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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嬌妻與愛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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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嬌妻與愛女
作者:weilehaowan
第叁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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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巷裡沒有路燈,黑洞洞的,我跑到酒吧後門,卻看不到人影——難道市裡還有第二傢酒吧也叫相思樹?

我焦急地尋找着,忽然聽到牆角有女人的呻吟聲,循聲過去一看,是一個身子蜷成一團正在瑟瑟發抖的年輕女人。盡管光線不好,可我視力不比尋常,馬上認出了正是有過一麵之緣的大明星林冰冰。

我走過去小聲問道:“林小姐,林冰冰,是你嗎?我是袁智勇!是軍犬讓我過來找你的。”

林冰冰的聲音很微弱:“有壞人要綁架我,救我!”

我過去扶她起來,林冰冰卻站不起來,說道:“我讓人下藥了,渾身沒勁兒,你把我抱起來。”

我沒有多想,上前將她抱起,就要往巷口走。林冰冰制止了我:“出不去,有壞人堵我,趕緊找個地方,我難受死了……”

我靈機一動,抱起林冰冰進了趙姐傢。

趙姐見我抱進來一個女人,吃驚地長大了嘴巴。我把林冰冰抱進婉兒的屋裡,婉兒已經穿好了衣服,看我這個樣子進來,也驚呆了。

我將林冰冰放在床上,她看到站在旁邊的婉兒,低聲說:“你讓她出去,把門帶上,好嗎?”

婉兒愣愣地看着我,我給她使了個眼色,意思是你先出去,回頭再說。(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婉兒神情復雜地看了我一眼,走出了屋子,帶上了房門。

“和我做愛。”

雖然林冰冰的聲音很微弱,可聽到我的耳裡卻如晴天霹雳,我難以置信地問:“什麼?林小姐,你說什麼?”

“我被人下了迷幻藥,裡麵有烈性春藥……你馬上和我做愛,不然我就會發瘋的……”

居然有這種事?!作為男人,我多次意淫過這個大明星,甚至在夢裡,我們曾在美麗的沙灘上溫柔地纏綿……可眼前的林冰冰,鬓發散亂、衣衫不整,主動向我求歡,那樣子就像一個飢渴的蕩婦。

林冰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對我嘶聲叫道:“快呀,你還等什麼?”

我不再猶豫,叁兩下脫光了自己的衣服,趴到了林冰冰的身上。

真燙啊!林冰冰的身子就像一隻火球,她劇烈地扭動着身體,焦急地叫道:“快點兒,快插進來……”

我的雞巴來到她的胯間,發現小小的內褲已經濕透了,大腿間濕淋淋的一片汪洋。我將雞巴插進她的陰道,裡麵居然如火爐子一般,燙得我一哆嗦。

我定下心神,開始了機械的抽插。林冰冰一迭聲催促:“快,再快點兒,使勁兒,大力地操我……”

房門靜悄悄地打開了一條縫兒,趙姐和婉兒探頭向裡麵窺視。

我顧不得許多,開足了馬力,持續強勁地抽插着身下的女人。

這個單調的動作不知道重復了多長時間,我的腰都快要折斷了,腦子一陣迷糊。這時忽然身下的林冰冰大聲地淫叫起來:“哦……啊~~~~~ ”陰道盡頭一股股滾燙的淫水噴薄而出,我的雞巴竟然被這股洶湧的淫水頂出了屄外;林冰冰的身子繃緊了,屄眼兒卻像高壓水槍一樣,激射出大股大股的陰液,力量之大,甚至都噴到了對麵的牆上。

這次噴射持續了好久,我都擔心林冰冰身體裡的水分快要被抽乾了……終於不再噴了,小股的淫水淅淅瀝瀝地流淌在了床上。林冰冰渾身一軟,癱在了床上,嘴裡發出微弱的聲音:“謝謝你,我好了……”

眼前的一切,好像是做夢一樣,剛才的性交,我沒有一點的快感,甚至有一種被強姦的錯覺。我拖着疲憊的身子下床穿好衣服,走出屋外,對一臉驚訝的母女倆說:“她被人下了春藥。”

“她是誰?我怎麼看着像林冰冰啊?”婉兒滿臉驚疑地問我。

我點了點頭,婉兒就興奮地跑進了屋裡,看來她也是林冰冰的影迷啊。

我問趙姐:“你這裡能洗澡嗎?”

趙姐不好意思地說:“廁所裡安了熱水器,就是條件差點兒,你不嫌棄吧?”

我點點頭。趙姐忽然衝我壞壞地笑道:“你剛才可真厲害,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吃了藥呢。”

我無奈地笑了笑,轉身進了屋。

婉兒正蹲在床邊和林冰冰說話。林冰冰現在氣色好多了,摸着婉兒的頭發,跟她低聲耳語。

看我進來,林冰冰一臉歉意地說:“這個可愛的小姑娘是你的情人吧?真不好意思,打擾了你們的好事。我能在這裡住一夜,明天再走嗎?”

婉兒搶話道:“冰冰姐,你住吧,住到什麼時候都行!”又扭頭問我,“是吧,叔?”

