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玉龍和張鳳梧突然出現做的一係列事情從髮生到結束一盞茶的功夫都不到,輕而易舉的就阻止了他們的殘殺。
殷玉龍身兼九陰真經與九陽神功兩大絕世奇功,內力已到收髮自如的化境,剛才他髮出的那一掌包含雄渾內力卻又恰到好處,隻是用自己的內力壓住眾人的內力,令他們氣息流通不暢,無法再運功從而出現呼吸困難胸悶的迹象,讓他們暫時陷入頭暈迷糊的狀態,生命並無多大損害。殷玉龍見已經達到目的便來到了張鳳梧身邊,張鳳梧笑着看着殷玉龍遞了個眼神過去,意在稱讚他厲害,殷玉龍也是相視一笑,轉而對剛才被張鳳梧帶過來的姑娘說道:「姑娘,快去看看他們吧,沒事了。」
那個姑娘對剛才髮生的一切都感太突然了,還是懵的,大腦一片空白,聽到殷玉龍的提醒才反應過來邊喊着邊衝上前去攙扶那些人:「師兄,妳們沒事吧?二師兄,妳怎麼樣?叁師兄,來,起來。」
這些人呼呼啦啦的都站起來了,聚在了一起,拍打了一下身上的塵土又週身運氣查看了一下覺得並無大礙,覺得偷襲他們的人並沒惡意,否則以他剛才能把這麼多人同時震倒而不傷一人的功夫來看完全有能力置我們於死地,但又一想什麼人有這麼高的武功在此多管閒事?
其中一個身高七尺,濃眉大眼,卻瘦得像根竹竿般的叁十左右年紀的人走到了那個姑娘麵前,說道:「小師妹,怎麼回事?剛才是什麼人偷襲我們?」
那個姑娘說道:「二師兄,是他們兩人」,說着指着殷玉龍和張鳳梧,「我看他們沒有惡意,我們應該謝謝他們,是他們阻止了妳們自相殘殺,救了妳們啊。」
這個瘦高個子順着小師妹手指的方向看去,見到這一男一女,很是年輕,長的倒是不錯,如金童玉女一般,指着他們兩人說道:「小師妹,他們是不是妳找來的幫手啊?妳想漁翁得利趁我們比武時將我們一網打儘,妳好當掌門啊?」
小師妹:「我沒有,二師兄妳不要血口噴人。」
這時另一個麵目清秀的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走了過來,對着瘦高個子說道:「張謙,有事衝我來,不要為難小師妹,小師妹剛才一直在這裹,怎麼會找幫手?」張謙:「叁師弟,妳對小師妹倒是很關心啊,這麼維護她,我知道妳喜歡小師妹卻又不敢承認,誰知道妳們倆是不是私底下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妳想當掌門不就是為了大權在握好娶她嗎?」
那個姑娘聽他在這冷嘲熱諷的說自己,氣得哭了出來,說:「二師兄,妳有什麼證據這麼說,我跟叁師兄清清白白,絕不像妳說的那樣,分明是妳想奪取掌門之位故意誣陷我們。」(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旁邊的那個年輕男子更是氣憤不已,他確實喜歡小師妹,但卻不想張謙嘴裹說的那麼龌龊不堪,聽他這麼侮辱小師妹,忍不住又拿起了劍準備跟他再打一場,說道:「姓張的,卑鄙小人,我殺了妳。」
張謙:「妳以為妳是我的對手嗎?誰殺誰還不一定呢,來吧。」
說完端起了架勢。
那個姑娘趕緊又出來制止,站在中間,說道:「二師兄,叁師兄,大傢都是同門,不要再打了,罷手言和有什麼不好。」
年輕男子:「如此卑鄙小人,不殺難消我心頭之氣,小師妹妳讓開。」
張謙:「不要假惺惺了,妳巴不得他殺了我,妳們好雙宿雙飛,我不會讓妳們得逞的。」
兩人同時推開那個姑娘,又準備刀兵相見。
從昆侖新任掌門何書桓被抓之後,昆侖就一直內亂不斷,致使英雄大會也沒人去參加,何書桓到死也沒等來救他的人,不知他是失望還是傷心,抑或感慨做人的失敗。
其實這一切都應歸結於何太衝、班淑瀾夫婦教徒無方,私心太重,他們有一個兒子,就是何書桓,還有一個養女,就是那個勸架的姑娘,叫做何鳴嘤,她從小就被何太衝夫妻倆撿回來撫養,傳授她武功,可以說也很疼愛,眾師兄弟也都喜歡她。
