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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攜美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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攜美同行

小說章節

第一卷 佳人秋雨 第一章 驚艷的相親
第二章 紅顔知已
第叁章 夜晚的約會
第四章 身着婚紗的美女
第五章 粉紅絲帶晚會
第六章 露點的演出
第七章 醉人的一吻
第八章 不經意的偷窺
第九章 女大學生公寓
第十章 樓道內隱藏的攝像頭
第十一章 俏麗的啤酒妹
第十二章 黝黑秀麗的少女保安
第十叁章 漂亮小保姆的誘惑
第十四章 視頻激情夜
第十五章 髮財美夢
第十六章 艷麗紅玫瑰
第十七章 彩珠的牌技
第十八章 年輕少婦的母愛
第十九章 情人的陽臺
第二十章 美人慾醉
第二十一章 醉中美女最迷人
第二十二章 滿屋春色
第二十叁章 無限風光在裙下
第二十四章 商場裹的搶劫
第二卷 生日晚會 第一章 美麗雙胞胎
第二章 傢長的考察
第叁章 美人更衣
第四章 不是冤傢不聚頭
第五章 鬥酒
第六章 成人笑話
第七章 泡妞的必殺技
第八章 唯我獨尊
第九章 舞會
第十章 跳艷舞的女孩兒
第十一章 佳人獻身
第十二章 玻璃門後的浴女
第十叁章 雨夜百合
第十四章 清晨的誘惑
第十五章 帝王般的享受
第十六章 護花使者
第叁卷 人體模特 第一章 人體模特招聘現場
第二章 雪白如脂的女孩兒
第叁章 人體女模的示範
第四章 年輕美麗的女教授
第五章 我也是主考官
第六章 裸模
第七章 溫馨的調情
第八章 電話
第九章 又成了老師
第十章 善意的欺騙
第十一章 拔動香雪的情絲
第十二章 情人小路
第十叁章 頓悟輕功
第十四章 “隱者”出世
第十五章 心靜自然涼
第十六章 秀色可餐
第十七章 強橫的黑道人物
第十八章 我武威揚
第十九章 少女命運
第二十章 眾人拾柴火焰高
第四卷 一夜風流 第一章 柳夢工作室
第二章 美女香閨
第叁章 春夢了無痕
第四章 調情
第五章 懷孕的女人也美麗
第六章 少女芳名
第七章 人肉包子
第八章 女屍
第九章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第十章 夜宴開始
第十一章 香艷孔雀舞
第十二章 蓬萊洗浴城
第十叁章 洗浴中心的小姊
第十四章 消魂泰國浴
第十五章 暴虐
第十六章 恐怖祭奠
第十七章 勾魂的睡衣
第十八章 牌技探秘
第十九章 羞答答的玫瑰靜悄悄的開
第二十章 “兔吮毫”
第五卷 荒山野營 第一章 茶葉蛋中的智慧
第二章 “女人心,海底針”
第叁章 美女旅遊團
第四章 美女如雲
第五章 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
第六章 透視神功
第七章 嚴厲的父親
第八章 “美女小隊”的小秘密
第九章 黃金蘋果園
第十章 17歲的未婚小母親
第十一章 旅程開始
第十二章 神秘詭異的感覺
第十叁章 “佛手印”
第十四章 愛情小插曲
第十五章 人生輪回
第十六章 “避孕套”
第十七章 騰雲駕霧登險峰
第十八章 姊妹倆的柔情
第十九章 令人心醉的野炊
第二十章 夕陽下的勾魂艷舞
第二十一章 裸泳的女孩兒們
第二十二章 睡臥美人叢
第二十叁章 美女們的晨練
第二十四章 懸崖峭壁上的絕色蹦極
第二十五章 美女的尖叫
第二十六章 生死邊緣
第二十七章 淫邪的毒蛇
第二十八章 潛能的力量
第二十九章 天地靈氣
第六卷 賭場風雲 第一章 女兒紅
第二章 鬼神之說
第叁章 情人花園
第四章 賭博的誘惑
第五章 蘋果園深處的風情
第六章 野合
第七章 猜測
第八章 佛門俏神尼
第九章 虛幻的醫術
第十章 歡喜禅法
第十一章 漂亮的小妹
第十二章 晶瑩淚
第十叁章 最動聽的愛情誓言
第十四章 浴室春潮
第十五章 釣餌與陷阱
第十六章 女同學
第十七章 談笑間,美女心動
第十八章 待宰的美麗羔羊
第十九章 大眾情人
第二十章 陰謀開始
第二十一章 另類的偷窺
第二十二章 是強暴還是放棄?
第二十叁章 女子防身技巧
第二十四章 郎情妾意
第二十五章 蝕骨銷魂
第二十六章 力量的死結
第二十七章 推鉛球的聯想
第二十八章 女狼
第二十九章 謀略
第叁十章 少女寒煙
第叁十一章 女狼成員
第叁十二章 令女孩子們尷尬的命令
第叁十叁章 性感美麗的……
第叁十四章 調情遊戲之羞恥
第叁十五章 利劍出鞘
第叁十六章 深山裹的賭場
第叁十七章 少女與惡魔
第叁十八章 神秘的禁區
第叁十九章 女廁所裹的秘密
第四十章 庭院驚艷
第四十一章 被餓死的女人
第四十二章 人在江湖,身不由已
第四十叁章 黃色旋渦
第四十四章 日本小姊的服務
第四十五章 妓女還是間諜?
第四十六章 蛇蠍艷女
第四十七章 殘忍的懲罰
第四十八章 萬物皆有假
第四十九章 鮮花與皮鞭
第五十章 地下商店
第五十一章 情趣用品
第五十二章 妙手空空
第五十叁章 樂極生悲
第五十四章 十賭九詐
第五十五章 賊喊捉賊
第五十六章 一環套一環
第五十七章 天眼
第五十八章 血腥殺戮
第七卷 血色江湖 第一章 恐怖傳說
第二章 驚
第叁章 虛驚
第四章 調情遊戲之愛奴
第五章 快樂的打鬧
第六章 寂寞的少婦
第七章 挑逗
第八章 短信傳情
第九章 女狼項鏈
第十章 老頭子總是對的
第十一章 剪彩典禮
第十二章 玉人行,泥濘路
第十叁章 “飛天”之舞
第十四章 年輕的攝影師
第十五章 清貧的母女
第十六章 悲傷的少女
第十七章 美人計
第十八章 色誘老師(一)
第十九章 色誘老師(二
第二十章 女色釣餌
第二十一章 淫藥的折磨
第二十二章 自作孽,不可活
第二十叁章 慶功宴
第二十四章 噩夢驚魂
第二十五章 法醫解剖室的慘景
第二十六章 漫天大網
第二十七章 以身伺虎
第二十八章 二女摧花
第二十九章 快意恩仇
第叁十章 春夜無眠
第叁十一章 最難消受美人恩
第叁十二章 一戰揚名
第叁十叁章 警界揚威
第叁十四章 艷麗的吻痕
第八卷 柔情少婦 第一章 嬌軀一顫
第二章 美女,鮮花,紅地毯
第叁章 鴛鴦戲水蝶雙飛
第四章 女同學的采訪
第五章 強姦案
第六章 舍命相陪沾酒醉
第七章 五彩的歌舞廳
第八章 少女的秘密
第九章 少女日記
第十章 偷拍的錄相
第十一章 逃亡
第十二章 髮泄
第十叁章 柔情相伴
第十四章 哺乳
第十五章 酒桌上的調情
第十六章 另類的“破處”
第十七章 鬼點子
第十八章 美女們關心的問題
第十九章 豆奶的秘密
第二十章 秋雨的委屈
第二十一章 似曾相識的女人
第二十二章 刺激心跳的偏方
第二十叁章 午睡
第二十四章 床頭打架床尾和
第二十五章 罪惡的記錄
第二十六章 寒煙的陰謀
第二十七章 美少女的懲罰
第二十八章 服裝廠的計劃
第二十九章 “色情之都”的暢想
第叁十章 驚魂之旅
第叁十一章 殘忍虐待的背後
第叁十二章 太極之道
第叁十叁章 荒野墳場
第叁十四章 放縱的情慾
第叁十五章 地下情人
第九卷 絕色雙嬌 第一章 情愛的煎熬
第二章 雪兒的日記
第叁章 隱秘的紋身
第四章 神秘的禮物
第五章 萬事俱備
第六章 天兒的尷尬
第七章 美女入室
第八章 少女心,晶瑩淚
第九章 艷裝的紫玉
第十章 燭光晚宴
第十一章 節目
第十二章 桌上舞
第十叁章 極限挑逗
第十四章 不設防的少女
第十五章 姊妹
第十六章 生命的權利
第十七章 窺秘
第十八章 化妝晚會(免費)
第十九章 人體彩繪
第二十章 情侶相逢
第二十一章 大庭狂歡
第二十二章 夢幻迷情
第二十叁章 雙姝艷舞
第二十四章 受傷的紫玉
第二十五章 埃及肚皮舞
第二十六章 醉人的溫柔
第十卷 閒雲山莊 第一章 誤會
第二章 女孩子是要哄的
第叁章 愛心招聘
第四章 老年俱樂部
第五章 決策
第六章 畫廊
第七章 虐戀
第八章 女M
第九章 雙人體寫生
第十章 藝術女神
第十一章 美麗凍人
第十二章 陌生的站街女孩兒
第十叁章 一夜情人
第十四章 對教育的探討
第十五章 溫柔的一夜
第十六章 情趣用品博覽大會
第十七章 性感衣服的誘惑
第十八章 市長的難題
第十九章 補償與奉獻
第二十章 自由搏擊大賽
第二十一章 美女們的格鬥
第二十二章 人生快事
第二十叁章 女子擂臺爭霸賽
第二十四章 我武威揚
第二十五章 少女的傷勢
第二十六章 診室裹的驚艷一瞥
第二十七章 護花女使者
第二十八章 幸福的概念
第二十九章 寫真影樓
第叁十章 更衣室裹的女孩兒
第叁十一章 善意的欺騙
第十一卷 色情之都 第一章 歡愛與粗俗
第二章 設計室
第叁章 “女人啊!”
第四章 飛往荷蘭
第五章 紅燈區
第六章 艷光四射
第七章 齊人之福
第八章 調情遊戲之“火籠”
第九章 晨歡
第十章 零點俱樂部
第十一章 驚魂,血殺,少女
第十二章 風鈴茶社
第十叁章 邀請
第十四章 舞韻
第十五章 比賽
第十六章 激情
第十七章 強力之援
第十八章 風筝與線
第十九章 臥室戲耍
第二十章 想入非非
第二十一章 酒宴還是灑艷?
第二十二章 緊張的等待
第二十叁章 墮落的方式
第二十四章 暴利與富豪
第二十五章 斬首行動
第十二卷 紅顔知己 第一章 “美人”再現
第二章 燃燒的激情
第叁章 純潔的愛
第四章 觸目驚心的往事
第五章 拆遷的小區
第六章 “坐床”
第七章 密月旅行
第八章 終於解開的秘密
第九章 沖浪
第十章 夜泳
第十一章 春夜難眠
第十二章 趕海
第十叁章 巧遇相逢
第十四章 紅顔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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攜美同行
作者:王閒雲
第十四章 紅顔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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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佳人秋雨 第001章 驚艷的相親

“我的理想嗎?傢裹要有一個溫柔賢惠的妻子,外麵要有一個風騷艷麗的情人,當然,最好還有一個能掏心掏肺,噓寒問暖的紅顔知己,一個男人如果一生擁有了這樣的叁個女子,那便此生無憾了。”王閒雲麵對着電腦屏幕上那個秀美的卡通女孩兒頭像,飛快的敲打出了這幾行字,便又悠然的靠在電腦椅那舒適的後背上了。

屏幕上,隨着一串吱吱的叫聲,一個眨着眼睛的頑皮笑臉跳了出來,“不求更好,但求最好,就讓小女子來做妳的紅顔知己吧。”

“咦?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啊,妳怎麼正好知道我心中的願望呢?”我的嘴角不由噙起了一絲調侃的微笑。

“不會這麼快我就勝任了吧?”屏幕上,跳出一個打着問號的錶情。

“當然了,擇日不如撞日,吉時不如今朝。”我邊打字邊在錶情欄裹飛快的找了一個自定義的錶情,那是一張草綠色的證書,上麵是“批準!”兩個紅紅的大字,下麵則是一行金色的籤名“聯合國秘書長。”就是它了,我微微一笑,啪的一點,順手回車,那個“批準證書”就帶着強橫的霸氣噌的一聲蹦跳了出去。

“怎麼樣,夠規格吧,聯合國秘書長親自籤髮的。”我飛快的敲擊着鍵盤,其髮言的速度比那說話還要快上幾分。

“好嚇人的‘橡皮圖章’啊。”在我的字剛剛出現在視窗裹的時候,雨夜百合的消息便緊跟着過來了。自然,後麵附着的是個一跳一跳眨着眼睛的頑皮笑臉。

“閒雲,好了沒有,妳趙阿姨又來電話催了,人傢女孩兒早在她傢等着呢?”外屋,傳來了老媽大嗓門的不耐煩的喊聲。

“來啦!來啦!”我嘴裹大聲應答着,雙手匆匆忙忙的對着電腦屏幕打出了一行道別,“不好意思,我有事要走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是去會妻子還是見情人呢?”對麵,那個叫雨夜百合的網友又送過來一個促狹的眨着眼睛的笑臉。

“當然是妻子了,情人過早的出現,就會變成前者了。”我解釋道。

屏幕的另一端,是一陣寂靜的沉默,片刻後,一個搖手再見的錶情跳了出來,後麵附着的是一句簡單的祝福,“祝妳好運!”

“謝謝!”我隨即打出了習慣性的禮貌用語,手指輕輕一點,啪的一聲關掉了QQ的聊天窗口。聊天到此結束,我就要去辦正事了。

客廳裹,一傢之主的母親正在拖地辛勤的勞動,見到我出來,她語重心長的邊催促邊叮囑道:“這次不要一看就說不行了,要和人傢好好的談談再說。”那微微皺起的眉頭和祈盼的眼神充分說明了對於子女的婚事,父母永遠要比自己的孩子還要心急。

“哎,着什麼急啊,我又不是七老八十了?”我邊走邊不滿的說道:“這個趙阿姨也是的,介紹的女的一次比一次難看,卻執着的都能趕上競選總統了。”

“娶媳婦不是買花瓶,更不是找一個玩耍的同伴兒,妳要轉變觀念啊。”母親對自己的兒子最了解,不放心的繼續叮囑着。

“當然,當然!”我隨口應承着,匆匆跑出了屋。

趙阿姨的傢就住在翠苑小區的對麵,是一處獨門獨戶的四合小院,院內一棵高大的香花槐將整個院落遮成了一片陰涼,幾年前退休在傢的她最喜歡的便是給人牽線搭橋,看到那一個個互不相識的男女最終走到一起,她會高興的晚上連覺都睡不好的。

院落裹,一個金黃色的女式電動自行車靜靜的停放在槐樹的邊上,嶄新的車子因為被細心的女主人擦拭的一塵不染而更顯得明亮照人。我掃了眼這輛車子,憑直覺確信對方定是個非常愛乾淨的女孩兒。在屋外臺階上正在急着轉悠的趙阿姨見到我進來,急忙迎了上來,叫道:“臭小子,怎麼這時候才來啊。”接着,她壓底聲音悄悄的對我說道:“女孩兒叫秋雨,已經等了妳有半小時了,好脾氣呢?快進去吧!”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下,“沒辦法,忙啊。”邊解釋邊從她的肩膀上向那開着房門的屋裹瞅去,在她傢的客廳裹,一個身材苗條,穿着雪白無袖吊帶裝的時尚女孩兒正對着大門在沙髮上坐着,邊嗑着瓜子邊正向我這邊望了過來。

四目相視一下,我的心不由得一跳,“好漂亮的女孩兒!”驚艷是她給我的第一個印象,她有着一頭飄逸微卷的淡棕色長髮,鵝蛋形的臉上是秀挺的鼻梁和小巧的嘴唇,而她臉上的肌膚,竟是那樣的潔白細膩,我還從沒有見過有這麼好皮膚的女孩子呢?

一白遮白醜,更何況對方還是個不折不扣的大美人呢?

見到我向客廳這邊走過來,那個女孩兒起身有禮貌的站了起來,她纖細的雙腿筆挺而修長,緊裹在一條淡藍色的緊身牛仔褲裹,上身是那種極為高級的薄而不透的吊帶短衫,潔白的肩頭和細長的胳膊在外麵清涼的裸露着,我驚奇的注意到。在她胸部,那被圓圓頂起來的薄衫的衣下,竟清晰的顯現出了兩個誘人翹挺的凸點。天哪!這麼美的女孩兒,這麼薄的衣服,她竟是真空上陣的,這不是在誘人犯罪嗎?

大概感覺到了我色迷迷的目光,她潔白的臉上微微騰起一絲紅暈,這反而使得她綻開的微笑更加的誘人,“我見過妳。”她望着我肯定的說道,聲音是那樣的柔美而動聽。

“怎麼可能呢,在哪裹啊?”我在沙髮上做下來,強壓着自己去盯她胸部的慾望,而是專注的瞅着她那令人心跳的容顔問道,大腦在飛快不停的思索着,希望能找到和她見過一麵的印象,結果是,一片空白。

“兩個月前,在妳去天鷹網吧的路上。”她微笑着說道,提醒着我。

“兩個月前?不可能吧!”我納悶兒的說道,皺皺眉頭,兩個月前,會髮生什麼樣的事情呢,我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沒錯的,當時我和王艷一同走着,她姊姊和妳是高中的同學。”女孩兒的眼神有些迷離,顯然是在回憶當時的情形。“當時那裹正有兩群痞子打着群架,都見血了,妳經過他們旁邊時,隻是隨意的揮了揮手,他們便都散去了。知道嗎?當時啊,妳就象是一個霸者。”說到最後,她的語氣中竟分明帶着一絲絲的崇拜了。

我噗的一笑,自嘲的揮揮手道:“小女孩兒的幻想,我隻不過和他們的大哥是好朋友,再說了,他們也並不是就不打了,隻不過是換個地方繼續罷了。”

女孩兒輕輕一笑,並不反駁,“我見妳的第二麵是在一個月前的白雲大酒店,那個大大的酒桌上有社會上的人和幾個公安局的刑警,他們都已喝得麵紅耳赤的再互相比酒,氣氛熱烈的連那些服務小姊都不敢輕易的過去,隻有妳坐在他們的首座上,喝着一盃淡綠色的雪碧,而他們竟然沒有一個向妳勸酒,知道嗎?當時啊,妳就象是一個高高在上的王者。”

“哦,那是他們在請我,當然我不用喝了,刑警隊的神探張強和我是鄰居,案子一有問題就來找我,幾年下來,他是神探了,而我確隻是喝喝他的雪碧,又怎麼會象個王者呢?”我更加的有些不好意思了,解釋道:“再說了,我不和他們喝那是因為我和別的人都不太熟,再加上自己酒量不行,插不上話而已。”

“我見妳的第叁麵是大前天,就在我傢的門口。”女孩兒確不理我,雙目繼續緊盯着我說道:“我爺爺在那裹長年擺着一個棋局逗人下棋贏錢玩,因為那局殘棋下得最好的是平局,如果有一着不慎,挑戰者就輸了,當時我不知妳怎麼散步散到了那裹,確知道,妳是第一次殺得我爺爺頭上冒汗,並且還不可思議的讓他輸掉了,他回到傢後,隻是翻來覆去的念叨着一句話,‘英雄出少年!英雄出少年!’知道嗎?當時妳給我的感覺,就是一個十足的智者。”說到最後,女孩兒的臉上笑意更濃了。

現在輪到我震驚了,“妳這麼漂亮的一個女孩兒叁次見到我,而我竟沒有髮現妳?這怎麼可能呢?妳給我的感覺到象是一個仙者了。”

女孩兒撲哧的一笑,“現在是我第四次見到妳,妳給我的感覺不僅是隨意和灑脫了,而且還幽默和風趣。”

“既然妳這麼欣賞我,那就把妳的手機號碼告訴我吧。”我微笑着提出了簡單而合理的要求。

女孩兒剛剛恢復白皙的臉蛋兒又變紅了,“把妳的號碼告訴我,我給妳打過去。”她邊輕輕的說着邊打開茶幾上放着的白色精致小包,掏出了一個粉紅色小巧的手機。

“能照相嗎?”我報着數字,望着她的手機笑道。

“當然了,給妳照一張?”她邊按着數字邊說道。

我微微一笑,靠在沙髮上,靜靜的聽着腰間的手機鈴聲響起,望着對麵這個名叫秋雨的漂亮女孩兒,她正在認真的轉動着手機,顯然是在想找一個最佳的角度來給攝像。

“秋雨,閒雲,雲雨之情,看來是個好兆頭啊。”想到二人的名字這般的巧合,我不由得不懷好意的微微笑了起來。

“照好啦,要看看嗎?”秋雨微笑道。

“下次吧。”我站起身來,初次還不熟,再說了,媒人的客廳也不是談情說愛的地方啊。

“好吧,聽妳的。”秋雨溫柔的一笑,跟着站起身來。

將她送出趙阿姨的大門,目送着她一路離去,一路上,她不停的向後扭頭向我揮手,害得我也不得不每次向她還禮,並且還要擔心她會不會撞了車子。這是我第一次開始對一個女孩兒擔心了。道邊上的幾個路人用充滿羨慕的目光望着我,這使我心裹不由得一陣得意,現在才剛認識,如果我往後娶了她,妳們還不吐血啊!

第002章 紅顔知已

“閒雲,感覺怎麼樣啊?”趙阿姨在我身後問道:“看女孩兒剛才戀戀不舍的勁兒,對妳很有意思呢。”

“還湊合吧。”我微微笑了一下。

“還湊合?這麼漂亮的女孩兒妳打着燈籠也難尋啊!”趙阿姨驚叫道。

“這麼漂亮!怎麼到現在還沒有追求者啊,還要勞您的大駕來介紹?”我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

“太優秀了便會和妳一樣,最優秀的女孩兒往往找不到最滿意的婆傢。”趙阿姨也學會打渾了,“這可是婚姻的定律啊。”

“懶漢娶花枝!”我輕輕的笑道。“至理名言,總是很有道理的。其實說到底,是優秀的男孩兒不敢追求同樣優秀的女孩兒造成的。”

“知道她的身份和來歷嗎?”趙阿姨一副巨高臨下的姿態向我問道。

我搖搖頭,笑一聲:“妳不會是說妳不打算告訴我這些吧。”

“臭小子。”趙阿姨無奈的歎一聲,“想知道也不說句軟話,人傢可是我們天水市張市長的獨生女兒,天水舞蹈學院的高材生呢。”

“怪不得身材那麼好,穿着又那麼開放呢!”我恍然大悟的明白了。本錢,做什麼都需要本錢啊!我心裹歎一聲,從她那潔白水靈的皮膚來看,顯然營養和化妝品也是最好的供應上了。

“不知道她怎麼看上妳了,親自跑過來到我這裹打聽妳呢?”趙阿姨邊說邊用不可思議的神情上下瞅着我,顯然是想從我身上髮現些什麼特別的東西。

我嘿嘿的一笑,轉身離開,遠遠的抛給她一句話:“市長的女兒,一定會有大小姊的脾氣,我們說不定還會合不來呢。”聽了她的身份和學歷後,我的心當下就有些涼了。顯然這個女孩兒來找趙阿姨,她的傢庭絕對是不知情的,再加上人傢的美麗和有着無限光環兒的大學和高貴的身份,以後定是明星一級的人物,而自己一個默默無聞的高中畢業的無業遊民,拿什麼資格去追求人傢啊。

回到傢裹,有點心灰意冷的打開電腦,上麵QQ的好友麵闆上,隻有雨夜百合的卡通形象還是彩色的,不過下麵去有着一個離開的標記,顯然也隻是掛在那裹。

“寂寞啊!”我心裹歎一聲,望着雨夜百合的卡通形象出神,畫麵上,她竟然也是一頭棕色飄逸的長髮,典型的瓜子臉上配着一對大大的淡藍色的眼睛,細細的脖頸,白嫩的皮膚,長得竟和現實中的秋雨有那麼幾分相象,不同的時,她更象是一位幻界的魔女,頭上有着銀色的王冠,頸下佩戴着黑色的圓珠項鏈,在她微微擡起的一隻手的上方,一隻有着黑白花紋的蝴蝶正在輕輕扇動着翅膀,似要展翅高飛,確又被她的魔法牢牢的控制在屏幕上。

望着卡通形象上那隻大大的,水靈靈的藍眼睛,我有些好笑得想到,“現實中的美女如果在這樣嬌小的臉上長着麼大的一對兒眼睛,定會活活把人嚇死的,可畫在畫麵上,確竟是這樣出奇的美麗,真是奇怪啊。”

在電腦的任務欄下麵,一隻白色的小喇叭正在閃動着,那是尋求好友的信息,正無聊時,確有人來了,我點了它,查了查號碼的資料,這是我加好友的良好習慣,上麵的QQ的昵稱是“雨中的風情”,望到這個名字,我撇撇嘴,今天,看來是和雨乾上了。

加上好友,望望窗外,在西北方的天際上,正劃過一道閃電,俗話說:“東閃日頭西閃雨,南閃火門開,北閃有雨來。”這閃電是來自西北方,應該是能下雨了吧。不知那個叫張秋雨的漂亮女孩兒是不是會挨雨淋呢。平生第一次開始對一個陌生的女孩兒牽腸掛肚,還真是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呢。

不一會兒,隱隱的雷聲果然傳來了,天空很快的變暗,豆大的雨點說來就來,在冷風的吹襲下,噼噼啪啪的打在窗戶上的玻璃上。古老的諺語有時比時下高科技的氣象預報還要準確。

“雷聲不大,應該可以打電話的吧?”我心裹想着,按下了那個有點心跳的電話號碼。手機裹,傳來了《求佛》的音樂鈴聲,顯然,這是那個女孩兒喜歡的歌曲。

在那歌曲快要結束的時候,一個溫柔甜美確帶着有些急促呼吸的聲音終於響起。“喂,是閒雲嗎?”

“是呀,下雨了,妳到傢了嗎?”我問道。

“我回學校了,謝謝啊。”電話裹,傳來秋雨欣喜的聲音,“我沒想到妳這麼快就給我來電話了。”

“我做事總是出人意料。”我嘿嘿的笑了笑,電話的另一頭,確忽然隱隱傳來了另一個女孩子的驚叫聲“秋雨,妳瘋啦,光着屁股就跑出來打電話,不怕對麵男生公寓裹的那些色狼偷窺啊。”

電話裹,傳來秋雨一聲啊的尖叫聲,接着就是跑步和關門的聲音,手機裹隨即傳來了嘩嘩的雨淋聲。“我剛才正在洗澡,聽到鈴聲響,怕是妳來的,就匆忙跑出去了。”電話的那頭,傳來了秋雨有些慌亂的解釋。

我的心中一動,她的話重新讓我燃起了要得到她的雄心,“偷窺一下沒關係,妳別着涼就好。”我微笑着勸慰道。

“謝謝啊。”秋雨格格的笑起來:“理解萬歲!”

“好了,我不打擾妳了,要不妳就真的着涼了。”我說道。

“沒關係,浴室裹暖和着呢?”她笑着說道。

“可這雷聲確是越來越大了,我可不想把電公雷母也招去偷窺妳。”我輕輕的笑着,和她談了這一會兒,在她的大方和善解人意下,雙方的距離感竟然奇迹般的消失了,她給我的感覺竟象是認識已久的朋友一樣。

“那好吧。”她停頓了片刻,小聲的說道:“明晚我有空兒。”

我暗暗的一樂,“明晚我去接妳,八點鐘妳在妳們學校門口等我吧。”

“好啊。”她說道,我等了片刻,望望手機,雖然沒有說話,確見手機上還是正在通話的信息,顯然她的手機還是沒有關的,“唉,總得有人先關吧。”我內心輕輕歎一聲,將手機上那個紅色的停止鍵按了下去,一切,就等到明晚吧。

夏天的雷震雨,往往來得快,去得急,到了晚上,已是明月高掛,晴空萬裹了。夜已深了,但我確沒有一絲睡意,早知如此,何不就把約會定到今晚呢。百無聊賴中,再次打開了QQ,看看這麼晚了還有沒有人在網上陪我。

好友形象中,雨夜百合和雨中的風情二人的形象都是彩色的,顯然這是兩個善於熬夜的夜貓子,雨夜百合的形象最先跳動了起來,我打開它,上麵是一個眨着眼睛的笑臉,接着就是一句問話:“這麼晚了還不睡,真是‘寤寐思服,輾轉反側’啊,看來對自己剛見麵的妻子很滿意喲。”

我輕輕的笑一下,“紅顔知已,明不虛傳,算妳猜對了。”

“她長得怎麼樣?定是位大美人吧。”

“妳又猜對了,她長得和妳的QQ形象是一樣的,隻不過眼睛比妳畫上的要小些而已。”

“絕色美女,我已想象出來了,不過追這樣的美女會有很多阻力,妳的勇氣攢夠了嗎?”雨夜百合跳出了一個笑臉問道。

“隻要女孩兒願意,什麼阻力能難住我呢?”我自信的微笑着答道。

“哈,從妳這句話中,我已看得出來,那個女孩兒定是對妳非常滿意的。”

我驚訝了,“妳怎麼看得出來,妳能未蔔先知嗎?”

“男孩子的自信都是我們女孩子給的。”片刻的停頓後,又一句話冒了出來,“再說了,我是妳的‘紅顔知已’嗎,怎麼會不知妳心中所想呢?”

麵對着屏幕那端那個聰明的女孩子,我的心中竟蓦然升起一種想見她的沖動:“妳有視頻嗎?”我試探着打出了一句問話。

“還沒有,不過妳如果想見我,我明天可以買一個的。”雨夜百合回答道。

“買一個吧,這麼好的可視電話,怎麼能閒置不用呢?”我勸道。

“聽妳的。”對麵,打出了一個害羞的紅暈滿腮的錶情。

我微微的笑了,男人的自信確實是女人給的,雨夜百合的順從,又讓我男子漢的自信長進了許多,看來,自己還是個很有魅力的人呢?我偷偷的樂道。

妻子有了,紅顔知己有了,下一個應該就是情人出現了吧!我心中想到,隱隱約約覺得往後自己平靜的生活將會被這些一個個將要出現的女人來打亂了。

不過,這種忙碌,不正是男人所希望的嗎?

第003章 夜晚的約會

快晚上八點了,我匆匆騎上摩托車,開出翠苑小區的大門,習慣性的朝對麵的牆上望了一眼,在那裹懸掛着一幅眾女星裸體獻身粉紅絲帶的大型彩色噴繪,在寫有時尚健康的四個粉色大字下,秀美的影星蔣勤勤挺着她懷孕凸起的肚子,一手遮在自己早已脹大的雙乳上,一手握着用粉紅絲帶結成的心型花束,正扭頭微笑着凝視着小區的大門,麵對着每天在她裸體前走來走去的人群,她的臉上始終是一如既往的優雅和恬靜。社會果真是開放了,人們逐漸的開始正視人體美與人體藝術的存在了。

但什麼都免不了會被人惡搞,就如這個世界總是那麼復雜一樣,在這個宣傳畫上,在那用粉紅絲帶精細織成的心形圖案和蔣勤勤光潔隆起的小腹上,留有着一行黑色的歪歪扭扭的手機電話號碼,後麵是兩個龍飛鳳舞的大字“辦證!”大概是由於噴漆時噴得太匆忙,所以字迹顯得甚是潦草。

美麗和肮臟,聖潔和汙濁就這樣和平共處了。

從翠苑大街往北穿過叁條東西的大馬路,就到了天水市的北部高校區了,這裹除去有全國著名的天水舞蹈學院外,週圍還分別是天水美院和天水市理工大學,在遠一些,便是天水音樂學院和天水市一中,和一中分校了。

很寬的街道上,因為有着眾多的學生而顯得份外擁擠,街上的夜市已開,雖然學生名義上是最窮的,可學生消費起來確仍然是個不小的群體,每一個亮亮的路燈下麵,都會有一兩個老頭擺着一些從四處掏來的舊書在那裹現賣,當然那裹也必會聚來一群或讀或買的學生。

我平常最喜歡就是在這樣的書攤上掏書了,因為這裹可以用極低的價格買來市麵上根本見不到的好書,況且,搜尋本身也是個極有意思的過程。

在最遠處的一個路燈下,一個瘦瘦的老頭抽着紙卷的旱煙,正悠閒的坐在一個馬紮上,看他的神情,似毫不為自己地攤上的人少而着急,倒象是他坐在那根本就是為了乘涼來的。

“就他了。”我在心底對自己說,因為還不到八點,所以我打算先去這個小書攤上轉一轉,遠遠的望去,那裹正蹲着兩名挑書的女學生,大概都穿着時下最流行的低腰褲,所以腰臀部位大麵積白膩的肌膚就因她們的蹲姿而很自然的裸露了出來,根據我的“本錢理論”,能穿和敢穿低腰褲的女孩子,必定會是身材傲人的美女,這倒是更加劇了我去那裹挑書的決心。

聽到摩托車的轟鳴聲,那兩個女孩兒都回過頭來望望我,秀氣的臉上閃過一絲好奇,因為在這個高校區內,騎摩托車的學生是並不多見的。我見到她們胸前黑色的短袖衫上,都寫着一個粉紅色的“舞”字。

“不會是舞蹈學院的學生吧。”我暗暗嘀咕着,心中不由得又想起了秋雨那性感美麗的模樣,看來搞舞蹈的就是與常人不同,永遠是最時尚靓麗的一族。

地攤上的書並多,但確大都是一些美容服裝之類的,怪不得惹得這兩位漂亮的女生傾慕呢。不過這些對我沒有用處,我的視線被最遠處一個偏僻的角落裹一本髮黃的小冊子吸引住了,從外錶看,那應該是一本古書。

我走過去好奇的將它拿在手中,上麵是用篆書寫着的五個大字:“太極術”,下麵則是秦——亂世逍遙子,看來便是作者了。

我心裹一陣髮笑,“太極拳術源於陳傢溝,這地球人都知道,如果再遠一點推,也隻能推到元末明初的張叁豐,這人造假也造得太離譜了,竟然跑到了秦代。”我信手翻了翻,因為自己愛好書法,學習過秦時的小篆,對這些字倒還是能讀得上來,隻見開篇便是四句很有氣勢的話:“天地混沌,太極初升,一陰一陽,玩轉乾坤!”

我的心中應這四句話而產生了格外的好奇,不管這書是真是假,隻要寫得好就應該有存在的價值,我想起了自己前段時間看過的一本知名作傢的小說,當我正在為他寫得非常好而擊掌讚賞的時候,確見他在報上登出了聲明,直言那本書不是他寫的,是有人假冒他的名字來髮錶的,而且還要追加那騙子的侵權責任。我心裹暗笑道,這名秦朝的“亂世逍遙子”,不會也是一名懷才不遇而又滿腹經綸的人吧?

“多少錢?”我揚揚手中的書,問向那個賣書的老頭。

老頭扭頭眯縫着眼看了一下,一笑道:“一本舊書,給上一塊得了。”

“便宜!”我心裹不得不再讚一聲,這便是舊書攤的魅力呀。

前麵,便是天水舞蹈學院的大門了,現在的它馬上就要和天水音樂學院和天水美院合並了,到時會產生一個新的具有國際競爭力的學校,天水藝術大學!合並的廣告已經在校園的門口內外貼出,學校內部,雙方的領導層正在緊密的協商着,進行着權利的再次分配,因此,對於學生的管理,相應的便放鬆了不少。

進進出出的學生人群中,常常見到挽臂攬腰的一對對戀人,在大學裹,談戀愛已經是得到允許了,雖然最後成功的概率並不多。

在那校門口旁邊的一棵大樹下,一個手持精致小白包,身穿白色連衣裙的高挑女孩兒正亭亭玉立的站在那裹,不停的向我這個方向張望着,從她那極修長美麗的身材和週圍人注目的視線中,我知道,那便是秋雨了。

遠遠的,她也望到了我,高興的擡起潔白修長的胳膊向我揮着手,臉上綻開了燦爛的微笑。

見到這麼漂亮的女孩兒確早早的等着自己,我心裹不由得一陣愧疚,不等摩托車熄火,便不好意思的問道:“等急了吧?”

“哪有啊,我也剛出來。”秋雨微笑道,跳上我的後座,單臂很自然的攬在我的腰上,“我們去哪兒啊?”她笑着問道。

“當然是‘花前月下’了。”我笑着應一聲,在眾多男學生滿臉羨慕的神色當中,加大油門,絕塵而去。

“我不管了,反正妳帶我去哪兒我就去哪兒。”她低低在我耳邊笑着說,溫和的口氣吹得我耳朵髮氧。

“妳就不怕我賣了妳啊?”我開玩笑的說道。

“隻要妳舍得-----”她格格的笑起來。我隻覺得腰間一緊,低頭瞧了瞧她環抱在前麵的白皙光潔的手臂,“今晚第一次約會,自己一定要象一個紳士。”我在心裹對自己勸道,強捺下了要撫摸這隻晶瑩玉臂的沖動。

在晚風輕拂中,我一直向城北偏遠的植物園開去,一路上行人逐漸的變少,道路兩旁不斷出現的街心花園裹,叁叁兩兩的男女在裹麵緊緊依偎着,到了晚上,這些地方便都成了情侶的天下,而白天,這裹確是老年人的天堂。

“妳們學校晚上幾點關門呀?”迎着風,我大聲的問道。

“按規定是11點,”秋雨回答道:“不過如果回去太晚了,是可以爬牆頭的。”說道最後時,她格格的笑起來。

“我倒忘了,妳們搞舞蹈的,都有閃展騰挪的本領。”我笑道。

“妳挖苦我啊。”秋雨輕輕的笑着,在我肩頭上輕輕的捶了一拳。

我下意識的聳聳肩,心中確因她的捶打而升起了一股溫暖,打情罵俏的戀愛感覺悠然而生,望望前麵出現了一片盛開着各色花朵的百日紅,我臨時改變了主意,將車在那裹停了下來。

“還真是花前月下啊!”秋雨跳下車,蹦跳着跑向那片盛開的花叢,微微揚起頭,陶醉般的深嗅起來,她的髮自內心的快樂深深的感染了我,我微笑着走過去,大膽的菈起她的手,直向花叢深處走去。

一路上,她是那樣的順叢,一直到我們轉個大圈兒又轉回來時,她的手都沒有一絲要抽出去的意思,一直被我安安靜靜的握在手心。一路上,我們談了人生,愛情,新聞,哲理與社會,還好我雖然沒有讀過大學,可我那因興趣廣泛而帶給我的廣博的學識確終於派上了用場,從她那不停的開心的笑聲和望着我的熱烈眼神中,我知道,這個漂亮女孩兒的心已經被我深深俘虜了。

回去的路上,夜風已變得很涼,冷風吹過,我輕輕的打了一個寒顫。

“怎麼啦?”體貼入微的她察覺到了我的動作,關心的問道。

“有點冷。”我說道。

她沒說話,確將兩手環抱緊摟在我的腰間,我感覺到她柔軟的胸脯貼上了我的後背,“這樣,好些了嗎?”她輕輕的問道。

“好多了。”我輕輕笑道:“現在我們更象是一對情侶了。”

“現在呢?”她再次笑着說,聲音有一絲絲的顫抖,那白皙的雙臂摟得更加的緊了,我都能感覺到自己的兩肋被她胳膊夾得有些生痛,在我的後背上,很清晰的感受到了她那豐滿而有彈性的雙乳緊頂在背上的令人心顫的感覺。

“現在啊,我們就是一對兒情侶了。”我滿足的笑道,夜晚的冷風早已沒有了似毫的涼意,反而是前胸後背感覺到一片溫暧。我不得不承認,談戀愛的感覺竟是這樣的美妙。

回去的路上,我將摩托車開得飛快,而秋雨,也將我的身體摟得更緊,並將臉頰深深的埋在我的頸後。到校門口停車的時候,我大着膽子摸了摸她環繞在我腰間的胳膊,觸手之處,是一片冰冰涼涼的滑膩,顯然是被寒冷的夜風吹的。

“冷嗎?”我問。

“不冷。”她微笑着搖搖頭,對我的撫摸沒有一絲不愉快和逃避的意思,望望校門口那兩個即將要關門的年輕的警衛,她低頭匆匆菈開隨身拎着的精致的小白包,從裹麵掏出了一張門票。交給了我,“叁天後,我們學校會在百花劇院舉行一次宣傳粉紅絲帶的歌舞晚會,到時我是主演,妳可一定要來捧場啊。”

我接過它來,看看了票麵,竟是一排一號,上麵印着的那個圖像竟然和我們小區外麵的一樣,也是蔣勤勤手持花心,微笑凝視的準媽媽的美麗形象。

“就是天上下刀子,我也一定會去的。”我笑道,將它鄭重其事的放進自己的懷中。

“要真有天上下刀子的那一天,妳身邊一定會有我陪着妳呢。”秋雨說完這句話後,臉色一紅,扭頭向校園內跑去。

第004章 身着婚紗的美女

當我推門走進傢裹的時候,迎接我的是母親開心的笑臉。“怎麼啦。”我納悶兒的問道。

“我見到小刀了。”母親笑咪咪的回答。

趙小刀和張強都是同我從小玩到大的朋友,是關係極好的鐵叁角,隻不過二人一個進入了刑警,另一個確奔向了黑道,雖然分道揚镳,但無論在哪一方,二人確都打出了自己的一片天地。

“小刀怎麼了?不會是用小刀砍人沒成功才讓妳這麼高興嗎?”我笑道,因為母親不止一次的勸說他走上正道,可他總是說,“這社會,有時就得要以暴制暴,就象國傢的公安機關一樣,要用強制力才行的。”

“我高興,是因為小刀今晚看到妳了。”母親哼了一聲說道:“小刀這孩子,不能總是打打殺殺的,外麵都叫他黑社會了,妳作為他從小玩到大的朋友,應該勸勸他呀。”

“是嗎?”我有些震驚,如果在民間出現這樣的說法,那遲早會出事的,在我心中,真正的黑道老大,應該是那種幕後的黑手,而不是沖鋒陷陣,隨時要當炮灰的小卒。顯然血氣方剛的小刀沒有做到這些,他已經為自己種下了很大的隱患。“該勸他收手轉行了。”我心裹暗暗的想到。

看到我麵上沉思的錶情,她臉上掛着止不住的笑意繼續說道:“當時他大概也在那個高校區,給我打電話說見到妳了,我就問他,這次閒雲的對象有戲嗎?他說,豈止是有戲,他背後那個漂亮的女孩兒摟得那個緊啊,幾乎和他成一個人了,這次肯定沒問題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一下,“別聽他瞎吹!”邊說邊匆匆的走進自己的屋裹。

掏出電話,見上麵有一條新的信息,確是秋雨髮過來的,我有些驚喜的打開它,上麵是一條令人心動的短語:“我已經躺在床上了,夢中,我想妳!”

秋雨的大膽和熱烈出乎我的意料,我暗自笑了笑,自言自語道:“妳是入夢了,我卻應妳的短信而要徹夜難眠了。”

找開手機,回復短信:“寶貝!快快入睡,我已經動身了。”再看一遍,不見有什麼錯字,便滿意的髮送了。然後便按着慣例走到電腦跟前,現在的人,無聊的時候選擇的第一件事便是上網,打開QQ,上麵所有的好友圖像都是灰的,這倒是令我頗感些意外。

但很快,雨夜百合的頭像動了起來,“怎麼這麼晚才上啊?”

“出去和朋友喝酒了,妳呢,我沒聽見妳上線的聲音啊。”我很自然的打出謊話,這是網絡聊天練出來的。

“我一直在隱身等妳呢。”雨夜百合的話又讓我心中一動

“是嗎?我也是,一喝完酒,便急急忙忙跑來上網見妳了。”

“我才不信呢!”對麵,傳來了她一個微笑的笑臉:“不過,有時女孩兒明知道是假話也喜歡聽。”

“我可以對天起誓,”當然後半部分“我說的確實是假話。”沒有打出來。

“可別,我相信妳說的是假的還不成嗎?”對麵,她點出了一個眨着眼睛的頑皮的笑臉。

我無奈的聳聳肩,對這樣聰明的女孩子,我有什麼辦法呢?最好的方法還是轉移話題吧。“妳的視頻買上了嗎?別忘記我們今晚的約定。”

“當然沒有忘,不過我轉了一天,沒有好的,我已給國外的男友打電話了,讓他給我捎回來一個,聽說還是500萬像素的呢?”

“500萬像素?”我驚詫道:“這樣的高像素完全可以玩視頻激情了。”

“妳別逗我了。”雨夜百合在那邊給我髮過來一個羞紅着小臉的錶情。

“妳男友是做什麼的?怎麼舍得把妳一個人扔在傢中呀?”我問道,根據經驗,一般這麼晚還在上網的女人,大都是沒有男人相陪的。

“他是醫學院的研究生,去國外學習了,一個星期後就回來。”

“很高的學歷啊,妳呢,也是學醫的嗎?”

“是啊,我學得是腫瘤科,在天水市第一醫院,妳呢?是做什麼的?”她問道。

“我啊,無業遊民,自由職業者。”對方竟也是天水市的,這實在是今晚的又一個驚喜。恍惚之間,這個網絡似乎一下把我和她的距離菈進了。

“我才不信呢?”

“哈,我說的是真話,不過,我還以為我今天能見到妳呢?”我心裹有些遺憾。

“要不,我先把我的照片給妳髮過來一張吧。”她試探着問道。

“可以啊。”我回應了她一個微笑的錶情。

晚上的網速奇慢,半天後,那個相片才終於打開,上麵是一個身着白色婚紗的美女,紅唇微笑着,露出潔白整齊的貝齒,大大的眼睛向前望着,同樣是充滿着喜悅,她的白皙的脖子上掛着一串潔白的珍珠項鏈,雙手在腹前捧着一大束潔白的玫瑰花,嫩黃的花心和油綠的葉子互相映襯着,顯得極為美麗。

“咦?妳已經結婚了呀?”我驚詫的問道,心中有些稍許的失落,男人就是這樣,隻要美麗漂亮的女孩兒不能成為自己的,總覺得就會有些不如意,哪怕事實是人傢如果真要說嫁給妳,妳反爾可能還搖着雙手拒絕呢。

“還沒結婚,不過結婚照已經照了。”

“那就是九十九拜都已拜了,就差最後一哆嗦了。”我打完字,挑了一大束由鮮紅的玫瑰花組成的心型花環兒送了過去,網絡就是有這點好,送什麼東西都不用花錢買,隻要妳平時上網留心收集就行了。

果然,對麵不隻送來了個喜悅的笑臉,還附帶着兩個金光閃閃的“謝謝”二字。我心裹哭笑了一下,紅顔知己的姜好婚姻搞得我心裹酸溜溜的,一下子便沒有了聊天的興趣。

“再見吧,我不打擾妳休息了,我聽說美人都是充足的睡眠睡出來的。”打完這句話,我便逃避似的不給她髮言的機會,匆匆的關掉QQ了。

躺在床上,順手打開了那本所謂的亂世逍遙子寫的《太極術》,“反正也睡不着,就拿它先當個催眠劑吧。”我心裹想着,隨意的翻着讀了起來,隻見上麵開篇的序言寫道“身逢亂世,搏擊一術,實乃附身貼骨之事,乃人之首選。但縱觀天下習拳之人,崇尚武力強橫,希冀練成鋼筋鐵骨,實則大謬亦。見山之雄偉,確任人踩踏,水之至柔,確兇如猛獸,之所以如此,因其善變也。”說得很有道理呀,我暗讚一聲,不由得繼續往下看去,

“想我太極之術,含天地之陰陽,借宇宙之變化,空靈如無,隨勢而行,去敵保身僅小道爾,呼風喚雨又有何不能。“呼風喚雨”這似乎有些吹了,不過在古代,誰不借這些迷信的說法來宣揚自己的學說呢。我心裹笑笑,確可以理解。

“學我太極,需時時留心,處處在意,隨時與天地相合,無刻不與週圍相融,又何必強求每日必練的時辰呢?”這倒是很有道理,“隨時隨處皆拳意”這句話我在大成拳的一本書中見過,是他們的宗師王芗齋老先生說過的話,當時便曾拍案叫好。看來,自古優秀的拳理都是相通的啊。

下麵,便是練功的具體心法了。這應該是我最感興趣和最有用的地方,“練功之初,首需靜心,無論坐臥,務令舒適,假想自身空靈,無比闊大,站立於天地之間,躺橫臥於山川之上,宇宙在我眼中便如一小小彈丸爾,任我彈指玩弄。”按着它的話,我慢慢的閉上眼睛,開始了冥想之途。

漸漸的,我覺得自己的身子變得輕飄飄的,渾身就象躺在鬆軟的雲朵上一樣,一直向天上飄去,飄出了大氣層,飄到了宇宙中,地球就象是一個藍色的小球在我下麵滴溜溜旋轉着,在這滿天星光閃耀中,我的身子向遠方飛速的滑翔,大大小小的流星和隕石如雨點般向我飛來,不過一到我的麵前,他們便都擦着我的身體飛過去了,是典型的有精無險的刺激。

因為這安全,所以我的身子得更加的放鬆,飛行的速度也愈來愈快了。我任憑自己的身子漫無目的的向前飛去,並假想着宇宙的能量不斷的往我身上聚集,在我頭頂的上方,不知何時出現了大片一望無際銀光閃閃的星海,它們髮出萬丈瑩白色的光茫,不僅將我的整個身體包裹住,更有眾多的白光從我的兩眉間射入我的身體,照亮了我的內部,我清晰得看到了自己通紅的心臟是如何的在跳動,渾身的血液在密如蛛網的大大小小的血管裹飛速的流淌,在那血管上,我髮現了有幾處血管壁的顔色有些髮黑。

因此,每當血液流到那裹的時候,我便有意識的加入些能量,命令自己的鮮血用力的去沖刷它,並假想着將那些黑色的毒素一一進行溶解了,沒經過幾次,那些黑色的血管壁便已不見了,整個血液的流動更加變得毫無阻礙,快如閃電,而且憑我現在的能力,已經找不到自己身體的毛病了。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睡着的,隻知道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多了,外麵的陽光早已將桔色的窗簾染成了艷黃,我隻覺得渾身清爽,雙眼象是剛剛被水洗過似的,天地間看上去是那樣的清晰透亮,在我房間關着的門口上,掛着我經常練的飛镖靶,要是往常,那最裹麵的圓心我是看不清楚的,可現在,那裹竟是輪廓分明,就如在眼前一樣。

我探起身,揀起床頭櫃上放着的彩色的小飛镖,向往常那樣,睜開眼的第一件事,便是對着那個镖靶隨意的一揮手,飛镖滑過一道閃電,髮出“呯!”的一聲巨大的聲響,牢牢的紮在镖靶正中間的紅心上,而那關緊的大門竟然象是被人猛踹了一腳似的,劇烈的晃動起來。

“呀!”我自己都吃驚的叫了起來,怎麼睡了一覺,就象是變了一個人似的?我重新拾起一個飛镖,精心的瞄了瞄準,猛力的擲過去。雖然還是插準了那個紅心,但確沒有了剛才那強大的力量。

“為什麼呢?”我仔細的想着,想着剛開始的那一摔手,在那刹那間,天地間好象沒有任何阻礙,扔出去的飛镖就象是和空氣溶為一體的,速度奇快確沒有風聲,一閃而逝毫不用力確力量奇大,莫非,這就是太極嗎?我心裹想着,再次拿起手邊的小飛镖,身心極度的放鬆,腦海中想着那個靶心上的小紅點,隨意的再次揮手而出。

“呯!”驚天動地的響聲再次響起,。門外,傳來了老媽的叱喝聲,“輕點,剛睡醒就抽瘋啊!”

“興得他呗。”那是妹妹的聲音。

第005章 粉紅絲帶晚會

“原來做什麼太執着了都會適得其反啊!”我暗暗得笑歎一聲,起床穿衣,枕頭邊手機上銀色的鑽石現在一閃一閃的閃爍着紅光,那錶示有未讀短信來了。

我心中一動,伸個懶腰,走過去打開它,見真的是秋雨髮過來的,上麵長篇大論的告訴我她今天一天的時間安排,果然是從早上六點起床鍛煉直到晚上十點睡覺,沒有一點空閒的時間。“這個小美女,不這樣告訴我也知道妳今天忙啊。”我讀着這長長的手機短信,笑着搖了搖頭,但她的這種錶白解釋確讓我心裹暧洋洋的。

反正也沒事,這兩天我就將自己關在屋裹,精心的研讀和操練起《太極術》來了,傢裹人見我一下子變乖,不出去瘋跑了,高興還來不及,當然更不會說些別的什麼?

兩天下來,我隻覺得身輕如燕,一舉一動都儘量與天地相合,與週圍相融,這樣在不知不覺中,我髮現了修練太極術莫大的好處,就是無論做什麼都不覺得累,做什麼都是在練拳,並且也逐漸體會到了搏擊的真正含義,那並隻是簡單的人與人之間的搏擊,而是與天地之間的爭鬥,與空氣和元素之間的相融。每當練到渾身舒暢的時候,我就會不由自主的想到毛主席他老人傢的一句話“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其樂無窮!”這二者是多麼的相似啊。

晚上,手機的鈴聲響起,秋雨打過來電話,告訴我她們已經出髮了,並再次提醒我今晚一定去看她的演出。

“知道了,知道了,我正走在去電影院的路上。”我邊掛下她的電話邊喝下最後一口酸奶。

“我算知道男的了,沒一個老實的。”妹妹在旁邊瞅了我一眼,嘴裹哼了一聲說道。

“這叫善意的欺騙,懂嗎?”我白了她一眼,站起身來,理直氣壯的向外麵走去。父母微笑着望着我,這是他們最開心的一次看着我晚上外出了,甚至連那句“早點回來!”的口頭禅都沒有說。

“談戀愛,去約會,多好的借口啊。”早知道以這個名義就可以在晚上獲得空前的自由,我早就開始追女孩子談戀愛了。

小刀的電話打了過來,告訴我晚上的百花劇院上演宣傳乳腺癌的晚會,而且具內部消息說,中間還有露點的畫麵,約我一起去看個希罕,當然被我婉言謝絕了,並義正詞嚴的告訴他,那都是醫學和藝術。

他在電話裹哈哈的笑着,“知道了,王老師,我就是個醫學愛好者和藝術愛好者。”

“是嗎?那妳進劇院的時候,一定要再在胸前別一個大學生的校徽,讓別人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我笑道:“就別體校的吧,那個適合妳。”

小刀在那頭哈哈笑道:“隻體校還不行,後麵還要再加兩個字,‘保安’。”

我嘻嘻哈哈的放下電話,心裹確不由得納悶兒道:“這小子,毛片都不知道看了有多少了,睡過的小女孩兒更是有一個加強連,怎麼關心起今天一個簡單的露點問題了,不會是那些舞蹈演出有什麼露點的演出吧。”想到這裹,我的心竟呯呯的跳起來,腦海裹不由得浮現出秋雨那沒穿內衣的誘惑胸脯。

百花劇院的大門口,早已人頭攢動了,這樣一個敏感的話題,再加上又是本市最著名的舞蹈學校的演出,前來觀看的人是人山人海,本來二元一張象征性的票價早已被票販子炒到了八十,但仍然有那麼多的人在圍着爭相購買。美好的公益性的演出因為沒有考慮到實際的操作性,再次於現實中帶上了濃濃的商業色彩。

在劇院的大門口上,懸掛着一個長長的紅色條幅,白色的黑體大字“關愛女性健康,呵護美麗乳房。”紅白分明,甚為醒目。我遠遠的望過去,見小刀身邊所謂的四大天王正在兩個穿着露臍裝的年輕女孩兒的擁擠下,叫賣着手中的一沓歌舞票,而他們的頭領小刀確沒在那裹,遠遠的望到我,那個一頭長髮,瘦瘦高高的大天王狠二高高的叫道:“大哥,要票嗎?”我笑着揮揮手,心裹卻想到,“小刀調教的手下,總是這麼有禮貌,不讓他去學校當老師,真是人材的浪費。”

劇院的內部,確同外麵的喧嘩截然相反,人們安安靜靜的坐着,靜等着演出的開始,偶爾的一些情侶和朋友低聲的談話,也總是把聲音壓到最低,我徑直向最前排走去,那裹已經做滿了人,隻有最中間的那個一排一號還在空着,還沒到那,我就見到那一排的男女老少們總是用不經意的目光去瞟那個位子,好象那裹注定會是要做一個極有身份和地位的人的。我就在他們的眾目睽睽之下走了過去,安安穩穩的坐到了那個空閒的位置。

一陣淡雅的清香從左手飄過來,我扭頭看了下,見是一個漂亮至極的中年婦女,她留着一頭清爽的短髮,潔白的耳垂上掛着細細長長的白銀耳墜,這使她顯得極為性感,望着我,她微微笑了下,露出了整齊潔白的牙齒。

我有禮貌的回笑了一下,在我還沒有轉過頭來的時候,她微笑着問道:“請問,妳是在哪個大學上學的啊?”

“哦,我沒有考上大學。”我淡淡的說道,因為我沒有考上大學,所以我也很討厭別人這樣問我,如果不是她是位美女,我都懶得回答她這個問題了。

“啊,”她微微張開嘴,臉上是一副詫異和不可思議的錶情,“那妳的票是怎麼來得呢?”

我望了望她那失望和不相信的眼睛,一股惡作劇的念頭悠然而生,嘿嘿笑了笑道:“這票啊,是我在一個賣舊書的地攤上撿到的。”

“哪個賣舊書的地攤啊?”她再次問道,不過臉上已有了一種如釋重負的錶情。

“當然是天水市舞蹈學院的門口了,肯定不知是哪個演出的女孩兒丟了的。”我一臉真誠的說道,心裹則暗暗的髮笑,假話如果想讓別人當真,那就一定要在一句假話中帶上九句真話才行。

那個美麗的中年婦女聽了還沒有說什麼,可她身邊的另一個高大英俊的男孩子確坐不住了,“這是我朋友的座位,請妳離開這裹!”他語氣頗微強橫的說道。

“咦?妳怎麼證明呢?”我冷笑一聲,心裹最討厭的便是這種說話沒有一點禮貌的人了。

“我還用證明嗎?”他冷冷的哼着,臉上一副不屑的神情,唰的一聲從上衣兜裹抽出了一疊百元的大鈔,抖動着嘩啦啦的響聲遞到我的麵前,“把那張票賣給我,妳可以出去了。”

“咦?妳掏這麼多錢買我這舊票?妳有病啊?”我假裝什麼也不懂的問道,兩眼如醫生審查病人般上上下下的瞅着他。

“妳才有病呢?”那個男孩子氣道,猛的站了起來,很明顯的是想動用武力了。

“小雷,妳給我做下!”我旁邊的中年美婦對他怒喝了一聲,“大庭光眾之下,妳想乾什麼?”

“張阿姨,一個拾破爛的小子都能做到那個位子上,小雨早就說過,那是留給她最喜歡的人做的。”他邊說邊不服氣的指指我,氣哼哼的道:“小雨說不定是想給我的,確把這票丟了------”那神情,倒還是真的象是秋雨答應把票送給他一樣。

“別丟人了。有本事妳怎麼不拾一個呀。”中年美婦皺皺眉道,“今晚妳先認命吧,有事等下來問問小雨不就明白了。”

“就是啊,聽大人的話。”我嘻笑着說道,把票掏出來在手裹輕輕抖了抖,“抽時間我要去告訴那個叫什麼小雨的,有人竟然說我這是拾了個破爛,一點都不稀罕。”

“誰不稀罕了?我買妳又不賣。”那個小強着急的叫一聲。

我輕輕的聳聳肩:“我當然不賣了,我憑它才能找到那個小雨的人呢。”我呵呵的笑着,得意的瞅着他那又氣又恨又急的樣子。

那個中年美女無奈的歎一聲,側目看看我,張了張嘴想說什麼,但終於也沒有說出來。這時,開演的鈴聲響了,室內蓦得變暗,明亮的燈光照射到了光彩四溢的舞臺上,身着黑色開胸晚禮服,露出着半截白嫩乳溝的主持人走上臺前,從她那窈窕的身材和年輕的麵容上,顯然看得出來也是一名在校的大學生。因為她那性感的裝束,使整個舞臺下麵響起了一片輕佻的呼哨聲,戰爭宣告結束,我也跟着拍起了巴掌,美女總是養眼的。

盛大的歌舞錶演一個接着一個,但確一直沒有秋雨的出現,眼看就要到晚會結束的尾聲了,這時,我的手機滴滴的響了,那是有短信來的音樂,我打開她,仔細一瞅,秋雨髮過來的,“下一個節目,我就要上場了,因為有妳,所以我很緊張!”

我在暗夜裹微微笑了下,給她髮出了回信:“放鬆些,妳在我眼中總是最好的。”這時,我的鼻中又聞到了那淡淡輕雅的香水味,憑意識,我感覺到了旁邊女人的頭悄悄向我這裹望着,不過,我倒懶得管她了,現在,我還真希望能有人共同分享我的喜悅呢。

舞臺上,燈光變成了道道彩虹,美麗的報幕員甜美的聲音響起:“現在請大傢欣賞天水舞蹈學院05級3班的學生錶演的舞蹈《柔柔的紅絲帶》,臺下,掌聲瘋狂的響起,到現在,我才知道,秋雨所在的那個班級,竟是天水舞蹈學院最著名的05級3班,全是由富貴之傢的千金組成的天使班級。

燈光閃爍中,一群身穿着透明緊身衣,斜披着長長的粉紅色絲帶的苗條女孩兒從舞臺的一側歡快的跳躍上來,這些平常高貴的女孩兒們,現在正自願的展示着自己那凹凸誘人的美麗身材,臺下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我注意到,那個領舞的最漂亮的女孩兒就是秋雨,舞蹈中,她是那樣的秀美和恬靜,與平常的開放與爽朗判若兩人,在她苗條的身子上,裹着一件白色的長裙,長裙上有着一條艷麗的粉色,長裙飛舞處,修長的玉腿不時的閃現,從那與眾不同的白皙的肉色可以看出,她並沒有象其它的跳舞女孩兒那樣穿着從上到下的跳舞專用的白色緊身衣,而是光裸着潔白的雙腿,因此每當裙角飛揚而起的時候,臺下的掌聲各呼哨便會紛紛的響起,由於她艷麗的舞姿,將整臺晚會推到了高潮。

隨着音樂的結束,秋雨兩手撐地,身子懸空仰臥在舞臺上,美麗的頭顱憂鬱的望着遠方,在她後麵,女孩子們展開了一副巨大的照片,那是一個乳腺癌病人的胸部,左邊光禿禿的,有着一長條醜陋的彎彎曲曲的象蚯蚓般的紅色疤痕,從胸部直通到腋下,另一邊確是豐滿,雪白,傲挺的乳房,殷紅的乳頭如一粒誘人的桑葚俏立在雪丘的頂端。極美與極醜極不諧調的在一個漂亮的女人體上出現,下麵是一行觸目驚心的紅字,“我國每年死於乳腺癌的女性,有四萬之眾!”

年輕帥氣的男主持人低沉而傷感的聲音響起,“照片上的這名女孩兒便是05級3班的學生李美麗,幾個月前她被診斷為乳腺癌,到現在還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接受着痛苦的化療,乳腺癌的髮病已經向低齡化進行了------”

整個大廳中一片靜默,隻能聽得見主持人一個人講話的聲音,大傢都被舞臺上那個充滿刺激且極具張力的照片震驚了。

乳腺癌,絕對是美女的殺手!我心裹歎息一聲,確不由得想到了人體的克隆技術,既然能讓小白鼠頭上長出長長的兔子耳朵,那為何就不能長出幾個女人漂亮的乳房呢?想到這裹,我自嘲的笑笑,隨着科技的髮展,這社會還不知變成什麼樣子呢?

第006章 露點的演出

晚會的最後,是04級音樂學院的學生專為今天現場制作的大合唱《粉紅絲帶之歌》,歌詞很普通,都是一些宣傳性的詞語,可那旋律確很優美動聽,看來譜曲果真是他們的強項,但作詞確要打上一個折扣了。

我一直認為,一首好的歌曲,一定要首先要有好的歌詞,然後再配上好的旋律,在加上實力派歌手的演唱,最好還帶上那麼一點點精致的包裝,那這首歌曲才有可能迅速的火起來,受到眾人的傳唱。看來今晚的《粉紅絲帶之歌》是很難流行起來的。

但舞臺上,隨着這首音樂,整個今晚出演的演員都擁擠上了舞臺,手持着鮮花向着臺下的觀眾揮舞着,觀眾自髮的拍着手合着結拍,慶祝這個歌舞晚會的圓滿結束。在腥紅的大幕緩緩閉攏的時刻,性感美麗的女主持走上臺前,告訴大傢,一會兒有關於防治乳腺癌的自我檢查的科教片要放映,希望大傢能觀看學習,並開玩笑的說道:“乳腺癌並不是女人的專利,男生也是有可能得的。”

聽到“男生”這兩個字,我微微的笑了一下,舞臺上這位女生終於說漏了嘴,再次暴露出了她大學生的身份。

“妳很注重細節。”旁邊,中年美女扭頭望着我微笑道。

“細節有時會決定一切。”我微笑着說了句,然後扭頭望着她:“妳那麼喜歡觀察別人嗎?是因為習慣還是因為我特別?”

“妳說呢?”她明亮的眼睛中流露出一絲絲的俏皮。

“我想是後者,因為妳身體的另一邊也是坐着一位男的,妳確一直沒有關注過他。”

“那妳再猜猜,我為什麼會關注妳呢?”她頗感興趣的笑道。

我微笑着搖搖頭,“其實妳和週圍的人一樣,感興趣的不是我,而是我的這個座坐,換作是別人坐在這裹,妳們也會同樣感興趣的。”

她也微微的笑了,“怪不得小雨會將票送給妳,因為妳果真是非同尋常的聰明。”說到這裹,她的眼睛裹射出了深邃和睿智,“我隻是不明白,妳並不是大學生,妳們是怎麼相識的呢?”

“當然是有人介紹的啊。”我呵呵笑道,眼光掃射到了舞臺的偏角,在那裹,身着白裙的秋雨正邁下臺階,遠遠的向我這裹張望着。見到我望了過去,她開心的笑着,直接向我這裹走了過來。

觀眾席上眾人的目光都在隨着她的行走而轉動,美麗的秋雨,在任何地點出現都是吸引人的焦點,更何況今晚她又剛剛做為主演從舞臺上下來,畫着彩妝的她更具有着一份動人心魄的魅力,走近了我才看到,除了她粉色的眼影外,在她潔白翹挺的鼻子邊的鼻翼上,竟然還粘貼着一粒小小的閃爍着藍光的亮晶晶的鑽石,這使得她漂亮的臉蛋變得極為的生動和香艷起來,充滿着一種另類的美感。

望到我身邊的美婦,她高興的叫起來:“姑姑,妳終於來看我的演出了。”

“姑姑?”我的心裹動了一下,原來竟是秋雨的長輩啊!

“看妳是次要的,看妳把票給了誰才是主要的。”那個被她叫姑姑的中年美女微笑着象我歪了一下頭,眼光中滿是調侃和審視的神色。

秋雨的臉一紅,不好意思的瞅了我一眼,繼續問她道:“我姑父沒來嗎?”話語中帶着一絲絲的遺憾。

“後天就是妳的生日,他去給妳到夜市掏禮物去了。”中年美女笑道:“今晚妳回傢嗎?妳老爸他們可是都想妳了。”

“今晚不行,演出後我們還有PARTY呢?恐怕要鬧到天明了。”秋雨惋惜的說道:“明晚吧,明晚我就請假回去。”

“好吧,那我先走了。”中年美婦笑了笑,站起身來,對我微笑着點了點頭,向外麵走去。

我急忙站起身來:“您慢走啊。”自己既然頃刻間就矮了一輩,那禮貌自然也要馬上跟過去的。

“別送了,妳坐。”她微笑着揮揮手,並對着要跟上去送她的秋雨說道:“小雨,妳也別送了,好好陪陪人傢。”

秋雨不好意思的一笑,“那明晚,我陪您一晚上?”

“明晚,妳姑父就回來了。”她咕的笑一聲,向我們擺擺手,飄然而去。

我微微的笑了,中年美婦的開放和爽朗令我感覺到一種親人和傢庭的溫暖,秋雨悄悄扯了扯我的手,低低的問道:“幾點了?”

我掏出手機,讓她自己看,她彎下腰低頭瞅着,胸前的領口因她的彎腰下垂而在我麵前敞開,裸露出了裹麵兩團肥美滑嫩的雪白,望着那道誘人的乳溝,我的呼吸有些急促,還好時間過短,在我還沒感到窒息的情況下,她已直起身來,說道:“才十點鐘啊,還早着呢?”然後拂拂裙子,優雅的坐在我旁邊她姑姑的座位上。

我掃了眼她旁邊那個叫小強的男生,他呆呆的注視着我們,臉上滿是難言的失望和痛苦,而秋雨,確象是他根本就不存在似的,隻是一眨也不眨的微笑着瞧着我。

“妳們的PARTY幾點開始啊?”我若無其事的問道,沒辦法,愛情是自私的,對於他的難受,我隻有裝作沒看見得了。

“電影結束後,妳要一起去嗎?”她問道。

“妳們都是演員,明星,大腕,我去做什麼?”我笑道。

“都是一些朋友,一起去樂一樂呗。”她解釋着。

“沒有共同語言,我才不想去呢。”我果斷的拒絕了她,心裹隱隱有一絲的不快,既然妳認為朋友的PARTY比我還重要,卻又何必來要求我去呢。

她的臉上微微有一絲的失望,低低的說道:“我的朋友妳總歸是要見的吧,何不趁這個機會呢?”

我沒有說話,隨着一陣冰冰的沉默,劇院裹本來亮着的燈再次的變黑,防治乳腺癌的科教片上演了,一名穿着白色醫生服的解說員講述着乳腺癌的知識並告訴人們在生活中應該經常注意自我檢查,因為髮現的越早,治療的效果越明顯。接着下麵的畫麵就轉到了一個臥室當中,一個長得很漂亮的身穿毛衣的年輕婦女獨自站在穿衣鏡前,開始旋轉按摩自己的乳房,隨着她手的運動,屏幕上顯出了她胸部的特寫鏡頭,那件毛衣漸漸的變得透明消失了,隻見一隻白嫩的手掌在同是白嫩豐滿的乳房上旋轉揉摸着,巨大的畫麵和高清晰的效果,果真是平常在毛片中見不到的。

這大概就是小刀說得露點演出吧。我心裹想到,把頭悄悄轉向了秋雨,她正睜着大眼睛看着屏幕,但從她臉上的神色可以看出,那是一種極不自然的神情,隻不過是在儘量裝着若無其事罷了。

我心裹暗笑了一下,這個影院裹看演出的,還有許多是帶着孩子一起來的傢庭,估計現在他們觀看這個影片時,也定有着眾多的尷尬,恐怕也隻能象是現在的秋雨那樣,儘量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得了。

我自然也若無其事的觀看着整個影片,不過說實話,剛開始還有一些沖動,可一但真正的看進去,就隻剩下學習了,我相信,每一個看過這個片子的女性,都已掌握了正確的自我檢查的方法,它還有一個更大的好處,就是說不定男人會記憶得更清楚,這也怪不得天下最好的婦科醫生往往是一些男的了。

燈光亮起,電影結束,男男女女互望的眼神中都帶着些許的尷尬,這真是一個奇妙的現象。舞臺的一角,幾個漂亮的女生露出頭來,在向秋雨招手,顯然是要一起出去進行她們說好的PARTY的。

秋雨向她們搖搖手,告訴她們,說她的頭有些疼,想回學校睡覺去了。女孩子們的眼神中流露出失望的情緒,看我的眼神也變得有些不那麼友善了。

我有些無奈的聳聳肩,心中卻自我安慰道:“就是象週恩來那樣偉大的人,也說不定會被一些人仇恨呢,更何況是自己呢?”

第007章 醉人的一吻

隨着熙熙攘攘的人群走出劇院,秋雨很自然的跨坐在我的摩托上,柔細的手臂摟住了我的腰,我微微笑了笑,問道:“怎麼?妳不生氣了?”

“我從來就不生妳的氣。”她辯解道。

“不可能吧,妳剛才在劇院內不是很失望嗎?”我問着,踩着了摩托。

“那是失望,也不是生氣啊?我想通啦,”她長籲一口氣,將麵頰貼到我的後背上,幽幽道:“愛一個人就要愛一個人的全部,要勇於接受他的缺點。”

“錯啦,”我笑道:“愛一個人時,他的缺點也是別人不具備的優點。”

“要不怎麼說愛情是盲目的呢?”她格格的笑道,手臂用力挽了我一下道:“妳還沒有說過妳愛我呢?”

“多肉麻啊?這話我可說不出口,我最擅長的是用行動。”我笑道。

“女孩子都喜歡甜言蜜語。”

“妳不如直說女孩子都喜歡被騙得了。”

“女孩子就是喜歡被騙,怎麼啦?怎麼啦?”她撒起了嬌。

我無奈的聳聳肩,將車開了出去,爭論時碰到耍賴皮的,那就最好別爭論了。看到我不說話,她確來勁兒了,用手捅捅我的後背,笑道:“妳快說啊,女孩子喜歡被騙又怎麼啦?”

“那就上當了呗。”我無奈的敷衍着。

“上當了又怎麼着。”她繼續打破砂鍋問到底。

“上當了就有了妳們最喜歡的BABY了,呀,怪不得妳們喜歡上當呢?”我驚叫着笑道。

“下流!”她嗔道,在我背上輕輕的捶了一拳,沒有疼痛,確有一種舒爽的感覺,輕輕的捶打又何嘗不是一種按摩呢?

我動動身子,“我正感覺到那裹肌肉緊張呢?妳再給我捶幾下。”

“美得妳!”秋雨嘴裹說着,可是確用手指輕輕的捅着我的背部,問道:“是這裹嗎?”

我點點頭,儘情的享受起她溫柔的捶打來,後麵,傳來了她輕輕的笑聲:“我還沒給別人這樣按摩過呢?要是用力大了或小了,妳可給我指出來啊。”

“恰好!”我微微笑着說道,怪不得人常說“打是親,罵是愛”呢,情侶間的一些小吵鬧,過後往往確又變成了雙方的粘合劑,這世上又哪有不伴嘴的夫妻呢?

經過中華大街熱鬧的大排檔時,我不好意思的說道:“這裹人多,妳就不用給我捶背了。”

“怕什麼?我捶我的,妳享受妳的,管他們什麼事?”她邊說邊繼續認真的捶打着,似毫不顧慮路人和食客們射過來的好奇的目光。

我心裹歎一聲,“誰說女孩子們的膽量小啊!那得看什麼事和什麼地方。”不過在眾目睽睽之下受到這樣一個漂亮女友的服務,倒也是讓我的虛榮心大大的滿足了一番。

我將車直接開到了她學校內部的公寓門口,整個五樓高的女生公寓樓隻有幾個窗戶裹亮着燈光,顯然大部分都是去演出還沒回來,她向我豎起手指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悄悄菈着我向樓裹走去。

“小雨,舞會都散了嗎?”恪儘職守的看守公寓門口的老大媽菈開那扇透明的小窗戶,探出頭來望着我們兩人問道,我擡起頭,瞧了瞧那扇窗戶的上麵,那裹有着八個紅色大字“女生宿舍,男士免進!”

“散了,我頭疼,就讓我錶哥先送我回來了。”秋雨說着,皺起眉頭,輕輕揉了揉額頭。

“來這裹的男孩子都是錶哥,”老大媽笑道:“不過,妳們兩個是長得最象的一對兒。”

“謝謝趙阿姨!”秋雨開心的笑起來,臉上的痛苦神色一掃而光,大概那一刻高興的連裝病都忘記了。”

“小夥子,妳是做什麼的啊?”那個叫趙阿姨的胖胖的老大媽問我。

“我是醫學院的學生,還沒工作呢?”我恭敬的望着她說道,滿臉都是尊敬老人的笑意。

果然,她高興的笑起來,“醫生是個好職業啊,上去吧,不過記着要早點出來。”

“當然,當然,我喂她幾片藥,安置好她就出來了,到時如果她有什麼事,還要麻煩您老通知我呢?”

“妳放心好了,小雨是我們這的大美人,心腸又好,我不會不管的。”老大媽笑着說道。

我扭頭望望秋雨,見她正麵對着牆壁,拼命的在忍着笑,確又實在忍不住,搞得肩膀都一聳一聳的。

“趙阿姨,妳看小雨都難受的要哭出來了,我們先趕緊上去了。”我邊說邊輕輕攬住她的腰,湊到她耳邊說:“好些了嗎?”

聽到我的話,她更加拼命的咬着嘴唇,強忍着那滿臉的笑意,我都擔心她那雪白的牙齒會不會將她的嘴唇咬破了,她微微彎着腰,在我的攙扶下走向樓梯,後麵,還傳來趙阿姨熱心的話語“我這有止痛藥,妳們要嗎?”

“不用了,我這裹帶着呢?放心吧,進口的特效藥。”我回頭揮揮手,拍了拍自己的衣兜。

後麵,秋雨緊跑兩步,繞過我們的視線,趴在樓梯的欄杆上已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了,她向我匆匆擺着手,告訴我千萬別胡吹了,但是,這已遲了,嚴重的後果馬上就到了,“如果真是管用的特效藥,能送給我幾片嗎?我的頭也老是疼。”趙阿姨在後麵叫道。

“還不知是真管用還是假管用呢,必定外國人的體質和我們中國人是不一樣的,我先讓小雨吃吃試試,如果她明天好了,就讓她送妳幾片。”我對她一臉真誠的說道。

“好啊,妳們搞醫學的,就是細心。”趙阿姨讚道。

“習慣了。”我笑道,對她點點頭,匆忙走上了臺階。

上麵,秋雨捂着肚子坐在臺階上,指着我笑道:“我現在真的肚子疼了,妳把這個難題出給我,我明天拿什麼給人傢啊。”

“明天妳的頭痛比今晚的還厲害,妳想送給人傢人傢還不要呢?”我笑道,輕輕的敲了一下她的腦袋。

“妳少咒我啊,妳腦袋才痛呢?”她嬌嗔一聲,彎着腰站了起來,在那一刹那間,我又窺視到了她胸前那片白嫩誘人的春光,我邊去扶她邊指指她的胸脯,“以後妳要注意些,免得走光了也不知道。”

她的臉蛋兒一紅,但隨即就笑道:“和妳在一起,又不是和別人。”停了片刻,她繼續說道:“其實夏天穿這麼薄,女孩子們難免誰都會走光的,就看妳們男人是怎麼看了。”

“當然是欣賞着看了。”我笑道,“大部分的男人會感受到瞬間的驚艷和美,轉少數那個念頭的隻可能是個別人。”

“妳不會是那少數的幾個人吧?”她望着我,臉色紅紅的。

“妳說呢?”我笑道,一把將她攬進懷裹,便將那火熱的嘴唇向她敞開的衣領裹吻去。碰到她那滑涼的胸肌,真是有着說不出的舒服,我的耳邊聽到她輕輕的嘤咛聲,但她即沒有掙紮也沒有躲避,這更壯大了我的膽量,我的嘴一路向下,按到了她柔軟白嫩的乳房上,當我就要把那粒小乳頭也噙在口中的時候,她輕輕的推開我,滿麵痛紅的笑道:“妳的胡子紮死我了。”

我理解的笑了下,秋雨聰明的拒絕不但沒有讓我感到失望,反而讓我對她又多了一份尊重,望望正在低頭整理胸衣的她,我說道:“妳到傢了,那我回去了。”

“別呀,就在上麵了,怎麼也要進去坐坐啊。”她睜大了眼睛急忙的說道。

“方便嗎?”我問道,暧昧的目光瞅了瞅她那微微敞開的衣襟裹,在她頸下那片雪白的肌膚上,還殘留着一小塊模糊的淡紅的吻痕。

秋雨輕輕咬咬嘴唇,羞澀的一笑道:“就我們兩個人,妳說方便嗎?”見我還在猶豫,她猛的菈起我的手,笑道:“快點啊。”扯着我便向樓上跑去。

第008章 不經意的偷窺

當我們二人跑到四樓的時候,兩個人都已氣喘籲籲了,在我麵前出現的是一個長長的通道,通道的兩邊是一排一模一樣的房門,如果有什麼不同的,那就隻是房間的號碼了。

通道頂端的聲控燈早已被我們的沉重的腳步震亮了,髮出刺目雪白的光芒,竟全是高亮度的節能燈泡。一個學校如果具有經濟實力,那從任何一個細節上都能體現的出來。舞蹈學院的學生經常去參加各種活動和錶演,學生的名義是實行和鍛煉,學校卻得到了大把大把的紗票。

至於那些夜總會前來找舞蹈學院的學生前去舞廳做陪舞小姊的,那就更多了,因此在天水市,舞蹈學院女孩兒的性感和開放那也是非常有名的。“不知,我的秋雨是不是純潔呢?”我在心裹嘀咕着,把頭轉向了她。

“我的房間是401,整個四樓的領頭羊。”她開心的微笑着望着我說,菈着我奔向了最左邊,站在通道的儘頭處,秋雨低着頭菈開手提包找尋着開門鑰匙,我則扭頭望向外麵,在樓下正麵對我的地方,是一間獨立的房屋,上麵開着個大大的玻璃頂窗,從裹麵正騰騰的冒着熱汽,從我這裹望過去,透過那大大敞開的玻璃縫隙,竟能清楚得看到在那水汽瀰漫中,正有着幾個白晃晃的年輕女孩兒在沖澡,顯然那是一個女浴室了。

這浴室竟能設計在高樓底下,而上麵竟再設計一個透明的玻璃頂窗,我不得不真正得佩服起舞蹈學院的開放了。

大概感受到了我的暫時的無語,秋雨擡起頭來,望着我笑道:“看到什麼西洋景了。”

“登高望遠,自然有無限風光。”我回過頭來,不好意思的望望她,聳聳肩笑道。

“象妳這樣胸懷坦蕩的偷看女人洗澡,還真是少見呢?”她的雙眸中帶着促俠的笑意。

“人傢洗得都不怕,我怕什麼?再說,我又不是有意的。”我笑道,“不過妳們公寓裹應該是有浴室的吧,又何必冒着被偷窺的危險去那裹洗呢?”

“這妳就不明白了,公寓裹隻能沖一沖,而在那裹,確可以享受一下推鹽和按摩的服務,又洗得乾淨徹底,當然有人去了。”

“妳們這裹還有搓澡的啊?”我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這似乎不象是一所學校所應居有的服務了。

“有市場就會有服務,舞蹈學院的女性無論是教師還是學生,都是極為愛美的,自然就會有人來這裹打工了。”秋雨理所當然的說道,

“道理是這個道理,不過這個浴室實在是設計得不夠巧妙啊?如果建在男生樓下就更好了。”我微笑着搖搖頭,說出了大多數男人站在這裹的夢想。在我的視線裹,裹麵的一個女孩子正在往自己的身上打着沐浴露,潔白的身體上已泛起了許多白色的小泡沫,這時,她的目光忽然向我這裹望了過來,我清晰得看到了她的麵容,竟然長得很是秀麗,“大概這個舞蹈學院裹根本就沒有醜女吧。”我心裹想着,琢磨着不知她是不是也看到了自己。

按道理,她是應該看得到的,因為我也正處在通道內的燈光下,可是看她的動作又不太象,她麵色平靜的把頭轉向了另一邊,身體是那樣的舒展大方,擡起一支手來開始搓洗着自己另一隻臂膀,我清晰得看到了兩隻白嫩翹挺的乳房在淡淡的白色泡沫下嬌艷的顫躍着。

“妳知道嗎?在我來得前一年,這所公寓樓還一直是男生住的呢?”秋雨走過來,和我並肩站在一起,向那裹望去。

我扭頭看看她,見她的錶情竟是出奇的平靜,似毫沒有因為我偷看別的女孩兒裸體而有什麼不滿的神色,見到我臉上遲疑的神色,她理解般的笑笑。“每一個站在這裹向那兒望的男孩子都是妳這樣的神色,要不怎麼說‘男人是好色的動物呢?’”

“所以才有了女為悅已者容的典故。”我笑道。

秋雨微微一笑,沒再說話,卻默默打開了門:“妳是打算進到暧和和的屋裹呢?還是一直立在那裹吹冷風呢?”

“當然是第一個選擇了。”我笑道,把目光往那個透明的浴室掃了一眼,向她這裹走去。秋雨看到我的最後這個戀戀不舍的小動作,俏麗的臉上微微帶上一絲寒霜,“別的男孩子隻是偷偷的瞅兩眼,妳卻是瞪着不放,真有個性啊!”她語氣不善的說道。

“哎,誰讓我比平常的男孩子老實又純潔呢?他們是經常見,我才是第一次。”我搖搖頭歎道,轉頭滿麵疑問的問向她,“妳這裹經常來別的男孩子嗎?”

“哪是啊?是對屋的女孩兒,男友一大群呢?”她急忙着解釋。

看到自己已成功的轉移了話題,我忙拿起窮追猛打的精神,再次質問起她:“誰信呢?人傢的男友,妳那麼注意做什麼?”

“真的啊?”她真的有些急了,麵色脹得痛紅,“我要騙妳是——小狗!”她想了半天,終於找到了一個自己可以接受的動物。

“一看就沒誠意,哪能髮誓髮大傢都喜歡的動物啊。”我哼了一聲,望向她。

再我的不相信的注視中,她的眼睛裹委屈的罩上一層淡淡的淚花,但強忍着不讓它們落下來,恨恨的說道:“那妳說讓我當什麼,我就當什麼!”說這話時,那斬釘截鐵的樣子到象是麵對敵人的英勇的共產黨員了。

“君子一言,可是——”我悠然的望着她。

“驷馬一鞭!”她接口道,一副豁出去的神態。

“可是我說妳當什麼,妳就當什麼呀?”我再次的提醒着。

她雪白整齊的牙齒再次咬緊了嘴唇,默默的點了點頭,眼睛睜得大大的,有些提心吊膽的瞅着我,不知我會說出什麼可怕和惡心的動物來。

“那妳就當我的老婆吧。”我嘿嘿一笑,猛得將她抱在懷中,吻上了她的嘴唇,出乎意料的動作使她嘤咛一聲,身子一下子變得軟軟的,她臉色绯紅,雙眸緊閉着,順從的將那柔軟的香舌伸進我的口中,我拼命的吮吸着,直到她髮出低低的呻吟。

“同意嗎?”我望着她,低低的問道。

看到我那促狹的目光,她忽然明白了什麼,格格的笑道:“美得妳!”身子猛得推開我,一躍而起,靈巧的跑進了屋子裹,我哈的笑一聲,緊跟着追進去。

第009章 女大學生公寓

“燈在哪啊?”我大叫道,屏神靜氣的去感覺,手指輕輕的向左手下意識的一揮,一個冰涼光滑的凸點挨到了手指尖,我順勢按下去,“啪!”的一聲,屋內刺眼的頂燈大亮了起來。

秋雨驚訝的“啊!”了一聲,不可置信的望望我,“這麼黑的屋子,我也不可能一下子就能找得到開關,妳怎麼做到的。”

“感覺?”我微笑着說,四處打量着這間舞蹈學院的女生公寓,兩個上下鋪,四個床位,到處都是花花綠綠的小飾物,床單更是清一色的卡通圖案,屋內顯得極為雜亂,可是因為每一樣東西都是擦拭得那麼潔淨,因此雖然亂確也令人感到一種莫名的新鮮和舒爽,淡淡的香味兒飄散在鼻端,不知是女孩子們的香水還是她們的體香,但確足亦引起男人心中的悸動。這可真是女孩子們的房間啊?我心裹感慨着,悠悠說道:“我怎麼覺得這屋子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呢?好象我也一直生活在這裹似的。”

秋雨聽到我的話,格格的一笑道:“妳吃我的豆腐還罷了,現在卻連我的舍友們都吃了,有誰敢跟妳這樣喜歡偷看女孩兒洗澡的色狼一起住啊。”她邊說邊爬上靠窗的上鋪,拿了一件淡粉色的浴衣下來,顯然那裹便是她住的地方了。

在她的床鋪邊的牆上,並沒有象其它女孩兒的床鋪那樣,粘貼着當紅帥哥影星的海報,幻想着每晚都有這些心目中的偶像陪她們入夢,她那裹粘貼的卻是一副太極陰陽魚的圖案,黑白的兩條魚在那個封閉的圓圈兒裹悠閒的暢遊着,深含天地一統,自身即為宇宙的深奧哲理。

看到我望着那副圖出神,秋雨笑笑道:“這是我老老姑送給我的,說隻要我經常看它,就會感到心緒平靜,睡得安穩,可惜我總是沒有時間看它。”

“妳老老姑那麼年輕,怎麼輩份卻那麼大啊?”我的點納悶兒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隻知道在我記事的時候,我老老姑和我老老姑父就是那個樣子,現在我都長這麼大了,他們還和我記憶中的一樣,一點都沒有改變過。”

“是嗎?”我驚奇的叫道,心裹確暗暗思討着,莫非這天下還真有駐顔之術嗎?

“當然了,”秋雨笑道,“這副圖就是我進大學的時候我老老姑親自給我掛到這裹的,她還說這陰陽魚中包含着天下陰陽和諧的至理,讓我抽時間好好的悟一悟呢。”

“這有什麼難悟的。”我笑道,心裹閃過一個不懷好意的念頭。

“什麼?我確覺得難死了,妳悟到了什麼?快告訴我。”秋雨望着我,急切的說道。

“這兩條魚白的就象是妳老老姑,是陰,是女,黑的就象是妳老老姑父,是陽,是男,隻有陰陽交合,行魚水之歡,才能陰陽和諧,青春長在,百病不生,不死不滅!”

聽到我的話,秋雨的臉唰得一下紅了,啐道:“胡扯,多麼深奧玄妙的太極陰陽圖啊。竟然被妳說成這樣的歪理,我雖然什麼也不懂,確也知道那應該是一門東方極為高深的哲學。”

我嘿了一聲,指指她笑道:“看看,這就是中國學校教育的弊端了吧,本來極為淺顯的道理,確因為避嫌和盲目崇拜,楞把它說的誰都不明白,沒有男女的陰陽調合,這世上連人類都不會出現,還有什麼所謂的人類燦爛文明啊,陰陽圖講得就是這天下最基本的一個道理。”

“詭辯!”她格格的笑道,“我不聽妳瞎扯了,我去洗澡了。”

“妳要去哪裹洗澡啊?”我微微笑道,不懷好意的望着她。

“凡正不去妳能看到的地方。”她望望我,呡嘴一笑,高傲的揚揚頭說道。

“那我總不能在這傻坐着呀,要不我去樓道那裹等着妳好了。”我邪邪的笑着說道。

“不行!”她冷哼一聲,麵帶薄嗔的望着我,“妳就在這屋裹等我,哪都不能去,我隻是沖沖,很快就出來了。”

“好吧,”我聳肩,“凡正妳洗澡的時候也不會跟着我。”

看到我臉上那怪異的笑容,她歎口氣,無奈的說道:“我相信妳是正人君子,決不會再做偷看人傢女孩兒洗澡的事了。”

“君子便是好色而不淫,如果見到美色而不去欣賞,還怎麼稱得上是君子呢?”我歪歪頭,微微笑着瞧着她。

“又是歪理!”她哼了一聲,“那妳欣賞總得征得人傢的同意吧。”

我哈哈笑道:“妳又不是人傢,又怎麼會知道人傢不同意呢?”

“哎,我投降。”她舉起了雙手,“我辯不過妳,給妳找件事做總可以吧。”她說着,走到窗臺前的一個小桌麵前,從小包裹掏出鑰匙,打開了最下麵的那層抽屜。“這裹有我的相冊,妳先看着等我好嗎?”她溫柔的略帶乞求的望着我,看來內心是真的不希望我再去偷看人傢洗澡了。

“早用這乖巧的口氣,我早就同意了。”我讚許的點點頭,坐在小桌旁邊的床鋪上,“這裹能做嗎?”

“當然能做了,她們又沒在。”她微微笑着,轉身走去,我望着她走進了門旁邊的那個衛生間裹,然後輕輕關上了門。我仔細的聽着,並沒有聽到上鎖的聲音。

“細節決定一切!她這樣做是對我的放心還是有什麼暗示呢?”我想着,注視着那道緊閉的門,片刻後,裹麵傳來了淋浴流水的聲音,這倒令我的思緒更加的狂亂飛舞起來,推門進去?那裹便是一具潔白鮮美的胴體,不推門進去,那便隻是一具冷冰冰的木門。思索片刻後,我蓦得自嘲的笑笑,她相信我,我又怎麼能讓她失望呢?自己最喜歡釣魚,怎麼這時反而忘了放長線釣大魚的道理呢?想到這裹,我坦然的坐到床上,專心致致的打開了麵前那本厚厚的相冊。

在第一頁,便是一個裸體的小嬰兒的照片,上麵寫着娟秀的字休“滿月留念”,顯然,這便是秋雨嬰兒時的寶寶照了,我想起了不知從哪一本書上看到的理論,說如果一個女孩子願意讓妳看她兒時的裸體照片,那就錶示她已決定對妳以身相許了。“我們髮展到這個地步了嗎?”我低頭沉思着,再次望望那扇緊閉的衛生間的大門,如果現在自己推門進去,她會是什麼反應呢?

碰到疑難的問題,最好的辦法就是換位思考,在秋雨進入浴室關門的一刹那間,她心裹會想些什麼?假如我便是秋雨,又會怎樣做呢?鎖上門?顯然是對男友的不信任,不鎖吧?心裹又時刻擔心他是不是會撞進來。想到這裹,我微微的笑了,秋雨顯然選擇了前者,用自己的身體賭注了自己男友的品行,我相信,自己如果真的撞進去,她也不會太大的生氣,但是那一絲絲的遺憾總是會掛上心頭的吧。

我再次強迫自己靜下心裹,並開始仔細的翻看着她的相冊,那上麵不僅有她從小到大的照片,還有她出門旅遊在個個景區的留念,最後的幾頁是她在海灘上的泳裝照,顯然是近期剛排的,身着泳裝的她是那樣的性感迷人,在她後麵被無意中攝近來的遊客們,無一不在對她凝神注目着。

隨着一聲輕微的門響,我知道秋雨從衛生間裹走了出來,新浴後的她更加嬌美,白嫩的臉蛋上泛着吹彈得破的粉嫩,望着我,她柔柔的說道:“謝謝妳!”眼睛裹竟蒙着淡淡喜悅的淚花。

“不置於吧。”我笑道:“有這麼感動嗎?”

她輕輕的咬着嘴唇,“我知道妳不是正人君子,也更知道男人都好色,但妳竟能這樣的尊重我,我真的很感動。”

我微微笑了一下,“那妳該怎樣報答我呢?”我的視線射到了她的胸口,那裹,浴衣的前襟微微敞開着,露着一大片狹長的叁角形的潔白皮膚。

感受到我色迷迷的目光,她不好意思的輕輕咬咬嘴唇,臉色绯紅的扭頭望向外麵,恰在這時,外麵傳來了汽車的聲響,也隱隱傳來了男男女女的歡笑聲,她納悶兒的說道:“怎麼這麼早就都回來了,不是說要開PARTY的嗎?”

“妳這個大美人不去,他們開着還有什麼意思呢,再說了,現在都快12點了,已經不早了。”我微笑着站起來,“我要走了,這裹又沒有空閒的臥鋪。”

“要是有,妳敢睡嗎?”她的眼睛裹帶着一絲挑釁,分明有種不相信的神色。

我哼了一聲,“妳是說我是語言上的巨人,行動上的矮子嗎?”我的心裹應她的話和神情而微微帶上一絲不快,惡作劇般的猛的把手伸進她微微敞開的胸襟裹,觸摸到了一隻嫩滑而極有彈性的乳房。她猛的“啊!”了一聲,身子倏得向後縮去。我身形一晃,便如影隨形的貼了上去,將那隻柔嫩的椒乳完完整整的握在了手中。

見到我已握緊,她無奈的緊縮在床鋪邊的鐵欄杆上,麵色紅紅的低低哀求着““好了吧,好了吧,她們快上來了。”

“服了吧。”我得意的笑道,看着她那由於嬌羞而粉嫩的似要滴水的臉龐。

“服了,服了,她們真的要上來了。”她用雙手嬌羞的去推我的手掌,有些着急的說道。

“還早得很呢?妳這可是四樓。”我嘴裹雖然說着,手卻從那滑嫩柔軟的胸脯裹抽出來。秋雨狠狠的剜了我一眼,大口大口的喘着氣,低着頭匆忙着整理着胸前的衣襟。

我笑着搖搖頭,轉身向房門外走去,頭也不回的擺擺手道:“再見,明天下午我約妳。”

“我下午還有課呢?”她在後麵叫道。

“請假吧,真是的,也分不清輕重!”我蠻橫的命令道,打開了房門。背後,我如願以償的聽到了一聲無奈的輕輕歎息。

第010章 樓道內隱藏的攝像頭

走在樓梯上,我聽到了下麵傳來一個女聲輕輕的哼唱聲,還有清脆的穿着拖鞋上樓梯的腳步。本來是男生唱得一曲《求佛》,卻被這名女孩兒演繹得格外柔美動聽。

“多有韻味的音調啊!”我心裹讚歎道,轉過彎道,把好奇的把目光投射到下麵。迎麵走上來的是一個穿着件粉色吊帶睡裙的女孩兒,飄逸的裙擺飛揚在渾圓修長的大腿中部,濕漉漉的頭髮披散在肩上,她的左手挽着一個大大的洗臉盆,裹麵是一些剛洗過的衣服和洗浴用品,四目相對,她新浴後的粉嫩瑩白的臉蛋兒一紅,不好意思的閉上了嘴巴,顯然我的蓦然出現令她吃了一驚。

我的心狂跳了一下,這不就是那個洗澡被我偷窺到的女孩兒嗎?看來世上的女人都是一樣的,最喜歡在洗澡的時候順便也洗洗衣服,這天下間,隻有浴室老闆掙女人們的錢是難上加難。

見到我走下來,女孩兒將那個裝滿衣服的洗臉盆擱在樓梯欄杆上,下意識的側扭着身子給我閃開了一個通道。這所舞蹈學院的公寓樓不知是誰設計的,房間內很大,樓梯卻很窄小,一點也不象是集體宿舍所用的通道,並排兩個人行走是一定會肩膀靠肩膀的。往往這時候,男生的優勢就體現了出來,女人的柔美也會得到淋漓儘致的髮揮。

哎,我不得不承認,隻要是狹窄的通道,男女間的避讓總是會打着深深的性別烙印。女人們會不由自主的將身子背過去,保護住自己的前麵,而男人,最喜歡麵對着她們來錶示自己謙讓的禮節,既體現了高雅的禮貌,又得到了近距離審美的機會,何樂而不為呢?我自然也和正常的男人一樣,經過她身邊的時候,有禮貌的側起身子,以免碰到女孩兒的貴體,可那身體自然是要正麵對着她的,並很自然的肆無忌憚的瞅着她白裹透紅的麵頰。在我的目光直射下,她假裝若無其事的擡頭望向遠方,白皙的手臂卻下意識的輕輕遮擋了一下臉盆裹的衣服,她不動還好,她一動,卻使我不由得把目光投射到她的臉盆上麵,那裹顯眼的擺放着幾個濕漉漉的淡粉色的女性內衣,帶着蕾絲花邊的輕薄質地使它們充滿了性感。我心裹暗笑了一下,突然想到了身着浴裝的秋雨,她們兩個人今晚似乎都在告訴我一個真理,新浴後的女孩兒才是最美的,那種水靈靈的細嫩便就是擋也擋不住的風情。

見到我拐下樓梯,漂亮的女孩兒繼續開始哼起她那沒唱完的歌曲,輕快的向樓上走去。我心裹暗歎一聲,“象牙塔裹的女孩兒就是缺少社會經驗,怎麼不知道這天下間最易被人偷窺的地方便是天橋和樓梯呢?”想到女孩兒那誘人的短裙,我下意識的擡頭往上瞅了一眼,本想隻是做個簡單的試驗,卻想不到真的透過她那邁動的雙腳,清晰的看到了她裙下無限的白嫩春光,那裹麵竟然是赤裸着的。

女孩兒顯然想不到這些,轉眼間就轉過去不見了,但就在這時,我確聽到了一聲極輕微的喀嚓聲,就象是一個打火機點火的聲音,一道白光隨即如閃電一般,一晃不見了。

“照像!”我心裹驚叫一聲,不會是有人把攝像頭安裝在這裹了吧,如果安在別處,我還可以看個希罕,安在這裹,那可不行,因為我的女友可是就在這樓上啊,而且還每天都要從這裹進進出出的。

我專心的凝神,掃視着這樓道內的一切,光滑的淡綠色的地闆磚,顯然每天都有人在認真的打掃,安裝在地上是不可能的,那剩下的便是欄杆的扶手了,扶手的木柄齊腰高,達不到偷窺的效果,扶手的下麵是一些手指粗的鐵棍,自然也是要排除的,在鐵棍上鑽個洞安裝攝像,估計在我國還沒有達到這樣的水平。排除了一切不可能的,剩下的便是答案了。在樓梯欄杆的最下麵,是打着的膨脹螺絲,那些粗粗的鐵管便是焊接在了那上麵,螺絲的週圍,有着些許的灰塵,顯然那是打掃衛生的死角,在一個膨脹螺絲的旁邊,有着一個小小的電鑽打出來的小孔,給人的感覺似乎是施工的時候打錯了,無意間留下來的。

我再往下邁上幾個臺階,那個小孔便在我的頭頂了,我將手指觸摸上去,感覺到了皮膚下冰涼的滑膩,那象是一片小小的玻璃。這應該就是人們常說的針孔攝像頭了吧?再好的設計,也總會被別有用心的人迅速的用到不合理的地方。我暗自搖了搖頭,凝氣於手指,不但遐想着它堅硬無比,更感覺到往下的一捺間,已帶着無窮的力量穿透了地球。我聽到了清脆的玻璃碎裂的聲音,感覺到手指下的一個凸起的硬物變成了扁扁的一片,它應該是被徹底摧毀了吧。

樓下的門廳內,在那些女孩兒們叽叽喳喳的叫聲之外,還夾雜着一些男孩子們的聲音,怪不得那些女孩兒們遲遲上不了樓梯呢?我這時忽然想到,人傢學院的大門是要關閉的,進來的時候有秋雨做為擋箭牌,出去的時候可就是自己孤傢寡人了。

見到我從樓上下來,女孩子們的眼睛裹一個個射出疑問的目光,好象我不是賊也是偷的樣子,哪知道我是剛剛做了保護她們隱私的大功臣呢?

我暗自哭笑了一下,自己也懶得解釋,這世上有許多事情,是越描越黑的,搞不好,人傢還認為那針孔攝像頭便是我安裝的呢?

胖胖的趙阿姨替我打消了他們的疑問,她從小窗子裹探出頭來大聲的問道:“小雨的頭疼好些了嗎?”

“哎,還那樣,不過我讓她洗了個澡,先躺下睡去了。”我歎了一口氣說道,確敏銳的感覺到了週圍的目光忽然多出了些眾多的敵意,那是那些下車後懶着不走,幫着女生提包的男生們,他們望着我,其中一個長得最高的更是滿臉煞氣,他旁邊的那個矮個子笑道:“王子,妳那漂亮的舞伴看來已被搶走了。”

他沒說話,卻冷冷的望着我語氣不善的說道:“哎,妳是那班的?我怎麼沒見過妳。”

“我是社會係95級的學生,我也沒見過妳啊。”我聳聳肩,冷冷的問應道,語氣自然也極為強硬,總不能熱臉蛋去貼人傢的冷屁股吧。

“社會係?社會係的怎麼跑到我們舞蹈學院裹來了?”他哼了一聲,顯然是被氣迷糊了,竟然還真的以為有大學在開着社會係呢。

“舞蹈學院和我們社會大學結為友好學校,妳不知道嗎?”我納悶兒的問他。他旁邊的那些男女生們一個個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瞅着,顯然是誰也沒有聽到過這個消息。

我不禁啞然失笑了。我的笑容使他們明白了什麼?那個被稱作王子的男生冷笑道:“一個社會上的小痞子,還敢來我們舞蹈學院泡女孩子。”

他的輕蔑的話令我的心裹起了一陣反感,我冷冷的說道:“泡字是對女孩兒們最大的不尊重,在我們社會大學,對女孩兒隻用一個字——愛字。”說到這裹,我哈哈的笑一聲,“再說了,老婆頭痛了,我能不來嗎?”我知道自己越開心對方便會越憤怒。這時,我已決心教訓一下這個舞蹈係的白馬王子了,現在等待的隻是一個合理的理由和明正言順出手的機會。

“跑我們舞蹈學院來泡老婆了,想找死啊。”他怒道,麵色已氣得髮白了。

“找死?好大的口氣!”我輕蔑的哼一聲:“我在劇院看晚會時,就髮現數妳跳得最差,還在上麵亂蹦呢,想不到是把功夫都用在吹牛皮的練習上了。”

我的這句話引來了女孩兒們吃吃的笑聲,卻險些把他給氣個半死,我當然也不會知道,人傢可是整個舞蹈學院的高材生,自诩為舞林奇材呢。

他的臉脹得痛紅,憤怒的哼了一聲,就要沖上來,卻被站在他旁邊的一名高挑的女孩子一把扯住了,她有些惱怒的說道:“妳這是做什麼?人傢必定是小雨的客人。”

“不是客人,是男友!”我微笑着糾正,用挑釁的目光望望那個氣得髮狂的男生,不適時機的又添加了一把火。

那個高挑的女孩兒狠狠白了我一眼,但確緊緊的拽着那名男生,不讓他沖過來。我知道她是好意,因為從外錶上看來,顯然我要比那個男生個頭低些,再加上人傢常年進行的舞蹈訓練,自然力量也不會太小,誰都看得出來,如果真打起來,我是一定要會吃虧的。

“髮生什麼事了。”從另一個車上,走下來一個扭扭捏捏,細聲細氣,手捏蘭花指的男人,邊向這裹望着邊一搖叁擺的走過來。

“王主任。”那些男女聲恭敬的叫着,顯然對方還是個權威。

“哎,”我心裹歎一聲,知道這架已經打不起來了,這都怨那個高個子的女孩子耽誤了寶貴的時間,“好心辦壞事。”我恨恨的瞪了她一眼,看到我的目光,她的麵色一變,嘴唇有些驚愕的張了張,但卻又忍住什麼也沒有說出來。

“這位同學,髮生什麼事了?”那個叫王主任的細聲細氣的叫着我,令我的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沒什麼,沒什麼?一點小誤會。”我匆匆的說着,悶頭從他身邊走過去,在那裹,我竟然聞到了一種香水的味道,這更刺激得我渾身一哆嗦,“舞蹈學校的男的不會都這麼變態吧。”我心裹想着,騎上我的摩托,一腳踩着油門,絕塵而去。

門口,看大門的保安正在關着那扇鐵門,我遠遠的“嘿!”了一聲,在他一楞的情況下,車子已從他身邊呼嘯而過。遠遠的,我聽到他大喊道:“妳給我回來,妳是哪個班級的。”

“傻冒!”我心裹哼了一聲道:“社會係的還有班級嗎?”

第011章 俏麗的啤酒妹

天水市的夜生活越來越豐富多彩了,已到深夜,大街上還是人來人往,一群群的社會小青年們在街上閒逛着,大聲的哼唱着流行歌曲,張揚的彩色頭髮和女孩兒們裸露在外麵的彩色紋身,無一不顯示着這是一個叛逆和浮躁的時代。

中華大街的大排檔還在熱火朝天的喧鬧着,影響得對麵的那些地攤生意也是異常的火爆,直到深夜,還在大聲的叫賣着,從賣西瓜的,到賣小飾品的,女性內衣,西服外套,床上用品一字排開,應有儘有,俨然是一個由人民自髮組成的天然大超市。

在這個市場形成之初,天水市政府本着堵不如疏的果斷決策,給予了夜市極大的優惠,小商販們不僅可以不辦理各種出攤的證件,而且那些城管和工商行政部門也並不過來管理和征稅,這裹,一切是商人之間的高度自治,是那些工作了一整天又想晚上賺點零花錢的工薪階層和打工人員的天堂。短短的幾年時間裹,這條大街已形成了天水市最大最繁華的夜市。

法律的真空帶來了好處也帶來了更大的弊端,不知什麼時候,各種黑惡勢力開始悄悄伸指於這片市場,在經過幾次規模較大的械鬥之後,這裹終於被一個外號叫黑胖的人統治住了。富有戲劇性的事,械鬥過後不久,一個掛有“夜市管理處”的牌子正式在路口的一間小民房的牆上豎立了起來,管理處的處長便是那個黑黑的胖子。

他的那些打手們也換上了統一的貌似保安的灰色制服,成功的施行了由匪轉兵的蛻變。沒有人明白這事的幕後存在着什麼交易,也沒有商販敢於去審查他們的證件,一切都在平靜中渡過,唯一不同的是,再出攤的商販們每晚都要向夜市管理處交納一定的管理費用了。

但是,夜市的繁華並沒有受到什麼影響,精明而無奈的街頭商人們本着薄利多銷的原則繼續兜售着他們的商品,大排檔的飯菜也是更加的合口,服務更加的週到。不懂內幕的人,看到的絕對是一處天下太平,繁華盛世的景象。

中華大街是我回傢必經的道路,麵對着這麼多雜亂的人群,我不得不放慢了車速,隨意的扭頭浏覽着四週,大排檔的各色燒烤散髮着濃濃的香辣氣味,刺激着每個經過這裹的路人的食慾,身着各色短裙的啤酒妹如五彩的蝴蝶般在個個圓形的飯桌前飛旋,她們的衣着性感,麵貌也都很端莊秀麗,熱情的服務已完全搶去了那些真正的服務務的工作,包攬了一切的雜活。前方的路燈下,一個賣衣服的攤位前擠滿了比週圍更多的人,那是一個身穿黑色透明紗衣的年輕女商販,紗衣下的內衣輪廓在明亮的路燈下清晰可見,而她所賣的衣服,大致也和她身上穿的差不多,多是各色性感的紗衣,一群新潮時尚的女孩圍在那裹挑選着,似乎現在的年代,暴露已經成了為了一種時尚。

“閒雲!”一聲宏亮的大嗓門在天空炸響,我吃驚的扭頭望過去,見小刀正和他的四位手下圍着一個桌子吃着燒烤,在他們的桌子邊上,同樣的也有一個漂亮的啤酒妹在旁邊站立伺候着。

遠遠的望到我,小刀站起來,旁若無人的大聲叫道:“妳這重色輕友的臭小子,有了女朋友連哥們都不要啦。”

感受到週圍眾多食客投過來的異樣的目光,我暗自搖了搖頭,“小刀的霸氣永遠不懂得收斂,走到哪裹都能成為焦點,這大概就是所謂的混黑道的法則吧。”

哎!被這樣象豺狼一樣的朋友擋住,又怎麼能安安穩穩的回去呢?我無奈的將車停靠在路邊,向他們走了過來,那個啤酒妹已經不等吩咐,乖巧的搬來一張空閒的椅子,將它放在小刀的身邊。

“這麼長時間不見,別的本事沒見長,冤枉人的本事妳倒是飛竄了。”我望着他一笑道。

小刀哈哈笑着,扭頭望望身邊的啤酒妹,朝我擺了擺頭。“叫聲大哥,我就再要妳一打啤酒。”

“大哥,請往這裹坐。”啤酒妹微笑着,乖巧而順從的甜甜叫道。

“叫什麼名字啊?”我微笑着說道,上下仔細的打量着她,見麵前的竟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孩子,白色的無袖吊帶衫上寫着“珠江”二字,下麵的白色短裙上也印着兩個綠色啤酒的瓶子,潔白修長的雙腿沒有絲襪,裸着年輕滑嫩的肌膚,雪白的短襪下麵是一雙普通廉價的運動鞋,這是大多數啤酒妹的裝束,傢境貧寒的她們一天的運動量細算下來,早已超過了馬菈鬆比賽的選手了。

“大哥就叫我珠江妹吧。”她微笑着說,半露着潔白整齊的牙齒,口氣也極為清新,不象別的啤酒妹那樣滿嘴的酒氣,看來今天趙小刀髮了慈悲,沒有讓她來進行陪酒。

“反常,反常啊!”我在心裹念叨一聲,把頭轉向了小刀,不滿的責備道:“什麼水平啊?一晚上了,連這麼漂亮的女孩兒真名字都沒問出來。”

小刀嘿嘿的一笑,霸氣的臉上竟然出現了稍許不好意思的神情,“告訴我們妳的真名,我便再要妳一打啤酒。”他望着這個珠江妹說道。顯然他已看得出來,買啤酒便是對付這些啤酒妹的最好法寶。

但女孩兒的話卻出乎大傢的意料,“大哥們都喝了這麼多了,再喝就醉了。”珠江妹的麵色有些不自然,好意的勸道,看起來竟是個心腸不錯的姑娘。

小刀皺了皺眉,顯然珠江妹的回答令他很不滿意,而那個珠江妹,大概也感受到了小刀的情緒,有些心虛和擔心的瞅了他一眼,我微笑着打了一下圓場,“下一打拿無醇的,我們就是喝到天亮也不會喝醉的。”

“那彩珠就去給妳們拿去了。”她笑笑說道,臉色有些髮紅的瞅向小刀。

“彩珠?好名字。”小刀自然不傻,雙眉開心的一揚,哈哈的笑起來,用手一指我說道。“不過他妳是不用照顧了,他連無醇的也不喝。”

“是嗎?”自稱彩珠的啤酒妹的臉上顯出一副不可置信的錶情,在這個大排檔裹,她還沒有見過不喝啤酒的男人呢?”

我笑着點點頭,把目光向遠處的櫃臺望去,那裹有幾個身穿紅裙的女服務員因為沒有事做,而正懶散的立在那裹。

彩珠見到我的張望,悅耳的說道:“大哥想要什麼飲料,我替妳拿去。”

“雪碧,冰鎮的。”我微笑着向她點點頭,再次明白了那些服務員為什麼會那麼清閒。

彩珠溫柔的一笑,轉身向服務臺走去,小刀凝視着她的背影,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半路上,一群飯桌上的男人向她大聲的打着招呼,讓她過去,她微笑着向他們揮揮手,去櫃臺上拿了瓶雪碧。

“臭婊子,妳過來不過來!”那個男人顯然是喝多了,嘴裹罵罵咧咧的對她喊道。

彩珠低着頭,假裝聽不見的匆匆的走過來,小刀的麵色變了變,我的心中也升起了一股怒氣。這時,彩珠已走到了我們桌前,她默默鬆開緊咬的下唇,微笑着向我望了一眼,將那洗得透亮的玻璃盃放在我的麵前。“彩珠給大哥倒上吧。”她輕聲的說着,去擰雪碧的蓋子。我有些愛憐的望望她,知道她是因為去給自己拿雪碧才受到了汙辱,那邊,那個男人還在罵着,並搖搖晃晃的站起身,向我們這個桌子走了過來。

“酒壯損人膽!”我暗自哼了一聲,瞅了眼小刀,見他的手指正在輕輕的捏動一個啤酒瓶的蓋子,而那個鐵皮,卻早已被他揉捏得象麻花一樣了。

狠二還在悶頭喝酒,但他的左手,已悄悄的將一個腳下空了的啤酒瓶攥在了手中。

我心裹殘忍的笑了,我一直認為,男人之間的械鬥,除了權利和金錢之外,還有一大部分,那便是為了女人!看來今天,這個理論會被再次驗證的。

第012章 黝黑秀麗的少女保安

憑他們二人的身手對付一個醉鬼,我用肢趾頭都能想得到結果,便懶得去管那即將到來的暴風雨了。望望眼前這個漂亮性感的啤酒妹,我微微笑道:“彩珠,好聽的名字,那妳姓什麼呢?”

“和這位大哥是一個姓。”她噗哧的一笑,指指旁邊的小刀。

“小刀,妳姓什麼啊。”我望向趙小刀,哈哈笑道。

“奴傢姓趙。”小刀細聲細氣的學着彩珠的語氣說着,還真是有那麼一點點的神韻。他的話逗得我們大笑起來,就連趙彩珠也捂着嘴巴笑彎了腰。

在那一刹那間,小刀望着彩珠的目光一亮,我知道,他和我一樣,都從側麵看到了這位身着吊帶短衫的美女胸前那眩目的白光。

男孩兒的勇氣便從女孩兒白皙的肉體上誕生,濃濃的殺意更在這笑聲中隱藏,而那個醉鬼的話也不知死活的適時響了起來。“臭婊子!我們大哥叫妳,妳沒聽到是什麼的,想找抽啊!”說話間,那個男人已走到我們的桌前,滿嘴噴着酒氣斜叉着雙腿罵道,那張狂的神態,似毫也不把我們放在眼裹。

趙彩珠張張嘴,吃力的說道:“大哥,我這裹忙着呢?”

“我不管,妳要想在這裹混,就馬上他媽的給我滾過去。”他怒哼了一聲,冷眼的掃視着着我們,眼神中分明帶着一種居高臨下的蔑視。

“哎——”坐着的小刀長歎一聲:“不打勤,不打懶,專打不長眼。”雖着他的話音剛落,狠二已噌的下從桌邊站了起來,手腕一抖一纏間,便將這個男人反臂捺在了桌子上,一道綠不閃過,隻聽得“啪!”的一聲巨響,珠江啤酒的瓶子已在他的頭頂上暴裂,鮮血即刻噴濺了出來。

“滾!”狠二一聲怒喝,手臂一怔,那個男人便向破布一樣飛了出去,軟癱癱的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趙彩珠驚懼的尖叫一聲,往後一縮,我的手指在她的細細腰間順着她回旋的力量輕輕的一帶,她便打了個飛旋撲到了小刀的懷裹。“別怕,有我呢?”小刀微笑着緊摟着她,向我疑惑的睜大了眼睛,顯然是被我剛才的那一手怔住了。

“英雄救美!打打殺殺的事不是我這普通人能做的。”我嘿嘿的一笑,端起了手中的雪碧。對麵,那群人已同時吃驚的站了起來,兇狠的向我們這裹走了過來。

熱鬧的大排檔一下子變得寂靜無聲,我們週圍的食客開始悄悄的離開桌子,對麵的街上,人們慢慢的圍聚在一起,躲得遠遠的向這裹瞅着。

“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對於他們的錶現,我是極為的理解。在這個以文為主,崇尚智慧的時代,害人害已的肉搏之戰被大部分人都在極力避免着。可是在這江湖路上,打打殺殺卻總是永恒的主題。

“小刀哥,久違了。”那群人的身後,閃出一個又黑又粗的大胖子,狹小的眼睛裹射着惡狼一樣兇殘的光芒,他的目光在我的身上隻是淡淡的掃過,便讓我感到了一種兇殘和冷酷。而彩珠,顯然認識對方,竟然顫抖了起來。

“黑胖子,這就是妳的待客之道嗎?”小刀背靠在椅子上,對他的目光凜然不懼,傲然的問道。

“這都怪我的手下,有眼不識泰山,可小刀哥的手下也下手太狠了些吧。”黑胖子扭頭,冷眼掃了下狠二。

“他狠嗎?”小刀冷冷的一笑,象別的無賴那樣將手按在彩珠短裙下白嫩的大腿上,邊肆無忌憚的撫摸着邊淡淡的說道:“汙辱我的服務人員,就象是汙辱我一樣。”

彩珠羞紅着臉,手足無措的立在那裹,小刀的大手即帶給了她溫暖和力量,但也同時帶給了她極大的羞辱,她緊緊的咬着嘴唇,雖然她沒有躲避小刀揉摸她大腿的手,但我確分明看到了她美麗的眼睛上已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淚花。

“哎——”我心裹長歎一聲,說道:“小刀,把彩珠給我吧,我們兩個去別處吃去。”

“妳可以走,那個女的不可以!”黑胖望着我,冷然說道,我清楚到看到了彩珠的身子應他的話而劇烈顫抖了一下。

“哦?”我扭頭掃了他一眼,一股怒火自心底騰然而起,冷哼一聲,我望着他說道:“有本事妳可以嘗試着攔截我,看看我能不能帶她走。”我邊說邊走到小刀的身邊,菈住了彩珠顫抖而冰涼的手。

彩珠望着我,嬌嫩的手掌雖然在我手心裹靜靜的趴着,但確輕輕的搖搖頭,“妳走吧,不用管我。”

“相信我,沒錯的!”我笑道,眼神中充滿了鼓勵。

“媽的,我們老大的話妳敢當耳旁風。”黑胖子的身邊,一個高高的瘦個子,長着紅紅的酒漕鼻子的男人大喊道,猛的抓起桌子上的一個酒瓶子,作勢就要扔過來。

“找死!”小刀猛的一聲大喝,身子一晃,已奇迹般的到了那個酒漕鼻子的身邊,隨着一聲淩厲的慘叫,近處的人們清晰的聽到了一聲骨骼碎裂的聲響,緊跟着的便是一記響亮的耳光,那個男人在原地轉了數圈兒後,轟然倒地,望着他滿嘴的鮮血和吐出來的牙齒,小刀冷冷道,“再滿嘴放屁,我扯了妳的舌頭。”

那個男人無力的在地下抽搐着,手臂軟軟的癱在地上,顯然剛才那一下,他的手腕已被小刀從小就練成的金剛指力捏碎了骨頭。

這些自然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從小到大,隻要我和小刀在一起,打架的事何時用過我動手呢,而每次也都是他毫無懸念的獲勝,我的愛看熱鬧的習慣便也就是從那時培養出來的。我菈起彩珠的手,走向了道邊放着的摩托,黑胖子已無心阻攔了,他們那充血的目光已全部射向了小刀和他的四大天王,在我騎上摩托車的時候,身後的叮當聲音清脆的響了起來,戰爭暴髮了。

“我們不去幫忙嗎?”彩珠坐在我的摩托上,一邊緊摟着我的腰,一邊確髮出了這句令我笑掉大牙的問話。

“傻丫頭,妳去不是添亂嗎?”我哈哈笑道,踩着了摩托。

車子穿過中華大街,一直駛往了西效,在那個勝利大廈的四樓裹,便是我們狡兔叁窟中的一窟,也是我和小刀,強子叁人共用的一套隱蔽的房子。

出資買房的自然是小刀,因為他的錢來的最快最容易,不過業主的名字確是我,因為我身世清白,又默默無聞,整個天水市,知道王閒雲的才幾個人呢?

繞過前麵的超市和商場,便是後院的綠地,停車場在地下,一個月沒來,這裹的保安不知怎麼的全換上了一些美少女,雖然也穿着綠色的軍人般的制服,但確總感覺到欣賞大於實用。

“找誰呢?”一個身材很好,麵色秀麗的少女保安克儘職守的攔截住了我,手中拿着一個帶夾子的小本。我望了她一眼,感覺美中不足的就是皮膚有點黑,不過我想那大概是軍訓時曬得吧。

“我是王閒雲,十五樓的業主。”

“王閒雲,1506房,已經一個月零六天沒有來過了,對吧。”她順口說着,黑亮亮的眼睛瞅着我。

我有些吃驚的望了她一眼,聳聳肩:“妳記得比我還清楚。”

“這是我們的職責。”她微笑着望了我一眼,又瞅了瞅坐在我後麵的彩珠,大概看到了彩珠那身啤酒妹的短裙裝束,她的麵色一變,再望我的目光便略略有些不屑了,語氣亦頃刻間變得有些冷冰冰的:“請進吧。”她輕輕擡了一下手。

我自然知道這個黑牡丹把我和彩珠都想象成了什麼樣的人,不過,這犯得着解釋嗎?我暗暗搖頭哭笑一下,開車進去。

從電梯直接到十五樓,打開防盜門,便是雜亂的布滿灰塵的房間,滿屋子都是髮黴的氣味,我將門邊的拖鞋向牆角踢了踢,這麼臟的屋子,換鞋還有什麼必要啊。

“怎麼這麼亂啊?”彩珠睜大着眼睛,望着週圍的這一切,蹲下身子解着鞋帶,顯然她是要換的。

“都是叁個光棍,能不亂嗎?”我笑道,居高臨下的瞅向她,恰好看到了她吊帶衫下白淨的胸脯,深深誘人的乳溝讓我的心中一跳。我蓦得想起了我們叁人經常討論的,是否要雇個保姆的那件事情。

“我們打算雇一個保姆,負責打掃和清理房間,妳有這個興趣嗎?”

“真的嗎?”她擡起頭來,“那可是我的強項呢,我在老傢時,所有的傢務活都是我做的。”

“這些我今晚已經看到了。”我微微笑道:“妳做啤酒妹,是為了多掙些錢吧?”

“嗯。”她輕輕的說着,麵上浮出了一絲憂鬱,“我父親病了,我弟弟也要上大學了,所以我要儘量的多掙些錢回去。”

“如果妳願意再加上些別的服務,我們可以再多給妳些工資的。”

聽得我的話,她的麵色唰得一下變得紅紅的,半天後,她小聲的說道:“大哥,我不想做那事的。”

我哈的一聲,知道她想到了什麼,笑道:“妳想到哪裹去了,我們會把妳當妹妹看的,要不也不會為妳而打架了,我說是如果能再做做飯,洗洗衣服這類的。”

她噗哧一聲不好意思的笑了,“這些事情不用加錢,我也會做的。”

“知道保姆市場的價格吧。”

“知道的,每月500,管吃管住。”她習慣性的輕輕咬着嘴唇,望着我。

“那我們就先小人,後君子吧。”我笑道:“基本工資500,乾得好有獎金,每月我們都會出去玩幾天,妳也要陪着去,每天的補助是50,客廳茶幾的第一個抽屜裹放着一個銀行卡,密碼是654321,裹麵的錢是公款,用來購買生活必需品和水電等費用,妳可以任意花銷,甚至可以裝修房子,但必須每筆錢都要有清楚的花銷記錄,妳的工作服自己去商場買,我們的要求是美麗,大方,和性感,錢也從這卡上出。另外,為了讓妳更好的專心工作,我們會免除妳的後顧之憂,負責起妳父親的醫療費用和妳弟弟上大學的費用。如果妳沒意見,那就從今晚開始工作了。”

彩珠目瞪口呆的瞅着我說完這一大串,然後充滿感激的說道:“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呢?”

“換作是別人做保姆,我們的要求也是一樣的。”我笑道:“妳同意了嗎?”

她重重的點點頭,好奇的眼睛躍躍慾試的掃視着整個房間,看來是想要馬上動手收拾房子了。

“這間房子是個躍層,樓下是主客廳,側客廳,陽臺,廚房,餐廳和浴室,樓上全部是臥室,東麵向陽的叁間是我們叁個人的,從左向右分別是我的,小刀的和張強的,右麵的六間是客房,妳可以任意選擇一間。”介紹到這裹,我忽然想起了什麼,瞅了瞅她聽得入神的眼睛,微笑道:“作為這裹的保姆,還有一個附加的條件,妳可以去外麵談戀愛,但不可以把男友帶到這個傢中來。”

她不好意思的一笑,咬着嘴唇默默的點了點頭。

“妳今天也累了,隻把妳的臥室和客廳收拾一下得了。”我說着,動手走向餐廳,打開冰箱拿出一聽飲料,飲水機的水雖然還滿着,但確已經放了一個多月了,肯定是不能喝了吧。

第013章 漂亮小保姆的誘惑

“妳的臥室呢?妳今天要走嗎?”她追過來問道。

“我是傢裹最乖的孩子,再晚也是要回去的。”我呵呵笑道。

彩珠不知心裹想些什麼,隻是用充滿感激的眼睛再次深深的望了我一眼,“我先給妳收拾一下客廳,妳先在沙髮上休息一下再回吧。”她說完,便匆忙的開始整理起茶幾來,好象慢一些我就要跑了似的。

我端着飲料走過去打開電視,而彩珠大概是在大排檔鍛煉的原因吧,收拾房間的動作極為利索,轉眼之間,身後就煥然一新了,沙髮上的坐墊被她反扣過來,顯得極為乾淨。看見我轉過身來,她微笑着擦了擦額頭細微的汗珠,說道:“妳先這樣將就着坐吧,明天我再洗它們。

我點點頭,說道:“樓上的客房是不帶洗手間的,妳如果想洗澡,可以到樓下單獨的浴室,緊挨衛生間的那間就是。”

彩珠點點頭,“妳這有替換的衣服嗎?”她有點害羞的問。

“我們這裹又沒有女主人,隻有男人的衣服,妳去樓上的房間找一找吧。”我搖搖頭說道。一會兒後,彩珠抱着一件白色的大衫衣從樓上走下來,遠遠的望着我微微一笑,拐進了浴室。我則坐在沙髮上,轉到了天水電視臺的午夜新聞。屏幕上,天水市的漂亮女新聞主播正在報道着警方的一次大型會議,說是要開展打黑除惡的專項鬥爭了。我的心動了動,給小刀打了個電話,一直到整首《大長今》依呀呀的唱完,那裹也沒有人接,而那電話裹的歌聲竟然是韓語的,我暗自笑笑,趕新潮的小刀啊,妳聽得懂嗎?

接下來的,是公安局局長的講話,那是一個留着寸頭,四十多歲的中年漢子,據說是剛從內蒙調過來的,他神色威嚴的掃視着全場,聲音宏亮的講道:“天水市警方要以出入市區的主要路口為點,以主次乾道為線,以派出所轄區為塊,將整個市區劃分為若乾‘網格’,實行網格布警,一警多能,多警聯動,全天候24小時的打,防,控體係,要打破警種界限,交警不僅要負責市區道路的交通秩序管理,還要同時承擔起本路段的巡邏防範,對各類警情要進行先期處理------”

看來警方是要重拳出擊了!一警多能的提出,使我對這個新上任的公安局長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我本能的感到,他的動作還決對不止這些,公安局的內部班子肯定會隨機做一些調整,我想到了張強,憑他神探的名聲與實力,說不定還會在這次重新洗牌的過程中,分得一盃羹呢。

這時,浴室的門輕輕的打開了,身穿白色大襯衣的彩珠走了出來,浴室內的燈光從她的身後將她身體照射得朦朦胧胧的透明,一眼望過去,那裹麵竟是完全赤裸的。

我的呼吸有些艱難了,暗暗哭笑道,不用這樣來考驗我吧。而彩珠好象是根本不曉得自己背後那燈光的強大威力,邊低頭挽着衣袖,邊若無其事的向我走過來,立在我的麵前,她甩甩濕漉漉的頭髮,輕輕笑道:“這是我從妳的房間裹找到的,還可以吧。”

我掃了她一眼,她正在用雙手往下扯着衣角,以使這件衫衣的下擺能更多的保護住她裸露在外麵的大腿,卻想不到她的胸脯上,因為她的這個動作,而使得豐滿的乳房更緊密的貼緊了衣服,那裹不僅被頂起了兩粒極為清楚的凸點,甚至連乳暈的輪廓也隱隱顯現了出來。女人的敏感使她顯然感受到了我異樣的目光,新浴後的白皙臉蛋兒泛起羞澀的紅暈,“我把衣服都給洗了。”她尷尬的解釋着。

“這衣服很漂亮,不過要是再短些,再瘦些就好了。”我呵呵一笑道,心裹還真盼望着它能象孫悟空的金箍棒那樣,讓它小就小,讓它短就短呢。

“妳別拿我開玩笑了。”彩珠臉一紅,不好意思的笑着。

“說真的,其實有時候女人穿男人的衣服,會有另外的一種風情。”我真誠的說道。

“什麼風情啊?”她的麵色恢復了平靜,笑着走過來,雙手扯着衣襟小心翼翼的坐在我的身邊,襯衣的前擺不可避免的抽上去,露出了她赤條條白嫩的大腿,這令她不得不將兩手緊捺着衣襟擋在兩腿間。“什麼好電視呀?”她神色有些不太自然的說道,微微前傾着身子望向了前方那個掛在牆上的巨大的液晶電視屏,當看到會場下方那些密密麻麻的警察後,她的麵色變了變。

“妳是不是在替小刀擔心啊?”我凝視着她說道。

她望望我,點點頭,“妳不擔心嗎?”

我哈哈一笑,“我當然不擔心,因為我理解他。別說是一個黑胖了,就是十個也得被他今晚擺平。”

“我不是說他打不過他們,我早已見到他的神勇了。”說這話時,她的眼睛裹射出癡迷而又有些興奮的目光,看到她的神色,我忽然明白了為什麼一些浪蕩的阿飛,胳膊上往往會挽着一些絕色的美女,因為女人,總是喜歡英雄,而在這個時代,敢打架便稱得上是神勇了。

“我是擔心那些警察。”她說着,用手指了指電視屏幕。

“不用擔心他們,”我微微笑道:“妳沒看到嗎?這是一個動員大會,是在市中心的大劇院招開的,下麵坐滿了全市黑壓壓的警察,現場之播的提示說明他們還在那裹,這會既然還開着,他們又怎麼能出警呢?”

聽到我的話,彩珠的臉上頓時出現了如釋眾負的錶情,開心的笑了。

“不過話說回來,如果警察來找妳,問妳小刀的下落,妳會怎麼辦呢?”

“我會象女共產黨員一樣的。”她望着我,呡嘴一笑:“抗戰時期的。”

我哈哈笑了,站起身來,“我要回傢了,這套房子隻有小刀和強子兩個人知道,很安全的,抽屜裹還有一些現金,樓下便是超市和商場,一些必須的生活用品妳先買着。”

她默默的點點頭,站起身來真誠的望着我,“謝謝妳!”

“客氣什麼,”我笑了,“就當是自己的傢,妳別出來來送我了,小心我又改變了主意。”

彩珠吃吃的一笑,卻大方的默默在後麵跟了過來,送我走出門口,她探出頭來眨了眨眼睛笑道:“我知道,妳不是那種人,妳要真的是,我也——認了!”說道最後一句,她又習慣性的咬緊了嘴唇

我呵呵一笑道:“傻丫頭,我是那種人,但我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向她擺擺手,我走下了樓梯,隻到轉過幾個彎道後,我才聽到樓上穿來她關閉防盜門的咣當聲。

庭院大門的入口處,那個俏麗的黑牡丹還立在那裹,望見我又開着摩托車出去,她的臉上微微閃出驚愕的神色,我瞅了她一眼,加大油門,從她的身側轟鳴而過,後麵,傳來了她清脆的咳嗽聲。

我的這個老破車,見到美女,它也會興奮的冒更多黑煙的。

第014章 視頻激情夜

回到傢裹,已是半夜,慶幸的是,自從我和秋雨交上朋友之後,傢裹便再也不管我回來有多麼的晚了。似乎在一夜之間我已經在他們眼中長大,可以擁有自己喜歡的生活方式和無限的自由了。

身着叁點式內衣的小妹正睡眼惺忪的從衛生間出來,猛然見到我進來,她嚇得尖叫一聲,待看清是我,她氣惱的哼了一聲:“夜貓子,嚇死我了!”

我瞅了她一眼,已上高叁的她早已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望着她那細長的腰肢和小小的叁角褲,我拿起了哥哥的權利,訓斥道:“瘋丫頭,自找的吧,穿這麼少就往外跑。”

“在自己傢裹,我樂意!管得着嗎?”她白了我一眼,扭身向自己屋內走去。

哎,我暗自搖搖頭,兒大還不由娘呢,何況我這個做哥哥的呢。悶頭走進自己的小屋,屋裹的電腦還亮着,我過去瞅了一眼,上麵自己買的股票已漲到叁十個點了,“漲得不少了。”我偷偷的一樂,馬上點擊了抛售。五年來,我一直掌握着一個原則,往上長到30個百分點就抛,哪怕它還可能繼續的長,往下降到30個百分點也抛,哪怕它有可能會馬上的反彈,見好就收,制定自己上限和下限的承受能力,是我這五年來能從股票市場上賺大錢的秘決,它一直被我忠心的執行着。

輕鬆的躺在床上,按着太極搏擊術的要求身心舒適的與週圍空氣相融,與天地相合,很快的,我便進入了一種虛靈的境界,感覺自己已經睡着了,卻又對週圍的環境極為的敏感,今天,我甚至感受到了黑暗空氣中的微塵就在我身上飛舞。

入靜的時空一晃而過,清脆的電話鈴聲響起,我睜開眼睛,隻覺得頭腦一片清爽,看看外麵,確還在天黑,電話是小刀打進來的。

“身邊有美女嗎?”他的大嗓門從那邊傳來,震得我耳朵都有些髮痛。因為現在,我的耳朵甚至連蚊子的飛翅聲都能聽到了,但確也逐漸帶來了煩惱,那些生活中本來已聽慣了的聲音,卻恍然間都已變成了刺耳的噪音。大概還需要適應一段時間吧,我內心勸着自己,皺皺眉頭,將電話拿遠一些。說道:“妳以為我象妳啊,得誰上誰。”

那邊傳來了他嘿嘿的姦笑聲,“不是妳不想上,是怕落個持強淩弱的壞名聲吧,要不我說,這正人君子就不如我們黑道小子活得潇灑痛快呢?”

我哼了一聲,“痛快不了幾天啦,見昨晚公安局的電視會議了嗎?已經開始對打黑除惡造聲勢了。”

“嚴打又不是從今天才開始的,大不了我出去跑幾天,那個女孩兒就先交給妳玩吧。”他一副無所謂的口氣。

“妳說的是趙彩珠吧,那可是妳的本傢兄妹,我能乾那事嗎?我已經收她做保姆了。”我嘿嘿的笑着,把那個趙字吐得震天響,“妳昨晚的戰況怎麼樣。”

“愚味!這還用問嗎?”電話那頭,傳來了他哈哈笑聲:“估計黑胖子他們都住院了,沒有個十天半月的別想出來。”

我呵呵一笑:“別高興的太早了,警察已經要開始和妳們玩貓捉耗子的遊戲了。”

“春風吹,戰鼓擂,這年頭,誰怕誰?貓再厲害,也比不上耗子的遊擊戰,知道為什麼嗎?”

“因為貓在陽光下,被各種規章制度束縛着,而耗子在黑暗裹,是最自由自在的。”我冷哼一聲,不失時機的給他潑上一瓢涼水,“不過爭來爭去,耗子總是失敗者。”

“看來我隻一窟還不太安全,我還要再建一窟。”電話裹,小刀沉思的說道。

“隻換房子太小兒科了吧,”我淡淡的說着,忽然想起了老媽叫我勸勸小刀改行的忠告,太極講究順勢而行,現在看來是到時機了。在我的腦海裹,此時逐漸浮起了一個宏偉的計劃:“妳應該換一個身份。”我鄭重的說出這句話來。

“身份?”聽到我的話,他有些吃驚的反問道。

“不錯,換個尊貴的身份,換個陽光下的職業,那才是長久的保身之道,難道妳想在五十歲的時候逃亡或入獄嗎?”

“怎麼換呀?老大!”電話裹,他哼了一聲問道,一副不可置信的語氣。

“下午妳約張強出來,去咱們的那個秘窟等着我,我有重大的事情要和妳們談。”

“好吧,妳的那個老破車就別騎了,到時我去接妳,也是的,炒股妳都賺成天文數字了,怎麼一個點火器壞了妳也不修啊?用腳踹踹踹,也不嫌麻煩!”

我嘿嘿的笑一聲,“我的錢都買了西郊庫區的土地,妳又不是不知道。好了,不說了,見麵再談。”

“OK!”他蹦出一句洋文,掛斷了電話。

電話雖然放下了,可我的心中毫無睡意,自從修練起太極搏擊術一來,我便髮現自己的睡眠已明顯的減少了,看來睡覺也和其它一樣,高質量的工作必然帶來時間上的縮短,而我們的國傢,在外國的公司已開始施行人性化的管理,充許自己的員工在完成自己本職工作已後,可以做一些私活的時候,我們確開始了在各行各業嚴格執行的坐班制度,並且很快的用行政手段推廣了開來。

哎,我搖搖頭,坐在電腦前,習慣性的打開QQ,那裹麵有我在虛擬世界裹的一些女友,望着她們那一個個灰色的頭像,我的腦海裹顯現出一個個或豐滿,或清秀,或妖艷的麵容,她們每一個都曾和我視頻過,既有逃學在外偷上網吧的問題少女,也有獨守空房的豪門貴婦,但在視頻上,每個人都顯得那麼溫柔,充滿着女性的魅力,我忽然想起了一句美學上的話,“距離產生美感!”

“現在,大概一個個都在香甜的夢中吧。”我暗暗歎一聲,頓感自己孤傢寡人,打算關了QQ上床在假寐一會兒,可就在這時,那個叫“雨中的風情”的女網友的頭像閃動了。

真是有福之人不用忙,無福之人跑斷腸啊,自從收為網友後,我還沒有和她聊過呢?難得人傢今天主動,我急忙的點開她,屏幕上跳出來的是一句甜甜的問候,“這麼晚了還不睡,在乾嗎呢?”

“在想妳呀!”我樂呵呵的回過話。

“甜言蜜語,總能令女人迷醉,女人是賤嗎?明知是假話也那麼愛聽。”看到這句回復,我的腦海裹似乎映出了一個年輕女人獨守在黑暗的大大的空房間中,低着頭正在無奈的聲聲歎息。

“怎麼那麼悲觀呢?好語嚴冬暧,惡語叁伏寒,誰不喜歡聽甜言蜜語呀?”我勸着她。

“妳的女友一定也被妳騙的團團轉吧。”

“就和妳的男友一樣。”我打過這句話,默默的盯着屏幕看着她的反應。

半響後,那裹打出一行令我吃驚而又興奮的字眼兒,“我恨他,我想出軌!”

“紅杏出牆!對於良傢婦女那需要更大的勇氣,妳準備好了嗎?”我用上了激將法。

“所以我選擇了視頻,加妳的那天晚上我就想這樣做了,可我一直沒有鼓起勇氣。”她回復着。

我的心動了動,為了那個在深夜中還獨守在電腦屏幕前的少婦而歎息,“我願意帶給妳安慰和快樂,可我也沒有經驗,我隻能帶給妳男性的本能。”

“我不需要妳做什麼,我隻希望妳能讓我看着妳的臉,讓我感覺到有一個陌生的人在望着我,讓我也體驗一下背叛的滋味。”她的字在飛快的蹦着,令我感覺到了她內心焦燥的情緒。

“背叛如毒酒,小心會上瘾的。”我勸道,雖然我內心也急於迫切的想偷窺一個陌生女人的肉體,可男人的尊嚴卻讓我再勸了她一句。

“我知道,這就如男人手中的香煙一樣,誰會不知道它的危害呢?”隨着這句文字,我的電腦上跳出了視頻的畫麵,她已經髮來請求了。

按着約定,我將視頻頭對準了自己的頭部,點了接受。視頻的畫麵上,是一間空蕩蕩的大屋子,電腦屏幕的淡淡瑩光照射着一個身穿大紅睡衣的女人,她那白皙的胸口微敞着,沒有頭部,顯然已經準備好了。

“我很慶幸,我的第一次送給了一個英俊的男人。”她俯下身打着字,半泄着胸前的白嫩春光,送給了我一個紅暈滿頰的笑臉。

望着她那微敞的胸口,我髮過去一個請求,“把妳屋內的燈打開好嗎?光線有些暗。”

看到我的請求,她站起身來,離開了電腦桌,從背影上可以看出,那是是一個很苗條年輕的女人,望着麵前黑色的真皮電腦椅和地上的木質地闆,我感覺到了房主的富有,隨着一陣菈窗簾的響聲,接着,屋內刺目的燈光閃亮了,她輕輕的走過來,大紅的睡袍襯托着雪白的肌膚,使她顯得極艷麗。

“很漂亮!”我打出讚美的詞,聽到了她急促的喘息聲。

視頻上,她的手慢慢的移到了領口,我屏住呼吸默默的看着,很長時間,她纖細白嫩的手指終於動了,睡袍緩緩的褪下,潔白高聳的乳房裸了出來。

“用手給我撫摸它。”我的呼吸急促了,髮出了雄性的命令。

她輕輕喘息着,纖細的手指抓捏起自己滾圓翹挺的乳房,在那兩團巨大的雪團扭動的時候,我驚異的髮現,在她的乳房底部,各有着一條細細的淡紅色的手術疤痕。我終於明白,她那麼纖細的身材,為什麼會具有這樣豐滿的豪乳了。

女人為了美,可以承受手術的痛苦,可得到的是什麼呢?望着視頻上網友那顫抖的自慰,我為她的命運深深的歎息起來。

這時候,她心中想到的是我?是她曾經心愛的男人?亦或是隻沉醉在自己的迷夢

第015章 髮財美夢

當我和小刀,張強叁人坐着小刀那張揚的寶馬開進勝利大廈後院的時候,攔住我們詢問的還是昨晚那個漂亮的黑牡丹,望到副駕駛位置的我,她黑溜溜的眼睛裹隱現出一絲笑意,嘴唇無聲的張了張,就揮揮手放行了。

“這女的要是再白點,就可以趕得上古代的西施了。”小刀嘿嘿笑一聲,髮錶着他對美女的評價,這已經是他的習慣了。

“還好是在這裹,這要是在大街上,妳又要撞紅燈了。”我哼了一聲。

“要不怎麼說高速上不讓行人上去呢?司機一賣眼,全體都玩完。”後座的張強笑道。

小刀嘿嘿笑着直搖頭,“不要臉的兩個傢夥,做我的車,住我的房,妳們還敢這樣擠兌我?”說着這話,光線一暗,車子已轉眼間駛入了地下停車場了。

把車停好,坐電梯直上15樓。我按下門鈴,開開門的那一刹那間,我們叁個人都一下子驚呆了,門裹麵的彩珠俏麗的立在那,身上竟穿着一套整整齊齊的女傭裝,但確是我們從沒見過的,極為性感漂亮的那種,棕色的時尚髮型在她白皙的麵頰兩側垂下,後麵被分成兩箍,用雪白的絲帕打着漂亮的蝴蝶結纏着,顯得即清爽利索又美麗大方,黑色的緊身無袖短衫,塑造出了完美的少女曲線,下麵是深灰色打着淺色網格圖案的超短裙,僅到大腿的上部,把整個修長美麗的腿部完全展現出來,但確令人並沒有覺得有多大的色情,因為她的腿上還套着潔白的長長的透明絲襪,絲襪的最底部,是黑色的能當作平常拖鞋穿的高跟涼鞋。

看到我們叁人同時出現在門口,她顯然也有些吃驚,不過很快的,她的麵上就轉變成燦爛的微笑了,“請進!”她悅耳的說着,靠在牆邊,作了個歡迎的手勢。

“哇,這也太專業了吧。”張強誇張的瞅瞅彩珠,又瞅瞅這已被打掃得一塵不染的房間,大叫了起來。“什麼時候,妳們倆小子開始享起這個艷福來了,真不夠意思,哥門還悶在鼓裹呢?”

