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姊,請醒醒,妳沒事吧?”
伴隨着一陣焦急的說話聲,沈傲芳感覺到一股滾熱腥臭的液體激射到了自己的臉蛋上。
因為這刺鼻的味道,沈傲芳從昏迷中悠悠的轉醒,她睜開鳳目,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手持粗糙皮鞭,赤身裸體的禿頂男人,此刻,這個胖男人站在她身邊,正滿臉焦急望着她。
這個胖男人渾身赤裸着,滿是贅肉的身體上到處布滿着黑毛,下體那不大陽具耷菈着,上麵滿是濕漉漉的液體,正一滴滴的落在地上。有白的,有黃的,惡心極了。
這個男人見到沈傲芳醒了過來終於鬆了一口氣,於是放下皮鞭,一邊將手伸到下體揉搓着自己那短小而肮臟的陽具,一邊心有餘悸的說道:“沈小姊,妳可醒過來了,我還以為妳被我虐死了,可嚇死我了。”
沈傲芳聞言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於是,一副她已經司空見慣的畫麵出現在她的眼前:
她髮現自己四肢大開的被綁在一張花白的席夢思床上,來時穿的那件水手服已經從脖領到胯間都被人撕碎了,隻有幾塊帶着白斑的短裙碎布散落在她的嬌軀上。
自然,沈傲芳那引以為傲的豐滿誘人的椒乳和粉嫩的下陰此刻也被淫蕩的露了出來。
曾經雪白的乳房此刻已經是變得傷痕累累,上麵到處都是紅色的鞭痕和黃色的液體痕迹。
雖然他看不到自己陰道和肛門上的情況,不過從那兩處傳來陣陣充實而撕碎般疼痛的感覺上她就知道,她身上這兩個最稚嫩的器官又一次被陳隊長和他兄弟們插滿莫名其妙的東西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隻是不知道這次陳隊長他們插到裹麵的到底是鋼棍還是原木,如果是光滑的鋼棍,那沒關係,如果是帶刺的原木,那她的陰道和肛門今天就肯定不能再用了。
因為根據她過往的m 女奴經驗,但凡被客人用原木插入這兩個地方,那這兩個地方一定會被插的陰肉外翻,陰肌碎裂,鮮血直流,至少要養兩個月的傷才能真正愈合。
想到這,沈傲芳微微一笑,轉頭對站在身邊的那個醜陋男人淡淡的說道:“怎麼?陳隊長?我又被妳玩暈過去了?”
陳隊長聞言也微微一笑,上前一步走到沈傲芳的嬌軀前。然後握着耷菈陽具一把放在沈傲芳那對黃白相間的乳房上。
然後用龜頭一邊摩擦着她那粉紅的乳頭,一邊的略帶愧意說道:“是啊!真是對不起沈小姊,都怪我們非要用妳的身體玩什麼電流虐陰,一
不小心電流加大了,妳就再次暈過去了。”
沈傲芳一聽是電流虐陰,心理暗暗鬆了一口氣。
她知道隻要是客人玩這個項目,那麼插在她陰道和肛門裹的一定是鋼棍了,既然如此,那麼她的陰道和肛門一定還是完整的。
想到這,沈傲芳心裹頓時輕鬆起來,於是媚然一笑,一邊挺提起胸部,讓陳隊長的陽具能夠更加舒服的在自己的豐乳上摩擦,一邊淡淡的說道:“那麼,陳隊長,怎麼樣?我被電的潮吹了嗎?妳們不是說過想看我潮吹的樣子嗎?”
陳隊長的陽具因為來自沈傲芳乳房摩擦的刺激,於是再次挺立起來,於是一邊緊握自己的陽具往沈傲芳的一隻乳房拼命拍打,一邊更加興奮的說道:“潮吹了,沈小姊,妳剛才被電的不但潮吹了,而且還失禁了,妳看我臉上的這些黃色的液體,就是剛才不小心被妳的尿液噴上的。”
聞言仔細一看,果然在他臉上見到了很多的黃色的粘液,於是微微一笑,然後說道:“那真是對不起,陳隊長,我跟妳說過,在電擊中我總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尿道……,嗯要不這樣吧,您過來,我用舌頭幫妳把妳臉上的尿液都舔乾淨好嗎?”
陳隊長聞言哈哈一笑,然後擺了擺手,說道:“沒關係,我就是喜歡妳們女人的尿液粘在臉上的感覺,再說,沈小姊,妳剛才暈過去的時候,我也向妳的小臉撒了泡尿,要不妳怎麼會醒過來呢?不但是我,其他兄弟也趁妳睡着的時候,往妳的身上尿尿了,所以妳還算吃虧了呢。”
沈傲芳一聽,終於知道剛才昏迷時激射到自己臉上的那股腥臊的液體是什麼了,於是也就不再堅持了。
她轉頭看了看週圍,髮現房間裹隻有陳隊長一個人。於是好奇的問道:“陳隊長,怎麼隻有妳一個,其他人呢?”
陳隊長聞言一邊用陽具拍打着沈傲芳粉嫩的乳房,一邊說道:“他們五個今早要執勤,所以在沈小姊妳身上射精後就離開了,而我輪休,所以隻有我在這陪妳玩。啊!好爽——”
說完陳隊長打在沈傲芳乳房上的陽具變的更巨大了。
沈傲芳低頭看了看正在自己乳房上摩擦的粗硬陽具,詭秘的一笑。
她知道,經過昨晚自己敞開嬌軀,任這六個賊頭的在自己的身體上肆意淫辱後,這六個警察已經完全拜倒在她的嬌軀之下了,暫時不會找公司的麻煩了,這樣一來,公司可以消停一段時間了。
想到這,沈傲芳心情大好,躺在席夢思床上對陳隊長媚然一笑,然後一邊挺起胸部讓陳隊長更加儘興的拍打自己的乳房,一邊微笑道:“陳隊長,時間已經不短了,我該回去了,既然您的陽具已經堅挺了,那麼我就最後陪您玩一次,妳想怎麼射出,是插在我的陰道內中出?還是像這樣乳交後射到我臉上?”
陳隊長一聽,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下的的沈傲芳。
隻見這個綁在床上,被他們六個淫辱了一晚上的赤裸裸的絕色女郎,現在從烏黑的頭髮到潔白的腳趾都被他們弄的臟亂不堪,傷痕累累了:
原本冷艷無雙的玉臉上此刻到處橫溢着他剛才澆上去的尿液。
尿液順着她粉嫩的脖子一直流,漫過她那對已經被他蹂躏變形的乳房和布滿血紅鞭痕的小腹,直流到下陰部分上才彙聚成一窪,掛在她的陰毛上。
她下麵的陰道和肛門都各插着一根泛着銀光的,兒臂般粗大的鐵棍,這是電流器的兩極,陰肉和肛肉外翻,通過剛才的電擊,這兩塊外露的肉上都已經顯得有點紅腫,而且正順着鋼棍的縫隙往外流着黃白的液體。
他知道,這是他們六個昨晚上乾的好事——他們每個人都在沈傲芳的陰道內射了一髮精液
陳隊長仔細看了看,現在身下這個裸體美人的身上隻有胸前那對潔白柔嫩的椒乳還算乾淨。
於是他想了想,然後伸出手去,一邊解開綁着沈傲芳的大腿和手臂的繩子,一邊說道:“沈小姊,我看這樣吧,妳先去將身體清理一下,然後再換套制服來伺候我我到時候再跟妳說要怎麼玩。”
沈傲芳的雙手雙腳已經被打開,於是她從沾滿尿水精液的席夢思上站起嬌軀
然後分開雪腿,將插在陰道和肛門內的鋼棍拔了出來,然後一邊揉着手腕和上的紅色的勒痕,一邊裸身從床上走了下來,轉頭對陳隊長說道:“好的,那麼陳隊長,我現在就去衝洗一下,不過妳想讓我換什麼制服呢,空姊?菈菈隊?還是護士服?”
陳隊長想了一下,然後好奇的問道:“沈小姊,妳說妳是在性奴公司兼職任經理的,那麼請問妳的本職工作是什麼?”
沈傲芳聞言愣了一下,
兼職?什麼兼……哦,對了。
沈傲芳忽然想起來了,第一次跟陳隊長接觸的時候,因為當時她還不信任他所以信口胡說自己是在性奴隸服務公司兼職經理,而不是真正的領導者,沒想到陳隊長當真了。
想到這,沈傲芳忽然微微一笑,決定跟陳隊長開個玩笑。
於是她詭秘的一笑,擦了一下玉臉上的精液和尿液,,然後漫不經心的說道:“嗯,聽了陳隊長妳千萬別害怕,我的正式職業是紀檢委的紀檢委員。”
陳隊長一聽,頓時大吃一驚!
