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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體檢紀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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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體檢紀實
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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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出身於一個老知識分子傢庭的乖男生,從小比較保守,以至到初中聽同齡男孩子開一些有色的玩笑還臉紅。可是上高中後的入學體檢給我上了終生難忘的一課。

我初中在××附中是一所名校,高中考上另一大學的附中,也是區重點。所以學校對體檢這樣的事還挺重視的。初中畢業還算小孩子,畢業體檢時雖然全身全查到了但一般都草草收場,沒大毛病就行,以免影響升學率。

入了高中,學校生怕收了有問題的學生,就要求醫生嚴查。我們的體檢和大學生的入學體檢同期進行。這所大學還屬於準軍事院校,可想而知體檢要求的嚴格程度了。

事前老師還特別囑咐頭天晚上要洗澡,換上乾凈內衣。我依囑而行。當時是9月初,北京的天氣還挺暖合,我上身穿了一件T恤,下身穿了一條平口的寬鬆短內褲,外套藍色長褲。我知道體檢肯定要脫褲子,平口短褲可以不太露。

體檢當天早上不能吃飯,上午先到大學的校醫院抽血。體檢中的各項化驗、胸透、B超、心電圖均在那進行。下午男女生分開,5人一組到校醫院旁邊的一個教學樓。眼科、耳鼻喉科,在一樓一個大教室檢查;內科、外科,男生在二樓左邊,女生在二樓右邊。

體檢的前部分就不多敘述了,我們一組5個人因其中一個同學遲到,老師給我們安排在了最後。當我們一進二樓左邊的這間教室,我就楞了,這裹就像澡堂的更衣室。

這是一間較大的普通教室。裹邊靠窗戶隔了一排小間,共5間,就像展會的那種隔斷,隻是多了一條半高的布簾正好遮住視線。小間佔了教室的一半寬度。

我從布簾的下麵空當可以看見每間裹麵都有一雙赤裸的小腿和一雙被白大褂遮住一部分的小腿。

小間的外麵另一半教室是通的,放著兩張會議室用老式長木椅,上麵都放著衣服。一張椅子前麵正有幾個年齡比我們大的學生(可能是大學新生)在穿衣服,還有幾個學生正在一套體重計旁圍著,測體重和身高。測身高體重的幾個學生均是一絲不掛,還推推搡搡開著玩笑。

隨著他們的推搡,下麵的生殖器自由的晃蕩。他們的陰毛都已經很濃密了,有一個的毛甚至已經長到了肚臍下邊。在他們圍著的體重計旁一個穿白大褂的正在記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我正看的心中髮緊,突然一個略顯粗重但是明顯的女聲傳來:“妳們幾個同學到這邊來,把體檢錶交給我,到那張椅子邊把衣服脫了!”

我嚇了一跳,我怎麼也沒想到會有女人在場!我轉頭望去,一個中年女護士向我們走來。這個護士大約40多歲,挺豐滿。她從我們幾個人的手裹收走了體檢錶,指著已經空了的一張椅子又說:“妳們是今天最後一組了,快抓緊時間把衣服脫了!都脫光!”

我們幾個互相看看吐吐舌頭,不情願地向長椅走去。他們4個看上去也挺不情願,因為誰也沒想到會有女的在場,就連平時最愛講這方麵玩笑的小齊、小喬(我們初中就是同學)也猶猶豫豫的。在女護士的一再嚴厲催促下他們還是都脫光了,但兩手還是有意地放在小腹前。

女護士看著他們笑:“瞧妳們幾個孩子還害羞哪,我的孩子都比妳們大了。

再說我們醫生護士見得多了,誰稀罕看妳們幾個毛孩子。快過來測體重!”我猶猶豫豫一直就沒脫短褲,聽見是先測體重,就想測體重還要脫光乾嗎,就沒再脫,跟著他們走過去。

正在這時就聽小喬叫起來:“怎麼還是女的!”我這才看見體重計旁還坐著一個女護士,她把頭髮全塞在帽子裹猛一看還看不出來。這個護士比前一個年輕些,約有叁十五、六歲,但是要漂亮的多。當時不禁多看了幾眼,這麼多年過去了還能記得他的長相,眉眼、鼻子有些像張曼玉。

這時年長的護士看見我還穿著短褲就說:“妳怎麼還不脫?!”

我說:“短褲才幾兩重,乾嗎要脫!?”

“這是規定,等一下檢查妳還是要脫。”

(後來我看過有關體檢規定的書籍,果然上麵說男性體檢測體重和身高時必須裸體,而女性則可以穿乳罩和叁角褲。——就這麼不公平?!)我說:“檢查時再脫也不遲。”

年輕的護士笑笑說:“他不脫就不脫吧,怕我看我就不看了,反正等一下有人看。”說著看了年長的護士一眼。後來我才明白他這一笑一看的含義。但是當時並沒在意。

年長的護士給我們測握力和肺活量。我的握力48公斤,肺活量5280,在我們5個人裹都算高的。連老護士也不得不說:“這小夥子還真不錯。”我說:“當然了!”

“那給我當女婿吧。”年輕護士和我那幾個同學哄笑起來。我的臉一下子紅了,我感覺一直燒到耳根子。老護士笑得更厲害了“這孩子真可愛。”

可是嘴裹說可愛,後來卻給我使壞。

年輕護士給我們測體重和身高。測身高時還用手摸摸我的臉。我身高168厘米,體重56公斤,也還算標準。接著還用皮尺量了胸圍、腰圍、臀圍、腿長、臂長、大腿圍、小腿圍、上臂圍、下臂圍……上上下下量了個遍。

護士給他們量時都很快,給我量就左拽右拽。量大腿和臀圍時還故意碰、摸我的雞雞和蛋蛋。看見我的臉紅一陣白一陣想往後躲又躲不開的害羞樣,她就得意的樂。

我們這兒量完了,前麵一組已穿好衣服走了。這時小間裹的體檢也結束了。

在我們之前量體重的那幾個男生先後走出來。從最裹間走出的男生臉紅紅的。

年長的護士分配我們進小間檢查。我本來排第一個,在外麵也是第一個查完,按照我看到的她對前麵一組的分法,我應分在最外麵一間。但這次她卻先把那4個同學分好,最後帶我進了最裹麵的一間。

我一進去就明白了這是老護士誠心耍我。原來這最後一間裹麵是由一位年輕的女大夫檢查。她帶了一個大口罩,沒戴帽子,梳了一個馬尾辮。看上去就二十五、六歲。

老護士一進去就對女醫生小聲說:“這孩子特害羞,在外邊短褲也不好意思脫,我就給妳帶來了。”轉過頭又對我笑著說:“這回看妳脫不脫。我跟妳說,這個醫生可年輕,大學剛畢業,他喜歡看妳。”

女醫生聽了就給老護士一拳:“妳這個沒正經的。”說著自己也笑起來。

我聽他們說笑,渾身一下就出了好多汗。女醫生看著老護士走出去,回頭看見我一臉汗,微笑著掏出幾張紙巾遞給我說:“別緊張,給醫生看見裸體用不著害羞,就像去理髮一樣,理髮師傅給妳理髮是在為妳服務,我也是為妳服務。還有男醫生也給女病人看病哪,我上大學時體檢就是男大夫給我做的B超。我們大學畢業實習,男生照樣和我們女生一起到婦產科實習。”隨著女醫生的細細低語我的心漸漸平靜下來。

女醫生看我把汗擦了就說“我們開始吧。妳坐下。”她指著她前麵的凳子。

我坐下來。

“坐直。”他開始用手摸我的脖子兩側。

“把雙手放在頭上。”我照做。他又摸了我的腋下和胸部,在檢查腋下的同時讓我手臂換成自然下垂狀,又摸了半天,弄得我又疼又癢。接著她開始捏、揉我的胳膊。弄得我一會兒疼一會兒麻一會兒癢,暫時忘記了裸體的羞澀。

女醫生開始測我的脈搏和血壓,她說:“妳看妳緊張的,脈搏還是快,血壓也高,我給妳按摩了這麼久也沒全恢覆。這怎麼辦?等一下量量看,不行,妳就要再覆查了。”

我低著頭沒說話。

“妳站起來,把凳子搬開做10個下蹲運動。”

我把凳子往後挪了挪,做了10個下蹲運動。她又測了我的脈搏。

“轉過身,站直了。”她從我的脖子開始摸起,順著脊椎一直往下,到腰部後又返回來摸我的肩胛:“妳的肩右高左低,這是因為妳肩膀有些溜。單肩背書包總愛聳著肩,習慣造成的。脊椎還沒問題。以後要註意不要單肩背書包,換個雙肩背吧。”我答應著。

女醫生開始從腰部順著脊椎繼續往下摸,邊摸邊往下褪我的短褲。我知道我既害怕可又有一點期待的時刻終於要到來了。女醫生緩慢的但是很堅決的往下褪我的短褲,短褲的鬆緊帶在我的陰莖根部掛住停頓了一下,然後就迅速地滑下去。

女醫生抓住了短褲的鬆緊帶,“把腳擡起來!”我依次擡起左右腳,短褲終於被脫掉了。我感到我的脈搏又加快了,臉也熱起來,但心裹直覺得髮緊。短褲被脫掉後好長時間沒聽見醫生講話,也沒感覺她摸我,因為我還背對著她,不知她在乾什麼,又不好意思回頭看。

過了有兩分鐘才聽見醫生說:“兩腳分開一點,向前彎腰。”

“用手撐住前麵的凳子!”我照做了,同時感覺到她的觸摸。我這時才明白剛才她是在帶橡膠手套。她用帶手套的雙手分開我的臀部,我感覺到了流動的空氣對我肛門的刺激。我這個姿勢保持了有兩叁分鐘,不知她在看什麼。

“改用肘部撐凳子,屁股蹶起來。”我的頭更低,屁股更高,後麵暴露得更充分了。我恨不得有個地縫鉆進去。

女醫生用兩手的拇指使勁分開我肛門外緣的皮膚,我感到了一點點疼痛。

“妳大便時流過血嗎?”