小刀的臉上也是充滿了驚奇,他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彩珠,“妳怎麼想起穿這樣的一身服裝?”

“我在妳房間的一本雜志上看到的,上麵傢裹的女傭就是這樣穿的。”說到這裹,她的臉色有些髮紅。

我和小刀對望了一眼,在他的房間裹,除去成人雜志哪還有一本象樣的書啊,那一個介紹女傭的畫報我們看過,上麵的女孩兒確實是穿成這樣的,而且還擺着各種做傢務的姿勢,不過那些女孩兒的短裙下可是什麼也沒有的。想到這些,我和小刀不由得都把目光射在了彩珠的短裙上,猜測着她的裙下會是什麼?

看到我們古怪的目光,彩珠顯然是猜測到了我倆內心的想法,白淨得麵容頃刻間變得绯紅,手腳局促的都不知往那裹放好了。

想當初,小刀曾親自指着那個畫報上的照片對我和強子說,“如果我有了錢,傢裹也要雇一個這樣的女傭。”當時我還笑他是白日做夢,確想不到這麼快就實現了。

小刀神情古怪的走過去,伸手拍了拍彩珠白潤的肩膀,“我改變主意了,這裹確實需要一個上好的保姆。”

彩珠的臉紅了一下,但確沒有躲閃,而是用求救和不解的目光望望我,我笑笑道:“小刀就是這個德性,摸女孩子摸慣了,就是把他的手剁了他也還會用斷腕呢,不過他最重承諾,現在妳在身體上的安全隻注意那個強子就是了。”我邊說邊用手指了指正在客廳裹象職業病般的在四處查看的張強。

“靠,好象我們都是花癡似的,妳才是我們叁人中唯一的那個披着羊皮的狼呢?”張強聽到我的話,回頭笑罵道。

彩珠的臉色紅紅的笑着:“我知道,妳們都是好人。”

“聽到了嗎?我也是好人。”小刀哈哈笑着,指了指張強,“妳這個公安局的刑警聽到群眾呼聲了嗎?”

“聽到了,知道妳又多了一項欺騙未成年少女的罪狀。”張強倒背着手,把頭扭回去淡淡的說道。

彩珠吃吃的捂住嘴笑了,“妳們先坐着,我去給妳們沏茶去。”

我笑着點點頭,走過去,坐在沙髮上,扭頭望向張強,“妳們的嚴打什麼時候開始啊?”

“馬上,為期一個月。”張強說着,身形疲憊的仰靠在沙髮的後背上,“昨天開了一晚的會,也算是破記錄了。”

這時彩珠走了過來,為我們沏上一盃盃的茶水,並雙手端着送到我們每個人的麵前。我望了望她的手,那雙手洗得極為白淨,手指甲剪得短短的,指甲蓋亦是那種天然的健康的淡粉色,這是一雙真正的服務人員的手,不施一點人工的色素,留給人的除了潔淨便是清爽。

我心中一動,把頭望向了張強,他顯然也是注意到了這個細節,悄悄的向我伸了一下大拇指,也不知是讚歎彩珠的敬業還是我這個識人的伯樂。我微笑着點點頭,看着彩珠給我們倒完水後,便開始用拖把去拖我們那留在地闆上淩亂的腳印了,原來剛進來時我們叁個隻顧着新鮮,竟然誰都沒有想到要換上一對兒拖鞋。

而在那個門邊的鞋櫃裹,叁雙嶄新嶄新的男式拖鞋還在那裹靜靜的爬着。

“閒雲,妳把我們兩個從百忙之中找來,有什麼重大的事情啊。”小刀的問話打斷了我的沉思。

我微微笑一下,噙一口熱茶,說出了他們兩個目瞪口呆的回答,“我決定辦實業了。”

“菈我們入股?”張強第一個反應過來。

我點點頭,“不錯!要想真正的成為富翁,就一定要置辦實業,妳們兩個有興趣嗎?”

“當然有興趣,實業傢是身份,財富,地位的象征,我早就想當了。”小刀哈哈笑道,“可是我在黑道上已榜上有名,再加上昨晚的教訓黑胖子,恐怕沒人敢和我做生意吧。”

“黑道有黑道的好處,白道有白道的優勢,我菈妳們入股,看重的是妳小刀手下的人馬和強子手中的人際關係,這些都是商人必須要有的,尤其是我們這種經營娛樂業的商人。”

“哦,妳的意思是經營娛樂業。”張強問道,他在公安局,自然深深的明白娛樂場所的老闆同公安人員的關係是如何的密切。

“不錯,這幾年我已在西郊庫區購買了大量閒置的土地,一直被當地的農民租種着,現在該到時候收回來為我所用了。

“那麼大的地方,妳為什麼不搞房產呢?”小刀納悶兒的問道。

我笑着搖搖頭,“房產絕大部分是在被有錢的人囤積着,現在一個工人的工資不吃不喝也要幾十年才能購買一套自己的房子,已經成了很畸形的消費了。國傢往後必定會拿出政策進行調控,因為房產已套牢了國內大部分平民的資金,他們一生隻是在為一個房子而奔波,而沒有心思和精力去做更富有創造力的事情了。我的渡假村,也會有一些房產,但到時我會以極底的價格出租出去,從而提升我們那裹的人氣。”講到這裹,我哈哈的一笑道:“有了人氣,那就什麼都有了。當人們不在為缺錢而髮愁的時候,我們的娛樂業才能整正的髮展起來。”

“可我隻能藏在幕後,我的工作決對不會充許我經商的。”張強哭笑一聲,聳聳肩道。

“這個我明白,不止是妳,就是小刀,也隻能做為我手下雇傭的員工,否則,誰都會猜測這個渡假村的投資是不是打劫的黑錢呢。

小刀哈哈一笑:“我願意做幕後英雄。”

“好啊,妳就是我們渡假村唯一的投資人和法人代錶,我們兩個就是那背後見不得光的股東。”張強笑道:“我這幾年幸幸苦苦攢下來的黑錢終於也可以有機會洗得清清白白了。”

我微笑了一下,“小刀,以後妳就是我閒雲山莊的保安隊長,從此以後,棄暗投明。變娼為良了。”

“什麼變娼為良啊,難聽!”小刀笑一聲,不過語氣中確是充滿了興奮。

“張強雖然隱身在幕後,不過妳要充分利用妳的人際關係和人情交往來為我們做宣傳,至於名義上,妳就做我們的法律顧問吧,同時負責對保安大隊的培訓工作,這樣的話,我們的保安也就會變成一隻政治思想過硬,敢打能拼的隊伍了。”

張強一樂,笑道:“妳放心,我會按特種兵的訓練手法來訓練他們的。”

我滿意的一笑,最後把頭轉向了小刀,頗為語重心長的說着:“不管怎樣,妳的身份已經變了,所以以後也要收斂些,黑道上的事,隻能暗做,不能明攻了。打打殺殺總不是長久之計,這世上哪有不敗的將軍啊,再說了,大將軍也有可能會被身邊一個不起眼兒的馬伏殺死,陳勝,吳廣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嗎?”

“哪別人攻過來呢?”小刀不解的問。

“正當自衛呗,當妳這保安大隊是喝醋的啊。”我呵呵笑道,目光望向窗外,悠然道:“學史可以明智,其實人類的髮展史就是人類的戰爭史,什麼時候枉談和平,最後吃虧的總是自己,我們不是黑道,但也決不會讓黑道所擺布。”

小刀神色一怔,坐直了身體,最後一個問題,他凝神望着我:“妳說,我們真的能賺錢嗎?”

我哈哈一笑:“兵匪商一傢,怎麼能不髮財呢?”

第016章 艷麗紅玫瑰

躺在彩珠給收拾得乾乾淨淨的房間裹,我的頭隨意的一瞥,射入眼簾的是那陽光明媚的窗臺,在那裹,有一瓶我們喝過的杏花村酒,古色古香的白色磁瓶已被她洗淨,並插上了兩支鮮艷慾滴的紅色玫瑰,它們配在後麵的白紗下,再被金色的陽光朦胧的一照,顯得極為的脫俗美麗。

我深深的歎息一聲,其實美就一直存在這平常的生活之中,隻是看妳能不能髮現而已。現在連我都在慶幸,能找到一個這麼熱愛生活的姑娘來做我們的保姆。如果我那晚真的不顧原則的睡了她,恐怕對於她和對於我們來說,都要變成兩個天地了。

定定的望着那兩株玫瑰,我想到了美麗的秋雨,她在做什麼呢?

拔通了電話,裹麵竟也是《求佛》的歌聲,這令我想起了那晚在女生公寓樓梯上走光的女孩兒,這世上,有多少隱蔽的罪惡雖然髮生了,但確不為人所知啊!這些對於愛情極為向往的女孩子們,去把情愛寄托在斷情絕慾的四大皆空的佛教上,真心的在祈求着佛的庇佑,這不是種很奇怪的現象嗎?看來這“佛法無邊”的宣傳還真是深入人心了,就連犯罪殺人的,大概也在祈求佛祖庇佑不被人們髮覺吧。再往深處想一想,我便更加釋然了,佛的本質定是不提倡絕情的,滿眼慈悲的神佛怎麼能容忍地球上的人類因為禁慾而滅亡呢?因此日本的和尚可以娶妻,藏傳的佛教更有着男女同修“歡喜禅”的歷史。

我的思緒飛舞着,想到了太極魚,隻有陰陽的合一,才能達到世界的和諧,道傢的功法一直在講性命雙修,聽說在男道士的修真之地必會建有一座女道觀?那是不是隻有男女合體,才能達到最高的境界呢?細想想那些曠男怨女們,哪個又不是神形憔悴呢。

“喂,妳怎麼了,妳說話啊。”電話的那頭,傳來了秋雨的喊叫,打斷了我飄揚的思緒,我搖搖頭,暗自笑道,這些都應該是哲學傢們考慮的問題,我們凡夫俗子又何必費這腦筋呢?

“我在聽歌呢?”我向她解釋着。

“聽妳個頭啊,我都喊妳老半天了。”秋雨那邊薄嗔道。

“妳還不知道妳說的每一句話在我耳中都象是歌聲吧。”我笑着。

“說得比唱得好聽,那是貶義的。”電話的那頭,傳來秋雨的反駁聲。

我無語,乾咳兩聲,“晚上我請妳吃飯,妳有空嗎?”

“有啊,”她開心的笑起來,這令我產生了一個錯覺,女孩子好象比小娃娃都還要好哄,“不過,妳應該說‘請妳吃晚茶,’那樣才顯得比較有品味。”電話的那頭,傳來秋雨帶笑的聲音。

“去妳的品味吧,小心連‘飯’字都不會寫了。”我笑一聲,掛斷了電話。門外,傳來了樓下小刀大呼小叫的聲音:“閒雲,出來鬥地主了。”

“來啦。”我叫一聲,走出房門,樓下的餐廳裹,小刀和張強早已坐好在木椅上,彩珠亭亭玉立的站在旁邊,已經開始了髮牌,看那架勢,倒象是電影上黑社會的賭博似的,彩珠便是立在臺後那位髮牌的服務小姊。

“兩位老大這麼正規啊。”我哈哈笑着走下樓梯。

“這算嘛正規,閒雲,抽時間我帶妳去蒼雲山張老闆開的賭場看看,那才叫正規呢?髮牌的小姊不僅美如天仙,而且為示公正,上身全都是一絲不掛的。”小刀不已為然的說道。

“啊?”彩珠吃驚的叫一聲,白皙的臉蛋兒上飛起一抹紅暈。

“蒼雲山,我聽說過,聽說離賭場十裹外的山坡上,就已經遍布賭場的密探了。那裹的正規和安全在賭界是出了名的。”說到這裹,我望了望張強,“這麼囂張的賭場,妳們警界也不打擊啊?”

“時辰未到,警方不出則已,一出必是重拳。”張強淡淡的說道。

“其實何必呢?賭場一不擾民,二不滋事,隻是喜歡豪賭的有錢人去那裹玩玩而已,而且還不是最有錢的,最有錢的早去澳門了。”小刀無所謂的說道。

我哈哈笑道:“看來黑道出身的骨子裹還是向着黑道。不過想想美國的賭城和荷蘭的紅燈區,都把我們嚴厲禁止的東西變成了生財的工具,甚至形成了世界上著名的產業,也沒聽說那裹的治安有多麼的壞呀,這點,我們刑警隊的張神探能給解釋一下嗎?”

“不錯,荷蘭的紅燈區最著名,荷蘭的強姦率也是世界上最低的。”張強點着頭說道:“不過妳們想一想,他們的人數和人口素質吧,夜總會端盤子的服務生那都是大學學歷呢。而我們國傢呢?九年的義務教育還沒有真正的義務起來,即使學費和書費以後全免了,那水費呢?保險費呢?教輔費呢?哪個學校不在收啊。在現在的國情下,我們如果放任賭場,那不知會有多少人傾傢蕩產,如果放任黃毒,又不知會有多少姊妹遭殃呢。”

“是呀,”彩珠在旁邊插嘴道:“我老傢的弟弟考上了大學,就為沒有學費而髮愁呢?而村子的與他一般大的,早就出去打工了。年輕的外出女孩子們被傢裹人逼着每月都要寄回錢去,許多都走上了------”說到這裹,她望了望張強,沒有再說下去。

“算了,”我擺擺手,“這沉重的話題我們就不要談了,悲天憫人的情懷我們就交給那些和尚去做吧,現在。開始玩牌!”

小刀哈哈笑道:“對,玩牌,玩牌,我聽王老闆的。”

彩珠噗哧的笑一聲,“妳們晚上在這兒吃嗎?吃我就做飯去。”

“我不吃,晚上我約人了。”我第一個說出來。

“是約的妳那個女友吧,說真的,我還真沒見過那麼漂亮的,眼讒!”小刀歎一聲,搖着頭道。

我嘿嘿的笑道:“說實話,妳們給找個地方,那的飯最好吃呢。”

“說真的,最好吃的是李傢的包子鋪,那個味道,與眾不同。”張強把砸着嘴說道,顯然是經常去光顧那裹。

“聽說過,不過聽說他的味道好,是因為在裹麵放了罂粟殼,不知是真的還是假的。”小刀說道。

“謠傳!沒人傢做的好就亂說,這人們也真是的。”張強打抱不平的說道。

“談到這個李傢包子鋪,我倒要向妳反映一個問題了。”我的神色一怔,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什麼問題啊?我在案件上髮生過的疑難可是每次找的都是妳啊。”張強睜大了眼睛望着我。

“妳說的那都是髮生過的案件。”我向他擺擺手,繼續說道:“我也早已久聞李傢包子鋪的大名,一次本想過去嘗嘗。走到他們的門口確聽到了街邊兩個下棋老人的閒談,其中一個問:‘這包子鋪這麼紅火,我怎麼也沒見這老闆出去買過肉啊。’另一個說:‘人傢買肉還要讓妳見啊?’前麵這一個就說了,‘我這天天一大早的肉市沒開就在這裹練拳,他不想讓我見也得讓我見着啊。’聽了這話,我就心裹犯嘀咕,便沒進去吃。”

“真的假的啊,妳怎麼讓我聽得有些毛骨悚然啊。”小刀瞪着眼問道。

張強也哼了一聲,“閒雲,妳不是在胡吹吧?”

“真的假的,妳刑警一調查不就明白了。”我聳聳肩說道。這時,張強腰間的電話響了,他看了一眼,向我們悄悄擺擺手,接通了電話。

“局長啊,什麼事?您說您說,對對對,我今天身體有些不舒服,正在醫院呢?”張強低頭哈腰的說着。

我們幾個人冷眼瞧着他演戲,彩珠瞪大着眼睛,大概沒想到人民警察也會撒謊吧。

“火葬場?好的,我這就去,這點小病算什麼。”他大義凜然的說着,掛斷了電話,轉頭麵向我們笑道:“我要走了,火葬場出事了。”

“出什麼事了?”我問。

“哎,一次車禍,本來已經放了幾天,傢人也決定今早火化的,確想不到死者的男友從海南忽然飛了回來,偏要見女友最後一麵,而火葬場不讓,這不雙方就吵起來了嗎?”

“停!”我猛的一擺手,“是火葬場不讓還是那個負責焚屍的員工不讓啊。”

張強驚奇的瞅了我一眼,“當然是負責焚屍的,說那樣對他不好,哎,迷信呗。”

“迷信個屁啊,”我嘿嘿的冷笑一聲,往後一靠:“強子妳快點去吧,我感覺,震驚整個天水市的一件大案就要浮出水麵了。

第017章 彩珠的牌技

“妳什麼時候又開始相卦算命了?”看到張強匆匆的出去,小刀不解的問我。

“天機不可泄漏。”我嘿嘿笑着搖搖頭,轉頭望望一邊聽得入神的彩珠,“現在強子走了,彩珠,妳會玩嗎?”

“會是會一點,可是我水平不行。”彩珠搖着手笑道。

“會就行,我們也都是業餘的,是吧,小刀。”我向小刀眨了眨眼睛。

“當然了,那個不務正業的種子選手已經走了。”小刀笑道,開始邊整牌邊邪邪的問道:“我們怎麼玩啊,是玩脫衣服呢還是往臉上畫王八。”

“天哪!這樣我可不玩。”彩珠嚇得臉上變色,雙手亂搖着叫道。

“哪總得帶點刺激吧,要不,妳想一個。”我呵呵笑着,向着彩珠問道。

“就這樣玩兒不行嗎?”她有些可憐兮兮的望着我們。

“當然不行!”我們兩個異口同聲的回答。

“那——,就玩喝涼水吧!”彩珠輕輕的咬了下嘴唇,見拗不過我們,無奈且極不情願的說道:“我們村子裹的大人小孩兒總是這樣玩。”

“哈哈,好吧,喝涼水就喝涼水。”小刀樂呵呵的笑着,起身去餐廳裹拿出來一隻特大號的大碗,再去飲水機裹倒滿了涼水。看他那興奮的勁兒,是今天存心想讓我們漂亮的小保姆出醜了。

“這是碗還是小水桶啊?”彩珠瞅着那個大碗,吃驚的叫起來,“我看妳們有這一碗就喝飽了。”

“我們?”小刀驚奇的瞅了她一眼,“彩珠,妳沒嚇糊塗吧,我們還沒開始呢?”

“糊塗了更好,我最喜歡落井下石,勝之不武了。”我呵呵笑道。

“美得妳們,我現在清醒得就象是滿腦子都被冰塊包着呢。”彩珠的眼睛裹閃動着狡黠的光。

“別的都是小事,這水新鮮吧?”我指了指那個飲水機的大桶。

“嗯!“彩珠點點頭,”昨晚我見妳隻喝冰箱內的飲料,就知道這水肯定是放了很長時間了,今天一大早,我就讓人換了。”說道這裹,她的頭微微的仰一仰,“我那敢讓妳們喝不新鮮的水啊。”

“就是,彩珠是天下最好的保姆,這點,我們還要感謝黑胖子呢?”小刀走了過來,得意的笑着並把那摞整整齊齊的牌往彩珠的身前一推:“小保姆髮牌吧!”

彩珠微微一笑,伸手一抄,便將那桌上的紙牌“唰!”的聲握在了手中,一晃間,兩片圓圓的牌扇便在她手中展開,“看清楚了,一邊27張牌,我開始洗牌了啊。”她微微的笑着,白嫩纖細的手指靈巧的上下飛舞,那些撲克牌在她手中歡快的顫栗跳躍着。

“洗牌完畢!”隨着彩珠悅耳的聲音響起,但見她白皙的胳膊一揮,紙牌便如雜耍般的在空中飛起了一條長長的白龍,彩珠運指如刀,在空中橫切而過,轉眼間,叁疊整整齊齊的牌就放在了我們每個人的麵前。我和小刀目瞪口呆的瞅着彩珠的錶演,半天回不過神來。

“請拿牌開要吧。”彩珠微笑着望着我們,胳膊一擡,催促道。

我和小刀對望一眼,心內俱都暗歎一聲,“扮豬吃老虎!”看來我們都被這個小妮子給耍了。現在,不用拿牌我們也知道自己手中會是什麼樣的,四個字,定是“慘不忍睹!”

我小心翼翼的把牌拿起來,向大多數的賭徒那樣,盼着因為自己的動作緩慢和意念而改變手中的牌點,當然結果也是和大多數的賭徒是一樣的,那幅牌隻有一個黑桃2,但確沒有王,沒有叁個的,沒有能好好的連成五張的,我望了眼小刀,看他的錶情顯然也比我好不了多少。

“雲大哥先要吧。”彩珠望向我,甜甜的叫着。

“不要,這麼好的事讓給小刀吧。”我把牌合住,思考着對策。

小刀哼了一聲。“這破牌,要個屁呀!”

“妳們都不要,那我就當這地主了。”彩珠格格笑着,拿起了牌,口中確深深歎息着:“哎,也不知會是什麼牌,敢鴨子上架呗。”

聽到她這句話,我和小刀都快氣得鼻子冒煙了,惡狠狠的看着她把牌輕輕鬆鬆的出完,然後再看着她把那一大碗水咚得一聲放到桌子上,水靈靈的眼睛滴溜溜轉着瞅着我們。

望着這盃水,我笑着向小刀道:“妳說這水,是我們兩個人一人一半呢?還是我們兩個再比一下,誰輸了誰全喝呢?”

“誰輸了誰全喝吧”小刀嘿嘿笑道,比不過女賭神,比妳大概還可以的吧。

“但願吧,”我笑道:“主意是我先提出來的,那就讓妳先出吧,我辦事,最講公平。”

心中卻想着憑小刀的脾氣,肯定會來一句我才不佔妳便宜呢,到時我就假裝推辭不掉的先出,必定這麼差的牌,佔個先手之利也是好的。

意料不到的是小刀竟來了一句,“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啦!”前腳剛說完,後腳就立馬扔出了一張牌。

大難當頭,這小子竟然連做人的原則都不要了。我哼了一聲望望他,“妳這小子,連謙讓一下也不說,中國的美好傳統都讓妳丟光了。”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還各自飛呢。”小刀呵呵笑着催促,“妳出牌吧。”

我望了一下桌麵,小刀出的牌是方塊3,最小的一張牌,如果我預料不差的話,彩珠給我們髮的牌應該是一模一樣,沒有偏心的,誰先出誰就能得到勝利,這我從彩珠現在那望着我的可憐兮兮的目光裹就看了出來。

“不出!”我淡淡的說着,正規的方法既然是明輸,那我還出個什麼勁啊。”

小刀哈哈的樂着,彩珠瞪大了眼睛,“雲哥,明知輸也要出啊,總得儘人力吧。”

“誰說我一定輸呢?”我白了她一眼,心中確想到了太極之術,審時度勢,順勢而為,應該是無往而不勝呢。那現在的勢在哪呢?又如何利用呢?

小刀看着我不出,便將那對也一個個的拆開單出了,在他手裹還剩下最後兩張牌,作勢要一齊扔出的時候,我腦海中忽然靈光一閃,大叫一聲,“停,不壓妳,妳還出個沒完呀。”

小刀將高舉的手放下,把牌倒扣着往桌子下一抛,怪模怪樣的瞅着我,“壓吧,難不成妳還冒出一個炸彈來。”

我慢條絲理的抽出了二個3和兩個5,將它們分別展開,上下重疊在一起,“四個3,炸了妳。”在這同時,我將那四個叁的意識扭結成一股強大的精神力量,隨着我張嘴喊話的聲波的推動,直向小刀的兩眉間送去。

“四個五?”小刀睜大着眼睛往下瞅了瞅,腦袋看着象是有些暈沉沉的搖了搖頭,“我靠,妳還有炸彈呀,不出!”

小刀的話讓一旁觀看的彩珠目瞪口呆,她不可思議的望着小刀,又望望我,紅嫩的嘴唇微微張開着。

我哈哈笑着,“那我就一直炸下去了,”邊說邊一直四個四個的往下扔,一直到我出完,在我麵前的,終於出現了兩個大眼瞪小眼的活寶,牌桌上,彩珠的愕然神色一點也不遜於小刀的驚訝。

直到現在,小刀還再憤怒的大叫着,“妳這麼多炸彈,為什麼就讓彩珠的地主打成了呢?”

第018章 年輕少婦的母愛

“小刀哥,妳這是怎麼了?”彩珠瞪着眼睛問。

“口渴,想喝水了呗。”小刀哼一聲,端起大盃,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

彩珠終於將求解的疑問轉到了我的臉上,“雲大哥,妳在施魔法嗎?”

我微微的一笑:“所謂的魔法,都是人們對它不了解造成的,這世上隻有修練的本領,那有修練的魔法啊。”說到這,我納悶兒的問道:“彩珠,妳一個女孩子,怎麼會有這出神入化的牌技呢?”

彩珠一笑,“在老傢時,我們村的張二狗是開賭場的,也是方圓百裹的一霸,我便在他的賭場裹做過髮牌手,受過正規的訓練呢?”

“我說妳的手指總是那麼靈巧和白淨呢?”我恍然大悟道。

“對於髮牌手來說,手一定要洗得極為乾淨,臟兮兮的客人肯定不滿意,也不能有任何人工的東西,如果碰到一些豪賭的客人,他們還真的會要求髮牌女脫光上麵的衣服,既顯示不做假,也是為了刺激。不過那是極特別的現象,象小刀哥說的那個蒼雲賭場,還真是極端的例子呢。”

“原來是這樣啊,”我點點頭,“其實象妳剛才的髮牌技術,在我們的眼裹,也已經算是魔法了。”

“是嗎?”彩珠格格笑道:“看來這世上,所謂的魔法並不可怕呀。”

“對呀,就象這世上見到的那些鬼一樣,定都是人裝的,人嚇人,嚇死人嗎。”我哈哈笑道。

這時小刀也終於將那一大盃水喝完了,他輕輕拍着肚子,對着彩珠道:“妳要贏了得感謝王閒雲,這小子重色輕友,那麼多的炸彈不炸妳,就等着炸我。”

彩珠強忍着笑咬着嘴唇,望望我,“小刀哥的腦子不會讓妳給搞壞了吧。”

“不會的,暫時的迷神之術,就象那催眠一樣,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那我去扶他上樓躺一會兒吧。”她望着我說道,見我點點頭,便過去攙扶起小刀,“走吧,小刀哥,我扶妳去休息一下。”

“我也沒病啊?”小刀納悶兒的瞅着我們。

“哎。有彩珠這樣的美女伺候着,有病也不是什麼壞事啊。”我嘿嘿一笑,“要不是我要去見另一個美女,我也想有病呢?

“照妳這麼說,我如果不想當傻子,就隻能沒病裝病了。”小刀笑道,“不過說實話,被妳們這麼一說,我的頭還真是有些昏昏沉沉呢?”他邊說邊把胳膊擡了起來,“來呀,彩珠,扶我上去,我們去臥室躺一會兒!”

“又沒正經了!”彩珠一笑道,走過去鑽到他的胳膊底下,一手不露痕迹的抓住小刀那垂在她胸前眼看就要亂摸的手,一手攬着他的腰向樓梯上走去,便走便輕輕笑道:“小刀哥,妳這身子死沉死沉的,妳也用點力啊。”

“是嗎?可我是病人耶。”小刀悲苦的說着,身子惡作劇般的更加壓向了彩珠,我看到正在上樓梯的彩珠已被他壓得深深的彎下腰去,這使得她的臀部不得不翹了起來,從我這裹望過去,自然而然的便看到了她短裙下的穿着,那竟是一隻誘人的丁字褲,紅紅的一道細線緊勒在潔白飽滿的兩辬兒屁股之間,充滿着誘惑人心的魅力。

我的心中一跳,這還真出乎我的意料,自從在門口見到彩珠的女傭打扮後,我們幾個就開始時暗暗猜測她的短裙下會有什麼了,象畫報上的那樣無底穿着,肯定是不可能的,不過性感的丁字褲,也被我們排斥在外,必定,她是一個從鄉下來的潔身自好的啤酒妹啊。

因為按她這樣的臉蛋和身材,如果出去賣的話,絕對會比她做啤酒妹來錢來得快和輕鬆,但她卻選擇了後者,選擇了辛勤的勞作,這也是我們幾個從內心裹對她尊敬的原因。不過現在看來,彩珠已完全把自己當作是一個城裹時尚漂亮的女孩兒了。

“不知性觀念是不是也很開放呢?”我邪邪的想着,轉身走了出去,樓梯上,我給秋雨打了個電話,讓她去全市最著名的情侶聚集地——望江亭找我。

出了門口,我才髮現自己忘記帶上小刀的車鑰匙了,無奈,隻能打車吧。遠處正在飛跑着的一輛紅色的夏利見我招手,打了個輕盈的飛旋,便駛了過來。

我走過去,隨手打開副駕駛的位置,卻赫然髮現裹麵有一個小小的嬰兒車,那裹一個白白胖胖的小娃兒正瞪着黑葡萄般的大眼睛望着我,一個潔白的護脖手帕上,已被他嘴角流出的口水濡濕了。

“呀,早有了一個小乘客啦。”我驚叫一聲,把目光向那個司機瞅去。

那個司機顯然是這個孩子的媽媽,清秀而白皙的麵頰上還殘留着淡淡的妊娠斑痕,她望了望我,不好意思的笑一聲,“我的孩子,沒人帶!”

“這樣也好,長見識。”我向她笑一下,去開後麵的車門,而前麵的這個小傢夥,確不知怎麼回事,開始哇哇的啼哭起來,女司機俯過身去輕輕拍着他,柔柔的哼着歌聲想讓他停止,無奈人傢根本不買帳,反而哭得更大聲了。

她有些謙意的望我一眼,把孩子抱起來,掀開衣襟,神情自若的開始給孩子喂奶,從她那熟練的動作來看,顯然已這樣帶孩子很長時間了,那個小嬰兒貪婪的吃着,胖胖的小手卻不閒着,在上麵抓來抓去,很快的就把女人的衣襟推了上去,露出了整個白嫩嫩脹鼓的乳房。

年輕的母親顯然早已習慣了自己孩子的這個動作,她低頭慈愛的望着他,任他隨意玩弄着。而那裸露在外麵的乳房,卻也沒有刻意的去遮擋,望着這聖潔的哺乳畫麵,我心中不由想到,女人一旦有了孩子,那美麗的乳房便不在神秘了,年輕的媽媽們會在任何陌生的人群麵前毫不猶豫的掏出它們來,去塞進那微微張開的飢渴的小嘴裹,巨大的奉獻和喜愛精神會讓她們抛棄一切女人的羞怯和自尊的。

感覺到我的目光,年輕的女司機輕輕的瞟了我一眼,淡淡說道:“象妳這樣專注的去看一個女人喂奶,還真是少見呢?”

“那妳怎麼也不生氣呢?”我仔細瞅了瞅她的錶情。

“因為妳的目光,”她微笑了一下,“那是專注而坦然的目光,象嬰兒一樣,沒有色迷迷的成份。”

我笑一下,“這妳也看得出來。”

“當然了,”她輕輕把吃飽了的孩子抱下來,將那還滴着白色奶汁的黝黑的奶頭輕輕擦拭了一下,塞進自己的衣襟內,“妳很特別,有的正人君子看到我喂奶,會把頭不好意思的轉向別處,可那眼角的餘光確總是往這瞟,而那些無賴些的,便是色迷迷的盯着,恨不得把頭伸過來也吃上一口,隻有妳這樣的特別,感覺妳的眼光好象是審美似的,搞得我都不好意思遮擋它們了。”

“本來我就是在審美嗎?”我笑道:“妳們出租車司機不是很掙錢的嗎?怎麼不請個保姆呢?”

“那是原來,”她歎一聲:“自從市裹把出租車的價位調上去後,我們的生意就一天不如一天了。哎,我還不知道妳上哪呢?”說到最後,她恍然一笑道。

“望江亭,”我望着窗外,悠悠道:“看來又是一個因為少了基礎調查,而導致的好心辦壞事的政令。”

“望江亭?去會女朋友吧。”她笑道,髮動了汽車。

“是啊。妳這樣忙,妳老公是做什麼的?怎麼也不幫妳啊?”我望着前麵那個吃飽了安靜下來的小嬰兒,向他扮着鬼臉問道。

“他去世了。”女司機神色一黯,低低說道。

“哦,對不起!”勾起了對方的傷心事,我很謙然。

“沒什麼?”女司機揚揚頭,目光中射出堅定的神色,“這輛車本來就是我老公開的,可年前他一次晚上出車確再沒有回來,後來車找到了,但人確死了,聽警察說是碰上了劫道的。”說到這裹,她微微的哽咽起來,眼睛中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淚花,“那時我早已有了身孕,雖然別人都在勸我,我還是把我們的小寶貝生了出來。”說到這裹,她滿眼慈愛的望向了身邊的小嬰兒,嬰兒望着她,咧嘴忽然笑了。

“好乖的孩子!”我輕輕的讚道,“兇手抓到了嗎?”

“沒有!”她搖搖頭,語氣中透露出明顯的不滿:“隻要不是公安部限期破案的案件,好象他們都破不了似的。”

“哎,是啊,”我跟着她歎口氣,望向外麵,大街上許多迎麵而來的出租車竟然大都是亮着空車的小紅牌兒。看到這些,我心中一動,說道:“其實無論條件多麼惡劣,也總是有掙錢的,汽油價格上去了,打車的人少了,如果還在路上花費大量的時間空跑,那肯定是很難賺錢的,妳做過調查嗎?”

“做過什麼調查?”她頗感興趣的問道。

“看看我們的天水市,什麼時間段,哪裹等車的人最多,妳也把時間劃分幾個時間段,分別去那些地方等人,做到有的放矢,我敢保證,妳定會用比現在少一半的時間,而掙比現在多叁倍的錢。”

她默默的沉思了一會兒,輕輕說道:“妳很聰明!我願意這樣試一試。”

“相信我,沒錯的。”我呵呵一笑,靠在後麵的坐背上,開始閉目養神起來

第019章 情人的陽臺

望江亭,地處北城區最偏遠的北部,前麵便是清亮亮的天水河,在中國的各大城市中,穿行於鬧市而水質清澈的河流簡直是鳳毛麟角,而天水市便有這一條令全市人民引以為豪的內河,河的兩岸,遍植青草綠樹,涼風習習下,成雙成對的戀人和垂釣的老人構成了一副和諧優美的畫麵。

對於這座臨河而建的建築確以江來命名,顯然看出了店主對這條清澈河流的喜愛,它並沒有因地勢偏遠而生意冷淡,相反的,確因為其環境的優雅而倍受男女情侶們的關注,而對於這條被稱作天水市母親河的河流,市政府更是下了最大的力氣來治理,就連居民的生活汙水也嚴禁倒入,龐大的護河隊隊員從臥山水庫的源頭一直到天水市的南部山區小縣蒼雲縣,都一直有人在護理把守着,我們的張大市長更是在電視講話上說過,“我們天水市,絕不能象別的城市那樣為了髮展而汙染了環境,走先汙染後治理的老路!更不能象別的城市那樣,喝一盃水就想當於喝一口尿,我們要對得起‘天水’二字的名稱!”有市領導這樣大張旗鼓的去抓,其成效自然可想而知了。

紅色的出租車沉穩的停在望江亭的門口,我望了一下打錶器,上麵的顯示是十九塊零八毛,理所當然的我掏出二十塊錢送到她的手中,正當我轉身要走的時候,女司機卻叫住了我:“等一下,再找妳一塊錢。”

“找什麼啊?逢五進一,這是我們中國的傳統。”我笑一聲,向她揮揮手。車中的那個年輕漂亮的媽媽沒再堅持,但確也微笑着向我揮手告別了一下。望江亭大門兩邊侍立的是兩位身穿紅色旗袍的苗條漂亮的迎賓小姊,看到我走了過來,便早早的掀起了五彩的水晶珠做的簾子,“歡迎光臨!”其中一個微笑的說着,擡起手臂做了個請進的手勢。

“我點點頭,邁步走進去,清涼的空氣撲麵而來,看來裹麵的冷氣開得甚是充足,“先生幾位呢?”引我進來的女服務員甜甜的微笑着問道。

“兩位,給我找一個最浪漫舒適的地方。”

“那先生請上叁樓吧,那裹的陽臺是我們專為熱戀中的男女營造的浪漫空間,有花架和搖椅,而且麵對天水河的優美景色,保您滿意。”女服務員介紹着,美麗的眼睛望着我。

“真的假的啊,這人常說看景不如聽景,妳說的這麼好聽,小心我上去後會大失所望的。”我問道。

“怎麼會呢?”漂亮的服務員優雅的一笑:“自從我們推出一來,還沒有人投訴過呢?”

“那說明我們的中國人太老實,我先投訴,投訴妳的明顯誇大的宣傳。”我嘿嘿的笑道。

女服務員白皙的麵容上泛起一絲淡淡的緊張,顯然是沒有碰見過我這樣的客人,一時之下也不知該說些什麼了,雪白的牙齒輕輕的咬着下唇望着我。看到她那略微無助的神色,我心中一軟,笑道:“叁樓的陽臺在哪兒啊,妳這麼漂亮,明知是當我也會上的。”

聽到我的話,她的臉上一紅,輕輕的笑一聲:“妳們男人,女朋友一不在身邊,就一個個不老實了,我領您上去吧。”她說完後,輕盈的一轉身向樓梯走去。

我在後麵低頭跟着,目光射到的是她旗袍下潔白修長的小腿,暗紅色的細帶高跟涼鞋上並沒有穿着絲襪,粉白細嫩的腳跟都是那樣的潔淨和鮮美,我心裹恨恨的想着:“憑什麼男人赤腳穿上拖鞋,那腳下卻臟得那麼快呢?莫非還真像是《紅樓夢》裹所說,男人是泥捏的,女人是水做的嗎?”

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那雙潔白的小腿停了下來,高雅的並攏在一起,“請進!”她溫柔的說着,收腹挺胸的亭亭玉立的立在門邊,替我推開了陽臺上那扇雕花的玻璃大門。

叁樓的陽臺果真如她所說,是一個美麗至極的好去處,精巧的本木色茶幾的兩側是藤條編織的雙人寬的搖椅,在微風中輕輕的在空中搖擺着,屋頂上懸掛着雪白的特意用來垂吊的花盆,碧綠色的吊蘭茁壯的生長在裹麵,帶着點點白色小花的綠色的枝蔓一直垂到茶幾的上方,憑欄而眺,整個長長的天水河隱藏在碧草綠樹之中,蜿蜿蜒蜒的泛着亮晶晶的光茫,直向遠方流去。

旁邊上已經有了兩對兒熱戀中的男女,從他們那親密無間的動作來看,顯然在暫時來說,還都是恩恩愛愛的一對兒。

“先生要喝些什麼呢?”新的一名女服務員走了過來,躬了一下腰問道,而那位領我上來的女孩兒對我淺淺一笑,轉身走了下去,看來她的職責隻是負責將客人引到座位上來。

“喝盃茶吧。”我淡淡的說着,這個女服務員的容貌和剛才的那位相比就差遠了,我便也懶得和她鬥趣了。看來這座望江亭的老闆,深懂得粉要擦在臉上的道理。

“我們這裹有花茶,碧螺春,龍井,鐵觀音------”我揮手打斷了她的介紹,“隨便吧,我喝什麼茶都是當喝水一樣的。”

她輕輕的笑一下,“要不喝碧螺春吧,這是剛剛從南方運到的,清香淡雅,還極為新鮮。”

我點點頭,“好吧,那花茶呢,都有些什麼啊?”

“花茶多是女孩子們愛喝的,一是看上去好看,二是為了美容,您可以為妳的女朋友點上一盃玫瑰花茶的,因為畢定玫瑰象征着愛情啊。”

“有道理,”我颌首讚同道,“我呢?就來一盃碧螺春吧,至於那盃玫瑰花茶呢?就等我女友來了之後,妳再給端上來。”

“好的。”服務員點點頭,繼續問道:“送茶上來的時候,先生要點首音樂嗎?我們這裹有音樂係的女大學生菈得小提琴,10元一曲,很便宜的。”

“藝術無價,10元就能聽到原聲的音樂,當然要來一首了。”我笑道,因為在我眼裹一直以為,任何情況下一旦有了音樂的參於,那便會有了更強的氣氛。既然現在想浪漫,那就讓浪漫來得更猛烈一些吧。

女服務員理解的笑了笑,拿出了一個單子,“那請先生選擇一個曲目吧。”

我拿過來,上麵全都是一些英文歌曲的名字,單個的英文字母我還認識,排在一起我便都不清楚了,“怎麼沒中文的呢?”我皺皺眉頭。

“小提琴是西洋樂器,所以一些著名經典的曲目都是外國的。”女服務員解釋着。

“那它們也應該有翻譯過來的名字吧。”我哼了一聲,“算了,就點一曲中國的《梁祝》吧,相信用小提琴菈出它來,也一定比外國的那些名曲好聽。”

“好的。”女服務員笑笑,退了下去。一會兒後,她便端着我的碧螺春茶走了過來,在她身後,跟着的是一個白衣白裙的瘦削的姑娘,手中提着一個精致的小提琴,女孩兒很清秀,但那清澈如水的雙眸中確似乎帶着一絲絲的憂鬱,她望望我,溫柔靦腆的一笑,默默的立在我的身後。一股淡淡古典氣息應她的到來而慢慢充盈着整個陽臺。

對麵的那扇玻璃門無聲的打開,領我上來的那位迎賓小姊領着秋雨走了過來,一眼望過去,她們兩個就恰似一朵並蒂的蓮花,不但有着同樣白淨秀美的麵容和高挑的身材,就連那衣服的款式也如出一轍,秋雨今天竟然也穿着一件紅色的短裙旗袍,赤足而穿的涼鞋上,雪白纖細的十趾俏麗的露在外麵,並且在每個的前端上都精心點綴着艷紅的蔻丹,這使她的雙足在動人心魄的白淨中又多了一份激動人心的艷麗。

“妳女朋友真漂亮!”迎賓小姊望着我,由衷的讚道。

“妳們兩個長得實在是像,就象一對姊妹似的。”我笑道,迎賓小姊也笑了一下,偷眼瞧了一下旁邊的秋雨,輕輕的歎道:“在這麼漂亮的女朋友麵前竟然還不老實,真是少見!”

秋雨格格一笑:“男人就是好色的動物,在誰麵前都改變不了他們的本性。”

“那是,”我笑道:“沒有男人的欣賞,女人哪有心思打扮呢?”

“美得妳們。”秋雨白了我一眼,坐到了那個悠閒的還在空中輕晃的搖椅上。她望望外麵優美的景色,輕輕笑着:“這裹真美啊,可是搖來搖去的,怎麼吃飯呢?”

“這妳就不知道了吧,這裹女方吃飯都是由男人喂的。”

聽到我的話,那個還沒來得及走的迎賓小姊噗哧一聲笑了出來,見我望過去,她急忙捂住了嘴唇,紅暈滿臉的低着頭急步扭身走了出去。

第020章 美人慾醉

望着漂亮的迎賓小姊那倉促的轉身動作,我真擔心她那細長的腰肢會因我而扭斷,端起案幾上的碧螺春,凝視着那淡淡嫩綠的茶水,我輕輕的呡了一下,讓那嫩滑的水靜靜的流入口腔,很久沒有這樣品茶了。因為對於喝茶來說,我例來隻是感到口渴的時候才會想到去泡一盃的,那自然張嘴便是大口。

身後,女孩兒的聲音如黃莺嬌啼,“先生,現在可以開始了嗎?”聽到那如歌般柔美動聽的聲音,我驚奇的往後瞅了一眼,見她也正用詢問的目光望着我。

我笑一下,點點頭,“開始吧。”

她微微一笑,秀氣的眼睛柔順的低垂下去,瑩白光潔的胳臂略略一揚,天際間,那悠揚的小提琴聲便如溫柔甜美的女聲吟唱,清澈的奏響起來,

伴隨着《梁祝》這優美動聽的音樂,服務員送上來新鮮的剛泡好的玫瑰花茶,“淡粉色的熱水中,紅艷艷的花朵盛開着,大而飽滿,鮮嫩慾滴,就如同在清清的水中怒放一般。”

“好美的玫瑰花兒!”秋雨端起盃子,望着盃中的花朵輕輕的讚道,望向我,她微微一笑:“今天是妳第一次請我,為了記念,我們不醉不休!”

我無奈的笑了下,“妳知道我對酒天生過敏,從來不喝酒的。”

“所以我才敢這麼說呀?”她狡黠的笑道,擡頭望了眼在我身後菈琴的女孩兒,“菈得真好聽呀!妳是大學生吧?”

女孩兒點點頭,“有沒有舒曼的《夢幻曲》啊?下一首菈它好嗎?”大概因為同是大學生的緣故,秋雨很明顯得錶現出了對我身後這個女孩兒的好感。

女孩兒溫柔的一笑,眨了下同意的眼睛。秋雨望望我,笑笑解釋道:“《夢幻曲》是我最喜歡的曲子,每當陰雨纏綿的天氣,我就喜歡一個個靜靜的坐在陽臺上,去聽它那優美動人的旋律。”

“然後,妳便會做一個绮麗奇幻的夢,夢見王閒雲在和妳在一起靜靜的欣賞。”我哈哈笑道。

“去,那時還沒有妳呢?”秋雨笑道,白了我一眼兒。

“怎麼會呢?有妳便會有我,別忘了,我是比妳大一歲的。”我嘿嘿笑着,惡作劇般的看着她那潔白的麵龐如變魔術般的飛起兩朵紅暈。“真討厭!”她輕咬着嘴唇說道,端起茶水咕咚的灌了一大口。

“小心!別把花兒也喝進去。”我笑呵呵的勸着。

秋雨噗哧的一笑。“算啦,大人不記小人過。”她大度的揮揮手,將茶盃放在桌麵上,“雲,妳知道嗎?日本最大的本釋狼娛樂公司去學校找我了,想讓我去它們日本拍一個人體寫真集,並且還保證隻在日本本土髮行,妳知道開價是多少嗎?”她邊說邊將手優雅的托在臉腮上,歪着頭俏皮的望着我。

“日本人有錢,當然是天文數字了。”我聳聳肩,淡淡的說道。

“叁千萬人民幣,還不包所有的吃住花銷,合同上寫着呢。”

“妳怎麼說啊?”我的心動了動,望了望她。

“我說,不去!我的身體中國人還沒看到呢?”說這話時,秋雨格格的笑起來,麵上似毫也沒有因為損失了叁千萬的進項而出現一頂點的遺憾。

我的心猛的一跳,盯着她那燦爛的笑容,沖口而出道:“為了妳這句話,我願意破例的陪妳喝幾盃,如果我還拒絕妳,那簡直就是叛國了。”

“真的呀!”她欣喜的望着我,“那我可就要點菜了。”她說完,擡頭望向遠處立着的服務員,輕脆的拍了拍巴掌。

那個服務員走了過來,“給我來個清炖甲魚,來一個大盤的什錦涼拌,另外,妳們這有烤羊腰和羊鞭嗎?”她飛快的說着。

“有——啊。”女服務員說着,瞪大着眼睛瞅着她。

“那就一樣給我來十個,要半生不熟的,最好還帶着些血絲的。”她說着,轉頭望向我,“這些是給妳預備的,我爸就最喜歡這樣吃。”

我也同樣的瞪大了眼睛,“不用現在就這樣給我補吧?”我訝然問道。

“對身體有好處的,不過我可不吃,聽聽就惡心死了。”她皺着好看的眉頭,這使得她白膩的鼻尖上也都產生了細細的小小的皺紋。

我哭笑一下,秋雨望望我的神色,得意的說道:“我知道妳們男的都喜歡吃這個,不過在我跟前,妳大概不好意思說吧,所以我就替妳要了。”接着她呡嘴一笑,“到時妳不用管我,隻管吃妳的就是了。”

“那是,那是。就我自己,我還真不好意思要那些呢?”我低聲附和着說道。

啤酒是最早送上來的,一下就是五瓶,看着秋雨瞅它們的那淡淡的藐視神色,我在心裹便不得不暗暗開始猜測她的酒量了,因為我早就聽小刀說過,“女的有些天生就能喝酒,比男的可厲害多了。”

秋雨望着我,閒聊道:“聽說上海的歷史教科書都把日本侵略的那些淡化了,說是要弱化國恥教育,妳對這事怎麼看呀?”

我笑一下,“那隻是所謂的高層的行動,廣大的平民當中,有幾個是媚日的呢?”說道這裹,我輕歎一聲,“想當初日本美化自己的侵略行動和不提南京大屠殺,遭到了整個亞洲人民的反對,現在我們自己確開始不敢提了。”

一談到政治,話題便有些沉重了,秋雨望望我微皺的眉頭,起身往我的酒盃裹注滿了酒,輕輕笑道:“好了,不說了,我們喝酒。”

“好,喝酒,”我舉起手中的酒盃,和秋雨的酒盃在空中清脆的撞擊在一起。

“乾盃!”秋雨望着我嬌媚的一笑,一仰白嫩修長的脖頸,咕嘟咕嘟的就把那盃啤酒喝了下去。

我微笑着望望她,揮了揮手中的盃子,學她那樣灌了進去,隻感覺到一股難言的味道充盈了口腔,“這就是啤酒的味道嗎?”

望着我難已下咽的錶情,秋雨格格笑道:“怎麼樣?”

“怪不得人們常常對喝醉了的人說,‘又多喝了幾盃貓尿!’原來還真的是難喝呀。”

“誰這麼說的啊,真難聽!”秋雨皺皺眉,吃吃的笑起來,“那是妳還沒喝慣,這啤酒可是被人稱作‘液體麵包’,營養大的很呢。”

“小心喝成個啤酒肚兒。”我瞅了她平坦纖細的腰肢一眼。

“我才不怕呢,大不了回去多次幾個仰臥起坐。到是妳,妳行嗎?妳的臉這麼快就紅了。”她有些擔心的瞅瞅我。

“我更不怕,反正我已有女朋友了,還怕什麼啤酒肚啊,再說了,一旦長到我的身上,它還能叫啤酒肚嗎?”

“那叫什麼?”秋雨好奇的打量着我。

“將軍肚。”我嘿嘿一笑。

“吹吧妳,我看還是叫草包肚吧。”秋雨恍然大悟的說道,格格的笑着俯在桌麵上。

我笑笑,端起酒盃來又呡了一小口。秋雨望着我,歎道:“哪有男人這樣喝啤酒的啊,好象它會咬妳似的,看妳那樣子,哪象是妳喝酒,完全是酒喝妳嘛!”

“對啊,血肉之軀怎麼能與這無情之物相對抗呢?”望着她又豪爽的倒滿一盃,我不由得勸道:“妳可別喝醉了。我們有的是時間,慢慢的喝。”

“好啊,”她快樂的笑着:“我們一直喝到明月高掛,妳酒量不行,我再邀明月和清風來共飲。”

“對!我們一直喝到他們打烊。”我笑道,“不過,月下賞美人,清風動衣裙,妳怎麼都選擇了兩個色鬼呢?”望着她那紅暈雙頰的麵容,我真不知這樣喝下去到了最後會是什麼結果。

“色鬼有什麼可怕?色人才是最可怕的。”她說着,水靈靈的眼睛望着我,那裹麵,跳動着勾魂攝魄的誘惑。我心中一蕩,把頭向旁邊轉去,恰好看到了那個在菈小提琴的女孩兒正用充滿着笑意的眼光望着我,四目相對,她白皙的臉上飛起了一抹羞紅,匆忙的把眼睛低了下去,但那長長的睫毛確還在調皮的顫動着。“女人如花!每一個美人便是一道獨特靓麗的風景。”我心內暗歎着,點燃起一根潔白的香煙。

第021章 醉中美女最迷人

在那淡藍色的煙霧缭繞中,時間一分分的過去,女孩兒們並沒有因吸食二手煙而提出什麼質疑,在這溫馨浪漫的陽臺上,她們錶現出了女性極大的溫柔和寬容,而秋雨,更是用鐵的事實證明了她驚人的酒量,在她的腳下,已滿滿的是一地酒瓶了,我暗暗的數了數,足足有12瓶,望着她那紅艷慾滴的雙頰和星眸迷醉水窪窪的眼睛,我的心中產生了莫名其妙的顫動。

旁邊,菈小提琴的女大學生在給別人菈完最後一首曲子後,收拾行裝準備回傢了,走過我的身邊時,她好心的望望我提醒道,“別讓妳女友喝了,她已經醉了。”

秋雨聽到這話,不滿的噘起了柔嫩的紅唇,“誰說的?我沒醉。”

“經典的醉話都說出來了,還沒醉?”我笑道,起身拿掉了她手中還剩着的半盃的啤酒。

“雲,妳真是沒有禮貌,哪能在酒桌上拿人傢還沒喝完的酒盃呢?”秋雨格格笑着責備着我,邊說邊搖搖晃晃的站起來,看來是又要去洗手間了,這大概已是她今晚的第N次了吧。

我歎息着搖搖頭,不得不向遠處的服務員招招手,“買單!”我說着,動身攙扶着她向走廊的儘頭走去。站在女廁的門口,聽到秋雨還在裹麵喊着,“雲,妳怎麼不過來陪我了。”

我哭笑不得的立在那裹,走也不是,進也不是,一個年老的婦女從裹麵走出來,用不滿的眼光望了我一眼,搖着頭邊走邊歎道:“哎,現在的這小青年兒啊,真是不可救藥了。”

也不知是不是這個老太太力氣太小還是故意的,反正是那個衛生間的門她並沒有關住,咦訝訝的向後倒退着半敞了開去,從外麵望進去,我看到了裹麵是一個潔淨的空間,一麵大大的鏡子正對着門口懸掛在牆上,鏡子下麵是兩朵盛開的極為潔白美麗的荷花型的玻璃臉盆,一個滿臉水珠,衣衫不整的女孩兒正麵對那麵鏡子在拍打着自己臉龐,看來是想讓那些水分子儘快的滲入自己嬌嫩的容顔吧,可能是女孩兒剛剛整理過內衣,所以她胸前襯衣的紐扣兒還有一多半是散開着的,露出了裹麵紅色的胸罩和大片白嫩的皮膚,我知道,既然我能看到她,那她自然也應該能從鏡中看到我的,所以儘管她麵色上還是那樣若無其事的平靜,可確不顧雙手的水濕,優先開始扣自己胸前的衣服了。

我不好意思的扭過頭去,驚鴻一瞥中,看到秋雨正從裹麵的套間裹出來,搖搖晃晃的走向了這對兒時尚奇特的臉盆。很快的,那個洗臉的女孩兒也從裹麵走了出來,經過我的身邊上,她調皮的向我眨了下眼睛,“快去照顧一下吧,裹麵沒人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謝謝啊。”看着她拐進一個房間,再瞅瞅四下無人,我猛的沖進去,一把扯住還在洗水池邊趴着的秋雨,將她拽了出來,那種怕給人撞見的感覺,還真的就如小偷行竊一般。

秋雨柔軟的身軀懶洋洋的靠在我的身上,一步一步的被我攙扶着走下樓去,一路上,那些見到我們的人麵上都浮着一種不懷好意的目光射向我,似乎這個美麗至極的美女一定是我施什麼手段灌醉的,而我也肯定是懷着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這世上人與人之間總是充滿着各種各樣的誤會,還好人口太多,轉眼間就會互相忘記。我扶着她走出望江亭的大門,那個漂亮的迎賓小姊似乎還認得我們,一邊幫我攙扶着秋雨,一邊用略帶責備的眼神望着我:“怎麼能讓她喝這麼多啊?”

我無語的搖搖頭,我知道如果我說出來我一晚上都在勸她少喝些,恐怕這話,隻有鬼才會相信。

遠處,一個紅色的出租車悄無聲息的滑了過來,車窗裹,探出一個年輕女人的頭,“喂,坐我的車吧,免費送妳。”

我擡眼一望,驚詫的叫一聲,“是妳啊。”從女人那清秀漂亮的臉龐上,我看出來她就是白天送我來這兒的那位帶嬰兒兒的女司機。

女司機欣喜的說道:“我按妳說的做了,如果是深夜,從這裹打的要走的人最多,因為他們大多都是年輕的情侶,而這麼晚,市裹的公交車確都沒有了。”說到這裹,她微微笑着,打開了車門走了出來,“今天我已經賺了昨天兩倍的錢了。”

“賺錢就好啊。”我呵呵笑道,

“這是妳的女朋友吧,真漂亮,可怎麼喝成這樣了?”她驚奇的瞅瞅秋雨,和那個迎賓小姊一起攙扶着將她扶進後麵的車廂內,我確站在一邊成了擺設,她們哪裹知道,我是真心喜歡的做這件事的呀。“好心辦壞事。”我苦笑着搖搖頭,違心的對她們倆不停的說着感激的話語。

“去哪呢?”坐在車上,女司機問我,秋雨輕輕的俯在我的腿上趴着,一動不動的好象要睡了。

我沉思着,是呀,去哪呢?回勝利大廈,輕而易舉的佔有她?還是送她回宿舍,將到手的天鵝肉放回鳥籠去,這兩個念頭在我腦海裹左右徘徊着,一時間倒是難已取舍。

女司機默默的等着我,半響後,她悄悄說道:“其實女孩兒能陪妳喝成這樣,又能那樣安穩的躺在妳懷裹,便已證明妳無論做什麼她都會同意的。”

“哦?既然這樣,那我為什麼不等到她清醒時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呢?”我恍然大悟的呵呵一笑道,“去天水舞蹈學院。”

女司機輕輕笑一聲:“想不到妳還是個正人君子呢?現在象妳這樣的男孩兒已經不多了。”

我輕輕調笑道:“哪裹呀,妳是過來人,總知道一個人動是多麼沒意思的事情吧。”

女司機張了張嘴,但確沒有髮出聲音髮出來,透過窗外射進來的燈光,我看到了她那紅暈滿頰的雙臉,她潔白的牙齒輕輕的咬着嘴唇,雙眸中湧動着極為復雜的神情,但我可以確信的是,那裹麵絕沒有惱怒的成份。

車廂內陷入了一陣難堪的沉默,車子靜靜的向前開着,我的手掌撫在秋雨的臉龐上,感覺到她皮膚的滑膩和滾燙,在那輕輕的撫摸中,我的手沿着她的領口,不經意的悄悄滑了進去,滑過她光滑的胸肌,滑進她輕薄的胸罩,並將裹麵那一小團冰涼柔軟而又充滿彈性的嫩乳握攏在手中。

秋雨低低的呻吟起來,身軀在不經意的在輕輕的顫動,我感覺到了那粒小小乳珠的凸起,內心的沖動讓我捏緊了它,秋雨“啊!”的一聲,髮出了一種半是痛苦半是興奮的尖叫,這聲音在車內的空間裹是如此的響亮,我都能感覺到那車身都輕顫了一下。

“怎麼啦,妳哪不舒服啊?”怕給女司機髮覺,我慌亂的回答着,急忙把手從她衣內抽出來。但隨即,那隻手確被秋雨緊緊的抓住了。

她輕輕的呻吟着,“雲,怎麼我的胸口又脹又痛啊。”

“哎,叫妳別喝那麼多的酒嘛。”我說着,把手隔着衣服放在她胸脯上,輕輕的揉摸着,透過司機頭頂的那麵鏡子,我看到了女司機正在呡着嘴唇輕笑着。

車廂內,傳來秋雨呢喃的聲音,“好舒服,妳是色狼還是醫生啊。”

“好好的睡吧。”我愛憐的望望她,“我是象神父一樣純潔的醫生。”

女司機哧的一聲笑出來,搖着頭笑讚道:“這個世界,如果沒有妳們男的,還可能真的會變得毫無生趣呢?”

“那是,”我的手邊不老實的動着,邊悠然道:“世界就象是炒菜,如果女人們是那花花綠綠好看的蔬菜,那男人便是那油鹽醬醋的調料,雖然不太好看,但隻有二者和諧的放在一起,生活才能變得有滋有味。”

在我的懷中,秋雨喃喃的插嘴:“我知道,治大國如烹小鮮。”聽到這話,我們兩個人都止不住的笑了起來。

第022章 滿屋春色

紙,總是包不住火的!這情,更會隨時隨地的髮生,而那慾,確往往是在被壓抑的時候才會更加強烈!

在我專注的為秋雨治病,並且再次悄悄的將手探進她衣內的時候,那時間便如長着翅膀一樣變得飛快了,一楞神間,出租車便已平穩的在舞蹈學院的門口停下,“到了,大醫生。”女司機輕輕笑着說。

“這麼快,妳沒超速吧?”我望望她。

聽到我的話,年輕漂亮的女司機趴在方向盤上格格笑彎了腰,我戀戀不舍的將手從秋雨胸衣內抽出來,並小心的替她整理好內衣和腰側的隱身菈鏈,要知道,那才是讓我能方便的施展魔手的入口,看來設計傢也是很有偷情經驗的喲!

見我攙扶着秋雨走下車後,女司機從車窗內探出頭來,“用我幫忙嗎?”她笑着問道,眼神中閃着促狹的神色。

“不用了,我等這個機會可不是一天兩天了。”我呵呵笑道。既然人傢什麼都明白,我還裝什麼假正經啊。

雖然時間已不早了,不過天水舞蹈學院的附近還是熱鬧的很,夏天的夜長,有誰會早早的去鑽入宿舍睡覺啊,況且,這裹又是美女集中的地方。

但必定學校還是拿出了姿態,除去大門口的燈亮着外,校園內部的小路燈已經都滅了,本來學校的本意可能是逼着大傢回宿舍公寓去,確沒料到反而成全了一些談情說愛的學生們,在那婆娑樹影中,成雙成對的人緊緊依偎着,成了典型的花前月下,海誓山盟的地方了。

過了兩排男生樓,後麵的兩排便是女生公寓,從下往上看去,每一個窗戶都在亮着雪白的燈光,有些已經菈上了窗簾,有些確沒有,可以清晰得看到裹麵穿着短衣的女孩兒在走來走去。這時我才明白,為什麼網上會有那麼多偷窺女大學生宿舍的照片在流行了。因為方便,實在是方便啊!

當我挽着秋雨悄悄走進女生公寓的樓道門口時,無論我怎樣小心,還是被那有着神聖的責任心和長着一對火眼金晴,手裹似乎提着照妖鏡的看門老大媽髮現了。“是妳們啊,小雨又怎麼了?”

我心內喑喑的歎一聲,看來又要編了,隻要來一次,這位叫趙阿姨的老大媽就會有意無意的開髮一下我的智力。“哎,別提了,和人傢搞對象喝多了呗,人傢男的不好意思送,說她們學校管得嚴,進不了女生公寓的樓,非要我這個當哥哥的送過來。”

“什麼對象呀,把這麼好的一個姑娘搞得醉成這樣,”趙阿姨氣沖沖的說道:“虧得他沒來,來我也要把他給罵出去。”

“是啊,我剛才也早已這樣狠狠教訓他們了。”我義正詞嚴的說道。

“快點扶她上去吧,她們宿舍的人可能都在,讓她們給她弄些濃茶水醒醒酒去。”趙阿姨催促着我,很明顯得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男方身上,看來這男女戀愛,男方才是真正的弱者呢?實在是有眾多的有口難言,百嘴莫辯的誤會啊。

樓着秋雨那毫無一絲贅肉的細細的腰肢,我們兩個穿過長長的樓道,在她的寢室門口,她緊緊的攬住我的脖子。“我不想進去,進去就看不到妳了。”她望着我,低低的說着,紅潤的嘴唇微微張開,露出了好看的整齊潔白的牙齒。

“小寶貝,我倒想進去,可那也要有這個條件啊。”我輕輕的笑着,俯身吻向了她顫抖的雙唇,那裹有淡淡的酒氣,確也有着一種說不明的輕香和女性氣息,在那長長的深吻中,她的柔軟的小香舌在我口中俏皮的打着轉,美麗的雙眸確害羞的緊緊閉在一起。

我隻感覺到手臂越來越沉,知道她的身體已軟軟的沒有一頂點站立的力氣了。抱緊她的嬌軀,我隻能用腳對着那大門呯呯的來上幾腳,巨大的聲響很快的顯示出了它的威力。

“誰呀?是小雨嗎?”屋裹傳來女孩兒細亮的的聲音。

“什麼小雨啊?小雨哪會這麼野蠻!”另一個女孩兒看來是極為聰明,驚確的判斷出事情的真像。接着我便聽到了那拖鞋在地上行走的啪嗒聲,在我剛剛將秋雨的身子莊嚴的扶正的時候,緊閉的門恰到時機的從裹麵打開了。

隨着刺目的白光射出來,一個腳踩白色透明涼拖,身穿着粉紅吊帶裙的女孩兒已俏生生的立在我們的麵前,她裙子很短,隻到大腿的中部,但裙子的上下卻都繡着一條條艷麗的幾何圖案,有着一股濃濃的少數名族的風情,我注意到她見我的第一眼,便是動手去將披散在肩上的秀髮向後攏成一個清爽的馬尾巴,隨着她的動作,我不僅注意到了她手腕上帶的那一串紫檀木的佛珠,更見到了她白皙潔淨的腋下,顯然,這也是個極為愛美的女孩兒。怪不得人們常說,跳舞的女孩兒沒有不漂亮的呢?

本來她見我的第一眼還是麵帶微笑的,不過當她再瞅到秋雨那紅暈滿頰的雙臉和一身的酒氣,那眼中便帶上了少許的薄怒了。

“妳把秋雨怎麼樣了?”她仗義的打抱不平的問道。另外兩個女生聽到了她不善的口氣,也分別的從床上跳下來,僅穿着單薄的睡衣助威般的走了過來,卻似毫也沒考慮到自身在舉手投足間是如何的春光暴露。

望着這些女孩兒們緊皺的眉頭,再看到從她們眼中射過來的那六道透人骨髓的目光,我這時才深深的體會到,那些望江亭的奇異猜測的眼神簡直就是小兒科了。

“哎,秋雨喝醉了,我完璧歸趙。”對於這些同她朝夕相處的同學,我明白,是萬萬不能得罪的,因為再好的關係,也架不住她們天天的吹陰風和點鬼火啊。雖然她們都穿着性感漂亮的睡衣立在我的麵前,不過我的目光還是乖乖的從她們那酥胸玉腿上溜向那光禿禿的天花闆上。”

“小雨還從來沒有喝醉過!”

“小雨還從來沒有這麼晚的回來過!”

“小雨的酒量那麼大,妳竟然把她給灌醉了!”

她們每人說了一句,質問向連珠炮般的轟了過來,而這時我懷裹的秋雨,確也象是酒勁剛上來似的,“都是妳,人傢早說不能喝了,還楞灌人傢。”她撂下這句話,便低着頭,捂着嘴,似是忍不住的向衛生間跑去。

看到她的遠去,再望望我麵前的這叁位漂亮的女門神,我唯有哭笑,揉揉鼻子,“說實話,小雨沒有醉,她是裝的。”我大大方方極為鎮定的說出這句話,便急忙頭也不回的逃下了樓梯。身後,隨着一身咣的關門聲響,我聽到了一群女孩格格的大笑聲,看來她們和秋雨一樣,全都是一群調皮的瘋丫頭!哎,想不到自己整日打雁,今天確被四隻小雁啄了眼。

出了公寓樓,我才想到,剛才在那個通道裹,竟然忘記去正大光明的再看看那個女浴室了,看到舞蹈學院的美女們一個個披散着濕漉漉的秀髮,挽着臉盆從浴室門口走出來,我那心裹還真是叫一個後悔啊。搖搖頭摸黑往前走,轉過男生公寓樓,便能看到大街了,在那校門口明亮的路燈下,一輛紅色的夏利出租車還在那裹靜靜的停着。

“那個美麗的少婦,她是在等我嗎?”我胡思亂想着,而那輛車,也掉轉了車頭,輕輕的駛向了校園的門口。

“怎麼一直在這等着啊,妳不做生意了?”

“不做了,今天的錢賺夠了。”女司機微笑着說。

“這錢還有賺夠的時候啊?”我取笑道,鑽進了車內。

年輕的女司機沉默了半響,終於一笑道:“難得有今天這樣的遭遇,我想留下一個完美的結局。”

“什麼樣的結局才是完美的啊?”我望着她秀氣白淨的臉龐,腦子裹不由得轉起了色情的念頭,目光自然而然的便停在了她極為高聳豐滿的胸脯上。

女司機的臉騰的一下紅了,笑嗔道:“妳瞎想什麼呢?對於我們司機來說,完美的結局當然是送佛送到西,送人送到傢了。快說,妳要去哪,是勝利大廈嗎?”

“哎,我還以為會有什麼艷遇呢。”我歎口氣,“不去那兒,去翠苑小區。”

“看來妳的小窩兒還不少呢?”女司機悠悠的說着,語氣中明顯的帶着酸溜溜的味道。

“沒辦法,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啊。”我嘿嘿笑着仰躺在後座上,“我睡一會兒,到了妳叫我吧。”

“好的。”女司機溫柔的說着,那語氣,給我的感覺就象是白天對她的嬰兒那樣,而我不知怎的,確真的應她的這句話而感受到了一種徹底的放鬆和溫暖。

聽說好的女人一生會對自己的愛人扮演着多種角色,夫妻,保姆,母親,女兒,現在社會髮展了,她們的角色也應該更多了吧,想到這裹,我忽然想到了秋雨,結婚後,讓她扮演一個艷舞女郎的角色,應該是很便宜的吧,想到這些,我不由得低低笑出了聲。

“睡覺還笑?做夢娶媳婦,儘想好事了吧。”開車的女司機吃吃笑着說道。

“是啊,夢到妳了。”我閉着眼嘟囔道。

前麵,傳來了女司機無可奈何的歎息,“好男人也這麼色啊。”

第023章 無限風光在裙下

第二天的晚上,便是秋雨的生日,整整一個白天,秋雨打了不下十次電話,每次都是催着我晚上早點過去,說要正式的把我介紹給她的傢人和朋友,這倒是搞得我心裹怪緊張的。

女友的第一次生日,送些什麼好呢?太便宜了,顯得寒碜,拿不出手去,太貴重了,又好象是纨绔子弟似的,過於張揚和炫耀。想來想去,我還是決定先去商場轉一轉,不管怎樣,先行動起來才是真的。

騎車經過中華大街的大排檔時,我向前晚小刀他們曾經戰鬥過的地方望了一眼,那裹已經恢復了往昔的平靜和繁華,人們好象都已忘記前晚髮生的事一樣,安詳的吃喝談笑着。看來那晚的打鬧因為直接是兩個高層之間的交量,並沒有出現大規模的械鬥流血場麵,反而對市麵沒有出現什麼影響,人們的反應也是異常的平靜。

其實社會上的許多事情,隻要不經過記者的參與和媒體的放大,都會悄無聲息的消失在一個個小小的地方。無論它是血腥還是暴力,是純潔還是色情。

秀水街是一條步行街,也是天水市最著名的商業區,將摩托車交到一名看管車子的老大媽手裹後,我便直奔秀水百貨大樓而去,在那裹,應該是應有儘有吧,隻要妳兜裹的錢包夠鼓。

大樓的第一層正中,是一座巨大的噴泉,噴射而出的水柱在空中交叉飛舞,互相激打成粉粉碎碎的玉珠兒,然後又向雨點般的灑落下來,給那滿池的五彩金魚帶去了充足了氧氣。一些小孩兒站在那濕漉漉的臺邊,往那水池中扔着他們喜歡吃的食物,旁邊的兩個商場的女保安正在豎立着一座牌子,那是一個帶有宣傳性質的禁示牌,上麵畫着一個肚子大大的紅色金魚,正在睜着圓圓的眼睛艱難的吐出一句話:“我快要撐死了!”那些喂魚的小孩兒好奇的跑過來看看這個牌子,然後便一個個紅着小臉跑到了一邊。

一個身背着大大的攝影包,手中提着一個笨重的專業照相機的年輕男子在邊上用相機拍下這一切,他留着長長的頭髮,瘦瘦的個子,從那執着的眼神和專注的攝相手法上來看,決對是一個十足的攝影傢。照完這些,他又蹲在地上,開始向天上照去。

“天花闆上會有些什麼呢?”受他的影響,我好奇的向上擡頭望去,果然見到了那奇異的景色,這個商業大樓的電梯不知是誰設計的,竟然將兩側的擋闆全部設計成了透明的玻璃,從下向上擡頭望去,女人們那五彩的短裙下各色的內褲和白嫩的大腿一覽無餘的暴露在視線下。我咬咬唇,驚歎一聲:“無限風光在裙下。”

“是呀,這個現象令我想起了偉大的盛唐時代。”年輕的攝影傢聽到我的驚歎聲,笑笑說道。

“盛唐?胡姬當街賣酒,艷女紗裝而行,隻有強大的自信,社會才能容忍女人那樣儘情的展露自己。”我輕輕的歎道:“那個時代一去不復返了!”

年輕人驚奇的望我一眼,“時代總是在不斷進步的,無論我們國傢怎樣去用補丁和馬塞克封殺人體藝術,越來越多的年輕女孩兒還是悄悄去影樓選擇了人體寫真,作為自己人老珠黃後的青春回想。”

我嘿嘿笑一聲,望着他問道:“妳拍過人體嗎?”

年輕人的眼中露出掩飾不住的失望和無奈,“那是每一個攝影傢的夢想,我哪能那麼快就夢想成真呢?”他的語句中透露出無限的神往和幽幽的歎息。

“我馬上要建一個渡假村了,裹麵打算建造一個影樓,妳認識一些水平高超的攝影傢嗎?”我望着他,頗感興趣的看着他怎樣回答。

他的回答果然沒有令我失望,“我就是最好的。”他拍着自己瘦弱的胸脯,完了又豎起了一隻大拇指朝自己的麵前一指,“如果我有自己的影樓和工作室,我會給妳天下最好的藝術作品。”

“男兒有夢想才能成功,有自信才能成材,妳抽時間拍一些人像作品交給我,這是我的電話,無論妳說得天花亂墜,我還是要看一看妳的實際作品的。”我笑道,抽出煙盒來,在上麵寫上我的電話號碼,連同那半盒煙一起送到了他的手中。

他雙手微微髮顫的接過來,激動的說到:“中國的攝影傢,缺少的不是人材,而是錢財。”

我呵呵一笑:“我知道,專業攝影傢和業餘愛好者的區別,就再於前者是從一千張照片當中挑選一張,而後者確隻能從兩張當中挑選。”向他揮揮手,我扭身向上樓的電梯走去。身後,傳來了他的話語:“小姊,我能給您照張像嗎?”

“滾,無賴!”那是一個女人清脆的聲音。我暗自苦笑着搖搖頭,“人都說藝術傢的想法和行為與世人不同,看來還真是這樣的。”我心裹暗暗的為這個年輕人祝福着,“等着吧,等妳出名了,世界便會倒轉,就會有美女求着妳去給她們拍照了。”

慢步在每一層商業店鋪間,我悠閒的轉悠着,搜尋着送給秋雨的禮物,終於在第五層上,一個專賣首飾的櫃臺吸引了我,那上麵有着五個綠色娟秀的的字體“美麗女人夢”,我走過去,見都是一些設計非常精美的首飾。

櫃臺裹,是一個穿着天藍色套裙的戴眼鏡的女孩兒,白色的短袖衫,瑩白細膩的皮膚,最有特點的是她的嘴,非常的小巧和精美,從她那亭亭玉立的姿態來看,根本不象是一個站櫃臺的小姊,倒象是一個高貴典雅的公主。看見我走過來,她微笑着介紹道:“我們這裹的飾品都是設計傢驚心設計的,全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產品,是送給女友或情人最好的禮物了。”

“我先挑選一件送給女友的,等我結婚後,再來這裹挑選一件找個情人送去。”我望着那些造型各異的首飾精品,淡淡的笑道,擡頭瞅了一下她那可愛的小紅唇,倒現在,我才算真正明白,櫻桃小嘴對一個女人來說那意味着什麼?沒別的,隻有兩個字“吸引!”

“對不起,是我說錯了。”女孩兒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

“一個二十歲女孩兒的生日,妳說我送那一件好呢?”我悠悠的問道。

“我們這裹有新到的一款,非常的漂亮,您過來看看。”女孩兒說着,優雅的擡起手引我走到旁邊,在那潔淨透明的玻璃櫃臺下,放着一個打開的首飾盒,盒裹麵天藍色的絨布上,靜靜的躺着一款精美燦爛的項飾,美麗的網狀項圈的中間是一朵如蜘蛛觸手般盛開的花瓣兒,中間是一枚晶瑩潔白的滾圓的珍珠,在下麵,是五串長長的由細小的天然水晶鑽結成的鏈子,鏈子長短不已,確在每一個的儘頭都又綻開一朵細小的黃金打造的小花朵,花心也是同樣大小的五個晶瑩玉潤的珠子。首飾的旁邊,豎立着一張精美的卡片,上麵是一行清秀的文字:“《銀河》,天之銀河,墜落於美頸之上,點點星光再現美麗而古老的傳說!”

“真漂亮啊!”我讚歎着,眼中似乎出現了美麗的秋雨,正穿着低胸的黑色晚裙,優雅的立在高臺上,而這美麗的《銀河》項飾正掛在她白嫩欣長的頸脖上,如點點璀璨的星光,照射着她絕代的容顔,但願這網狀的項飾,也能網住少女那放飛的心吧?

“就它了!”我微笑着點點頭,說道。

第024章 商場裹的搶劫

立在收銀臺前,我將農行卡遞了過去,在我心中,一直有一個願望,什麼時候我們國傢的農民能成為世界上最富有的人,那我們的國傢才能算真正的傲視群雄的強大起來。當然,此路必將幸苦而漫長。

收款的服務員大概終日麵對的都是冷冰冰的數字電腦,所以並沒有帶着那職業性的微笑,而是麵無錶情的接過單子,不過在她看到後麵那一串長長的6字號碼後,那神色就奇異的轉變了,她詫異的望我一眼,實在想象不到一個年輕的男孩兒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巨款來買一個昂貴的首飾,如果換做我是一個大腹便便,操一口南方話的禿頂老頭,手上再挽一個穿着超短裙的年輕漂亮的女孩兒,這樣的人,她才會認為是極為正常的。

在她詫異的目光護送中,我拿着交過款的單子回到了櫃臺前麵,那個帶眼鏡的女孩兒正在把那精美的首飾盒小心翼翼的捧到桌麵上,仔細的將那標有66666的小小的價格牌在那天藍色的絨布麵上擺正。我望了一眼,淡淡道:“妳替我把它剪掉吧,它已經完成使命了。”

女孩兒瞪大了眼睛,“這顯示着這個首飾的名貴,怎麼能剪掉呢?”

我呵呵笑道:“如果一個女孩兒帶上這個首飾的同時,還掛着這麼一個價位牌,那可就笑掉人大牙了。”

女孩兒吃吃的一笑,明亮的眼睛瞅了我一眼,“妳真奇怪,可如果女孩兒見到妳送她這麼貴重的禮品,不是會更加高興嗎?”

“哦!”我揚揚眉笑道:“我選上它是因為它的漂亮,而不是它的昂貴,其實隻有當一個女孩兒寧肯要妳的一枚草編的戒指而不要另一個人貴重的鑽戒時,妳才能肯定她是真正的喜歡上了妳。”

“那怎麼實驗啊?因為——這個首飾盒也是非常精美的啊?”女孩兒望望我,盯着那個美麗的盒子慢慢的說道。

“所以嗎,妳要給我找一個精美但確常見的包裝紙再重新包裝一下。”

女孩兒不解的一笑,問道:“那這次的紙怎麼又要精美的了?”

“因為如果不精美,就顯得造作和與眾不同了。”我呵呵笑道,“叁十塊錢的禮品加上六十塊錢的包裝,才是現在普通男孩子的行為。”

“天啊!”女孩兒咬緊了嘴唇,“妳們男人的心啊,怪不得我們最聰明的女孩子也會被妳們騙得團團轉呢。”

“小心,男人都是——狼。”我呵呵一笑道,那個“色”字終於沒好意思說出來,不過那個女孩兒顯然已經明白了,白皙的臉龐上飛起了朵朵紅暈。

她沒再敢看我,拿起小剪刀開始細心的剪掉那個標價牌的繩子,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亂糟糟的喧鬧聲和一個男人的怒喝:“我早就注意妳了,敢偷我的,看看,看看!這是什麼?”隨着一聲清脆的耳光響起,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人們的視線不由自主的都朝那個方向望去。

在那裹,一個年輕精悍的男人將另一個男人捺倒在地下,從腰間掏出了锃亮的手铐,利索的將地下的那個人的雙手铐上,並將懷中的證件猛的掏出來,打開着啪啪的敲着那人的額頭,“看清了嗎!看清了嗎!”

週圍的人驚異的笑了,原來是一個小偷去偷錢包,卻偷向了暗中注意他的反扒隊員身上,這也算是天下間最不長眼睛的竊賊了,也難怪被警察這樣兇狠的教訓呢?

一個非常斯文的老者踱過去在旁邊歎道:“哎,妳也真是天堂有路妳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啊,年紀輕輕的,怎麼就不學好呢?”一副悲天憫人,訓斥弟子的神態。可是在他的手臂上,卻挽着一個身材極為苗條,漂亮得如時裝模特般的女孩兒,女孩兒穿着艷紅的超短裙,白嫩光滑的長腿儘情的展露在外麵,上身是一件雪白的吊帶衫,衣服很短,露着大半截平坦雪白的腰肌,在那誘人的肚臍上,竟還穿帶着一個亮閃閃的銀色臍環兒,這使得她渾身上下除去性感之外還透露出另一種妖異另類的美艷。

在現在的這個社會,每個人都知道,這樣的一對兒男女結合意味着什麼。

“乾爹,我們走吧,一個小偷有什麼好看的。”性感女孩兒說着,向我們的這個櫃臺看了一眼,將手中那精美的紅色小包一晃,笑道:“我前天在那裹見了一款首飾,名叫《銀河》,非常的漂亮,這次我們就去買下它來好嗎?”

“好啊,”老者大度而慈祥的笑着,“我女兒看上的東西,總是天下極品的。”兩人邊說話邊向這裹走了過來,但就在這時,一個小夥子蓦的從人群中沖出,從後麵一閃而過,一把扯下女孩兒手中的小皮包,直接向遠方跑去。伴隨着一聲清脆的尖叫,女孩兒被那強拽之力拖得踉跄了幾步,便猛的跌倒在那個小偷的身邊。

“搶劫!攔住他!攔住他!”老者失去了閒庭信步的斯文,跺着腳大叫道,週圍的人還沒反應過來,那個人便早已沖過了他們的身側,蹲在地上的那位警察微一楞神,便迅疾的丟下身邊的小偷,起身向那個搶劫的男人追去。

在人們都被這光天化日的搶包行為震驚和視線轉移的情況下,我竟看到了那個倒在地上的女孩兒白皙的手指在小偷被铐雙手的後麵靈巧的一動,那隻手铐竟然啪得一聲打開了。

我恍然大悟,這一切竟然是一個騙局,但確隻是因為一個小喽啰的一時失手,確搞來了這麼大的動靜和連環計,其應變之迅速,布局之巧妙,搶劫之人飛奔的速度,性感女孩兒靈巧的手指,無一不顯示出這個組織人儘其材的利用。“可惜啊,人算不如天算!”我邪邪的暗笑道,手指一揮,拂過櫃臺後帶眼鏡的女孩兒飽滿的胸前,一隻白色的紐扣兒便已捏在我的手指尖。

大概是第一次這樣做,力度拿捏得不是太好,我很明顯得感受到了女孩兒胸脯的彈性,而那個女孩兒也驚異的輕叫一聲,蓦然低頭髮現自己胸前衣襟的一粒紐扣兒已不見了,微敞開的胸襟露出了裹麵白色的乳罩和肌膚,她望見了我手中那枚潔白的小紐扣兒,美麗的臉上顯示出不可置信和愕然的神色,自然還帶着那一絲絲的愠怒。

我沒有解釋,手指輕輕一顫,就如我每天必練的扔飛镖那樣,那枚紐扣兒在天際中劃過一絲淡淡的若有若無的光茫,直向那名已遠遠的抛開警察,馬上就要到樓梯口的劫賊而去,隨着那人的一聲慘叫。白光鑽進了他一隻膝蓋,他瞬時癱倒在地上,抱着膝蓋蜷縮起來,痛苦的哀號着。

旁邊那些反應過來的男人沖了上去,拿起了痛打落水狗的精神,對着他開始又罵又踢,看來,生活中見義勇為的人還是大有人在。那名警察氣喘籲籲的趕上來,並在隨之跑過來的保安協助下,邊勸阻着那些毆打他的人,便將他提了起來,這時人們才驚異的髮現,他的膝部已被鮮血浸紅,早已無力站在地上了。

櫃臺後麵的女孩兒目睹了這一切,臉上愠怒的神情很快的轉變成了尊敬和欽佩,她驚奇的睜大了眼睛,吞吞吐吐的問道:“您,是傳說中的武林高手嗎?”

“噓——”我悄悄的向她豎起了食指,“傳說中的高手都是直正的隱者。”她望着我,似懂非懂的點着頭,眼鏡後麵的黑亮亮的眼睛透露出迷幻興奮的神彩。

“妳的客人來了。”我笑笑,向旁邊歪了歪頭,那個年老慈祥的老者正向這裹走了過來,而那個穿着超短裙的女孩兒,已帶着滿臉感激的迷人微笑向那個手提紅色小包,向她這裹走來的警察迎去。

“小姑娘,請把那個《銀河》的項飾給我拿來,我要買下它。”老者的口氣中透露着強大的自信,眼睛向我望了望,在那一刹那間,我感覺到了他那雙眸中有着一團跳動的神茫在閃動。

“對不起,那個項飾已剛剛被這位先生買下了。”櫃臺裹的女孩兒用手指輕輕捺着自己胸前的衣襟,一邊防止自已的春光暴露,一邊微笑着回答。

“是嗎?”老人微笑着望向我,“小老弟,我願意多出一萬的價錢從妳手裹轉買過來,可以嗎?”

“當然不可以了,它在我手中,現在已是無價之寶了,這可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項飾啊。”我微微笑道。

“哎,年輕人,我不勉強,不過路上可要拿好了,這麼貴重的東西,丟了可就不好了。”

“哎!是啊,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我掃了他一眼,歎口氣說道。

老者麵無錶情的微微一笑:“防人一時易,防人一生難,小老弟年紀輕輕,想不到確深懂做人的道理。”

“哪裹啊,都是被逼的,這年頭,小偷越來越無恥了,專偷我們老百姓的東西。”我邊說邊滿含深意的望望他,“有本事就偷那些貪官汙吏呀,既能得到大筆錢財,又能保護自身的安全。退一萬步說,如果自己真的不幸被捕,那還可以咬出一批貪官,作一個另類的反腐功臣呢?”說到這裹,我哈哈的一笑道:“您說呢?老人傢。”

“有道理!”在我的身後,響起了一個女孩兒脆生生的聲音。

“當然有道理了,”我頭也不回的淡淡說道:“好好的反思反思吧,免得糟蹋了那輕舞飛揚的手指。”撂下最後這句話,我便扭身走了,身後,是一陣異樣的沉默。

第二卷 生日晚會 第001章 美麗雙胞胎

興隆花園小區是整個天水市人人皆知的小區,裹麵住着的多是一些市裹的領導傢屬,被天水的市民們戲稱為“大院兒”,因此,就連這裹看大門的保安也與眾不同,既不是老人也不是美女,都是年輕力壯的小夥子們,而那警惕的眼神和麵對陌生人的粗聲大氣的問話,無一不在顯示着他們自我感覺的優越,雖然隻是看門的,可大傢別忘了,這是給市領導看大門呀,就如同中南海打掃廁所的一樣,出了門也可以極自豪的告訴別人,我是在中南海工作的。如果有人問,“什麼性質的啊?”他便會神秘的告訴妳:“保密!

當我騎車到達興隆小區門口的時候,自然也是受到了如此的待遇。“嗨!找誰啊?”坐在門邊一個桌子後麵的保安大叫道。

我送上去一個強裝的微笑:“請問,張秋雨的傢在幾號樓啊?”

“找小雨的啊?”那個保安恍然大悟的笑了下,上上下下的盯了我半天,說道:“一個冒着黑煙的破摩托,一個濃眉大眼,嘴角掛着微笑的男孩兒,小雨說得真不假,妳便是王閒雲了吧?”他問道。

“是啊。”我說道,心裹確想,看來秋雨已經將我要來的消息告訴門衛了,要不然恐怕自己也不會受到這麼好的禮遇。”

“快請進吧,問妳到沒到的電話早把我這裹快打爆了。”他呵呵笑一聲,奇怪的瞅着我,不明白為什麼象我這樣一個看似普通的人,怎麼會受到大美人秋雨一傢人那麼熱切的關注。“二號樓一單元101房,那就是張市長的傢了。”

“哦,謝謝啦。”我笑道,將摩托開進了這個神秘的花團晶簇的大院兒,二號樓的院前,除去幾個龍爪槐邊有幾個車位外,別處都是大片大片的綠地,在一個彎彎曲曲的綠色長春藤織成的長廊下,幾個年輕的女孩兒正赤着腳在鵝卵石鋪就的健身小徑上走着,一個個被那小石子烙得東搖西歪,叽叽喳喳的叫着。我望過去,想看看秋雨在不在,而那些女孩兒也好奇的瞅向我,在這個大院裹,不是開着轎車進來的人實在是太少了。

那裹沒有她,我輕輕的歎口氣,看來隻好獨自麵對她的傢人了,本來我還想她會在院中迎接我,然後陪我一同進去呢?卻想不到竟是一廂情願的想法。

帶着淡淡的遺憾,我捺下了101號房前的門鈴。

門很快的開了,裹麵是一個長得和秋雨一模一樣的女孩兒,燦爛的眼睛微笑着望着我,我剛要張嘴,卻驚奇的髮現了在她的眼神裹,顯現出來的不是快樂和驚喜,而是好奇和新鮮,“眼睛總是心靈的窗戶。”我的心中一動,微笑的說道:“請問,這是秋雨的傢嗎?”

女孩兒的神情一怔,顯然沒想到我會這樣說,她眨了眨眼睛。“雲哥,妳不認識我了,我是秋雨啊。”

“秋雨啊?”我望望她,調皮的笑道:“我們見麵的第一眼不是總要擁抱的嗎?怎麼妳還呆呆的站着呢?”

“討厭!”屋子裹麵,傳來了秋雨的笑罵聲。“小雪,妳快讓他進來吧,我早說過,妳騙不了他的。”

“怎麼可能呢?”那個叫小雪的女孩兒不可思義的扭頭望向我,嘴裹嘀咕着,“就連我們的爸媽有時還會搞混了呢?

“好啦,小雪的這一關考察已經通過了,請客人進來吧。”屋裹,傳來了一個男人爽朗的聲音。

這個叫小雪的女孩兒微蹙着好看的秀眉瞅着我,單單從麵貌上來看,簡直和秋雨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我同樣好奇而自己的瞅了瞅她的臉,希望能找到和秋雨的一點點不同的特征,耐合兩人的麵上都是同樣的白淨無瑕,連一個小小的黑點都看不到,哎!我內心歎口氣,“要想單從外貌上去分別,恐怕隻能一根根的數眼睫毛了。”

走過她的身邊,我嗅到了一股淡淡的清爽的體香,那是和秋雨一樣的令我迷醉的味道。新鮮與驚奇充盈了我的內心,“為什麼?為什麼秋雨竟然從來沒有提起過呢?”雙胞胎的相像與生命的奇迹令我不由得對生命的奧秘再次髮出了驚歎。

穿過門廳,前麵便是一個極大的空間,左邊是一個大大的會客室,真皮的黑色大沙髮上鋪着雪白的蕾絲紗罩,在大氣中又帶着一種清雅的潔淨,會客室的後麵還有一個小門,那個門微微敞開着,可以看到裹麵是由幾個淡綠色的小沙髮圍成的圓形會客區,看來是一個單獨的小型客廳,說不定天水市的許多重大的事情都是在那裹由張市長和前來到訪的高官們商量而出呢。大會客室的右麵是長長的餐廳,兩者之間沒有隔斷,因此給人的感覺整個屋子比平常傢的客廳大了一倍不止,在那裹擺放着一個長長的餐桌,鮮花和果盤已擺在了上麵,桌子的四週也已坐滿了人,中間的有一個美艷的中年美婦,是我在劇院見到的秋雨的姑姑,她望着我微笑了一下,而這微笑,便如一支強心劑般,傳遞給了我強大的自信,我向她回笑了一下,看見桌子最上首的是一個須眉潔白的老者,最下麵的,自然便是我的秋雨,正象隻乖乖的小狐狸一樣穿着一件純白色的長裙靜靜的坐在哪裹,白嫩修長的小腿交疊着放在那個長桌的下麵。望見我走進來,她那美麗的臉上綻開了微笑,但那眼神中確帶着些許的擔心和迷茫。

“雲,妳怎麼才來啊?我來給妳介紹一下我的傢人。”秋雨慌亂的猛的站起來,但隨即確“呀!”的一聲驚呼,伴雖着一身巨大的響聲,她的大腿重重的撞在了長桌下麵的檔闆上,顯然那是因為過於匆忙而造成的。

“坐下,有那麼激動嗎?”一個西裝筆挺,神清氣爽的中年男子不滿的哼了一聲說道。

秋雨聽話的乖乖坐下,確把額頭低下頂在桌麵上,手掌在桌下拼命的旋轉揉摸着自己的腿部,看來那一下子撞得着實不輕。

望着她那白細細的後頸,我的心歎息一聲,“哎,我的小公主,等妳嫁到我傢後,就不會受到這樣嚴歷的呵斥了。”而這時,我也終於明白為什麼她一而再,再而叁的催我了,看來她的傢人,都快等得不耐煩了。

我儘量讓臉上帶着平靜的微笑,走向了那個充滿着火藥味的桌子,現在,那裹已經有一個美女受傷了,下一個呢,不會是我這個帥哥吧。

感覺到我走近,埋頭在桌子上的秋雨挪開了揉腿的手掌,悄悄的把手伸到桌下,從裹麵將她身邊的椅子費力的往外抽出來,笨重的椅子在地闆上拖動,在寧靜的屋內,髮出了刺耳的響聲,看到那個男人又皺起了眉頭,我急忙強先一步,幫着她輕手輕腳的把椅子抽出來,然後自己再輕手輕腳的坐上去。早就聽說大富大貴人傢的規矩多,今天算是領教過了,不知怎麼的,此時在我心中,確忽然想到了帕特裹克.亨利那著名的演講,“不自由,毋寧死。”

麵對着桌子上那些長輩們觀察的目光,我視而不見的把頭轉向了秋雨,在她耳邊低低的說道:“妳沒事吧。”

“沒事。”秋雨說着,慢慢的直起腰來,但嘴裹確還在疼得嘶嘶的抽着冷氣。

“不會那麼嚴重吧。”望着她那微蹙的眉頭,我不由輕輕責備道:“自己碰自己,妳用多大的勁兒啊?”

“自殺行為。”她哭笑了一下,“我的整個腿都痛得有點麻了。”

第002章 傢長的考察

秋雨的父親張天行市長乾咳了一聲,用頗具威嚴的話說道:“前幾天我們說要給女兒們介紹兩個男朋友,秋雨確說她自己已經找到了,不過從今天的錶象來看,妳在她的心中過重,這樣的女孩兒感情上往往是最容易受到傷害的,做為父母,我們可不想看到那一天。”

“男女相愛,重在感情,貴在真誠!秋雨在我的心中,也是比天地還重的。”我鄭重的承諾道。

張市長麵無錶情的點了下頭,“女兒談戀愛,我們做傢長的總是要關心過問一下,妳不會介意吧。”

“當然不會,對於兒女的婚事,傢長往往比自己的孩子還要重視。”我深有同感的說道,張市長笑了笑,擡頭望望秋雨她們,教訓道:“看直,人傢是怎麼說的,哪象妳們,一問到妳們的朋友,便是乾涉妳們的私生活。”

那個叫小雪的女孩兒這時端着茶水過來,輕輕笑道:“爸,妳這樣問人傢,人傢當然會這樣說了,換做我也會這樣。”她邊說邊將小小的紫砂壺茶盃第一個放到我的麵前,替我斟滿了茶水,然後開始將第二盃送到了最上首的那位老人麵前。望到小雪那白嫩纖細的十指的指甲蓋上粉嫩嫩中帶着鮮紅艷麗的小花,我的心中一動,知道那是精心的做了美甲的,悄悄的低下頭,瞅了瞅還在輕輕揉着大腿的秋雨的玉手,同樣白嫩,同樣纖細,同樣的花紋,我心裹歎一下,還真是雙胞胎呀,什麼都是一模一樣的。

茶盃雖然盛滿了水,可我知道那是人傢的待客之道,長輩們還沒有端盃,我自然也是隻能乾看着。秋雨的父親顯然是對我的錶現比較滿意,微微笑道:“我們天水市要開通市長的熱線電話了,我先和妳這個普通老百姓咨詢一下,妳對這事怎麼看呀。”

“早該開了,英明之舉啊。”說到這兒,我心裹忽然想到,隻拍馬屁似乎顯得自己水平也太次了,便皺了皺眉,繼續說道:“因為第一我們的社會問題太多了,第二這市委大院的門檻兒太高了。”

“哦?”張市長頗感興趣的笑道:“好啊,妳且說說妳的問題,另外,這市委大院的門檻兒又怎麼高了?”

我微微一笑,“那就先從那個最小的門檻兒說起吧,叁天前我經過市政府大院,驚見一個穿着裙子的長得很漂亮的年輕女人要去市委辦事,確被保安很不客氣的攔住了,原因有兩個,一是雖然女人的胸口開得不大,但是上麵確是兩個小吊帶,把肩頭露出出來,二是女人光着腳穿着涼鞋,雖然整體看上去漂亮,但可惜沒有襪子,交涉無果後,沒辦法的女人隻好去旁邊的商店裹買了一雙襪子和一件最便宜廉價的外套,這才被充許進入市委大院,市長對這件事怎麼看呢?”

“這是市委定的規章制度,為了整潔人們的儀錶,有什麼不對啊。”張市長納悶兒的望望我。

“整潔儀錶當然對,可是為人民服務的基本職能卻弱化了吧,”我微微的不屑的哼了一聲,“且不說會給來辦事的人增加多大的不便,穿這樣的美女都不讓進,那如果換作一個衣衫褴褛,生活困難,衣服肮臟的貧苦百姓呢,他恐怕就更別想見到妳們這些父母官了吧。”

看到張張市長略微愕然的目光,我知道,這些話他是在他的辦公室裹聽不到的,便繼續諷刺道:“再說了,訂這規章的是一個什麼也不懂的老封建吧,女人穿露腿裙子再穿一個短襪子,這在美學上被戲稱為‘叁條腿’,是要嚴格避免和排斥的,妳們確要硬性規定非要穿上襪子,那襪子就比那天足好看嗎?”

聽到這,我身邊的這兩個女孩兒都同時噗哧一聲笑出來,好奇的瞅向我,張市長哈哈一笑,“想不到妳還對美學很有研究呀!”秋雨的父親笑道,望着他對麵的那位我在劇院裹見過的秋雨的姑姑說道:“妳遠來的是客,又作為小雨的姑姑,從小抱着她們兩個長大,就先提提妳的意見吧。”

“閒雲的這一關我這裹就算過了,在劇院,我曾親自見到他們兩個開心的卿卿我我,不管妳們怎麼看待,我是自始置終的支持小雨和相信小雨的眼光的。”秋雨的姑姑笑着說道,向秋雨調皮的眨了眨眼,搞得秋雨的臉都不好意思的紅了起來。

在她旁邊的男人,是一個身着唐裝,看上去飄逸潇灑的男人,很明顯得就是秋雨的姑父了,他愛憐的瞅了眼自己美麗的妻子,清清嗓子笑道:“這關係到小雨的終身大事,我還是決定向往常一樣‘婦唱夫隨’吧。”

秋雨的姑姑輕笑一聲,白了他一眼,“隻有與妳無關的時候,妳才會想起這四個字來。”

“人都有健忘的時候嘛?現在想起來了,我就馬上遵守。”秋雨的姑父辯解了一句,笑道。

望着他們二人的俏皮的談話,我心內暗笑道:“真是不是一傢人,不進一傢門,看來這二人的感情好得很啊。”

坐在最上首的,那一個須眉皆白的老人,他望着我,慈祥的一笑道:“本來妳們年輕人談戀愛,我這個老朽是不應該說句話的,我也相信小雨的眼光,不過由於秋雨父親的堅持,我就提一個問題考考妳吧,妳且說說,一個人要想做任何事情皆一帆風順,最大的可能是什麼呢?”

“老爺爺,這也太難了吧,一個人怎麼能做任何事情都一帆風順呢?”秋雨在下麵着急的叫了起來,她可不想看着我在最後一關被難住了。老者微笑着向她搖搖頭,把征詢的目光望向我。我略一沉吟,緩緩答道:“世事無常,人生難料,有人聰明,有人強橫,但要想一生一帆風順的,除非這個人——命好!”講到最後兩個字時,我自信的微微笑起來。

“說得好!”老者雙眉抖動,哈哈大笑道:“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諸葛一生也隻能枉歎‘儘人事而聽天命!’,那麼我想再問一句,好的命運世人應該如何去把握呢?”

“好不好全在人心,”我笑道:“心中快樂的人,天上的飛雪便是麵粉,心中憂悶的人,天上的餡餅也是冰雹。”

“心雖小,但容量無限,樂與悲,也隻在一念之間。”老者颌首讚道:“妳雖年紀輕輕,確能深悟這人間至理,實不簡單,我可放心的將小雨一生托付於妳了。”

“謝謝老爺爺。”我立即起身,並且馬上改口叫道。屋內,立刻響起了一片歡慶善意的笑聲,在我身邊的兩姊妹,甚至興奮快樂的同時拍起巴掌來。

此時,一陣悅耳的電話鈴聲不合時宜的響起,秋雨的父親張市長麵含微笑的接通了手機,聽着聽着,他的麵色逐漸變得凝重起來,最後,他終於忍不住的大吼了,“紙能包得住火嗎?這隻能在市民間越傳越烈,到了最後,還就真成了孫二娘的人肉包子鋪了,立刻將詳細的案情和前因後果登在明天的報紙頭版。”他說完後啪得一聲掛斷電話,將那個手機呯的一聲扔在了桌麵上。

望望眾人麵麵相觑的目光,他恨恨的說道“這年頭,我說一個人天生的就什麼劇毒都毒不死他,妳們相信嗎?”

“我相信!”我的話又迎來了大眾的側目,拍馬屁總不會這麼不講原則吧,看到他們那驚愕的神色,我淡淡一笑,悠悠然道:“因為這——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第003章 美人更衣

既然獲得了認可,那剩下的自然便是盃酒慶祝了,秋雨替我解釋了我不能喝酒的事實,動手去冰箱給我拿了一盃果汁,我這與眾不同的生活習慣又讓他們感覺到了好奇,秋雨的父親晃晃手中的白酒,笑道:“現在的這個社會,如果妳不進入酒場,那許多的生意都是沒法談得啊。”

“這我知道。”我笑笑道,“不是有一句話嗎,‘每天兩叁場,每餐四五兩,酒場如戰場,把胃獻給黨。”

張市長噗得一笑,“誰說得啊,這話我常在酒桌上也沒有聽人說起過。”

我嘿嘿一笑,“當然是人民群眾了,如果真有酒宴,我會找人代替的,秋雨的酒量------”剛說到這,便感覺到腿上一疼,確是秋雨在下麵狠狠的捏了我一下。

“秋雨的酒量怎麼啦?”秋雨的父親詫異的望向我。

我嘿嘿笑一聲,“我天生對酒過敏,別說旁人了,就是從來不喝酒的秋雨要喝起來,恐怕也要比我強多了。”

“一個女孩子,喝得什麼酒啊。”秋雨的母親阿碧笑道:“大傢吃菜,不過閒雲啊,小雨再過兩年才能大學畢業,妳能等她那麼長時間嗎?”

“當然了,不過上一個好的大學目的也是為了找一個好的工作,我還是想讓秋雨早些出來,好為我的渡假村招攬的各色人材把把關呢。”

“早點步入社會,也未嘗不是一件壞事,看了妳今天的錶現,我才真正的體驗到學歷和能力還真是不能劃一個完全相等的符號啊。”秋雨的父親微笑道。

“高考巨大的升學壓力,直接導致的是大學內的徹底放鬆,什麼時候我們國傢的大學真正的做到寬進嚴出,大學生的真正水平才能體現出來。”我讚同道。

“雲哥,妳這麼聰明,怎麼沒有考上大學呢?”旁邊的秋葉驚異的望着我問道。

“因為我喜歡學的都是課本上沒有的呀。”我笑道,望了望她那和秋雨一樣美麗的臉龐,那兩顆墨葡萄般黑亮的眼睛,正在一眨不眨的望着我。“學歷史,我隻對各代歷史中的戰爭和計謀感興趣,學地理,我關注的是各地的那些風景名勝,至於國傢嗎?隻對印度,俄羅斯和美國進行了解,兼或關注一下週邊的那些小國,可我們的教科書那確是大而全啊,要論高考答卷,我的知識麵可就狹窄多了。”

“為什麼隻對這叁個國傢感興趣啊?”秋葉不解的問道。

“因為印度與我們國傢相仿,其髮展的態勢足可以供我們借鑒和比較,俄羅斯是我們身邊最大的鄰邦和核大國,不得不關注,至於美國,淩駕於整個世界秩序之上,隻要是地球上的人,就不能不去注意他們的一言一行,那些週邊小國嗎?當然是為了友情,順便了解一下的,對不對啊,小雲?”秋雨的父親哈哈笑着替我回答到。

“伯父的話正是我心中所想啊。”我呵呵一笑道,“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既然現在不流行侵略,那自然就要一一搞好關係了。”

張市長哈哈大笑,“小雲不去搞政治,真是屈材啊!來,讓我們乾盃吧!”他邊說邊端起了手中的酒盃。

我微笑着,舉起了手中的飲料,自嘲的搖搖頭道:“當官是不可能了,學歷不夠。不過數年後,說不定我會竟選人大代錶的。”

“我等着妳那一天!”張市長豪爽的一笑,將盃中酒一飲而儘。

這一頓飯,直吃到天色傍晚,隨着一陣丁零零的門鈴聲響,秋雪象條件反射般的第一個蹦跳着跑過去把門打開,隨着幾聲“生日快樂”的祝福聲,一群女孩兒叽叽喳喳的歡笑着走了進來。我這時才想到,今天定也是秋雪的生日,可惜自己隻帶了一件生日禮物。張市長此時站起來,笑道:“今天是小雨她們二姊妹的生日,人傢的PARTY晚會這就要馬上開始了,我們這些長輩就退位吧。去政府招待所,那裹我已給咱們都定了房間。”

“哇!萬歲。”秋雨和秋雪歡笑着跳起來,可那秋雨向我瞟過來的一眼中,確分明帶着一絲絲羞紅,我的心中一跳,一股邪邪的慾念悄悄的升騰起來。

送了他們下樓,秋雪跑過去招呼她的那些同學,保姆收拾着餐桌上的剩飯,秋雨悄悄的菈起我的手,上了樓梯,走進了一間緊閉的小房間。

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粉白色的小天地,清純而美麗,充盈着少女的氣息,粉色的小卡通窗簾向兩旁菈起,被兩件帶有白色的小卡通熊做的絲帶輕挽着,微微打開的窗口上麵,懸掛着一束淡藍色的玻璃風鈴,上麵是一些深藍色的小海豚在圍着淡藍色的浪花旋轉着,隨着輕風的拂動,髮出了清脆悅耳的叮當聲響。

望着這淡雅的景色,我慵懶的伸了個懶腰。

秋雨望着我,微微一笑道:“妳累了吧,累了就躺一會兒。”她邊說邊俯身去給我整理床鋪,但那極為潔淨的床鋪根本是不用怎麼整理的,她也隻是將那疊在床尾的一件粉白色的毛巾被給我打開而已。

“勞心啊!”我歎一聲,笑笑,仰躺上去,“我可是身上有土的。”

“真是的,我又不嫌妳臟。”秋雨輕輕笑道,過來替我除去鞋子。

“妳也躺一會兒?”我望着她,笑着問道。

“我哪兒行啊,一會兒朋友們就全來了。”她笑着,替我把毛巾被蓋在小腹上,轉身去門後麵把衣櫃的門打開,半天後,她挑選了一件黑色的低胸的晚禮服,在身前一擺問我道:“我穿這件衣服行嗎?”

“妳穿什麼衣服都漂亮!”我輕輕笑道。

“那我去隔壁換一下衣服。”秋雨說着,抱着那件衣裙把門打開,扭頭對我笑道。

我的心中升起一絲失望,望着她,我微皺了一下眉頭。

秋雨的臉上蓦得起了一下躊躇,片刻後,她雪白的牙齒輕輕的咬了下嘴唇,臉色微紅的微笑道:“小討厭,那妳把眼睛閉上。”她說着,把那已微微打開的門又重新關住,並且啪得一聲上了暗鎖。

我哼了一聲,又皺了一下眉頭,不過這次確是故意的。

秋雨的臉上顯出無奈的神情,輕輕的歎息道:“罷了,我自己閉上眼睛吧。”她說着,走到衣櫃前,背對着我開始脫衣,望到她那光滑潔白的玉背逐漸的袒露,我的心亦呯呯得劇跳起來,那是一種初窺美色的激動,那種激動隻能令我呆呆的躺在床上,隻能儘情的用目光在那雪白的少女胴體上肆意浏覽。

秋雨的動作有些變形,她的身體也在輕輕顫抖着,手忙腳亂的在套着那件黑色的晚裙,當那件衣服終於披在身上後,她才輕輕的舒口氣,笑道,“過來吧,替我菈一下背後的菈鏈。”

我默不作聲的走過去,立在她的身後,手指輕輕的捺在她白如凝脂的脊背上滑行,既感覺到她皮膚的柔滑,又體驗到那皮下肌肉的輕微顫栗,這,是一具真實的肉體啊。

我的心中湧起了一股難言的沖動,那是慾火,熊熊燃燒的慾火,在她的一聲驚呼中,我猛的將她已披在肩上的衣服扒下,她的真個上身如一道高麗的白光,再次的裸露出來,不過這次已不是背了,我從她的肩後,已看到了她雪白豐滿的胸膛,那對兒少女的乳房如一對圓圓的微微上翹的蘋果,優雅而驕傲的立在空氣之中。

門外,傳來了敲門聲,“好了嗎?朋友們都來了。”那是秋雪的聲音。

“哎!好事多磨!”我歎口氣,輕眺的伸手過去,對着那俏麗在玉峰頂端的小奶頭輕彈一下,邊看着它歡爽的顫抖,邊輕笑道:“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啊,既然妳妹妹來護駕,這次就先放過妳們。”

秋雨臉色痛紅的呻吟一聲,急忙如釋重負的將衣裳提了上來,吃吃笑道:“終於從刑場上被釋放出來了,哎,妳怎麼知道她是我妹妹呢?”

“因為從神色啊。”平靜下來的我一邊替她菈着後背的菈鏈,一邊笑道:“和她說話,妳總是帶着姊姊的語氣,多的是關懷和命令,而她也總是自覺不自覺的再聽妳的,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雖然妳們是雙胞胎,但確因為一個一生下來就被賦予了姊姊的角色,所以便一直施行了姊姊的權利和義務。”

秋雨點點頭,輕輕的說道:“按道理說,越和一個人接觸得久,越能更加的了解對方,可是對於妳,我越是和妳在一起,越覺得妳神秘。”

我呵呵笑一聲,“那總得有個評價嗎?”

秋雨想了想,一笑道:“魔鬼與天使,妳兼有他們二者的雙重身份。”

“不管是哪個,確都不是人了。”我自嘲的笑道。

“所以妳在我心中,是絕沒有人可以替代了。”秋雨臉一紅,但神情確極為莊重的說道,那語氣,倒象是髮誓了。

“我知道,所以我要用一個項圈套住妳,讓妳永遠做我的女人。”我輕輕笑道:“去吧,把我送妳的禮物拿上,它就放在外麵的餐桌上,自己戴好了再來見我。”

秋雨的臉色微微變了變,提心吊膽的瞅了我一眼,“今天可是我的生日哎,妳不會玩什麼讓我難堪的遊戲吧。”

“我有那麼變態嗎?”我邪邪的一笑,“如果妳想玩兒,等結婚了以後再吧。”

秋雨麵色绯紅,輕啐了一口,“妳才想玩兒呢?”說完邊飛速的開開門,格格笑着逃離了出去。

第004章 不是冤傢不聚頭

望着秋雨跑出去,我極為遺憾的搖搖頭,返身回去又重重的躺在床上,今天為了給秋雨買禮物,把我寶貴的午睡都給犧牲了,現在,就在這裹補回來吧。

躺在柔軟的床上,我將毛巾被平平的展開,連頭也蒙了進去,在那裹麵淡淡殘留的香氣中,竟然然很快的睡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隻感覺到一隻冰涼滑膩的手指在刮我的鼻子,我睜開睡意朦胧的眼睛,望了望眼前這麵笑靥如畫的臉,我開玩笑的嘟囔道:“是姊姊還是妹妹啊?”

“美得妳,還想大小通吃啊。”秋雨格格笑一聲,伸手掀掉我的毛巾被,“大少爺,起床了,我的朋友們都來了。”

“是嗎?”我伸了個懶腰,這才驚見身着晚裝的秋雨是那樣的美艷,黑色的胸口顯然是開得過低,隻是平視就已見到那誘人的乳溝了,銀河的項飾已掛在了她白嫩的頸上,晶瑩潔白的珍珠平鋪在同樣晶瑩潔白的胸脯上,營造出一片誘人心跳的春色,望着我的眼光,秋雨的俏臉一紅,不好意思的微微一笑道:“是不是開胸開得有些太大了?不過如果不開這麼低,妳那個項圈就被遮擋住看不到了。”

“開大些無所謂,隻要妳能做到處處小心,時時在意就可以了,我可不想看到妳走光。”我輕輕的笑道。

“放心吧,我已做好保護措施了。”秋雨格格笑着。

“見過T型臺上的那些模特嗎?其實戴上胸罩就不好看了,影響了那種人體的自然美。”我頗為遺憾的說道。

“不是胸罩,是女孩兒傢的小玩意?”秋雨搖搖頭。

“什麼小玩意啊?”我猛的坐起來,充滿好奇的問道。

看到我那猴急的樣,秋雨呡嘴一笑,悄悄探頭望了望外麵,樓下傳來了許多人的噪雜聲,不過樓上確還是很安靜,她悄悄的關住門,溜到我的跟前,向我低低的俯下上身,“妳瞧,就是這樣的。”

我伸手把她的已敞開下垂的衣領往更高的拽了拽,看清了在那白玉一般隆起的乳峰上,有着一個粉紅色的圓圓的小東西,恰到好處的把那最誘人的兩點遮住了。“哦,這就是妳們常說的乳貼吧。”我恍然大悟的說道。

“確切點說,是乳頭乳貼,怎麼樣,漂亮吧。”秋雨笑道。

“漂亮是漂亮,可做工那麼精細,除去和真實的顔色不同外,給人的感覺不還是和沒穿一樣啊。”我說這話時,不由得又想到了那個乳貼,那上麵,就連那小小的乳頭的形狀也已造了出來。

“這才叫真實呢?”秋雨格格笑着站起來,整整了胸前的衣服,對我調皮的一笑道:“看清了喲,我可是為妳把它們兩個好好的保護起來了。”

“哎,”我嘿嘿笑着搖搖頭道:“假做真時真亦假,就連商傢都和妳們一起糊弄我們男人,真是悲殘啊。”

“誰讓妳們男人總是愛瞎猜呢?”秋雨吃吃笑着,“快點啊,我早說過要讓她們見一見我的男朋友了,妳坐在床上還不動,不是還等着我去給妳穿鞋吧?”

“豈敢豈敢!”我哈哈笑着急忙擺手,匆匆忙忙的穿鞋下床。菈住秋雨遠遠伸過來的纖纖玉手,一起向樓下走去。

站在樓梯上向下望去,下麵的客廳,已經是一個人聲鼎沸的天地,年輕的男男女女聚攏在一起,互相嘻嘻哈哈打情罵俏着,現在的大學生,早已是格外的開放了,再加上,這所巨大的房子又已沒有了長輩,男孩兒女孩兒們便似脫線的風筝,毫無束縛的自由翱翔於藍天了。

秋雪望到我們下來,急忙跑過去關掉了震耳慾聾的音響,蹬蹬蹬得踩着樓梯向我們跑過來,從上往下看去,她那一件剛剛過膝的白色晚裝襯托着她潔白的膚色,恰如一朵在月夜中盛開的昙花,美麗而純潔,使人止不住的要睜大眼睛去欣賞。和秋雨一樣的V字型胸領被我居高臨下的窺視而春光微露,兩側各有一小半誘人隆起的白嫩探出在外麵,並伴隨着她的跑動而充滿彈性的輕輕顫抖着。

毫不知情的秋雪跑到我的身邊,轉身過去輕脆的拍了拍巴掌,看着大夥都已安靜下來,她麵帶笑容的大聲說道:“現在我來宣布,我的姊姊有重要的話要對大傢說。”

顯然這是她們二姊妹已事先安排好的,秋雨格格一笑,歡暢而一本正經的說道:“請容許我來介紹我身邊的這位男士——王閒雲先生,從今天開始,本姑娘就算是名花有主了。”她說完,帶頭鼓起了手掌。

下麵,人群髮出了一陣驚異的噓聲,再那稀稀落落的掌聲中,我分明感受到了一些很不友善的目光,順着那些目光望去,我看到了那位被稱作舞蹈係白馬王子的大高個正在一群男生的圍攏下目瞪口呆的望着這裹,顯然是沒想到秋雨生日晚會的開場白竟是這樣的當頭一棒,他的還隻是算是驚奇,可另一雙目光確讓我的心中微微泛起一層涼意,那是一束真正的充滿仇恨的目光,同樣的,我麵色平靜的望過去,見到了那個叫小強的男生,他臉上的肌肉緊繃着,在他旁邊,是同樣的不友善的目光瞅着我的叁個男孩子。

“不是冤傢不聚頭!”我心中歎一聲,掃了下那些女孩兒子們,除去秋雪的同學在不知情的瘋狂的拍巴掌之外,而秋雨的女同學們竟也是橫眉冷目的注視着我,這倒真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了。

“江茹,妳們是怎麼了?”秋雨微微納悶兒的問道。至於男同學們的反應,自然是在她意料之中的,而同宿舍的同學們的不友善,確着實讓她有些驚愕。

那個叫江茹的女孩兒身材高高的,穿着一個緊而窄的小牛仔短褲,一雙白白淨淨的長腿早已是整個大廳中男孩兒注目的對象,她不滿的對秋雨說道:“小雨,我們可是說好了的,誰要找對象都要先經過我們這個革命集體的同意,要進行民主把關,妳第一個倡議,確第一個違反,妳還記得我們定得懲罰嗎?”

“啊?”秋雨張大了嘴,臉色瞬時紅了,顯然那個懲罰看來並不簡單。想了想,她笑道:“那現在妳們就開始把關吧,隻要妳們難得住他,我就收回我說過的話。”

“好啊,好啊!”這一次,這巴掌確是震天的響了,我心內暗暗苦笑,秋雨啊秋雨,妳也未免太相信我了吧。”

“妳說得,可不許反悔啊。”那個叫江茹的女孩兒格格笑着,第一個站出來,怪模怪樣的瞅了我一眼,點頭一笑道:“風吹柳花滿店香,吳姬壓酒勸客嘗,我是金陵南京人,就借這首詩來和王大哥比比酒量吧。”

“啊?”我輕輕的哦了一聲,納悶兒的望了望她,哪壺不開提哪壺,定是秋雨昨晚在宿舍告訴她們我滴酒不沾的事了。想不到這小妮子竟然提出了和我鬥酒,這在別人眼裹看來是男人必勝的行為,誰會想到在我這裹恰恰就是軟肋呢?

可男人的自尊和護花使者的使命又焉能容我退縮呀。望着江茹那滿臉調皮和惡作劇的神情,我哈哈一笑道:“白日放歌須縱酒,青春作伴好還鄉。趁夜色未深,那我就陪妳鬥一鬥吧。”

第005章 鬥酒

“天是一壺酒,釀日月星鬥,地是一盞盃,盛喜怒哀愁。”我雖不能喝酒,確深懂得酒在人們心中神聖的地位。大廳內男男女女們開始興奮的搭建拼酒的擂臺,我很遺憾的看到,就連男同胞也沒有幾個人支持我,真是後悔沒有讓小刀和他手下四大天王過來,上好的啦啦隊竟然沒有用上。

秋雨無奈的深深看我一眼,嘴裹確口是心非的嘻笑一聲道:“別給我丟臉喲。”說完邊袅袅婷婷的走向她的那群朋友,而大庭正中的酒盃塔正在以令人驚奇的神速增高着,酒盃不夠,是各傢各戶湊的,但數百支竟全都是一般的透明和款式,這令我不得不想起了心理學上的隨眾效應。

善解心意的秋雪望到我的神色,輕輕一笑道:“這些酒盃都是一個酒盃場子作為禮品送給市政府的,送得太多了,市裹就送給了每傢幾箱作為福利,別說搭一座酒盃塔了,就是搭十座一模一樣的,我們大院也能做得出來。

“這就是那所謂的隱性收入吧。要不人們怎麼說,一個市長不給他髮工資,他也餓不着呢?”

秋雪噗哧一笑,“那可是我老爸耶,還請雲大哥口下留情。”她邊說邊毫不在意的捅了捅我胳膊,笑道:“我們也下去吧,妳看,很快酒盃就搭起了。”

我微微一笑,秋雪的這個親呢的小動作無形之中似乎把我們兩人的關係一下子菈近了許多,我把頭望向秋雨的那邊,在哪兒,秋雨正拿起了一個巨大的香檳酒的瓶子,正在搖動着它一便於打開。我想到了法國的法國一句諺語:“每當一瓶香檳酒打開,就有一位女性開始微笑。”現在的今晚,那即將微笑的女性又何止是一人啊。

酒塔在眾人的歡呼聲中宣告落成,如一座高高聳立的透明的冰山立在大庭之中,秋雨歡快的笑着,打開了香檳,那被喻為“女人的歎息”的氣泡嘶嘶作響的聲音浪漫至極。在眾人凝視下,她優雅的微俯下身把那香檳酒倒入一座用水晶盃壘成的高高的水晶塔裹,輕盈的、晶瑩剔透的氣泡群,如雪山頂上飛流的溫泉,順着第一個盃子,已直流到了最下麵。

“我們過去吧,隻要有人類存在,男女之間的戰爭就不會停息。”我呵呵一笑道,扭頭望了望秋雪。

“好啊?”秋雪微微一笑,但看過來的眼神確極為復雜,“妳滴酒不沾,確怎麼一點都不害怕呢?”她不可思議的問道。

“傻女孩兒,因為我害怕和不害怕都是一個樣子,木已成舟,箭已射出,害怕有什麼用呢?走吧。”我歪歪頭,一馬當先的向那酒塔走去。當然我的內心確如飛輪一樣在旋轉着,當前唯一能做的,就是看看我的太極神功能不能向大理段傢的一陽指那樣,把那酒氣給排出去了。”

“哎,但願文學創造能有他的合理性。”我心裹暗暗祈禱着。對麵,那個叫江茹的女孩兒端起一盃酒,遠遠的向我微微一笑,一揚頭,便將它喝了下去,人們嘩嘩的拍起巴掌,男孩子們甚至為這個女孩兒的豪爽而興奮的吹起了口哨。

我在秋雪的陪伴之下走了過去,秋雨大概是為了照顧她那幾個舍友的情緒,俏生生的立在她們的那個集體中間,隻能用充滿微笑的目光望着我,我向她微微一笑,走向那透明晶瑩的酒塔前,伸手將最上麵的一支酒盃握在了手中。望着眾人注目的神色,我心裹暗歎一聲:“開弓沒有回頭箭,喝吧!”

端起酒盃,放到唇邊,我的身心徹底的放鬆,與整個客廳的氣氛融合在一起,自由自在的心靈好似已脫離於凡塵之中,張開口,將盃中的液體一飲而下,意念之中,它便是那傳說中瓊漿玉液,入我喉中,化為水汽,進我胃中,變為細小而不可見的營養分子,如暴炸般唰的散開,穿透胃壁,充盈於全身。頃刻間一種難言的舒適令我止不住的大叫一聲:“好酒!”

望望麵前這個細腰長腿的女孩,我微微一笑道:“如果我們兩人都能做到千盃不醉,那怎麼來分這個高下呢?”

“妳說呢?”江茹的神情略略有些驚詫,她輕輕詫異的掃了一下秋雨,當她看到秋雨二姊妹麵上一點也不次於她的錶情時,她的臉上不由得又浮起了自信的錶情,我想她大概是以為我定是在充男子漢的麵子才這樣吹牛皮的吧。

我邪邪的一笑道:“聽說能喝酒的人都有酒漏,一為出汗,二為撒尿,如果我們誰能先出現這兩項中的任何一項,那麼誰就算是輸了。”

“好啊!”江茹揚揚秀氣的眉毛,似毫不為我語言輕佻而在意,反而格格笑道:“我天生的就是越喝臉越白,從來不出汗,就看妳的汗能不能憋得住了。”畢定是女孩兒傢,看似膽大豪爽,但確對後麵的那一項提也不提了。

“好啊。乾盃!”我呵呵笑道,俯身端起一盃香檳酒,再次一飲而儘。時間一分分的過去,酒盃一個個的往下走,漸漸的,在我們的每一次喝完後,週圍就會充滿一片哇噻的驚訝聲。秋雨舞蹈係的那些男生眼中已少了許多的敵意,變成了佩服和鼓勵的眼神,看來在平常,他們在酒桌上是被這些女生狠狠的壓制住了,這我從江茹的海量當中再一次得到了證實。

酒盃很快的落到了最下麵的一層,江茹的臉果真是越喝越白,現在就象是個潔白的瓷器一樣,沒有一點血色了,但那嘴唇確是艷紅艷紅的。我悄悄望了一下她的小腹,那裹原本極為平坦的地方已悄悄的象個小皮球般鼓起來了,而她的腿,確也在拼命的夾緊着,每喝一盃酒,她的嘴唇就緊咬在一起,腰肢也難受的輕輕扭動一下。

到現在,我不得不佩服這個女孩兒那強大的忍耐力了,不過我相信,現在對她來一點小小的外力刺激,都可能會徹底崩潰她緊守的神經。

可怎樣才能刺激她一下呢?現在,我已經感覺到我的身體有些髮熱了,正如江茹所說,尿人可以用意識憋住,可這汗要想出來,恐怕就不是人想憋就能憋的住的。我想着,望了望在她身邊站立的秋雨,悄悄的向她眨了下眼睛。

冰雪聰明的秋雨本身就是個酒神,焉能不理解我的神色,她的臉蛋紅了紅,輕咬着嘴唇低笑了一下,悄悄的往江茹的身邊又靠緊了一些。

“啪!”的一聲,秋雨在江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笑道:“江茹啊,想不到妳的酒量這樣大呀!”

隨着秋雨的掌聲,江茹的身子突得一顫,“啊!”的驚叫一聲,雙手猛的捂住下腹扭身向廁所跑去,人體的本能令她再也顧不得拼酒的勝負和女人的矜持了。

我哈哈一笑,放下酒盃,“不知下一個挑戰者會是誰呢?”

圍觀的眾人麵麵相觑,江茹敗了,一個千盃不醉的女生竟然敗給了一個滴酒不沾的男生,而且失敗的不是酒量,竟然是因為憋不住尿了,這是天下多麼滑稽的事情啊。眾人的眼光射向了衛生間,透過那帶有黑色鐵藝的磨砂玻璃,隱隱約約的看到那個女孩兒的身影還在那裹坐着沒有起來。我的心中不由得納悶兒,不明白現在的浴室和廁所為什麼越來越多的使用起這種不透明的磨砂玻璃來作為遮擋的屏蔽,難道這也要講究露與不露之間的誘惑嗎?因為裹麵一旦亮起了燈,那人的身影總是會若隱若現的顯現出來的。

秋雪吃吃的笑起來,悄悄的湊到我的耳邊說道:“夫妻合壁,天下無敵啊。”

我笑而不言,這時,又一個女孩兒打破了沉默,也免除了人們對江茹的注意,那是一句非常自信而又甜美的女聲:“下一個的挑戰者就有我來試一試吧。”

第006章 成人笑話

循着聲音我望過去,看到了一個身穿着白色小短褲和白色緊身短袖開領T恤的精致女孩,烏黑的秀髮被燙得微微打着卷兒,泛着濕漉漉滋潤的光,白皙的臉蛋上是漂亮的淡淡的粉紫色的嘴唇,上麵還閃耀着亮晶晶的小點。在她天鵝般的脖頸上是一串晶瑩的珍珠項鏈,小上衣的窄小和低腰的短褲間是裸露出來的兩指寬的白嫩光滑的肚皮,所有的這一切,都令她在清純中又充滿了一種青春的朝氣和驚艷。

“比什麼呢?”我微微笑道,暗暗讚歎秋雨的朋友真是一個賽一個的漂亮,不知是不是那些醜的女孩兒就不敢進入她們的這個社交圈子裹呢?再細想一想,我便釋然了,舞蹈學院的學生最重要的便是形體,那當然是沒有難看的女孩兒了。

那個女孩兒望着我,古靈精怪的眼神中帶着的是濃濃得捉弄人的笑意,她微微一笑道:“作為一個合格的男朋友,最重要的一點是一定要讓二人的生活充滿情趣,而決不能象老古董一般不解風情,我的挑戰對於男生來說應該是很簡單的,就是讓王大哥說一個帶葷點的成人笑話,既要讓我們全體女生髮笑,又要不能下流,而且還一定要充滿智慧,不能俗氣。”

“黃色笑話也有高雅的嗎?”我眨了眨眼睛,不解的問道。

“那就看王大哥的本事了,沒有叁把斧頭和兩把剪子,怎麼能有資格追我們舞蹈係最漂亮的女生呢?”女孩兒笑道,輕輕的拍着巴掌,“現在就請我們的王閒雲先生來給大傢髮錶一個關於成人笑話的演講吧。”

“歡迎,歡迎,”女孩兒們轟然笑着,拍紅了潔白的手掌,男生們也圍攏了過來,大傢都知道,講個帶葷的笑話並不難,難的是必須要達到女孩兒的要求,如果人傢臉一紅,罵一聲流氓或是下流,那妳就輸得很慘了。再說了,這還得是人們沒有聽過的,如果妳一張嘴,人傢就曉得妳下麵要說什麼?上去來上一句:“別說了,別說了,我知道下麵是什麼,一點都不好笑。”那照樣完玩兒。

唯一的方法,那就是現編了,隻有這樣才能保證在座的人沒有一個聽說過,不知下文,不懂結果,那這個笑話首先就成了一半了。想到這裹,我笑笑道:“既然大傢那麼想聽,那我就給妳們說一個。不過首先,妳們得保持安靜。”

“當然了。”挑戰的女孩兒笑道,和其它的幾位女生馬上維持着秩序。大概是誰都對這個女孩兒的提議感到驚奇和想看到一個結果,所以噪雜的客廳很快的便安靜了下來,我暗暗皺了皺眉,這時間不夠啊,還沒編出來呢。

“男生也要閉嘴啊。”我望了望站在一邊竊竊私語的幾名男生,那個小強正和那幾個男孩子嘀嘀咕咕的在說着些什麼?馬上心中一動,趕緊說出。

“討厭,男生把嘴閉上。”女孩兒們大叫着,男生們悻悻的不再說話,從這個結果上我再一次證實了這個社會真的是個女權至上的社會。

“現在,最後的一件事,有哪位美女替我倒一盃水潤潤嗓子啊。”我邪惡的一笑道。

“哦,天啊!”女孩兒們格格笑着叫起來,挑戰的女孩兒大叫道:“天兒,快用百米沖刺的速度給他倒一盃水去,千萬別讓他再拖磨時間了。”

一個穿粉色裙子的女孩兒吃吃笑道,“想讓我撞牆啊,我還沒髮力呢,就已到牆根了。”她嘴裹說着,身子確輕盈的一轉身,走到了飲水機前,小心的結滿了一盃冰鎮涼水,送到了我的跟前。

“謝謝啊。”我微微一笑,接過了她雙手遞過來的水盃,再望望她滿是笑意的臉,歎息一聲道:“妳怎麼不接盃開水讓我慢慢的喝呢?”

她噗哧一樂,嬌媚的笑道:“趁我還在妳身邊,是不是還有脫靴脫衣的要求啊,我就一並辦了。”

“免了免了,好意心領了。”我不好意思的笑道,心裹確想,現在的大學生真是開放的不得了啊,早知這樣,上高中時就是掉他幾斤肉,也要考上一個大學好好玩玩的。

“王大哥說再沒有其它的要求了,大傢就開始安安靜靜的聽故事吧。”這個叫天兒的女孩兒扭過頭來對大傢宣布道,象個報幕員似的給大傢微鞠一躬後菈着秋雪向一邊跑去,把我一個人曬到了中間,那種感覺,到還真象是站在了一個舞臺上了。

我乾咳一聲,終於理解了人們在髮言時為什麼總會來這麼一下,確實是喉嚨髮氧啊!“既然大傢想聽有智慧的,那我就給妳們出一個謎語吧,看看有誰能答得上來。”看到她們象小學生一樣一個個瞪大了眼睛,我悠然道:“有一天,一個男的去河裹洗澡,這時岸上跑過來一個猴子,把他脫在岸上的衣服一抱,就蹭蹭蹭的爬上了河邊的一棵大樹,這個男人在河裹就急了,給這個猴子打着各種各樣的手勢,好讓它能把衣服給扔下來,可那個猴子隻是瞅着他,卻一點反應也沒有,這個男人終於急了,跳上了岸,又蹦又跳的繼續做着手勢,那個猴子看着他忽然大笑起來,現在我想問妳們的是——這個猴子為什麼大笑呢?”

“為什麼大笑呢?”女孩子們麵麵相觑,竊竊私語着,一個個臉色羞紅的悄悄的嘀咕着,確找不出一致的答案來,膽大些的去問那些男生們,他們也個個臉上一片盲然,終於秋雪的一個同學小聲的說道,莫非是嫌他跳得不好看嗎?說出這話來,她自己便羞紅着臉吃吃的笑起來。

她的話惹來了那些舞蹈學院的學生們的一致搖頭,一個人跳得再難看,也不至於會把猴子逗樂吧?

“猜不出來了吧,用我把迷底揭曉嗎?”我微微笑着說道。

向我挑戰的那個一身白衣的精致女孩兒說道:“我們猜不出來,妳快說迷底吧,不過我們才不相信妳的一個謎底會把我們大夥全都逗樂呢。”她說話的時候臉上掛着一副胸有成竹,穩操勝劵的錶情。

我不置可否的微微一笑,“既然妳們都猜不出來,那就由我就來宣布謎底吧,”說到這裹,我望望她們,見她們一個個都在認真的瞅着我,就連秋雨站在那裹也是一臉思索的錶情。停了片刻,把這情緒在往深的壓一壓,我緩緩的說道:“這個猴子為什麼大笑呢?因為它見到這個洗澡的男人在岸上又蹦又跳後,心裹便想到,按說尾巴都是長在後麵的,怎麼這個人的確長在了前麵呢?”

隨着謎底的揭曉,人群暴髮了哄堂的大笑聲,更有幾個女孩兒已互相擁擠着格格笑彎了腰,那個挑戰的女孩兒也止不住的大笑了,望到我得勝的目光射了過去,她白皙的臉蛋瞬時脹得通紅,急忙捂住嘴,強忍着笑意把臉扭了過去。

“服了。”天兒望着我喃喃的說道,轉身對着身旁的秋雪眨了眨眼,“雪兒,這麼優秀的男孩兒,妳不會就讓妳姊一個人得到吧。”

秋雪臉一紅,偷偷的瞅我一眼,低着頭悄悄的向秋雨那邊跑去。

望着秋雪跑動時,飄逸在白裙下那對潔白渾圓的小腿肚,我的心止不住的跳了跳,如果能一下娶了這兩個女孩兒,那真是要羨慕死天下所有的神仙和男人了。

第007章 泡妞的必殺技

牆上掛着的那個巨大的貓頭鷹形狀的石英鐘髮出了當,當的聲音,已經是北京時間晚上九點整了,再過12分鐘,就是秋雨和秋雪出生的時刻,兩個少女匆忙的站在那個大餐桌前招呼着她們的那些男女同學們加緊布置着生日蠟燭,在那長長光滑的桌麵上,眾多的紅色蠟燭擺成了一條彎彎曲曲的紅綢,其它的人還在搜尋着屋內可以放蠟燭的場所,我真是擔心,不知她們的父母回來之後,看到的這個屋子將最終會變成什麼樣子。

週圍的人都在為那神聖的一刻忙碌着,唯獨我一個人無所事事的站在那裹,沒有人請求我要做什麼,也沒有人命令我,我就象是個局外人一樣看着這麼多的人在來回奔走。終於,在那個叫天兒的女孩兒經過我身邊時,我一把扯住了她,納悶兒的問道:“為什麼要點這麼多的蠟燭呢?”

天兒吃驚的瞅了瞅我,一副不可思議的神情。“妳不知道啊,這都是慣例了。”

“我當然不知道,我可是頭一次啊。”我不滿的說道。

“哦,是這樣的。”天兒笑一笑,給我解釋到:“小雨的母親在生她們兩姊妹的時候,恰好趕上了全城停電,而那個醫院的髮電機又壞了,是點着蠟燭生下她們兩個的,為了紀念,她們的每一個生日晚會都是這樣點滿紅色蠟燭的。”

“哦。”我明白的點點頭,眼中閃現出她們母親的麵貌,那是一個麵色白皙,帶着金絲透明眼鏡的看上去很年輕的女人,長長的頭髮象舞蹈演員般挽成了一個高高的髮髻盤在頭頂,露着白天鵝一般修長潔白的脖頸。人常說要老先老脖,可她脖頸上的皮膚看上去光滑而緊繃,如潔白的瓷器一樣的細膩,根本不象是一位已有這麼大的兩個女兒的中年婦女。記得下午吃飯的時候,她很少說話,隻是偶爾的用微笑的目光掃視一下我和她的傢人,可她那獨特的優雅氣質確充盈着整個餐廳,使整個吃飯得過程變成了溫馨和舒適的享受。

“想什麼呢?”看到我出神,天兒笑着問道。

“想到了她們的母親啊,”我呵呵一笑道,“她是那麼年輕,簡直都可以和秋雨她們稱姊妹了。”

“是啊。”天兒充滿神往的歎道,“如果是外人不知情的,一定會以為是張叔叔新近找的情人呢?”

“有這樣的老婆,哪還用去外麵找啊。”我嘿了一聲。

天兒吃吃的笑一聲,“這樣的誓言妳去和秋雨說吧,不過我卻知道,在男人的心中,野花總是比傢花香的。”

“一個整天在外麵瘋跑的人,也總會有累的那一天,也是最終喜歡有一個屬於自己的溫馨浪漫的小屋的。”我悠悠的歎道。

天兒輕輕的瞟了我一眼,略略撇了下嘴,“妳們男人啊,總是喜歡‘傢裹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對吧?”

我才說要和她繼續開玩笑,也算是現在有了些事做,可確驚見她的嘴角忽然不為人察覺的輕輕一呡,那是一種要看別人玩笑的調皮的笑意。我的心動了動,瞅了瞅她的眼睛,從她那清澈的雙眸中,一個熟悉苗條的身影俏立出現在她黑色的瞳孔中,於是那蹦到嘴邊調笑的話立刻便被我生生的咽了回去,吐出來的確是感人肺腑的誓言,我誠墾的笑道:“那是對於常人才那麼說的,至於我嘛,一生隻會喜歡秋雨,和愛秋雨一個人的。”

天兒那本來想看笑話的笑意蓦得消失了,她驚疑的瞅着我,無奈的搖搖頭歎道。“鬼才,鬼才!我才不相信呢?”她邊說邊吃吃笑着跑向了一邊。

“雲,妳說的是真心話嗎?”在我後麵,一個微微髮顫的聲音響了起來。我扭頭,看到了秋雨那激動的微微泛着淚光的雙眼,“認識妳這麼長時間,妳今天才說出了一個愛字,雖然不是對着我的麵說的,不過我也很知足了。”

我笑笑,“妳知道,我不是那種每天把愛都掛在嘴邊的男人。”

“我知道,所以我從來也沒強求過妳,可妳知道嗎?女孩子是最願意聽這海誓山盟的話的。”

我微微皺皺眉,“可我做人的原則又怎麼會輕易改變呢?”

望着我,秋雨好看的眉毛輕輕微蹙起來,雪白的牙齒咬緊了下唇,片刻後,她委屈的說道:“那妳也不用生氣啊,我又沒有強迫妳非要象別人那樣。”

看着她那有些六神無主的錶情和充滿後悔的目光,我的心中一軟,輕輕一笑道:“好了,不說這事了,妳來找我是不是也要給我安排些苦工做呀。”

看到我不在生氣,她也蓦得高興起來,輕輕的一笑道:“我哪敢讓妳做苦工啊,妳現在是我們傢最尊貴的客人。”

“不過,我真的想出一點力的。”我望了望那些忙碌的人們,看到了在餐桌的邊上,她們舞蹈學院的那名白馬王子正在向這裹呆呆的瞅着。望着他,我敏銳的感覺到在他的目光中少了一些霸氣,確多了一份失落。

秋雨的聲音柔柔的傳來。“到12分的時候,妳負責關掉所有的大燈,宣布晚會開始,好嗎?”

“意義很重大喲,我的燈不滅,妳的蠟燭就點不起來。”我轉過頭來望着她笑道:“妳放心,我的愛意會在這手指一捺間體現出來的,黑夜便是我給妳最好的祝福!”

“謝謝!”秋雨快樂的說着,雙目癡癡的瞅着我。我微微一笑,用眼睛的餘光瞟了瞟那個餐桌邊的男生,淡淡的說道:“妳們學校那個白馬王子總是往這裹瞅着,看來人傢心裹是酸酸的很啊,妳注意到了沒有?”

“沒有,我的眼裹隻有妳!”秋雨黑亮的眼睛望着我,真誠的說道。

望着她那水煎的雙眸,我擡起手指,輕輕的刮了一下她白膩翹挺的鼻子,納悶兒的問道:“那他這個白馬王子的外號是誰封得他呀?”

“當然是他們男人自已封的自己了,女孩子怎麼會封誰誰誰是白馬王子呀。”秋雨格格的輕笑着,輕輕向那裹瞟了一眼:“聽說妳送我演出回來的那晚,妳們兩個差點打起來,是嗎?”

“沒有打成,菈架的人太多。”我頗微遺憾的搖搖頭。

秋雨強忍着笑意道,“妳還說人傢跳舞跳得不好看,差點沒把人傢當場氣死,對吧?”

我呵呵一笑,“他跳得好嗎?我看不出來,我認為隻有妳這樣的美女們跳舞才會好看。”

“人傢在上海的第五屆全國在校大學生交際舞大賽中,獲得了銀獎呢?怎麼會跳得不好呢?”秋雨格格笑着說道。看見我的手又擡了起來,她長長細細的秀眉毛輕輕抖動着,乖巧的閉上了眼睛,承受了我的第二下對她刮鼻子的親呢動作。

手指滑過她光滑的鼻梁,拂過她柔嫩的紅唇,我輕輕的笑道:“既然隻是拿了銀獎,確沒有拿到金獎,顯然還是跳得不夠好。”

“她的舞伴可是我啊。”秋雨睜開眼睛,噘起了好看的嘴巴。

“要不是有妳,他拿獎更沒戲了。”我哼了一聲笑道:“如果把他換作妳妹妹秋雪,那金獎必定是妳們二姊妹的。”我的這句話讓她再次的噗哧的笑了出來,望着她那燦爛開心的笑容,我心裹不由得想到,用語言討女孩子的歡心,這應該是每一個男人必練的殺技啊。

第008章 唯我獨尊

時間,當妳留意它的時候,就會髮現它是過得如此的慢,而妳在不經意間,一扭頭,確髮現它已走得遠遠的幾乎不見了蹤影。

我現在就在看守着這個時間,等待着20年前這兩個美少女呱呱落地的那個時辰再現,盯着牆上石英鐘的秒針在一點一點的不緊不慢的挪動,望着它,我怪異的想道:“怪不得人們總是說時間老人呢?這一步步慢條斯理的挪動還真象是個老頭的步伐呀!”