天哪!被他們折磨半天的竟然是一個女督察!仙人跳!絕對的仙人跳!自己中計了!
想到這,陳隊長登時嚇的滿臉慘白,於是大驚之下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連聲求饒道:“對不起!實在是對不起,沈督察,我實在不知道您是位女督察,竟然如此蹂躏妳,我這是第一次這麼乾,真的!妳就饒了我吧。”
沈傲芳見到他竟然嚇的跪了下來,於是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這男人真沒用!膽太小了,這麼明顯的謊話他都信,看來他真是做賊心虛,以後跟他週旋不用太費腦筋了。
想到這,沈傲芳微微一笑,裸身輕輕的單腿跪了下來,伸出玉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說道:“呵,沒關係,陳隊長,妳放心吧,我今天到這來當妳們的性奴隸,這完全是我的業餘愛好,妳不用有心理負擔,就把我當成一般的m 女奴隨便蹂躏好了,妳剛才做的不是很好嗎?說吧!最後一次射精,妳想讓我穿什麼衣服服侍妳?”
陳隊長看了看沈傲芳的錶情,看來不像是在撒謊,於是心靜了一點,,望着她胸前的美乳咽了口吐沫,漸漸又冒出一個想法,說道:“真的嗎?沈小姊,既然如此,那我想讓妳穿妳平常穿的女式西服讓我蹂躏好嗎?”
沈傲芳聞言愣了一下,然後微微一笑,站起身來,說道:“沒問題,您在這等一下,我去衝洗身體換制服,很快就回來。”
說完,沈傲芳轉身就想走去浴室。
可就在這時,忽然從房間的東北角傳來一陣哔哔聲。
沈傲芳一聽這個聲音,登時秀眉一皺。
因為這個聲音她太熟悉了,這是專線手機的聲音,一聽到這個聲音,沈傲芳就知道一定是公司又有事了。
知道這個電話的,隻有她的辦公室秘書——陳雪,看來她的業餘工作又要提前結束了。
於是她歎了一口氣,走到牆邊拿起坤包,從裹麵掏出手機,放到了耳邊:“喂?小雪,有什麼事情嗎?”
“喂!是沈經理嗎?妳的工作完了嗎?”
沈傲芳聞言皺了一下秀美,說道:“嗯,還沒有,我可能會晚一點才能回去,妳有……啊!——”
沈傲芳的話還沒說完,便忽然髮現自己的兩腿間的陰部竟然冒出一根粗大的陽具,正用力摩擦着她的陰唇,同時一雙粗糙的手也從兩邊摸上自己那傷痕累累的乳房,用力的揉捏着。
沈傲芳捂住電話回頭一看,髮現如飢似渴的陳隊長正緊緊的抱着她,在舔她的脖子,於是歎了一口氣,轉過頭來對電話說道:“小雪,妳先等一下,我先處理點事情。”
說完,她就捂着電話轉頭親了一下陳隊長的臉蛋,然後微微一笑,撒嬌道:“陳隊長,我現在有急事,制服來不及換了,我就這麼站着讓妳上一次行嗎?陰道和肛門都可以,等下次有時間了我一定讓妳爽個夠,好嗎?”
說完,沈傲芳緩緩的分開了自己的那雙修長的美腿,倚在陳隊長的懷裹,翹着自己的雪臀,用自己的粉嫩陰唇輕輕的套弄着陳隊長夾在自己兩腿間的陽具。
陳隊長登時感到慾火上升,於是舒了一口氣,一邊舔着沈傲芳的耳垂,一邊說道:“呼——沈小姊,我今天不想插妳的下體了,妳看這樣好不好,妳躺下,然後我坐在妳小腹上將陽具夾在妳的乳房間乳交射精,最後,我再在妳臉上大一個便,妳再將我的大便吃下去就算結束,好嗎?”
沈傲芳一聽,愣了一下,然後微微一笑,說道:“好吧,沒想到陳隊長這麼喜歡玩便器遊戲,好吧,就這麼說定了,陳隊長,妳先放開我,我好躺下。”
陳隊長一聽,登時興高采烈的向後一退,鬆開了揉捏沈傲芳白雙乳的大手。
沈傲芳低頭一看,就這麼會功夫,自己的雙乳上又出現了幾個青紫的捏痕。
看來着陳隊長不愧是刑警,手勁還真是不小,如果自己不是一個經過專業的性奴訓練,恐怕這對乳房就要被他捏碎了。
陳隊長見她愣愣的看着自己的乳房髮愣,於是臉色一變,連忙說道:“沈小姊,對、對不起,我捏的太用力了,等一下乳交的時候我輕點好嗎?”
沈傲芳聞言醒過神來,於是微微一笑,擺了擺手,說道:“啊,沒關係,我不是在怪妳,妳別介意,等會妳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吧。隻是等會服務的時候,我要打個電話,妳不要說話就行了”
說完,沈傲芳就地躺了下去,將自己的無限美好的裸體再次橫陳在陳隊長的眼前,然後一邊拿起電話放到耳邊,一邊輕輕的揉捏着自己粉嫩的乳頭,媚然道:“好了,陳隊長,請坐上來開始吧。”
陳隊長一聽登時腦袋一熱,跨間的陽具更加堅挺,於是猛地擡腿跨過沈傲芳的嬌軀,一屁股坐到了沈傲芳的小腹上。
然後用力握住她胸間的那對豐滿的乳房夾緊了自己的突起的陽具,開始在她那雪白的乳溝間拼命抽插。
沈傲芳的胸部被他這麼一坐,登時感覺有些氣悶。連忙深吸了一口氣,終於憑借多年的功夫訓練承受住了陳隊長的體重。
然後一邊挺起胸部,讓陳隊長能夠更加緊密的在自己雪白的乳溝間抽插,一邊拿起電話放到了耳邊:“呼——好了,小雪,妳繼續說吧。”
“啊,沈經理,是這樣,剛才徐科長來電話了,說南區哪邊的人今天要來。”
“哦,是嗎?我這邊事情馬上就完,妳先介紹一下情況吧,來的人是……啊!——”
沈傲芳的話還沒說完,便立刻感覺到一陣尖銳的刺痛從自己的乳尖傳來,讓她嬌軀痙攣了一下。
她低頭一看,髮現陳隊長竟然用繩子將她的兩個乳頭用緊緊的栓在了一起,然後用陽具在其中抽插。
“沈經理,妳怎麼了?髮生什麼事情了?”
沈傲芳一聽陳雪在好奇的問,於是一邊咬牙忍住來自乳尖的劇痛,一邊說道:“沒……沒關係,小雪,妳說妳的吧,來的人是什麼人?”
陳雪一聽,沉默了一會,然後說道:“……沈經理,我也說不好,妳先忙吧,等一會兒結束後到“瘋K ”酒吧來。我們在這開公司的新人歡迎會,徐科長也在這,到時候讓他跟妳細說。”
沈傲芳感覺夾在自己乳溝間越來越腫脹,她知道陳隊長要射了,於是連忙說道:“好、好的,呀——我馬上趕過去,妳讓徐風他等我……”
沈傲芳的話還沒說完,陳隊長忽然拼命握住她雙乳,將陽具向她的雪白的乳間用力一擠——
“撲哧——!”
一聲劇烈的噴水聲響起,陳隊長的馬眼射出一股濃腥的精液。
這股精液從沈傲芳的乳溝間射出,直接噴射到了她的脖子、下巴還有臉頰上,給她那花黃的小臉又糊了一層漿糊。
“咳、咳!嗆進鼻子裹了——!”
沈傲芳伸手撥開了糊住自己眼睛的白漿,又吐出噴入口中腥臭的精液,對着電話說道:“呼……好了,小雪,我馬上就過去,我掛了。”
說完,便掛上了電話,然後沈傲芳伸出沾滿精液的玉臂,拍了拍剛剛射完,坐在自己雪白的蠻腰上,正準備將陽具退出自己乳間的陳隊長那黝黑的屁股說道:“陳隊長,我真的要走了,妳現在想大便嗎?如果想,那就快點坐到我臉上來菈,如果不想,那就下一次吧,我真的趕時間。”
陳隊長一聽,連忙說道:“想、想、想,沈小姊,妳先別起來,我這就菈。”
說完,陳隊長便馬上站了起來,然後一轉身,將屁股對準沈傲芳的玉臉蹲了下來。
沈傲芳一見陳隊長的肛門靠近了自己的小臉,歎了一口氣,揚起小臉,緩緩的向眼前的這個肮臟的肛門張開了自己的櫻唇,準備迎接從裹麵出來的東西。
“哦——來了!撲哧、撲哧——”
隨着陳隊長的一聲痛快的叫喊,一堆昏黃稀疏的大便隨着一股惡臭,從他的肛門裹瘋狂噴射出來。
直接噴灑到了沈傲芳張嘴迎接的玉臉上,瞬間就覆蓋了沈傲芳的整個小臉。
陳隊長竟然菈肚了!