我點點頭,對她說:“你洗個澡吧。”

“你一說,我還真覺得渾身臟兮兮的,難受死了。”林冰冰的聲音真好聽,總有一種撒嬌的感覺,讓人心生憐惜。

手機又響了,還是軍犬打來的:“勇哥,找到冰冰了嗎?”

“找到了,在我這裡,你要跟她說話嗎?”

“嗯……不用了。我們現在路上,明天過去接你們。”

趙姐進來說:“水好了,可以洗澡了。”

林冰冰吃力地坐起身,也不穿衣服了,下床時還是趔趄了一下。婉兒趕緊上前扶住她:“冰冰姐,我陪你洗澡好不好?”

“好妹妹,謝謝你。”

兩個人進了浴室後,我對趙姐說:“林小姐今晚得住在這裡,我還是陪着她吧,我想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趙姐溫婉地說:“應該的……你放心吧,今晚我和女兒一起睡。”

浴後的林冰冰又光彩照人了,她的眼睛裡有了神采,看我的眼神裡也是帶有媚意。

在婉兒的大床上,我摟着這個朝思暮想的大明星,聽她講述了這次離奇事件的前因後果。

林冰冰和住在本市的錶妹劉菲菲從小一起長大,是多年的閨中密友。林冰冰雖然忙,可隻要一有時間就過來和錶妹聚一聚。上次給我拍廣告的時候,林冰冰見到了錶妹的男友,世紀飯店的老總程風,一個四十多歲的成功商人。

第一次見麵,林冰冰對程風的印象還不錯,他很健談,說話風趣幽默,很會討女人的歡心。通過聊天,林冰冰知道程風是從農村出來的苦孩子,白手起傢,什麼臟活累活都乾過,終於憑借自己的努力打拼出了一番事業,成為本市屈指可數的億萬富翁。程風頭腦敏捷,很善於把握商機,對各行各業包括社會的熱點問題都能給以精彩的點評。林冰冰最崇拜這樣的成功男人,盡管程風身材矮胖,皮膚粗黑,可林冰冰還是為錶妹找到這樣的男人而高興。

可隨後林冰冰就發現程風對自己有不軌之意,他不但經常打電話請林冰冰單獨吃飯,而且電話裡說的話越來越暧昧,越來越露骨。

林冰冰每次都拒絕了程風的邀約,聽不下去就掛他的電話。幾次下來,林冰冰覺得問題比較嚴重,就跟錶妹說了程風的所作所為,誰知劉菲菲毫不在意:“他就是這樣的人,哪個成功的男人不風流?隻要他不抛棄我,別的事情我都能容忍。”

林冰冰吃驚地看着錶妹:“你吃了迷魂藥了,還是中了他的蠱?”

劉菲菲卻說道:“姐,程風就是我這輩子的真命天子,他喜歡你的事情也親口告訴過我。姐,我一點兒都不吃醋,真的!你就滿足他呗,就算是為了妹妹我,好不好?”

林冰冰哭笑不得,心想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是傻子,可也沒有像錶妹這樣傻的啊!她義正詞嚴地說:“妹妹,你可真是糊塗,就因為是為了你,所以我不能答應他。你勸他死了這條心吧。”

事情過後,倒也是風平浪靜,程風不再騷擾林冰冰了。林冰冰還以為程風收起了邪念,心裡竟然對他有了一絲敬意。

這次林冰冰拍完戲過來和錶妹小聚,兩天後程風就請姐妹倆去相思樹酒吧喝酒,林冰冰不疑有他,欣然赴約。中間程風把劉菲菲叫到一邊說了幾句話,劉菲菲對林冰冰說她有點事出去一下,馬上回來。

林冰冰便和程風接着喝酒,劉菲菲卻一直沒見回來。程風用言語試探,說林冰冰是他的夢中情人,隻要肯陪他一晚,什麼條件他都可以答應。

林冰冰再一次態度鮮明地拒絕了程風,她吃驚地發現程風眼中露出了一絲兇光,忽然警覺起來。這時候,她的手機接到了一條短信,是劉菲菲發過來的:“到衛生間給我打電話。”

林冰冰到了衛生間,和錶妹打通電話後,劉菲菲帶着哭音說:“姐,我對不起你,我以為程風隻是想和你玩一次,沒想到他這麼歹毒,想要長期霸佔你。他給你的酒裡下了迷幻藥和春藥,等藥效發作的時候,他就把你帶到一個別人找不到的地方關起來供他以後尋歡作樂。姐,你快走吧,從酒吧的後門出去,找人來救你。你記住啊,別亂跑,酒吧已經被程風的人包圍了……”

林冰冰也感到了身體異常,她知道錶妹這次沒有騙她,急匆匆地從後門溜了出去,趕緊給軍犬打了電話。

林冰冰說這種春藥她剛出道的時候被逼着喝過,知道藥效的霸道性,沒有男人滿足她的性慾,就會造成神經紊亂的嚴重後果。

“我那次是為了出名,誤上了賊船,喝了這種春藥後,被幾個男人輪姦了一夜。袁董,你可真厲害,一個人就解了我的毒。”林冰冰感激地說。

“明天軍犬和賴雲峰就回來了,我們一起去報警,一定要將程風這個惡棍繩之以法。”

林冰冰搖搖頭:“說得簡單,我們沒什麼證據。何況我這種身份也不能打這種官司,萬一被狗仔隊知道了,我就完了。”林冰冰說到這裡,忽然想起一件事,“我跑了,我錶妹會不會有危險啊。”

“冰冰,你還不明白?劉菲菲是幫兇,你還這麼為她考慮?”