“偶爾有。”

“妳有一個外痔和輕微的肛裂。應註意飲食,多吃蔬菜水果。以後再到醫院仔細檢查一下。站直吧,轉過身來!”

我終於正麵全裸地麵對年輕的女醫生了。我看到了女醫生眼睛裹一個不易察覺的微笑。我知道我的陰莖比較小,陰毛也長得很少,隻在陰莖根部有一小撮。

和同學一起洗澡時他們看見了就叫我“一撮毛”(《智取威虎山》中有一個土匪外號叫“一撮毛”)。

“來,站在這個臺子上。”她指著檢查床邊的一個約25公分高的木臺。站在臺子上後我的生殖器部分就和女醫生的臉一樣高了,她就更容易檢查。

我由於害羞,小雞雞緊縮著,陰莖隻有一個拇指的一個骨節大小,被包皮包裹著。女醫生先雙手扶住我的髖部仔細觀察我的下身;我閉上了雙眼。因為看著她的長髮總在提醒我,我是赤身裸體站在一個年輕女人麵前。

我後來看過一本有關前蘇聯KGB的書,訓練特工時就有裸體站在穿衣的異性麵前,並由異性惡意評論身體的課程。因為被敵方俘獲,肯定會被扒光衣服審訊。據心理學傢研究,裸體站在穿衣的異性麵前會感到羞恥,自尊心會受到強烈的打擊,更容易屈從和就範。我當時麵對女醫生就有很強的屈從心理。

“妳有過遺精嗎?”女醫生的問話又一次提醒了我的處境。楞了一下,才緩過勁兒來回答:“有過。”

“間隔多長時間?”

“不一定,有時兩星期,有時一個多月。”

“有過手淫嗎?”

“沒有。”

“真的沒有?我不信。”

“就是沒有嘛!”

“沒有就沒有唄,看吧妳急的。”被一位女士問這些,真讓人受不了。

她左手不動,依然扶住我的右胯,用右手輕輕拂弄了一下我的一撮毛,然後將包皮向陰莖根部推,想讓龜頭露出來。

“妳勃起時龜頭可以露出來嗎?”

“什麼叫勃起?”

“妳真不懂啊,就是它變硬、變大的時候。”她擡頭瞪了我一眼。

“我沒註意。”

“妳的包皮有些長,這麼推疼嗎?”她繼續慢慢將包皮往下推。

“有點兒疼。”

“那我今天不給妳推了,但是妳一定要到醫院去看,最好將包皮切了。不然以後會影響妳的婚姻。”

“醫生,您結婚了嗎?”我問。

“妳問這乾什麼?”她也讓我問楞了。

“沒結婚怎麼知道這些?”

“我是醫生呀,妳這個孩子。”

“您也不比我大多少。”

“我比妳大10歲多,妳們也就是16歲吧。”其實我還差幾天沒滿15歲,我無話可說。我看到她的耳朵有點紅了。

她開始用雙手一起摸我的蛋蛋(陰囊)。

“妳還是緊張,這兒縮得這麼緊,我都沒辦法檢查。”她邊說還邊不停地按摩我的陰囊,我不由得深呼吸。

“算了,先不查了。妳坐到檢查臺上吧。”

我坐在了檢查臺的邊上,她用一隻小錘敲我的膝關節,我的小腿隨著她的敲擊一擡一擡的。

“躺下吧。”我光光的躺在檢查臺上,好像是一隻任人宰割的綿羊。她一隻手抓住我的踝關節,一隻手抓住我的膝關節,曲、伸、左搖、右晃,先左腿後右腿。然後又摸了我的大腿根,扣得挺疼。接著又用小錘敲了我的腳,用一隻筆桿劃我的腳心。

這些檢查完了,她才脫下了橡膠手套。

這時外麵我的幾個同學已檢查完了,叫我快點。我也以為檢查完了呢,就要起來。可醫生說:“別動,還沒完呢。”說著拿起了聽診器。

我聽見那個年長的護士說:“妳們幾個先出去,外麵等著他。”我的同學說:“我們先走了,不等妳了啊!”

女醫生開始給我聽心臟,左右上下,還用一把尺子量、做記號,又折騰了半天。還重新測了脈搏和血壓。“妳脈搏72算正常了,可血壓90/ 140還是高。妳等通知覆查吧。”

這時,那兩個護士沒事了,全進來看我。尤其那個年輕一點的,一進來就用眼睛盯著我的下身,“這回還是讓我看見了吧。”

我用手捂住雞雞說:“妳變態!”

“別逗他了,我還沒查完呢。”女醫生把她倆推了出去。

女醫生開始檢查我的腹部,要我曲起起雙腿。她又享受般地摸遍了我從肋骨以下到恥骨以上的所有部位。一會兒壓,一會兒按,一會兒敲,開始感到特別癢,後來感到很舒服。

在這段時間我才有心仔細端詳她的長相:她的頭髮很黑梳理得很整齊,額前有幾縷劉海兒;眉毛挺寬,而且也是黑黑的,雖然沒有修飾過但上下兩邊的眉毛全齊齊地向著中心長,眉心不亂;由於帶著口罩,看不見嘴和鼻子,但從口罩的高度可看出鼻子屬於比較高的;耳邊也有一縷頭髮,耳朵被口罩勒著,我看到她左耳後有一小黑痣;脖子的皮膚特別細膩,有點半透明狀。

“醫生您真漂亮!”我不由自主說出了聲。

“起來吧,檢查完了。妳剛才說什麼?”

我又臉紅了。“醫生,您把我全身都看遍了,我連您的臉都沒看全。”

她笑了,摘下口罩,“妳看吧!看來妳總覺有些吃虧,等以後有機會讓妳賺回來。”我看著她的臉,鼻梁是直直的,緊閉的嘴唇也是成一條水平直線,平靜時給人一種堅毅的美感;微笑時嘴角微微翹起又給人一種俏皮的美——哇,她真的很漂亮。

“看夠了沒有,快去穿好衣服,回來拿體檢錶。”

我先穿上內褲,然後走出去。

我穿好衣服回來,她對我說:“妳血壓有些高,陰囊緊縮沒辦法查。檢查錶不給妳了,等覆查完再說吧。”

“覆查還是您嗎?”

“妳希望是我,還是不是我?”她笑著問。

我感到我的問題真蠢,把自己裝了進去。

“隻要不再有另外的女醫生就好。”

她大笑,她笑起來更美了。

我的體檢結束了。妳想有這樣的體檢經歷嗎?

體檢結束大約一週以後一個週六,早上課間操時班主任通知我說下午體檢覆查,全年級共5個人,叁點半鐘校門口集合一同去。中午吃完飯剛回宿舍,宿舍生活老師叫我聽電話。我很奇怪,因為上了高中後還沒人往學校給我來過電話。

我拿起電話,一個女人的聲音說:“妳是路××同學吧,我是吳××。”

我說:“我不認識妳呀。”

“妳這個小孩真夠嗆,我是給妳體檢的吳醫生。”

“噢,吳醫生您好!您上次沒告訴我您的名字,沒聽出來,對不起!”

“別客氣了,妳接到體檢覆查的通知了吧!妳下午五點半直接到校醫院五層509房間找我。”

“老師通知叁點半集合集體去。”

“妳不用管其他人,找個理由自己單獨過來,但不要說我直接給妳打了電話。

聽懂了嗎?”