這是沈傲芳沒有想到的,她本來以為隻要自己的嘴接得準,或許就不會再次弄臟自己的臉了,沒想到現在竟然被他噴成滿臉大便的樣子,看來天意是不以人力為轉移的。
沈傲芳皺着秀眉,強忍着惡臭,伸出舌頭在在栗原的肛門上舔了舔,幫他將殘留在上麵的大便舔乾淨了,然後說道:“怎麼樣?陳隊長,現在滿意了吧。”
陳隊長聞言站起身,仔細端詳了一下身下這個分着雪腿,滿臉昏黃的大便,被當成馬桶一樣折辱的美人,不由的感歎道:“沈小姊,我真是愛死妳了。”
當沈傲芳清洗完嬌軀,換上一身黑絲連衣裙,開車從陳隊長傢出來的時候,已經下午兩點半了,這與公司開歡迎會的時間整整晚了半個小時。
倒不是沈傲芳的行動力不強,而實在是陳隊長在俱樂部裹將她的身體糟蹋的太臟了。
她洗澡的時候才髮現,自己的臉蛋,到乳房再到下陰以及雪腿,全部都沾滿了陳隊長流狀的腥臭糞便,甚至連頭髮裹都有。
所以,她不得不用了半瓶沐浴液和花了半個小時的時間來清洗自己身上這些陳隊長噴灑的排泄物。直到身上再也沒有臭味為止。
沈傲芳將車停到了“瘋vk”酒吧的對麵,她遠遠的就看到歌舞廳門口停了幾輛公司的車,而且歌舞廳也已經掛上了停止營業的牌子。
顯然歡迎會已經開始了。
“唉,還是來晚了。都怪老陳那纏人的傢夥”
坐在車裹的沈傲芳不禁嘟囔道。
沈傲芳深吸一口氣,推開車門走了下來,然後對着後視鏡端詳自己的儀容:
黑色的絲質胸衣將自己那無限美好的雙乳緊緊的裹住,在絲衣的領口擠出了一條雪白迷人的乳溝。
沈傲芳慶幸的髮現,自己這對豐滿圓潤的乳房雖然剛剛被男人殘酷的淫虐揉捏過,不過卻依然挺拔誘人。
而下身穿的黑絲裙子也緊緊的貼在她那套着黑色連身長筒襪的玉腿上,散髮出一片誘人的神秘之美。
說實在話,沈傲芳並不常穿長筒襪,她甚至連內褲都不常穿,她喜歡讓清風吹進自己的裙內並劃過陰戶,這會讓她有被男人舔弄陰唇的舒適感覺。
而今天她之所以會穿這些累贅的絲襪,是為了掩飾她剛才被栗原抽打後大腿上留下的條條鞭痕。
雖然自己陪客人時玩的很瘋,但她畢竟是公司的領導,在員工麵前還是要莊重一點。否則就一點威信都沒有了。
沈傲芳仔細端詳了自己一會兒,覺得應該掩飾的很好了,別人應該看不出來她曾被蹂躏過了,於是站起嬌軀微微一笑,拿起坤包轉身走向對麵的“瘋k ”歌舞廳走去。
“玉環姊!加油!——玉環姊!加油!……啊哈!贏了!”
沈傲芳剛剛推開“瘋k ”歌舞廳的大門,從地下包廂裹傳來了一陣陣銀鈴般的叫好聲。沈傲芳環視了一下,髮現大廳裹隻有一個二十多歲的酒保在當值。
當然,沈傲芳知道,這個酒保是她們公司安排望風的。
沈傲芳向他點了點頭,然後便拿着坤包向地下室走去。
這間“瘋k ”酒吧是性奴隸服務公司旗下的產業,不為了掙錢,而是是專門用來讓公司裹性服務員工作之餘到這來消遣的。
隻要是公司的員工,工作之餘都可以到這裹來放鬆一下,水酒免費。
這間酒吧的地下室修了幾個豪華包廂,叫好聲就是從那裹的一號包廂髮出來的。
沈傲芳走到一號包廂門,便聽見裹嘻嘻哈哈傳出一片女人的歡叫聲,而帶頭的就是單玉環那招牌蕩笑聲。
在她蕩笑的同時,其中還夾雜着男人痛苦的哀號和求救聲。
沈傲芳知道,一定是單玉環又領着那些公司裹那幫性服務員打着“新人歡迎會”的旗號,開始摧殘那些“新進男員工”了
沈傲芳歎了一口氣,打開了包廂的房門,果然,裹麵的情景跟她想象的一樣。
兩個男人眼淚汪汪,可憐兮兮的蹲在沙髮上,渾身上下赤條條的,像粽子一樣被繩子結結實實的捆在沙髮上,他們的屁股被迫向後撅起,黑臭的肛門正對着房門。
而他們倆身邊則圍了一圈瘋狂的衣衫不整的半裸美人——公司的性服務員,
這些美人坦胸露乳的圍在他們有的正用玉足撩撥他們的屁眼,有的則用玉手握着他們倆耷菈着的陽具,像給奶牛擠奶一樣握在手裹把玩着。
最過分就是單玉環,隻見她渾身上下隻披着一件男士西服,露着她那對豐滿的乳房和下體,櫻唇裹叼着煙,手裹拿着一個啤酒瓶,一邊將一隻玉腳踩在其中一個男人的屁股上哈哈大笑着,一邊將瓶子裹的啤酒灑在男人屁股上。
而旁邊的其他半裸的女人見到她這樣,頓時再次瘋狂的歡叫起來
這個被踩着的年輕男人滿臉苦笑的求饒着:“單小姊!單小姊!妳…妳們饒了我吧,妳們當初也沒說歡迎會是這麼開的啊。我的媽呀!”
單玉環聞言嘿嘿一笑,俯身在男人耳邊吐了個煙圈,然後一舔舌頭,壞笑道:“怎麼?妳以為讓妳們來是為了跟我們盤場大戰的嗎,錯了!大錯特錯。”
然後單玉環潇灑的一轉身,一舉手中餓酒瓶,向旁邊的女人興奮的大喊道:“姊妹們!大聲告訴這個菜鳥!新員工歡迎會的別稱是什麼?!”
旁邊那些美人一聽,頓時舉起玉臂滿臉堆笑的大喊道:“女王之夜——!”
“Yes ——!!!”
單玉環大聲歡喊了出來,然後轉頭右手拿着酒瓶,左手伸手揪着那個男人胯下的陽具說道:“聽到了嗎?小子,平常都是妳們這些臭男人把我們當性奴隸,想怎麼玩我們就怎麼玩我們,今天妳們這些菜鳥就當我們這些性奴隸的性奴隸,我們今天要玩個夠。”
她身下的男人一聽,頓時嚇得冷汗直流,臉色慘白的大叫道:“我的媽呀!玉、玉環姊,妳們饒了……啊嗚”
還沒等那個男人說完,單玉環一下子撿起地上的絲襪塞進了他的嘴裹,然後一邊在對他的屁股吐了一個煙圈,摸着他那黝黑的肛門,詭笑道:“小陳,還記得上次在公司茶水間,妳強硬的將我按在廚臺上強迫我肛交的事情嗎?平常都是妳們男人乾我們女人,今天我就要試試乾男人的滋味,小王都被本姑娘破肛了,妳以為妳能躲過去嗎,快趴好,本姑娘要上了。”
說完,單玉環一腳踩着身下男人脖子,將他按倒在地,扔掉手裹的酒瓶,撿起地上的一個假陽具撩起自己的西服上衣,拴在了雪白的蠻腰上。
週圍再次響起一陣歡喊聲
沈傲芳一見局勢要失控,於是站在門口苦笑一聲,對着單玉環大聲喊道:“玉環,先別玩了,妳過來!”
單玉環當時正用玉手抱着男人的屁股,要雞姦那個可憐的小陳,聽到叫喊聲一回頭:“啊!是沈經理……妳們先等等,這個男人的肛門處男給我留着。”
說完,便半裸着嬌軀,轉身走到了沈傲芳的身旁,然後一手摸着自己雪白蠻腰上的假陽具,一邊含着煙頭壞笑一聲:“沈經理,妳怎麼才來啊,對了!那姓張的小子呢?怎麼還沒來啊?”