“我當然知道她是幫兇,可要不是她給我通風報信,我今天就在劫難逃了。”

“她那是最後的良心發現。你不用為她操心,畢竟她是程風的人。”

林冰冰搖搖頭,一臉淒然。

我轉移話題道:“冰冰,你知道軍犬喜歡你嗎?他對你可是真心的!收到你的求救電話後,他急得夠嗆,一邊給我打電話,一邊連夜趕回來。我跟軍犬接觸了這麼長時間,我還沒見過他對別的女孩子這麼好過……”

林冰冰淡淡地一笑:“我對他的印象就是他的功夫好,所以我才第一個想到向他求救。他喜歡我是沒有結果的,我愛的男人必須是有身份有地位的成功人士,像賴雲峰那樣的。”

雖然我早就料到會是這種結果,可心裡還是為軍犬感到悲哀,仍不死心地問:“你就不能給他一個機會?”

“如果隻是性,那沒問題,我可以陪他一夜……我對性不是很在意。可這樣是害他,隻會讓他越陷越深。你是他的朋友,還是好好勸勸他吧,別再把心思放在我的身上,那樣是沒有結果的。世界上的好姑娘多的是,我不值得他愛……”

我慨嘆一聲,沒有說話。

林冰冰忽然看着我說:“今天我們睡在一起,並不錶示什麼……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點點頭:“你放心,我知道怎麼做,而且我也知道你是為我好。”

“希望你的朋友也能像你這樣豁達。”林冰冰忽然笑了笑,“不過,你在床上很神勇,是我經歷過的男人中最厲害的。也許我們今後還有機會,可以好好地玩一次……”

我沒說話,將林冰冰往懷裡摟了摟,相擁而眠了。

第二天淩晨,我被手機鈴聲吵醒了,軍犬打電話過來說他們已經到了市裡,問我的具體位置。

我告訴了他後,叫醒林冰冰起床收拾。

洗臉的時候,趙姐也起床了,走到我身邊,輕聲問我:“你們現在就走?”

我嗯了一聲,將她輕輕地摟進懷裡,說道:“你和婉兒的事情,咱們回頭再說,你放心,我不會丟下你們不管的。”

趙姐在我的懷裡默默地點點頭。我問她:“婉兒呢?”

“後半夜才睡着,現在正睡得香哩。”

“那就別叫醒她了。我和林小姐一會兒就走,記住,今天的事情跟任何人都不要說。”

軍犬和賴雲峰來接我們的時候,天已經亮了。車開出胡同口的時候,一個人影也沒有,看不出昨夜這裡危機四伏的痕迹。

我原來的傢離這裡最近,大傢也別無選擇地跟着我去了我那已經人去樓空的單元房。

林冰冰說完事情經過後,軍犬騰地站起身,怒聲道:“這個人渣,我要宰了他!”說着就要向外走。

“你給我站住!”賴雲峰低聲喝道,“這件事非同小可,你這樣亂打亂闖,隻會壞事。”

軍犬怒衝衝地回身坐下,小蘭過來輕輕地拍了拍他。看來北京之行,兩個人的感情也增進不少。

賴雲峰對林冰冰說:“我的意思還是報警吧,保密工作你大可放心。”

林冰冰搖搖頭:“算了吧,好在有驚無險,我也不想再折騰了。我現在倒是擔心我錶妹,希望她能安然無恙。對了,我想盡快離開這裡……”

“好吧,一會兒我讓軍犬送你。”賴雲峰招手讓小蘭過來,低聲說:“從現在開始,你要跟軍犬寸歩不離,一定要看緊他,千萬不要讓他去找程風報仇。其他的事情,我來安排。”

小蘭點頭答應了,跟着軍犬去送林冰冰出門而去。

老古這次也跟着賴雲峰一行回來了,剛才他一直默不作聲,這時候把我叫到一旁,說:“這次我帶回來好東西了,回頭給你好好講講。”

我心不在焉地點頭應承。賴雲峰叫我過去,一臉凝重地說道:“這件事我覺得還是找邢副局長商量一下,抛開林冰冰這件事不談,程風這樣的社會敗類也得早日鏟除。”

我點點頭。賴雲峰看看錶,說道:“八點半,等公安局一上班,我就給他打電話。”

等到八點半,賴雲峰剛要打電話,手機忽然響起,賴雲峰按了接聽鍵,說道:“小蘭,什麼事?嗯?什麼?你怎麼不攔住他?好的,我知道了,我馬上過去。”

賴雲峰馬上又撥打了電話:“邢局嗎?我是賴雲峰。你馬上帶人去世紀飯店……對,有大事,我馬上也過去,見麵再說。記住,要盡快!”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賴雲峰一臉焦急的神色,對我和老古說:“馬上去世紀飯店,軍犬去那兒找程風了。

一路上,我將車開得飛快。賴雲峰不停地給軍犬和小蘭打電話,懊惱地說道:“怎麼都不接電話啊?”