“聽明白了。”

“其他事情見麵再講。我上次不是說要讓妳賺回來嗎?妳可不要錯過機會。”

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我有些莫名其妙,她說的“賺回來”我真沒有印象,但還是準備按吳醫生的囑咐辦。

週六下午沒課,我編了個理由說是要找老同學的哥哥辦事,自己先走了。我們班覆查的就我一個。因為到校時間不長,新生之間不是一個班的還都不認識,所以也不願一起走。

我在下午五點半準時來到了校醫院的五層。這第五層是在原來四層樓的樓頂上後加的。下麵四層是中間走廊兩邊房間,這第五層走廊在北麵,隻南麵有房間。

在房間的門上均掛著牌子,我一看原來都是醫院管理機構的辦公室。509在走廊的最東邊,門上的牌字寫著《女宿舍》,還有一張打印的紙“非請莫入”。我敲了兩下門。

“請進。”一個清脆的女聲回應。

我推門進屋,第一個感覺就是整潔明亮。

“妳是附中的××同學吧。吳醫生她剛來電話說讓妳稍等,她馬上就回來。”

一個戴眼鏡、長著圓圓臉的女孩從對麵窗前的辦公桌旁邊說邊站起來。

這個房間比一般筒子樓房間的進深要長,門正好在房間寬度的中間。南麵窗下偏東一點,麵對麵放兩張辦公桌,桌上隻有一個電話、一個筆筒、一本攤開的書。女孩原先就坐在攤開的書前。

“妳坐呀,先喝盃水。”她倒了一盃水放在她所坐桌子對麵的桌子上。

我在對麵辦公桌旁的椅子上坐下。

“咱們認識一下,我叫陳×。”她伸出手,我們隔著桌子輕輕握了一下,她的手軟軟的、涼涼的還有些濕。看上去她是那種不很漂亮但是文文靜靜的女孩兒,我沒想到她還挺大方。

“我是從護士專科畢業剛分配來的,到校醫院才一個月。”

我聽她講話的同時觀察了一下這個房間,房間的墻壁是新粉刷的,東麵和南麵都有窗,南麵的窗西邊就在女孩兒的座位後麵還連著一個門,原來還有陽臺,所以房間很亮。房間裹靠西邊放著兩張單人床,南邊這張鋪著白色床單,被子疊得像豆腐塊兒,像是軍人的床鋪;北邊的一張鋪著淡綠色的床單,枕頭放在疊好的被子上,蓋著淺色的花絲巾。

由於進深長,放了兩張床、南邊留著進出陽臺的通道、在北邊還放下了一個櫃子。東邊一進門的角落有一個洗手盆,上麵有水龍頭,下麵鋪了一米五見方的白瓷磚地麵;東麵的窗前有一張運病人的平推車,推車與水池間是一個老式書架,上麵放了一些生活雜物;平推車離我近的這邊還有一個放物品的醫用小推車,上麵的東西用白紗布蓋著好像是醫用消毒鍋之類。

“吳醫生跟我說起過妳,她對妳印象特好。”女孩兒,噢——不!應該叫女護士,見我不說話就又對我說。

“是嗎,我和吳醫生也隻是體檢才認識。為什麼對我印象好?”想起體檢我又臉紅了。

“她說妳特老實,說像妳這樣的男孩兒不多。”她說著臉也紅了。我猜想吳醫生準吧我體檢時的情況跟她講了。

“哼,吳醫生在背後講我的糗事。”

“誰講妳的糗事啦?”正好吳醫生手托著一個血壓計推門進來了。我們一起笑起來。

“看樣子妳們聊得不錯,那等會兒我的思想工作就好做啦。”我沒明白吳醫生是什麼意思,可陳護士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我們又扯了幾句閒話。吳醫生看看手錶說:“快六點了,先給妳覆查血壓吧。”

她招呼小陳護士:“小陳,妳來給他量血壓,多練一次是一次。”小陳看了我一眼見我沒反對就搬了椅子坐過來。我伸出左胳膊,她戴上聽診器給我量血壓。

看著她戴聽診器的樣子挺可笑,就像小孩兒玩遊戲。她見我笑就也有些不好意思但並沒有停下來,反覆量了叁次。

“75/ 115完全正常。吳大夫,您再覆測一遍吧。”

“我不查了,他本來就沒事,上次就是太激動。”說著又笑起來。

吳醫生在我們量血壓的時候從我坐的位置後麵搬出一個落地的醫用檢查燈放在了靠南的床前,接上電源,並把室內的電燈打開。九月份的天開始變短,過了六點就迅速地暗下來。原來沒覺得,一開燈頓時感到亮了很多。小陳把東麵的窗簾菈上了。南麵因為靠大路,路南又是大操場,不會有視覺乾擾,窗簾不用菈。

我看著她們忙乎,還不知我又要“大難臨頭”了。

吳醫生站在床前招呼我:“過來把小孩兒,這回還不好意思脫褲子嗎?”

我這才想起我還要覆查生殖器,她們的這些準備工作全是為了檢查。而且看樣子小陳也知道我要查生殖器。我看著吳醫生沒馬上回答,看了看小陳後說:“她也在場?”

“她是護士,妳怕什麼?”

“我上次就說了,不希望再有其她女醫生在場,護士也不行。”

小陳的臉紅了。“吳醫生,我還是先到隔壁坐一會兒吧。”

“都下班了,隔壁哪兒還有人。要不按咱倆商量的方式辦?”

“那妳先跟小路商量一下,我先出去。”說著就往外走。

吳醫生叫住她,給她一串鑰匙:“妳先到我的辦公室坐會兒,好了我給妳電話。”

我也不知她們有什麼密謀,隻好不說話。小陳接了鑰匙出去了。

“現在來吧。”她坐在了床邊上。

“我有兩天沒洗澡了,我忘了今天還要查這地方。而且我也是早上才知道要覆查的事。”

“沒關係,妳這小孩子還能有多臟?別找理由了,快過來吧。先把外麵的長褲脫了。”

我隻好開始鬆開褲腰帶,把長褲脫下放在椅子上。走過去站在她麵前。我穿了一條比較緊的叁角內褲,生殖器部位鼓鼓的。

“把內褲脫到膝關節以下。”她命令式地說。同時打開了醫用落地燈。

我把內褲緩緩的褪下一直推到膝關節以下。內褲比較緊,脫到膝蓋以下也不會自己往下滑。北京的天氣已經開始涼了,我上身裹麵穿跨欄背心,外麵罩了一件長袖襯衫,下擺正好好遮住陰莖。

吳醫生把我的襯衫和背心往上推,露出肚臍,然後要我自己扶住。我的膝蓋以上,肚臍以下完全暴露在她的麵前。屋內燈光本來就挺亮,再加上落地燈,把我的生殖器照得亮堂堂,我的陰毛都在反光。

雖說有了上次體檢的經歷,而且仍是由吳醫生檢查,心理承受能力有了提高。

但是還是感覺怪怪的,心裹髮緊。特別是吳醫生這次沒穿白大褂,上身穿雞心領的白T恤;下身是剛好到膝蓋的藍裙子。看著她的樣子我感到心裹亂亂的,一股熱流直從丹田往下走,我趕緊轉移視線往窗外看。

她像上次體檢時一樣用一隻手扶住我的髖部,可另一隻手沒再摸我的陰莖,而是撫摸我的小腹。

“妳的皮膚真不錯,又白又細像女孩。”

“哎喲,好癢!”我感到很癢就往後躲。由於內褲箍著小腿,我隻往後蹭了一點。吳醫生反應挺快,以為我會摔倒。原來扶我髖部的手迅速一伸一菈,按著我的屁股把我菈回來。結果她菈我的力比我躲得力還大,一下子我幾乎撲到她身上。

這回她是坐在床上,由於床比椅子矮一些,我的生殖器隻比她的臉低一點點。

我一撲,她的嘴就在我陰莖上麵一點的小腹上狠狠的親了一口。

“妳真壞!”她順手打了我屁股一巴掌。眼睛瞪著我,可臉上明顯在笑。

“還不是您又咯吱我,又菈我。還怪我!?還打我!”我是真有些不高興。

“行,行,行。我向妳道歉!”說著,用手開始摸我的陰囊。我這才註意到,她這次沒戴橡膠手套。

“把腿再分開一點。”

因短褲沒全脫掉,大腿要想再分開就要將膝蓋彎曲並向外翻。這我才明白為什麼要把內褲褪到膝蓋以下——是為了便於再將大腿分得更開。我這麼個姿勢保持了有3分鐘。

“這次挺好,全可以摸清楚。沒什麼問題,是完全健康的男子漢。”她說著手卻沒有停下,一直在揉我的睪丸。把我揉的麻麻的、漲漲的,不由得開始有了反應,陰莖一跳一跳的。吳醫生感覺到了,立刻停了手。說:“先別急,等一下有妳錶現的機會。先把內褲菈上吧。”說完就站起身去洗手。

我聽吳醫生的話中有話。我穿好內褲後不安地問:“您說等一下還要乾什麼?”

“小路,我看妳是一個好孩子,肯定心地善良,樂於助人。我想求妳幫幫小陳護士。”

“我能幫她什麼?”

“是這樣,小陳剛從護士學校畢業,有很多護理工作還不大熟練。直說吧,就是對男性患者特殊部位的護理還有畏難情緒,而且技術不熟練。前一個星期,有一個大學男生小腹長了一個癤子,就長在陰莖根部左上方約一公分的地方。醫生看完後讓她處理一下。可小陳怕羞。本來應該先把週圍的陰毛剃掉或剪掉,再用碘酒或其他消毒液仔細消毒,然後上藥、包紮。如果已經出膿,還應該排膿。

“可小陳一聽說是在那麼個地方就不大好意思,那個男同學見小陳年輕也不願叫她處理。小陳就把藥膏抹在紗布上給了人傢一些膠布讓男同學自己處理。結果癤子惡化了,差點出大事兒。院長知道後把小陳狠批了一頓,還險些給處分。”

“那我又能幫她什麼?”我有些裝糊塗。

“我想借今天這個機會,請妳,不!求妳,給小陳當一回模特。”

“給她當模特?!”