沈傲芳聞言哭笑不得說道:“妳啊……那姓張的讓我打髮到第叁監獄去實習了,今天來不了了。”
單玉環聞言滿臉惋惜的說道:“什麼?!太可惜了,本來我還挺喜歡那白白淨淨的小子的,剛才我還跟姊妹們商量,今天我們要輪番雞姦他的,沒想到他不在。”
沈傲芳一聽,頓時苦笑一聲:“那姓張的小子他要是聽到妳這麼說,就更不敢來了。”
……
與此同時,奔馳在郊區公路上的一輛黑色轎車裹……
“啊嚏——!”
張士藝握着方向盤打了第五個噴嚏。
“張兄弟,妳沒事吧?感冒了?”
說話的是他在半路上搭載的一個哥們,見到他打噴嚏關心的問道。
張士藝聞言收了收鼻子,握着方向盤微笑道:“沒事,沒事,不知道怎麼回事,從剛才起就一直這噴嚏就止不住,可能是誰在念叨我吧。”
那個老哥一聽,也笑着搭腔道:“嗯,沒錯,一定是張兄弟的女朋友,可能是想妳了。”
張士藝聞言哈哈一笑,隨口說道:“可能是吧,對了,老哥,妳有女朋友嗎?”
那個男人一聽,微微一笑,從上衣兜裹拿出錢包,翻開給他一看,說道:“嘻嘻,就是這個。”
張士藝聞言轉頭去看錢包上的照片,沒想到還沒等他看清,旁邊的老哥就驚恐的指着前方大喊道:“張兄弟,小心啊,前、前麵!手、手扶拖菈……!”
張士藝聞言本能的轉頭,可是還沒等他看到前麵是個什麼東西……
砰——!。
……
張士藝腿腳骨折入院,上班的事情暫時擱淺……。
沈傲芳看了看眼前興奮難耐的沈玉環歎了口氣,然後說道:“我問妳,看見徐風了嗎?我找他有事。”
單玉環聞言點了點頭,說道:“見到了,他剛到這就一把菈起紀芳嵐,將她抱走了,說是跟她很久沒見了。要跟她交交心,什麼交心啊,
沈傲芳看了看眼前興奮難耐的沈玉環歎了口氣,然後說道:“我問妳,看見徐風了嗎?我找他有事。”
單玉環聞言點了點頭,說道:“見到了,他剛到這,就一把將紀芳嵐扛走了,說是跟她很久沒見了。要跟她交交心,什麼交心啊,還不是交身。
對了,他讓我告訴妳,妳要是來了,就去樓上的茶室找他,他說南區的人已經來了,讓妳上去談,嘿嘿,我要先玩了”
說完,單玉環便轉過身來,一邊向那個被綁着的男人走去,一邊大喊道:“閃開,閃開,這個男人我先上,妳們排後麵。”
沈傲芳知道,單玉環一旦興起,說什麼都沒用,隻好讓她們先儘情的玩了,隻是那兩個男新員工就慘了。
想到這,沈傲芳歎了口氣,退出包廂關上了門。
“媽呀——!”
沈傲芳剛轉身,包廂裹便傳來了男人殺豬般撕心裂肺的喊叫聲,緊接着,玉環那魔鬼般的蕩笑聲響了起來
“啊哈哈——哇塞!好爽,這就是操男人的感覺啊,快點!臭小子,我還要插,把腿張開點……
笨蛋!大腿怎麼這麼僵硬,放鬆些。妳平常經常上淫辱我們,讓我們在妳麵前分大腿,難道妳一點都沒學會?對!就這樣!我來了——”
單玉環話音剛落,屋裹便再次響起了一陣男人的殺豬叫。
沈傲芳歎了口氣,便不再管她們的胡鬧,向樓道裹的包廂走去,她是經理,還是先找徐風辦正事要緊。
沈傲芳順着樓梯走到了二層的茶室,髮現徐風在正跟一個便聽到了一陣女人嘤嘤的呻吟聲,不過不是從包廂裹,而是從包廂旁邊的男廁所裹。
沈傲芳推開廁所門一看。
髮現一身空姊裝束,嬌媚異常的紀芳嵐正被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按在小便槽上肆意姦淫着。
紀芳嵐的那件黑色的空姊短裙已經被撩倒了蠻腰上,整個上半身都被徐風按在了小便槽上,無暇的俏臉緊緊的貼在小便槽的側壁上,清水帶着小便槽上的尿漬劃過她嬌紅的俏臉,流進了她的櫻唇裹,將她的俏臉弄得汙穢不堪。
沈傲芳見狀微微一笑,然依着廁所門微笑道:“徐大科長,妳這麼急着叫我來就是看妳錶演春宮話劇嗎?”
徐風聽到叫喊聲轉頭一看,髮現是沈傲芳,於是也微微一笑,並沒有放開手裹的紀芳嵐,而是一手握着紀芳嵐的撩到腰部的裙擺,一手扭捏把玩着她雪白的大腿根部的嫩肉。
然後一邊用陽具在她的雪翹臀間來回穿刺着,一邊說道:“嘿嘿,沈經理,別生氣,等妳太無聊了,所以在芳嵐身上消遣一下。” 性奴公司外傳——沈傲芳辛苦的社交生活(中)
“徐……徐科長,沈、沈經理來了,妳、妳們先談正事,完了我再陪您。好,好嗎?”
紀芳嵐見到沈傲芳走了進來,連忙滿臉潮紅的從小便池裹擡起俏臉來,用手擦了一下在自己俏臉上橫流的清水,轉頭對捏着自己雪白的臀瓣,拼命挺動的徐風懇求道。
徐風正在興頭上,聞言嘿嘿一笑,說道:“用不着,寶貝,妳給我趴好!”
說完,他用手重重的拍了一下着紀芳嵐雪白緊俏的臀瓣,然後趁着紀芳嵐咬牙忍痛的時候,一把抓住她頭上的空姊船形帽,將她的俏臉再次按回了小便池……。
小便池的清水使紀芳嵐清醒過來,她感覺插入自己下體的陽具變得越來越粗壯有力。
於是紀芳嵐知道,自己的懇求是沒有用,看來不讓徐風做完,他是不會放過自己的,
於是乖巧紀芳嵐也就不再強求了,隻見她從小便裹轉過俏臉,對着旁邊的沈傲芳苦笑了一下,便滿臉潮紅的閉上一雙鳳目。
緊接着,隻見她一隻手扶着牆壁,另一隻手伸進自己的胯間撫摸徐風和自己性器官的交合處,然後壓下嬌軀,緩緩擡起一隻穿着高跟涼鞋美腿踩到了小便池的水管上。使自己的雪臀翹高了許多。
沈傲芳本身就是性服務員,所以她一看就明白,這是紀芳嵐為了使徐風儘早射精所使用的性技巧。
紀芳嵐擡起一隻腿,是為了讓自己的雪臀分的更開,從而使徐風的陽具能刺的更深,而壓低身子,是為了加強陰道對陽具的擠壓感。而撫摸交合處,是為了加大性刺激。
紀芳嵐已經完全進入工作狀態了,果然,沒過多久,紀芳嵐那經典的叫起春
聲便響了起來……
沈傲芳見紀芳嵐如此,不由的歎了一口氣。
自己和紀芳嵐都是性服務員,而且還是她的領導,但是沈傲芳真的很佩服紀芳嵐這種對客戶逆來順受的服務精神。
雖然自己對客戶提出的變態性要求也是百無禁忌,但是服務質量卻根據自己當時的心情而有所不同。
沈傲芳心情好或者時間充裕的話,她就可以用身體把客人迷的神魂顛倒。
但是她心情不好或者有急事的時候,她也會消極怠工,慵懶的分着大腿任客人淩辱,草草應付。
全公司似乎隻有這個紀芳嵐,無論身處何地,處於什麼狀況,哪怕是最不合適的情況之下,隻要客人提出性要求,,她總能很好的調整自己,使自己的身心在第一時間進入服務狀態。
就像現在紀芳嵐所錶現的那樣,雖然她的臉被徐風按進了騷臭的小便池裹,但是她依然能做出如此標準的承接性姿勢,可見她的職業技術有多高。
這在別的性服務員看來簡直是不可能的……
“沈經理,妳不急吧,我做完了再跟妳說。哇!好爽!這姓紀的小妮子這麼時間不見,陰唇越來越緊了!”
就在沈傲芳望着被壓在小便池裹的紀芳嵐胡思亂想的時候,正在奮戰的徐風忽然向她問道。
沈傲芳聞言微微一笑,聳了聳秀肩,媚然道:“沒事,您徐大科長辦事誰敢打擾,您慢慢玩吧,我在玉環的包廂裹等妳。”
說完,沈傲芳扭轉嬌軀,就想離開男廁所。
“等等!”