到了世紀飯店門口,邢局也帶着二十多個警察過來了。賴雲峰跳下車跟邢局說了幾句,大夥便一齊湧入了世紀飯店,直奔頂樓的董事長辦公室。

打開門後,卻看到軍犬坐在地上,麵色慘白,胸前滲血,小蘭摟着軍犬泣不成聲。

邢局馬上撥打了120 急救電話,我和賴雲峰搶歩上前想扶起軍犬,卻發現他根本無法站立。小蘭看到我們來了,哭着說:“程風用手槍打傷了軍犬後,還使勁踢他襠部,軍犬就疼得坐到地上了,我扶不起來他,我真沒用……”

賴雲峰生氣地說:“你們怎麼不接電話呢?”

“軍犬嫌我給你們報信了,來的路上就把我的電話扔了,他的電話也丟在車上了……”

邢局過來問道:“姑娘,你先別哭,程風呢?”

小蘭指了指側麵牆上的一個小門:“他從那兒跑了,身上還帶着槍。”

邢局馬上安排人去追。救護車到了,大傢把軍犬擡上擔架,火速送到了醫院。

急救室外,焦急等待了四個多小時的我們終於看到一個醫生推門出來,大傢呼啦一聲圍了過去,異口同聲地問道:“大夫,情況怎麼樣?”

醫生嘆了口氣:“小夥子命大,子彈離心臟還不到一厘米,彈頭取出來了,隻要不出別的意外,命是保住了。我擔心的是他的下體遭受重創,預後難料啊……”

“我們能進去看他嗎?”賴雲峰焦急地問。

“病人還處在昏迷階段,最早也要明天才能醒來,先安排住院吧。”

“我想要最好的病房,最好的護理和最好的藥物,可以嗎?”賴雲峰問道。

醫生看了他一眼:“隻要有錢,當然可以。”

賴雲峰馬上給曾市長打通電話:“老曾嗎?有事麻煩你,我有個病人在人民醫院,你給打個招呼,安排一間高級病房。”

軍犬被安排進了高乾病房,醫生說曾市長每次住院就住這間病房。兩個護士給軍犬上了吸氧機,輸上了藥液,用上了監護設備……

總算忙活完了,醫生勸我們回去,有護士專業護理,我們在也幫不上忙,還是等明天病人蘇醒了再過來吧。

小蘭堅決不走,要在醫院守着軍犬。賴雲峰說:“姐夫,你回去吧,明天把軍犬母親接過來。我去找邢局,看案件有什麼進展。”

我開車和老古回到逍遙谷,盡管沒和我的女人們共眠,可心事重重的我直到後半夜才睡着。

第二天一早,我來到閒雲居二樓,推開何巧兒房間虛掩的房門,看到臥室的大床上兩個人正在交頸而眠。

看到是我,何巧兒衝我微微一笑:“小勇,你來了,有什麼事嗎?”

“有事,阿姨,你先穿衣服吧。”

何巧兒坐起身,兩個白白胖胖的大奶子在白光光的胸前晃蕩着……她並不避諱我,開始有條不紊地穿衣下床。

看她穿戴整齊了,我才說道:“阿姨,軍犬出了點事,你隨我去市裡一趟。”

“啊?”何巧兒花容失色,“出了什麼事,嚴重不嚴重?”

我斟酌着用詞:“不是很嚴重,起碼沒出人命。阿姨,你不要太擔心……”

週凱也坐起來:“我也去。”

老古走了進來,說道:“不用那麼多人,又不是打架,小週就別去了。”

叁個人下樓,驅車直奔市裡。一路上,何巧兒滿臉焦慮,緊咬着嘴唇。坐在她身旁的老古輕拍她的肩頭錶示撫慰,何巧兒就依偎到了老古的懷裡……

到了病房,賴雲峰和小蘭都在,軍犬已經蘇醒了,吸氧機已經撤了,隻是手腕上還插着輸液針。

何巧兒疾歩奔到床邊,眼淚噴湧而出,焦急地問:“小軍,你怎麼了?”

軍犬看到母親,欣慰地笑了:“媽,我沒事,你別哭呀。”

醫生走了進來,何巧兒像是看到了救星,抓着醫生的胳膊:“大夫,我兒子怎麼樣了?”

醫生看了她一眼:“沒有生命危險,其它的現在還說不好。”

我走近去看,軍犬的前胸纏着厚厚的繃帶,我撩起被子,看到他的下身也用繃帶裡得嚴嚴實實,隻露出一根細細的導尿管。

賴雲峰把我和老古叫到走廊,低聲說:“昨天警察徹底搜查了程風的辦公室,並且破譯了他的電腦,掌握了程風操縱本市販毒網的證據。這些犯罪分子名單中,有世紀飯店的幾個副總,還有咱們遭遇過的老疤和袁大頭。那幾個副總都跑了,老疤傢裡也沒人,昨夜警察去你們村袁大頭傢追捕,應該快有消息了……對了,警察在世紀飯店地下負叁層的一個小屋裡找到了昏迷不醒的劉菲菲,她好像被下了藥,已經送到醫院去了。”

正說着,賴雲峰的手機響了,他接聽後隻說了一句:“好的,我馬上去。”

掛斷電話,賴雲峰說:“邢局打來電話,讓我馬上去曾市長辦公室,有要事相商。”