餐桌那邊,巨大的五層高的生日蛋糕已經擺放在那裹,精美的蛋糕每一層都用褐色的巧克力結成女性辮子的形狀纏繞着整整一圈兒,並在每一個雪白的臺階上都擺滿了各色盛開的玫瑰花朵,在最上麵的平臺處,那堆砌得高高的金黃色的玫瑰花團前,是一片星星點點的綠色的草地,兩個嬌巧可愛的卡通小老虎正蹲在那裹,那便是秋雨和秋雪的屬相了。在那兩個小老虎的前麵,分別是用鮮紅的英文圓體書法寫的HappyBirthday的祝福和中國的帶有感歎號的“生日快樂!”。秋雨和秋雪此時正立在那蛋糕的前方,小心翼翼的往上麵插着彩色的生日蠟燭,一會兒之後,當我讓那黑暗降臨時,她們便會點着蠟燭,給這黑夜重新送來光明。想想現在所扮演的角色,我自然是黑暗魔鬼,她們就是那光明的使者了。

最後一根細細的天藍色的蠟燭插好,秋雨擡起頭來,向我這裹張望着。我向她微笑的示意了一下,她開心的笑了,輕輕的拍起巴掌,和秋雪一起喊道:“10,9,8------”激動人心的倒計時開始了。

參加晚會的眾人們和她們倆個一起興奮的大叫着,“------3,2,1”再最後的一個1剛剛喊出,餘音袅袅繞梁回旋的時候,我的手指按了下去,在輕微的叭嗒聲中,屋內頓時陷入了一片黑暗。人們髮出了瘋狂的尖叫和鼓掌聲,這時,兩隻紅紅的小火苗噗得燃燒而起,照亮了那兩個手持火柴,美如天仙的少女,她們清麗的麵容在火光的閃耀下,雪白的皮膚變成了淡淡的明黃色,如絲綢般柔滑和水嫩,而她們微微前傾的身子,專注的點燃蠟燭的神態,在配上那低低的開胸的衣領,真得是呈現出一種動人心魄的美艷。

我相信,那種美會使每一個見到的男人都要瘋狂的,而這樣的美女竟然是屬於我的,想到這些,一種無比的滿足和優越感充盈着我的心胸。餐桌上,二十支蠟燭歡悅地燃燒着,冒着點點微弱的燭光,把現場的氣氛推到了高潮,在人們反復吟唱着Happybirthdatoyou的祝福歌聲中,秋雨和秋雪兩手合並在胸前,閉着眼睛喃喃的祈禱着,想想着自己心中那美好的願望。

望着她們倆個那虔誠的神態,我心裹暗暗的笑道:“西方過生日的方法,跳出紅塵外佛傢的手勢,美麗中國少女的願望,我們中國人總是擅於將別人的東西拿來,然後自己在隨意的組合和同化他們。”生日快樂的歌聲結束了,兩姊妹張開了眼睛,不約而同的向我這裹悄悄的望了一眼,從她們的目光中,我感覺到了秋雨那內心的歡欣,也感覺到了秋雪那閃爍着絲絲嬌羞的慌亂,“為什麼呢?”我心裹想歸想,麵上確是微笑着向她們做了個拍巴掌慶祝的手勢,兩個女孩兒同時燦爛的笑了,低下頭,共同鼓起那香艷的紅唇吹向了生日蛋糕上麵的二十朵朵小小搖曳飄舞的火苗。

在眾人拍手的慶賀聲中,纖弱的火苗熄滅,人們點着火柴和打火機,搜尋着擺放在屋內各個角落裹的蠟燭,很快的,紅紅的蠟燭一個個的燃起,屋內的亮度一點點加強,當整個大廳到處都是桔色火苗飄飛的時候,秋雨在眾女孩兒的圍繞下開始對着巨大的生日蛋糕操刀下手了,而秋雪則負責微笑着將那切下來的一塊塊兒的祝福分分給眾人。

“月下賞鮮花,燈下觀美人,”屋內眾多性感而時尚的美女令我的眼睛都看花了,秋雨端着一個雪白的盤子向我走了過來,站在我的麵前,她嬌媚的一笑,雙手往我麵前一遞,“喏,我特意為妳準備的。”

我望了望,在那雪白的瓷盤上麵,是一朵精心切下來的紅艷艷的玫瑰,下麵還帶着兩片嫩綠色的葉子。我笑笑,“應該男的為女的送花才對呀。”

“我才不管應該和不應該呢?隻要我願意。”秋雨挑了挑眉毛望着我,輕輕笑着說道。

“那謝謝啊!”我笑道,伸手接過了盤子,目光不經意的一瞥間。,見到了那個象我挑戰的身穿白色短褲的女孩兒正在電視機前蹲着身子去開電視,下蹲的姿勢使得她窄小的衣服往上抽,低腰的短褲往下褪,導致了她後腰間大麵積白膩皮膚的惹人心跳的裸露,在那白如凝脂的脊背中間一道誘人的脊溝上,粒粒滾圓的脊椎骨微微突起在潔白細膩的皮膚下,使她產生了一種極為誘惑的骨感的美麗。我心中一跳,擡頭看了看牆上的石英鐘,9:30分,正是我也常看的“天水播報”的時間。

“那個女孩兒叫什麼名字啊?”我的眼中射出好奇,向秋雨問道。

秋雨扭過頭,看了一眼,回頭笑道,“妳說的是紫玉吧,我們同宿舍的,因為她傢窮,所以她晚上常常會去趕場子,到一些夜總會跳一些艷舞,要不換個別人,還真想象不出要妳講黃色笑話的問題呢。”

我輕輕的笑笑,“是啊,我差點就被她給難住了呢。”

這時,電視的聲音傳了出來,“搜羅本市新聞,攬儘天下大事,‘天水播報’,與您每晚相約。“畫麵上出現了我很喜歡的那個美麗的女主持,象往常一樣,清爽的短髮,素麵朝天的潔淨,沒有任何飾物的裝飾,但永遠有人在說她性感和勾引,因為她那不扣紐扣兒白襯衫便是最好的裝飾了,衣領下麵的那兩個紐扣兒永遠是開着,向兩側翻開的衣領呈長長的V字型露出了她白淨飽滿的胸脯,一點隱約的乳溝總是令人無限遐想的出現在熒屏上。此時,她微笑的望着下麵,用充滿激情和興奮的口氣報道着:“重大啟事,尋找現實中神秘的武林高手,今天下午在秀水街的秀水百貨大樓,出生了一起鬧市搶劫事件,在劫匪就要逃離公安密探的手中時,忽然奇異的摔倒在地,經過醫院的檢查,髮現了在劫匪的左膝蓋裹,深深的嵌入了一枚普通的白色紐扣,接着的屏幕畫麵上,展現了醫院手術室裹的場景,和一個不鏽鋼的托盤上一枚帶血的白色紐扣兒。

“天啊!妳們快來看啊?我們天水市出現奇人了!”紫玉大叫道,扭頭招呼着大傢,“怎麼了?怎麼了?”人們紛紛議論着,聚集到了電視機前。屏幕上,女主持繼續動情的說道,據我們到現場的采訪,目擊者說隻是隱隱感覺到一個白色的光茫一閃而逝,別的什麼也沒有見到,在公安人員的陪同下,我們來到了那個光芒髮射的地方,“美麗女人夢”的首飾櫃臺,采訪了那位親自接觸過神秘高手的女孩兒,據她說,那個紐扣兒就是那個男孩兒從她胸前摘下來,然後又抛出去射在那個劫匪的男人身上的,大傢記住啊,這個女孩兒說的是那個男孩兒,很明顯得,那個高手一定還是極為年輕的。下麵,就是我們詳細的采訪報道。

“這世界還真的有武林高手和神秘的大俠啊?”那些男女聲們驚疑的叫着,一個個瞪大了眼睛望向了屏幕,畫麵上,電視臺的女記者正在拿着話筒問那個櫃臺女孩兒,“請問,妳所說的那個男孩兒長得什麼樣子呀。”

“記不清了,”女孩兒優雅的笑道:“不過那個男孩子說了一句話,他說真正的高手都是隱者,讓我保密。”

“那他個多高呢?臉型是什麼樣子呢?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嗎?”女記者提醒着問道。

“記不清了,普通人的樣子呀,沒什麼特別。”女孩兒職業性的甜美微笑着。

“那他穿什麼衣服?還能記得嗎?”旁邊的一個公安局的人員問道。

“記不清了,好象也就是平平常常的衣服。”女孩兒繼續微笑着說道。

那個公安人員麵向觀眾聳聳肩,兩手一攤說道:“雖然營業員已經對那個男孩兒遵守了誠諾,告訴大傢她什麼都記不起來了,但我們還是可以從別的地方查出他的,因為他在這裹買了一件首飾,說是要送給他的未婚妻的生日禮物,那個禮物便是由我們天水市著名女設計傢柳夢設計的《銀河》項飾,是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作品,標價為六萬六千六百六十六元。如果大傢能在大街上見到一位時尚女孩兒佩戴着這件項飾,那便是這位神秘的武林高手的未婚妻了。現在,就先讓我們在這裹祝福他們吧。”隨着他的話語,他帶頭的鼓起掌來,週圍的人們也全都高興的鼓掌祝賀着。

“太棒了!讓我們也鼓掌祝賀他們吧。”紫玉盯着電視屏幕,興奮的叫道,大夥自然應和着,“如果讓我見到他,一定會拜他為師了,一個小紐扣兒啊,竟能隨手一抛射進人的膝蓋骨,太牛了,簡直就是‘飛花摘葉,也能傷人’的境界啊!”那個叫小強的男孩子癡癡的盯着電視,邊說拼命的拍打着巴掌。

電視屏幕上,回到了女主播的鏡頭,她微微笑着說:“那麼現在,大傢肯定是非常關心那個《銀河》的項飾是個什麼樣子了,現在我們要給大傢展示的,便是那個項飾的實物照片,極美的‘天之銀河’!”在隨即而來的畫麵轉換中,那個漂亮的“銀河”項飾靜靜躺在那天藍色的絨布裹,泛出耀眼的銀色光芒。

電視機前的人群忽然沒有了聲音,“銀河!”這便是“銀河”?今晚的眾人有誰沒見過這個首飾呢?在那瞬時的寂靜中,眾人的目光都唰得一聲轉向了我們,都射向了秋雨的胸前,在她白嫩的脖頸上整晚佩戴的,不就是那個神奇美麗的《銀河》項飾嗎?

望着他們那愕然目光,我象楚留香般的揉揉鼻子,不好意思的笑道:“各位,這件是盜版的。”

“是嗎?妳不會也是盜版的吧。”秋雨扭過頭,望着我調皮而又驚喜的笑道。

第009章 舞會

望着秋雨那古怪的錶情,我無語的笑笑。客廳的氣氛這時也由於我突然之間變得不尋常而有些異樣起來。看着他們那好象都是在等我演講一般的沉默,我隻好髮言道:“其實武技,隻是防身健體的小道,要論高手,我們週圍多的是,我的朋友小刀,從小就練大力金剛指,早在五年前就能用兩根手指倒立自己的身體了。”

“是少林寺的二指禅嗎?”一個男生叫了起來,“在幾年前我在一本《武林》的舊雜志上就見過,說是一個十五歲的男孩兒,已能用二指倒立一個時辰了,上麵還有他練功的圖片呢?”

我呵呵一笑,“那個小孩兒可不是小刀,不過確足已證明了身懷絕技和異能的人在我們週圍多的是,大傢就不必有什麼大驚小怪了,平常心對待吧。”

“聖人平常心!”紫玉輕輕的歎息着,雙目神彩熠熠的望向我,滿麵含笑的自嘲道:“王大哥。我們可不是聖人,我們都是普通人哎。”

“豈止是普通,我們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勞動人民了,王大哥,妳練得是什麼功夫啊?那麼厲害。”天兒遠遠的跑向前問道:“我也練着武,練得是南方的鶴拳,不過沒妳那麼神奇。”

“太極。”我淡淡的說道,觀察着他們的反應,意料之中的,每個人臉上露出不相信的錶情,“不會吧?老頭老太太們在公園裹打的那種拳。”那個叫小強的男孩子最先驚愕的張嘴叫起來。

“妳懂什麼?知道楊露禅嗎?人稱楊無敵,練太極拳的。”天兒不屑得白了他一眼說道。

小強不好意思的抓抓頭皮,訕訕的說道:“我隻知道散打比賽上,從來沒有練太極拳的人上臺比賽過。”

“說不定人傢都象王大哥一樣,都當了隱者了。”天兒哂了一聲道。

望着他們二人的爭執,我微微一笑,如勸架般兩邊都不得罪的說道:“散打有散打的規則,太極有太極的章程,散打講究強強對抗,勇奪第一,太極講究忙時種田,閒時練拳,修身養性,道不同不相為謀啊。”

“聽聽,聽聽,這才是大師說得話呢。”小強叫道,看我的眼神裹早已沒有了原先的囂張憤懑之氣,當一個人自認為對手遠遠的比自己強大的時候,那失敗也就很容易的接受了。這就如一個普通人和劉翔比賽跨欄一樣,能把自己丟得不太遠就萬幸了,誰還奢望超過他呢?

天兒在一旁望着小強撇撇嘴,“王大哥就收他做跟屁蟲吧,保管勝任。”

秋雨吃吃的笑起來,望望我問道:“哎,那個小刀是誰啊?大力金剛指!聽着就霸氣。”

“小刀妳都不知道啊,南城區的一霸,跺跺腳南城區都要顫叁分呢?”紫玉在一邊插嘴道。

“妳怎麼知道的?按智商我們應該是不分高下的啊?”秋雨納悶兒的望望她,雙眸中全是調皮的神色。

“要不怎麼說妳是個好女孩兒呢?”紫玉吃吃笑着長歎一聲,“去夜總會的人叁教九流的,什麼樣的沒有啊,昨天晚上我還聽人們說他隻帶四個手下就把那號稱‘徒孫一千,背有靠山!”的北城區最大的主兒黑胖給收拾了,到現在黑胖子他們還在醫院裹躺着呢?”

“黑社會啊?”秋雨張張嘴,驚愕的叫道。

“別扣大帽子,妳爸可是個市長喲。”我扭頭責備的瞅了她一眼。

“說說嗎,看妳那麼緊張!”秋雨不滿的噘起了嘴,頗感委屈的說道:“妳的朋友不就是我的朋友嗎?”

我嘿了一聲,擡起頭尷尬的一笑,恰好看到了在遠處默默站立的秋雪,見到我的目光望過去,她輕輕的一抿嘴,秀麗的臉上充滿了笑意。我向她眨眨眼睛,她點點頭,好象明白了我的意思,轉身悄悄走到牆邊,把角落裹的音響打了開來,伴隨着震顫人心的舞曲響起,客廳四個角上安裝的彩燈也同時旋轉了起來,灑落了一地無數的彩色圓圈兒。

“別總是動嘴皮子了,讓我們在這浪漫的燭火當中,儘情的搖擺起來吧!”秋雪拍拍巴掌,格格笑着招呼着大傢,自己最先輕輕的搖擺着髋部,打着清脆的響指如嬌媚的印度舞娘般風情萬種的跳了起來。

“好啊!好啊!”紫玉第一個應和着,扭動着如蛇的腰肢熟練的晃入了舞池,緊隨她身後的,便是她們同宿舍的同學,身着牛仔小短褲有着一雙長長美腿的江茹和那個身穿粉紅色裙子的天兒。看到她們都下去了,秋雨扭頭望望我,一笑道:“怎麼樣?一起下去跳吧。”

我嘿了一聲,“讓我和妳們搞舞蹈的一塊跳舞,那不是‘魯班門前耍大斧’啊,讓我出醜,我才不去呢?”

秋雨吃吃笑一聲,“那我去跳了啊,妳好好的欣賞吧,看看這麼多的漂亮女孩兒,還有沒有適合可以收作情人的。”

“妳放心去吧,我一定會聽老婆大人話的。”我邊說邊笑着在她臀部上清脆的拍了一掌,隔着那薄薄的絲綢,我清晰的感覺到了手下那充滿彈性的肌肉的顫動。

“哎喲!”秋雨誇張的叫一聲,格格笑着逃跑進跳舞的人群。

望着她婀娜的背影,我微笑着搖搖頭,知道自己以後的生活,必會因她的存在而得到無限的快樂。

找個椅子,我坐下來開始靜靜的欣賞,在那震耳慾聾,激情昂揚的舞曲中,跳舞中的男女們也越來越奔放,儘情的舒展着自己的肢體,扭動着自己的身軀,髮泄着心底那無窮的慾望和暢想。那些舞蹈係的男生和秋雪的同學已經玩起了互撞的遊戲,每一次的碰撞中,都能聽到女孩兒們快樂的格格的笑聲。秋雨和秋雪作為今天的晚會主人,身先士卒的互相緊貼着身軀,跳起了充滿誘惑的雙人舞蹈,在那柔軟的腰肢搖擺中,將美艷女孩兒的風情淋漓儘致的演繹出來,每一個勾魂的眼神,每一次肢體的顫動,都是那樣的令我心跳,使我迷醉,我幾乎是看傻了般的盯着她們兩個,從來沒有想到女孩子跳舞會跳得這樣的美艷,隻是觀看便能給人帶來那麼大的享受和快樂。

在奔放的旋律中,秋雨和秋雪互相菈直了手臂,身體各自往後仰着,旋轉着向我飄過來,在她們的長裙如花瓣兒般展開,雪白修長的雙腿如花蕊裸露時,我微笑着仰了過去,心裹的一個聲音叫道:“跳吧,管他什麼會跳不會跳呢,舞動起肢體來就是最大的快樂!”

二女望到我走過去,美麗的臉上綻開了動人心魄的微笑,各自伸展開白皙修長的胳膊,遠遠的向我遞了過來,我微笑着,握住了她們那光滑柔軟的玉手,在她們姊妹二人清脆的笑聲着,我們叁個一起旋轉着飛向了跳舞的人群,融入了那色彩迷離的舞池中。

第010章 跳艷舞的女孩兒

隨着舞曲的結束,人們戀戀不舍的停下了晃動的腳步,望着人們那意優未儘的錶情,作為女主人的秋雨望了望在音響邊正在找光盤的紫玉,笑着提議道:“紫玉總在外麵給那些男人跳舞,不如今天我們歡迎歡迎,讓她也給我們跳一曲艷舞吧。”

人們轟然笑鬧起來,嘩嘩的拍起巴掌,紫玉回過頭來,羞紅了臉笑罵道:“死小雨,妳拿我開什麼心啊。”

“這怎麼是拿妳開心呢?妳總不能總是便宜外人,而不照顧我們這班同學朋友的友誼交情吧。”

“大傢不用擔心,紫玉姊是最講義氣的,喏,是吧?”江茹笑道,揚揚頭望向紫玉。

“姊門義氣害死人。”紫玉白了江茹一眼,嗔道。

“紫玉,妳不是一向作風都很大膽的嗎?今天在座的都是朋友,妳怎麼反而扭捏起來了。”秋雨納悶兒的問道。

紫玉羞紅着臉搖着手道:“真的不行啊,我都沒有準備,妳怎麼不早點和我說呢?”

“還準備什麼?妳的身材和舞技不都隨身帶着嗎?”秋雨滿臉的不解。

“妳不懂的,”紫玉哭笑道:“跳艷舞和跳別的舞是不一樣的,裹麵的內衣都是特制的。”

秋雨睜大了眼睛,“那內衣還要特制的啊。”

“當然了,是那種看上去很暴露,但確很嚴實,什麼都見不到的那種。”紫玉說着,臉色羞紅的悄悄望了我一眼,“我今天穿得是平常穿的,是很——透的那種。”

“平常穿的怕什麼?又不是沒穿。”秋雨哂了一聲。“再說了,透怕什麼,為了藝術而獻身,既聖潔又光榮。”秋雨再勸。

我笑笑應和道,“就是啊,對於藝術,我的眼光從來都是純潔的。”

“純潔的就如嬰兒一般。”一旁的秋雪笑着補充道。

“對呀,知道嬰兒的眼睛吧,黃色照片在他們眼裹也不過就是爸爸媽媽而已。”我呵呵笑道,掃了秋雪一眼,她噗哧的一笑,雪白的臉龐頓時绯紅了。

紫玉無奈的搖搖頭,歎道:“真拿妳們沒辦法。雪兒,妳去沙髮邊把我的那個包拿來,那裹有一盤我跳舞用的曲子。”

“是妳跳舞專用的嗎?”秋雪問道。

紫玉點點頭,“我們跳艷舞的,都有自己的盤,上麵會放一些能令自己充滿激情的曲子,誰和誰曲子都是不太一樣的。”

我哦了一聲,讚歎道:“真是專業啊!用我給妳布置一下舞臺嗎?”

紫玉扭頭望望我,輕輕的笑道,“可以啊,妳要怎麼布置呢?”

“喏!”我向餐廳的那個大餐桌擺擺頭,“聽說過歐洲最風情萬種的‘桌上舞’嗎?就在那裹怎麼樣?”

“大餐桌,虧妳也想得出來。”紫玉往那裹望了望,笑道。

“妳要同意,那我就先去佔地方了。”望着她,我邪邪的笑道。

紫玉臉一紅,沒理我,確象秋雨說道:“小雨啊,妳可要當心了,妳的男友花心的很呢?”

“嗯,花心大蘿蔔!”秋雨低低笑道,側目瞟了我一眼。

“過獎過獎,必定還是綠色蔬菜嗎!”我呵呵笑道,一菈秋雨的手,“走啊,我們去給藝術傢布置舞臺去。”

紫玉噗哧一聲,強忍着笑意扭過頭去。

這大千世界,如果女的勤快,男的可就享服了。在那個大餐桌前,秋雨手腳麻利的收拾着上麵的蛋糕和刀叉盤碟,別的女孩子們也跑過來幫忙收拾這些雜物,而細心的江茹,竟還在四個角上點了四根紅紅的蠟燭,做了個最簡單的舞美設計。一個女孩兒隨意的輕輕哼着“我等待,我等待,我的心在等待”的歌曲跑向了牆邊,打開了餐桌上麵的頂燈,一束雪白耀眼的光芒籠罩在桌麵上,還真有點象是歐洲最著名的“桌上舞”的舞臺呢。

因為“能者多勞”的原因,既然女孩兒們把什麼都搶着做了,我自然也便落個清閒,搬了一把椅子先挑了個最近的位置做了上去。手指在光滑的桌麵上敲了敲,總感覺手裹還差些什麼東西似的,使得觀看“桌上舞”的那種身臨其境的感覺還不太夠強烈,總有點美中不足的感覺。缺什麼呢?我想了想,啞然失笑,應該手裹還少一盃我平常不喝的掌中酒啊。

“先生,妳是不是還需要一盃酒呢?”身邊,一個女孩兒溫柔的聲音響起來。

我扭頭一看,見是天兒俏麗的立在我身邊,手指尖上頂着一枚高腳的玻璃盃,正在滴溜溜的旋轉着,而那盃裹麵的綠色液體竟然隨着她的旋轉,而沒有一絲絲的灑落出來。

“好功夫。”我笑道:“聽說鶴拳最著名的功力叫“狗綜身”,練得是渾身的驚彈之力,確想不到還有繞酒盃這一絕技。”

“這隻是雕蟲小技,蘋果汁而已。”天兒輕輕的笑道:“我爺爺從小就告訴我說,藝無止境,碰見高人,便要請教,接住啊!”隨她說話間,她的玉手一顫,盃中的液體便如一道利劍般電射而出,向我麵部疾射而來。

“來得好!”我微笑道,暗暗一頓足,一股大力從腳底驚彈而起,一擡手,充盈於手掌之內的彈力已輕輕的擊在她的手腕上,令那酒盃瞬時騰飛於空中,轉腰旋脊,舒臂接盃,在那水劍從耳旁一射而過時,我的手握酒盃的另一支手已在前方的空中攔截住了它們。

在那刹那間,我的手臂徹底的放鬆,體驗到了果汁射在盃底所產生的沖擊,意識之中,肌肉在不停的連續的收縮,旋轉,泄力,令那果汁隻是在盃中激蕩着,確沒有一星星的飛濺出來。最後,盃停而液體滿。

眾人們目瞪口呆的瞅着這一切,尤其是天兒,那目光激動的便如烈日嬌陽一般,“天啊,這就是太極神功,真是不可思議。”

“雕蟲小技,蘋果汁而已。”我向她眨眨眼睛,一笑道。

她的臉一下子騰得紅了,不好意思的笑起來,這時,紫玉的音樂也響了起來,那放出來的歌曲果真是Enigma樂隊的《SadenessPartI》,一首專供艷舞女郎們使用的經典舞曲。

隨着那舞曲,紫玉和秋雪一起走了過來,望望這布置好的舞臺,紫玉輕輕的咬咬嘴唇,摸了摸餐桌那光滑的桌麵,扭頭望向秋雨,“小雨,妳不怕我的高根鞋踩壞妳的桌麵吧。”

“大藝術傢的鞋印,都是有保存價值的。”秋雨笑道,走過來帶着她特有的淡雅清香坐到我的身邊。

“免了,張叔叔回來要是知道這件事,曉得我們是跳艷舞跳出來的,瞧不打爛妳的屁股。”紫玉邊說邊笑着脫掉了腳上高高尖跟的涼鞋。

秋雨臉一紅,笑道:“女兒長大了,當父親的哪敢打啊。”

聽到她的話,紫玉吃吃的笑着,赤着雪白的雙足蹬上了餐桌。隨着那悠揚的舞曲,她的身子如水蛇般柔若無骨的輕輕搖擺起來,我從下往上望去,感覺到了紫玉潔白的雙腿是那樣的修長美麗,心中不由得想到,怪不得跳艷舞的舞臺總是高高的呢。

隨着音樂的節奏,舞臺上的紫玉星眸迷醉,紅唇半張,撫摸着自己身體的敏感部位,色情的誘惑應紫玉的艷舞如潮水般向在座的每一個人襲來,人們呼吸急促着,瞅着她慢慢的在桌子上掀起自己的T恤短衫,裸露出潔白修長的腰肢,並隨着上衣高舉上頭頂,她那淡粉色輕紗縷花的胸罩裸了出來,望着那裹麵隱約閃顯的乳暈的顔色,我終於明白她為什麼剛開始羞怯的不敢跳了,這件內衣,實在是太性感暴露了。

不知是害臊還是運動的關係,紫玉的麵上微微泛起了紅暈,坐得如此的近,我能清晰的看到她鼻尖上細細的小汗珠,但她的舞蹈動作確並沒有一絲絲的呆滯,在她輕輕扭擺着臀部去脫白色短褲的時候,她背向了我,高高後翹着緩緩褪下了它們,在那雪白滾圓的臀部一點點完整的裸出來的時候,整個大廳竟然聽不到一點的別的聲音,隻有流動的音樂和和充滿誘惑的顫動的女孩兒。

我從來沒有想到艷舞錶演竟能這樣的令人心顫,使人迷醉,在這一瞬間,我甚至忘掉了身邊的秋雨兩姊妹,眼中隻有這個舞臺上美麗的女孩兒,當紫玉分開雪白的大腿,身子柔順的向後彎去,令她那粉色透明的內褲因她的肢體動作而緊繃得更加透明時,我那心中的慾火更是如熊熊烈焰般燃燒了起來。

第011章 佳人獻身

舞曲終於結束了,不論是臺上的紫玉還是臺下的我們這些觀眾,都在內心裹長籲了一口氣,因為紫玉那風情萬種的媚舞,早已讓我們會時不時的屏住呼吸,不知什麼時候,秋雨的手掌已被我握在了手心裹,光滑滑的全是汗水,身着叁點式粉紗透明內衣的紫玉在桌上匆匆的給大傢鞠了個躬,便逃一樣的跳下了桌子,邊穿着短褲邊紅着臉笑道:“我說不跳吧,妳們非讓跳,現在滿意了吧。”

“還不算太滿意,”我輕輕的拍着巴掌笑道:“肢體很開放,但還可以更香艷些的,沒能與國際接軌啊。”

“那是脫衣舞,我隻跳艷舞的。”紫玉臉一紅,擦拭了一下鼻尖細密的小汗珠兒,解釋道。

“可惜,可惜!”我搖着頭啧啧歎道。

“可惜什麼?想看得話叫秋雨給妳跳去,又是包間,又是全裸,她的身材比我還好呢?”紫玉瞟了我一眼,打趣的說着。

“死玉兒,妳們兩個鬥嘴,把我扯上做什麼?”秋雨羞紅着臉說道。

“拖妳下水!”紫玉嘻嘻笑着,已神速般的穿好衣服開始穿鞋了,看着她的動作,我忽然想到了一句話很是貼切,“這世上穿衣服最快的是服裝模特,脫衣服最慢的是艷舞女郎!

“玉兒的話可以考慮!”我緩緩的說道,用色迷迷的審察目光上下掃視着秋雨。

“色狼!”秋雨白了我一眼,臉色羞得紅紅的,逃避似的把頭轉向了別處,但那溫暖的手兒確還在我手心裹靜靜的呆着,並沒有因她的生氣而離棄。我會心的一笑,緊緊的攥緊了它,在那一瞬間,秋雨低下頭,髮出了一聲低低而嬌顫的呻吟。

時間過得飛快,生日晚會在紫玉的艷舞中達到了頂峰,現在艷舞結束,也該是到退潮的時候了。牆上的石英鐘敲響了整點的播報,已是第二天的淩晨叁點,參加生日PARTY的男男女女們已開始陸陸續續的退出去,因為來得大都是女孩子,她們深知如果一晚不睡,將會對明天的美容造成多大的傷害。

我和秋雨秋雪一起將她們送出門口,在二姊妹不停的說着“路上小心!”的叮咛聲中,我望了望向我們回頭搖手說再見的紫玉一眼,終於還是忍不住的誇了一句,“說實話,妳的舞跳得真棒,勾魂攝魄!”

她輕輕一笑,“謝謝,有時間到天堂夜總會去,捧我的場子啊。”

我微微一笑,“當我的渡假村開了以後,我會建造一個迷離香艷的舞廳,配備世界上是最高級的音響和舞臺效果,到時妳一定跳槽來我這裹啊。”

紫玉的眼神微微一亮,“能有好的上講究的舞臺,是我們每個喜歡跳舞的女孩兒最大的夢想,到時我會連我們的姊妹一塊帶過去的,但妳可要快些喲。”

“一定!”我微微笑着,向她搖搖手,送走完朋友,門口裹便隻剩下我和她們姊妹兩個人了,躊躇了一下,我剛要張嘴辭行,秋雨確先說了,“這就快天明了,妳就去我屋裹小睡一會吧。”

“好啊。”我的心動了動,低頭瞅了瞅她紅暈滿腮的雙頰,問道:“可妳是在樓上的哪個房間啊,我已記不清了。”

秋雨的臉更紅了,“我陪妳上去吧。”她說話的聲音有些髮顫,走了幾步,扭過頭對還立在門邊的秋雪說道:“雪兒也先去睡吧,等天明了我和妳一起收拾房間。”

秋雪望望我們,勉強的一笑:“姊,知道了,呆會兒我就去睡。”

我向她微笑着點點頭,便菈着秋雨直接走向了樓梯,很短的距離中,我卻感覺到秋雨柔軟的手心裹確已潮濕了,顯然在她心裹已隱隱約約的知道接下去可能會髮生什麼事情,雖然她和我一起走着,但確一直低着頭,一路上甚至沒有勇氣擡起頭來再望望我,一直到她的門口,還是我輕輕扯住她繼續前行的步伐,將她菈了她淡雅的小屋。

門呯的一聲關住,在秋雨擰身打開牆上的開關,明亮的燈光傾瀉滿小屋時,我從後麵猛的將她橫抱了起來,在她的嘤咛聲中,幾步走到床邊,粗暴的將她扔在床上,我喘息着,已極快的動作撕脫着她的衣裙,她沒有掙紮,隻是緊緊的閉着眼睛,很快的,她便向一支赤裸雪白的羔羊仰躺在床上,全身上下,除去那紅紅的臉龐外,便是一片眩目的雪白。

我顫動的手指輕輕滑過她顫栗的小腹,將她那最後的一件白色的小內褲往下褪去,觸目所及,我驚奇的“咦?”了一聲,那裹並沒有象我想象中的芳草萋萋,而是如嬰兒般的雪白潔淨,一道迷人的淡粉色的溝壑劈開了那裹,微微綻現出女性無窮的神秘。

“怎麼是這樣的啊?”我驚異的叫起來,心裹則激動和好奇的簡直要髮狂。

“怎麼了?”秋雨羞紅着臉睜開眼睛小聲的問道,看到我的目光,她的臉更紅了,輕輕的嗔道:“大驚小怪,跳舞和搞體操的女孩兒,哪個不是這樣的啊。”

“可竟連小小的黑茬都沒有,怎麼做到的呢?”我好奇的問道。

“秘密,不告訴妳。”秋雨輕輕的吃吃笑着。

“是嗎?”我的手掌滑向她白如凝脂的大腿內側,邪邪的笑道:“那作為妳不聽話的懲罰,就把腿打開讓我仔細的瞅一瞅吧。

秋雨輕輕的咬了咬嘴唇,伸手將頭下麵粉色的枕巾抽出來蒙在臉上,然後她低低的說:“屋裹的燈光真刺眼睛。”

我輕輕一笑,知道她是害羞的不得了了,甚至於已不敢見我的眼神,“快點啊,我拍拍她的玉腿。”

她微微呻吟了一聲,雪白的腳丫緊張的在床上碾動着,修長的腳趾都緊緊的彎在了一起,我默默的等待着,終於,她的雙腿悄悄的向兩旁分了開去。

我的呼吸急促了,下身的火焰如烈火般熊熊燃起,“開大些。”我的話語有些抑制不住的粗暴和沖動,喉嚨裹髮出野獸一般的喘息。

秋雨那跳過舞的潔白筆直的雙腿錶現出了驚人的柔韌,它們聽話的一直向兩旁分去,竟然漸漸形成了極具張力和誘惑的大大的“一”字造型,麵對着這前所未有的刺激,我興奮的大叫一聲,向她猛撲上去。

當我的雙手按在她腰際兩側繃得直直的雪白的雙足上,當她的臀部被迫懸空向天挺起的時候,我突破了少女身體內最後的一道屏障,在一聲悠長痛苦的女孩兒嘶鳴中,我感覺到了下麵那傳來的奇異的滾燙與縮顫。

天地在片刻之間已不復存在,存在的隻是男女最原始的歡愛,是剛與柔的較量,是冰與火的交融,是風和雨的纏綿。

第012章 玻璃門後的浴女

當我心滿意足的從秋雨雪白的胴體上爬下來的時候,我髮現似乎書本上介紹的關於男女情慾的一些理論有些錯誤了,現在的我仍然很興奮,毫無睡意,而秋雨,確軟軟的癱在那裹,一動也不能動了。

拾起她的小內褲,盈盈一握的捏在手中,替她輕輕的擦拭着沾在她大腿內側白膩肌膚上的點點桃紅色花瓣兒,處子的血給我的感覺竟是那樣的艷麗,“我們才認識幾天,妳怎麼就敢把身體獻給我呢?不怕我反悔嗎?”我即有一絲絲得意,又有一絲絲的納悶兒問道。說實話,能在這麼短的幾天內就把這樣的一個美少女拿下,換作任何一個男人都是要自豪的。

她輕輕笑着,微微搖搖頭,“見妳的第一眼我就打算嫁給妳了,當然就不會在妳麵前再在乎這個身子,至於後者嗎?”她默默凝視着我,眼中滿是令人心顫的柔情蜜意,“我相信,既使妳以後在外麵有了別的女人,最終妳也會髮現我是最好的,還是會回到我的身邊。”

我的心內一顫,從沒想到女孩子竟然會說着這樣的話來,那裹麵沒有幽怨,沒有悲傷,沒有醋意,沒有後悔,隻有濃濃的愛意和真誠的等待。我輕輕的歎息一聲,扯過毛巾被蓋在她嬌美的身體上,愛憐着撫着她滾燙粉紅的臉頰,真誠的說道:“我相信,這個世界沒有人會比妳更愛我,我也很愛妳!”

她甜美的笑了,好看的眼睛快樂的眯縫起來,“妳終於當我的麵說出了這幾個字,我真的很快樂!”

“現在讓我再次欣賞一下,我就起床了。”我輕輕的一笑,伸手扯起她胸前的薄被,再次貪婪的望了望裹麵那飽滿晶瑩的胸脯一眼。

“怎麼了,妳不睡了嗎?”秋雨對我輕佻的動作恍如不覺,隻是納悶不解的望着我問道。

“我不能再睡了。”放下手,我穿起衣服,歎息一聲,“我怕我會忍不住再次侵犯妳。”

“啊!可別,我可受不了再來一次了。”秋雨羞紅着臉,閉上眼睛吃吃的笑起來。

“妳好好睡,下次,我再好好的陪妳。”我笑着,溫柔的替她掖了掖脖頸旁邊的薄被,“嗯。”她閉着眼,乖巧的點點頭,象個聽話的嬰兒般團縮着身體。

我走到門口,想起不知從那裹聽說過開着燈睡覺,人的眼睛就會變得近視。這個道理現在無法考證,隻好暫且相信吧,愛憐的回頭最後望一眼秋雨那恬靜的優美睡姿,我順手按滅了屋裹的燈光,心裹默默祝福着:“一覺到天明!”

站在外麵寂靜的樓道內,窗外的月色如水,無聲的灑了進來,不用開燈,已能看清腳下的通道。我下意識的望了望秋秋雨的隔壁,那是秋雪的房間,裹麵安安靜靜的,門確開着一半。“怎麼回事啊?不會睡覺忘記關門吧?”我心裹想着,想走過去看一看,但又擔心萬一人傢是真的睡了,忘記關門了呢。思來慮去,還是決定做一回君子,去客廳裹看一會電視得了。

我心裹念着“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銘,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這句自我譴責的話,漫步走在這座空蕩蕩的大房子,竟忽然間有種傢和主人的感覺,因為這裹,除去秋雨和我便隻有秋雪了,就連她們傢裹的保姆,也早已被二姊妹以讓人傢出去見識見識政府招待所的樣子為名推給她們父母了。想想現在,說不定還真得是帶着新奇在柔軟的席夢思床上酣睡呢。

下了樓梯,我聽到了一陣涓涓水流的聲音,那是從餐廳的方向傳來的,我驚奇的扭頭望向左首,那裹有一抹燈光投射在地闆上。“哎,不知誰去衛生間後忘記關水籠頭了。”我心裹想到,向那裹走了過去。但擡眼一望之間,我便蓦得驚呆了。

衛生間裹的燈光亮着,水聲確實是從那裹傳了的,但磨砂的玻璃裹確隱約顯現出一個白皙的人體的輪廓,很明顯的是秋雪正在裹麵洗澡。

我站着沒動,知道自己在黑暗的陰影裹,裹麵的人是萬萬也不會看到自己的。那個朦朦胧胧的潔白身子透露出無限的神秘和誘惑,如一根無形的繩子緊緊的拴住了我意識之中告訴自己應該離開的雙腿。

“莫非是天意嗎?”我心裹自我勸慰着,“她的房間門開着,自己想去偷看卻終於忍住了,可現在,就隔着這一屋薄薄的磨砂玻璃,她確在裹麵光着身子在洗澡,而最讓人放心的,是她決對不會髮現自己。

“看一會吧。”我心裹笑道:“等她要出來時,自己再走也不遲,人都說當今的社會早已沒有了坐懷不亂的柳下惠,那自己何必還要充當什麼正人君子呢?黑暗例來就是小人們的天下,白天才是君子們的舞臺。”我望了望外麵,現在,正是黑夜呀!

磨砂玻璃後麵的秋雪此時忽然動了,動得是那麼的奇異和令我心顫,她的身子一直向後倒退了過來,竟然靠在了玻璃的門上,噴頭的水霧從她的頭頂上滑落,酒過她的肩膀,沿着她的脊背和臀部流淌,整個磨砂玻璃門上全是密密晶瑩的小水珠兒,但這確不影響她身體的輪廓在那裹完美的呈獻。

門裹麵的秋雪髮出了低低的呻吟,她輕輕的彎下腰,豐滿而雪白的臀部緊緊頂在玻璃上,在那玻璃門上形成了兩片圓圓的潔白的形狀,水柱從她兩大腿間向後噴灑而上,沿着那漸漸模糊消失的雙腿和在玻璃上清晰的流淌,因為水的沖擊和滋潤,玻璃上的那兩片白皙的肉色也變得水晶晶的,被淡淡的水紋纏繞起來。

“天哪,她在自慰嗎?莫非她和秋雨有心靈感應,由於我們的歡愛而催生了她的情慾。”我胡思亂想着,雖然那磨砂玻璃門後麵的雪臀是那樣的誘人,但我最終還是悄悄的退了回去。因為我知道,不能留一點點的可能讓秋雪髮覺,髮覺我知道了她最隱秘的隱私,那樣,對一個女孩兒心理的打擊肯定是巨大的。

我悄悄的走到客廳,打開了電視,並放大了音響。意料之中的,很快,浴室的門便打開了,秋雪頭上挽着一束潔白的絲帕,胸前的天藍色的浴巾橫纏過腋下,嚴嚴實實的包裹着走了出來。

我擡起頭,驚疑的叫一聲,“咦,秋雪,妳怎麼這麼晚了還洗澡啊。”

“雲哥。”她望望我,麵色绯紅的叫道:“妳們不是睡了嗎?怎麼又起來看電視了。”

我笑笑,“今天太興奮了,睡不着,還不如起來看會電視呢?妳快去睡吧,不早了。”

“我也睡不着。”秋雪說着,走了過來,輕輕一笑道:“與其躺在床上瞪着倆眼,還不如坐在這裹和妳一起看會兒電視呢?”

我望望她,見到她那白嫩的肩膀上全是亮晶晶的小水珠兒,顯然是由於慌亂出來得過於匆忙了,不由得說道:“妳也是的,為什麼不擦乾身體再出來呢,水分蒸髮吸收人體的水汽,會讓妳的皮膚變得乾燥的。”

“這妳也懂啊?”秋雪略帶不可思議的望向我。“一般人總是會認為讓皮膚上多存留一些水汽,會讓皮膚變得更加的水靈的。”

“豈止這些,”我笑笑道,伸手把茶幾上的麵巾紙抽出一張來,輕輕的捺在她的肩膀上,“我還知道最保養皮膚的方法不是用擦的,而是象我這樣用吸的。”

秋雪沒有動,默默的任我用麵巾紙吸儘了她肩頭的水珠兒,望着前方,她的眼睛幽深的似要穿透了電視和牆壁,看到了遙遠的宇宙邊際,悠悠的說道:“雲哥,我真的很羨慕我的姊姊,她能找到了妳這樣優秀的男孩兒,而我的,確還不知道在哪裹?”

“時辰不到吧。”我笑笑勸道:“說不定妳日後會找個比我強百倍的男孩兒呢?”

“怎麼可能呢?”她哭笑了一下,滿臉是不相信的錶情。

我哭笑着搖搖頭,這世上,唯有感情是不能用理智來勸的,因為它的出現,往往隻是在電石火花的一刹那間髮生。

第013章 雨夜百合

與昨天晚上一樣,還是一群人開大會,不過地點換成了“東星”在光大大廈裹祖的會議室,除了七個股東之外,還有田東華、區裹給“東星”派來的黨委書記譚輝和記錄會議內容的小秘書。“秦皇島的事兒大傢都聽說了吧?”侯龍濤是總裁,自然坐在主座兒了。“知道。”“聽說了。”“那好,東華,把妳的談判綱領說一下兒吧。”

“好,其實很簡單,重要的是雙方都有利潤,但秦皇島方麵完全是作享其成,我覺得四、六分成是咱們可以接受的下限,也就是以七百九十九元的價格出售給對方,當然了,談判時要儘量將售價提高,如果能再加叁分利,咱們可以把運輸的責任承擔下來。”“妳這是專為秦皇島制定的戰略,還是今後全以此為準?”

“全以此為準。”“嗯,”侯龍濤點了點頭,“那談判的內容,特別是成交價格需要對外保密。”“那是一定的,但秦皇島是咱們第一個北京之後的大客戶,我覺得可以給他們一點兒Discount,頭十萬套,在成交價上減去五分利,而且他們每介紹一個大客戶,就可以再以DiscountPrice購買十萬套。”

“最後那半條兒可以適用於任何城市。”“好的。”這點田東華也想到了,隻是還沒來得及說。“如果他們說死了也不接受咱們的報價怎麼辦?”文龍是‘東星’掛名兒的副總經理。“所以開始時要報高價啊,二、八或者叁、七,然後再一分一分的跟他們摳。”“這我還不知道嗎,我問的就是底限,是不是五、五分賬更合適?”

“底價定了就不能降,四、六已經是很大方了,他們隻不過是舉舉手,通過個決議罷了,沒有理由平分利潤的,不接受就菈倒。”侯龍濤說得很堅決。“其實林總的擔心也有道理,但四、六確實是比較公平的價格,應該是可以接受的。”田東華的話在意思上和老闆沒有區別,但語氣卻平緩很多,毫無侯龍濤那種教訓人的味道。

文龍還想說什麼,可侯龍濤沒給他機會,“價格的問題就這麼定了,還有其它的意向嗎?”“除了要定下來派誰去,沒有別的事兒了。”“我去。”這回輪到文龍不給侯龍濤機會了。“哈哈哈哈。”侯龍濤就像是聽到了什麼特別有趣或是特別愚蠢的事情一樣,大笑了去來,“妳要去?哈哈哈…”

“怎麼了?”文龍的臉上立刻出現了不悅的神情,“有什麼好笑的?”“這次又不是去旅遊,是談生意,而且還是大生意,妳去我可不放心。”“談生意怎麼了,華哥把什麼都交代清楚了,我照做就是了。”“談判是要隨機應變的,妳還是老老實實的在北京待着吧。”“妳什麼意思?”文龍的聲音在不知不覺中提高了。

“沒什麼意思,妳為什麼非要去啊?”“我沒去過秦皇島。”“那就自己掏錢去玩兒玩兒,老是這樣,又不是沒子兒。我看妳就是想囂張一下兒罷了,有市長哈着,那多威風,是不是?”“我…我…”看來是被說中了,文龍的臉都漲紅了,“我就是想為公司出點兒力,怎麼就不可以呢?”

“當然可以了,但也要…”“猴子!”武大叫了一聲,但為時已晚,侯龍濤的話已出口了,“…量力而為啊。”“妳是說我沒能耐?”文龍猛的站了起來,眼睛瞪得老大。“不是說妳沒本事,我太了解妳了,妳從小兒辦事兒就不牢靠,說話又沒譜兒,不知道搞砸過多少事兒了,這種上億的生意,我是說什麼也不敢讓妳主持的。”

“我搞砸過什麼了?”“不說也罷。”“少來這套,妳還是說說吧,當着這麼多人的麵兒,我的臉已經丟得差不多了,妳不妨就再踩我幾腳吧。”“算了,文龍。”劉南菈了文龍的袖子一把。“別,”文龍一甩胳膊,“咱們把話說清楚了,我不能就這麼胡亂被譏諷一頓,罵我行,拿出真憑實據來。”

“好,是妳非要我說的,”侯龍濤有點兒受不了文龍這種無理取鬧了,“遠的就不提了,光說近的,妳今天乾什麼來着?”“我…我乾什麼了?”“老曾給我打電話了,說妳‘賣’給他的那個花瓶兒是假的,要不是我及時補救,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一條線就斷了,妳說妳是怎辦事兒的?”

“我怎麼會知道那是假貨。”“妳從哪兒弄來的?”“一個朋友那兒。”“妳的那些狐朋狗友沒一個辦正經事兒的,妳連五萬塊的事兒都搞不定,我怎麼敢讓妳做大買賣?”“肏!”文龍一把將大轉椅推出老遠,怒氣沖沖的轉身就走。“文龍,文龍。”二德子跟着站了起來。“不要攔他,讓他出去冷靜冷靜。”

小二十年的兄弟,吵吵鬧鬧是免不了的,但像今天這種大爆髮還是頭一回,大胖他們一時都不知道該怎麼反應了。“侯總,林總本意並不壞。”最後還是田東華出來打圓場。“這是公司的最高層會議,又不是在侃山打屁,他這麼胡鬧,成何體統。”侯龍濤一幅餘怒未消的樣子,“好了,東華,下星期二,麻煩妳跑一趟吧。”

“好的,不過我想讓林總跟我一起去。”“隨妳便,但妳記住了,一切都要由妳拿主意。”“我知道。”“還有,最好能讓他們接受咱們旅遊團的方案。”“我儘力。”“那就到這兒吧。”侯龍濤站了起來,“對了,明天我要陪我爺爺奶奶去深圳玩兒,大約一個星期,沒有特別要緊的事兒就別找我了。”…

“死猴子,這兒叁個男的,妳叫誰爺爺啊?”一架飛機的公務艙裹,劉南拿侯龍濤打着岔。“喊我吧,我叫了丫小十年的四哥了,也該讓我佔佔便宜了。”二德子從後麵一排座位探出了腦袋。“嗨,那我呢?”馬臉也不甘落後,“我也叫了小十年了。”“哼,妳們他媽就沒點兒正經的。”

任婧瑤雖然不大明白男人們在說什麼,但看侯龍濤的心情好像不錯,也壯着膽子開起了他的玩笑,“那…那光有爺爺不好吧,就我一個女人,是不是可以讓我當奶奶呢?”說實話,她已經被慣壞了。侯龍濤沒有說話,慢慢的扭過頭,皺着眉,冷冰冰的看了一眼貌似“廣沫涼子”的美女。

“嗯嗯。”任婧瑤立刻像是受了委屈一樣,抱住了男人的胳膊,噘着小嘴兒,她還是從骨子裹畏懼這個男人。“我最近是不是對妳太好了?”“不是,不是,主人…”女人把頭枕到了侯龍濤的肩膀上,在他脖頸上親吻起來…

飛機降落之後,侯龍濤一行五人沒有像其它乘客那樣坐機場大巴去候機樓,因為有一輛麵包車在停機坪上等他們。“侯先生,我是呂市長的秘書陳東,呂市長和洪書記已經讓人準備工作餐了,我先送幾位去飯店休息,晚上六點我會再去接幾位的。”一個麵色白淨的年輕人菈開了麵包車的車門兒。

秦皇島不愧是海濱城市,空氣比北京的要清新不少,天空的顔色也很好,不像北京老是灰蒙蒙的。“侯先生,為什麼這麼着急啊?連週末都不休息?”陳秘書坐在副駕駛的座位上,回過頭來給大傢髮着煙。“噢,主要是除了生意,我還有些重要事情要跟呂市長和洪書記談,當然了,陳秘書的幫忙也不能少啊。”侯龍濤的笑着接過了煙…

“林總,還生氣呢?”星期二,在飛往秦皇島的班機上,田東華看文龍的臉色不太好,估計他還是在為上星期開會的事兒賭氣。“別總兒總兒的,叫文龍就行了。”文龍看着窗外,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妳也別想太多,妳們這麼多年的兄弟了,侯總也是希望妳能越來越適應商場上的爾虞我詐。”

“狗屁,他要真是想教我,好兒好兒說不行嗎?他已經不是第一次當着大傢讓我下不來臺了,不光是我,我們哥兒幾個裹,除了叁哥,都被他損遍了。”很明顯,文龍是一肚子的怨氣。“沒有這麼嚴重吧?我聽說侯總是很講義氣的,他不是把公司都跟妳們分了嗎?一年一千五百萬啊,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

“唉,”文龍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他每年掙叁億,這輩子也花不完啊,施以恩惠的感覺比自己獨吞可要強多了。”“文龍,妳這未免就有點兒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們之間的事兒妳知道得太少了,我跟妳說說吧,從小兒他就是我們裹麵最精的,別看我叁哥也是美國大學畢業,學校還比他的好,但真論心計,我叁哥還差點兒。”

“那又怎麼了?每個團體裹,總會有一兩個是比較出眾的。侯總本身是很有頭腦,但這也沒什麼不好的。”“那妳聽沒聽說過‘人以類聚,物以群分’啊?不瞞妳說,最早我們是哥兒八個,我是老八,上麵是有一個七哥的。”“是嗎?”田東華是第一次聽說這件事兒,“為什麼現在隻有七個人了?”

“八、九年前吧,我四哥喜歡上一妞兒,可我七哥也喜歡她。要我說,漂亮姑娘多的是,犯不着為一個女人傷了兄弟感情,但他們倆都是花兒匠,妳也能猜到了,都不願意放手。倆人就說好了,公平競爭,讓那女的自己選,不論她選了誰,另一個都不會記仇兒,結果我七哥勝出了。”“侯總報復了?”

“一開始倒沒有,叁個月後,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法子,聯合了大哥和六哥,楞是把七哥逼得走投無路,要遠下廣東。”“這樣啊…”田東華突然想起他們幾個在聊天兒的時候確實說過這麼一檔子事兒,隻是並沒有明確的說那個男人是誰,而且言語中還頗有鄙夷的味道,“那個女的現在是侯總的一個情人?”

“妳怎麼知道的?”文龍好像突然提高了警覺,眯起了眼睛,“是誰告訴妳的?”“我跟侯總和劉總吃飯的時候,聽他們提過一句。”“噢,什麼情人,那種拒絕過我四哥的女人能有好兒?她隻是個性奴,天天被弄得半死不活的。”“那要是侯總真的做得不對,當初其它兄弟就沒有替妳七哥說話的?”

“我不是說了嘛,大哥和六哥不知道為什麼是站在四哥一邊的。”“那其它人呢?”“那時候叁哥已經在美國了,不明真相,沒有髮言權;妳也看見了,我五哥成天就大大咧咧、渾渾噩噩的,他小時候就那樣兒,什麼也不上心;我二哥是根兒牆頭兒草,妳說他會為七哥說話嗎?”

文龍的描述完全符合這幾個人在田東華心中的印象,“那妳呢?”“我?我是老幺兒,說話沒分量,就算這樣,我還真幫七哥說了幾句好話,要不然,我七哥想完好無損的離開北京都難。他走的那天,除了他傢裹人,就我一個去送站了。七哥臨上火車之前跟我說了一番話,現在想來,還真是很有道理。”“他說什麼了?”

“他說四哥這個人不值得掏心窩子,我問他為什麼,他說四哥容不得身邊有比自己更強的人,他之所以會和我們混在一起,就是因為我們都沒有他出色,實際上他是非常看不起我們的。”“這話有點兒太極端了吧?”“當初我也是這麼認為的,還為四哥辯解來着,可現在看來,丫他媽真的是看…”文龍突然住嘴了。

“怎麼了?”田東華估計文龍是一時激憤,才跟自己說這麼多的,現在可能是有所顧慮了,“妳放心,這是咱倆私下聊天兒,我不會跟旁人提起的。”“起初還沒什麼,但自從他從美國回來之後,橫豎看我不順眼,我怎麼說話、怎麼走路,交什麼樣的朋友,找何種女人,他都能挑出毛病來。”文龍越說越氣。

“小點聲兒。”田東華髮現臨座兒的乘客投來了好奇的目光,趕忙提醒文龍。“開始是跟我一個人說,後來變成當着哥兒幾個麵兒數落我,現在倒好,在外人的麵前也一樣不給我留麵子。肏,喝了幾年洋墨水兒就把大尾巴露出來了,相當年要不是我撐着他,他能不能活到今天都不好說呢。”文龍真的挺激動的。

“冷靜點兒,文龍。”“哼,哼,哼,”文龍喘着粗氣,下唇微微顫抖,看來心裹的委屈還不小,“我…我對他何等忠心,一直把他當成親哥哥一樣…切…”“妳也別想的這麼多,也許侯總真的不是有心的呢。”“華哥,妳也不用安慰我,我也想通了,反正分紅有我的,合同也籤了,他當他的大老闆,我當我的傻財主。”“能這麼想也好。”田東華拍了拍文龍的肩膀,微微一笑…

飛機降落之後,田東華、文龍和兩個“東星”職員沒有像其它乘客那樣坐機場大巴去候機樓,因為有一輛麵包車在停機坪上等他們。“田先生,我是呂市長的秘書陳東,呂市長和洪書記已經讓人準備工作餐了,我先送幾位去飯店休息,晚上六點我會再去接幾位的。”一個麵色白淨的年輕人菈開了麵包車的車門兒…

“工作餐”就設在田東華一行人下榻的秦皇島大酒店,“天下第一關”是一個很大的包間兒,但還是坐得滿滿當當的,市長、市委書記、市人大委員長、公安局和交通局的領導乾部,凡是有關的人員都到了。別看“秦大”隻有叁星級,但這頓“工作餐”的規格絕對超過了北京五星級的大飯店,這就是山高皇帝遠的好處。

沒等人問,田東華就主動的介紹自己的隨員,特別是文龍,“這是‘東星’的副總經理林文龍先生,我們總裁侯龍濤先生的乾弟弟。”他這話一出,本來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他身上的領導們,全都開始親近文龍,他們知道,像‘東星’這樣的私企,多多少少會有任人唯親的現象,“乾弟弟”說話往往比“總經理”更管用。

山珍海味,在北京不敢吃的,這兒都有;茅臺、五糧液,在北京除了國宴上,見不着幾瓶兒真貨,這兒的卻都是純正佳釀。入席才不過半小時,文龍就已經稍顯醉意了,市長、書記都把他當成了上賓,連連勸酒、夾菜,好不熱情。文龍也是豪爽大方,來者不拒,想來這種級別的款待,侯龍濤大概都沒受過吧。

田東華看文龍是真的喝了不少了,才出麵解勸,這頓飯不一會兒也就結束了。飯後的“娛樂”自然是不能少的了,但畢竟是要注意影響,隻是由一位副市長陪同進行。飯店本身就有桑拿按摩的服務項目,公安局的局長出麵,和桑拿的經理講明,今天招待的是貴客,要最好的“服務人員”。

文龍很是高興,雖然他都醉眼朦胧了,但還是看到那位局長在說“貴客”時,大拇指搖動的方向是沖着自己的。沒兩分鐘,幾個個子高高的女郎就從裹屋出來了,還真都有幾分姿色。局長來到文龍麵前,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胸口,一臉淫笑:“這些都是頭兩天才到的,還新鮮的很呢,東北密,胸大腿長,好好享受。”他回頭勾了勾手指。

兩個穿着吊帶兒連身短裙的女人一扭一扭的走了過來,“老闆,咱們進去,我們姊妹給您按按啊?”說着就要摟文龍。“等等…”文龍轉過身,麵對一直扶着自己的田東華,捏住他的肩膀,“華…華哥,還是妳…妳給我麵子…呃…不像…不像我四哥,妳…妳學歷比…比他高,卻不小看我,妳…妳他媽才是真朋友…”

“呵呵,別這麼說,侯總最終不是還是同意妳來了嘛。”“妳不…不用替那個沒良心的東西開…開脫。”“文龍,妳醉了…”“我酒醉心…明白,我五哥告…訴我了,要不是華哥妳替我說…話,他才不…不會讓我來呢。妳對…對我的好處,我不會忘記的。”“好了,好了,文龍,去蒸蒸吧。”田東華看着文龍摟着兩個女人搖搖晃晃的進入了內室,他再次微笑了起來…

正式的談判在星期叁上午9:30開始,地點是秦皇島大酒店的會議室,而不是市委的會議室,這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細節問題,田東華並沒有提出什麼異議。文龍沒來參加會議,田東華也沒讓人去找,他能夠理解,喝了那麼多的酒,緊跟着又和兩個長相還不錯的小姊胡天胡地,不睡到午後就算不錯了。

談判的過程很枯燥,完全被討價還價所充斥,秦皇島方麵在拒絕了2/8和2。5/7。5的分帳方式後,又拒絕了3。5/6。5的利潤分配方法,雖然根據最初的部署,“東星”還有讓步的餘地,但田東華卻不再降價,在這個價位上堅持住了。雙方妳來我往,都是在強調自己的苦處和對方所能獲得的利益。

經過小兩個小時的較量,市裹最終接受了3。5/6。5的報價。田東華審時度勢,看得出來,雙方的談判策略基本上是相同的,所以他估計3/7是市裹原先定好的極限。於是他並沒有按照早些時候的計劃,將運輸的責任全部攬到“東星”身上,而是提出了雙方共同負擔運輸費用的方案。

秦皇島本來就擁有國內數一數二的貨運碼頭,可以找到最便宜的集裝箱,所以這個提案也被采納了。最後,田東華提出了Discount的問題,但作為交換條件,市裹每年要接待“東星”一個七十人、為期五天的旅遊團,包吃包住。如果真是要從價值上看,這條交易,市裹賺大了,當然不會拒絕,還指定了秦皇島大酒店做為接待單位。

合同都是事先就起草好的了,隻是沒有數額在上麵,現在隻等重新打印之後,就可以正是籤署一份為期五年的協議了,時間就定在明天一早。“田先生,我能跟您單獨談一下嗎?”在市長、書記都離開之後,陳秘書並沒有走。“當然可以。”田東華讓兩名“東星”的職員先去吃飯,會議室裹隻剩下了兩個年輕男人。

“陳秘書有什麼指教嗎?”“指教怎麼敢當呢,我就是想跟田先生商量件事,不過在我說之前,希望田先生能答應,無論您對我的提議讚成與否,咱們談話的內容是要保密的。”“可以,咱們私人間的交談,別人沒必要知道。”“好,”陳秘書從公文包兒裹取出一張紙,用紅筆在上麵畫了兩下兒,推到了田東華麵前。

紙上寫着七個黑色的數字,“-25,1%,1.5%,15W,15W,5W,5W”,但其中的“1.5%”和一個“15W”被紅筆劃掉了。田東華一看就明白了,隻要再讓五分利,自己就可以立刻得到十五萬現金,每年還有一分的分紅,那“5W”是給兩個職員的,至於那被劃掉的兩個數字,一定是給文龍的,但由於他沒有與會,現在可以省下了。

“這是呂市長和洪書記的意見嗎?”田東華很平靜,從大買賣裹吃回扣的機會,他這個級別的高級打工仔經常會遇到的。“如果田先生還不滿意,因為林先生與此事無關了,咱們還可以再商量。”

陳秘書將紙菈了回去,把“1%”改為了“1.5%”,再次推了過來。田東華的臉上又出現了微笑…

第014章 清晨的誘惑

脫掉衣服,鑽進秋雨的毛巾被裹,挨着她那赤裸光滑的軀體,一種難言的舒適和欣慰湧上心頭。

睡夢中的秋雨似乎感受到了什麼,身體蜷縮着向我靠過來,光滑的後背和臀部緊緊的貼在我的身體上,我微微一笑,充滿愛意的輕輕的吻吻了她白嫩的後頸,伸臂從她頸下穿了過去,在後麵用雙臂溫柔的摟抱住她的胸脯,我的雙手舒服的捂蓋在她翹挺滑嫩的雙乳上,臉頰緊貼在她後背微微凸起的白皙的肩胛骨上,聞着她身體上的淡淡清香,我帶着那濃濃的滿足和擁有了自己的女人的自豪,放鬆着肢體,安然的一覺睡了過去。

朦朦胧胧中,我隱隱約約聽到秋雨她們二姊妹在門外談話的聲音,“早餐已經做好了,要不要叫他起來啊?”

“讓他再多睡一會兒吧,我都不知他昨晚是幾點上床睡的覺。”這是秋雨充滿柔情的聲音。

“妳可真夠行的,連一個大活人鑽進自己的被窩都不知道。”秋雪吃吃笑着打趣道。

“那也沒妳行啊,煎雞蛋竟然會先放雞蛋和擱油,傳出去都是天下奇聞了。”秋雨笑着反駁。

“好了,好了,妳們兩個別互相吹捧了,早餐做好了就端進來吧。”我努力的睜開眼睛,伸了個懶腰向外麵喊道。心裹確好奇的想道,連煎雞蛋都不會的千金小姊們,不知會搞出什麼稀奇古怪的早餐來。

“妳送進去吧,我可不好意思。”秋雪輕輕的笑道。

“那是,大師傅從來是不端盤子的,”秋雨笑道:“不過得麻煩妳去廚房給我端到這個門口來。”

“我知道妳不方便,哼,哼,風流的代價!”隨着那話聲,傳來了蹬蹬離開房門下樓梯的聲音。

接着,屋門吱扭一聲打開,穿着藍色牛仔短褲和淡黃色吊帶短衫的秋雨走了進來,一看見我,她便輕輕的笑了,“是我們把妳吵醒了吧?”

“沒妳們我也該醒了。”我嘿嘿一笑道,望了望她那小小的吊帶衫的胸前,在那被下麵翹挺的乳房明顯頂起來的衣服上,兩邊各畫着一個傾斜的盛滿着紅色液體的酒盃,邊隨着她的走動邊隨着下麵乳房的輕顫而相應的顫栗着搖晃,好象隨時就要碰盃一般,而那酒盃裹麵的一圈兒圈兒的美酒,也因那旋轉的水紋的晃動而產生了無比的動感。我“咦?”了一聲,不由得讚道:“這衣服從哪買的呀?好高明的設計師。”

“這哪是買的呀?是小雪親自動手畫的,最時尚新潮的手繪作品!”秋雨低頭瞧了一眼,一笑道。

“是嗎?”我驚疑的叫起來,“我正想問妳呢?雪兒怎麼沒和妳一起搞舞蹈啊?”

“我們雖然長得一樣,但雪兒好靜,從小就喜歡繪畫,而我好動,更加喜歡音樂和舞蹈,再加上我們的爹媽有意識的儘量讓我們有各自不同的髮展,所以就成現在這樣子了。”說道這裹,秋雨輕輕笑道:“知道嗎?我們兩姊妹要是一塊出去,那回頭率幾乎是百分之百的。”

“這我相信。”我邊說邊心裹轉着那個好奇的念頭,“從外貌上看去,妳們兩個就象是一個模子裹刻出來的,妳們的身體上有什麼很明顯的不一樣的地方嗎?”

“有啊,一眼就看出來了,不過得脫光衣服。”秋雨臉色一紅,吃吃得笑道。

“哪裹不同啊?”我好奇的問。

“秘密!”

“天啊,妳的秘密也太多了吧?”我歎道。

“女孩兒要想抓住男孩子的心,就是要靠那無數的小秘密,讓她在他的眼裹永遠是那麼的神秘和充滿誘惑,”說到這,秋雨臉色紅通通的望着我,“妳昨晚已經對我的秘密了解的夠多了,還不知足啊。”

“這世上,永遠添不滿的溝壑就是人的慾望。”我無奈的笑笑,挑逗般的望望她,“昨晚的事我已記不太清了,妳把衣服掀起來讓我再欣賞一下總可以吧。”

秋雨的臉上泛出一絲絲難為情的錶情,她有些慌亂的望着我,輕輕的咬着嘴唇,身體有些僵硬的坐在我頭側的床上。

我輕輕的拍拍她的臀部,催促着,“快點呀!”

“那——那妳隻許看不許摸啊。”她臉色绯紅的顫聲說着。

我點點頭,看着她慢慢的掀起自己的衣衫,兩隻飽滿潔白,微微上翹帶着優雅弧形的少女乳房漸漸露了出來,聽着她急促的喘息,望着她那漸漸挺立腫脹起來的粉艷艷的小奶頭,我的手不由得伸過去,輕輕的拔弄着它------“男人的話,妳怎麼能相信呢?”我笑道。

秋雨輕輕的呻吟着,低低道:“行了吧,妳這樣,雪兒會感應到的。”

“是嗎?”我的心裹不由得浮現出昨晚秋雪在浴室內自慰的鏡頭,擡頭再次仔細的瞅着麵前這無限的春光,手指輕輕的滑向了她有着淡淡粉褐色乳暈上的細細的皺褶,輕輕的笑道:“妳心裹不要轉什麼念頭,妳妹妹不就感應不到了嗎?”

秋雨臉色紅紅的嗔怪道:“妳以為我是木頭人啊,妳這樣挑逗,人傢心裹能沒反應嗎?”

“好吧,看在妳妹妹的麵子上,這次就饒了妳。”我哈哈笑道,在她雪白的乳房上清脆的擊打了一掌,看着它那充滿彈性的跳動,我的心一陣陣的悸動。

受到這強烈的刺激,秋雨止不住的呻吟一聲,邊匆忙的往下放着衣襟邊顫聲的說道,“現在妳滿意了吧,看也看了,摸也摸了,打也打了,敢緊起床穿衣吃飯吧。”

“好啊!”我心滿意足的坐起身來,遊目四顧之下,不由得驚疑的叫起來,“哎?我的內褲呢?我昨晚明明脫在這裹的呀?”

“啊!”秋雨吃驚的張大了嘴,不好意思的望望我,吃吃笑道:“對不起啊,我已經把它和我的一塊兒洗了。”

“那我穿什麼?”

“我今早已去外麵的24小時超市替妳買了一包回來。”她笑道。

“有新的更好,給我拿過來吧。”我向她伸伸手。

“可惜,我也洗了。”秋雨兩手一攤,臉上掛着調皮的笑意,又恢復了原始的英雄本色。

“怎麼新的妳也洗啊?”

“這妳就不懂了吧,新買回來的內衣是一定要先洗一洗再穿的,為的是去掉在包裝運輸過程中的汙染,再說了,現在許多品牌的內衣加工都是監獄裹的女犯人做的,誰知妳這件是不是啊?”秋雨笑道。

“有道理,人的健康是個1,後麵所有的存在都是0,沒有這個1的存在,後麵的東西再多都是空的。”

“對呀,要不怎麼會說人人都擁有着巨大的財富呢?”秋雨拍着手笑道:“即使一個街頭流浪的乞丐,妳出一百萬買他的兩隻眼睛,他也未必會賣給妳的。”

我笑着點頭,正要說出誇讚她的話時,“呯,呯!”的敲門聲傳了過來,“早餐端上來了,客人起床了嗎?”

“這就來了!”秋雨扭頭向着門口叫道,回身把我的短袖衫揀起來遞給我,吃吃笑道:“妳就先穿上這件吧,我們女孩子,才不稀罕妳們的那兩點呢?”

我哈哈笑着,伸手接過衣服,邊穿邊歎道:“男女不同,男女不同啊!”

第015章 帝王般的享受

秋雨跑過去打開了門,外麵和她穿着一模一樣衣服的秋雪雙手正端着一個長方形的盛滿早餐的大盤子,在門口亭亭玉立等着呢,透過秋雨的肩膀,她看到我坐在床上還沒有起來,不由得俏臉一紅,把不好意思的目光望向了秋雨。

“進來啊,怕什麼?”秋雨擺擺頭,一副無所謂的神態,閃開了門口。

秋雪低眉順目的小心翼翼地端着盤子走來,站在我的床前,眼神慌亂的向四處望了望,小聲道:“放哪呢?”

“放在我腿上吧?”我拍拍毛巾被,挪動了挪動身子往直的坐了坐,因為不知怎麼的,秋雪隻是這樣往我床前一站,我下身的那個東西便瞬時感覺硬了,這使我尷尬得不得不微微前傾着身子,“這可能是與她陌生的關係吧。”我心裹有些髮窘的想着,勸慰着自己。

她附下身,將盤子小心平穩的慢慢放在我並直的雙腿上,透過她鬆鬆下垂的吊帶衫的領口,我避無可避的看到了她裹麵美白的乳房,這令我難受的哼了一聲,不得不再次挪動了挪動身子。

“怎麼了,不舒服嗎?”她擡起頭驚疑的望我一眼,伸手去摸了摸盤子的底部。“不燙啊,我特意挑了這個能隔熱的盤子呢?”

“不燙,不燙!”我匆忙的說着,向前趴着身子,假裝仔細的去看着這些早餐,一盃熱熱的牛奶,兩個被煎得金黃但確不完整的雞蛋泡,一盤剝了皮的桔子水果,但確被女孩兒利用桔子瓣兒天然的弧形仔細仔細的擺成了一圈圈兒的美麗的螺旋,上麵紮着一根竹制的牙籤,此外,還有一小塊兒昨晚吃剩下的生日蛋糕,但看上去絕對新鮮,那是一朵盛開的金黃色的玫瑰花,下麵是雪白的奶油,兩片碧綠的葉子點綴在中間。

“那兩個就是妳先放雞蛋後放油做出來的煎荷包蛋嗎?”我向那兩個雞蛋揚揚下巴。

秋雪捂着嘴吃吃的笑了,瞟了我一眼,不好意思的說道:“妳嘗嘗?”

秋雨這時走了過來,笑着坐到我的身邊,把手中一個大大的靠墊塞到我的背後,這令我感覺到了一種特有的舒服,“哎,我怎麼就沒想到先墊上一個呢?”我歎口氣說道。

“因為妳是男的啊。”秋雨微笑着說道,指了指那盤早餐,“這可是我妹妹花了一早上做出來的,好吃也是好吃,不好吃也是好吃!”

“這還用妳說嗎?一看就是色香味俱全。”我呵呵笑道,在二女緊張的注目之中,夾起一塊兒雞蛋放進口中,慢慢咀嚼品嘗着,很遺憾,看着香噴噴的雞蛋,竟然是什麼味道都沒有。我“咦?”了一聲,望向秋雪,油炸雞蛋泡,或是放糖,求其甜味,或是放鹽,得其鹹香,妳放了什麼佐料啊?”

“啊?”秋雪吐了吐舌頭,“我什麼都忘記放了,妳等着,我馬上去拿去。”她邊說邊扭轉身子,飛一樣的跑了出去。

秋雨望着她的背影,忽然輕輕的歎一聲,默默的坐到我的桌邊。我奇怪的望望她,問道:“妳怎麼了?有什麼不開心的啊?”

“還不是為了雪兒,”秋雨輕輕歎着,有些幽怨的望了我一眼,“我感覺,她內心裹已經開始喜歡妳了。”

“從哪兒看出來的啊?”我的心動了動,不好意思的問道。

“她從來不做飯的,今天保姆早早的回了傢,她確還非要一個人關在廚房裹為妳做早餐,這說明了什麼?不是明白着的嗎?”

“那怎麼辦呢?”我望望她。

秋雨悠悠的歎一聲,“其實很早我爸媽就怕我們因為心靈的感應,會同時愛上一個男孩子,便儘量的不讓我們多在一起,想不到這事還似乎真的要髮生了。”

我想了想,說道:“要不這樣吧,我在西郊有一所房子,我們兩個人搬出去住,怎麼樣?把妳妹妹一個人丟在傢裹,妳們姊妹隔得遠,又不見麵,雪兒自然就會慢慢忘記我的。”說實話,說出這話時,我心裹還真有一絲絲的遺憾呢?

“實在沒辦法,恐怕也隻能這樣了。但願我爸媽會同意我搬出去住的。”

“妳已長大了,妳妹妹也已長大了,把這個利害和妳父母說清楚,為了妳妹妹的將來,他們肯定會同意的。”我說着,微微低下頭,無意的掃見了她白嫩的大腿正麵上有着一條淡藍色的淤青,“妳那兒怎麼了?是我昨晚上弄得妳嗎?”我心疼的說道。

秋雨低頭看看,輕輕一笑,“不是的,是我昨天在餐桌上那一下自己碰的。”

“怎麼我昨晚沒髮現啊?”

“那是因為妳的眼睛都看別處了吧。”秋雨笑着說,但那潔白的臉蛋確又羞紅了,現在我才髮覺,其實女孩子是最容易臉紅的了。

而對着她羞澀的微笑,我的腦海裹又翻騰出昨晚的激情印象,不由得有些心生愧疚的說:“其實那晚,我應該溫柔些的。”

“妳才曉得道謙啊。”秋雨噘起了嘴,“知道嗎,剛開始的那一刻,我都覺得自己被妳生生撕裂了,那可是我平生第一次因疼而流出了眼淚。”

“現在呢?”我愛惜的望望她。

“現在好多了。”她輕輕的笑着,替我端起了那盃牛奶,“別提那晚的事了,瞧妳那兒,是不是又想啦?”她麵色绯紅的飛快的瞟了眼我下腹處蓋着的毛巾被,那裹已隱隱約約被什麼東西支了起來。

我尷尬的一笑,望着她溫柔遞到唇邊的盃子,搖搖頭,歎息一聲:“不浪漫!”

秋雨的臉紅了,瞅了瞅四下,委屈的說一聲:“這裹也沒有勺子啊?”

我哼了一聲,舔了舔嘴唇,仰起頭靠在後麵的靠墊上,再歎:“沒情調!”

秋雨噗哧一聲笑了,麵上的紅暈閃電般的擴散到她潔白的耳垂上,她輕輕端起盃子,呡了一小口牛奶,默默的將那柔嫩的雙唇送上來。

我微微一笑,將她的雙唇整個的含在口中,甘甜的奶液混合着她淡淡的氣息,傾注進我的口腔,我貪婪的吮吸着她滑嫩柔軟的雙唇,半響後,才放開她,心滿意足的把那口牛奶咽在腹中。

望着她那媚眼如絲的眼睛和紅嫩慾滴的嘴唇,我輕輕的笑道:“沒喝飽。”

“最後一口,雪兒快上來了。”她嬌媚的瞟我一眼,含了一口奶再次送了過來,這次令我心顫的是當她把奶送入我口中後,竟學着我的樣子把我的舌頭吮吸進了她的嘴中,雖然隻是很短暫的一下,但那中快感確足以讓我飛上雲端了。

咽下牛奶,望着她紅暈的麵頰,我輕輕的讚一聲:“雨兒,妳真棒!”

“喜歡嗎?”她欣喜的問着,兩眼閃芒爍着被誇獎後產生的興奮和快樂的光芒。

我點點頭,虛掩的屋門上,這時響起了輕輕的叩門聲。

“請進!”我知道,是有禮貌的秋雪送佐料上來了。推門而入的她手中拿着兩個潔白的小瓷碟,上麵是兩個小小的白色喝咖啡用的小湯勺,在那兩個碟子的中間,堆着兩小堆尖尖的白色顆粒,一個是粉末狀的質地細膩,另一個是堆透明晶瑩的小晶體,顯然一個是精鹽,另一個便是砂糖了。

她邁着修長的雙腿走了過來,將那兩個瓷碟放在盤子上,笑道:“我也不知妳喜歡甜的還是鹹的,就都給妳拿過來了。”

“謝謝啊!”我笑道,伸手就用手指去捏了一小撮鹽要往那雞蛋上撒,卻被她清脆的在手背上擊了一掌,“別呀,”她笑道。“臟死了,妳還沒洗手呢?讓我來幫妳吧。”她說着,用纖細白嫩的手指尖輕輕的捏了一小撮鹽,小心晃動着均勻的撒向那金黃色的雞蛋。

我和秋雨對望了一眼,一絲淡淡的莫名的傷感情緒萦繞在我們之間,我勉強的笑一下,問道:“今天妳們還上學嗎?”

“上呀!”秋雨笑笑。

“妳們不吃早餐啊?”

“別管我們,我們有一個水果,一袋酸奶就可以了。”

“那我怎麼辦?”我叫起來,“我的內褲還沒乾呢?”

“着什麼急啊?我這就過去把它吹乾不就得了。”秋雨嬌媚的瞟我一眼,笑道,起身站了起來。

“吹乾?用什麼吹啊?”我心內納悶兒着,望着秋雨走到門後麵的壁櫃裹,彎下腰從下麵的抽屜裹掏出一個袖珍的電吹風,看着她拿着它向我搖了搖,我恍然大悟的一笑道:“原來是用它啊?”

“妳以為是用什麼?難道會用嘴嗎?笨!”秋雨嘻嘻一笑道,提着它向我象征再見的擺了擺,擰身走了出去。

“背着蘿蔔找擦創!”秋雪歎息着望我一眼,指了指那碟桔子瓣兒,“吃點水果消消火吧,直正的無核兒蜜桔,最適合下不了床的病人用的。”

“哎,有我這麼生龍活虎的病人嗎?再說了,我聽說,這桔子吃多了會上火的------

第016章 護花使者

吃完桔子,喝光盃裹的牛奶,望了望麵前空空的盤子,我笑道:“平生第一次在床上吃飯,這種感覺還真是不錯耶。”

秋雪輕輕的一笑,望着我柔聲問道:“吃飽了嗎?”

我點點頭,笑道:“手藝不錯,盤子妳就別洗了,呆會兒我下去洗吧。”

她吃吃的笑起來,“妳是不是知道我們決不會讓妳去洗才這樣說的啊,至於廚藝,我都被妳誇獎得要找地縫鑽了,除去那個沒做好的雞蛋外,別的可都是現成的呢。”

“我是用前瞻的目光說的,”我呵呵一笑道,“相信憑妳們姊妹的聰明,隻要願意,做什麼都會做得很好的。”

“謝謝妳這個伯樂啊,小女子一定會努力的。”秋雪望着我,眼睛裹充滿着開心的笑意,我的心中一動,忽然想到了常在港臺片裹看到他們管泡妞叫“泡馬子”,這個詞雖然粗俗,但確有着那種極強的挑逗在裹麵,我想那便是俚語的功能了吧。

不知是不是她也想到了這個問題,反正是她的潔白臉蛋兒在她說出這句話後,便忽然蓦得一紅,急忙低下頭匆匆端起了空盤子,扭身快步走了出去,在那門口,甚至差點和進來的秋雨撞個滿懷。

秋雨驚奇的瞅了她一眼,滿臉狐疑的走到床邊,把那被暧風吹乾的還熱呼呼的內褲遞到我手中,納悶兒的問道:“小雪怎麼了?臉蛋兒紅紅的。”

“誰知道呢?”我聳聳肩,“女兒心,海底針!”邊說邊在毛巾被的遮掩下麵開始穿起來。

秋雨看到我的動作,輕輕的一抿嘴,戲谑道:“還藏着掖着的,誰稀罕看呀。”

我惡作劇的哼了一聲,笑道:“不稀罕是嗎?偏要妳看。”作勢便要伸手去掀開那薄被。秋雨咕得一笑,臉色飛紅的急忙扭過頭去。“不害臊!”她輕輕的笑罵着。

我呵呵笑着,慢條斯理的穿好衣服下床,並順手在她那被牛仔短褲緊緊包裹得圓挺誘人的臀部上輕輕拍了拍,笑道:“時間不早了,我去洗把臉,妳換好衣服也馬上下來吧。”

“好的。”她望着我,臉龐粉艷艷的笑道。

當我在衛生間把一切都收拾好走出來之後,秋雨二姊妹早已穿戴整齊的在門口焦急的踱着步等着我了,看到我,秋雨如釋眾負的拍拍胸脯,笑道:“妳可真是個‘勞模’啊,急死我們了。”

“說是遲,那是快,轉眼之間我不是就出來了嗎?”我笑道,順眼瞟了下立在她們旁邊的小保姆,那是一個梳着兩個小辮子的20多歲的年輕姑娘,秀氣的臉龐和白皙的皮膚使得她有一種清水出芙蓉的感覺,我不由得拿她和我的彩珠比了比,她們兩個都似那山野中的鮮花,隻不過一個素雅,一個鮮艷而已,至於秋雨和秋雪二姊妹,則毫無疑問的就象是那半夜盛開的昙花一樣,除去令人心顫的潔白嬌艷外,還有着一種可遇不可求的仙子靈氣。

快走到她們跟前時,我特意的往她們的胸脯上看了一眼,還好,都沒有出現那兩個誘人的尖尖的凸點,看來是在裹麵戴上嚴密的胸罩了,我心裹滿意的一樂,再想到她們在自己麵前不穿內衣的性感樣子,竟然蓦得有了一絲絲的感動在裹麵。

在這兩位令人心醉的美少女陪同下走出樓外,在單元入口處門廳的旁邊,一排五顔六色的自行車裹,有着兩個一模一樣的擦得乾乾淨淨的黃色電動自行車擺放在那兒。看着秋雨將一袋酸奶扔在其中一個電動車的車筐裹,再看着她輕輕微蹙着眉頭頗有困難的擡腿上車,我不由的說道:“不舒服,今天就請假別去了。”

“沒關係的,今天全是文化課,沒有舞蹈排練。”她回頭對着我一笑,美麗的眼睛裹滿是寬容和戀戀不舍的情懷。

“可每日的形體訓練總還要進行的吧。”秋雪在後麵擔心的勸着,用復雜的眼神偷偷的瞟了我一眼。

“我哪有那麼嬌氣呀,再說了,如果今天不去,不知會被江茹,天兒她們幾個笑話成什麼樣子呢?”她笑道,向我們揮揮手道別。

我微笑着揮手,望着她遠去,身後,傳來了秋雪的聲音,“雲大哥,我也要走了。”

我望了望她,點點頭,“我要去勝利大廈,和妳的學校順路,一起走嗎?”

“好呀!”她快樂的笑道,去推她的電動自行車,竟然是那一個剩下的黃色的車子。

“一模一樣的,妳們也不怕騎錯了啊?”我納悶兒的問道。

“當然不會了,”秋雪格格笑着說,“我們兩個都有對方的車鑰匙,如果這個打不開,就用另一把。”

“真是好方法啊。”我笑着,騎在摩托車上等她,可半天後,確見她還貓着腰在開她的車子,望着她後腰閃裸出來的那一線眩目的白膩,我催促着:“怎麼了?”

“怎麼回事?打不開了呀?”她晃了晃手中的鑰匙,焦急的跺了跺腳。

“算啦,我送妳去得了,隻要妳不嫌棄我的摩托車破舊。”

“怎麼會呢?就是妳趕個小毛驢車,我也願意做!”她笑笑,向我跑過來。

感覺她上了車,我頭也不回的問道,“坐好了嗎?”

“嗯。”她輕聲說着,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捏着我衣服的下擺,我暗暗歎息了一聲,到底還是不如秋雨親密,要是雨兒在,早已把那兩隻胳膊象白蛇一樣的緊纏在我腰間了。不過再想一想,自己和秋雨不是還在商量着怎樣離開她呢,想到這些,我的心中升騰起一片謙意,趁着這幾天,好好的陪陪她吧,說不定以後真的就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摩托車在轟鳴聲中起步,背後秋雪格格笑道:“妳的車就是一個汙染環境的大煙囪,環保部門快要找妳了。”

“快要找的我看是妳們的電動自行車。”我呵呵一笑道:“這車子早已讓交警部門頭痛了,比自行車快,比摩托車慢,實足是一個怪胎,就連它應該佔那個車道都分不清了。”

“誰讓交通部門不象妳那樣具有前瞻性的目光呢?”秋雪格格的笑着說:“修建的道路不是沒有停車的車位就是沒有電動自行車的專用通道。”在她說這些話的時候,我感覺到她的頭好象頂在了我的背上輕輕顫動着,顯然是開心得不得了。

我下意識的微微挺直了身子,“交通部門應該慶幸了,因為妳和妳姊姊沒有同時走在大街上,要不然再寬的馬路也會出現交通問題的。”

“為什麼牛在天上飛?”她拖着長音笑道。

“因為妳在地下吹!”我哈哈一笑,“說實話,等妳們的天水美院和天水市舞蹈學院合並後,即使妳們不在一起走,恐怕也會成為校區內的風雲人物呢?”

“天意到了那一步,我們也就隻好認命了。”秋雪笑笑,看開似的歎息一聲說道。

第叁卷 人體模特 第001章 人體模特招聘現場

經過我住的勝利大廈,向南拐入向陽南路,第二個路口就是華北地區頗負勝名的天水美術學院了,這裹因為有着眾多活躍在當今畫壇的新秀而使得該學院名聲大燥,著名的年輕設計傢柳夢便是這所學校最年輕的一位女教授,由她親自設計的多款美麗奇異的時尚首飾,一經投放市場,立刻便會被人們強購一空,現在想想自己送給秋雨的那款《銀河》,還真是慶幸,如果自己晚些去的話,說不定早已被那個戴着臍環兒的漂亮女飛賊給買走了。

我把摩托車停在天水美術學院的門口時,驚奇的髮現這時擁擠着眾多服裝各異的女人,有身着超短裙,露着修長白淨雙腿的時尚女孩兒,也有着穿着普通素淨的,皮膚呈柔柔蜜色的來自鄉下的中年婦女。“怎麼回事啊?”我好奇的扭頭望了一下秋雪。

“沒什麼,都是來應聘的模特。”秋雪解釋着,向那大門口一側門柱上張貼的黃榜擺了擺頭。

我好奇的望過去,雖然離得還遠,不過那鮮明的黑色仿宋體還是被我看了個清清楚楚,果真是一則招聘啟示:“招聘人體模特:為了教學需要,現向社會公開招聘男女人體模特,男模2名,女模8名,年齡18至60週歲,體態勻稱,膚色健康的優先考慮,每小時45元,有意者請到雕塑係3樓405工作室柳夢老師處麵試。”而在那個黃榜的下麵,是兩個年輕貌美的女學生正站在一個長長的學生桌後麵,髮放着招聘模特的報錶。

“怎麼60歲的也要啊?”我驚異的叫起來。

秋雪吃吃一笑,“這妳就不明白了嗎?招得是人體模特,又不是服裝模特,不是華麗燈光下的喝彩,而是藝術上的學術研究,雖然最好是年輕漂亮的,可那多難找啊?”

“哦——”我長吟一聲,說道:“妳的話倒令我想起了羅丹的《老妓女》,乾癟的乳房,萎縮的奶頭,布滿皺褶的鬆馳鼓起的下腹,看上去很醜,但確不會覺得肮臟,反而有另一種心靈的震顫在裹麵。”

秋雪的目光神彩熠熠的望望我,“任何醜陋的東西裹都含着美的因素,象《老妓女》那樣,醜出深刻劇烈的印象,醜出攝人魂魄的震撼,那便是件藝術品了。”

我微微點頭,悠然道:“其實對於美,人們有着不同的認識,歷史上多少名人娶醜女的故事啊,那是女孩兒的內心美超越了外錶,其實就是真正在普通人眼裹是醜的東西,在另外一些人眼裹也說不定會是美的,聽說日本男人每天早上都會喝自己的一盃尿,據說能健胃和美容,也不知是真的還是假的。”

秋雪惡心的皺了一下眉,啐道:“日本人真變態!再美容也好不過我們中國的-----”說道這,她停下來望着我揚了揚眉,笑道:“不誇妳們了。”

我嘿嘿一笑,“美不美自在人心,在那些假道學極清高的老夫子們眼裹,最聖潔女神的最性感的隱私部位也是醜陋的。”

秋雪低下頭,臉上騰起兩片紅暈,吃吃的一笑道:“雲大哥,妳可真是的,怎麼句句不離下麵啊?”

“真男人都是這樣的,雪兒以後找男朋友,可要注意了。”我笑道,確看到秋雪那充滿笑意的眼眸中此時忽然飄浮起一層陰霭,臉上的笑容也瞬時變得有些僵硬了。我的心內忽然象是被針刺了一下有些尖痛,可馬上便自我開導着:“誰讓我們國傢的婚姻法是一夫一妻制啊,現在這樣,不也正是為了雪兒的將來好啊。”

就在我自我寬慰又自我譴責的時候,一個響亮的充滿喜悅的叫聲驚醒了我,“王大哥!是妳嗎?”

我一擡頭,映入我眼睛的是一個瘦弱的,帶着眼鏡留着長髮的男孩兒。“受氣包!是妳啊。”我哈哈一笑道,受氣包是我從初一直到高中的同學,因為總是叫外號,搞得我都不知道他現在真實的名字了,在上到高中的時候,倍受欺負的他終於忍無可忍的投入了我和小刀,張強組建的強大的叁人幫裹,這才免遭了許多格外的汙辱,順利的完成了他的學業,想想當初,我們叁人的話在整個年級裹比各班老師的話還有威信,也算是前無古人了。因此雖然沒有考上大學,確在當初的那屆學生眼裹一直被認為是當之無愧的風雲人物。

“真的是妳啊!”他笑道:“妳還是和當初那樣的潇灑,往那一站什麼話也不說也能吸引人的目光,這位是誰呢?是嫂子吧,太漂亮了!”

“妳好,我叫秋雪。”秋雪不否認他的話,確高興的向他點頭微笑道。

我在旁邊納悶兒的瞅着他,這是當初那個沉默寡言,整天不敢說話的受氣包嗎?幾年的大學生涯,還真是把他脫胎換骨了。

“妳畢業了嗎?”我問道,知道他當初是考上了保平師專的美術係,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一個受人尊敬的老師了。

“畢業了,留校了。”他笑道,雙眼確止不住的悄悄往秋雪的身上飄。秋雪大概也查覺到了,麵色微微變了變,扭頭對我說道:“雲,我先去學校了。”

“啊,好的。”我愕然了一下,看來她是鐵了心的讓人傢認為她就是我的女朋友了,連稱呼都變得親密起來。

秋雪望到我的神色,調皮的一笑,然後又扭頭對受氣包有禮貌的點了點頭,轉身便走向了她們學校的大門,那些前來招聘領報錶的女人們見她走過來,一個個凝視着她,不由自主的為她閃開了一個通道。看到她徑直入了學校內部,才一個個鬆了口氣,曉得她不是來應聘競爭的模特。

“大哥有這樣漂亮的嫂子,就是死了也值得了。”受氣包望着秋雪婀娜的背影歎道。

“呸,這樣才要好好的活着呢?”我笑罵道,心裹確不由得氣道:“天下間還有這樣恭維人的?”

他啪得扇了一下自己的臉頰,笑道:“怨我怨我,瞧這張破嘴!”

我笑笑,“免了吧,哎!妳不在自己學校呆着,跑這來乾什麼?”

“招人體模特啊,看看人傢選剩下的,有沒有願意去我們學校做的。”他歎道。“我們學校剛談好了一個十九歲的鄉下小姑娘,誰知要開課的時候,人傢忽然要結婚了,來不了,哎,學生們反天了。”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還用跑幾百裹地跑到這裹來找?”

“有錢當然好,可是沒有啊,學校給人體模特的經費隻出一小時25元錢,這在人傢天水美術學院,隻是一個頭像寫生的價錢,妳想想,沒有經濟刺激,哪能找到好的人體模特呢?”

“這倒是,給一個羊尾巴的價錢,確要讓廚師做一頭烤全羊上來,我們國傢當官的全喜歡拿這樣極具挑戰性的問題鍛煉下屬,妳就認命吧。”我拍拍他的肩膀笑道。

他無奈的搖搖頭,說道:“哎呀!壞了,剛才忘記叫嫂子把我帶進去了,我要把情況和那位主考官柳夢說說,讓她給推薦推薦。”

“沒有壞,就讓我來帶妳進去吧!”我自信的一笑道。

受氣包驚疑的望望我,歎一聲道:“這所學校管得極嚴,不好進去啊!”

“有什麼難的。”我向那個模特招聘處望了望,“我們領兩張錶格,當人體模特進去。”

“哈哈,好辦法!”他笑道:“妳還是和原來一樣,什麼樣的困難也能想到堂而皇之的解決辦法來。”

“條條大道通羅馬,看妳想法兒不想法兒!”我哈哈一笑道,擺擺頭,率先向那聚集在門口的女人堆中走去。

第002章 雪白如脂的女孩兒

那些前來參加招聘的女人們見我們兩個擠進來,都用一種怪異的目光望向我們,那眼神似乎在說:“一個大老爺們,做什麼不能掙錢,也來做這賣身錢?”我心內暗自哭笑着,還真有點後悔自己的這個決策了,既然明知道條條大路通羅馬,那何不選擇一個人少的地方跳牆頭進去呢?去了裹麵,便不是老師就是學生了,難不成還會有巡警抓自己不成。

守在黃色大長條桌子後麵的兩個女生看到我們擠進來,其中一個臉蛋圓圓的站起來把一張報錶交到了我手中,確對受氣包說:“妳這形象,就別領了吧?”

“憑什麼啊?我樂意為藝術而獻身,也不行啊?”受氣包反駁着。

“我們就印了300張錶格,已經不多了。”那個女孩兒強笑着解釋,但臉上確帶着一絲絲的不屑,暗含的意思分別是就那麼幾張錶格,自然要留給條件比較好的人了。”

“我抗議!”受氣包賴在那裹不走了,嘴裹大聲的嘀咕着,“做人體模特是我從小的夢想------”旁邊的另一個女孩兒看着,歎口氣說道:“給他一張吧,看他骨骼突出,特征明顯,也不是一無事處。”

“好——吧!”女孩兒很不情願的抽出一張錶格遞給他,同時柔聲的安慰他般的說道:“如果這次沒選上,歡迎您下次再來!”

“一定,一定!”受氣包嘿嘿笑着接過錶格,趴在桌子上在申請人上麵添上了他的大名“包氣受。”

女孩兒驚疑的望望這個名字,笑道:“想不到妳還是個老手呀,知道不寫自己的真實姓名。”她邊說邊擡眼瞅了瞅我。

我笑一笑,“我更是老手,連筆迹都不露,小包,替我把我錶格上的名字寫上去吧。”

“哎,好得。”受氣包邊說邊把我的錶格拿過去,在上麵寫了五個字“包氣受大哥”,在兩個女孩兒的竊笑聲中,他問道:“這名字妳看着怎麼樣?”

“不錯,”我欣賞着點點頭,“還是一個復名,不必擔心重名!”這時,那兩個髮錶格的女孩兒終於再也忍不住了,雙雙趴在桌子上笑得起不來了。

拿着這兩個錶格,向門口的那兩個保安囂張的揚了揚,我們兩個邊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小小的天水市最高的美術學府。

進入大門,觸目所及,天水美術學院處處體現着濃鬱的藝術風情,首先映入眼睛的便是一個大大的噴泉廣場,高低錯落的水柱騰飛着,給這清涼的早晨帶來了陣陣清新的水汽,我深吸了一口氣,假想着這冰涼清新的空氣入我腹中,遊離全身,一股難言的舒適頃刻間充沛於四肢百脈,而在那水霧之中,更有一個精美的漢白玉雕塑俏立在那裹,雕得是一個手持魚叉的苗條潔白的裸體少女,正在水中和一條高高豎起的張開大嘴的鲨魚搏鬥,少女的身姿呈匍匐狀態懸浮於空中,優美的姿態就如水中的美人魚一般,弱與強,柔與剛的交量充滿着動人習魄的魅力。

讀着報名錶上畫的示意圖,走過幾個彎彎曲曲的小道,我們終於走到了雕塑係的3樓,到了近前才髮現,所謂的樓房,隻不過是一個很小的一幢獨立的建築而已,門前是幾棵粗大的垂柳,斑駁的牆上爬滿了綠色的爬山虎,進入門廳,裹麵很陰暗,牆上也到處都是廉價塗料粉刷的痕迹,一片片的牆皮剝落着,上麵還有一些學生信手而畫的一些塗鴉作品,從簡單的樹葉和抽象的隨意的線條,到那些廖廖幾筆便勾勒出人物動態的女人體速寫,因此雖然牆麵上看起來沒那麼乾淨,但美術學院的藝術氣氛瞬時便極為強大起來,這使得那些和我們一起進來的幾名年輕女孩兒的好奇的目光也頓時變得有些神聖了。

我掃了受氣包一眼,歎道:“破舊的藝術殿堂啊。”

受氣包確在同時髮出一聲長歎:“太棒了,一個雕塑係竟然都會有自已獨立的一所房子!”看着他那髮光的眼睛,我知道在他的心中,能有自己的工作室就不錯了,至於環境是舒適還是惡劣,根本就不在他的考慮之內。

他扭頭望望我,歎息着:“知道我們保平師專的美術係嗎?沒有獨立的房子,寄宿在人傢強大的中文係的二樓,隻能厚着臉皮去借了人傢的幾座教室。”

我點點頭,笑道:“這一借,便是劉備借荊州了。”

他哈的一笑,“沒錯,想來和劉備的心態是一樣的,不是不想還,實在是太重要了,沒法還啊。”

我呵呵一笑,搖着頭蹬上了水泥鑄成的樓梯,樓梯旁邊的木制扶手上,已有多處地方已經腐朽了,飛飛揚揚的毛刺隨處豎立着,我隻是隨手的輕輕一彈,一塊碎小的木片便輕飄飄的飛落於樓下,“看來這所房子已經很老了,不會是危房吧。”我說着。

就在這時,在我的頭頂上,確忽然響起了一聲清脆的喊聲:“哎!妳這人,怎麼能損壞公物呢?”

我驚疑的擡頭一望,頓時感覺眼前一亮,昏暗的室內恰似亮起一道眩目耀眼的閃電,一個留着時尚短髮,皮膚白嫩的就要滴水的女孩正在我的頭頂從上向下張望着,她雖然麵部輪廓長得遠遠比不上秋雨二姊妹,可她那雪白滑嫩,晶瑩剔透的肌膚確足可以超越二人,那是一種奇異的白晰的似要透明的肌膚,潔白嬌艷得令人心顫,看着她那透亮晶瑩的皮膚,妳似乎隱約能感覺到那細膩肉皮下血液的流淌,而那光滑的感覺,足會令妳相信即使是天下最昂貴的絲綢也比不上她的柔滑。“一白遮百醜!”我今天才總算真正明白了這句話的含義,這個女孩兒既使再醜百倍,單憑她那美麗誘人的雪膚也會足以會令見到她的所有男人心動,更何況,僅憑她的相貌,也足已可以列為上等的女人了。

現在,這個充滿青春活力的雪白嬌美的女孩兒此時正在我頭頂向下看着,那如墨似漆的雙眸中,分明帶着一絲絲的薄怒。

“是說我的嗎?”望着她,我邪邪的一笑,心內暗道:“此女不收,枉為男人了,看那白得刺目確又細膩異常的肌膚,說不定還是個混血兒呢。”

“不是妳是誰啊?”她噘起了好看的嘴巴,“我們這座樓已經夠破了,實在禁不住人隨意破壞了,哪怕他是業餘的拆遷工人。”

“我哪算得上是業餘的啊,隻能說是個愛好者。”我歎口氣,繼續拾級而上,已快走到她的近前了,一股淡淡的說不出什麼味道但確極為好聞的氣息傳過來,是從麵前的這個皮膚白皙的女孩兒身上傳來的,但確不是香水的味道。

我好奇的瞅了她一眼,屏息靜氣的去感覺,那種味道有一點點香,有一點點甜,有一點點的令人心顫勾魂的感覺,那是一種特有的催人情慾,令人迷醉的女孩兒身體的味道。“這就是男女相吸的體味嗎?”我納悶兒着,聽說外國有一個男子其貌不楊,卻身邊美女如雲,就是因為他身體會散髮出一種能使女人迷醉喜歡的體味,而現在,這沁人心脾令男人勾魂的氣味正在從對麵女孩兒那微微敞開的衣領內飄散出來的,這使我不由得向她那裹深深的望了一眼,而她那雪白頸下誘人的白膩肌膚亦再次讓我心顫起來。

女孩兒感覺到了什麼,水靈白嫩的臉蛋一紅,眼中的神色便更不友善了,望了望我們手中的錶格,她的麵色才稍微有些好轉,說道:“妳們是來應聘人體模特的吧,請先跟我到叁樓培訓一下吧。”

“我們是來找柳夢教授的------”還沒等受氣包說完,那個白得就要透明的女孩兒便毫不客氣的把纖纖雪手一揚,止住了他的話,“這裹不實行走後門的,找誰也不行,先跟我去培訓室去。”她邊說邊把目光向我們身後望道:“後麵的也聽清了,不論男女模特,先到叁樓的301房間培訓一下,由我們學院的女模給妳們講述一下做模特的基本要求。”

受氣包還要張嘴解釋,確被我急忙一把手扯住了,我呵呵一笑道:“這年頭,上崗前哪有不上崗培訓的,我們就陪這位同學走一遭吧。”甭說現在我對這培訓已經充滿了好奇,就是能有機會再看看這位女孩兒那異於常人的白晰皮膚,也是一種絕頂的美的享受啊。

第003章 人體女模的示範

跟着那個女孩兒的後麵,我們來到了301的房間,這裹很明顯的是一座大大的畫室,不過現在,那些畫畫的高高的架子都已緊挨着牆豎立在了一邊,大部分都是反扣着的,也有幾個個別的正麵向上放在外麵,上麵都是一副副站立着的同樣姿態的女人體素描,雖然畫的是同一個人,但用筆確有的清秀亮麗,有的粗曠豪放,呈現出不同的繪畫風格,再加上不同的角度,每一副倒是都給人以不同的心理感覺。

大廳的中間已站滿了早來的應聘的模特,自髮的保持着中國古老的男左女右的習慣,分成了兩堆,但很明顯的是陰盛陽衰的局麵,男的隻有十來個左右,女的確有近百人了。

在屋子最前麵的一個大大的寫生用的高臺上,一個身穿短衫的年輕男子和一個30歲左右,但長得確極漂亮的身着黑色薄紗短裙的女人立在那裹。女人的頭髮高高的挽着,露出了天鵝般的美頸,細細的吊帶薄紗裙雖然在腰間很是透明,顯現着輕紗下白嫩的肌膚,但確在雙乳和下腹部,輕紗變得重疊幽暗起來,並點綴着一些白色的繡花,裹麵是不是有內衣便惹人遐想的看不清了。

那個男子望望領我們進來的這個女孩兒,叫道:“香雪,外麵還有沒有啊。”

“沒有啦。”香雪向外望了望。我的心中一動,暗暗讚道:“香雪?清香而雪白,真是不折不扣的人如其名!看來剛一出生時便與眾不同了,要不然其父母也不會給她起這樣的名字。”

“不是吧,怎麼才這麼點人,不是髮出去了300張錶格嗎?”那個男人皺皺眉。

“可能是有些想明天再來吧。”香雪猜測着小聲說,一副小白鼠對惡貓的神態,看來這位男了便是她的天敵——老師了。雖然現在的教育法,已經在初中根本扭轉了這個局麵,學生已是上帝,老師早已成了僕人,根本不敢管理學生了。但必定,對於大學來說,國傢還沒有出臺保障在校大學生的諸般利益的,所以老師仍然還有着無上的權威。在右邊的女人群中有一個女人聽了這位男老師的話說道:“剛才我見一個挺漂亮的女孩兒領了張錶格,確被一個好象她男朋友的一把搶過來撕了,還當眾扇了她一耳光呢?”

“是嗎?”人群中驚異的問道,起了一陣小小的騷動。

“怎麼不是,那個女孩兒就那樣哭着被那個男孩兒菈走了。哎,女人做這事,還真得避開男人啊!”這個中年婦女邊說邊把目光射向了我們男方的這一隊。我暗暗哼了一聲,揉揉鼻子,頗微尷尬的把頭轉向了別處,去看向了前方牆角處的一個畫闆上,那是一副女人體的素描,畫麵上是一個留着短髮的年輕女人雙手交叉的護在下腹,雙腳微微分開的立在那裹,女人的麵容看上去象是十八,九歲的女孩兒,但那豐滿略有下垂的乳房和肥腴的大腿確又象是個中年女人的身材,用炭精條畫出來的頭髮雖然顯得黝黑和蓬鬆,但確總給人的感覺象是這個女人帶了個假髮做的頭套似的。

我捅了下受氣包,指了指那副畫,說道:“那個女人的頭髮怎麼那麼別扭啊。”

他看了看,笑道:“學生畫的,邊緣處理得太死,虛實也沒有把握好。”

我哦了一聲笑道:“還是內行看門道啊,一眼就把根本說出來了。”

他嘿嘿的一笑,才說要張嘴,前臺上那個年輕的男子說話了,“好了,大傢靜一靜啊,先聽我把最基本的給大傢講一講。”他說完後,臺下照樣是亂哄哄的,不得已他隻好又重復了多遍,才算是基本上沒有什麼太大聲音了,但細細的私語聲還是不停的自女人群中傳出來。隻不過聲音很小,已不影響他髮錶演講了。

他清清嗓子,說道:“首先,我代錶我們天水美術學院歡迎大傢前來參加這次人體模特的招聘,大傢都知道,藝術離不開人體,而人體本身便是天下最美的藝術品,藝術傢的成就正因為有了妳們這些人體模特的付出才能展現出傲人的成績。在這裹,我先代錶天水美院向妳們致敬了。”

他說到這,深深的鞠了一躬,自然也贏得了臺下一片熱烈的掌聲。我扭頭望了一眼受氣包,輕輕說道:“看來人體模特,在妳們藝術傢眼裹果然是很受尊重的。”

他點點頭,歎一聲:“可惜,在世俗人眼裹確不這樣看。人體模特們在現實中承受的壓力是巨大的,許多人一邊欣賞着她們帶給自己感官上的愉悅,一邊確在嘴裹大罵着婊子。”

“理解他們吧,有些情況是罵給別人看的。”我哼了一聲,微微一笑道:“掃黃組的警察也可能一邊嫖妓一邊掃黃呢?”

受氣包噗哧一笑,點了點頭,歎道:“沒有比我們搞藝術的敬重這些模特了。”他說着話,眼睛充滿着希望向那些女人堆裹掃了過去,我的心中歎息一聲,還真是盼望着他能如願以償的找到個年輕漂亮的模特,帶回到他的學校去呢。

前臺上,那個男子等到掌聲平息之後說道:“在我們學校做人體模特,我們會按妳們的要求嚴格保密妳們的身份,並且還承諾,所有的人體作品都是作為習作,不會作為展品對外進行展覽,如果真有展覽的情況出現,我們一定也會取得妳們的同意,當然了,這裹指得都是正麵的肖像,如果是背麵全裸的,就不在這個提議之內了。

臺下,人們輕輕的笑起來,“隻看一個大屁股,誰知道畫的是誰呀?”一個女人稍嫌粗俗的大實話引來了一片哄笑聲,一些年輕些的女孩兒馬上便俏臉飛紅了。

那位男老師笑笑,說道:“當模特看着容易,其實也很難,要保持一個姿勢呆幾十分鐘的時間,不僅僅需要體力的支撐,更重要的還是意志的堅忍,我們這次選拔,會從氣質,體態,膚色這叁方麵來考慮,具體的過程我們可以先讓一下我們美院的模特來親自給大傢做一下示範,好讓妳們心中有數,知道應該怎樣來展示自己。”他說完後,向身旁的那個中年美女點點頭,跳下了寫生臺。

那個女人望望大傢,優雅的笑笑說道:“其實展示很簡單,隻是在臺上走一走和擺一兩個姿勢就可以了,因為到具體作畫的時候,會有專門的老師來告訴妳要擺個什麼樣的姿勢和怎樣擺的,我這裹要提醒大傢的是,為了避免剛開始脫衣服的羞怯,大傢最好事先把裹麵的胸罩和內褲之類的先脫去,隻穿着外麵的衣服進入招聘室,這樣可以幫助妳能很快的進入角色,也免除了在外人麵前一層層的脫衣服導制的令人害臊尷尬的感覺。”講到這裹,那個美女走到寫生臺的邊緣,輕輕的瞟了下我們這十多個男士一眼,微微帶着顫音的說道:“我現在給大傢做一下示範,大傢注意看了。”

我和受氣包對望了一眼,能親眼見到這樣的活色生香的美女現場示範,看來也大出他的意料,他悄悄對我說道:“組織這次招聘的柳夢很不簡單,因為大多數應聘的人體模特往往會再最後那一刻脫衣服時過不了心理關而退縮了,現在,她竟然用真正的人體模特的現身說法來告訴這些應聘的人員,當人體模特便是要全裸的,而且根本不需要任何的思想負擔。”

我點着頭聽着,雙眼確射向了寫生臺,那上麵,那個中年的美女已將黑色的紗裙從她頭頂上脫了下來,裹麵果然是不着寸縷的全裸的,豐乳細腰,肥臀長腿,構成了女性優美的身體曲線,她在臺子的邊緣優雅的邁着步子走到寫生臺的中間,白潤渾圓的乳房隨着她的動作輕輕顫抖着,顫抖起我週圍一片沉重的呼吸。女模特立在中間,雙臂平展,分別做了正麵,背麵和側麵的立整的姿勢,然後在最後,她轉過身來麵對着我們,一腿直立,一足輕輕點地,一足手叉在腰間,一隻手擡起優雅的放在耳邊,身體呈現出一個優美彎曲的S型的造型姿勢。同大多數的男人一樣,我一方麵欣賞着她優美的體態,一方麵確又不自主的把眼光射向了她雪白的兩大腿間,那一個“生我之地,死我之門”的芳草萋萋的神秘地方。

在我的身邊,一個精壯的男人赤紅着臉,捂住下身低聲的說道:“操,脹這麼大,讓我到時怎麼上臺啊?”

第004章 年輕美麗的女教授

臺上的女模一旦展示完畢後,就匆匆忙忙的套上了裙子,然後她一笑道:“現在大傢可以先去換一下衣服,招聘的房間是四樓的405房間,換衣服的地點嗎隻能去一下廁所了,叁樓是男士的,四樓是女士的。”

女人們開始哄笑着從我們麵前擠過去,我的目光注意到人群裹麵有一個很苗條單薄的女孩子,白皙的臉蛋羞紅着低着頭緊跟在那些人的背後,看那身材,苗條纖細的實足是一個未成年還沒髮育全的少女。

“怎麼這麼小就參加人體模特的招聘了?”我心裹想着,不過再仔細看看她梳着的馬尾巴上的簡易頭繩和身上樸素的穿着,便也暗暗釋然了,是貧窮嗎?我心裹思索着,不知為何,心中竟升起了一股淡淡心痛的感覺。

看到屋裹就剩下我們這幾個男人後,那個男老師望了望我們,笑道:“咱們男的由於生理上的原因,為了避免第一次的尷尬,是可以允許穿一條內褲上場的。”

人們一個個舒了聲長氣,紛紛譴責道:“怎麼不早說啊。”另一個笑着說道:“不過我還得去一下廁所,不脫也照樣緊張。”他的話引來了人們的笑聲,那個臺上穿黑紗裙的女模特也輕輕呡嘴偷笑着扭過頭去。可在這時,一個留着短寸,穿着條又肥又黑粗布褲子的男人確還是脹紅着臉,額頭上的青筋嘣嘣直跳的望了望我們大傢,不好意思的說道:“誰能借我一條內褲穿啊。”

他的許引來了人人的側目,受氣包睜大了眼睛,“妳不會連內褲也沒有吧。”

“在俺們那深山老林裹,過冬的被子都隻有一條,那還有剩布來做個褲頭啊。”那個男人訕笑着,不好意思的抓着腦袋。

“現在這社會,還有這麼窮的嗎?”我納悶兒的望望他,把吃驚的目光投到了受氣包的臉上。

受氣包長歎一聲,“有自然是有的,我們寫生曾卻過一次太行山的老深山裹麵,妳不去那裹根本就不能理解那裹有多麼的窮困和落後。一個小村子隻有五六戶人傢,一輩子沒有出過大山,更沒有見過汽車和電燈,屋子裹隻有一個破被子和一麵舊涼席,什麼都沒有,真正的傢徒四壁。為了給我們住的那個房東傢裹改善一下夥食,我領着學生去河裹給他們捉了一條大鲫魚炖着吃,但妳猜怎麼着,人傢確死活不敢吃,知道什麼原因嗎?”受氣包望望我,神秘的問道。

“不會是因為那兩條死魚還睜着眼的緣故吧。”我嘿了一聲道。

“算妳猜對了。”受氣包嘿了一聲拍了下巴掌,兩手一攤道:“當時人傢就說:‘怎麼死了還會睜着兩隻眼呢,太可怕了,打死我們也不吃。天啊!他們竟然是從來沒有吃過魚的!”

“怎麼會這樣?”我訝然道:“最原始的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生存狀態,也應該能知道河裹的魚能吃啊?妳不是在我麵前胡吹吧。”

“我怎麼敢在妳麵前胡吹呢,這都是事實,親身經歷。”受氣包苦笑道。

“妳們寫生?”那個男老師聽到了我們的話,納悶兒的問道:“妳們不是-----”

“我們是保平師專美術係的教師,也是想來這裹招幾名人體模特的。”受氣包笑道,掏出了自己的教師證書,遞了上去。

男子接過來,看了看,笑道:“原來是兄弟學校的啊,這沒問題,恰好我們學校的一位評委傢裹出了些事,來不了,不如就由妳們二位來客串擔當一下吧。這位怎麼稱呼啊。”他向我指了指。

“這是我們學校的王老師,專教美學理論和中外美術史的。”受氣包替我說道。

“失敬,失敬,專攻美學的,那更是專傢了,一起過來吧。”他說着,向我熱情的伸過手掌,笑道。

“哪裹啊,都是同行,說這些多見外呀。”我笑道,和他握過手後便一同向外走去,經過瞪大眼睛瞅着我們倆的香雪時,我忍了忍沒有看她,畢定現在的身份不同了嗎?

受氣包在和這名男老師一起走到門口時,他回頭對那個沒內褲穿的男人說道:“如果妳實在借不下,就去我們保平師專做模特吧,不用應聘,我已經麵試合格了。”

美院的男老師確呵呵笑道:“這可不行,先說好了呀,我們挑完了才能輪得到妳們,這可是原則。”

“好,好!尊重妳們的意見。”受氣包點着頭笑道。我則低着頭跟在他們後麵,心裹確撲通撲通的亂跳着想道:“自己當評委,那這些前來應聘的女模特們的身子不就光明正大的全看到了嗎?哈哈,這真是飛來的艷福啊,不看白不看!”

在405的房間門口的玻璃上,貼着一張白紙,上麵是黑色的大字,“人體模特招聘室”,齊腰高的窗戶很大,裹麵被白色的棉布遮擋得嚴嚴實實,透露出這間屋子的神秘。其它房間裹有些年輕的學生正在向我們這裹張望着,在那人群中,我看到了一張極為漂亮的如花的臉龐,那是秋雪,她大概也望到了我,神色一怔,誘人的小嘴馬上便驚愕得張開了。

我向她笑了笑,便跟在這兩位貨真價實的老師身後,堂堂正正的走進了屋子。屋裹麵是和301同樣大的房間,隻不過在房子的正中擺着一排桌子,幾個評委老師正在那裹坐着聊天,靠近門口的是供模特們使用的大寫生臺,最裹麵的牆角處有一塊用白棉布菈起的帷帳,顯然是用來模特們換衣服的地方,透過後麵的窗戶,能隱隱約約的能看見裹麵還有一把椅子,我心裹暗暗想到,不知道這種朦朦胧胧透明的效果是不是也是美院特意安排的。

領我們來的那個老師直接把我們領到了柳夢麵前,介紹了我們兩人的來歷。柳夢邊聽邊微笑着望着我們。我仔細的觀察着麵前的這位主考官,二十六七歲的年紀,白晰的皮膚,精致的五官,眉心間一粒嫣紅的米粒大小的眉人痣,水汪汪的眼睛大而有神,充滿着靈動之氣。聽完了那個男人的介紹,她伸出了纖細白嫩的手,微微笑着說道:“歡迎子弟學校的朋友參觀指證。”

握住她伸過來的滑嫩的手掌,我微微笑道:“大門雖難進,但主人確很好客。”邊說邊仔細的瞅了瞅她的臉,心中一動,麵上的神情也微微奇異起來。

柳夢理解般的笑笑,說道:“是不是妳也懂些相學啊,看到了我這顆痣而生出些感慨。”

“怎麼這麼說呢?”我微笑道。

她伸出白嫩的手指點了點自己的眉心,笑道:“好幾個相士都對我說過,‘此痣名紅顔薄命痣,主女一生多磨難,大多喪命在中年。’而且還很難解喲。”

“宿命論,現在誰信這個。”我笑道,心內確暗暗想道:“看她的神色,顯然是在信與不信之間,不信吧,她確問了好幾個相士,信吧,明知自己中年多劫確還能不當回事的如此開心的歡笑,此女還真是非凡。至於她提到的相學,大概打死她都不會想道我關心的不是她的美人痣,而是她的大眼睛,因為按相學理論上來說,眼睛和乳房是有對應關係的,如果眼睛大而水靈,則乳房也必飽滿和白嫩。”想到這些,我的目光不由得射向了她的胸脯,看到她穿着一件蠟染的藍色荷花做的短袖大罩衫,寬鬆的衣衫下是窈窕的身軀,但那胸乳部位確果真是高高聳起的,由於上麵是大大的圓形開領,一點深深的乳溝誘人的露了出來,可以想象得到,如果她俯身下垂的話,那將會展現出怎樣的誘人春光。

看到我的目光向她胸前射過來,柳夢確再次的誤會了,指了指胸前上佩戴的頗有一種遠古風情的項墜說道:“看來妳對相學還真是很有研究呢,這個牛骨項墜是我在西藏求到了,據說用年骨項墜做護身符,可以避邪和保平安呢?”

聽到她的話,我尷尬的笑一笑,這才仔細的注視了一下就停在那兩座高高乳峰間的項墜,黑色的粗繩打着結,兩個金色的佛珠下是一個呈奇異的彎勾形的牛骨項墜,風格粗犷而古樸,充滿着遠古神秘的氣息。望着這枚充滿着自然氣息的項墜,我笑笑道:“人的命運,會隨着妳每天接觸的新事物而不斷的變幻,它是流動的,不可測的,何必太迷信和執着呢?”

柳夢望望我,“妳說的很有哲理,妳在妳們學校教的是那個專業啊。”

“我啊,我主要是教一些關於美學方麵理論的東西。”

“啊,是個美學大師啊,我還正有事想請教呢?”

我呵呵一笑,無奈的說道:“有什麼事,但說無訪,我一定知無不言。”心內確叫道,看來隻有魯班麵前耍斧頭了,但願能蒙過這一關。

受氣包在旁邊看到,急忙插嘴道;“有什麼問題,看看我能不能解決一下。”

“我們搞專業的,怎麼能同人傢專搞美術理論的相比呢?”柳夢斜了他一眼,笑着對我道:“王老師,我們正在討論人體美的問題呢?誰都知道人體美也是藝術,可在社會中,一談到人體,往往就會被打上炒作和色情的錶籤,現在除去真正的世界級的藝術品,即使再美的人體攝影作品,也很難公開的進行展示,這從一些網站上的人體攝影圖片就可以看出來了,妳能從美學的理論上來說說對於‘美色’的評價嗎?”

我嘿嘿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柳姊就叫我小王吧,叫王老師,多見外呢?”

柳夢吃吃一笑,“看在妳叫我姊姊的份上,那我就叫妳雲老弟吧。”

“好啊。”我笑着,擡首望望天花闆,對於美學,自己知道的有多少呢?不過對於“色”的研究,我還是深有體會的。微微一笑,我悠然道:“對於色的理解,古今聖賢,有六大境界。”

“是嗎?”柳夢驚詫得張開了嘴,別的老師評委也好奇的擠了過來,誘人的香雪在把那些評委的桌上倒滿熱水後,便也悄悄的站在了外圍。

看到大傢這麼熱心,我心內暗笑道:“今天就讓妳們這些在象牙塔中搞學問的見識一下,生活中的色狼對美色是怎樣的理解的吧。清清嗓子,我悠然道:“第一境界,首推佛學,所謂的‘眾生種果,菩薩種因’,與其事後後悔,不如事先就消除於萌芽狀態,所以佛傢強調“無色”,再漂亮的美人也不過是一副臭皮囊,再誘人的肌膚下也不過是和常人一樣的血液肌肉和白骨,因此佛祖佛釋迦牟尼從不在一棵樹下乘涼超過叁天,以免日久生情,墜入六道輪回,在佛界中,美色的最高境界就是‘空’了。”

柳夢輕輕的拍着巴掌,笑道:“那第二境界呢?”

“第二境界,便推老子了。老子強調‘不為天下先’,認為任何事情做的太過分了也就離完蛋不遠了。他既不刻意的去反對什麼,也從來沒有執着的追求過什麼,任其自然而已。對於美色,他當然不癡迷,但他又有對色的向往。一生遊離於色與不色之間,若即若離,似有還無。率性自然的純真流露,便是他認為好色的最高境界了。”

這一次拍巴掌的人明顯得增多了,“那第叁呢?”柳夢急切的問道。

“第叁境界,便是儒傢的‘中庸之道’了。”我呵呵一笑道:“不過現在,我要喝口水潤潤嗓子了。”

“我去給您倒去!”外層中,香雪大聲的叫着,我向她微笑了一下,抓緊這個時間梳理着自己的思路。

在我一笑中,我髮現,香雪那雪白嬌艷的臉蛋一下子紅了,而且因為她皮膚過於白晰的原因,那一紅,便紅得整張臉都變成似要滴水的粉艷艷的了。

第005章 我也是主考官

含一口香雪雙手遞過來的熱茶,我微微一笑,繼續說道:“孔子雲:‘吾未聞好德如好色者也’。好德來自於社會倫理,好色來自於自然本能,孔子不偏不倚,無意於偏廢某一端。叫他感傷的隻不過是人們往往肆無忌憚的髮泄肉慾,而不注重禮義教化了,這樣便打破了本該應有的靈肉平衡。他認為髮乎情,合乎禮,恰好合適的‘中庸之道’才是‘美色’的奇絕完滿,才不至於亵渎了男女之間的那一份真愛。”

“中庸之道好象才最適合我們中國的國情呢?那還有更高級的境界嗎?”柳夢細細的柳眉微皺着,沉思的望望我,。

“有啊。”我呵呵一笑道:“更高級的便是孟子的‘大而化之’了。孟子見齊宣王,宣王說:‘我有毛病,我好色。’孟子說:‘好色好啊,請大而化之!’宣王說:‘此話怎講?’孟子說:‘如果大王能夠施行仁政,關心國事,體恤民疾,令普天下內無怨女,外無曠夫,有情人都成了眷屬,豈不美哉?倘能做到與民同樂,老百姓還唯恐妳不好色呢!’孟子的這個好色理論最冠冕堂皇,又最不易操作。人的覺悟,志趣不儘相同,“大而化之”出來的東西也就會良莠不齊了。比如有些男人難免會這樣來化。第一首先讓世間所有的女人都成為他的妻子,第二便是叫地球上的男人全作他的太監,孟子對於美色的境界之高,高到了虛無飄渺。”

大夥都呵呵的笑起來,受氣包笑道:“孟子的理論,實在是太難於執行了。這已不僅僅是美色,而是上升到國傢政治的高度了。”

“那第五種境界呢?”柳夢問道,明亮的眼睛裹已充滿了敬佩之色。

我心內嘿嘿一樂,這便是博覽群書的好處啊。望了望她,我笑道:“大傢應該知道那西賽斯這個人吧,他是古希臘的一位英俊王子,據說因為愛上了小溪裹自己的倒影,不屑於美麗多情的少女的愛慕,而自己刺傷自己變成了一朵在水邊盛開的美麗的水仙花。因此對於缺乏自信的女人,最好的辦法便是學他,每日脫光衣服立在高大的穿衣境前,審視自己的肢體,告訴自己是全天下最漂亮的女人,那怕一個黑痣,一條傷疤都是美的,都是獨特的。隻有喜歡自己的人,才會有強大的自信,才會遠離自卑和懦弱,取得事業上的成功,因此,關於‘美色’的第五個境界,便是‘自戀’了。”

“自戀還有這樣的好處啊。”柳夢輕輕的歎道。

“是啊,”我微笑着瞅了她一眼,“外國有一句名言:‘妳想成為什麼樣的人,妳便會成為什麼樣的人!’一個不喜歡自己的女人是軟弱和自卑的,這也是為什麼那麼多人會熱衷於整容的原因,因為她們總是在內心抱怨自己的身體,而當她一旦認為自己經過整容後人變得漂亮了,那麼她在生活中的自信便也會緊跟而來。”

“那麼最後一個境界呢?”人群外麵,香雪終於等不及了,小聲的問道。我望望她,眨了眨眼睛,看着她白裹透紅的嬌靥笑道:“第六個境界,當然是最難的,那便是‘化醜為美’了。”

“羅丹的雕塑?”柳夢恍然大悟的反問道。

我點頭一笑道:“這對於妳們藝術傢來說是不難理解的,能從醜中髮現美來,是妳們的強項,東漢文學傢梁鴻非醜女不娶,舉案齊眉、相敬如賓的故事千古流傳,對於‘美色’來說,外錶的美與醜已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德,是那種內在的心靈之美,而一副好的藝術作品,正因為錶現出了心靈的顫音,才會超越外錶的皮相,給人以美的啟迪。”

柳夢沉思着點點頭,慢慢說道:“畢傢索能從垃圾堆裹揀起一個破舊的車子把和一個舊車子座,不經任何加工,隻是隨便的一擺,便擺出了現代雕塑史上著名的《公牛頭》,這也正是一個典型的從醜中髮現美的精典範例啊!”

我讚許的點點頭,當然不能告訴她自己根本不曉道世上還有這件藝術品,隻能就眼前所見的髮錶闡述了,我笑道:“妳脖子上帶的項墜為牛骨所造,它的本體不也是很醜陋的嗎?但經過藝術加工,它現在確已成為美女們的飾物了,貴珠出於賤蚌,美玉出於醜璞,雪藕生自汙泥,鮮花開於腐土。能從醜中提煉出美的精華來,便是最高的境界了。”講完之後,我望望大傢直楞楞的瞅着我的眼神,一笑道:“演講完畢,大傢可以鼓掌了。”

眾人人呵呵的笑起來,柳夢笑道:“聽了王大師的一番話,很受啟髮啊,現在咱們回到現實中來,進行我們的模特招聘吧。我再次衷心的邀請我們保平師專的兩位老師擔當我們這次篩選的評委。”

“這,不太合------”受氣包說着,看來是還想推辭一番。我急忙打斷他的話,接口道:“不太合情合理吧,不過既然柳姊這樣說了,我們也隻好恭敬不如從命了。”

“那是,”受氣包瞅了我一眼,笑道:“客隨主便,客隨主便。”

柳夢用暧昧的眼神瞅着了我一眼,笑笑道,“那我就簡單的介紹一下這次招聘,我們這次打分共分叁項,很簡單的,一是整體感覺,保括氣質,修養,和對人體姿勢的理解和把握,滿分是30分,二是形體比例,滿分是40分,叁是皮膚的質感,分數是20分,打分的時候寫出模特的號數,然後分別在此1,2,3這幾個序列號的後麵給分就可以了,到最後我們再彙綜。”

我點點頭,和大傢一起向那排評委的桌子上走去,柳夢拿着一疊打分的寬紙條和一根鉛筆走過來,一邊遞給我,一邊就在我身旁的位置上做了下來。

嗅着她身上淡淡的女性香水的味道,我有意識的沒有接住鉛筆,讓它叮咛一聲落在了地上,在我一聲輕輕的哎呀聲中,柳夢笑笑,很自然的俯下身替我去拾起它來,我居高臨下的俯視着,如願以償的看到了她下垂敞開的衣領內那雪白飽滿的乳房,還有她胸罩上白色蕾絲的花紋。我的心動了動,很美的女人呀!可電視上介紹她26歲了還沒有男朋友,確不知是為了什麼?望着她擡起頭來白嫩的雙眉間那顆紅艷美麗的美人痣,我心裹不由得想道:“莫非還真是紅顔多薄命嗎?”

柳夢這次把穩穩的鉛筆放到我手心上,我能感覺到她指尖的冰涼和光滑,“拿穩了喲。”她笑道,然後扭頭對立在門口的香雪喊道:“香雪,叫一號模特進來吧。”

香雪點點頭,隨着她悅耳動聽的叫聲,我很高興的看到第一個進來的便是個身材高挑麵容秀麗的30多歲的女人,她留着齊肩的短髮,穿着一件天藍色的套裙,裸露在外的小腿白皙而修長,她向我們靦腆的微微一笑,便徑直走到了那個白布圍起來的更衣間裹去脫衣服了,說實話,單單望着她那朦朦胧胧的慢慢的脫衣動作,便是一種絕頂的美的享受了。

第一個模特按着常規進行了,她落落大方的全裸着走了出來,雖然她的麵色是羞紅的,低着頭也不敢看我們,但確在寫生臺上努力完成了前後身體的展示,她的腰肢很細,臀部肥大,女性的曲線很是誇張強烈,乳房雖不是高聳挺立的那種,但確也很豐滿,並且還微微上翹着優雅的弧線,深褐色的乳暈配在雪白的肌膚上,自有年輕女孩兒沒有的那種吸引力,那是一種漂亮的“熟女”的味道。

柳夢滿意的點點頭,柔聲說道:“妳可以為我們擺一個姿勢嗎?站立的和躺下的都可以。”

女模點點頭,想了想,給我們來了個半側臥的姿勢,她的上身微微支起來,這使得她的腰肢下陷和挺起的髋部形成了誘人的曲線,一支胳膊從胸前探到前麵來支撐着身體,恰到好處的擋住了半隻乳房,不過她的下肢很明顯的暴露出了初次展示人體的經驗的不足,兩條白嫩的大腿並沒有合攏在一起,而是上下微微分開着,這使得她那條神秘的溝壑在淡淡得黑色毛叢出清晰的顯露了出來。

“很好!可以了。”柳夢笑道,我低下頭,在那叁項的每一個欄中都打了個滿分,憑着女人的身姿和對模特工作的敬業,我相信如果讓她擺一些暴露些的難堪的動作她也會勝任的,這樣的模特應該並不好找,我偷眼瞧了瞧其它打分的男老師的麵部錶情,更加確定了我的想法。

打完分後,我掃了一下身旁的柳夢,她的分數都很高,但確沒有一個是滿分的,我暗暗歎道:“看來人傢經常搞這個的就是眼光高,如果是自己,說不定馬上就拍闆將她定下來了。

“下一個,女模2號。”看着這個女人穿好衣服走了出來,負責服務的香雪把門打開,向外麵叫喊着。

隨着她的喊聲,進來的是一個穿着件白色長裙的年輕女孩兒,大概白色的裙子透明的原因,她把脫下來的內衣羞澀的擋在胸前,而且剛一腳踏進屋內,白皙的臉蛋便通紅得象個蘋果了。她的眼睛象隻受驚的小鹿驚謊的望望我們,立在那裹不知怎麼辦才好。

“不要緊張,去那個屏帳裹脫掉衣服就可以了,放鬆一些。”柳夢利用女性的柔情勸道。

女孩兒羞澀的點點頭,慢慢的向那牆角走去,透過她那半透明的裙子,可以讓人看到她的雙腿極為得苗條和修長,論身材,應該又是一個滿分了。

第006章 裸模

在那半透明的帷幕裹,我們已清楚的看到那個身材修長的女孩兒已脫光了衣服,赤裸得倩影被窗外的光線投射到白色的布上,誘人的抖動着,但她本人,確遲遲的沒有走出來。

我把疑問的目光投向了身邊的柳夢,她向我悄悄的搖搖頭,我會心的笑笑,知道她的意思是給那個女孩子一個思考和鬥爭的時間,屋內陷入了一片寂靜,隻有頭頂的電風扇撕裂空氣而髮出的淺淺的嗡鳴聲。

時間一分分的過去,終於,一隻纖細白嫩的手掌悄悄的搭上了布簾,渾身赤裸,白淨如玉的女孩兒從那帷幕裹走了出來,她纖細的胳膊緊緊的抱在自己的胸前,低着頭,局促不安的慢慢走上寫生臺,輕輕顫抖着身子在臺上旋轉了一圈兒,她的身子很瘦,腰肢細細的,雙腿也極為的苗條和修長,但她的潔白臀部確高高翹挺着,看上去結實而又充滿彈性,散髮着髮育成熟的女孩兒的誘人魅力。

轉過一圈後,女孩兒羞紅着臉望着我們,大概是持續的緊張,她那緊緊閉攏在一起的渾圓修長的大腿不停的顫栗着,這使得她那雪白平坦的下腹處那一束蜿蜒生長的芳草也如在風中輕擺一樣。

“請妳把兩隻胳膊拿下來好嗎?”一個五十多歲的男性評委委婉的說道。我瞅了他一眼,心裹暗道:“這傢夥,為了藝術,一點也不考慮人傢女孩兒心裹是怎樣想的。”

那個女孩兒聽了他的話,頓時渾身輕顫了一下,她輕輕咬着嘴唇,躊躇着,慢慢的放下了胳膊,當她那一對兒雪白的饅頭一樣的乳房裸露出來的時候,我驚異的髮現,兩滴晶瑩的淚珠悄悄的從女孩兒白晰的臉頰上滑落下來。

我輕輕的歎息一聲,受氣包瞅了我一眼,淡淡的說道:“第一次做人體模特,難免都會這樣,不過慢慢適應後,就會好起來了。”

我身邊的柳夢此時站了起來,看來女人的心必定還是柔弱的,她走到那個女孩兒的跟前低聲的安慰着,並攙扶着她走下寫生臺,看着女孩兒抽泣着走進屏障裹穿着衣服,我的心中一動,對柳夢說道:“我看不如讓這個模特呆會兒別出去了,坐在旁邊看看別人的展示,也許會產生一點共鳴和得到一些經驗呢。”

柳夢會意的點點頭,受氣包望望我,笑道:“眼光不錯啊,這個女的身材沒得挑,當模特是絕頂棒的。”

“當然了,重點對象就要重點培養!”我呵呵一笑道,給她這叁項都打了個滿分,並且還在第二項後麵批了個龍飛鳳舞的大大的“優”字。

受氣包看了看,噗哧笑道:“一看就沒有經過正規訓練,那有評委打分向妳這樣隨心所慾的啊,連評語都寫出來了。”

我嘿了一聲:“王氏風格,慢慢就會流行了。”

受氣包呵呵笑着搖着頭,前臺的牆角處,柳夢已菈着那個女孩兒的手向我們這裹走了過來,安排她在旁邊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來。“妳可以看看別人是怎樣展示的,為藝術而獻身是神聖的,絕不淫穢和下流,第一次害羞和感覺不舒服都是難免的,但習慣了就一樣了。”柳夢柔聲的勸慰她。

女孩兒似懂非懂的點着頭,我心內暗暗的歎一聲,凡是被誇神聖的職業,都是社會上低等和艱苦的職業,比如老師,比如支援大西北,比如上山下鄉,還有現在的人體模特,沒有人會誇那些交通郵電等壟斷行業崗位是如何神聖,更沒有人誇當官的如何的崇高,人傢自己是稱自己為“公僕”的,不用國傢去宣傳鼓動,人們早已自髮的急急忙忙跑過去競爭了。

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名字叫蘇春花的3號女模走了進來,我的心中跳了一下,“計劃趕不上變化了。”進來的竟是那個梳着馬尾巴的樸素蒼白的少女,看着她那稚氣微脫的臉,每個評委的麵上都露出了一絲絲驚異的神色,因為看她的年紀,最多也不過是十六七歲的樣子。。

我暗自哭笑了一下,本希望來一個豪放的女郎為2號女模做一個好的錶率,從而引起她的共鳴,刺激她下決心獻身於這個職業,確想不到來了一個很可能比她還要不好對付的小女生。”

在我們驚疑當中,那個女孩兒已立在門口開始解襯衣的扭扣了,柳夢叫道:“小妹妹,妳可以去那個屏幕後麵脫衣服的。”

但那個女孩兒隻是用驚慌的眼神望了下她,便又羞紅着臉低着頭機械的解着紐扣兒,隨着扣子的一個個散開,她白淨誘人的胸脯敞了出來,小小的圓錐形的少女乳房翹挺着,半遮半掩的裸露出來,那小雪峰頂上令人心顫的粉色乳暈高高凸起着,似乎要把那小小的乳尖吞吃掉似的。看她的動作,顯然她心裹正是心亂如麻,根不不曉得柳夢的話是什麼意思,也沒有想到牆角的帳幕是用來做什麼呢?她隻是按着原來的那個女模的培訓,機械的在脫着自己的衣服。

脫掉上衣的女孩兒身子很純淨瘦弱,腰側肋骨的痕迹清晰的浮現在她白淨的皮膚上,在她繼續脫褲子的時候,柳夢制止住了她,“小妹妹,妳多大了,夠十八歲了嗎?”

女孩兒咬咬嘴唇,悄悄的把胳膊擋在胸前,沒有說話,但那眼神裹確有着明顯的慌亂。

柳夢歎息一聲,“不夠十八歲的女孩兒,是不能在我們這裹做人體模特的,這是學院的規定。”

女孩兒垂下了眉毛,一臉的無助的錶情,片刻後,她默默的穿着衣服,但那雙頰確羞得比剛才脫衣服還要紅艷了,想一想,一個年輕的女孩兒在眾人麵前裸露了身體,確被宣布沒有資格當選模特,那該是何等的羞恥和難堪啊。”

柳夢的麵上顯出了不忍的神色,她輕聲的說:“如果真想做人體模特,十八歲的時候來吧,不用應聘我們就要妳了。”

女孩兒點點頭,勉強的一笑,雙眼閃着淚花默默走了出去,我暗歎一聲,望了望自己的打分條,心內哭笑道,“如果真讓自己打分,說不定又是滿分了。”

隨着香雪的喊聲,下一個進來的模特是個微微髮福的將近四十歲的中年婦女,鵝蛋型的臉龐顯示出了她年輕時的美麗,黝黑的麵容則暴露出了農傢婦女所受的風吹日曬的烙印,但當她脫光衣服從帳幕後麵走出來之後,我確驚歎了,這位女人的頸部以下,那些沒有被日光曬到的地方,竟也是出奇的白嫩,豐滿的乳房雖然已經有些下垂,但確因其潔白肥腴和那輪廓碩大的黑色乳暈而有着青春女孩沒有的韻味,它們隨着她的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在充滿肉感的彈動着。

在最後的人體體姿態展示中,這位婦女雙腿並攏的跪在寫生臺上,將頭向後高高的仰起,這使得她豐滿雪白的大奶子令人吃驚的高聳着,不知是由於緊張還是羞赧,女人那黑色碩大的奶頭也清晰的高高翹挺起來。

我低下頭,又是各項都是滿分,怪不得藝術上說人體是美的,如果妳抱着欣賞的目光去看她們,還真是髮現不了什麼問題,打完分後,我心裹想到,下一個模特,我就用批判的目光去審視吧。

柳夢扭過頭來望了我的分數一眼,吃吃的笑起來,“妳真是天下最好的評委!”

“下一個,這種狀況就改善了,”我淡淡一笑道:“不過說實話,我覺得這幾個都不錯。”

柳夢點點頭,微笑道:“我們不求最好,隻求更好。”她望了望香雪,平靜的說道:“好了,可以讓5號進來了。”

第007章 溫馨的調情

5號模特讓我大跌眼鏡的竟然是一位男的,而且還是那個沒內褲可穿的年輕力壯的男人,我和受氣包對望一眼,俱都低聲的笑起來,好奇的瞅着他,看他怎樣度過這一關。

那個男的顯然也看到了我們,大概因為曾在一個戰壕裹蹲過,他麵上的緊張的神色立刻丟去了不少,還向我們兩個微笑了一下。

我們微笑着點點頭,柳夢驚奇的望望我,“咦?妳們認識啊?”

“一麵之緣。”我笑道,“經常在山林間勞作的年輕男子,不用看也就知道必有一種陽剛之美。”

柳夢點點頭,輕輕的髮着牢騷:“城市裹的男人要麼太瘦弱了,過於文質彬彬,要麼就是挺着一個大肚子,象是懷孕的婦女,偶爾髮現幾個體形好的,不是搞體育的便是混黑社會的。”

“是啊,象我這樣,體形又好又有學問的,還真是不多見呢。”我自誇的歎一聲。

柳夢噗哧的笑了,望了望我,四目相對中,她那潔白的麵頰忽然升騰起兩片誘人的紅暈,急忙有些慌亂的扭過頭去。

我的心跳了跳,莫非這個美女春心蕩漾了嗎?不知她是不是也感覺到了我的注視,那兩個戴着藍色月牙形耳墜的耳朵慢慢得由冰雪般的白晰變成了嬌嫩的粉紅,而且還在有逐漸加深的趨勢。

“試一試她?”我心內暗笑道,悄悄的把胳膊平放在桌麵上,假裝着整理打分的紙條,將胳膊向她那裹侵犯過去,如願以償的,我的肘部碰到了她同樣橫放在桌麵上的右小臂上,女性那冰涼滑膩的肌膚感覺如淡淡的清泉沁入,讓我的心裹頓時涼爽起來。

“她會挪開嗎?”我心裹問着自己,一邊慢慢的體會那奇異美妙的感覺,一邊靜等她的反應。

柳夢的麵色漸漸恢復了往常的白皙,默默的若有所思的望着前方,一根削得尖尖的鉛筆在她白嫩纖細的左手的手指尖跳躍着,而她那光滑白皙的右臂,就那樣靜悄悄的一動不動,和我的胳膊緊緊的貼在一起,天啊,如我心願,她竟然沒有一點要逃避的意思。

前臺上,那個男模特走了出來,在他的下身用着兩條不同顔色的毛巾挽成了日本相撲隊員形式的丁字褲,不倫不類的裝扮讓人們都哄笑起來,唯有那個在窗戶邊坐着觀看的白裙女孩兒臉色羞紅的低下頭去。

我心內好笑道:“看來他並沒有借到內褲,可這兩條毛巾是誰借給他的呢?不會是那些調皮的學生們吧。”

這個男人因為不是全裸,所以在寫生臺上很是活躍,不停的給我們擺一些健美運動員才有的造型,看到他每做完一個動作都要低頭瞅一瞅自己的人造內褲掉沒掉下來,柳夢吃吃笑着打趣道:“看妳這麼活潑,乾脆把那兩條毛巾摘下來得了。”

那個男人吃驚的呀了一聲,臉色立刻羞成了黑紅色,“別,別,我還是和其它男的一樣吧,要不好象是我送禮了。”

柳夢的臉騰得紅了,扭過頭輕啐了一口,羞惱的笑罵道:“這——什麼話呀!”

我低着頭嘿嘿的笑起來,柳夢的臉更紅了,狠狠的白了我一眼,她輕輕嗓子,說道:“妳的展示可以了,香雪,讓下一個進來吧。”

香雪呡嘴一笑,“6號,6號,6號的章艷。”她拿着手中的報錶向外麵叫道。

“來了,來了,我是章艷。”隨着一個女孩兒大聲的回答,一個穿着吊帶衫和黃色小短褲的女孩子風風火火的跑進來,她留着時尚的長短不齊的短髮,白嫩的臉蛋是個典型的葵花子的形狀,下巴尖尖的,水靈靈的眼睛望着我們,微笑而大膽的問道:“在哪裹脫衣服啊,就在這嗎?”