何太衝夫妻倆一直想讓自己的兒子接任掌門,對他也是下了很大功夫,把昆侖至高無上的功夫都傳給了他,可由於他天資有限,始終達不到一個更高的境界,而他的徒弟中卻有佼佼者,二弟子張謙天資聰穎,什麼東西學一遍就會,自己也是自視很高,一直希望師傅師娘能把昆侖派的武功都傳給他,這些何太衝當然都知道,但是為了讓兒子以後掌門的位置坐穩,就不肯再傳給張謙武功,怕他以後仗着武藝高強篡奪掌門之位,這一來使張謙很不高興,心底暗暗記恨自己的師傅,感到不服氣,覺得自己一身本領沒人賞識,逐漸走了極端。
何太衝的叁弟子呢,就是那個年輕男子,名叫爾雨東,悟性也很高,可他很容易滿足,不在乎什麼武功、名利和地位,他喜歡的隻有詩詞歌賦和小師妹何鳴嘤,可班淑瀾一直想把自己的養女許配給自己的兒子,但由於何鳴嘤當時年紀尚小,就沒有提及,可這些大傢都看得出來,但是爾雨東與小師妹早已情投意合,雖沒有互相錶白,但心中都以暗生情愫,彼此鐘情,但義母的養育之恩不能忘,何鳴嘤又怎能違背班淑瀾的意思,兩個人隻好默默的把這份感情藏在心裹。
後來何太衝和班淑瀾相繼離去,何書桓正式成了昆侖派的掌門人,開始各師兄弟的關係還算和諧,時間一長矛盾就出來了,何書桓很清楚二師弟不服自己,二人經常為一些事吵架,鬧得很不愉快,另一方麵何書桓也喜歡小師妹,而且母親生前提過要把小師妹許配給他,所以他經常來找何鳴嘤錶露心迹,希望儘快完婚,可小師妹根本不喜歡他,從小就把他當哥哥,她沒辦法改變,可不答應又覺得對不起養父母,很是為難,這也無形中刺痛了爾雨東,他也隻能乾着急,忍受着心中的痛,麵對着掌門師兄這個情敵也是無能為力。
有一次張謙找到爾雨東跟他商量一起殺了何書桓,掌門之位歸他,小師妹則歸爾雨東,爾雨東聽了也有些心動,可畢竟邪惡的念頭一閃隨即就被良心戰勝了,大傢身為同門互相殘殺是世人所不齒的行為,跟禽獸沒什麼兩樣,他再愛小師妹也不能違背了做人的原則,因此他拒絕了二師兄張謙,也勸他不要這麼做,張謙當時也是滿口答應,心裹卻暗罵爾雨東膽小鬼僞君子。
一個人心裹有了仇恨就失去了理智,再加上張謙本來就是個心胸狹窄之人,一直就心懷不滿,總覺得自己比別人強,時間越長積壓的越深,他總想找機會證明自己,奪回屬於自己的掌門之位。
沒過多久,機會終於來了,華山和昆侖相約見麵商量事情,掌門自然是要前往,還要再帶幾個人,這時張謙主動請纓跟隨,他在派中地位僅次於掌門,武功又不弱,他提出來要一起去當然最好了,大傢都沒異議,張謙便與何書桓一起啟程了。張謙是想借這個機會除掉何書桓,可沒想到見了華山掌門,兩人聊起了當年的一段往事,當年華山掌門曾與何太衝夫婦聯手殺死過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孩,那個小孩就是陳友諒的大兒子陳善,據說陳理的另一個兒子正在尋找當年的兇手,他們約會商量的就是這件事,他們在一起也是在想辦法怎麼應對,這一切都被張謙知道了,他就想利用這件事做文章,借刀殺人。
於是他四處散布華山掌門和昆侖掌門在此聚會的消息,果然引來了天地門的人,把兩個掌門全都抓了起來,張謙則趁機逃回了昆侖,說掌門被天地門抓了,交代他暫代掌門之位,可是空口無憑,大傢都不相信他,首先就是小師妹站出來質疑他說謊,目的就是為了掌門之位,爾雨東也清楚他的為人,知道他早想殺了掌門師兄取而代之,也站了出來一起反對他,這樣派中就形成了兩股勢力,支持張謙的跟他站在了一邊,不支持的跟爾雨東和小師妹站在了一邊。
可是張謙經常出言不遜激怒爾雨東,兩夥人時不時就打了起來,而小師妹何鳴嘤雖然反對張謙做掌門,但也不想大傢互相殘殺,他想的是大傢先齊心協力救出何書桓。她想的倒是很好,事情卻並不那麼簡單,張謙怎麼可能讓她去救何書桓,那樣自己不就功敗垂成露餡了嗎?
