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迎荷的激情持續了良久才緩緩軟進空靈的胸膛裹，她的小臉兒輕輕在他堅硬的胸肌上蹭磨，慵懶地道：“為什麼還給我留下一些金丹？妳怎麼不全拿去？”
“不想拿了，妳的身體裹怎麼能沒有我的痕迹？以後就算妳升了仙，身體裹也永遠都有我的東西。”空靈溫柔地吻著她的秀髮輕聲道：“我們這樣多好？嫁給我好不好？”
“不好！”柳迎荷堅定地搖搖頭道：“因為我不愛妳！”
空靈的身軀一僵，“不愛我？！難道剛才我們不快活嗎？難道當初妳們不是在我身下慾仙慾死？當初妳們不是還要嫁給我嗎？妳……妳還要騙我嗎？”
“當初都是妳逼我們的！”柳迎荷的聲音有些激動，“妳難道忘了？是妳將我們捉了去做妳的爐鼎，受妳強姦淫辱，而且妳還要吸我們的元陰！如果不是我們虛與委蛇，主動勾引妳，讓妳動了真情，我們早就變成兩具乾屍了！”
空靈一窒，滿腔的怒氣也漸漸平息，帶著一絲憂傷道：“我知道，一開始我對不起妳們，可後來我不是補償妳們了嗎？妳們的金丹可是我碎了元嬰為代價才築成的！”
“是呀！這個代價的確不小！”柳迎荷長長歎了口氣，似乎是在回憶某段即痛苦又甜蜜的往事，“所以我們才偷偷逃走，那個時候我們還覺得有愧於妳，可是……”柳迎荷忽然變得冰冷起來，“妳後來卻殺死了我的姊姊！要不是當時我恰好有事外出，恐怕連我也要被妳殺害了吧？！”
“不！不是我乾的！”空靈急急地辯解道：“妳姊姊不是我害死的！妳也不想想，我那麼喜歡妳們，怎麼可能會害死她？我隻不過是要對付那個皇帝罷了，怎麼也不會想妳們死，頂多就是想再捉妳們回去而已！迎荷，妳難道還不了解我嗎？”
“不是妳？”柳迎荷不信地道：“我姊姊已經結丹，能把她毒死的藥怎麼會是凡間的毒藥？除了妳這裹，冷氏上哪裹去找仙人才有的毒物？”
“這我就不知道了！迎荷，這件事我比妳還疑惑，所以這些年我一直在暗暗查找，隻是現在還沒有眉目，但我可以斷定，當年毒死妳姊姊的並不是毒藥，而是一種幻香！”說完，他從腰間的荷苞裹拿出一小截還未燃儘的香頭，遞給柳迎荷道：“這就是那天晚上燃剩下的幻香，被我偷偷藏下來當做線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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