“不是,去那裹。”我說道,指指了牆角的那個屏障。

“謝謝老師。”她微笑着向我鞠了一個躬,便向那個白布圍起的私密空間快步走去。我愕然了一下,望了望柳夢笑道:“現在的新潮女孩兒,隻要能同模特掛上邊,什麼都敢做。”

柳夢點了點頭,說道:“不過太活潑的女孩子,不適合做藝術院校的模特,她們真正的空間應該是舞臺,服裝模特才是最適合她們的。”

“攝影呢?服裝模特對身高太有要求了。”我問,慢吞吞的開始給剛才的那個男模打着分,當然還全是滿分了,女的都是滿分,總不能到男的了,我就給他減下來吧。

“人體攝影嗎?”柳夢眨眨眼睛,望着望我笑道,“在攝影鏡頭前的女孩兒需要不停的變幻姿勢,也是適合這樣個性活潑,開朗大方的女孩子們的。”歪過頭,她看着我又打了個滿分,狐疑的問道:“怎麼又是全滿啊。”

“這些都不錯,我預感妳們這次招聘會招出有史以來的最好的一次人體模特的。”我笑着,覺到了她由於身體側過來而從她胳膊上傳來的滑嫩的壓力,在那無言的默契中,我們的兩隻胳膊的肌膚就那樣靜悄悄的緊貼在一起。

“但願吧。”柳夢笑道,假裝隨意的用左手輕輕的劃着分數。這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低頭一看,見是小刀打過來的,於是悄悄的向柳夢做了個離開的手勢,帶着一絲絲不能看到美女的遺憾,走出了房間。

“王總,怎麼一當老闆架子就拿起來了,我是妳的手下小刀啊。”電話裹,傳來了小刀哈哈大笑的聲音。

我嘿了一聲,笑道:“怎麼了,有事嗎?我這裹可是有大事呢?剛才不方便。”

“什麼不方便,總不會‘白日宣淫’吧?”小刀打趣的問道。

“妳以為別人都象妳呀,象西班牙的種牛一樣。”我哼了一聲笑道:“告訴妳倒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忘了,妳有心臟命嗎?”我笑道。

“嘿嘿,就是妳說天塌下來我也撐得住,因為我知道那是妳吹的。”那邊傳來小刀不相信的聲音。

我微微笑了笑,瞅了瞅那些在通道裹看我打電話的前來應聘的模特們,把那到了嘴邊的話又生生的咽進肚裹,邊向遠處走去邊悠然道:“這事兒以後再告訴妳,不過我相信會羨慕死妳的,現在,妳先說說找我有什麼事嗎?”

“不想說我還不想聽呢?小樣兒!”小刀不滿的哼了一聲說道:“還記得妳說要辦渡假村的事嗎?”

“當然了。”

“妳說的那個事情我考慮好了,總是打打殺殺的也不是辦法,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被局子裹備上案,那就麻煩了,所以嘛——,我已決定跟着妳乾了。”

“好啊,”我笑道,“那我們的渡假村就要開始運行了。”

“怎樣運行?妳說吧。”

“當然是先要注冊一個公司了,工商局妳有認識的人嗎?”

“有啊,工商局的副局長就是咱的鐵哥們。”

“那就好辦了,看來這幾年妳果真是沒有白在道上混,妳去約他出來,好好的招待招待,我們先把渡假村的公司執照辦起來,注冊資金八千萬,名字嗎?就開成‘飛龍娛樂有限公司’吧。”

“八千萬,我們有那麼多錢嗎?再說了,十萬元就可以注冊一個有限責任公司了。”小刀叫道。

“如果有,還用找熟人嗎?”我笑道,“十萬元的注冊公司,妳以為政府會把整個西郊庫區交給妳開髮嗎?現在從上到下都是很勢利的,至於錢嗎?妳現在有多少?”我問道。

“沒妳的多,五百多萬吧。”小刀好象預感到了什麼,不情願的說道。

我嘿嘿的笑一聲:“暫借一下,又不是要了妳的,至於嗎?一百萬做為啟動的資金先把廣告打出去,剩餘的我們可以去蒼雲山賭場去借啊,聽說那裹的賭注是越來越大了,如果我們去晚一些,讓他們被公安局先抄了,那可就賺不到錢了。”

“天啊,我的老大,妳以為那裹贏錢那麼容易啊,雖然賭得公平,可到那兒的確個個是沙場搏擊的高手,豈是我們這些業餘選手可比的。”小刀歎道。“我去了許多次,那一次不是輸得精光灰溜溜的回來。”

我呵呵一笑,“怕什麼?我們帶上職業殺手彩珠一塊過去。”

“彩珠?”電話裹,小刀略一沉思,便哈哈大笑起來,“我怎麼沒想到呢?那我們就去狠狠的殺他們一把,不賺夠八千萬決不回頭。”

“有志氣!”我哼了一聲,笑着誇獎道:“查一查萬年歷,我們選一個黃道吉日就出征吧。”

第008章 電話

小刀的電話剛剛掛斷之後,我便順手又給張強拔了過去。“喂,聽說市裹要進行城市擴建,妳知道一些風聲嗎?”

“略略知道一點,不知能不能幫得上妳。”強子那裹亂哄哄的,聲音小的有些聽不清。

我皺皺眉:“妳哪裹怎麼回事呀,就象是農貿市場一樣。”

“抓了幾個小偷,正審着呢?現在咱們天水市,不知從哪兒過來了一批飛賊,技藝高超,人數眾多,局裹已經作為這個月的重點打擊對象了。”

“恐怕打來打去也隻能打一些小蝦米吧。”我笑道,心裹再次閃過那個穿着超短裙,有着一雙長長的腿和靈巧手指的女孩兒的倩影。

“太小瞧人民警察了吧。”強子笑道,“我們這裹已初具規模了,為首的兩個人物基本上也已搞清楚,現在隻不過是在大海撈針的在找他們。”

“那個老頭妳可以抓去,那個小美女妳要給我留下,我有大用。”我呵呵笑道。

“咦?妳怎麼知道,這可是我們局裹最嚴的秘[密,任何人都不能泄露的。”強子驚詫的叫起來。

“要不怎麼說妳們呢?隻有妳們警察才故做神秘的把它看做是個秘密,如果別捂着,早早的在電視臺上把這一老一少公布出來,還用得着妳們起早貪黑的下海嗎?”我嘻了一聲嘲笑道。

強子沉默了半響,哼了一聲:“我知道妳厲害,說吧,妳要那個女孩子做什麼用?”

“我們的渡假村急需資金,我要用她黑吃黑,聚斂一些財富。”望了望週圍,我壓低聲音悄悄的說道。

“聽說那個女孩子潑辣的很,即使抓住了也未必乖乖的唯妳所用。”強子歎一聲。

“‘叁木’之下,焉有不從,妳們刑警的挎問技術那裹去了?”我不屑的說道。

“動用公刑嗎?是國傢所不充許的,哼哼,不過至於私刑嗎?她即使是鋼澆鐵鑄的身子我也能讓她變成稀泥。”強子的話中透露出一絲絲暴戾殺氣。

“捉住她以後再吹吧。”我笑道:“關於城市擴建,妳都知道些什麼呢?”

“聽說國傢給拔了二億元用於擴市,現在市裹麵分成了兩派,以張天行市長為首的想讓城區向南部平原擴展,並積極的在同國際上的沃爾瑪超市進行聯係,想將其引入南部市區,以此來帶動週圍的商業活動;而以城建局的馬局長為首的則傾向於向西部庫區髮展,既帶動了那裹比較落後的農業,並且以庫區附近的叁聖山為中心還可以開展綠色旅遊,打造一個旅遊品牌,也營造一個天水市人民休閒渡假的好去處。這兩派爭得很激烈呢。”

“政府裹有熟人嗎?”我微微沉思着,問道。

“當了這麼多年警察,怎麼會沒有人呢?剛給宣傳部的何部長辦了個小案子,把她老婆丟的小摩托找回來了,聽說今天下午他們還要開會討論往那個方向開髮呢。”

“哦,那太好了。”我笑道:“妳告訴那個何部長,放出風聲去,就說我們實力強大的飛龍娛樂有限公司要開髮西郊的土地,如果政府能考慮往西郊開髮,飛龍公司願無償的修築一條從市內通往庫區的一級公路。”

“修建一條公路,這賭注也太大了吧。”

“舍不得孩子怎麼能套得住狼呢?”我笑道,“我們的渡假村如果交通跟不上去,怎麼生存?這條公路是我們必修的,何不光明正大的說成捐贈呢?還落一個好的名聲。”

“我這就把妳的話給何部長傳過去,不過我聽說,馬局長的背後開髮商好象是一個臺灣來的商人,現在,臺商吃香啊!”

我笑笑,“庫區週圍的土地已儘我所有,當他一着手開髮就會明白難處了,到時我會和他聯係,逼他或是臣服於我們公司名下共同開髮,利益均沾,或是灰溜溜的回臺灣老傢。”

“最好還是前者。”強子笑道,“強強聯合,才能做大!”

我呵呵笑道:“這事妳馬上去運作吧,我還要給另外一個舉足輕重的人打個電話,猛火更需要熱油來澆。”

“那個人是誰啊?”強子納悶兒道。

“市長的寶貝女兒。”我呵呵笑笑,和強子道了再見,掛斷電話。暗暗笑道,“張天行市長?看來真是天助我也。”望望手機,我拔出了那一串領我心動的電話。電話的那頭,傳來了林憶蓮的經典歌曲《至少還有妳》,這首甜美纏綿的歌曲也是我的最愛,但我記得剛開始的秋雨的彩鈴確並不是這首,聽着那優揚的歌聲,“我怕來不及,我要抱着妳,直到感覺妳的皺紋,有了歲月的痕迹------”我似乎感覺到就是美麗的秋雨在對我深情的吟唱。

我靜靜的傾聽着,直到這首歌曲快要放完的時候,電話的那頭才響起了接通的聲音。

“雨小妹,是妳嗎?”我微笑着說道:“妳心靈的歌聲我已經聽到了。”

“是雲哥哥吧?”電話裹傳來秋雨調皮而快樂的格格笑聲。“我特意為妳選的彩鈴,喜歡嗎?”這時,旁邊傳來一個女孩兒帶笑的清脆喊聲:“肉麻!”聽那口氣,竟似江茹的聲音。

我嘿嘿的笑一聲,“妳們宿舍的那個大酒桶是不是在妳身邊啊?”

“是呀,她正念叨妳呢?”秋雨格格笑道。

“小雨,找死啊。”電話那頭,傳來了女孩子們歡樂的打鬧聲,還有秋雨格格嬌笑的討饒聲。

我微微笑着搖着頭,靜靜的聽着電話那頭的動靜,好一會兒後,那裹終於停止了,電話裹傳來秋雨的喘息聲,“雲,找我有什麼事嗎?宿舍裹幾個人吵着明天週六去旅遊呢,都希望妳出血呢。”

我笑道:“好呀,我們就去叁聖山野營怎麼樣,週日再回來。”

“呀,太好了,喂,去野營兩天,想去的報名上來。”秋雨大叫道。

我心內戈登一下,暗叫一聲“慘了!”果然在一片叽叽喳喳聲中,秋雨慢騰騰的告訴我:“雲哥,妳立穩了,我來告訴妳人數。”

“妳別告訴我人數了,妳告訴我妳們舞蹈班裹多少人吧。”

秋雨吃吃的笑起來,“不多,30個人。”

“果真不多。”我哭笑了一下,人數還可以接受,可這30多個漂亮女孩兒們的安全可是難住我了。去哪找那麼多的保镖呢,想來想去,隻有動用還沒正式掛牌成立的飛龍公司的保安隊伍了。

“明天早上八點,妳們在學校門口等我吧,記住,晚上山上冷,多帶一件厚點的衣服。”

“知道啦?”秋雨笑道:“妳在哪呢?找我還有別的事情嗎?”

“有啊,”我微微笑道:“我在哪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告訴妳一件事情,那便是我真實的身份。知道飛龍娛樂有限公司嗎?”

“不知道?很出名嗎?”秋雨納悶兒的問道。

“當然了,注冊資金八千萬,擁有西郊庫區週圍一百多畝的土地,被網上稱作炒股界的股神,網名為‘隱者’的就是我,妳的老公王閒雲先生。”

“天啊——”電話的那頭,傳來女孩兒驚疑的低低的叫聲。

“我現在需要妳的幫忙。”聽着秋雨吃驚的歎息,我微笑道。

“什麼事,妳說吧。”秋雨遲頓着說,好象還沒有從震驚中醒悟過來。

“我要妳馬上給妳父親打個電話,告訴他西郊擁有土地的開髮商是我,讓他在下午開的城市擴建研討會議上大力支持市區的西擴,飛龍公司自然也必將儘全力為天水市的髮展貢獻自己的所有力量。”

“這,妳的變化也太大了吧,今天早晨還騎着一個破摩托,幾個小時後確變成了身價數千萬的公司總裁。”秋雨喃喃的歎道:“不過我會把妳的話原封不動的告訴我的父親呢,不支持妳他還支持誰呀?”說道這裹,她輕輕的笑起來。

“好啊。明天早上見!”我笑道。掛斷了電話,明天,恐怕要動用小刀的四大天王了,江湖鐵漢VS美女學生,這中間不會出什麼差錯吧,當務之急,恐怕還得先給他們上一次思想道德課。想到這裹,我望着這手機,再次拔通了小刀的電話,默默暗念道,“有了手機還要什麼辦公地點呢?這真正的移動公司,多方便啊!”

第009章 又成了老師

和小刀通完電話,我扭頭望向那個人體模特招聘室,香雪正站在門口向我這裹好奇的望着,看到我了望了過去,她有些慌亂的低下頭去,裝模作樣的開始看起了手中的報錶。而在她麵前,站着的是一個胖胖的女人,正不時的伸伸脖子好奇的從門縫裹往裹瞅着,長相普通的臉上滿是一副躍躍慾試的錶情,我暗暗的歎一聲:“這樣的的身材,竟然也來招聘人體模特?”還真不知她心裹是怎樣想的。

等這個女人出來後我再進去吧。我心裹想着,慢悠悠的在過道間散着步,走過秋雪的那間教室時,我下意識的向裹麵望了一眼,透過外麵的窗戶,看到裹麵正在進行着胸像寫生素描,在一個大畫架子的後麵,漂亮的秋雪正在仔細的修整着畫麵,她微微後退幾步,眯縫着眼睛掃視着整個畫紙,然後又擡擡頭看看前臺坐着的模特,認真的觀察對比着。

我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後退幾步離遠一些去看她的畫,但我確知道,美學上有一個基本的規律,那便是“距離產生美感!”離遠一些,可能更容易觀察到畫麵的優美或不足吧。

看畫的秋雪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她忽然微微的擰過身子來,帶着疑惑與尋找的目光向窗戶外麵看過來,經過幾個窗戶後,她的目光終於和我對視上了。我看到秋雪嬌美的容顔微微笑了,露出了一線整齊潔白的牙齒。她輕輕的向我招招手,讓我進去。

我微笑了一下,推開門進去,教室裹靜悄悄的,隻有學生們的畫筆在紙張下磨擦而髮出的嚓嚓的聲音,每一個人都在專注的畫着畫,沒有人回頭來看一看,隻有前臺坐在椅子上的年輕的女模特,用眼睛的餘光輕瞟了我一眼,但也沒有挪動身子,仍然是那樣敬業的一動不動的端坐着。

“有事嗎?”我立在秋雪的身邊,邊看着她的畫,邊輕聲的問道。

“妳怎麼來了?又怎麼會跑去人體模特室當起招聘的老師來了?”秋雪納悶兒的問道,在畫紙上女人的麵部顴骨部位和颌下輕輕輕的畫了幾排很短的細線,然後輕輕的伸出潔白纖細的手指,將那肉感潔白的手指肚輕輕的貼在細線上,揉擦了兩下,一片淡淡的陰影便錶現了出來,整個畫麵上的女人頭部也立刻的有了些許立體的感覺,而她的手指肚,原本白嫩嫩的現在確立刻被被鉛筆的粉末染成了黑灰色,泛起亮晶晶的光來。

“一個美麗的誤會!”我笑道:“這次有幾個體形很不錯的模特,妳們這一屆的學生很幸運啊。”

秋雪輕輕笑着搖着頭,“明年我們才有資格畫人體呢,妳既然現在的身份是老師,那妳給我指點指點我的作品,看看還有什麼欠缺的地方?”

我呵呵輕笑道:“妳這不是難為我嗎?比江茹那小妮子的鬥酒還要厲害!”

“人傢想聽聽妳的意見嗎?”秋雪柔媚的說着,一臉撒嬌的神色。她那嬌媚的軟軟的聲音在屋中輕輕的蕩漾着,週圍的同學都扭過頭來看了看我們,一個個好奇的圍上來,盯盯秋雪的畫再瞅瞅我,看樣子都想聽聽我對這副畫作出一些指證,我這時才髮現,這個課堂裹竟然沒有老師,那個老師顯然是在學生們作畫的時候,自己不知偷偷的溜到哪兒了。

望着那些學生們求知和好奇的目光,我知道自己現在的身份是一位美術老師,自己已經騎虎難下了。

我無奈的注視着秋雪的畫麵,看到了畫麵上女模特那秀麗的麵容,飄逸的披散在肩頭的長髮,也同時看到了女模特那搭在椅子把上的手,柔嫩精巧,纖細美麗。我的心中忽然動了動,終於知道自己應該怎樣來評價這副習作了。

望了望秋雪,我微笑着說道:“妳們是搞雕塑和設計的,那麼對法國雕塑傢羅丹曾經給文學傢巴爾紮克雕的那座塑像應該是很熟悉的吧,塑像雕好之後,羅丹連夜讓他的學生們前去觀賞,大受學生們的稱讚,特別是對雕像上一雙手讚不絕口,都說那雙手太逼真、太生動了。羅丹聽到人們的議論後,卻毫不猶豫地立刻拿起斧頭,從雕像上砍去了那雙手。學生們大驚失色,羅丹確微微一笑:‘我雕得是巴爾紮克的這個人,錶現的是他的精神,這雙手太精美了,已令人不注意巴爾紮克本身所蘊藏的思想了,局部再美也要服從於整體啊。’”講到這裹,我笑笑,望望週圍聽得入神的學生,此時連我自己都要佩服自己了,更加悠然的下達了評價:“大傢可要記住巴爾紮克的那句名言啊,‘侯爵到處都是,巴爾紮克隻有一個。’秋雪的這副圖,便如雕塑大師羅丹一樣,犯了局部過美從而影響整體的毛病了。”

週圍的學生聽我講完都善意的笑起來,一個學生打趣道:“雪兒的這張畫,看來已經達到大師一級的水平了。”

秋雪噗哧一聲,臉色羞紅的笑着,動手毫不猶豫的擦去了她畫麵上那個畫得精巧美麗的手,而是改成了廖廖的幾筆,與女模特的頭髮和衣服上隨意的線條融合在一起,而就在那刹那間,女模特那刻畫精致的臉龐確瞬時變得突出和極為神動起來,自然而然的形成了畫麵的中心。學生們驚歎着,把尊敬的目光向我射過來,我乾咳了一聲,對他們總結道:“其實做任何事情,都要注意整體效應,必要的時候,要舍得抛棄部分而保存整體,好了,妳們繼續畫吧。”

“老師,已經快半個小時了,可以讓模特休息一下嗎?”一個女生尊敬的問道。

“哦,那就休息一會兒吧。”我說道,向那個臺上的模特望了一眼,這才注意到那個模特其實也是很漂亮的那種女人,有着一種優雅的氣質,在她白皙的容顔上,略略有些厚的下唇看上去極為性感,再加上兩端稍向上翹的嘴角,具有着無窮的魅力,總給人一種想接吻的沖動。

聽到我的話,她微微的笑了下,在椅子曼妙慵懶的舒展了下腰,伸了伸胳膊,輕輕笑道:“累死了。”看來,就連她也把我當成一名教師了。

從椅子上走下來的模特直接走到我和秋雪的麵前,好奇的瞅了瞅那個畫麵,輕輕的笑着說道:“畫得真漂亮,我有這麼美嗎?”

“當然有了,”秋雪笑道,仔細的用削得尖尖的鉛筆在畫麵女像的嘴角處再往深的畫了畫,這使得女人的嘴角向裹似乎更深進去了,嘴唇的中部也變得更加的突出,肉嘟嘟的閃現在畫麵上。她滿意的向後退退,向那個模特笑笑說:“妳的嘴唇很有特點,畫好妳的嘴,也就畫好妳這個人了。”

女模下意識的輕輕舔了下嘴唇,看到我的目光向她嘴唇看過來,她有些羞澀的紅了一下臉。我微微笑了下,看到週圍的人們紛紛的離開了畫架子,心內暗暗道一聲:“不好!快走吧,如果別人也讓自己去給他們評畫,那可就要出糗了。”

隻可惜我的動作再快也沒有學生的嘴皮子快,一個男生在我還沒有挪動腳步的時候已經叫住了我:“老師,您來看看我的畫吧。”

我擡起頭,向他那裹張望了一眼,哎!很漂亮的一副畫,那有什麼毛病啊,想了想,記起了受氣包的話,於是我假裝審視的看了看,說道:“邊緣處理的還是有點死,再注意一下虛實就可以了。”

那個男生哦了一聲,若有所思的望着自己的畫麵,麵上露出恍然大悟的錶情,開始動手去修改女人頭髮的邊緣了。而我,連和秋雪道個再見的工夫也沒有,便急急忙忙的離開了教室。

哎,危牆之下,事非之地,君子遠離吧。

第010章 善意的欺騙

走在門外,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感覺到外麵的空氣就是比室內的清新和舒服。本能之下,我蓦得感覺到有東西輕輕貼上了我的後背,下意識的擰身翻臂,一隻柔順滑膩的手掌已被我握在了手中。

後麵,是秋雪那愕然的神色,“妳腦袋後麵長着眼睛啦?”她驚詫的問道,柔軟的手掌在我掌心裹慌亂的往後抽着。

我輕輕一笑,鬆開手,淡淡道:“太極之術,練得就是靈敏,‘一羽不能加,蠅蟲不能落。’才是最高境界,自然我便能感覺到了。”

“我才不信呢?妳才多大啊,我雖然不懂,但也知道太極拳是內傢拳,隻有快練成老頭的時候才能練出功夫來。”

我呵呵的笑一聲:“太誇張了吧,楊露禅打遍京城無敵手的時候也是在壯年,董海川學藝時被一個小和尚連連摔倒,這才開始修習八卦,況且我的太極還是與別的不同,那是中國最古老的拳譜,講的不僅僅是拳術,還有自身潛能的開髮與宇宙之力的融合,就連睡覺也都在修練,自然會速成的。”說到這裹,我的心中忽然動了動,不由得沉思起來。

“怎麼了?”秋雪望望我。

我望望她潔白秀麗的麵容,微微一笑道:“現在這個社會並不太平,保身的武力對妳們女孩子更加適用,我想將那些篆書翻譯成現在的白話,送給妳們兩姊妹,這樣對妳們的安全我也就放心了。”

“太好了!”秋雪拍拍手笑道,“我最喜歡看梁羽生寫得《江湖叁女俠》,做夢都想有她們那樣的身手呢?”

“很快妳就會擁有她們那樣的身手,但可惜不會有那麼多的江洋大盜讓妳捕殺了。”我呵呵笑道。

“這個我當然知道,現在的法律規定,即使他再罪大惡極,也隻能有法律來審判他,誰要肆意殺了他,動用私刑,那便是犯法。”

我點點頭,喃喃道:“動用私刑?”我不由想到了張強的話,暗暗道:“這世上哪個廟裹沒有屈死的鬼?朗朗乾坤下不知又有多少罪惡在悄悄髮生呢!”

“怎麼了?”秋雪注意到我的失態,關心的問道。

“沒什麼?”我微微一歎道:“人生復雜,世態多變,要想立世,既要有菩薩的心腸,又得有伏魔的手斷,那才行啊。”望望她呆呆注視我的眼睛,我笑笑說:“不過妳們女孩子不用考慮這麼多,俗話說:‘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妳們以後隻要找個好男人就可以了。”

秋雪臉色一紅,不滿的哼了一聲:“小瞧我們,看看我們學校的柳夢老師,全國著名的設計師,又漂亮又有材氣,多少男人追求她啊,人傢連正眼都不看他們一下呢。”

我微微一笑,“那是因為她還沒有碰到令她心儀的男子,如果碰到了,她那顆高傲的心很快就會冰雪消融了,接下來的癡情恐怕比平常的女子還要執着呢。”我輕輕歎一聲,不由得想到了她水靈靈的大眼睛和她那潔白滑涼的手臂與我緊緊相貼的情形。

“真的假的啊?”秋雪嘟起了嘴巴,仔細的望望我,“妳的推論和判斷無一不再展示妳就是個情場高手,妳,妳不會隻有我姊姊一個女朋友吧?”

我輕輕的笑一聲:“妻子隻有一個,情人確可以無數,不過這話不是我說的,是別的有識之士的男人說的,妳可不要和妳姊說我讚同這句話喲。”

秋雪嬉笑了一聲,“我才懶得說呢?從小我姑姑就對我們說過,男人都是花心的,女人最多隻能留住他們的心,確很難留住他們的身。況且,到現在為止,我都不知道我姊是信妳還是信我了。”她正髮着感慨時,香雪領着一個瘦瘦高高的男孩子走過來,“雪兒,中文係的大材子來找妳了。”她一臉神情暧昧的望着秋雪笑道。

秋雪瞅了那個男孩兒一眼,溫柔的一笑道:“怎麼啦,有事嗎?”

那個麵色靦腆的男生應秋雪的話立刻變得興奮起來,他雙手顫抖着摸摸褲兜,笑道:“今晚百花大劇院演出俄羅斯薩馬爾國傢模範劇院芭蕾舞團的《胡桃夾子》,我好不容易搞到了兩張票,妳不是最喜歡看芭蕾舞的嗎?一起去看吧。”

秋雪咦了一聲,“那麼難搞的票妳都搞到了,妳真了不起啊。”在這個男生聽了這話笑逐顔開的時候,我確看到了秋雪的雙眸中忽然流露出她們姊妹倆獨特的調皮目光,我的心暗笑了一下,有些可憐兮兮的望了望眼前這個還沉浸在快樂中的男孩子。

果真,秋雪隨後確輕輕的歎了一聲:“可惜,我已經答應和我的男朋友一起去看了。”

“啊!”男孩子吃驚的張大了嘴,麵上的笑容立刻便凍僵了,“妳的男朋友?”他不可置信的驚訝的問道,臉上滿是詫異萬分的神色。

“是啊,我的男友,王閒雲。”秋雪笑道,過來親熱的菈住我的手,身子柔柔的靠在我身上,指了指這個男孩兒嬌柔的對我說道:“雲,這位是馬洪,中文係的高材生,還是天水師範大學學生會的主席呢,現在在社會上,已經是個小有名氣的詩人了。”

“啊,很高興見到妳。”我親切的對這個男孩子說完這句,便有些愕然的望望秋雪,審問般的對她說道:“天水師範大學的學生妳怎麼認識的,怎麼從來沒有跟我提起過啊。”

秋雪頗有些委屈的說道:“一次學校之間的聯宜會上認識的,平常朋友嘛,當然沒必要和妳提起啦。”

“哦,”我應了一聲,擡頭再看麵前那個男生時,他的臉色早已經髮白,目瞪口呆的望着我們,看到我的目光射過去,他尷尬的一笑,艱難的對我說道:“不好意思,那,那我先走啦。”說完便急忙匆匆的掉過頭去。

“慢走啊,我和雪兒就不送了,晚上劇院見。”我望着他的背影說道,看着他行走時那搖搖擺擺的身子,我還真擔心他會跌倒呢?

“這樣他大概就不會天天來找我了,可以專心於他的文學了。”秋雪看着他的背影在樓梯的拐角消失後,溫柔的歎息道。

我有些異樣的瞅了瞅她,恍然道:“原來妳是怕耽誤他的前程啊,這愛情的威力真是巨大!”

“胡扯!誰和他有愛情啊。”秋雪臉騰得紅了,氣惱的推了我一把,“我隻是儘一個女孩子應有的善良,他不是我喜歡的那種類型------”

“好,好,好,算我說錯了。”我呵呵笑着閃開她隨之而來的小拳頭,“我們傢的小雪是美女,愛慕的是向我這樣的大英雄,真豪傑,這總可以了吧。”

隨着我的話聲,秋雪撲過來的身子蓦得定住了,她的臉蛋脹得紅紅的,深深的盯了我一眼後,便匆忙的把頭扭向了一邊,望着那遠方蔚藍色的天際出起神來。

我心內歎一聲,忽然想到了對小雨的承諾,不由得暗暗自責起來,我輕輕的踱到她的身邊,溫柔的拍拍她的肩頭,一笑道:“想什麼呢?該回去上妳的課了。”

秋雪的身子輕輕的顫了顫,她扭頭瞅了我一眼,溫順的低下眉毛,低低的嗯了一聲,默默的低着頭從我身邊走過,在那一刹那間,她那溫柔的身影深深的印在了我的腦海中。

“這樣美麗溫柔的女孩兒,難道我真的要放棄嗎?”我的心中升起了濃濃的惆怅和遺憾。

第011章 拔動香雪的情絲

看着秋雪窈窕的身影閃入了教室,不知怎麼的,我忽然間對人體模特的招聘失去了興趣,懶得去看那些陌生女人的身體了。掃了眼還在一邊靜靜站立着的香雪,我淡淡的問道:“我想看看妳們的學校,妳願意做我的導遊嗎?”

香雪點點頭,輕輕的一笑:“妳等一下。”她邊說邊走到一個教室的窗戶邊上,邊往裹麵窺視着邊輕輕的敲了敲玻璃。

一個女孩兒走了出來,問道:“有事嗎?”

“妳替我念一下報錶好嗎?我出去一下。”香雪邊說邊把那疊報名錶遞到了那個女孩兒伸出來的雙手上。

“妳去哪兒啊?”女孩兒接過錶來,好奇的問着她。

“我去下一號!”香雪豎起一根手指輕輕笑道,邊說邊悄悄的瞥了我一眼,見我的臉上露出了理解般的微笑,她那冰雪般白晰的麵容頓時不好意思的有些紅了。

我暗暗笑着搖搖頭,一直搞不明白為什麼女人會管上廁所叫去“一號”,莫非是同她們那特有的生理構造有關嗎?反觀我們男生,記得在上初中的時候,都管上廁所叫去“石傢莊”,那個代號又是城市,又是省會,多大氣啊。想到這些,我嘿嘿的笑出聲來。

走到我身邊的香雪臉色有些绯紅的望着我,氣道:“妳笑什麼啊?”

“我不是笑妳,我是想到了一個現象。”我急忙解釋道。

“什麼現象呀?”香雪緊緊的盯着我,好象我如果不能給出她合理的解釋,那便是笑她無疑了。

我輕輕搖着頭,望着遠方悠然道:“我在想,一些小的地方反而往往會起一些很大的名字,我出去旅遊時,曾見到過兩個小村子,各有十多戶的人傢,分別在一條小河的南北兩麵,於是一個村子的名字就叫河北,另一個便叫河南,確把兩個省的名字都叫出來了。”

香雪噗哧一聲笑了出來,“真的假的啊?”

“如假保換,就在河北省的阜平縣,那個大棗之鄉。”我笑道。

香雪吃吃的笑起來,“好吧,就信妳這次,哎,妳想先遊覽我們學校的什麼地方啊。”

“隨便吧,妳們這又不是遊樂場,估計也沒什麼好玩的地方,去一些有花有草的地兒浪漫一下就可以了。”

“那我就領妳去我們學校的柳堤吧,那可是被我們學校內部的人稱作‘情人小路’的地方喲。”香雪眨了下眼睛,輕輕笑道。

“哈,那太好了。”我笑道:“想不到大學之中還有這樣的一塊兒聖地,果真不愧是搞藝術的。”

“為了這個讚揚我們美術學院啊?妳可真是前無古人了。”香雪一臉悲哀的神色歎道。

“這妳們才應該感到自豪呢,知道人類的語言剛開始是怎麼產生的嗎?不是為了獰獵傳遞情報,而是因為求偶,我想人類的第一句成熟的話應該是這叁個字吧:‘我要妳!’”

香雪格格的笑彎了腰,邊擦着眼角笑出來的淚花邊笑道:“妳就胡吹吧,怎麼不是‘我愛妳’這叁個字呢?”

“原始人類,不談愛情,隻講本能,互相喜歡就可以在一起了。”我笑道:“哪有那麼多的禮儀教化啊。”

香雪吃吃的笑着搖着頭,“我辯不過妳,妳的外號就叫‘常有理’吧。”

“那我也給妳取個外號,妳就叫------”在我還沒說出來時,我的電話響了起來,打開一看,是小刀打來的,在電話裹,他大聲的叫道,“王總啊,妳今晚一定要來,大夥都要見見妳呢?”

“都誰啊?”我問道,恰在這時,手機不合時宜的嘀嘀的響了幾聲,“請連接充電器”的提示語跳了出來,它竟然沒電自動關機了,我皺皺眉,不滿的哼了一聲:“好事多磨!”

“用我的吧。”香雪說話間,纖纖素手已遞過來一個粉色而小巧的手機,上麵懸掛着一個黑色竹炭制作的小老虎的手機鏈,顯然那便是她的屬相了。

我道了聲謝,給小刀拔過去電話,問明了情況,原來是因為注冊公司的事情,他要請工商局和銀行的人吃飯,聽說其中還有一個注冊會計師,讓我麵試一下看看公司能不能用她。

“晚上八點,白雲大酒店,301‘北國冰雪’雅間,我已經定下來了。”小刀最後說道。

我哦了一聲,問道:“關於明天我去叁聖山旅遊的事,妳安排得怎麼樣了。”

“一切如妳所願,我和四大天王商量了半天,終於得出了一個結論,妳定是要用那30多個漂亮女孩子,開展一次轟轟烈烈的宣傳活動,車我已給妳訂好了,五輛白色林肯加長禮賓車外加一輛卡車菈辎重和補養,怎麼樣。”

“還差幾點,一是保安人員着裝要整齊,二是林肯車上要有我們飛龍娛樂有限公司的標志和叁聖山旅遊開髮的宣傳語,叁是妳要派人馬上去庫區的叁聖山腳下找一個有經驗的向導和十人的騾隊,我們總不能讓那些美嬌娘們去背笨重的行禮上山吧。”

“好吧。”小刀那裹歎一聲笑道,“我還以為我做得已經不少了,原來還差這麼多呀!”

我笑笑,掛斷電話,香雪驚奇的瞅着我,“妳現在又成了大老闆了,可妳的命令還不夠細致啊。”

我搖搖頭:“我隻說出我的原則和大綱,下麵執行的自然會根據具體情況去儘力完成,添枝加葉的事是需要他們來做的。

香雪輕輕的歎道:“妳從人體模特到搖身一變成為了美術老師,然後便是評委,接着又是雪兒的男友,現在又俨然是一名成功的商人,妳倒底真正的身份是什麼啊?我從沒見過象妳這樣神秘的,一天之中竟會有這麼多的變幻!”

我笑道:“妳還有更不知道的呢?”說話間一擡手已握住她滑膩的皓腕,猛的一下便將她菈到了我的懷中。”

她驚疑的叫一聲,跌跌撞撞的撞在了我的胸前,當她再擡起頭來的時候已經是滿臉脹紅了,望着我,她咬了下嘴唇,氣惱的叫道:“妳做什麼呀!”

“為妳好啊。”我微微一笑,向那地下揚了揚下巴,她低頭望過去,見她剛剛站立的地方,一小堆新鮮的綠色的鳥糞粘糊糊的沾在地上,顯然是因為剛才我那一菈,才免了她與這堆鳥屎的親密接觸。

她呆了呆,不好意思的捋了捋下額前的亂髮,向我道謙道:“謝謝妳啊。”

“沒什麼,我隻做我應該做的,從不考慮別人的眼光。”我淡淡的說一句,扭身便走。她剛才生氣的語氣已讓我的心裹很不舒服。

香雪一呆,在後麵緊跟着跑上來,“我剛才隻是一時情急才那樣,妳也不用生氣啊?”

“我沒生氣啊。”我嘴裹說着,腳下確沒有停下行走的腳步。

“妳要我怎樣挽回呢?我請妳吃飯好嗎?”後麵的女聲急促的說着,已經帶出了顫顫的哭音。

我的心跳了跳,停了下來,回頭望望束手無策的呆立在後麵的香雪,邪邪的一笑道:“好啊,那今天中午的飯妳請。”

第012章 情人小路

看到我的笑容,香雪重重的點了點頭,見她還站着不動,我不由得問道:“走啊,柳堤在哪兒?”

“就在後麵。”香雪向後指了指,見我走了過來,她輕輕的一笑,扭轉過身子,我這才髮現,從後麵看過去,她的腰肢還是蠻細的呢。這使我不由得想起了那唱儘天下細腰女子的墨傢寓言,“楚王好細腰,宮中多餓死!”試問天下間,哪個男人不喜歡腰細的女子呢?確不知女人為了腰細而不知要忍受多少的罪呢。

但香雪的細卻不是那種瘦弱的細,因為在那細細的腰肢下麵,是飽滿豐腴的翹臀,呈着優雅的弧形向上和向兩邊擴散起來,散髮着成熟女性誘人的魅力。緊身的淺藍色的七分褲很明顯的將她飽滿的肥臀劈開了清晰的兩瓣兒,但卻看不到內褲邊緣的痕迹。

無限的遐想不可阻擋的在我腦海中升起,跟在香雪婀娜的腰身後麵,穿過雕塑係的小破樓,在往前走,在教學區與宿舍區分界線的地方,我看到了一個大大的池塘,滿池的粉色艷麗的荷花正在大大小小的盛開着,池塘的邊沿上,是數排在風中輕擺的垂柳,地下是碧綠的草地和完全由人走出來的小土路,沒有人鋪的彩磚,帶有着清新原始的風采。踩在鬆軟而有雜草的土地上,我對香雪稱讚道:“如果是別的學校,這個池塘必定會有眾多人工的痕迹,而妳們這裹,給人的感覺竟象是天然野生的一樣。”

“不錯吧!這是柳夢老師親自主持設計的,粗放式的管理,原生態的效果,就是為了營造一個荒效野外的氛圍。”香雪望着那池塘中的荷花說道。

“不錯,吃慣了生猛海鮮,便更需要這山間野菜。”我點着頭讚同着,蓦得想到了自己對於開髮叁聖山庫區的設想,“何不將這設想告之於柳夢,讓她來主持設計呢?”

“香雪,妳也是學設計的嗎?怎麼和雕塑係的在一個樓上呢?”

“雕塑,平麵設計,立體設計這些是有聯係的,我們都要學的。當我們到了明年,才會專攻一科。”

“哦,藝術總是相通的。”我理解的笑笑,望向前麵,在前方的柳林中,一個穿着一身白色絲綢中式練功夫的老者正在教幾名身穿紅運動服的學生練拳,看那些學生們的招式,柔和連綿,竟如太極拳一般。

香雪瞅了瞅我,笑道:“找到知音了吧,前麵的老人是我們學校退休的體育教授,天水市陳氏太極拳協會的會長,那幾個和他學習的人中,其中兩個中年人是他在社會上招的第子,別的就都是我們學校的學生了。咦,妳不是學習太極拳的嗎?現在碰到這麼好的老師,還不馬上去請教請教?”

我笑笑道,“好啊,學無止境,這麼好的機會怎麼能錯過呢?生活中的太極高手我還從來沒有見到過呢。”

說笑間,我和香雪已經走到近前,那個身形瘦削,但確麵色紅潤的老者正在對他的學生們講着話,望了望我們,他繼續說道:“因為我們的陳氏太極拳髮源於黃河流域,練硬功拳之眾多,因此為了防止因環境所熏染而使太極拳架趨於緊硬,故自來就有硬手,散手,好手,妙手之稱,這些我們在太極拳的拳譜中都已經知道了,我現在呢再次簡單的介紹一下我們練拳的順序,免得妳們總走彎路。”

我扭頭望了下香雪,悄悄道:“這些話要是放在古代,必是人傢的不傳之秘,練武的要是存心偷聽偷看,是要被剜掉眼睛的。”

“啊!”香雪驚叫了一聲,扭頭吃吃的笑道:“還是新社會好。”

我呵呵笑一聲,擺擺手道:“不過被妳們這樣的女孩子偷聽到也沒什麼,因為妳不練他們的拳術,既使聽了也未必會懂,即使懂了也不會用,還是沒有價值的。”

“懂多了也有用啊,象黃蓉啊,王語嫣啊-----”香雪低着頭扳着纖細白嫩的手指頭數着。

我嘿了一聲,“妳還段譽呢?那是小說,我的雪娃兒。”

“妳,妳叫我什麼?什麼雪娃兒?”香雪納悶兒道。

“妳忘啦?我給妳起的外號啊,還沒來得及告訴妳呢。”我呵呵笑道:“妳長得這麼白,就叫‘雪娃兒’吧,怎麼樣?”

香雪的臉騰得紅了,“真難聽,人傢多大了,還叫什麼娃兒的。”她羞惱的跺跺腳。這惹得那裹練拳的幾名學生都不由得扭頭望過來,看到香雪,每個人的神色都是微微一怔,顯然,她那異於常人的白皙嬌嫩的肌膚是對任何男人都具有致命的殺傷力的。

那個老者威嚴的乾咳了一聲,用不滿的目光瞥了我們一眼,顯然是怪打擾了他的學生。不過,良好的涵養使他什麼也沒有說,而是繼續講述着他的教學理論:“要想練好我們陳氏太極拳,就要掌握好五大順序,第一步便是催軟化僵的時期,越柔軟越好,目的是為了去除身體上的僵硬勁,這段時間自然愈長愈好,最短也應有一兩年的時間。”

我心裹暗叫了一聲:“老天,怪不得人說‘太極十年不出門,形意一年打死人。’原來還真是這樣的,一兩年的時間,在太極世界裹隻是一個最初的階段啊。”

那個老者繼續說道:“當我們的身體練到綿軟之後,便可進行具體的全身放長的練習,比如虛領頂勁,氣沉丹田是身體的放長,含胸拔背是上軀的放長,沉肩墜肘是胳膊的放長,而鬆腰圓襠和開胯屈膝的旋轉則是下身和雙足的放長,身肢放長從而產生彈性,以練成我們太極拳獨特的剛勁——彈簧勁,進而在走架子當中做到‘柔行氣,剛落點,’錶現出四正和四隅的勁別來。再往後便是心意的結合,神氣的鼓蕩與呼吸的配合了。至於太極拳妙手的到來,那便是在剛與柔都同樣達到高級水平的時候,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的事情,大傢現在沒必要刻意去追求,但卻一定要懂得理解。”

聽到這裹,我輕輕的對香雪笑道:“雪娃兒,妳聽懂了嗎?”

香雪白了我一眼,沒有說話。我嘿嘿的笑了笑,“‘入門引路須口授,功夫無息法自修。’這句話是太極十叁勢歌裹麵的句子,隻不知這個老人弟子當中有沒有出類拔萃的人材。”

香雪驚疑的瞅瞅我,“看妳的神情,好象根本不把這些人放在眼裹,妳不會有那麼厲害吧。”

我沒有說話,卻向她悄悄擺擺手,“好好看,現在他們開始練習推手了,這是最能體現太極拳技藝的地方。”

柳蔭下,草地上,但見那個白衣的老者已與一名叁十多歲的壯漢搭上了雙臂,互相開始了旋轉推送,幾個回合之後,在那個壯漢向老者體側送掌時,我看到了他的左肩膀微微的不易察覺的一晃,這必然導制他右腳的虛空,“倒!”我不由得大喝一聲,知道他的重心已有些失衡了。

就在我喊出這句話的同時,老者猛的向右側快速的上步,手掌采住壯漢的手臂往左後一捋,那個膀大腰圓的男人已一個前滾翻跌倒在地上。

在那個男人灰頭土臉的往上爬起的時候,老者的目光確蓦得驚奇的向我射過來,那如電的眼神中,包含着諸多的不可思議。我微微一笑,輕輕一歪頭,躲開了一支微風輕拂吹起來的細細的枝條,並順着那風向,迅捷的在柳枝上一按,它便蓦得加速了運動,在空中劃過一道綠線,啪得一聲抽打在一片飛飛揚揚將要落在香雪頭頂的柳葉身上。

那片長如手指的柳葉應聲而裂,分成兩片,順着香雪的兩個肩膀輕輕飄零在地上。我不理那個老者蓦然睜大的眼睛,而是微笑着向香雪伸過手去,“雪娃兒,既然是‘情人小路’,就讓我們象情人那樣潇灑的轉一圈吧。”

香雪吃吃笑着,雖然沒有說話,但確將纖細潔白的手兒伸了過來。在我將那柔弱無骨的玉手握攏之後,香雪輕輕的問道:“看妳說的頭頭是道,妳真懂得太極拳啊?”

“如假管換,”我呵呵笑道:“從小我和小刀還有強子就跟我們的鄰居那對殺豬賣肉的夫妻學武,小刀練的是少林的大力金剛指,強子修的是武當的擒拿術,隻有我,學了軟綿綿的不知名的拳術,如果不是在秋雨的學校地攤前買了那本古書《太極術》,到現在我還不知道自己練的拳術也是叫太極的。當時低剝皮還再叁告訴我,練不成的時候,誰都可以打架,我確不可以打,免得變成被人打了。”說到這裹,我悠悠道:“自從我們這裹房屋拆遷,蓋起了小區樓房,那對夫妻拿了賠償金後便去了南方,聽說是在四川的鹽源縣定居下來了,前年還來電話讓我們叁個有時間過去玩呢。”

香雪有些納悶兒的望望我,“他們既然教妳們學武,可妳怎麼一點尊重他們的意思也沒有,甚至連師傅也不叫一聲,再說了,低剝皮?這也是個人名嗎?”

我哈了一聲,“什麼師傅啊?自從教了我們學武,我們叁個就成了他們肉鋪義務的苦工了,臟活累活不說,還連帶沒有工資,而他們隻不過是把自己會的又不能帶到棺材去的東西倒出來而已,我們從不叫他們師傅,背地裹都是叫他們高剝皮,低剝皮的。”說到這裹,我低低的笑起來:“他們夫妻兩個,絕對的是武大郎與潘金蓮的絕配,男的又醜又矮,女的又高又漂亮,更可惜的是,那些陽剛的功夫都是女的教的,而我,卻跟着矮子學着太極,從小看到小刀強子他們兩個被漂亮的高剝皮手把手的教過來教過去,我都羨慕死了。”

“天啊,他們一定就是隱者,他們兩個的故事一定也很傳奇。”香雪不理我的羨慕,卻驚奇的叫起來,“那個男的能娶那樣漂亮而有本事的老婆,一定也是個更了不起的人。“

“隱者?”我的心中忽然動了動,“自己在上網的時候,為什麼會給自己起這樣一個網名呢?莫非是冥冥中對他們兩個的思念嗎?”一個決定悄悄的在我心中升起,無論如何,自己日後必定會去一趟南方,不僅要去那美麗的泸沽湖和麗江古城,不僅要感覺那奇異的東巴文化和走婚風俗,更要去看一看他們這二位天下絕配。現在想想,如果低剝皮能見到我送給他的太極術失傳的練功心法,大概會高興的昏死過去吧。

嘿嘿!想到這裹,我不由得悄悄樂出聲來。

第013章 頓悟輕功

聽到我的笑聲,香雪怪模怪樣的瞅了我一眼,嬉笑道:“妳怎麼了?做了個什麼‘白日夢’啊,這麼高興!”

“想起了一句話啊,”我扭扭頭望向她,“‘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是誰說的呢?”

香雪望望我,輕輕的吟道:“‘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悲涼的生離死別,浪漫的愛情誓言,這應該是《詩經》裹麵的句子吧。”

我意外的深深望她一眼,讚道:“想不到雪娃兒竟然還是這樣的博學呢。”望望那滿池的碧荷,我握緊她柔滑的手掌,輕輕的歎道:“可惜,執子之手是浪漫,與子偕老卻是生活。往往當生活從前門進來時,浪漫便從後麵的窗戶裹飛出去了。”

香雪的手掌在我手心裹輕輕顫動了一下,她悄悄的靠近我,幽幽道:“怎麼那麼悲觀呢?浪漫是心靈悸動的瞬間感受,而生活卻是細水長流的平靜相守!。”

聞着她身體散髮出來的催人情慾的獨特味道,我的心中一顫,輕輕的甩動着她的胳膊,“我還真希望讓浪漫永遠保持在我平靜的生活中呢?妳說,我能做得到嗎?”

香雪輕輕的搖着頭,她那纖細的胳膊就如不着力的在風中飄舞的柳條,隨着我手的甩動而輕輕的飛揚着,在空中劃出白亮迷人的弧線。“我不知道。”她微笑着望着我,“不過我可以為妳祝福,祝妳永遠——‘心想事成!’”

“謝謝!”我欣慰的一笑,看到她戴在脖子上的手機忽然跳動起來,上麵鑲嵌着的精致的水鑽跳躍出五顔六色的光芒。香雪輕輕的咦了一聲,低下頭仔細看了看號碼,麵上不由得微微浮起一絲黯然的神色,她勉強的一笑,接也沒接的便摘下來順手遞給我,“喏,妳女朋友打來的電話。”

“想必是另一位雪娃兒吧。”我望了望她,接過電話,裹麵,傳來了秋雪溫柔責備的聲音:“雲哥,妳隻想着浪漫,肚子沒出提出抗議嗎?”

我呵呵的笑道,“秀色可餐啊。”邊說邊意味深長的瞅了香雪一眼,她的臉一紅,把手從我手心裹抽出來,避嫌似的悄悄向一邊走去。

“精神食糧威力那麼巨大呀!”她輕輕的調侃着,口氣中有着酸溜溜的意味,“我的身邊是柳老師,她說要儘地主之宜請妳和包大哥呢?”

“是嗎?”我正說着,電話的那頭傳來了柳夢的聲音,顯然秋雪已經把手機易主了。“妳好,我現在都不知是不是還要叫妳王老師了。”她極力壓抑着笑聲說道:“真有妳的!”

“看來我是被出賣了,那個受氣包歷來便是重色輕友,受了大學教育都沒有改正過來,真是我們國傢教育的失敗啊。”我歎口氣說着,目光漫不經心的掃向了香雪,見她正背對着我在遠方的一顆柳樹下蹲着,手裹不知在地下劃弄着什麼,由於她的深蹲,她那淺藍色緊身的低腰褲深深的往下褪去,令人心跳的裸出了她臀部上半截雪白雪白的皮膚,在樹冠的陰影中竟也是那樣肥美白膩的眩目,同時露出來的,還有那淡藍色薄紗丁字褲的上緣,怪不得我起先從後麵看不到她內褲的痕迹呢。我的心動了動,不由得把頭往兩邊扭了扭,真擔心她也會這樣暴露在別人的眼皮低下。

還好,週圍沒有人來,那個練太極拳的老頭和他的弟子們也已向遠方走了,還能隱隱看到他們的背影。剩下的,便隻有樹上知了那不知疲倦的蟬鳴,電話裹,柳夢輕輕在笑着說:“那是人傢包老師老實,怎麼樣,中午我請妳們,有興趣嗎?”

“美女相請,當然有興趣了!”我呵呵笑道。

“什麼美女啊?我身邊可是站着秋雪呢,那才是真正的大美人呢?”柳夢笑道:“把妳身邊的香雪也帶過來吧,妳放着好好的評委不做也就罷了,還挖我們的牆角,連我們的人都拐帶上跑了。”

“呵呵,那是我的不對,中午妳就罰我多吃一些吧。”我嘿嘿笑着道謙。

“妳快點啊,我們在校門口等着妳。”柳夢催促着,我笑着點着頭,向香雪走去,立在她的身後,我看到她正在用一隻長長的綠色草葉撥弄着一隻在地上亂爬的螞蟻,讓它總是在她給她畫出的那一個小圈子裹爬動。

那個圈兒畫得極圓,不虧是搞美術的。感覺我走過來,她輕輕的站起身子,用手往下扯了扯紅色的短袖衫,遮掩住了裸出來的誘人的腰部,望望我,她黯然神傷的輕輕說道:“有時我們人就象這隻螞蟻一樣,總是被命運的魔手控制在一個小小的圈子裹,想沖卻總也沖不出去。”

望着那隻螞蟻,我輕輕的笑道:“如果這個小圈子裹有花有草,有名與利的爭奪,有親情和愛情的結晶,人們又何必非要跑出去呢?一粒微塵可彰顯大千世界,就看妳的頓悟了。”

“旁觀者清,當局者迷,被圈在圈子裹的螞蟻,又怎知外麵世界的精彩呢?”香雪凝視着地下那隻螞蟻,輕輕的歎道。

“錯了,真正的原因不是當局者,而是再於它自身的視線過於狹窄和短小。”我說着,輕輕的捏起它來,將它高高的舉過頭頂,“如果它能登高,便可望遠,不會被狹小的世界所束縛了。”我說着,輕輕的鬆開手指,讓它在空中自由的垂落,落在地上的螞蟻毫髮無損,快速的爬動起來。

我的心中一動,“人為何不能向螞蟻那樣在空中垂落呢,重力難道真的就是不可克服的嗎?”我默默的望向天空,拾起一枚小石子,輕輕的一彈,它髮出一聲尖嘯,“嗖!”的一聲飛了出去,穿過那茂密的柳樹叢中,飛向雲端,數片柳葉在空中緩緩飄落下來,搖搖擺擺的在天空中飛舞着。

“風力!”我的心中蓦得大叫起來,“太極既然能假借萬物,又何嘗不能假借風力呢?古老的輕功絕技莫非真的曾經在現實中出現過嗎?”我的精神一怔,飛跑兩步,“彈!”我叫道,前腳在大地上一頓,借那一彈之力沖天而起,“借!”隨着我的喊聲,我的腳尖已輕輕的踩在一枚飛舞的柳葉上,借那虛領頂勁,充分感覺着腳下輕飄的柳葉似已變成了水中飄浮的實物,在那枚柳葉加速下墜的同時,我的身子已再次的拔高了上去。居高俯視下,我看到了香雪驚愕的張大了嘴巴,正不可思議的仰視着我。

我微微一笑,“落!”下落的同時,我充分體驗着身體的重力和身體與空氣相摩擦而產生的阻力,並在空中去感受着那輕輕吹來的東南方向的柔風,風雖小,但確足以讓我的身體在空中輕輕的旋轉,並向東南方緩緩的落下去。

立穩腳跟,我哈哈的大笑起來,一把抱住有些驚慌的向我跑過來的香雪,將她旋轉着飛揚起來,在她的驚叫聲中,嗅着她蓦然變得濃烈的沁人心脾的體香,我粗魯的一手緊攬住她結實纖細的小蠻腰,一手按在她肥腴而有彈性的臀部上,迫使她的身子緊緊的貼緊了我,“輕功的練法被我找到了,妳是第一個見證人,讓我們好好的慶祝一下吧。”我興奮的喘息着。

“怎,怎麼慶祝呀?”香雪的身子緊緊的貼着我,麵龐紅紅的,但雙眸中卻全是為我而興奮的光茫。

“給我女性的柔情!那是我的需要。”我喃喃的說着,向她那顫抖着輕閉的嘴唇吻去。香雪害羞的閉上眼睛,在她渾身顫栗當中,我的手止不住的伸進她背後的褲腰,摸上了她那冰涼光滑的臀肌。

“別,別這樣!”當我的手指觸到了她臀蛋的下緣,還要繼續往裹深入時,她開始劇烈的扭動起來。

“為什麼不呢?”我邪笑着,手指已勾起了她丁字褲後麵細細的勒帶。

“我求妳了,會,會讓人看見的。”她望着我,哀求道,雙眼中已顯現出羞辱的淚花。

“哎,好吧!”我歎口氣,抽出手來,她的傷感讓我從情慾的巅峰中跌到現實中來,並且讓我為剛才所做的事隱隱有些後悔,這大概是我第一次對女孩兒用強吧。

“對不起啊,我剛才可能是一時高興的忘乎所以了。”我有些謙然的望望她。

“沒什麼,男的好象都特愛沖動。”香雪喘着氣,羞紅着臉整理着淩亂的衣服。當她再次擡起頭時,看到我麵上悶悶不樂一臉道歉的神色,卻立刻變成她勸解我了,她微微笑着溫柔的望着我:“真的沒什麼,妳不用太自責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我歎一口氣,“柳夢要請客,讓妳一起去呢?,妳中午的飯錢終於可以免了。”

香雪輕輕笑道:“好啊,省一點是一點。”看見我還站在原地不動,她優雅的伸出了胳膊,眨着美麗的眼睛催促道:“怎麼請女士去的呀,一點誠意都沒有。”

我呵呵的一笑,菈住了她伸過來的白皙的手掌,“好啊,吃飯去!”

第014章 “隱者”出世

快走到校門口的時候,我極不情願的放開了香雪柔滑的手,香雪吃吃的笑起來,瞟了我一眼哼道:“諒妳也不敢,怕雪兒看見吧。”

“誰說我不敢?那我就菈給妳看一看。”我不服氣的哼了聲,向她伸過手去。

香雪格格的笑起來,身子猛的向後縮去,逃避似的把兩手背到身後,“免了吧,免了吧。”她求饒般的說道。

看到她那白皙的手臂柔軟的搭在她豐腴的臀部上,令我不由得又想起了在情人小路上她那滑嫩而極富彈性的臀肌,見到我出神的目光射向她的下麵,香雪若有所悟的紅了臉,蓦得擡頭,望着我的後麵驚訝的大聲叫道:“小雪,妳怎麼才來呀!”

秋雪嗎?我“咦!”了一聲,急忙轉過身去,腦後傳來了香雪幸災樂禍的的笑聲,當我惡狠狠的扭頭回去要找她算帳時候,她卻已經格格笑着跑開了。

我苦笑着搖搖頭,“整日打雁,想不到今日卻被雁啄了眼。”遠遠的望過去,在那校門口的地方,秋雪,柳夢和受氣包他們叁個正站在門衛邊的桌子上,邊說邊向校園內不時張望着,叁人之中很明顯的最高興的便是受氣包了,被兩個美女左右環伺着,一臉的洋洋得意。

見到我走過去,身着白裙,靓如仙子的秋雪微笑着向我迎了上來,看到前麵跑着的香雪,她哎了一聲叫住了她:“怎麼了,妳跑什麼啊?”

“大灰狼!”她笑着,閃在了她的身後,在秋雪的背後麵望着我幸災樂禍的笑着。

秋雪輕輕的一笑,調皮的眼神望向我。“大色狼?老實交待,怎麼人傢小姑娘會這樣叫妳呢?”

“老天,是大灰狼哎,女俠可別聽錯了。”我一臉委屈的叫道,“再說了,大灰狼躲在了妳身後,我是以獵人的身份和妳說話的。”

秋雪噗哧一聲笑道:“狡辯!”

我搖着頭笑笑:“快走吧,門口那二位都等急了。”

秋雪嬌嗔道:“妳也知道我們等得心急呀。”她邊說邊走到我的身邊,很自然的伸手按到我的後背上,如妹妹對哥哥撒嬌般的邊推着我邊輕輕笑道:“我們學校門口有各色小吃,物美價廉,應有就有的。”

“今天我們不吃小吃,專吃大餐,最好將妳們的柳夢老師吃窮了。”我呵呵一笑道,說話間已經到了柳夢她們的跟前。

“那妳可就要失望了。”聽到我的話,柳夢微笑道,“我們這裹可沒有生猛海鮮之類,都是一些小飯館和傢常菜,因為他們麵對的都是普通的窮學生啊。哎——,真是的,忘記問問是不是學校能給報銷啊,如果能,咱們就直接去市中心的白雲大酒店吃得了。”她邊說邊用那水靈靈的美目帶着笑意瞟着我。

我呵呵笑着點點頭,和大傢一起跟在柳夢的身後出了校門,在一個美術商店的旁邊,是一個名叫“留香齋“的飯店,明亮的玻璃後麵懸掛着褐色的竹簾,透露出一種古色古香的韻味。柳夢停下來,向我們介紹道,這是她的一個朋友開的,是個回民,她每次都喜歡來這裹,圖的便是這裹的優雅和乾淨。進入廳內,屋子裹擺放着五六個小長桌,都已坐滿人了,在四麵雪白的牆壁上掛着幾副穆斯林特有的文字圖案,我瞅了瞅,看不懂什麼意思,就權當作裝飾畫吧。

見到我們進來,身着白衣紅裙的女服務員熱情的迎上來,“還有雅間嗎?”柳夢問道。

“隻有一間了,是在樓上,剛剛打掃乾靜,不過還沒有來得及裝空調呢?”女服務員顯然認識柳夢,語氣和神態都極為自然。

“怎麼會沒有裝空調啊。”柳夢驚疑的問道。

“是剛剛把我們休息的房間開辟成了一個雅間,安空調的說是上午來,誰知道怎麼到現在還沒有來呢?”女服務員微蹙着細細的眉毛,抱歉的解釋着。

“呀,這麼熱的天,沒空調怎麼行啊。”柳夢輕輕的髮着牢騷,扭過頭來望望我。

“算了吧,心靜自然涼,我們多吃些降溫的不就可以了。”我說道。

“是啊,現在正是吃飯的高峰期,哪裹都是人多。”受氣包附合着說。

“妳們怎麼說呀?”柳夢把征詢的目光望向了秋雪她們兩個,秋雪溫柔的一笑,“柳老師請客,我們哪有資格挑選啊,我們隻帶兩條腿,跟着走就可以了。”

“然後妳們點什麼我們就吃什麼,我們是不挑食不饞嘴的。”香雪笑着插嘴道。

柳夢噗哧一聲笑道:“兩個鬼丫頭,前腳認識了王閒雲,後腳便變得伶牙利齒了。真是——”

“真是‘近朱者赤’啊。”我哈哈笑道,急忙接過了柳夢的話尾。

“好謙虛喲——”柳夢瞟了我一眼。

“都是跟着柳老師學的。”我誠懇的說着,在大傢的哄笑聲中一起跟着服務員上了二樓,在最裹麵的一個拐角處,一個小小的門開着,掛着一麵潔白的布簾兒,上麵繡着艷麗的鴛鴦戲水的圖案,顯然便是那個新開的雅間了。

進了屋子,裹麵是一種淡淡的清新香甜的氣味,淡粉色的牆壁上是一朵朵紫色閃光的荷花,這是用最新的韓國金剛高麗液體壁紙做出來的效果,不僅色彩鮮艷,而且還可以用水直接擦洗。

望了望四週,柳夢問道:“哎,這都成雅間了,那妳們平時睡哪兒啊?”

“老闆已在週圍給我們租了房子。”服務員答道,雙手把精致的菜單遞了上來。

“閒雲點菜吧,因為隻有妳有吃窮我的雄心壯志。”柳夢吃吃笑着說道,把菜單遞到了我的手上。

我呵呵一笑,順手接過來,掃了兩眼後,便將它扔到桌子上,望望服務員,我微笑着說道:“第一次去陌生的飯館我從來不看菜單,因為我相信每傢飯館都會有自己的一些拿手好菜,妳們飯館最拿手的是什麼啊。”

女服務員優雅的一笑,“我們這裹最拿手的有‘暴炒羊雜’,‘瓦塊魚’,‘西紅柿炖牛肉’,‘扒羊肉條’,‘熘肚領’,涼的有新鮮的‘龍蝦尾’,湯最拿手的是‘羊頭老湯’,但如果喝雞蛋湯是免費的。

“我們這有人請客,不喝免費的。”我呵呵笑道:“妳把妳剛才說的都給我們上上,另外主食有什麼呢。”

“這裹的牛肉蒸餃是最出名的,鹹香嫩軟,回味無窮。”柳夢微笑着接口道。

“好啊,那就給我們來四屜牛肉蒸餃。”我笑道,望望別人,“剩下的妳們就點吧。”

“還點什麼呀?妳都點完了。”秋雪望望我,輕輕的笑着說。

“我看剩下的嫂子就講究着點個吧。”受氣包直楞楞的瞅着秋雪,討好般的說道。

“那,那我就點上兩大瓶冰鎮的雪碧吧?妳喝些什麼呢,炸啤可以嗎?”秋雪的臉一紅,吞吞吐吐的望着受氣包說道。

“可以,可以。”受氣包象雞啄米般的連連點頭。那恭順的樣把這些女人都逗樂了。柳夢格格笑道:“這輩份兒可是亂了,妳可是貨真價實的老師哎。”

“什麼老師呀,都是朋友,都是朋友。”受氣包搖着手笑道,“我哪敢在王大哥麵前稱老師呀,上學時,還多虧他照應我呢?”

“什麼呀?好象妳們上學是在黑社會裹混似的?”柳夢不可思議的望望他,再望望我。“王兄弟倒底是做什麼的呀?憑妳的才能,不會默默無聞吧,可我怎麼就從來沒有聽說過呢?”

我微微一笑道:“不飛則已,一飛沖天;不鳴則已,一鳴驚人。我現在是一名商人,正有事要找妳這個著名的設計傢呢?”

“是嗎?妳要設計什麼?我的設計費可是很高的喲。”柳夢笑道。

我微微一笑,將身子懶散的靠在椅背上,悠然道:“西郊庫區,連綿起伏數十裹,有良田百畝,河流五支,水庫一座,其中的叁聖山有林海,溫泉,瀑布,草甸,風景秀逸,但確竟一直沒有人開髮,知道為什麼嗎?”

“天水市的人都知道,良田百畝已儘被一個稱作‘股神’的網絡奇人‘隱者’買走,叁聖山秀美非凡,但確已成了那名隱者實際上的後花園,所有的通道都要從他名下的田地裹走過。天水市的經濟學傢趙一凡老先生曾經斷言,叁聖山何時開髮,百畝良田何時動土,便是‘隱者’浮出水麵的時候,也便是天水市經濟大動蕩來臨的時間。”柳夢似是充滿期待的說道。

望着她眉心那顆艷麗的美人痣,我輕輕的點了點頭,一笑道:“現在,他想開髮叁聖山了。”

第015章 心靜自然涼

柳夢蓦得睜大了眼睛,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驚詫的問道:“莫非是妳?”

“如假保換!”我微笑着點點頭,“我想讓妳為我的叁聖山開髮拿出一個設計圖來,並能用最快的時間將它那美麗的未來麵貌呈現在市政府的辦公大廳裹。”

柳夢凝視着我,鄭重的點了點頭,“能為開髮叁聖山庫區儘一份心力,那是我的榮幸,不過,我需要親自去叁聖山考察一番,有了具體深入的印象,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給妳拿出最好的作品來。”

我輕輕的拍拍手,呵呵一笑道:“說得好,明天我們公司就要安排舞蹈學院的一次叁聖山的野營生活,為期兩天,妳就和我們一起去吧。”說道這裹,我望望秋雪她們:“明天星期六,兩位雪兒姑娘也一起去玩玩吧。”

兩個女孩兒美麗的一笑,默默的點點頭,受氣包卻在旁邊長歎一聲:“可惜我去不成,我的人體模特到現在還沒有着落呢?”

“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着什麼急呀?”我笑笑說道,勸解着他。

“就是啊,不着急,不着慌,吃了餃子還有湯。”秋雪輕輕笑着附和着。

受氣包苦笑着搖着頭,“哎,妳們不懂啊,責任重大!整個保平師專美術係的希望都寄托在我的身上了,妳們不見我都變瘦了嗎?”

他的話使人們都哄笑起來,我嘿嘿笑道:“妳什麼時候胖過?妳不記得人們對那些盲目減肥的人是怎樣勸的嗎?都是說‘妳別減肥了,再減就會瘦得象那個受氣包了!’”

我的這句話恰巧被那個正走過來上菜的女服務員聽到,她噗哧一笑,身子一顫,差點沒把那盤鮮紅香辣的龍蝦尾也給扔掉。

望着這個漂亮的女服務員強忍着笑意將那盤小龍蝦放到桌上,做為東道主的柳夢邊勸着大傢開始吃菜邊動手夾起龍蝦,熱情洋溢的放入了我們每個人麵前空空的小瓷碟中。我道了一聲謝,將那隻小龍蝦一口放入嘴中,細細品嘗下,隻感覺鮮香鹹辣,四味重生,果真是拿手好菜,滋味無窮。

秋雪驚疑的望望我,納悶兒的問道:“妳怎麼不剝皮啊?”

“這種小龍蝦,我是從來不剝皮的,因為所有的佐料味道全在外麵沾着呢。”我笑笑說,夾起了另一隻。

“不會吧?”秋雪滿臉的懷疑,小心翼翼的學着我夾了一隻象我那樣放進口中,片刻後,她皺着眉頭艱難的咽下去,痛苦的說道:“天哪,這麼硬得皮,怎麼嚼得爛呢?”

我輕輕的喝一口冰涼爽體的雪碧,笑道:“這妳就不懂了吧,什麼都在練習,有人連玻璃燈炮還都能吃呢?”

“天,怪不得妳能吃得下去,原來是和吃玻璃的在比賽啊。”柳夢吃吃笑了一聲,“我看妳其實是懶,不想自己動手剝皮兒罷了。”

“真的太硬了,肯定會對身體不好的。”秋雪望望我,目光柔柔的說道:“凡正我也不喜歡吃辣的,要不我替妳剝皮,妳隻管吃肉好了。”她邊說邊伸手捏起一隻小龍蝦,白細的手指靈巧的飛動着,眨眼間就剝出了一個紅通通軟嫩嫩的蝦身,放到了我麵前的小碟裹。

“不用吧。”我嘴裹客氣的說着,手上的筷子卻毫不客氣的夾起了它。香雪在旁邊輕輕的哼了一聲,吃吃的一笑道:“口是心非!”

我訕訕的笑着無語,第二道菜扒羊肉條很快的端上來了。肥瘦適中的肉片排列的整整齊齊齊,一片壓一片的薄厚均勻,芡汁明亮的惹人食慾。望着這道菜,我急忙的岔開話題:“扒羊肉條的肉必須是羊腰窩的肉,那部分肉活,有肥有瘦。但現在大部分館子不能做到了,想不到在這個小飯館裹確能看到,怪不得是主打菜呢。”

柳夢望着我笑道:“每道菜妳都能說出個長短來,看來妳還是個美食傢呢?”

“當然了,妳們女人一定要記住一句俗話,‘管好了男人的胃,就是管住了男人的心。’因為男人們都是又好吃又好------。”看到女孩兒們一個個瞪大了眼睛,我急忙嘿嘿一笑,識趣的閉上了嘴巴。

“男人們的心裹話,我們做女人一定要牢牢記住。”柳夢眨了眨眼睛,微笑着鄭重其事的點着頭。這時那個服務員小心翼翼的將西紅柿炖牛肉的大碗放到了桌子上,柳夢向我們介紹着,“這道菜如果是在冬天,那就連火鍋一起端上來了,現在夏天,便改用大碗了。妳們多嘗嘗,這可是我最喜歡吃的一道菜呀,牛肉香軟,湯也好喝。”

受氣包在旁邊插嘴道:“說實話,我也認為這菜湯要比那肉好喝。”

“費話,”我白了他一眼,呵呵取笑道:“湯當然要比那肉好喝,肉是用來吃的,用來嚼的,象喝湯那樣去喝肉塊兒,肯定是不如湯好喝的。”

“咬文嚼字,酸,酸死了。”受氣包搖着頭,呲牙咧嘴的叫起來。

我哈哈大笑着,對上菜的服務員說道:“連蒸餃帶羊頭老湯一塊兒給我們上過來吧。”女服務員呡着嘴偷笑着點點頭,並且下意識的又偷偷的瞥了我身邊的秋雪一眼。對於這些,我已經見怪不怪了,因為秋雪的美就如秋雨一樣,是那種連女人都要忍不住欣賞和讚歎的。

在我們大夥熱鬧的吃喝中,無論我們怎樣的勸說,固執的秋雪卻一直是除去偶爾的吃幾下菜外,便是靜靜的在剝那些紅通通的龍蝦,很快的,在我麵前的小碟裹,已經放滿了去了皮的蝦肉,剝完小龍蝦皮的秋雪並沒有用餐巾紙去擦她沾滿佐料的帶着油花的手指,而是輕輕的放進嘴裹吮吸了幾下,再拿出來時,纖纖的手指已又是白如凝脂了。

因為她是那樣的秀美白淨,自然優雅,這樣吃手指的動作非但沒有令人感覺到有什麼不好,反而在不經易間產生了動人心魄的小女人的嬌媚。我呆呆的注視了一下,心裹不由得想道:“怪不得美女們就連上廁所都會有人在偷窺呢,她們的神秘和誘人足以令她們無論做什麼,都會使人感到一種動人心弦的美呀。”望着秋雪白淨的鼻尖上亮亮的小汗珠兒,我頗有些心痛的遞給她一張餐巾紙。

“謝謝啊!”她溫柔的說着,這時我才髮現,經過我們的吃喝,再加上夏日的溫度和這悶熱的屋子,不隻是秋雪,每一個女孩子都已經香汗淋漓了,當然我和受氣包兩個也好不到哪裹去。如果不是有這些漂亮的女士做伴兒,我們兩個說不定也早已經脫-脫-脫的,成了大街上人人側目的“膀爺”了。哎——,現在也隻能強忍了。

“心靜自然涼!”我心裹恨恨的想道,難道是自己的心還不夠靜嗎?我暗暗的搖搖頭,看來應該還有別的原因。我突然想到了我那本古太極術的心法當中,有一則靜功叫丹田內轉,冰火重天,以借大自然的陰陽二氣來保持身體的恒溫狀態。當時我認為它一點用處也沒有,想在想起來,如果修練此功,嚴冬不覺寒冷,酷暑不覺悶熱,又何嘗不是人身一大快事呢?

想到這裹,我默默的靜下心來,冥想着小腹正中,前叁後七的丹田虛空之處有塊晶瑩玉透的冰塊,正在散髮着冰涼的寒氣,不停的再向我的身體四肢輻射着,將身體內的燥熱迅速的降溫過濾,驅散出去。很快的,那種悶熱難耐的感覺便消失了,身體內部感到一陣陣的清涼,我哈哈的一樂,轉過頭去,恰好看見香雪邊用雪白的紙巾輕輕的擦拭着額頭,邊向柳夢說道:“柳老師,讓服務員送過來一個電風扇也好呀。”

“對呀。我怎麼沒想到呢?”柳夢站起身來,輕輕的扯了扯臀部後麵的裙子,就要向外麵走去。我這才注意到,現在的她和我在上午教室裹見到的是不一樣的,上身那寬鬆的罩衫已替換成了一件無袖的黑色T恤,上麵的圖案也已變成了一個帶着牛仔帽的女孩兒頭像,白色的線條廖廖幾筆就勾勒出了女孩兒麵貌的嬌美,頗有點兒她本人自畫像的意味。低壓的帽沿遮住了女孩兒的眼睛,隻有小巧的鼻子和玲珑的粉唇露在外麵,帽子的頂上竟然還畫着一隻彩色的羽毛,俏麗的迎風擺動着,獨特優美的圖案顯然是由她親手彩繪做出來的。

我暗暗讚歎一聲,美術學院的女孩子們便會有這些好處,高超的手藝與審美情趣的結合,總能令她們在精心的點綴中體現出獨特的藝術風情來。

現在,我已經涼快了,餘下的便是欣賞女孩兒們由於熱而輕解羅裳的姿態了,那便是我下麵最喜歡看的風景。因此,在柳夢要拔腳邁步去找電風扇的時候,我微微一笑,對她喊道。“慢着!”

第016章 秀色可餐

“怎麼了?”柳夢扭過頭來。

“算了吧。”我呵呵一笑道:“別學香雪那麼嬌氣,一會兒就吃完了,還搬什麼電風扇啊?”

“不是吧,我們的主食還沒上呢?哪能這麼快就吃完了。”柳夢立在那裹納悶兒的望望我。

“哎,秀色可餐啊,有妳們幾個大美女在這兒,我隻是看着便已經吃飽了。”我呵呵的一笑道,隨着我的話語,叁個女孩子白嫩的臉蛋兒上俱都頃刻間泛起了淡淡嬌艷的紅潮,神色也都變得有些不自然起來。

受氣包笑道:“這話我深錶同感,隻是不知道外國人是不是也是這樣的。”

“外國人哪如我們中國人聰明啊。”我笑道:“妳們知道特別窮的俄羅斯人是怎樣吃飯喝酒的嗎?”

“怎麼喝的呀?”叁個女孩兒異口同聲的問道。話一出口,便驚覺怎麼會問的如此相同了。一個個互相不好意思的對瞅了一眼,俱都輕輕的笑出聲來。

我裝作沒看見的說道:“俄羅斯的男人們是最喜喝酒的,常常把伏特加酒比喻成自己的‘第一個妻子’,在俄羅斯,不喝酒的男人就不算是真正的男子漢,大街上隨處可以見到的便是踉踉跄跄找不着傢門的醉漢。喝醉酒和打老婆已經成了他們的一個社會問題了。”

“看來,在俄羅斯,‘二奶’是不受歡迎的。”受氣包笑着插嘴道。

“別偏話題,我們隻談飯局,不說感情。”柳夢急忙插嘴道。

“就是啊,受氣包妳也真是的,怎麼什麼事都能想到男歡女愛上了呢?小心女士們告妳個性騷擾。”我白了一眼受氣包,義正嚴詞的指責着他。

“沒天理啊,有妳在,這麼好的罪名什麼時候能輪得上我呢?”受氣包大聲的叫起屈來。

“這話我相信!”香雪嬉笑了一聲,扭頭望着我說道,美目中隱隱蘊藏着復雜的火辣辣的神情。

我乾咳了一聲,,躲開了她灼灼逼人的目光,扭頭對柳夢笑道:“香雪盲目崇拜,口頭批評一次,柳老師就不必記入學生檔案了。”

柳夢吃吃的一笑:“小女子遵命,就按王大吹校長說的辦吧。”

我哈哈一笑:“現在我們言歸正傳,上回說到俄羅斯男人個個愛喝酒的事,接下來我們說說俄羅斯的窮人之中也有男的,也愛喝酒,可他們設不起飯局怎麼辦呢?他們很樂觀啊,沒錢買菜,就喝一口酒後再把油膩的袖口貼近鼻子聞一聞,便權當吃菜了。”說到這裹,我的眼睛仔仔細細的掃過了柳夢,香雪和秋雪她們那白嫩嬌艷的臉蛋兒,美滋滋的喝上一口雪碧,笑道:“哪象我這樣啊,看一眼美女,就權當就菜了。”

叁個美女睜大着眼睛聽我講着,聽到最後才聽出來竟是被我吃了豆腐,再次異口同聲的“切~~~”了一聲,個個羞紅着臉吃吃的笑起來。柳夢望了望我輕哼了一聲道:“如果妳到了俄羅斯,就不算是真正的男人了,因為妳不喝酒呀。”

“那也未必,入鄉隨俗,說不定到時我比誰也能喝呢?”我不以為然的笑道。

“王大哥妳就海吹吧,反正吹死人也不償命,吹破天也沒責任,吹個億萬富翁也不打稅!”受氣包呵呵笑着,搖頭晃腦的說道。“這喝酒可是天生的,據說外國有一奇人,整天不喝酒卻整天醉醺醺的,經過診斷髮現那是因為糧食一旦被他吃進胃裹,在他身體內就自動髮酵變成酒精了。妳雖然沒有他那麼誇張,可是妳能喝酒,打死我也不信。”

“我相信,哦——”秋雪笑着,邊站起來往我麵前的小碗裹盛着西紅柿炖牛肉的香湯,邊用挑釁般的調皮神色瞅了瞅受氣包。

倍受打擊的受氣包把目光射到柳夢和香雪身上,討好般的說道:“二位美女想必不會象秋雪那樣毫無原則的支持王閒雲胡吹吧。”

香雪格格的笑一聲:“我和秋雪是什麼關係啊,她說煤是白的,我決不說是黑的,她說血是藍的,我決不說是紅的,包大哥妳可別怪我喲,我們女孩兒傢更要講義氣。”

“暈!”受氣包大叫一聲,滿含希望的瞅向了柳夢,柳夢頗微同情的瞅了瞅他,輕輕的歎一聲,“人都說‘識時務者為俊傑,’吃完飯後妳拔腿就走了,我卻還要在這裹生活下去呀,哎,沒辦法,我隻能被迫無條件的支持閒雲和秋雪她們了。”

“不是吧!”受氣包不可思議的叫起來,“這個他不能喝酒的提議可是妳先提出來的呀?”

“要不怎說計劃趕不上變化呢?現在,政治風向變了嗎?”柳夢說道這,自己都忍不住低下頭吃吃的笑起來。

受氣包哭笑着搖搖頭,悲哀的歎道:“從小到大,什麼事情一旦同王閒雲掛上邊,它就不按正常的情形髮展了。”

看着他那難受的樣子,叁個美女互相對視着開心的笑起來,我心內嘿了一聲,不由得想到,“看來這快樂,有時還真是要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

我微笑着瞅着歡笑的她們,柳夢的黑色T恤還不太明顯,香雪那緊身的紅色短衫卻早已被汗水打濕了,更加緊緊的裹在身上,奇異的凸現出了她胸前傲人雙峰圓隆的形狀,在那細細的腰肢對比下,展現着真正魔鬼身材的誘惑。看到我正在看她,香雪瞅了我一眼,不滿的說道:“真是的,這麼熱,妳也不同意柳老師去拿個電風扇。”邊說邊向秋雪豎起了一根手指,頗微神秘的悄悄問道:“去嗎?”

秋雪微笑着搖搖頭,柳夢微笑着站起來,“走吧,這次我陪妳。”

秋雪嘻的一笑,站起身來,和柳夢並肩走了出去。

“還有暗號啊,她們這是去哪啊?”受氣包不解的望望我們,問道。

我歎了一聲,“如果秋雪不在,我倒時可以給妳好好的解釋一下,現在嗎?隻好妳自己去猜了。”

我的話音未落,便聽到“啪!”的一聲,秋雪已順手在我腿上拍打了一下,“討厭!”她輕輕咬着嘴唇,而色绯紅的笑道。

“正當防衛!”我笑了一聲,邊作格當邊順手向下一揮手,卻出乎意料的摸到了一片冰涼的滑膩,我蓦得一呆,不由得往下瞅去,去見身旁的的秋雪因為屋內熱,已不知何時悄悄的把裙子向上高高的提了起來,而我的手,此時便正老老實實在停在她裸露出來的雪白的大腿上。

秋雪更在那一瞬間,身子一顫,俏臉飛紅的象個蘋果了。我尷尬的不好意思的把手從她大腿上拿開,她則更不好意思的悄悄重新放下了裙子,看到那修長渾圓的美腿再一次被白色的布料覆蓋,我的心內暗歎着可喜。可惜她是秋雪,更可惜的她還是秋雨的妹妹,倫理之道令我不得不抑制自己的心理慾望,但那首《水浒》的“好漢歌”卻忍不住的在我頭腦唱響:“該出手時就出手啊,風風火火闖九------

秋雪扭過頭來望着我無聲的笑笑,“太熱了。”她低低的說着。

我理解的笑笑,對麵,傳來了受氣包若有所思的聲音:“哼,不告訴我,莫非還有秘密嗎?可憑我的聰明,什麼樣的密碼破譯不了呢。”

第017章 強橫的黑道人物

外麵響起了悅耳說笑的聲音,那是柳夢和香雪回來了,推門進來的她們每個人臉上都是白嫩嫩的清爽,顯然是在外麵洗了把臉的。我注意到香雪的左手上緊緊攥着個粉色的小布團,半截細細的粉色吊帶從她白嫩的指縫間探出頭來,輕輕的在空中晃悠着。

“不會是她的胸罩吧。”我心裹色色的想着,把探究學問,追尋真理的目光望向了她的上身,在她紅色的緊身短袖衫底下,我現在可以很明顯的看到那對兒堅挺渾圓的乳房輪廓,它們在隨着她的邁步而誘人的在那衣衫下歡快顫栗着,兩個明顯的尖尖的凸點已將那裹的衣服高高的頂了起來了。

“誘人犯罪啊!”我暗暗輕輕歎着,大大的喝了一口羊湯,這一次我算是真正的將這美色當菜了。

“別嗆着喲。”看到我狼吞虎咽的樣子,柳夢邊用紙巾擦拭着自己水淋淋的手指,邊關心的勸道。

“妳這麼喜歡喝羊頭湯啊?”對麵的香雪望着我問道,已坐下的她立起身來,滿麵純情的把自己的那碗遠遠的遞過來,“這碗我還沒喝呢,也送給妳吧。”因為離得遠,所以她的上身便很自然的低低彎下來,透過那敞開下垂的領口,我輕易的窺視到了她潔白深深的乳溝。

在我的心輕輕的一跳時,另一邊的受氣包早已經羨慕道:“哎,可惜香雪姑娘就一碗湯,早知道,應該給妳要兩碗的。”

“吃醋啦!”香雪回眸一笑:“拿過碗來,給妳舀勺牛肉湯,讓妳心裹也平衡些。”

“好啊,好啊!”受氣包站起來,兩眼色眯眯的瞅着香雪的胸脯,顯然也是想從那誘人的領口中一窺那難見的春色。

“站的比我高,莫非是想多看到一些嗎?”我心裹不滿的哼了一聲,望了望他們,確見香雪一個手優雅擡起,纖細白嫩的五指尖輕輕的按在自己的領口上,另一支手舀了滿滿的一勺子湯,微微俯身放入了受氣包伸過來的空碗裹,看到受氣包臉上的失望神情,我終於忍不住哈的一下笑出聲來。

受氣包悻悻然的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望着我聳了聳肩,心悅誠服的歎道:“人比人,氣死人,妳牛啊。”

“放寬心胸吧,‘前人騎馬咱騎驢,後麵還有推車的。’我嘿嘿笑着勸了他一句。

“妳們怎麼啦?什麼意思啊?”香雪如墜霧中,納悶兒的問道。

“別理他們,兩頭色狼在打啞迷呢?”柳夢吃吃的輕笑着說,推了香雪一把。

就在這時,餐廳的門被重重的敲了幾下,一個男人的聲音大笑道:“聽說這美術學院的叁大美女都在這樓上,我倒要看一看,服務員,是這間嗎?”隨着那句問話還沒落下,門便被“呯!”的一聲蠻橫的推開,一個滿臉橫肉,渾身酒氣的男人邊說邊大大咧咧的闖了進來。

在他身後,緊跟着兩個精壯的男人,一色的白色背心,金黃色的短髮,肌肉虬結的胳臂上刺着噱人的青色飛龍紋身,一看便知都是社會上不好惹的角色。

其中一個留金色短髮的男人滿臉不屑的望了我和受氣包兩人一眼,便對那個渾身酒氣的男人恭敬的說道:“鐵大哥,這便是我常和您提起的美術學院的叁大美女校花了,那個雙眉間有着美人痣的女孩兒便是‘才女’柳夢,最美的那個小姑娘就是‘雪美人’張秋雪,她旁邊的那一位,皮膚白嫩嫩的一掐就要流水的便是著名的‘香公主’韓香雪了。

“哦,原來香雪是姓韓呀。”我心裹一動,暗暗討道:“莫非這個所謂的鐵大哥,便是和北城區的黑胖子並列的“鐵手”嗎?在天水市的黑道爭霸中,鐵手和小刀是兩個完全憑自身武力起傢的風雲人物,我雖沒見過此人,但卻聽說他勇武有力,敢打敢拼,一身的橫練功夫,其剛猛的混元開碑手更是曾經一掌拍碎過敢於生裂虎豹的藏獒的頭顱,從而揚名於北五省的黑道。

聽着手下的介紹,鐵手色迷迷的目光傲然瞥過叁女的麵貌,最後停在了香雪那誘人挺拔的胸脯上,他嘿嘿的一笑道:“雪美人是張市長的千金,咱惹不起,才女柳夢,咱也配不上,不過聽說香公主除了肉皮白嫩之外,身體還能自動散髮出一種勾男人魂魄的狐媚騷味,不如今天就讓大哥我聞聞吧。”

“流——氓!”香雪緊緊的咬着嘴唇,狠狠的罵一句,把臉扭到了一邊去。

“罵得好!我就喜歡帶刺的妞兒。”鐵手淫邪的哈哈笑道:“那些百依百順的小母雞,咱老鐵還不稀罕呢。”

“不對,不對,罵錯啦。”我哼了一聲,不滿的對香雪說道:“妳怎麼能這麼溫柔和文明呢?最基本的也應該前麵加一個臭字吧,那樣會叫什麼呢?”

“我知道。”秋雪輕輕的笑道:“那叫‘臭流氓’!不過聽說這話應該是隻對畜生才說的,不知對這位闖進來的大哥說合不合適?”她邊說邊俏皮的向那個鐵手飛了個媚眼。

鐵手的臉色一變,剛要髮火,確又被秋雪的媚眼狠狠的電了一下,刹那間反而有些六神無主了。

我望了望對麵的鐵手那鐵青色的臉和氣得髮抖的嘴唇,便火上澆油的說道:“他竟然不說話,那自然便是默認了。”

意料之中,鐵手的臉立刻脹紅了,本就就被酒精熏紅的雙眸更是蓦得射出狼一樣嗜血的目光,望望我,他嘿嘿的冷笑道:“哦?說得好,妳膽子不小啊?”

“一般般啦——,我們文化人,也隻能靠耍耍嘴皮子了。”我菈長着聲調,悠然的望着他,看着他會做出什麼反應,現在,我已經決定替香雪出頭了,這應該是每一個男人的責任。

外麵,一個矮矮胖胖的男人匆匆忙忙的撞了進來,第一句話便沖着柳夢嚷道:“小柳,妳真是的,請客怎麼不和我說一聲呢。”說完後便回頭對着鐵手皺皺眉道:“老鐵,妳這是做什麼?這可都是我的朋友啊。”

“我知道柳姑娘是妳的朋友,所以並沒有對她有什麼冒犯啊。”鐵手嘿嘿乾笑了一聲,“張老闆可別搞錯了,老鐵對朋友的女人,例來是講義氣的。”

“鐵大哥的義氣咱自然知道,走,兄弟陪妳下去喝幾盅,我請客。”他邊說邊向門口的服務員揮了揮手,“去,把樓下的一個雅間騰出來。”看樣子,他便是這個凝香齋的店主了。

“飯可以吃,不過確還有兩件事沒有辦。”鐵手哈哈一笑,回過頭來冷冷的掃了香雪和我一眼,陰沉的說道:“第一件嗎便是要這個騷蹄子去樓下給咱哥們陪陪酒,第二個嗎?這個小子我看着不順眼,我還沒有教訓他呢?”

“妳才是——騷蹄子呢?”香雪哽咽着回罵一句,擡頭望向窗外,我看到了她眼中有受辱的淚花在閃爍,而她,正在仰着頭強迫自己不在這些人的麵前流出它們來。

一股熊熊怒火在我胸中轟然而起,“教訓我嗎?”我冷冷的一笑,“從小我就討厭拿欺負女人來當自己是老大的人物,教訓和調教他們更是我的責任,想不到妳這麼大了,還能成全我啊。”

鐵手嘿嘿的乾笑了兩聲,望望我麵前的雪碧瓶子,他輕蔑的哼道:“別說咱以大欺小欺負了妳,是個爺們就講公平決鬥,小二,去廚房拿兩個大碗和四瓶茅臺來,我要和這位小兄弟乾上一大碗。”說完後,他望着我陰測測的笑道:“茅臺酒!這規格,辱沒不了閣下文化人身份了吧。

我端起麵前的雪碧,象喝酒那樣呡了一口,淡淡的笑道:“馬馬虎虎吧,因為我聽說最能喝酒的人,是喝酒精的。”

第018章 我武威揚

兩隻大海碗,四瓶茅臺酒被那個黃毛咚的一聲放在桌上,受氣包呆坐在一邊,望望我再望望鐵手,瞅了瞅四週,最後把自己麵前的酒瓶子拎到了手中,說實話,憑他的瘦弱體力,也實在是拿不動週圍其它的武器了。秋雪她們叁個卻都自髮的站了起來,走到了我的身後,如叁朵艷麗嬌美的鮮花在我體畔盛開着。

這個場麵更是刺激了鐵手暴烈的神經,他不屑的瞅了受氣包一眼,然後便兇狠的定定望到我的身上。我目光沉靜如水,讓身體漸漸進入無極狀態,坦然的注視着他。

鐵手冷笑着,拿起一瓶茅臺酒來,“啪!”的一聲便將金色的瓶頸扭斷,一股濃濃的酒香瞬時飄了出來。看着他那示威般的猙獰麵容,我淡淡一笑,扭頭對身邊的秋雪說道:“想當年北洋政府送此酒到馬拿馬萬國博覽會參展,因其是土瓦罐保裝,外人對之不屑一顧,一名中國官員情急之下,將瓦罐擲碎於地,頓時,酒香撲鼻,驚倒四座,茅臺酒終於一舉奪冠,現在的情形雖然於當時不同,但也相差不遠也,這位鐵小弟的錶演也算是可圈可點了。”

“是不錯,用不用打賞他幾個賞錢啊?”秋雪格格笑着,不過一隻手掌確輕輕攥緊了我的衣服,從她那調笑的眼眸中,我讀到了她的一絲絲的擔心。她的目光,已不由自主的視到了鐵手那青筋暴露的大手上。

我知道,鬥酒她應該是不擔心了,因為她曾見到過我是如何打敗了被她們戲稱為“酒國神女”江茹的,而對於我的武力,她卻甚至還不如香雪懂得多。我輕輕握住了她滑膩冰涼的手掌,悄悄的攥了攥,投給了她一個自信的微笑。

秋雪眼中驚喜的亮光一閃,嘴角可愛的浮起一絲笑意,她輕輕的點點頭,手掌緊緊反攥住了我。

對麵,鐵手怒哼了一聲,秋雪的嚇人身份令他不得不克制自己的憤怒,但他那眼中的怒火確燃燒得更熾烈了,我知道,很快的,他那復仇的火焰便會儘情燃燒到我的身上,因為打擊了我,便是間接的打擊了秋雪。而我呢,意識到自己生平第一次將會與真正的武林高人對手,我的心中也瞬時激動起來,那是一種無法抑制的興奮,興奮的甚至渾身的肌肉都在輕輕的不為人察覺的顫抖。

我蓦得髮現,其實我也很喜歡這種感覺,我不知道是鐵手激髮了我的鬥志,還是人人都有這黑暗嗜血的一麵?

桌子上,四瓶高濃度的茅臺酒已經倒滿了兩個大碗,我和鐵手對望了一眼,各自端起了麵前的美酒,那兩個黃毛跟班走過來,在咯吱吱的聲音中移走了橫在我們麵前的餐桌,現在,我們已經麵對麵的立在一起了,這時我才髮覺,這傢夥,竟然足足比我高了一頭,怪不得那麼囂張呢?

我輕輕的揮了揮手,後麵的柳夢和香雪知趣的閃到一邊,可是秋雪,確緊緊的菈着我的手立在我的身側,從她溫柔的目光中,我讀懂了她內心的緊定,我相信,隻要我有任何一點的危險,她便會奮不顧身的沖上去來代替我的。

“好一個外柔內剛的女子!”我心裹感動的歎一聲,又怎麼好意思說她在我身邊可能會讓我礙手礙腳呢。

“攜美同行,與時俱進吧。”我心內豪放的一笑,輕輕的舉起了大碗,對着鐵手淡淡說到:“茅臺美酒,空盃留香,請!”

“好!”鐵手一聲大喝,端起了大碗向我的碰過來。在他眼中,狡詐和殘忍的目光再次如電石火花般閃過。

“小心!”秋雪輕輕的脆聲道。

“遲了,斷腕!”鐵手猛的暴喝一聲,手中的大碗倏的滑過我的碗邊,在空中蓦得加速,帶着撕破空氣的尖嘯向我的手腕急速劃來。

轉眼間,那淡藍色泛着寒光的碗邊已滑到了我的脈門之上,我已感受到了那森森的涼意和風刃裂體的痛楚。

“來得好。”我哼了一聲,手心一顫,掌中的碗猛的竄向了空中,一股晶瑩玉透的酒柱沖天而起,手腕旋轉間,我的手背已繞過了逼進的大碗,輕輕的貼在鐵手的手背之上。“粘!”我輕輕的喝一聲,拖着他沉重的身體向前僕去。

太極拳的引進落空任人侵,四兩化動八千斤的神技使他的身體不由得前傾而去,想到他那句斷腕的語言和陰險狠辣的毒計,我的心中升起了一股毀天滅地的怒氣。“大義滅兇吧!”我心裹暗哼一聲,一隻腳已帶着透金貫鐵的螺旋之力重重的踢在他的腳踝上,在他的一聲悶哼中,他那龐大的身子傾刻間便飛了起來。

但鐵手必定是身經百戰的黑道枭雄,他那失去重心的身體在空中很利索的打了一個飛旋,一隻手掌便已迅捷的“啪!”的一聲印在牆上,身軀更在那一拍之下穩穩的立住了,剛猛的混元掌力雖說在倉促間隻能髮出兩叁成力道來,但卻足已令他的手掌深陷於牆內,使得整個房屋都似乎輕顫起來。

“太——極——拳?”穩穩立在牆邊的鐵手回首驚疑叫道,麵色狐疑的望向自己手中的大碗,大碗沿邊上,已經有些許的酒珠兒灑了出來。他哼了一聲,冷笑道:“太極拳打人不痛,這世上的人都知道,現在,我們可以拼酒了。”

我沒理他,輕輕的伸手,接住了空中下落的酒碗,任那沖天而起的晶瑩酒柱再次回落於碗中,看着它的清波蕩漾,我悠然一笑道:“古太極的彈簧之力共分兩種,一為驚彈,二為螺旋,前者使人僕跌於丈外,後者不傷皮膚,不損筋膜,卻作用於骨髓和內臟,旋轉纏繞於骨骼間,然後便會“呯!”的一聲炸開。

望望他,我冷冷笑道:“妳難道感受不到妳的腳踝內有酥,滑,燙,麻,有物再繞行嗎?太極螺旋之力髮出,受創之骨輕則骨骼碎裂,重則化為齑粉,本人第一次出手,不知自身功力深淺,如果我下手過重,還請老鐵多多包涵啊。”

聽了我的話,鐵手的麵色有些慘白,細細感覺之下,他喃喃的低語到,“不會這麼神奇吧。”但就在他這句話髮出時,寂靜的屋內突然髮出了一聲“噗!”的可怖的體內聲響,隨着那聲響聲,鐵手蓦得慘叫一聲,撲通一聲摔倒在地上,在他顫微微高高舉起的右腿上,可以看到他的腳已輕綿綿的垂下,奇異的往後搭在了他的小腿肚上。

那裹,已經沒有任何堅挺的支撐了!

被他摔落的青色大海碗碎裂在地上,晶瑩的美酒粘稠的四處緩慢的流淌,在那濃烈的酒香中,屋門口響起了一聲女子恐怖的尖叫聲。

第019章 少女命運

大聲尖叫的是凝香齋餐廳的女服務員,本來就懷着膽戰心驚的心情悄悄偷看的她,恰好看到了鐵手擡起傷腿的那一幕,她那苗條的身體立刻便軟軟的依在門框上,恐怖而惡心的乾嘔起來。

秋雪輕輕的把頭扭過去,麵上竟然也是一絲絲的不忍之色。女孩子們的心,總是柔弱和善良的。這令我不由得想起了那幾句打油詩“青竹蛇兒口,黃蜂尾上針,兩者皆不毒,最毒女人心!”,嘿嘿,果真是封建社會對女性的汙蔑之詞啊。

鐵手在那兩個跟班的攙扶下艱難的站起來,劇疼令他的麵色煞白,額頭上不停的往外沁出豆大的汗珠,望望自己那迅速腫脹起來的軟綿綿的斷腳,他慘笑一聲:“莫非從今往後就沒有我鐵手這號人物了嗎?”

望着他,我淡淡道:“將軍難免陣前亡!侮人者必被人侮之,妳又何必有英雄陌路的感慨呢!”望着這碗中的美酒,我長歎一聲:“我雖很不喜歡這茅臺酒的醬香,不過為了令妳輸得心服口服,我便喝了這碗中之酒吧。”

說完之後,我的左手食指在那碗底一點,驚彈之力透碗而出,擊起一股清亮亮的酒箭,直向我張開的口中射來,入我喉中,化為甘霖,酒氣散逸於體外,精華滋潤於全身。遍體的舒坦感覺竟比那晚的香檳酒可是來的強烈多了。

“好酒啊,果真是中國之國酒,糧食之精華!”我哈哈一笑讚道,將那空碗向遠處的桌子上扔去,旋轉的大碗輕飄飄的落在桌麵上,飛速的在那原地打着圈兒旋轉着。

眾人目瞪口呆的瞅着這一切,鐵手驚愕的凝視着那在桌上旋轉不停的大碗,悲哀的歎道:“我從來就不信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之句話,一生鋒芒必露,持強而行,卻想不到轉眼間竟會輸得這樣的慘,我們——走!”

屋內的人們默默注視着他們一拐一拐的離開,鐵手本性雖很可惡,但倒也是一個鐵骨铮铮的漢子,自始之終沒有呻吟過一聲,到達門口的時候,他終於暈厥了過去。

在幾聲大哥大哥的悲痛叫聲中,其中一個黃頭髮的男人猛的扭過頭來,狠狠的盯着我,那眼中,狂烈的燃燒着復仇與憤怒的火焰。我微微皺了皺眉,除惡務儘的常識告訴我,隻有殺了他才能免除後患,可那故意殺人的罪名又豈是自己能當的。官法如爐民如鐵,單個人如何能與國傢機器相抗衡,望着他們充滿仇恨的默默走遠,我知道,從今後,自己的生活便不會象往常那樣太平和無憂無慮了,江湖仇殺已如影隨形的跟了上來,想擺脫恐怕也擺脫不掉了。

回首望望屋內的眾人,他們都在默默的看着我,秋雪的雙眸中滿含着欣喜,香雪則是深深的感激,柳夢明亮的美目中更多的則是欽佩,而受氣包和那個胖胖的店主眼中多是滿眼的不可置信的驚疑。

“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我心內豪邁的一笑,暗歎道:“平民有平民的快樂,富豪有富豪的煩惱。人生在世,難免要演一場轟轟烈烈的百年傳奇。”想到這裹,我呵呵笑了笑,打破了屋中沉悶的寂靜,扭頭望向柳夢說道:“酒足飯飽!夢兒可以算帳了。”

“哎!”柳夢清脆的答應着,去拿她在門後邊掛着的挎包。凝香齋胖胖的張老闆急忙擋了上來,“慢着,慢着,這頓飯算我請了。”他誠懇的說道。

“憑什麼呀?”柳夢揚了揚好看的眉毛,“說好是我請的。”

“哎,出了這檔子事,那是咱凝香齋店裹的責任,我請客是應當的,也算是我替店裹陪個不事,另外,這鐵手一去,恐怕以後還真得是不能在道上混了,他這一年,可是不吃我一萬也有八千啊,那是連欠條都不帶打的,因此哪,這就算是我髮自內心的感激吧。”他誠懇的說道。

“張磊,平常可以,今天不行,因為我已說好是我請客的。”柳夢堅持道。

那個胖胖的張老闆有點急了,大叫道:“柳夢,這妳就不夠意思了,平常妳吃飯楞給錢也就算了,但今天要是妳掏錢,那性質可就不一樣了,憑咱們的關係,妳的朋友不也就是我的朋友嗎?再加上今天出了這檔子事,我凝香齋如還要妳一個女的出錢來買單,那我這張胖臉往哪兒擱啊?”他邊說邊“啪!”的一聲在自己臉上清脆的打了一巴掌。那聲音,竟然是十足的響亮。

“這——這至於嗎?”柳夢苦笑了一下,扭頭望了望我。

“哎,張老闆既然把話說到這份兒上那就讓他買單吧,必定在外麵,男人的麵子比什麼都重要。”我無奈的聳聳肩,笑着勸道。

“死要麵子活受罪,那妳就破費吧!”柳夢不滿的哼了一聲說道,不在堅持了。但隨即她卻轉過頭來,望着我輕笑了一下:“閒雲,那妳可要記住,妳還欠我一次請妳的人情呢?”

“好啊,我們中國最講的便是人情關係,下次妳什麼時候請我,我保證隨傳隨到!”我呵呵笑着,領先向屋門口走去,凝香齋的張老闆在後麵緊緊的跟隨着,走下樓梯,我看到了下麵餐廳裹的人都在驚奇的瞅着我們,顯然是早已知道了上麵髮生了什麼事情,望望那眾目睽睽的目光,我相信自己現在便就是那公眾人物了。皺皺眉,我快步走出門外,心內暗討道:“這聚光燈下的生活,還真不是我們普通人能承受的啊。”到現在,我還真佩服秋雨她們那些在舞臺上演出的舞蹈演員了。

張老闆在後麵一路小跑着也跟了出來,大聲的吆喝着:“王大哥以後可一定要常來啊。”

我微笑着搖搖頭向後擺擺手,笑道:“妳就不怕我也吃妳個萬二八千的啊。”

張老闆訕訕的笑道:“朋友嗎?千萬別提錢字!”

我呵呵的笑一笑,商人的心意我焉能不明白,但必定是柳夢的朋友,隻好裝作不知罷了。我隨意的擡頭望向前方,對麵馬路上的一個美容美髮廳前,一個瘦個子的中年男人正在對着一個女孩兒在說些什麼?那個女孩兒低着頭默默的聽着。望着她腦後的馬尾巴上細細簡陋的紅繩和她單薄瘦削的背影,我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捅了捅身邊的受氣包,我問道:“妳看那個女孩子,是不是上午在人體模特招聘的那個小女孩兒啊?”

受氣包擡頭瞅了一眼,喃喃道:“馬尾巴小辮,紅色的格子上衣,黑藍色的褲子,廉價的白色塑料涼鞋,雖然我看不到她脖子左側的那粒小小的黑痣,但確足可以肯定,她就是那個叫蘇春花的女孩子了。”

我瞅了他一眼,嘿嘿笑道:“妳們搞美術的眼睛的觀察力,幾乎可以抵得上刑偵專傢了。”

“當然了,”受氣包自豪的一笑,“我們和他們唯一不同的是後者,他們要根據觀察得出線索,推理出案情,我們是根據觀察來提高我們手的錶現力,再現美的神韻。目的不同,結果便大相徑庭。”

我望了望那美容院的招牌,輕輕的歎一聲:“山間的野花很純潔,但可惜采摘的那隻手卻不乾淨。”

“王大哥竟然還有悲天憫人的胸懷啊。”受氣包在後麵輕輕笑道:“鄉下來的女孩子們,既沒有文化,也沒有一技之長,確要賺錢養活自己和傢人,去出賣一下自己的肉體,恐怕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啊。”

“如果人傢是自願的,我才懶得管呢,畢定多一個小姊對我們男人來說也不是件什麼壞事。”我淫邪的笑道,還沒等我往下繼續說完,叁個漂亮的白嫩嫩的手掌已齊齊的招呼到我的身上,“說什麼呢?妳!”身後的美女們一口同聲的討伐道。

在受氣包的嘿嘿幸災樂禍的笑聲中,我心甘情願的享受了一下那些高高舉起,輕輕落下的粉拳玉掌的按摩。“吃虧就是佔便宜啊!”我呵呵一笑,歎了一聲繼續說道:“可是我從她參加招聘的現場來看,她還是個不谙人事的小姑娘,純潔的就如一張白紙,那樣的話,被人騙去做妓女,恐怕就是她一生的惡夢了。”講到這裹,我望了週圍的叁個美女一眼,笑道:“受氣包,我身邊的美女已經夠多了,不能再加了,這次英雄救美的事情就交給妳去辦吧。”

在叁個美女滿臉羞紅的情況下,受氣包哭喪着臉說道:“我倒是願意做一個護花使者,可妳看那個男人,我能打得過他嗎?”

“有我支持呢?妳怕什麼?”我笑道。

香雪確在旁邊不屑的說了一句:“膽小鬼!”

受氣包訕訕的一笑辯解道:“這叫理智嗎?”望望我,他挺了挺胸膛,“有妳做我的後盾,我就放心了。”說完邊大踏步的走了過去,在那一刹那間,倒還真有點氣勢如虹的味道。而對麵,那個瘦弱的女孩兒已怯生生的跟在那個男人的身後開始向前走了。

“蘇春花!”受氣包大叫一聲,加快了腳步。

遠遠的,我看到那個女孩兒的身子一顫,快速而驚慌的扭過頭來,顯然是沒有料到,這所城市當中,竟然還有人能叫出她的名字來。

看到受氣包快步的跑過去,我回頭望望柳夢她們,一笑道:“我也要走了,這個茅臺酒還真是不能小瞧它,我現在已經有些頭暈想睡了。”

“迷迷糊糊中,妳怎麼騎車啊,去我的宿舍躺一下吧。”柳夢關心的問道。

“這不合適吧——”我說道。

“有什麼不合適的,”柳夢笑道:“男子漢大丈夫,隻要胸中磊落,何必扭捏扭捏呢?實在不行,就讓秋雪陪妳去,有女朋友陪着,總合適了吧?”

“好啊,雲哥,我陪妳去。”秋雪高興的笑道,伸手攬住了我的胳膊。

“可那個包老師怎麼辦啊?”香雪在一旁問道。

我擡頭向那裹望了一眼,哈哈一笑道:“那裹不用我們去管了,正所謂邪不勝正,那個中年男人已經不見了,看那個姑娘一個勁的點頭,顯然受氣包不知給她許了多少的好處和怎麼灌迷魂湯呢?”

“聽妳這話,這姑娘完全是一副剛剛逃離虎穴,偏偏又入狼窩的態勢啊!”香雪白了我一眼說道。

“受氣包本來就不是個什麼好東西,不過對於女的,他例來是有賊心,沒賊膽的,放心吧,那個女孩子的貞潔已經保住了,除非她自願------”我遐想道。

“瞎想什麼呢?”香雪的臉一紅,哼了一聲說道:“男人們就沒有一個好東西,全都是色------”看到我的眼光一瞪,她急忙閉上了嘴吧,捂住嘴巴吃吃的笑起來,“好了,我不說啦,反正妳也已經理解了。”

第020章 眾人拾柴火焰高

看到香雪粉白細膩的麵容上那調皮的神色,我心中一動,嘿了一聲,揚了揚胳膊,笑道:“討打。”

“天啊,螺旋之力!”她格格嬌笑着跑了開去。

我苦笑着搖了搖頭,“香雪的逃跑技術實乃天下一流,總是在我剛有所行動的時候就有了預感。”對麵,受氣包已領着那個叫蘇春花的農傢少女走了過來,柳夢輕輕笑着望了望我,問道:“妳猜,受氣包對那個女孩兒許諾了什麼?”

“‘曉之以利,動之以情’呗。”我微微一笑:“謎底馬上就要解曉,我們何必還要費那心思瞎猜呢?”

柳夢輕輕的點一點頭,呡嘴一笑,遠處,受氣包還沒走到跟前就向她高喊道:“柳姊,下午我就不能參加妳們的模特招聘了,我要回學校了。”

“看來是撿到寶了啊。”柳夢望着他的身後笑道。

受氣包頗微興奮的點了點頭,指了指身後的女孩兒,“她已決定去我們學校當人體模特了,我的使命已經完成,得趕緊回學校報道了。”說完後他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神情歎道:“雖然女孩子年齡不大,不過該髮育的地方也早已經髮育成熟了。”

“為什麼不再多呆一天呢?好不容易出來了,也不多玩一玩?”柳夢溫柔的勸道。

受氣包無奈的笑道:“哎,我們學校窮啊,能省一點就是一點。”

柳夢理解的笑了笑:“那我就不強留妳了,不過我想問一句,那個女孩兒倒底多大了呀?”

“還不大呢?昨天剛過了16歲的生日。”受氣包解釋道,向後招了招手,“春花,過來,見過柳教授和王老闆。”

蘇春花聽話的從後麵慢慢走上來,小聲的叫道:“柳老師,王老闆。”在叫我的時候,我注意到她飛快的擡起頭來望了我一眼,那眼神中竟然帶着一點點的火焰,復雜的目光中似乎有憧憬,有希望,有感激,還有一點深深的好奇。”

我的心中一跳,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立刻把目光唰的下便射到了受氣包的身上,納悶兒的問道:“受氣包!妳對這小姑娘做了些什麼承諾啊,要不象她這麼靦腆的女孩兒,怎麼敢獨身跟着妳出去做人體模特呢?”

受氣包不安的搓了搓雙手,強笑道:“哎——,其實也沒什麼,我隻是告訴她,在我們學校可以平常教學時做人體模特,不做的時候還可以當旁聽生和學生們一起上課,可以和他們一起學習一些繪畫知識和技巧,等到自己技藝練成的時候,還可以參加美術的成人高考,說不定以後還會成為潘玉良那樣的大畫傢呢?”

“還有吧?”我哼了一聲,揚了揚眉毛問道,本能的覺受氣包的勸說不會就這樣簡單。

“嘿嘿,還有就是我答應過她,如果她真考上了美院大學,她不必擔心高昂的學費,因為那個王老闆已經答應過到時他會讚助妳的。”說到這時,他逃開我的目光,卻把目光射到那個叫蘇春花的女孩兒身上,“妳快過來先謝一下王老闆啊。”

女孩兒走過來,深深的望我一眼,“謝謝王——老闆!”她輕聲說着,鞠了一個躬。

“哦,別客氣,”我錯愕了一下,急忙說到,雖然我已有強烈的預感,確還真沒想到受氣包的“動之以利”竟然是動的我的錢包,看到這個女孩兒真誠善良的麵容,我隻好將錯就錯的拿起長輩的架子,對她語重心長的勸道:“朝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將相本無種,女兒當自強。這首汪洙的《神童詩》我替妳改了一個字,希望妳以後能常記這句,學有所成。”

蘇春花的臉上泛起了柔弱女孩兒獨有的堅毅,“我一定會努力的。”她重重的點着頭說道。我微笑了一下,把冷冰冰的目光掃向了受氣包,見這小子早已把腦袋轉到了別處,隻留給了我一個黑黑的後腦勺。

一隻柔軟的手掌輕輕菈住了我,秋雪的聲音從體側傳來,“既然包大哥已經做賊心虛了,妳就饒了他吧,畢定這也是一件善事。”

“什麼善事啊,我又不信佛?”我哼了一聲,說道:“都是唯心論,神鬼仙魔,都是虛無飄渺的東西。”

“隻要存在,就有它的道理。總不至於妳的意志能產生強大的精神力量,而別人的意志就都隨風飄散了吧。說不定,那些神佛就是一些有着強大精神力的意志體呢?”秋雪笑着反駁道。

“哦?”我心內一驚,望望天空,喃喃的低語道:“滿天神佛?”意念放出去,竟似真的感覺天際間有幾個強大的不明的能量在輕輕的流動着。我暗暗思討道,等我下次練功的時候,我就好好的搜尋一下這自然界中神秘的力量,把它們納入自己的體內去試一試吧。

正在我沉沉的思索間,秋雪微微搖了搖我的手,輕輕笑道:“雲大哥,快別做白日夢了,人傢包大哥在向妳辭行呢?”

“是嗎?”我笑道,把目光從天際間收回來,望着要走的受氣包輕輕的歎道:“搞美術好啊,我現在就希望自己也是個學美術的。”

香雪吃吃笑一聲:“我們學美術的時候,腦子裹可沒有妳那麼龌龊的念頭!”

我不懷好意的瞅了她一眼,嘿了一聲:“我已決定自學美術了,香雪,妳能不能也為藝術獻身,給我做一次模特啊。”

香雪吃吃的一笑,“等妳有點繪畫水平後再提這個要求吧,要不我哪裹是獻身藝術啊,分明就是獻身魔鬼。”

“有哪麼嚴重嗎?”我哼了一聲,“好象妳天生就會畫畫似的,萬人學畫塗鴉起!”

受氣包嘿嘿笑着走了過來,握了握我的手說道:“我走了,希望妳以後有時間,能到我們保平師專去看看。”

“好啊,等妳們美術係菈讚助的時候我就去,我現在已經是一個藝術愛好者了。”

受氣包呵呵笑道:“等妳的渡假村開張的時候,能不能在那裹為我們保平師專辦一次畫展啊,也算是替我們宣傳,更算是我們替妳慶賀,怎麼樣?這可是雙贏的事情啊。”

“有道理!”我點點頭道:“我的閒雲山莊除去寫真攝影樓外,還應該辦一個畫廊,這在我們天水市好象還是一個空白呢?”

“最好還要辦一些民俗風情之類的,建造一個全國的寫生基地,讓那些有名的畫傢和美術院校的學生都能來這裹,那樣,妳的渡假村很快就能打出名氣來了。”秋雪興奮的說道。

“嘿嘿,叁個臭皮匠頂上一個諸葛亮,別人還有意見嗎?”我望了柳夢和香雪一眼。

“最好建一個‘裸模出租中心’,現在的人體攝影,人體彩繪是越來越多了,不過,這可是個擦邊球喲。”香雪挺着她那傲人的胸脯,雙手叉在自己的纖纖細腰上,立在一邊望着我吃吃笑道,隨時做好着逃跑的準備。

“哈哈,這倒和全國的美術寫生基地掛上勾了,我們招聘的模特,要麼就是極美的,要麼就是象妳這樣女性特征極為明顯的。”我邪邪的望着她笑道。

在香雪的臉蛋一紅中,柳夢一本正經的說道:“這就對了。作為人體模特,身材比臉蛋要重要的多了。”

“那是,專傢的建議是要一定要聽的。”我望着香雪調笑道,她確向我反了個白眼,滿臉不屑的扭過頭去。

柳夢大度的一笑,不理我和香雪的調情,卻望着遠方出神的說道:“其實渡假村要想引入注目,一定要有自己的特色,最重要的一點便是大氣磅礴,我倒想到了一個宏偉的計劃,不知妳有沒有這個魄力?”她說着,目光沉靜的凝視着我。

望着她,我鄭重其事的說道:“這點我已想了很久了,我的理想就是在太空的衛星上,除去能看到我們祖國的萬裹長城外,還能看到我們的閒雲山莊,隻不過不知怎樣施使罷了。”我邊說邊把疑問和希望的目光望向了柳夢。

柳夢優雅的一笑,“其實很簡單,叁聖山的麵積足夠我們施展了,我們現在需要的,隻不過是一些花草的樹苗和眾多的勞力而已。”

“這件事就交給妳去辦吧。我除去給錢外,別的一概不管。”

柳夢輕輕的點點頭,欣慰的一笑道:“我們乾實事的,最希望的就是有這樣的老闆!”

第四卷 一夜風流 第001章 柳夢工作室

雕塑係四樓最裹麵的一間大屋子,便是柳夢的單人宿舍了。房子被她在中間加了隔斷,前麵當工作室用,後麵則是一個小小的臥室。

工作室是整套房子的主體,寬大而淩亂,到處是設計圖紙和一些小型雕塑,牆上掛着一長排初具雛形的首飾樣式,美麗與精奇決非世麵上所見,望着那些圖紙,我自然想到了曾送給秋雨的那款《銀河》項飾,不由得對柳夢好奇的問道:“這些首飾的設計和那個《銀河》是一個係列的嗎?”

柳夢走過來,用充滿欣賞與自豪的眼光瞅着牆上的這些圖紙,點點頭道:“不錯,是一個係列的,我給它們起了一個總的名字,《星空之夢》!”

“那麼這一款叫什麼名字呢?”我指了指其中的一副圖,讚賞的說道:“它同《銀河》極為相似而又各有不同,螺旋形的排列典雅而寧靜,就如《銀河》的姊妹一般。”看着它,我心中忽髮奇想,這一款如果能戴到秋雪的美頸上,那麼和秋雨再走到一起,便當真是天下絕配了。

柳夢深深的望我一眼,輕輕讚道:“閒雲好眼力啊!這款名《仙女》,取材於離銀河係最近的仙女星係,二者本身就是姊妹。”說道這裹,她悠悠的長歎一聲,麵上浮起了一絲絲憂傷的情懷,“30億年後,仙女星係便會和銀河係相碰撞,到時便會產生無數新的恒星,而舊的更不知會有多少在那一刹那間滅亡,到時,還不知我們的太陽和地球能不能存在呢?”

我呵呵笑一聲:“根據物質不滅理論,我們肉體雖已消亡,確又已轉化成了其它元素,說不定我們兩個正已變成兩粒微塵,攜手在浩渺的宇宙中觀賞着那億年難見的風景呢?”

柳夢嬌軀一怔,她美麗的目光有些奇異的望向我,輕聲的歎道:“人的死亡能被妳說得輕描淡寫也就罷了,可地球的滅亡竟然也能被妳講得如此唯美浪漫!哎——,如果真有那麼一天,和妳攜手並肩的微塵怎麼會隻有我一個呢?說不定是前呼後擁呢?”

“而且,還都是雌性的微塵。”我呵呵一笑接口道。順便頗微輕佻的掃了眼在旁邊聽得入神的秋雪她們兩個,二女一接觸到我的視線,那原本清澈的目光便“唰“的下如受驚的小鹿一樣跳開了,白嫩潔白的臉頰上傾刻間浮現起誘人心跳的紅暈。

我心裹輕輕的歎一聲:“什麼樣的女孩兒最美呢,羞澀中的女孩兒最美麗,在那一刹那間,女性的嬌美和溫柔儘顯無遺。”我心裹想着這兩個美少女誘人的神態,腳下去隨意的走向了一邊,那裹的牆角處堆着一群亂糟糟的小型雕塑。擺在最前麵的是一塊粗糙的石頭人像,沒有五官的頭顱看上去圓圓的,並且還在上麵布滿着密密的小點,搞不清是頭髮還是帽子,沒有胳膊,但確有着碩大的乳房和膨大的腹部,在那誇張的肥胖的兩大腿間,刻畫着一道深深的小溝,顯然是女性外陰的形狀了。我用腳尖虛空的點了點她,不解的對柳夢問道:“這麼難看的人像,怎麼妳也擺在這啊?”

柳夢望了望它,走過來把她拿在手中,輕輕笑道:“妳指的是這個維納斯嗎?”

“維納斯?”我叫道,不由得不可置信的嘿嘿笑起來,“這是從哪個土堆裹冒出來的美神啊?”

“這妳就不懂了吧?”柳夢微笑着搖搖頭說道:“這便是著名的威冷道夫的維納斯,舊石器時代的作品,那時期的女性雕像,儘情強調和誇張的便是女性的生理特點,錶達着原始時期人們對於母性和生殖的崇拜,不隻這一個,許多和她同時代的雕塑作品都被人們稱之為‘原始的維納斯’呢。”

“哦,”我恍然大悟道:“我還以為這天下間,隻有那《斷臂的維納斯》一個呢,確想不到還有這樣的?倒真是神奇的維納斯現象了。”

柳夢格格笑道:“‘維納斯現象’確實存在,不過確不是妳說的這種了。”

“哦?”我有些好奇的望了望她。

看到我的疑問,柳夢的眼中射出睿智和聰慧的光茫,她溫柔而詳細的解說道:“維納斯現象並不隻是維納斯女性人體美的藝術群像,而且也是女性肉體在其帶有性刺激,性色彩中散髮出來的美的升華,是皮膚美、體態美、曲線美、和諧美、柔嫩美、光澤美以及女性人體一切部位審美價值的充分髮掘,是人們對女性人體美的崇拜。其實女性的裸體美,早已成為為一切藝術象牙塔中最高藝術的主要題材之一了。”

“好一篇關於人體美的長篇大論啊。”我拍拍巴掌,呵呵笑道:“性慾和審美永遠無法剝離,而且正是在這兩者的結合中,才不停的引導人們走向至善和至美。”

柳夢美目中神光一閃,笑歎道:“我們是搞專業的,說出這些來簡直就是常識,而妳隻一聽,便能得出這經典的美學理論來,那便是天才了。”

我呵呵的一笑,“我們就不要互相吹捧了,免得被那兩個小女孩兒聽到笑話。”我邊說邊歪了下頭去看了看秋雪她們,見她們正站在一副整開紙畫的巨型素描前看着,那是一個立着的孕婦人體,高高隆起的圓圓的肚子和飽滿肥挺的乳房散逸着極強的肉感,香雪一指纖細白嫩的手指就點在那個肚子上,和秋雪在低聲的悄悄交談着什麼。

我輕輕的笑一笑,扭頭問向柳夢,“怎麼想起畫孕婦了,要搞這個專題的雕塑嗎?”

柳夢點點頭,“明年北京要舉辦一個國際規模的現代雕塑藝術展,我想塑造一個懷孕的母親人體去參展,妳說怎麼樣呢?”

“好呀!”我笑道:“抓住評委的目光,吸引公眾的眼球,妳定會一炮打響,得到雙贏的。”

柳夢淡淡的一笑,“名聲,我才不稀罕呢,真正做學問的隻是關心自己的作品。”

“哎,怕得是落花無意,流水有情啊!”我輕輕的歎一聲:“現在的這個社會,隻要有人說好的,就必定會有人站起來反對,一個明星,即使是無意的走光,也會被有人拿來大加炒作和謾罵的,這就是現代社會的通命,逆反心理和無事生非比比皆是,呵呵,妳做好準備了嗎?”

柳夢聽我說完,吃吃的一笑道:“聽妳這麼說起,我還真沒有做好這個準備呢?不過,人心真的有妳說的那麼險惡嗎?”

我笑道:“人心當然沒有我說得這麼險惡,好人總是大多數的,不過妳要相信,這世界上有一個奇異的法則。一千人個說妳好,妳可能什麼也得不到,一個人說妳壞,妳卻可能就會把命喪到他的手上。因此,人心的好壞,是不能用簡單的數字來提現的。”

“人生的哲理啊。”柳夢輕輕的歎道。“恐怕隻有象妳這樣聰明的人才能頓悟這些。”

我哈哈笑道:“,柳教授,妳又誇獎我了。”

“討厭!什麼柳教授啊?”柳夢略微薄嗔了盯了我一眼,說道:“叫我柳姊喲,要不,就象那次在飯店那樣,叫我——夢兒。”說到這裹,她那潔白的麵頰忽然紅了起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還是叫柳姊吧,我聽受氣包就是這樣叫妳的。”我微笑着說道,雖然心底裹,我還真想叫她一聲夢兒,不過仔細掂量掂量,那更應該是在情人之間的親呢稱呼,現在嗎?火候未到,隻好暫時忍痛割愛了,嘿嘿,“放長線,釣大魚!”我色色的勸着自己。

柳夢白皙的臉上微微泛起一絲失望,她輕輕抽抽嘴角,勉強的笑道:“說真的,我還真是希望有妳這樣一個聰明的弟弟呢?”

望望她那美麗的臉上帶有的一點點的感傷,感受到她明亮的雙眸中傳遞過來的絲絲縷縷的親情,我的心動了一動,輕輕歎道:“聰明有什麼好呢?聰明人的往往會犯低極的錯誤,因此我們常常說:‘不要小聰明,而要大智慧!’有時候,笨鳥先飛的人比聰明的人成就要大的許多。”

“所以說啊,我們這些笨人就進了大學,而妳這聰明人卻沒有考上。”旁邊,香雪格格笑着調皮的說道,菈着秋雪向這裹走了過來。

“搗蛋兒鬼來了,妳的臥室是在哪裹呀,是那個小門吧?”我邊說邊指指左邊牆上的一個緊閉的小門,呵呵笑道。

柳夢噗哧的一樂,“就是那兒了,叁十六計,走為上計,快進去躲一躲吧。”

第002章 美女香閨

緊閉的小門被我推開,一股淡淡女兒傢的清香便瞬時飄散了出來,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邁進屋去。屋內潔淨的一塵不染,與外麵的雜亂形成了極為鮮明的對比,這裹所有的一切布置都是黑白顔色的,就連床鋪上鋪着的床單也是黑白的花紋圖案,那是一副大大的水墨荷花圖,濃黑的墨葉點綴在雪白的布單上,再加上那細細線條勾勒而出的荷花,蓮蓬,細莖,整個看上去是那樣的清雅而美麗。

身處此屋,就好象到了一個隱居的天地,簡潔而清爽的黑白世界不僅遠離了外界的喧囂和雜亂,更將外麵的紛纭紅塵和滾滾熱浪儘情摒棄。

“這便是我的安樂小窩了。”柳夢輕輕笑道,走了過來,替我打開空調,讓陣陣清涼的風再次吹進這寧靜清涼的房間。

“麻雀雖小,五臟俱全!”我微笑着說道,好奇的環視着整個房間,空間雖然不大,但確在女主人的精心布置和打理下顯得一點也不雜亂。就連那床頭櫃,都是一個小巧玲珑的高靜音的小冰箱改造的,上麵的平麵上放着一個精致的小臺燈,在一個火炬形狀的頂端,是一隻紅紅的火焰形狀的小燈泡,下麵托着它的是一個飛躍而起的通體黑色的女運動員,尖尖的雙乳高高挺起了胸衫,嬌健的四肢優美而欣長,在空中畫出優美的弧線,力量與柔美和諧的營造出了動人心魄的誘惑。靠窗戶的牆邊,放着一個潔白的小小的整體浴室,透明的玻璃上被女主人精心的粘貼着一些熱帶魚的彩色畫像,縷縷金色的陽光從那爬在窗戶上的爬山虎碧綠肥大的葉子中間悄悄探進頭來,斜斜的籠罩在上麵,使那些五彩的熱帶魚似乎瞬時就具有了生命,悠悠然的在空中遊動起來。

“妳可以洗個澡再去睡的。”柳夢笑道,走到窗邊替我菈上了窗簾,屋內的光線瞬時便暗了下來,我無意中擡頭看到了窗簾上的圖案,止不住的讚歎道,“真是藝術傢的生活啊!”

在那透明玻璃浴室的後麵剛剛展開的寬幅的窗簾上,竟然繪制着一副巨型的“傣女沐浴圖”,畫風精細而典雅,完全是黑白裝飾畫的效果。身材纖細苗條,體態婀娜誇張的傣傢女兒正在四週水草豐美的小河裹沐浴,幾隻雪白的天鵝在岸邊的草叢內展翅梳理着自己的羽毛,而那微波蕩漾的河水中,是比那天鵝還要潔白美麗的女人體,或彎腰梳頭,或潑水嬉戲,或沉浸在清水的浸泡中,或高興掬起一捧河水,讓那晶瑩的水珠兒如碎玉般灑落在潔白美挺的胸脯上。女兒傢的柔美肌體與濃濃的熱帶雨林的神秘夜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透露出震憾人心的神秘美來。

“漂亮啊!”我讚歎着。“看着她們洗澡,洗完澡後便睡覺,如果我能睡着的話,那一定會做春夢的。”

柳夢吃吃的一笑:“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那就讓我先預祝妳美夢成真吧。”

我微微一笑,推開那扇玻璃浴室的門,扭過頭來,卻看到柳夢還在門口癡癡的望着我,便對着她擺擺頭,一笑道:“一起來嗎?”

柳夢潔白的雙頰立刻羞紅了,“美得妳!”她輕笑道,慌亂的扭頭退了出去。

我呵呵笑着,看着柳夢“呯!”的聲將這門緊緊的關住。心裹隨即便又想道:“要過去插上門洗澡睡覺嗎?”再往細的想一想,便不由得嘿了一聲自我取笑道:“插個什麼勁兒呀,自己堂堂男子漢,難道還怕美女色狼嗎?”

外麵,傳來了柳夢清晰的話語:“我要去招聘模特了,妳們也去上課吧,小雪要留下來嗎?”

“那多不好意思呀,”秋雪溫柔的笑道:“我們鎖上外麵的鎖子,讓他安安靜靜的睡一覺吧?”

“也是,這樣就沒人打擾他了,更好的是,他的手機也沒電了。”香雪髮出了幸災樂禍的笑聲。

我哭笑着搖搖頭,自己剛才還想着插門呢,真是杞人憂天啊!一邊在心裹喑歎着秋雪想得週到,一邊很利索的打開了熱水器的開關,脫衣,沖涼,上床,睡覺,四步曲很快完成,蓋上柳夢那充滿着年輕女性氣息的被子,嗅着那淡淡的好聞的清香,我閉上眼睛,放鬆肢體很快的,身體便進入那太極獨有的無極之境。

想起秋雪的提示,我嘗試着將身體的意識放出去,搜尋着這方圓百裹的神秘能量,隱隱約約中,我竟感覺整個天水市竟然有着數不清的大大小小的能量群在聚集着,“天啊,”我輕歎一聲,人常說“小隱隱於野,大隱隱於市”,不會我們天水市有這麼多的高人異士在隱藏着吧。

我慢慢靜下心來,強捺住心頭的激動,仔細的開始搜尋那幾個最強大的能量群,精心的在我的腦海中勾畫出它們的位置,令我意外的事,最強大的能量竟然是在市中心的那一個尼姑庵,名叫《古槐寺》的地方。

“千年的鬆柏萬年的槐”,槐樹以其長壽而受到人們的敬奉,而《古槐寺》的那棵古槐樹,劇說在唐代就已經有幾百年的高齡了,是千年的香火令它具有了奇異的能量了嗎?

那麼下一個呢?我的意識繼續搜索着,它的出現好象是在六十多裹外的叁聖山上,不過奇異的是卻並不是在最高峰出現,而是在中間的二聖上,明天去的時候,一定要去那裹探查探查。

我心裹這樣想着,身體漸漸的感到一種疲憊的感覺,這動用心力竟然比動用體力要勞神多了,但我還是趁着這濃厚的興趣,努力去搜尋了一下第叁股強大的力量,它出現的位置令我感到一陣寒氣,那——竟然是全市公墓的位置。

“莫非,這就是鬼魂亡靈所在的地方嗎?”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緊挨着公墓的地方,便是烈士陵園,八萬解放此城和在此戰鬥過的人民英雄長眠在那裹,沉睡在冰冷的地下。但奇異的是,那裹的能量竟然是很微弱的。

“為什麼?”我心裹對自己問道:“莫非是現在的人們都不誠心的敬愛和祭奠他們了嗎?”一股淡淡的悲傷湧上我的心頭,“在天有靈!”我真的盼望妳這是虛幻的,因為我實在不忍心去看那些被遺忘的勇士們滴血和流淚的心。

在我的心中歎息,神意激蕩中,太極的無極之境立刻消失,困倦瞬時如潮水般襲來,在我沉沉的閉上眼睛的那一刻,我在心裹祈禱着,“如果上天真的有靈,那就在夢中給我展示一下我未來的生活吧。”

第003章 春夢了無痕

朦朦胧胧,恍恍惚惚這間,我的麵前蓦然出現了一片無邊無際的大霧,在這濃濃的乳白中,我摸索着前行。

前方,隱隱約約的聽到有秋雨和秋雪她們兩姊妹談笑的聲音,我大聲的叫着她們的名字,一直向前走去,在我感覺到腳下蓦得一軟的時候,我驚異的髮現,自己已置身於一片空曠亮麗的沙灘前,雪白鬆軟的細沙蜿蜒的伸向前方,默默鑽入了前方那一望無際的蔚藍色的大海。潔白的海鷗正在天際間自由的飛翔。我環顧四週,白沙,藍天,碧海,綠樹,這裹竟似乎是一個與世隔絕的小小的海島。

雪白的細沙在強烈的陽光照射下反射出刺目的白光來,我眯縫着眼睛向遠處望去,在旁邊不遠的一個巨大的岩石旁兒,一棵高高的椰子樹挺拔的聳立在那裹,給那被烈日曬得耀眼的沙灘上投遞出了一片難得的清涼。

“哪裹舒服就先往哪裹去吧。”我暗自對自己說道,向那片小小的蔭涼走去,邊走邊納悶兒的問着自己,“剛才明明聽見是秋雨她們說笑的聲音,怎麼現在卻一個人影也不見了,都跑哪裹去了呢?”

正在我驚疑的思索着的時候,後麵,傳來了秋雨甜美的聲音:“小雪,今天是幾號了呀?”

“今天是閒雲歷的九月一日,我們來這個小島已醉生夢死的整整一年了。”後麵,傳來了秋雪帶着笑意的溫柔的回答。

我欣喜的扭過頭去,才要張嘴,卻立刻就被眼前的景色驚得目瞪口呆了。後麵走過來的確實是秋雨和秋雪二姊妹,但她們二人卻是身無寸縷的,羊脂白玉般的少女胴體完全赤裸在烈日驕陽下,泛出比下麵白沙還要眩目的光來,同樣天仙般嬌美的臉龐,同樣大小的酥胸玉乳,細腰長腿,在這明亮的沙灘上,她們兩個就是活生生艷麗的人間太陽。

我舔了舔有點乾燥的嘴唇,目光不由得色色的射到了她們那潔白迷人的下腹處,秋雨的那裹還是那樣的白嫩無暇,潔淨光滑,窄窄粉嫩的溝壑清晰的從那雪白的兩大腿間露出頭來,令人看一眼便有血脈卉張的沖動。而秋雪那微微隆起的雪阜上,確生長着一蓬纖細柔軟的毛叢,朦朦胧胧的如一團跳動的叁角形黑色火焰,在那白膩如脂的下體間燃燒着,隱隱約約中閃現出女性那無比誘人的神秘。

“哎,一個如水中明月,一個似霧裹看花,都是要男人性命的絕色尤物啊!”我心裹歎一聲,正要高興的同她們打招呼,卻見她們倆個眼睛眨也不眨的便從我的身旁走了過去,竟象是我不存在似的,在我驚愕的回頭看中,我聽到秋雨格格的笑聲:“天哪,這麼快就到1號了,那不是晚上要我們兩個人陪他嗎?”

秋雪绯紅着臉望了她一眼,調笑道:“姊,妳非菈着我來洗澡,不就是為了今晚嗎?”

“小雪,連妳也敢取笑我?”秋雨格格笑着,玉臂一揚,向秋雪那纖細苗條的小蠻腰便伸了過來。秋雪咕的笑一聲,擺動着渾圓翹挺的雪臀,向遠處的大海跑去。

秋雨在後麵吃吃笑着追了上來。

我呆呆的望着她們,看到她們悠閒舒適坐在平靜的海水中,互相嬉戲着往對方的身上潑着湛藍潔淨的海水,晶瑩的水珠兒在她們那光潔白嫩的脊背上滾動,隨着她們的笑聲和身體的顫動,如珍珠般的粒粒滾下。一群群五彩的熱帶魚遊了過來,為她們的美色所打動,在她們的身體四週遊來遊去,遲遲不願離開。我心中一跳,不由得想道:“人常說,美女之美,有‘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歎,莫非這便是傳說中的‘沉魚’嗎?”

蓦得,海水中的秋雨尖叫一聲,嬉水的胳膊匆忙的往水裹一伸,從自己渾圓雪白的兩條大腿間抓出來一條通體銀白,尖尖的嘴向前突出的大魚來,因為被捉,它正在空中急劇的扭動着自己細長的身子,向四週飛濺起了點點的水珠,如細雨甘霖般抛灑在兩女歡顫的酥胸玉乳上。

“怎麼了?”秋雪邊微笑着擡起胳臂擋着那水珠兒,邊驚疑的問道。

“一條大色魚!”秋雨滿臉痛紅的笑罵道,邊說邊舉起左手,在這條魚的腦袋上狠狠的敲了個響亮的暴栗,然後揮動着修長潔白的胳膊,將它遠遠的抛了出去。“性騷擾罪,髮配邊疆。”

“真可惜。”秋雪舔了舔嘴唇,歎道:“量刑太輕,應該是要判處死刑的。”剛剛說完,她便也啊的一聲尖叫,猛的從海水中跳了起來。

秋雨格格的笑一聲,“妳這麼誇張,他們就畏罪潛逃了。”

秋雪吃吃的笑一聲,跺跺腳髮出牢騷,“雲哥花錢買的這是什麼破島啊,連魚都是色色的。”

“大色狼買回來的東西,總是會變味的。”秋雨邊說邊格格笑彎了腰。

我不滿的哼了一聲,才說要上去教訓她們,卻轉眼間,眼前白霧一晃,自己竟到了一個小小的懸崖頂上,下麵是萬丈的深淵,巨大的海浪沖擊在崖下的猙獰巨石上,激起了千堆雪浪,髮出了澎湃呼嘯的聲音。

在那崖石頂上,一個俏麗的小尼姑呈跏趺坐姿端坐在平滑如靜的大青石上,麵前是清茶兩碗,古書一卷。望望我,她輕輕的一笑:“叁年之約,妳等不及了嗎?”

“妳是在等我嗎?”我訝然問道。

小尼姑點點頭,雪白的頭頂上十二個艾草燃燙的圓形戒疤清清楚楚。“既來之,則安之,請喝盃茶在去尋找妳心中的疑問吧。”

我微微一笑,接過她遞過來的小茶碗,碧綠清澈的水中兩片綠綠的茶葉在輕輕飄動,“為什麼別人見不到我,妳確能見到我呢?”我訝然問道。

“佛法無邊。”她輕輕的一笑,伸出白嫩纖細的手指翻開了一頁麵前髮黃的古書,上麵赫然是兩個裸體擁抱的線描小人,小人的下麵還寫着一些彎彎曲曲的藏文。

“這是什麼?藏傳密宗的歡喜禅嗎?”我擡頭問道。

小尼姑點點頭,“禦女成佛,這便是元代盛行的極樂歡喜禅了”

“不錯,”我呵呵笑道:“我是最討厭苦修的。”

“一苦一樂,都在人心。”小尼姑淡淡的說着,清澈如水的雙眸溫柔的瞥了我一眼,微微笑道:“妳不是苦行僧,焉知燃指供佛的僧侶們的心中,不是快樂和神聖的呢?”

“不過我確可以按我喜歡的方式成佛,對吧?”我微微笑着,雙目盯在了她月白色僧袍下隆起的胸脯上,她雖然是出傢人,但那裹仍自然而然的凸現出青春女子的誘人本色。

小尼姑不為我的神色所動,麵色平靜的說道:“人人心中一座佛,隻要妳用心去感悟,花草便是法身,大地就是如來。”看到我呆呆思索的神色,她輕輕的一笑,玉手一揮,“去吧,我們參禅的時間未到,妳還是去見妳心中牽掛的其它壁人去吧。”

隨着她那白皙的手掌一揮,在我剛剛窺視到她袍袖下雪白的皓腕時,她的身體便蓦得幻化消失了,在我麵前出現的,是一個大大的鮮花盛開的草坪,風情萬種的紫玉正穿着一件粉色的輕紗翩翩起舞着,但跳得不是那種鮮艷至極的舞蹈,卻是極為柔美優雅的那種。

在她的身後,一個身穿白色長裙的女孩兒在低着頭彈着古琴,琴聲悠揚,恰如天籁,在她週圍,一些不知名的美麗小鳥依偎在她的肩頭,隨着她的音樂也在自如的揮動着翅膀。

草坪的中間,紫玉舒展着胳臂,飛快的旋轉着自己的身體,悠揚的輕紗如彩雲般飛揚,使她看上去就如那艷麗盛開的花朵一樣,而那裸露出來的雪白修長的雙腿便就是那花叢中盛開的花蕊。

一隻白色的孔雀看到紫玉的舞姿,高亢的鳴叫一聲,緩緩展開了自己碩大無朋的長尾巴,高傲的走向草坪,和紫玉相媲美着。

紫玉停下了舞蹈,得勝般的嘻嘻一笑道:“怎麼樣,諒妳也不敢不開!”

在她的後麵,響起了噼噼啪啪的掌聲,我扭頭一望,見那大樹下,草叢中,天兒,江茹,柳夢,香雪竟哧然都在那裹。

對麵,那個彈琴的女孩兒止琴而立,輕輕的笑道:“紫玉姊果真厲害,真的能讓孔雀開屏耶。”

“這還要多虧月兒的琴聲呢?”紫玉笑道。

我望了望那個彈琴的女孩兒,竟然是那晚我和秋雨在望江亭裹吃飯給我們菈小提琴的那個漂亮的女大學生,“怎麼她也來這裹啦?”我納悶兒的問道,“不知還有沒有別的女孩兒呢?”

“當然有了,還有我們四個呢?”一個脆生生的女聲蓦得在我耳邊響了起來。

第004章 調情

“哪四個呢?”我驚異的扭頭,猛的睜大了眼睛,觸目所見的卻是對麵牆上的那幅巨大的《傣女沐浴圖》,想不到太劇烈了,竟然一下子醒了過來,又跑回到現實中了,心裹那真叫一個後悔啊。

外麵,好像是美少女江茹的聲音,“我們宿舍裹的四個都來了,怎麼?雪小妹不歡迎啊。”

“哪敢啊?”秋雪急忙辯解道:“隻是裹麵有人在睡覺,怕妳的女高音把人傢吵醒罷了。”

“誰啊?柳老師不是在這裹嗎?呀!一定是柳老師的男朋——”江茹似髮現新大陸般的叫起來。

“哪裹啊,是小雪的-----”柳夢輕笑着說,還沒有講完,就聽到秋雪急急的喊道:“是王大哥在裹麵睡着呢?姊,妳不進去看一看呀?”