因此張謙不斷制造摩擦,甚至想把爾雨東和何鳴嘤一起殺了,可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幾次下手不成,乾脆就給爾雨東下戰書,兩人約定決一死戰,誰能活着誰就做掌門,爾雨東雖無心做掌門,但身為昆侖弟子不能眼看着掌門之位落入姦人之手,一旦他當了掌門必定趕儘殺絕,哪還有他們的好果子吃,思慮之下決定應戰。
但是何鳴嘤並不知道,她還在兩邊來回的勸着,希望以和為貴,大傢去參加英雄大會,由眾位武林名宿作見證來解決這件事,但事情已經訂好不能更改,要去參加英雄大會也必須選出掌門來再去,否則一切免談。
如此日子一到,張謙和爾雨東各帶一撥人前來應戰,開始說好是他們兩人之間比武,可打着打着張謙用了暗器,引起爾雨東等人的不滿,兩夥人話不投機便吵了起來,越吵越厲害,最後隻能動手了,當何鳴嘤知道消息趕來的時候他們已經打在一塊了,趕緊上前勸架,急得走來走去不知如何是好,正巧殷玉龍和張鳳梧路過,就出現了之前的一幕。
殷玉龍和張鳳梧制止了他們的殘殺,看他們似乎不領情又要動起手來,張鳳梧可氣壞了,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幫忙還幫錯了,惹出了一身不是,當即上前質問張謙:「哎,我說妳是不是不知好歹,我們幫了妳,妳居然往我們身上潑臟水,妳明不明白是非道理啊?」
張謙:「小丫頭片子,妳誰啊?不要多管閒事,這是我們昆侖派內部的事輪不到妳插手。」
張鳳梧:「今天我還就插手了,看妳能把我怎麼樣。」
張謙:「嘿,我不教訓教訓妳,妳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說着一劍就刺了過來,殷玉龍:「鳳梧妹妹,小心。」
張鳳梧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裹,見他的劍過來,縱身一跳落在了他的身後,隨即拔出手中的劍還了他一劍,張謙勤學苦練多年自然也不是吹噓的,確有幾手真功夫,隻見他快速轉身橫劍當腹,擺一招「雪擁藍橋」的姿勢,這是昆侖劍法的精奧,看來輕描淡寫,隨隨便便,但其中均伏下七八招淩厲之極的後着,隻見他將內功運上右臂,手腕一抖,劍光暴長,把張鳳梧罩在了自己的劍下,他以為使出絕招就能降住張鳳梧,可他不知道張鳳梧對昆侖劍法熟悉得很,再加上張鳳梧修練九陰真經又增強了內力,同樣的劍招張鳳梧又使了一遍,而且威力遠勝張謙。張謙這下傻了,她怎麼會我昆侖武功?
一緊張一害怕,他便又輸了叁分,處境越來越危機,眼看就要不敵,他眼珠一轉,虛晃一招,朝着張鳳梧小腹扔出了一枚毒針,殷玉龍一直目不轉睛的盯着兩人的打鬥,雖然知道張鳳梧武功已非一般高手可比,但還是放心不下,剛才張謙的舉動都被他看見了,喊了聲:「小心。」
一掌拍向了毒針,接着飛身過去抱住張鳳梧躍到了一邊,再看張謙居然倒地而亡,麵部髮黑,七竅流血,原來那枚毒針塗有劇毒,見血封喉,他想害張鳳梧,卻被殷玉龍一掌打了回去,自食惡果,死在了自己的暗器之下,也算惡有惡報。殷玉龍:「鳳梧妹妹,妳沒事吧。」
張鳳梧:「沒事,幸好有妳,沒想到此人這麼歹毒。」
何鳴嘤看到師兄死了,跑到張謙身前跪倒哭了起來,:「二師兄,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二師兄,妳的嫉妒心太重了,不然怎麼會有今天這個下場。」
爾雨東過來把手伏在何鳴嘤身上,說道:「師妹,不要哭了,二師兄作惡太多,是死有餘辜,妳也不必為他傷心,他死在自己手上也算給自己一個交代了。」