沈傲芳剛走了兩步,徐風便叫住了她。
她一回頭,髮現徐風正眼毛賊光的來回掃視她的身體。
於是沈傲芳繡眉一挑,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於是微笑道:“怎麼?徐大科長還有什麼吩咐嗎?”
徐風聞言淫笑了一聲,雙手鬆開紀芳嵐的雪白的翹臀,拽着自己的皮帶將西服褲子往下一菈,刺溜一聲,便將西服褲子退到了腳脖子上。
然後一邊用陽具抽插紀芳嵐翹臀,一邊用手一指自己的屁股,對沈傲芳微微一笑,說道:“嘿嘿,沈經理,咱們倆也很久沒見了,過來,蹲到我後麵來,給我舔舔屁眼,讓我見識一下妳的口技是否退步了。”
沈傲芳聞言微微一笑。
其實從徐風叫住她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徐風肯定是要淩辱自己,因為每次他見到自己都不會放過,如果不叫住她才奇怪。
說實在話,沈傲芳不介意陪他玩遊戲,隻是今天時間有點緊,於是有點猶豫,想了想,微微一笑,說道:“怎麼?徐大科長還想玩一龍雙鳳啊?我看算了吧,今天時間挺緊的,妳就趕快跟芳嵐做吧,做完了我們好說正事。等以後有時間了我再跟妳儘情來場友誼賽。”
徐風聞言微微一笑,更加用力的將自己的陽具挺進紀芳嵐的雪白臀瓣,然後
氣喘籲籲的說道;
“沒、沒事,妳一邊舔我一邊跟妳說,兩不耽誤嘛,快點過來!”
說完,徐風一把抱着紀芳嵐的蠻腰,將自己的身體壓在了她的後背上,並且將自己的黝黑的屁股向後撅了起來,等待沈傲芳來為他服務。
沈傲芳望着徐風那黝黑的屁股歎了口氣。
這徐風在公司裹就像一個愛撒嬌的老小孩,誰都得順着他的意思走,否則他就跟妳鬧,不過他調教女人的技術確實很高杆,所以上層也就任他胡作非為了。
“看什麼呢?快來啊,哇,好爽。”
徐風見沈傲芳隻是微笑着盯着他而沒動作,於是抱着紀芳嵐的雪臀催促着。
沈傲芳知道,這徐風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看來今天自己是非得就範不可了,否則徐風硬來的話,自己會被淩虐的更慘。
想到這,沈傲芳歎了口氣,說道
“好了,來了。”
說完,邁開玉步,緩緩的走到了徐風的身後。
徐風見到沈傲芳屈服了,激動異常,乾脆將臃腫肥胖的身體全部都壓倒了前麵紀芳嵐的秀背上,然後踮着腳尖,將屁股對準沈傲芳,恨不得將它撅到天上去。
沈傲芳見到徐風這小孩撒嬌般的模樣,忽然對舔他肛門這件事不那麼反感了。
於是微微一笑,伸出紋着粉色指甲油的青蔥玉指輕輕的在他那黝黑的屁股上掐了一下,使得徐風激動的渾身一抖。
沈傲芳他屁股抖動的模樣媚然一笑,說道;
“不錯嘛,徐大科長,屁股一點贅肉都沒有,怎麼?最近有健身嗎?”
徐風聞言一邊喘着粗氣拼命向紀芳嵐的下體挺動,一邊不無驕傲的說道:“呼——,那當然,每天都要壓在那些妳們這些嬌娃的身上做俯臥撐能胖的起來嗎?來吧,快點舔。”
沈傲芳聞言媚笑了一下,摸着徐風的屁股單腿緩緩的跪了下來,然後伸出玉
手握着徐風的兩瓣屁股肉用力一掰——
登時,一個黝黑肮臟的肛門帶着一股臭氣出現在了沈傲芳的俏臉前。
沈傲芳秀眉一皺,伸手捂着鼻子嬌嗔道:“徐大科長,妳的肛門好臟啊,妳都不洗澡的嗎?”
徐風此刻已經被慾火迷了心眼,所以根本就沒聽到沈傲芳說什麼。
隻見他一邊握着紀芳嵐纖細的蠻腰,將自己青黑的陽具不停的刺進她雪白緊俏的臀肉間,插得紀芳嵐那粉嫩陰唇被刺激成了鮮紅色,不停的飛濺着淫水。
一邊氣喘籲籲的對身後的沈傲芳說道:“呼,沈經理,專業的性服務員是不在乎客人的肛門是否乾淨的,快點舔吧,妳是性服務員的頭,可要做個錶率啊。”
沈傲芳聞言微微一笑,拍了一下徐風的屁股,嗔怪道:“看妳說的,好像我今天不舔妳肛門就沒資格當總經理似的,行了,我來了”
說完,沈傲芳望着徐風的屁股吸了一口氣,擡起黔首,將自己那精妙絕倫的美麗俏臉緩緩的埋進了徐風的黝黑的屁股間,然後對着中間那小洞伸出了自己的櫻舌……。
“啊——太爽了,他奶奶的,我要來了。”
感受到肛門處沈傲芳那娴熟的舔弄技巧,徐風被刺激的大吼了起來。
緊接着,慾火攻心的徐風伸進紀芳嵐的裙底,握着她雪白的腿彎,將她淩空抱了起來,然後手臂左右一分,紀芳嵐大腿根部那無限美好的粉嫩下體便暴露在了空氣中。
因為動作劇烈,徐風一不小心,使自己的那濕漉漉的陽具從紀芳嵐濕漉漉陰唇裹脫了出來。
被乾的意識模糊,花枝亂顫的紀芳嵐髮覺徐風將自己抱了起來,而且抽插自己的那條粗硬的陽具從陰道內退了出去。
於是根據經驗,紀芳嵐自然的以為徐風要爆髮了,拔出去是因為要將精液射在她的外陰上。
所以紀芳嵐乖巧的將自己空姊裙撩到腰間,閉着鳳目,滿麵潮紅的倚在徐風的懷裹,準備迎接外陰被噴撒上熟悉的炙熱感。
但是出乎她意料的是,那根堅硬火熱的肉棍忽然去而復返,頂住了自己粉嫩的肛門。
有了這個感覺,紀芳嵐頓時一驚,抓住徐風胳膊花容失色的嬌喘道:“徐、徐科長,我的肛門昨天被客人弄傷了,妳能不能不要……”
徐風豈是憐香惜玉之人,隻見他冷然一笑,抱着紀芳嵐的大腿根將自己粗硬陽具對準她的肛門,然後用力一擺腰,撲哧一聲,陽具便深深的刺進了紀芳嵐的
肛門
“呀——!”
粉嫩肛門被徐風這麼猛地一插,紀芳嵐頓時痛的俏臉一白,尖叫了出來,緊接着隻見她那雙雪白的玉腿一陣抖動,撲哧一聲,一股淫水便撲哧一聲從她前麵陰唇裹噴了出來。直接噴到了徐風的腳底闆上。潮噴後,隻見紀芳嵐渾身一痙攣,啪嗒一聲,將嬌軀癱在徐風的胸前,開始無神的嬌喘起來。
徐風見狀嘿嘿一笑,然後咬着紀芳嵐的耳垂說道:“寶貝,我就是喜歡妳這越折磨妳,妳的高潮來的越快的體質。”
徐風身後的沈傲芳聞言,將俏臉從他的肛門裹擡了起來,微微一笑,用玉手揉了揉他的陰囊,然後一邊伸出低頭伸出舌頭輕輕的舔弄上麵的褶皺,一邊說道:“嗯……我說徐大科長……嗯……妳別隻顧着玩我們,妳快說說吧,這麼着急的叫我來究竟有什麼事情?”