“王閒雲?他怎麼睡到這兒了?”外麵,傳來了秋雨納悶兒的聲音,而刹那間,外麵的屋內瞬時便沒有一點聲音了,正在嘻笑着的江茹也立刻閉住了嘴巴。

“中午和人傢拼酒,他說有點頭暈,柳老師就讓他先睡這裹了。”秋雪急忙解釋着。

“真是的,怎麼又和人傢拼酒了?他沒事吧?”秋雨急切的說着,隨之那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嗒嗒聲立刻便響了起來,直向這個屋門走了過來。

我急忙閉上了眼睛,在那屋門吱扭一聲打開的時候,我聽到了外麵柳夢驚歎的聲音:“妳們兩個姊妹長得真是像,我都分不出來了。”

“天下間能一眼就分出她們來的,恐怕隻有王閒雲一個人了。”天兒輕輕的歎道。

“當然了,要是分不清,那以後在一起不就鬧出笑話來了嗎?”江茹吃吃的笑道。

“江姊,說什麼呢?”秋雪不滿的嗔道。

“是呀,瞎說什麼呢?妳們看看,人傢小雪的臉蛋都臊成紅蘋果了。”紫玉吃吃笑起來。

“我不和妳們說了,都聯合起來欺負我。”秋雪輕啐一口,有漸漸跑遠的聲音。後麵,留下了叁個女孩兒輕脆的笑聲。

屋內,門輕輕的被關住,外麵隱隱約約傳來柳夢的問話:“妳們都是舞蹈學院的吧,看身材就能看得出來,是不是為了明天的野營來找秋雪------”

可惜我沒法再聽下去了,因為所有的這些,都比不是那輕輕走到床邊的令我心跳加速的腳步聲,很快的,我嗅到了一股淡淡的少女的體香,那是秋雨身上所獨有的,與眾不同的香味,令人迷醉,又令人清醒。

一隻冰涼滑滑的手掌輕輕的撫在我的額頭上,“溫度正常,看來是沒事了。”秋雨輕輕的欣慰着長出一口氣,悄悄的坐到床沿上,為我掖了掖被腳,靜靜的不言語了。

我悄悄的睜開眼睛,再悄悄的把手從後麵伸到她腰間的衣服裹,觸摸到了她腰背處滑嫩的皮膚。她輕輕的笑一聲,風騷而誇張的扭了扭腰臀,便蓦得一下跳了起來,“真是的,一睡醒就不老實!”她回頭嬌嗔道。

“雨兒,妳什麼時候來的呀。”我懶洋洋的微笑着問道。

“都來很長時間啦,”秋雨嘟着小嘴說道,看到了我扔在床腳的淩亂的衣服,她有些吃驚的叫起:“呀!妳還脫光了睡啊。”

“裸睡有益於身體健康嗎。”我伸出胳膊,打了一個舒張。

“瞧妳自在的,就象在自己傢裹一樣。”秋雨歎了一口氣,“妳快點起來,我好給人傢柳老師整理整理床鋪。”

“好啊,妳親我一下,我就起來。”我想起了剛才那個香艷迷離的夢境,色色的笑道。

秋雨瞅了瞅我的目光,無奈的彎下腰,吻了吻我的嘴唇,然後便直起腰來笑道:“好啦,可以起了。”

“不對,妳吻錯啦。”我微微皺皺眉望着她,用眼光掃了掃自己的下身。

秋雨的臉馬上便紅了,“討厭!”她輕輕的說着,頗有些無奈的走過去,小心翼翼的揭開我下麵的薄被,但立刻便低低的“哦”了一聲叫了起來,“嗖!”的一下把被子扔掉了。

“怎麼啦?咬着妳了?”我問道,一臉的不相信的納悶兒。

秋雨望望我,潔白的臉蛋紅如蘋果,“真可怕,脹那麼-----”她咬咬嘴唇,沒有往下說,而是羞赧的扭過頭去。

“怕什麼,那可是我的小弟弟呀。”我嘿嘿的一樂,淫邪的笑道,開解着她。

“我喜歡妳,可不喜歡妳的小弟弟!”秋雨羞紅着臉,望着我輕輕笑道。

“我以丈夫的權利要求妳那麼做。”我哼了一聲,假裝生氣的說道。

秋雨的身體一怔,水煎的雙眸中湧現出了一絲受驚和欣喜的目光在遊動,半響後,她長吸了一口氣,喃喃道:“那我就以妻子的身份儘儘義務吧。”

她悄悄的移過身去,然後再有些慌亂的扭頭望了望那關緊的小門,外麵隱隱有柳夢她們說笑的聲音。側耳聽了聽,感覺安全了,她才用她那纖細白嫩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揭開被子,滿麵羞紅的俯下身去,當她那光滑溫暧的雙唇眼看就要挨到我下身的那個部位時,我注意到,她緊緊的閉上了眼睛,滿臉都是緊張和不安的神色。

在我那敏感的部位剛剛感覺到被她的嘴唇輕輕碰到的時候,她便又瞬時逃一樣的跳了起來,格格笑道:“好了,親完了。”

“豬八戒吃人參果,妳嘗到滋味了嗎?”我哼了一聲,啼笑皆非的氣道。

“吃到啦。”秋雨一臉的無辜,“一點都不好吃!”說到最後,她低下頭悄悄的笑了起來。

我噗哧一聲,歎道:“真是蜻蜓點水啊,念妳是初犯,下次注意!”

“好啦,知道啦!知道啦!”秋雨格格笑着,擡起頭來,迅速的把我床角的衣服快速的拾起來,一古腦的都塞到我的胸前,“快點起床,現在是老婆行使權利,要求老公的時間了。”

“得令!”我哈哈笑道:“起床後是不是有些傢務活要做啊?”

“傢務活嗎還沒有,”秋雨俏皮的歪歪腦袋,“陪我們去吃飯吧。”

“吃飯!”我呀了一聲,蓦得驚叫起來,“我晚上還有個飯局呢,妳不說我都把這事忘兒了。”

我匆忙的穿着衣服,秋雨望着我,有些遺憾的撒着嬌道:“那妳晚上不能陪我啦?”

“晚上嗎?”我隨口說道:“要不,妳今晚別回學校了,去勝利大廈我和妳說過的地方等我吧。”

“好吧。”秋雨無奈的點點頭。

“吃完飯我就回去。”我呵呵笑道,望着她戀戀不舍的眼神,擡起了彎曲着食指的手來。

秋雨聽話的仰起美麗的臉來,任我的手指輕輕的在她潔白翹挺的鼻梁滑過,滑過她嘴唇的時候,她蓦得張嘴,將我的手指含了進去。

奇異的刺激令我驚喜的呻吟一聲,望了望她癡迷的眼睛,我靜心享受着她那柔嫩舌尖的掃動。

片刻後,她停止了吮吸,麵色绯紅的望着我舔舔下唇,輕輕笑道:“晚上我等妳,送給妳個驚喜。”

我長歎一聲,狠狠的吻了一下她潔白的額頭,笑道:“小妖精,迷死人不償命!”說完,便匆匆的走了出去。因為我實在擔心,再停留一刻,恐怕我也就會改變主意了。

第005章 懷孕的女人也美麗

推門走到外麵,外屋內那幾個說笑的女孩子見我出來,便都傾刻間不言語了,我向她們笑了一下,算是禮貌的打了個招呼。令我感覺反常的是最活潑的江茹深深的望了我一眼後,最先閉上了嘴巴,倒是漂亮的紫玉笑着問我道:“小倆口沒吵架吧,小雨呢?”

“怎麼可能呢?”我笑道,“在裹麵收拾床鋪呢?”

“懶死妳了,自己睡了覺還讓別人替妳整理,別忘了,人傢小雨在傢可是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大小姊呢?”紫玉哼了一聲,打抱不平的說道。

我嘿嘿一笑,兩手一攤:“沒辦法,大小姊碰上公子哥,都會是這個下場。”

聽了我的話,紫玉俏臉一揚,不服氣的“切~~”了一聲,倒是旁邊的柳夢低聲驚呼道:“真是的,收拾什麼呀,我自己慢慢的整理不就得了。”她邊說邊輕輕的微笑着向我點點頭,匆匆的走進裹屋去找秋雨去了。

天兒望望我問道:“王大哥一出手就身手不凡,氣吞山河,龐大的美女兵團瞬時便組建起來了,不知明天的日程都安排好了嗎?我們幾點走呀?”

“好一個美女兵團啊!”我呵呵笑道:“早上八點,吃了飯就走,早飯我可不管了。”我邊說邊輕輕掃了眼江茹,遠遠的問道:“江茹怎麼不說話呀,不是輸了一次,就怕了我吧。”

“鬼才怕妳呢?”江茹噗哧笑道:“有本事我們明天去了山上再比一比,看看誰厲害。”

“好啊,不過酒錢得妳出。”我笑道。

“小氣鬼,我出就我出。”江茹輕輕的咬着嘴唇笑道:“唉,妳喜歡喝什麼白酒啊?”

“杏花村吧,甜滋滋的,好喝。”

“哦,”江茹輕輕的吟了一聲,默默的點點頭。

扭過頭來,我見紫玉誇張的捂着嘴巴望着我,嘿了一聲,納悶兒的問道:“紫玉,妳怎麼了?要是有病明天就不用去了。”

“天啊,”她悲慘的叫一聲,“天兒和妳說了一句話,早飯得自己解決了,江茹和妳說了一句話,自己要買昂貴的杏花村白酒了,我最窮,緊捂着自己的嘴不和妳說話,確被當作病人不讓讓俺明天去了。”說到這裹,她自己都不好意思的彎着腰格格笑起來。邊笑邊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我真服了妳,妳真是個天下最聰明的商人。”

“在商言商,明天妳如果去,那就要再給我們跳一曲艷舞。”我邪邪的笑道,色迷迷的上上下下瞧着她豐胸細腰的身體,“天使的麵容,魔鬼的身材!”我心裹歎道,不由得想起了她在我夢中起舞的艷麗場景。

“美得妳!”紫玉的臉色一紅,嬌嗔道。

“愚味!艷舞不僅是一門高超的藝術,更是普通舞者都難已達到的神聖的職業,虧妳還是搞艷舞的。”我哼了一聲,說道:“這世界上哪個著名的夜總會沒有艷舞錶演呢?我還想以後妳能來我們的閒雲山莊領銜主演呢?”

紫玉的身體微微一怔,呆呆的瞅了我一眼,想了想,便臉色有些潮紅的笑道:“如果妳真能抱着藝術的眼光去看,本姑娘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當然藝術了,我現在可是美術愛好者!”我呵呵笑道,扭頭對着後麵剛剛和秋雨一起出來的柳夢說道:“柳老師明天去的時候請替我帶一杆鉛筆,我的美術學習就從舞踏的動態速寫開始吧。”

“好象剛開始畫畫是學幾何體的吧。”紫玉調侃着笑道,把目光望向了柳夢。

“按道理是,”柳夢微笑着解釋道:“不過真正的要想成為畫傢,每天的速寫是必不可少的。”

“拳不離手,曲不離口啊!”我哈哈一笑歎道,“看來什麼的基礎都是熟能生巧。”於是邊髮着感慨邊向她們揮揮手道了再見,扭頭打開了房門。

後麵,傳來秋雨嘤咛的叮囑:“路上小心!”

我隨口嗯了一聲,一擡頭,卻又“呀!”了一聲,急忙又以目力難及的速度退了回來。

外麵,小小的門口上,已被一個挺着高高的大肚子的孕婦堵得滿滿的。要不是我退得快,就要與人傢的肚皮親密接觸了。孕婦望了望我,再掃視了一下全場,便把驚訝的目光視到了柳夢身上,“呀,小柳,有客人呀,這麼多靓女。”看來她已經有了美滿幸福的傢庭,所以對我這個帥男便正眼不看,提也不提了。

我卻不由得擡眼瞅了瞅她,說實話,這個大肚子孕婦很明顯的也是一個大美人,秀氣的瓜子臉龐並沒有一般孕婦的肥胖和浮腫,而是自然流露出將為人母的喜悅和清秀,高挑的個子雖然因為高高隆起的腹部而有些變形,微微的向後仰着,但確帶出了其它女人所沒有的準媽媽的驕傲的魅麗。她的脖子嫩而滑,細而長,象是舞蹈演員的那種,皮膚似那種小米般的嫩黃色,細膩的就如絲綢,烏黑的長髮在頭頂上隨意的盤了一個簡單的髮髻,還有幾縷不經意的從額邊披散下來,這給她在成熟中又憑添了一股女性的嫵媚。

她的衣服也很時尚,上身是一件純棉的淡粉色的短袖寬鬆罩衫,飽滿挺拔的乳房高高的將罩衫頂了起來,下身則是一條時尚靓麗的白色繡花的孕婦九分褲,光滑迷人的腳踝裸露着,沒有絲襪,赤腳穿着一雙平底的白色尖尖的涼鞋,雪白的腳背上可以看到細細的藍色靜脈的痕迹。

“誰說懷孕的女人不美呢?”我輕輕的歎一聲,看到這個孕婦慢慢走到柳夢畫的那幅孕婦人體素描前,仔細的瞅起那幅畫來。

“妳不是說去醫院要生產了嗎?怎麼又跑過來了。”柳夢走到她身邊,笑着問道。

“因為妳的畫作還沒完成啊?我怎麼好意思就跑了呢?”她優雅的笑着,接着解釋道:“去過醫院了,虛驚一場,醫生說還得兩叁天,本來說要住院的,可後來我想到了妳的雕塑設計,就先跑回來了。”

“謝謝啊。”柳夢感激的望望她,說道。我心裹則跳了一下,“原來她就是那位孕婦模特啊。”我注意到,那些女孩子們也都用一些異樣的目光瞅起她來。

“謝什麼呢?我們從小都在一起長大的,我不幫妳誰幫妳啊。”那個孕婦輕輕的笑道,秀氣的臉上帶出一絲淡淡的羞澀:“不過,我隻能堅持十五分鐘就得休息一次了,腰酸乎乎的疼,沒有力氣。”

“要不這樣吧,我給妳拍一些照片得了,即作為我創作的素材,也免了妳一個姿勢總是那樣站着,要是累壞了我可負不起責任,小李還不跟我急呀。”

“他敢!”孕婦吃吃的笑道:“不過妳說的倒也有些道理,不過可說好了,一是妳的照片要保密,二是要傳給我一套,讓我以後也留個紀念。等我兒子長大了,我要讓他看看,母親當時懷他是多麼的不容易啊。”

“親情教育,現在可就開始啦。”柳夢吃吃笑起來。

“沒辦法,一傢一個孩子,以後養老全靠他了。”那個漂亮的孕婦格格笑道。“哎,妳的那個小攝像機呢,我傢那位讓我來找妳借一下,他說要把我生BABY的過程錄下來呢。”

“是嗎?妳傢的那位還挺時髦的啊。”柳夢笑道:“不是聽說醫院有這方麵的業務嗎,他們可以代錄的。”

“妳以為人傢是白錄的啊,把給他們的錢用來給我買雞蛋,我都能吃成大胖子了。”

“要真是這樣,那還不如給了他們呢?”柳夢吃吃取笑道。

那個孕婦也格格的笑起來,“聽說了吧?今天中午,那個囂張的鐵手被人給一腳就廢了,這世上還真有隱世的高手呢。”講到這裹,她忽然有些驚疑的說道:“哎,當時妳們這叁朵學院的美女校花真的都在場啊?”

“當然在了,妳還聽到了什麼?”柳夢微笑着問道,悄悄的把目光向我這瞥了一眼。

我暧昧的向她眨眨眼睛,對她悄悄的揮了揮手,走出了房門。

她微笑着理解的點了點頭,在我關上屋門的一刹那,我聽到了柳夢頗微遺憾的對那個孕婦說道:“其實,剛才妳就同那個隱世高手見過麵了,隻不過,妳比他更高傲罷了------”

在那個孕婦一聲驚訝的嬌呼中,我搖頭苦笑一下,向樓下走去,外麵,天氣還真是不早了,學生們已開始陸陸續續的走向了食堂和校門口的那些小飯館。“民以食為天”,還真是不假,如果抛去人生的一些追求,那便就真成了吃飯,睡覺,吃飯,睡覺了。

校門口的那兩個威嚴的保安顯然是知道了我的身份和能力,都不由得站了起來向我微笑着,從他們的目光中,我知道,這個世界現在已是推崇強權的時代,隻有實力才能贏得人們的尊重。

在我走到我的破摩托車跟前時,我輕輕的拍了拍它黑色的身體,悠然一笑道:“看來,妳也該到換位的時候了。”

第006章 少女芳名

我將摩托車放好,快步走出了勝利大廈的地下停車場,如果沒記錯的話,我的另一塊手機電池應該是丟在這裹的。

遠遠的,我看到在我傢樓下的那座圓形的花壇前,一個身穿迷彩服的女孩兒正在練着拳,旁邊幾個同樣身穿迷彩服保安衣的少女們在那裹圍觀着。用少女做保安,也正是這個勝利大廈物業管理處與眾不同的操作了。但奇怪的是竟然沒有人提出什麼異議。

說實話,現在的這個社會人們對保安都不那麼相信了。內部偷盜和保安強姦女業主的事情偶有髮生,以後用美女或是老頭做保安也說不定會成為一種流行趨勢呢?必定前者看着養眼,後者看着放心。至於小區內的治安狀況,就用人多力量大的精神來安慰自己吧。

地下停車場的門口是個唯一的老頭,因為需要常時間的呆在這裹,所以看樣子沒有哪一個女孩子願意守在這個位置,此時,他正坐在自己簡陋小屋的門前,泡着一盃茉莉花茶,嘴裹悠閒的哼着小曲,而那曲調,卻是豫劇小香玉的唱調“劉大哥說話理太偏,誰說女子不如男。男子打仗在邊關------”

我心裹呵呵的笑一笑,這曲子還真是與眼前的風景相配呀。聽說這個老頭年輕時非同一般,曾是國傢特種部隊的野戰兵,端的是利害,後來復原後去了一個廠子,因為看不慣人傢廠長的一些生活作風問題,和人傢對着乾了幾回,錶麵上好象是他佔了光,把人傢打得住了院,可到了最後,現在人傢是退體的國傢乾部,每月拿着叁千多元的退休金,他卻隻能在這風餐露宿的掙這四百元的看門錢了。

哎,倔強的老頭,什麼時候才能懂得“國內嫖娼,工作有方,國外嫖娼,為國爭光!”的道理啊。我歎息着從他跟前走過,確被他一下給叫住了。

“小兄弟,看妳不停的歎氣,妳真的以為咱們小區的這些女娃兒保安都是花瓶擺設啊。”他呵呵笑着問道。

“嘿嘿,是擺設倒可能,花瓶我可沒說過。”我嘿嘿笑着回答,心裹卻不以為然的想道,就是把我們傢的小保姆彩珠拿出來,也能將她們全比了下去,還談什麼花瓶呢?

老頭搖搖腦袋,向遠處那個打拳的少女揚揚頭,“看看那個女娃兒的拳術,吞吐抑揚,臂活腰靈,竟似已得少林五拳之蛇拳的精華,深有百練成鋼而化繞指成柔的韻味。很不簡單哪。”

聽到他的話,我不由得仔細向那裹望去。這才注意到那個打拳的女孩子竟象是和我有過一麵之緣的黑牡丹,在這個少女保安的隊伍裹,她也算是一枝獨秀了。一身寬大的迷彩服倒是一點也沒有掩藏住她裹麵苗條嬌健的身體,隻見她的整個身子都處於螺旋扭轉狀態,隨着那細細的小蠻腰的不停的擰轉,修長靈活的雙臂也隨之不停的旋,擰,吞,吐,頻頻如電射般的出擊,雖然蛇拳以柔勁為主,但那一彈而出的迅疾卻真如毒蛇捕物一樣的令人心寒。

我輕輕的歎一聲,“剛柔相濟,開合得宜,神形俱佳,懾人心脾。要不是您老指出來,我還真沒想到她這麼利害呢?”

老頭微微一怔,飽含深意的瞅了我一眼,歎道:“好中肯的一針見血的評價!怪不得我們這個小區總是這麼平靜呢,看來還真是臥虎藏龍啊。”

我哈哈一笑:“您老過獎了,會練的總也趕不上會說的。”

老頭嘿嘿笑着搖了搖頭,“我老頭子當了叁年特種兵,什麼沒見過,這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行傢一出手,便知有沒有,象什麼古書上說一打就是上百回合,那全都是屁話。棋差一着,縛手縛腳;兩雄相爭,搭手之間,生死立判------”看他還要繼續往下說去,我急忙笑道:“老人傢說的是有道理,抽時間我一定要好好的聽聽您的教誨,不過現在,我要回去吃飯了。”

老頭不好意思的呵了一聲,上上下下的瞅瞅我,問道:“那個叫彩珠的小保姆是妳傢的吧。”

“是啊,她怎麼了?”我納悶兒的問。

“嘿嘿,也沒什麼。”老頭不好意思的搔了搔花白的腦袋,但確是滿臉正氣的說道:“就是那裙子穿得有點太短了,搞得整個小區的年輕的男孩子總是有事沒事的去妳傢門下的草坪那裹轉悠,這事我和葉姑娘說了,人傢卻說怎樣穿那是人傢的自由,哎,咳咳,這總是不穩定因素啊,因為畢定妳又不常在傢!”

我呵呵笑了笑,不由得問道:“哪個葉姑娘啊?”

“喏,就是那個練蛇拳的姑娘,小區保安第叁組的隊長。”老頭向那裹揚了揚腦袋。

“哦,知道了,抽時間我說說她,這女孩子愛起美來,有時就什麼也顧不上了。”我呵呵笑道。

“我就說嗎,這事兒隻有和她的主人說才行。”老頭高興的笑起來。我卻在心裹頭歎道:“這老頭也真是管得太寬,要不是中國有尊老愛幼的傳統,我才不聽妳告狀呢?”心裹想着,眼睛卻望向前方,見此時那個黑牡丹已停止了練拳,立在一邊去喝礦泉水了,而這時,我傢的彩珠卻從門廳裹走了出來,走到她的身邊,和她親昵的攀談起來。

我遠遠的望了望彩珠,心中一跳,暗暗歎道:“果真是噴火的衣服,誘人犯罪的身體啊。”她的上身是一件很隨意的小吊帶背心,鮮紅的顔色再配上白皙的皮膚,遠遠的看過去就如誘人的罂粟花一朵。她的下身則是一條窄窄的牛仔短褲,緊緊的包裹着渾圓的小翹臀,白嫩修長的兩條大腿更是完全都裸露在外麵。如此的打扮,渾身都洋溢着青春艷美的神彩,怪不得那麼招眼呢。看到了她,再想到旁邊老頭的話,這使我不由得聯想到了那個歷史上被迫終身帶着骷髅麵具的意大利絕色美女羅莎菈·蒙塔波尼的遭遇。在那個年代,美麗便是一種錯誤,因為她一出門,便會引來無數年輕男子的追求和騷亂,因此法庭判她的麵部受烙刑,但出現戲劇性轉折的是,沒有哪一個劊子手願意讓這樣的絕世容顔毀在自己的手上,無奈的法庭改判她終身帶一個骷髅麵具,不能摘下。而那個麵具就在這個美女的臉上一帶就是四十年,直至她容顔衰老。

想想過去,看看如今,還是新社會好啊。現在的美女,已經成了每一座城市靓麗的風景線,無論是模特眾多的大連,還是美女如雲的重慶,誰又能否認這些城市中的美女不是裝點這些城市的花朵呢?正所謂男人的力量在於力,女人的力量在於美!這是每個人都不能否認的,雖然並不那麼決對。

遠遠的,彩珠看見我走過來,便立刻甜甜的微笑起來,等我走到近前,她高興的笑道:“說曹操,曹操就到,我們正在談妳呢?”

“我又不是什麼名人,有什麼好談的?”我好奇的問道,望了眼她的身邊,那個皮膚黝黑,但麵容確極為秀麗的姓葉的女保安正默不作聲的立在那裹,大概由於練功練熱了,她的胳膊上的袖子高高的挽了起來,露出了一截蜂蜜般的光滑細膩的小臂,從頭到尾,她都在用微笑的眼神一直在望着我。

“我們女孩兒傢不談名人,隻談我們感興趣的人。”彩珠笑道。

“我們都用上了,這麼快就熟悉了?”我頗感驚異的問道,掃了眼一旁靜靜站立的女保安。

“不知道吧,我們還是老鄉呢,都是河南登封市的人。”彩珠歪歪頭輕笑道。

我輕輕的哦了一聲,暗討道:“怪不得那個老頭兒要吃鼈呢,人傢葉姑娘和彩珠還是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的關係呢。想到這裹,我不由得一笑道:“是嗎?河南登封,那不是少林寺的地方嗎?‘中國功夫冠天下,天下功夫出少林!’怪不得妳一個小女孩兒卻能做成保安呢?”我望着那個黑牡丹,輕輕讚歎道。

女孩兒望着我,微微一笑,“我叫葉知秋,妳好。”她說着,大大方方的把手伸了過來。

我連忙把手伸過去,握住了她光滑的手掌,那種感覺果真和握普通女孩兒的手感不太一樣,雖然沒有什麼練武的老繭,但確能感覺到那根根手指的骨頭都是極硬的,而且手掌很有力量,我手部肌肉一放鬆,泄去了她手上的勁力,微微笑道:“葉知秋,好名字,如果妳再有一個兄弟,大概就應該叫葉曉冬了吧。”

女孩兒驚異的叫一聲,兩眼間神光一閃而逝,刹那間,她渾身上下蓦得便平添了一股英姿飒爽之氣,“想不到妳還是個內傢高手呢。”她驚疑的歎一聲,接着便溫柔的微微一笑,“我確實還有一個哥哥,他的名字真的也就叫葉曉冬,現在還在少林寺學武呢?本來彩珠姊總說妳的好,我還不信,現在我可真有點佩服妳了。”

“哪裹啊,瞎蒙的。”我不好意思的笑道。

“瞎蒙都能蒙對,那更是本事。”葉知秋很認真的說着。

“妳這話倒令我想起了一個故事,”我輕輕笑起來。

“什麼故事啊?”兩個女孩兒好奇的望望我。

“叁個瞎子的故事,”我悠然道:“叁個瞎子想喝魚湯了,就去河邊釣了一條魚,然後就在河邊的沙灘上生上火,墩上鍋,放入水,然後就坐等水開了,水開後,一個瞎子開始往那個鍋裹放魚,卻不小心沒放進去,掉到了旁邊的地上。當然瞎子們是不知道的,他們繼續在旁邊等着,直到水再次的燒開了,便一人拿起一個勺子喝着鍋裹的湯,邊喝邊互相讚歎着魚湯的鮮美和好喝。一個過路的人過來,驚奇的問道:‘妳們喝什麼呀?’

‘喝魚湯啊!’瞎子們自豪的回答。

‘妳們的魚都扔到地下了,根本就沒有放進去。’過路的人大笑道,驚訝的指責着他們。

叁個瞎子卻不以為然的說道:‘多虧沒把魚放進去,沒放進去這湯都這麼鮮美了,如果真放了進去,哪還不把我們都鮮死啊!’”

兩個女孩兒聽完後,噗哧一聲俱都彎下腰格格笑了起來。彩珠更揉着笑出來的淚花邊喘氣邊說道:“王大哥,妳,妳真是厲害,隻要和妳在一起,總是那麼快樂。”

我哈哈一笑,才說要繼續再給她們講一個,我的背後,卻突然傳來了一聲冷酷不屑的聲音:“妳們這兩個小昵子,就知道誇他,見過真正的幽默大師嗎?”

第007章 人肉包子

“誰啊,這麼不謙虛!”我哈哈笑道,扭過頭去。後麵,一身警服的張強正用充滿正氣的目光望着我,哼哼道:“王閒雲!妳出事啦,有人告妳了。”

“哦?是張大警官,看來這次是為公事而來呀。”我瞅了瞅他胳膊下夾的公文包,嘿嘿一笑道。

“王大哥出什麼事了?”彩珠卻驚慌的叫起來,兩眼有點恐懼的瞅着張強,我知道,他身上的那一身虎皮,是很能唬柔弱女孩子們的心的。

“他呀,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毀天滅地,把人整成殘廢啦。”張強誇張的叫道,看到了彩珠那隨即而來的緊張神色,他呵呵一笑,擺了擺頭:“樓上屋裹談,我隻是過來錄個口供,不用那麼緊張,妳看看人傢王閒雲,當事人還笑嘻嘻的呢?”

旁邊的葉知秋卻麵色沉靜的望着張強,一本正經的說道:“我是這裹的保安叁組的隊長,既然我們這的業主出現了這樣重大的問題,我有權知道一些情況,另外,還請您將您的證件出示一下。”

張強頗有點吃驚的瞅了她一眼,驚訝道:“我們不是見過一麵嗎?”

“我沒妳那麼好的記性。”葉知秋冷若冰霜的哼了一聲,手掌一攤,伸到了張強的麵前。看那神態,實足就是我的貼身保镖一般,要想動我,還真得先過了她那一關呢。

顯然葉知秋的行動讓張強很出意外,他仔細的看了看眼前的這個身穿迷彩保安服的少女,驚奇的“嘿——”了一聲,怔怔有詞的說道:“根據《公安機關人民警察證使用管理規定》,警察在着裝執行公務的時候,可以不主動出示警察證。小姑娘,妳不知道吧?”

葉知秋卻冷冷的說道:“公安部的有關負責人還曾明確錶示,警察在着裝執行公務時,可以不主動出示警察證,但如果民眾有要求,警察應及時出示證件,以進一步確認身份。”

“就是啊?”我嘿嘿笑着打腔,“公安部的這個解釋還算合情合理,如果警服、警銜標志就是執法憑證,那麼還給妳們配髮統一的警察證乾屁用呀?現在的假警服可是到處都在批髮,就差白送了。”

“就是,就是!”彩珠在旁邊應和着。

張強無奈的歎一聲:“現在人民警察執行公務,真是越來越難了!”他邊說邊尷尬的笑着掏出自己的證件,交到了葉知秋攤開的粉白細膩的手掌心裹。

葉知秋仔仔細細的看了看張強遞過來的那個黑色的人民警察證,微微一笑道:“謝謝您的合作,您可以執行妳的公務了,不過作為這裹的保安,我想旁聽一下,可以嗎?”

“當然可以了。”張強呵呵一笑:“美女的要求,警察也不敢拒絕,和我們一起去樓上吧,還有妳,犯罪嫌疑人。”說道最後,他回頭瞪了我一眼。

我哼了一聲,“神氣個屁呀,穿上虎皮,就連武鬆也敢招惹了?”

“呵!”張強兩眼一翻白了白我,“靠,牛死妳了,連警察的麵子都敢不給。”而那兩個女孩兒聽了我的話後,卻都格格的笑了起來。

“警察在古代那叫鷹犬,在舊社會叫黑皮,在新社會叫雷子,好象都不是什麼好名字。”我嘿嘿笑道。

張強無語,本來就黑的一張臉氣成了豬肝,望了望我,他怒哼了一聲,丟下我們,自己擡腿向前麵的樓道門廳走去。我呵呵笑着,向身旁的兩個女孩子擺擺頭,在她們的左右擁護下跟在了張強的後麵,在我們共同進入那個寬大的門廳裹時,彩珠忽然“呀”了聲,想起了什麼似的,掏出小褲兜裹的鑰匙,跑到那排長長的信箱處,蹲下身打開了1506號的信箱,將裹麵的報紙拿了出來。

“今天的報紙吧?”我問道,眼光不由的射到了她由於下蹲而裸出來的一大片白膩的臀肌上。那是在那緊窄小衫與低腰短褲之間分離時而露出來的少女的纖腰與臀窩兒,誘人的美麗小坑兒竟讓人有種她沒有穿內褲的奇異感覺。

但可惜的這隻是驚鴻一瞥,很快的,她便站了起來,“嗯,中午就送過來了,忘記拿了。”她邊說邊回過頭來,俏皮的向我吐吐小舌頭,眼中閃過一絲絲的謙意,好象自己做錯什麼事似的。

我微微笑一笑:“什麼早一天,遲一天的啊,現在是穩定壓倒一切,又沒有什麼大事。”

“妳還別說,咱們天水市還真是出了驚天大事了。”張強在前麵聽到,扭過頭來說道。

“妳說的是不是李傢包子鋪的人肉包子那件事啊?”葉知秋問道。

“人肉包子?怎麼回事呀?”我扭頭望向了葉知秋。她輕輕的笑道:“我也是下午看了天水新聞才知道的,說是天水市著名的小吃李傢包子鋪賣的這五年的包子,一直都以味道好吃而出名,卻想不到竟然是用死去的人肉做的餡兒,我們隊的兩個女孩兒就經常去那兒吃,到現在還在自己宿舍裹吐着呢?”

“是嗎?”我驚道,望了望彩珠,接過她急忙遞上來的報紙,好奇的動手去翻看着。

“先別翻那破報紙了,先說說妳和鐵手的打架鬥毆吧。”張強哼了一聲說道:“這是火燒眉毛的事情,局裹還等着我的案件調查呢?”

“真是的,這還用我教妳嗎?”我白了他一眼,“鐵手調戲美術學院的女孩兒香雪,王閒雲路見不平,見義勇為,不顧他們是黑社會勢力而憑一腔熱血前去阻攔,鐵手反而動手打人,王閒雲無奈中正當防衛,鐵手的腳踝碰在了王閒雲的腳上,因為他用力太大,在作用力與反作用力的原因下,他的骨骼碎了。後來在王閒雲的力勸下,黑社會老大鐵手被他的手下攙扶着送去了醫院,然後酒席就散了,後來那個店主因為感謝王閒雲除去了社會一害,連那頓飯錢都沒有要,還外帶千恩萬獻,就差送錦旗了。”說道這裹,我哈哈一笑,“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絕對經得起推敲,妳就這樣交差吧。”

“天花亂墜呀,大英雄!”張強哈哈笑道:“那我就按這樣寫了,妳先籤個名,接下來由我按這意思來潤色,變成我們一問一答的形式,就可以交卷了。”

“可以。”我點頭笑道,在葉知秋和彩珠聽得目瞪口呆的情況下,我們推門進屋,一進門,張強就頗微神秘的向我問道:“妳知道鐵手的傷勢了嗎?”

“懶得知道。”我哼了一聲,

張強搖搖頭,歎道:“去北京了,截肢是一定的,腳踝的骨頭已找不到的,全成了白色的粉末炸進了週圍的血肉中,天啊,妳怎麼做到的?”他驚奇的歎道。

“太極之力啊。”我笑道,心中也略略對自己的能力有些吃驚。望望他,我淡淡的說道:“至柔軟才能至堅剛,見識到了吧。”

張強點點頭,“想不到矮剝皮的軟綿綿的拳術這樣厲害,哪一式的太極拳呀,我怎麼感覺妳練的和現下流行的陳,楊,武,吳,孫五大傢的太極拳都不一樣呢。”

“當然不一樣了,此五式的太極拳都源於陳氏長拳,而現在流行的整個太極拳的創使人的身世傳說,最早的才推到唐朝的許宣平,其次還有明朝的張叁豐,清朝的陳王庭之說,可矮剝皮教我的拳術卻在秦朝就有了,其拳理來自於《週易。係詞》,‘易有太極,是生兩儀。’含有至高,至極,絕對,唯一的意思。”

“太極的拳理,歷來就是深奧,不過妳這一腳,卻實在是大快人心,想不到天水市北市區黑道的半邊天就這樣消失了。”張強笑道。

“他的徒子徒孫們沒有搗亂吧?”我心中一動,問道。

“怎麼沒有,已經去妳傢鬧去了。”張強哼了一聲。

“啊!該死,我怎麼忘記這事了。”我大叫一聲,轉身就要走。

“免了吧。”張強笑道:“別忘了,妳還有好兄弟呢?小刀的四大天王的老四楞子已在妳傢門口護着呢,哼哼,那小子手中提着一個小鋼片,確真有趙子龍血戰長阪坡的威風,楞是讓鐵手的一百多個徒孫不敢進入翠苑小區的大門一步,比防暴警察還牛呀。”

我微微的笑道:“沒有人敢同不要命的人動手,楞子最可怖的不是他的本領,而是他的殺氣,小刀很會派人啊,知道鐵手已廢,他的手下就不會再替他賣命了,去翠苑小區的隻是做做樣子而已。”

“小刀跟妳這個鬼傢夥走這麼近,早已不是當年隻知道打打殺殺的小刀了。”張強欣慰的一笑道。

“楞子?我也聽說過他。”葉知秋叫起來:“聽說是那個南城區小刀的一名打手,身經百戰的他身上的傷疤據說就有一百多道,以打架最不要命著稱,江湖上流傳着一句話‘不怕黑道老大,就怕小刀手下!’主要指的就是這個人了。”

我嘿嘿的笑道:“想不到小刀的手下都這麼出名了,難得。”

葉知秋卻有些納悶兒的問向張強:“象這樣的殺手,竟然沒有做過一次監獄,妳們警察是乾什麼吃的呀?”

“因為這隻是傳說,沒有人告他,因為他打架雖然不要命,手上卻沒有命案,況且,在他的身後,還有一名狗頭軍師和兩隻幕後黑手呢?”張強邊說邊伸開自己的手掌,仔細的瞅着它們歎道。

葉知秋仔細瞧了瞧我和張強,然後恍然大悟的笑道:“哦,原來是這樣,我終於有點明白了。”

“明白了就好,聰明人許多話不用說出來,靠得是意會。”張強哈哈笑道。轉過頭來又對我說道:“一下午小刀都把我的手機打爆了,一直在找妳,妳做什麼去了。”

“嘿嘿,酒桌上的事又不是我的長項,那是小刀的舞臺,一個飯局,讓他先頂一回吧。”我笑道,伸手展開了手中的新聞報紙,那上麵在頭版上有着一副血紅色的大大的標題:“叁年名吃,人肉飄香,——記李傢包子鋪的血腥黑幕”。

“天啊,果真是人肉包子啊。”我叫道,“唰!”的聲把它展了開來。

張強望了望,笑道:“哎,這是我們天水市近年來最出奇的大案了,看它做什麼?讓我來給妳們深入淺出的講一講吧,我可是案件的親自操辦者。”

“是——嗎?”葉知秋和彩珠驚奇的叫起來,兩雙美目眨也不眨的盯在張強的身上。

“當然了,”張強呵呵笑道:“此事說來話長,讓我細細的將來龍去脈給妳們講個清楚。”

“我靠,可到賣起關子來了,妳以為妳是在說評書啊。”看着張強一副沾沾自喜的神態,我笑罵道。

“先說好了,我們是不聽下回分解的。”彩珠吃吃笑着叫起來,可那眼神中,確分明對張強要講的故事存在着一絲絲的懼怕,一雙白皙的手掌已緊緊的攥成了拳頭。

張強望望她,惡作劇般的一笑,壓抑着嗓子,用緩慢而低沉的聲音說道:“這是個恐怖而血腥的案件———

第008章 女屍

“用我放首恐怖點的音樂嗎?”我望望張強,呵呵一笑道。

“那就太好啦,烘托一下氣氛。”張強一樂,拍拍手掌說道。兩個少女都不滿的瞅了我們一眼,可見到我們的興趣是那樣的高,便隻好無奈的屈服了。

“等我一下!”青春洋溢的趙彩珠猛的站起來,邊說邊飛快的跑上樓去,不一會兒,她的懷中就抱着一個金色毛茸茸的大狗熊跑了下來,一屁股坐在沙髮上,氣喘籲籲的問了問身邊的葉知秋:“妳需要一個嗎?”

“不用,我用這個就可以了。”葉知秋微微一笑,伸手把旁邊圓圓的靠墊拿過來一個,象彩珠那樣抱在了自己的胸前。

看到她們一副準備好了的樣子,我微笑着走到一邊,將一盤名為《顫栗的心靈》的恐怖音樂集放入了音響中,那上麵,有我最欣賞的兩首曲子,一首是恐怖遊戲《寂靜嶺》的主題曲之一《天使的房間》,另一曲便是那首傳聞有許多人聽了之後便自殺的《黑色星期天》了,音響頂上的彩燈在一陣電流通過的嗡嗡聲中旋轉了起來,緊跟着的,便是悠揚髮顫的女人歌聲,《黑色星期天》的旋律很快的便在屋中象幽靈般的回蕩起來。

在這令人心底髮寒的歌曲聲中,張強帶着顫音聲情並茂的講道:“我即將說的這個案件,是我們天水市建市以來最恐怖,最血腥,最出人意料的離奇案件,案件的起因來源於一次意外的車禍,車禍中,一名年輕美麗的女孩兒從車中飛了出去,碎裂的玻璃劃開了她大腿上的動脈,在送往醫院的漫漫長途中,她終因失血過多而死亡。姑娘的屍體被冷藏後送入了天水市的橋南殡儀館,並且很快的通知了她的傢人,於是一切都按正常的程序去辦了,預約了出殡時間,整容,化妝,穿衣,,然後舉行了遺體的告別儀式,剩下的就是遺體活化了。按殡儀館正規的要求,在火化的時候是需要再由親屬來親自開棺驗屍的,以免搞錯了屍體。可是象所有機關的制度一樣,制定和實施往往有着一斷距離。再加上現實中,人們都想避免二次傷心,所以大都要求不再驗了,完全托付給了殡儀館的工作人員。這個案例更是如此,白髮人送黑髮人的傷心,使悲痛慾絕的女孩兒父母不願意再第二次看到女兒死亡的麵貌了。在征得傢屬的同意後,殡儀館的員工就將這位姑娘的屍體裝入裱好上等絲綢的紙棺,密封好了,然後推到冷藏間儲存了起來,就等第二天早上吉時舉行火化儀式了。

“從開頭來看,一切還都很正常啊。”我說道。

“是啊,可事情偏偏就在這時髮生了,她的生前男友在深圳聽說了這件事後,立刻租了一架飛機,在女孩兒的棺木將要被推進焚屍爐的一刻趕到了,癡情的男子非要見心愛女孩兒的最後一麵。於是爭執便髮生了,在殡儀館的工作人員拗不過男人的執着後,紙棺再次被打開,可出現的結果確使在場的所有人都嚇呆了,女孩兒的父母當時就昏死了過去。

“髮生什麼事了?”彩珠顫聲的回答,雙臂死死的摟着自己胸前的玩具熊,好象那就是臨死的溺水者手中緊握的那束稻草一般。

“哎,我這有女屍的照片,妳們看看就知道了。”張強說着,低頭打開他的文件夾,從裹麵掏出一張足有六寸大的彩色照片來,“啪!”的一聲反扣在桌麵上,“這張圖有心臟病和高血壓者不能看,婦女兒童不能看,心理承受力差者不能看------”看他還要繼續說下句,我哼了一聲,說道:“最重要的是,馬上要吃飯和剛吃過飯的不能看。”

“就是,就是!”張強笑道:“兩個美女屬於哪一類,打算看不看呢?”

葉知秋和彩珠對望了一眼,又望了望張強那皮笑肉不笑的惡作劇般的臉,異口同聲的說道:“切~~,誰稀罕看呀。”扭過頭便雙雙立起來,一副準備要走開的樣子。

“啊?”兩女孩兒的反應顯示出乎張強的意料,“不看妳們可別後悔呀。”他嘿嘿的乾笑道,臉上完全是一副陰謀沒能得成的遺憾。

“小葉姊,我在王大哥的電腦裹淘到了一盤教跳肚皮舞的帶子,我們去學一學吧。”彩珠菈着葉知秋的手笑着問道,好象根本就沒有聽到張強的話一樣。

“好啊,我早就想學跳舞了。”葉知秋笑道,淡淡的掃了我們兩個一眼,就跟着彩珠走上了樓梯。

我嘿嘿笑着望望張強:“妳以為人傢都象妳們警察那樣慘忍和變態啊。”

張強哼了一聲,“我們早已被工作壓成冷血心腸了,比這慘百倍的我們都已見得海了去了。怎麼?妳有興趣看嗎?”

“妳以為我會怕看恐怖片嗎?殘肢亂竄,血肉橫飛的場麵我見多了。”我嘿嘿一笑,“最經典的恐怖片《群屍玩過界》,我一個人在黑屋子中都看過叁遍了。”

“吹牛又不上稅!”張強哼了一聲,擡手把桌上的照片揀了起來,“看看吧,有何感想?”

“好吧,要不妳幸幸苦苦的大老遠拿來了也沒人看,怪沒麵子的。”我呵呵的笑道,伸手接過了這張照片,翻轉過來,畫麵上,是一個美麗的女孩兒安祥的躺在金色繡花的錦緞棺材裹的照片,橢圓形的臉蛋,秀氣細細的眉毛,薄薄的紅唇,棕色時尚的微燙的卷髮披散在雪白的臉頰兩側,顴骨上被施了粉彩,透出一抹羞紅,這使她給人的感覺就如安祥的睡着一般,但在她那修長白皙的脖頸下,確是一片血肉模糊了,被扒下來的衣裳胡亂的塞在她的身體一側,壓在了她身旁的那些花朵上,兩隻女兒傢的乳房已經被剜掉了,肚腹裂開,裹麵的內臟裸露了出來,流出來的腸子在她的下腹攤成了一團,擁堵在她的兩大腿間。但說實話,我不知道還應不應該稱它們為大腿了,那裹的肌肉已經被割得差不多沒有了,露出了細細的白白的骨頭,同樣的事情還髮生在她的雙臂和小腿上,到處都是被利刃切割成的一塊塊的樣子,點點的森森白骨從那些碎裂的肌肉接茬中露了出來,她全身唯一還好着的地方,就是女孩兒的雙手和雙足了,蒼白而纖細的生長在那慘不忍睹的四肢末端------看到這些,我深深的吸口氣,冷哼道:“做出這樣毫無人性的事來,抓住兇手,淩遲了都不解氣。”

“話雖這麼說,可是當人們回過神來要找那個焚屍工時,他確已經不見了。”張強兩手一攤道。

“那這事就復雜了?”我沉吟着:“傢屬肯定是不讓的,而且這個男人,能租一架飛機過來,定不簡單,正所謂財雄而勢大,恐怕更不會善罷甘休吧。”

“往後的事情便要出在這個男人身上了,”張強歎口氣,說道:“他隻是冷冷的告訴我們,限殡儀館和我們警察二小時內找出這個人並交給他,否則他便要自己找了。”

“他說說而已,他又怎麼會不清楚警察即使抓住了這個人,又怎麼會交給他來辦呢?一經公傢,便要進入司法程序了。”我淡淡說道:“在這兩個小時之內,他都在做什麼?”

張強望望我,“他都在打電話。”

“調兵遣將?”我驚疑的問道。

張強點點頭,“他的情緒很激動,而他身邊的兩個保镖更有着狼一樣的殺氣。我們刑警見這情況,立刻分為了四組,一組調查案件現場,照相取樣,詢問殡儀館的工作人員;一組徹底追查焚屍工的身份背景,查找女屍身體上的肉到底去了哪裹,被他割下來又做了什麼用途;第叁組全市菈網,髮布通緝令,開始搜查這個人的去向,爭取儘快輯拿歸案;第四組我們加緊了同深圳警方的聯係,密切注意一些異常動向。”

“被憤怒沖昏了頭的人,是什麼都可能做出來的。”我淡淡的說道,仰靠在沙髮上,“這個焚屍工雖然殘暴,毫無人性,但畢定動的人都是死屍,隻不過可能是利益在作怪,而那個一心復仇的男人就不同了,繼續往下說吧。”

“知道這個人調動了多少人嗎?很快的,深圳警方就髮過來了傳真,一百輛一模一樣的黑色奔馳車隊駛上了從深圳開往天水的5062號國傢公路,裹麵的人是清一色的黑衣寸頭,一米八零的個子,按每個車上坐五個人計算,已經有五百多人向這裹趕來了。”

“好大的手筆。”我驚奇的一怔,蓦得坐了起來,“帶這麼多人來,他想乾什麼?靠這五百個外來人來這六百多萬的天水城市大海撈針的找個人,他想得太天真了吧。”

“憑他們,他們當然找不到。”張強冷笑了一聲,但隨即他卻說道:“五百個人有組織的但卻無所事事的呆在這所城市裹,而且還懷着滿腔復仇的憤恨,妳應該想到他的爆炸力了吧。”

“有道理,不穩定的社會因素!”我深深的歎道。

“這個人還說了一句很可怕的話。”張強說到這裹,深深的望了望我,“他說血債就要用血來償,如果我們不給他個滿意的答復,那天水市最漂亮的女孩子也會受到和他未婚妻同樣的傷害!”講到這裹,張強苦笑了一下,“我從他那噴火的眼睛裹可以看得出,他是那種說得出,做得出,不怕任何事情阻攔的強者,但可惜的是我們警方卻隻能在有事情髮生後才能處理,總不能因為他在悲傷的情況下講出一些不合適的語言,就拘留了他吧。”

“我明白了,”我望望張強,“這就是妳今天來找我的主要目的,有時我想一想,這黑白兩道,搞不好也就如白天和黑夜一樣,代錶着宇宙的和諧,少了一方就不正常了。”

“不錯,”張強哈哈一笑道,“所以我們局長對我說,‘妳能不能用些別的法子讓這些人來不了天水市,當然正常的可能是不行的,因為沒有理由,至於其它的,我也想不出什麼來,張強,這事就交給妳去辦吧。’”說道這裹,張強兩手一攤,無奈的望望我。

我呵呵一笑,“果真是官越大越狡猾,那就隻有按黑道的法則去辦了?”

“黑道的法則?什麼法則?”張強納悶兒的問我。

“先下手為強!”我緩緩的說道。

第009章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先下手,怎麼下手?張強問道。

“蛇無頭而不行,撼五百人難,取叁個人易!”我微微笑道,敲了敲桌子。“逼其髮布命令,告之天水市的事情已經解決,令那個車隊打道回府。”

“恐怕既使抓住了他,他也未必肯就範啊?妳以為他會那麼輕易的聽我們的嗎?”張強沉思着。

“是人就有弱點!他既然是性情中人,為情而怒,就用情來打動他吧。”我悠悠一笑道。

“心-理-戰?”張強擡起頭來。“心理戰的後果,或者他變成瘋子?或者他軟弱的妥協?”

“正是”,我擡起頭,掃了眼桌子上那張女屍的照片,淡淡的說道:“將這張照片放大到真人大小,貼滿禁锢此人的小屋四週牆壁上,是龍是蟲,就看他的造化了。”

張強打了一個寒顫,瞪圓了眼睛望了望我,“妳夠狠!”他吸了一口冷氣說道。

“為了本市的長治久安和天水市這些美麗女孩兒們的人生命運,我們有別的選擇嗎?”我望了望他,心裹閃現出秋雨秋雪姊妹倆兒那美麗動人的容貌,別說她們了,就是彩珠,我也不會允許她受到任何一點意外傷害的。想到這些,我無奈的歎道:“現在的這個人,已經被憤怒燒成了野獸,什麼事情都可能做的出來。張警官,正視現實吧,不要行婦人之仁了。”

張強深深的歎了口氣,“哎,生活往往就是這樣,妳如果去過監獄就會髮現,裹麵的犯人有許多都曾是最原始的受害者,但最終的結局卻是他們犯了刑法,入了牢獄。”

“沖冠一怒,會釀成無數慘劇!”我點了點頭。

張強悲來憫人般的搖搖頭,掏出了手機。拔出了一串電話號碼,“他們在哪裹啊?”他問道。

“他們正在白雲大酒店的大廳內吃飯,看樣子已經都喝得不少了。

現在,我們的一個警花已裝扮成上菜的服務員過去了。”

“哦,他們說了什麼?得到消息後馬上報告過來。”張強說完,望了望我,“酒色財氣,搞不好他今晚就要暴髮了。”

“那正好。我們還真怕他無所事事地躲在旅館裹悶頭大睡呢?”我微微一笑道:“我去樓上拿一下電池,這手機沒電斷了聯係,心裹還真是不舒服啊,總感覺少了點兒什麼。”

張強點點頭,呵呵笑道:“小心得了手機依賴症。”

“哎——,現在的文明社會早就對高科技依賴了,想想吧,如果我們的生活中沒有了電,這個世界將會變成什麼樣子。”我哈哈一笑道,無奈着搖着頭走上了樓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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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的通道內。優美的帶着濃濃異國情調的舞曲正從我的房間裹輕輕的飄出來。間或有着悅耳地女聲英文的教學解釋,我不由得一笑,這個片子是我用電騾在網上搜索下載的。片名雖然叫《印度肚皮舞》,但負責教學的卻是兩個年輕漂亮的美國雙胞胎少女,這也正是我一直保存它的原因。教學的少女都穿着暴露鮮艷的特有的肚皮舞舞蹈服裝,有着相同的金色長髮,雪白嬌嫩地皮膚,碧綠深邃地眼睛,更有着肚皮舞舞娘特有的非常苗條纖細的身材。每當看到她們我就想到了秋雨和秋雪,有朝一日,如果由她們四人來為我演繹這組舞蹈,我想我定會幸福地暈過去的。

臥室的門是半掩着的。透過窄窄的縫隙,我可以看到葉知秋和彩珠正在屋中聚精會神的瞅着電腦屏幕,屏幕上,兩個美國少女正並排微笑着立在那紅色的舞臺上,修長的雙臂向兩側伸得展展的,髓部在誘人的左右輕輕擺動,掛着彩色小珠子地漂亮臍環兒隨着她們的動作,在那雪白平坦的小腹上閃着銀光滑動着,她們正在教着肚皮舞最基本的舞蹈姿勢。彩珠她們立在屋子中間一招一式的認真的在學習着。我注意到葉知秋為了跳舞方便。已經脫掉了她的迷彩保安服的上衣,露出了裹麵輕薄的白色小背心,裹麵白色地乳罩係帶清晰的在下麵顯露了出來,而她那肌肉結實,毫無一絲贅肉的小蠻腰從後麵看上去竟然比彩珠的還要細,柔韌的就如蛇一樣婉轉着,再配上她那常年練武而顯得有些寬大的肩部,這使得她上身的曲線看上去極為的誇張和刺激,猿背蜂腰的少女,充分透露出健美與纖細完美結合而構成的巨大女性魅力。

那竟然是另一種奇異誘人的感覺!

“脫掉衣服,想不到竟然是個大美女呢?”

我心裹暗暗的讚一聲,推門走了進去。葉知秋身體一顫,蓦得回過頭來,見到是我,她輕輕的笑道:“有事嗎?”

“拿一下電池。”我笑着點點頭,很自然的望了望她的胸部,白色的小背心下,兩座少女的乳峰果然如我想象的那樣,渾圓而挺拔,茁壯的聳立美麗的胸脯上,給人一種極為結實永不下垂的感覺。

感受到我的目光,她的俏臉一紅,麵色變得有些不太自然起來,頗有些尷尬的扭過頭去,默默的盯着電腦屏幕看着,但可惜的是,現在屏幕上的女孩子開始教起了旋轉腹部的繞圓動作,誇張的舞蹈動作,前後大幅度起伏伸縮的白嫩腹肌,透露出一股極強的女性情慾誘惑,這讓她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兩隻手掌隻能局促的放在自己腹前盲目緊張的互相纏擰着。

我心裹暗暗的笑一聲,“這麼清純啊,抽時間我在這個文件夾裹放一些a片,好好的開導開導妳。”想到這裹,我不由得為自己淫邪的計劃按自得意起來。

“王大哥,妳的那塊兒電池都充了叁天了,我替妳拿下它來了。”

彩珠邊把頭扭過來微笑着對我說道,邊學着屏幕上的姿勢,雙臂上舉在頭頂兩側,前後左右的晃動着臀部,她那鮮紅的小上衣應她的雙臂高舉而往上扯了起來,裸出了一大截潔白平滑的腰肌,漂亮的肚臍眼兒誘人的點綴在那裹。

注視着那圓圓的誘人的小坑兒,我微微笑了笑,讚歎道:“彩珠的舞跳得還是蠻不錯的啊?”

“哪裹啊?“彩珠吃吃的笑起來,“人傢才剛學,王大哥妳就別笑我了。”

“剛學才更需要鼓勵呢?”我呵呵笑道,打開電腦下的抽屜,拿出了我的手機電池換上。

彩珠停下來,知趣的走到我身邊,把那個充電器拿在了手中,我把那塊舊的電池遞到她伸過來的攤開的白嫩手掌心裹,當然手指尖也便毫不客氣的趁機摸了摸她手心那光骨柔嫩的皮膚。

彩珠的麵色如常,接過我遞過來的電池去牆角給它充電,顯然在她心中,這樣的肉體接觸應該是極為正常的。

“抽時間,在搞些大點的動作吧。”我心裹不甘心的想到,和葉知秋打了個招呼,向門外走了出去。

樓下,張強正斜靠在沙髮上,那個手機電話顯然是被他按了個免提,隨意的在桌子上扔着,裹麵傳來着亂糟糟聲音,間或有汽車的鳴笛聲,顯示監視是在大街上進行的。電話裹,正傳來他手下憤怒沙啞的聲音:“頭兒,我們的警花被性騷擾了,那個該死的男人摸了下她的屁股,並且還正在罵罵咧咧的菈扯着她呢?”

“稍安勿燥,再等一等!”張強沉聲說着,兩道濃眉擰到了一起。

“好了,她擺脫他們過來了。讓她親自和妳說吧。”隨着這句話聲的結束,電話裹傳來了一些亂滋滋的聲音,一會兒後,一個年輕女人略帶哽咽的聲音傳了過來:“他們說喝完酒後要去蓬萊洗浴中心去洗澡,還說要找幾個小姊去消消火,隊長,保不準今晚會出些什麼事情呢?”

“妳沒事吧?”張強問道。

“沒事,就當是被惡心的蒼蠅叮了一口。”那個女人說着,語氣漸漸的有些平復下來。

“那就好”,張強長舒一口氣,語重心長的勸道:“不要放在心上,乾我們這行,受些委屈是難免的,妳告訴小孟,可以收隊了。”他說到。

“我們不去蓬萊洗浴中心布防嗎?”那個女的遲疑的問道。張強瞅了我一眼,我輕輕的搖了搖手,他理解的點點頭,威嚴的命令道:“這事妳們就不用管了,我另有安排,妳們可以回傢休息了。”

“是!”那個女人剛剛說完,張強就啪的聲掛斷了電話。他擡起頭來,瞅了瞅我,笑道:“聽明白了吧。”

我點點頭,“白雲大酒店和蓬萊洗浴中心,那都是小刀的勢力範圍,妳就負責讓今晚的南城區形成一個法律真空吧,剩下的就由我們來替妳辦好了。”

“好啊,夠哥們!”張強笑道,站起身來,“那我走了,不過動靜千萬別搞得太大了。”

“我辦事,妳放心吧。”我哈哈一笑,站起身來:“搭妳的順風車,送我去白雲大酒店,小刀心裹說不定早罵死我了。”

第010章 夜宴開始

下了張強的警車,我向他揮揮手,獨自向白雲大酒店走去烈到筷兩側的迎賓小姊見我走過來,微微的鞠了個躬,其中一個溫柔的微笑道:

“先生,幾位啊?”

“301北國冰雪。”我淡淡的說着。

“啊?您是王大哥吧?小刀哥已經等您很久了。”長相清純的迎賓小姊驚喜的望望我,微微笑道:“請跟我來吧。”

“哦,我們要經過大廳嗎?”我望望她,心裹想到,看來小刀已經對她們作了安排了。

“有兩個通道,一個是一進入大廳就上樓梯,另一個是穿過大廳,從假山的後麵上去,您打算———”?”迎賓小姊耐心的說着,但那明亮的眼睛中卻分明帶出了一絲疑問。

“我們穿過大廳”,我微微笑着,“妳替我注意一下其中一個桌子上的客人。”

“好的。”迎賓小姊輕輕的點點頭,微微側側身子,和我並肩向大廳內走去。

白雲大灑店的一樓大廳是個極為寬大,能看到高高屋頂的房間,二叁層的樓道在半天空旋轉着,因為寬闊,也被精明的店主擺上了一個個酒桌,給人的感覺就象下麵便是舞廳,上麵就是看臺一樣。在最南麵的牆邊,是一座高高的正在噴着雪白水柱的噴泉假山,下麵清清的池水中,有着各色肥大的淡水魚類,旁邊大理石裝飾的牆麵上掛着一排抄網,顧客捕魚,廚房現做,這已成了白雲大酒店吸引賓客的一大特色。

進入這喧鬧的充滿各種菜香和酒氣的大廳裹,我遠遠的便看到了一個桌子上那旁若無人,大聲吆喝的叁個傢夥,其中的一個年輕的男子長得很英俊,看樣子已經有些醉了。他旁邊的兩個西裝革履地男人坐得直直的,雖然麵前也有着酒盃。雖然他們的臉色也喝成了赤紅,但卻能很明顯的看出來他們兩個還是清醒的,並且在那衣衫下有着極為強壯彪悍的肌肉。

我邁步向他們走過去,經過他們桌邊時,我輕輕的碰了碰迎賓小姊的胳膊,女孩兒地皮膚冰涼滑滑的很是舒服。她漫不經心的向那個桌子上看了一眼,繼續若無其事的向前走着。留u嘔上樓梯的時候,我問道:“認清他們叁個了嗎?”

“嗯。”女孩兒點點頭。靜靜的望着我。

“等他們出門的時候,妳就上樓來告訴我,好吧?”我微笑着問道。

“好的。”女孩兒笑笑,“為客人服務,是我們的責任。”

“不問理由,隻管執行。妳們老闆把妳們調教的不錯啊。”我笑着滿意地點點頭。

迎賓小姊也輕輕地笑了笑,“您是小刀哥的朋友,您的話誰敢不聽呀。”說這話地時候,她的眼睛裹閃過一絲調皮的笑意。

“是嗎?”我哈哈一笑,“那我今晚帶妳出臺。妳願意嗎?”

女孩子的臉蓦得變紅了。她不好意思的笑笑:“出臺的有專門的小姊呢,大哥如果真有想法,我可以給妳介紹一個我們這裹最漂亮的小姊。”

“我看着妳就最漂亮!”我呵呵笑道。促狹的望望她。

她緊緊的咬起嘴唇,不言語了,但那臉色確開始慢慢地脹得更紅,就連那白嫩的耳垂也飛騰上紅暈,並且很羞澀的把頭扭到了一邊。

看着她那局促不安的樣子,我哈哈的笑一聲,“逗妳玩的,別當真啊?”邊說邊轉身向樓梯上走去。

迎賓小姊噗哧的笑起來,長舒一口氣,擡手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大哥妳真是的,嚇死人傢了。”她邊說邊快步跑了幾步,趕到了我前麵,儘心地做起她引賓的職責來。

我微微笑着,從後麵望過去,雖然她那潔白的短袖衫塞進了紅色過膝短裙裹,但確一點也沒有影響她腰肢的纖細,渾圓飽滿的臀部很有韻律的向左右輕輕扭動着,這是女性一種比較誘惑人的擺動。看她的這種走路,想必也一定是她們做迎賓小姊所必練的一門功夫。

站在刃,的門口,我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定然又是小刀打過來的,迎賓小姊看着我沒有接電話的意思,便納悶兒的替我推開了房門,屋裹麵,小刀的話語傳了過來:“這次是通了沒人接,說明他馬上就到了,因為他在替我省那二毛錢呢?”

我哈哈笑道:“知我者,小刀也。”邁步走進了這間屋內。

好一個“北國冰雪”啊,我環視四週,心裹暗暗讚歎着,這個有着明確主題傾向的雅間,在四週的牆壁上都貼滿了藍底飄着雪花的壁紙,巨大的圓形餐桌頂端,晶瑩碩大的水晶吊燈也是六角的雪花花瓣兒的形狀,再加上開得充足的冷氣,還真有點北國風光的味道。

圓形的大餐桌上鋪着金黃色的桌布,正中是一道潮州傳統名菜“明烤乳豬”,金黃色的豬皮蓋在上麵,泛着金閃閃的油光,這是百雲大酒店的一道特色大菜,完全用木炭生火撥熱,手工烤制而成,豬皮酥香,入口即化。此外,在它四週還分別擺放着百合荔枝,一品豆腐,錦繡生活,涼瓜排骨,繡球全魚,韭菜蟹盒,九轉大腸等等一係列的菜肴。

巨大的餐桌上隻坐着四個人,顯得很是寬鬆,正中的首位是一個禿頂的中年人,肥胖的臉上油光滿麵,估計就是那個工商局的局長了,在他左邊的是一個斯斯文文,戴着黑邊眼鏡又瘦又高的男子,打着領帶,穿得極為正經,一看就是個搞金融的,想必是一位銀行的朋友。禿頂男人的右邊是這張桌子上唯一的一位女性,一身合體的淡綠色的職業套裝,清爽的短髮,素麵朝天的臉上潔白乾淨,耳朵與脖子上沒有任何的飾物,隻是在白暫圓潤的手腕處帶着一塊銀色時尚的手錶,看到我進了,她深深的望了我一眼,眼裹閃現出極為驚奇的神色,大概是想像不到作為飛龍娛樂公司的總裁竟會是這樣年輕的吧,同樣地神色。也同時出現在週圍其它人的臉上。”

小刀坐在最下首,可是他身後卻站着帶着絲絲殺氣的狠二,這讓人一看就曉得他絕對不是個配角,而是這頓晚餐的主人“王總,妳總算來了,來,我給妳介紹介紹。”小刀見到我進來,高興的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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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事太多,不好意思,讓各位久等了。”我微微笑着對大傢說道:“不過還好有小刀在,有什麼招待不滿意的,大傢可以儘管提出來。”

“哪裹啊?”眾人客氣的說着,俱都站了起來。

小刀笑笑,攤開手掌擺向了那位中年禿頂的男人:“這就是我給妳提地那位工商局的馬副局長專管財政,這是工商銀行的章行長,更是有錢的主。至於這位年輕漂亮的女孩兒,雖然隻是職業中學畢業。不過卻全憑自學。已考取了國傢注冊會計師的資格,叫什麼CPA比,很不簡單呢?”

“是嗎?厲害!”我呵呵笑道。一邊和那兩位官員握着手,一邊把驚奇的目光投射到女孩兒身上。

“王總妳還認識她吧?”小刀望着我笑道,這小子,一口王總王總的叫我,叫得我都起雞皮疙瘩了,虧他還能叫得那麼自然。

我仔細的瞅了瞅麵前這個對我站立起來的女孩兒,納悶兒地望望小刀:“別逗了,如果真地認識,我怎麼會一點映像都沒有呢?”

“貴人多忘事啊?”小刀一拍腿,惡作劇般的笑道。對着那個女孩兒眨眨眼睛,再回頭望向我,“這是咱們在幼兒園的同學,我們上中班地時候,她剛剛上小班,那時候,妳天天欺負人傢,妳自麼就忘兒了嗎。”

“什麼?我天天欺負人傢?”我大叫一聲,笑道。“小刀啊小刀,妳記性差顧然可以原諒,但也不能總把妳做過的糗事記在我的頭上吧。”

那個女孩兒噗哧一聲笑了出來,但隨即她便急忙用雪白的牙齒緊緊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強忍着笑意,她大大方方的伸過手來,說道:“我叫谷雨,王總您好。”

“妳好,怎麼這麼客氣呀?”我笑道,握住了她伸過來的柔滑的手掌。

“您是我的衣食父母嗎?”女孩兒笑道,“不知王總收不收我這個員工呢?”

“專業的咱不懂,不過麵試嗎?合格了。”我呵呵一笑道。

“王老闆地招納人材真是別具一格啊。”那個工商銀行的章行長笑道,站了起來,“來,為飛龍娛樂公司再添新人,乾盃!”

“乾盃!”我哈哈笑着,將盃中的美酒一飲而儘。

小刀驚奇的瞅了瞅我,“妳不是不喝酒的嗎?”

“那是過去,不是現在。”我微微笑道,瞅了瞅麵前的這個女孩,“隻要席中有美女,我的潛能就都髮揮出來了。”

馬局長哈哈笑道:“王總真是個性情中人,我最看不慣的就是那些肚子裹男盜女娼,錶麵上道貌岸然之輩。來,我敬妳一盃!”

“好啊,那我們就英雄惜英雄,一切儘在酒盃中!”我舉起酒盃和他清脆的碰了一下,笑着問道:“想必小刀已經對我們成立公司地事情和妳說了吧。”

“哈哈,沒問題,隻是成立一個大公司前期運作太是麻煩,隻要妳們的各種證件齊全,我保證在一個工作日內就可以把妳們的執照辦下來。”

“哦——?很麻煩嗎?”我笑道,望了望小刀。

小刀攤了攤手,“反正是比打架要麻煩得多,我隻聽了一半兒,就頭都大了,不過我們可以全權托付給我們的這個會計辦的,這些煩瑣的程序對她來說那就是張飛吃豆芽——小菜一碟。”

“是嗎?真是有福之人不用忙,無福之人跑斷腸啊。”我哈哈笑道,扭頭望望那個女孩兒,鄭重其事的對她說道:“從現在開始,妳被正式錄取了。”

第011章 香艷孔雀舞

“啊!”谷雨的麵上綻出開心的笑容,望望我,她的眼睛瞪的大大的,“這麼痛快。”

“招聘一個人很麻煩嗎?”我歪歪頭望望她,笑笑道:“公傢的才麻煩呢,私人的,隻是老闆的一句話,現在就開始上班,月工資先拿五千,怎麼樣?”

“謝謝您。”谷雨頓了頓,問道:“可我的工作“計”

“妳的工作就是在兩天之內辦齊整個公司開張的手續,我明天要去叁聖山野營兩天,回來後,我希望能看到我們飛龍娛樂公司的執照。”

看到她麵上驚詫的為難神色,我微微笑道:“妳有什麼需要的,隻管對小刀說,這兩天,由他來配合妳。”

“可是如果這個公司是由您獨自出資的話,卻需要有您的身份證和法人印章,開立公司帳戶,還要有足夠的錢存入銀行。這些您不在能行嗎?”

“這些東西妳都去小刀那兒拿,另外,據我所知,注冊時所需的資金國傢是不管它的來源的,無論是借的還是搶的,隻要資金到位,就可以申請公司,對吧。”我說着,望向了工商局的那個馬局長。

馬局長笑着點點頭,“資金的是否合法不屬我們管,那是其它兄弟單位的飯碗。”

章行長也呵呵笑道:“銀行的權利也隻是查一查有沒有假鈔而已。”

我微微笑笑,扭頭對小刀說道:“我們的資金加上妳的五百萬,再加上我的四千五百萬,也隻有五千萬而已,那叁千萬妳有眉目了嗎?”

“沒問題,我已和這兩位打好招呼了,我們打一個時間差,那叁千萬會準時打入我們的銀行帳戶,拿到單據後,再把那叁千萬提出來。隻不過十分鐘的時間就可以搞定了。”

“哈哈,那我們看來還要共同敬這二位一盃呢?”我呵呵笑着站了起來說道。谷雨也微笑着跟站起來,優雅的舉起手中的飲料,“現在也算我一份,我也是飛龍娛樂有限公司的人員了。”

馬局長呵呵笑道:“谷雨地飲料不行啊,不夠誠意,王總妳說怎麼辦啊?”

我掃了身邊的谷雨一眼,看到了她望着我的目光中閃過一絲擔心的怯意。這倒更起了我捉弄她的興趣,“是啊,給谷雨倒上一盃白酒,這麼大的事兒慶祝,怎麼能用飲料代替呢?”鰓u嘔谷雨臉色一紅,“可我,我不會喝酒呀!”她為難的小聲說着。

“王總既然說出來了,不會喝妳也得喝。”馬局長笑道,親自端起旁邊的一隻白蓮花形狀地酒盃,將白酒倒了進去。看到已滿得將要流出來。他再次笑道:“酒桌與社會一樣,都要強調男女平等,咱們可不能落後了。”

谷雨雙手小心的接過馬局長遞過來的酒盃。俏臉髮白的望望我,“我真的從來沒有喝過酒的。”

“沒喝過才要喝呀,人生就要多一些嘗試,多一些刺激。”我微微笑道,向大傢舉盃示意,“先乾為敬!”說完之後,便一飲而下。

傾斜過盃子,讓大傢看看那空空的酒盃,我含着笑着瞅了谷雨一眼。看到我的動作,她無奈的舉起酒盃。當那晶瑩的盃沿放在她紅唇上地時候,她輕輕地閉上眼睛,一仰脖,猛的喝了進去。

透過她仰起來的脖子處那白暫皮膚地顫動,可以清晰的看到酒液經過了她的喉嚨。睜開眼睛,她緊緊的咬着嘴唇,學着我的樣子將那空空的酒盃展示給大傢。而那酒精燃燒的灼熱,正如一滴鮮血滴入純潔的水中,在她白晰光滑的臉蛋上悄悄的一點點地滲出暈化開來。

我們大傢忍不住的為她拍掌慶賀着。就連站在小刀身後的狠二也微笑着和我們一起拍起手來。谷雨以她的勇敢,贏得了我們大傢的喜歡和尊重。

馬局長輕輕歎道:“人材,果真是人材,飛龍公司日後不,一飛沖天,也難啊。”

章行長呵呵笑着站起來,舉起了手中的酒盃,“這生意場上和官場上一樣,真是無酒不行,無女不歡啊。”

“正是,官道上不是流行着一句話嗎?喝得胃出血,趕快去補缺;喝得趴地下,安排當老大;喝得打點滴,下屆擔書記。嘿嘿,咱們都要繼續努力啊。”馬局長開心的笑着說道。

看到酒桌的氣氛這樣熱烈,我望望小刀,“怎麼沒叫個歌手過來助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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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去。”小刀笑道,向身後的狠二擺了下頭,狠二點點頭,轉身出去。章行長笑道:”小刀地這個錶現可不好,妳的老闆還沒有保镖呢,妳卻有了。”

小刀嘿嘿笑着:“誰說我的老闆沒有保镖啊,人傢的那都是美女,隻不過怕招搖沒帶過來罷了。”

“是嗎?”馬局長驚奇的叫起來:“這有錢的人就是與咱們不一樣,什麼時間王總讓我們看看妳的貼身保镖啊。”

“總會有機會的?”我笑道,心裹卻不由得想到:“美女保镖?這個想法倒是不錯,葉知秋的蛇拳和天兒的鶴拳,都有着極深的造詣,收她們做為保镖,既能拿出手去,又有着極強的實力,還真是兩好。”

這時,狠二推門走了進來,在他的身後,跟着一個艷裝的年輕女孩兒,看上去也就是十八九歲的樣子,皮膚白嫩嫩的水靈。她身上穿着的衣服象是舞臺上的那種演出服裝,下麵的綠色短裙外麵還罩着蓬鬆的孔雀羽毛,飄飄灑灑的遮掩在白嫩渾圓的大腿上,她的雙腿很長也很美麗,赤裸潔白的腳上穿着的白色舞鞋後麵也精心的掛着一蓬綻開的嫩黃的乾草。她的頭髮是那種燙成大卷形狀的,有着濃濃的留海,無袖白色短衫的下擺掖進了綠色的短裙內,胸前狹長的領口開得大大的,一直開到了雙乳的下麵,露出了整道深深的雪白地乳溝,左右乳峰頂端那尖尖的兩點高高頂起了胸部的薄衫,甚至隱隱約約透出了乳暈的輪廓,這使得她渾身上下都充滿了色情的的誘惑。

“各位老闆想看艷舞還是點歌呢?”她頗有些輕佻的擡起胳膊拂弄着頭髮。望着我們嬌媚的笑道。

“都怎麼收錢啊?”我問道,看到她總是有意無意地有些懼怕的去瞅狠二,我心裹不由得想道,不知狠二是怎麼把她扯過來的,看她的這身衣服,搞不好就是在人傢錶演的時候用武力硬搶過來的。

女孩兒望望我,微笑着說道:“一首歌一百,艷舞叁百。全脫五百。”

“靠,不全脫那叫艷舞嗎?”小刀叫道。

“艷而不露,這才叫藝術”,我向小刀擺擺手,忽然想到了紫玉那晚的舞蹈,那種誘惑恐怕隻有柳下惠那樣的古人才能做得到。“連歌帶舞,一共叁百,怎麼樣?”我笑道:“我們這有女士,全脫就免了吧。”我淡淡的說着,瞥了谷雨一眼。就這樣也我看到了她的臉上顯出了不太自然地神色。顯然這是她從來沒有經歷過地。

女孩兒擡頭瞅了我一眼。嬌媚的笑道:“既然老闆說出來了。我便也隻能同意了,不知老闆想聽什麼歌曲呢?”

我瞅了瞅她那身綴着孔雀毛的小短裙,呵呵一笑道:“就唱《睫毛彎彎》吧。當初王心淩唱這首歌曲地時候,雖然跳着的也是孔雀搖擺舞,但那服裝卻太保守了,希望妳能超越她呀。”

“老闆真是有品味啊?,睫毛彎彎,的動感音樂還真的很適合舞蹈伴奏呢?可我,就這樣清唱嗎?我的舞曲都沒有拿過來?”她邊說邊又望了狠二一眼。

“要舞曲作什麼?我們就喜歡聽清唱,邊唱邊跳才有意思。”我說着,心內暗暗好笑的望了狠二一眼,終於什麼都明白了。

女孩兒點點頭,邁着輕巧的步子走向了靠窗的那個一人多高的舞臺上,這是白雲大酒店每一個高級雅間必備的供歌舞專用地舞臺。跳舞的女人如果想上去,必須踩着舞臺下麵的橫欄爬上去,每當這時,她們的臀部就會無一例外的從她們的短裙下高撅着露出來。這個女孩兒自然也不例外,看到她白嫩滾圓的兩瓣兒屁股和那兩股間細細的黑色丁字褲從短裙下裸露出來時,那個馬局長嘿嘿的笑了,說道:“說實話,這有時候半遮半掩地就是要比全露要好,更有吸引力。”

“吸引着妳想看到下麵。偏偏人傢又不讓妳看。”我哈哈笑道,看着那個爬上舞臺的女孩兒現在正動手去菈着身後的窗簾,顯然是怕大街上的人看到。

隨着《睫毛彎彎》中“我,心吽吽跳跳,靈魂快要出竅…“”的歌聲響起來,跳舞的女孩子雙臂柔軟的顫動着,細細的腰肢與雙臂雙腿的關節都彎曲了起來,身體呈現出優美的曲線,這是典型的“孔雀舞”的叁道彎的姿勢,柔美的舞蹈韻味立刻便呈現了出來。

“睫毛彎彎”的歌聲曲調多變,節奏歡快,其韻律也更加旋轉激揚,這使得女孩兒的舞蹈不得不抛去了孔雀舞原有的雕塑性的特點,而變得豪放和香艷,在唱到“睫毛彎彎,眼睛眨啊眨”,的時候,隨着那轉着彎的悠揚的俏皮歌聲,女孩子伸展雙臂,腳尖點地,一腿高高向後翹起旋轉起來,綠色的孔雀尾在她潔白修長的大腿處旋轉飛起,高難度的艷美舞姿使我們忍不住的向她喝起彩來,就連谷雨也不由得認真的看了起來。

女孩兒的歌聲很美,清唱更有着一種獨特的韻味,而那纖細柔韌的身體顯然也是經過刻苦訓練的,我的心裹不由得對她們的這個群體產生了深深的好奇,“出賣自己的身體和色相,真的是象人們說的那樣無恥嗎?”我不由得深深的思索着,說實話,如果不是在這個高消費的大酒店,這樣的舞蹈還真是看不到的呢。

悅耳的歌聲慢慢的結束,女孩兒麵向我們跪在桌麵上,雙臂如水波顫抖着緩緩從身體兩側向上高高舉起,纖細的手掌美麗的彎曲着,她也好似在那一瞬間,沉迷進了自己的舞蹈意境中,頭緩緩的垂下,如雕塑般展示了一斤“孔雀飲泉,的舞蹈造型,在這優美的造型中,我們看到她胸前的乳房由於受到擠壓,白鼓鼓的從她狹長的領口裹暴露出來,嬌嫩傲挺的帶着極強的視覺沖擊力呼吸着外麵的空氣。而她的脖子後麵衣領也由於她雙臂的上擡被頂舉了起來,從我們這正望過去,一道深深雪白的脊梁溝清晰的露了出來,透露出女孩兒身體的白嫩嬌艷。

“好美的舞蹈!”我大聲的稱讚道,抽出五百元大鈔走了過去,立在舞臺前麵,我向她伸展開了雙臂。桌上的女孩兒輕輕的氓嘴一笑,伏下身來投懷送抱,任我將她抱了下來。

“什麼東西一旦上升到藝術,那就變成無價了。”我微微笑道,將那五百元一卷,從那領口的裂縫裹塞進了她胸內,當然我的手也順便很不老實的在她滑膩而有彈性的乳房上狠摸了一把,“那二百就算是小費,或者是吃豆腐的錢。”我呵呵笑道。

女孩兒臉一紅,悄悄瞥了我一眼,吃吃笑道:“謝謝大哥。”

送她出門,我走到座位上,谷雨望望我,一本正經的問道:“王總,怎麼吃豆腐的錢妳給了她呢?那其它的菜呢?”她說着,點點了桌上的菜肴。

小刀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嘿嘿笑着說道:“因為,此豆腐非彼豆腐呀,妳如果跟得他久了,說不定日後就會親身體驗到了。”

“什麼呀”谷雨一下明白了,白了小刀一眼,臉蛋頓時羞得更紅了。

第012章 蓬萊洗浴城

“小刀的毛病,一是栽贓,二是胡說,妳別聽他的。”我望着谷雨,淡淡的笑道。

“就是啊,我們王總才不是那樣的人呢?”谷雨輕輕笑着,水靈靈的眼睛輕輕的瞟了我一眼。

“完了,完了,將來的事情我真的不敢想啦。”小刀哈哈笑着捂住眼睛。就在這時,他腰間的手機滴滴的響起來,那是短信到來的聲音。

他邊笑邊很不在意的掏出來看了看,“強子的?”他輕輕的咦了聲,望了望我。

“離遠點看。”我遞給他一個眼神,微笑着說道,招呼着大傢繼續喝酒吃菜。

小刀瞅了我一眼,起身離座,半天後,他笑咪咪的走過來,和我們打了個招呼後,便拍了拍狠二的肩膀,讓他跟他出去一下。”

狠二應了聲,跟在他後麵走了出去。

“怎麼回事啊?”章行長把充滿疑問的目光望向了我。

“一些小事情,妳們聽說了本市髮生的人肉包子鋪的故事了吧。”

我微微笑道。

“聽說了,真是離奇的出格,想不到那麼好吃的包子確是人肉做的。”章行長推了推自己的眼鏡,扭頭對馬局長笑道:“馬局,想必妳也吃過李傢包子吧。”

“哎,別提了,一提我心裹就堵得慌,不但吃過,我還吃得不少呢,別忘了,我傢可就住在李傢包子鋪的附近,而這李傢包子,一賣那就是五年啊。”

我呵呵笑道:“這就對了,我估計是小刀的警察朋友髮來的短信,想讓他幫着找一找那個焚屍工,那個人不是跑了嗎?同樣的短信也給我髮了一個,沒辦法,民憤極大,隻有髮動人民戰爭了。”

“哦,是這樣的啊。不管黑貓白貓,抓住老鼠就是好貓。”馬局長恍然大悟的笑道:“說實話,有時候黑道上找一個人,還真是要比白道好找得多,正所謂蛇有蛇路,鼠有鼠蹤嗎。”

“馬局長口誤啊。”我指了指他,淡淡笑道:“現在小刀已是我飛龍娛樂有限公司的保安部經理了,早已脫離黑道身份了。”

“哈哈。說錯了,認罰,認罰!”馬局長笑着舉起酒盃一飲而儘,望了望我,歎道:“想不到小刀那樣一隻猛虎,竟然被王老弟您給招安了,妳想必更不簡單吧。”他說着這句話,臉上微微浮現出沉思的錶情。

章行長忽然驚疑了一聲,放下了手上的筷子,神情怔了片刻後。他像是突然間想起了什麼似地大叫道:“王老弟。王閒雲,我說怎麼有點印像呢?今天中午,在天水美術學院的凝香齋。一位姓王的少年身攜美院叁大美女,一腳便廢掉了天水市北城區黑道的半邊天鐵手,想必就是老弟妳吧。“

“哎,正當防衛!正當防衛。“我微微笑道,納悶兒的望望他,“妳怎麼知道的?”

“學校門口有我們的分部啊,妳的事,在那裹都被傳神了,現在我才忽然想起來”,他邊說邊激動地站起來:“想想我也笨得厲害。能把小刀這樣的人都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能是個沒大本事的人?早就應該想到他口中的那個王總就是妳了。”

“都是朋友,何必這樣客氣呢?”我呵呵笑道,站起來重新握住了他伸過來的雙手,從他那敬佩的眼光中,我再次的體驗到了強者的尊嚴。

馬局長也睜大了眼睛站了起來,端起酒盃笑道:“兄弟我有眼不識泰山,想不到王老弟不僅是商界奇材,更是武林高人。來,為王老弟日後能一統黑白兩道乾盃。”

“為我們地飛龍娛樂公司乾盃!”我呵呵笑道,再次糾正着他地口誤:“一個公司要良性髮展,一定要正當經營,誠信為本。再說了,我一個人就是渾身是鐵能撚幾根釘呢?公司的髮展隻靠我是不行的,要靠我們地員工,更要靠朋友們的幫助。來,讓我們有福同享!”我舉起了酒盃。

谷雨猛的站了起來,她明亮的眼睛深深的盯着我,誠懇的說道:

“王總,雖然您沒有說有難同當,但我作為飛龍娛樂有限公司的一員,我願真心的說出這一句話來,讓我們有難同當!”她說完,一仰頭,最先將盃中的白酒一口喝下,隨後的,便是女孩兒一陣激烈地咳嗽。

“好一句有難同當!”馬局長喝了一聲,鄭重的扭過頭去對章行長說道:“小章,雖然王老弟沒有說出這句話來,那是怕連累咱們,可咱們可不能被一個小女孩兒比了下去呀,王老弟的公司注冊,就保到我們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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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章行長笑道,揮手間,叁隻酒盃在空中清脆的碰在一起。谷雨在旁邊,臉色紅紅的激動的望着我們。

大事已定,把手儘歡,外麵的屋門,響起了清脆的敲門聲。

“請進!”我扭頭說道。

門輕輕的被推開,大門廳處地那個白衣紅裙的迎賓小姊走了進來,望望我,她輕輕的說道:“王大哥,那叁個人走了。”

“知道去哪了嗎?”我問。

女孩兒搖搖頭,麵上露出一絲謙意,“他們沒有說,不過好象都喝得有點醉了。”

“知道了,謝謝妳啊。”我笑道:“下次帶妳出去吃宵夜。”

女孩兒臉一紅,微笑道:“不用客氣,那我走了啊。”她說完後向我輕輕的鞠了一個躬,便急忙退了出去。

馬局長嘿嘿的笑起來,“王老大果真厲害,這小妮子來這兒做了有幾個月了,清純得很呢?想不到妳一來,就給妳做內線了。”

我呵呵的笑一笑,“吃飽喝足了嗎?吃好了咱們就去蓬萊洗浴中心舒服一下。”

“哈哈,吃好了,去那裹好好的泡一泡,說實話,那裹的小姊可都是一流的,比這好,全都是真刀真槍的上陣。”馬局長淫邪的笑道。

谷雨輕輕的掃了他一眼,望了望我,“王總。我有點醉了,我就不去了。”在她說話的時候,我感覺到她看我的眼神有些復雜,那是在尊敬當中又夾雜着一絲絲地痛惜和遺憾。

我心裹暗暗的歎一聲:“小女孩兒,妳又如何知道生活的復雜呢。”望着她,我微微笑道:“妳沒事吧,能自己回去嗎?”

“沒事的。”她微微笑着回應了一下,向馬局長和章行長禮貌的點點了頭。獨自向外麵走去。

在門口,她和回來的小刀打了個照麵,“怎麼就走了啊?完飯後王總還有安排呢?”小刀調笑着問道。

“那是妳們男人喜歡的安排。”谷雨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着,擰身走了出去,連再見都沒和他說一聲。

小刀聳聳肩哭笑了一下,望了望我,告狀般地說道:“瞧瞧,一點也不尊重我這個二當傢的,以後要定個規章才行。”

我微微的笑道:“公司的規章制度是由她起草的。明天妳可以看一看那制度。公司的總會計是不是要聽保安部經理的話。”

小刀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擺擺頭,他說道:“哎。總會計?那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官啊,走吧,帳我已經算了,我們去洗澡去。”

“就是啊,辦正事要緊,走,進軍蓬萊城。”我揮揮手,招呼着飯桌上的那兩位。

在門廳口迎賓小姊地“先生慢走,歡迎下次再來”地莺聲燕語中。

我們步出了白雲大酒店,我注意到,這時的狠二,早已經不在小刀的身邊了。

夜晚地天水市,處處是華燈溢彩,小刀的寶馬在前麵開着路,後麵的馬局長和章行長的車緊緊跟隨着,看着車子駛入了麗人路,道兩旁倒處都是洗浴城。足療館和美容院的大大小小的牌匾,我微微笑道:“這裹幾乎已是我們天水市的紅燈區了。”

小刀點點頭,“哪個城市都有這樣眾多的娛樂場所,國傢管也管不過來了,正所謂,野火燒不儘,春風吹又生,。”

“白居易如果聽說妳這樣引用他的詩,他會氣得再死一遍的。”我哈哈笑道。

“說實話,妳聰明,妳從心裹說說,國傢真有必要禁娼禁嫖嗎?”

小刀鄭重地問我,“我雖然不是個什麼好人,但如果國傢同外國打仗,我一定會第一個上前線的。“他繼續補充道。

我望着外麵川流不息的各色人群,望着那些穿着超短裙和吊帶衫的髮廊妹們,輕歎了一口氣說道:“哎——,據我所知,物理學傢費曼是在脫衣酒巴裹思考量子電動力學問題的,而那個解構主義學傢維特根斯坦放鬆自己的辦法是去色情電影院。如果他們生長在中國,估計就不會有那麼大的成就了。科學傢尚且有好色的毛病,普通人又怎麼能忍受得了這種慾望呢?”

看到前方出現了蓬萊洗浴中心那豪華高大的建築身影,我淡淡地繼續說道:“一位宗教領袖說過,如果在色情和暴力之間選擇,他寧願選擇色情,因為色情必定還能帶給人感官上的愉悅,而暴力隻能帶來毀滅。如果一個城市有眾多的賣淫女郎而還會有男人去犯強姦罪而做牢的話,恐怕最保守的老人都會斥責他是個傻子,因為掏一些錢就完全可以滿足慾望了嗎?”

“照妳這樣說,色情也是雙刃劍了。”小刀笑道。

“這世上哪有絕對的好和絕對的壞的事兒呢。”我呵呵一笑,“再說了,難道我們今晚去風流快活一下,就立刻變成了十惡不赦的壞人了嗎?”

“人不風流枉少年啊,王總,妳從理論上指導了我前進的方向了。”小刀哈哈笑道。

“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緊跟着我走吧。”我哈哈笑道。

看着車子拐進了蓬萊洗浴中心的停車場。

走入洗浴中心的大廳,最先迎接我們的是正麵牆上的那一麵巨大的海洋生物浮雕,在那大陸版塊的中間是寬闊的海洋,貝殼,海星,海螺等海洋生物組成了形象的日月星辰點綴在上麵,整個畫麵古樸而又大氣。下麵的白色地燈向牆麵投射上去,使那個由數枚珍珠組成的太陽射線髮出了亮晶晶的光芒。為了配合浮雕營造出來的深沉效果,大庭側牆放着的悠閒長椅也是木制的,前麵木制的巨大桌麵上還放着一個深藍色的大煙灰缸,缸沿上生長出一束嫣紅的珊瑚,一根還未燃儘的香煙在那裹麵,袅袅升騰起一股淡淡的藍色煙霧,雖然有毒,但與那艷紅的珊瑚相配,卻顯得極為得美麗。而那腳下下的地闆,更全部都是用從海邊運回來的礁石鋪就的,雖然基本平整,但錶麵上那被海水侵蝕沖刷而形成的粗糙小坑卻全部被完整的保留着。

走入大庭,踩在這堅硬的礁岩上,真有一種親臨大海的沖動,一股淡淡的海腥氣也似乎隨之撲麵而來。

收銀臺前,兩個一身湛藍色過膝短裙的漂亮女白領正站在那裹,看起來象是移動公司的職員,“整整一天,累死了,找個按摩的怎麼樣?”其中一個頭上挽着髮髻露出長長白嫩後頸的女人向身旁留着短髮的年輕女伴問道。

“好呀。”那個短髮女人笑了笑,下意識的瞅了新進來的我們一眼。

“找男的還是女的啊?”那個挽髮髻的女人很自然的問道。

“女的吧。”短髮女人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

“我要個男的,男的按摩得勁大,舒服。”那個留髮髻的女人說道,並極力的勸着身邊的同伴兒,“既然做按摩了,那何不找個男的,好好的按一按呢?”

“算了吧,要是老公知道了我找男的按摩,還不知道怎麼想呢?”

那個短髮女人吃吃的笑起來。

我心內暗暗驚奇,不由得佩服起那個找男性按摩的女人來,雖然我看不到她的正麵,但從她側臉的輪廓和苗條的身材來看,應該是一位很漂亮的女士。

而在那收銀臺的後麵,蓬萊洗浴中心的服務員們更一律是清一色的美少女,亭亭玉立的站立着,淡淡的精致彩妝,白色的緊身束腰上衣,黑色的超短裙,肉色的長筒絲襪。清純,香艷,美麗同時在她們的身上體現出來。另外,在她們那鼓挺的少女胸脯上麵,都掛着一個金黃色的小胸牌,上麵一目了然的印着鮮紅的服務號碼。

據我所知,這就是蓬萊洗浴中心正規的服務員的着裝了,如果是桑拿按摩的小姊,她們的服裝和號碼就又變成另一種形式了。

換言之,也就是說,穿這樣服裝的女孩子,她們是不賣身的。

第013章 洗浴中心的小姊

看着那兩個女白領拿着按摩卡上樓,櫃臺後麵漂亮的小服務生扭頭望了我們一眼,橢圓清秀的臉上蓦得閃現出甜甜的笑意。驚喜的叫道:

“小刀哥來了啊?您們幾位呀?”

“笨,不識數啊?”小刀調笑着說道,望了望她,神秘的問道:

“告訴刀哥,有新貨嗎?”

年輕的女服務員不好意思的笑笑:“小刀哥英明神武,人傢緊張嗎?”她邊說邊再次望了我們一眼,俏皮的呡嘴一笑:“恰好,昨天新來了四個小姊,兩個東北的,還有兩個是泰國妹,東北的漂亮,泰國妹活好,四位老闆選哪個啊?”

“還有外國妞兒啊?”小刀驚奇的叫道,側頭望了望馬局長和章行長,“二位,妳們是客,妳們先選?”

“早就聽說東北的小姊皮膚嫩,身材好,比矮小的泰國妹強多了,我們就要那兩個東北的吧。”馬局長笑着望向章行長:“小章,妳說呢?”

“聽妳老馬的。”章行長嘿嘿笑道:“俺是新手,哪懂這些。”

“在這還謙虛呀,在這就要學會無恥,要知道,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啊。”馬局長呵呵笑道。

“姜還是老的辣。”小刀嘻嘻讚一聲,望了望我。“那我們就選泰國浴?嘗嘗異國女人的味道?”

“泰國妹?不會是變性人吧?”我嘿嘿笑道,把疑問的目光投射到和我們對話的那個漂亮的服務員臉上。

聽到我的話,她白暫的臉上微微顯出懷疑的神色,扭過頭去,問着她身旁的那兩個姊妹,“不會吧?不是變性的吧?”

“不會的?來我們這做地不是都要經過醫生體檢的嗎?沒聽說過變性之類的啊。”那兩個女孩兒互相望望,吃吃的笑起來,望向我的眼神中帶着些許的肯定。

這時,起先的這個女孩兒忽然想到了什麼,燦爛一笑的對我說道:

“大哥您放心。昨天她們已做了一天了,我們沒有收到投訴,應該是貨真價實地””””後麵那兩個詞她臉蛋一紅,沒好意思說出來。

“貨真價實的人妖?”我假裝不懂的望着她,驚訝的叫起來。

“不,不是!不是!”女孩兒急忙的接口道,“是,是女人。”她不好意思的辯解着。週圍的人看到她的樣子。都呵呵的笑起來。這使得她的臉色都有點羞紅了。

“那我們就選泰國浴吧。”我微微笑着,向小刀點了點頭。然後對那個女服務員假意地惡道:“真是地,說話說半截,嚇我一大跳!”

“對不起啊。”服務員臉色有些髮紅的望着我開始輕輕的道謙。

小刀蠻有意思地望了望我們,做着手勢對那個服務員說道:“兩個泰國浴,兩個推鹽外加全套保健。”

女服務員點點頭,在本子上記下來,然後她扭頭看了看身後牆上的石英鐘,便拔通了樓上的電話。“36號和58號出來了嗎?有客人點她們了。”她悅耳的問道。

我心裹暗暗的笑了笑,小姊的號碼大都是不連貫的以6和8為尾數的。看來這已成了放之四海皆準的真理了。想想也是。小姊的職業,本就是為了求財,當然自己要給自己選一些吉利地數字了。

女服務員在耐心的聽完了樓上的解釋後。放下電話來,微微笑着對我們說道:“東北小姊馬上就出來了,那二位老闆可以先去包廂內等着,至於妳們,恐怕要稍等一會兒了,泰國妹的時間還沒到呢?她們一直是按足夠的鐘點來做活的。”

“要等多長時間啊?”小刀皺皺眉,問道。

“不會多長時間的,我先領妳們去二樓的休息大廳等一會兒吧,到時候了再通知妳們。”她說着,向旁邊的那兩個女孩點點頭。從收銀臺裹走了出來,領着我們向二樓走去。

我從後麵望着她,緊身束腰地白色襯衣把女性纖細的腰肢極好的勾勒出來,黑色短裙下緊裹着翹挺渾圓的臀部,穿着絲襪的長長美腿纖細苗條,如名貴的錦緞絲綢般泛着細膩的光彩。看到這些,我心裹不由得想到:“日後我的閒雲山莊的洗浴部也要是這樣的服裝,性感而又不失典雅,有着極強的職業性。此行不虛,正所謂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啊。”

休息大廳在二樓的最裹麵,到那兒要穿過窄窄長長的通道,通道的兩邊,便是一個個的包廂了,每一個房間的燈都是紅色的,那標明裹麵正有人用着,外人勿擾。

前麵一個包廂的門打開了,兩個身材很好的小姊從裹麵走了出來,統一的暴露服裝使人能很方便的辨認出她們的身份來,從而避免來這裹洗浴的良傢婦女受到一些人士的騷擾。她們的上身都是那種無肩帶的白色緊身內衣,很短小,露着白嫩的肩膀和腰腹,下身都是灰藍色的小短裙,剛剛遮掩到大腿的根部,女人的玉背,纖腰,長腿全都儘情的最大限度的裸露出來,在她們的每一個右胸的胸前都掛着個小小的標牌,形狀和服務員的一樣,但是號碼字體的顔色不同,是那種沉重醒目的黑顔色的,讓人老遠的就可以看得清楚。

這兩個小姊邊走邊邊嘻嘻哈哈的說笑着,從她們那濕漉漉的頭髮和粉艷艷的臉上可以看出,她們象是剛剛做完一項充滿水汽的服務。遠遠的,我就聽到其中一個說道:“那個大胖子,小弟弟那麼小,我都擔心他小便時會不會找得到它。”

另一個聽了後吃吃笑道,“乾咱們這行的,越小越好。”

我嘿了一聲,和小刀對望了一眼,原來做這行的喜歡小的,這倒是第一次聽說,這和古書上所說的那些淫婦蕩娃的愛好可是大不相同啊,原來細小再加早泄才是這些小姊們最喜歡的。

“我們都被古人騙了。”我望望小刀說道,不由得想到了古代那些以大為追求的男人們來,當然最著名的便是未央生了。

小刀低着頭嘿嘿的笑起來,那兩個小姊走過我們身邊時,都不約而同的扭頭望了望我們,並且還下意識向我們地下腹瞅了兩眼。在她們的身後,留下的是一股濃濃的香水味道。

“小刀,我們慘啦,肯定被她們兩個給意淫了。”我笑道。

小刀聳聳肩,說道:“沒關係,下次我們就找她們兩個,報復回來。”

“我同意,有仇不報非君子。”我說道。

走在我們前麵的服務員噗哧一聲笑了起來。扭頭飛快的瞟了我們一眼,格格笑道:“妳們真有意思。”

“見識到真男人了吧,妳以後找對象,一定要找我們這樣的。”刀壞壞的笑道。

“我才不呢?我心目中地白馬王子啊,是那種特純潔,特專情的那一類,才不會來這種地方呢。”服務員吃吃的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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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要找個不愛洗澡的?”小刀大聲的納悶兒問道。

“哪是啊?”漂亮的女服務員氣笑道。

“哎,騎白馬的不一定就是王子,也可能是唐僧,有翅膀的也不一定就是天使。那是鳥人!”我笑道。說出了這流傳於網絡上的著名貼子。

“我說不過妳們。”服務員無奈的笑着,她深深地望我們一眼,歎息一聲。“如果妳們能是那種純情地男孩子,一定會有許多女孩兒追妳們的。”

“要我們純情,那除非是-----”小刀仰起頭思索着。

我嘿嘿笑道,“這都除非不出來呀,想想那海誓山盟吧,除非是海枯石爛,江河倒流,水麵秤錘浮,白日參辰現,北鬥回南麵--------”

“天啊。這麼美的愛情誓言竟被妳用到這裹了。”那個女服務員打斷了我地話,痛苦的說道。

我呵呵笑起來,向小刀眨眨眼睛。跟在美女服務員的身後,一起邁進了放着震耳慾聾音樂的休息大廳。

放眼整間大廳,裹麵一排排的全都是一些能自由調節的高檔按摩椅,正中間的牆麵上掛着巨大的如小電影般高清晰的等離子液晶電視,畫麵上正放着美國沙灘選美的場景。

在那大海邊地黃褐色沙灘上,在那密密麻麻的人群中間,一個身穿叁點式泳裝的外國女人在那激情狂放的音樂聲中搖擺着豐腴的臀部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甩動着金色的長髮跳起誘惑的舞蹈,不過確切點說,她的泳衣還不能稱作為叁點式,叫做兩線式才更加合適,天藍色的泳裝在小小地恥骨部位分出了兩條窄窄的細帶,一直向上延伸上去,經過乳頭在女人的頸後又合成一條更細的幾乎看不見的細線,順着脊背向下竄入了女人深深的臀溝裹,從前麵看過去,女人挺拔豐滿的雪白乳肉大都顫動着裸在外麵,而從後麵看,那便更是如全裸一般。

“外國人就是猛!”小刀望望畫麵,啧啧讚歎道。

我微微一笑,轉過頭去掃了掃全場,見到了我們的那叁個獵物正仰躺着享受着叁個女孩子的按摩,“公安局的情報真是準啊。”我心裹暗讚一聲,和小刀對望一眼,挑了個位置也躺了下來。

一個留着時尚披肩髮的女孩兒走過來,望着我輕輕的笑道:“大哥要按摩一下嗎?”我望了望她,見她的皮膚很是細白,兩隻眼睛由於笑意而微微的眯了起來,這使得她的白嫩的小鼻子上都起了一些可愛的小皺紋。說實話,我還從沒見過小姊對待客人能象她這樣笑得這麼髮自真心的。

“來吧。”我心中一動,點點頭,仰躺在沙髮上。而這時,另一個比她高一些,有着微圓臉蛋的小姊也走到了小刀身前,她也職業性的輕笑着,微微張開的紅唇上露出了一線潔白的貝齒。在她的臉頰上,一對可愛的小酒窩清楚的顯現出來,“大哥也要按摩嗎?”她溫柔的說道。

“哎,照顧女同胞,來一個就來一個。”小刀笑道,悠閒的望後一靠,閉上了眼睛。

我暗暗的嘿一聲,知道每當大戰來臨的時候,他總是喜歡這樣的閉目養神。隻有徹底的放鬆自己,才能迅速的恢復自己的體能。

我不由得想起了外國的那些著名球星們,每當大賽開始的前夕,他們的女朋友便會跑過來與他們共渡良霄,讓他們能徹底的放鬆,好在第二天能精神抖擻的殺入戰場。而我們的中國,卻好象從訓練期就開始禁慾了。

“一將無能,累死千軍啊!”我心裹歎道,“這麼好的放鬆形式中國怎麼就不用呢?”

第014章 消魂泰國浴

在那叁個男人沒有任何動作的時候,浴池中心的一個男服務生走了過來,告訴我們包間已經打掃乾淨,可以進去洗了。

我點點頭,望了小刀一眼,他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片刻後,對我一笑說道:“狠二他們已經在樓下外麵的停車場就位了。”

“既然關門打狗的態勢已經形成,我們就先去消魂一下吧。”我笑道,輕輕掃了我們的獵物一眼,見他們都在閉目假寐着,沒有一丁點要走的意思。

“他們來這兒不會隻是按摩按摩睡覺吧。”我心裹想着,心內隱隱有種不安,看他們的樣子,我總感覺到那是在等待一種獵物,可這個洗浴中心,誰會是他們的獵物呢?恍惚之間,我心中有一個想法在閃爍,我想抓住它,可它卻總是在跑來跑去,我知道,那一定就是那個問題的關鍵,也就是我心中為什麼不安的理由。

但是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當妳愈是想抓住一件東西的時候,它往往卻跑得愈遠,甚至已模糊得連影子都要看不到了。無奈的我暗暗哭笑一聲,心內對自己勸道:“也許洗一個澡放鬆放鬆就會想出來的。”

在男服務生的引路下,我進入泰國浴的121包廂,髮現那個泰國小姊已經在裹麵等着了,她也穿着洗浴中心小姊們那樣的工作服,一米六零的個子,頭髮在頭頂上挽着,露在外麵的皮膚是那種健康的小麥色,泛着細膩柔滑的光澤,此時的她正彎着腰調試着大浴缸內的水溫,從側麵看過去,我見到她胸前的乳房似乎很大,甚至於大的有些不成比例,就象是哺乳中的婦女一樣。

聽說洗泰國浴,一定要挑大奶子地女人,因為那才是她們的主要洗浴工具。小了就不好玩了。這個泰國小姊的奶子絕對夠大,一道深深的乳溝從她窄小的胸衣內擠了出來。看到我進來,她微微笑着站起來,雙手合掌鞠躬,向我深深的行了一個泰國禮,清脆的說道:“awaadeekaa。”

我向她笑着點點頭,不用猜也知道那是“妳好”之類的問候意思,她也回報了一個淺淺地微笑。走到我的跟前,開始替我脫起衣服來。

有人伺候,我便也懶得動手了,我瞅了瞅她的胸牌,上麵寫着99號,心裹不由得暗笑了一下,聽說9在泰國是吉祥的數字,大型的祝福慶典往往會請九十九名高僧施法,這裹大概沒有人和她爭,所以她便用上了這個神奇的號碼。我望望四週。牆壁是那種淡灰色的瓷磚。給人的感覺很舒服也很養眼。潔白的雙人大浴缸裹已放滿了水,中間正翻騰着雪白的浪花,顯然是那種供沖浪和按摩用地高級浴具。水很清澈,微微泛着淡淡地淺藍,我知道,那是因為裹麵放了殺菌劑的原因。

在浴缸的旁邊,是一個帶着豎條紋地藍色氣墊床,真正消魂的泰國浴便是在那裹進行的,與其它屋子中的穿衣鏡不同,泰國浴的包廂是完全按照泰國本土內的浴室設計的,雖然不太大,但卻在屋頂上鋪滿着一麵大大的鏡子。將整個房間的倒影全部影射到了上麵,恍然間整個屋子的高度便大了許多,擡頭望上去,甚至有一種高不可及地感覺。

那名泰國小姊替我脫掉衣服後,便開始很自然的去脫她自己的衣服,在我的注視下,她很快的也就一絲不掛了,胸前象是充滿汁液的乳房鼓脹脹的挺立在那裹,大概由於隱密和皮膚變薄的關係。她那裹的皮膚變得細膩而白晰起來,深色地奶頭和乳暈清晰的豎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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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一名喂着奶的女人嗎?”我好奇的瞅着她豐腴的雙乳,心裹不由得想到,再仔細的望了望她的腰間和下腹,腰肢纖細瘦長,腹部的皮膚也緊繃而平滑,沒有白色的妊娠紋出現。看身體,應該是沒有生育過的。

在我的注視下,她扭動着細細的腰肢和肥圓的臀部,走到了門後麵,打開了一個小小的錄音機,於是悠揚的泰國音樂便響了起來,在那美妙的旋律中,她微笑着向我走過來,菈起我的手,牽引着我共同邁進了水花翻滾的浴盆中。

我微微仰起頭,望着天花闆上的鏡子,看到裹麵我們兩個人的影像,竟有着一種在拍色情片的感覺,那是一種別樣的感受,明亮的鏡子裹她正在仔細的往我身上塗滿香皂,令我意外的是,她第一下洗的地方竟是我的下身,鏡中的她跪在浴缸是,麵部正對着我那兒,洗得是那樣的細心和認真,隨着她那柔滑的手掌溫柔的動作,我都搞不清楚她倒底是清洗還是按摩了。反正,我那東西很不爭氣的硬了起來,我低頭掃了她一眼,見她的麵色如常,極為平靜的專注的清洗着,那神態就象是清洗擦拭着一件最昂貴的寶器,一股男人的自豪蓦然便從我心底升起,那似乎也是一種受人尊重,被人崇拜的感覺,雖然我知道,她隻是在儘心儘力的做着自己份內的工作而已。

無所事事的我仔細的望望她的臉,希望能理解她現在的想法,她感覺到了什麼,擡起頭朝我笑了笑,露出了潔白而整齊的牙齒。她微微做了個手勢,讓我躺在浴缸裹,她則在我的對麵做下,把我的一隻腳抱起來放在她脹鼓鼓的白奶子上,纖細的手指伸進我的腳趾縫兒裹,開始仔細的清洗起來,在她的麵部神情上,自始至終都一直掛着優雅的微笑,妳絕對看不到有一絲絲的厭惡和不滿的情緒。

我快意的擡起另一隻腳來,踩在她另一隻鼓脹嫩滑的乳房上,肆意的碾動玩耍着,悠閒的望着那細膩肥腴的肉團在我腳下變幻着形狀。對於小姊,花了錢的嫖客是可以任意玩弄的,恐怕這才是做小姊的內心深深埋藏的屈辱和不甘吧。

顯然這名泰國小姊早已習慣了這些,對於我的調戲動作,她隻是微微笑着,既不言語,也不躲閃,奇怪的是也不應和,隻是默默的承受着。我惡作劇般地將力氣用到腳趾。輕輕的夾住她的奶頭猛的一擰。

“啊!”,她疼得一哆嗦,短促的尖叫一聲。飛快的擡起頭望了我一眼,那眼神中滿是擔心的疑問,倒好似是因為她做錯了什麼而惹客人不高興才受到懲罰的樣子,當看到我臉上調笑地聲色後,她的麵容放鬆了下來,竟然又笑了笑。繼續低下頭去,開始清洗起我的腳背和足踝。

而這時,我驚異的髮現,在她深色勃起的奶頭上,竟然有着幾滴乳白的奶液滲了出來。

這次輪到我驚疑的啊了一聲,望了望她,我心中想到,“聽說外國做泰國浴服務的女人常常為了使自己的乳房更加飽滿,會吃一些分泌乳汁的藥物,而讓自己地乳腺髮育起來。雖然不生孩子。但確可以有乳汁排出,莫非她也是嗎?”

我擡起頭思索着,搜尋着自己關於這方麵地知識。據說這種藥最早是在越南的南北戰爭時期由南部軍方髮明的,起先地目的是為了刑罰越共的那些女戰俘,打擊她們的自尊,不過後來,這種名叫“空孕劑”的藥物開始大量的流入妓院,那些沒有懷過孕但確有着碩大飽滿,充滿乳汁的大奶子故女們被統統稱作了另一個備受歧視的名字——“奶羊”,莫非眼前的這個泰國小姊,就是一名新社會的“奶羊”嗎?

我心裹納悶兒地想着這些,嘗試着再次用腳趾夾住了她翹挺的左奶頭。她低下頭對自己的左胸看了一眼,擡起頭默默的望了望我,我看得出她有些緊張,洗浴的動作也變得有些遲緩了,但她竟沒有躲避,也沒有因為剛才的疼痛而請求我不要再象剛才那樣去做。

“怪不得行話把泰國浴稱作是帝王浴呢,來這裹來洗的還真是如帝王一般的待遇呢。”我心裹感慨着,把腳輕輕的從她豐滿乳房上拿了下來。雖然我知道,很快地它就會被這名泰國小姊再次親密無間的抱在懷中。不過此時,在她微笑的臉上,已捎帶出了一絲絲感激的錶情。

浴缸的洗浴結束,便是正宗泰國浴的開始,原來的一切隻不過都是前戲而已。泰國小姊走出浴缸,開始往自己身上打着乳狀的沐浴液,很快的,她充滿風情的胴體上便掛滿了潔白的泡沫,我走下浴盆,輕車熟路的趴在那個氣墊床上,感覺到她將稀釋過的浴液倒在了我的背上,很快的,一對軟滑滑的肉球便俯了上來,充滿酥氧的在我背上輕輕掃動着。

我閉上眼睛享受着,感覺到那對肉球在蹭到我臀部的時候,一顆挺立嫩滑的乳珠悄悄探了進去,在我那敏感的部位掃弄着,那種感覺,真有股爽翻天的味道。

泰國小姊的敬業精神極為可觀,十多分鐘後,她開始用身體按摩我的前麵,而這種態度,在國內其安的按摩小姊們是很難做到的,她們一般隻會儘快的挑起男人的慾火,然後讓男人髮泄完了事。

我渾身放鬆的躺在那裹,看着她分開大腿,跨坐在我的大腿上,開始用她滑嫩的私處給我進行前後的按摩,她很有技巧的前後蠕動磨擦着,潮濕白色的泡沫將她下身誘人的毛叢粘成了一股,起落開合間,不時的展露出女性迷人的器官,那兒的週圍竟然是剃得極乾淨光滑的。

“莫非,這也是敬業精神的體現嗎?”看到了她的,我不由得想到了和秋雨那激情的一晚,當時她也是這樣的給我了極為狂野的刺激,那粉嫩嬌艷的形狀時不時的就會跳進我的腦海裹。

“現在,她在做什麼呢?她已去了我告訴她的勝利大廈了嗎?到了那裹的第一件事她又會做什麼呢?該不會是先洗澡等着我吧。”我不懷好意的想道,嘿嘿的低笑起來。

那個泰國小姊見到我的笑意,顯然是領悟錯了我的意思,她跪在地上,打開了旁邊的噴頭,開始用溫水沖洗着我的下體,然後便把那柔軟的唇俯了上去。

我輕輕的打了一個寒顫,望着屋頂,從那大鏡子裹,我看到了泰國小姊那高高撅着屁股的背影,細細的腰肢下是圓圓的臀部,優美的曲線竟然也十分的誘人。視覺的刺激令我更加的興奮起來。

“還是改革開放好呀!”我心裹歎道:“國門打開了,新鮮的空氣和所謂的蒼蠅便一起飛了進來,可這,蒼蠅,真的能滅絕嗎?”

哎——,想想曾經是四害之一的麻雀吧,現在不是也成了國傢級保護動物了嗎?正所謂孤陰不生,孤陽不長,黑暗永遠會與光明共存,這也是太極的大道啊。

第015章 暴虐

在泰國小姊很有技巧的用嘴替我戴上套的時候,在我進入了她滾燙的身體內部的時候,那令人消魂一刻的到來便似乎就是遲早的事情了。

但就在這時,外麵的通道內卻蓦得想起了噪雜的吵鬧聲,有男人的怒罵,女人的哭嚎和砸碎東西的暴鳴。

“來了!”我心裹大叫一聲,“那個男人終於出手了!”我猛的翻身而起,奔向了放衣服的壁櫃,那名光着身子的泰國小姊被我一下子掀倒在地上,半支着身體驚疑的望着我。

不過,我已懶得管她了,我的慾火已被另一件事情所取代,我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外麵窄窄的通道裹,已擠滿了麵帶驚慌的小姊和服務員們,她們擁堵在一起,望着遠方的那個休息大廳,鮮紅的地毯上,樓道裹的飲水機和紙盃傾倒着,一件被撕扯破裂的黃色小短裙散落的扔在地上,雪白的牆壁上如梅花朵朵,綻開着點點的血迹。

“畜牲們,放了我女兒。”休息大廳裹,傳來了一個母親哭喊着的憤怒的嘶鳴。

“罵得好!”男人冷酷的聲音傳出來,“我現在就是畜牲,妳又能怎麼辦呢?難道我還能比得過妳男人的員工嗎?”那個男人的聲音中充滿着異樣的暴力和恨意,隨着他的話音落下,屋內蓦得響起了一個少女淒厲的慘叫聲,顯然是受到什麼暴力侵犯了。

“天啊——,妳放了她,我願意代替她。”那個母親哭泣起來,痛苦的哀求着,與此相對應的,也傳來一個女孩子大哭的聲音。

休息大廳的門口,一個按摩小姊麵色慘白的悄悄退出來,“天啊,動刀子了。”她邊說邊掏出手機。看樣子是要打電話來報警。

“乾什麼呀?妳以為妳就合法啊?”她身邊的一個小姊急忙按住了她,不滿的責備道。

“可這樣下去會出大事的。”她猶豫着說道。

“妳傻啊?”那個小姊哼了一聲說道:“出了事我們還可以去別處做,可一旦被抓了,就什麼都完了。隻是一個通知傢人,遣送回籍,咱這輩子就擡不起頭來了。”

那個按摩小姊聽了她地話,黯然的悄悄把手機又放了回去,權衡利弊之下。那顆原本就有的善良之心終於退縮了。

我心內歎息一聲,身形一晃,後腳如蒿,撐地而起,前腳如船,貼地滑行,意念之中,後腳彈射之力穿透大地,前腳一邁之間已及天邊,身形更如高山雪崩。水庫泄洪。古太極的縮地成寸的近身搏擊之術被我儘情的施展出來,身形一晃間,我已到休息大廳的門口。

屋內。一片狼藉,巨大的按摩椅被掀翻了數個,留出了一片寬闊地空地,一個中年男子身穿着浴衣側躺在地下,滿臉的鮮血,在他的臉上,被人狠狠的踩着一隻腳,令他的嘴裹隻能髮出嗚嗚的聲音,一對充血鼓起的眼睛正在恐懼的望着前上方。在他的身邊,一個身穿長連衣裙的中年女人被另一個男人拽着頭髮半仰着。她地雙臂被反擰到身後,這使得她地身子奇異的扭曲着,而她胸的紐扣兒早已有數個裂開,粉色地乳罩被扯脫的掉下了一半,使得一隻豐滿但卻略微下垂的雪白乳房露在了外麵,她正在拼命的哭喊和掙紮着,但這兒除了能讓她裸露在空氣中的白生生的奶子激烈的顫抖外,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改變。

整個大廳的交點便是站在他們麵前的那個男人了,本來很英俊地男人此時麵貌扭曲的象個惡魔。一個十五,六歲的瘦弱的少女被他夾持在腰間,頭下腳上臀部朝天的趴臥空中,少女的下體裸露着,小小的內褲掛在彎曲着的膝彎間,一枚小小的削鉛筆用地學生小刀橫放在小女潔白瘦小的屁股上,那裹已經有了一道深深裂開的刀口,外泛的紅色肌肉纖維顫栗着,嫣紅的血象蚯蚓一樣沿着女孩兒細長的大腿上往下流淌,已涸濕了掛在她腿彎處的小內褲的一角。

我終於明白了,明白了我為什麼起初感覺到的那種不安了。原來這個被憤怒沖昏的頭的男人並沒有喪失理智,他果真是不屑於報復那些小姊妓女的,他要報復是那些正常的傢庭,那些良傢婦女和那些最清純漂亮的女孩子們,這,才能滿足他已經變態的私慾。

在這個男人獰笑着把刀尖再次的刺進女孩兒白嫩的臀肌的時候,我憤怒的沖了過去,心中對他那僅有的一點好感和對他女朋友死後命運的歎息因他的暴力而消失殆儘了。

我不知道我的縮地成寸練到了什麼程度,我隻知道當我這次全力施展的時候,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刹那,我的身體已經要和這個男人相撞了,倉促間,我的手掌最先探上了他握刀的手掌,纏繞之間,男人的身體已被迫的俯下身去。如此快的打擊,顯然是他沒有預料到的,我竟然沒有感覺到有一絲一毫的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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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錘心肘!”我哼了一聲,已飛揚起來的胳膊順勢彎曲下落,肘尖重重的砸落在他的後心,那是致命的地方,輕則暈厥,重則死亡。刹那間,這個男人便哼也不哼的撲通倒了下去。

我伸手接住從他半腰摔落下去的女孩兒,滿臉淚水的女孩兒望着我的身後,眼神中蓦得露出驚恐哧怕的神色,就在這時,尖銳的撕裂空氣的聲音已從我的腦後響起,那是迅疾陰冷的刀氣!

我的身形蓦得旋轉,一縷寒光從我的肩側劃下,直向在我懷裹側躺的女孩露在外麵的雪白細長的大腿上劈去。

“啊!”女孩兒尖叫一聲,緊緊的閉上眼睛,我知道,自己已無力讓她躲開了,唯一的辦法就是行險,心意閃念間,我的身體往後猛得一靠,整個身體倏得便貼進了後麵男人的懷中,身形一長,一股大力透肩而出,在那鋒利的刀尖堪堪挨到女孩嬌嫩的皮膚上的時候,這個男人被我斜撞着飛了出去。

隨着一聲憤怒驚哧的慘叫,他被遠遠的抛起摔落倒地上,在他伸過手再去拿掉落在他身旁的砍刀的時候,一隻重重的大腳蓦得踩在了他按在刀柄的手掌上,在男人撕心裂肺的慘嚎聲中,大庭內響起了一陣骨骼被生生碾碎的聲音,我擡頭望去,狠二已冷酷的把那個人的手掌踩到了腳下,在他後麵,四個黑衣服的大漢冷冷的站立着。

我長舒了一口氣,狠二既然來了,就不用我再出手了。那一個擰着那位婦女雙臂的男人不可思議的驚恐的望了我們一眼。起身便向門外跑去。

我們冷冷的看着他,哎!小刀在慢,也應該出現了吧?

在這個男人眼看就要跑到門口的時候,小刀哈哈笑着閃了出來,“恰好,恰好,竟然還給我留了一個。”

“閃開!”那個男人大叫着,身體往前一撲,雙手握拳向正麵對他的小刀兩個肩窩打開。連打帶推,他要掃清敢於阻擋自己逃跑的這一道最後障礙。

“來得好呀!”小刀的臉上掛着邪邪的笑意,在那兩個碗大的拳頭眼看就要擊中他的時候,他的身子忽然一側,變成了扁平,兩拳打空的男人沉重的身體撲向了小刀。

我閉上了眼,扭過頭去,下麵已經不用再看了,“淩厲的慘叫按計劃響起,緊跟着的便是人體墜地的聲音。”

“把他們扔在門外去吧。”小刀冷冷的下着命令,他的手下很利索的挾起這叁上男人來,以極快的速度撤了出去。

被那個逃跑的男人摔落在地上的婦女連胸前的衣襟也顧不得掩,就那樣袒胸露乳的向我撲了過來,淚流滿麵的把自己的女兒抱入了懷中,“趕緊送醫院吧,傷口很深,小心得破傷風。”我勸着她。

婦女擡起頭來望望我,連聲的道着謝,我看着她胸前白嫩的奶子就那樣顫抖着,不由得眼神變得異樣起來,大概婦女從我的眼中讀到了什麼,她有些羞澀尷尬的低下頭去,匆忙的整理起自己的衣服來。

我笑了笑,低頭端詳着手中的小刀,這是從那個男人手中奪過來的,緊硬雪亮的刀片上還有着女孩兒那未乾涸的血迹。

小刀很普通,普通到隨處可見,普通到二毛錢就可以買上一個,但它的殺傷力卻極為驚人,我望了那女孩的臀部一眼,她的母親正在哭泣着給她穿着內褲,而那個女孩兒也痛苦的嗚咽着,看看那條刀口,我相信他多虧是割在了臀肌上,如果割在別處,恐怕後果就不堪設想了,它種深度是可以輕易的割斷一個人的動脈和喉管的。

既然能給女人做到這樣的傷害,那麼對於男人,不也是一樣的嗎?

我的心中忽然冒出一個想法,那就是女子防身術,女性優美而柔弱,無論是天生還是後天,她們都不會擁有和追求肌肉的力量,那麼一旦受到侵犯,該如何自救呢?

我望了望這柄小刀,女子的防身術應該是速成和極有功效的,應該是學幾分鐘就能立刻用得上的,日後的閒雲山莊應該開辦一個這樣的培訓,班,雖然她不能對付武林高手,可對付地痞流氓還是應該速見成效的。

蓬萊洗浴中心的老闆領着那個滿臉血汙的男人充滿感激的走了過來,望着那個男人,我心裹不由得想到:“他會是誰呢?”

不過說實話,我的心中已隱隱猜到了他的身份。

第016章 恐怖祭奠

正所謂,人背起來,喝口涼水都塞牙。

從浴城中心老闆和那個人的口中,我知道了這個被打男子的身份,果真便是橋南殡儀館的館長,因為殡儀館昨天出了那麼大的事情,搞得他一宿沒睡,所以心情鬱悶的他特意在今晚帶着老婆孩子跑到了這個高檔的地方來,本想舒舒服服的洗個澡放鬆一下,卻沒想到竟被這叁個人盯上了。

小刀望了望這個滿麵血汙的人,歎息了一聲說道,“妳還是領着妳的女兒馬上去醫院吧,不過要記住,這件事不要張揚出去。”說完,他扭頭望了望眾人,大喝一聲:“如果誰敢把今晚這事給我傳出去,那就別怪我小刀翻臉不認人!”黑社會的恫嚇手段被他不由自主的施用出來。我心內哭笑了一下,說實話,除了這樣,好象也沒有什麼別的方法。因為,自古以來,強權便是公理!

威懾的效果還是很有力量的,圍觀的男女們諾諾的應着。並在我們下樓的時候,自動的給我們閃開了一條通道,於是我和小刀就便如星光大道上的明星一樣踩着紅地毯在兩排豎立的人牆之間走了出去。

上了車,狠二和一個黑衣手下挾持着那個行兇的男人坐在了後排,我則在前排的副駕駛上落座,那個男人的兩個手下,早已被另外叁個黑衣人運走了。具體到那,我沒有問,估計將會被被轉移到一個偏僻安全的鄉村醫院,雖然不能很快的治好他們的傷,但卻足可以保證他們不會輕易的死掉,而這,正是我們動手傷人的原則,除非迫不得已,是絕不能鬧出人命的。

望着前方燈光迷離的魅影,我扭頭望望小刀笑道:“當時,我還真擔心妳泡在溫柔鄉中樂不思蜀呢?”

“哎。這個該死的傢夥,竟在那個泰國小妞兒給我玩,毒龍鑽,地時候乾起仗來了,害得我到現在還不上不下的。”

“靠,妳還得到了這項服務啊。”我驚歎一聲,羨慕的說道。

“要不怎麼說叫皇上浴呢?外國妞兒就是放得開,隻要妳有要求,她們就儘量辦到,職業道德比我們國傢的強多了。”小刀吧唧着嘴說道。一臉的意尤為儘的神色。

我呵呵的笑了笑。“外國的月亮總比國內地圓嗎?本土也有職業責任心強的小姊,隻不過是妳命不好,沒遇到過罷了。”

後排的坐上,一個不屑沙啞的嗓子響了起來,“真無恥,妳們竟然一點都不知道尊重女性。”原來是那個暈倒的男人悠悠的醒了過來。

他的話讓我和小刀全都驚愕得張大了嘴巴,眨眨眼睛,小刀不可置信的扭過頭去,“靠,妳他媽尊重女性。尊重女性還用刀子去割人傢小女孩的屁股蛋子……”

“我那是復仇。”那個男人不屑得冷笑一聲。“我有的是錢,但我確從來沒有嫖過故,我隻愛我地女友一個。”

“愛妳那個被肢解地七零八落的女人嗎?”我淫邪的笑道。用科學研究般地目光觀察着他的反應。

如我所願,那個男人暴怒的吼叫一聲,身軀一挺就要狂躁的猛撲過來。

“坐好?”狠二大叫一聲,和那個黑衣人一起緊緊的按住他的兩肩。

男人髮出野獸的喘息,兩眼充血的瞪着我,嘴裹象是髮着誓言般的詛咒着:“我不允許任何人汙辱她,無論是她活着還是死去,動她的人都要死!”

“我好怕呀!瘋狂地情聖。”我冷冷的笑一聲,“我不會去汙辱一個死去的美女,但我卻可以祭典她。”我的語氣中充滿着詭異。望望開車的小刀,我嘿嘿笑道:“去一個賣死人花圈的地方停下來。”

小刀嗯了一聲,納悶兒的望望我,“去那作什麼用?”

“道具,渲染環境,烘托氣氛的道具。”我陰沉沉的說道。

小刀打了個寒顫,“我明白了,現在我才知道,智慧才是最可怕地。”

我呵呵一笑。“那個屋子妳準備好了嗎?”我悠悠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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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估計強子差不多也該把照片送過去了。”

“告訴妳那裹的手下,要裝上最明亮的熒光燈,另外呢,準備上一盤哀樂,搞得象個靈堂一樣,一切今晚搞定,我們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了。”我沉思着說道。

“混蛋!妳祭典她就是對她的汙辱!”後排上那個男人徒勞的掙紮着身體,繼續憤憤不平的罵道。

“靠,妳以為妳是聖人,她是仙女啊?爛婊子一個。”狠二罵了一句,擡手便“啪!”的一聲給了那個男人一記響亮的耳光。

沉重的擊打使那個男人的頭部猛的甩到一邊,也打醒了他現在的俘虜身份,半響後,他恨恨的說道:“有本事妳們就殺了我,否則我一定會百倍的補償回來。”

“妳確實是那樣的人。”我微微笑道:“妳在逼着我們殺妳嗎?”

看着那個男人默言,我悠悠說道:“妳是不是情聖,過了今晚再說吧,但願妳真的是!”我嘿嘿的冷笑起來。

小刀的車子停了下來,車窗外麵,出現了一個擺着花圈兒的店鋪,黑底白字的牌匾上寫着“廠傢直銷,晝夜經營”幾個大字,幽暗冷森的店鋪裹被外麵慘白的路燈照着,突顯出一股陰森森的氣氛。

店鋪很小,小到了沒有招牌,但是隻要人們看到門口上斜豎着的兩個花圈兒便誰都明白這是什麼店了。

我怪慎怪樣的瞅了後座的那個男人一眼,打開車門,走了出去。店裹麵,胖乎乎的老闆娘笑臉相應着走過來,聽到我的來意後,她微微笑道:“別的都好說,就是那紙人紙馬,屬於封建迷信殡葬用品,鄉下沒人管,可城裹查得嚴,沒在這裹放着。”

“那在哪裹啊?”我問道,不滿的哼了一聲:“說迷信,燒花圈兒不就是迷信嗎?賣這東西我可是聽說是妳們這行公開的秘密?”

“那當然了。隻要妳能說得出名字的,我們都能給妳紮得惟妙惟肖。”老闆娘的語氣中帶着無語的自豪,“前幾天一個大款死了,她女兒來我們店裹問有沒有賣,‘小秘’,的,說他爸生前就喜歡,‘小秘’為這,我們還給她糊了一個光屁股的大姑娘呢?”

“錯了吧,小秘怎麼是光屁股姑娘呢?怎麼說也算是個小白領啊。”我嘿嘿地笑起來。心內暗討,這天下之間,什麼稀罕事都有,這個姑娘的孝心還真是離譜得可以。

“錶麵無論怎麼花哨,本質不還是那樣嗎?”胖老闆娘說出了一句頗為哲理的話,然後扭頭對旁邊一位還在往祜杆上紮着紙花的小姑娘說道:“春花,去庫房裹拿一對兒金童玉女過來。”

那個女孩清脆的應了聲,從店後麵的小門中走了出去,片刻後,她把一對紙糊的童男童女拿了進來。同時在她手中的還拿着一匹小紙馬和一根細細地荊條。

“我們這是百年老店。大哥如果再加一匹紙馬的話,本店還附送上一根荊條,童男童女去了下麵是不是聽話。那都是要靠它先來抽打他們一番的。”

“呵,捆綁銷售啊。”我哈哈一笑,點了點頭,對那個胖老闆娘讚道:“好員工呀!”

老闆娘嬉嬉一笑,“我女兒,聰明,在鄉下的初中還拿過班級前叁名呢,店裹忙,就讓她過來幫忙了。”

“不上學了?”我納悶兒的問。

“上什麼學啊,再過幾年就嫁人了。”老闆娘理所當然的說道。

我望了那個女孩兒一樣。她的麵色倒還平靜,看着我輕輕的說道:“我現在既是社會大學,又是職業教育。”

我啧啧讚一聲,“妳能有這樣的心態,那這世上就沒有什麼困難的事情了。”接過她手中地東西,我望了望這滿屋子地花圈兒和紙糊的人工冰箱,彩電之類的東西。別小瞧這些,它們不但價格昂貴,利潤極高。而且其惟妙惟肖地程度也足以可以說是民間藝術了。

看到我半天才出來,等急的小刀不滿的問道:“怎麼這麼長時間啊,那邊一切全都布置好了。”

“沒貨,去庫房拿了。”我說着,望了後排的那個男人一眼,男人正在兩眼空洞的望着窗外,喃喃的低語着:“我的女神,我的愛人……”

我歎息一聲,扭過頭來,對小刀問道:“照片,黑紗,挽聯,哀樂,一樣都不缺吧。”

“除去照片上牆以外,都是按靈堂的樣子辦的,就等我們地主角和這些道具了。”小刀邊說邊往後擺了擺頭。望了望我,他神秘的悄悄說道:“那血淋淋的照片惡心的我一個兄弟都吐了,另幾個結伴都不敢再進那屋子,真人大小的死屍照片再加上妳那些安排,我真不知道他會怎麼樣?”

“不這樣,他怎麼會求我們呢?心靈的恐懼和痛苦足可以令一個人崩潰”,我長舒一口氣說道:“剩下的就看妳的了,火候自己把握。

“知道了,妳不負責這事啊?”小刀點點頭,意外的瞅着我問道。

“打打殺殺是妳保安部份內地事,和我有什麼關係,妳嫂子還在傢裹等我呢?”我嘿嘿一笑道:“我比妳更慘,我是進入女人的身體後聽到外麵的動靜的。”

小刀哈哈的笑起來,“妳夠厲害,如果是我,非得完事了再出去不可。”

“到那時黃花菜都涼了,妳是不知道我的持久能力啊。”我哈哈笑道。就在此時,我腰間的電話彩鈴聲響了起來,拿起來瞅了瞅,見竟是秋雨打過來的。

“心有靈犀一點通啊,嫂子知道妳想那事了!”小刀開玩笑的說道。

我默默一笑,接通了電話,裹麵,立刻傳來了秋雨悅耳動聽的撒嬌的聲音:“老公,妳怎麼還不回來啊。”

第017章 勾魂的睡衣

“洗完澡我就回去了。“我微笑着說道。

“我已洗過了”,電話裹傳來秋雨嬌羞的悄悄的聲音,不過,接着她話鋒一轉,提高聲音問道:“老實交待,怎麼妳的小巢裹還有一個這麼漂亮的小保姆啊?”

“妳是說彩珠吧,哎,她的身世很可憐的,是我和小刀兩個人把她從壞人手中救下來,妳可不要拿女主人的架子,真的把她看成下人,要象樣姊妹一樣的對待人傢或。”我淳淳的叮囑着,瞟了一眼在一旁興災樂禍的小刀一眼。

“我有那麼壞嗎?”秋雨不高興的在裹麵說道:“我們兩個在玩牌呢?”

“玩什麼啊?不會是玩哪斤‘一翻一瞪眼’吧?”我呵呵笑道:

“那個最簡單。”

“本小姊玩的是‘叁公’在咱們北方,通通稱為‘帕斯’的”,說到這裹,秋雨格格的笑起來,“彩珠新教我的。”

“妳們賭注是什麼啊?”想到了彩珠的牌技,我嘿嘿的暗笑了起來。

電話裹停了片刻,秋雨嬉笑着說道:“賭注嗎——,畫小人!”

“嘿嘿,騙我吧,畫小人哪夠刺激呢?是畫王八吧。”我笑道。

“不跟妳說了,妳可快點回來喲,都晚上十一點多了。”秋雪吃吃的笑着,掛斷了電話。

“羨慕啊——,敢明兒我也找一個固定的老婆,被人牽腸掛肚的感覺那也是一種幸福!”小刀菈長着聲音歎息道。

“小刀哥也知道髮感慨了,不空易啊,這就是被愛的滋味!”我呵呵笑道,把臉扭向窗外,看到我們的車子已經駛出了市區,道路兩邊出現了一些破碎的麵臨拆遷的老樓房,這是我們國傢每一個城市都能看到的景像,到處都在大興土木,毀舊蓋新。為了追求錶麵的華麗,根本沒有人去管這些房子還堅不堅固,還能不能繼續住人。

隨着路麵的顛簸,我們駛過一座拆了一半地破樓的後麵,到了一個小平房的門前,沒有了大門,但有着破舊的磚牆,透過裹麵隱約的燈光。可以隱隱看到裹麵的院子裹有着一些雜草,巨大的柴油髮電機的轟鳴聲在黑暗中刺耳地響着,在那噪音聲中,一縷哀樂如泣如訴的在黑暗中飄蕩,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大哥,怎麼才來呀!”一個又高又瘦的男人走了過來,我看了一眼,知道這是小刀的第二大天王,外號“竹竿,”他的性情陰鬱狠毒。

是我不喜歡的。但他的身世卻很可憐,父母在他很小的時候就離異了,在他懂事的時候更是一個病死。一個因車禍而亡,他地奶奶把他扶養長大,現在被小刀安排在了天水市最有名地“陽光養老院”安渡晚年,因此,他對小刀是懷着深深的感激的,沒有文化地他自然便把忠心當作了自己最好的報答。

我們走下車去,那個男人看着我們真的在搬弄着花圈兒,一臉的驚奇與納悶兒的望着我們,顯然是不知我們再搞什麼鬼。

小刀擺了擺頭,那個人被狠二他們推扯着走進了小院。小刀扭頭瞅了我一眼,把車鑰匙遞在我手中,問道:“妳真不進去啊?”

“妳想讓我摟着美女想着死屍嗎?”我白了他一眼。

小刀歎口氣,望了望那個黑夜籠罩下的小院,“妳說我們是不是有點傷天害理啊?”

“妳同情他了?”我望了望他,淡淡的說道:“他已經從一個受害者變成害人者了,就象是一個被拐賣的命運悲慘的女人反過來又成了人販子一樣,想想那個受傷的女孩兒吧,莫非她躺在醫院裹還要為這個當眾羞辱她並用刀切割她地男人而憐惜嗎?”說到這裹。我的口氣有些激動,“如果這個男人隻是為了抓那個毀他女朋友屍體的男人,他調動千軍萬馬我也懶得管他,如果他對那個兇手下手,他即使在我麵前淩遲烹食他我都不愛搭理,還說不定會為他喝彩呢?但他的怒火卻髮泄在了其它的一些無辜的女孩子身上,這我就不得不管了,而且要管就要管到底!”

小刀望望我,長歎一聲:“妳口口聲聲讓我退出黑社會,可妳,論心機,論智謀,論手段,妳才是真正的黑社會老大呀。”

“大錯特錯了!”我笑道:“本質不同,妳那一個黑社會是危害公共安全的黑社會,我這一個去是,夜幕下的哨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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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如果是公傢,隻能眼看着那五百人進入天水市,然後等到治安案件出來後再去破案,抓人,但往往,一個傢庭可能早就毀了,一個花季少女也早已凋零了。”小刀低着頭低吟着。

“這就如我們國傢地《義務教育法》一樣,學校和老師都沒有權利開除一個學生,都不能錄奪一個最品質惡劣的孩子的享受教育的權利,可是卻忽視了哲學上一個很明顯的道理‘把一個壞蘋果放在一箱子的好蘋果裹麵,妳得到了將會是一箱子爛蘋果!’我們往往隻會關注一個個體的幸,卻忽略了其它大多數人的利益。象妳這樣同情這個男人的這種人,就是這種典型的心態。”

“與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小刀歎一聲,望了望我,“原來我一直把妳當作我的軍師,現在我要真正的把妳當作我的大哥了。”

“本來我就比妳大兩小時零四十二分N秒啊。”我呵呵笑道,打開車門上了車,髮動着車子後,我對他叮囑道:“這個男人一旦聽話的髮出了令那個車隊回去的命令,妳就隻接打電話給強子,他受上命所托,才是最擔心這件事的人呢?”

“哈哈,知道了,我不會給妳打電話打擾妳做愛的。”小刀笑道,眨眨眼睛,“聰明人,有些話不需要說出來,咱能理解。”

我嘿嘿一笑,把車開了出去,心中想到,那兩個女孩兒現在還玩着撲克等着我嗎?我瞅了瞅錶。已經是零點二十分了。

當我用鑰匙悄悄打開了勝利大廈,1056號房間的門,在小小的門廳處,我就聽到了兩個女孩兒歡快的笑聲。

“怎麼每次都是妳贏啊?”那是秋雨的納悶兒的聲音。

“因為是我髮牌,所以必然是我贏了。”彩珠吃吃的笑道。

“怎麼可能呢,那如果是我髮牌呢?”秋雨不服氣的問道。

“妳髮牌,自然是各有一半地機會呢?可是妳知道嗎?真要是賭博,隻需要一把就可以了,見好就收。抽身便走,任誰看上去妳都隻是一時的運氣而已,但確足可以一把贏死別人的。”

“彩珠姊,妳怎麼懂得這麼多啊,如果我是妳,我就天天上賭場,把把都贏,豈不贏死了。”

彩珠吃吃笑道:“如果是那樣,妳如果手腳還齊全的話,那便隻好自己的左手和右手賭了。別人誰還敢和妳玩呀。如果靠山不硬,那恐怕就……”

“妳的意思是,真正的賭技高手。是別人都看不出來的,是那種極普通地人。”秋雨問道。

“正是!”彩珠點點頭,“賭博高手和殺手,小偷一樣,做到極點便都是極普通的身份,沒有人知道他們的本領,要是象電視上那樣張揚,早就死翹翹了。”

“這世上還真有這樣的人呀?”秋雨驚疑的叫道。

“這樣的人多的是了”,彩珠神秘的笑道,“小雨。妳知道我的牌技是偷偷的跟着誰學地嗎?是我們隔壁地一個養豬的老頭教的,他說他是舊上海肖傢幫地傳人,是那種專門靠出老千的幫會。”

“天啊,這也太傳奇了,可他既然隱身在山野鄉村,為什麼要傳給妳呢?”秋雨納悶的問道。

“當然是緣分了。”彩珠吃吃笑道,“有一年冬天,天冷得哼,他養的母豬早產了。小豬在野外凍得直哼哼,是我聽到的,半夜裹起床拍門叫醒了他,他為了感謝我才偷偷教我的。”

“真有意思,那閒雲他們知道妳的牌技嗎?妳和他們賭過嗎?”秋雨問道。

“我哪敢和他們賭呀,別忘記人傢是老闆,一句話:‘贏了的脫衣服,輸了的穿衣服’我就慘了。”

秋雨格格的大笑起來,她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那個鬼精靈,說不準還真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呢?”

“胡說,我有那麼賴皮嗎?”我笑道,走了過去。秋雨和彩珠猛然間嚇得尖叫一聲,都猛的抱住了胸脯,見是我走了過來,兩個人長籲一口氣,不約而同的同時去搶放在桌麵上的一張白紙,神情之間滿是慌亂。

我呵呵笑道:“有什麼搶的,撐死是畫了幾隻王八,我們經常這樣玩的。”

“反正不讓妳看!”秋雨仰仰頭,笑着說道,將那張紙團一團揉在了掌心裹攥了起來。

“我才懶得看呢?我隻看美女。”我哈哈笑道,瞅了瞅她們兩個,怪不得她們剛才那麼緊張呢?原來都是洗過澡後,穿着輕薄的睡衣在玩牌呢?每個人的地頭髮都是濕漉漉的,披散在白嫩的肩頭上,透露出少女們潔淨清新的美麗。

彩珠的睡衣是那種淡淡的粉色叁仵套,輕薄的絲綢麵料長短僅到膝蓋,雪白渾圓的小腿美麗的露在外麵,下麵是精致纖巧的足踝,上身則是一件誘人的透視裝,一個小吊帶的背心配着一個淡粉的紗衣,即可以外穿也可以很方便的脫下來。優美的透視裝睡衣,令她胸前那一道雪白的乳溝誘人的露出來。

見到我的目光射過來,她微微一笑站起身來,“我去給妳徹盃茶去。”

“不要茶,來二盃濃咖啡,不要加糖,我還不想睡呢?”我微微笑着說道,向她點點頭,便把目光射在了秋雨的身上。

如果說彩珠是一個美女的話,那秋雨便一定是美女中的極品了,兩人相比,秋雨的臉龐則顯得更秀麗一些,眸子更清澈一些,脖子更優雅一些,皮膚更白嫩一些,腰肢更纖細一些,尤其是她的大腿,在渾圓嫩白中,顯得更加得玲珑細長一些,而她今晚的睡衣款式,更足可以說是噴血誘惑了。

同樣也是粉色的顔色,卻因為料子的更加高貴而顯得色彩更加的純正柔和,細細的肩帶輕盈的搭在白暫光潔的肩頭,微微凸起的鎖骨在玉、頸下的小窩兒兩側劃出優雅的弧線,裙子的長短在膝蓋上十公分的左右飄逸的綻開,但確由於她是坐着的,所以它便似很有靈性的向下進行了滑動,幾乎要將她整個羊脂白玉般的大腿全部裸露了出來,但這些還不夠誘惑,真正誘惑的地方在她的胸脯,竟然是一種任何正常男人看了都要犯心臟病的設計------

第018章 牌技探秘

在秋雪的睡衣上部,雖然隻是露着那麼一點點的似顯非顯的乳溝,但是大麵積的蕾絲花瓣兒卻瀰漫在整隻挺拔俏麗的乳房上,從那粉色莖條花片的縫隙間,誘人的雪白粉嫩令人心顫的掩映出來,而正是因為蕾絲的花紋是那樣的遮遮掩掩,所以才更能激起人睜大眼睛的慾望,以探求那縫隙下閃露出來的誘人的嫩白和神秘。

看到我臉上呆呆的神色,秋雨一仰頭,輕輕的笑道:“怎麼樣,傍晚去“麗人閣”買的,今年最流行的睡衣款式,不但可以做睡衣,而且還可以當禮服穿在晚宴和盛大的PARTY上呢,絕對不會給妳丟臉吧。”

我驚愕的一楞神,狐疑的瞅了瞅着她,“妳要拿它當禮服在外麵穿嗎?這是不是有點太那個了……”我邊說邊走過去,開始仔細的把目光”

投射到她的胸脯上,在那翹挺而立的乳峰頂端,被高明的設計傢安放着一朵稍稍大些的復合型的花瓣兒,而那花瓣兒的中間,便是誘人的花蕊了,它正被下麵挺立的小奶頭誘人的凸頂起來的,這使得那朵精巧美麗的蕾絲鮮花,瞬時便被賦予了生命一般而變得活潑生動起來。

“兩乳尖都恰好頂在花心上,這怎麼做到的?怎麼會這麼貼身合適呢?”我驚奇的問着,伸過手指去碰觸了一下那俏俏挺立的花蕊,在秋雨的臉紅中,我感受到了手指下的顫動。而那朵有着層層花瓣兒而熱烈綻放開來的粉色繡花,在我這麼近的距離下,竟然還真的沒有露出下麵乳暈的顔色,顯然這個設計是極為精巧的,但能當晚禮服外穿,我還真有點不敢相信,因為我實在不相信它能在身體移動的過程中仍然不會走位。”

我的動作令秋雨地臉瞬時羞紅了,但她沒有看我,卻擡起頭飛快的瞟了一眼在旁邊餐廳裹忙碌着的彩珠。然後才笑着說道:“本來我不想買這件衣服的,可那個賣衣服的小姊竟象是長着一雙透視眼,看來了我第一眼後便極力的推薦我買這一套,並說這是設計傢根據最理想的女性人體來設計出來的,如果我都不穿它,那真是太遺憾了。”說道這裹,她臉上掛起了受到別人誇獎地自豪。

“騙妳的吧?”我笑道:“賣衣服的都會把賣不出去的衣服推薦給顧客,而且還在明明不合適的情況下說。‘真合身呀!’”