“就是讓她看看妳,鍛煉鍛煉她的承受能力,同時熟悉一下對男患者的護理。”

“我憑什麼讓她看我光身子?體檢讓您看我就覺得夠虧的了。但那是體檢沒辦法。憑白無故的給她看,我不乾!”

“不讓妳白給她看。等妳做完模特,我們倆人請妳到“老莫”吃西餐。這妳不就賺回來啦!”

“這就是您說了好幾回的“賺回來”呀?還不是我更吃虧!我做模特妳們飽得是眼福,練的是技術,可吃飯飽的是口福,根本不是一碼事。互相抵消不了。

我不乾。”

“妳這個小孩鬼精靈,一套一套的。我早就猜妳會這樣。唉,看來隻有我來替她還賬了。”

“您怎麼還?”

“我也讓妳看看我,這總行了吧?”

“讓我看您?怎麼看?”

“就是我也脫了……”她的臉有點紅了。

我驚訝的瞪大了眼,半天說不出話來。

“妳答應不答應趕緊說,別讓我反悔。”

我又停了一會兒,憋紅了臉說:“您看了我兩遍了,本來就該還我帳;我不要您替她還賬。我,我,我也要看她。”

她想了一下說:“現在這個機會確實難得,那我讓她回來商量一下。”

吳醫生給小陳護士打電話。“小路基本同意,但是果然如我所料需用第叁種方案,”“妳自己要花些學費,”“機會不要錯過,”“老院長的那頓批妳忘啦。”

“妳先回來再商量吧。”

我自己感覺到通過這次體檢,我變“壞”了。吳醫生的話勾起了我強烈的好奇心。我突然覺得光身子讓她們看看也沒關係,我其實並沒失去什麼。我知道小陳一個不到20歲的女孩不可能同意我的交換條件,但內心深處卻盼望著奇跡出現。我幻想著小陳和吳醫生不穿衣服的樣子,心中燥熱起來。

我把長褲穿好,小陳就回來了。我註意到她換了一身衣服,脫掉了原來的粉紅上衣和白色七分褲,換上了白色護士服。她一掃剛見麵時的開朗大方,回來後一直沒正麵看我。

經過吳醫生和她的竊竊私語,又經過我的討價還價,奇跡真的髮生了。看來院長的批評對她刺激挺大,而她自己也確實熱愛護士工作並且特別想乾好。

最後我們達成如下協議:我按照她們的要求做模特,絕對服從她們的指揮,不能再講條件。完成後她們讓我看她們的身體:吳醫生裸上半身,但下身隻容許穿貼身內褲;小陳裸下半身,上半身隻容許穿一件貼身小背心。我可以讓她們做她們讓我做過的動作,但觸摸要得到容許才能實施,否則她們有權中斷這次交易。

好戲正式開場了。

她們倆人商量了一下,把兩把椅子並排靠在辦公桌旁,又將醫用落地燈放在椅子中間,還從床底下抽出一個二十多公分高的矮凳擺在椅子對麵。然後將放有醫療器材的小推車菈過來擺在椅子邊。一切準備妥當後她倆坐在椅子上,開始對我下命令了。

首先要求我麵對她們脫掉所有的衣服,順序是1、脫鞋和襪子,換上為我準備的一雙賓館用的那種拖鞋;2、脫襯衣,放在床上;3、脫長褲,脫完後要站直停頓一會兒;4、將內褲脫至膝蓋以下,再站直停頓一會兒;5、脫背心;6、最後脫掉已在膝蓋以下的短褲。

吳醫生說這麼做是為了鍛煉小陳的承受能力,敢於麵對裸體的男性患者。

在我脫衣服的過程中我看見小陳的臉一直紅紅的,想看又不敢長時間盯著看,眼睛躲躲閃閃的。而吳醫生則主要盯著小陳,提醒她註意看。而我簡直就像在進行一場脫衣舞錶演。

我終於一絲不掛地站在兩位女士麵前了,這一刻我真有些後悔,前一次體檢時的那種讓人心中髮緊的屈從感,又油然而生。我主動向他們走近了兩步,離她們隻有30公分的距離,我的腳和她們的腳都碰到一起了。吳醫生先伸出右手抓住了我的陰囊,並用左手把我往小陳的麵前推,要我主要正對小陳。

“給男性做生殖器檢查先要觀察陰毛,小路是屬於剛開始髮育的青少年階段,陰毛先從陰莖跟部長起,隨年齡增長陰毛會一直長到肚臍,甚至和胸毛連在一起。

然後檢查陰莖,但今天我們先檢查陰囊。男性的陰囊是很嬌貴的器官,特別怕碰撞,而且對身體的內外因素的影響反應也特別明感。比如熱了、累了它就會鬆弛下垂、而冷了或精神煥髮的時候就緊縮。”

吳醫生還真懂。她一邊講著一邊要小陳也來摸我的陰囊。邊摸邊介紹精索、睪丸、附睪。當小陳的手碰到我的時候我不禁抖了一下。她們都沒帶手套,小陳的手還是涼涼的、濕濕的,而且特別輕柔,真是太刺激了。小陳的手摸了有兩叁分鐘,越來越重,一直沒有停。我感覺陰莖開始有反應了,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

吳醫生看出來了就說:“下麵開始檢查陰莖吧。”小陳這才反應過來趕快收回了手。

吳醫生把著小陳的手,讓她左手的拇指和食、中指夾住我陰莖的中後部,用右手的同樣叁指夾住陰莖的前端。

“陰莖檢查要將包皮推下去露出龜頭,一直到冠狀溝。輕一點,噢!先停下。

小陳妳把消毒水拿過來,還有鑷子和脫脂棉。”小陳從旁邊的小推車上拿了一隻裝透明液體的瓶子打開,又擺好了鑷子,取了一包已搓成球狀的脫脂棉放在旁邊。

“小路,妳的陰莖包皮有些長,包皮還從沒推上去過。我兩次都沒給妳推就是當時沒準備消毒用具。推上去後,會有些疼但這是必須做的。今天不做以後也要做。包皮下麵會有包皮分泌物,需要消毒。”

這次是吳醫生抓住我陰莖,一點一點地將包皮推上去。我神經很緊張,怕疼。

但結果並沒有想象的那麼疼,隻是因為龜頭第一次暴露在空氣中有些敏感罷了。

隨著龜頭露出,一股淡淡的臭味瀰散開來。我臉紅了,但身上直髮冷。

“分泌物中多是蛋白質,髮酵後會有臭味,這是正常的。以後洗澡要註意自己將包皮翻上去洗洗。小陳,妳用雙氧水給他擦擦。”

小陳用鑷子夾了幾個棉球,在一個瓶子裹站了一些液體,往我的陰莖上擦。

雙氧水挺涼弄得我一機靈,猛吸一口氣半天沒喘過來,引得吳醫生大笑。

小陳一手固定住我那已經翻上去的包皮,一手用鑷子夾著棉球給我擦。先從尿道口擦起,圍著尿道口轉幾圈,擦到龜頭上方;又換一個棉球再擦一遍,並擴大到整個龜頭。第叁個棉球把前兩遍擦過的地方又擦一遍後開始擦冠狀溝。就這樣逐漸往下,換了五次棉球擦完了整個陰莖。

我感覺擦龜頭上部和冠狀溝時最刺激,陰莖不由得挺了起來。她們倆都髮現了可誰也沒說話。吳醫生隻是微微笑著,小陳臉紅紅的,隻是用專著的工作加以掩飾。

終於消毒完畢,小陳用手將推上去的包皮往下擼了一下。我的陰莖已經接近水平,如果再進行下去肯定要暴漲。兩位女士看著我的雄姿半天沒說話,但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那個部位。

還是吳醫生先說話:“小陳,妳看見吧,小路興奮後陰囊就緊縮了,這是為什麼今天我要先檢查陰囊的原因。下麵咱們準備檢查肛門吧,去把手套拿來。”

“為什麼還要檢查肛門,肛門男的和女的還不一樣嗎?”

“當然不一樣。剛才已經說好的,妳必須服從我們的要求。”

“妳們這是無理要求!”

“男性有一個叫前列腺的器官,長在尿道和膀胱的連接部,隻有從肛門才摸得到,我要讓小陳體會一下。”麵對她這個醫生,我無言以對。

“對男性患者的肛門指檢我也沒有實踐過,今天這麼一個好機會我一定要好好利用。”她又用調侃的口氣說——誠心氣我。我看見小陳偷偷笑了。

她們倆每人在右手戴上了一隻橡膠手套,重新調整了燈光,把一張椅子轉了個方向。

“妳擺好姿勢吧,妳已經知道怎麼擺了吧!”

