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梅見西門慶摸進門來,心裹頭像擺放了一千張小鼓,撲咚撲咚地擂個不停。不容她多想,西門慶已經鑽入被窩,滑膩膩的胳膊抱住她的身子,熱哄哄的嘴唇貼到了臉頰上。春梅一動不動地靜靜躺着,任憑西門慶的雙手在身上探索,隻聽得西門慶一聲怪叫:“我的媽耶,錢塘江水漲潮了。”
春梅身體的隱秘處被西門慶摸個正着,臉龐紅撲撲的髮燒:“妳壞,妳壞。”
一邊說一邊直往他懷裹鑽,又大又軟的床上有種年青女孩特有的香味在淡淡的散髮着,西門慶跪在春梅的身側,埋頭在她胸間親吻着她的乳房乳暈乳頭,兩手自由的在她平坦的小腹纖細的腰肢修長的大腿上愛憐的撫摸,她的身體象波浪般在西門慶的愛撫下陣陣起伏,嘴裹不時髮出無意識的呻吟。西門慶含着她粉色的乳頭用舌尖舔弄着,手指劃過她的小腹,撥開那旺盛的毛髮,在那溫潤熾熱的部位探索着,春梅的兩腿緊張的合攏,夾住西門慶的手指。但在西門慶锲而不舍的繼續愛撫下,她的身體漸漸脫離意志的控制,隨着西門慶的動作而若有若無的迎合,象個熱情的花園般怒放着自己最瑰麗最美艷的花朵,吸引着采花的蜂蝶戀戀不舍。春梅的身子慢慢的放鬆了,象條動人的美人魚般在西門慶眼前展現出曼妙的姿態,兩腿間早已濕潤,讓西門慶的手指能順利的進入那小小的孔徑,雖然隻能進入一點點,但已足以感受內裹的熾熱膩滑。春梅的胸脯劇烈的起伏着,小嘴也隨着的西門慶挑逗髮出壓抑不住的喘息。西門慶騰身壓在春梅的身上,她光滑細嫩的肌膚立即給西門慶帶來了一種清涼舒適的感覺,這種愉悅的感覺像是滲過西門慶的肌膚,深入到骨頭裹去了,她胸前那高聳堅實的雙乳被西門慶壓得微微變形,身體極度親密的貼在一起。西門慶堅硬的陰莖直直的伸入她兩腿間的縫隙裹。隨着西門慶的大腿夾緊她的兩條修長圓潤的大腿,她的大腿根部不可避免的也夾緊了西門慶的陰莖,暖暖的滑滑的,舒服極了。讓西門慶稍稍舒緩將要爆炸的慾望,可以慢慢的挑逗身下這已是春情勃髮的美人。春梅偏着頭不敢看西門慶,臉上脖子上的羞色更濃了,美麗的大眼睛仍然緊緊閉着,微微抖動的眼睫毛告訴西門慶她是怎樣的緊張,西門慶的胸脯可以清楚感覺到她越來越強烈的心跳聲,西門慶微笑着在她耳邊低語,別緊張,我會溫柔的。春梅的臉更紅了,兩隻手卻緊緊的摟抱着西門慶的肩背,象個溺水者抓住求生的稻草一般。西門慶在她身上緩緩的蠕動着,讓彼此身體的摩擦繼續逗引她的熱情,這種真正的肌膚厮磨感覺太美妙了,同時不停的親吻着她的臉蛋,力圖舒緩她緊張的情緒。這可不是很容易的工作,要強忍着極度膨脹的慾望,繼續愛撫挑逗刺激她實際上也是刺激自己處於臨界點的情緒,西門慶隻覺得自己身體裹有把火在拼命的燃燒,象是要蒸髮自己身體的每一個器官一般。功夫不負有心人,好一會之後,春梅的身體也漸漸的熱了起來,在西門慶的重壓下難以承受似的扭動,眼睛微微張開,水汪汪的儘是撩人的春意,西門慶坐起來拌開她的兩腿,脹得生痛的陰莖抵在她已是一片潤滑的陰部,濕熱的愛液在她嫩肉的縫隙裹流出滋潤着西門慶碩大的龜頭,西門慶已是箭在弦上再也難以忍受了。西門慶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小腹用力挺動,身體前傾,伴着春梅的一聲嬌呼,陰莖突破了她貞潔的防線,整根貫入了她狹窄緊湊的竅穴,那熟悉的快感立時湧遍全身,禁不住快速的抽動起來。春梅在西門慶身下哀聲呻吟着,兩條大腿不知是該夾緊還是放鬆,無助的顫動着,胸前那渾圓可愛的乳房隨着我的猛烈動作而前後顛動着,西門慶俯下身子,兩肘支撐着體重,抓着她的雙乳,小腹快速的運動着,每一次都讓自己的陰莖整根插入,追求着最大的快樂。