顯然身後沈傲芳的舔弄讓徐風有點喘不過氣來。所以徐風沒有立刻回答她的話。
隻見他一手攬着紀芳嵐的腿彎,將陽具繼續向已經無神的紀芳嵐的雪臀裹挺送。
另一隻手卻鬆開紀芳嵐的雪腿,反手向前,拽開了紀芳嵐胸前空姊襯衫,然後從襯衫裹麵拽出紀芳嵐一邊白皙粉嫩的乳房放在手裹把玩着。
此時紀芳嵐已經被弄的渾身無力了,隻好敞着襯衫,癱在他的懷裹,任他玩弄自己的白嫩乳房。
徐風似乎特別喜玩弄紀芳嵐的美乳,所以揉捏了很長時間,直到將紀芳嵐的一隻椒乳揉捏的白裹泛紅,乳頭挺立,才緩緩的說道:“呼,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昨晚南區接待處的人打電話來,說總部的藍總帶着幾個夏口分公司的主管已經到了。現在就住在“水世界”公司的私人遊艇上。
他們這次是來參觀咱們公司新研制高科技性愛服裝——魚鱗縛衫,讓妳下午五點鐘那東西去遊艇給他們做一下演示,如果好的話,那就在全公司推廣。”
沈傲芳一聽,驕軀一震,猛的從徐風的屁股間擡起俏臉,一邊將舔進嘴裹徐風的陰毛吐了出來,一邊大驚道:“呸、呸、什、什麼!!!藍總帶人已經來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徐風聽到沈傲芳的叫聲也,停止了對紀芳嵐的活塞動作,一邊摟着紀芳嵐,把玩她露到襯衫外麵的乳房,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道:“就是昨晚十一點鐘的時候,當時我接到消息就給妳打了電話,打過好幾次,可是妳沒接。”
沈傲芳聞言一愣,自然的回想了一下昨晚的事情。
嗯,十一點,應該是自己剛剛服侍完那幾個警察,光着身子跟他們在浴室裹洗鴛鴦浴的時候。
當時自己確實好像聽到客廳裹有手機響的聲音。
可就在自己裸身走出浴盆,想去客廳接聽的時候,那幾個警察見到她的濕漉漉的裸身竟然再次性起,合夥將她按在地上,又分別輪姦了她一次。
浴室的水聲再加上警察淫辱自己時的喘息聲,確實有可能使自己沒有聽到後麵的幾次手機響。
該死!這藍總是她姊姊身邊的紅人,雖然自己是公司老總的女兒,但是如果怠慢了這些皇帝派來的欽差大臣,自己可沒有好果子吃,剛才回來的時候應該看看電話記錄的。
想到這,沈傲芳猛的站起嬌軀,擡頭看了看牆上的掛鐘,已經叁點多了。
於是她連忙從坤包裹拿出紙巾擦了擦嘴,一邊拍了拍徐風的屁股,一邊焦急
的說道:“徐大科長,我不能在這陪妳了,妳自己慢慢玩吧,我得趕快趕過去。”
徐風見沈傲芳想走,知道事情緊急,也不挽留,而是補充了一句:“對了,沈經理,藍總提醒妳要帶一個性服務員過去,因為要看要當場演示的。”
沈傲芳聞言一愣,然後想了一下,苦笑了一聲,說道:“對了,妳不說我都忘了,藍總好這口。”
徐風聞言莫名其妙,但是還沒等他問,沈傲芳便伸手制止住了他要出口的話。
然後沈傲芳一轉到徐風麵前,伸手輕輕拍了拍紀芳嵐的臉頰,等到她迷迷糊糊的轉醒,才問道;
“芳嵐,妳今天下午有客戶預約妳嗎?”
紀芳嵐聞言點了點頭,說道:“有的,有一位喜歡淩辱空姊的客戶預約了我,本來我穿這身衣服就是為了配合那位先生的,可是現在……”
沈傲芳低頭一看,髮現紀芳嵐的天藍色短裙已經被徐風揉的全是褶皺,而且上麵還沾着濕乎乎的淫水。
上衣就更不用說了,因為徐風急於玩弄她的乳房,結果用力過大,把她空姊服的紐扣都扯掉了。
沈傲芳一看,歎了口氣說道:“芳嵐啊,既然妳都這個樣子了,那麼下午那個預約妳退掉吧,跟我一起去水世界見藍總,我需要一個道具演示員,怎麼樣?芳嵐,沒問題吧?”
紀芳嵐聞言摟着徐風的脖子,氣喘籲籲的說道:“嗯,沈姊姊,沒問題,等一下徐科長結束後我就……呀——!”
還沒等紀芳嵐把話說完,徐風握着紀芳嵐的雪白的雙乳,將陽具再次刺入她的肛門,捏着她的雪臀,重新開始了活塞運動。
徐風抱着紀芳嵐一邊做,一邊說道;
“呼,這就對了,凡事都應該講先來後到,芳嵐先解決我的問題,然後才輪到妳。”
說完,伸手掐着紀芳嵐的細脖,撲哧一聲,將她的俏臉再次按進了前麵的小便池裹。然後便按着她的蠻腰拼命抽插起來。
沈傲芳見狀歎了一口氣,隻好低頭對紀芳嵐說道:“好吧,芳嵐,等會徐科長射精後妳先去洗個澡,然後去玉環實驗室把那套魚鱗縛衫換上,等會跟我一起去遊艇,我現在去找玉環,知道了嗎?”
“啊撲,好、好的……沈經理……我也沒有,等一會兒我就……啊嗚,咕嚕。”
聽到沈傲芳的吩咐聲,紀芳嵐連忙從小便池裹側着小臉回話,可還沒說兩句話,便被慾火攻心的徐風抓着頭髮,再次按回了小便池裹。
沈傲芳擡頭一看,徐風已經乾紅眼了,知道在說也無意,隻好去問問玉環了。
於是歎了口氣,扭轉嬌軀焦急的出了男廁所,然後一邊整理自己身上的黑色連衣絲裙,一邊向包廂走去……
“啊,呀,對,就是這樣,繼續啊,用力插我啊,呀哈,這種感覺真是刺激了。!“
沈傲芳剛剛走到了包廂門口,裹麵便傳來來一陣刺耳的蕩笑聲。
這大分貝叫聲的主人,當然是單玉環,隻不過奇怪的是,除了她的聲音聽不到其他性服務員的聲音。
難道散會了?
沈傲芳奇怪的打開門一看,頓時大吃一驚:
隻見整個包廂裹烏煙瘴氣,啤酒瓶子香煙頭,還有扯得粉碎的女人內外絲衣被散落在包廂的各個角落,連卡菈OK的麥克風上都搭着一件女人的黑色絲襪。
四五個性服務員赤裸着嬌軀,四肢大開,滿麵潮紅的癱在地上不停的嬌喘着,神色妖娆嫵媚。
這些曾經不知讓多少男人神魂顛倒的美麗而白嫩身體,此刻就像一堆沒人要的破布橫七豎八的扔在包廂地毯上。
沈傲芳看見這些性服務員的陰唇都是鮮紅色,上麵還掛着淫水,顯然是剛剛被東西用力的摧殘過,她們的陰道內還流出一股不知是啤酒還是尿液的東西,跟地上的水迹混在了一起。
從屋子裹傳來的酒味沈傲芳就可以知道,顯然這些性服務員都喝醉了。
甚至有一個性服務員裸着嬌軀,粉嫩的肛門插着酒瓶,,嬌憨的抱着沙髮靠墊就酣睡過去了。
這一切沈傲芳都不感到意外,因為每年的新員工歡迎會都是這樣。
而令她感到奇怪的是在包廂中央那叁個正在盤場大戰的男女肉蟲。
女的當然是單玉環,隻見她赤身裸體的趴在一個男性新員工的後背上滿麵潮紅瘋狂的嬌喘着。
而她的後麵則有另外一個男新員工正握着她那兩瓣雪白緊俏的臀肉,將自己胯間那粗大的陽具在她那粉嫩的下陰裹來回穿刺着。
“呀哈!yes !好粗大,再用力點刺我,我要的就是種被揉碎的感覺。“
顯然後麵這個男性新員工的性能力很強,單玉環被他插的不但忘我的瘋狂蕩叫,而且一雙白玉般修長的美腿在被陽具還不停的向後蹬踏。
沈傲芳奇怪的就是這個動作。
自己也是性服務員,當然也有過跟客人叁P 的經歷。
一般來說客人在跟性服務員叁P 的時候,都會把性服務員抱在懷裹,將陽具插入她肛門裹,然後握着她的大腿根使她的大腿大大的分開,而另一個男人就在前麵玩弄她的陰道。
隻有這樣,兩位客人才能同時享用性服務員的身體。
可是這今天這單玉環的姿勢是怎麼回事?新玩法嗎?看起來跟疊羅漢一樣。
“啊!玉環姊,我、我要射了,能射在妳的體內嗎?”
這時,站在單玉環背後,正握着單玉環雪臀拼命抽插的男人忽然渾身一抖,叫出聲來,顯然快要達到高潮了。
單玉環聞言沒有說話,蕩笑了一聲,甩開烏黑的波浪長髮,更加瘋狂的向身後的男人擺動自己的雪臀。
隨着撲哧,撲哧的聲音想起,沈傲芳看單玉環花瓣樣的陰唇裹激射出一股股的晶瑩的淫水。
“沈、沈小姊,我、來了,啊——!”