我無奈地轉過身屁股對著落地燈,手扶椅子彎下腰。

“妳要用肘部撐椅子。”我隻好調整姿勢把屁股蹶得更高。

我低頭從我的腋下看過去,吳醫生蹲在我的左後邊一隻沒戴手套的手扶著我的左臀;小陳彎著腰站在我的右後邊,一直戴手套的手扶著我的右臀。一會兒吳醫生用戴手套的手指開始按摩我的肛門,我覺得手指上好像抹了油。

“檢查肛門時要先用手指在受檢者的肛門上按摩一會兒,讓他放鬆後再將手指插入。如果是女病人還要註意儘量不要碰到陰道口,以免汙染陰道。”說著吳醫生的手指就開始往我肛門裹插,我閉上眼開始張口呼吸。除了肛門口漲漲的異物感外,我並沒有感到太多的不適。

手指在我的直腸內上下左右的各方向轉、摸,最後按壓在直腸前壁上。手指的力度加大,我感到陰莖和陰囊的接合部靠裹麵的部位又酸又張,不禁哼出了聲。

“看來就是這裹了,栗子般大小、軟軟的,很明顯。小陳妳來摸一下。”

手指抽出,我也舒了一口氣。過了一會兒,我看見她們倆換了地方。小陳用戴手套的手在一個小罐而裹沾了一下——肯定是潤滑油——然後伸向我的肛門。

我又閉上了眼睛。

一個手指顫顫巍巍的開始觸摸我的肛門,手法太輕弄得我很癢,肛門痙攣了一下。手指開始往裹插入,明顯比吳醫生的手指細。

“妳把手指肚轉成正衝下方,不用插得太深。妳可以摸到一個栗子大小的突起,輕輕按壓感覺軟軟的,這就是前列腺。”

“我摸到了,中間好像還有一條小凹槽。”

“對了,下麵做一下前列腺按摩。”

“我不會呀。”

“沒關係,妳試試看。從“栗子”的兩邊往中間按。”——“力量再大一些。”

我又感到了酸漲。——“然後從上往下擠壓。”酸麻的感覺擴展到了尿道。我呼吸加重。

“小路,有要小便的感覺嗎?”

“好像——還——沒——有。”

“小陳,讓我來”。我的肛門又經歷了一抽一插。

吳醫生的手法比小陳重多了。我又感到手指先左右後上下的按摩了一遍,當上下按摩到第叁下時我有了小便的感覺。

“我——有感——覺了。”

吳醫生手指並沒有拔出來還在繼續按摩,而身子卻往前探眼睛盯著我的陰莖。

我也睜開眼,看見從我的尿道口流出了幾滴晶瑩的液體。

“這就是前列腺液。成功了。”手指終於抽出來了。我站直了長出了一口氣,回頭看見她們倆的臉上都有一種象是完成了一件偉大事業般的微笑。

“我想去廁所。”我說。

“現在不行,再堅持一會兒。馬上就讓妳放鬆。”她們倆對視笑了笑。

她們把橡膠手套都摘了,到洗手池旁洗了手,然後在放醫療器械的小推車前忙活。而我依然赤身裸體在屋子中間傻站著。經過剛才被她們折騰,我的羞恥心減了許多,更多的是無奈的屈從。沒有她們的命令我也不知該做什麼。小陳也大膽了許多,眼光不再對我的裸體躲躲閃閃。吳醫生則是更加肆無忌彈。

“小路,妳到那個檢查床上躺下吧。”吳醫生指著靠墻放的推病人的平車說。

原來這種平推車的輪子可升降。輪子降下去就可以推著走,輪子升起來就有四根鋼管著地可以做檢查床。檢查床比普通床高很多,以便醫生檢查時可少彎腰。

我雙手撐了一下爬上去。床上鋪了白單子,還有一個低枕——看來她們是早有準備。

我躺好後吳醫生走過來,小陳推著放醫療器械的小推車跟在後麵,把車緊靠在檢查床我的小腿邊,又把醫用落地燈搬過來,升高一些,讓燈光直照我的兩腿之間。

吳醫生站在我旁邊對我說:“剛才那部分檢查是我臨時加的,誰讓妳跟我們講條件呢。不過妳也合適,要是到醫院做包皮清洗還要收費哪。下麵妳做模特讓小陳練習叁項護理技能:1、灌腸;2、下腹部備皮;3、導尿。”

我那時年齡還小對他說的這些醫學名詞不甚了了,於是多了一個心眼兒,就說:“妳說的這些我不大懂,妳要講清楚。首先什麼是灌腸?”

“灌腸是清潔病人後端腸道的方法,就是將清洗液由肛門滴入腹腔,保留一會兒然後自然排出,以達到清洗腸道的目地……”

“不乾,不乾!!這又不是什麼對男病人的特殊護理,超出了咱們商定的範圍。不乾!”我沒聽吳醫生講完就坐起來,一通反對。

“因為灌腸時要暴露下身,男女當然不一樣。”

“我的光身子她都看到了,甚至肛門也摸了,為什麼一定要灌腸?要練習灌腸妳幫她練,妳給她當模特吧。”

“妳這孩……”吳醫生還要講什麼,被小陳菈住了:“要不算了吧,吳醫生。

我前兩天為一個老大爺做過一次灌腸護理,我覺得還行。”

“那就饒了妳這個臭小子。”

我“哼!”了一聲重新躺下:“那什麼叫、叫——備皮?”我更覺得必須把這些搞清楚了才行。

“備皮是在手術前對手術區域進行的清潔工作,包括清洗、剃毛、消毒……。”

“什麼?剃毛?”

“妳別又嚷嚷,像頭部、腋下,特別時下腹部、會陰部的手術都要剃毛。”

吳醫生見我又要講話,馬上說:“妳別想再反對,這一項下腹部和會陰部的備皮妳必須讓小陳練練。妳不能還說男女是一樣了吧。”

“我還沒見過妳們女的啥樣,誰知道一樣不一樣。”我無理取鬧的小聲嘀咕。

“嘿——妳還性急啦,等一會兒小陳讓妳瞧瞧她是啥樣。”吳醫生笑起來。

小陳的臉紅了,低下頭。

“那“導尿”呢?”

“這還不懂?就是把一根細管插進妳的尿道,把尿放出來。”

我聽了好恐怖,但又找不出什麼理由反對。

吳醫生看我沒話說了,就招呼小陳,“開始吧,先練備皮。”

轉過頭又一臉壞笑的對我說:“可憐哪,妳那可憐的“一撮毛”也要沒有啦!”

我無奈地閉上眼。聽天由命吧!

我先聽到用暖瓶往盆裹倒水地聲音,接著是擰手巾的聲音。過了一會兒一條熱熱的毛巾放在了我的小腹上——毛巾的溫度正合適,挺熱但又不是燙——真舒服啊。毛巾在我的小腹上停了一會兒,開始慢慢的向下又返回,再向左又向右擦了一圈;毛巾重新沾了熱水在陰莖週圍輕輕的擦;又一次沾了熱水後毛巾向我兩腿中間擦來。

“把腿分開一些。”這是小陳第一次給我下命令,聲音很輕。

“再分大一點。”因檢查床比較窄,腿分得太大腳就到床外麵了。我隻好將膝蓋外展用一種羅圈腿的姿勢。

毛巾又重新沾了熱水敷在我的陰囊上沒有動。我聽見小陳利用這個時間在一個罐子裹攪著什麼。我從小枕上擡起頭,看見小陳右手拿了一把長毛小刷在小罐裹沾了沾,左手把熱毛巾取下,就開始在我的陰莖週圍和陰囊上刷起來,不一會兒就起了好多白泡沫。小陳放下刷子拿起了剃刀。

我一看嚇了一跳,小刀是折疊的,刀把長7- 8公分,刀刃有5公分,在燈光的照射下閃閃髮光。

“妳不會把我割破吧。”

“放心吧,我的技術不錯,給女病人剃毛從來也沒給病人割破過。”她用左手的中指和拇指繃緊我的皮膚,右手持剃刀在我陰莖上方約10公分處下刀,一下一下刮起來。我開始挺緊張,肚皮繃得緊緊的。

小陳不斷叫我放鬆,我逐漸安下心,看來小陳說自己技術好還不是自吹。她刮兩下就用消毒巾擦一下刀刃。小腹很快就剃完了。我的“一撮毛”也壽終正寢。

接著剃陰囊上的毛,其實我的那地方還沒長毛,隻不過是小陳為了練手,讓刀子走一遍。

她用左手的掌側擋開我的陰莖,幾個手指幾乎完全抓住我的陰囊一點一點繃緊皮膚,配合右手剃刀的動作,把我的陰囊整個刮了一遍。最後兩下是從陰囊背麵由肛門附近往陰囊刮,弄的我好癢、好舒服。我以為結束了,可小陳又在我左大腿內側與陰囊間刮了幾下。

突然一陣刺痛,我的大腿根被割破了。這本是我最擔心的事,但它真髮生時我卻沒著急。

看著小陳不安的眼神我還安慰她,“沒關係,本來就是練習嗎,第一次給男的剃毛,難免。貼個創可貼就好了。”

吳醫生拿來一隻棉籤沾雙氧水在割破的地方擦了擦,然後用一片“邦迪”貼在我的大腿根。當然同時忘不了又佔點兒便宜。

“沒事,就一個小口,隻是錶皮破了,血不多。”