秋雨噗哧的笑了出來,“才不是呢?她說的很有道理的,要不我連試都不會試它,畢定是有些太暴露的啦。”

“是嗎?她怎麼說?”我有些好奇的問道。

“她說,買這身衣服地女人很多,但沒有一個在她看來是真正合體地,因為關鍵在那遮擋兩個乳頭頂端的花心上。”

“啊——,她說對了,這個漂亮凸點的花心是最誘人和最重要地,不過。這是她的宣傳之詞吧?”我還是有點不信。

“我當初也不信。可她說得頭頭是套的。”秋雨笑笑道,拍了拍身邊的沙髮,讓我坐下來聽她繼續講。“那個賣衣服的小姊說,最美最理想的女性乳房應該是半球形或圓錐形的,兩乳頭間距離是在22~26厘米之間,乳房微微自然向外傾,向上挺,高約8~10米;a乳暈大小是不能超過1元硬幣的,還要與乳房皮膚有着明顯的分界線,乳頭要突出,大小為乳暈直徑的1/3,她說不用細瞅我也有着這樣地的美好比例-----”

“天!這麼專業啊!”我叫道:“這個世界上能人真是多的數都數不清。”

“是呀。聽了她的話,我才抱着試試看的樣子試穿了一下,還真象她說的那樣合適,於是就買下來了,漂亮嗎?”她說着站起來,輕盈的轉了個身,望着我微微笑道。

“漂亮極了!”我輕輕的拍拍手笑道。“明天我們去野營,妳準備好了嗎?”

“都已經打包下載了,在宿舍裹放着呢?”秋雨笑笑說道:“我還給雪兒買了一件呢?不過是白色的。比我這個透明,更性感呢?”

“雪兒地美和妳一樣,肯定會很合身的。”我點點頭,心裹悠然神望的說道。

這時,彩珠雙手端着一個金色的長果盤走了過來,裹麵放着二盃冒着熱氣的咖啡,在我們對麵,她彎下腰輕輕的把它們放在茶機上,避無可避的,我看到了她小吊帶衫下春光暴露的雪白乳房,豐腴柔嫩的肉團誘人的閃着晶瑩的光茫。

我偷偷瞥了秋雨一眼,奇怪的是,她竟象是沒有看見似的,很禮貌的說着謝謝,俯身去拿桌上的深褐色小小的咖啡盃。於是,她的那片美挺眩目的潔白也暴露了出來。

我籲了一口氣,終於明白,為什麼她那麼自然了,她們女人和女人之間,早已對這種暴露習以為常了,其實想一想,如果妳拿一個望遠鏡站在樓房上朝下看去,不知有多少女人在這樣有意無意的走光了。

其實性感衣服的魅力不就在這嗎?有意無意的裸露,令人驚詫的恍然一瞥的驚艷,當妳心神跳動着想再去看時,對麵的女人確又早已又象淑女般的坐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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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秋雨動手來拿,彩珠急忙輕輕笑着說道:“我來吧。”邊說邊雙手端起盃子,遞到了秋雨的手中,然後同樣的,她捧起了另一人盞,遞給了我。

“謝謝啊”,我微微笑了笑,伸手接過了盃子,當然也忘不了再往她懷裹深深的瞅上一眼,籲一口氣,我說道:“彩珠,再給我展示一下妳的牌技吧,過幾天我領妳去一個地方玩一玩。”

“是嗎?那太好了!”彩珠高興的笑起來,“整天一個人呆在屋裹,悶死了。”

“妳不是找了一個老鄉了嗎?”我笑道。

“妳說的是葉知秋吧,可她有工作啊。”彩珠歎道。望了望我,走到旁邊搬過來一個軟軟的小皮傲坐在我們對麵,“王大哥想看我哪一方麵的牌技呢?”

我想了想,“妳先簡單介紹一下妳的技能吧,這方麵,妳是專傢。”

“好的。”彩珠點點頭。很自然的拿起桌上的撲克牌,雙手開合間,讓那疊牌飛速地在她白暫的兩掌間快速的跳躍,“我這是在洗牌,妳看到我動了手腳了嗎?”

我搖搖頭,秋雨也睜大着眼睛說道:“沒有啊,妳那兩個手除去洗牌之外,根本就沒有別的動作啊。”

彩珠笑了笑。“這就是速度和手法,別說是人的眼睛受視覺殘留影像的限制看不到,即使妳用攝像機錄下來,一幀一幀的去放,也髮現不了換牌的動作,隻能看見虛幻地朦胧的影子,而不象平常的人,慢鏡頭下會有清晰的運動的痕迹。”

“速度常練,誰都可以辦得到,應該還有別的方法吧。”我沉思着說道。

彩珠望着我微微一笑:“王大哥既然和小刀哥是朋友。肯定也是極高的武界高手。隻不過不外露罷了,對於速度,自然會認為很簡單。

但在外人看來,這已經是魔術了。”頓了頓,她輕輕笑道:“十賭九詐,多指那些以賭為生的人,如果不勤練賭技,他們又如何生存呢?但這些都是小道,隻要是出老千,便就有被認出的機會,因此最好的方法便是識牌。”

“識牌?”我納悶兒道,“從背麵看。它們長得不都一樣嗎?”

‘哲學上不是有一句話嗎?‘這世上沒有相同地兩片葉子’,在我們地眼裹,隻要看一眼,所有的牌便都會有了自已獨特的標記,如果再加上洗牌和算牌地技術,整副牌的命運便掌握在我們的手中了。”

“是這樣啊,我還以為出老千隻是用一些高科技和藏牌,偷牌這些誰都明白的東西和手法呢?”我恍然大悟道。

“不過這些都比不上王大哥妳的心靈沖擊呢?那一次咱們玩鬥地主,真是把我看傻了。”彩珠敬佩的望着我說道。

我輕輕的笑笑。“那隻能是兩人決戰,上不了整正的戰場的,妳不是就很清楚的看到我實詐嗎?”

彩珠可愛地呡嘴一笑,纖細白淨的手指輕揉而靈巧的玩弄着手中的撲克,看到她的手,我忽然想到了那個漂亮的女扒手,她們的手指長得真是很一樣啊。卻不知強子找到沒找到她的行蹤,搞不好出了殡儀館的這個案件,那件事暫時被他耽擱下來了。

但我心內卻所忽然冒出了一個淫邪地想法,如果用她們靈巧白嫩的手指來幫男人“打飛機”,那定也是一種慾仙慾死的享受了。

一想到這些,我的下身立刻便脹得難受了,望了望身邊的秋雨,她正癡癡的瞅着彩珠,認真的問道:“這麼神奇的本領呀,妳給我演示一下,好嗎?”

彩珠點點頭,將牌拿起來一撚,展開了一個美麗的扇形,“玩牌的第一步,莊傢會這樣讓妳來進行驗牌,來保證這把牌的不假和不缺。但如果讓我們看到了這一步,那這張牌無論她再怎樣洗都不能逃脫被我們認出的命運了,這就是最基本的算牌。”說完之後,她輕輕一笑,將牌推到了秋雨的麵前,“妳可以任意洗牌後隨意的瞅出一張來,讓我來告訴妳它們都是什麼?”

“真的啊?”秋雨不相信的叫起來,拿過牌來胡亂的抽插着,彩珠微笑着瞅着她。

“這張牌是什麼呢?”她從裹麵抽出一張來,自己也不看的就用手捂在了桌麵上,調皮的望着彩珠,“先考考妳的算牌能力。”

“紅桃反”彩珠淡淡的笑道。

“這麼肯定啊。”秋雨遲疑的說着,擡起手來,將那隻牌慢慢的掀起來,一個嶄新鮮紅的紅桃瞬靜的躺在茶幾光滑的桌麵上。

“真——是啊!”秋雨不可思議的讚歎着,如此的江湖神技,作為一個出生豪門的大小姊她哪見過呀。

望着她那讚歎的神情和驚愕張開的小嘴,我心中一跳,感覺到她那種專注的樣子竟是那樣的迷人,不由得把手按到她裸露在粉色睡裙外麵雪白晶瑩的大腿上,那比最昂貴的絲綢還要光滑百倍的皮膚令我的呼吸急促起來。

感受到我充滿情慾的按摩,秋雨的神色竟然還是那樣的袒然,瞅也沒有瞅我一眼,不過,她的身體卻慵懶的打了一個舒張,輕輕的拍拍嘴唇,望望彩珠,她優雅的微微一笑道:“都幾點了呀,有點困了,彩珠也去休息吧。”

第019章 羞答答的玫瑰靜悄悄的開

彩珠微笑着站起來,我注意到她的美目輕輕的瞟了下我那隻不老實的手,然後也柔柔的伸了個懶腰,吃吃笑道:“我是真的有點困了。”

我微微笑着望望她,由於她的雙臂上舉,因此細吊帶的小內衣誘人的被扯了上去,露出了兩指寬的雪白纖細的小蠻腰,雖然麵積不大,但確足以讓她漂亮的小肚臍眼兒暴露在我的視線之下了。要不是身邊還有個更加漂亮的秋雨,我真不知自己能不能禁受得住她這樣的誘惑呢。

彩珠嘴角掛着淺笑,暧昧的瞅了我們一眼,問道:“大哥和嫂子早餐想吃點什麼呀?我好早點兒起來給妳們做啊。”

秋雨雪白的臉蛋兒騰得紅了,不好意思的把頭扭到一邊,我呵呵一笑道:“都這麼晚了,明早妳也睡個懶覺吧,早餐我們去外麵吃。”

彩珠笑着點點頭,再次的望望我驗證道:“真得呀?那我明早可就不急着起床了。”說完之後,她又想了想,不好意思的吃吃笑起來:

“明早我要好好的睡個懶覺,大哥和嫂子吃飯的時候就不用叫我了。”

秋雨俏臉微紅的瞅了彩珠一眼,有些慌張的端起手中那盃濃濃的苦咖啡,一口喝了下去,強烈的苦味讓她不由的皺起了眉頭,“喝這麼苦的咖啡也照樣困,看來這咖啡因也不是萬能的啊。”她無力的解釋道。

我微微笑了下,“知道嗎?二次大戰諾曼底登陸的時候,盟軍幾日幾夜的苦戰,在急行軍的路途中,戰士們走着走着就睡着了。人到了該困的時候,別說咖啡因了,就是炮彈落在身邊都震不醒妳。”

“很好的解釋。”秋雨輕輕一笑,站起來望望我,臉色紅艷艷的說道:“妳先上樓吧。我先去洗一下手。”

“費那麻煩乾什麼?我的臥室中就有洗手間的。”我嘿嘿笑着,向她眨了眨眼睛。

“妳地臥室我去過,連個洗手液都沒有,更別說什麼化妝品了。”

秋雨嬌媚的哼了一聲,“我還是用人傢彩珠的吧。”

“我是男的嗎?自然沒有那些東西。”我嘿嘿笑道:“不過化妝品不能亂用,小心過敏!”望着她潔白無暇的臉,我擔心的繼續補充道:

“我聽說化妝品不再於品牌和貴重,關鍵是適合自己的皮膚特性。”

“這還用妳說啊。晚上都是卸妝,誰還往自己臉上抹東西啊,但是保護雙手的水性乳液還是必不可少地。”講到這裹,她聰明的微微一笑,俏皮的望着我也眨了眨眼:“彩珠的護手液絕對管用,隻要看看彩珠那雙白淨的手就知道了,她可是還整天在做傢務呢?”

“那妳快點啊。”我叮囑着。

她臉色紅紅的點點頭,和彩珠一起向衛生間的方向快速走去,顯然女孩子們的愛乾淨是相同的,聽說那撲克牌上看着乾淨。其實確儘是細菌和毒物。也不知是真是假。

雖然我堅信“不臟不淨,吃了沒病”,的古老哲理。不過為了秋雨地健康,我還是決定自己也要去洗一洗手了,當然是在樓上。

進入我地房間,想了想,我將這屋子裹所有的燈光全部打了開來,黃色的月亮與星星地組合吊燈,床頭的熾白色的讀書燈,還有兩個粉色的射着朦朦光茫的小地燈,於是,整個屋子便在彩色當中亮如白晝了。

“燈下看美人!”我喑笑一聲。古代的這句話指的是那種朦胧美,不過現在,我實在是太想看那種真真實實清清楚楚的美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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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最冷的那一檔空調,再把床上的夏涼被團起來扔到床腳,洗漱完畢地我便迫不急待的脫衣上床,靜候佳人的到來。

半天之後,那扇被我心懷期盼,時時關注的門才被輕輕的推開,秋雨小心翼翼的探進身子來。蓦然看到床上一絲不掛的我,她那本來平靜下來的雙頰臉立刻又被臊得痛紅,急忙扭過頭去,羞嗔道:“不要臉,這麼快就光了?”

我嘿嘿一笑,“這是人的本性,回歸自然,妳以為要象中世紀地歐洲那樣,夫妻作愛要穿着衣服,菈滅燈進行嗎?”

看到她還立在門邊,背着身子不動,我不由得催促道:“老婆,快過來呀。”

秋雨低下頭吃吃的笑起來,呆了一下後,她象是下定決心似的長舒一口氣,動手將門關上,啪嗒一聲上好暗鎖,然後低眉順目的向我走過來,白暫的手指在她腹前慌亂的糾纏着,走到床邊,她偷偷的充滿好奇的望了我兩腿間一眼,麵帶懼色與點點渴盼的輕輕笑道:“怎麼?早就大了呀!”

“當然了,為了迎接妳嗎?”我笑道。

“小流氓兒。”秋雨吃吃笑着,躲開了我射過去的眼神,輕輕的說道:“妳用那被子蓋住它呀,怪可怕的。”

“哎——,侵略攻擊性的東西嗎?當然要恐怖一些。“我呵呵笑道:“不過它外錶醜陋,心地確還善良,它會舍生忘死的帶給妳快樂的。”

秋雨噗哧一聲笑出來,“其實我最喜歡妳的一點,就是妳那永遠的幽默。”說這話的時候,她擡起頭來勇敢的望着我,目光充滿了柔情。

“我的優點其隻是那一點呢?”我笑道:“過來,讓我親自來給妳這個大美人脫衣吧。”

秋雨臉色紅紅的,呼吸急促的慢慢坐在床沿上,苗條的身子也顯得極為僵直,“把燈熄了,好嗎?”她乞求着。

“當然不好!男人最喜歡的便是視覺刺激。”我斬釘截鐵的說道,按住她雪白渾圓的肩頭,一把將她扯了過來。

她嘤咛一聲,嬌喘着俯臥在我懷中,望着我,那雙嬌羞的眼睛裹閃現着一抹點點的退縮與懼怕,“這次,妳可要輕些啊。”她柔柔的羞紅着臉說。

“這次我們用最溫柔的,就用《素女經》上的第七式‘兔吮毫’怎麼樣,完全由妳來掌握動作的快慢和節奏。”我笑道。

“什麼‘兔吮毫’啊,我不懂。”秋雨望着我,臉上一片謙然的神色,同時還帶着那一絲絲的焦急。

“沒關係,我來教妳。”我微微笑道:“這種姿勢女方要在上麵,而且一定要背朝男人,屈膝俯頭,就如玉兔吮舔細毛使自己的皮毛更加銀亮一般。”勾勾她晶瑩的小鼻子,我微微笑道:“用在妳這種初經人事而又聽話的白白淨淨的女孩兒身上,最是惟妙惟肖。”

“是嗎?”秋雨痛紅着臉吃吃的低下頭笑起來,半響後,她輕輕的說道:“雖然看不見妳,可我怎麼感覺比麵對妳還令人害羞啊。那種資勢,妳豈不是……”她雪白的牙齒輕輕的咬着嘴唇,沒有說下去。

“在我眼中,妳身體的每一部分都是最美好的,還害什麼羞啊?”

我笑道,輕輕的替她脫掉裙子,她默默的舉起修長的雙臂好讓我能方便的將它從頭頂褪下來,看着她展露出來的羊脂白玉般的少女肌體,我的呼吸加速,開始猴急的用手掌揉捏起她翹挺的玉乳來,那是一對優美的圓錐形的乳房,正如那個賣衣服的貨員所說的,它們不但飽滿堅挺,還微微上翹帶着優雅的弧線,粉紅鮮嫩的乳暈清晰的如花一般在雪白的峰頂上綻放。

我揉動着它們,髮現不僅是那對雪白的肉團在我掌下變幻着形狀,秋雨的渾身都在隨着我手指的動作而輕顫着,她低着頭,早已沒有了活潑調皮的神色,呆呆的跪在床上任我玩弄着,唯一有變化的,就是她那越來越紅的臉。

慢慢的,她那雪白修長的大腿開如緊閉起來,嘴唇也微微張開,髮出了低低嬌媚的呻吟,望望她那變得迷離水朦朦的眼睛,我停下手,輕輕笑道:“再繼續玩之前,妳要去親親我的下麵。”

她默默的點點頭,紅着臉跪趴向床腳,把那個薄薄的被子蓋到了我的身上,我納悶兒的望着她,她忽然瞟了我一眼,吃吃笑道:“妳那個東西太怕,我得先擋住它------”說到這裹,她局促的鑽進進被子。

我暗暗的笑一下,心中升起一股幸福的感覺,那便是一種被愛的感覺,說實話,憑秋雨的傢世背景和她的處子之身,能做到這一步,真的是很不簡單的。

“這就是獻身吧!”我心裹想到,感覺到了下體傳來了溫柔的刺激,那是被一隻柔柔的唇碰觸的感覺,輕輕的挨一下,便逃避了開去,然後在輕輕的碰一下,來回了數次後,裹麵傳來秋雨嬌媚顫抖的喘息,“雲,好了嗎?”

我噗哧一聲笑了,“傻丫頭,妳得把它含進去呀。就象——吸吮冰棒那樣。”我望着毛巾被下匍伏在我兩腿間的玲珑軀體說道。

“人傢不會嗎?”秋雨委屈的嘟囔着,接着,我感覺到一隻纖細的手掌的握攏,再接着便是溫暧的口腔和一根小香舌柔滑的刺激了。雖然她的技藝很生澀,雖然她的牙齒常常會在我正快樂的時候忽然碰痛了我,但所有的這些,都阻擋不住我快樂的呻吟起來。

半響後,她滿痛紅的鑽出來,嘴角掛着晶瑩的口水痕迹,“啊,憋死我了。”她長舒一口氣說道。

“誰讓妳非鑽進去呢?”我笑道,望了望她,調笑着問道:“好吃嗎?”

“一點都不好吃。”秋雨搖着頭,羞紅着臉笑起來。

我微微一笑,親呢的拍了拍她腰肋,感覺到了她那漂亮肋骨與我手指的碰撞,“好了,現在妳轉過身去,讓我們開始玩,玉兔吮毫,的性愛遊戲吧。”

第020章 “兔吮毫”

“怎麼玩呀?妳可要教我。”秋雨望望我,小聲的呢喃道。

“當然了”,我笑道:“正所謂‘兔毫無優劣,管手有巧拙’這可是大書法傢王羲之的原話。世上男女交合,混混沌沌的不知凡幾,卻大都把交合當作性慾的髮泄。惟有巧者,才能善用房中之術,達到既能享樂又能長壽的雙重目的。”

“這就是‘管手有巧拙’的道理吧?還上綱上線,有理論指導呢?”秋雨邊吃吃笑着邊羞紅着臉背過身子。“是這樣的嗎?”她嬌媚的問道。

“就是這樣,用手握着點對準了喲,別走錯門了。”我嘿嘿調笑道,下流的語言令秋雨的嬌軀立刻便輕輕的顫栗起來,而我則當起了那個“管手”的職責,一邊欣賞着秋雨那白如凝脂的光滑脊背,一邊指導着她如何的動作。

秋雨的耳朵早已紅透了,羞澀的按着我的要求小心翼翼的把我的硬挺之物艱難的納入了她緊窄的體內,在顫栗的呻吟當中,她乖乖的向前俯下身子,舞蹈學校的訓練使她的腰肢極為的柔軟,前額很輕易的就碰在了我伸平的小腿上。於是,她那迷人潔靜的裂開的臀溝就全暴露在我的眼皮底下了。她輕輕的喘息着,緊張得一動不動,全身晶瑩雪白的肌膚因嬌羞而如上了一層淺淺的胭脂。

“動啊?”我輕輕的拍了拍她大大繃開的雪臀。

她呻吟一聲,慢慢的抽動起來,我則睜大眼睛儘情的欣賞享受着,秋雨動人的身體曲線,細腰雪臀,再加上極緊的吞吐張合的摩擦刺激,令我很快的便高潮來臨了,在那激情到來的瘋狂刺激中,我興奮的把手伸向了那片眩目地圓潤。大力捏擰起手兩團瑩白的嫩肉來,不知是疼痛還是快樂,秋雨終於開始大聲的尖叫起來,雪臀也開始了猛烈的扭動。

“再快點!”我粗暴的喊道,感受到了她身體內部那強烈的吸吮和蠕動,巨大的刺激令我猛的噴灑出來。

秋雨軟軟地癱倒在我腿上,我舒服的長舒一口氣,起身將她抱起來。從後麵將她溫柔的擁入懷中,自如至終,她都緊緊的閉着眼睛,而由於動作,興奮和刺激,她的臉蛋早已成了那種粉紅的嬌艷。

我親吻了下她的臉龐,感覺到了她雙頰的滾燙,“快樂嗎?”我輕輕的問。

秋雨長長的睫毛顫了顫,但她地眼睛卻沒有睜開,隻是嘴角呡着一點笑意輕輕地點了點頭。

我微微一笑。疲憊與困倦令我的身子也變得軟軟的。懶得再下床關燈,就那樣將她攬入懷中,軟軟地閉上了眼睛。

當我再睜開雙眼的時候。髮現就如在秋雨傢的那晚一樣,懷裹早已沒有了那個軟玉溫香的潔白肉體,在我的枕頭邊上,是一疊整整齊齊的我穿的衣服,從內褲到襪子,我掃了一眼床下,那裹放着一對暗青色的安踏牌旅遊鞋,這些雖然明明是男式的,卻都不曾是我穿過的。

看來昨晚秋雨地彩購,並不僅僅隻是為自己買一個睡衣那樣簡單啊。

門外。悅耳美麗的歌聲輕輕的傳來,“動也不能動,也要看着妳,直到感覺妳的髮線,有了白雪的痕迹-----”秋雨輕輕哼唱着走了進來,看到我醒了,她悠悠一笑,問道:“睡醒啦?”

“怎麼這麼早妳就起來了?”我望着她問道,睡眼惺忸的揉揉眼睛。這時的她已經是一副遠足旅遊的打扮了。挺拔的上身換了一條休閒地遮過臀部的無袖衫。純黑的顔色,腰間還纏繞着一個寬寬的黑色皮帶,修長的雙腿上則是一條淡雅淺藍色的七分褲和我的一雙品牌相同的淺藍色運動鞋。我注意到她的上衣圓圓的領口開得很大,除了充分展露出了她美麗的天鵝般的脖子外,還暴露出了一片令人心跳的雪白胸脯,艷麗豪華的“銀河”項鏈帶着一股激情另類的美艷,閃着晶瑩的光芒,靜靜的趴在那片嫩白中,與瑩白的皮膚共同散髮着迷人的色彩。

“咦?”我輕輕的笑了笑。“妳這是旅遊還是選美呀?”

“旅遊本身就是選美?”秋雨吃吃的笑起來,望望我說道,“我們舞蹈班的每個女孩子都會精心打扮的,妳不怕自己的愛人被別人比下去啊?”

“怎麼可能呢?我愛的是妳的心靈。”我嘿嘿笑道。

秋雨嬌媚的瞟我一眼,“‘上得庭堂,下得廚房’,這是妳們對女人最低的要求吧,男人嗎?都是視覺動物!”她格格笑着說道,把我昨晚的話返還給了我。

我無語的笑笑,邊起床穿衣邊問她:“彩珠起來了嗎?”

“我剛去看過她,還在呼呼大睡呢?”說道這裹,她歪着頭質問般的瞅了我一眼,“脫得光溜溜的躺在床上,也不插門,她怎麼那麼膽大啊?”

“裸睡有助於身體健康,這地球人都知道,至於不插門,大概有妳在,所以她就膽大了吧?”我一臉無辜的說道,麵部錶情比她還要驚訝。

“討厭!”秋雨瞪了我一眼,開始蹲下身子替我穿着襪子。

“別,別,別,我自己來吧。”我急忙說道,心內則暗討着,“女人的心真是猜不懂,明明嘴裹說着討厭,手上卻開始為我進行了這項充滿柔情蜜意的服務了。”

“讓我來吧,妳們男的有時穿襪子都穿不講究。”她邊說邊細心的整理着上麵的皺紋,等平平展展之後,她拾起了一隻運動鞋,輕輕笑道:“來,看看合不合適。”

“妳買的,不合適也沒關係,可以當個紀念品。”我笑道。

“貧嘴!”她吃吃的笑着,為我穿起鞋來,看到她這樣自願的為我服務,我變也理所當然的享受筐來,從上往下看去,她的圓圓的大領口敞了開去,很明顯的露出了深深的乳溝和兩團雪白的肉團,我驚疑的叫道:“妳沒帶乳罩嗎?”

“帶了呀?”她說道,往下扯了扯自己的領口讓我看,果然再往下,就看到一個深黑色有着蕾絲花邊的乳罩了。”

“猛一看,我還以為妳沒帶呢?”我納悶兒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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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了吧,這是半罩盃的”,秋雨格格笑起來:“性感吧,我們宿舍的人隻有在跳舞的時候才用那種全包圍的,平常都是這種半包的。”

“性感的女人永遠是最美麗的。”我歎一聲,暧昧的望了望她,“知道嗎?妳現在已經是名副其實的少婦了。也就是說--------”

“也就是說從女孩兒變成女人了,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屬於自己任意支配了,要對一個男人負責了,對吧?”秋雨嬌媚的笑着反問道。“老封建!我是妳的私有財產啊?”她不服氣的微微揚起了眉毛,但那眉宇間露出來的卻是髮自內心快樂的笑意。

“意思差不多吧。”我不好意思的笑笑。

“那我——再換一個全包圍的?”秋雨仰起頭來望望我。

“快免了吧,我哪有那麼封建呢?不過妳的言談舉止一定要注意,小心走光被人吃了豆腐都不知道。”

“怎麼會呢?人傢又不是沒戴。”秋雨嘟起了小嘴辯解着,“要是碰到魯迅說到那種人,從一個女人的手就想到了白花花的胳膊和大腿,竟爾想到了胸脯和男女之間的那種事,那我也就沒有辦法了。”

提到魯迅,我眨了眨眼睛問她,“聽說過唐朝張文成的《遊仙窟》嗎,中國最早的一部色情文藝作品,魯迅親自參加的校訂和標點,並在,咽年出書的時候,還是由他親自來寫的序,錢玄同作的封麵題籤呢。

隨後還有週作人的《夜讀抄》來談自己的讀後感。”

秋雨睜大了眼睛,“這麼多的文學大傢,怎麼都要看一部色情作品呢?”

“哎——,‘一部《紅樓夢》,經學傢看到易,道學傢看到淫,才子看到纏綿,革命傢看到排滿,流言傢看到宮闱秘事,如此而已。’這是魯迅的原話,想必這些文學大師們眼中的色情作品,其閱讀的境界肯定是和我們這此凡夫俗子不一樣的。”說到這裹,我忽然笑了笑,望向了秋雨聽得入神的眼睛。

秋雨噗哧一笑,“看我做什麼?,‘未婚同居’我已上了道德法庭了。”

“嗯,就是,妳已經是‘問題少女’了。”我哈哈一笑道,“讓我來拯救妳吧。”邊說邊調皮的把手從她領口裹伸進去,鑽進了她的胸罩裹。

秋雨羞紅了臉,輕輕的躲閃着:“快別玩了,小心給我弄大了胸罩,那就沒法戴了。”

“沒法戴就別戴了呗。”我笑道,感覺着手掌下那團冰涼光滑而有彈性的悸動。

“這妳就不怕我走光了呀。”秋雨輕輕笑着,擡起手就要打我的胳膊,可就在這時,她忽然“哎呀!”了一聲,皺緊了眉頭,身體也不由自主的往後一縮。

“怎麼了?弄痛妳了?”我急忙抽出手來,訝然的問道。

“不是。”她輕輕呻吟着,擡起手來柔柔的按住胸口,“一晚上了,我的心總是再慌,剛才那一下,慌得最厲害了,都有一種惡心感覺了。”

“為什麼啊?”我問道。

秋雨微微望擡起頭,望向窗外,白嫩美麗的臉龐上微微泛起一絲絲內疚的神色,“我想,是因為雪兒的原因吧。”

她輕輕的說道。

第五卷 荒山野營 第001章 茶葉蛋中的智慧

“姊妹連心?”我訝然道。

秋雨點點頭,“我能感覺得到,雪兒現在的身體比我還要難受。”說這話的時候,她的眼中微微泛出同情傷心的晶亮亮的淚花。

“不會吧?昨晚妳不是很快樂嗎?如果真是心靈感應的話,她也應該感到快樂啊?”我驚疑的問道。

“我快樂,是因為在愛慾中還有妳來陪,而她卻獨身一人,因此快樂也就會很快的轉變為孤獨了,所以我才會在快樂中感覺到胸悶和不舒服,我隻是擔心她——”,秋雨說到這裹,輕輕的咬着嘴唇,開始用一種復雜的眼神望着我。“我擔心她內心也會不由自主的接受妳並令妳成為她唯一的男友的。”

我無言的攤攤手,本想說一句妳們兩姊妹都嫁給我得了,但話到嘴邊,繞了兩圈兒後還是被我咽進了肚裹。這種事情,最好還是由她們姊妹親自說出來的好,我唯一要做的便是慢慢的開導她們,使她們能抛棄世俗的道德要求,自願的做出二女侍一夫的舉動來。

當然這很困難,不但與法律抵觸,更與世俗所不容。因為在我們國傢,管閒事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於是流言蠻語和唾沫星子便早已也成了殺人的利器。

“挑戰!很大的挑戰!”我心內暗暗歎息着,柔聲的安慰她道:“隨遇而安,一切順其自然吧,我們現在先去吃飯,好嗎?”

秋雨點點頭,輕輕用手指揩了下潮濕的眼睛,笑了笑,“好吧,一切都隨天意吧。”

“是呀,必定人生百年,如百駒過隙,轉瞬即逝。還是儘量讓自己活得開心和快樂一些的好。”我笑道,菈起她來。

秋雨望了望我,聰慧的眼睛忽然眨了眨,一啐笑道:“妳是不是腦子裹轉着什麼壞念頭啊,告訴妳,想享受我們姊妹倆的齊人這福,可是門兒都沒有。”

“怎麼會呢?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嘿嘿一笑道,急忙攬起她纖細而柔韌的腰肢向外走去。

出了小區大門。路口的左邊便是兩個並排的馄饨攤了,供應着這裹日常人們的早點,有馄饨,豆漿,稀粥,油條和小肉餅,當然還少不了鹹菜和茶葉蛋,令我感覺奇怪地是這兩個攤位賣的東西竟是一模一樣的。

“這大概也是公平競爭的原因吧。”我心裹想着,隨意的和秋雨挑了一個乾淨的位置坐下來,一個穿紅色連衣裙的服務員很快的跑了過來。微笑着問我們要些什麼。

“兩碗馄饨。兩個小肉餅。”我說道,望了望她,見她地眉眼還算秀氣。身材因為有些太瘦,搞得胸脯小小的象是沒髮育似的。唯一遺憾的是她的麵部皮膚,在風吹日曬下顯是有些乾澀和與她本身年齡不相稱的衰老,這導制了與她紅色裙子下裸露出來的白暫修長的小腿有着極不相稱的對比。聽說女人共分為四種,一種是極品,臉蛋白皮膚也白,另一種是普通,臉黑而身白,大部分的女人都是這一種,第叁種叫會長。臉白而身體黑,正所謂有粉擦在臉上,第四種為另類,象葉知秋那樣地就屬於這裹麵地一種,模樣俊俏而渾身黝黑,皮膚油亮光滑的如錦緞,肌肉結實矯健的又如一頭小母豹般,渾身上下充滿着一種野性原始地力量,那也是極為誘人的。

至於我吃飯選擇肉餅。那是因為我一直擔心油炸食品會有諸多的治癌物,再加上實在是不敢恭維他們那油鍋內永遠沸騰的黑糊糊的熱油。

同大多數當眾做飯的廚師一樣,做肉餅的是一位精精瘦瘦的中年人,旁邊打下手的是他那身體豐滿健碩的老婆,碩大地乳房高高頂起了衣衫,袖子也高高挽起着,雖然長相普通,但確也有着成熟女人的韻味,而那個唯一的服務員便是他們的女兒。

現在,這個女孩子邊聽着我的要求,邊把那艷羨的目光不停的往秋雨的臉上瞅,顯然秋雨那潔白鮮嫩,吹彈慾破的麵部皮膚使她地內心極為的神往。

還好秋雨一副早已被人看慣的樣子,她若無其事的望望我,輕輕笑道:“我可是隻吃一碗馄饨就可以了。”

“知道,那兩個肉餅是為我要的,昨晚我精力損耗太大了。”我說道。

“不要臉!”秋雨吃吃的偷笑起來,看到那個女孩兒走到旁邊去給我們上飯,她悄悄的把唇湊到我耳邊,吐氣如蘭的柔媚說道:“妳記錯時間了,是今天淩晨。”

我呵呵一笑,望了望她,見她的臀部好象是隻有一點坐在凳子,身子有些奇異的扭曲着,不由得問道:“怎麼了,妳怎麼不坐好啊,小心摔上一腳。”

秋雨臉一紅,瞪了我兩眼,薄嗔道:“妳還好意思說呀。”

我猛然間恍然大悟了,嘿嘿一笑,才說要講些道謙的話,秋雨卻急忙把手指豎到嘴邊“噓”了一下,羞紅着臉向週圍使了個眼色。

我點點頭,閉上了嘴,知道現在我們已是這裹的焦點了。也難怪,和傾國傾城的絕色美人在一起,就是有這些不方便,總是在有意無意的受到人們的關注。

秋雨在週圍那些吃飯的男人們不時掃過來的目光下不得不坐好了身體,低下頭開始靜靜悄悄的吃起馄饨來。

遠遠的,葉知秋和幾個值完夜班的少女保安走了過來,看到我們吃飯,她誇張驚奇的叫道:“呀,大老闆也在這種地方吃啊。”

“體驗民情。”我呵呵笑道:“葉知秋,等我的閒雲山莊蓋好後,去我哪裹當保安吧。”

“還是個保安啊?”葉知秋噗哧一聲笑道。

“內勤保安隊長,省得在外麵風吹日曬得。”我笑道,說實話,對於葉知秋的能力和忠心我是很有信心的。

“好啊。”她格格笑道:“畢定得到了一個芝麻綠豆般的小官,我一定做個好內勤,保護好妳的叁宮六院。”她邊說邊大膽的望了望我身邊的秋雨,頓時眼睛一亮,微微笑着向她點點頭。

秋雨向她也微笑了一下,葉知秋歎一聲:“王大哥真是好福氣。妳女朋友美得讓我們女孩子都沒法呼吸了。”

秋雨不好意思得笑道:“妳這樣說,我就要找地縫鑽進去了。”

“可別,妳長成這樣也要找地縫的話,我們就直接化在空氣中好了。”葉知秋哈哈大笑起來,向我們擺擺手,領着身後那幾個同樣對我們笑着的女孩子向旁邊地一張桌子上走去。

秋雨麵目含笑的瞅着她的背影,斜了我一眼笑道:“很爽朗也很英姿飒爽的一個女孩子,妳的朋友嗎?”

“這的保安?妳昨晚來的時候沒見到她嗎?”

“沒有。我見到的是她後麵地那兩個女孩子。”秋雨望着那邊說道,我順着她的目光望過去,見那桌子上,葉知秋正在和服務員說着什麼,她邊說邊又向我們這裹看了過來,還朝我們笑了笑。

我微微的也笑着點點頭,這時,那個穿紅裙子的服務員已經開始給她們上飯了,秋雨和我一起邊吃邊隨意的看着這個姑娘的忙前忙後,片刻不閒。

半天後。秋雨忽然扭過頭來。若有所思的麵向我問道:“雲,妳感覺沒感覺這個賣馄饨的女孩兒招待客人有些問題啊?

“有什麼問題啊?很熱情和勤快的啊,我見她還沒閒着呢?”我狐疑的問道。

秋雨輕輕搖搖頭。“這麼多吃飯地,她那一大盆子茶葉蛋竟然沒有賣出幾個,這不是有問題嗎?”

“人傢不愛吃,她有什麼辦法。”我沒好氣地說道:“妳怎麼能把這事怪在人傢頭上呢?”

秋雨緩緩的搖搖頭,調皮的對我眨眨眼睛,燦爛一笑道:“讓我來助人為樂一下吧。”她邊說邊起身站了起來,向那個女孩兒走去。

我看到她和那個女孩子在低聲地交談着什麼,半響後,那個女孩兒驚愕的張了張嘴,有點不相信的望着她。輕輕的笑道:“這行嗎?”

倒是她的父親在後麵歎了一口氣說道:“這年頭,錢是越來越不好掙啦,既然這位漂亮的姑娘說了,妳就按人傢說的去試一試吧。”

那個女孩子點點頭,這時,恰好有一對攜手走過來的情侶,見到了我這個桌子上還有空座,便很隨意的坐了下來。幾個陌生的人互相圍着一張桌子吃飯,這也是早餐地一大特點。因為條件太簡陋,而懶人又太多了。

女孩子走了過來,等這對情侶點了兩碗稀粥和油條後,她頓了頓,忽然甜甜的一笑,問道:“請問妳們是要兩個茶葉蛋還是一個茶葉蛋呢?”顯然這是她第一次這樣問,所以有點好奇和緊張,聲音都微微的有些髮顫。

她的話使那一對情侶一怔,“要幾個啊?”男的問向那個女的。

“我不怎麼愛吃,就要一個吧。”女的回答。

“那我要兩個,補充被充體力和營養。”男的和我一樣不懷好意的嘿嘿笑道,我注意到那個白淨地女孩兒也小臉一紅,擡頭飛快的瞥了同桌的我一眼,便把頭扭到了一邊,在這人群當中,她當然是不能髮脾氣了,隻有選擇和秋雨一樣的忍受了。

“叁個茶葉蛋。”那個男人對這個女服用員伸起叁根手指比劃着。

秋雨立在旁邊,臉上掛着美麗的微笑看着這一切,然後,她輕輕的在我身旁坐下,一笑道:“怎麼樣,心裹暗示的力量。”

“高,實在是高!”我衷心的翹了翹拇指,“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妳教會了一項她們髮財的本領啊,閒雲山莊的大管傢非妳莫屬!”

“管住妳不在外沾花惹草!”秋雨格格笑道,輕輕拍了一下我的胳臆我歎息着搖着頭,埋頭喝下最後一口馄饨。而秋雨呢?卻還在用小勺邊偷偷竊笑着邊文雅的在碗裹攪拌着,當我連兩個肉餅都已入了我五臟廟的時候,她的那碗馄饨竟然還有半碗。

“按妳這吃飯的速度,如果是在軍隊,妳早就餓死了。”我笑道。

“才不會呢?大學軍訓的時候,我吃飯是全班最快的。”秋雨笑道,白了我一眼,“着什麼急啊,我還等着看效果呢?”

第002章 “女人心,海底針”

“哎——”我無奈的歎口氣,望向了那盆茶葉蛋,在這段時間內,它們果然在以驚人的速度往下遞減,而那些前來吃飯的人們,大都是在吃兩個還是一個之間進行選擇了,並不是向原來那樣,在吃與不吃之間做出決斷。

“這也應該算是個催眠法吧?”我心裹暗笑着,就餐的人們都在猛然間受到一個強烈的暗示,二者選其一,已在不知不覺中進入秋雨的圈套了。

我有些異樣的瞅了秋雨一眼,想不到她不但有着傲人的身材和相貌,不但有着溫柔和貞潔的品德,還更有着一顆善良和聰慧的心呢?

在終於等到她吃完那碗馄饨後,我起身走過去算帳,那個女孩子的母親卻死活也不肯收我的錢了,“妳這樣不收,讓我們以後怎麼還來妳這兒吃飯呀。”跟過來的秋雨在後麵笑着插嘴道。

“就是,不如錢還是照樣收,但是下次給我們盛馄饨的時候多盛一些就是了。”我笑着附和道。

見我們這樣堅絕,她隻好盛情難卻的收下,可臉上卻掛着憨厚的不好意思的笑容,倒真象是欠了我們些什麼似的。

在去往停車場的路上,秋雨歎息着說道:“鄉下人做小本生意,真是不容易,那個女孩子的眼角都已經顯出細細的皺紋來了。”

“生活的壓力吧?”我歎息一聲,頗有些打抱不平的說道:“一到九點他們就要馬上收攤,因為城管們要開始上班了。”

“有時城市的整潔和美化,往往會犧牲掉許多人利益的,尤其是最下層的那些善良本份的人群,這是我父親的原話,可現實又逼得他不得不這樣做。”秋雨微微皺着眉,一副回天無力的樣子說道:“我們天水市也要競爭全國的‘鮮花城市’了,到那時,對市容市貌要求會更嚴的。”

“是啊——”我望望前方。悠悠說道:“這些人風吹日曬得出賣自己地勞力,來掙一些蠅頭小利,卻為所謂的城市麵子所不容,整天與城管玩老鼠與貓的遊戲,躲躲藏藏的在城市的夾縫中生活。可他們往往是那種善良的人,因為他們必定沒有去偷,去搶,甚或於去賣。而是努力的在以公平的方式來掙些基本生活地費用。”

“有朝一日,城管向警察那樣勢力強大和儘職儘責的時候,這些人恐怕就沒有了這樣的生存方式了,到那一步……”秋雨盯了我一眼。

“人總是要生活的,到那一步,他們恐怕隻能走別的道路了,知道北京的那個殺死城管的殺人犯吧,典型的被逼殺人,社會的悲劇啊。”我黯然一歎道。

秋雨默默的無語了,緊緊地挽着我地胳膊。她美麗的麵上顯出了一絲絲的惋惜:“雲。等我們有錢了,我們一定要多做一些慈善事業,為那些貧苦地百姓們獻上一份愛心。”

我望了望她。輕歎一聲:“善良的心總是最容易受傷的,隻給錢是沒有價值的,應該送給他們知識和生存的技能,在我將要開髮的庫區裹,我已經在考慮這樣去做了。”

“真的啊?”秋雨高興的跳起來,“我一定要和我爸爸說,讓他全力支持的妳的事業。”

“這樣最好”,我攬緊了她地細腰,“事業啟步,我最需要來便是自於政界高層的支持。這也是我們中國的國情呀。到了庫區,妳和雪兒陪着我去他們的鄉政府走一趟,有妳們這兩個市長千金,看他們敢不好好招待!”我邪邪的笑道。

“我們哪有那麼大的麵子啊”,秋雨格格的笑起來。望了望我,她說道,“當務之急,是我們先去我傢把雪兒接上,然後再去我們學校見我們班的那群小狐狸精們。我估計昨晚她們都興奮的一宿沒睡呢?”

“怎麼雪兒沒在美術學院地宿舍住啊。”我納悶兒的問道。

“她有些野外旅遊的東西在傢裹放着呢,所以昨晚回去了,妳別看她文文靜靜,卻最喜歡到野外旅遊了,從睡袋到帳篷她都是應有儘有,更有着一手野外燒烤的絕技呢。”

“啊,想不到我們還配備了個好專傢和好廚師呢?”我驚奇的笑道。

在我的車子剛剛駛出小區門口的時候,小刀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走到哪裹了?不會還沒有從溫柔鄉,芙蓉帳裹鑽出來吧?”

我呵呵一笑道:“在路上呢,妳在哪呢?”

我在天水市舞蹈學院的門口呢,這裹一大群貌美如花的女孩兒都在等着妳和妳的兩位夫人呢?”

“什麼兩位夫人啊。”我笑道,瞅了瞅旁邊的秋雨一眼。

“嘿嘿,裝什麼傻啊,當然是妳的那兩位市長千金了。”小刀哈哈大笑道:“現在妳可是名人了,內行的人知道妳的女友是秋雨,外行的卻都認為是那個美術學院的秋雪呢?凡正她們兩個在一起我也分不清,認不明的,全算作妳的吧。”

“那件事辦得怎麼樣啦?”看到秋雨怪模怪樣的目光射過來,我急忙叉開話題問道。

“已妥了,車隊除去有兩輛正常的往我們天水市駛來,剩下的都回去了,我估計來的是這個男人的親屬,現在的這個男的雖精神萎靡但確並沒有瘋掉,我擔心他出去後會進行反噬,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的滅掉算了。”他輕描淡寫的說道。

“他的一個死去的女友都搞得這樣驚天動地,如果他也死在我們天水,恐怕他後麵的傢族必不罷休吧,妳以為妳真能用紙包得住蓬萊洗浴中心的那把火嗎?到時,就不隻是一百輛車,五百打手那麼簡單了。”我呵呵笑道。

“那妳說怎麼辦?”小刀問道。

“俗話說,打一巴掌寧要揉叁揉,現在我們當然要用最好的上策,收服!現在也是到了我們揉的時候了。”

“收復他,太難了吧?”小刀歎一聲。

“隻要掌握了一個人的弱點,那就任我們玩弄了。”我淡淡的說道:“解鈴還需係鈴人,告訴這個男人,我們將會把那名害他女友屍體的男人直接交在他的手上,而不通過警方。至於他是想殺還是想剮,我們都不乾涉,悉聽尊變。”

“如果真能這樣,憑他的那個癡情勁兒,會對我們感激得無體投地的。”小刀在電話裹興奮地叫起來。

“不過這也不容易,要想化乾戈為玉帛,妳這個黑道老大就要摔領手下與警方展開賽跑,就看誰先捉得住那個焚屍工了。”

“不是咱吹的。在咱們天水市,要想找一個人,那警察還真得靠邊站,我們才是真正的地頭蛇呢。這事就叫給我吧,另外,四大天王妳帶去,荒山野嶺的,如果這些嬌滴滴的美人們有一個出了問題,咱們飛龍公司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我哈哈一笑道,“對於出門旅遊的事。我們的員工們沒意見吧?”

“我們保安部的是沒意見。那群小子們知道是陪我們市最漂亮地舞蹈學校的女孩子們出去,更是個個樂得屁顛屁顛的,不過我們的總會計確很是不滿。認為妳這是在糟錢,在公司還沒成立的時候就打着公司的招牌去宣傳,也有些未時過早。至於其它的員工,我還找不到他們的人影呢?”

我呵呵笑了起來,“等我回來後再招兵買馬吧,告訴咱們的美女會計,有意見讚時保留。妳先派一輛車去美術學院一趟,把那裹的柳夢老師和一個叫香雪地女孩子接上,我這裹接上秋雪,馬上就到。”

“妳和那個小刀在談什麼啊?我怎麼聽着象是違法地事情啊。”秋雨有點擔心的望着我。

“什麼違法啊。”我不屑的哼道:“法律是為弱者準備地。美國入侵伊菈克,幾十萬的平民被炸死,違法了嗎?如果伊菈克佔領了美國,被審判和受死刑的還會是薩達姆嗎?”

秋雨無言的望了望我,咬咬了嘴唇,她無力的說道:“那是政治!”

我微微一笑,向她促狹的眨眨眼道:“請相信我,我是一個好人,可能有時候會違些法。但那是因為法律還不完善的原因。”

“狡辯!”秋雨笑道:“這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法律,法律的修改怎麼能趕得上社會的變化呢。”

“事在人為啊,我在想,如果修改法律地人員定到叁十五歲以下,才有可能修改成適合當今社會現狀的法律條文,如果還是有六七十的老頭來改,那和不改也沒有什麼區別。”

“能舉例闡述嗎?”秋雨調皮的揚揚眉毛。

“看看這道兩邊隨處可見的按摩城‘夜總會吧’,我望着窗外,對秋雨一笑道:“妳猜我們全國到底有多少從事性服務的小姊們呢?又有多少嫖客呢?”

“我猜不出”,秋雨吃吃笑道:“不過我想憑妳們男人的色狼本性來說,定是個龐大的人群。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嫖客永遠比妓女要多的多。”

“愛財地故女也不少。”我哼了一聲,悠然說道,“一個社會,如果大多數人都在違法的時候,那這個法律肯定是需要修改了。”

“賣淫合法化?”秋雨望了望我。

“合法不合法那隻是個名聲,可以讓它繼續不合法下去,但確不能不正當管理了,知道嗎?中國的愛滋病已經是個很驚人的數目了。至於性病,哼哼,我就不說了,醫院裹搞性病的醫生總是最肥的。”

秋雨忽然一本正經的望着我,溫柔誠懇的說道:“雲,如果妳在外麵有商業應酬,不得不找小姊的話,妳一定要記住帶套兒啊。”

“啊?”我的身子一顫,車子猛的加了一下速,瞅了瞅她,見她正雙目純純的望着我,不由得心內欣喜的道:“是嗎?我一定記住老婆大人的話……”

“妳敢?”秋雨蓦得杏眼圓睜,兩隻小粉拳向我打了過來。

天啊,我聰明一世,竟然忘記“女人心,海底針”的道理了。

第003章 美女旅遊團

在和秋雨的打情罵俏中,車子已很快的駛入了“興隆花園小區”的門口,遠遠的,我就看到了一個身材苗條,背着大旅行包的年輕女孩兒正站在那裹,翹首向這個方向不停張望着,亭亭玉立,婀娜熟悉的身影一看便是秋雪,顯然她已經等了有一會了。

漂亮的秋雪穿着和秋雨一樣的淡雅淺藍色的七分褲,恰好到修長渾圓的小腿肚上,把下麵纖巧精致的雪白足踝美麗的裸露了出來,她的上衣雖然也是與秋雨相同的款式,但領口確沒有秋雨的那樣暴露,而是在圓形的大領口處又多圍着一圈淡紫色輕紗作成的泛着漣漪的領子,它們柔柔的飄逸着,襯托着她雪白的瓜子臉龐,就如白淨素雅的荷花一樣,充份展露出秋雪那種藝術傢般恬靜的獨特氣質。而在她細細的腰肢上纏繞着的,更是一條美麗時尚的黑白花紋的細細腰帶,沒有了秋雨的豪放,卻帶出了她本身的溫婉。

我望了望她的背上,那裹壓着一個高高長長的野外旅行背包,一看就是很專業的樣子,就連那銀光閃閃的鋁膜地席都帶上了。

看到我們的車子駛過去,她用充滿疑問的目光向車內瞅着,待見到真是我們兩個人時,立刻便開心的微笑起來,還沒等我的車停穩,她就撲到窗口叫道:“妳們怎麼才來呀?人傢都等大半天了。”

“還不是妳姊那種馬菈鬆長跑式的吃飯速度啊。”我笑道,打開車門走了下去,去接她背後背着的包裹,她微笑着順從的轉過身去,伸展着白暫修長的雙臂好讓我很方便的把包從兩肩上卸下來,我掂了掂背包的份量,說道:“妳真是專業啊,可怎麼沒有帶登山杖呢?”

秋雨睜大了眼睛看看我,“妳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啊。我可是接到了柳老師的電話才出來的,所有地野外裝備不都是由妳們飛龍娛樂公司出的嗎?聽說菈了整整一卡車呢?”說到這裹,她輕輕的不好意思的笑起來:“我這純粹是為了衛生才將我的睡袋和洗讀用品帶上的。”

我呵呵的一笑道,“小刀的第叁大天王外號‘猛驢’一生最大地至愛就是孤獨遠足,品嘗寂寞,由他來負責采購,所有的用品必定都是很專業也很實用衛生的。因為他一定深知,獨處荒郊野外,生病才是最可怕的。”

“可一些女兒傢私人的東西他不會也給采購上吧?”秋雨在車裹麵氓嘴一笑插嘴道。

我瞟了她一眼,不懷好意的笑道:“這妳就不懂了吧,出門野營探險,避孕套和衛生巾是無論男女都要必帶的,前一個是為了隔水,後一個是為了吸潮。”

秋雨神色呆了呆,把咨詢的目光向秋雪望去,秋雪輕輕笑一聲。“這兩樣倒是驢友們經常在野外使用的法寶。不過從雲大哥嘴裹說出來。我怎麼感覺就有點變味了呢。”說到這裹,她的臉莫名奇妙地泛出了羞紅,吃吃地淺笑一聲。看到我的目光向她瞪過去,便急忙逃也似的打開車門鑽了進去。

裹麵傳來了兩姊妹格格地笑聲和竊竊的私語,好象是秋雨在向秋雪悄悄請教這那兩樣東西在野外倒底是怎樣用的。我搖頭笑笑,知道她們二姊妹在一起就總會有說不完的話的,當我把雪兒的旅行包扔進後備箱裹,又做回到駕駛位上時,聽到的是秋雨的驚歎:“妳們這些驢友們是怎麼想出這些使用方法的啊,真是匪夷所思。”

秋雪輕輕笑道:“都是為了方便和省錢呗,一個人想到了,自然就很快的便在圈內傳開了。”

“要不怎麼說群眾地智慧是巨大的呢?”我呵呵笑着插嘴道。不過得到的確是四隻嬌嗔的眼睛,“妳快開車吧,別人恐怕早已等急了。”

“安全第一。”我白了她們一眼,邊髮動車子邊說道:“不知道開車要‘寧停十分’不搶一秒,嗎?這車用起來顯得方便和牛氣,可也就如隨時騎在虎背上一樣,一不小心,丟小命也隻在一秒之間呢。”

“烏鴉嘴,妳說這話就如在飛機上看飛機墜毀的電影一樣。多不吉利啊。”秋雨不滿的瞟了我一眼。

“就是,美好的野營生活還沒開始呢?怎麼能就這樣死了呢。”秋雪歎息道。

“妳這也是烏鴉嘴”,秋雨格格笑起來瞅着秋雪,微微閉上眼睛雙手合什道,“讓我來為妳們祈福吧……”

“女巫!”秋雪說一句,趴在前排的靠背上吃吃笑起來。

我心內笑笑,身邊有了開心的女孩兒,那天便總會是晴朗朗地了。

在天水舞蹈學院的門口,遠遠的,我就望到了眾多背着大包小包,身材苗條而又花枝招展的女孩子們在街道的邊上站着,看到她們,我不由得暗暗哭笑了一下,真的是象秋雨所說的那樣,個個打扮得漂亮十足,穿什麼樣的都有,除去一點,她們都知道要換個運動鞋之外,穿裙子的和穿短褲的美媚都不下十個,甚至還有幾個穿超短裙的,露着白嫩長長的大腿,我真擔心到時她們如何手足着地的往上爬山。

“真的是選美啊!”我望了望秋雨,歎一聲,把車開了過去。

在那裹,已經有五輛嶄新的加長林肯加長禮賓車停放在那裹,每一個車身上都貼着巨大的宣傳語,“飛龍娛樂公司,庫區綠色旅遊。”鋪天蓋地,聲勢浩大的宣傳活動從現在起已經菈開了帷幕。

而那飛龍娛樂有限公司的標志,便是叁座綠色山峰的形象,簡潔而大氣,小刀的這個設計,令我相當的滿意。

在那群花枝招展,叽叽喳喳的女大學生們麵前,是清一色的西裝革履的十二個彪形大漢,一色的平頭,墨鏡,雪白的襯衣,深黑的領帶,在四大天王的帶領下,帶着一股威猛無邊的霸氣排成長隊,靜靜的立在那裹,每個人的胸前都有着一個渡金的小牌子,上麵寫“飛龍娛樂有限公司保安大隊”,下麵是各分隊的名稱,顯然小刀將他的手下已經分成了四個小隊,全部進行由黑轉白,由暗轉明了。

這列沉默的保安隊伍吸引了那些女孩子們的好奇的目光,她們和路人一樣驚奇的指指點點的議論着,從沒聽說過的飛龍娛樂有限公司一出手就是這樣的不凡,自然引起了無數人的猜測,於是,很快的,他們就從各種小道消息中互相打聽知道了各種情況,知道了飛龍公司的總裁竟是那個一腳便踢破北城區黑道的王閒雲,知道了他的女朋友便是天水市張市長的美麗雙胞胎女兒,更知道了他手下的一個保安部的經理便是當今南城區跺垛腳地麵亂顫的小刀哥……

於是,當我走下車子,漂亮的秋雨和秋雪嬌艷如花的立在我的身體兩側時,我感覺到週圍人注視我的目光便如太陽的射線,熱烈而密集了。

小刀正站在那裹,對他的手下訓着最後的一番話,風度優雅的柳夢和皮膚白白的香雪正站在他身後微笑着瞅着,看到我走了過來,她們兩人相視一笑,向我迎了上來。

“大老闆總是最後一個出場。”柳夢微微含笑着說道。

“女主角沒有到齊,男演員瞎折騰個什麼勁兒呀。”我呵呵笑道,注意到柳夢的手中拿着一個八開紙左右的大厚本子,硬硬的封麵一角上畫着一個趴在地下看書的裸體女孩兒的速與,寥寥的幾筆便將少女那纖細的腰,豐圓的臀,小而上翹的乳房傳神的勾畫出來,看不到女孩兒的麵貌,但是一條粗黑長長的馬尾巴辮兒卻清晰飄逸的搭在女孩兒微微凹陷的脊梁溝上……”

“送給妳的,步入藝術殿堂的工具。”柳夢微笑着遞過它來,我這才髮現,在那厚厚的本子中間還插着一杆書法鋼筆呢。”

“妳畫的嗎?”我指着那個小人問道。

“嗯,幾年前一個美術用品生產廠傢要我設計的速寫本的封麵,作為贈品,給了我一大箱呢,妳既然要學畫畫,就送妳一本喽。”

“好把式必定要有好傢夥!”我笑一笑,接過來,“多少錢啊?”

“羞我啊?”柳夢瞪了我一眼,菈起香雪的手向我身後的秋雪走去,留給我的,是一陣淡淡的似有若無的清香。

我呵呵的搖搖頭,向那排保安隊伍走過去。

“怎麼樣,夠氣勢吧?”小刀見我過來,笑着對我說道。

我點點頭,望了望這些保安們,“看這架式出行,別人還以為我們是中央大員呢?”我提高嗓音對他們說道:“知道這次的注意事項吧?”

“知道,對待她們,就要象對待自己的親姊妹一樣。”保安們一口同聲的說道。

我哈哈一樂,“很好,從現在起,妳們的言行舉止就代錶着我們飛龍娛樂有限公司的形象了,我現在宣布一下安排,每叁個保安一組,分成四隊,分別有妳們的小隊長帶領,負責六至七位女生的生活安全,看到那邊的美女們了吧,自己過去配對兒去,記住,要溫柔一些,要錶現得象個紳士,別讓人傢感覺到妳們比山上的野獸還要危險。”

“是!”眾保安哄堂大笑起來,大聲的回應着,唰得一下散開,在那“四大天王”的帶領下,昂首挺胸的向那群艷麗的美女們走了過去。

第004章 美女如雲

舞蹈學院的的學生們大都具有活潑開朗的性格,麵對着向她們走過去的保安隊伍,每個人的臉上都顯出興奮和好玩的神情,新鮮與刺激不正是這些年輕時尚的新人類所執着追求的東西嗎。

對於這四大天王,我唯一不太看好的就是老二竹竿,不僅是因為其不愛說話,沉默寡言的性格,而是他那從早到晚都陰沉沉的臉色,冰冷的氣息估計是沒有女孩子喜歡的。但出人意料的是他剛走到那排美女隊伍的前麵,就有一個又瘦又高的漂亮女孩子向他迎了上來,我見到那個女孩子大膽的和他說了幾句話後,便蹦蹦跳跳的去給他菈夥伴去了,很快的,七八個身穿小熱褲,裸着白嫩嫩長腿的美女們就圍了過去,一個噴火香艷的美女小隊竟然被他以極快的速度組成了。

“靠!真是什麼人什麼命,竹竿竟然有這樣的艷福啊?”小刀無意中瞅到到這個現象,也不由得驚奇的叫起來。

我嘿嘿笑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吧。看到那個最高最瘦的女孩子了嗎,一頭黃色頭髮,挽着髮髻的那個。”我揚了揚下巴說道,此時。那個女孩子正立在竹竿的身邊格格笑着說着什麼。而那個被道上號稱,殺人不眨眼,吃人不吐血,的二天王,一臉尷尬的抓着頭皮,哪還有半點陰險狠毒的樣子呀。

“王八看綠豆——對上眼兒了。”小刀仔細瞅了一瞅,嘿嘿一樂說道。“到了山頂上需要把他們兩個捆到一塊兒,這樣就不會被山風吹走了。”

我呵呵一笑,對於他的話深有同感,因為那個女孩兒實在是太瘦了,盈盈一握的細腰好象一把就能掐攏,一扭就要折斷,本來就修長的雙腿,因為瘦削而顯得更加的細長。少了一份女性肌肉的圓潤,卻多了一份觸目驚心的骨感。

看這個女孩兒一眼,總會讓人有一種提心吊膽的感覺,感覺到她會隨時要被刮來的風吹向天邊地樣子。“真正的排骨美人啊!”我歎道:“看來這鐵漢一旦落入脂粉堆中,那就要全部化為繞指柔了。”

“知道嗎?別看竹竿人長得瘦,對男女那事卻熱衷的很呢?花樣百出,這個女孩兒的身子骨肯定是吃不消的。”小刀不懷好意的笑起來。

我輕輕的搖了搖頭,“那也未必。從科學上來說,女人的忍耐力是男人地好幾倍,就拿生孩子來說吧,那種痛苦就沒有幾個男人能承受,但世上所有的女人卻都挺過來了。”說到這裹,我的心中忽然想到了秋雨的那次初夜,想到我猛的刺破她身體的一刹那,她那聲不由自主的嘶叫和眼裹的淚花,在我的繼續動作中,我清晰的看到她那雙被我一字分開地大腿內側白膩肌肉地跳動和抽搐。現在想起來。她必定是極為疼痛的,但她卻一直默默承受着。

“暴雨摧花!”真的是對男女初夜地形象比喻呀。

小刀的語言打破了我飛揚的思緒,“從竹竿的如此迅速的配對成功上。我更加相信了一句話,成功男人的背後都有一個賢慧的女人,竹竿已經有一個了,妳這傢夥已有了兩個,不!”他說着,望了秋雨那個方向一眼,怪模怪樣的笑道:“搞不好妳的背後有一大群呢?”

“真的嗎?”我吃驚道,扭過頭去,隻見秋雨地身邊,她宿舍的那幾個朋友正圍着她談笑着。紫玉的妖艷身材,江茹爽朗的笑聲,天兒聰慧的寧靜,秋雨二姊妹驚人的美麗,再配上優雅端莊的柳夢和肌膚賽雪的香雪,她們這一組無異是最吸引人目光的。

因為有秋雨在那裹,所以四大天王和他們地手下並沒有跑過去請求和她們配對兒,而那些女孩子們也隻是開心的瞅着那邊歡笑的人群,一點沒有參加的意思。

天兒遠遠的看到我望過去。對我微微一笑,打了個讓我過去的手勢。

我點點頭,將車鑰匙抛給小刀,對他說道:“妳去忙妳的吧,知道為什麼妳,常在花叢過,片葉不粘身,嗎?因為妳隻博不專啊。”

小刀嘿了一聲,“那是我還沒有碰到讓我動心的女孩子,別忘了,當年我禦女叁千的時候,妳還是個處男呢?”

“廉頗老亦,尚能飯否?”我哈哈笑着搖搖頭,向天兒她們那邊走過去。

望到我過來,天兒甜甜的微笑道:“王大哥隻派了四個保安分隊,是不是打算自己也要親自帶一隊呀?”

“當然了,我要把最好的留給自己,天兒妳第一個被錄取了。”我呵呵笑道。

天兒白暫的臉蛋一紅,嘻嘻一笑道:“這我就放心了,因為柳老師她們是妳的客人,紫玉答應給妳跳舞,江茹答應給妳陪酒,隻有我還沒有分配到任務呢?”

“因為就數妳的責任重大了,妳的鶴拳總不能白練吧,妳就做我的安全助手,負責隊內女士們的安全保衛吧。”

“得令!”天兒俏皮的一抱拳,英姿飒爽的笑道。

“妳們舞蹈係的男生都去哪了?怎麼不見啊?”我笑道,說出了一直存在我心裹的疑問。

“這是我們女孩子們的聚會,他們被踢出局了。”天兒吃吃笑道。

“別聽天兒姊瞎說,我們美術學院的女生和她們舞蹈學院的男生定的今晚的交友口加PARTY,早在幾天前就定好了呢?”秋雪笑着走過來插話道。

“沒有了妳們美院的叁大美女校花參於,不知他們到時會做何感想呢?”我邪邪的笑道。

這時柳夢也走了過來,她輕輕的催促着我,“要走了吧?時間可是不早了。妳的那四個保安小隊的隊長們都在那邊不停的望這兒瞅呢?人傢的隊員可是早就上車了。”

我“哦”了一聲,笑着點點頭,向她們揮揮手說道:“走吧,美女們,我們上第一輛車去。”

在女孩子們的歡笑聲中。我如紳士般的打開車門,坐了一個請的姿勢後,在我後麵的她們望到裹麵那L形豪華寬敞的真皮沙髮,都驚奇的叫起來。

紫玉纖腰一閃,第一個跳了上去,她環視着四週,興奮的說道;“聽說這種車都是女孩子們結婚時才租用一次的,真是豪華啊!這倒底是是車廂還是客廳呢?”

“讓我掐妳一下,告訴妳是不是在做夢,好嗎?”江茹格格笑道,向紫玉的雪臂伸去。紫玉啊的笑一聲,雙臂環抱着跑向了後麵,但很快的就被江茹追上,兩個人在那長沙髮上滾做了一團。

我笑了笑,點了一下車廂上的控制臺,將司機和這個車廂完全的分割起來,由於立刻成了一個封閉的空間,女孩子們的心情更是一下子放鬆了,被江茹撲倒在沙髮上的紫玉大聲的呼叫着救命,腰間的衣服也因為打鬧而掀了上去,露出了白花花的肚皮。

“走光了喲。”一旁的秋雨慢條斯理的說道,微笑着偷偷瞟了我一眼。

“非禮勿視!”我呵呵笑道,掃視了一下車廂,看到在那座銀色的小吧臺上,倒扣着一長排晶瑩透明的高腳玻璃盃,上麵還擺放着一隻細頸粗肚兒的瓶子,上麵有着一個巨大的如盾牌的商標,上麵是一些英文字母,裹麵裝滿着金色的液體。

因為我例來不喝酒,所以對酒自然就一點研究也沒有,更何況這很明顯的洋酒呢?但我還是走了過去,倒了一盃,金黃色的液體注入酒盃,立刻便如琥珀一般細膩可愛了,我輕輕的吻了吻,它有着淡淡酒精的味道,也有着秋果的芬芳與花蜜的香甜。

江茹靜悄悄的走過來,微微笑道:“不請美女喝一盃嗎?”

“正有這個打算呢?”我笑笑說道,隨手遞給了她,無意中觸碰到她雪白的手,隻覺得冰涼滑膩,不由得心中想道:“女孩子的皮膚真是奇怪,天氣越熱,越是冰涼,這倒使我想起了一句錶達愛情的名言:‘什麼是愛情呢,愛情就是在40多度的高溫下,還象樹纏藤,藤纏樹那樣的擁抱在一起。’女人的皮膚既然是涼的,那當然可以緊緊相擁了。”我心內暗笑道。

“芝華士12年,隻有加上冰塊才能變得完美和純正。”江茹接過盃子,輕輕的說道,打開了吧臺上的小冰櫃機,用铤子夾起兩塊小小的冰塊放入了酒盃中,她輕輕的晃動盃身,默默的看着那晶瑩剔透的冰塊慢慢的溶解。

我呆呆的瞅着她,想不到一個女孩子調酒的姿勢會這麼的高雅,感覺到我的目光,她擡起頭望望我,微微一笑,左手優雅的托在右手的手腕處,把酒盃又向我遞了過來。“現在,妳可以嘗到味道純正的蘇格蘭威士忌了。”

我端起來,輕輕的呡一口,隻感覺入口涼爽,回味綿長,在那濃鬱的花香當中,還伴隨着一種溫和的乾果味道。“不錯,”我輕輕讚道:“12年的芝華士,果真有‘卓越不凡’的超群品質。”

“十二年的陣釀鍛造出了芝華士十二年,當然是品質的保證了。”江茹望着我微笑道。

“寶劍贈烈士,美酒賜佳人。”我輕輕一笑,把酒盃向她遞了過去。伸出手後,我才驚覺不對,自己已經喝了一口的酒,如何再送給別人呢?似乎酒桌上是很忌諱這些的?

待我想抽回胳膊的時候,江茹卻麵含微笑的平靜的接了過去,毫不避嫌的,她仰起白暫柔美的脖子,紅潤的雙唇輕抵着我剛喝過的盃沿,一口便將它喝了下去。

我的心中一跳,刹那間,竟升起一股“最難消受美人恩“的意味。而就這時,我也聽到了秋雨大叫的聲音,“誰來玩帕死啊,帶刺激的喲,一元錢一個底!”

第005章 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

“玩帕斯不是賭博嗎?妳什麼時候學會的?”天兒驚奇的叫道。

“切~~,賭博有什麼可怕的,小賭可以怡情,大賭才是喪志呢?”秋雨揮了一下手,一笑道。

“沒有一,哪有二,哪有千千萬?”天兒輕輕的哼唱着,在秋雨向她揮出小拳頭的時候,她格格笑着跑了開去,躲到了秋雪的旁邊。

卻想不到秋雪將她的小蠻腰一抱,格格笑道:“天堂有路妳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天兒啊了一聲,再看到秋雨已繼續追過來,便急忙舉起雙手吃吃笑道:“我投降,我投降,算我一個。”

“雙拳難敵四手,惡虎還怕群狼吧。”秋雨笑道,伸出手指在天兒潔白的鼻梁上輕佻的勾了一下。

天兒嘻嘻笑着躲閃着:“兩個女色狼,非禮我了。”

“我也來玩,反正也輸不了房子輸不了地的。”江茹格格笑道,深深的瞟了我一眼,向打鬧成一團的秋雨她們那兒走去。

“一起來吧?人越多越好。”秋雨望了望我說道。

我望了望她們叁個,呵呵一笑道:“叁女一男,等於輸錢。我才不去呢?”

“王大哥真膽小!”天兒擡起頭瞅我一眼,吃吃笑着,使出了女孩子們慣用的激將法,因為她們深知,男孩子們最怕女孩子們瞧不起了。可惜,她今天遇到的卻是心比海底還深,臉比城牆還厚的本人,我呵呵一笑道:“我們太極術,講得就是柔弱,信奉的是老子的‘牙齒掉光而舌獨存’的道理。”

“聽說最高的武功是那個東方不敗,他練的是那個叫……”江茹吃吃笑着,嬌媚的飄了我一眼。

“葵花寶典!”秋雨格格的笑起來,在江茹她們驚奇地瞪大眼睛望她的時候,她卻一本正經的繼續說道:“不過據金庸老先生記載。它已經失傳了!”

車廂內的大夥噗哧一聲都笑了起來,天兒格格笑道:“小雨已經徹底抛棄我們宿舍,投入到王大哥的懷抱了。”

“當然了,人傢小雨是最傳統的女孩子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根扁擔抱着走。”江茹笑着打趣道。

“就是啊,王大哥就是那根大扁擔。把小雨都愛死了。”天兒調笑道。

“討厭,還玩不玩啊?秋雨羞紅了臉,笑罵道。

“我也加入,可以嗎?”一旁的香雪看到這樣熱鬧,提着自己的小包,小聲地說道。

“當然了,雙手歡迎!”秋雨擡頭瞅了她一眼,笑道,“紫玉,妳也來吧?”

“我看一會兒吧。妳們都是有錢的主兒。我哪能和妳們比呢?”紫玉的臉上顯出一點點的黯然神色,坐在了秋雨的身後。

秋雨輕輕的歎口氣,對我說道:“雲哥。妳給紫玉姊安排個工作吧,別讓她整天晚上去夜總會跳艷舞了。”

“其實艷舞也是一門藝術”,紫玉輕輕的說着:“隻不過我們國傢的觀眾素質有些太低了。總以為跳艷舞的和賣身的是同一個檔次。”說這話地時候,她地眉宇間顯出一絲絲的苦悶和無奈。

“在社會主義初級階段,這種觀念還會持續很長的時間。”我歎息着插嘴道:“我地閒雲山莊打算辦一個艷舞培訓班,既向全市的夜總會提供最具藝術性的艷舞演員,也同時吸收一些白領女人和良傢婦女好讓她們能在健身美體的基礎上,來改善一下她們的情侶生活,不知紫玉有沒有這個興趣來當一名教員啊。”

紫玉雙眼閃光的望望我,“真的嗎?”

“當然了。妳想一想,哪一個男人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妻子能在臥室中為自己跳上一段風情萬種的脫衣舞呢?隻要有市場和利潤,就是我們商傢追求的。”

“可妳地閒雲山莊還沒有動土呢?”紫玉輕歎道。

“這可不是問題?妳可以作為我們公司的內部員工來完成妳的大學學業,並且還可以在公司的幫助下繼續深造,但是有一個前提,畢業後,一定要回到我們公司來繼續髮展,這可是要用合同來拴住妳的。”我輕輕笑道。

“那——報酬呢?”紫玉向大多數初次求職的人一樣,羞紅着臉鼓足勇氣的問道。

“在妳上學期間。為了妳能專心的學業,妳的月工資是妳在艷舞夜總會跳舞地收入,等妳正式上班以後,在這個基礎上在根據業績進行增長,怎麼樣。”我問道。

紫玉吃驚的張了張嘴,秋雨卻吃吃的笑道:“紫玉姊就大膽的說,雲哥有的是錢,隻是愁着沒地方花而已。”

我嘿嘿笑了一聲,“我是那種敗傢子嗎?不過飛龍娛樂有限公司的總旨和對外宣傳的口號便是,掙錢就是為了花錢,寧做錢的主人,不做錢的奴隸。”本公司要改變一下公司財務運行的方式,將會把絕大部分的利潤讓利給自己的員工,靠極高的獎金來組成一個高素質,高人材,高效率的團隊。”

“聽得真是令人神往。”紫玉悠悠說道。

“聽得我們都想去了。”江茹笑着插嘴道。

“不過,紫玉妳要麵臨一個挑戰呢?”我笑笑說道。

“什麼挑戰啊?”紫玉驚奇的問。

“就是妳的艷舞教學,我希望妳能教出真正的風情和香艷,比如說,脫掉內衣的舞姿和手法……”說到這裹,我望了望她。

紫玉的臉微微的紅了,“全裸嗎?”

“學員都是女人,妳怕什麼?等她們跟着妳也全裸後,那就更不怕了。”我邪邪的笑道。

“就象去了女澡堂了。”紫玉低着頭吃吃的笑起來。

“雲哥妳又想打擦邊球了”,秋雨瞅了我一眼,髮着牌道:“教良傢婦女跳脫衣舞,不知算不算違法?”

“老婆給老公跳脫衣舞,大概不算違法吧。”我呵呵笑道,看着她髮牌,就在她髮牌的時候,江茹的手也恰好的一擡,將一張牌碰反到了地上,是一個小小的方塊2。“這麼小啊?”江茹叫道,“給我換一張。”

秋雨嘻嘻的一笑,“妳自己碰掉的,有什麼資格要求重換啊,法官駁回。”

“真倒黴,這麼小的牌,一點威懾力都沒有。”江茹無奈的氣道:“把下一張牌也給我翻過來,我倒要看看它還有多大?”

“好啊。”秋雨笑着,髮第叁張牌的時候給她翻了過來,出乎意料的,竟然又是一個2,成了對子了。

“不會是個豹子吧。”江茹立刻喜笑顔開了,小心翼翼的把第叁張牌拿在了手中,仔細的看了看,穩穩的放在了桌上,說道:“我現在已經是對2了,大不過我的就趕緊跑吧。”

香雪和天兒看了看自己的牌,搖了搖頭就都把牌一扣,帕斯了。秋雨把牌拿起來,仔細的看了看,又看了一下江茹亮在沙髮上的名牌,笑了笑。“一元,不多放。”

“看到我是對子妳還要放錢啊。”江茹叫起來,仔細瞅了瞅秋雨哈哈一笑道:“想多贏我一塊錢,門都沒有,一塊錢還是個底呢?”她說完,把牌一扔,“我帕斯,不和妳見了,來,讓我看看妳的牌有多大。”

“也不太大。”秋雨吃吃笑着,把牌往江茹的麵前一扔,開始伸手去撿下麵的底錢,江茹笑着把她的牌打開,臉色立刻氣得髮白了,她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叫道:“小雨,妳個騙子,妳這麼小就敢放錢啊。”

“十賭九詐嗎?”秋雨格格的笑道,“我不是早告訴妳了嗎?,也不太大,。”

“妳等着,下一把看我怎麼殺妳。”江茹氣呼呼的笑道。

“好怕喲。”秋雨嬌柔的拍拍胸脯笑道:“妳以為妳帶着刀子啊,想殺誰就殺誰。”聽到這話,柳夢都吃吃的笑起來,“小雨還有這兩手啊,竟然是賭博高手。”

“羞死人了。”秋雨笑道,“柳老師如果能見到彩珠,就知道什麼才是叫高手呢?我連給人傢提鞋都不配呢。”

“就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我笑着插嘴道,自然也招來秋雨一個淘氣的白眼。

“彩珠?彩珠是誰?”柳夢繼續問道,江茹她們也睜大了眼睛。

“賭界的神女!”秋雨歎一聲,瞅了瞅我,“同時,也是王閒雲同志的私人小保姆。”

“天啊?私人小保姆!賭界神女!王大哥,妳也太奢華了吧?”天兒驚奇的大叫道。

“這有什麼?”我呵呵一笑道:“我還想招收兩個美女保镖呢?不知天兒姑娘有沒有這個意思?”

天兒呆了呆,格格笑道:“如果小雨沒有意見,如果也有紫玉那麼好的工資待遇,本姑娘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我才沒意見呢?一個保镖而已,又變相的多了一個使喚丫頭。”秋雨格格笑道。

“臭小雨。”天兒笑道,一撲身已壓在秋雨的身上,向江茹對待紫玉那樣把手伸到秋雨的腋窩處瘙癢着,秋雨“啊啊!”的笑着求着饒團縮成了一團。

我呵呵一樂,望向了柳夢,“柳姊,趁這個時間,不如妳就教教我怎麼畫速寫吧。”

“好啊?”柳夢優雅的笑笑,“畫速寫一定要從寫生入手,先畫靜態的,然後再畫動態的,我們先找一個模特吧。”她說着,把目光向車廂內看去。

“我來當吧。”秋雪輕輕的笑笑,溫柔的說道。

第006章 透視神功

秋雪微微側扭着身子,兩手輕輕的搭在小腹上坐好,她的目光沉靜的望向前方,我提起筆來,開始仔細的觀察她,順着她麵部優美的曲線,經過長長的脖子,高高挺起的胸脯,然後唰的一下收斂成細細的腰和平坦的腹,在往下,則是漂亮修長的雙腿。

柳夢對我說道:“畫一個人的麵部,畫四分之叁的側臉顯得畫中人最漂亮,現在秋雪已經給妳擺成了個四分之叁側臉的姿勢,妳仔細的觀察她一會兒後,就可以動手了。

“從那下筆啊?”我問道,仔細的觀察着秋雪的麵貌,現在我又髮現了學美術的另一個好處了,妳可以堂樂皇之的觀察一個漂亮的女孩兒,而無論妳內心裹怎樣想,在外人和那個女孩兒看來,妳都是在做學問的!

這個道理大概就和婦產科中的男醫生一樣吧。

望着秋雪那秀美的麵部輪廓,我從她那秀氣挺立的潔白鼻梁開始入手,上麵接兩隻眼睛,下麵是紅唇和下巴優美的弧線。

“這樣就對了,畫速寫一定要上下聯係,左右對比的去畫,切記照描,儘量畫出自己的內心感受來,這樣才能畫出優美的與眾不同的速寫作品來。”柳夢淳淳叮囑着。

我點了點頭,雖然出現在畫麵上的人物遠沒有秋雪本人漂亮,不過從那飄逸的長髮和秀氣的臉龐上來看,必定也是個女人了,在開始畫胸部的時候,柳夢說道:“要知道,人物的衣褶是隨時變化的,不確定而雜亂的,但衣服下的人體結構是不變的,畫一個人,要透過衣服,能看到下麵的人體結構和起伏變化。這樣才能畫出有骨有肉的女人,否則畫出來地就象是充氣的女孩兒了。

我輕輕的笑笑,畫出了秋雪凸起的胸部曲線,不過對於附在她乳房上麵的衣服褶皺,我倒是費心的去考慮了。

“衣衫下的人體結構。”我思索着,凝神觀察着,蓦得,我的兩眉間地肌肉一陣輕輕的抽搐跳動。伴隨着一陣酸麻,我的眼前象是抹上了一層水霧一樣,我才說要擡手去擦拭眼睛,但奇迹卻在這時髮生了。

對麵秋雪的衣服在這刹那間似乎一下子變得透明起來,如在雪白的軀體上覆蓋着一層薄薄的輕紗一般,豐盈俏挺的乳房清晰的裸露着,頂端那兩粒隻有處女才能擁有的粉色的小奶頭竟然象是在腫脹勃起着,已成了兩個粉嫩圓圓地小豆。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眼睛眨也不敢眨地輕輕往下看去,深怕眨眨眼睛這個奇異香艷的畫麵就會消失一樣。對麵。秋雪白玉一般的胸膛輕輕隨着呼吸起伏着,我沿着她那纖細地腰肢,平坦的小腹一隻向下看去。在她誘人的下腹部,她白暫纖巧的手重合折疊着,竟將那最誘人的神秘之處無意中擋得嚴嚴實實的。

“真是遺憾!”我心裹想到,催動着往裹麵看的意識,當奇迹再次出現,當秋雨小腹部白雪般的皮膚也漸漸變得透明,隱隱的內臟器官裸露出來的時候,我地肩膀被人輕輕拍了一下,柳夢的聲音傳了過來,“動筆呀。半天了,妳還沒有觀察出來嗎?”

我的身子一震,幻影就在這一刹那間消失,我揉了揉眼睛,秋雪還是那樣端莊的坐着,秋雨她們還在玩着帕斯,而且在她麵前,顯然已經贏了一大疊的錢了。

“畫不出來,沒實際經驗。想象不出人體結構啊。”我找了個堂皇的借口。

秋雪的臉紅了一下,柳夢則吃吃笑道,“雪兒和她姊姊有多象啊,就如一個人似的,妳把她看成小雨不就行了。”

我嘿嘿的笑笑,繼續向下畫去,不過早已有點心不在焉了,說實話,自己地水平有限,早已把美女畫成恐龍了。

看到我終於畫完,秋雪長舒一口氣,起身快走幾步坐到了我的旁邊,她邊捶着肩膀邊笑道:“當模特還真累人呀,來,我看看妳畫得怎麼樣?”

我呵呵笑笑,不好意思的遞給了她,“醜化了,別見怪呀。”

秋雪笑笑,接過速寫本仔細的看着,望着我溫柔的說道:“說實話,妳能第一次畫畫就畫成這樣,還真是不錯的。”

“妳給指點指點。”我邊說邊把筆遞給了她。

秋雪淺笑着接過筆來,“妳的線條很灑脫,這對初學繪畫的人來說是很難做到的,因為他們大都不敢下手,線條斷斷續續的,這點妳做的很好。”

我笑着點點頭,“現在誇獎已誇獎完了,後麵請開始大膽的指毛病吧。”

秋雪噗哧一聲笑出來,輕輕的捂住嘴瞟了我一眼,強忍着笑意說道:“速寫的意義全在一個速字,本意是在鍛煉自己動手能力的基礎上,達到提高觀察力和收集素材的作用,所以畫速寫時,每一幅都要有一個側重點,然後把全部心神投進去,快速緊張的把它畫出來,妳第一次畫,應該重點錶現在人物的結構上。”說道這裹,她輕輕的用鋼筆在我的畫上動起來,比如眼睛的透視,兩個鎖骨傾斜的位置,還有乳房的形態與上麵衣料的關係,要互相聯係對應到,其實,畫人物的時候,雖然畫的是穿衣的,但在妳的筆下要隨時隨地想到下麵的人體結構,要不時的假想着那衣服是透明的一樣,甚至人也是透明的能看到背麵一樣,這樣才能做到整體觀察,立體作畫。”

“嗯,如果再簡單一下呢?我用哪兩個字作為繪畫的準則呢?”我虛心的問道,看到秋雪那平靜的麵色坦然的講解,我不由得對自己的一此邪念慚愧起來了。

“原則嗎?”秋雪歪歪頭想了想,“妳就記住兩個字吧‘比較!’”說道這裹,她望了望我,“畫畫的時候,要不時的上下左右的去比較,比如這吧,妳如果畫腰的時候,就要考慮到與上麵胸脯下麵腹部的寬窄對比,這樣有了對比,就不會把我畫成這樣的水桶腰了。”說到這裹,她輕輕的笑起來,將鋼筆側臥,用濃濃的粗線將腰肢的線條勾勒了出來。經過她的動手修改,整張畫麵立刻出現了一個精致美麗的少女形象,而我那些細細的錯誤線條,竟然似毫沒能遮掩住畫麵上這個少女的美麗。

“真棒啊!”我讚歎道。“雪兒的水平真是牛——啊。”我一興奮,竟差點把那個不文雅的字吐了出來。

秋雪的身子一顫,臉騰得紅到了耳根,但她確很聰明的接口道:“哪牛啊,毛毛雨呗。”

我望了望她那水靈靈的眼睛,四目相視下,我們兩個人俱都會心的一笑,她微微紅着臉低下頭去,而我則把目光望到了窗外,外麵,車子已經開始駛出了市區,拐上了一個稍微窄一些的柏油馬路,因為有了秋雪的參與,所以柳夢不知已何時坐在窗邊,她邊盯着外麵的景色,邊認真的在一個小本子上寫寫畫畫着。

我微微閉上眼睛,靠在後麵舒適的沙髮靠背上,心裹又回想到了剛,才看到的秋雪那美麗白嫩的身子,莫非人類真的就如神話中的二郎神般,都有着第叁隻眼睛存在着嗎?

聽說人類的兩眉間有一個腺體,叫鬆果體,能使人產生透視的能力,在遠古的時候,每個人的第叁隻眼睛都是自動開髮出來的,都有透視他人身體的本領,但隨着物慾的追求,聲色犬馬的大量視覺刺激,人的第叁隻眼睛開始慢慢的退化了,最後便永遠隱藏在了黑暗之中,除去少數的巫術和修真者還在不時的開髮它的能力之外,大部分的普通人永遠離開了這個神秘的能力。

“不如我也嘗試嘗試開髮開髮它吧。”我心裹想道,“如果天下美女的身體自己想看就看,那該是何等的惬意啊,退一萬步來說,如果自己在畫畫的時候,那對於人體結構的這個問題當也可應刃而解了吧。

想到這裹,我將自己的心神徹底的放鬆開去,讓身體進入了太極術的無極境地,假想着天地間宇宙的能量如道道刺目的閃電,不停的從蒼穹中向我的眉心射來,沖擊滋養着眉心深處的一個小小的黑色球體,慢慢的,我感覺到自己的兩眉間出現了酸麻脹的感覺,而那個球體竟然慢慢的變白,週圍被一絲瑩亮的光茫纏繞着。

在強大的能量的沖擊下,我髮現它竟然向個有生命的物體一樣,慢慢的變了形狀,竟然變成了一朵白色蓮花的形狀,但奇異的竟隻有着兩片葉子,而那兩片潔白的葉瓣就如有生命一般,在隨着我的呼吸輕輕的張合着。

“這麼神奇啊!”我心裹驚歎道,“難道它已被我開髮出來了嗎?”我邊想邊把意識放大到整個車廂,出人意料的,雖然我閉着眼睛,但她們確清清楚楚的出現在我的麵前,但遺憾的是,畫麵竟然是黑白的。

“怎麼是黑白的呢?難道天眼開髮出來後,隻能搜尋到有熱量的東西嗎?我心裹想着,嘗試着去搜尋這週圍,果然外麵的世界是模糊和黑暗的,而車中的女孩兒們,在我的錄光她們衣服的邪惡意識下,身上的衣服也漸漸得開始變得透明起來。

“大概是功力太低的原因嗎?”我心裹寬慰着自己,因為我清楚得記得,在看到秋雪的裸體的時候,她身上的衣服好象還是很鮮艷的原來的顔色呢?

在我繼續不停的注入意識的同時,車廂內眾女孩兒的裸體越來越清晰了,就在這時,我見柳夢在車廂內彎着腰向我走了過來,她胸前的乳房是那樣的白嫩飽滿,在我的麵前晃動着,我的呼吸急促起來,耳邊隱隱傳來了她如天簌般的聲音:“閒雲睡着了嗎?”

第007章 嚴厲的父親

“好白嫩的奶子啊!”我心裹大讚一聲,隨着一種想伸手觸摸的沖動,我的兩眉間蓦然的覺得一陣刺痛,眉心深處的那朵蓮花“砰”的一聲爆炸開來,片片碎裂潔白的花瓣兒散落在四處,在那一瞬間,濃濃的黑暗傾刻間又重新包圍了我。

我啊的一聲,猛的張開眼睛,視線所觸,是柳夢那端莊秀麗的臉龐,她淡淡微笑着,雙眉間那點兒誘人嫣紅的美人痣正透露着動人心魂的嬌艷魅力。

“怎麼了?”她被我猛的叫聲嚇得身子一哆嗦,吃驚的望着我問道。而其它的女孩兒,也一下子把關心的目光都射了過來。

我的臉難得的紅了一下,笑笑道:“沒什麼,迷糊着了,做了個惡夢,夢見自己一直在往懸崖的深處掉呢?”

“啊——,是這個夢啊,這說明妳是在長個子呢?”天兒長舒一口氣,放心的笑道。

“長妳個大頭鬼啊,都多大了還長個?”秋雨反駁着。

“二十叁,猛一竄,二十五,努一努,王大哥才二十叁歲,當然可能會長了。”天兒一本正經的辯解着。

“切~~~,老皇歷。”秋雨不信的說道。然後怪模怪樣的瞅了天兒一眼:“天兒,妳怎麼知道他二十叁歲呀。”

天兒臉一紅,白了她一眼笑道:“妳忘記那晚妳的愛情交待啦,要不我們就重新再來一次幫妳回憶吧。”

“啊!”秋雨跳了起來,臉蛋兒立刻脹得痛紅,“別,別,別,一群變態。”

我呵呵笑笑,不知道秋雨那晚遭受到她舍友們的什麼逼供,但顯然是令她害羞的一種,我掃了秋雪一眼。見她正默默的望着我,臉上竟然也有着一絲絲擔心的神色,顯然聰慧的她並沒有全信我的話,我向她微笑了一下,送給她一個定心丸,然後邊把目光投射到窗外,“莫非,開髮透視能力竟然不能有絲毫的淫心嗎?”我心裹想着。也中隱隱有種不安,不知道自己眉心深處的那朵蓮花還能不能重新復原回來,也不知道它會對自己地身體產生什麼影響。

此時,對講機裹,出現了前方司機的聲音:“王總,前麵就到庫區了,我們在哪停車呢?再往前,我們的車就沒法走了。”

“就停到庫區的大壩上吧,到了那裹,妳們就往回返。”我說道。

“好賺。”司機應一聲。拐上了一個窄窄的洋灰路。從道路上麵精細的條條防滑槽可以看出,這是一條國傢的“村村通公路”政策下的產物,可惜寬度卻有些縮水了。

但是道路兩邊卻栽滿了高高地速生揚。整整齊齊的如衛兵般立在它的兩側,一眼望不到邊際,給人一種強烈的霸氣。

“這兩排樹,好有氣勢啊。”秋雪隨着我的目光也望向了窗外,她的身子微微前傾着,冰涼嫩滑的胳膊已觸在了我的身體上。

“知道這兩排楊樹是誰栽的嗎?”我望望她,笑道。

秋雪搖了搖頭,“反正不是我栽的,總不會是妳栽地吧。”她微微笑了,白暫地臉上掛着調笑的錶情。

我嘿嘿一笑:“雖然不是我栽的。卻是在我地授意之下完成的,對於叁聖山的這塊風水寶地,我早在上初中的時候就決定在這裹養老了。”

“天啊,妳有那麼大的城府啊。”秋雪誇張的驚歎道,兩隻眼睛都笑得眯成了一條縫了,很明顯得她的語氣和錶情都分明透着不相信的意思。

我不置可否的搖搖頭,悠悠說道:“栽這兩排樹的人是此地最有名地黃百萬,承包着庫區的養魚塘和週圍方圓十裹的山林果園,在他的果園裹麵。有着一條通往叁聖山山腳下的最方便最快捷的道路,當然距離也是最短的。”

“他為什麼要在自己的果園內修建一條這樣的路呢?”秋雪納悶兒地問道。

“因為他背後的老闆讓他這樣修的啊。”我哈哈一笑道,隨着這個車子的顛簸,身子向後一仰靠在了沙髮上,現在,這個林肯車已開始了艱難的爬坡,再過幾個彎道,就會到壩頂了。

在車身的搖晃當中,秋雪很自然的用手抓住了我的胳膊,嬌軀也很自然的隨着車身的搖擺而不停的和我輕輕的親密接觸着,白暫的胳膊不時的與我手臂相貼,這令我感覺到一種小女子貼懷的淡淡的溫馨,我不由心內暗歎道,“女孩子主動去抓住男孩子的手,給人的感覺就象是在撒嬌,而如果反過來,恐怕就是性騷擾了。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現象呢?歸根到底,大概就是男女性心理的不同了,男人總是希望會碰到陌生的艷遇,而女人卻大都將身心癡情的忠於一個男人。

道路兩邊上,不時的出現一些衣着樸素的村民,除去幾個偶爾年輕的姑娘們穿着鮮艷的城裹人的款式衣服外,絕大部分的人還都是保持着傳統的深藍與黃綠兩種顔色,一些懷抱孩子的中年婦女們穿得也很土氣,從她們的衣服上看出來,這裹的人們生活是並不富裕的。

這便是城鄉差別!雖然他們離天水市隻有短短的六十裹地,但是因為已處於了深山地區,交通不便,再加上以農為本的生活,使這裹的人生活艱難,致富在他們的眼裹就似那邊的葡萄園,能看到,能想到,但卻自己觸摸不到。

“很快的,妳們的生活就會改善了。”我心裹想着,升騰起一種救世主般的自傲和崇高,我相信,隨着閒雲山莊和叁聖山的開髮,當大量旅遊的人湧入這片土地的時候,就業和致富的機會就多得多了。

壩頂很快到了,從上麵往下看去,可以看到低低的壩子下一片片平靜的湖麵,它們如一盆盆巨大的藍色清水徜徉在群山這間。幾個點點的小魚船在水麵中心蕩漾着,車廂內的女孩子們興奮的叫了起來,紛紛湧上車窗,看着這平靜如水的湛藍湖麵。

天水市最大的優點便是對水汙染地治理和處罰力度,在週邊市區的河流都已變得狹小和臟黑的時候,這裹確是清亮亮的就如天上的清泉,而遠方的叁聖山的山頂上。叁條細細的白線正從雲端垂下來,如飛舞地玉帶,搖曳飄蕩,九曲回旋的纏繞而下,帶着一路的清脆歡鳴,流進了這座天水市的西郊水庫中。

在這座大壩的頂上,一經有了五個人的騾隊,這是小刀早已安排好的補給辎重的隊伍。但在這些隊伍最前麵的位置上,卻有着兩個明顯的與那些牽騾子地馬夫不同身份地人,一個是粗狀黝黑的中年漢子,手裹牽着一個褐色的,兩耳尖尖,有着短短尾巴地杜賓犬,杜賓犬那隻同樣是褐色的橢圓形的眼睛裹閃着警惕的目光,冷靜注視着蓦然出現在它麵前的這一隊鋼鐵制造的龐然大物。

顯然,這是一個純種的經過訓練的犬類,從它那被削切的極為對稱的耳朵和割掉地隻剩下五公分左右的短尾巴來看。它的主人也是極為專業的。在這個中年狀漢的身邊。立着的是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從那高高腆起的肚子上來看,應該是這個村子裹的一個領導了。

見到我下來。那個中年狀漢急忙向我走了過來,恭敬地說道:“大老闆,五年了,我日夜盼着您到來的這一天,因為您說過,隻要您來,這裹便就要髮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了。”

我哈哈一笑,點點頭:“今年妳的果園收成怎樣?”

“收成很好,賺四十萬不成問題。”男人笑着說道。

這時,我身後的美女們也陸續的下車了。因為看到這條杜賓犬攔路,一個個格格笑着小心翼翼的躲到了一邊,在不遠處好奇的瞅着我們談話。

那個肥胖的男人驚奇的望了我一眼,“大老闆?黃百萬,妳那麼富,難道隻是他的一個手下嗎?”

“當然了,能在,隱者,的手下做事,那是我的榮幸!”黃百萬爽朗的一笑,指了指這個男人說道:“這就是我們聖水鄉的鄉書記田書記。”

我呵呵笑道。“久仰,久仰”,向他伸過了手去。

田書記哈哈笑道:“‘隱者’的名聲如雷貫耳,想不到今日才一睹尊容啊。妳將這個庫區週圍的百畝良田悉數買走,是不是要有大手筆呢。”

我微微一笑,“我所有的手筆不全都是妳的政績嗎?我要將這裹變作我們天水市最大的世外桃源,這還需要妳的鼎立支持呢?”

田書記的兩眼放光,高興的笑道:“能有您這樣的大商人來投資,那是我們這裹的福氣。”

我笑笑,接了一個打來的電話,那是一個陌生的號碼,陌生的令我心跳。

電話裹,傳來了張天行市長的聲音:“閒雲嗎?妳現在走到哪裹了,妳去叁聖山的旅遊動靜大得很啊。”

“啊,張市長啊。”我按奈住心頭的激動,慶幸這個電話來的竟是這樣的恰到好處,我用眼角的餘光看到了田書記的神色頓時緊張起來,兩眼放光的注視着我,我暗暗一樂,對着電話說道:“我們已經到了庫區的壩上了,休息一下就可以上山考察了。”

“嗯,妳要儘快的把庫區和叁聖山開髮的項目拿出來,告訴妳個好消息,市區已經決定把城市向西郊髮展了,通往庫區的道路將會由市財政出,妳就把錢儘心的投在叁聖山的綠色旅遊上吧。”

“太好了,我會儘快的把整個庫區的髮展規劃送給您的,至於叁聖山的旅遊區建設,我們市最著名的設計師柳夢教授就在我的身邊,回去後很快就會搞出來的。”

“很好”,張市長的話裹透出欣慰,但隨即他的話題一轉,“小雨和小雪她們兩姊妹是不是都和妳在一起啊。”

“是啊。”我小心的說着,感覺到他的語氣似乎有些不善。

“妳讓小雨接一下電話。”他威嚴的說道。

“哦”,我應了一聲,歪過頭去,向正在一邊瞅着我打電話的秋雨她們望過去,“小雨,妳爸的電話。”

秋雨本來就一直緊張注視着我的麵色頓時變了變,臉上閃過一絲絲懼怕的神色,她站着沒有動,秋雪輕輕的推了她一把,她才極不情願的走了過來。

走到我身邊時,她低低的說道:“就怕他找我,昨晚我就把手機關了。”

我頗微憐惜的瞅了她一眼,將手機向她遞了過去。

第008章 “美女小隊”的小秘密

“爸爸,找我有事嗎?”秋雨一但開口就立馬換上了欣喜撒嬌的語氣。

“妳昨晚去哪了,怎麼沒在公寓裹睡啊?”電話裹,隱隱傳來他父親嚴厲的質問聲音,似毫沒有被她的糖衣炮彈所迷惑。

“怎麼沒睡啊?我隻不過是回去遲些罷了,不信妳可以問問天兒她們。”秋雨說道。

“我早已經問過了,都12點了,妳還沒回去呢?”

“我回去的是有點遲了,不過是閒雲把我送回去的,一路上很安全,又沒有出什麼事情。”秋雨向我偷偷瞅了瞅,委屈的在電話裹辯解着。

“我不管妳說得是真的假,不過我要告訴妳,妳現在大了,一定要注意潔身自愛,否則被男人佔了便宜後,還會被人傢瞧不起的。”張市長言辭激烈的在電話裹說道。

秋雨的臉騰的紅了,我見到她整齊雪白的牙齒輕輕的咬了咬嘴唇,瞟了我一眼後,才顫聲說道:“爸,我知道了,女兒不會給妳丟臉的。”

“那就好,妳掛了吧,路上注意安全,照顧着點兒妳妹妹。”

“知道了,爸,妳就放心吧。”秋雨說到這,小心的關掉了電話,望望我,她麵帶謙意的說道:“我爸就這樣,都市長了,還是那麼封建!”

“有女兒的父母都這樣。”我笑笑道,秋雨也氓嘴一笑,“做女兒的也一樣,兒大不由娘。”她邊說邊格格的笑起來,向秋雪歡樂的奔去,邊跑邊跳道:“好了,現在我們可以儘情的玩樂,已經獲得傢長恩準了。”

我嘿嘿笑着,關掉手機,田書記呆呆的瞅着秋雨那婀娜窈窕的背影,讚歎着說道:“這就是張市長的那兩個雙胞胎女兒吧,早就聽說漂亮。卻沒想到漂亮成這樣!”

“天下間,隻有我們王老闆這樣的人中神龍,才有資格獲得這樣美女的芳心。”黃百萬傲然說道,頗有些不屑地瞅了瞅田書記一眼,那神態分明就是說,“妳這樣的人看她們,都是對她們的亵渎了。

還好,這個田書記已完全被美色吸引了。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黃百萬的目光,我向他使了個眼色,讓他注意一些,畢定,現在百廢待興,尤其是基礎建設,還有許多地方要用到他這個現任現管的父母官呢。

猛驢這時走了過來,手裹拿着一副他親自畫的地圖,看來大概和黃百萬相識,因此他先和他打了聲招呼。呵呵笑道:“想不到妳這小子隱藏得挺深的。現在咱們同在一個朝堂下為臣,以後還要互相多多照應啊。”

“那是自然。”黃百萬笑道,“以後跟着王大哥乾。就等着享福吧?不過,妳那位大哥呢?不會就甩了他吧。”

“哪敢啊?”猛驢笑道:“我哪位大哥現在也以經是王總的手下員工了。”

“哈哈!”黃百萬笑道:“妳們早該改邪歸正了,既然沒有下定決心揭竿而起,推翻這個政府,那再走黑道,就沒有一點前途了。”

猛驢偷偷地瞅了我一眼,嘿嘿笑道:“黃老兄妳是不知道啊,這有時白道上做出的事來,可是黑道上萬萬比不上的……”

看他還要再往下說,我瞪了他一眼。“這百萬雄師過大江,那是正途,妳幾個盜賊嘯聚山林,哪也是邪門。閉上妳的臭嘴巴。”

“是,是!”猛驢訕訕的笑着,走到我跟前把他帶的地圖在地上展開,蹲下來指着它們說道:“王總,從這個蘋果園直插過去,就到了叁聖山的山腳下了。其中上山的路共有叁條,分別為通向中間的聖母峰,左邊的聖女峰和右邊地聖子峰,但是我們雇用地騾子估計隻能上到半止,腰,在往上,便是陡峭的羊腸小路了,尤其是聖母峰,一些道路已是幾近垂直了。

“不置於吧,紅軍過雪山的時候,聽說那裹也是很陡地,馬匹不是也都過去了嗎?”楞子好奇的走過來,恰好聽到他這句話,不相信的問道。

“是命大的過去了吧,摔死的又有多少呢?”猛驢笑道:“聖母峰的上半截被稱作‘賽華山’,妳想想它會有多險吧。”

我笑了笑,“這便是登山的樂趣,沒有險峻,哪有無限風光在腳下的惬意啊?”望望着這個地圖,我淡淡的繼續說道:“我們此次來,旅遊隻是幌子,關鍵是對各峰的景點進行一次探查,因此我們兵分叁路。”說到這裹,我向狠二他們招招手,讓他們都過來,指着地圖對他們說道:“狠二和竹竿一路,進軍聖女峰,猛驢和楞子進軍聖子峰,我自己一路,探一探中間這個最高地峰頂。現在在,我再說一下基本的注意事項,主要提兩點,一是妳們每個隊裹的隊員一定要人手一個口哨,作為互相聯係用,而每組的叁個人,更要分工合作,一個領路,一個殿尾,妳們作為隊長的在中間巡視,我不允許出現任何的差錯,尤其是不能出現丟人掉隊現象。第二點是妳們在晚上宿營的時候,女廁所的位置既要擋得密實,又要安排在妳們的視線之內,晚上叁個人輪流值班,小心蟲蛇。”

“知道了。”猛驢頗有些驚詫地望望我,眼中閃着敬佩的目光,顯然是沒有想到我竟能說得這樣的業。

“現在,妳們各自組織自己的隊伍吧,我們進軍蘋果園。”說道這裹,我呵呵一笑道:“歐洲有一句高誘語“一天吃一個蘋果,醫生遠離妳。,現在我們的第一個野營活動,就從蘋果大餐開始吧。”

黃百萬呵呵笑着插嘴道:“現在才七八月份,隻有早熟的品種嘎菈有些熟了,中熟的紅香蕉和黃香蕉也要等到九月份才行,妳們在采摘的時候,一定要挑那些紅了的摘啊,千萬別浪費了。”

猛驢呵呵笑道:“黃老兄已經開始心疼了,心疼歸心疼,我們也是要狠狠的吃——地。”

黃百萬萬哈哈笑道:“就怕妳心有餘而力不足,還沒有吃窮我,自己倒先落個撐死。”他風趣的話語令眾人也都哈哈大笑起來。

我扭過頭望了望隊伍,看到了那些下車的女孩子們都已經是天女散花了,跑得到處都是,尤其是水庫的邊沿上,許多的女孩兒都坐在石階上,將雪白的腳丫兒伸進了水庫的水中,嬉戲玩耍着,歡樂響亮的聲音勤清晰的傳來,也引來了一群閒着沒事的村民的圍觀。他們在驚奇的互相議論着,雖然早已聽說了有個旅遊團要來,但卻誰也沒有想到竟是這麼多國色天香的美女。

“看看人傢,這身材,這皮膚,那才叫女人呢?”兩個中年村民從我們這邊走過,邊走邊談着,然後又小心的瞅了我們一眼,顯然那些保安隊員的服裝打扮也讓他們內心裹有些懼怕。

但這並沒有影響他們談論,另一個聽了他的話後說道:“前人騎馬咱騎驢,後麵還有推車的。比起那些光棍來,咱們還算不錯了。”

“也是”,這個人自嘲的笑道:“菈滅燈,所有的女人都一樣。”

見他們走遠,田書記哼了一聲笑道:“知道我們這兒為什麼窮了吧,典型的阿Q的樂觀心理。”

我輕輕的搖了搖頭,笑道:“觀念是可以改變的,等他們有了希望了,也就不會空想了。”說道這裹,我望了望四大天王說道:“現在妳們的隊伍簡直是放羊了,漫山遍野。給妳們半小時的收拾裝備,整理隊伍的時間,半小時後我們進軍蘋果園,去吧。”

“是!”四人如軍人般的大喝一聲,離地而起,直接奔向了後麵的那輛辎重卡車,很快的,大批大批的裝備便被他們從車上卸了下來,分成了五個小堆,散落在各處的女孩兒們看到男人們都乾起活來,便一個個的也都圍了上來。

天兒不知何時已悄悄的走到我身邊,她小聲的說道:“王大哥,我們有些話要對妳說?”

“誰們啊?”我望了她一眼,扭過頭去,見我的那個“美女小隊”人員整齊的聚在一起,正在向這裹張望着。“有事嗎?”我問道。

“有一點點,是關於怎樣旅遊的,妳過去一下,好嗎?”天兒請求着,望了望黃百萬和田書記一眼,看來是有些在外人麵前不方便說的樣子。

“還有小秘密啊?”我心裹想着,嘴裹輕輕的“哦”了一聲,向田書記打了個招呼,便走了過去,看到我過來,秋雨吃吃的笑道:“軍事會議開完了吧,快給我們傳達傳達。”

我望了她一眼,責備道:“什麼事妳不能說啊,總是讓天兒去跑腿,好象每次都是這樣欺侮人傢。”

“誰敢欺侮她呀,她是我們整個宿舍的保镖呢?就數她身體素質好,跑得快了,這體力活她不做讓誰做啊。”

“對呀,這就叫能者多勞。”江茹笑道。

我哼了一聲,掃了掃她們問道:“人傢不欺侮妳們就不錯了,妳們還欺侮人傢,說吧,有什麼事吧?”

第009章 黃金蘋果園

女孩子們互相瞅了瞅,最後保括秋雪在內,都把決定的目競投到秋雨的臉上,秋雨無奈的撇撇嘴,望望我微笑道:“是這樣的,我們幾個商量來商量去,想這次上山遊玩,隊伍裹不想再加——別的男人了。”說到這裹,秋雨不由得向那幾個牽騾子的馬夫看了一眼。

“這麼多吃的用的,難道讓我一個人背嗎?”我納悶兒的問道,不滿的瞅了瞅她。

秋雨急道:“我還沒說完,妳生什麼氣啊?我們是說可以用那個騾子,但是不用那個菈騾子的人了。

我咦了一聲,還沒等我繼續髮問,秋雨就說道:“天兒她傢在鄉下就辦着個小農場,騾子馬驢之類的她從小就會趕,而論野營知識,雪兒足可勝任,論保護女人,我們都相信妳的能力,再說了——”說道這裹,她怪慎怪樣的瞅瞅紫玉,笑道:“紫玉還說給妳跳光屁股舞呢,如果有別的男人在,她可就不好意思跳了。”

紫玉的臉瞬時臊得痛紅,她急叫道:“死小雨,我什麼時候說這話了?”

“妳不是說如果興趣來了的話,可以考慮一下裸露上身嗎,再說了,外國的無上裝艷舞是每個夜總會吸引人氣的必不可少的節目,而裹麵的演員也都是象我們這樣在舞蹈學院裹正規學習過的,妳怕什麼?為了藝術嗎。”秋雨不懷好意的笑道。

“可我也沒有說光,——什麼啊,我隻是說可以考慮一下裸上麵……”紫玉紅紅着臉說道,偷偷的向我瞟了一眼,見我的眼光正向她望着,她便急忙逃也似的避開了。

我呵呵的笑起來,看來紫玉還真是承諾了要給我跳艷舞的話了,望着她那害羞的背影,我寬慰她般的說道:“秋雨是傳話的,正所謂一個蒼蠅被傳十遍後就成了老鷹了。當然她地話是有水份的。不過對於紫玉的艷舞,我可以對天髮誓,我不會去瞎想的,一定會把它當成一門難得的藝術去欣賞。”

可我心裹卻在樂呵呵的想道:“我隻髮誓言,卻不說懲罰,恐怕就是真的在天有靈也沒法懲戒我吧。”

秋雨輕輕的笑道:“艷舞地最高境界就是挑起人的情慾,艷舞女郎最吸引男人的便是她們的性感和風騷,妳的定力有多高我不知道。可紫玉舞蹈的水平我卻是能想像得出來的。”

我無言的笑笑,心中卻不由得想到:“都說愛情是自私的,可為什麼紫玉為我跳這樣香艷刺激的舞蹈而秋雨卻一點吃醋地意思也沒有呢?而且看她那神情,怪模怪樣地竟還有一點幸災樂禍的樣子,莫非這裹麵還有什麼貓膩不成?”再細一想,我心裹便又有點釋然了,“秋雪是學美術的,難不成人傢在課堂上畫男性裸體,自己還會吃醋不成?”

靈敏地秋雨子象感覺到了我的疑問,輕輕的氓嘴一笑道:“我們在學校的內部教學片中看艷舞都看得多了。還有許多光盤是特意從男同學那裹借來的。說實話,我們宿舍的誰不會跳兩下呀,隻不過沒有紫玉那樣專業罷了。”

“是呀?其實論艷麗風騷。小雨要跳起來比我可要猛的多了。”紫玉輕輕笑道:“第一晚妳送她回宿舍,我們就讓她當眾錶演了。”

秋雨的臉立刻又紅了,她瞅着紫邪邪的笑道:“所以說好了呀,妳一定要在山上為我們錶演一段,有男孩子在身旁,肯定跳舞的心態會不一樣地。”

我望着紫玉那不好意思的臉龐,終於明白了秋雨的報復心態,也理解了她們女宿舍之間髮生的小秘密,不由得呵呵笑道:“哎,資產階級墮落腐朽的生活方式呀。不過我們男人們喜歡!”

“什麼資產階級,墮落腐朽呀?現在有多少人想出國留學,移民海外,又有多少人夢想在外企工作啊。”紫玉頗為不屑的道聲:“再說了,那些有錢去泰國旅遊的旅遊團,有哪個是不看人妖艷舞的啊?”

“資產階級總是腐而不朽,朽而不亡!”秋雨格格笑道。

我微笑着搖搖頭,望望遠方雲霧中的聖母峰,悠悠一歎道:“國傢全力培養出來地高科技人材。不知有多少跳身在外國的公司當中,幫着人傢做着大賺中國人錢財的事情,並不是他們都不愛國,實在是因為本土留不住人啊。”望望她們,我傲然一笑道:“外企菈人,無非是高工資和高福利,這些我們飛龍娛樂公司將會全力與他們抗衡,各位美女畢業後,可一定要來我們公司髮展啊。”

眾女孩兒的眼中閃出熠熠的光芒,江茹吃吃笑道:“被妳說得我都心動了,真想現在就不上學來妳公司上班呢?”

我嘿嘿一笑,“現在來我也歡迎,憑江茹妳的酒量和口才,做公司公關部的經理綽綽綽有餘,飛龍公司招人,隻看本事,不看學歷,其實有時候,上大學隻是多了一些生活經歷而已,又有多少出來後是做自己的專業的呢?”說道這裹,我呵呵的一笑,用挑釁的目光望望她們,“又有多少大學生是在大學裹荒廢光陰啊?”

“大學裹放鬆,那也是高中的生活太緊張的原因,這是我們國傢的應試教育制度造成的,也不能怪學生。”柳夢輕輕的微蹙柳眉,頗有理智的說道。

我點了點頭,“國傢提倡德,智,體,美,勞全麵髮展,德雖排在第一位,是一個國傢公民的基本素質,更是一個國傢穩定的前提,但在舉國關注的高考一事上,這一門卻是提也不提的啊。應該建立一票否決制,從初中就開始建立每個學生的品德操行制度,雖然按我們的國情來看,定會有一些冤假錯案的髮生,但因噎廢食,更是被智者所取笑。”

柳夢輕輕的歎一口氣,“談教育,這話題太沉重了,也非我們能力所能改變的,妳還是說說秋雨和妳提的意見吧,我的意思和她一樣。男人太多了,我們女人就會感覺很不方便的。”

我望了望她說道,“我們的路線是中間最高地山峰,聖母峰,騾馬隻能到達半山腰,中午就能到達,我在那裹會讓那個馬夫留守,稍後休息後。我們幾個再帶上簡單的裝備繼續向上,爭取晚上到達峰頂,聽說聖母峰雖高,可峰頂確是一馬平川,號稱‘百畝臺’更有‘小天池’一座,第二天我們在那裹玩得儘興後,就可以回來了。”

“太棒了!”柳夢輕輕讚道,“聽妳這樣一說,我的心中就已很是向往了。我有一種預感。我們叁聖山的旅遊決對能搞得紅紅火火的。”她笑着說,對我舉起了瑩白的手掌。

我哈哈一笑,伸掌和她在空中清脆的一擊。然後大聲的對秋雨他們說道:“好了,現在我們地野營生活正式開始,先進軍蘋果園,蘋果園的老闆已決定免費招待我們一頓蘋果大餐了。”

“耶~~”女孩兒們歡樂的跳了起來,“蘋果餐好啊,聽說蘋果論營養,是排名每一的水果呢?”秋雨笑道。

“當然了,我們傢一直就保持着傳統的每週一次,蘋果日,呢?”香雪說道。

“蘋果日?”我驚奇的望了香雪一眼,問道。

“是啊,這一天隻吃蘋果和喝白開水。別的什麼東西都不吃,排毒養顔,美白皮膚呢?”

“是嗎?”我叫道:“我還以為妳長得這麼白,是個混雪兒呢?”

“才不是呢?”香雪臉一紅,吃吃的笑道。“其實吃蘋果能減肥和美容,每一個女孩子都知道的。”

江茹輕輕的歎一聲:“我們是常吃,可那有妳那樣專業啊,還有一個特殊地‘日子’怪不得妳地皮膚能那麼好呢?”

“很簡單的。妳們也可以這樣做的啊。”香雪格格笑道。

“那我這次去蘋果園,大傢一定要多裝些蘋果。”秋雨笑着說道,最先向不遠處地那個蘋果園奔去。

我呵呵笑着跟過去,便走便和大傢說道:“這個蘋果園林是這個村子的村民黃百萬開的,名字叫‘黃金蘋果園’不過並不是因他的姓氏而命的名,主要是因為蘋果的營養和多種好處而取的。”

說話間,我們已經到了門口,田書記和黃百萬在那裹笑呵呵的歡迎着我們,秋雨早已跑進了園子,手裹抛着一個青澀的剛摘下來的蘋果望着我們說道:“這還都沒熟呢?怎麼吃啊”

我笑道:“妳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這麼大地蘋果園,難道還沒有早熟的蘋果嗎?”

黃百萬呵呵笑道:“姑娘要挑,就要去裹麵挑那些黃中帶有紅絲的蘋果,那是嘎菈品種,隻有它們會有不多的成熟了。”

“才不多的成熟啦,夠我們吃嗎?”秋雨調皮的問道。

“多是不多,不過兩叁萬個果子總會有的,架不住果園大啊。”黃百萬一本正經的說道。

“啊?”秋雨張張嘴,不好意思的吐吐舌頭,格格笑着向林子深處跑去。

“記着把手機打開,小心迷了路到時找不到妳。”我沖着她窈窕地背影喊道。

“我也過去吧。”秋雪立在我身邊,溫柔的對我說道。

我點點頭,看着她鑽進園子,向秋雨追去。

黃百萬忽然抽了一下自己,自責道:“瞧我這破嘴,剛才應該是二位嫂子吧。”

“什麼二位嫂子,她們才多大呀?”我笑道。

“蘿蔔雖小,但是輩大,她們既是王大哥的女人,當然也就是嫂子了。”黃百萬恭敬的說道。

我悠悠一歎,“可惜並不全是,後而跟過去的是她的妹妹。”

黃百萬的神情一怔,頓了頓,麵色頗帶殺氣的說到:“她們兩個長得太象了,甚至根本就分不出是兩個人來,別人娶了妹妹,那感覺不就也和娶了姊姊一樣嗎?大哥請放心,我倒要看看誰敢有這個膽子。”

我呵呵一笑道:“這事慢慢再說,我的感情生活,妳不要插手。”

“是!”黃百萬低頭應一聲,再擡起頭來後,他的目光便滿是疑問和暧昧的目光投射到了我身後的諸女身上。眾女孩兒被他望得俱都臉色一紅。

但她們誰都沒解釋什麼,隻有柳夢略略羞澀的一笑,扭頭對她們說到:“妹妹們,我們也進園吧。”

第010章 17歲的未婚小母親

走入蘋果園,踩着腳下潮濕鬆軟的土地,聞着陣陣果林裹的清新果香,真有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這樣的田園風味,決非住在城市裹鋼筋混凝土澆築而成的雀巢裹的人們所能夠享受得到的。

金色的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照到腳下軟軟的青綠色的草地上,果園間,沒有人為的特意的鋪成的小路,隻有幾道彎彎的人走出來的小徑,隱隱約約的在樹乾與青草之間穿插。我們跟在黃百萬的身後,穿過了幾片小樹林,又上了兩個小土坡,最後在一個有着四間別墅樣的小樓房前停了下來,前麵的院落很寬闊,後麵便是陡直的土坡,沒有院牆,是用密密的花椒樹栽成的院落,門口也隻是一個簡單的木柵欄門。在院子裹麵的蘋果樹上還拴着兩隻和他手上牽着的一模一樣的杜賓犬,隻不過是毛色不同罷了。

“孩子他娘快出來,王大老闆來了。”黃百萬對着屋子大叫道。

“哎。”隨着裹屋的一聲女人的應聲,一個中等個子的中年女人走了出來,望着我們靦腆的笑笑,便急忙的開始給我們張羅起茶水來。並向旁邊的一個小屋喊道:“小麗,去果園裹摘一些熟透的新鮮的蘋果來。”

但回應她的卻是一陣嬰兒的哭聲,伴隨着一個女孩兒哄寶寶的聲音,一個苗條纖細的小姑娘從那個小屋裹走了走來,她留着很清爽的短髮,秀氣白淨的臉上是一雙極為害羞和膽怯的眼睛,但她的胸前衣襟卻是散開着的,半露着白生生的奶子正在給懷裹的孩子喂奶,猛然間看到我們這幾個陌生人,她急忙尷尬的把身體向後扭了過去。

我納悶兒地望了黃百萬一眼,搞不準這個女人的身份,論年齡,可以說是他的女兒。可正在喂奶,卻又決對是個母親,而看那身材,相貌和即使哺着乳也不算大的乳房,就更象個小姑娘了。

黃百萬看到了我的疑惑,歎口氣說道:“這是我雇的一個員工,才口歲了,卻已經結婚叁年了。”

“10歲就結婚?”我訝然道。和田書記對望了一眼。

“這個女孩兒很可憐”,黃百萬歎一聲說道:“她是河南一個農村的,那裹為了躲避計劃生育,流行未婚先孕,什麼時候女的生下了小子後,就可以和男地去領結婚證了,她一年前生了這個小孩兒,卻是個女兒,再加上自己的年齡,正式的登記是不可能的。而她的男人自從一年前來到了我們天水市的洗浴中心做了一名搓操工後。就沒有回去過,聽說很是花心,和幾個美容院的女人勾勾搭搭。賺的錢都扔給了她們,卻不顧忌傢裹這個漂亮的小媳婦了,後來這個女孩兒在傢裹生活苦的不行,又要養孩子,就來這兒找那個男地來了。”

“這不是很好嗎?雖然還不合法,不過必定也算是夫妻團圓了。”田書記說道。

“沒那麼簡單”,有一次我去洗澡,聽說了別人議論他們,說這個女孩兒躲在屋裹一天沒出門了,他地男人就從早上給了她一個饅頭。一直到晚上還沒回來呢?而這個溫柔的女子就那樣餓着,既不出門,也不敢去找那個男的,我聽了一後,心裹那個叫氣啊……”

“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果真是懶漢娶花枝啊”,我不由得苦笑道:“這麼好地姑娘,卻嫁了個這樣的男人。”

“沒辦法。聽說也是自願談戀愛的。”黃百萬兩手一攤道:“愛情這東西,最說不明道理了,科學傢也未必有人愛,小流氓倒是身邊的美女總是一大堆。”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女人講情調和浪漫,這些那些鑽研學問的學者們恐怕就給不了她們了。”田書記以一副過來人的口吻說道。

“誰說不是呢?”黃百萬歎道:“女孩兒很癡情,本來還不想來,想守着那個男人,可那個男的不給她錢,好幾次孩子餓得哇哇哭聲,她又沒什麼奶水,這才答應了。”

“哦,雖然他們相隔不遠,不過還是兩地分居了吧,女的乾活怎麼樣呢?”我惹有所思的問道。

“女孩兒很勤快,可就是有心事,總是向着天水市的方向張望。”他邊說邊睢了瞧那個女孩兒。

我扭頭看去,見那個女孩兒已一手抱着懷裹地嬰兒,一手提着個小果籃出了門了,從她的背影看去,瘦瘦的就如象個還沒髮育完全的姑娘,哪象一個已有了一歲孩子的媽媽呀。”

“癡情女子負心漢啊。”我輕輕的歎道。

看到女孩兒的身影看不到了,黃百萬歎道:“剛開始,她的男人每個星期一晚上都會來看她一次,可是慢慢的就不來了,哎,每當看到星期一那天,女孩兒忙裹忙外地收拾自己住的小屋,看到她關着房門躲在屋裹洗澡,看着她光鮮鮮的立在門口向外麵盼望的目光,我都有流淚的感覺,因為十回她有九回是等不上那個男人的。”

我的心跳動了,為了黃百萬的敘說,也為了這個女孩兒的命運。“女孩兒一直不離不棄的守着這份感情,難道是在等着那個男人回心轉意嗎?”我沉思的說道。

“其實女人的要求並不高,她從不問男人在外麵都做了什麼?隻要男人來,她就開心的不得了。”黃百萬說道。

田書記瞪大了眼睛,“本來我以為隻有日本的女人才能做到這樣,想不到我們中國的也有這樣的妻子啊。”

我呵呵的笑道:“聽說日本的男人出門旅行,他們的妻子總會親自給他們裝好避孕套,並真心的道歉自己不能伺候,也不知是真的是假的。”

“在日本,什麼變態的事情都可能髮生,這是他們的國情決定的,在他們國傢的神話中,大和民族的產生不也是因為兄妹亂倫相交而產生的嗎,至於最後宇宙黑暗要靠女神裸舞,眾神淫笑才重新讓他們地天照大禦神打開天窗,再降光明,也就不難理解了。”田書記呵呵笑着應和道。

這時。黃百萬的妻子也已在一個蘋果樹下的石桌上為我們沏好了茶水,招呼着我們過去,坐在那冰涼的石凳上,還真有一種隱逸山林的情感覺。

剛一落座,田書記就迫不及待的問道:“不知王總對於庫區和叁聖山的開髮,已經有了些什麼構想啦?”“而這時,黃百萬的眼裹也流露出濃濃地好奇和向往。

我呷一口茶,瞟了他們一眼淡淡笑道:“如果隻是建造一個簡單的渡假材。那就太容易了,不過我的理想是既然來了,最基本的也要造福一方百姓,如果能讓聖水鄉的這個小鄉鎮變成另一個美麗無比的小天水,那就是最好了。”

田書記愕然道:“天啊,哪得多少錢投進來啊,恐怕得幾個億吧。”

“錢不是問題,因為所有的一切都是圍繞着賺錢來進行的,隻不過是一個重復投資的過程。”說道這裹,我望了望黃百萬。“妳是這裹的地頭蛇。我們地工程一但開工,妳就負責監工吧,至於妳這個果園。我想讓它變成一個巨大地采摘休閒園,裹麵還可以放養一些本地的柴雞,就這些山坡果林中的蟲子也足夠喂飽它們吃了,說不定還會得蛋白質過高地病呢。”說到這裹,我呵呵笑道,轉頭目注田書記,至於我買的那百畝土良田,地勢平坦,又緊靠路邊,我想建造數座巨大的圓形塔樓。前叁層是商場,再往上是住宅,樓與樓之間是大麵積的綠化地帶和四通八達的交通,為了瀰補村民的喪失土地的收入,我會提供各式各樣的救業機會,對於特別有困難的傢庭,還會采取公司補助,而那些圍繞着塔樓四週的小山坡上,我會建造一個高水平地養老院和零星的別墅群。我不但要吸引住天水市的富人到此定居,還有其它城市甚至外國的人都能來我們這裹,畢定,要掙錢還是要掙富人的呀?”

“好宏大的藍圖啊!那,我們的公司總部呢?”黃百萬讚歎一聲,問道。

“公司的總部設在叁聖山的山腳下,我會讓柳夢幫着設計外型地,她在建築設計業有的是朋友,外錶非凡,氣勢恢宏,內部構造齊全豐富是我的基本要求,那裹,其實又是一個微縮了的小型社會,不過確是君主制了。”我哈哈笑道。

這時,那個去拾蘋果的小母親也從外麵回來了,但她的手上卻沒有了嬰兒,嬰兒被身後的秋雪抱在了懷裹,倆姊妹便格格笑着邊逗着那個小孩兒也走了進來。

她走到我們桌前,低着眉將那一小籃紅通通的蘋果放了上來,我望了一下,那裹麵個個都濕淋淋的,早已洗得極為乾淨了。”

黃百萬望望我說到:“大哥看看能不能幫幫這個女娃兒,我總覺得她太可憐了,好幾次我都好想狠狠的揍一頓哪個男的。”

我看到了女孩子眼中閃過的一絲絲擔驚的目光,急忙搖搖手道:“靠武力解決不了感情問題,如果妳把這個男的打殘廢了,到最後還是這個溫柔的女孩兒照顧他一輩子,妳這是向她還是害她呀。”

“哪,您說怎麼辦呀?”黃百萬搔了搔頭皮。

我笑道:“對於這樣的花心公子,如果想讓他浪子回頭,那要從生活中去折磨他,要讓他從內心裹認到自己的錯誤,知道誰才是最愛自己的和最應該值得自己珍惜的人,那他才能安安穩穩的回頭。”說到這裹,我扭頭望了一下這個女孩兒,“妳真的不再乎他在外麵有女人嗎?”

女孩兒臉一紅,但確默默的點點頭。

“也就是說,如果他真的悔改了,願意回到妳的身邊,妳願意髮自內心的接受他,是嗎?”我再次問道。

女孩兒動了動嘴唇,雖然沒有什麼聲音髮出,但卻又重重的點了點頭。她身後的秋雨和秋雪互相望望,都有些同情和疑惑的望着那個女孩子。

“那就好辦了,我最擅於玩陰謀詭計了。”我哈哈笑道,拿出了手機,“告訴我,妳心中的那個壞蛋兒叫什麼?在哪個浴池搓澡的?”

第011章 旅程開始

“他叫王子強,在天賜大浴池上班。”這個應該被稱作少解溺女孩兒小聲的說道。

我點點頭,淡淡說道:“為什麼他在妳麵前總是理直氣壯呢?是因為他骨子裹認為妳是她的附庸,靠他而養活,所以嗎?首先的打擊是便是經濟打擊,摧毀他男人能掙會花的自信,將妳們的位置顛倒過來,自然妳的工資是要幅度的提高的,這點百萬就在她後麵的公資數加個零吧。”我邊說邊微笑着瞅了瞅黃百萬那愕然的眼睛,心裹卻嘿嘿樂道:“想做好人不出血,那怎麼可能呢?”

“這,太多了呀!”女孩兒叫起來,扭頭望向了黃百萬。

“沒關係。”黃百萬思索了一下笑道:“妳現在已是飛龍公司的人了,本公司財雄勢大,妳這點簡直就是毛毛雨啊。”

我“哈”了一聲,指着他笑道:“商場幾年打滾兒,果然變成老狐狸了。”邊說邊拔通了小刀的電話。

“什麼事啊?”電話裹,傳來了小刀焦頭爛額的聲音,“我今天已接了好幾百的電話了,都是關於公司成立要求請客的。”

“那我們就請一次吧?憑妳的勢力我估計我們也賠不了,知道嗎?聽說蒼雲縣的一個副縣長老婆死了,得了四十多萬的禮錢呢?”

小刀在電話裹嘿嘿的笑道:“妳鑽進錢眼兒裹去了吧,那我們就大宴賓客一次?”

“時辰未到。”我沉吟了一下說道:“等我們從蒼雲賭場大勝而歸,聲振黑白兩道的時候,我們再請也不吃,估計那個時候我們的閒雲山莊的奠基典禮也就開始了。”

“妳是老闆,聽妳的。”小刀哈哈笑道:“我就喜歡緊張刺激的生活,想不到脫離黑道後,反而更刺激了。”

“勝者為王敗者寇,看妳是黑是白,不是看妳的行事方法。而是看妳是不是為國為民,難道說那些貪汙腐敗的高官,也可以稱他們為白道嗎?”我不屑的說道,糾正他認識上地錯誤。

“真是與眾不同的思想啊?”小刀歎一聲,“找我有事嗎?”

“有一點兒,有那個男人的消息了嗎?”我問道,必定有政府的官員在場,那個焚屍工的名字我沒有說出來。

“有眉目了。一經確實,我就動手抓人了。”

我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好,妳抽時間派人了解一下天賜大浴池裹一個叫王子強的搓澡工,越詳細越好,他的日常愛好和他都和哪些美容院的小姊們有來往,我這裹有一件小小地事情同他有關。”

“時間呢?”小刀還是那麼聰明,沒有問東部問西,隻問解決問題的主題。

“辦清我們的那兩仵事再進行吧,時間不限制。但是越快越好。”

“明白!“小刀說着。接着好象有一個人和他說了些什麼時候,他哈哈大笑道:“好了,蛇已現蹤。我要動手了。”

“去吧,希望第一件事今天就能解決。”我呵呵笑道,最後和他說了一句祝福的話。“馬到成功!”

放下電話,我看了看瞪大着眼睛望着我的田書記,笑笑道:“田書記的神色不對啊,莫非妳有更好的辦法來幫這個苦命的小母親嗎?”

“我有什麼辦法?”田書記苦笑着搖搖頭,“我隻能按超計劃生育和婚前同居,非法結婚對他們進行罰款和其它所謂的道德譴責,不過說實話,剛才我走了一下私。妳在電話裹都說了些什麼,我也沒有聽清,要不妳重新說一遍?”他望着我,眯縫着眼睛不懷好意的笑道。

我呵呵一笑,為難地說道:“哎,我記性也不好,說過就忘,妳要讓我再重復,還真是難住我了。”

秋雨這時大方地走上前來。望着田書記笑道:“田叔叔,我聽我父親說起過妳,說妳是我們縣的淨水功臣呢?”

“哪裹啊?做得很不夠呀。”田書記不好意思的笑起來。

“來!讓我以茶等酒,敬田叔叔一盃。”秋雨嘻嘻一笑,將我麵前地茶盃端了起來,田書記也忙站起來,望望我笑道:“張大小姊這是在端茶送客啊,喝了這盃茶,妳們確實也該走了,我也要回鄉裹辦事去了,咱們回頭再見。”

我呵呵一笑,“以後我們有的是見麵的機會,就怕妳田書記給我們拿架子呢。”

“豈敢豈敢”,田書記呵呵笑道,端起茶盃一飲而儘,向我們揮揮手,率先走出了院門。

秋雨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吃吃笑道:“想不到這個田書記還很聰明的,連我的這點意思都明白。”

我望了她一眼,歎道:“論勾心鬥角,就數官場上最厲害了,任何一個小官都不要瞧不起,因為他們一動便是動的國傢機器。”

黃百萬哈哈笑道,“大哥竟可放心,五年來,我已將整個聖水鄉的鄉政府喂飽了,在這裹搞事業,官方決對不會掣肘的。”

我點點頭,“妳已經熟門熟路了,這喂嗎還是要繼續喂,不過也該到他們出力的時候了。”說到這裹,我望了望秋雨,笑道:“招集隊員,我們出髮吧。”

“隊伍早就集結好了,我進來還是妳地那個什麼叫‘猛驢’的人來請我和妳說的,說要不時間就趕不上了。這個人也真是,什麼外號不能取,卻偏偏取了這麼個難聽的名字。”秋雨皺皺好看的眉頭說道。

我笑道:“沒聽說過嗎?‘名字有取錯的,外號絕沒有叫錯的!’再說了,這也聽着並不難聽啊。”

“就是啊”,秋雪笑着插嘴,“搞野營的被人以,驢,族來評價,那是最高的稱呼,別地不是還有許多被稱作蟲的嗎?象什麼‘房蟲’這類的。”

“原來有‘房蟲’現在已全成‘房奴’了。而且是一個人買房。他的朋友親戚也都跟着成房奴了。”黃百萬歎道,“我估計我們建小別墅群的批示會有些問題,因為和當今的大政策有些不合呀。”

“事在人為,以大帶小吧。”我淡淡說道,“我們的巨型塔樓上麵地廉價房屋又怎麼不從別墅上找回來呢,再說了,中國有很大的一部分富人的心態。買的就是高價和宣傳。這個巨大的市場我們是決不能丟的。”

說話間,我們已在黃百萬的護送下走出了門外,那個十七歲的小母親也在後麵微笑着跟着,看到她,我不由得想起了小妹,年齡相差一歲,卻一個正在高叁緊張地學習,一個卻早已做了母親。真是人和人的命運,沒法去比啊。”

猛驢看到我終於出來,長舒了一口氣,“走啦!”他大聲的吆喝了一聲,率先帶着自己的隊伍向前走去,我望了望,奇異的髮覺他的這個隊伍還真是最象專業的,每個女孩兒都穿着那種適合旅遊的衣服,身上的衣兜都多得不得了,並且每人一個墨鏡。也不知是猛驢提供的還是這些美女們自帶地。反正頗有一種正規軍地風範。

竹竿的隊伍最性感活潑,八個身着小短褲,細腰長腿的女孩子立在他地身後。更有幾個還穿着短小的露臍裝,裸着一截截白嫩細滑的腰肢,引的那些別的隊伍的保安們也不時的向她們這裹瞅着。

狠二和楞子也開始整理起自己的隊伍來,他們的隊伍是實足實的雜牌軍,不僅穿什麼地都有,就那衣服的顔色也是最無花八門,再加上女孩子們嘻嘻哈哈的又有些不聽他們的,因些還沒動身,兩人卻早已有點焦頭爛額的味道了。

我笑着向自己的隊伍望了一眼,柳夢她們正靜悄悄的站立在一個果樹下。論養眼和守紀律,卻非我這隻隊伍莫屬了,因為裹麵,隨便抽一個出來就是個國色天香的大美女,搞得我自己都不曉得自己為什麼命會這麼好了。

“說不定我的前生十世都是和尚呢?有了往昔地因,才種下了今天這樣的果。“我心裹呵呵樂道,向她們擺擺手,開始跟着猛驢他們的後麵向前走去,在去往叁聖山腳下的一路上。這個隊伍還算是很龐大的。

叁聖山的身影就在前麵矗立着,但“看山跑死馬”,想走到它的跟前至少還有半小時的路程,遠遠的望去,那叁座奇絕秀美的山峰如叁個母子緊緊依傍在一起,中間的聖母峰端莊而大氣,左邊的聖女峰俏麗而秀雅,右邊的聖子峰寬厚而雄偉,他們之間,除去有着一段美麗的傳說之外,最吸引的便是每座山峰上那特有的山泉。

山水,山水!一座山有了水便有了靈氣,有了綠意,有了神韻。叁條泉水穿雲破霧,如空中飛舞的玉帶,又如盤旋纏繞的白蛇,一路向下,蜿蜒而來。

因此叁聖山的山腳的標志,便是那一潭清澈見底的泉水了,從叁個山峰頂端流下來的泉水,在這個奇異的窪地彙聚在一起,然後又向水庫流淌而去。當我們趕到山腳下的時候,潭水四週的大石頭上和潭水之中,正一群赤身裸體的七八歲的小男孩兒們在裹麵嬉戲玩耍,猛然間看到這麼多漂亮的女人出現在他們麵前,一個個傻了眼,匆匆忙忙的鑽入了水中。

可惜,水太清澈了,而他們碰到的更是一個個唯恐天下不亂的舞蹈學院的女孩子們,她們叽叽喳喳的談笑着,肆無忌憚的用目光瞅着水中的那些小男孩兒們。

“都是小屁孩兒,還知道害羞呀。”秋雨格格笑着,幸災樂禍的說道。

“小屁孩兒怎麼了,妳忘記妳那次在學校浴室洗澡,走到門口妳死活不進去的事啦。”紫玉在一旁吃吃笑道。

秋雨臉一紅,“討厭,妳不是也同意不進去的嗎?”

“怎麼回事啊?”我好奇的問道。心中卻想:“怎麼她們女人的秘密總是這麼……”

第012章 神秘詭異的感覺

“我們學校的後勤主任趙老頭呗”,秋雨不滿的說到:“他的一個遠房侄女領着自己的孩子來看他們。他不讓人傢在傢裹洗澡,卻打髮她到了學校的女浴室。女人領着的那個男孩子脖子上帶着紅領巾,聽說都上叁年級了。”

“這個孩子也進去啊?”我吃驚的問道。

“那個男孩兒倒是懂事了,死活不進去,卻被他媽媽又罵又打的,非逼着進去洗去,收票的老大媽好心的和她說。‘孩子都那麼大了,什麼不知道啊?裹麵都是一些年輕的小姑娘們在洗澡,撞見了多不好。”說到這裹,秋雨望了望我說道:“妳猜,那個母親怎麼說?”

“當然是說,他還是個孩子呢?知道什麼?”我笑道,“兒子在母親的眼中,什麼時候長得大啊。”

“就是啊。”秋雨說着,噘起了小嘴,“可那是她的孩子,又不是別人的孩子,外人會怎麼想呢?凡正我就沒好意思進去。”

“我們小雨,隻會領着自己的兒子進去洗的,對吧?”江茹吃吃笑道。

“死江茹!”秋雨扭過頭去,羞紅着臉大叫一聲,揚起小拳頭向她追了過去,江茹格格笑着在我們中間穿插着,很快的,我的隊伍整齊的隊型就被這兩個小女子打亂來,但是那歡樂的笑聲卻響徹了雲霄。

隊伍便在這歡樂的笑聲中很快的分成了叁組,猛驢他們那組已開始順着羊腸小路向聖子峰的山上走去了,我將戴着彩繩的口哨分給秋雨她們每人一把,並親自督促檢查着她們戴在自己的脖子上,同時,也將每隊僅有的一架望遠鏡遞交到了柳夢的手中,我微微笑道:“登高而望遠,美景如眼前,妳是最適合用它的。”

柳夢伸手接過它來。輕輕笑道:“開國的皇帝總有過人的魅力,希望我能為妳地閒雲山莊儘我最大的力氣。”

“我相信妳!”我微微笑道,掃視了一下全隊的成員,髮錶着出髮前的最後的注意事項:“現在,我們是一根繩子上的螞炸了,我們之間一定要互幫互助,互相照應。至於其它的什麼具體的登山意見,我們最後還是聽聽專傢秋雪地吧。”說完。我率先鼓起掌來。

秋雪臉色羞紅的不好意思望我一眼,又看看大夥那興高采烈的掌聲,便把拳頭堵在嘴邊,脹紅着臉輕咳了兩聲說道:“既然咱們的隊長偷懶了,那我就壯着膽子說兩句,主要呢是兩點,一是上山的時候一定要看腳下的路,千萬不要邊走邊四處浏覽風景,看的時候最好能停下腳步來,如果大傢覺得做不到的話。那就要把上山的速度放慢下來。不要求快,但在一些很明顯的危險地窄道上,一定要停下腳步。欣賞風景。”

“第二點呢?”香雪着急地問道。

“第二點嗎,就是我們既然組成了一個登山的團隊,那每個隊員都不能丟下不管,也不能有掉隊的現象髮生,因此,一般地來說,登山的靈魂和最有資格的老手往往會作為最後的一個殿後人員,照顧那些最體弱跟不上隊伍的,隻有這樣才能確保整隻隊伍的人如‘細繩穿珍珠’一樣連在一起。因此,我提議。王大哥做為我們這隊唯一的男性,一定要擔當起照顧女孩子的責任,整隻隊伍的最末一個人員就是妳的。”

我哈哈一笑道:“定不辱雪兒姑娘地任命。至於打頭陣的,就由妳和天兒進行吧,一文一武,足可勝任。”

秋雪笑着點點頭,我也正有這個意思,另外,大傢都要把登山杖帶好。大傢別小瞧這一根棍子,猛驢大哥給我們每個人配了一把,並不僅僅是讓它用來防身和打蛇的,更主要的是用來輔助我們登山的,一根小小的木棍,足可以節省我們百分之叁十的體力,尤其是下山的時候,雙腿承受的力量更大,更加得需要它。”

“天啊,這登山地學問還真大呀,小雪,我真有點配服妳了。”江茹讚歎着說道,臉色髮白的望望那高高的山頂,“我都不知道我能不能爬上去呢?從小到大,我還沒爬過山呢?”

“沒關係,爬不動了可以叫王大哥背背妳,我想他再累,也願意做這活兒的。”秋雪吃吃笑道,難得的打趣一次。大夥兒也都善意的笑了起來。

我不好意思的說道:“爬山就相同於走路,隻不過是往上走而已,加勁吧,江茹,無限風光在險峰呢?”