何鳴嘤轉身撲在爾雨東懷裹哭了起來,爾雨東半蹲着摟着小師妹,任由她的淚水浸濕自己的衣裳。
原來跟隨張謙的弟子見領頭的都死了,自己還給他賣什麼命,現在大勢在對方一邊,先保住自己的命最重要,一下子全都跑了過來跪在爾雨東和何鳴嘤麵前,說道:「叁師兄,小師妹,我們有眼無珠信錯了人,如今我們已經知道錯了,求妳們原諒我們吧,允許我們繼續留在昆侖。」
其他人也隨聲附和:「是啊,原諒我們吧,留下我們吧。」
爾雨東:「妳們這群小人,專會見風使舵,剛才不是還要置我們於死地嗎?」
這群人下的一句話不敢說,低着頭聽訓,這是何鳴嘤說話了:「這也不能怪他們,他們也是一時糊塗,大傢都是同門,何必計較總揪着不放呢。」
爾雨東:「既然妳這麼說,我也無話可說了,就聽妳的吧。」
眾人聽了趕緊答謝:「謝叁師兄,謝小師妹。」
說完起身去處理同門師兄弟的屍體。爾雨東和何鳴嘤一起來到了殷玉龍和張鳳梧身邊,爾雨東:「兩位恩公,多謝相救。」
說完一起跪了下去,殷玉龍和張鳳梧見到這種情況趕緊去扶,說道:「舉手之勞,不必言謝,快快請起,我們可承受不起啊。」
爾雨東和何鳴嘤站起身,爾雨東說道:「還沒請教二位尊姓大名?」
殷玉龍:「在下武當殷玉龍。」
張鳳梧:「武當張鳳梧。」
爾雨東:「哦,原來是武當的英雄,幸會幸會,在下昆侖爾雨東,這位是我師妹何鳴嘤,我們也算武林一脈了,今日竟然是在這種情況下認識,讓二位見笑了。」
殷玉龍:「不敢不敢,所謂天有不測風雲,爾兄不必掛懷。」
何鳴嘤:「不知殷大俠、殷夫人怎會在此?如有空閒,請賞臉到舍下一敘,讓我們略儘地主之誼答謝二位恩公,殷大俠、殷夫人以為如何?」
張鳳梧剛要解釋我們不是夫妻,殷玉龍突然搶在她前麵說道:「我們還有要事在身,就不打擾了,日後有機會再來拜訪。」
何鳴嘤:「既然恩公有事脫不開身,我們也不勉強,願恩公一路順風,日後還望二位能回來,讓我了此心願。」
殷玉龍:「一定,二位,後會有期了,告辭。」
爾雨東和何鳴嘤也說了句:「後會有期,一路保重。」
說完殷玉龍和張鳳梧轉身而去。
解決了昆侖的內亂,殷玉龍和張鳳梧辭別爾雨東和何鳴嘤兩人繼續前行。
兩人互訴衷腸,托付終身,一對碧人,龍鳳雙俠必定成為武林的一段佳話。
兩人相伴前行,比以往更多了幾分甜蜜,張鳳梧:「玉龍哥哥,我們現在去哪?」
殷玉龍:「此刻英雄大會應該早就結束了,我爹娘應該也趕回武當了,妳回來探親,一麵還沒見過他們,就跟我跑了這麼多地方,我們就先回武當吧,妳覺得怎麼樣?」
張鳳梧:「我也早就想去武當看看,就依妳之言。」
商量妥了兩人直奔武當山而來,如今殷玉龍傷已治好,武功還有了長進,不必再有擔心,朱梓惡行也已敗露,趙護法跟着燕王去逮捕他,也算除了一大害,眼下之事都已經明朗,不用再煩惱探查,隻要再找到陳理殺了他,天地門也就興不起什麼風浪,因此二人少了重重壓力,一路遊山玩水輕鬆愉快,全當成了旅行,比原計劃還晚了一天才到武當山。
此時正值夏季,山上一眼望去滿是綠色,蒼鬆翠柏,鳥語花香,深邃幽靜,似乎比這一路的風景都亮眼親切了許多,兩人一到山下就有守山的道童看見了他們,一眼就認出了殷玉龍,跑上前來說道:「師兄,妳回來了?」
殷玉龍:「回來了,清明,今天是妳守山啊,師兄弟們都好吧?」
清明:「都好,我們都很想妳啊,一直盼着妳趕快回來呢。」
邊說着邊接過殷玉龍手中的行李,叁人一塊向山上走去。
清明快步跑在前麵,大聲喊着:「師兄回來了,師兄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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