賴雲峰走後,我和老古回到病房,看見何巧兒正菈着小蘭的手說悄悄話,小蘭臉紅紅的,不停地點頭。

老古走到床邊坐下,問軍犬:“昨天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跟我詳細說說。”

軍犬想了想,給我們講述了昨天的驚險遭遇——送走林冰冰後,軍犬難捺胸中怒火,不顧小蘭的勸阻,驅車直奔世紀飯店。小蘭沒辦法隻好給我們打電話,軍犬很生氣,把小蘭的電話扔出了車外,並且拒接賴雲峰打給他的電話。

賴雲峰之前長期住在世紀飯店,軍犬對這裡很熟悉,不僅知道程風的辦公室,還曾和他有過一麵之緣。軍犬繞開保安,直奔頂樓,一腳踢開了程風的董事長辦公室房門。大概程風也沒想到對手這麼快就找上門來,並沒防備,正坐在辦公室喝茶。看見軍犬怒氣衝衝地闖進來,程風慌了一下神就冷靜下來,從抽屜裡拿出手槍指向了軍犬。

隨後跟進來的小蘭看到軍犬正對着槍口,沒有多想就搶在了軍犬身前,想替他擋子彈。

軍犬大驚,用手臂撥開小蘭。這時候,槍響了,子彈正中軍犬前胸。軍犬並沒有倒下,他怒目圓睜,向程風撲去。程風被軍犬的神勇駭呆了,手裡的槍居然被軍犬赤手奪走。但程風也是久歷江湖,趁軍犬強忍胸痛行動遲緩之際,身手敏捷地搶歩上前貼住對方,陰險地用膝蓋死命地撞撃軍犬的襠部……

要害部位遭重創的軍犬幾乎疼暈,倒在地上,槍也撒手了……在一旁嚇呆了的小蘭趕緊過來抱住了軍犬。

恰在這時,走廊上傳來雜亂的腳歩聲。程風隻得匆忙地撿起地上的槍,從辦公室的側門逃之夭夭。

後麵的事情就不用說了——我們和警察隨後就趕到了……

老古聽完後,問軍犬:“你現在有什麼感覺?”

“前胸有點痛。”

“下身呢?”

軍犬搖搖頭。

小蘭在一旁斬釘截鐵地說:“不管他今後變成什麼樣,我都不會離開她。”

軍犬勉強地笑了笑:“你真傻,為什麼要替我擋子彈?”

小蘭搖搖頭,說道:“如果你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老古給軍犬把了一下脈,說道:“你的身子骨很壯實,應該能復原的。”

何巧兒勸我們回去,說有她和小蘭照顧軍犬就行了。

走出醫院,我給賴雲峰打了電話。他說事情已辦完,讓我去市政府接他。

我和老古過去接上賴雲峰,然後一起返回逍遙谷。

路上,賴雲峰說:“昨天夜裡,警察果然在袁大頭傢堵住了程風和老疤。他們持槍拘捕,警察當場撃斃了程風、老疤和袁大頭。現在正在全力追捕其餘罪犯,幾個主要頭目都是世紀飯店的副總,公安局已經下了通緝令。現在的問題是,世紀飯店陷入了癱瘓,曾市長想讓我接手,我答應考慮一下。”

老古微微一笑:“這可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你別跟我說你不動心。”

賴雲峰也笑了:“我當然知道。隻是我現在錢不趁手,又得驚動老爺子了。”

回到逍遙谷,週凱遠遠就迎了上來,着急地詢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巧兒呢?”

我把事情給他講了一遍,週凱也非常難過,執意讓我們下次帶他過去看軍犬。

回到快意軒,吃晚飯的時候,我發現雲雲好像胃口不好,哪個菜都隻是吃一點點。

我開玩笑道:“雲雲也挑食啦?是不是覺得姥姥做的飯不好吃啊?”

雲雲白了我一眼,剛要說話,忽然一捂嘴,跑到衛生間嘔吐起來。

我頓時很擔心,問姐姐:“雲雲怎麼了?是不是病了?”

姐姐卻麵帶喜色:“傻瓜,雲雲是有喜了,你又要當爹了。”

“真的?”我又驚又喜。

“咱閨女這個月的例假早該來了……真的假的,你不是有早孕試紙嗎?驗驗不就知道了!”

我顧不上吃飯了,跑到屋裡拿過來早孕試紙去了衛生間,連聲催促還趴在洗臉盆上嘔吐的雲雲:“乖女兒,讓爹驗驗看是不是懷孕了。”

雲雲卻一撇嘴:“不驗!你是關心我,還是關心你兒子?”

我也覺得剛才做得不妥,走到女兒身邊,輕撫她的後背:“雲雲,很難受嗎?”

雲雲臉上露出了笑容:“這還差不多。爹,我給你生個大胖小子好不好?”

“好啊!乖女兒,先讓爹驗驗,好不好?”

雲雲害羞地說:“爹,可我現在……沒尿呀。”

我趕忙說:“不急,咱們先吃飯。”

飯桌上,我殷勤地給女兒夾菜,勸她多吃點。姐姐在一旁看不過眼,衝我說道:“咱娘可也懷着你的孩子哩,咋不見你這麼殷勤啊?”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趕緊給母親也夾了幾口菜。母親笑呵呵地說:“小梅就是嘴刁,是不是你想讓小勇給你夾菜啊?”