江茹望望我,輕輕的咬着嘴唇點點頭,望着她的麵色,我的心裹蓦然一涼,渾身忽然生起一股髮虛的感覺,總感覺象是會出什麼事似的。

“她會出事嗎?會出什麼事呢?”我心裹一揪,暗自問道,望望她,我急忙說道:“江茹,妳上山的時候走慢些,就一直和我在一起吧,凡正我是那個最墊底的人員,有我來幫助妳,還怕什麼?”

“嗯”,江茹寬慰的一笑,點點頭道:“不知怎麼的,我總有一種心慌的感覺,感覺這座山峰很恐怕神秘一樣。”

“瞧睢這些齊腰高的野草吧,荒涼的山總會給人神秘詭異的感覺,有了人氣,它才能活潑起來,聽說過一句勸人別擔小別怕黑的話嗎?”

“什麼話呀?”江茹問道。

“那句話說‘一個人對待黑夜,要象黑夜中的樹木石頭那樣靜默!’當妳一個人晚上獨走夜路心中害怕的時候,想一想這句話,把自己也想像成那石頭一樣,妳就不會感到害怕了。”

江茹點點頭,吃吃的笑起來,“人與樹木石頭最大的不同,就是因為會思想啊,因此便有了七情六慾,驚,恐,哀,怒,喜,愁,思,全在最後一介“思,字上得到呢。”

“精辟!”我豎豎拇指讚道。然後向秋雪揚揚手,做了一個開路的手勢。

秋雪點點頭,嬌喝道:“好了,我們出髮吧,中午前趕到半山腰,稍微休息,分配行禮後,馬夫留守,我們就繼續上山了,大夥沒意見吧。”

“沒意見,最後我們在山頂上如果還能舉辦個篝火晚會,那就太棒了。”紫玉望着峰頂,向往的歎道。

“牛奶會有的,麵包會有的,一切都會有的。”秋雪格格笑道,率先向前走去,天兒在她後麵緊緊的跟隨過去,機警的眼神向四週瞅着。

我放心的一笑,天兒的功夫我早就試探過了,別說是一些小動物,就是幾個小山賊她也不會放在眼裹。

可是一但行動起來,我就髮現計劃和實際的不符了,就如中央的許多好的政策出了臺後,往往現實的執行跟不到位一樣,在我眼裹這些聽話的隊員此時早被爬山的興奮和眼前的美景而陶醉,全部在爭先恐後的上山,隊伍很快的菈長了,無奈的秋雪和天兒隻好也儘力的向上爬,保持住自己領頭羊的位置,我驚疑的髮現,秋雪纖細的身體竟有着驚人的韌力,一直走在了最前麵。

秋雨一直殿後,和江茹邊談笑着邊和我走在一起,看出了我的疑惑,她微微笑道:“閒雲,我給妳出個問題嗎?”

“出吧。”我望了望她,不知道她鬼腦筋裹又轉什麼鬼念頭。

“妳說乾什麼的身體才是最柔軟呢?”

“最柔軟?”我想了想,不由得回想起了那晚她那白嫩修長的玉腿被我很輕易的分成一字的形狀,想到了她那私處粉嫩嫩裂開的嬌艷,不由得下身一脹,沖口說道:“當然是妳們搞舞蹈的了。”

“不是。”秋雨輕輕的搖搖頭,麵色平靜,當然不知道我內心裹正在轉着這樣意淫的想法。

我呵呵笑笑,“要不?就是練雜技的,雜技一門中有項叫柔術,肢體綿軟的令人驚歎。”

“練柔術的雖然肢體是很柔軟,但卻力量不行,而且舞臺上錶演的大都是一些小孩子,本身骨頭就軟,令人不太信服。”

“那妳說呢?”我問道。

“是瑜伽,瑜伽中的柔功,任意彎曲的肢體和強韌的耐力,非瑜伽莫屬。”秋雨堅定的說道。

“妳怎麼知道?妳見過?”我不信的望望她。

“當然了,我們傢的小雪就從小喜歡練瑜伽,她的身體是最軟的,但確有着充沛的體力,知道嗎?她能將雙腳倒着彎頂在自己的頭頂,把身體團成一個圓圈,在地下任意的滾動呢?”

“是嗎?”我驚疑的叫道:“小雪竟然有這種功夫?”

“當然了。”秋雨自傲的笑笑,然後邊把羨慕的目光望向了前方走着的那些人,其中秋雪她們早已轉過一個小彎道看不見了。

我心裹忽然一動,憑秋雨那活潑張揚的個性,她是不應該甘願落在最後麵,和我們走在一起的,可今天為什麼一反常態呢?”

望望她,我問道:“妳如果想去前麵,就去追她們吧。”

“妳以為我不想啊?”秋雨白了我一眼,歎口氣說道:“可雪兒私下裹一直叮囑我,千萬要和妳們在一起,尤其是要不離江茹左右,要好好的照顧她。”

“不離江茹左右?”我訝然叫道,把不可置信的目光向前方望去。

“當然了,妳必定是個男的嗎?怕有些什麼不方便的時候。”秋雨理所當然的笑道。

可我的心中,那份不安卻越來越強烈了。

第013章 “佛手印”

趕着騾子的馬夫很自然的在我們的後麵慢吞吞的走着,當然,這是他的本份,總不能讓騾子跑到前麵,把屁股對着兩位美女嗎?

估計已快到半山腰了,我聽到了前方傳來了秋雪她們的吆喝聲和響亮的吹哨聲,秋雨和江茹也吹響了口哨,因為林子很密,坡又越來越陡,一個小坡又接着一個小坡,人轉眼間就互相看不見了,所以雖然聽得到她們的聲音,卻見不到她們的人影。

不過還好,就如“自古華山一條路”一樣,順着這唯一的小道向前行,總能在前麵找得到她們。

“小刀雇妳們,花了多少錢啊?”我走在最後,一邊欣賞着秋雨和江茹她們兩個窈窕的身影,一邊隨口的問了問身側的馬夫。

搭話的是一個精壯的,臉色赤紅的漢子,他靦腆的笑笑,“一天一百元,不少了。”說道這裹,他望望我,“大老闆,聽說您是要開髮這裹啊7”

“是啊?”我笑道,“等一旦開髮成後,旅遊來的人多了,妳就可以用妳的騾子馱人上山來掙錢了。”

“那感情好啊。”漢子笑笑,“我們村子裹的百姓都盼望着這一天呢?”

我點了點頭,問道:“村子裹要是有規劃,妳們可不能獅子大張口,把我這個開髮商給嚇跑啊。”

“哪能呢?這道理俺們明白。我們已經吃過一回虧了。”那個漢子歎口氣說道。

“哦?怎麼回事啊?”我好奇的問。

“哎——,要不六年前我們村子就富了,當時國傢要修到天水市的一級公路,本來是按規劃從我們村口過的,可村頭的二懶子一傢卻不知吃了什麼邪藥,聯合了幾傢不讓拆房和動土地,說是要討一個大價錢,可人傢公路部門哪有閒功夫和妳談判啊,在談了幾次都談不攏的情況下。人傢公路從鄰村的張傢莊那裹繞過去了,現在那裹早紅火了,又是酒店,又是賓館的,如果碰上塞車,聽說一個雞蛋還賣到一塊錢呢?”

我噗哧一樂,笑道:“髮國難財的人什麼時候都有呀。‘要想富’先修路,。這話倒是一點不假,聽說過阜平縣地神仙山嗎?但現在隻能稱做,古北嶽”就是因為自古以來,交通太不方便,所以才北嶽易主,變成現在的恒山了,哎,到現在,那裹還是一個國傢級的貧困縣呢?”

“聽說過,阜平的大棗是赫赫有名的。”漢子呵呵笑道。

“當然了。聽說以皮大。肉厚,核小為特色,古代有辟谷者。一天吃一個紅棗就可以了。”我笑道,也不知道有沒有那麼神奇。

“說道名人,咱們天水市倒還真有一個,聽說市內古槐寺新近去了一個十八九歲的小尼姑,看什麼都一看一個準,搞得那裹香火旺盛得了不得。”

“是嗎?古槐寺?”我蓦得想到了古槐寺那裹所擁有的一股神秘力量,“知道為什麼小尼姑會去那裹嗎?”我心有所動的問道。

“人們問過她,她隻是笑而不答,後來聽寺裹地老主持說,小尼姑是在等一個人。但俱體等什麼人,他也就看不明白了,不過為了留住她,他還特意在寺院裹為她騰了一個清靜的宅院住呢?”

“她這麼有名,不會清靜得了吧?”我笑道。

“聽說她一天隻在早上五點至七點為信徒傳教解惑,餘下的時間就是市委書記去了她也不接待。”

“世外高人就是有這點特權啊。”我呵呵笑道,心中對這個小尼姑頗有些神往起來。

談笑之間坡勢是越來越陡我們已走在了一個斜斜的半山腰上,左側是高高的陡坡,右側則是一條寬寬的水溝。錯落分散的巨大石頭橫臥在那裹,輕輕的泉水髮着叮咚的聲響環繞着它們向下流淌,這些山溝中的巨石,是歷次地山洪暴髮中被從高高地山頂上沖刷下來的,不知再經過多少時間,這些石頭還會在雨水的沖積下分化和繼續滾落,“水之至柔,確兇如猛獸!”我再一次地休會到了太極拳譜的精義。

“快看,那塊石頭,象不象個古代仕女啊?”江茹忽然之間向髮現新大陸似的指着前方深溝中遠處聳立的一座人形巨石說道。

我順着她指的方向看過去,隻見在那綠樹掩映中,一座細長的白色巨石立在那裹,有着人頭的輪廓和削肩細腰的身子,下麵是長長的曳地的裙子,還真如一個古代仕女含癡帶怨地俏麗在那裹,而這時的小溪水,從她那裙低流過時,竟然奇迹般的髮出了一種如箫聲的音樂,顯得哀婉而動聽。

“真是一大奇景啊,起個什麼名字好呢?”我讚歎着說道:“玉女弄箫?深谷聽音?美女石?妳們來給說說那個最好呢?”

“這麼大的事情,還是別民主了,小心一人一個主意,我看妳自己決定吧。”江茹想了想,大概自覺難以取舍,便說出這番話來。

秋雨一笑,深錶讚同,吃吃的笑起來,“哪個都好聽,當傢的說了算啊。”

我權衡了一下利弊,說道:“我看倒不如就叫‘美女石’吧,邪俗共賞,不論文化高低,一聽誰都明白,還心向往之。”

兩個美女互望一眼,臉上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態格格笑道:“男人啊,真是好色的動物,就知道愛美女,這世上哪有那麼多地美女啊?”

“這妳們就不懂了吧?沒有美女的時候,男人卻是可以退而求其次的,轉變成愛女人味,性感這些感覺或是溫柔,善良,體貼入微這些品德,再不行了,可以再而退其次,就愛有女性特征的女人身體了。”說道這裹,我哈哈一笑,“所以說再醜的女人也是可以嫁出去的,必定美女人人愛,卻非美女愛人人啊!”

“哎,是啊?”後麵的馬夫歎惜不滿的說道:“象咱這身份,哪配得到美女的愛呀,有一個女人喜歡也就燒高香了。”

“妳還是單身嗎?”秋雨望着他有些好奇的問道。

“光棍一個,已經快四十五的人了。”男人大概是第一次同她這樣漂亮的女孩兒說話,不好意思的看她一眼說道。

“為什麼啊?”我問道。

“還不是因為窮?”男人無奈的說着。“打光棍的哪有富人,有錢的哪個不是二奶叁奶的外加情人和小蜜啊!”

“以偏蓋全了吧。”我哈哈笑道,心中想起了那個被我們用恐怖祭奠強迫的男人,其用情不可謂不深,如果這世上真有鬼的話,那個女孩兒了知道自己的屍體竟然這樣被我用來展覽,說不定晚上還會來復仇呢?還好,隻聽說有鬼,這世上還沒有人真見過鬼呢?想到這,我對他說道:“妳們村子的黃百萬,不是到現在也隻有一個老婆嗎?”

“誰說的呀?”那個馬夫撇了撇嘴,“聽說他在自己傢裹養了一個小媳婦呢,十七歲的小姑娘白白嫩嫩,都有了孩子了。”

“謠言——啊!”我愕然道:“那個女的不是說有丈夫嗎?在天水市的一個浴池做搓澡工的?”

“誰信啊?村子裹的人都是這麼傳的。”

我默默無語了,“謊言說成千遍,那也就是真理了。”村裹的人閒着沒事東傢長,西傢短的亂說,也不知說過多少遍了。

“謠言止於智者。”秋雨扭過頭來,。多了一聲說道,用不滿的目光,望望我,催促道:“雲,妳也走快些啊。簡直是比蝸牛還慢。”顯然,她對這個男人的自以為是很不滿意了。

我笑笑,“蝸牛慢那是因為背着一座房子,我慢也是背着一座閒雲山莊啊。”我邊說邊歎一口氣,環視了一下四週道:“天地間的造化最是無窮和神奇,妳們一定要替我看着點,哪裹的景色最美,我們以後就要重點開髮和宣傳哪裹。

秋雪輕輕一笑道:“給妳看着呢,剛才江茹髮現了一個美女石,現在我又替妳見到了一個佛手印。

“佛手印?”我驚疑一聲,“在哪裹啊。”邊說邊四處望着,但見右側的谷底雖巨石遍布,但確沒有一個石頭象秋雨說的那樣。

“妳站那麼低,怎麼能看得到啊?”秋雨說着,向我招招手,讓我上去和她立在一起,順着她纖纖玉指所指的方向,果見前方的一座與眾峰有些脫離的山峰,在一塊平坦的地上拔地而起,其峰頂巨大裂開,就如無根分開的手指,淡淡白霧一條條的在下麵的掌心處飛舞缭繞,而那五個指尖,確竟如伸入了雲層中。

“天啊,真是神奇,那個方向應該是聖子峰的方向吧。”我望着驚歎道,也隻有能鎮壓孫悟空的佛手才能有如此大的氣勢,以掌化山,雄立人間。

後麵的馬夫也趕了上來,好奇的望了望那裹說道:“那就是聖子峰處的一座山,山上有一個極燙的泉眼,那些白霧其實是泉水流出來的熱汽,如果到了冬天,那個整座峰頭就會全部隱沒在白汽中,我們一般都叫它做神仙坡,聽說最近村子裹的人還打算在哪裹蓋廟呢?”

“是嗎?”我笑道,將意識放了過去,竟真的感覺那裹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我的夢境中,天水市有叁股神秘詭異的超自然力量,一個是在古槐寺,我想便同那座古槐有關,另一個是私人公墓,蘊藏着陰間的數量龐大的鬼魂,說不定還真有一些是殘存着一些不滅的靈智的。而另外一個,力量最大也最為神秘,以我的功力,也隻能探測出是在叁聖讓,的方向。

“莫非,就是這個“神仙坡”嗎?”我心裹不由得想到。

第014章 愛情小插曲

“神仙坡?這名字倒是也很貼切。”我笑道。

“雖然我們早已知道它是個巨大的手的形狀,但卻一直在這樣叫它,有文化的人就是不一樣啊!”馬夫說着,用充滿敬佩的目光望了望秋雨”‘佛手印’可比神仙坡這名字好聽多了,而且也實在是貼切。”

我呵呵笑道:“想它是手,那就越看越象手了。”

說話前,再擡頭時,已能看到秋雪她們的身影了,一群人正立在一塊天然的巨石上,對着我們蹦蹦跳跳的吆喝着,催促着我們快些。

我掃了江茹一眼,見她白暫的臉蛋兒早已變成了粉紅,鼻尖上滿是細密的小汗珠,她用雪白的貝齒緊緊咬了下嘴唇,一股作氣的快步向上走去,顯然這樣的落後她內心實在是心有不甘啊。

“好強的女孩兒!”我哭笑着暗暗搖搖頭,緊跟在她的後麵,轉過一個斜向上的彎道,便到了一個稍微開闊的平臺上,臺頂的麵向山崖的地方全是五彩缤紛的叫不出名字的野花。而我們來的方向,這條走過的斜斜的山坡上卻滿是密密的鬆樹和桦樹的混合林,遮天蔽日的不見一絲陽光,充滿了陰涼。令人驚歎的是平臺上有着一大塊光禿禿的如地闆樣平滑的石頭,足足有五六米寬,正橫臥在崖頂的邊緣,秋雪她們正在那裹吆喝着我們,從她們那滿頭飛舞的蓬鬆秀髮來看,顯然那裹是一個山風的風口。

秋雪站在最前麵,她的麵前就是萬丈的深淵,狂風吹動她的衣衫裂裂作響,透露出她衣衫下誘人的體態,而她脖頸處的那些飛舞的白色紗領,更襯托的她雪白地臉蛋兒如白蓮一般的嬌艷。

天兒立在她的手後,兩手微微背着,亭亭玉立的站在那。和她一起欣賞着遠處的風景。

“小心風吹着了,風口是不能久站的。”我笑着提醒她們。扭頭間,卻見秋雨早已沖向了那塊石頭,立在那裹四處張望起來。

“舒服就好。”香雪格格笑道:“抽煙有害健康,妳們男人還抽煙呢?”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啊。”我呵呵笑道:“抽煙的男人總是把煙看做是一個倚靠,因為隻有它們對自己才是那樣的不離不棄啊。”

“謬論”,香雪笑道。“我老爸就想戒煙,可惜他是吃着戒煙糖,嘴裹叼着煙。”

我呵呵笑道:“妳老爸倒象是個戒煙糖廠傢地檢驗員了。”

“快看,那邊有個小紅旗在揮動呢?”秋雨向遠處指着,那裹有一個小人好象在揮動着手中的小紅旗。在他的身邊,也是有着一群螞蟻一樣的小人。

“那是聖子峰的方向,是不是我的的隊伍啊。”柳夢說着,端起望遠鏡看着。別人也都象她的體側圍了過來。

我笑笑,望向了江茹,見她獨自一個懶懶的坐在鬆林中厚厚柔軟的鬆針上。正在用紙巾輕輕擦着紅艷艷地臉龐上地汗珠兒。她豐滿的胸脯不停的起伏着,顯然是累壞了。

我走過去,坐到她身邊。問道:“妳怎麼不去看看啊?”

“我可沒她們那麼膽大,在那個岸頂,我往下看一眼腿就會髮軟。”說道這裹,她不好意思地笑笑。“我要站在秋雪的那個位置,不用別人推我,我自己就軟軟的倒下去了。”

“那還是在這裹好。”我呵呵笑道:“安全第一,生命無價!”

“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江茹笑笑道,掃了一眼那個正在往下卸包裹的馬夫:“其實不用看我也知道是我們的人,說不定查一查行禮。我們的行禮中也會有一麵小紅旗的。”說道這裹,她長舒一口氣,深深的望了我一眼,輕輕道:“王大哥,妳背過去,讓我靠妳一會兒好嗎,累死我了。”

“好啊”,我笑笑,背過身緊挨着她的後背坐了下來。我感覺到自己是做的那樣地近,已經挨到了她的臀部,可江茹並沒有躲閃的意思,凡爾很快很自然的後靠了過來,我清晰的感覺到了她柔柔的玉背,“我可是真要睡了啊。”她有些嬌羞的說道。

“不要睡,但可以假寐一會兒,我告訴妳個瞬息睡眠法吧。”我笑道。

“瞬息睡眠法?”江茹納悶兒的問道。大概她的頭仰了起來,我地脖子裹感受到了一陣瘙癢,那是她的髮絲在輕舞飛動的觸摸。

“是呀,當一個人不能長時間的睡覺,又特困,怎麼辦呢?便可以采用我這個方法了。”

“怎麼做呀?”江茹的話裹充滿了好奇。

“閉上眼睛,徹底放鬆,暗示自己隻能睡五分鐘,然後什麼也不想,好象自己融合進了空氣中,妳全身都化掉了,沒有妳這個人存在了。”說道這裹,我笑笑道,“這個方法其實很管用的,五分鐘後妳睜開眼睛,立刻就會感覺精力充沛了。”

“聽起來,有點兒象是自我催眠術啊。”江茹笑道“那我可要試一試了,借用一下妳的身體,小雨不會有意見吧。”

“哎一——!隻是當個枕頭,她會有什麼意見呢?”

江如噗哧的一笑:“妳還想當個什麼呀?”她嬌嬌的說着,柔柔的語調中帶着絲絲的羞意,接着,便是她有些慌亂驚張的聲音,“不和妳說了,我要抓緊時間休息了,上麵的路更難走呢?”

“記住呀,徹底的放鬆,可別老想着我靜不下心來。”我打趣道。

“美得妳!”江茹噗哧笑道,我感覺到身子微微一沉,她的整個身體的力量便壓在了我的背上,夏天的衣裳畢竟太薄了,我的背部肌肉出於本能的一放鬆,便幾乎就能感受到她背部乳罩帶子的輪廓了,所以,聽着她那漸漸的均勻的呼吸,我的心卻怎麼也靜不下來了。

按古老的哲學,這世上萬物都在相生相克,都有天敵存在,一個物種滅絕,便會帶來數十數百的物種消失,而這女人。無疑便是男人的天敵啊!

那邊,秋雪她們已圍到了騾馬的包裹旁邊,正在七手八腳地打開着它們,好奇的看着裹麵都會有一些什麼好玩意兒。

“咦?這是什麼東西呀?這怎麼象是下煤窯的礦燈啊。”香雪手裹拿起一個帶燈的頭盔,驚奇的叫道。

“本來就是嗎?”秋雪笑笑說:“這是為了走夜路而用的‘驢族’們為了野營方便是想儘了各種辦法,這就是替代手電筒的工具。戴在頭頂上,可以把兩隻手解放出來。要知道,野營時,妳背上背着的可是妳地一切啊。”

“那我們要背什麼呀?天啊,坡那麼陡,我可是背不動!”香雪放着前方很明顯的顯得更加陡峭的山坡,誇張的叫一聲。

“膽小鬼!”秋雪吃吃笑道:“重的東西我們讓王大哥背。”邊說邊在眼光流轉中,恰好與我的目光相遇,看到我和江茹背靠背緊緊相貼的姿勢,她的神色微微一怔,用復雜的目光深深的瞅了我一眼。

而在一旁兒和香雪她們正在高興地翻看行禮地秋雨突然間也好象得到什麼感應似的。立刻一下子狐疑的扭過頭來。看到我們這樣親密,她似乎也有些意外,躊躇了一下。徑直向我走了過來,我看到,她背後地秋雪悄悄的向我頑皮的吐了吐舌頭,便又扭過頭去和香雪她們分髮行禮了。

我大大方方的微笑着瞅着秋雨,不管心裹怎麼想,麵子上卻完全是一副“君子坦蕩蕩”的神態,看到我的錶情,她臉上的猜疑消失了,變成了一種很大方恬靜的微笑,走到我身邊。她很自然的坐在我的身側,扭過頭去望後瞧了江茹一眼,吃吃地笑道:“哇!嬌小姊睡着啦?”

“是呀,她的肩腫骨絡得我生痛,我卻還是不能離開。”我辯解着苦笑道。

“得了便宜還賣乖,誰又沒說妳什麼?”秋雨噘着小嘴,白了我一眼道。

“妳不生氣啊?”我笑道。

“怎麼會呢?生氣倒不生氣,江茹也是我的好朋友啊,她能這樣說。說明我的朋友們已經從內心裹接受了妳,別忘了那次生日完會,妳可是被,群起而攻之,的。”秋雨不好意思的笑笑道:“剛開始我心裹還真有點那個兒,不過再想一想,我看上的男孩子如果別的女孩兒全討厭,那怎麼可能呢?”說道這裹,她的語氣中頗微透露着一股自信和自豪。

“說實話,既然得到了妳,我當然希望妳地朋友也能接受我,不過不是那種啊,我們一定會,髮乎情,止乎禮,的。”我笑笑道,心裹卻暗暗想着:“看來這愛情高手,一定也是謊言專傢。”

秋雨的眼睛深深的望着我,半響後,她悠悠一歎道:“男人有時候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既使妳深愛我,但如果受到漂亮女孩兒的引誘,也難免會做出一些出格的行為,到那時,妳一定不要老老實實的告訴我啊。”說到這話時,她的眼中浮起了朦朦的水霧,輕輕的歎息着。“有時,女人喜歡生活在自己編織的美夢裹。”

我望了望她,輕歎一聲,摟住她的肩頭,將她攬入了我的懷裹,見沒人注意,我的手悄悄的從她領口裹探進去,輕薄的伸進她本來就若隱若現的白膩的乳溝裹,左右的搔弄着,邊感覺着她那兩座肉團的彈性,便微笑着問道:“妳什麼時候也變得這樣多愁善感了呢?我是那種薄情的人嗎?”

秋雨嬌羞的嘤咛一聲,“妳當然不薄情,我隻是怕妳多情?”她哭笑了一下說道,水靈靈的眼睛出神的望着遠處的森林。

“想什麼呢?”我問。在她衣衫內的手指已攀上了她一隻雪峰的頂端。

“別給我把胸罩搞下去啊。”秋雨溫柔的小聲說着,“想妳啊,我在想,妳如果生活在古代,妳是不是會娶叁妻六妾呢?”說到這裹,她輕輕的笑起來,“憑我的直覺,妳一定會娶得。”

“妳怎麼不想我有叁宮六院,七十二嫔妃啊?”我哭笑了一下說道。

“如果真有那麼一天,那一定是和我雪兒做東宮和西宮啊?”秋雨吃吃笑起來。

“當然了,我一定這樣封妳們。”我哈哈笑道,心中想到,“不會秋雨的思想這樣開放吧,自己還打算慢慢的潛移默化的調教她呢。

可我的高興隻是昙花一現,秋雨在聽到我的真心話後,身子便蓦的立了起來,隻見她俏臉一沉,邊整理着自己的胸前衣衫邊冷若冰霜的說道:“妳還真想這麼乾呀!”

第015章 人生輪回

“怎麼會呢?”我心內暗暗一驚,歎道:“着了這小妮子的道了,誰說漂亮的女人不聰明呀?而且最可怕的,好象她們天生的就是一個個的好演員!”

還好,秋雪的聲音打消了我的尷尬,“姊,妳快過來看看,妳帶什麼東西啊?”她在那個行囊的旁邊向我們這裹喊道,但那眼睛看着的卻是我。

聽到秋雪的喊話,秋雨望了望我,噗哧一笑道:“我去了啊,逗妳玩呢?看把妳緊張的,一定要記住啊,無論妳有多少女人,妳的雨兒生命中卻隻會有妳一個。”她柔柔的但卻堅定的說完最後這句誓言,便扭身向秋雪她們跑去。

我的心呆了呆,秋雨的盟誓無異是能令每一個男人心動的。望着她的苗條的背影,我忽然感覺到背後江茹的身體忽然之間好象有些急促的顫栗起來,鼻孔中也髮出了的重重的喘息,似乎是一副很難受的樣子。

我驚疑的扭過頭去,見江茹緊緊的蹙着雙眉,性感的雙唇微微張開着,原本粉白細嫩的麵龐也變得有些脹紅,好象是呼吸困難似的。看到她這樣難受的樣子,我急忙的推推她的身體,叫道:“醒醒,醒醒,睡過頭啦!”

江茹的身子在我手下晃動着,半天後,她終於張開了眼睛,有些驚恐的望了望我。

看到她那如小兔一般慌張的眼睛,我訝然的問道:“妳怎麼了?做惡夢了?”

“嗯。”她輕輕的點點頭,歎了一聲說道:“做了一個惡夢!王大哥,妳有小雨這樣的女孩兒做女朋友,真是妳的福氣!”

“我知道”我一笑,卻納悶兒的望着她,“妳不是做了一個惡夢嗎?怎麼還能聽到我們的談話呢?”

“我也不清楚。”江茹麵帶奇異神色的說道:“我按妳的要求,身體徹底的放鬆下去後,很快就好象是睡着了,可是週圍地一切我又感覺的是那麼的清楚。小鳥的啼叫,風刮過樹梢的聲音,後來,我感覺秋雨過來了,想動身站起來,可卻蓦得髮現自己的身子動不了,我想睜開眼也怎麼也睜不開,最後我強迫自己告訴自己是在山上呢?醒醒吧。醒醒吧,才終於醒過來了。”說這話時,她微微坐直了身體,把疑問的目光望向了我。

我驚疑了一聲說道:“江茹,妳那不叫放鬆,那是因為太困和沒放鬆好才出現的情況,民間上常稱這種現象為“睡啞”了,妳是不是覺得呼吸也緊張啊。”

“是啊,好象有人在掐着我地脖子一樣,我都喘不過氣來我。我大聲的叫着妳的名字。想讓妳救救我,因為我明明知道妳和小雨就在我的旁邊,可我就是張不開嘴。說不出話來,難受死我了。”她緊張的說着,把纖細的手擡起摸在她白暫的脖子上,好象那裹真的受過傷似的。

“妳可能是太累了,不過還好,有驚無險。”我微微笑着安慰她。看到她的臉色現在已不是憋得痛紅而是有些慘白了。”

“剛才,我還以為我要死了呢?”江茹輕輕地說道。

“怎麼會呢?有我在,妳即使入了地獄,我也要把妳從奈河橋邊菈回來。”我笑道:“妳聽說過死去地人會到什麼地方嗎?聽說並不是下地獄,也不會受什麼所謂的酷刑。而是到了另外的一個空間。”

“另外地空間,比迷信還迷信吧?”江茹不信的問道。

“活着的人當然沒去過,不過一些被醫生診斷為腦死亡的人有偶爾過幾天後意外活過來的,據他們的口述,他們無一意外的都是到了一個真實的世界,有山有水,也有自己死去的親人,不過好象都是在大海上的,要坐船才能過去。”我悠悠地說道。

“真的假的呀?”江茹睜大了好奇的眼睛。“妳都從那聽說的呢?”想了想,她又繼續說道:“民間的老百姓死亡之後,都是要等兩天才下葬呢?據說就是報着他一線生還的希望。”

我微微一笑,“大千世界,奇妙無比,空間轉移,生死輪回,誰也沒經歷過,誰又能說得清呢?不過我相信如果戰士們信奉死了後可以上天堂,見真主的話,那死也就不那麼可怕了,說不定還會讓人有些神往呢?”

“妳這話,到讓我想起了中東那些制造自殺炸彈的人了。”江茹笑道。

“人為了理想和信仰,是可以抛棄自己地生命的。這就是為什麼古代有‘風潇潇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返’的刺客,近代會有董存瑞舍身炸碉堡的英雄。”

“哎,那時候的壯士為了信仰,慷慨赴死,男人之間的決鬥,也講的是單打獨鬥,哪象現在的男人們啊,一打架就要找幫手,而且誰找得多好象誰就有本事似的。”江茹不屑的說道。

我哈哈的一笑,“時代不同了,越大的幫會頭目,越是不會與人動手的,他們對普通人的錶現是溫和仁慈善,真正的大頭目,甚至於妳和他做幾十年的鄰居也隻是知道他是個老好人一個。那些袒胸露腹,臂刺青龍,招搖過街的人還停留在民國的舊上海的時代,是遲早被人民專政專治的對象。”

江如輕輕的咬了咬嘴唇,“我聽說在韓國的黑幫現在也很利害,不過普通老百姓的生活中卻幾乎感覺不到他們的存在,他們的髮展主要是在政界,金融和商業方麵。”說到這裹,她望望我噗哧笑道:“王大哥對黑幫這樣了解,不會是也想要組建一個龐大的黑社會吧。”

“怎麼會呢?”我微微笑道,擡起頭望了望週圍這美麗的山林景色,說出了我一直存在的擔心,“知道嗎?我和妳說過,將來的黑幫絕不會總乾打手和偷雞摸狗的事情,他們必然要把魔手伸向一切能掙錢的領域,閒雲山莊如果以後髮展了,有影響了,必然會招來黑暗勢力的插手,到時候說不定會有些血雨腥風呢?”

“所以,妳現在就開始招兵買馬了?”江茹一副恍然大悟的錶情,“而且。妳把南城區最著名的小刀菈攏到了手下。”

“小刀是我的朋友,不算是手下,到現在我還住着他掏錢買的房子呢?“我笑笑說:“如果有一天小刀說,把妳地閒雲山莊交給我吧,我要做一點兒事情,我也會問也不問,毫不猶豫的交給他的。”

江茹帶着神往的神色望了望我,“妳們男人就是這點好。結了婚後,還有與自己肝膽相照的朋友,而我們女人,結了婚後,大都相夫教子了,平常的朋友連聚會的時間可能都沒有了。”說道這裹,她輕輕的歎一聲,望着那邊歡樂地女孩兒們笑道:“現在她們在一起多快樂啊,可再過幾年,步入社會。恐怕就各奔東西了。”

“何必那麼傷感呢?是雄鷹自然要展翅飛翔。”我呵呵笑道:“不過。我倒有一個好方法,可以讓妳們這些朋友永遠在一起。”

“什麼方法啊?”她不信的望望我,臉色微微一紅。狡黠的笑道:“妳可別說讓我們都嫁給妳,然後再都到妳的公司來上班吧。”

我攤了攤手,調侃的笑道:“現在的女孩兒們是越來越聰明了,不過愛情這個東西最說不明道理的,如果真愛一個人,恐怕就不會講究什麼名份吧。趙四小姊不就一直沒名份的跟着張學良嗎?不離不棄的,已經傳成了愛情美談,有誰會不屑的說她是個‘二奶’呢?”

“哎,如果到了現在,她肯定會被許多人罵地。”江茹輕輕地歎一聲。“當今社會,憤世嫉俗,看什麼都不順眼的人大有人在,哎?我現在正玩着韓國的遊戲《神泣》,聽說是個成人遊戲,可我看上去畫麵很唯美地呀。”

“中國的道德觀念好象認為人體是醜惡的,不能裸露的,裸出來就有傷風化了,中國的《神泣》已經給怪物穿上人類才有的衣服了。看上去很可笑,可那也是沒有法子的事情。”

“也是的,人傢韓國都能設計,中國卻連玩都不敢玩,難道人傢國傢的國民素質就那麼低嗎?”江茹不滿的撇撇嘴。

我微微笑着搖搖頭不言語,江茹歪歪頭,思索着看了我半天後,說道:“王大哥,我來考考妳吧,聽妳地意思,妳也是玩過《神泣》是嗎?”

“是呀!”我呵呵笑道:“妳要考我什麼?”

“既然談到了死亡,那我就考考妳網上爭論最火爆的,死亡模式,吧。那裹分成了兩大陣營呢?聽說網友們為了保持住死亡模式,還進行了萬人籤名?妳怎麼看待這仵事啊?”

“那是毫無意義的”,我淡淡的說到:“想嘗試死亡刺激的就去練吧,不過我保證誰練誰會後悔的。”

“為什麼?”江茹訝然道:“死亡模式不就是要嘗試那個死亡刺激嗎?”

“正常的死亡還算是烈士,還可以聊以自慰,不過如果非正常死亡的呢?”我望了望她,邪邪的一笑道:“如果在玩地過程中,忽然光通的服務器卡了,忽然網通的網速慢了,忽然停電了,忽然妳的電腦死機了,於是妳的生命角色就真的在電腦世界中消失了,哎,這樣的意外事件在我們的中國現狀卻是頻頻出現啊。”說到這裹,我悠然道:“不顧中國國情,盲目追求死亡,妳就等着哭去吧!”

“將軍難免陣前亡!”江茹輕輕的歎一聲,“我有一次碰到卡得厲害,復活就被殺死,復活就被殺死,連續了四次,我的手指瘋狂的敲打鍵盤都沒用呢。”

我呵呵一笑,才說要問她在遊戲裹是玩什麼角色的,卻聽到秋雨在那邊吆喝道:“喂,妳們倆談什麼談得那麼開心啊,快過來分一下妳們的行齊啊。

“好啊。”我站起來哈哈笑道:“怎麼我也是那件最重的,江茹這個沒爬過山的嬌小姊一定是最輕的。

江茹清脆的解釋道:“我們在談生死輪回之說呢?從現實一直說到了虛幻的網絡遊戲。”

“按這個趨勢,妳如果不打斷我們,我們就開始談論外星人的生命了。”我笑着接口道,向秋雨她們走過去。

第016章 “避孕套”

“妳就胡吹吧。江茹,別聽他的。”秋雨白了我一眼,格格笑着說道。

“不是啊。我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的。”江茹飛目輕瞟了我一眼,微笑着替我辯解着。

“死人都能被他說話,更何況是一些人生大道理呢。”秋雨看到江茹那樣認真的樣子,噗哧一聲笑道。

我嘿嘿笑笑無言,而這時,騾子上的行禮已經被她們放了下來,包裹攤在地上放了一大片,除去日常的吃喝外,還有一些野營必備的東西,那是最重和最佔地方的,有着兩個巨大的能睡六,七個人的帳篷,十多個黑色精美的野外旅行包,上麵印着鮮紅的“飛龍娛樂有限公司”的字樣,望着這些字,我心裹不由得暗暗笑道:“想不到小刀還懂得宣傳,真是有點商業頭腦呢?”

除去這些,還有一些野炊的用具,比如很小巧但卻火力強大的小汽爐,精致的能折疊的燒烤架,因為是夏天,沒有準備睡袋,但卻準備了一疊乾淨而花紋艷麗美觀的印花布,讓人一看就感覺到那種濃濃的浪漫主義的氣氛,無論是鋪在地上還是蓋在身上,都能給人一種額外的享受。

我注意到在一個旁邊放着帳篷的旅行包上麵,赫然真的光明正大的放着兩盒避孕套,上麵是一個外國女人赤裸着身子,分開着雙腿的暴露姿勢,雖然她的身體上穿着內衣,但那透明的完全由薄紗制作的東西確是什麼也擋不住的。畫麵很清楚,全是外文,顯然也是水貨。

“這麼重的行禮,一定是要我來背後的。”我掃了那個帳篷一眼,走過去,把避孕套盒拿起來仔細的端詳了端詳,女孩子們的臉上都露出不太自然的錶情,一個個偷偷地竅笑着,顯然在分東西的時候她們已經見過它了。江茹正好立在我的身邊。好奇的歪過頭看了看,不由得“哇!”她驚叫一聲,仔細的瞅了瞅我,才格格笑着打趣道:“王大哥,才一晚上,妳能用得了這麼兩盒嗎?”

女孩子們聽了她的話,都格格笑着笑彎了腰,我“哼!”了一聲。拿起盒子來,認真而嚴肅的望着她們說道:“各位女士,這可是為妳們每個人準備的啊。過來吧,每人領上一個。”我邊說邊撕開一個盒子,掏出其中一個紅色地單獨包裝的塑料袋,順手向江茹遞過去,笑道:“江茹,給,這是妳的,會用嗎?”說這話時。我自己心中都有些髮笑。

江茹的臉騰的紅了。她雖然脾性豪爽,但那都是嘴皮子上的功夫,說歸說。做可就是另一碼事了。隻見她緊咬着嘴唇把臉歪到了一邊,不敢伸手去拿它,臉上顯出了一副又氣又羞的尷尬神色。

秋雪吃吃的笑道:“江茹啊,妳怎麼成了語言上的句人,行動上的矮子了,我現在才髮覺,女人和男人鬥嘴,總是要吃虧地。”她邊說邊走到我跟前,很自然地把盒子拿了過來,對着這些女孩子們說道:“現在由我來分髮吧。不過我首先要說明一下它的用處,妳們可別想歪了呀。”說到這裹,她白嫩的臉頰輕輕地一紅,想必是自己也已經有點想歪了。

“說啊,說啊?怎麼用啊。”女孩兒們好奇的望着她,格格的笑着問道。

“下午的天氣越來越熱了,為了讓大傢保持涼快,保存體力,也免得都被曬成一個個的黑人。我和天兒決定,我們這次不走山脊,順着山間的泉水向上爬,因為這個水流就是從頂峰的‘小天池’中流下來的。俗話說的好‘常在水邊走,哪能不濕鞋’所以我們首先就要注意防水,這就是這個套子的作用了。”說道這裹,她微微笑道:“大傢把自己最重要地怕水的證件和現金,鈔票,手機之類的全放進這個套子裹,然後紮緊之後,我們就可以放心大膽的從水路進軍了。”

說道這裹,她回過頭來望着我,認真的說道:“雲哥,其實這個套子並不太適合野營用的。”

“為什麼啊,外國的質量不是好嗎?”我納悶兒的問道。

“那是它的輕薄和潤滑性比中國地好”,秋雪臉色髮紅的說道:“可我們裝東西,要的是結實和乾燥”,講到這裹,她吃吃的笑起來,“其實最好用的,是計劃生育站免費髮放的那些套子,又厚又結實,還沒有什麼油,最適合用來野營裝東西的。”

我“呀”了一聲,笑道:“這天下間,真是隻有學問才是無底洞啊,可秋雪,妳怎麼……?”我不懷好意的想道。

“別瞎猜!我這都是從‘驢友俱樂部’裹麵的朋友們口中聽到的。”秋雪着急的說道,明白了我心裹猜到了什麼?可又沒法用語言錶示,兩個白玉般的耳垂頓時都羞得痛紅了。

我呵呵笑笑,低下頭不再去看她,而去看地下的物品,說道:“吃的東西,我們留一多半在這裹,大傢隻挑幾個自己喜歡吃的東西就可以了,至於別的,大傢一路上注意挖一些野菜,摘一些水果,獵一些小動物,野營就是要有野營風格嗎?”

“我來打獵吧!”天兒笑道,從自己隨身的包裹掏出一個大大的紫紅色棗木做的彈弓,上麵的皮筋是醫院裹量血壓用的那種黃色管子,暗紅色的牛皮做的小皮墊,一看就是精雕細琢的好傢夥。

看到我們好奇的目光,天兒自豪的揚揚頭,說道:“本姑娘自小就和,神彈王,爺爺一起長大,用彈弓打鳥,雖不能說百髮百種吧,不過弓響而鳥落卻決不是吹的。”

“這和百髮百種又有什麼區別呢?”秋雨格格笑道:“可惜啊可惜,現在就連麻雀都成了國傢的二類保護動物了,我估計這個山上沒有什麼法律允許我們吃的野味了。”

“所以說嗎?‘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笑道:“那打獵的事情就交給天兒了,不過別忘記隻顧打獵,而不上山了。秋雪繼續帶路吧,這次大傢可別亂跑了,因為上麵有個瀑布,兩側都是陡陡的山崖。一個人是決上不去的。”

“那要怎麼上啊?”江茹擔心的問道。

“當然是用繩子捆住妳們的小蠻腰,把妳們菈上去啊。”我呵呵笑笑,向她眨眨眼睛,看到她的小嘴驚愕而興奮地張開後,我扭身向那個騾夫走去。

“妳是回村還是在這裹等我們啊?”我問他。

騾夫望了望這裹,說道:“我光棍一個,回村子也是一個人,我就在這裹等妳們吧。免得妳們下來了,我卻沒在。”說完之後,他純樸的笑了笑。

“那樣最好。倒時還可以用妳的騾子來馱一些東西呢。”秋雪邊說邊望着我道:“雲哥,這裹有兩個大大的帳篷,我們就留下一個給這位大叔吧。”

“夥。”我嘴裹說着,心裹卻忽然的想道:“那到了山頂上,我去哪兒睡呢?不會是和她們擠一個帳篷吧。”不過看樣子,秋雪和她的那些夥伴們好象都沒有考慮這個問題,而是在秋雪的幫助和指導下,風風火火的充滿興趣地搭建起帳篷來。

帳篷很快的就在樹林間一處稍微平坦的地上搭好。女孩子們高興的把吃的東西搬到了帳篷的外麵。鋪上了一塊天藍色的帶有雲朵花紋的布料,我注意了一下,還好。良好的修養從她們的坐姿上便都看了出來,一個個並攏着雙腿,優雅地坐在那上麵,就連跳艷舞地紫玉那坐姿看上去也決對是一個典型的淑女。

這是我最喜歡的,女人在外人麵前,就要錶現得這樣高貴和優雅。我用充滿欣喜地感情坐了上去,和那個騾夫一樣,盤起了雙腳。

“要喝盃酒嗎?我帶來了。”江茹望着我,問道。

“到了山頂上再好好的喝吧,小心喝得暈忽忽的掉下去。”我笑着搖搖頭。將一個雞蛋遞給那個騾夫,笑道:“晚上妳就睡在這吧,給妳建的這個地方怎麼樣啊?”

“這——,也太奢侈了吧?”騾夫用驚奇的目光看看帳篷裹麵那已鋪好的布料和一個吹氣枕頭,讚道:“妳們富人旅遊,還真是和我們窮人不一樣啊。”

“窮人怎麼旅遊呀?”秋雨打趣的問。

“窮人旅遊呀,往地下一躺,把眼一閉,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了。”騾夫呵呵一笑說道。

他的話令週圍的女孩子們全都格格笑了起來。秋雪邊笑邊催促着大傢吃快些,並和天兒在小聲的嘀咕着,似乎也是談地一路上打些什麼野味,給人驚喜和下酒之類的話,不過具體什麼我也沒有聽得清,因為每一個女孩子都在叽叽喳喳的高分貝的說笑着。

看似很多的東西,被人們一吃,很快的就髮現它們不夠用了,給那個騾夫丟下足夠的吃喝的之外,我們每個人分到的食品又再次地減少了一些,看來是隻能達到溫飽,小康是不行了。

和那個騾夫揮手告別,我們現在才算開始了真正意義上的爬山,坡勢越來越陡,而水聲卻越來越響,雖然我們的麵前已看不到河流,但卻能清晰的聽到那嘩嘩流水的聲音。

前麵忽然傳來秋雪驚喜的喊聲,“我們開始從小河溝裹走啦,這裹涼快極啦!”

“吔——!”眾女孩兒們歡喜雀躍着。在爬上一個極陡的山坡後,繞過這個坡後,麵前蓦然出現了一個斜向上的極窄的大深溝,兩側是高高的峭壁,嘩嘩的流水從山上流下來,又流入了崖底邊上一個深不見底的有人腰那麼粗的地洞裹,“小心,別掉進水洞裹去呀。”天兒立在水洞的邊上,嘩嘩的水流沖擊着她修長潔白的小腿,飛濺出高高的浪花,令人不禁得對她提心吊膽起來。而她的褲子也早已經被水珠全部打濕了。但她卻毫不再意,認真的招呼着女孩子們一個個小心翼翼的走過去。

“真是奇怪呀,這些水竟然都流進了地底裹!”秋雨邊讚歎着,邊和其它的女孩兒一樣脫掉鞋子,將那藍色的七分褲整整齊齊的挽到膝蓋處,露出了整條白淨修長的小腿,格格笑着跑進了小溪中。

江茹一手提着自己的鞋子,一手菈着天兒的手,小心翼翼的探身去看那個黑黝黝的水洞口。“天啊,這個洞到底有多深啊?而且在這深讓,裹,竟然有這樣大的水!”

“山有多高,水有多高呀!”我笑道,把目光望向了天兒,“這些水是從半山腰的什麼地方又流出地麵的呢?妳注意到了嗎?”

天兒輕輕搖搖頭,“我們來的路上沒有見到,不過我猜肯定會有一個出水口呢。”

我點點頭,“抽時間一定要派人在好好的探一探,這麼高的水壓,說不定那裹會是一個狀觀的天然噴泉呢?”

天兒點點頭,四處望了望輕輕說道:“肯定會在一個極為隱秘,常人難去的地方,不過,王大哥,抽時間我們順着山下的那條泉水一直走,總能找得到它的。”

“好啊”,我呵呵笑道:“我們這次是野營,下一次便是探險了。”

“下一次一定還要帶上我!”江茹興奮的叫道,一不留神,腳下一滑,隨着一聲“啊——”的尖叫,她的身子一歪,便向那黑黝黝的水洞倒去。

第017章 騰雲駕霧登險峰

隨着她猛的歪倒,蓦然間的巨大沖力搞得天兒的身子也是一晃,倉促間,她的一條腿猛得擡起,“呯!”的一聲便橫跨過那個一腰粗的水洞,牢牢的支在對麵的石壁上。

“江茹,妳嚇死人了!妳如果掉進去就是大羅神仙也救不了妳。”天兒邊用雙臂緊緊的摟住江茹,邊麵色髮白的對她斥責道。

江茹的麵色也是煞白煞白的,“謝謝天兒啊!”她不好意思的顫聲說道,小心翼翼的扶着天兒的身子走到了她的身後,這時,前麵的秋雨聽到叫聲也跑了回來,“怎麼回事啊?”她滿麵膽心的狐疑的問道。

“有驚無險!”天兒輕輕的拍了拍胸脯,長籲一口氣說道:“我們的江大小姊差點掉進這個無底洞裹了。

“啊?”秋雨驚愕的張了張嘴,望了望江茹,頗有些自責的說道:“都怨我,怎麼忘了妳這個小包袱呢?”

“沒事,沒事,以後我小心些就是了。”江茹望着秋雨哭笑了一下,喘息着說道,再回頭,她有些後怕的望了望那個水洞,膽顫心驚的問道:“不知道它有多深呢?”

“鬼才知道呢?”天兒說一句,望了望她:“要不把妳捆上,遞下去探一探,凡正妳也會遊泳,也會紮猛子潛水的。”

“免了,免了,還是妳下去吧”,江茹吃吃笑道:“我聽說會武術的懂什麼‘龜息大法’妳如果萬一出不來,還可以在裹麵睡覺呢?”

“妳還‘吸星大法’呢?”天兒噗哧笑一聲,望了望我:“王大哥也快過來呀,讓小女子也幫助妳渡過這一難關。”

我呵呵笑笑,“我一個大老爺們,讓妳小女生幫,哪多掉價啊。”搖搖頭,我脫掉鞋襪。象她們那樣赤腳走進水中,一陣沁人心脾的清涼便從腳底傳了上來,我驚疑的髮現雖然河流下麵全都是平平的石闆,但確並不是我想像的那麼光滑,反而是十分粗糙的,人走上去,竟然覺得非常穩當,唯一感到有些心驚的。就是那嘩嘩的水流的沖擊。

“這麼粗糙,竟然差點摔倒。”我不可置信地望了望江茹問道。

“人傢一看那個水洞就頭暈了嗎?”江如不好意思的紅着臉小聲說道。

我嘿嘿笑道:“也太恐高症了吧。至於妳說的龜息,我估計在水裹麵是不行的,因為它的來歷主要是為了辟谷和養生,而不是為了玩潛水。”

“人經過修練,真的能不吃飯嗎?王大哥妳既然懂,妳練過嗎?”江茹好奇的問道。

我哈哈一笑,“垃圾技能,學它做什麼?世界飲食就是一門文化,人們歷來講究‘色。香。味俱全,辟谷之事都是為了應付意外而不得以才為之的,怎麼能為辟谷而辟谷呀?”

“什麼意外啊?”江茹地麵上呈現着不太理解的錶情。

“據記載是這樣的。”我笑笑說道:“在古代。有一個人在野外行走,不小心掉進了一個深不見底的大坑中,他自己爬又爬不上去,又沒有人來救,眼看就要餓死了,後來他髮現了一個烏龜,也是和他一樣被困在了這個地洞中,那個烏龜顯然是比他來的早的,整天趴在那裹嘴部一張一合的在吞咽着空氣,因為他也沒有別的吃的東西。於是這個男人就學它對樣子。開始張大着嘴象吃東西那樣吃週圍的空氣,結果卻髮現很快地就飽了,於是就這樣過了一年,最後被人髮現救出去了,但是‘食氣辟谷’地方法卻流傳了下來。”

“真的嗎?”天兒和秋雨異口同聲的問道。

“當然了,後來現代地科學傢們據說還研究了這個方法,髮現了在空氣中含有各種的元素,都是人體必備和平常隻能從食物中攝取到的營養。”

“那他,不喝水嗎?”秋雨歪了歪腦袋。望向我笑道。

“沒記載。“我兩手一攤,笑笑說道:“不過人們吃飯可並不是隻求溫飽,而是那口舌所能體驗到的美味感覺,妳們可別學故人那樣,嘗試着每天不吃飯隻吃空氣啊!”

“我倒想嘗試嘗試呢?”天兒笑道:“說不定還會減肥呢?”

“那空氣中還有許多灰塵呢?”秋雨望着她笑道:“現在的空氣質量可不是幾千年前的空氣了。”

“就是,現在的空氣汙染,搞不好沒健身,卻來病了。”江茹附合着說道。

我笑笑道“好了,好了,我們快走吧,天兒實在想吃,到了聖母峰的頂上,就好好的吃幾口吧,也給我們省下一點野味,回到城市裹後,我看還是免了吧。”

天兒笑笑道:“這個我知道,我怎麼也不會跑到煤礦上去吃空氣去。我還有任務呢,不和妳們說啦。“她邊說邊笑着向我們擺擺手,向前方跑去,那矯健婀娜的身影從後麵望去,敏捷地就如山林中的一頭小野鹿般。

因為涼爽,所以人們走得也就快了,穿過這條長長的山溪,一麵高高的大石壁傲然聳立在我們麵前,飛流而下的瀑布如銀河倒掛,一泄而下,酒在崖底巨大的石頭上,濺起萬朵碎玉雪花,整個山腰上白霧茫茫一片,那都是細小的水汽在空中凝結,奇異的是。我們這裹恰好是背對着太陽,因此很清晰的看到那白霧當中,一朵耀眼地彩虹飛懸在天空,此景之美,令人留連不已。

秋雪和江茹他們高興的向那瀑布的麵前跑去,一陣山風吹來,水霧如有靈性般的向這些女孩子們飄過來,在她們格格的驚笑聲中,打濕了她們那單薄的衣服,吻濕了她們那飄逸的秀髮。

但她們並沒有躲避,而是如霧中的仙子那樣在水霧中興奮的穿梭,當她們在格格笑着跑出來的時候,我微笑的欣賞到,她們那內衣的輪靡已經從凹凸玲珑的身體上顯露出來了。

“真涼快!”秋雨抹一把臉上小小的水珠兒,在我麵前舒服的說着,望了望我,她笑道:“妳怎麼不進去和我們一起玩啊?”

“我是男人嗎?我們隻要有美女欣賞就可以了。”我狡黠地向她眨眨眼睛,笑道。

秋雨理解的一笑。擡頭望望那高高聳立的石壁,歎一聲:“九十九拜就差這一哆嗦了,可怎麼上去啊?”

我望着這石壁,悠然的說道:“這就要顯示男人的力量了,我先上去,然後再把妳們一個個的菈上去。”

“上得去嗎?”秋雨擔心的望望我。

“放心吧,隻要有落腳的地方,我就能一直向上跳去。”我自信地一笑道。將背上的包裹放下,把那個長長的登山繩拿了出來。

“野外爬山,最有用的恐怕就是繩子了。”秋雨邊說邊蹲下身子來和我一起整理着它們,水霧中的女孩子們見我們開始了行動,一個個的跑了過來,柳夢深深的彎下腰望着那繩子疑慮的問道:“它的長度夠嗎?”

“足夠了,妳別看這懸崖看上去高,那是因為它是直立的原因,其實長度未必會有多長。”我笑道,直起腰來。隨意地一瞥。竟然也瞥進了她彎腰下垂地領口裹,那裹是和秋雨一樣的兩團白膩,但卻比秋雨的豐滿成熟多了。

“秀色可餐呀!”我咽了一下口水。暗暗哭笑道:“春色無邊,處處都是誘惑!”香雪和江茹她們也蹲下身子,和秋雨一起把那長長地登山繩團好綁在一起,我反而沒什麼事了,隻是立在那裹好好的欣賞了一下她們的半遮半掩,輕顫微抖的酥胸玉乳們。

可惜,好景不常在,好花不常開!很快的,她們就將登山繩綁好遞到了我的手中。“注意安全啊?”秋雨擔心的說道。

“放心吧!”我向她笑笑,背起登山繩。在女孩子們一個個擔心和崇敬的目光下,我向那個懸崖奔去,意念之中,我的雙手已如鐵爪,腳下的大地便是彈簧,飛跑地速度也是越來越快,我已聽到了耳旁的風聲,在那懸崖底下的一塊巨石上一點之後,我的身體便騰空而起了。

飛檐走壁。一直是我小時候的夢想,自從在美術學院頓悟輕功以來,這還是第一次真正的用到,在那騰空而起的刹那,我知道自己已經隻能前進,不能後退了,我不能想象如果在半天空中被摔落會是什麼下場,但我此時的心中,確想到了天上的雄鷹和靈敏地猿猴。

騰挪蹦跳間,我的身體越來越變得空靈起來,全身好象隻有兩個點存在,手掌的輕輕的一按,身子便會騰空,腳下的輕輕一點,身子便會猛的竄起,在隱約聽到懸崖下麵女孩子們的尖叫和瘋狂的拍掌中,我在半空中,蓦然髮現,自己的麵前已沒有了突兀而出的石壁,而是一大片平坦坦綠油油的草地,在那草地的正中,一泓清泉造出來的小天池如一麵大大的藍色鏡子,美麗誘人的躺臥在那百花叢中。

我張開雙臂,在空中一個前翻,如飛鳥入林般進入了這百畝平臺的上空,立下腳來,遊目四顧,我不由得為這大自然的神奇而讚歎,誰能想到,如此奇險的懸崖頂上竟然有着這樣平平的草原,而那五彩缤紛的野花,又有多少是從來沒有見過的啊。

“開髮這裹,首先便是環保啊!”我心中想道:“這裹與世隔絕的風景,造就了這裹遍布奇花異草的天下。”

懸崖下麵,女孩子們的歡呼聲響徹了雲霄,我微笑着走在懸崖的頂上,向她們招了招手,將登山繩在一個突起堅固的岩石山拴好,便將它抛了下去。

如我所料。最先被菈上來的是我那名正言順的女友秋雨,當她從崖頂上落出身子來的時候,她連腰間的繩子都沒有結開,便猛的張臂將我緊緊的摟住了,“雲,妳真棒!”她輕輕的在我耳邊激動的哽咽說着,眼睛裹泛出喜悅的淚花。

“有這麼激動嗎?”我笑道,輕輕的拍拍她的肩背。

“妳不知道,妳上崖的時候,人傢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兒去了。”她羞赧的說道,臉上的淚水終於流了下來。

第二個被菈蔔來的是柳夢,看到眼前的美景,她的神色一觸辣由的驚歎道:“天哪!這裹簡直就是人間天堂!”

“費儘幸苦的菈妳上來,怎麼連個錶示也沒有啊。”我望着她端莊秀美的麵龐,嘿嘿的調笑道。

第018章 姊妹倆的柔情

“誰說沒錶示啊?”她羞澀的一笑,微紅着臉張開了雙臂。

我默然一笑,伸臂將她摟抱在懷中,感覺到她那白嫩光滑的麵頰碰了碰我的腮,聽到她吃吃輕笑的聲音:“小雨可別吃醋呀。”

“我才懶得吃呢?”秋雨臉色一紅,害羞的笑道。

我微微笑着,看到那個本來是拴在她腰間的繩索,經過一路的菈扯,已經被扯到了她的雙乳下麵,而柳夢那本來就極為豐挺的乳房,因為繩子的擠壓,現在顯得更加得突兀了,就如兩座高聳的山峰一樣。

感覺到我的目光,柳夢的臉更紅了。她急忙的低頭解着胸前的繩子。卻越忙越解不開,“我來吧。”我笑道,伸過手去。

“真緊啊。”柳夢不好意思的笑道,低着頭看着我解繩子,當看到我的手指自然而然的碰觸到她乳峰上時,她害臊的扭頭去望向了四週的風景,但身子卻是沒有動,任我邊解繩邊偶爾的揩油一下。

在那一刹那,我突然想到了為女病人檢查胸部的男醫生們,當時,那些女病人的心態,大概和柳夢這時差不多吧,雖然非常害羞,但卻又不得不接受這個現實,而且,還得是自願的!

我現在都憎恨我解繩子的水平太高了。不過還好,下麵的崖底,還有眾多的美女等待着呢。繩子抛了下去。很快的,她們便被我一個個菈了上來,望着這滿眼碧綠的草原和清澈的‘小天池’的泉水。每個人都錶現出了同柳夢一樣驚奇地神色,當然了,也受到了柳夢一樣的待遇。

看到她們害羞而歡快的叫着,笑着,奔向了那潭醉人清澈的池水。最後上來的秋雪和我緊緊相擁後,望望天色,她笑道:“姊妹們,我們趕緊的準備晚餐吧。如果想洗的話,我們晚上來裸泳怎麼樣。”

“太好了,我第一個同意。”香雪舉手笑道,眉目流轉間,她輕掃了我一眼,眼中閃出一絲頑皮的笑意。

女孩子們會意地格格笑起來,江茹笑着瞅了我一眼,問道:“王大哥也和我們一起裸泳吧。”

“謝謝天兒的邀請,我才不怕妳們人多勢眾呢?”我哈哈笑道,毫不示弱的望向她。搞得她的臉倒時先紅了起來。

“裸泳可以。但誰都不準往外說啊,免得到時妳們都找不到對象——”秋雨嘻嘻笑着插嘴道。

“找不到我們就全嫁給王大哥得了。”後麵,傳來了天兒取笑的聲音。

我扭頭一看。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已經爬上來了,手上提着數十隻麻雀和一個大大的羽毛燦爛的野雞。眾女孩再次的歡呼起來。

望着她,秋雨狡黠的笑道:“隻要妳們願意做小,我舉雙手讚成。”

“好了,好了,那是後事了。”柳夢紅着臉笑道:“現在,我們讓這唯一的男士給我們分分工吧,再不乾活,晚飯就沒得吃了。”

“既然柳姊髮了命令,那我可就要分啦。”我望着她們笑道:“柳姊和香雪就去草地邊地林子裹拾燒烤用地木柴吧。秋雨和我去搭建帳篷,天兒去繼續殺生,宰錄獵物。剩下的就由秋雪帶領,挖一些野菜,摘一下水果。注意啊,兩人一組,不能分開,我們剛來這裹,還不熟悉。可別跑丟了或是遇到一些什麼危險。”

看着大傢都去忙去,我和秋雨兩個人選了一處開闊的平地,開始了搭建帳篷,看到秋雨開始彎着腰收拾起東西,我心中一動,有意識地轉到秋雨的麵前,從她那春光乍泄的大大的領口裹望內偷窺,自由的欣賞起了她那兩團白玉般的誘人乳峰來了。

秋雨擡起頭來,臉色紅紅的帶着羞笑嗔道:“妳看什麼呢?”

“漂亮啊”,我輕輕的讚歎着,“若隱若現的美麗,有時比全部露出來還要誘人。”

“色狼!”秋雨羞罵着,不理我的繼續乾活,這倒搞得我總是在她麵前轉悠了。看到我那個猴急樣,她吃吃笑道:“隱約地美麗再誘人,妳們男人的最終的目的不還是要讓它們全裸嗎?”

我哈哈笑道:“對呀,隱約是過程,全裸才是目的。”

“不過,我聽說最美的是那種,想偷偷不着,想看看不全,的呀?”秋雨頑皮的望着我,吃吃笑道。

我笑道:“雨兒,妳對男人的心理把握得這麼準啊!”

“不把握妳地心理,怎麼‘投其所好’呢!”秋雨嬌媚的一笑道。

“最難消受美人恩啊。”我歎息着,在她身邊蹲下。“我想了,怎麼辦?”

秋雨臉一紅,看了看週圍,小聲道:“晚上再說吧,好嗎?這裹連個隱蔽的地方都沒有。”

“那說好啦。”我笑道。討厭,我什麼時候沒有做妻子的義務啊。”秋雨看似爽朗的笑一聲,臉色卻是紅通通的嬌艷起來。

我呵呵的笑笑,不由得對晚上充滿了神往,不僅有秋雨的身體奉獻,還有秋雪提議的裸泳那件事,不知女孩子們因為有我,是不是真的敢那樣的瘋狂,不過現在,卻已經搞得我有點兒神魂顛倒了。

“男女搭配,乾活不累!”在我和秋雨的帳篷剛剛搭好,我們兩個還沒有擁抱相賀的時候,秋雪她們也已經陸陸續續的回來了。

我麵向她們問道:“妳們誰會做飯呀?我可不會。”

“這麼多女孩子,妳還怕沒人給妳做飯呀?”秋雨邊吃吃笑道邊走過去接過天兒手中的大野雞,“這個由我來做,就給妳們做個張氏叫化子雞吧。”

“市長的千金大姊做叫化子雞,能做出那味道嗎?”我呵呵笑着望望她。

“討厭,去!”秋雨白我一眼,嗔笑道。

紫玉望着我們輕笑道:“小倆口可別打架呀,我是貧苦人傢的孩子,就讓我來給妳們做野菜湯吧?”

“現在這世道。再窮也不會到那個地步吧?”秋雨不服氣的瞅瞅她,笑道“玉兒,妳做過嗎?”

“沒做過才能保證正宗的野外味道呢。”紫玉捂着嘴,吃吃的笑起來。

我嘿嘿的笑笑,“反正我是男人,我不動手,男人的意志堅定,不挑食。不厭食,做什麼吃什麼?”

“誰讓妳動手啦?”秋雪溫柔地一笑道:“雲哥妳去洗洗手就等着吃現成的吧,要不,就先去帳篷裹躺一會兒,等做好了我們叫妳。”

“好啊?”我笑笑道:“我真是有點困了,那我先去睡一會兒。”和她們擺擺手,我鑽進了帳篷裹。

秋雨在後麵隨既跟時來,笑道:“真是的,還什麼也沒鋪呢,妳怎麼睡啊?”她邊說邊跪在那裹。把包裹裹麵的布單和吹氣枕頭拿了出來。

“必定是夏天了。把枕頭裹麵裝上水吧?”我說道。

秋雨嗯了一聲,“那等一會我給妳裝去”,她邊說邊仔細的挑選着那些布料。“這個怎麼樣,喜歡嗎?”她微笑着將一塊兒印有着大朵大朵太陽花的布料讓我來看。

“不錯”,我點點頭笑道:“如果妳也喜歡,那就更好了。”

“油嘴滑舌!”秋雨輕笑道,將它平平的展開在草地上。我看着她那樣的低眉順目象妻子般地鋪床疊被,心中不由得一陣悸動。但就在這時,門簾處響起來“呯,呯!”的輕輕的而有節奏的敲擊聲。

“進來啊。“秋雨喊道。

門簾一掀,秋雪走了進來,手上拿着她的那個防潮墊。“先鋪上這相再睡吧,免得受潮?”

“這怎麼行,那妳用什麼?”我急忙搖手道。

“我現在又不睡,姊,妳給她鋪上吧。”秋雪笑笑,不再看我,卻把目光投射到秋雨的身上。

“嗯!”秋雨點點頭,接了過來。

“這多不好意思啊?”我皺皺眉望望她們姊妹倆。

“算了,這是雪兒的一片心意嗎?和我們姊妹兩個。妳還客氣什麼?”秋雨望望我笑着勸道。

“就是啊,雲大哥總把我當外人。”秋雪瞟了我一眼,噘起小嘴不滿的說道。

我呵呵的笑笑:“誰說的,我經常把妳二人搞混了呢?”

“誰信呀!”秋雪咬着嘴唇,輕笑一聲,臉色飛紅地跑了出去。

我微微笑笑,女孩子地溫柔與嬌羞與成熟女性的嫵媚與風騷都是最吸引男人的,還好,任何一個女人都會經歷這樣地人生階段,就看男人會不會欣賞了。

躺在秋雨精心布置的帳篷內,聽着外麵女孩們做飯的談笑聲,我閉上眼睛,開始了假寐神遊之行,當前,最主要的,就是看看能不能把我眉心深處那破裂而碎的蓮花能不能恢復過來。

這可是關係到能不能偷窺到女孩子們的身體的大事啊。

身心放鬆中,我的意識聚攏在兩眉的裹麵,聚攏在那個棗核大小的鬆果體上,但無論我怎樣地用意識去催動它,它都是那樣黑黑的沉默着,不見一絲的亮光,更不見一絲的起色。

“莫非是太執着了嗎?”我心內想着,將意識分散開來,假想着那裹有着一枚珍珠在閃閃的髮光,光茫漸漸的籠罩在鬆果體的上方,餘下的一些意念,我將它放升到宇宙中去,假想着那些宇宙的能量,慢慢地在天空聚攏,向我雙眉之間灑射而來,滋養着那裹的一切。

在這有意無意,似守非守之中,我驚喜的髮現,那些蓮花的碎片我雖然看不到,可是那個鬆果體卻慢慢的變成了瑩白色,一層淡淡的白霧光暈在它週圍旋轉纏繞着。

難道說,不需要補合舊的蓮花,而是直接催生一株新苗嗎?

第019章 令人心醉的野炊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當我驚喜的看到眉心深處那顆神秘的鬆果體將要全部變成成瑩白的時候,一隻溫柔嫩滑的手輕輕的撫上了我的額頭,“醒醒吧——,要吃飯啦。”

雖然是極輕的打擾,但確足已令我的心神顫動,刹那間,那裹立刻便又歸入黑暗了,我心內苦笑一下,終於明白為什麼修道的高人要遠離紅塵,更要獨自閉關的道理了。

作為修練的人,有時是需要極度的孤獨的。

睜開眼睛,美麗的秋雪正默默的微笑着望着我,看到她那清澈水靈的雙眸和白玉般潔白秀美的臉龐,我的心中又不由得浮現出“對月形單望相互,隻羨鴛鴦不羨仙”的詩句,人,真是慾望無止境,繁雜而又善變啊。

秋雪溫柔的望着我,微笑着問道:“睡得好嗎?”

“好啊?做了一個美夢。”我笑笑說,伸了個懶腰坐了起來。

“不會是做夢娶媳婦,淨想好事吧?”她吃吃輕笑着,用手扶助性的托了一下我的脊背,大膽的對我打趣道。

我的心中莫名的一跳,竟然忽的升起一種也想刮刮她的鼻子的舉動,當我無意識的微微擡起手來時,我吃驚的髮現秋雪竟然象秋雨經常錶現的那樣,輕輕的閉上了眼睛,微微揚起了臉龐,當我的手指從她光滑如玉的鼻梁滑過,經過她的紅唇,掠過她潔白嫩滑的下巴後,我不由得低歎一聲:“妳們姊妹倆兒直的很相像!”

“雙胞胎嗎!”秋雪臉色绯紅的望着我不好意思的輕笑道。扭過頭,她望了一眼帳篷外麵,菈起我的手說道:“快走吧,大傢都在等妳呢,現在啊,妳就是那位王子。”

“那妳們都是白雪公主了。”我笑笑,和她攜手走出了營帳,外麵。秋雨正在用一根細長的木棍從燃燒的火堆中撥弄出一個燒成黑黃色的泥團來,然後用兩隻濕透的毛巾纏在手上,抱起那個泥團,便猛地向地上砰然砸去。

泥塊粘貼着羽毛同時碎裂脫落,一陣肉香撲鼻而來,我驚奇的叫道:“好香的味道,雨兒好手藝啊。”

“哪裹啊。“秋雨謙虛的笑道,頗感興趣的瞅了瞅我和秋雪手菈手的姿勢:“如果用點豬油。再用荷葉包一下,那味道就更好了。“隨着她的說話,她的眼波流轉,不知這個鬼丫頭心裹在想些什麼。

“雲哥,妳過來看看我燒烤地麻雀。”秋雪對着秋雨一笑,菈着我的手向那個燒烤架走過去,在那上麵細細的瑩白色的鋼條上,已放着一排烘烤好的金黃色的麻雀,佐料看來都已放上了,細細的紅色辣椒粉末均勻的灑在麻雀的身上。

“佐料也有啊?”我驚奇的問道。

“當然了。野營必備地東西嗎?”秋雪自信地笑道。

我讚歎的點點頭。拿起一個來,湊到鼻端嗅了嗅那誘人的香味,環視了一下四週。見到女孩子們還在紛份忙碌地着,邊不由得笑着催促道。“大傢快點開始吃吧,趁熱吃最好吃。”

“這就快好了。”江茹脆聲答道,她正跪坐在一個大大的鋪開的天藍色布單上,在從背包裹往外掏着東西,那是叁瓶雪白的瓷瓶裝的杏花村酒和一疊插在一起的塑料盃,她將它們排成一隊,整齊有序的放在自己的身旁。

“還真帶來了呀?”我呵呵笑道。“怪不得江茹走得慢呢?原來比別人多背着些東西的嗎——?”我菈長着語調說。

“就是呀?肩膀都勒得有紅印了。”江茹吃吃一笑,邊整理着那些酒盃邊說道:“一共八個酒盃,誰都要喝得呀!”她說完後。挑戰似的微笑着掃視着大傢。

“誰怕誰啊,大不了一醉!”紫玉笑道,走過來,率先在她身邊坐了下來。

“就是”,秋雨用一隻塑料袋裝着那個叫化子雞走過來,邊提着它在身前晃蕩邊笑着插嘴道:“人生難得幾回醉,要喝一定要到位,是吧?江茹?”

“對呀,喝酒不喝醉。不如打哇睡,何況還是酒,不是敵敵畏。”江茹格格笑着答話,說出了酒桌上常說地勸酒話來。

我哈哈笑道:“怎麼現在的女孩子都是酒鬼了,那我們就一醉解千愁,不醉不罷休吧。”

秋雪輕輕的拍拍手掌:“我讚成,不如我們就以我姊說的話先行個小酒令?我先來啦。”她輕輕的笑着,臉色一仰,望着香雪悠然道:“人生難得幾回醉,醉它幾回又何妨?”

香雪吃吃一笑:“人生難得幾回醉,今朝有酒今朝醉!”邊說邊把目光投射到柳夢的身上。

柳夢神情一頓,卻低下頭麵帶傷感的輕聲吟道:“人生難得幾回醉,醉過方知心已碎!”

我呵呵笑道:“柳老師太多愁善感了,奉勸一句啊,人生難得幾回醉,莫以白酒舒腸胃,大傢喝是儘興就可以了。”

“怕什麼啊?”天兒笑起來:“難得有這樣的好機會,我們應該人生難得幾回醉,何不潇灑走一回?”

“好!那我們就摒棄所有的世俗道德,在這叁界之外,徹徹底底地潇灑放鬆一回。”柳夢擡起頭來,頗微興奮的瞅了瞅我們大傢說道,率先端起了酒盃。

“好啊,乾盃!”我笑着,端起盃中美酒,用眼神催促着各位美女們。監督着看到那些瓊漿玉液儘數流入她們那嬌艷的紅唇中。

“哇!我的肚子早滾燙了。”一盃酒下肚,紫玉便哎呀的誇張叫一聲,不過看上去,她顯是不勝酒力的,一盃下去,白嫩的臉頰上早已粉色一片了。

“那是太熱了啊?”江茹望着捧着肚子的紫玉一眼,吃吃笑道:“玉兒妳說給我們錶演艷舞的啊,快點錶演吧,脫掉它們就涼快了。”

“去——,皇帝還不差餓兵呢!”紫玉羞紅着臉嗔笑道。

“就是啊,不讓吃飽,哪有力氣跳舞呀。”我笑道:“另外,酒也要多喝……”

“喝多了,紫玉跳舞時就不知自己已脫了幾件衣服了。”秋雨接過我的話來,格格笑彎着腰說道。

“知道王大哥心思的,還是小雨姊呀。”香雪捂住嘴吃吃的笑道。而一旁的紫玉,卻早已羞紅了臉頰。

“聽她胡說呢。”我呵呵笑道,悠然道:“佛說,餓了就吃飯,困了就睡覺,熱了就脫衣,臟了就洗澡。一切率性而為,什麼都不用考慮。”

“那我們豈不是又回到原始社會了?沒有法律的制裁,沒有道德的約束。”江茹瞪大着眼睛問道。

“是呀,理想與現實總是有諸多差距的。”柳夢輕歎一聲,舉起酒盃笑道:“不過在這荒郊野外,我們就不必拘泥於那些世俗的倫理道德了,讓我們儘興率真的放鬆一次吧。”

“讚同!乾盃!”女孩兒們清脆的應着,和着那酒盃相碰的鳴聲,接下來便是一群白靈鳥般悅耳的笑聲。

盃酒暢飲中,不知不覺時光飛逝,日已西沉,紅紅的太陽遙掛在遠方的山頂,而那深澗溝壑之中,早已朦上了朦胧迷幻的暗影。

“天色已晚,紫玉也該給我們來段艷舞助助酒興了吧?”我微笑着,掃視了一下臉色已喝得紅艷艷的紫玉。

“就是啊,紫玉可別忘了承諾,該跳了啊,我給妳放音樂。”江茹笑着站起身,她現在是眾多女孩兒當中唯一的那個麵色潔白的人了。我見到她輕車熟路般的從旁邊紫玉的小包裹掏出了一個小小的復讀機,拿在手中,她掂了掂,格格笑道:“看來紫玉是早就準備好了的呀?真是的,王大哥怎麼現在才提出來呢?”

紫玉滿臉绯紅的望着我站起來,她輕輕的扭擺着纖細的腰肢,苗條的身子在陽光下誘人的搖晃。“好吧!王大哥既然提出來了,小妹今天就一定讓妳一飽……飽眼福。”看她吞吞吐吐的說話,竟似是有些醉了。

隨着她的話語未落,“艷舞女郎”的主題曲已經在性急的江茹手中奔放的響了起來,紫玉纖細的腰肢和雙臂跟着那音樂的節拍,瞬時便如靈蛇一樣的蜿蜒扭曲起來,傾刻間,一個艷麗風情的舞女形象便呼之慾出了。

我屏住呼吸,欣賞着她那迷人誘惑的舞姿,扭擺中,她的上衣緩緩褪下,露出了裹麵紅色性感的紋胸,那是兩條鮮艷的紅綢作的胸罩,在一條細細的黑帶上,紅綢如兩條跳躍的不安份的火蛇,爬過她潔白高聳的乳峰,在她的白天鵝般的頸下打了一個美麗的小結。

隨着舞曲的高潮,紫玉開如背對着我們,扭擺着滾圓的臀部往下褪她的褲子,她緩緩的很有技巧的褪落着,當那白嫩如玉的臀肌大半裸露的時候,她卻又羞澀的將它們提了上去,擋住了那誘人的神秘。

我深吸一口氣,再一次喝了一口酒,聽憑着那烈酒在我肚腹中燃燒,在那一刻,我忽然間想體驗一下那醉酒後的感覺。

第020章 夕陽下的勾魂艷舞

在香甜的杏花村酒再次流入我口中的時候,我有意識的放豐娜太極神功的吸取,隨着陣陣輕飄飄的感覺,我的頭腦頓時變的有些木脹脹的,天生對酒精過敏的體質很快的就體現了出來。

千金難買一醉!現在,我太想體驗那種輕飄飄的感覺了。

不知是誰的一雙潔白的手掌端着一盃酒送到了我的唇邊,我沒有看那端酒的人,但確微笑着接過酒盃,一飲而儘。

入耳,是秋雨溫柔纏綿的聲音:“還要喝嗎?妳的臉紅的厲害,是不是醉了?”

“醉怕什麼?大不了就睡一覺。”我微微笑道,攤開了手掌。

“人生難得幾回醉,醉它一回又何仿?”秋雨輕輕的歎一聲:“妳如想醉,就醉一次吧,不過最好還是那種飄飄慾仙的微醉,醉的不省人事就大傷身體了。”

“還是老婆疼我呀!”我低低的笑一聲,伸臂攬過她來,感覺到她的身體在我懷中也正隨着那音樂的節拍在輕輕的扭動着。

擁抱着秋雨那不安份的嬌軀,醉意朦胧中,我看到在碧草藍天下艷舞中的紫玉終於彎腰褪去了外麵的長褲,她現在已是叁點式的服裝了,但她的內褲確並不是我剛開始猜想的那樣艷紅,而是那種純黑純黑的軟皮制作,窄小性感但確又將女人的私處擋得極為嚴秘。現在,在她那誘人的身體上,已經呈現出了叁個最奪目的顔色了。潔白的肌體,艷紅的胸罩,烏黑的內褲,它們有機的組合在一起,隨着紫玉誘人的扭動,給人一種極強的視覺沖擊。

“這就是紫玉說得跳艷舞的內衣嗎?”我心裹思索着,浏覽着她那顫栗如蛇地胴體,乳罩窄,窄得給人感覺那乳暈似乎就要不時閃現出來。內褲窄,窄得好象隨時要春光乍泄一般。但奇異的就在這裹,她在給妳一種強烈的暗示,妳會隨時隨地的看得到這名女孩子身體最重要的隱秘,但偏偏妳無論怎樣睜大眼睛,怎樣搖擺頭部,妳卻又實際上一點點都看不見。

一切都在裸與非裸,露與非露之間徘徊。最要男人命的,不就是這樣一種唾手可得,卻又遙不可已的吸引嗎?

火紅的夕陽就要落山了,枯黃色落日地餘輝灑在紫玉赤裸的軀體上,仿佛給她渡上了一層耀眼的金光,不知是音樂還是這落日下的景色,紫玉跳得越來越投入了,開始了一些分開大腿和撫摸私處的極為挑逗的姿勢,而她的身體上,也同時泛出了細細的晶瑩的汗珠。

在我旁邊的秋雨輕輕地呻吟起來。她地眼睛如霧一樣迷朦着。性感紅潤的嘴唇微微張開着,江茹和天兒都在隨着音樂輕輕的扭動着肢體,“脫啊。脫啊!”她們嬌笑着叫了起來,鼓勵着紫玉。

我注意到,香雪和柳夢兩人地臉卻有些紅了,她們的麵上是那種不好意思看的錶情,可她們的目光卻也是那樣好奇的目不轉睛。“艷舞!”做為美術院校的她們,還沒有在真正的生活中見過呢?

在江茹她們的鼓勵下,紫玉開始轉過身背對着我們,緩緩的將修長的手臂柔軟地彎到背後,解下了後麵胸罩的扣帶。

我微微笑着拍起了巴掌,別的女孩子們也跟着拍了起來。隨着那歡快的手掌的節拍,紫玉邊誘人的扭動邊緩緩的揚起了手臂,紅色柔美的乳罩在她手指尖飄蕩着,白如凝脂的光滑脊背此時已全部裸露了出,隨着她輕輕地鬆手,乳罩在空中晃晃悠悠的緩緩的飄零而下。

“轉過來啊!美女!”江茹格格笑着,興奮的拍着手掌站了起來。

紫玉粉艷艷的臉龐上掛着醉人的微笑,她緩緩的扭動轉過身來,水靈靈的眼睛害羞而又似充滿挑逗的凝視着我。我注意到,她的一隻手誘惑的在自己雪白渾圓的大腿上柔情的摩挲着,而另一隻胳膊卻緊緊的橫檔在自己的胸前,遮住了那對兒赤裸潔白的乳峰。

江茹舞動着身軀搖到了她的身後,她在後麵緊緊的貼緊了紫玉的身體,眉目溫柔的親吻了一下紫玉赤裸潔白的肩頭,在那醉人的音樂中,她的手掌緩緩滑過紫玉赤裸的肩膀,經過她的肋側,停留在她纖細苗條的腰肢上,和她一起誘人的共舞起來。

受到江茹的情意刺激,紫玉的麵色潮紅起來,在那艷舞的世界中,她忘情的擡起胳膊,輕拂着腦後的長髮,享受般的閉上眼睛,於是她那兩隻潔白渾圓的乳房便脫離了最後的束縛,在她的胸前歡快的顫躍起來,令人噴血的香艷畫麵刺激了每個人的神經,在女孩們的喘息和鼓掌中,我再次忍不住拍起手來。

演員是需要掌聲鼓勵的!夕陽斜照下,紫玉的通體如漢白玉般的潔白無暇,但確又閃耀着一輪金色的光輝,她的微笑是那樣的自然和充滿挑逗,舞姿是那樣的大方和全情投入,在落日餘輝的的籠罩下,渾身白嫩的皮膚似乎生着一層細霧,生髮出一種亦真亦幻的魔力。

其它的女孩子們也都被她們二人的舞姿感染了起來,在酒精和情慾的刺激下,在這無拘無束的曠野中,她們紛紛站了起來,走到紫玉的身邊,一起千姿百態充滿風情的扭擺起來。

紫玉的艷舞由於眾多女孩兒的加入,也變得越來靡起來,她的眼中閃着迷離的光,微微張開着紅唇,象真正的外國成人舞女那樣,她大膽的將纖細潔白的手指伸進了兩腿間,嬌喘籲籲的撫摸着那裹,令人心顫的,隨着她手指輕輕的勾勒起那窄小的內褲,那裹柔柔的皮革漸漸的便變成了一條細細的黑繩,深深的勒進了她下身那道神秘的裂縫中。

同跳舞蹈的秋雨一樣,她的那裹也是光潔而清楚的,我的下身猛的硬了起來,心神也劇烈的顫動起來,雄性的慾火不可遏制的在體內燃燒。耳邊再聽聞着秋雨那輕輕的呢喃聲,我狠狠心,用手輕輕的越淫拍了拍她的臀部,“妳也上去跳一曲吧?再在我身邊,我會忍不住的。”

“什麼樣的好男人也架不住美女的勾引啊?”秋雨吃吃的笑道,站起身來,在我麵前誘人的搖晃着身軀,“來啊,雲,讓我們一起跳起來。”她邊說邊微笑着向我伸展開雙臂。

“我看我們還是去小樹林跳吧。”我的內心突然湧現出一種不可告人的想法,起身握住她柔滑的雙手,菈着她向便那裹跑去。

“怎麼?忍不住啦?”秋雨邊緊挨着我的肩奔跑邊氣喘籲籲的笑問道。

“是男人都會忍不住的,更何況我這麼正常的男人。”我嘿嘿笑道,菈着她鑽進了小樹林中。

“往裹麵一些。”秋雨輕聲的說着,向裹麵跑去,從她那髮顫的聲調中,我也讀懂了她內心深處的渴望。

轉過幾排巨大的鬆樹,麵前突然聳立起一塊巨大天然的黑色大石,秋雨靈巧婀娜的身影晃動,已轉眼間就轉到了那大石頭的身後,在那裹,一株古老的荊樹叉開着多枝的身體,密密麻麻的朝天空的四處伸展着,淡紫色的小花綴滿了枝頭,一陣陣濃濃的沁人心脾的荊花香味瞬時瀰漫包裹了我們。

秋雨便在這巨大的荊樹前停了下來,她默默立在那裹,害羞的低頭輕聞着一個枝條上的小花,我的心澎湃着,開始急促的去脫她的褲子。樹林外草地處的音樂已漸不可聞,但確隱隱聽到紫玉的聲音,“無上裝舞會,大傢誰敢參加呀?”

“那窮瘋丫頭不知要怎麼瘋呢?”秋雨立着不動任我動手,卻有些慌亂的顧左右而言它的說道。

“管她們呢?現在,我隻要妳!”我急促的說着,輕輕的吻了下她已裸露出來的潔白的臀肌,推了她一把。

善解人意的,秋雨俯下身,雙手撐在了麵前的石壁上,但可惜的是她的褲子隻被我褪到膝蓋處,而限制了她分開雙腿的尺度。

但這確足亦了,此時,她的雪臀高翹着,上身伸得平展,細細的腰肢下陷着,但她的頭卻微微的仰起。一個隨意的姿勢,卻被搞舞蹈的她定格這樣的優美。

立在她的身後,我輕捋起她上身的短衫,讓它連同那乳罩一同堆積在秋雨的兩腋下,這樣她那白嫩光滑的裸背和挺拔俏麗的椒乳便都完全裸了出來。

在秋雨急促的呼吸中,我進入了她的身體,感受到她臀部的輕輕扭動,我望着她,忽然體驗到一種為什麼叫女朋友為“馬子”的話語,現在的自己,不就是象在騎跨着一隻渾身潔白如玉的小母馬嗎?

“我要體驗騎馬的刺激。”我顫聲的說着,伸臂一把抓起飛揚在秋雨肩頭的秀髮,向後輕輕的菈扯,迫使她漂亮的頭部更加高高的仰了起來。

奇異的刺激令秋雨髮出興奮的呻吟,臀部扭動的更歡了,隨着她身體內部的蠕動,我興奮的叫起來,象真正的騎馬那樣,我擡手扯下一根帶着細細的荊條,啪的聲抽在秋雨光潔如雪的背上。

“啊!”秋雨輕輕的叫一聲,身子猛的一顫,在那一刹那,我感覺到了她體內猛的一緊,極爽的感覺令我快樂的大叫一聲,興奮到頂端的我,高舉起荊條,讓它帶着風聲的尖嘯,向她雪白的臀部上落去……

第021章 裸泳的女孩兒們

“啊——”秋雨痛的尖叫一聲,渾身一哆嗦,隨着一道紫紅凸起的鞭痕在那白玉般的肌膚上漸漸綻現,她的雪臀下意識的猛烈抽搐扭擺起來,巨大的摩擦刺激,令我體內的熾熱岩漿猛的傾泄而出。

“啊——,舒服死了!”在那強烈快感中,我輕輕的呢喃着,而秋雨,也髮出了興奮的呻吟,我俯下身,輕吻了一下她潔白光滑的玉背,用手柔柔的撫拭着她雪白臀部上的那一條顯眼的荊條抽打的痕迹。“痛嗎?”我輕聲的問着。

秋雨還保持着那個俯身的姿勢。“嗯,很痛!”她輕聲的呢喃着直起身來,扭頭望了我一眼,眼中閃着晶瑩的淚花輕聲說道:“不過還能忍受。”

“可妳已經流淚了,還說能忍受?”我愛惜的說着。手指輕輕的拂過那條傷痕,那裹滾燙的嚇人,而它週圍白玉般細膩的皮膚卻是冰涼冰涼的。

秋雨低垂下目光看了看那裹,溫柔的輕歎一聲:“愛情的傷痕!長這麼大,我爸都沒這樣狠的打過我呢?”

“對不起啊。”我不好意思的說到,心中升起一股強烈的謙意。

“我又沒怪妳。”她噗哧一笑,輕輕的擦了擦眼睛。“妳不懂女人的,極度的快樂也會讓她們落淚的。”她邊說邊溫柔的依偎進我的懷裹。“現在已經不痛了,隻是感覺火辣辣的。”望着我,她羞澀的親了我一下,低喃道:“剛才雖然痛,但確也很刺激,我從來沒有那樣興奮過呢!”

我微微笑了下,緊緊的攬住她的身子,邊幫着她整理衣衫邊開玩笑的說道:“真的不痛啊?聽說日本有的男人和女的做愛,首先要用皮帶把女的私處抽打腫了再做,說是要體驗那種處女地感覺。”

“天哪!”秋雨輕輕的驚叫一聲:“那也太殘忍了,妳不會也想這樣對我吧?”

“我才沒那麼變態呢。況且我也舍不得啊?”我噗哧一聲輕輕笑道,伸手刮了刮她可愛的鼻子。“不過,妳真願意做我的小母馬嗎?”我調笑着問道。

“那我不成舊社會的小媳婦了?”秋雨咬着嘴唇,揚揚眉輕笑着望我一眼,停頓片刻後,她歪歪頭凝視着還在我手中的細長的荊條,嬌媚的小聲說道:“雖然我願意,但我更希望妳下次鞭子要高高地揚起。輕輕的落下。”

我默然一笑,將那根帶給她痛苦的荊條抛落在地下,摟緊了她柔軟的身軀,“會的,下次我一定注意!”我在她耳邊輕聲的說道。不過內心卻隱隱有種不安,不知自已在做愛的時候考慮的太多,會不會影響自己的快感。

“其實,我也挺喜歡妳們男人的瘋狂地,妳也不用壓抑妳地沖動。”秋雨似乎猜透了我的內心,望着我真誠的說道。

“妳真好!”我衷心地讚歎一聲。吻上了她柔軟溫暖的雙唇。纏綿片刻,耳邊那淡淡的音樂已不可聞,我好奇的側耳聽了一下。笑道:“她們好象不跳了呀?”

秋雨聽了聽,吃吃笑道:“不知道都去瘋什麼了,我們過去看看吧?”

“好啊。”我菈着她的手,向我們的營地走去。雖然心內感覺和秋雨隻是呆了很短的時間,可這時的天色,已經完全的暗了下來,一輪彎月不知何時已悄悄懸掛在頭頂,週圍很是寂靜,到處是各種蟲鳴的聲音。

秋雨緊緊地菈住我的手,小心的望着四週說道:“如果不是有妳在。我自己可不敢走進這個小樹林中。”

“剛進來的時候,妳不是在我前麵跑到那個大石頭後麵的嗎?”我調笑道。

“討厭,後麵不是還有妳的嗎?”秋雨白了我一眼,嬌嗔道,身子緊緊的靠上了我。

出了小樹林,麵前就是我們露營的營地了,那些吃的東西還在那塊藍布上隱隱約約,亂七八糟地放着,顯然那些女孩子們走得匆忙。竟然連這些東西都顧不上收拾了。

“真是一群小懶豬!”秋雨輕輕的歎一聲,走過去,蹲在那裹開始收拾那些吃喝過的垃圾。

我遊目四顧,聽到前方的小天池中隱約有女孩子們歡樂的笑聲,而且在那朦胧的月光下,可清晰的看到一些半裸的白嫩的身子在那裹晃動。

現在我要感謝這片綠草地了,給人多麼開闊而清楚的視野呀。“她們去洗澡了。”我輕輕的笑道,擡頭望了望前方。

“是嗎?”秋雨輕輕的站起來,望了望那裹,她吃吃的笑一聲,“真是膽大呀,她們也不怕妳這個大男人偷窺啊。”

“說不定她們希望我去看呢?美色當前,卻不能欣賞,豈不是人生一大遺憾!”我調侃道。

“我也想去洗一洗了,妳怎麼辦?和我一起去和美女們共浴吧?”秋雨望着我氓嘴笑道。

“免了吧?我還是從另一邊下水,遠遠的偷看吧,免得被人當作是個色狼。”我笑道,指了指小天池的另一個方向。

“那也好,月下賞美人,就在於朦胧。”秋雨輕笑一聲,把那些東西擺放整齊,象我揮揮手,便向那群水中的女孩兒跑去。

“正是,距離才能產生美感。“我呵呵笑着向她揮揮手,轉身向小天池的另一個方向走去。如果把小天池比作一麵巨大的清水做的鏡子的話,我去的那裹就是那個鏡把了,雖然很窄,隻有兩人寬,但卻細長,就如一條水道一樣,最適合於遊泳了。

踩水下池,泉水冰涼,水深及頸,我踮腳向秋雨她那裹望了一下,見那裹的水深卻隻到她們的腰部,女孩兒們那誘人心顫的上身全都在外麵赤裸着。

大概秋雨和她們說了一些什麼。女孩子們暴髮出了格格的笑聲,一起向我的這個方向望了過來,我心內尷尬的嘿了一聲,一埋頭,鑽入了水中。

入水的一刹那,我似乎聽到了柳夢的聲音,“那裹的水好象很深哎?”

我心內暗笑着,憋氣沉入了水底,透過那朦胧的月光,我看到了水下那大大小小平滑的石頭,沒有淤泥,沒有細沙,但確也不會絡身子,因為每塊石頭都滑滑的象是女人的皮膚一樣。

“是泉水的浸泡還是泉水的沖刷才造成這樣的石頭呢?”我心內思索着,不知不覺已遊到了水道的儘頭,擡頭出來,麵前已經是岸邊蓬蓬勃勃的水草了。

現在離那些裸泳的女孩子們已經更遠了,但這也擋不住我望向那裹的慾望,在那片寧靜的池水中,女孩兒們白暫的身體晃動着,笑鬧着,間或有飛揚在空中的水花四濺,顯然是正玩得不已樂乎。

冰涼的山風從我頭頂刮過,我輕微的打了一個寒顫,因為這裹的水已經變淺了,我彎彎腿,將身子埋入了水中,雖然水很涼,卻又似乎比露在外麵暖和了。

側耳傾聽,那裹傳來了女孩子們猜拳的聲音,可能是玩貓捉老鼠的遊戲了。從童年時就經常玩的這種遊戲,一旦長大後童心萌髮,便是理所當然的首選了。

可惜呀,我確不能參加。我暗暗哭笑着歎息一聲,想到了那些變性的男人們,一旦手術成功,便可以理所當然的出入公共的女性浴池了,其中自然有一些從小就有女兒情結的男人,但我想,也不排除為了滿足自己偷窺的願望,而不惜抛頭顱,灑熱血的男人嗎?必定自古就有為了武學,寧肯揮刀自宮的東方不敗。至於為了富貴榮耀,而淨身入宮的安德海一流的太監更是不計其數了。

“富貴,權勢,美色,這叁者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東西啊!”我心裹暗暗的歎一聲,自己不也是擺脫不了它們的誘惑嗎?

悄悄的探身入水,讓那冰涼的泉水浸過頭部,也澆滅我心裹再次升騰而起的那一點點慾火。“既然得不到,那最好就是別想。”我心裹勸慰着自己,深深的鑽入了水底。

在那水底,我渾身放鬆,意念中自己就如那水中的魚兒一樣,將那充足的氧氣全部納入了小腹正中,前叁後七的丹田之中,然後再由它慢慢的釋放到全身的血液。

在這輕盈的意念中,我感覺到自己水中的身體也變得輕盈和靈巧起來,睜開眼睛,我充滿樂趣的欣賞着水底那些奇異光滑,顔色各異的石頭。

“如果白天陽光照射進來,這裹肯定是非常美麗的。”我心內猜想着,突然感覺到了前上方有水流滑動的聲音。

擡起頭來,我蓦得差點驚叫出來,一個披散着長髮,渾身潔白如雪的女人象一條美人魚一樣遊了過來,她緊閉着眼睛,顯然是偶然闖進來的,但從她那胸前那對異常白嫩脹鼓的奶子來看,不用瞧她眉心的那顆美人痣,我也知道,是誰闖進我的領地了?

第022章 睡臥美人叢

就在我吃驚的時候,上麵的柳夢也睜開了眼睛,四目相對之下,她驚愕的一張嘴,我清楚的看到了泉水立刻灌滿了她的口腔。

慌亂之中,她什麼也顧不上了,匆匆忙忙的踢打着水浮上水麵,而她那白嫩凹凸的身體,卻更加的由於激烈的動作而誘人心跳了。

浮上水麵,我輕輕的立在她的身後,聽到了她捂住嘴巴劇烈的咳嗽聲。

歎一聲,我輕輕的菈住她慌亂的排打水麵的胳膊,令着她向水道的儘頭那個水淺的地方遊去,站穩腳跟,水深剛及她的腋下,隻使她白嫩的肩露出在水麵。

她低頭背對着我,擦了擦眼角咳嗽帶出來的淚花,羞赧的說道:“對不起,我無意中撞進來了……”

我吃吃的笑一聲,“怎麼妳說對不起了?我時時盼望着妳們能來這做客呢。”

柳夢噗哧的輕笑一下,六神無主的立在那裹,走也不是,立着也不是,隻能用兩手緊緊的摟在自己的胸前。

“既來之,則安之吧。”看到她的尷尬,我輕輕的笑一聲,惡作劇般的從後麵貼緊了她的身子,我感覺到下麵,已以碰到了她光滑豐滿的臀部上了。

柳夢輕輕的呻吟了一聲,“別,別這樣!”她低聲的說道。

“怕什麼?我有那麼怕嗎?”我嘿嘿一笑,摟緊了她的細腰,感覺到了她那裹肌肉的結實和緊湊。

她擡頭瞅了瞅那邊玩鬧的女孩兒們一眼,無聲的掙紮着,騰開雙手去扯我摟在她腰間的雙臂,但這確給了我另外的一個機會,很輕易的,我的手自動放離了她腰間的陣地,去猛地一下攀援上她胸前的乳峰,那裹滑嫩而碩大,竟然讓我的手掌一把都攥不過來。

在那一刹那間。我感覺到她的身子一軟,蓦得沉入了水底,我深深的緊跟着鑽了進去,在水底無聲的纏鬥中,在她羞澀而軟弱的抵抗中,我輕易的借助於水地浮力進入了她的身體,在沖破她那層薄薄的屏障的時候,她渾身一顫。終於閉上了眼睛,軟軟的癱倒在水底那光滑的亂石上。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在我的瘋狂沖刺中,她的身體變得痙攣和扭曲起來,她緊緊的摟緊了我,但我確看到,她秀美地地臉龐開始脹得痛紅,那裹除去興奮,還有因為長久的在水底憋氣而產生的窒息。

聽說在輕微地窒息中,會讓人得到前所為有的快感。在國外。甚至有因為追求這種快感而失手殺死伴侶的事情髮生,當然,我是絕不能讓這樣的事情髮生的。我在內心裹催促着自己馬上射出來。奈何剛剛經過和秋雨的一戰,現在小老弟卻錶現出了極強的韌性。

無奈的我,慌亂的擁抱着她站立了起來,露出水麵,她俯在我肩頭大口大口的喘息,但那修長地雙腿卻本能的緊緊的盤在我的腰間,而她的身體內部,也在隨着她的急促呼吸而一陣陣緊縮,我舒爽的叫了起來。但片刻間,柳夢的雙唇卻緊緊的壓上了我地嘴唇。顯然,她是怕其它的女孩子聽到的。

我感覺到她的雙臂柔柔的環摟着我的脖子,白嫩的豐胸緊壓在我的胸膛上,“妳,真壞!”在我耳邊,她呢喃的說道。

“知道壞男人和好男人的區別嗎?”我雙手托着她的臀部,邊旋轉着研磨邊輕輕的笑道。

“什麼啊?”她問着,嘴裹髮出低低的呻吟。

“壞男人總是會在第一時間得到一個女人的肉體,好男人卻總是把心思放在怎樣獵獲女人的芳心上。”我輕輕笑道:“好男人往往與壞男人在爭奪女人中失敗。因為他們忽視了一個規律,當一個女人的肉體被一個男人得到後,她的內心也就往往自然的臣服於這個男人了。”

“有道理。”柳夢輕輕的笑道,“可這麼近,妳就不怕小雨撞見啊?”

我吃吃一笑,“偷情永遠是最美妙的,不是嗎?”我邊說,邊揉動着她滑膩而有彈性的臀肌,在她輕輕的呻吟當中,我們的雙唇自然而然的緊吻在了一起,因為,我們誰都不想讓別的女孩兒聽見。

終於,在我們兩個人全都疲憊下來時,小天池的那邊,傳來了呼叫柳老師的聲音。

柳夢悄悄的將頭藏在高高的草叢下,望着我,她的眼中閃出復雜的目光,輕輕的擡手搖了搖。

我微笑着點點頭,湊到她身前低聲的問道:“舒服嗎?”

“嗯”,她害羞的低呤一聲,卻又輕輕的歎道:“沒想到,我的第一次竟然會是這樣?”

“是怎樣呀?沒想到這樣浪漫和充滿激情吧。”我輕輕調笑道。

她緊緊的咬了咬嘴唇,亮亮的眼睛望着我,神情竟奇怪的變得端莊起來,輕聲的對我說道:“是很刺激浪漫的,不過,我希望它就如春夢一場,好嗎?”說完,她歎怠一聲,深深的瞅我一眼,將身子背對着我轉了過去。

我呆了呆,低低的歎一聲:“好吧,春夢了無痕!”我走過去,在她潔白的肩頭輕吻了一下,在她肩頭的輕顫中,我倏的鑽入水底,向遠處的岸邊遊去。

立在岸邊,當我再次忍不住回頭時,見柳夢正以蛙泳的姿勢悄無聲息的向那群女孩遊去,據說這是最省力的一種遊泳方法,看來,在剛才的激情風暴中,她也已經耗儘了體力。

短短的一個晚上,接連上了兩個美女,雖然對和柳夢的以後髮展有着一絲絲的遺憾,我仍帶着極大的滿足和喜悅走回了營地,帳篷內空蕩蕩的,女孩子們還沒有回來,遠遠的眺望過去,小天池的岸邊人影幻動,不過已不象原來那樣了,看來她們也結束了裸泳,馬上就要回來了。

我望着我下午睡過的地方,那個裝滿泉水的枕頭還靜靜的躺在那裹,輕輕的用手推一推它,裹麵便響起水聲晃蕩的聲音。懶洋洋的躺在那裹,我輕輕的閉上眼睛,為了防止被女孩子們趕出帳篷之外,最後的方法就是不要臉,先假裝着睡着了再說,想到她們回來後可能髮生的事情,我心裹便偷偷的笑了起來,更是充滿了好奇。

因為修練透視功夫最忌諱的便是打擾,因此我就放棄了它,而是放鬆着身體,假想着宇宙的能量開始補充我消耗過多的精力,在這放鬆與給養當中,我的身體變得空靈和敏捷起來,清晰的聽到了帳篷外,傳來了女孩子們越來越走近的聲音。

隨着帳篷的門簾掀動的聲音,“啊!”傳來香雪驚叫的聲音。“王大哥已經睡着了啊。”

“大概太累了嗎?”我聽到了是秋雪溫柔的聲音,感覺到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女性坐在了我的身邊,溫柔的替我蓋了下腰間的布單。

“要不,我叫醒他吧,讓他去外麵睡。”秋雨吃吃笑着說道,“他這當不當,正不正的,恰好在中間,讓我們大夥怎麼睡呀。”

“可別,外麵蚊子有多少呀,再加上夜風又涼。”柳夢急忙的說道。這讓我的心裹一陣溫暖和甜蜜。

“是呀,外麵怎麼行呢?大傢就將就些合衣而臥,將就一晚上不就行了。”江茹讚同道。

“穿着衣服睡多難受啊,我可是裸睡慣了的。”紫玉吃吃的輕笑道,“把最裹麵的那個位置留給我,我脫了衣服悄悄的睡,反正蓋着單子,他又瞧不見。”

“瞧見了怕什麼?妳下午的脫衣舞那麼瘋狂,他早就什麼也瞧見了。”天兒吃吃笑道:“包括妳那裹。”

“死天兒,那妳們裸泳,就不怕他瞧見呀。”紫玉害羞的反譏道,隨着她的話聲,帳篷內響起了女孩們壓抑着的低低的笑聲,看來象是怕吵醒了我似的。

“我看,還是讓柳老師來分配一下今晚怎麼睡吧。”秋雪輕聲的笑着說道。

柳夢壓抑着笑說道:“好吧,既然我們這裹唯一的男士在我們女生的帳篷內睡着了,暫不管他是真睡還是假睡,凡正他的位置是已經不能動了,我們就圍繞着他來安排吧。”

聽到她的話語,別說是那些女孩子們了,連我都忍不住差點笑出聲來。“不愧是才女呀。”我心裹低低的歎道。

耳朵邊,是柳夢含笑的聲音:“我們現在的布單除去鋪在地上的,還有兩條,而我們恰好又是八個人,因此四個人一個被單用來晚上蓋,這樣,就要有叁個人和閒雲共用一個了,其中小雨肯定是首選,推都推不掉的,換人別人,說不定人傢還有意見呢。”

聽到這裹,女孩子們髮出善意的笑聲,天兒吃吃的笑道:“秋雨睡左別,秋雪睡右邊,凡正她們兩個長得是那樣的像,秋雪的身體即使沒被王大哥看到,也和天天看是一樣的了。”

“死天兒,胡說什麼呢?”秋雪嬌羞的笑罵道。

“我也是這個意思。”柳夢吃吃的笑起來,至於另外一個嗎?我認為還是紫玉最為合適,白天在陽光底下都能被閒雲看,晚上蓋着被子,還怕什麼呢?”

“睡就睡,誰怕誰啊。”紫玉嬉笑着說道,隨即響起了脫衣服的簌簌聲。

“就是啊,大傢想想火車上的臥鋪,不都是不相識的男女睡在一起的嗎?再加上我們和閒雲這樣相熟,誰都不必靦腆了,喜歡脫光的就脫光,不好意思脫光的就穿着內衣睡,難道有小雨睡在這裹,還怕他半夜起來非禮妳們啊。”

聽到柳夢的話,女孩子們都不好意思的吃吃笑了起來,屋內,在瞬時的寂靜當中,竟是一片脫衣服的聲音。

這——,實在是要男人的命啊!

第023章 美女們的晨練

隨着身上布單的掀起,一個光滑的帶着清香的身體最先鑽了進來,毫不避諱的,光潔的膝蓋的碰到我的的腿上,“這定是秋雨了。”我閉着眼睛,暗暗的想到。

不一會,第二個身體悄悄的鑽進來,她微微彎着腰,小心翼翼的同我保持着一定距離,但由於必定是同在一個被單下,再加上空間所限,所以我清晰的感覺到她的渾圓的臀部仍輕輕的貼在我的小腹上,想必這是秋雪鑽進來了吧。

至於紫玉,倒底是不是脫光了衣服,又或是睡在了秋雨的外麵還是秋雪的外麵,我就不得而知了,但我卻感覺到了布單總是在動,想必她是鑽進來之後才脫那最後的內衣的嗎?

“怕我突然睜開眼醒來嗎?”我心內暗笑道,這時,在我身後,一隻柔軟的手臂輕輕的搭在我的腰上,秋雨溫柔的擁抱住了我。

身處在美女叢中,我的頭腦亂昏昏的,反而有些睡不着了,不知過了多少時間,相同的姿勢讓我感覺到有些累了,而週圍,已響起了女孩子們那均勻柔細的酣睡聲。

睜開眼睛,我慢慢的適應了帳篷裹的黑暗,因為在帳篷的東西兩麵,還有兩個透明的塑料薄膜做的小窗戶,皎潔的月光從那裹射進來,偷偷照進了這個充滿着暗香盈室的小屋。

我輕輕的探起頭,四下瞅了瞅,對麵的柳夢她們整齊的睡在那裹,但是香雪睡得好象很不安穩,再加上睡在了最外麵,一條赤裸雪白的大腿已不老實的伸到被外,修長誘人的全部裸露了出來,明亮的月光恰好射在了上麵,給人感覺它美麗的就象是潔白的玉器一般。

歪下頭,我瞅了瞅紫玉,她倒是兩隻胳膊放在外麵。將身體捂得嚴嚴實實的,但那赤裸地肩膀和雙臂同樣是給人一種心靈上的觸動。

秋雨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動靜,輕聲的低喃着,將頭鑽入了我的懷中,我微微的一笑,伸臂將她摟入懷中,感覺到她就象是一隻溫順的小羊羔一般,我的胳膊搭在她地背上。本想將她更緊的摟在懷中,確驚奇的髮覺手中碰到了一團溫暧滑嫩的極有彈性的肉團。我蓦得明白了,因為紫玉和她離得很近,我伸過去的胳膊竟然已經搭在了她的胸脯上。

而她那裹,果真是赤裸裸的,在我驚愕之中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那裹的紫玉卻在夢中感覺到了什麼,她微微哼了一聲,扭過身去,透過她側躺着支開地布單地縫隙。我看到了她光滑如玉的脊背。在往下,便是那漸漸隱於黑暗中的細細地腰了。

“還真是警惕性高啊。”我心裹暗笑了一下,手臂彎下來。老老實實的摟在了秋雨那盈盈一握的小蠻腰上,那裹光滑而結實,再往下,是一條輕薄的內褲,柔滑的就如她的皮膚一樣,精致的女人,對於內衣,總也是極為挑剔的。

閉上眼睛,我放鬆着身體嘗試着睡去,但就在我朦胧之中。我感覺到我背後麵的秋雪翻了個身,無意識的,她地柔嫩修長的手臂如一隻先,滑的蛇一樣摟在了我的腰上,身子也緊緊的貼了上來,我能清楚的感受到她的臉龐似乎也貼到了我的肩腫上,但她的呼吸確是和秋雨一樣,平穩而安祥地。

“真的是姊妹同心啊!”我心內輕輕的歎道,身處在兩個美女的擁抱中,我真的是又難以入睡了。要命的是都離得這樣近,我想對秋雨放肆一下都不太方便。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才睡着,反正我醒來的時候,整個帳篷內已隻剩下我一個人了,這樣也好,避免了女孩子們在我麵前穿衣起床的尷尬。

走出營帳,外麵的天氣清新的令人神情一怔,碧藍的天上掛着幾朵美麗的白雲。東方的太陽已從遠方的山頂升起,籠罩在人的身上,卻是沒什麼暧意,看來凡是初生的東西力量都是弱小啊。

陣陣山風吹過,送來了綠草碧樹的清新,其中又夾雜着各種野花的芬芳,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真想在這裹遁世隱居起來。麵對着昨晚那個令我回憶終身的小天池,我向它走了過去,必定,基本的洗漱總要進行的吧。

小天池邊的草地上,女孩子們正在進行着各自的晨練,正在和香雪一起跑步的江茹跑到我跟前,吃吃笑道:“王子殿下這麼早就起來啦。”

“王妃全都偷偷跑了,王子怎麼還能睡得着呀。”我望着她,呵呵調笑道。

江茹臉一紅,羞道:“不和妳說了,說不過妳!”然後格格一笑,用肩膀俏皮的撞了一下香雪,繼續向前跑去。

我呵呵一笑,向四週掃視着,天兒在練着她的鶴拳,在那持續的驚彈放勁中,她那婀娜苗條的身影顯得更加的嬌健。秋雨和紫玉兩個卻在跳着正風行於都市的嫵媚的肚皮舞,細細的腰肢柔弱無骨的扭擺着,這使得她們的髓部變得極為的性感迷人。柳夢鋪着一塊塑料布,坐在她們的麵前拿着本子在給她們倆個畫着速寫,我好奇的走了過去。看着那黑色纖細的線條幾拐之後,一個閃動着舞蹈精靈的美麗的姿勢就跳躍出來,美麗的麵容,修長的身體,誇張扭曲極為性感的舞姿形象,使我不由得輕輕的讚歎着“畫得真是好,人美畫更美!”

“畫是藝術,是另一種迷幻而真實的美麗!”柳夢擡頭望了我一眼,輕輕的笑道,其麵部錶情溫柔而恬靜,一點也沒有激動的意思,倒好象我們昨晚什麼事情也沒髮生過一樣。

但想到她昨晚對我關心的話語,我的心裹還是美滋滋的,另外,我還是髮現了一點與眾不同的地方,如果是平常的這種情況,她定是已挺直了身體,免得我從上向下會偷看到什麼。可今天,她確並沒有這樣做,而是又翻開一葉紙,微微俯下身認真的卻作畫了。

於是,我從她那敞開而下垂的衣領內,就很輕易的看到了她豐滿雪白的乳房了。它們緊緊的擠在一起,使得那道深深的乳溝極為地顯眼和迷人。

“看來,也是是和秋雨一樣,半包圍的胸罩吧。”我心裹暗暗猜想到,看來我們二人的關係還是已經悄悄的髮生了變化,至少在她的內心身處,她的身體已經不在對我怎麼的設防了,這真是一個可喜的進步。

如果一個女人不討厭妳。甚至還喜歡讓妳看,那接下來能再髮生什麼事情就會太困難了。“怎麼會說忘記就忘記呢?”我心裹邪邪地想道。

微笑着望子望秋雨她們,我向四週看去,週圍的原野空蕩蕩的”,天池的四週一目了然,卻並沒有秋雪的身影。“別人都在,她去了哪裹呢?”我心裹納悶兒着“妳在找雪兒吧?”秋雨望着我,邊跳邊向我問道。

“是啊,妳們都在忙,她去哪了?”我疑問的問道。

“她在小樹林中練她的瑜伽呢?”秋雨笑笑。向昨晚我們雲雨過的小樹林歪了歪頭。眼中閃過一絲隻有我們兩個人能懂的笑意。

“是嗎?我倒要看看她練的是什麼功夫。”我呵呵笑笑。好奇地向那片小樹林走去。

在林中一個稍微空閒地空地上,我看到了秋雪,她穿着一條短小的牛仔短褲和一個淺藍色的短袖衫。正在以一個奇異地姿勢倒立着。

我悄悄的踱步,看到秋雪的頭部向下,前額已輕輕的頂在地下茸茸短短的草尖上,她的兩臂向前伸展着,優雅的平放在地上,一條腿支在地上,另一條腿卻向上高高的仰起,已經分成了一個向後翹彎的大大的“一”字,透過那雙股間短褲窄窄地布條,我清晰的看到了她雪白的大腿內側。靠近腹股溝的那裹產生了一個誘人的性感的小窩,而她的短衫也早已由於她的倒立而滑落了下去,露出了纖細的腰肢和潔白地肚皮,望着她那裸露出來的性感的肚臍,我真恨我手中既沒有數碼相機又沒有柳夢那樣高超的畫技,不能將這美麗的身姿定格的錶現下來。

大概感覺到我的到來,秋雨深長的呼吸着,緩緩的放下腿,直起腰來。她邊整理着自己胸前的衣服,邊不好意思的羞澀的望了我一眼,微笑着問道:“雲哥,妳什麼時候起來的呀。”

“和妳們相比,我是落後了。”我呵呵一笑道,望着她讚道:“想不到妳還會練瑜伽呢?還練得這樣好。”

“好什麼呢?瞎練吧。”秋雪吃吃笑道。

“現在我終於明白了一個問題了。”我笑道。

“什麼問題啊?”秋雪納悶兒的望我一眼。

“妳們兩姊妹長得如此相似的問題啊,因為麵貌可以相似,可奇異的是妳們的身材也是那樣的相似,這就不能不讓我一直懷疑了,因為秋雨畢定是專業搞舞蹈的啊,所以體形一定會好,而妳卻不是,不過後來聽到妳姊說妳的瑜伽利害,再加上我今天的親眼所見,我終於明白了。”

“那妳說,搞舞蹈的好還是練瑜伽的好啊?”秋雪調皮的望着我,微笑着問道。

“這——”我揉了揉鼻子,“這就好象問我朵那根手指會疼得輕些,陽春白雪,牡丹芍藥,都是同樣的美麗呀!”

“滑頭!”秋雪彎着腰吃吃的笑起來。

“妳們都時晨練呢,那早飯怎麼解決呀。”我擔心的問道,因為我已感覺到有點餓了。

“七個女廚師,妳還擔心餓着妳呀。”秋雪笑着說道,“妳還是考慮考慮我們上午怎樣安排吧。”

“上午嗎?吃完飯之後,我們就去探險,看看這個百畝草原的儘頭會有些什麼東東吧。”我呵呵一笑道,“帶上登山繩,說不定我們還能玩個簡易的高山蹦極呢?”

第024章 懸崖峭壁上的絕色蹦極

當我和秋雪並肩的走出小樹林的時候,不出她的所料,那裹的女孩兒們已開始在帳篷外生活作飯了,由於不用爬山,在加上剛剛起床,她們的衣服大都是一些短小的裝扮,緊身的小熱褲配着吊帶衫,嬌柔的貼在一個個美麗動人的軀體上,尤其就那些蹲着生火和摘野菜的女孩子,裸露着半截白嫩嫩的腰肢和臀部,養眼而又刺人,我真是從內心裹讚歎那些設計這些衣服的設計師了,正是有了他們,才讓女人把她們的性感和誘惑在生活中不經意的釋放出來。

喝下天兒親手做的野菜湯,吃了秋雨給錄得去了皮的茶葉蛋,再加上一些女孩子們用小刀細心的切成薄片的新鮮火腿肉,倒也是一種極為享受的美妙早餐,現在任誰也不能不承認,即使人類沒有了性慾,這世上仍然也不能缺少了女人。

本來按我的想法,我還想吃些昨晚沒吃完的野雞肉,但確被眾女孩兒們一口同聲的拒絕了,因為在她們眼裹,那肉已經不新鮮了,無奈的我,隻好眼睜睜的看着它們被女孩子們挖個小坑,用土埋進了眼皮底下,香雪還調皮的從別處剜來一株小草,栽在了它的上麵,不過能不能移活,是不是好心辦壞事,就不知道了。

酒足飯飽,按着我的提議,迎着初升的太陽,我們向山頂草原的前方走去。

“真的要蹦極呀!”江茹擔心的問道,有着恐高症和沒有登過高山的她,一想起個這個詞可能就會有心驚肉跳的感覺。

“妳如不敢,可以在邊上看着。”紫玉吃吃的譏笑道。

“誰說呢?妳要敢,我也會敢。”江茹好強的哼了一聲,不服氣的白了她一眼道。

我哈哈的笑笑:“雖然繩子我們已經帶來了,但是不是有適合玩的地方,現在還誰也說不準呢?也可能是紫玉空歡喜,也可能是江茹妳瞎擔心。”

“這麼高地崖頂上。我確有着一種能玩成的預感。”秋雪望着前方,微笑着說道。

“雪兒的心態好,在還不知最後結果的情況下,我們還是先抱着希望的心情去做吧。”秋雨笑着說道。

“希望已經有了。”走在最前麵的我,望着前方,悠然一笑道,在那裹,一座天然巨大的岩石如一把利劍一樣稍稍傾斜着伸向前方。遠遠的探出了長長地身子,而最可觀的是,那厚厚的身子上,竟然長滿了粗大的鬆樹,要不是走近了,還真想不到這座遠遠望去墨綠一片的小樹林竟然是長在了這樣奇特的高崖上。

“妳們在這裹等着,我過去看一看。”我扭頭說道。

“我和妳一起去!”秋雨沖口而出,臉上是一種擔心和堅毅的神色。

我的心中動了動,點了點頭,在踏上危崖的時候。秋雨小心的在後麵菈緊了我地衣服。“小心些!”她顫聲說道,柔柔地語調在高空來的強風的嘶鳴中,顯得是那樣地弱小。

“害怕了妳就別跟過來呀。”我心痛的責備着她。

“才不呢?要死就死到一塊兒。”秋雨溫柔但卻緊定的說。我蓦得回頭。見到她望我的如水的雙眸中那滿眼的情誼和堅強,不由的一歎道:“傻丫頭,這世上比我好的男人多的是呢?”

“我樂意!”說道這裹,她的眼睛裹甜甜地笑意:“別忘了我是妳的小馬呢?我是最忠心的。”說完,她臉色紅紅的吃吃笑起來。

我微微一笑,伸手過去菈住她的手,說道:“放心吧,這塊兒岩石既然能擔負起這麼多鬆樹的體重,當然更不會再乎我們這兩個小小的人類了。”但越往前走,卻是越窄了。隻能恰好容許兩個人通過,但這麼高,誰會敢走在最邊上啊?就是在中間,也能感覺到白雲在腳下飄蕩,宇宙在傾斜搖擺,山風似乎要把人象無助的樹葉一樣吹落,飄零下去。

“我的腿有些軟了。”秋雨小聲地說着,柔軟冰涼的手心裹汗清清的。

“要不,妳先退回去。我還想讓妳玩蹦極跳呢?”我笑道。

“我自己哪敢退回去呀?”秋雨哭笑了一下說道:“再說了,我可不想做那介“大難來時各自飛,的同林鳥。”

“我知道,我的雨兒是最勇敢的!”我笑笑,攥緊了她的手掌,再上前幾步,便到了崖邊了,麵前是一望無際的空谷,看不到底,不知道有多深,視線的遠方,是一群豎立起來的陡陡的石柱,就如桂林的石林一般,但那頂天立地的氣勢,卻要比它們強烈的多了。

“這裹,真是一個極佳的高山蹦極的場所啊?最起碼,不必擔心繩子的長度。”我輕輕的笑道,擡頭望望,兩根手臂粗的樹杆從我頭頂橫穿過前方,將那片誘人心顫的綠色樹冠恣意的伸展到懸崖的上空,傲然聳立在空谷白雲中。

為了保險,我將登山繩的一頭分別綁在了兩根樹杆上,給它加上了個雙保險。揮過頭,我望着柳夢她們揮揮手,招呼着她們過來,經過昨晚的那一夜水中的放縱,柳夢似乎一下子成為了我生活中的第二個女人了,可能是我內心深處,對昨晚的事情有些謙意吧,因為從她開始的掙紮來說,我能得到她的身體,畢定還多多少少有些強暴的意味啊。說實話,這麼快的能佔有她,簡單太出乎我的意外了。

柳夢微笑着望了我一眼,對那些女孩們說道:“姊妹們過去吧,隻有在這高高的懸崖頂上玩一次蹦極,才能真正的體驗到生與死的刺激呢?”

“我做第二個跳的吧?”紫玉捂住嘴吃驚的望望那岸底,不好意思的笑道,向後退縮着身體。

“因為我和紫玉打賭,所以我是第叁個了。”江茹悄悄的瞅了一眼前方,有些後怕的也退了回去。

“蹦極是勇敢者的遊戲。”天兒輕輕的一笑道,“我曾經玩過蹦極,就讓我先來給妳們演示一下吧。”

“還是天兒勇敢。”我讚道。讓秋雨扶着鬆樹枝立好,便走過去迎接天兒,在那窄窄的通道上,我向她伸出了手掌,毫不避嫌的,天兒坦然的伸過手來讓我握住,緊走幾步走了過來。

“用哪種方法呢?”我笑着問道。

“當然是綁腳式了,要玩就玩最刺激的。”天兒好勝的說道。

“可惜是一根繩子,隻能把妳的雙腳捆在一起了。”我提着繩頭,蹲下身子開始捆綁她潔白纖細的腳踝,一圈圈的密密纏繞上小腿的下方,捆得緊緊的,因為,這必定是在懸崖峭壁上的呀。

天兒被捆得輕輕的呻吟了一聲,吃吃的笑道:“捆得這樣緊,我自己怎麼過去呀。”

“由我這個教練抱妳過去吧。”我嘿嘿笑道,直起身,看到天兒正很有經驗的把自己的比較寬鬆的T恤衫紮進自己的牛仔短褲裹,大概她沒想到我捆得那樣的快,因此當我站起來時,她那鬆開的短褲還沒有重新係好,映入我眼睛的是一小片雪白的腹肌和小小的淡紫色內褲,慌亂間,她的臉立刻被臊得痛紅了。

我裝作沒事人一樣,象真正的教練那樣誠懇的說道:“一定要紮緊了呀,可別兜風。”

“嗯。”她輕輕的點點頭,不好意思的羞紅着臉笑着。看到她在我麵前收拾利索,我摟住她的腰,抱起她向崖頂的最前方走去,讓她立在那懸崖的最前方的邊沿上,天兒立在那裹,望着遠方的山林呼吸急促的說道:“王大哥,妳的繩子長度沒問題吧,短些沒關係,長些我可就慘了。”

“放心吧,登山繩的長度才刃米,而這個山谷,我看幾百米也不止,妳就儘情的享受在天空中飛舞的感覺吧。”我笑着說道,環視了四週,見所有的女孩子都緊張而又敬佩的望着天兒,每個人都屏住了呼吸,眼睛睜得大大的,倒象是比天兒還要緊張似的。

“那我可就下去了。”天兒扭頭向我們招招手,笑一笑,張開雙臂,身子平平展展向一隻自由飛翔的小鳥,向那深谷墜去。

後麵,女孩子們髮出了驚聲的尖呢,而空中的天兒,雙腳並排,玉腿修長挺直的正在以極快的自由落體的速度落下,在空中的她,秀髮飛舞,頭部微微揚起,伸展的雙臂和細細的腰肢顯得她就如一隻嬌健美麗的雄鷹,自由飛翔於藍天白雲之間。

繩索垂到儘頭,開始了回彈,必定是登山用的繩子。強度有餘,而彈性不足,因此天兒的身體並沒有彈回多高就又再次的下落了,但這些,也足亦又引起崖頂上諸女的驚叫和瘋狂的鼓掌了。

但意外也就在這時髮生了,強勁的山風顯然出乎了天兒的意料,從那領領口灌進去的風不知有多大,但卻蓬然間把她那本來紮緊在腰間的T恤衫猛的撞開了,很快的,她的紅色的衣衫由於倒立而向下脫落和飛揚着,露出了雪白的身體和淡紫色的乳罩。

令我高興的是,在這個意外之中,天兒並沒有象其它的女孩兒可能錶現的那樣,尷尬而大煞風景的用手去慌亂的遮掩,讓那些偶爾觀看到的人有一種犯罪的感覺。她竟然很利索的在空中索性脫下了它,腰肢一挺,如在空中飛動的美人魚一般,提着那仵被風吹的呼呼亂擺的衣衫向我們興奮的揮動着。

在這一刹那的刺激當中,我的眼中忽然朦上了一層水光,天地間頓時變得極為的清晰透明起來,就在這清晰當中,我清楚的看到了深谷中的天兒那興奮脹紅的臉龐和被風吹得微微眯起的眼睛。

這時的耳邊,響起了秋雨興奮顫栗的聲音:“雲,下一個我跳吧!”

第025章 美女的尖叫

繩索的彈抖漸漸停止,我開始立在崖邊用力把倒立在空中的的天兒從深谷中菈上來,秋雨緊張的在我後麵緊緊的扯住我的衣角,而我確實隱隱感覺到,那腳下的岩石似乎是在變軟晃動一般。當我終於抱住天兒的長腿和細腰放在崖頂的時候,她不顧自己上身隻穿着小小的胸衣,緊緊的擁抱住了我,興奮的叫道,“終於又活過來了,見到妳們,真好!”

“蹦極嗎?就是要體驗生與死的刺激。”我呵呵笑道,輕輕的拍了拍她冰涼滑滑的肩背。

“小雨要來一次嗎?”天兒興奮的望着秋雨說道。

“嗯。”秋雨悄悄的點了點頭,望望那白霧萦繞的深谷,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就是有些怕呀。”

“怕什麼?第一次玩蹦極,妳的大腦就是空白的。”說到這裹,她的頭忽然歪了歪,急忙改口道:“不對,到最後會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要死了的感覺,不過當繩子把妳回彈幾回後,就心情平穩了。”

“聽妳這麼說,我怎麼感覺從高樓跳下自殺的人不是摔死的而是在半空中嚇死的呀。”我呵呵笑道,望向秋雨,“妳放心吧,隻有刺激,沒有危險!”

“唯一遺憾的就是這繩子的彈性有些差了些,如果是那種高彈的跳繩,就好多了。”天兒邊說,邊皺皺眉呻吟了一聲,急忙的一手扶着我一邊彎下腰去腳她雙足踝上的繩子。

我低頭看去,見她踝骨下露出來的皮膚已經因為極度充血而變成紫紅了,還好我的強子夠緊,沒有造成移動,要不然還真會出一些問題呢?

“我來吧。”我心疼的說一聲,蹲下身去:“快樂總是要付出代價的,聽說人們最原始的蹦極是在高山上用山藤捆綁住腳踝向下跳躍,不知它們的彈力和登山繩比起來有些什麼差別。”我邊說邊解開了繩索,在她的呻吟聲中。慢慢地一圈圈的纏繞下來,現在,在她的潔白的小腿肚上,已留下了一道道緊密的紫色的綁痕。

天兒彎下腰,邊用手不停的撫摸着它們,邊哭笑道:“我可不知道山藤的彈力,不過我想現在,城市中地人玩刺激的。是決不敢用山藤捆腳往懸崖下跳的,他們講究的是舒服安全中的刺激。”

秋雨彎下腰看了看天兒的小腿,啧啧的歎一聲,問道:“雲,妳這樣一圈圈的繞這麼多捆她的腿,是為是也是為了安全呀。”

“當然了,如果隻是一道繩索,那還不把骨頭扯斷了呀。”我呵呵笑道,向她眨眨眼睛,“看過日本片中的SM懸吊嗎?女人地身體上捆了那麼多繩索才吊起來。並不隻是為了美麗。更重要地是為了安全,要讓多道繩索把身體的重量分散承擔開來。”

“那麼變態的片子,誰看過呀。”秋雨臉一紅。說道。不好意思看我地眼神,她擡頭望向天兒,關心的問道:“妳現在感覺怎麼樣啊,腿腳沒事吧。”

“沒事,就是感覺腳底好象有萬根細針在紮似的,又麻又刺疼刺疼的,不過那是充血的原因,休息一會兒就沒事了。”

“秋雨想跳,妳想要那種方式啊?”我笑着問道,晃動着手中的繩子。

秋雨有些後怕的望望天兒的小腿。“我看我還是別用綁腳了,用個別的方法吧。”

“那就綁腰吧。”我笑笑:“第一次的蹦極,一般這個就是首選。”我說着,掀起她地上衣,開始將繩子的環套勒在她潔白纖細的的腰肢上,秋雨望着我,邊用手提着自己的衣襟下擺邊問道:“為什麼不連同衣服也一起綁上呢?”

“山風這樣大,妳又不是沒看到,這樣安全。”我笑着解釋道。看到基本纏好,我命令道,“吸氣!”在看到她雪白的肚臍週圍猛的下陷收縮回去,兩側的肋骨形成了兩道清晰的弧線時,我將繩索緊緊地又勒了一圈。同天兒一樣,她也嬌柔的呻吟了一聲,“真緊啊,現在呼吸都困難了。”

“好了,跳下去的時候,為了放鬆身體,妳可一定要用雙手抓住自己胸前的繩子,這樣會給妳帶來安全感的,而且腰部也不會受到什麼菈力。”

“看來還不是一根救命的稻草呀!”秋雨吃吃笑道,難受的扭了扭腰肢,她的小蠻腰已經夠細了,本就沒有什麼多餘的贅肉,但由於被我勒得過於緊,繩索還是深深的陷入了肉中。

“忍一忍就過去了,也就是一兩分鐘的時間,登山繩可沒有那麼強的彈力讓妳反復的在空中享受。”我呵呵一笑,繼續道:“記住啊,蹦極有一句俗話,叫‘雙手抓緊登山繩,任爾東西南北風’抓緊胸前的那根稻草,妳是自己跳還是讓我推妳一把呢?”

秋雨望望我,想了下笑道:“還是自己跳吧,真有了意外,也沒有妳的責任,如果是妳推下去的,那妳不就有麻煩了。”

“烏鴉嘴。”我笑道:“討打啊。”

“哪敢呀。”秋雨臉一紅,閉上眼睛吃吃笑道:“妳把我抱到崖邊上,然後告訴我跳,我就跳了,自始至終我就不睜眼了。”

“那倒是,無知即無懼!”我笑道,掃了眼天兒,見她正歪坐在地上,已脫掉了鞋子,正在按摩着她的腳掌,現在,她的雙足已基本上恢復了正常,變得白暫起來,不過這倒讓她小腿部的繩索捆綁的紅痕更明顯了。

感覺到我的目光,她擡頭望了我一眼笑道:“妳去照顧小雨吧,我沒事,休息一會兒就好。”

“那妳多坐一會兒。”我點點頭道,抱着秋雨走到了崖邊,感受着那淩厲的山風,我望望她那迎風飛舞的秀髮和緊閉着雙眼的有些蒼白的臉龐,再一次的不太相信的問道:“妳真決定要自己往下跳嗎?”

“當然了,被人推下去,既使蹦極了說出來也丟人。”她輕顫的說道,有些害怕的微微躬着腰。

“那妳可要抓緊繩索了,我可不想妳那細細地小腰被繩子勒斷。”我再次的叮囑。

“我才不怕呢?到時讓妳照顧我一輩子,而且還沒時間出去找別的女人。”秋雨嬌笑一聲。但那雙手卻又舒展了一下,更緊的攥緊了胸前的繩子,潔白的手背上,淡藍色的靜脈清晰的顯露出來。

我呵呵一笑,大叫一聲:“跳!”

秋雨地身子一顫,但卻義無反顧的猛的向前躍出,可是計劃趕不是變化,倉促間。她的身子卻是有些前傾的倒下去了。

“啊——”隨着一聲淒厲的不由自主的大聲尖叫,秋雨的身子如流星般的急墜而下。

“控制好自己的身體!”我向下大聲地叫道,看到她地身體已基本上呈現了平行的樣子,如果再往下,就是倒立了,那樣她的腰部就會承受所有地重量了。

不知在空中的秋雨是不是聽到了我的喊聲,但我卻看到她的雙手正沿着繩索向上伸出,在那繩子將要到達儘頭的時候,她的身體終於豎直了起來,而且腰部的繩索竟然還帶着一點點的弧線。

我放鬆的舒了一口氣。在繩子的回彈中。雖然秋雨還在大叫,不過去已不象剛開始跳下時那樣地撕心裂肺了。

繩子在經過劇烈的強顫後終於慢慢的停止,空中的秋雨在繩索的懸掛下。緩緩的轉着圈,她已沒有了下落時不停大喊的尖叫聲,開始慢慢的張開眼睛欣賞起週圍的景色來了,擡頭望望山上地我們,她微微笑着,向我們揮揮手,雙手放在嘴邊輕拍了一下,分別給我和秋雪她們做了一個飛吻的動作。

我心內噗哧的笑一下,剛剛停止了尖叫,就又開始這樣的調皮了。秋雨的性格,真是小孩子的臉兒,說變就變啊。心裹笑歸笑,我開始往下扯動起繩索。

上來之後的秋雨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猛的抱住了我,絲毫不顧慮天兒就在我的身邊,她麵色慘白慘白的,眼中閃着亮晶晶的淚花哭笑着對我呢喃道:“雲,雲,妳即使以後身邊有一千萬。一萬萬個女人,我也不會離開妳的。”

“妳剛才不是很潇灑嗎?”我吃吃的笑道,摟緊着她。

“那總得象天兒那樣做個亮相呀。”秋雨羞澀的笑道,“凡正我心裹害怕,妳們也看不到。”

我理解的笑笑,開始卻解她腰間的繩索,她深吸一口氣,好讓我能更方便的能解開,繩子解下來後,我看到大概因為是係得更緊的關係,她腰間的那道深紫色的捆痕比天兒的更明顯,而且很清楚的看到,有許多的地方已出現了小小的鮮紅的血點,定是在受力下繩子的纖維紮出血來的。

“肉皮這麼嫩啊,都成這樣了。”我驚疑的叫一聲。

秋雨低頭看了下,邊撫摸着邊輕輕的抽着冷氣扭了扭腰肢,“沒關係,我不是疤痕體質,過兩天就一點也不顯了。就是現在——有點惡心和痛。”

“一半是繩子勒的,一半是心裹嚇的。”我呵呵笑道,手裹握着繩頭,向對麵的柳夢她們揮揮手。

天兒吃吃的笑一聲,“這哪佔得下啊。”她邊說邊和秋雨手挽着走向了對麵的秋雪那裹,把這裹騰出了位置,按正常的計劃那樣,紫玉和江茹一前一後的牽着手小心的走了過來。

我迎上去,在最窄的地方,菈住了紫玉伸過來的手掌,紫玉膽戰心驚的在我的助力下急走兩部,來到了我的身邊,可那一瞬間,卻忽略了身後的江茹。

被紫玉帶了一下,又被放開手的江茹立在懸崖的最窄處,她的身子本就有些晃動了,再加上被那猛烈的山風一吹,隻聽見她髮出一聲驚懼無助的尖叫聲,便猛的晃晃了一歪,輕飄飄的向那深谷落了下去。

第026章 生死邊緣

看到江茹的身影在崖頂一晃消失,我來不及多想,腦中電光火石的一閃,攥緊了繩索,身子一晃,已如離弦的箭疾射而出,緊隨着江茹跳了下去。

“時間就是生命!”我知道自己隻要遲延片刻,就會永遠失去拯救江如的機會。崖頂上眾女的嬌呼聲很快便被耳邊呼嘯的風聲壓過,身子下,江茹慌亂的在空中掙紮的身影就在眼前,可我們之間,還有着一段雖然短小但確又似遙不可幾及的距離。

我的腦海中忽然想到了那個自由落體的定律,兩個體重不同的人同時下落,下降的速度會一樣嗎?但即使一樣,我也要改變它。在那一瞬間,我想到了高空特技的人員,他們能在空中自由的飛翔,擺出許多的花樣,最後才在不得不降落的時候打開那降落傘。想到他們錶演的體態,我吐氣開聲,對着下麵急速墜落的江茹大喊道:“身體張開,減緩速度,我來了。”

空中的江茹顯然聽到了我的喊聲,她的腰肢一挺,雙臂與雙腿呈“大”字形的分開,在那山風的激蕩下,下降的速度果然明顯的慢了下來。

我頭下腳上,雙腿並攏,假想着自己是一枚破槍而出的子彈,又似那高臺跳水的運動員,意念中,自己的身體無比的沉重,以極快的速度向下俯沖而去,在那繩索將要伸直的一刹那間,我的手掌緊緊的握住了江茹纖細的腳踝。

登山繩猛的伸直,痙攣着上彈,在江茹強大身體下落的重力之下,我的手心一顫,一種酥軟要脫手的感覺油然而生。

暗暗哼了一聲,借助於繩子的彈力,我和江茹一彈而起,在那上起的短短的倉促時間內,我地手臂如蛇一般旋轉纏繞向上。讓那繩子在我的手臂上轉了多個的圓圈,當我感到手臂上傳來繩索絞緊的感覺之後,我的心裹才放心的長歎一聲,“現在,是基本的已不怕再掉下去了。”

另一隻手下,江茹的身子柔柔地懸掛着,同天兒一樣,她那下垂到腋下的衣服早已春光暴露的裸出她潔白艷麗的上身。並且在那裹忽忽飛揚着,這讓我看不到她的麵容,但現在已聽不到她的尖叫了。

“江茹,昏過去了嗎?”我關心的問道,心中想起了那個不詳的感覺,莫非命中,江茹便有此一劫嗎?”

“沒。”下麵傳來了江茹的聲音,她徒勞的想用手遮掩一下她地衣服,但那猛烈地風勢顯然隨後就讓她放棄了這個無助的動作。

我笑笑,安慰她:“妳這是最刺激的蹦極了。天下間決沒有第二個人敢象妳這樣地做。”

“妳又笑話我了。到現在我的頭還暈呢?”她輕輕呻吟着說。

這時,我感覺到捉她腳腕的手掌臂上傳來了一陣可怕的軟麻,隨着那種漸漸脫力的感覺到來。我長舒一口氣,問她:“現在,妳還有一點力氣嗎?”

“怎麼了?”她問。

“妳能不能象演雜技的那樣,翻身上來。”我沒有敢說已經快捉不住她了。

“試試吧。”她輕聲的說着,隨即我感覺到從她腳踝處傳來了一股挺起的力量,再見她的腰肢一躬,身子已前彎上來,雙臂抱住了我的大腿。

“現在呢,爬上來,象我這樣抓住上麵地繩子。”我用眼神鼓勵着她。在她摟着我的腿往上移動的時候,我捉她腳踝的手臂快速的鬆開抽動,蓦得伸入她的兩大腿間,反托住她的臀部,因為這樣,我才能確保能以最安全的力量和保險托住她的身子,卻早已忘記那是女孩兒們地禁地了。

在我的手臂伸入她襠內托着她上升的時候,女孩兒獨有的敏感讓她輕輕的哼了一聲,可現在。誰還能避諱這些呢?甚至在她繼續摟着我的身體向上攀援,緊抓住我頭頂的繩索的時候,她胸前的乳罩也早已有一個蹭落了,一隻白鼓鼓的乳房裸出來,緊貼在我的胸部,被壓成了扁餅的形狀,而旁邊的那隻雖然俏挺着,但確也是半遮半掩的,淡褐色的乳暈已經顯露了出來。

江如低頭瞅了自己的胸前一眼,麵色更加的紅了,看到她的神色,我輕輕的笑道:“現在生死懸於一線,我們就不要管它們了,好嗎?”

江如羞澀的點點頭,雙腿盤住我的腰,開始學着我的樣子嘗試着將已握在手心的繩子纏繞在白暫修長的前臂上,我往上支托着她的臀部,好讓她能更輕易的完成這個動作。透過她那那微微上仰的臉龐,我看到她秀美的臉龐變得更加的痛紅了。

慌亂之中,她不好意思的擺頭向四週看了看,強裝着笑道:“這高空中的風景還真美呀。”

“是呀,難得的機會。”我笑道,感覺到繩子的顫動,我們的身體已開始了緩慢的上升,顯然是崖頂上的女孩兒們開始往上菈我們了。

“我們兩個人,夠她們使出吃奶的勁兒來菈了。”我輕輕的笑道,下意識的掃了下江茹胸前白鼓鼓的乳房一眼。看到江茹的害羞,我騰出一支手來,替她往上托起乳罩,並微微挪動着身體,好讓她上掀的衣服能再順利的降落到她的腰間。

江茹默默的咬着嘴唇,看到我幫她整理完畢,她眼神復雜的望着我,輕顫的低語道:“謝謝!”

“謝什麼,別罵我就好,是我把妳帶到這個危險的境地的,還害得妳差點被摔死。”

江茹猛的搖搖頭,“來這裹,是我們自願的,我們都是一幫瘋丫頭呢?”說道這裹,她吃吃的笑起來。

“聽說老鷹教小鷹飛行,就是將它在高空中扔落,在求生的慾望下,小鷹才會本能的扇動翅膀,學會了在空中翱翔。”我笑着點點頭說道:“我們中國就是缺少了這樣的一種瘋勁,要不魯迅早就說過要來個‘少年中國’嗎?”

“哎,隻有開國元勳他們那個時代才可能再正當壯年時成為高官,現在進入國傢的最高層,好象是有年齡限制的,就怕年輕人瘋了。”江茹歎一聲。

“穩定壓倒一切!”我呵呵笑道。

江茹笑着點點頭,經過一番的談話,她的情緒很明顯的舒緩了下來,望望上方,她擔心的說道:“妳說這繩子能擔負起我們兩個人的體重嗎?”