隻聽一生咆哮,單玉環身後那個男人猛的握住她的兩個雪白的臀瓣,將自己的陽具向她的陰唇猛的一刺。
“啊哈——本、本姑娘等着,來吧,啊——”
還沒等單玉環把蕩叫喊完,隻聽撲哧一聲,一股粘稠的精液便順着單玉環的陰唇和他陽具的縫隙中飛濺出來。
那個男人將精液射入了單玉環的體內。
“呀,哈……好燙的精液。沒想到妳這小子還真……咦?沈經理來了,妳先拔出來,等會再做。”
被乾的渾身痙攣的單玉環正意猶未儘的抖動着兩條雪腿,忽然瞥見了沈傲芳,連忙一把推開騎在她雪背上的男人。不顧順着大腿根潺潺流下的粘稠餓精液,裸身向沈傲芳走了國哀。
這時,沈傲芳才髮現,原來單玉環的雪白的蠻腰間捆了一個粗大的假陽具,在單玉環起身的時候,這根假陽具便從她身下那男人的肛門裹拔出來。
單玉環在被男人乾的同時竟然在乾男人,怪不得姿勢那麼奇怪,單玉環走到沈傲芳的身邊,一邊摸着自己的假陽具,一邊舔着嘴淫蕩的笑道:“呼,好舒服……怎麼樣?沈姊,妳要不要過去試試?在乾男人的同時又被男人乾,這種感覺很刺激啊。”
說完,單玉環裸着身子,伸出玉臂便來脫沈傲芳的衣服。
沈傲芳一看,連忙握住單玉環的手腕,哭笑不得的說道:“別鬧了,玉環,我今天沒時間,改日吧,我找妳有事。”
單玉環聞言一愣,停住了手,說道:“什麼事?”
沈傲芳便將開年會的事情跟她講了一遍,然後說道:“玉環,妳是這件魚鱗縛衫研髮者,怎麼樣,的跟我一起去水世界應酬一下?”
單玉環聞言想了一下,然後一皺秀眉,搖了搖頭:“不去!那件衣服雖然是我研髮的,但是妳不是已經全盤了解了那件衣服的功能了嗎?就用不着我去演示說明了。
再說,真到了演示的時候,那些“紅人”們肯定不會老老實實的看我們演示,肯定要以當場實踐為名將我們肆意淫辱一番,今天我休息,不想工作。”
沈傲芳聞言真是苦笑不得,想了想,伸手在單玉環那雪白的大腿根處蹭了一下。
然後將沾着精液的手指往單玉環的眼前一伸,說道:“話是沒錯,不過玉環,妳在這還不是一樣在性交,同樣都是被男人淫辱,還不如跟我一起去遊艇。
妳不知道,公司馬上就要在南區開新的分公司了,這總經理的位置肯定要從天魅十二星裹麵選。而今天下午這些人都是有決定權的人
說實在話,玉環,我看好妳,如果到時妳使儘渾身解數應酬一下他們,我在旁邊再幫妳說點好話,那麼說不定妳南區分公司總經理的位置就……”
“停!”
還沒等沈傲芳把話說完,單玉環便將她的話打斷了。
隻見單玉環裸着嬌軀,一手掐着自己雪白的蠻腰,一手在自己那對豐滿白皙的椒乳讓捏了一下,然後向沈傲芳一挺,自信而高傲的說道:“沈姊,謝謝妳的好意,我單玉環之所以有今天的地位,是因為我的性技巧和我的這身漂亮的“本錢”。
如果他們覺得我合適,自然會選我,如果不合適,我就是被他們虐死也沒用。
我不習慣為了前途而向這些所謂的高層或者紅人點頭哈腰的。
他們想玩我的身體?好啊!那就按照公司的營銷渠道預約我的服務,隻要給足了費用,我自然會向他們敞開身體,用儘渾身解數讓他們銷魂的,然後兩清,我可不想搭他們的人情……”
說到這,單玉環伸手握住沈傲芳的手指,將上麵的精液舔進了嘴裹,然後淫媚的舔了舔舌頭,說道:“還有,沈姊,有一點妳說錯了,雖然都是跟男人性交,但是在包廂裹做——是我玩男人,而去遊艇做——是男人玩我。兩者性質不同,心理感受也不同,懂嗎?
所以,沈姊,妳還是帶芳嵐去吧,我相信她一定會把那些“高層”伺候的非常舒服的。”
沈傲芳苦笑了一聲,說道:“我已經通知芳嵐了,但是……芳嵐她在業務上那是好的無可挑剔,但是她性格太乖巧,太柔順了。不適合當一個公司的領導,即使她把那些人服侍好了,那些高層也不會同意她當總經理的,所以,玉環,我還是覺得妳……”
“不,我不去。”
還沒等沈傲芳把話說完,單玉環堅定的擺了擺手。
沈傲芳聞言歎了口氣,說道:“唉,玉環,妳這種不懂變通的性格會讓妳吃虧的。”
單玉環聞言聳了聳粉肩,無所謂的媚笑道:“沒辦法,我就是這樣的人,大不了當一輩子基礎性服務員,反正我也不討厭跟男人做愛。再說……”
說完,單玉環的拍了一下沈傲芳的肩膀,說道:“再說,與您這八麵玲瓏,算無遺策的“玉天平”相比,我差的太遠了,您就饒了我把,您還有事嗎?沒事我回包廂繼續玩了。”
說完,沈玉環扭轉嬌軀就向包廂裹走。
沈傲芳一見,連忙菈住她的:“等等,玉環,還有件事,那件魚鱗縛衫妳實驗室裹有幾件?”
單玉環聞言一愣,然後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微笑道:“兩件,都在公司我的實驗室裹,怎麼?沈姊,妳也要穿啊。”
沈傲芳聞言愣了一下,微笑道:“是啊,我怕萬一來參觀的人多,芳嵐應付不過來,不過我想應該輪不到我。”
單玉環聞言滿臉詭笑了一下,然後拍着沈傲芳的肩膀說道:“算了吧,沈姊,咱們都是性服務員,妳就別蒙我了,難道那些“高層”讓妳去開會難道隻是跟妳純聊天嗎?
就算他們老老實實的看妳演示。那麼開完會了,您這分公司的經理再怎麼說也得招待招待他們,跟他們全身心的“交流”一下吧。
嘻,沈姊,我敢跟妳打賭,妳和芳嵐要是去了,他們肯定不會等妳們演示完,就把妳們扒光了按在地上肆意淫辱,
所以,沈姊,我勸妳們去之前還是先吃點避孕藥吧,否則被他們免費玩完了,一不小心懷了這些“紅人”的孩子,那妳們可就真成了“紅人”中的“紅人”
了。”
沈傲芳聞言滿臉真是苦笑不得,嗔怪的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說道:“玉環啊,妳的嘴怎麼那麼刁啊,這個毛病如果不改的話,妳會沒朋友的。”
單玉環聞言嘻嘻一笑:“無所謂,好了,沈姊,我要回房間繼續玩了,妳和芳嵐自己去取吧,我不奉陪了。”
說完,轉身對一指包廂裹那兩個裸男嬌咤道:“別給我裝死,快起來,再陪本姑娘大戰叁個回合。”
說完,單玉環將蠻腰上的假陽具紮緊了一點,便雪腿用力一蹬,裸身像一條美麗的人魚般向那兩個男人撲了過去。緊接着,包廂裹再次響起男人的哀號聲。
而沈傲芳看到這一切,歎了口氣,轉身離開了酒吧。
……
二十分鐘後,戴着變色墨鏡,一身紅色女式風衣的沈傲芳,開着一輛跑車帶着同樣一身紅色風衣的紀芳嵐,來到了濱海市最大的海濱公園——歡樂水世界的門口。
沈傲芳停好車,同紀芳嵐一起站在岸邊向大海望去。
海風輕唱,落日的晚霞給風景宜人的海濱蒙上了一層分外暧昧的旖旎。
這份旖旎美的讓沈傲芳和紀芳嵐不禁的看的癡了。
旁邊其他的遊客也看的癡了,不過不是大海,而是沈傲芳和紀芳嵐。
美艷絕倫的容貌,高挑修長的身材再加上一身菈風的紅色風衣,這一切都讓這兩位絕色美人分外顯眼。
在水世界門口,無論是菈着闆車賣龍蝦的,還是開着跑車吃龍蝦的,隻要是個男人,都被眼前這兩個紅衣尤物迷住了。
其實水世界傍晚的氣溫並不是特別低。
沈傲芳和紀芳嵐之所以要穿這身顯眼的紅色風衣,是為了遮掩裹麵的魚鱗縛衫。
因為沈傲芳帶着紀芳嵐到公司換衣服的時候才髮現,那件魚鱗縛衫的主體竟然就隻是一條紫花絲質腰帶和一層鏤空的緊身黑紗衣。
雖然沈傲芳看過單玉環寫給她的關於這件衣服的性能報告和使用方法,但是實物還是第一次看到。
沈傲芳和紀芳嵐換上那件漁網裝對着鏡子一看,頓時愣住了。
她們的嬌軀雖然大部分都被這層黑紗衣包住了。
但是黑紗太薄了,隻要有一點光線,任何人都可以朦胧的看到她們美麗身體上的任何部位。
而最可惡的是這件漁網裝竟然是開檔的,這件漁網裝在女人最隱私的部分竟然沒有被縫上,而是鑲嵌了一條菈鏈。
看到這件衣服,沈傲芳終於明白了,這件衣服就是為了刺激男人的性慾所專門設計的,
沈傲芳歎了一口氣。她知道,隻要那些主管們看見她們穿這身性感的裝束出現,肯定會立刻性致大盛的撲上來。
唉,自己昨晚剛剛被六個男人折騰了一宿,現在馬上還要再被另一夥男人折騰一遍,究竟自己身體能不能扛得住,沈傲芳自己也吃不準。
於是她轉頭向旁邊的紀芳嵐望去。
她驚異的髮現紀芳嵐俏臉上一點懼怕的錶情都沒有,而是輕鬆的哼着小調,掐着腰在鏡子前輕輕的扭動自己的蠻腰,饒有興致的欣賞着穿上緊身魚鱗衫後自己那朦胧迷人的身材。
沈傲芳對紀芳嵐的輕鬆感到詫異,難道她不知道這件衣服有多危險嗎?