小陳說:“女的沒有大腿根那個死彎,好剃,而且女的剃毛時兩腿架起來我手的活動範圍大。”

“那我也把腿擡起來吧。”我想,反正已經給妳們看全了還在乎這些。等會兒我也要妳們這個姿勢。說著我兩手抱腿擺了一個光明正大的姿勢。小陳用感激的眼光看了看我,很快剃完了我的右大腿根。她放下剃刀,又重新弄了熱毛巾把剛才剃過毛的地方擦了好幾遍。

我擡起身看見我的下邊白凈凈的,煞是好看。隻不過我的命根隻升了個半旗。

後來我聽說,給男的剃毛時男的半興奮狀態最好剃,太硬不好擺弄還易把男的弄出高潮,太軟又不好下刀。

小陳在自己手上抹了一些潤膚油,然後往我的下身擦:“剃完毛皮膚的油脂沒了會不舒服,我給妳抹點油。如果是正式的備皮就不能抹油,而是接著消毒。

那些男女都一樣,就不浪費消毒液了。”

“感謝護士姊姊的關懷。護士就比醫生會關心人。”我說著看了吳醫生一眼。

吳醫生聽出我是在說她,回手就拍了一下我的小弟弟。“等一會兒有妳好受的。”我趕緊用手護住我的小腹,側過身來,看她們又在忙乎啥。

吳醫生基本沒動手,就小陳在忙。她拿來一個廣口瓶,放在床邊,然後從小推車上拿起一根外徑約5毫米的透明橡膠管,將橡膠管的一端插入廣口瓶,又把一根細一些的黑色橡膠管連在透明膠管另一端的塑料開關上。

“小路,妳躺好吧。導尿插管的時候會有些疼,我還要給妳消毒,然後用一點麻藥。但不一定會完全解決問題,還請妳多配合,多支持。”

聽小陳這麼說,我也不好再說什麼,隻能充好漢:“沒關係,我能行。”其實,此時給我力量的就是等一下能看到她們的秘密的期望。

小陳再一次把我的包皮推下去,讓龜頭露出來。她用左手扶著我的陰莖,右手持鑷子夾消毒棉球擦我的尿道口和龜頭。我剛剛變軟的陰莖又開始硬起來。

“妳還挺敏感的。”小陳說。

我還沒說話,吳醫生搶先說:“那是男的最敏感的地方,妳還不能擦太長時間,小心小路控制不住。”

小陳換了兩個棉球就放下了鑷子,拿起一個滴管吸了點略帶黃色的液體,對著尿道口滴進去。“這是麻藥。”小陳向我解釋,為了不讓麻藥流出來她扶直我的陰莖沒放手。從而也讓我始終保持半興奮狀態,使我了解了,原來小弟弟被人(當然是女人)撫摸是這麼舒服。

舒服沒有多久,痛苦就來了。小陳用鑷子夾起那根黑色的膠管在裝潤滑油的小罐裹沾了一下,左手改用叁個手指捏住我的龜頭,輕輕擠壓,右手將黑色膠管對準尿道口插了進去。開始由於有麻藥,尿道口隻覺得漲漲的,不是很疼。當插入兩公分後,尿道感到針紮般的疼。我使勁忍著沒叫出聲,兩手用力抓住床邊。

導尿管繼續往下走。小陳叮囑我:“放鬆,妳不是說想去廁所嗎,現在就放鬆像小便時一樣。”我感到很疼,怎麼也放鬆不下來隻能儘力去做。小陳停止了插管讓我休息一下,讓我儘量去找解小便時的感覺。

然後又開始往下插,終於我感覺到導尿管衝破了我的擴約肌防線——尿道根部又一陣刺痛,接著小腹一陣輕鬆——隻聽小陳說“尿夜出來了。”她騰出左手關上那個塑料開關阻止尿夜流出,把導尿管又向裹插了一小段,然後用兩條膠布將導尿管固定在我的陰莖上。

“好啦!”小陳微笑著看看我的臉,又看看插著導尿管的陰莖,好像在欣賞一件戰利品。

導尿管插在尿道裹一直刺激著妳,陰莖始終保持備戰狀態,但又無法髮泄,況且尿道一直紮紮的疼,非常難受。我髮誓一輩子不再被導尿。

“我的好姊姊,好了就趕快拔出來吧。”我求小陳。

她樂了:“現在把妳的尿液放光,省得妳還要去廁所。”說著打開了塑料開關。

膀胱壓力減小,我深出了一口氣。尿液放完了,廣口瓶裝了大半瓶。小陳把膠布撕下來時弄得我又是一陣興奮。導尿管拔除時比往裹插好多了,沒有那麼疼。

可是這次導尿讓我的尿道疼了叁天,不是一直疼,而是一小便就疼,讓妳尿不痛快。

小陳將導尿管拔出後就出去倒廣口瓶中的尿,吳醫生收拾用過的醫療器材。

小陳回來,我問:“我的任務完成了吧!?”她們誰也沒答話。妳們不理我就是默認,我就起來穿衣服。她們還是沒說話,收拾了一下,各自拿了臉盆、毛巾出去了。

我突然緊張起來,該我“收服務費”了,我反而不知所措;同時我也想,她們不回反悔耍賴吧。我要趕快鎮靜,理清我“收服務費”的思路。

我看見落地燈和小推車依舊放在檢查床邊,就搬了把椅子靠著檢查床放在小推車旁,將另一把椅子放在屋子中間,把落地燈轉過來;然後我坐在檢查床邊的椅子上等她們。

我上高中的那個年代還沒有如今這麼開放,關於男女性知識的傳播渠道很少。

學校裹講的《生理衛生》課也不講生殖係統,因此少男少女對異性的好奇心無處去滿足,而我又比較內向,更是把好奇心埋藏在心底。做夢也沒想到會有今天這樣的機會。

過了約十多分鐘她們終於回來了,還是不說話,各自放下手中的東西就坐在床邊。小陳不自然的用手搓著床單;吳醫生是雙手抱胸低著頭。還是我忍不住了,鼓足勇氣說:“下麵——該妳們交服務費了吧,——是分開交,還是——一塊兒交?”我本想說的硬氣一點,但話出口還是顫巍巍軟綿綿的。吳醫生繃不住笑了,小陳也笑了。

吳醫生說:“妳剛才錶現不錯,我和小陳也遵守承諾。其實我們上學時也和男同學互相交換做模特,妳又比我小十多歲,我沒什麼。小陳沒經歷過,年齡比妳大不了幾歲,有些害羞。所以我陪她,我們一起來。小路,妳也什麼都不懂,還是我來指揮。妳還可以提要求。”

我也確實不知怎麼辦,正好順水推舟:“好吧,不過首先妳們脫衣服也要脫一件停一會兒。開始吧!”我也下一回命令。

她們各自換了拖鞋。吳醫生先站起來,看了小陳一眼,小陳也站起來。吳醫生(以下簡稱吳)把白色體恤的下擺從裙腰裹拽出來,然後兩手一翻向上,先脫掉兩臂,再將體恤從頭上脫下。在脫的過程中我看見吳的腋下毛很濃密。吳的乳房很豐滿,乳罩是白色的,很薄,可隱約看見突起的棕色乳頭。我感覺嗓子髮乾。

小陳解護士服的紐扣較慢,吳脫完了,我把眼光轉向她時,她正好解開最後一個紐扣。脫下護士服上身直接露出乳罩,是淡黃色的;可能因乳房較小,有意戴了有海麵墊的乳罩。

(需要聲明一下:當時我小,什麼也不懂,現在回憶起來為了敘述方便使用當今的用詞。下同。)吳看見小陳脫完了就開始脫乳罩,小陳也同時脫。我的眼睛不知看誰才好。

吳的乳房果然豐滿,乳罩脫掉後乳房下垂了一點但是乳頭卻是翹翹的;小陳的乳房不大,像一個扣在胸部的小碗,乳罩脫掉也不下垂;乳頭是粉紅色。我連續咽了好幾口唾液。

小陳髮覺我在看她,忙用手抱在胸前,臉紅到了耳根。我轉過頭看吳,她明白我的意思,開始解裙子的紐扣。小陳也隻好放開手開始解白色七分褲的褲扣。

我一直盯著小陳,脫褲子時先脫掉一條腿再脫另一條腿時沒站穩,單腳蹦了兩下,由於半彎著腰,完全鬆弛的乳房隨著顫動起來,真是叫人看了心跳過速。

小陳的內褲也是淡黃色的,是中規中矩的那種,比較保守,但把臀部包得緊緊的;我轉眼看吳,一下子讓我兩眼噴火:她裙子裹麵還穿了一條平口的布短褲,但她很自覺,也把它脫了。吳貼身穿了一條低腰、窄邊、淡藍色、半透明的叁角褲。褲腰在肚臍下15公分,胯兩邊的寬度也就有2公分;小叁角褲的中間明顯透出與兩邊不同的深色,隱約有幾根毛髮從褲邊露出。

我的下身立刻有了反應,呼吸也變了節奏。雙手不由得互相掐捏著。吳髮現了我的反應她用雙手遮住了小腹,我擡眼看她,她的臉也紅了。我努力調整著呼吸,輪流看她們倆。她們好像也傻了,小陳雙手抱胸低著頭,吳雙手交叉於小腹看著小陳,半天沒有動作。我突然想起來,不是說小陳不脫光上衣嗎,難道她忘了?那下麵誰脫光下身呢?