吃完飯,雲雲衝我使了個眼色,我隨着女兒去了衛生間。

雲雲使了好大勁才尿了出來,我用試紙一驗,果然懷孕了。

女兒卻問道:“爹,我懷了孩子,那你是不是以後就不跟我親熱了?”

跟在我身後的姐姐笑道:“姥姥是年紀大了,怕流產。我們的小雲雲年輕,身體又好,還是可以跟你爹玩的……不過,要注意分寸,別太過火了就行。”

母親也跟了過來,一臉喜色。我問母親:“雲雲懷孕的時間跟你就差一個月吧?”

母親點點頭:“你要連着伺候倆月子啦。”

姐姐說:“要不然把大姨接過來吧,她一個人在傢裡也挺冷清的。”

我遲疑着:“咱們這種情況,怕大姨不習慣……”

母親說:“我姐姐的為人我知道,她不是多事的人。咱們就是給她挑明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我琢磨了一下,說:“那好吧,我抽時間過去一趟。”

第二天早晨,劉強打過來電話:“勇哥,我回來了。”

我心裡頓覺發堵,沒好氣地說:“你在果品廠等我。”

剛掛電話,卻接到小六子的電話:“勇哥,你是不是把我給忘了?剛才我去醫院看望軍犬,他還問起你對我滿意不滿意,我都不知道怎麼跟他說。”

我心裡歉然:“六子,我這陣子事情特別多,沒顧上跟你聯係。你現在不忙?”

“我能忙啥?勇哥,你別忘了,我是你的司機啊,遇上道遠,路不好走的時候記得叫我!”

我不想冷落他,便說道:“你要現在不忙就來逍遙谷一趟,送我去一趟果品廠。”

小六子爽快地答應了。半個多小時後,小六子趕過來,我讓他開着我的奧迪A6,直奔老傢的果品加工廠。

剛進村,從道旁衝出來一個男子,直撲我的車前。小六子一個急刹車,那男子還是晃晃悠悠地倒在了地上。

小六子嘟哝了一句:“又沒撞上,怎麼就倒了?”說着就打開車門下車察看。

我隨後跟了下去,就聽那男子在地上捂着肚子打滾,嘴裡還叫喚着:“撞死人了,我活不了啦。”

小六子反倒樂了,上前踢了那小子一腳:“嘿,哥們兒,演得有點兒過啊!

你不就是想碰瓷嗎?啥要求,說來聽聽。”

那男子既不打滾也不呻吟了,睜開眼睛看着小六子:“拿一萬塊錢來,不然今天你們別想走!”

我一看,這人我認識,是賈長貴的兒子賈寶根。我不怒反樂:“賈寶根,你看看我是誰?”

賈寶根一看是我,臉上頓時顯得很尷尬,從地上爬起來,一溜煙地跑了。

回到車上,小六子問我:“這人你認識?”

我恨恨地說:“我當然認識,就是他爹害死了我父親。”

“哦?兄弟給你出氣如何?”

“唉,算了,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主要是,我不想讓你為了我做違法的事情。”

小六子一樂:“哥,你放心吧,這事包在我身上,你就等着瞧好戲吧。”

到了果品廠門口,我忽然看見賈長貴背着一個大書包正從廠裡往外走,還跟大門口值勤的柱子和狗剩笑着打了個招呼。

我忽然想起趙姐前幾天跟我說的那句話“賈傢現在可狂了,大傢都不敢得罪他們,賈瘸子從廠裡偷東西都沒人管……”,忙叫小六子靠邊停車,然後我下車迎着賈瘸子走了過去。

“喲,賈村長,這是去哪兒啊?”我打趣地向他打招呼。

賈長貴看見是我,嚇得臉都成了土灰色,身子抖得幾乎站不住了。

我拽過他的大書包,打開一看,裡麵滿滿的全身印好的商標。

我一下子明白了,怪不得市場上總有假冒我們的產品,雖然我們在商標防僞上不斷改進,可假貨的包裝總能及時跟進,讓客戶真假難辨,嚴重影響了產品信譽——原來根子在這裡,是內鬼在作怪。

我衝狗剩和柱子一招手:“你倆過來,把他扣到警衛室。”

賈長貴蹲在警衛室的牆角,我鄙夷地看着他:“賈村長,你知道你這是什麼行為嗎?偷盜單位財物,侵害公司權益,擾亂市場,你這是犯罪!我也不跟你廢話,等會兒警察來,你就等着坐牢吧。看你這個歲數,估計後半輩子要在牢裡度過了。”

賈長貴滿眼驚恐地望着我,忽然白眼一翻,身子歪倒在地上,抽搐了幾下便不動了。

我也吃了一驚,吩咐柱子:“快讓醫務室的人過來。”

很快過來兩個穿着白大褂的人,上前察看了半天,搖搖頭,對我說:“死了。”

“什麼?死了?怎麼死的?”

“看樣子是心臟病急性發作。”

我心裡恻然,一個曾經叱咤風雲的男人,一個曾害死我父親玷汙我母親的仇人,就這麼輕易死了?!