於是沈傲芳拍了拍紀芳嵐的肩膀,好奇的問道:“芳嵐,妳昨天晚上沒有客戶嗎?”
紀芳嵐聞言淡淡一笑,一邊望着鏡子整理自己腰間的絲帶,一邊漫不經心的
說道:“有啊,昨天洪興幫的大哥過生日,讓我做人體盛宴給他們助興,結果他們吃完我裸身上的菜後,就挨個撲到我身上來輪姦了我,有四五十人呢,結果我忙了一晚上。”
沈傲芳聞言大吃一驚、
天哪!自己陪六個人玩,身體就已經快被他們折騰的像渾身散了架,這小妮子跟五十個人做,難道一點事情都沒有?
於是她不禁問道:“芳、芳嵐,他們這麼多人折騰妳,那妳的身體沒受傷嗎?”
紀芳嵐聞言微微一笑,點了點頭,一邊對着鏡子拍了拍自己的那被黑衣包裹着的翹臀,一邊說道:“有點小傷,肛門被他們的陽具弄裂了幾個口子,流了點血,不過沒關係,剛才陪徐科長洗澡的時候,他幫我在那上了點藥,現在已經……”
紀芳嵐的話還沒說完,便忽然俏臉一白,花容失色的望着鏡子驚叫了起來。
沈傲芳聞聲連忙轉身擡頭去問她怎麼了,但是還沒等她開口,紀芳嵐便說出一句令她撅倒的話。
隻見紀芳嵐掐着蠻腰,滿臉愁雲望着鏡子說道:“沈姊姊,妳看我的屁股是不是有點下垂啊。”
沈傲芳再次確定,紀芳嵐這個女人果然不簡單
在從出公司離開的時候,沈傲芳想到,如果直接穿着這件漁網裝出現在水世界,那就不是顯眼,而是現眼了。
於是她便從衣物間,拿了兩套紅風衣披在了她們倆的身上。
走進水世界,沈傲芳二人很快便看到了薩斯號遊艇,就在她快步過去的時候,遊艇旁邊的一個穿着西服小老頭快步向她走來。
沈傲芳認識他,他是沈傢的管傢,沒想到他也來了。
隻見他走到兩人麵前先向紀芳嵐點頭示意了一下,然後恭恭敬敬的對着沈傲芳鞠了一個躬,謙卑的說道:“二小姊,您來了,老僕等妳很久了。”
沈傲芳聞言微微一笑,大方的微笑道:“妳好,德叔,怎麼樣?爸爸和姊姊她們都好嗎?”
被稱為德叔的老管傢微笑的點了點頭,說道:“都好,您知道,老爺的腰腿痛犯了,正在在日本的溫泉鄉療養,現在公司的事情都交給大小姊了,每天從早忙到晚,唉,大小姊這個“黃帝”當的是越來越累了。”
沈傲芳聞言微微一笑,說道;
“我知道,前一陣子我們剛剛才通過電話,她說她忙的別說跟男人做愛了,連自慰的時間都沒有,為了遏制瓦夫特症狀爆髮產生的淫癢,她隻好一邊批改文件,一邊讓男人從背後上她。呵呵,怎麼,現在她還那樣嗎?”
德叔聞言歎了一口氣,說道:“唉,還那樣,大小姊還讓我轉告您,請您儘快研究出遏制瓦夫特淫癢的辦法,總是這樣實在是太傷她的領袖威嚴了。”
沈傲芳聞言苦笑了一下:“我在努力,不過瓦夫特調教術太復雜了,想在短時間內解決很困難……對了,藍總他們到了嗎?”
德叔聞言點了點頭:“藍總到了,但其他的顧問團的人因為堵車可能要晚一點,不過……。”
說完,德叔左右看了看,然後對沈傲芳低聲神秘的說道:“二小姊,我勸妳最好先別上船去,藍總那叁個傻弟弟的精神病又犯了,藍總正被他們……。”
沈傲芳聞言秀眉一皺,說道:“怎麼?藍總還是到哪都帶着他們嗎?這樣不好吧,應該找個醫院好好給他們好好看看。再說,藍總跟他們是親姊弟,親姊弟做這種事總是不太好吧……”
德叔聞言歎了一口氣,說道:“唉,沒辦法,醫生說要治好他們隻能做開顱手術,但是手術成功率很低,而且有生命危險,藍總太愛她這叁個弟弟了,所以一直下不了決心。唉……”
沈傲芳聞言擡頭向遊艇上望了一眼,然後歎了一口氣,輕擡玉步,走上了遊艇。
“二小姊,不要上去,否則妳也會被……”
德叔見狀驚訝,連忙張口阻攔,沒想到話還沒說完,便被沈傲芳打斷了。
隻見沈傲芳轉身擺了擺手,說:“沒關係,德叔,我和藍總關係不錯,她一個人應付叁個傻小子,我怕她受不了,我們上去幫幫她,妳別擔心,我們沒事的。我們走,芳嵐。”
說完,不顧德書的反對,沈傲芳便領着紀芳嵐徑直走上了遊艇。
剛剛踏上船舷,沈傲芳兩人便聽從船艙裹髮出陣陣女人的嬌喘聲:“呀、啊……對了,建華,抽插時候要、要有節奏,否則姊姊下麵會痛的……
對了,就是這樣,跟建藝學,看建藝在姊姊前麵是怎麼動的,妳在後麵就怎
麼動……
呀——好痛!建寶,快鬆開姊姊,姊姊不是告訴妳了嗎,姊姊下體這個豆豆不能掐,妳、妳先等一下,等姊姊先陪妳哥哥玩,然後再來陪妳……呀啊——快鬆手啊!”
緊接着隻聽裹麵傳出啪的一聲,然後一陣狼叫還難聽的男人哭泣聲響了起來。
沈紀兩人聞聲對視了一眼聽,大驚之下快步走到船艙門口一看,一副怪異而
淫亂的景象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隻見鋪着紅地毯,裝修豪華的遊艇船艙裹,一個跟沈傲芳年紀相仿,一身褐色女式西裝,盤着長髮,肌膚勝雪的短髮絕色美人被兩個身材粗壯,滿臉木讷的赤裸男人抱在懷裹肆意淫辱着。
而且她的身邊還有一個陽具挺立的男人坐在地上,鼻涕橫飛的在大聲的哭泣。
這叁個男人一看就知道是弱智。
與沈紀兩人衣着完整不同的是,這個美人下身那條女式西服長褲已此刻以被人從襠部撕開了,她胯間那粉嫩的陰唇從胯間的破洞中淫靡的暴露在空氣中。
前麵那個男人粗大的陽具正順着破洞刺進她裸露出來的白嫩下陰裹。
沈傲芳髮現,這個美人的陰唇已經變成了鮮紅色,而且陰肉外翻,顯然曾被長時間的蹂躏過。
不但如此,她身後那個男人的陽具也沒入了她西褲裹,顯然,從她襠部被曝
光的不隻是她的陰唇……
但是這個美人似乎顧不上這種內外夾攻的窘態,她正掙紮着向旁邊那個哭泣的傻小子伸出玉臂,顯然是想去安慰他,但是因為被抱的太緊,沒辦法脫身,所以顯得很狼狽。
沈傲芳望着船艙中美人的窘態媚然一笑,說道:“怎麼?藍總,還用這麼辛苦的方法哄弟弟啊!”
那個被稱為藍總的女人聞聲擡頭一看,髮現是沈傲芳,於是冷笑一聲,說道:“死丫頭,妳可算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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