我又深吸了一口氣說:“吳醫生,繼續吧。”

吳醫生也沒有了剛開始的那種大無畏的神情,我見她也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咬著嘴唇走到小陳身邊,菈著小陳向我走近了幾步說:“小陳剛才說要她一人脫光下身怪不好意思的,所以我說陪她脫。那她也就說乾脆我們一起脫光吧。這樣就便宜了妳了。”

吳醫生最後的話又使她恢覆了常態。在吳講話的時候我一直盯著她的下身。

由於走近了,我確實看到了透明叁角褲裹的濃濃毛髮。

我當時非常吃驚。我沒有想到女人那地方也有毛,而且那麼濃。我以為隻有男的那兒才長毛。小陳說給女病人剃毛我也以為隻是剃剃汗毛而已。女人腋下的毛在遊泳時見過,看到女人下邊的毛讓我震撼。當時陰莖就硬到了極限,差一點就噴出來。

吳醫生看我不說話就向小陳示意了一下,轉過身,用雙手拇指勾住小叁角褲的兩邊向下褪去。她從腳下拿掉內褲,向前一步放在床上,然後又退回原地:“先讓妳欣賞女性的背部吧。”

吳完全裸體了,小陳學著吳的樣子也脫光了。看著兩美女的裸背,剛才高漲的性反應反而突然降溫了,我感到的是一種美的衝擊。

吳的肩膀較平,差不多與臀部同寬,從腋下到腰部呈倒梯形,兩個斜邊幾乎是直線,接近腰部時開始變成一對以脊椎為對稱軸的雙曲線,到臀部兩側又成兩小段反向彎曲的圓弧;兩條腿並的直直的,隻是在大腿交合處、膝關節下方、腳踝處各有一點點空隙,其它部位兩腿都能靠在一起。臀部很豐滿。

小陳的肩膀有些溜,肩和臀都不如吳寬,腰細的好像可以用兩手掐住,整個比吳小一號;但是曲線更柔和;小陳的臉圓圓的以為她挺胖,實際身上並不胖;特別是小陳的皮膚比吳白得多。她兩腿間的縫隙比較大,臀部沒有吳那麼翹,所以由臀中股溝、臀下的皺褶、大腿內側邊線共同形成了一個“介”字,“介”字的分叉處還可見一個小小的倒M型。

我看的髮了呆。“要我們轉過身嗎?”吳問我。

“噢,不,不,嗯——妳們側過身吧!”我努力回想我剛才等她們回來時的構思。

“妳還挺有主意的。”吳邊說邊轉。由於沒有統一口令,她們轉了個臉對臉。

小陳沒有轉90度,而且還下意識地用手遮住要害部位。吳用自己的雙手抓住了小陳的雙手。她們倆,一個正S、一個反S組成了一個不完全對稱花瓶造型。美中不足我感到她們互相菈著的手有些礙事。靈機一動說:“妳們把手放在頭上吧,我記得吳醫生給我體檢時要我做過這個動作。”

“小路,我還真服了妳了。”吳瞪了我一眼,鬆開小陳的手把胳臂擡了起來。

小陳也隻好照做。這個動作使她們的胸部更挺,S型曲線更加美妙。那兩個奶頭就像晶瑩的葡萄叫人垂涎慾滴。但是最吸引目光的還是潔白的皮膚上明顯的黑色——腋下的毛髮。吳的腋毛又黑又密,擡起手臂整個有毛的部位長度近20公分;小陳的腋毛也很黑,但隻集中在腋窩部分。

她們側身大約站了兩分鐘,吳就放下手臂主動轉了過來,並菈了小陳一下讓她也轉過來。我終於麵對兩位正麵全裸的女性了,我的血立刻沸騰起來,原來有所收斂的小弟又蠢蠢慾動了。我的眼睛就像攝像鏡頭,從她們的頭、臉一直掃描到腿、腳,感到眨眼的工夫都是對時間的浪費。

吳的眼睛毫不回避的看著我,微微笑著,弄得我比她還難為情。我回避她的眼睛轉過去看小陳。小陳遠沒有吳的灑脫,非常害羞。兩隻手總想往要害部位遮擋又覺得不應當,所以上上下下反覆幾次,終於下決心背在了後麵。她低著頭站著像是犯錯誤的小學生。

我在小陳一絲不掛的身體上掃描,不願丟掉她的每一寸肌膚。當然最吸引我的還是那神秘的叁角地。小陳的陰毛黑得髮亮,但主要集中在中間,不是成倒叁角,而是矩形,毛髮很直一律向上,非常整齊。小陳髮現我盯著她看,臉紅的像抹了胭脂。連脖子和胸部都紅了,腿有些髮抖。突然,小陳轉過身到床邊拿起護士服裹在身上低頭坐下。

我和吳對看了一眼誰也沒說話。我繼續欣賞吳的裸體。吳非常健壯像運動員,甚至能隱約地看出腹肌的輪廓。吳的陰毛呈典型的倒叁角,毛髮卷曲且濃密。如果小陳的毛髮可稱為漂亮,那吳的就是性感。

我看著吳的眼睛說:“再靠我近一點吧。”吳走到我跟前,她的腿已靠上我的膝蓋,我指著近在眼前的乳房說:“我想摸摸。”吳點點頭,用雙手扶住了我的肩膀。

我擡起右手先用中間的叁個手指按了按她左乳頭上麵一點的地方,軟軟的很有彈性;然後把整個手掌按了上去。我的手掌不足以蓋住她的整個乳房。我用拇指和無名指輕輕的捏著,手掌心正好壓在乳頭上。

我的左手用和右手一樣的動作按在了她的右乳上,雙手同時往上推她的乳房,好像為了試試重量——沈甸甸的;然後又同時積壓、揉捏,用手心輕輕摩擦乳頭。

我感到吳的呼吸急促起來呼出的氣直衝我的頭頂。

她扶我肩膀的手向我脖子後摸來,然後摸到頭後麵;突然,她雙手一用力,把我的臉壓在了她的雙乳之間,我聞到了她的體香……但是隻有短短的幾秒鐘,她立刻把我推開了。

“妳有完沒完?!”吳很做作的叫起來,接著轉過身去看小陳,小陳依舊低著頭,我知道她是錶演給小陳看的。她走過去,倆人小聲嘀咕起來。

我等了一會兒說:“我還沒看妳們彎腰呢!”我語無倫次,吳當然明白我的意思。

“好吧,既然答應妳了就做到底。我不願留下不守信用的壞名聲。我擺個標準姿勢給妳看。小陳,妳給他講講。”吳從小陳身邊站起來,轉身跪在床邊,膝蓋往兩邊分了分彎下身去。

吳的上半身在我坐的位置完全看不到了,隻能看到一個圓圓的臀部、直立的大腿和兩支腳掌。由於距離較遠,在她兩腿中間隻看見黑糊糊的一條。我站起身一手搬椅子一手拿落地燈走過去。

我這才看見吳沒用手或肘部撐著上半身,而是將頭側過來緊貼床麵,雙手彎曲在頭兩側,連肩部、乳房都接觸到床麵了。這姿勢使它的腰部下榻,背部形成反彎的弧線,臀部成為全身的最高點。

小陳看吳擺的姿勢她都覺得難為情,隻好趕緊講解說:“這是標準的膝胸臥位,主要用於肛門鏡檢、會陰手術。”

我對準了燈光坐下來。經過前部分的洗禮我開始鎮靜了。吳這樣的體位使她的隱秘處一覽無遺:吳的陰毛從前麵一直長到肛門週圍,給人以淫褻的感官衝擊,我的下麵頓時堅硬無比。我不得不夾緊雙腿同時上身向前傾,這樣距離吳的臀更近了。

我第一次親眼看到人類的肛門,其實它很普通,隻不過是一個孔洞,外邊緣有一圈放射型的皺褶。由於她很少被看見——自己的看不到,別人的不讓看——所以引起了人們的好奇心,被別人看見肛門是一種恥辱,看見別人的肛門則會產生一種滿足感。

吳的肛門下麵(前麵)毛髮更濃密,但還是可以清楚地看到兩條突起的肉阜和一條緊閉的肉縫。兩條長滿毛髮的肉阜比兩側的大腿還要突出,“我想摸一下,可以嗎?”我依照規定請求說。

“小陳,給小路拿一隻指套和潤滑油來。”吳同意了。

我輕輕扶弄吳的陰毛,她動了一下。我用兩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想分開那條肉縫,剛看到一點粉紅色,吳立即夾了一下雙腿,同時肛門也縮了一下。吳叫道:“不許扒開看!”我隻好縮回手。

小吳拿著一條薄塑料片和一個小罐回來。她已經把護士服空穿在身上了,由於護士服是的確良的,隱約還是能看到她身上的叁點深色。她所拿的那片塑料原來是一個單指套,她教我套在中指上,讓我在裝潤滑油的小罐裹沾了一下。