我吩咐柱子和狗剩通知賈長貴的親屬,協商處理後事,然後和小六子到了廠裡。

我讓小六子在車上等我,然後直奔劉強的辦公室。

劉強看我進來,興奮地站起身:“勇哥,這次出去,我收獲不小啊。籤了幾份大合同,以後咱們可以生產熱帶水果罐頭和果汁了。玉霞做好了配方,咱們的效益又會增一大塊啊。”

“哦?”我不置可否。

“對了,袁董,我正好想跟你商量個事情。現在企業規模越來越大,領導層也得充實力量啊,單是我一個總經理也忙不過來。我想提拔幾個公司副總,你看怎麼樣?”

“你先說說看。”

“第一個我想把玉霞提上來主管技術、設備和工藝。她是公司的元老,工作一直勤勤懇懇,可現在隻是個技術主管,拿的是中層乾部的待遇,這是不公平的。

提拔後,她可以配秘書、專車,年底參與公司的分紅……”

我打斷了劉強的話:“你不怕別人說你任人唯親?”

“咱是私營企業,沒那麼多講究,誰看不慣就滾蛋?”

我冷冷地說:“那我要是看不慣呢,也滾蛋?”

劉強驚呆了:“你?勇哥……”

“你們倆從公司弄走了多少錢?你給我說實話。”

“沒……”劉強額頭上冒出了冷汗。

“要不要我拿賬本跟你對對賬?”

“不……不用了。玉霞說她玩股票,掙了錢就還上……”

“你知不知道這個數額已經夠判刑,甚至槍斃了?”

劉強的身子從椅子上滑落下來,他帶着哭腔說道:“勇哥,你不能這樣……”

我懶得看他的醜態,起身丟下一句話:“盡快把錢還上,我可以寬大處理。”

剛從劉強辦公室出來,走廊上湧過來一群人,最前麵的是白大妮和賈鳳霞。

白大妮看見我,跑過來抱住我的大腿,哭着喊道:“袁董啊,我老頭子是怎麼死的呀?”

跟來的一群人眼睛都盯着我,我有些搵怒:“他怎麼死的你問醫生啊,找我乾什麼?”

“我老頭子死得冤啊,你可得給我做主啊。”白大妮不依不饒。

“你想怎麼樣?”我量她也不敢訛詐我。

“他死在了廠子裡,得算工傷。”

我明白了,賈傢想借此要錢。我大方地說:“本來他偷竊公司財物,不能算工傷。看在鄉裡鄉親的麵子上,公司可以多給些喪葬費。這樣吧,考慮到你傢庭困難,就給你兩萬塊錢吧。”

白大妮看來對這個結果還算滿意,鬆開我的大腿,站起身說:“那就謝謝袁董了,你還是跟財務說一聲吧,盡快把錢給我。”

“這好辦,你跟我來吧。”

我帶着白大妮、賈鳳霞來到財務室,跟趙姐說了一下情況。趙姐拿出一張單子讓我籤了字,就從保險櫃裡拿出兩捆百元大鈔給了白大妮。

人群散去,趙姐小聲對我說:“婉兒已經去公司本部實習了,我跟你說的事可別忘了。”

我看到財務室還有別的員工,便沒有多說,隻是點了點頭。

劉強推門進來了,小聲對我說:“勇哥,我想跟你好好聊聊,晚上一起吃頓飯吧。”

看着眼前這個和我從小一起長大的老朋友,想起我們一起經歷過的風風雨雨,我心一軟,點頭答應了。

劉強麵露喜色,趕緊說:“我先去市裡訂飯店,回頭給你發短信。不見不散啊!”

我和小六子回到市裡,下午去人民醫院看望了軍犬。

軍犬氣色好多了,已經可以吃流食,小蘭正在喂他吃小米粥。何巧兒坐在床邊,正在削蘋果。

看我和小六子進來,何巧兒高興地將剛削好的蘋果遞給我。

我不忍拂逆她的好意,接過來坐在床邊,問軍犬:“感覺怎麼樣?”

軍犬笑了笑:“好多了,用不了多久就能出院啦。”

盡管軍犬的錶情很輕鬆,可我不放心,又去找軍犬的主治醫師詳細詢問了病情。

因為曾市長打過招呼,所以醫生也坦言相告:“小夥子身體素質非常好,槍傷已經不成問題了。可下身傷得很重,送來的時候陰囊破裂,陰莖腫脹變形。經過治療後,皮膚、血管包括肌肉都能復原,隻是性神經卻很多斷損難癒……”

我焦急地追問:“那會是什麼後果?”

“性敏感度降低,陰莖難以勃起,影響性生活。”

“啊?”我的心頓時涼了,像軍犬這樣的鐵血漢子,難道今後成了太監?

“醫生,有沒有辦法啊?”我仍不死心。

“唉,從醫學角度講,沒什麼好辦法。不過,如果小夥子受到強烈的性刺激,也許還能勃起也說不定……”

我心情沉重地回到病房,兩腿都覺得無力,可我隻能是強顔歡笑地陪着軍犬聊天。

病房裡還有一張床,看來晚上何巧兒和小蘭就在那張床上睡了。我坐在那張床上心神不定,一直等到傍晚,我才收到劉強的短信:晚上七點,鳳凰樓大酒店603 房間。

小六子開車把我準時送到了鳳凰樓大酒店的門口,我讓他不用等我了。從電梯上到頂層,推開603 房間的門,我看到屋子裡坐着甄玉霞和一個打扮妖氣的少女。

我很納悶,還以為自己走錯了房間。甄玉霞站起來,衝我媚聲說道:“袁董,怎麼不進來啊?”

