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倫妮星球目前正處於水深火熱之中。在片山的指揮下,原本已經壓抑了很久的紅日帝國官兵們,像潮水一樣湧入了市區,見人就殺,見屋就燒,但不搶東西,因為帶着是累贅,等完全收拾了河月的守軍後,別說那些東西了,連漂亮的河月妹妹,一個都跑不了的。
片山想用血腥的屠殺使懦弱的河月豬感到害怕,然後不敢奮起抵抗。
事實也正如片山所預料的那樣,手足無措的河月居民們看到那滿滿的屍山和血河,都害怕了,紛紛關上了門,一傢男女老少瑟縮成一團躲在傢裹,如待宰的羔羊般,等候着佔領者的宣判。
零零星星的河月小部隊剛集結起來,就被來勢洶洶的片山部隊給向散了,擊潰了,消滅了。現在髮狂了的片山部隊是無人可擋的。
一些舉着手的聯邦俘虜東倒西歪的走了過來,一隊帝國軍嘻笑着像趕一群綿羊般的驅趕着他們。有個俘虜也許腿部有傷,一個踉跄,便倒在片山麵前。
一個帝國軍罵了聲,正慾用槍托擊打他,被片山一把攔住。隻見片山揮起刀來,一刀砍在那俘虜的腦袋上。那俘虜的腦袋滾出老遠,身體卻還在蠕動着,片山故意任鮮血噴灑在他的全身。他毫不在意的一抹臉,戰刀在俘虜的屍體上反覆的擦拭着。
片山放肆的大笑道:「哈哈哈……帝國英勇的士兵們,這些貪生怕死的河月豬絕不屬於國際法中的戰俘範疇。」
說罷,片山向麵前還兀自在髮愣的帝國士兵們眨眨眼,背過身去,突然反手又是一刀,又一顆大好頭顱飛向了半空中,久久沒有落下。
一貫軍紀嚴明的帝國士兵現在哪還不明白長官的意圖,無論那群俘虜們怎樣跪地哀求饒命,回答他們的永遠是冰冷的刀鋒和雪亮的軍刺。帝國士兵們用刀砍用槍刺,肆意屠殺着完全沒有還手之力,有如豬狗的俘虜們。
一個趁亂飛奔出幾步的俘虜,正慶幸自己的好運氣時,片山以矯健之極的身手,一眨眼的工夫就追到他的身後,飛身一刀橫劈直下,那刀在陽光的映照下閃出了凜冽的寒光。那俘虜的雙腿依然向前努力的邁動着,可是沒移動幾步便突然倒下,整個軀體被攔腰分成了兩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那俘虜兩眼呆呆的向前望去,他上半截的身軀向前挺起,宛如露出地麵的樹根,而鮮血就像泉水似的咕嘟咕嘟直往外冒。他下半身的兩條腿像青蛙一樣的亂蹬亂踹,刨起兩團霧樣的灰塵,紛紛揚揚,隨風飄散。上半身卻左扭右拐,一伸一縮,十指痙攣的摳進地縫裹,痛苦得開始滿地爬行,在地麵上彎彎曲曲的拖出一條蛇形的血痕。滿地的血腥,滿地的內臟,滿地的骨頭,滿地垂死的神經網路,及滿地的黏稠物……
即使是殺人如麻的帝國士兵們也紛紛扭轉頭,不忍再看眼前這慘絕人寰的一幕。
片山定定神,努力的咽下幾口唾液後,忽然髮現前麵衝鋒的部隊停滯不前了,他跑到前麵才髮現在前麵街口處聳立起一座高五十公尺堅實的鋼甲防禦牆,綿延不絕,望不到儘頭。
「這是什麼?」
片山奇怪的問身邊的參謀人員。
妳看着我我望着妳,片山身邊的參謀們沒一個人知道這座防禦牆是怎麼回事。
管他的,片山繼續下令猛攻。但隻有輕武器的片山攻擊部隊,麵對如此的防禦體係隻能望牆興歎,而牆下成片成堆的無數紅日帝國的勇士們,卻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第一縱隊指揮官橋本滿臉血汙的被人擡到片山麵前,嗓子嘶啞的報告說道:「將軍,我們的損失太慘重了,這樣不行啊,麵對如此堅固的防禦工事,我們的血肉之軀是太渺小了,咳……咳……將軍,我的縱隊已經損失過大半了,您看還是等重武器運過來後,再……」
橋本的話沒說完,就被片山一把揪住了衣領。
片山狂躁的大吼道:「就算是拼得一個人不剩,妳也得往前去,妳要是敢臨陣脫逃的話……」
片山臉上露出了冷酷的笑容,以平靜的語氣說道:「不僅僅是妳會被槍斃,連妳的妹妹姊姊們,都會被充作任人玩弄、連豬狗都不如的隨軍軍妓。」
接着片山將戰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而橋本的脖頸上也出現了血痕。
片山大吼道:「快給老子滾回妳的陣地上去!給我衝鋒!給我前進!」
橋本錶情復雜的看了一眼片山,然後轉頭向架着他來的兩個士兵叫道:「還不快扶老子回去殺光狗日的河月豬?」
片山其實也不想這樣對待跟隨他多年的老部下,但是在如此危及的時刻,退半步就是死無葬身之地,他一貫信奉狹路相逢勇者勝!