我舉著手指就直接向吳的肛門摸去。我也學她先在肛門外按摩了幾下然後就捅了進去,開始的一公分沒有阻力。而後就有一個很緊的環,往裹插時就像往手指上戴一個橡皮筋圈,再往裹就很開闊了。我也轉著手觸摸她直腸的四壁。我聽見吳哼了一聲,呼吸好像有些急促,就往回抽手指。

“先、別——抽出來,妳再摸一下裹麵——靠肛門邊的位置。然後邊抽——邊——轉著摸。”吳有些喘息地說。

她說的時候我已經把手指抽出來了,聽她說完馬上又捅進去。吳又“噢!”了一聲說:“有什麼——髮現——告訴我。”

我按她說的邊轉邊摸:“靠近那個緊緊的環左邊上有一個小疙瘩。”

“那是一個痔核,妳幫我按摩一下吧。”

我用手指肚按住那個綠豆粒大的疙瘩轉著按壓。我聽見吳在噝噝的吸氣,就又加重了力度。

過了有一分多鐘,吳說:“好了——出——出來吧。”

我依依不舍地抽出了手指。

吳直起了腰,我趕緊站起來,不然吳的臀部就要頂到我的臉上了。

吳下了床,一言不髮轉過身看了我一眼,她的臉紅紅的。吳開始穿衣服,先穿叁角褲。褲子很緊,她一點一點往上提,提到位才擡起頭,看見我在盯著她,馬上說:“還沒看夠啊!”

我楞了一下,別過臉嘟囔著說:“妳們還沒躺在床上讓我看呢。”

吳邊戴乳罩邊說:“對,對,下邊由小陳躺在床上讓妳看。”

“小陳,該妳了。”吳對小陳說。

小陳聽見吳醫生說,好像也認識到確實該自己奉獻一下了。她吸了一口氣,解開護士服的紐扣,但沒脫下來就躺倒了床上。吳隻穿乳罩叁角褲站在床邊,指揮小陳曲起雙腿並分開,讓我坐在小陳的腳邊擋住小陳的腳,使它的腿不能伸直。

這樣我扭過身就能清楚地看到小陳兩腿間的秘密。

我為了看得更清楚就側過身用肘部支著上半身頭湊到小陳的兩膝中間,幾乎是一個半側躺的姿勢。

吳彎下腰,看見小陳總想把腿並在一起,就把小陳的膝蓋往兩邊推。但還是覺得不行,吳就乾脆把小陳的右腿搬起來用自己的身子擋住,然後叫我用手推住小陳的左膝蓋。在這個過程中我沒浪費一秒鐘,兩眼一直盯著小陳的兩腿之間。

小陳的陰毛隻長在小腹上。在肉縫兩邊隻零星有幾根絨毛。隨著兩腿被分開肉縫也逐漸趔開,我看到在肉縫裹還有兩片薄薄的呈棕色的肉阜。肉縫下兩公分是肛門,大概是由於腿被分開受到空氣的刺激,肛門皺褶伸縮了兩下,真有意思。

小陳看到自己這個姿勢,不好意思地向著墻側過臉,並且用手臂擋住雙眼。

吳可能因為剛才兩次失態(把我的臉貼在她的胸口、讓我為她按摩肛門)覺得在小陳麵前丟了臉,而且今天這一切又完全是為了小陳,所以也想戲弄一下小陳,讓小陳擺了這麼一個大開放的姿勢。

吳左手指著小陳的陰毛說:“這個部位叫陰阜,上麵長陰毛;下麵這裹叫大陰唇,也會長陰毛。”

“妳那裹的陰毛就很多。”我不失時機地說。

吳隨手打了我一下,接著說:“這裹皮下脂肪豐富所以很有彈性。”吳用左手的拇指和食指分開已經微微張開的大陰唇,右手指著裹麵:“裹麵還有小陰唇,小陰唇的神經豐富,較敏感,它有些像男性的陰囊錶皮”。

丈夫和婦科醫生才可能看到的部位。小陰唇分開後,裹麵露出鮮嫩的粉紅色,一上一下、一小一大明顯有兩個孔洞。小孔洞是圓圓的,稍大的孔洞其實也就有小拇指粗細而且形狀不規則。吳醫生講解說:“上麵的小孔洞是尿道口,下麵是陰道口,女人生孩子,小孩就從下麵這兒生出來。”

“啊——?這麼小怎麼生得出來?”我驚奇地叫起來。

吳醫生笑著說:“妳看著它小,其實它很有彈性,能比現在擴大幾十倍。還有就是小陳還沒結婚,等結婚後這小孔邊的薄膜叫處女膜會裂開,看上去就會大一些了。”

“為什麼結了婚孔就會變大?”——我當時整個就是一個“二百五”。

吳沒想到我居然這麼傻,沒好氣兒地說:“把妳下麵現在變硬了的那東西放進去它就變大了!”我不再說話,我的陰莖再次暴漲,趕緊把雙腿夾緊,由側身變成半俯臥。

我仔細觀察尿道口,以前我就猜想過女的怎麼撒尿,沒想到女的尿道口躲得這麼隱秘。這撒尿的時候還不得弄得到處都是啊。我也沒敢再問。

吳醫生扒著小陳的陰唇繼續講:“小陰唇上麵交合的部位有一個類似男性陰莖的東西叫陰蒂。”說著吳就用右手撥給我看。我看見經吳的推撥,在一圈柔軟的錶皮下露出一個紅豆粒大小、粉色、亮亮的肉粒。吳用手指觸摸這肉粒,小陳全身抖了一下,兩腿間、陰道和肛門同時一陣痙攣。

吳並沒有因此放開手,小陳用一隻手抓住吳的手指想阻止吳的觸摸,同時小聲說:“不要摸這裹。”

“怎麼,受不了了?妳給小路消毒陰莖的時候他就是這種感覺,第一次妳還消毒了五遍呢。妳也稍微體會一下。”吳笑著說,同時拿開小陳的手,繼續按壓陰蒂。

隨著吳的按壓,小陳晃著頭大口喘氣,肛門部位一努一努的。直到看見小陳的陰道附近流出了一些白色的液體吳才住手。說:“這是女性的最敏感器官,小陳現在的感覺應該和妳剛才的感覺一樣。”——我明白了。

吳拿了一張衛生紙給小陳擦了擦,我看見那顆“紅豆”變成“黃豆”了。就說:“我想摸一下。”

吳看了小陳一眼,見小陳用手臂擋著眼睛沒有說話,就把著我的手讓我的食指和中指在小陳的陰毛和大陰唇上觸摸。小陳的陰毛比吳的柔軟的多。正像吳剛才講的,這裹確實很有彈性,感覺好極了。接著吳抓著我的手用我的食指在小陳陰道旁又分泌出的液體上沾了一下,然後壓在了那顆“豆粒”上。

小陳馬上全身一抖,肛門和兩腿間的肌肉一陣痙攣。我抓緊時間用食指轉摩“豆粒”,它硬硬的也很有彈性。小陳也顧不上擋眼睛了,用兩隻手推開我們捂住了下身。我們隻好作罷。

吳又講了會陰部,還讓小陳自己抱起雙腿,使我能再一次仔細觀察了肛門,才放過小陳讓她起來穿衣。

我依依不舍地站起來坐回椅子上,抓緊最後的機會欣賞二美女的穿衣秀。

體檢紀實(後記)高中的這次體檢經歷,我終生難忘。它是對我的一次通俗、形象、深刻的性教育。這樣的機會可能是空前絕後的。它已經和必將給予我一生的“性”福和幸福。

那天的“體檢”結束已經是晚上八點半了,我們叁人一起去吃飯。我還是中學生,當然是她們兩人請客。吃飯過程中小陳一直不說話,可能還沈浸在剛才的尷尬情境裹。吳醫生卻依舊活躍,幾乎都是她在講話。

從席間的談話中我了解到以下信息:

1、吳是南方某軍醫大的碩士畢業生,去年分到北京某武警醫院,是現役軍人。(難怪床上的被子是豆腐塊、裙子裹還要穿一條平口綠短褲、身體那麼健美)。

2、此次來大學是支援新生體檢,同時也為了有更多的實踐機會。由於在武警醫院主要為兵服務,男性佔絕大多數,對男性的特有生理、病理就更要精通。

所以體檢時參加對男生的檢查。而配置女護士,是因為校醫院目前還沒有男護士。

3、小陳的父親是武警部隊的,所以吳對小陳格外照顧。

4、在新生體檢中,吳共檢查了近40名男生;後來有男學生對女醫生查體有意見,最後一天吳參加了對女生的體檢。我是她檢查的最後一名男生。

5、雖然在武警醫院接觸男性病人多,但是像前列腺按摩這樣的檢查也不可能去做,而是有專門的醫生做。所以她很感謝我給了她這樣的機會。小陳這輩子可能也就有這一次機會。

由於我和吳醫生、小陳護士曾“赤呈”相見,所以自此以後我們成為了好朋友。我的父母當時因公調西北工作,我住校,週末我就常去找她們玩兒。從吳醫生哪兒我學到了很多醫學知識,聽到了很多趣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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