“怎麼是你,劉強呢?”

“他不來了,今天是我請你。”甄玉霞說着走過來攙住我的胳膊,順手關上了房門。

這是個豪華包間,不僅有音響、沙發,裡麵的套間還有一張大床和衛生間。

屋中的餐桌上已經擺滿了精致的菜肴,還有一瓶白酒和一瓶紅酒。

甄玉霞跟我介紹:“這是我的女兒楊佳。佳佳,這是你袁叔叔。”

少女站起來嗲嗲地叫了一聲:“叔叔。”

我打量着她:十叁四歲的樣子,尖尖的瓜子臉,眉毛明顯被修過,畫着深色的眼影,塗着鮮艷的口紅,身上是刺鼻的香水味……這樣的女孩子我不喜歡,感覺就跟妓女似的。

我忽然警覺起來,這母女倆今天決不是簡單地請我吃頓飯而已,甄玉霞肯定另有所圖。

我隨身帶着兒子給我的那支錄音筆,它外型和普通的筆沒什麼兩樣,也能寫字。雖然自白大妮那次後再沒用過,可今天的這種場合又派上用場了……我偷偷地打開了錄音功能。

落座後,甄玉霞坐在我旁邊,招呼女兒:“佳佳,過來,坐得離叔叔近點兒。”

楊佳扭腰擺臀地走過來,居然一屁股坐在了我的大腿上,兩隻手臂攬住我的脖子,貼進我的懷裡,浪笑道:“這樣夠近了吧?”

我不悅地看着甄玉霞:“你女兒多大年齡了,這麼浪?”

甄玉霞看我不高興,趕緊說:“佳佳,你先起來,瞧把你叔嚇的!”

楊佳嘟着嘴坐在了一邊。

我皺着眉說道:“甄主管,你是啥意思,劉強為什麼不來?”

甄玉霞咯咯輕笑:“別這樣稱呼我,叫我玉霞或者妹子都行;我也不喊你袁董,就叫你勇哥了。咱們今天不說別人,隻說咱倆;不談工作,隻談感情……勇哥,你說心裡話,你喜歡妹子麼?”

“你是劉強的人,我就算喜歡又有什麼用?”

甄玉霞嬌嗔道:“討厭,剛說了今天不說別人,隻談咱倆的感情……”說着端起麵前的那盃紅酒,起身來到我身邊,“你要是喜歡我,就和我乾了這盃!”

我故意說:“你要是有誠意,就和我喝白酒。”

“紅酒養顔,哥,你不希望妹子漂亮嗎?”

我心想,看你今天能玩什麼花樣?於是我也端起麵前的白酒和她碰盃後一飲而盡。

甄玉霞用自己的筷子夾起一口菜送到我的嘴邊:“哥,吃菜。”

我張嘴接過來。甄玉霞滿意地笑了,在我耳邊說:“早看出來哥是個懂情趣的人,果然沒讓妹子失望……其實,妹子早就喜歡你了,今天就讓妹子好好陪陪你……”

我假裝糊塗:“怎麼陪?”

“咯咯,你想怎麼陪就怎麼陪……”甄玉霞浪笑着,手伸到我的褲襠摸了一把,“早就聽說你的床上功夫很厲害,今天可得讓妹子好好見識見識……”

我看了楊佳一眼:“你女兒可在旁邊看着呢,你就敢這麼浪?”

“嘻……你小看她了,她比我還浪哩……”甄玉霞又把她和我的酒盃斟滿,“哥,你要真喜歡我,就和我喝盃交盃酒。”

我端盃和她手臂交纏着喝下了這盃酒,甄玉霞就膩進了我的懷裡,嬌聲說道:“哥,妹子可是投懷送抱了,你還等什麼?”

懷裡的女人軟玉溫香、媚態橫生。我不再客氣,將她一把摟緊,張嘴吻住了她嬌艷慾滴的紅唇……

甄玉霞咿唔一聲就和我熱吻起來……我發現這個女人接吻的技巧真的不錯,她的舌頭伸到我嘴裡靈活地挑逗追逐着我的舌頭,還把她嘴裡的唾液香津渡進我的口中。

耳邊忽然響起稚嫩的童音:“叔叔,你還沒跟我喝酒呢?”

甄玉霞也嬌喘着在我耳邊說:“就是,我們有的是時間,還是先喝酒吃菜,吃飽了才有力氣好好玩……”

母女倆一人坐我一條大腿,偎在我的懷裡,情景是多麼的旖旎……我剛吃了楊佳放在舌尖上的一口菜,甄玉霞嘴裡含着一大口白酒就哺進了我的口中。

楊佳用嘴喂我吃的菜沾染了她嘴唇上口紅的香氣,味道怪怪的。甄玉霞不停地給我哺酒,那酒被她含過後,暖暖的……

不知不覺,我喝了不少酒,忽然覺得身體燥熱,性慾亢奮,胯下的陰莖漲得生疼。

這不是喝酒後應有的反應,我心中一凜,難道甄玉霞用心良苦,居然在酒中下了春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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