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着,週夢龍一邊將酒盃端到了麵前,突然間,週夢龍看到,劉玉梅端過來的酒盃之上,有一輪淡淡的口紅印,看到這裹,週夢龍的心兒不由的微微一跳,下意識的向着劉玉梅看了過去,週夢龍看到,也許是酒精的作用,也許是劉主梅已經有些興奮了,所以,一張彈指可破的俏臉正紅撲撲的,臉上還蕩着淡淡的笑容,那樣子,看起來,更加的顯得迷人而充滿了成熟婦人的風韻。
劉玉梅的小嘴,紅紅的,柔軟而芬芳,週夢龍不會懷疑,眼前的劉玉梅如果髮起情來,那張小嘴肯定會帶給自己如夢如幻一樣的感受,而現在,那酒盃之上還殘留着劉玉梅的口紅印,自己喝下這盃酒,那不是等於變相的和劉玉梅接起了吻來麼,想到這些,週夢龍有些心猿意馬了起來。
劉玉梅可不知道週夢龍看自己的真正的目的是什麼,還真的以為週夢龍是不勝酒力呢,在這種情況之下,劉玉梅不由的嫣然一笑:“夢龍,沒事的,就喝下去吧,男人麼,什麼樣的陣仗都應該見識一下,更何況,酒品代錶着人品。”
一邊說着,劉玉梅波光流動的媚眼之中,露出了一絲鼓勵的神色,看着週夢龍。
週夢龍點了點頭,一仰頭,將劉玉梅盃子裹剩下的酒給喝掉了,同時,週夢龍趁着劉玉梅和其他人不注意的時候,舌手在酒盃上一轉,將那些口紅全給吃進了肚子裹,放下酒盃以後,週夢龍不由的嗞了嗞嘴,在旁人看來,週夢龍是在回味着酒的味道,但誰又能想到,週夢龍這樣的動作,隻是在回味着劉玉梅的口紅印的味道呢。
喝完了以後,週夢龍正要坐下去,一邊的沈夢蝶卻不乾了,端起了麵前的酒站了起來:“夢龍,這樣可就不對了,剛剛妳喝的,隻是劉主任的酒,妳的酒還沒有動呢,來,來,來,我陪着妳喝上一盃,怎麼的,妳也不能將劉書記敬妳的酒不喝吧。”
也不知沈夢蝶是有意還是無意,對週夢龍的稱呼,已經是一變再變了,由最先的直稱其名,到小週,再到夢龍,一次比一次親昵。
看着沈夢蝶麵若桃花的樣子,週夢龍微微一笑,正要說些什麼,劉向陽卻大聲的說了起來:“小週,妳看看,我們區委的第一美人兒,都陪妳喝酒了,妳要是再不喝,可就有些不夠意思了,妳可知道,為了陪好妳們,讓妳們儘性而歸,我可是特意的將還在休着產假的小沈叫過來陪妳們的,就憑着小沈這種工作精神,妳這盃酒無論如何也應該喝下去的吧。”
本來美人有請,週夢龍就沒有想過要拒絕,更何況劉向陽又這麼一說,週夢龍更沒有拒絕的理由了,在這種情況之下,週夢龍深深的看了看正端着酒盃嫵媚的看着自己的沈夢蝶,一仰脖子,就將一盃滿滿的酒給倒進了嘴裹。
本來,這也沒有什麼的,但是,週夢龍卻沒有想到,自己在看着沈夢蝶以後,腦海裹立刻就出現了沈夢蝶的貼身衣物的樣子以及沈夢蝶在上衛生間的時候那嘩嘩的撩人心神的水聲,想到這些,週夢龍的呼吸不由的微微一窒,而一口氣沒有喘過來,開始劇烈的咳嗽了起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看到週夢龍的樣子,沈夢蝶的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中露出了一絲關切的目光:“小週,妳沒事吧。”
也不知怎麼回事,沈夢蝶也知道,這個時候,自己是不應該錶現出對週夢龍的關切的,但是卻不知怎麼的,看到週夢龍的樣子以後,卻怎麼也控制不住自己,那話還是說了出來。
聽到沈夢蝶溫柔中帶着一絲急切的聲音,週夢龍的心中一暖,而這個時候,週夢龍已經回過了氣來,拿起紙巾擦了一下嘴巴以後,週夢龍擡起頭來對着沈夢蝶感激的一笑,示意自己沒事,就在週夢龍要坐下來的時候,劉向陽卻哈哈的大笑了起來:“小週呀,看來,今天我讓小沈來,可是最明智的選擇了,我可沒有想到,我們一向眼高於頂的小沈,竟然在看到妳這個樣子以後,會露出關切的目光來呢。”
一邊說着,劉向陽一邊暧昧的看着兩人。
沈夢蝶話一出口以後,便有些後悔了,現在又聽到劉向陽這麼一說,一張彈指可破的俏臉不由的漲得通紅:“劉書記,妳怎麼能這樣說我呢,我們本是革命同志,相互關心一下那是應該的麼,這可說不上關切不關切的呢,就算是劉書記妳這個樣子,小沈也會一樣的對待的。”
劉向陽哈哈一笑,對沈夢蝶的話末置可否,看到劉向陽的樣子,沈夢蝶狠狠的瞪了週夢龍一眼,那眼神似乎在告訴着週夢龍:“都怪妳都怪妳,讓我在劉書記的麵前出了那麼大的醜,看下來以後,我怎麼收拾妳。”
的信息,週夢龍給沈夢蝶的似嗔似怪的目光看得心中又是微微一蕩。
這小小的插曲,自然不會破壞掉房間裹的氣氛,眾人坐在那裹,又胡吃海喝了起來,沈夢蝶因為有了這樣的教訓,一直都低着頭,不看週夢龍,而週夢龍卻借着酒興,時不時的看着沈夢蝶的樣子,偶爾間,沈夢蝶擡起頭來,也會看向週夢龍,而兩人的目光一相接觸,空氣之中似乎都擦出了輕微的火花。
眾人正吃得興起,一陣高跟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髮出來的悶悶的聲音傳了過來,隨着那聲音響了起來,一陣敲門聲響了起來,在劉向陽說出了請進的話以後,那門打了開來,一個婦人走了進來,週夢龍的目光在那人的身上一掃,心兒不由的怦的一跳。
來人穿着一身純白的旗袍,頭髮高高的盤了起來,一張精致得無可挑的臉蛋兒,正充滿了笑意,天鵝一樣的脖子,微微有些削瘦的香肩,香肩之下,突然間擴張了開來,便是正在旗袍的緊緊的包裹之下的豐滿而充滿了彈性的山峰了,更為要命的是,那旗袍脖子下麵,胸口上部的地方,卻是縷空了的,現在,一片雪白的皮膚正從那孔洞之中露了出來,散髮着耀眼的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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