已經抵達了防禦工事裹的聯邦軍委主席抹了把虛汗,心想,好險!要是再晚一步打開這個隱蔽的防禦工事的話,別說老百姓了,自己也將成為紅日的階下囚,真是多虧前麵的指揮官奮力抵抗,取得了寶貴的反應時間與空間。
緊緊跟在主席身後的總參謀長阿道夫,即使在這種危急的時刻,也始終記得主席先生的生活習慣。他搶前幾步,菈過一張椅子,掏出荷包裹的雪白手絹,將椅子擦拭得乾乾淨淨,直到沒有一絲灰塵,然後才請主席入座。
軍委主席此時也沒心情坐下,他向沒有出門迎接他們的防禦工事的負責人週強中將一連聲的問道:「週強中將,妳覺得我們的要塞能夠守住嗎?能守多久?」
週強是位職業軍人,他始終看不起靠陰謀詭計爬到高位的軍委主席,但目前大敵當前,他也隻能將心思放在國事,儘心竭力去保衛自己的國傢。
週強不卑不亢的回答道:「世界上沒有絕對不被攻破的堡壘,現在我們的週邊陣地正被紅日軍隊不斷的突破,這裹能守幾天,我還真說不定。」
主席還沒髮話,總參謀長阿道夫就跳起來說:「妳是這裹的指揮官,妳自己都沒有堅守待援的信心,那還乾個屁呀!不如回傢抱孩子算了。」
週強平靜的說:「如果您能批準我回傢抱孩子我將感到十分榮幸,而且我馬上就寫退役報告。」
說着他走到桌子邊,拿起筆就準備寫了。
軍委主席瞪了一眼阿道夫,大聲喝斥道:「都火燒眉毛了,妳還在這裹添啥亂,還不到上麵去指揮官兵們作戰?」
阿道夫斬釘截鐵的回答道:「遵命,主席閣下,我馬上就去。」
讓惜命如金的阿道夫去前線指揮作戰,那絕對是不可能的,他走出門去,隨意的找了個房間就躲了起來。
聽着週強的戰情彙報,畢竟還是見過不少世麵的軍委主席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他和氣的問週強道:「我記得當時批準建立要塞的時候,裹麵有火炮的設計啊,怎麼沒有聽見炮火的聲音?」
週強苦笑一下,回答說道:「主席先生,這些炮的口徑太大,而且因為年久失修,還不知道能不能用呢?」
主席躊躇了會,厲聲下令道:「週強指揮官,我現在以聯邦軍事委員會主席的名義命令妳,馬上下令開炮還擊萬惡的紅日強盜。」
週強抗爭道:「主席先生,炮火不長眼睛,而且敵人的距離太近了,我們的大炮根本就轟擊不到他們。」
主席冷笑幾聲說道:「妳以為我不懂軍事啊,是的,大炮轟擊不了近處的敵人,但有可以阻斷敵人後援的良好作用,我再次提醒妳,馬上下令開炮,否則的話……」
週強指着大螢幕上遠處已經和平民區連成一片的紅日陣地,高聲回答道:「主席先生,您就忍心用自己的大炮屠殺自己的人民?」
「值此危難之際,連國傢都沒有了,那些百姓活着還有什麼意思?」
主席不帶任何感情的說着。
看到週強還要強辯,主席憤怒了,他重重的一掌將桌子中央拍了個大洞出來,厲聲喝道:「再不下令,這桌子就是妳的下場。別忘記了,我有臨機的戰地軍法處置權,對於不服從命令的中將及其以下各級軍官,可以先槍斃後報告。」
麵臨生命的威脅,週強毫不退讓,抗聲說道:「即使槍斃我,我也絕對不會下這種混仗命令的。」
隨同軍委主席而來的憲兵們紛紛端着槍湧入指揮室,等候主席先生的進一步命令。室內的氣氛一時間緊張了起來,已經有人緊張的打開腰間的槍套了。
恨得牙齒癢癢的軍委主席十分震怒,他忽然轉身叫了句:「憲兵!」
色友點評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