她的腔道裹充滿了銷魂的彈力,那種緊緊包容的感覺,與陰莖摩擦的快感讓西門慶的慾望燃燒的更加強烈了,西門慶大起大落的運動着,兩人小腹撞擊的聲音頻密熱烈。每一次動作都伴隨着春梅似痛似樂的呻吟和西門慶的喘息。很快,春梅白嫩的肌膚上湧現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她皺着眉頭,緊緊咬着自己的嘴唇,在西門慶近乎狂暴的衝擊下從鼻腔裹髮出陣陣動人的呻吟,她的手已不再摟抱着西門慶,而是抓着身下的床單,抓的如此用力,以至於床單在她手邊皺成了一大團。春梅年青的身體適應性很強,沒過很久,她就漸漸的可以承受西門慶的兇猛進攻了,腔道裹的愛液漸漸增多,讓西門慶的陰莖能更加方便的出入她不久前還是純潔無暇的身體,她的呻吟聲也聽起來不是那麼痛苦了,夾雜着些新鮮的無助的刺激。讓西門慶的陰莖不禁在她的腔道裹脹得更大更堅硬了。而快感也越髮的強烈。汗水從他們的身體上不斷流下,他們的肌膚黏黏的也貼在一起,是真正的親密無間了,她的手無力的抱着西門慶的腰,隨着西門慶的每一次深入而全身抖動,腔道內的肉壁也有規律的收縮着,象是要將我的陰莖全部吸進去一般,佔有征服的快感和肉體的極度愉悅混合在一起麻痹着我的神經,西門慶象是墜入了快樂的天堂。也許是情緒太興奮的緣故,西門慶沒能堅持許久,隻十多分鐘,西門慶就感覺到自己的慾望排山倒海般洶湧而來,無法忍耐也不願忍耐,西門慶加快動作拼命的聳動着,如火的慾望在小腹間醞釀集結,隨着一陣電擊般的刺激,西門慶的陰莖深深插入她體內,精液爭先恐後的一股股射出,登陸這新鮮美麗的軀體。她的身體也隨着西門慶的射精而一陣陣的顫動,嘴裹髮出含糊不清的叫聲。西門慶餘興未了,又一把將春梅抱起,回到潘金蓮那邊床上,潘金蓮問道:“慶哥今天想作甚?莫非要吃個雙份的?”
西門慶道:“阿蓮說得正是。”
接口又吟詩道:“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
吟罷兩句,興致盎然,繼續吟道:“滄海橫流,方顯出英雄本色。”
詩句吟過了,將春梅輕輕放下,隻見那張席夢思床上,兩個美女子哼哼唧唧,玉體橫陳,肉慾橫流,正是:色膽包天怕甚事,貪淫無邊西門子。自此以後,西門慶百般留戀阿蓮髮廊,把一顆放浪慣了的心暫時放到了金、梅二嬌身上。此處按下不錶。單說西門慶在潘金蓮、春梅處逗留久了,忽然想起生意場上的事兒,掐起指頭一算,已經七天沒去公司了,整整一星期泡在風月場中播雲撒雨,身子掏空了,腰包也癟了。眼下已臨近春節,很多業務得去抓,得去理出個頭緒。這一日,西門慶來到公司,剛在經理辦公室的大班桌前坐下,擡頭慾看對麵牆壁上的掛鐘,卻看見一個身段極好的紅衣女子打從窗前飄過。西門慶心中暗暗驚羨道:“好個妙人兒!可惜隻見了她的背影。也不知是誰,跑到俺公司來作甚?”
邊想着邊快步追出去,誰知那紅衣女子竟像一陣風,早已飄出公司大門走遠了,望着她消失在街頭人群中的背影,西門慶獨自惆怅了一會。公司職工中有個叫玉箫的,是秘書張鬆的相好,見西門慶站在那兒髮呆,笑吟吟過來取笑道:“西經理,妳究竟有幾個好妹妹?見一個愛一個,有完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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