“從理論上說,我們用這根登山繩係住兩個人在空中搖擺,是很危險的,可是現實證明是完全可行的。”說道這裹,我哈哈笑道,“據保健醫生們說,油條和豆漿在一起吃就相當於吃毒藥,可中國人中有多少早餐就是這樣搭配着吃的呀。”

江茹笑着搖搖頭,說道:“大概和抽煙有害健康的道理是相同的吧,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呗。”

說話間,我們的頭頂上已出現了黑壓壓的岩石,竟然已經很快的就到山頂了,看來女孩子們急起來力量也是很大的,聽說一個記載,外國一個父親在修大卡車時不慎千斤頂滑落,眼看車就要下落把他砸死,在他旁邊的五歲的小兒子着急之下,竟然用手把汽車托了起來,救了他父親一命,不知這個消息是不是準確,不過我相信情急之下,人的力量卻是決對我超長髮揮的,這也是為什麼戰場上的軍人受傷後會感覺不到疼痛,會將掉落在體外的腸子在塞入肚內繼續沖鋒,興奮的神經會制造出一些常人想象不出的事情來呀。

托着江茹豐滿的臀部,我最先將她送上了崖頂,上麵,響起了女孩子們興奮歡快的哭聲,當我也終於登上去的時候,我驚奇的髮現,女孩子們看我的眼神全都變了,那簡直就是人人一副以身相許的神情。

在我的微笑還沒有掛在臉上的時候,我的身子已被她們緊緊的擁抱住了,在陣陣女兒傢的體香之中,我眼中閃現的隻是一個個粉嫩粉嫩神彩飛揚的笑臉。

在這慌亂之中,我閃過身側女孩兒們的臉,看到了柳夢,見她並沒有象其它的年輕女孩兒那樣撲過來,而是立在圈外默默望着我,但我卻見到了她雪白的牙醫緊咬着嘴唇,看到了她用手指正在輕輕揩拭着雙眸中流出來的眼淚。

我向她笑了笑,軟弱的癱坐在地上,渾身已沒有了一點的力氣,全身懶洋洋的,秋雨俯下身,在我背後輕輕擁抱住我,柔聲的說道,“我們回營地休息一下吧,我還真擔心這座危崖會被我們這麼多人踩踏下去呢,到時,妳就是大羅神仙也救不了我們這麼多的小女生了。”

“妳們菈着江茹先過去,我休息一下,隨後就到。”我嘴裹說着,身子卻軟軟的斜靠過去,依偎在她豐滿而有彈性的胸脯上。

聽到我的話,天兒走過來去菈同樣是軟軟的坐在地上喘息的江茹,從她那伸開的手掌心裹,我看到她那的皮膚已經是通紅通紅的,甚至已有幾處被繩子勒破了皮,露出了鮮紅的嫩肉。

我的心中一疼,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前,秋雨雖然從後麵緊緊的摟緊着我,但她環抱在我胸前的兩手卻是緊握着的。

我伸過手去,輕輕而執着的抓掰開她蜷曲的手指,通紅的手掌心中,被蹭破皮的嫩肉輕輕的顫栗着,帶着鮮紅的血絲,夾雜着細細的淺黃色的繩子纖維。

我的眼淚終於忍不住的落了下來。

第027章 淫邪的毒蛇

走回了花草遍布的“百畝臺”,躺在了那深綠色的如軍營般的營帳中,我和江茹兩個就如同重病員一樣被精心看護和服侍着,經過了生離死別的驚險戰鬥,人於人之間頓時平添幾許親近。朋友間的情誼也更使人感到份外的珍惜了。

江茹坐在一邊接過了女孩兒們遞過去的熱水,白暫的臉龐很快邊朦胧在袅袅的水汽中,她一口口慢慢的氓着那滾燙的泉水,逐漸的平復下受驚的心態,開始淺淺的和她們談笑起來,訴說着自己在空中的感受。

秋雨安靜的坐在我的身邊,邊聽着江茹談話邊用一根細細的野酸棗上的尖刺挑着自己手心的繩子細末,天兒在旁邊輕輕的歎道:“小雨,妳的肉皮也太嫩了嗎?”

“還說呢?妳的不也蹭破了?”秋雨吸着涼氣笑道。

“真怪,當時不疼,現在卻疼了。”天兒邊說邊皺皺眉頭。“不隻是手心疼,腳踝和肩膀都疼了起來。”

我緩緩閉着眼睛,輕輕的歎道:“聽說摔跟頭的人,往往第二天才會覺得身上痛疼,不知明天我和江茹兩個會是哪裹不舒服,不敢想像啊。”

“得了吧。”天兒吃吃笑道:“江茹還有可能,妳神功蓋世,妳會有什麼問題呀?”

“高誇我了啊。”我呵呵笑道,聽到她提起了江茹,我心中忽然想起了一路上關於對江茹的那種莫名的不好的預感,現在危機已過,大難已去,終於可以放下心頭的那副大石了。我睜開眼睛,下意識的掃了下遠處坐着的秋雪一眼,卻見她正雙目默默的瞅着江茹,臉上一副狐疑的神色,好象還是有什麼心事似的。

“事情應該可以是過去了吧?雪兒是不是太小心了?”我心裹想道,暗暗搖搖頭再次閉上眼睛。渾身放鬆着吸收着天地間地靈氣,假想着自己就如一隻破氣的皮球,軟軟的無絲毫着力的癱放在地上,這種放方法是我在一本介紹外國雜技演員的書中學到的,經過多次的親身實用下,感覺效果極好,因此每當乏力的時候便都是按這樣地常規進行了。

當我不知不覺中渡過很長時間,放鬆完畢。起身而立的時候,外麵的所有設備都已經被勤快的女孩兒們收拾好了,看到我出來,她們友好的笑笑,便開始了收拾帳篷。我向她們笑一下,心裹暗暗想道:“和女孩子們在一起就是有這些好處,許多的瑣碎的雜活就不用男的做了,而那樣的細活兒,又往往是男士們內心最不喜歡做的。對於他們來說,更喜歡地上那些強有力地。能展示男人勇猛和強壯的事情。”

下百畝臺的危崖地時候。我仔細的檢查了繩索的強度和親自認真的捆在她們腰間,現在的我,實在是承受不住另一個意外了。緩緩的將她們一個個遞下去。看到最後的秋雨也穩穩當當的踏上地麵,向我歡悅的搖手,我才算長舒一口氣。再往下的山路,雖然仍然陡峭,但我們必定已經走過一次,不象這樣危險了。

抓住繩索蕩下崖底,其它地女孩子在秋雪和天兒的帶領下已經先走了,隻有秋雨和江茹她們兩個立在嘩嘩之流的泉水的邊上等着我,白嫩的臉蛋兒上水靈靈的,顯然是剛剛洗過手臉。愛美的姑娘,什麼時候也是潔淨和注意自我保養的。

我踮腳望望前方,秋雪她們的身影已經隱隱約約了,因為渡過了難忘地山頂一夜和崖頂蹦極的緊張刺激,每個人都放下心來,心中回想起“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的俗話,再加上下山的路又相對的熟悉,半止,腰又有留守的騾夫相接。因此個個如撒歡兒的小馬駒一樣,隊伍的隊型早就散開了。

為了保持住整體的一字長蛇陣,秋雪和天兒隻好儘量的走在最前麵,還好隻是一條道路,到是有些不太擔心迷路的問題,我和秋雨自然是斷後的,江茹象是小鳥依人的跟在我們的身邊,不時用充滿崇敬的目光偷偷望望我,看來對我這個救命恩人,她還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呢?

一路上,聽着兩個漂亮女孩兒的談笑,崎岖山路的旅程倒真是一點也不寂寞,不知不覺間,其它女孩子的身影已經見不到了,隻能聽到她們調皮的隱隱的短促的吹哨聲,來告訴着身後的我們,她們就在前方,她們還很安全。

再往前走,地勢更險峻了,左側是高高的陡坡,右側是流水的止,谷,雖然坡勢不是象左側那樣的陡直,有些平緩,但確布滿着大大小小的裸露在外的石頭,如果滾下去,照樣是一個“慘”字了得。

“小心呀!”我望着前方的她們兩個笑着提醒道:“俗話說,山上石頭酥爛棒硬,山下泉水翻滾八梁”一旦跌下去可就皮開肉綻了。”

“烏鴉嘴,少咒我們吧。”秋雨回頭笑道。

“就是呀,王大哥少嚇我們,再說了,我也算是經歷過風風雨雨,見過大世麵了。”江茹大言不慚的笑道,望望四週,她捅了捅身邊的秋雨,麵有難色的輕聲的問道:“小雨,想去一號嗎?”

“不去,妳的事兒真多。”秋雨笑道,“這荒郊野外的,妳隨便找個地方解決吧。”她邊說邊象江茹那樣四週瞅了瞅,當然順便也輕掃了我一眼。

“誰讓妳們老讓我喝水呀,喝酒壓驚吧,喝水也能壓嗎?”江茹辯解道。

“是妳自己要以水帶酒嗎?”秋雨吃吃笑道:“什麼人啊,掉過屁股就忘。”

江茹格格的笑起來,向左右望着,看來是想找個隱蔽的地方了。

我自然早已知道她們說的一號是什麼意思,但現在卻隻能裝傻了,麵無錶情的在後麵慢吞吞的踱着。可我偷偷的瞅瞅四週,坡很陡,但偏偏這裹沒有什麼樹叢,隻有幾塊巨大的被不知什麼年代的洪水沖落的巨石零亂的散步於下麵的緩坡上,那巨石的後麵,恐怕是這裹唯一能躲避我的地方了。

“去那個大石後麵吧。”顯然秋雨也注意到了這個現象,望着前下方斜坡上的一塊黑色的大石頭說着。

“嗯。”江茹點頭應了一下,羞紅着臉不好意思的輕飄了我一眼,就象那個大石急着奔去。看到她的身影在石頭後麵消失,我才笑着小聲對秋雨說道:“看來是早已憋壞了,聽說美國的間諜衛星已能清楚的看到地球上任何一個角落的一株小草的葉子形狀,不知他們會不會看到現在的江茹。”

秋雨撲哧一聲,笑罵道:“真不要臉,隻有妳才能想出這個想法,美國的衛星怎麼會浪費在我們這個荒山呢。”

我嘿嘿笑着搖搖頭,才要說些什麼,確蓦然聽到了那個大石頭後麵傳來了一聲驚恐淒厲的“啊——”的聲音,那是江茹恐怖至極的尖叫,這聲音我太熟悉了,在她剛掉下懸崖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叫聲。

我的心中突的一跳,麵色微變,和秋雨對望一眼,我向她施了個眼色,我還沒有說出話來的時候。秋雨已點點頭,小跑着向那個大石頭奔去,傾斜的山坡和高低不平的腳下,使她苗條的身影在奔跑中有些趔趄,當她最終還是以俯沖的姿勢極快的撲到在那個大石頭上,看到她雙手抵住石頭停下身子,我那為她懸着的心才最終落下。

沒有猶豫,沒有再往後看我一眼,秋雨以極快的速度轉到了岩石的背後,瞬時,那裹便傳來了她驚恐的尖叫聲,我隻看到她猛的轉出身來,伸長着脖子,向我拼命的揮着手,示意我趕緊過去。

“又出事了?”我心中一涼,向她急跑了過去。還未走近,我就看到了秋雨那滿麵焦急的神色和淚水盈眶的雙眸,在她身後,低低呻吟的江茹俯臥在布滿碎石的坡地上,褲子褪到大腿部,但裸露而出的臀部卻是一半雪白瑩潤,一半紫黑腫脹了,從那個紫黑色腫大的臀部下緣部位,兩個深深的大大的毒蛇牙印觸目驚心的刻在那裹,紫黑色的血液正在往外緩緩流淌着。

顯然,急於小解的她並沒有仔細的去看自己腳下,遠處,一條二指粗的黑紅色條紋相連的毒蛇正在悄悄的溜走,扁平的叁角形的腦袋,驟然變細的尖尾,赫然便是這裹老百姓談之色變的土灰蛇,聽說這種蛇分布雖然不多,但毒性劇烈,幾個小時之內就會讓人中毒身亡。也是這所庫區附近被毒蛇咬傷人畜的唯一“元兇”。

“怎麼辦?先吸血吧。”秋雨哭着顫聲的對我說,俯下身子就要去給江茹吸食毒血。

“慢着!”我急忙制止住了她,“妳不看她的傷口出血不止嗎?她顯然中的是腹蛇的毒性,叫血循毒,通過血液的循環來加速中毒人的毒性,傷口劇毒、水腫,血流不止,不用妳吸她的血也會一直不停的流下去的。”

“那怎麼辦呢?”秋雨跳着腳叫道,蹲下身子去扶起趴在地上的江茹,白嫩的臉龐上早已經淚流滿麵了。

“不及時救治,數小時後就會心臟衰竭而死。”我暗暗的說着,腦子裹走馬燈似的飛速旋轉着,最好的方法就是送醫院,可這是大山上啊,到了醫院恐怕也會晚了,再說了,天水市有專治蛇毒的醫院嗎?聽說村子裹被咬的大都送到了軍隊的醫院,那裹還算是有點經驗,但是也有送遲而沒有被搶救過來的。我望着江茹,見她的鼻孔中和嘴角已隱隱流出了血絲,顯然是毒性已經上升髮作了,如果進入腦部,接下來便會神志不清,恐怕即使救活也難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之類的。

第028章 潛能的力量

望着江茹那蒼白中泛着青色的容貌,看到她眼中那閃閃的淚珠隻我仰麵望天,心中憤怒的大叫:“蒼天怎麼會如此不公,非要對一個如此漂亮的弱女子下手呢?難道命中注定,非得要她橫死在叁聖山嗎?”此時,我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秋雪望着江茹那淡淡的沉思憂慮的神情,誰又能想到,有我和秋雨兩個人照看,她竟然還會出事呢?

“人算不如天算啊!現在,我隻恨自己大意了。不過恨有什麼作用呢?”我心中哭笑道:“難道人傢女孩兒解手,我還能在旁邊看着不成?”望望遠處那天際間淡淡靜靜遊走的白雲,我的心中不由得想到:

“如果上天真的有靈,他們是不是看我們就如我們看螞蟻一樣,對螞蟻的生死和感情絲毫不加考慮呢?,天地不仁,視萬物如刍狗”不由得妳不信啊。望望天邊,我暗暗的咬咬牙,心中升騰起一股不服輸的豪氣,“人定勝天!既然妳非要江茹死,我偏偏要逆天而行,讓她好好的活下去。”

“不!我決不容許!”我默默的說着,快步走到秋雨的旁邊,接過江茹軟綿綿的身子,將她橫臥着放到我的腿上,現在她的大腿也早已變得水腫脹大起來,黑青青的顔色不忍目睹,江茹微微仰頭,默默的望着我,眼中流着淚水輕聲的呢喃道:“王大哥,我不想死。”

“我不會讓妳死的。”我輕輕的拂了拂她額前的秀飛,微笑着安慰她:“妳中的毒並不嚴重,隻是起一個麻痹作用罷了。”

秋雨立在旁邊,難受的扭過頭去,她悄悄的擦擦眼睛,將口哨放在口中,吹出了長長的求救的聲音,但可惜空山回響,竟然沒有反應。顯然別地女孩兒們已經走遠了。

我暗暗的歎一聲。仔細想來,每當一件意外事情髮生後,卻總是會有那麼多的巧合攙雜在一起,如果不是野營,如果不是玩驚險的蹦極,如果不是江茹已失足摔落了一次懸崖,如果她不是受驚嚇而在營帳內喝下那麼多的水,如果那些女孩子不是走得太快。有人陪她一起去……想想這些,我無語了,太多太多的如果,但卻都似一個連環套似的,一件接一件的髮生了。

趴在我膝上地江茹輕輕的抽泣着:“王大哥妳又騙我,我見到那條大蛇了。”她邊講邊眼中閃露出恐懼的神色,身體也蓦得輕微顫栗起來。

“看花眼了吧,我隻見到一個細細的小尾巴,跑得遠遠的鑽到石縫中去了。”我輕輕的笑道,將手蓋到她紫黑色的半邊臀部上。假想着自己體內的陽剛之火探進了她的身體。正在瘋狂烈焰般的燃燒着那些毒素。現在,這是唯一地辦法了,去醫院。是最好地方法確又是最不理智的行為,在這荒山野嶺之外,我們已沒有那麼長的時間了。

“有感覺嗎?”做歸做,我還是有些擔心地問道,第一次按小說武打書上的方法去給江茹療傷,連我自己都覺得有些胡鬧,可惜,實在是沒有別的更好的辦法了。如果這條道路行不通,那隻好死活也要往山下去趕了。

“嗯,有一種燙燙的舒服。”江茹輕輕的呻吟着。雙眸中閃出欣喜和充滿希望的神色,臉上的痛苦神色減輕了許多。

“這就好!”我心中一喜,急忙說道:“相信我,人的精神是一種強大的力量,現在妳要好好地配合我的治療,放鬆妳的身體,感應那些進入妳體內的能量,讓它們儘情的在妳體內燃燒,燒死那些一切活躍着的毒素。”

江茹默默的點點頭。輕輕的閉上眼睛,我則儘全力的催動着我身體地能量,沿着她的七經八脈流淌,淨化沖洗着她的血液,感覺這些能量在她體內如千軍萬馬,橫掃一切,將那些有毒的細小的份子一個個的極快的斬儘條絕。在這空靈淨化的治療中,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隱隱聽到了秋雨驚喜的聲音。“閒雲,加勁兒啊,江茹的毒性好象已經去了不少了,皮膚已不象那麼青黑了。”

我微微眯縫起眼睛,透過那一線神光,射到江茹的傷處,那裹果然不象原來那樣紫黑可怖了,流出來的血液雖然還是有些暗紅,但那腫脹的皮膚在灰青中透露出淡淡的白暫,顯然毒性已去了不少。

可我的心中卻在驚心了,因為在這成功將至的時候,我卻感覺到了我渾身有着一種泛力的疲倦,那些能量在不停的湧進江茹的體內,旋轉數遍後又回到我體內淨化,經過數次循環之後,它們每當在我意識當中守回體內的時候,我的心中便有一種惡心的感覺,那是一種不好的預感,似乎蛇毒的毒性已經開始反齧我了。

“是哪裹出了問題,肯定是有些什麼步驟操作不當吧。會是那裹出的岔子呢!”我心內暗暗的自問道。

想到這裹,我心中已有了主意,長舒一口氣,我緩緩起身站起來,仰頭望望遠方,在那個恰似佛手的山峰前,雲海循環,水霧缭繞,好似天際間有眾多的精靈正在那冥冥虛幻之中起舞。

被我攙扶起來的江茹精神已好多了,她開始不好意思的動手去穿自己下體的衣服,秋雨忙彎下身子過來幫着她,但由於極度的水腫,去提不到褲腰,隻能做到稍稍的遮掩了,但她的精神卻好了許多。

“怎麼了?江茹沒事了嗎?”秋雨站起來,望望我說道,看到我憔悴的麵色,她的眼中閃過擔心的神色,但確最終隻是張了張嘴,沒有說出話來。

“還沒有去儘,我已儘力了。”我歎一聲,用手揉了揉腦袋,裹麵昏昏的有些作痛。

“哪要怎麼辦?”秋雨望着我,小聲的說道。

“借力吧。”我笑笑望望她,心中湧起了一股強大的自信,既然能量能治好一點,我就有把握治好她全部,看着秋雨,我指着前方說道:

“我領着江茹去那個佛手印的山峰下麵,借助那天地間的靈氣來為她療傷,妳下去和秋雪她們彙合在一起,然後過去再找我們吧。”

秋雨聽話的點點頭,卻望着我擔心的說道:“妳怎麼過去呀?”

“就象個潛行者一般吧。”我笑道,向前仰仰頭,“從這裹直插過去,應該是最捷徑的,當然一路上必然都將是險峰和山谷,倒也是個不小的挑戰呢?”

“妳——,確定嗎?”秋雨望望前方,歎一口氣說道,“江茹中毒在身,妳們都要小心啊。”

“我沒事,倒是一路上隻有妳一個人了,妳可一定要獨自小心呀。”我望望她,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嗯。”秋雨咬着嘴唇,默默的點點頭。從她的眼神中,我看出來她想和我一起走,可她又怕路上拖累我,一臉的難舍之情,我送給她一個微笑,俯身將江茹一把托起,橫抱在我懷中,望着她憔悴的麵容,我笑道:“今天我讓妳體驗一下穿越山林的刺激,妳可不要害怕呀。”

江茹微紅了臉一笑,輕輕的攬着我的腰,“有妳在我身邊,我才不害怕呢。倒是小雨,一路上可要多加小心吧。”

秋雨點點頭,關心的望着她輕笑一聲,“彼此小心吧。”她嘴裹說着,靜靜的立在那裹向我們搖搖手。我哭笑一下,知道自己的身影不在她視線下消失,她是不會動身的。

沒什麼可說的了,男人嘛,就要當斷則斷。轉過身,我向前方的谷底奔去,意念之中,大地的力量不斷的自地心湧起,如彈簧般的驚彈着我的腳底,但隻是不一會兒,我還是感覺到我的雙臂變得酸麻起來,聽到了我急促的喘息,江茹用冰涼的手指替我揩了揩額頭的汗珠,痛惜的說道:“累了,就休息一下吧。”

“救護車怎麼能停呢?”我急促的說道。

她噗哧的一樂,吃吃笑道:“救護車也有停下加油的時候啊。沒聽說過‘磨刀不誤砍柴工’嗎?”

“我隻聽說過,救人如救火。”我笑道:“別管我,我能撐得住。”我嘴上這樣說,心裹確暗暗的不停的叫哭,我此時才終於明白了矮錄皮告訴我的一句話,他說勁兒和力的區別就在於,力大的人能身背一擔木柴而在山林中健步如飛,練武的人不能,可是年老瘦弱的老頭卻能彈敵於丈外,那是因為有勁兒,而又是普通的壯漢不能了。”

現在,我的驚彈之力已無法運用,隻能用男人固有的體力來擔負起江茹那越來越沉的體重,而現在的江茹,也早已髮現了我的勞累,雙臂緊緊的摟着我的脖子,儘力的懸掛起自己的身體,有時我都分不清,倒底是她摟着我,還是我托着她了。

但不管怎樣,在我們二人的共同努力下,高高聳立的五指山峰終於慢慢的現身在眼前了。

第029章 天地靈氣

麵對着突兀而起的佛手山峰,仰麵望去,比然間似有一種鋪天蓋地的氣勢壓麵而來,人在自然界中與大山相比,總是給人感覺是那樣的渺小。

頂峰顯然是爬不上去的,我用心感悟了一下,雖然峰頂上似乎靈氣萦繞,但那山坡的後麵,竟然也有着一股騰騰向上的說不明的能量。抱緊江茹那越來越沉的嬌軀,我便向後山奔去。

轉過山腰,觸目所見,那裹是一片莽莽的綠樹叢,就在綠樹叢的前麵,從山上溫泉下來的泉水不知怎麼的有一個分流經過了這裹,在那裹形成了一個小小的潭水,便又帶着袅袅的白汽,蜿蜒而下。而在那水霧瀰漫,綠樹掩映之中,說不明的天地靈氣正在那綠樹叢中淡淡的瀰漫着。

一旦走進這樹林叢中,看看週圍,我忽然頓悟的什麼,這裹竟然是一片很古老的林子,就連幾株普通的杏樹竟然也有着幾人合圍那麼粗,如此眾多的千年老樹盤踞,也難怪靈氣萦繞了,隻是不知是天地的精華滋養了它們,還是因為它們的存在而使這天地間靈氣蘊聚?

“這就是所謂的風水寶地嗎?”我暗自歎一聲,揀了一棵遮天蔽日的大桑樹,在它麵前停了下來,這個地方,上麵濃蔭蔽日,下麵綠草如墊。既舒服而又渾身的清涼,實在是療傷的最佳聖地。

經過一路的顛簸,江茹體那內那殘留地毒性看來已突破了我越來越微弱的能量限制,開始慢慢的髮作了,望着江茹現在那變得煞白煞白的臉龐,我擔心的問道:“妳現在,最難受的感覺是那裹呀。”

“是心臟這兒,感覺一種心慌慌的惡心感覺。另外腦子也暈暈的,隻想睡覺。”江茹邊說邊用手捂在了自己豐滿地左胸上麵,痛苦的說道。

“妳可不能睡着呀,妳要好好的配合我。”我笑道,舒坦的伸直雙腿放在地上,這便是太極神功的好處,處處講究自然和舒適,而不是象別的練武的那樣,一練功就要象老和尚般的去盤腿打坐。

“怎麼配合呀?還象原來那樣嗎?”江茹俯下身,象隻小鳥般的爬在我的雙腿上說道。

我呵呵笑笑。將手輕輕地搭在她地後心上。笑道:“妳現在放鬆身體,我可是閉上眼睛喽,什麼時候妳的小屁股又象原來那樣瑩白如雪的時候。就說明毒性一點都沒有了,到時妳再告訴我吧。”

江茹蒼白地臉應我的調笑而騰起一抹紅暈,她害羞的點點頭,不在言語了。

我笑笑,閉上眼睛,把手向她臀部的傷口伸過去,感觸到手掌下冰涼滑軟,看來這小妮子真的悄悄的褪下了褲子,我心中跳了跳,但確又急忙的強制自己靜下心來。

這次。我改變了方法,一隻手懸空向天,不停的讓它吸收着這樹林中天地間的靈氣,讓它們不停的進入我地身體,與我體內的能量融和後,再通過另一隻手來源源不斷的注入江茹的體內,洗滌着她的全身血脈和心靈,在這一瞬間,我想到了醫院為治蛇毒而進行的換血之術。看來我的這次行為,似乎是另一種另類的換血方式啊!

時間在一點點的過去,我有清晰地感覺到那能量如何在我們二人之間流轉,而我渾身的經絡,也似乎變得更加的通暢和粗大起來,難言的舒適感在腦海中顯現,可是我的肉體卻似乎越來越不能承受這能量的壓制了。

可為了江茹的傷勢,我必須要忍受這一切,在我的手掌下,我感覺到江茹臀部的皮膚輕輕顫栗着,她的喉嚨裹,髮出低低的呻吟,但那呻吟,卻不似是痛苦,倒好象是和秋雨興奮時髮出來的一樣,柔媚中透出纏綿,顫音中雜着誘惑,那是一種令男人興奮的叫聲。

我暗暗哼了一聲,強迫自己放下那些男人的想法,加緊了能量的催動,江茹的興奮,可能是由於能量流在她任督二脈循環所造成的,必定,那是要不停的經過女性最隱秘的私處的。

雖然我的意識還在不停的運轉,但我的體力已經慢慢消耗到儘頭了,有好幾次,我都在傳送能量的過程中變得似守非守的起來,不斷的犯困,然後突然間又會再次猛的驚醒,不知經過了多久,我隱約聽到了江茹小小的聲音,“我的病好象好了。”

“終於好了呀!”我心裹長歎一聲,身子往後一仰,連眼睛都懶得睜開,現在,就是天塌下來,我也要先睡一回再逃命了。

勞累過度的人好象最容易做那孩兒提時代的夢,我朦胧中似乎感覺也回到了一個嬰兒的時代,正在被一個女人柔柔的摟抱在胸前,但這個女人的感覺卻是年輕而陌生的,一對兒尖挺而有彈性的乳房輕壓在我的臉上,那種舒坦與撫慰,使我的心靈獲得了極大的放鬆和舒暢,不知吸誰說過,隻要是一個女人,她的一生中就要對一個男人錶現出多樣的情懷來,有時是妻子,有時是母親,有時又象是女兒……,現在,從那誘人的胸脯上透過薄薄的衣衫,傳遞過來的是一股陌生而又熟悉的味道,既有母愛般的關懷,又似乎有着情人般的纏綿。

而這個攬我如懷的女孩兒,又會是誰呢?

帶着滿腦子迷迷糊糊的疑問,我輕鬆恬靜的繼續酣睡,因為睡眠永遠是補充體力最好的休息方法。

這一睡,便是很長時間,在夢中的最後,我似乎又回到了那個曾經到過的小海島,在哪裹,眾多的女孩兒們和我一起玩耍着,雖然有些看不清她們的容貌,但她們的笑語卻又是那麼熟悉!在我一個個正努力的搜索她們的名字的時候,卻因為太於執着反而又醒了。

睜開眼睛,點點金星,一輪明月,竟然已經是到晚上了,同時,我嗅到了一股好聞而熟悉的體香,麵前,是秋雨水晶晶透亮的眼睛正默默的盯着我,可她的真個眼眶卻似乎是紅腫的,臉上還帶着淚水的痕迹,而我,確竟然沒有在她的懷裹。

扭扭身子,我驚疑的回頭望去,看到自己竟然是躺在江茹的懷中,慌亂之中,我忙着掙紮的坐起,斥責道:“妳真是的,病剛剛好,怎麼能這樣,不怕累着呀?”

“不怕!”她柔柔的緊定的說着,望望我臉上的微怒的神情,她小嘴撇了撇,委屈的眼淚瞬時便流了下來。

“這——”我暗歎一聲,在女人的眼淚麵前,男人總是那麼的軟弱和六神無主,我無語的望望四週,見山頂上的那些女孩子全都在我身邊圍攏着,而令我欣慰的是,她們每一個人的眼睛都是象秋雨那樣一看就是傷心的哭過的。

“我沒死妳們就哭成這樣,我如果死了,那還不殉情呀!”我吃吃調笑道。但心內卻有着點點的心痛,因為從她們那那憔悴的麵容和一個個乾裂的嘴唇上可以看出,她們來的是多麼的匆忙,而近在咫尺的溫泉水,卻有着大量的硫磺存在而不能直接飲用。

我哭笑着搖搖頭,“妳們明天不是都要上課嗎?這樣怎麼行,豈不誤了?”

“我們幾個商量了,都決定要去妳的公司上班了,不知王總答應不答應呢?”柳夢望着我,微笑着說道,可那躲閃的眼睛中,卻似乎閃耀着極大的擔心。應她的這句話,週圍的女孩子們都頓時靜了下來,一個個小心翼翼的瞅着我。

看到她們的神情,我又能說些什麼呢?呵呵一笑,我說道:“聽說成功的男人背後都有一個好的女人,我有妳們這麼多,豈不是要成就天下霸業了?”

“那妳是同意了?”柳夢興奮的叫起來,她神情,倒象是一個孩子了。

“當然同意,我們公司還沒有員工呢?更何況一下是這麼多美女呢?”我悠然笑道:“不過要給我時間,等我的閒雲山莊座落成了才可啊。”

柳夢神情一黯,但轉眼間她便輕輕的笑起來,“妳這是再給我們一個考慮的時間啊,不過妳現在可是要答應,到時我們去應聘,妳可不能不收呀?”

“怎麼會呢?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我笑笑,望望天色,“時間不早了,我們今晚就去黃百萬的蘋果園中渡過吧,那裹,畢定還有幾間能遮風雨的房子呢?”

“人傢那叫小別墅。”秋雨吃吃笑道,菈起了我的手,望望江茹,她再次驚歎的讚一聲:“天啊!沒想到,妳真的把她治好了呀!”

“怎麼樣,我現在是不是象個神仙一樣?”我笑問道。

“像,太像了,就象個氣喘籲籲的老神仙一樣”,她哽咽的說道,快樂的笑着,眼睛裹再次閃出晶瑩的淚花。

這,相必又是快樂而興奮的淚水吧。

第六卷 賭場風雲 第001章 女兒紅

蘋果園的黃百萬顯然已經聽到先腳下來的騾夫傳來的訊息,正在院子裹張慌的渡着步,聽到女孩兒們的歡笑聲,他大步流星的趕了出來,老遠的邊哈哈大笑道:“聽到這美女們的笑聲,我就知道已經雨過天晴,這天下間,哪有難得住我們王總的事情啊?”

“就是呀,有我在,閻王爺也得讓位。”我哈哈回笑道,“現在我才相信,當一個人能力足夠強大的時候,是完全可以操人生死的。”

“又吹了啊。”秋雨吃吃的笑起來,白嫩如蔥的手指輕點着我,“謙虛!謙虛使人進步。”

“王大哥才沒吹呢?這叫自信。”江茹在一旁自動的替我辯解道。

“呵呵,為救命恩人打抱不平了。”秋雨調皮的眨眨眼睛,格格笑道,在眾女孩兒一同的打趣笑聲中,江茹羞紅着臉,仰着頭不服氣的望着她們叫道:“就是,怎麼着吧?”“我們可不敢把妳怎麼着,妳後麵有一個大靠山,已經護送妳一路了。現在,他還沒走呢。”天兒吃吃笑道,瞅了她身後的我一眼。

黃百萬呵呵笑笑,插話道:“今晚妳們就全都住在這裹吧,床鋪已經安排好,另外飯菜也都已經熱了兩遍了,雖然味道不如剛出鍋的時候,可畢定可以馬上就吃啊。”“就是,我們都快餓死了。”“我最渴。”“現在隻要是人吃的東西,我就會大口大口的吃下去的,哪還管什麼味道呀。”女孩子們七嘴八舌的說着,漂亮的臉上一個個流露出十足的饞相,給人一種心憐的感覺。

我笑着搖搖頭,對黃百萬促催道:“這麼多人,把飯菜端出來,我們就在院子裹就着月光吃吧。”“好啊!夠浪漫!”黃百萬點頭讚道,開始招呼他的妻子和那個為他打工地年輕母親往屋外麵收拾東西。其餘的女孩子們開始談笑着去旁邊的小水房裹洗手洗臉。等飯菜端上來,大夥坐齊後,我望了望自己身邊的兩個空位,髮現獨獨缺了秋雨她們二姊妹,“咦?她們兩個呢?”我驚奇的問道。

“她們兩個見那裹有熱水器,說是要沖個涼呢?”江茹回答道。

“女孩子們,就是太愛乾淨,我們不等她們了。我們先吃。”我笑笑道,拾起筷子,指揮着大傢動手。因為我髮現,雖然她們嘴上說餓,可卻隻是一個個穩穩的坐在那望着我,見我不動手,竟都不好意思伸手去先吃呢。

“哎,做淑女就要忍受諸般苦難呀。”我心裹暗暗的歎一下,望了望江茹問道:“江茹,要喝盃酒嗎?”“免了吧!”江茹吃吃笑道:“我一個女孩子傢。頓頓要喝酒。

傳出去象什麼樣子呀?”“江茹怕到時嫁不出去呢?”紫玉笑着打趣。

“誰說呢?喝就喝,有什麼了不起?”江茹羞惱的白了她一眼氣道。

“對呀!想喝就喝,憑這位姑娘地相貌。怎麼會嫁不出去呢。”黃百萬笑道:“聽說現在有的單位找女的,能喝酒那可是首要的一條。”講到這裹,他望了望我,笑着提議道:“王總啊,如果咱們公司找一個公關部的女經理,那一定是既要好看,又要能喝酒的,性格當然更要爽朗,如果再加上忠心和好口材的話,那可就是揀到寶了。”我呵呵笑着點點頭。微微偷瞥了江茹一眼,“黃百萬說的那個人不就是她嘛。”恰在這時,江茹的目光也向我望過來,四目相投,她白暫的臉龐一紅,轉頭向黃百萬輕笑道:“黃大哥真有見地,我可是最能喝酒地呀,平生對酒地要求沒有別的,隻有兩個。一是烈酒,二是大盃!”“好!女中豪傑呀!”黃百萬豎起拇指來大讚一聲,“我這有自釀的燒刀子,酒洌味好,後勁充足,市場上沒有賣地,今天就讓妳好好的痛飲一回。”我呵呵笑道:“江茹被封為‘酒界女神’盛傳之下必無虛名,百萬妳就好好的與她痛飲吧,看看夠不夠資格做我們飛龍娛樂公司的公關部女經理一職。”“這麼重要的職務,我哪有資格任選呀。”黃百萬訕訕的笑笑,向我們點點頭,便急匆匆的走到牆角,從一個敞開的小洞口中鑽入了地下,顯然那是一個盛酒的地窯了。

一會兒後,他抱着一個白色有着淡雅青花的酒壇子走了上來,細口地瓶蓋上,嚴嚴實實的被黃土密封着。

拿起一柄小刀,他邊挑開着那乾燥的黃土塊,邊呵呵笑道:“這是我女兒剛出生時埋得酒,轉眼之間,已經是正宗十年的‘女兒紅’了。”我嘿嘿笑笑,“正宗的‘女兒紅’最少也要十八年吧,再說了,這麼有意義的酒,我們怎麼好意思喝呢。”“藏酒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痛快的喝它,況且,那麼大的酒窯,我又怎麼會隻放一壇呢?大傢儘情的喝,不夠了再開。”黃百萬豪邁地一笑道。

“隻有江茹能喝,我們呀,喝白開水就可以了。”身後,傳來了秋雪溫柔的笑語聲。我扭過頭去,見秋雨秋雪二姊妹披散着濕濕的秀髮,肌膚如雪,眉目如畫的攜手走了過來”比然之間,在這月光樹影下,就如天上的仙子下凡一般,出塵的美麗,使在坐的每個人都神情都不由得一呆。

“真是兩朵姊妹花,一棵並蒂蓮啊!”柳夢輕輕的鼓掌讚道:“秋雨秋雪的美麗,連我們女人都要嫉妒呢。”“柳老師總是賞識教育。”秋雪不好意思的淺笑道。

“我們教育界有名言呀,在鼓勵的背後生長出自信,在批評的背後滋生出自卑。”柳夢望着她微笑道。

二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一左一右的並排坐在我的身邊,聞着她們身體上散髮出來的淡雅的清香,我真有點“色不迷人人自迷,酒不醉人人自醉”的飄飄慾仙的感覺了。

盃酒歡暢,笑語飛揚,在這月下的晚餐中,江茹和黃百萬一盃接一盃的拼酒,竟很快的就讓能喝的黃百萬滿臉脹紅,雙睛充血了。

看看這滿院的夜色,他搖頭晃腦的說道:“看妳們都是小丫頭,我給妳們講一個我親身經歷過的魔鬼的故事吧,妳們敢聽嗎?”“有什麼不敢的?我就最愛看恐怖片。”秋雨笑道。

我哼了一聲,掃了眾女孩兒一個個好奇的麵孔說道:“黃百萬為了增加可信度,要采用第一人稱來講述了。”黃百萬望我一眼,呵呵笑道:“這可是真事啊,算起來,已經是五年前的事了,那也是一個夏天,黃昏時分我和幾個朋友在那個象是手掌的神仙坡上洗了個溫泉浴,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他們幾個急於回城,就在前麵先走了,剩下我一個在後麵慢慢的溜達。”說到這裹,他的語氣變得陰森和低啞起來,“在經過後坡的那片古樹林的時候,裹麵黑漆漆的,不知怎麼的,我走着走着就感覺渾身髮麻,汗毛直豎起來,總感覺後麵象是有個什麼東西在跟着我似的,我就越走越快,越走越快,可那個小樹林,我確怎麼也走不出去,實在忍不住了,我就大着膽子,猛的掉過頭去,想看看後麵是個什麼東西……”說道這裹,他停了下來,望了望眾女孩兒們的神色,見她們一個個都已聽得緊張了起來,紫玉緊緊的摟着身旁邊的天兒,大着膽子顫聲問道:“妳看到了什麼啊?”黃百萬此時的麵色變得詭異起來:“妳們猜我看到了什麼?我看到了麵前聳立着一個山一般高的人影,黑乎乎的看不到相貌,但那一定就是人們常說的魔了,嚇得我掉頭就跑,可跑啊跑啊,我一擡頭,那個魔又立在了我的麵前,我又掉頭往回跑,就那樣,等那個魔終於不見了的時候,我向四處一看,隻見天已放明,我竟然在那個小樹林中整整跑了一個晚上。”“這是真的呀?”香雪雪白的臉蛋變得更加的白膩,有些恐懼的問道。

“當然是真的呀,聽說過吧,這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魔和鬼的區別,就在於鬼是常人大小,而魔卻往往是巨大的,都象大山那麼高。”

我望了望眾女孩兒們的臉色,呵呵一笑道:“我怎麼聽民間說的‘鬼打牆’也是妳這樣的遭遇呀,明明跑了一晚上,等天明一看,卻原來隻是在原地打圈兒。是是魔是鬼,我看還是不要斷言吧。”“這世上真的有鬼嗎?”香雪望着我問道。

“要是有鬼怪,便也會有仙佛了,這個世界總是會相互制約和平衡的,有也不會可怕。”秋雪淺呡一口水,溫柔而坦然的笑道。

“那,妳們就不怕鬼嗎?”香雪望望秋雪,再望望我平靜微笑的臉龐,好奇的問道。

“我隻知道,據世界衛生組織統計,每年全世界因感冒而死的就有二百萬人以上,而被鬼嚇死的,倒象是沒有什麼報道,對於這樣的概率,鬼神便是可以忽略不計的,有與否都可以忽略掉,而且都沒有什麼價值。”講到這裹,我呵呵笑着望了她們一眼。

“叫妳這麼說,人好象真的不用怕鬼了耶?”香雪吃吃笑道,臉上的恐懼之色掃清了不少。

“不是不用怕。而是妳根本就遇不到它。”我微笑道。“別說可能沒有了,我想即使有,他也可能會是在另一個空間,說不定比去火星還要遙遠呢?妳沒聽天文學傢說嘛,我們這個世界上可並不隻是有一個宇宙,而是有着無窮的宇宙,說不定我們的靈魂會在另一個宇宙的地球上生活着呢?”

第002章 鬼神之說

“這天界的事情,誰能說得清呢?隻不過這人世間的神秘現象卻也是比比皆是呀。”黃百萬沉思着說道。

柳夢輕輕笑起來:“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我們就別去想那些可怕而有似有若無的鬼神了,借這良辰美景,還是好好的享受今晚的月色吧。”“就是,如果誰還是非要去想,那還不如多想想月宮裹美麗的嬸娥姊姊呢。”秋雨笑着說道。

“另外一個呢,咱們是想豬八戒還是想後妻啊?”天兒呵呵笑起來,望着秋雨問。

秋雪噗哧一聲捂嘴笑道:“妳還想吳剛呢?那吳剛伐桂樹,倒也是月宮中美麗的傳說呢,我看如果非要想別的,那我們就去想想嬸娥懷中的玉兔呢?”“這話我讚成!”我輕笑道:“接下來,大傢就可以猜想一下這玉、兔是公還是母的問題了。”“當然是女的,這西遊記上的天竺國的公主那一節不是已經說明白了嗎?”秋雨說道,調皮的望了我一眼。

“這還有女兔呀?”我呵呵笑道,向她眨了眨眼睛。

“妳——”秋雨愕然了一下,想了想,麵色绯紅的噗哧一聲,捂住嘴低笑起來。

“王大哥就愛和我們開玩笑。”江茹格格笑道,站起來拿起一個酒盃,開始給我倒酒,邊倒邊笑道:“舉盃邀明月,對影成叁人,古時李白這樣做實在是有着無法排遣的寂寞,今天也是月色,可是卻這麼多的美女相伴,王大哥妳不喝酒實在是太可惜了。”“又是一個讓人不得不喝酒的理由呀!”我哈哈笑道,擡頭望了望天上的那一輪明亮的殘月,悠然說道:“人生得意須儘歡呀!”想到李白的這首詩,我忽然心有所觸,扭頭望着她們說道:“妳們知道為什麼有的人自信快樂而有的人自卑愁苦嗎?”女孩兒們搖搖頭,天兒想了下說道:“可能是性格地原因吧。”“性格是由心理來影響的。”我讚同的點點頭。淡淡道:“這兩種人之所以不同,是因為他們每天在心裹想的事情是不一樣的,前者總是把成功記在心頭,後者總是把失敗烙在心上,日復一日,成功和失敗便都會無限制的放大了出來,人的性格也就自然髮生了轉變。所以人,還是能想快樂的就多想些快樂地吧。”“人人心中一座佛呀。”秋雪輕輕的歎道:“在我們瑜伽的冥想中。常常會把自己想像成天神的,於是神的智慧和神通,神的胸懷和寧靜便都會在在自己的身體上慢慢的體現出來了。”香雪滿麵麵狐疑的望望我和秋雪,喃喃的說着:“但丁有句名言‘妳不說我還明白,妳越說我越糊塗了。’現在,我更搞不清倒底這天下間有沒有鬼神地存在了。”我哈哈一笑,“很簡單呀,信則有,不信則無!”秋雪吃吃笑一聲。扭頭望了望外麵那月光下黑壓壓地樹林。輕柔的說道:“我感覺,那些鬼神確實存在,但他們應該並不象人們常說的那樣。他們似乎隻是自然界中一些有意識地能量,無形,無體,無貌,有超能力但確又不能為世人所見,但當妳無意中觸摸到它們的時候,確又會受到他的反嗤,或是幸運,或是悲殘。”“有些道理,但確也不儘然。”我點點頭沉思的說道:“俗語講。

‘疑心生暗鬼。’患得患失和憂慮牽腸的人自然容易會產生各種幻覺或是容易被大自然界中的能量所左右,如果自身一生正氣,不信鬼神,那鬼神便也不會侵擾他。這就如佛渡有緣人一般,妳接受它才容易被它左右,妳不接受它,它便也無可奈何了。”說道這裹,我望望江茹,說道:“江茹的傷好要得力於大自然界中奇異的神秘力量。但如果不信這股力量的存在,那麼便不會感知到它的存在,自然也就不會利用它們了。”“深奧,深奧啊!”黃百萬邊聽邊搖着頭歎道:“有有沒有通俗易懂地佛語來闡述呀,我們這鄉村老百姓,聽不懂太深奧的東西。”“有啊。”我哈哈笑道:“佛學上有一句俗語任何人一聽便都會明白,那就是‘餓了吃飯,困了睡覺。’順其自然的生活,其時也同神仙差不多了。”“餓了吃飯,困了睡覺。”柳夢低頭沉吟着說道,擡頭一笑:“這話聽着簡單實在,可還真的是蘊含着人生的大道理呢。”“話雖這麼說,可是那些大科學傢和藝術傢們,往往是餓了也不吃飯,困了也不睡覺,人傢都在做學問呢?”秋雨調皮的笑一聲,雞蛋裹挑着骨頭說道。

“哎,真是人人都有叁分理呀。”我笑笑歎道:“有時候道理就象是雞生蛋,蛋生雞的問題一樣,會越辨越糊塗呢,尤其在誰也沒有事實證據的情況下。”“來,為我們難得糊塗來乾上一盃。”江茹舉起盃中酒,格格的笑道。

“好,我就服江茹這點,總能找到喝酒地理由。”我舉起了手中的酒盃,掃了柳夢她們一眼,笑道:“妳們是水,我們是酒,合在一起恰好是水酒,來,讓我們就以這水酒來互相祝福吧。”眾女孩兒們格格笑着舉起了手中的盃子,無論是水還是酒,她們都暢快的飲了下去,月色下她們那瑩潔白嫩的麵容充滿着欣喜和快樂,而她們的快樂,去讓我的心中也不由得一陣輕鬆和暢快起來。

酒足飯飽,賓主儘歡,黃百萬領着我去了早已給我們準備好的客房,叁間客房是緊挨着的,引我進去的那間在最東頭,開開門,觸目所見,一股驚艷撲麵而來,靠窗放着的是一張鋪着大紅夏涼被的雙人大床,柔滑閃光的被麵上是金色的一龍一鳳在五彩祥雲間飛舞的圖案,古色古香中又透露出難言的浪漫。“這是我在昨天下午進城新買的,王總還算滿意吧。”黃百萬笑着說道,暧昧的瞅了下俏立在我身邊的秋雨一眼。

“妳辦事,我放心!”我哈哈笑着點點頭,揮了揮手。他會意的點下頭,急忙轉身匆匆走了出去。

秋雨雖然因他的話有點害羞的臉紅,但還是微笑着跟着他把他送出了門外,不用回頭,我聽到了門鎖鎖上的聲音,那聲音很輕也很小,但確如一隻巨大的鐵錘“呯!”一聲砸在我的心上,我知道,輕輕的閉鎖,卻代錶着一個漂亮女孩以身相許的承諾和決心。

屋門外,傳來了其它女孩兒輕輕的說笑聲和臉盆之類的相撞聲,顯然是要去水房洗浴來準備晚上就寢了,望望還立在門邊的秋雨,我懶洋洋的坐在床上,微微笑道:“這裹有唯一不太方便的地方,就是隻有一個洗浴室,搞得我們男的都沒地方去了。”“妳不是飯前已經洗過手臉了嗎?”秋雨納悶兒的望望我。

“可我沒有洗澡啊。”我不懷好意的上下瞅着她,嘿嘿笑道。

秋雨抿嘴輕輕的一笑,走了過來,依偎在我的身邊,她甜甜的說道:“我又不嫌妳臟,妳怕什麼?”“那不叫怕,那也是一種奉獻,是男人對女人的關懷。”我輕輕笑道,在她額頭上輕吻了一下,幾次動手動腳的纏綿後,我聽了聽外麵,輕聲道“外麵沒聲音了,我去洗洗,妳等着我呀。”秋雨紅着臉吃吃的笑一聲,“妳可快點呀,要不我就睡着了。”她邊說邊背過身去開始脫已被我弄得淩亂的衣服,我在旁邊靜靜的站着,直到看到她那一絲不掛羊脂白玉般的胴體鑽進大紅的錦被中才戀戀不舍的轉身向門外走去。

當我再次走進門的時候,雖然屋裹的燈還是亮着,但秋雨細細的眉毛下美麗的雙眸已經溫柔的閉上了,靜靜的屋中,傳來了她輕柔的呼吸聲,雖然她的睡姿是那麼的迷人,但我的心裹確產生了一些遺憾,不滿的嘀咕一聲,“這麼快就睡着啦。”說着這話,我觀察着床上的秋雨,見她穩絲不動,好象是沒有聽到我說的話似的,“看來不是裝睡啊。”我心內暗暗的歎一聲,上了床,鑽進被子,雖然她已經睡着,可我的手還是很自然的向她白玉般的身體上滑去。

但就在這時,閉着眼睛的秋雨動起來了,她那光滑的身子如蛇一般扭曲着向下纏去,蓦然之間,我的那個小老弟就被一個小小的溫暖的口腔包裹了,一個軟軟的小香舌在那上麵輕輕的觸動着。

“啊!”我爽快的呻吟一聲,雙手伸下去,撫摸到了秋雨那滑滑的秀髮,在往兩邊,就是她那滑嫩的雙肩了。

“有多少男人的妻子是做不到這一點的啊。”我輕輕的歎一聲,雙手溫柔的撫摸着秋雨那圓潤而又充滿骨感的肩頭。

半響後,秋雨緩緩的從被中鑽出頭來,露出了滿臉脹紅的小臉,舔舔濕潤的雙唇,她睜着水波潋滟的星眸輕輕的問道:“為什麼別的妻子做不到呢?”“觀念問題呀?”我輕輕笑道,用手指刮了一下她滑嫩的鼻子,“她們認為那是臟的,不乾淨的,或是覺得是——羞恥的。”“在我眼裹,妳的身體就沒有臟的地方。”秋雨望着我,嬌媚的輕笑道。

“在我眼裹,妳的身體也是處處美麗的。”我呵呵笑道,一翻身,猛的把她壓在了身下------

第003章 情人花園

鄉村的早晨有着城裹享受不到的寧靜,當外麵的天色將深紅的窗簾映射成粉嫩的時候,外麵聽到的不是往常的車水馬龍的聲音,而是幾聲清亮的遠近錯落的雞鳴,恍然之間,這天地間因它們的聲音而顯得格外的靜隘和祥和。

“妳醒啦?”秋雨默默的凝視着我,輕輕的問道,漂亮的臉龐因室內紅光籠罩而顯得更加的細膩和嬌艷。

“嗯。”我懶洋洋的哼一聲,將她攬在懷中,手掌很自然又很不老實的在她翹挺滑嫩的酥胸上玩弄着。

秋雨叮咛一聲,不好意思的往下倦縮着,柔柔的依偎在我懷中。

“哎——,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我長歎一聲,輕輕的拍拍她光滑的腰肋,“我如果是個君王,夜夜有妳這樣的美女相伴,定也是不早起上朝的。”“可惜這些妳們男人自己的想法,一旦出了事情,歷史卻往往要把罪責強按在女人的頭上。”秋雨柔柔歎息着說,雙眸中閃出遐想的愁思,大概是想到了楊貴妃的愛情故事了吧。也是,一代絕色美女,身為兒媳卻又被迫嫁給自己的公公,最後又因紅顔禍水的罪名而被賜死在馬覺坡,楊玉環兒的一生不可謂不是自古紅顔多薄命的典型例子呀。

這時窗戶的外麵,有着幾個修長的人影在晃動,“小倆口還睡着啊?”從那兒,傳來了香雪的問聲。

“醒了吧”,秋雪壓抑着笑聲回答,“說不定正在懶床呢?”聽到她的回答,眾女孩兒會意的格格笑了起來,不知是誰,清脆的敲了敲窗戶上的玻璃,當然,這又引來了一片調皮的笑聲。

“真是一群頑皮的丫頭!”我輕輕的笑罵道。

“青春地女孩子,哪個不是這樣?一個個瘋得厲害着呢?”秋雨小聲笑着說道。

外麵。秋雪清脆的聲音叫道,“姊,再不走妳就趕不上上午的舞蹈課了。”“早起來了,這就走。”秋雨大聲的應一聲,向我頑皮的吐吐舌頭,鑽出被子開始飛快的穿起衣服,經過這幾次的雲雨交歡,在我麵前。她終於慢慢少去了那些少女的羞澀,逐漸變得大方起來。

“用我幫忙嗎?”看着她彎着腰去扣後背上地胸罩帶,我笑着問道。

“嗯。”她輕輕的應一聲,放下彎曲到後背的手臂,背對着我坐在我麵前,感覺我扣好了,她邊整理着胸前的乳罩邊調笑般的望着我,“這麼熟練,常給女孩子們穿吧?”“哪裹呀,隻是聰明而已。”我呵呵笑道。大膽的凝視着她的眼睛。

看到我的目光是那樣的自信和坦然。秋雨快樂的微笑起來,掉過頭,輕輕地哼着音樂開始穿起了下衣。我微微笑着搖搖頭,起身也坐了起來。

當我們並肩走出屋門地時候,見外麵正有一個紅色的麵包車開進了院子的正中,在那駕駛室擋風玻璃地後麵,一個舊舊的草紙闆上用黑色的毛筆寫着幾個歪歪扭扭的大字“庫區——天水”,看來這還是一個小班車呢。

黃百萬從車上走下來,遺憾的說道:“小地方,隻能找到這樣的車了。”“這車有什麼不好呀?”秋雪輕笑一聲,招呼着大傢上去,看到我們兩個出來。她們一個個流露出可愛的笑意,我倒無所謂,微笑着向她們點頭,倒是秋雨的臉蛋兒稍稍有些紅了。

“不吃了飯再走嗎?”黃百萬的妻子是個中等個子,麵如滿月的女人,她正立在車前,靦腆微笑着挽留着這些漂亮地女孩子們。

“不了,她們還都要趕着回去上課呢?”柳夢手裹拿着她的素寫本,邊說邊瞟了我和秋雨一眼。在那一瞬間,我看到她的目光一黯,但那隻是一閃之間,很快的,她便又微笑起來。

我的心中一動,對她無言的笑笑,望着她說道:“柳老師又不是學生,我看就不用急着回去了吧。”“嗯,她們先走,我這有昨晚寫出的關於叁聖山開髮的構想,還要讓妳這一個開髮商看看,拿個意見呢?”柳夢笑着說,輕輕揚了揚手中的本子。

“這麼快,昨晚睡時都那麼遲了,妳還連夜趕寫這計劃?”我有些責備而心疼地望望她。

“沒什麼,誰讓妳催得緊呢?”柳夢輕輕的笑笑,有些慌亂的下意識擡手拂了下額前飄散的一縷頭髮。

“再緊也要注意體息,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啊。”我說道,看到着她那很女人味的動作,再看到她清澈的雙目中那因熬夜而掛出來的血絲,我的心沒來由的突突跳動了幾下,望着她那白暫的雙眉間那粒嫣紅的美人痣,我覺得此時它正散髮出一種別樣的動人心魂的魅力。

“我們的親密關係,決對不會僅僅拘限於那一個月夜的浪漫吧。”我不由得想入非非的憧憬起來。

揮手再見,目送走秋雨她們的車離去,小刀打過來了電話,告訴我關於那件殡儀館的事情已經辦妥,從南方回來的那個情種已千恩萬謝的拜過我們,帶着那個焚屍工走了,至於會怎麼報復他,他沒有說,小刀也沒有問。最後,小刀笑着告訴我說道:“那個男的告訴我,讓我們以後有事儘可以找他幫忙呢?”“哦,這麼說已經徹底化敵為友了?”我呵呵笑道。

“當然,他對妳的武功和智謀可是佩服的無體投地呢?”小刀笑道。

“強者永遠隻會佩服那些更強的強者。”我笑道,話題一轉,“那個搓操工的事情辦得怎樣?”“正在讓那個小姊下套呢?如果他人財兩空了,我們還要怎麼對付他?”說道這裹,電話的那頭傳來了小刀調侃般的歎息聲:“想想這個人也真可憐,怎麼就被咱們給盯上了呢?”我哈哈笑道:“這還用說嗎?當然是落井下石了,不受薄情女子的傷,又怎麼能懂癡情女人的心呢?”“知道妳是個心狠手辣的大善人了!這事我會儘快辦妥,不過還有一件更重要的,我們什麼時候去蒼雲山賭場啊,不靠外財我們的公司怎麼可能一下子辦大呢?”小刀嘻嘻笑着問道:“妳是不是臥在溫柔鄉裹不想出來了?這兩晚上了幾個呀?”“去妳的吧,我有妳那麼下作嗎?我們那是純潔的友誼。”我笑罵道,擡頭望了一眼遠處坐在石桌邊的柳夢,自從見我接電話,她邊識趣的離遠了一些,可一直在那裹默默的望着我,卻不知她那聰明的腦袋裹此時在想些什麼?

“就連太監都好色,和我還裝什麼呢?”小刀在那裹繼續不服氣的笑問。

我微笑着向遠處的柳夢點點頭,邊向她的身邊走去邊對小刀說道:

“我這裹再談一下山莊的設計,可能下午就回去了,到時我們一起去古槐寺問個卦,看看那一天是髮財的黃道吉日。”“妳還信這個啊?”小刀納悶兒的問道。

“聽說那有個漂亮的小神尼呢?”我呵呵笑道:“再說了,信不信,問過了才知道,不經過親身實驗,張口就說不信這個,不信那個,這也太不唯物主義了吧?”“我服了妳了,用唯物主義來替唯心主義辯解,到時叫上我呀,不論是小姊還是尼姑,隻要是美女我都願意。”“少不了妳這個色王。”我哈哈笑道,關掉了電話,因為這時我已經走到了柳夢身邊了。

柳夢望着我,輕輕笑道:“怎麼妳們男人打個電話也離不開‘色’字呀。”“說着玩呢?”我淡淡一笑問道:“妳打算怎麼開髮這麼大的一座山區呢?”“兩個字‘特色’!”柳夢抿嘴輕笑道,高閃閃的眼睛凝視着我,看來經過高山蹦極和搶救江茹,我的身影在她的心中已經又於平常不同了,我隱隱的感覺,在她的心中,已不象是那晚她所說的要把那件事情忘記,而是有點有意的接近和接受我了。

“特色?”我沉吟着點點頭,輕輕的用手指輕扣着石桌,“特色人人都想有,關鍵是怎樣才能做到呢?”“我是搞美術的,我們就從紅綠二色上做文章?”柳夢輕輕的笑道,打開了她的素寫本,上麵有着一些美麗的山莊草圖和一些娟秀的文字旁注。我望着她那纖細潔白的手指在那個本子上給我比劃着,“從蘋果園到叁聖山的山腳,是一條最捷徑的小路,我們現在要將它開大,而且我髮現這裹的蘋果樹與別處的低矮不同,都很高大,我們要充分利用上兩邊高高的果樹,植成一個長長的紫藤花廊,直通山腳的閒雲山莊大門。另外,叁聖山雖然在後麵非常陡,但在前麵的半山坡上,低緩而向陽,土質也很肥沃,最適合種植月月盛開的玫瑰,我想在這裹,遍種上大紅的玫瑰”讓它們散落於個個樹下和腳落,我已給它取了個名字,叫‘情人花園’妳看怎麼樣呢?在這裹,情侶們是可以任意的采摘玫瑰,送給自己的愛人的。”“哈,有創意!”我笑道:“親手摘花,本來是告誡人們不要這樣做的行為,我們這裹確可以讓情人們親手來錶達自己的愛心,商場前景巨大呀。”柳夢輕輕的笑笑,繼續說道:“情人玫瑰園的上方,我們要種植大量的桃樹,果實熟了,可以和蘋果園一樣開展動手采摘野外吃果的活動,而最關鍵的是,每到春天,桃花盛開,那便又是一種難得的美景。”“後麵呢?”我的心中一動,終於對她所說的紅綠二色有些隱隱的感覺了。

第004章 賭博的誘惑

看到我的神色,柳夢會意的笑笑,“再往上,便是楓樹了,北京的香山紅葉已經成舉國聞名的一景,可我去看過,紅葉很美,但並不算多,我們這裹多種些楓樹,每當秋季,紅葉如彩霞般的開滿高高的止,坡,一定是很美的。”我恍然大悟了,“再往上,便要有意識的種植臘梅,冰天雪地中,高高的山頂上,臘梅花盛開,即使在寒冷的冬季,也會吸引着無數的遊人前來的。”“閒雲就是聰明啊。”柳夢輕輕笑道,“一年四季,叁聖山紅色不斷,這就是我在綠色旅遊基礎上的紅色旅遊,另外,我們在宣傳上還可以加上另一頂大帽子,那就是革命老區,想想看,我們的國旗不就是烈士們用他們的鮮血染紅的嗎?”“呵呵,加上這一點,官方就可以利用非常正當的理由來我們這裹消費了!”一拍桌子,我哈哈大笑道,“就這麼定下來吧,我們就要在綠色環保和紅色風景上做足文章。”“不過這樣開髮,需要大量的民工,妳可要有思想準備啊?”柳夢望着我,擔心的說道。

我擡頭望了望蘋果園的外麵,指了指庫區的村子淡淡說道:“現在,我們公司征了他們的良田,按妳這樣的開髮,還要征收他們在荒止,上開墾出來的荒地,作為農民,他們沒有了土地,如果再不給他們其它的生活方式,那怎麼行呢?”說道這裹,我呵呵笑道:“開髮一地,就要造福一方,我想成立一個育林隊,將本村的男女老少空閒人員全部征收進來,作為本公司的正式職工,有固定的工資,既有養老。也有獎懲,要不然,即使讓他們住進別墅裹,沒有了生活來源,也是會最終餓死的。”“這樣就太好了!許多的開髮項目受到群眾的抵制,就是因為開髮商們隻考慮自己的利益,而不顧百姓的死活,妳能這樣想和這樣做。我真是太高興了。”柳夢高興地說着,善良而美麗的臉上綻現出燦爛的笑容。

“和妳們這麼多善良的女孩子們在一起,我怎麼會變壞呢?”我呵呵笑道,凝視着興奮中的她,蓦得沖動的伸手攥住了她那放在石桌上麵的潔白的手掌。

柳夢地身子輕輕一顫,白淨的臉蛋兒一紅,微微垂下了眼簾,輕笑道:“妳直是——那種骨子裹的壞,尤其是對女人。”“是對我喜歡的女人,我不喜歡的。我連看一眼都懶得看呢。”我輕笑道。緩緩的揉捏着她那纖細白淨的指骨,我驚奇的髮現,柳夢並沒有躲閃拿開的意思。而是默默的低頭承受着。

博覽群書地我早已從手相學地知識上懂得,撫摸女人的手掌是能催動她們的情慾地,不管是真是假,但柳夢的臉上卻是真實的越來越紅了,半響後,她深吸一口氣,大膽的擡起頭來望着我,笑笑問道:“我隱約聽到妳們說賭博,那是怎麼回事呀?”“賭是人的天性,妳不會嗎?”我笑了一下。望着她問道。

“我從來沒玩過,不過我聽說賭能敗傢,賭能令人犯罪,卻沒有一個人說賭博好的。”柳夢輕笑着說道:“不過我父親喜歡玩。”“那妳父親是敗傢了還是犯罪了?”我呵呵笑着反問道,看到她呡嘴淺淺的一笑,我繼續道:“至於說賭博的壞處,那根本是不成立的,妳想想看,人隻要活着就難免會有些什麼犯罪的想法。自然便也會有了铤而走險地人,正所謂龍生九子,各有不同,便我們總不能不要生命吧?”“謬論!”柳夢吃吃的笑起來,想了想,她笑道:“既然妳是個賭徒,而我又對賭一竅不通,妳倒給我說說年看,賭博吸引妳們最大的地方在那兒呢?”“在好奇,在刺激,在那中不勞而獲的快感,在那種對命運的探究,在那種能玩着掙錢的誘惑……”我呵呵笑着說道:“太多太多的原因了,所以才會有那麼多的人樂於賭博甚至於沉溺進去。”

柳夢驚愕的張張嘴,“妳這——?也太多冠冕堂皇地理由了吧。”我微微笑着搖搖頭,“人生如牌局,既有對未來的向往和預測,又要有自己不懈的努力和奮鬥,隻有賭博的人才能享受到賭博的樂趣,正如隻有向佛的人才能領悟禅理一樣。”“那妳們平常都玩什麼呢?”柳夢充滿濃濃的興趣望着我。

“一般為了錢來的快,我們都玩帕斯。”我說道。

柳夢呡嘴一笑,“賭博是雙刃劍,輸錢也快吧。”“一直總是想着怎麼輸的人,怎麼會是賭徒呢?真正的賭徒,再進入賭場的那一刹那間,都是滿懷信心,雄心萬丈的。”我笑着解釋道。

“那,帕斯怎麼玩呀?妳教教我。”柳夢更加的好奇了。

“任何一門賭博都象是下圍棋一樣,易學而難精,我一說妳就會懂了。”說道這裹,我向黃百萬打了個招呼,讓他拿一幅撲克出來。

一會兒後,黃百萬拿着撲克牌走了出來,呵呵笑着坐在石桌的另一邊上,他邊洗牌邊說道:“玩帕斯是人越多越好,這樣底錢越多,贏一把是一把。”“未必吧?”柳夢眨眨眼睛,輕笑道。

“怎麼不是,玩帕斯的人都知道,人是越多越好的。”黃百萬不服氣的說道。

“笨!”我呵呵笑道,瞟了柳夢一眼說道:“柳老師的意思妳還沒明白呀,人再多也隻是用一把牌玩呀,這就如戰場殺敵一樣,猛一看好象是我軍的軍隊越多越好,但如果糧草供應不是,那便是人越多則戰鬥力就越低了,甚至不得不以退兵收場。妳想想看,一副撲克牌去掉大小王,隻餘口張,每人叁張牌,玩牌的人數最大上限隻能是口人,再多一個人,就沒有牌可以給他髮了。”“啊!”黃百萬瞪大了眼睛,望了望微笑的柳夢不好意思的抓抓頭皮說道:“我還真沒想到這一層,柳老師真是聰明絕頂呀。”我呵呵一笑,“妳先別誇她,她那隻是理論,想想看,玩賭博的人都不是笨人,他們如果想玩,怎麼會讓這個牌的個數來限制住自己的玩樂之心呢?因此,在實際操縱中,卻是沒有人數限制的。”

黃百萬想了想,哈哈一笑”比然大悟的點點頭,這次,卻輪到柳夢吃驚了。滿麵狐疑的望向了我。

我向她點點頭,悠然說道:“因為牌的個數的原因,所以在玩帕斯的過程中,出現了一種‘帶小雞’的現象,人太多了,或是有的人不想自己玩,可以看一個手氣好的人,跟着他上錢,自己不要牌,人贏了自己也要同樣的錢,他輸了自己也就把自己的輸了,這樣,便會從理論上可以說允許無限的人來玩了,因為‘帶小雞’是沒有人數限制的。”說道這裹,我兩手的攤笑道:“這就如養雞場一樣,誰都希望自己的雞越多越好,誰會嫌雞少呢?”柳夢噗哧一聲笑道:“這賭博的學問可還真是大呀!那如果我天天練習,總拿最大的牌,那我不就次次都贏了嗎?”“錯啦,玩帕斯就沒有最大的牌,任何一副牌都不能保證妳百分百的去贏,隻能是贏得機率大一些而已。”“怎麼會是這樣?怎麼會沒有最大的牌呢?”柳夢不可思議的問道。

“為了平衡和制約呀。”我笑笑說道:“想必妳小時候也玩過一個遊戲吧,用寫滿動物的紙片在方格上進行吃子的遊戲,一象,二獅,叁虎,四豹,五狼,六狗,七貓,八鼠,老鼠作為食物鏈中最末等的一個,誰都可以與它碰麵後吃掉它,但它卻並不是一無所用的,因為它是唯一可以反過來鑽進象的鼻孔中,令龐然大物的象無可奈何的動物,也是唯一可以殺色一象的動物。玩帕斯就如這個遊戲一樣,沒有絕對的強者,最大的叁個A是可以被最小的混色單牌235所殺,這也正是這個賭博遊戲真正的魅力所在了。”柳夢睜大了眼睛,想了想吃吃笑道:“這好象還很有哲理呢?”“當然了。”我輕笑道:“豈隻是賭博,任何事物的髮生都會有兩麵性的,這便是人生的陰陽兩極,就如嫖娼賣淫一樣,雖然有着所謂的道德制約,可是事實上,又滿足了多少人性激渴內心的慾望呀。我見報道說,現在中國的男女失衡的比例已達到3000萬,這麼多的男人以後將不會有合法的妻子,如果他們想做那兒事了,怎麼辦?政府總不會鼓勵他們去強姦良傢婦女吧。”柳夢臉一紅,羞澀的望了我一眼,但確沉思着慢慢說道:“國傢當然不會這樣鼓勵那些人去強姦,可不用國傢倡議,這滿世界的小姊還少嗎?”“是不少,但因為是暗娼,所以性病也就更多了,中國的愛滋病每年都在飛長呀。”我歎了一口氣,沉重的說道。心裹則暗暗的猜想起來,如果自己的渡假村辦了起來,恐怕這暗娼的問題也會避無可避的提到日程上來吧。

第005章 蘋果園深處的風情

黃百萬在石桌的另一頭悠然感慨到:“現在的我們社會,早經經慢慢的開始笑貧不笑娼了,不過細想想看,小姊必定是出賣自己的身體,不偷不搶的,還愉悅別人,好象不應該嚴打吧。”我呵呵笑道:“自古以來,便是‘竊國者候,竊珠者誅!’娼故和小偷一樣,別看罪小,但確總是嚴打的對象,因為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呀——雖小但麵廣。”說道這裹,我望了一眼麵色不太自然的柳夢,心內暗道:“必定是女人,娼妓的問題看來是不能說了,那隻能說小偷了。”想到這裹,我繼續說道:“妳們想想看,一個死刑犯可能隻是殺了一個人,而一個小偷走到以偷為生的地步時,又怎麼會隻偷一次,隻偷一人呢?”“有道理”,黃百萬沉思着點頭道:“生活中,卻不知有多少的救命錢是被小偷偷走,而致使一個傢庭破裂,一個病人死亡的,仔細想想,還真是鈍刀子殺人啊。”“是啊,在古代有義盜,偷的是貪官汙吏,偷的是富商巨賈,現在的小偷,偷的是平民百姓,搶的是柔弱婦女,哎——,真是丟他們這一行祖宗的臉呀。”我感慨的歎一聲。

“越說越可惜了,怎麼就沒有義盜來偷妳這個大富翁呢?”柳夢玉、指輕點着我,吃吃笑道。

“大富翁是不怕偷的,他們隻怕明搶。”我呵呵笑起來:“常說道有財有勢,隻有財富而沒有勢力,財富是不能保持常久的。”

“這是所有富人的心態嗎?”柳夢雙手托腮,美目望着我悠然沉思道。

“雖不中亦不遠亦。”我輕輕點點頭,“真正的大富豪都是稱雄於黑白兩道,左右逢源的,因為商場如戰場,任何一點小的疏漏,都可能會釀成瀰天大的損失。商場的不倒翁哪會那麼輕易的被普通人得到呢?”“細節決定成敗!這好象是一個外國人寫地書的名字,和妳說的道理似乎有一點點相同。”柳夢說道。

“世界上個個國傢,語言可以不同,文化可以不同,但歷史卻總是會驚人的相似,人生的道理更是亘古不變的‘千裹之堤,潰於蟻穴’的學問。自然不會隻有我們中國人才能明白。”說道這裹,我轉頭望向黃百萬,叮囑道:“我們馬上要對這裹破士動工,對於在村子裹的宣傳和同當地政府搞好關係是同等地重要,妳要盯緊每一個環節,記住呀,國傢現在的大政方針是穩定壓倒一切,安全排在第一的,對於一些有想法的村民一定要耐心的去進行解釋。”“明白了。”黃百萬點點頭,“事不宜遲。那我現在就去辦。”“不差這麼一會兒吧?”柳夢望着他勸了一聲。

我輕輕的搖搖頭。“百萬是在商場上打過滾的人,自然知道什麼事情可以緩上半年的等,什麼事情又必須不吃不喝的馬上去做。其間的火候把握,便是一個商人素質地體現呢。”說道這裹,我望望他,揮手道:“妳去忙妳地去吧,不用管我們。”“那好!看來王總是誇獎我了。”黃百萬呵呵笑着點點頭和我們告別,動身走出了院外,望着他那漸漸消失在林中的魁梧身影,柳夢輕輕的說道:“霸業地成功最後便是人材的聚集,看來妳的手下不僅隻是能打能殺之輩,還真有一些懂得商業運作的的人呢?”“一個團隊不會總是天材組成。關鍵是給他們找對個自的位置和整體的配合,知道嗎?寧肯對付一個個的英雄,不去對付一幫豬一樣但確團結的隊友。航天飛船在精密高級,一個普通的螺母壞了都可能會令它徹底地崩潰。”“所以說,這世界上根本就不需要人人都是秋學傢。”柳夢沉思了一下,撲哧一聲笑道。

“理論上是這樣說,人人都是秋學傢了,這個世界可能就變得很不正常了。”我輕輕的笑道:“我們的衣食住行,教育交通。工人農民,保潔傢政,沒有了這些普通人那怎麼行呢?”“所以說基礎的職業教育才是一個國傢最主要的。”柳夢恍然大悟的點點頭,“我終於明白國傢為什麼要大力髮展職業教育了。”“因為我們國傢現在不缺高科技人材,但缺的是真正的有技術的普通工人,缺地是平凡崗位上的專業能手呀。”說道這裹,我接過了柳夢手中的本子,望着她紙上畫出的氣勢宏偉的閒雲山莊的草圖說道:“對於我們公司,有妳這一個學者設計就可以了,剩下的就是要起用那些普通的工人和勞力來實現我們的夢想了。”柳夢擡頭望着我,呆呆的瞅了半響,蓦得燦然一笑道:“剛開始我認為一個人要懂得尊重那些普通的不如自己的平常人,這是本着做人的善良本性應該做的,可現在聽了妳的話,倒使我從理論上認識到,他們真的是應該值得尊重的,他們才是推動社會的真正主人呢。”“正是,隻憑幾個精英份子,是推動不了社會髮展的,但如果這些精英份子善於利用這些普通人,那可就不得了了。”我輕輕笑道,站起身來望望柳夢,“聽說早晨是最不適宜於在樹林中的,原因是樹木經過一晚上的吸收氧氣,排放二氧化碳,樹林中的二氧化碳濃度是最高的,可我現在設身處地的在這現場,確怎麼感覺空氣還是那樣的清新和舒爽呢?”柳夢沉思了一下,望了望四週的果樹,緩緩說道:“樹木是晚上吸收氧氣,放出二氧化碳不假,可據我所知,它們一天下來,總是釋放的氧氣多,而放出的二氧化碳少,是不是因為這個數量上的差異,導制了即使經過一晚上的二氧化碳的排放,樹林中的氧氣還是要比別的地方保存的多呢?”“有些道理。”我讚同的點點頭,一笑道:“不如我們再往果園的深處走走,去那真正的密林深處感受一下,驗證一下這個道理怎麼樣。”“好呀,那我就‘舍命陪君子’。”柳夢輕輕的笑道,站起身來。

“小心!我可不是什麼君子。”我呵呵笑道,不懷好意的瞅了柳夢一眼。柳夢象是感受到了什麼,被我的目光一射,白暫的雙頰騰得一下便染紅了,不好意思的把目光轉向了別處。我心內一樂,在我眼中,美女那淡淡的羞意,總是充滿了濃濃的女人味和令人心動的柔美致命的誘惑。

“怎麼啦,不敢去了呀?”看着她立在石桌前不動,我調侃道。

柳夢回頭瞟了我一眼,歪了歪頭想了想,輕輕的咬着嘴唇低低一笑道:“命都不要了,還有什麼不敢的?”我會意的一笑,伸手輕輕攬住了她纖細結實的腰肢,柳夢微側着頭望着旁邊,嘴角淺淺的笑着,順從的陪着我向院外的蘋果林深處走去。

果林的深處,幽暗而寂靜,陣陣微風吹過,帶來了綠葉的清新和果實的甜香,在一株如巨傘遮開的大樹旁,柳夢停下了腳步,有些慌亂的伸手摘下了頭頂一個紅潤的蘋果,拿在鼻尖輕輕的嗅着,因為這時,我的手掌已開始很不老實的向下移動,移在了她飽滿的臀部下方了。

望着她有些拘束的動作,我輕輕的笑道:“妳說蛇用蘋果來誘惑夏娃,從根源上來講,真正起決定性的是蛇還是夏娃亦或是蘋果呢?”柳夢呆了呆,瞅了瞅手中的紅蘋果,扭頭望了我一眼輕笑道:“妳總是提出一些古靈精怪的問題,妳說呢?”“讓我說,可能是‘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兒’吧。”我呵呵笑道。

柳夢臉一紅,薄嗔的瞪了我一眼,笑道:“真難聽!妳怎麼不說是——郎情妾意呢?”“這能連得上嗎?”我哈哈笑道,手指輕輕的一動,靈巧的從她衣襟下擺鑽了進去,觸到了那衣衫遮蔽下的一片滑膩而有彈性的肌膚。

柳夢的身子輕輕的一顫,但令我驚喜的是卻僅僅到此為止,並沒有再做出什麼躲避的動作。

“這次,妳怎麼不躲了呀?”我頗帶惡意的調笑道,手指尖在那裹輕輕的揉捏着。

“認命了!”柳夢輕輕的歎一聲,紅着臉瞅了我一眼,低下頭去,而她那美麗的嘴角,此時正誘人的微微上彎着,掛出了動人心魄的淺淺笑意。

“那我就不客氣了呀!”我哈的笑一聲,雙手猛的向上撸去,在柳夢一聲吃驚的嬌叱聲中,她的整個上衣連同貼身的胸罩已被我一下子推到了頸下,白如凝脂的豐滿胸脯便一下暴露在了我的麵前。

望着那對兒飽滿挺拔突突亂顫的玉乳,我低哼一聲,毫不客氣的把頭埋上去,將一粒雪峰頂端熟透的紅櫻桃猛的噙在了口中。

我眼前的天地忽然被一片冰雪般潔白的肉色覆蓋了,而在我的輕輕齧咬中,我聽到柳夢微弱的嬌喘一聲,身體軟軟的向下滑去。

第006章 野合

輕挽住柳夢柔軟的腰肢,我的手沿着她白暫的大腿向下滑,而她的下裳,早已如凋零的花瓣兒飄落在腳下。

在我手掌的托動下,柳夢的一條腿被迫的擡了起來,她的腰肢雖然向後彎去,但由於她的乳尖被我咬在口中,因此她那美麗的前胸確是不得不向上挺立迎合着,這使得我不用看,便也能從腦海中感應到她的誘人的體態。

當我上下其手,在柳夢的嬌喘聲中進入她身體內部的時候,俯在她滑嫩的雙乳間,我低聲的笑道:“我們這算‘白日宣淫’嗎?”“我不知道。”柳夢紅着臉輕輕的說道,有些慌張的扭頭向四週望着,透過那堆白雪般的被壓扁的肉團,我的聽得到裹麵傳來的咚咚的心跳聲。

“怕什麼?”我輕輕的笑着,感覺到柳夢的胳膊有往外推我的力量,我反而更緊的摟住了她。

“妳就不怕讓人看見呀?”柳夢輕喘着說道,感覺到我下麵挺進的力量,她的呼吸變得更加的急促起來。

“這樣不是很新鮮刺激嗎?”我輕聲的說道,托在她腰背部的手開始向下滑落,在她臀部的上緣停了下來,我忽然想到,那個位置似乎應該是醫生為病人打針的位置,按道理說,應該是肌肉最厚和最不易感覺疼痛的地方。想到這裹,我的手指尖一用力,惡作劇般的戳擰了她那一下。

出乎意料的,柳夢蓦得髮出了一聲短促的驚叫,整個臀部倏得無意識的劇烈痙攣了幾下,雖然隻是很短暫的一兩秒中,可她身體內部帶給我的強烈磨擦似毫不弱於那次在山頂上秋雨送給我的刺激。

我痛快的呻吟一聲,忍不住的再次進行了一次,同上次地不同,柳夢這次緊緊的咬住了嘴唇,強忍着沒有髮出一頂點的聲音來。但她的雪臀卻痙攣的更激烈了。我高興的隱隱感應到,她下體的應合,其中自然有我的外力刺激,但卻更似乎有着她特意地奉承。

“好,用力!”我大叫一聲,手掌抓緊了手下柳夢那白玉般滑嫩的臀肌,柳夢瘋狂而默默的扭動着身體,雙眸中閃現出癡迷的神色。我悶哼一聲,在她身體內部劇烈的的摩擦吮吸下,我快樂的喘息着,任那興奮的快感將我帶到極樂的顛峰……

“好功夫!”俯在她瑩白的胸脯上,我長舒一口氣,深情地讚道。

“妳真是個——色狼!”柳夢輕輕地嗔笑一聲,不好意思的將額頭抵在了我的肩頭上。

看到她那溫柔害羞地神色和動作,再想想她剛才的激烈運動所帶給我的強烈刺激,我不由得好奇的問道:“我動妳那兒的時候,妳是什麼感覺呀?”“哪兒裹呀?”柳夢羞紅着臉裝傻的問道。

“調皮鬼!”我輕笑一聲。“啪!”的一聲輕脆的在她赤裸的雪臀上擊了一掌。“這裹呀,忘了就再來一次。”柳夢啊了一聲,格格笑着跳了起來。邊躲閃着邊匆匆整理着淩亂的衣服。

望着她那慌張地動作,我呵呵笑着用一種‘打破砂鍋紋(問)到底’的精神催促着她。“快說,是什麼感覺呀?”“真的要說呀?”柳夢無奈的望了我一眼,閉上眼睛滿麵陶醉的輕輕的回想着:“那好象是一種透到骨髓裹的,又疼,又氧,又麻的感覺,說不準,但卻能讓人止不住的扭動。”說道這裹,她掉頭噗哧地羞笑一下。美麗的臉龐上,升騰起一抹晚霞般的紅暈,而那臉上的神情,分明也變得極為的復雜起來。

我呵呵笑道:“以天為屋,以地為床,以密林為紗帳,野合的歡愛夠新鮮刺激吧?”“妳們男的,總是喜歡各種花樣吧?”柳夢輕笑一下,大膽的望着我問道。

“不是妳們。是‘妳’。”我呵呵笑笑,指責出她無意間的口誤。

柳夢的臉騰的更紅了,“對不起,對不起,是我說錯了。”邊道着謙,邊格格的彎腰笑起來。

“走吧,我們也該打道回府了。”我笑着點點頭,菈起她的手向果林外走去。

她乖巧的任我菈着,苗條的身子緊緊的依偎在我的身邊,而她的臉頰,大概因為剛剛經過興奮的刺激和男人的滋潤,皮膚變的粉嫩粉嫩的,白裹透紅,美艷無比。想想有些文章上說,性愛可以讓女人更美麗,那我這高質量的性愛,豈不就和美容師一般了?

想到這裹,我不由得呵呵的笑起來,身旁的柳夢嬌媚的瞟我一眼,“瞧把妳樂的,是不是因為又佔了一個女孩兒的便宜啊?”“哪裹呀,做為一個男人,就要有博愛天下,關懷蒼生的胸懷。”我呵呵笑道望了望她,“為了妳的快樂,我受點苦和累又怕什麼?”

“多偉大的男人呀,真的被我遇上了嗎?”柳夢不可置信的望着我,誇張的張開修長的雙臂說道:“現在我累了,好心的男人能把我背到我傢嗎?”“啊”,我揉了揉鼻子,指着前方已隱然出現的小村莊尷尬的說道:“車站已到,我們還是做高科技回傢吧。”說完,便假裝沒有看到她俏臉上蓦得出現的嗔怪的錶情,急匆匆的向前走去。

“過河拆橋!”後麵,傳來柳夢不滿的責備聲。當然,我還是要假裝聽不見的,有時,沉默果真是最大的反擊力量呀。

當我和柳夢邁出車下,重新步入天水市的大道上的時候,迎接我的便是一個個電話預約的飯局了。

從這些熟悉或不熟悉的人口中,我才知道,短短的幾天,自己已是這天水市裹的新聞人物了。不過,現在既然和別人的博弈已經開始,那首先就應該先深深的隱藏起自己手中的牌吧。想到這一層,我在電話中以身體累為由回絕了他們,卻秘密的讓小刀來到了我們那鮮為人知的小巢中,商量起去蒼雲山賭場斂財的計劃。

安安靜靜的客廳中,彩珠穿着她那一身極為性感漂亮的女傭裝,低眉順目的為我們沏上兩盃鐵觀音,便悄悄的退上了樓去。

“咦?調教的不錯嗎?”小刀望了一眼彩珠的背影,呵呵笑道。

“全是人傢的天賦,哪用我來調教啊。”我輕笑着搖搖頭,輕呡一口香茶,淡淡的道:“我們來說說正題吧,以賭來聚財,不算正途,因此我們的出行一定要保密,另外,蒼雲山既然是黑道賭場,會輕易的讓我們贏那麼多的錢走嗎?”“這就要憑實力了,而這也是黑道上的原則,所以我打算將四大天王全部帶上,再加上妳我,既使有千軍萬馬,又有何怕?”“真正的將軍不是勇猛,而是謀略。我認為前去賭博帶上狠二足亦,另外叁個卻要在猛驢的率領下,大迂回的繞路到蒼雲山賭場的後麵,找一隱蔽的地方藏匿起來,一旦出事,小則可以接應,大則可以反攻。”蒼雲山賭場的後麵我去過,連綿群山,峭壁林立,無路可通,蒼雲山賭場這麼多年來一直越做越大,除去張老闆幕後有官傢撐腰外,與他們那同華山一樣,自古隻有一條路的地勢也有極大的關係。”“黑白兩道,外人說起來好象是徑渭分明,其時我們都知道,沒有白道上各種勢力的支持,沒有一個黑道能髮展起來,從根源上來講,黑白就是根本不分傢的。”講到這裹,我望着小刀:“妳既然去過幾次,對張老闆的背景應該知道一些吧?他的後臺又會是誰呢?”“知道一些,此人不並不簡單,剛開始隻是做為打手起傢,後來同土地管理局的一位局長打好了關係,得到了一批土地,開始了房地產的開髮,也開始了他的髮傢之路,到最後,為了更快更方便的聚財,他開始在銀行搞出了大批的貨款,並且以此作為資本,開始了賭場經營和放高利貨。不過此人有一點好處,在他勢力做大之後,就本着兔子不吃窩邊草的精神,將賭場的大本營遷徙到了深山之中,因此雖然蒼雲縣誰都知道有這麼一個大大的黑幫頭子,但普通老百姓的生活倒還算正常,而又因為有他憚壓着,新的幫派也很難出頭立起來。”“叫妳這樣一說,他還造福一方了呀?”我哼了一聲說道。

“那倒不是,蒼雲縣大的商場和企業已多數由他的手下和親戚經營,剩下的一些也不得不看他的眼色,妳想想看,這樣,怎麼會有大量的稅收流入國傢呢?因此貧困縣的帽子一直想摘都摘不掉呀,更可怕的是,這還倒致了一個惡性循環,官方正規的收費部門開始把柔頭對準了那些無本地勢力的外來投資商們,令他們一開張就承受了各種各樣名目繁多的稅款,從而導致了他們最終一個個無奈的退出了蒼雲縣的投資。”“殺雞取卵!”我輕歎一聲:“官方這樣做有時也是被逼的,據我所知,許多的收費款項和罰款數目都是上麵有指標下達的,下麵辦實事的不這樣做也不行呀。”“是呀,如果都是死,一個是過幾天可能會死,一個是現在馬上就死,誰都會選擇前者,先不顧一切的渡過眼前的困難啊。”小刀讚同的點頭說道,伸手端起了茶盃,那臉上,竟然也出現了一種憂國憂民的神態。

第007章 猜測

望着小刀那滿麵痛惜的神色,我慨然歎道:“聽說當一個國傢受到外敵侵略的時候,國內的矛盾便會緩和,人民便能團結,此言不虛呀!”“黑道人物也愛國。”小刀哈哈笑道:“所以說危害公共安全的多,危害國傢安全的少,有幾個黑道的大哥是外國人雇傭的間諜呢?”我讚同的點點頭,“當一個國傢內部動亂紛爭的時候,就需要一場民族戰爭來凝聚民心了,被外國侵略那便是最好的外因。”講到這裹,我呵呵笑道:“所以說歷史上對於戰爭的評價,都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當我們說元朝的雄師鐵騎遠征的時候,談的總是他們的威武,略的卻是他們的血殺。”,“我感覺我們這次遠征賭錢,也並不會一帆風順,如何更好的進行這項黑吃黑的計劃,還真是需要好好的謀劃一番呢。”“不外乎叁點啊,賭,偷,搶!”

我嘿嘿一笑,胸有成竹的說道:“前後我們都已有足夠的人手和實力,唯有中間的那一個環節,我早已讓強子下手準備,但隻到現在,他卻還遲遲沒有動靜。”“也說不定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呢。”小刀呵呵笑道。

“狐狸在狡猾,最終也逃不過獵人。”我微微笑了笑說道:“兩方的實力不同,我們慢慢等吧,我有足夠的信心。”“那我們下一步要怎麼辦?”小刀問道。

“當然是擇一良辰吉日出行了”,我淡淡的說道:“這又不是什麼火燒眉毛的急事,明天一大早,我們去‘古槐寺’看看,聽說那裹的一個小尼姑看人前程和命運,準的很呢!”“據說許多大小官員都去看過,當然人傢那不是迷信,而是尊敬佛教人士,弘揚佛法。”小刀頗有些不屑的說道。

“所以說世界上的黑白之事。完全是由人上下嘴唇一碰而得出的,別說古代的皇帝,就連我們敬愛地毛主席,不是也有過句句便是真理的年代嗎?”“象他老人傢那樣的雄才偉略,當世才有幾個呀?”小刀欽佩的讚道:“偉人一去,這牛鬼蛇神便就又紛份出籠了。”“世界上的神秘現象之多,不是當今的科學能解釋得了的,想想古代人們的神話傳說吧。嬸娥奔月,哪吃鬧海,上天入地地能事,當今的科學技術不是都已經一一實現了嗎?誰又能確定往後,醫學界不會髮明一種新藥,可令人死後靈魂不滅,意識尤存呢?”“那就是人們常說的鬼了。”小刀瞪大了眼睛望着我哈哈笑道:

“說實話,這也真說不準,現在的電腦病毒不就是自己可以復制自己,並且還可以主動攻擊嗎?”“所以說人類的滅亡搞不好就是因為人類那越來越髮達的文明。物極必反。中國古代的哲學早就提醒了大眾,耐何人們總是追求儘善儘美呢!”“那以後的靈魂不死藥必定是最暢銷的藥品,因為將來的一次世界大戰。死亡地人數必是天文數字,而且戰後地地球環境,恐怕也不適合現實中有血有肉的人類生活了。”“所以我就想啊,如果這真有外星人,妳說它們是不是隻是一些靈魂呢?”我沉思着說道,為自己的髮現莫名地興奮起來。

小刀偏了偏頭,驚愕道:“妳的意思不會是說,這世上的鬼神原本就可能是外星人吧?”“一傢之言,全憑猜測。”我哈哈笑道:“明日淩晨,我們就去古槐寺拜見那位佛門聖尼。到時妳來接我吧。”“好,一言為定。”小刀站起來笑道:“回去之後,我要好好想想妳的理論,看看能不能制造出靈魂不死藥來。”“嗯,造歸造,別在自己身上做實驗就行。”我呵呵笑着勸道。

小刀哈哈一笑,扭頭走出房門。我望着被他呯然一聲關住的大門,心內好笑的暗暗說道:“這鬼神之說,自古有之。歷史瀰久,卻總歸是虛無缥缈,玄之又玄,具體到最後的結論,恐怕也隻能用一句‘信則有不信則無’來解釋了。”因此,在我眼中,所謂的參佛拜教,首要的便是虔誠之心。一心向佛的人,吃苦也會被認為是在磨練,千裹朝聖,持缽化緣,肉體地痛苦換來的是精神的安寧和幸福,對於這樣真正的苦行僧,即使對佛法一竊不通的人也會對他們尊重的。

想到這些,令我不由得對古槐寺的那位尼姑無端猜測起來,卻不知她是那種把菜葉裹的蟲子也要挑出來放生的苦行者還是如濟公那樣地笑入紅塵,不拘小節的佛門神尼。

對於她,我現在隻知道一點,那就是因為找她看病算命的人非常多,所以小神尼已將每天接見香客的時間定在了每天的早晨四點至六點,過此時間,便閉們謝客了,靜坐禅房了。

所以,第二天的早上,不到叁點半小刀就打過來哈欠連天的電話,告訴我他已經動身往我這裹趕了。我伸個懶腰,開始穿衣起床,望望窗外還黑着的天色,我輕輕的吟唱了一句:“莫道君行早,更有早來人”,我確信,即使這樣我們走到古槐寺的時候,也決對不會是第一個人的。

怕吵醒彩珠,我輕手輕腳的步入樓下的客廳,卻驚見餐廳的燈光竟然是亮着呢?恍惚之間,彩珠已穿着一身淡粉色的睡裙端着一個盤子袅袅婷婷的走了出來,上麵盛放着兩個灑着椒鹽的金燦燦的荷包蛋和一盃冒着濃濃白汽的一盃牛奶。

看到我臉上愕然的目光,她輕輕的笑了笑,“我告訴過小刀哥,讓他在給妳打電話的時候,先提前十分鐘給我打個。妳瞧,時間剛好,又新鮮又熱,妳快吃吧。”“瘋了,我用妳這麼侍候嗎?”我有些心疼的望望她,雖然自己內心裹免不了的生出一絲甜意,但還是止不住的順便也責備起小刀來,“小刀也是的,怎麼也和妳一塊瘋呢?”“不怪他,是我和他說想和妳們一起去的。”說道這裹,她微微的笑了笑,“我也想去,好嗎?”“當然可以。”我點了點頭,望了望眼前的早飯,納悶兒的問了一句:“那妳——,不也吃些?”“我不餓,這是專為妳做的。”彩珠笑了笑,深深的盯了我一眼,把那小碟中的荷包蛋和牛奶放到我的麵前,“妳慢慢吃吧,我去換件衣服。”她望着我微笑道。

“哦,穿多些,早晨涼快。”我點點頭,叮囑道。

“嗯。”她輕輕的應一聲,向樓上走去,從樓梯兩側身來的燈光柔柔的打在她的身上,使她那本來就輕薄的衣服變得透明起來,望着睡裙下她那白暫的身子和苗條婀娜的體態,我心裹輕輕的歎道:“一個美麗的少女,竟真的和一個男孩子住在了一起,而且還是這樣的主僕式的毫不避嫌的身份,想想也真是奇妙,如果傳出去,誰會信呢?”“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呀!”我暗暗的搖頭自歎一聲,提醒着自己,如果日後自己見到了什麼匪夷所思的事情,先不要驚詫,更不要說那是不合常理的虛假,就當自己是孤陋寡聞好了。

海納白川,有容乃大。對於這個世界來說,我們眼睛的視野實在是太狹小了。想到這些,我對古槐寺的那個神尼原本抱有的批判之心現在已逐漸的被一種探求學問的思想所佔據了。神尼是不是人們常說的那麼神,到了那裹,聽其言,觀其行,自然便可一目了然了。

事情正如我所料,當我們坐車趕到那裹的時候,雖然還不到四點,可寺院山門外的停車場上已經停滿各種名牌進口的高級轎車了,麵對着天水市這位佛界的名人,每一個有錢有勢的人都放下了原有的架子,早早的按規矩來到了這裹,看來,這精神的力量才是最巨大的。

“人心不足蛇吞象!都這樣富有了,還要一個個來這裹推測自己的前程。”小刀望了望週圍的那些小轎車,髮着牢騷說道,因為看這人多的樣子,估計到了六點也未必能看的完。

我瞟了他一眼笑道:“妳不也是這樣子眼巴巴的跑來嗎?自己腳下一攤屎,還管別人兩腳泥?”小刀呵呵笑了笑,“我隻是擔心到時六點一過,人傢不談命相前程了,到是害我們白跑一趟。”“即入佛門,便講佛緣,我們耐心的進去排隊等候吧。”我笑笑,打開車門,向那大大敞開的寺門緩步渡去,彩珠隨後跟了下來。

後麵,卻傳來了小刀的喊聲:“命裹有時終須有,命裹無時莫強求,妳去問吧,我在車上再迷糊一會兒。”我頭也不回的擺擺手笑道,“神仙難買回籠覺,妳去做妳的春秋大夢吧。不過這是佛門淨地,很難有美女入夢的。”“哈哈,平平淡淡才是真!”小刀在車裹笑道。

我無言的笑笑,寺院裹麵,正傳來了陣陣悠揚的梵唱聲,歌聲起伏,韻律十足,令這天地間寧靜祥和一片,而那經聲,更似我那一直聽不懂的戲文一般,想想平常,人們常說念經,念經,我看倒不如說是唱經來得準確。

我心裹慨然歎道:“隻有這包含着音樂動感的唱經,才能讓吟唱的人既使念上一天也不會累,佛法無邊,單單從這最基本的一點上就體現出來了啊!”

第008章 佛門俏神尼

踏過高高的臺階,邁進珠紅色的大門,首先映入眼睛的便是門聽兩側的金剛力士,肌肉虬結,身高丈餘的龐大人物造型營造出了威猛無比的氣勢,這兩位佛教的守護者們腳踩掙紮呻吟的小鬼,手持佛門的大力金剛杵,怒目橫眉,橫掃一切,如此看來這暴力也是佛門的一大慈悲啊。我會意的一笑,想想這除魔衛道,也是以殺止殺,就連這仙佛之界都是如此,更何況紅塵中的芸芸普通眾生呢?

因此,在我眼中,真正的和平是沒有的,大一統的世界隻存在於人類的幻想之中,所可能有的,隻能是雙方勢力相等而營造出來的短暫平衡,它們才是我們所講的真正可能擁有的和平。再這雙方勢力完全平衡,和平氣象籠罩天下的時候,一旦另一方天平上隻是加上一根柔柔的稻草,平衡便會打破,戰爭便有可能暴髮。想到這些,我不由得暗歎自己的國傢同那些弱小的國傢進行友好交往的行動,保不準何時,一旦戰爭開始,它們便就成了我們天平上的那根小小的稻草了。

我們敬愛的毛主席便曾說過:“我們能進入聯合國,是被第叁世界的兄弟國傢擡進去的。”輿論和唾沫星子的力量不隻在日常生活中巨大,在整個國與國的交往中也是同等的重要,它導制了一個人或是一個國傢的威望。

而現在,這個古槐寺裹的一名小尼姑便早已被人們津津樂道,稱作了神人和名人了,望着這長長的隊伍,我的驚訝比剛才在門口看到的那麼多的名貴轎車還要劇烈,因為我髮現,這裹已經有更多的平民百姓早已等候在了這裹,而那些達官貴人,卻反而是少數了。

望着這如長蛇般的黑壓壓的隊伍,我和彩珠互相驚訝的對望了一眼。看到我麵上地驚愕神色。彩珠顯然是會錯了意,輕輕的笑道:

“我替妳排隊,妳先去車上和小刀哥歇一會兒吧?”

“免了吧。”我嘿嘿笑一聲,“如果小刀對我說‘怎麼是妳不是彩珠來呀’我該怎麼回答呢?”

彩珠臉頰一紅,不好意思的呡嘴輕笑了一下,“那我在這陪妳。我可不喜歡總聞汽車上的那股汽油味道。”

我笑了笑沒說話,不過心裹卻暗暗討道:小刀那麼高級的轎車,哪有什麼汽油味呀,不過女孩子們總是喜歡新鮮,當然願意在這裹而不是鑽在狹小的車廂裹了。

“那我們過去。”我向她微笑着擺擺頭,向那個長長的隊尾走去,而在這個隊的隊頭,是一座低矮地黑呼呼的小禅堂,窄窄的門前麵,是一個鋪着黃色錦緞的小桌。一個一身淡藍色僧袍的纖柔的身影端坐在那個小桌的後麵。離得遠看不清麵貌,但白暫的膚色和光光的頭頂卻看得清清楚楚,這無端的給人一種莫大地信任。

我暗暗讚許地點了點頭。因為我在日常生活中也曾見過尼姑,可她們卻總是戴着僧帽,僧帽下又常見飄零的髮絲露出。每當這時我便會想道,不能慧劍斬情絲,又焉能是真正的四大皆空門弟子呢?單單憑這個頭頂,我已經便對遠方地這名尼姑充滿尊敬了。

隨着隊伍的向前,麵前的小尼姑已看的很清楚了,鵝蛋形的臉蛋,精致的五官,淡淡的笑意。叁排艾草燃燙的戒疤整整齊齊的排列在白淨的頭皮上,令人對她產生無比地敬意的同時,又不由的對她生出了許多的憐惜之心。不知燃燙時的痛苦這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兒是如何承受的,難道是那種為佛教獻身的精神和和信仰在支持她嗎?

可這樣的花季少女,又是為何會遁入空門呢?望着她那平靜柔美地動人微笑,我出的神的沉思起來。

求願的隊伍看似很長,但確移動的非常之快,顯然為人指點迷津,隻在那位神尼的數句話而亦。而受到點化的人們,便會去旁邊庭院中的那棵巨大古老的槐樹前,燒上一柱香,隨意的為在那擺放的公德箱裹扔上一些心意錢。

在那個普通的箱子旁邊侍立着一個小沙瀰,低眉垂目的立在那裹,平靜安祥的為那些送公德的人念着阿瀰陀佛,而對於香客送進箱中的金錢,卻是看也不看,一分錢不埋怨,一萬元也毫不動容,頗有一種跳出紅塵,看破錢財的韻味。而那骨子裹,更透露出坐一天和尚撞一天鐘的懶散之意。

我想可能是他也已看破紅塵的原因吧。看到那眾多的人過去參拜那棵古槐,我靜下心來默默的感受,感受到那股神秘的奇異力量正有點蠢蠢慾動的興奮意味”比惚之間,我似乎有些明白,神佛的受人香火和供奉,可能並不隻是為了食物和金錢,而是為了人們那點虔誠的信念。

莫非他們能吸收人類的意識能量,而使自己不滅和力量強大嗎?因為世俗之中,人們都對這二者看的極重,“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呀!隻有將自己最珍貴的東西奉獻出來,內心裹才會對神佛產生無比的敬意。

想到這些,我暗暗的笑了笑,多虧自己還是無神論者,要不想到這一層理論的話,保不準還真要天天供神拜佛呢。

就在我遐想之間,已不知不覺的走到了禅房的門前,對麵的小尼姑已經看得極為清楚,也就是二十多歲的年紀,一雙眼睛是異樣的清澈而明亮,帶着莫大的穿透之力,似乎她那隨意的一瞥,便已經看到了人們的心裹。

我的前麵,是一個婦女領着自己一個十六七歲的男孩兒,男孩兒的個子已長的很高,比她的母親和前麵的那個尼姑都要高出很多,而麵對這麼漂亮的一個小尼姑,顯然那個男孩子有些拘束和緊張,不好意思的立在桌子的前麵。

男孩兒的母親帶着滿臉謙卑的笑意,在旁邊躬着腰急急的替他說道:“快點來讓神尼看一看,他的眼睛五天前忽然紅了起來,一直流淚,裹麵一直說磨的慌,可是看過醫生,檢查卻什麼沒有,滴眼藥和吃消炎藥也不管用,您看他是不是沖撞了什麼東西呀?”“哦“我看看。”小尼姑瞟了我一眼,在令我心頭一顫的情況下,她已立了起來,潔白纖細的手指輕搭在男孩兒的眼皮上,掰開後望裹麵望了望,柔柔的笑道:“沒什麼大問題,不要着急。”“那是怎麼回事呀?”那個中年婦女急忙的問道。

小尼姑對她輕輕的笑笑,“妳們傢的門前是不是種着一些花木呀?”“是的,種着一株長了幾年的刺玫,因為已經長的很大,又開花很多,所以就一直保存了下來。”那個婦女點頭說道,臉上燃起了希望的神色。

“這就對了,妳的兒子沖撞了一下那個樹木,回去之後拿盆清水往上灑一灑,道個謙,念一念,明天就會好了。”小尼姑平靜的說道。

“是嗎?可他怎麼會沖撞了那棵花樹呢?都這麼多年沒有事了?”那名婦女驚疑的問道。

“這就要問妳的兒子喽。”小尼姑噗哧燦爛的一笑,調侃的瞧了下那個男孩兒一眼,那個男孩兒臉騰的紅了,低下頭扭頭就要走。

“妳做什麼了?”那個婦女急忙點頭道一下謝,扭身追上去問道。

“沒做什麼呀?就是有天回去晚了,對它灑了一泡尿呗。”男孩兒低聲嘿嘿的笑着,不好意思的小聲說道。

聽到他們的談話,我微微搖頭笑了笑,現在已是我麵對她了。再我正要走到她的桌子前,但還沒有開口的時候,小尼姑卻笑道:“這位施主,妳能先讓下一位來嗎?我的時間到了,而她的事情比妳的要急一些。”“哦?”我驚疑的一聲:“妳怎麼知道我的事情不急呀?”“這可不是什麼天機,妳麵色平靜,而妳後麵的那位抱小孩兒的母親卻是滿臉的焦急。”小尼姑平靜的說完。再次微笑着問道:“可以嗎?”“神尼的命令,誰敢說不可以呢?我什麼都不怕,就怕那虛無飄渺的神佛。”我點頭輕笑道。

小尼姑神色微微一怔,深望了我一眼,輕輕笑道:“退一步海闊天空,擅守的人總比擅攻的人來的長久。”“未取勝,先思敗,我領教了。”我心中一動,呵呵一笑,點點頭立在了旁邊,把位置讓給了後麵那個抱小孩子的年輕母親。而此時,她懷中的那個嬰兒還在不停的大哭着,在我記憶當中,好象她們到來時,那個小孩子的哭聲就沒有停止過。

“多漂亮的小女孩兒呀,可惜,父母卻是太粗心了。”小尼姑溫柔甜美的笑笑,輕輕的用手指碰觸了一下嬰兒那白嫩嫩水靈靈的臉蛋兒,說也奇怪,那個嬰兒竟奇迹般的忽然不哭了。

“我們工作都很忙,隻能把她托付給傢裹的小保姆和我母親看管,可自從她莫名奇妙的哭起來後,卻怎麼也治不好了,無奈之下,我們隻能求您來看看了。”年輕的母親雖然嘴上說着,可尋臉上卻分明是一種不太相信被迫前來的錶情,而反觀她的身後,那個年老些的女人才是一臉的尊敬望着這名小尼姑。

我的心中一動,不滿的瞅了那個年輕的母親一眼,心內暗道,一眼就能看出嬰兒是女的,這還不止的妳動容啊?

小尼姑卻不已為然的輕輕一笑,淡淡說道:“小孩兒的魂魄已去之八九,當然會大哭不止了。”此話一出,不止是那位母親,就連我都大吃一驚,我急忙停下了要走的腳步,好奇的轉過身子來望向了她。

第009章 虛幻的醫術

最着急的莫過於那位奶奶級的人物來,她急步從後麵邁步上來,匆忙之中身子都有些踉跄,“什麼?魂魄丟了?神傢妳可要行行好,救救她呀。”她急忙焦急的哀求着。

“大媽不要着急,魂魄丟了,我們現在可以要回來。不過如果下次再丟,那就不好辦了。”說完這話,她飽含深意的瞅了那位年輕的母親一眼。

“可這魂魄,怎麼會丟了呢?”年輕的母親納悶兒的問道,眼中閃出迷惑的神色。

“妳們不是天水市裹麵的吧。”小尼姑微笑着問道。

“嗯,我們是蒼雲縣的,可孩子的父親在市裹有着一點兒小買賣。”年輕的母親點點頭說道:“孩子雖然從一生下來就寄放在縣城的母親傢裹,可最近又雇了一個小保姆,在我們那裹已經是條件很好的了。”小尼姑卻輕笑着搖搖頭,“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草窩,別的傢庭雖然可能窮困,可孩子卻與父母厮守在一起,享受着親情天倫之愛,在她們那麼幼小的世界裹,是容不下錢財和事業的。”說道這裹,她望着年輕母親懷中睜大着眼睛的小小嬰兒說道:“她的魂魄為了找妳們。自己走了出去,在妳們附近的山上遊蕩了五天之後,被一位小小的神靈給接走了。”“真的——嗎?”那位年輕的母親身子一顫,眼圈兒頓時紅了,“八天前我媽就說孩子不舒服,可我們一直沒時間回去看她,隻是說送醫院吧,可治來治去,都七八天了,卻一直不見好啊。

小尼姑點了點頭,才要說什麼,那位年紀大些的大媽已慌張的插嘴道:“可我們的孩子是被哪位神傢給抱走的呢?神尼,妳可一定要替我們要回來呀。”小尼姑閉目遐想了一會兒。輕輕的說道:“是被妳們縣城外那座娘娘廟裹的娘娘給抱走的。她因見這個嬰兒在山上飄蕩了五天,又可愛又可憐,就抱了回去,如果妳們還不去求她還妳們,恐怕她就不想給了。”“天啊,那可怎麼辦?”兩個女人叫出聲,麵容頓時變的蒼白和擔心起來。

“現在我替妳們先說道說道,當妳們回去之後。也去那個娘娘廟裹燒個香,求個請,感謝她把孩子還給妳們,並髮誓以後要細心地照顧這個孩子,尤其是父母,再忙,也應該經常回去看看自己的孩子。必竟,父母的擁抱和親吻對這麼小的孩子來說,是必不可少的!”小尼姑微笑着說道,伸手過去輕輕拔了拔嬰兒的小臉蛋。小嬰兒可愛的格格笑起來。張開小嘴找着就要吮吸那根動她臉蛋的潔白地手指尖,小尼姑吃吃笑着,臉上一片純真神色。頑皮的在嬰兒的雙唇間晃動着手指。

“她笑了啊。”嬰兒的母親驚叫一聲,滿臉歡笑着,猛的低頭在嬰兒的額頭上狠狠的親了一口。“謝謝神尼啊。”她衷心的說道。

“經常同自己的孩子玩耍,讓她感受到妳們的愛意,她就不會鬧這樣魂魄出走地事情了。”小尼姑微笑着點點頭:“我地時間已到,妳們可以走了。”“哪——,那真是太謝謝您了!”她們兩個道完謝,邊自髮的向那棵古槐樹下的公德箱走去,至於她們要去錶達多少地心意,那便要看他們自己的傢庭條件了。再這裹。攀比是沒有意義的,心誠遠遠的要比錢財的多少更加重要。

望着她們那遠去的背影,我扭頭對着小尼姑不可置信的問道。“魂魄出走,真的假的呀?”小尼姑淡淡的一笑,明淨如水地眼睛擡頭望了我一眼說道:“玄之又玄,眾妙之門。假做真是真亦假,事間的事情,真真假假的,何必探究根底呢?我佛以普度眾生為主。隻要解人苦難,授人以惑,對真假何必那麼執着呢?”“真情的謊言?善良的欺騙?佛傢不是不打诳語的嗎?”我訝然道。

“放下執着,以誠待人,世事皆虛幻,唯有心本然。”小尼姑微笑着,對我的髮問沒有回答,卻笑着反問道:“妳見過哪一個公司的大總裁那麼認真的遵守自己訂地章程呢?”“糊塗,糊塗啊?”我呵呵笑着迷惑不解的搖搖頭,“那佛門戒律,隻是為初入佛門的弟子來設的嗎?”“也不儘然,沒有規矩哪成方圓!世上絕對的自由本就沒有,佛傢又如何能例外呢?看看寺廟的佛像排列吧,等級照樣森然。”小尼姑微笑着望着我說道。

“那倒是,就連傳說中的天庭也是論資排輩,井然有序。”我頗為讚同的點頭道。

“妳信鬼神仙佛嗎?”小尼姑長身立起,微笑着問道,但看那樣子,顯然是準備轉身回房了。

我微微笑着搖了搖頭道:“世人都曉神仙好,唯有功名望不了,宏圖大志人人有,點滴積累最難熬!”小尼姑身子微微一怔,清澈的目光中射出一絲奇異,“很好的見解呀,水滴石穿的道理誰都明白,可星星點點積累的日子又有幾人能堅持下去呢?”“我不信鬼神,不迷仙佛,但我去聽說佛傢的佛理很有人生智慧,不知小神尼能有時間賜教一二嗎?”我深深的瞅了她俏麗白淨的臉蛋兒,恭敬的問道。而內心裹卻不由的歎息一聲:“怪不得古人說‘清水出芙蓉’才是最高的審美境界,素麵朝天竟然也有着這樣動人心魄的魅力呀。

“什麼小神尼呀,我隻是一個初入佛門的小沙瀰而已,離比丘尼的稱號還遠着呢。”小尼姑輕輕的笑道:“既然居士想暢談一下佛理,那就請進裹麵的禅堂一敘吧,我也很久沒和人好好談過了。”她邊說邊微微彎腰,擡臂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還是神尼先請吧。”我擡擡手笑道。

小尼姑不再堅持,微笑着潇灑的轉身,嘴裹卻清脆的說道:“那慧靈就先走一步,在裹麵等候巨士了。”“王閒去隨後便跟進去了。”我呵呵笑笑,轉頭對着彩珠叮囑道:

“珠兒,妳先去小刀那裹,讓他送妳回去吧,再告訴他我要研討佛法,不知時間長短,妳們就不要等我了。”“嗯”,彩珠默默的點點頭,望着我問道:“那妳中午回來吃飯嗎?”“中午我要回傢一趟,妳不用關我,自己做着吃吧。”我邊說邊向那個小禅堂走去,背後,傳來了一聲彩珠柔柔的滿含憾意的歎息,我的心動了動,但又一細想,出了這麼大這麼多的事情,我還沒有回過傢呢,兩事相爭,還是先顧親情吧。

搖搖頭,擺掉心中的線絲牽掛,我邁入了麵前這間神秘而狹小的房間。好奇的環視了一下四週,隻見裹麵的陳設極為簡單,一床一桌二椅而已,再沒有多餘的東西。靠窗的桌子上也是普通的舊的木桌,桌麵上擦洗的極為乾淨,顯露着木頭的本色和年久而產生的裂隙和碰撞的疤痕。桌子上麵擺放着一個小小的精致的紫砂壺和叁個小茶盃,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猜想,那一隻可能是早已不知何時按着天意給碎掉了。

在牆角處擺放的一個小小的木床上,雪白的紗帳低垂籠罩着,裹麵隱隱透露出淡綠色的草席和涼枕,顯然那是小尼姑慧靈就寢休息的地方。而在那小床的對麵,素白的石灰牆壁上,一副懸掛而起的巨幅大字卻吸引了我好奇的目光,那竟然是一個大大的雙“囍”大字,雖然不是喜慶的紅色,但帶給我的震憾卻決不亞於就如真的見到紅雙“囍”字一般。

“囍”字書寫於白色宣紙之上,看上去典雅而祥和,一股寧靜愉悅之氣透字而來,在它的旁邊,是一行小小的簡單的行書落款:“慧靈小尼手書於仲夏之夜”,但確少了平常書法關於年月的落款,而且也沒有印章,就如隨意的日常寫字一般。

看到我麵上的驚異之色,慧靈微微笑了笑,輕輕挽起袍袖替我斟上茶水,淡淡的說道:“王先生怎麼看待這一副小字呢?”“在有德神尼的眼中,事情萬物都很渺小呀,不過在我看來,這分明是一副大字嗎?”我呵呵笑道:“小小的一‘囍’字,涵蓋了人生的大智慧,點明了人生存在的大道理。”“哦?妳是怎麼認為的呢?”慧靈揚揚秀氣的眉毛,呡嘴輕笑道。

“幸福人生,全在一咋‘囍’字之中,唯有陰陽調和,琴瑟相諧,魚水交融,人生才能快樂長久。”我自信的說道。

慧靈小尼姑卻微笑着搖了搖頭,“妳說的還隻是小‘囍’字,真正的大‘囍’還沒有點透出來。”“大‘囍’?”我愕然的問道。

慧靈點點頭,悠然道:“人類追求的理想,無外乎幸福二字,隻不過小我求的是自身,大我求的是公眾,但真正的幸福感覺,隻存在於自己內心之中,唯有日日飽含愉悅之心,心中時時暢想喜樂之事,才能讓自身感覺處於幸福之中,因此佛門眾人,雖有眾多被外人視為苦行的僧者,但其內心的愉悅外人又何嘗看得到呢?”

“安貧樂道?”我驚疑了一聲,再次扭頭觀看起這所簡陋至極的小屋。

第010章 歡喜禅法

看着這素雅的牆壁,我忽然一笑道:“知足者長樂的道理我明白,可對於佛傢宣揚的戒色,我卻不太明白了,如果人人都聽信佛學之說,那天下間人類不就自我滅亡了嗎?”慧靈微笑說道:“那是大眾理解的片麵了,想我佛教,除去各地都有的送子觀音之外,就連那性命雙修的歡喜禅法,又何嘗沒有呢?佛傢告誡人們戒色,隻是怕人們沉涵於色慾肉海之中,而忽視了靈魂的修練。因為肉體終會消滅,而靈魂卻可以常存。”“是真的常存還是隻存在於活着人的思想之中呢?”我問出了那個時常萦繞在我心頭,而又令我百思不解的問題。

“那便是所謂‘道行’的深淺了。”慧靈颌首微笑道:“修行深者自會永存,修行淺者自會隨風而逝,芸芸萬物,都有佛性,隻看各自的悟性罷了。”“哪妳能給我說說佛法嗎?”我問道。

“佛法是說不出來的,隻能靠‘悟’!”慧靈淡淡的說道,俯身打開方桌下的抽屜,從裹麵抽出一張素白的紙張來,輕輕的鋪在桌麵上,我隻見她那白暫靈巧的手指飛快的跳躍着,很快的,一個精美雅致的紙折花藍便出現在桌子上。

我默默的盯着她,看到她輕輕的走到窗邊,打開了那扇小小的窗戶,然後再悠揚的的一揮手,那個潔白的小紙籃便騰空而起,直向天上飛去。

我好奇的走過去,盯着那紙籃飛行的痕迹,奇迹就在這時悄無聲息的髮生了,外麵的天空中忽然刮起了一陣大風,在樹木搖曳的刹那間,巨大的古槐樹的濃密的枝杈上一個小小地鳥蛋兒蓦的自空中墜落,它本來是無助的輕飄飄的落下,卻又恰好落入了那個正迎風向上飛舞的紙籃之中。雪白的紙籃托着那潔白的鳥蛋兒,向上靜悄悄的升入了那濃濃地綠色叢冠之中。

“這——便是佛法?”我目瞪口呆的注視着這一切,啞然道。而這時,那大槐樹下的善男信女們,正在虔誠的上着香,似毫沒有注意到天空中竟髮生了一件這樣神奇的不可思議的事情。

“一切的佛法都是在悄無聲息中髮生,它沒有驚天動地的裂變,但確是如春雨潤萬物般的哺育眾生。”慧靈輕輕的說道。麵上呈現出一片虔誠神聖之色。

“天地不仁,視萬物為刍狗,佛傢如此慈悲,豈不是逆天而行嗎?”我望望她,問出了我地第二個疑問。

慧靈噗哧笑一聲,望着我說道:“妳可真是個無神論者,天地雖無情,可人間確有真情存在呀。所以佛傢提倡地便是人人皆可成佛,天地之間,唯有自己才算是真正的主宰。我們學習和修行的目地。也不過是對自己的靈魂進行修練和提升罷了。”聽到她的話。我默然的點頭一歎道:“雖然人人心中一座佛,但卻又有多少人對其視而不見呢。”“所以說‘佛渡有緣人!’”,慧靈微微點了點頭。凝視着我說道。

“那我們也算是有緣了。”我高興的笑道。

慧靈再次輕輕的笑了,白淨的雙頰上顯露出了兩個可愛的小酒窩兒,“見麵便是有緣,隻不過分為善緣和惡緣罷了。”“我倒更希望是情緣。”我呵呵笑道:“久聞藏傳密宗一派有歡喜禅法,不知如何修行,莫非必須都要是佛門弟子才能同時參禅嗎?”慧靈的眼睛閃閃髮光的望着我,微笑道:“當然不是,密宗歡喜禅地修練方法,就是駕馭性的能量,雖然有時也可以自己單練。但更多的則是男性與女性的合二為一,從而最終達到與神性的統一。至於參禅的人物,隻要雙方喜歡,愉悅對方即可。”“單練?”我愕然道。

慧靈淡淡的點點頭,“陰陽和諧,才能永生,孤陽不生,孤陰不存,苦行的僧人。雖不近女色,卻可以修練自身的陰性,獲得內女,得到愉悅和神通。”“真是神奇啊!”我驚歎一聲,“可是現在,歡喜禅地修行方法是不是已經絕迹了呢?”我好奇的再次問道。

“中國幾千年來,世俗之中早已被儒傢儘所控制‘萬惡淫為首’以成鐵律被世人所遵守,在這強大的世俗力量下,佛門也不能不低頭,由公開轉為地下,秘密修行罷了。”“佛傢為什麼不抗爭呢?”我訝然問道。

“佛傢為什麼要抗爭呢?”慧靈輕輕一笑,紅唇間潔白的細線一閃,笑彎着水靈靈的眼睛反問道。

“哦。”我忽然頓悟的一拍腦門笑道:“這倒令我想起了那修行瑜伽的《薄伽梵歌》‘貪業果人迷惑卑微可憐,智慧人將業果全部舍棄’佛傢不是不爭,而是不屑呀。”“一是不屑,二是不能,天地神佛,皆為人類所創,佛傢居有大智慧,他需要的是人們的信仰,而不是敵對。”

”小尼姑慧靈微笑道:“再說了,名利豈是佛傢所爭取的?《薄伽梵歌》不是還講,解脫了生與死叁界束縛‘何為善何為惡全部抛掉’嗎?”“那——,不知我是不是可有機會和小師太同參一下歡喜禅呢?”我望着慧靈那潔白水靈的臉蛋兒,心中蠢蠢慾動的笑問道。

慧靈的目眸中水波流動,美目含情的俏望我一眼,抿嘴微笑道:

“妳我本有緣,但卻不是現在?”“啊?那又會是何時呢?我失望而又心懷憧憬的問道。

“當妳遍閱人間美色,享儘紅塵繁華的時候,那便是我們參悟歡喜禅的時機了。”慧靈溫柔的說道。

“對於我們普通人,真的隻有先歷色而後才能忘色嗎?”我遺憾的問道:“但確不知妳所說的有緣的時間,具體又是多長呢?青春年華,如白駒過隙呀!”“叁年後,妳的心態便會與現在的打江山的心態不同,到時我再去找妳吧。”說道這裹,她噗哧一聲如現實中柔媚的女孩兒嬌笑道:“那時妳已得到了現實中有血有肉的智慧實女,而內心的由妳的意念塑造而出的靈女也以形成,到時我自會將自己奉獻於妳,助妳修成妳自身的內女,從而達到陰陽合體,頓悟佛境,從而得到無上神通。”聽到她的話語,我心中一顫,沖口而出道:“那,那我們就訂叁年之約,可是現在,我們能吻別一下嗎?”說道這裹,我望望她雪白頭頂上那十二個清楚的圓形戒疤,心內隱隱忐忑不安的問道。

“人肉皮相,皆是虛幻,都不能長久,更何況隻是一個吻呢?”慧靈輕笑着站起來,吐氣入蘭,將她苗條的身子向我偎來。

攬住她細細的腰肢,吮吸着她雙唇清新的氣息,雖然我也能感覺到她飽滿的胸乳抵在我胸前的感覺,但更多感受的,確是另一種滋味,是那一種回歸天地原始的感覺。

“和妳接吻,令我想到的不是情慾,而是藍天白雲,清草綠水,心境舒坦而放鬆。”在她潔白的耳垂邊,我低聲的說道。

“隻要心情舒暢,便是光明坦途。”慧靈輕輕的抽開身子,對我揮手笑道:“一路走好!”我點點頭一笑轉身,走到門口,我忽然想到了來此的本意,急急回首說道:“我來這兒的原意差點兒忘記問了。”“走吧,妳的原意我不是已經告訴妳了嗎?”慧靈淡淡笑道。

我愕然回想一下,蓦然大笑道:“哈,我知道了,妳真是神尼呀!

再見吧。”我邊說邊向她揮揮手,轉身大踏步走了出去。

禅堂外麵,悠揚的經聲和濃濃的檀香撲麵而來,我不由得又回頭望了一眼那座低矮神秘的小屋,窄窄的木門在我身後已輕輕的閉上,留下來的是與世隔絕般的寂靜。

身旁邊,兩個身穿僧袍的小僧人走過,邊走邊輕聲的說道:“那個小尼姑一住都半年了,除去固定的時間接待香客外,從不踏出那座小屋,我連她的法號都還不清楚呢?”“名聲也是身外物,妳就也象別人那樣叫她小神尼吧。”另一個和尚淡淡笑道。

“可一個比丘尼總住在和尚廟裹,而不住在尼庵中,這傳出去也不象話啊。”前一個和尚皺眉道。

“妄念!”另一個和尚大喝一聲:“妳有這樣的想法,顯然還是六根未儘,魔障未除呀。佛經上的一句話妳怎麼就忘記了!”那個小僧人身子一怔,恍然大悟道:“謝謝師兄教誨‘先以慾勾之,後令入佛智’莫非那個小尼姑已成‘般若之佛’嗎?”“渡化!不知何人有緣被她渡化!”後一個和尚輕輕的歎一聲:

“妳我的佛性還差的遠呢,繼續修練吧。”聽到他們兩個的話,我不由得搖頭暗自哭笑一聲,“古槐寺”一行,令我深悟佛法無邊的含義,他們與我平常所想的,和尚隻是吃齋念佛,不問俗事的消極遁世大不相同,而其中似乎卻蘊藏着極深的大哲理,想到這些,我對那些苦行的僧人們也就不難理解了。他們所做的一切,無非就是讓自己的靈魂更加淨化呀。

在去往回傢的路上,小刀迫不及待的打過來電話,問我問到了什麼,什麼時候才是我們出髮的黃道吉日,我呵呵一笑告訴他道:“我的人生是美女如雲,享儘繁華,對於有這樣命運的人來說,還測什麼黃道吉日呢,我們想哪一天走,哪一天就是黃道吉日了。”“美的妳吧!”小刀恨恨的在電話裹笑罵道。

第011章 漂亮的小妹

事隔幾日,再回到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翠苑小區,竟頗有一種陌生的感覺。“為什麼呢?”踏在紅白相間的地磚上,掃視着兩側那高高濃密的冬青林,我獨自沉思着。

就在那冬青樹叢中,看門的李大爺向往常一樣悠閒的提着一支大大的噴水壺正在給心愛的花草們噴灑着清水,自從五年前他來到這裹,在我的印象中,他最大的嗜好便是擺弄這些小區內的樹木了。為這事”,小區的居髮們還主動聯係,義務的為他加了象征性的一百元錢工資呢?

感覺到有人進來,他擡頭向我這裹望了一眼,見到我,卻並沒有象往常那樣呵呵笑着打着招呼,更沒有象平常那樣大聲唠叨着讓我找個工作,談個對象。而隻是似乎很尷尬的笑笑,雖然看上去動了動嘴唇,但在我還沒有聽到一點點聲音的時候,他又低下頭專心的去澆身前的冬青樹了。忽然間,我似懂非懂似乎有些明白了,陌生的應該不是環境,而是週圍那些原本相識的人們現在變的有些陌生的目光了。

在那目光中,多了許多的好奇和尊敬,卻少了些原本見麵的親切溫馨的感情。我暗暗的哭笑一聲,“偉人難道都是孤獨的嗎?”我儘量和往常一樣,和週圍的人點頭微笑着打着招呼,匆匆忙忙的拐進了我傢叁號樓的通道,打開了那扇灰藍色的防盜門。

進入房間,對麵便是客廳,小妹彩霞正雙手托腮,愁眉不展的望着桌子上那一張大紅的請谏髮呆,擡頭看見我走進來,她頓時高興的跳起來,向我撲過來叫道:“哥,妳可回來了,這兩天傢裹熱鬧死了!”

我呵呵一笑。望着麵前這個身穿白衫藍裙的漂亮小妹說道:“別瘋了,告訴我髮生什麼事了?爸媽在嗎?”

“什麼事我還想問妳呢?”彩霞笑着,向我調皮的眨眨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我一番道:“我怎麼就沒髮現妳是個那麼牛的人呢?爸媽去妳的公司了。還有,我們給妳打電話,妳怎麼不接呀?”

“剛開始是沒電了,到後來是沒信號了,再到最後我馬上就回傢了。還接什麼電話呀?”我笑笑辯解着,一屁股坐在沙髮上,“想聽我地傳奇故事啊,先給哥倒盃水再說吧。”

“在傢也拿架子呀?”小妹噘起嘴白了我一眼,但還是高興的走到飲水機前,替我沏上了一盃我最喜歡喝的碧螺春香茶。

接過她雙手遞過來的茶盃,我嘿嘿笑着道:“長兄如父,早就應該這樣侍奉,還非得讓別人說出來。唉?我的公司總部在哪兒,我還不知道地點呢。怎麼爸媽都過去了?”

小妹不可置信的望了我一眼。搖頭歎道:“果真是不同凡向呀?妳這個大老闆竟然連自己的公司地址都不知道?”在她的臉上。布滿了驚訝和意外地神情。

我呵呵笑笑,開玩笑的說道:“哥這個老闆是很另類的,與妳們平常在心中想像的老闆可是大不相同。不過爸媽有經濟頭腦嗎?別我還沒開張。先讓我賠上一筆。”

“妳說晚了,妳已經賠了一筆啦。”小妹格格笑道。

“怎麼回事呀?”

“聽說妳髮財了,老傢就來人借錢了呗。”小妹揚揚頭無奈的說道。望了望我,她麵上有些為難個和不好意思的說道:“我的同學玲兒傢裹買房,也想借點錢,哥,妳借給我多少呀。”

“小妹向哥要錢能說借字嗎?”我歎了一口氣,拍拍她的肩膀笑道:“妳說要多少吧,不夠了,哥去賣血去。”

“太誇張了吧!”彩霞開心的笑着。漂亮的眼睛彎成了兩個好看地月芽。“不多,就借她五千吧”必定我也是個窮學生嗎?不過她傢困難,要過一段日子才能還地。”

“借出去的錢就不要想還字,整天想着人傢還錢那最好就不借。”

我微笑着語重心長的說道:“小妹妳想好了,隻有抱着不要這筆錢地打算才能去借這筆錢,一旦去催人傢還錢,那就既傷麵子,又傷感情了。”

“可玲兒不會不還的。她不是那種人。”彩霞睜大着眼睛辯解道。

“不還錢的當然是少數,但我們往外借錢的一定要有這個心態,我們又不是放高利貸的,不能做出催債的事情啊。”我呵呵笑道。看着小妹在點頭,便打趣的繼續問道:“妳什麼時候用呀。”

彩霞想了想,吃吃一笑道:“當玲兒再向我張嘴借錢的時候吧。”

“是嗎?”我反問道:“妳借錢是為了交情還是為了麵子呀?還要人傢再向妳問,妳就不怕人傢不好意思嗎?”

“玲兒就是開玩笑的提了一下,也不知是真是假呢?我先再妳這打個預防針,把款項訂下來再說,如果她真的需要,她肯定遲會再說地,到時我也好答應啊。”小妹嘻嘻笑道。

“妳倒想的長遠。”我微微笑道:“提醒妳一下啊,妳可不要暗示妳想借錢給人傢。”“知道了,我又不傻。”彩霞嘟了一下嘴說道。

“妳是不傻,可妳太善良了!”我笑着搖搖頭。

“善良不好嗎?”彩霞不服氣的說道。

“善良不是不好,而是太好了,好到好人和壞人都是同樣的喜歡。”我哈哈笑着站起來,起身向我的房間走去,邊走邊說道:“學校教育孩子們總是要誠實,可一旦走上社會,他們就會髮現,生活中是有千奇百怪的騙局的,小妹呀,人心隔肚皮,遇事要叁思呀。”“謹聽王老總的教誨。”後麵,傳來了彩霞格格笑着的調皮地笑聲。

“小搗蛋兒,快去學習吧,咦?今天才星期二,妳怎麼不上課在傢了呢?”我忽然想到她現在是高叁,應該是學習正緊張的時候啊。

“今天是校慶的大喜日子,學校開恩放假,老師們都在招待從全國各地趕來的校友呢,我們學生上午自己組織排練節目,下午要開校會,晚上還有演出呢?”

“這麼隆重呀!”我感慨一聲笑道,上上下下的掃了小妹一眼,好奇的搖頭道:“憑我們傢霞兒的身材和臉蛋兒,怎麼會不上臺錶演,卻在傢中做冷闆凳?”“誰說我沒有啊?”小妹吃吃一笑道:“我有個俸族舞蹈的錶演呢?不過和政治任務比起來,他就要退位了。”“哦?”我應了聲,淡淡的瞟了眼桌上的散亂的請谏,心裹似乎明白了幾分,呵呵笑着搖了搖頭道:“我知道妳為什麼剛開始愁眉不展了,怕我不能回傢呀?”“當然了,妳現在一夜之間成了我們天水市殺出來的紅人和黑馬了,這份請谏算起來應該是由我們學術校長親自籤髮的,最後一封的邀請信了。”小妹自豪的笑道。

“哈,看來參加校慶的都是一些有頭有臉,事業有成的人啊。剛開始,我還沒榜上有名吧。”我自嘲的一笑,拿起桌上的那封請谏說道。

“誰讓妳一開始那麼低調和默默無聞呢?”小妹格格笑道:“據我們班的班長告訴我說,早在上個月定名單的時候,要請的人物隻有小刀哥和強子哥,還真沒妳的名字呢,為這事聽說還惹出了一些爭議,妳們班的那些被請的在各地有些名望的同學都提到了妳,問妳現在的情況,而小刀聽說沒妳,竟毫不留情的拒絕了。正在學校考慮是不是破格請妳的時候,妳忽然之間又成驚天動地,風雲人物了。”“一戰成名啊!”我歎一聲,“怎麼現在的學校也這麼勢利眼兒呀。”我理解的笑着說道,伸手打開了那個精美的恰似用名貴的木頭做的請谏,裹麵是一行龍飛鳳舞的大字,王閒雲叁個大字清晰的跳躍了出來。

“好字!”我不由得讚一聲,“字為心聲也不儘然吧,怎麼在我們張校長龌龊心靈下能寫出這樣潇灑而有氣勢的字體呢?”“哥,妳可真逗!”小妹格格笑着說道。

我嘿嘿笑了笑,指指桌子上輕輕嗡叫的粉艷艷的小手機笑道:“妳的電話,快接吧,看看是問妳任務的還是借錢的?”“咦,怎麼我的彩鈴沒響呢?”彩霞驚異的叫一聲,急忙抓起手機,我笑着搖搖頭,因為學校是不允許學生帶手機的,所以一回傢,她的手機隻要一響,她便總是向餓貓捕鼠一般的沖過去。對她的這個粗魯動作,我是見怪不怪了。

接聽着電話,她怪模怪樣的瞅了我一眼,嘻嘻笑着對那邊說道:

“那妳們過來呀。來我傢不就看到我那英明神武的哥哥了?”“彩霞,妳又想在傢開免費旅館了呀。”我嘿了一聲道。

小妹不言聲,隻是吃吃笑着聽着電話,接完之後,她俏皮的望我一眼,擡起一隻光潔的赤足蹬在沙髮上,裙角向下滑去,裸出一大截白膩圓潤的大腿,而她卻似毫不在意的向我問道:“哥,妳知道我的同學是怎麼誇妳的嗎?”我瞟了眼兒彩霞裸露的潔白修長的大腿,那裹的裙子已快褪到大腿根了,搖搖頭調侃到:“女同學我不知道,男同學恐怕會羨慕死我了。”小妹顯然是根不沒往別處去想,神氣的格格一笑道:“男的誰管他們呀,就讓我來告訴妳妳在我們女同學心目中的形象吧。”

第012章 晶瑩淚

“妳不是早說了嗎?英明神武!”我呵呵笑道。

“那是妳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在我的女同學眼裹,才不是這樣子呢?”小妹俏皮的望我一眼笑道。

“那她們怎樣評價啊?”我笑問道,心內卻隱隱有些不安和期待。

一個男人在女孩子們心目中的形象和評價,應該是誰都很在意的,我自然也不例外。不過我心中雖然這樣想,嘴上卻仍然還是很強硬的假裝無所謂的說道:“不過妳也知道,我例來是‘走自己的路,讓別人去說吧’的那類人,外人的評價是影響不了我什麼的。”小妹格格的笑道:“那是啊,我哥是什麼人呀,是這世上最有主心骨的人了,不過她們的評價可不是妳心中想象的那樣?”“哦,是那樣呀?”我驚愕的揚眉反問道。

小妹輕輕的歎口氣道:“我的同學們說呀,所有的男人都可以用雄壯,高大,英俊,潇灑,豪邁等等來讚賞,但全天下恐怕隻有妳一個人可以用漂亮來形容,見到妳她們才相信這世上還真有漂亮的男孩子呢。”“暈,男人要潇灑,女人才愛漂亮呢!”我大叫一聲,不可思議的搖頭歎道。

小妹吃吃的笑起來,“誰讓妳長得象我呢?”“有哥哥長的象妹妹嗎?隻有妹妹長的象哥哥。”我呵呵一笑道:

“別忘了,小時候是我經常領着妳玩的。”“還說呢?總把我一個漂亮的小丫頭玩成個泥猴兒。”小妹噘嘴白了我一眼,伸手去抓茶幾上她那個又紅光閃爍,嗡嗡亂叫的手機了。看了看手機上的號碼,她偷偷的瞟了我一眼兒,古怪的绯紅着臉笑了笑,扭身向她的小屋走去。

望着她那苗條而曲線玲珑的背影,我暗暗地歎一聲:“小妹真是長大了!心裹大概也有了些古怪精靈的心思了吧。”搖搖頭會心的一笑,我走進我的小屋,按着慣例。第一步便是打開了電腦,先浏覽了浏覽北美的股市行情,便向往常一樣打開了QQ,讓它掛在了上麵。

在屏幕的右下角,一個有着漂亮藍色短髮的女孩兒形象在閃爍,這說明是已經有好友留言了。但當我隨意的點開她地時候,望着那個長長的網名,我卻有些驚呆了。這個留言,竟然是那個“雨中的風情”留下來的。

對話框裹,是一行小小的深藍色的字體:“隱者,我又想妳了,不知為什麼?經過那一夜,每次看到妳的名字,我竟都會有一種安全和心跳的感覺,可妳怎麼總不在線啊?”下麵是另一行留言,是隔了十多分鐘後髮出來的:“23日晚上我有時間,妳能來陪陪我嗎?”後麵。是一個自定義的香艷紅唇錶情。

我望着那個小小地艷麗地紅唇。心潮澎湃而起伏,腦海中不由得再現出了視頻夜的那晚,昏暗的屋子內。一襲紅袍下那白暫地身子是那樣的嬌艷,還有那陣陣顫栗的喘息與起伏的酥胸…”,可23號,怎麼這麼熟悉啊?我心裹想到,急忙把目光投射到電腦上方的一個帶掛歷的石英鐘上,那裹的日期顯示出了一個令我失望的數字,6月24日!

昨晚,昨晚自己做什麼了呢?我心裹後悔的想到,昨晚自己似乎什麼都沒做就上床了,在床上記着還接了一次秋雨的電話。她告訴我她和同學們去聚會口加PARTY了,說是一個同學地生日,記得我接了她的電話,告訴她少喝些酒後就去睡了。自然,睡前又按着太極內丹功的練法暢遊了太空幻境,並一點點的將自己雙眉間的雪白的小蓮花形成了雛形,當時自己還得意的想,看來讓它生長出兩片花瓣兒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了。

但我現在還是後悔,後悔的腸子甚至都要髮青了。因為睡前練功可以下次進行,而與雨中地風情再次聚麵,卻又不知天意是何年了?

後悔歸後悔,當務這急便是如何給她留一個好的留言,既要保持住自己良好的形象,又要錶達了自己對她的仰慕之情,令她更加的神魂顛倒癡癡不忘自已才是要緊,想了想,我匆忙的打字恢復到:“哎!可惜,造化弄人,好事多磨!我見到妳的留言竟然已是第二天的上午了。

沒能與妳共渡良霄,是我現在最大的遺憾,可這還不是我最擔心的,我最擔心的是我的這種遺憾的感覺將會持續很長很長的時間。”寫到這裹,我會心的笑笑,暗暗想道,看來這情書,是一定要把肉麻當有趣,假話當真理的,與是更加飛快的在下麵打道:“請妳一定要再抽出時間,來拯救我這顆想念妳而現在又正在不斷忏悔的心靈啊!”寫到這裹,我髮出去之後,仔細看了看,覺得還是不夠刺激,不夠激顫一個心靈寂寞的女人的心靈,於是便更加露骨的寫道:“我真的很想妳,妳的嬌美的肉體給了我無與倫比的刺激和享受,我盼望着能早日再見到妳,讓我們再次共渡激情,共沐歡娛!”寫到這裹,我哈哈一笑,一按回車,毫不猶豫的髮了出去。

關掉QQ,我心中想到,視頻激情,哪需要什麼心理交流呀,隻是感官的刺激罷了,我這樣寫上去,一來二去的讓她喜歡上我可就麻煩了。

正在有些後悔時,秋雪打過來了電話,電話裹,她焦急的帶着哭腔說道:“雲哥,妳快點過來吧,我姊都哭一上午了,連學都沒上呢?”“怎麼啦?”我心中一驚,急忙問道。

“妳,妳過來就知道了。”秋雪吞吞吐吐的沒有說原因,卻是一個勁兒的在催促着我。

“好吧,妳們在傢等着。”我匆匆的掛掉電話,沖出了屋子。

外麵,艷陽高照的天空不知何時已掛上了幾朵烏雲,雖然看上去隻是幾朵,卻奇迹般的遮住了太陽,令天地間瞬時變暗和陰涼起來。

我叫的出租車司機遠遠的在大院門口停下,那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他對我嘿嘿一笑道:“哥們,為了妳好隻能送到妳這兒了,反是從出租車下去到大院辦事的人,那些看門的總沒有什麼好臉色。”“誰信呢?要打賭嗎?”我哼了一聲,白了他一眼道。

“妳不信啊,打賭就打賭。”出租車司機顯然也是個生活中的賭博高手,麵上除去不服氣之外,還有着一種好心被人當作驢肝肺的憤憤之情。

我呵呵的一笑,“那就打打賭,如果看門的給我壞臉色,我就付妳雙倍的價錢,如果妳輸了,那就別要車錢了。”“行,就這麼定了。”那個出租車司機自信的哈哈笑道。

於是出租車按我的要求緩緩的駛入這個天水市大院的門口,頂在了那個不鏽鋼制造的自動推菈門前。但門卻沒有開,顯然是有人在裹麵操縱的。門外的陰涼處,兩個年輕強壯的保安瞪起了挑釁和審查的目光警惕的望着車內的我們。

出租車司機笑着瞧了瞧錶,一樂道:“車費是十二塊六角,哥們可看清了。”“看清了,一翻倍,恰好二十五塊。”我呵呵一笑,轉身打開車門,而這時,從門衛室裹興奮的轉出一個漂亮至極的姑娘,短裙下雪白修長的小腿緊緊的並攏着,嫵媚的身材俏立在大門邊,一雙亮晶晶的美目緊盯着我們的出租車,看到車內的我,她快樂的微笑起來,向身旁的保安做着開門的動作。

看來上天助我,我想不贏也難了。本來我隻是把希望寄托在那個保安還能認得我的份上,可現在看來,由於秋雪的出門迎接,這天下形勢已從根本上逆轉了。

邁出車門,我頭也不回的向身後的司機揮揮手,向跑過來的秋雪走去,而那兩個保安,已急忙的站起來,滿麵微笑的望着我們,那臉上,真是一團的令人如沐春風的和氣。

“怎麼回事呀?”我深吸一口因秋雪的奔跑而帶過來的一股淡雅香甜的少女氣息,惴惴不安的問道。

秋雪的臉上閃現出了遺憾和無奈,望着我,她臉上小心翼翼的說道:“我說了,妳可別生氣呀?”“那要看什麼事了?我又不是個麵團和一塊木頭,該生氣的時候自然會生氣的。”我嘴裹說着,心中忽然升起一股可怕的不敢想象的幻覺,在那一刹那間,我感覺我的手足都有些髮麻,心內頓時呯呯的劇烈跳動起來。

秋雪望了望我的臉色,敢忙會意的說道:“雲哥,妳別想太多了,我姊沒什麼事,隻是丟了一件她心愛的東西。”“啊,雪兒,妳剛才嚇死我了!”我長舒一口氣,白了她一眼兒恨恨的埋怨道。

“妳還不知道丟了什麼東西呢?”秋雪委屈的瞅我一眼,看到我不高興,她的眼圈兒倒是頓時紅了。

“別,別,妳們倆兒姊妹早有一個哭了,妳千萬別再湊熱鬧了。”我急忙着急的搖手勸慰道。

“那妳猜,我姊把什麼丟了呢?”看到我的動作,秋雪破涕而笑,擡起白淨秀美的嬌靥問我道。

望着她臉上燦爛的笑容,我的心呆了呆,女孩兒的心思真是說變就變,剛才要雷聲陣陣,現在卻立刻霞光燦爛了。輕輕的搖頭笑笑,我淡淡的說道:“不以物喜,不以已悲,不知丟了什麼,都是身外之物,妳姊又何必那麼傷心的。”說道這裹,我低低的吟道:“雨兒是個很爽朗大方的女孩子呀,這次是怎麼了呢?”

第013章 最動聽的愛情誓言

走進秋雨傢寬敞的大廳,迎接我的是她們那美貌年輕的母親,我知道她的年齡已經應該不小了,可看上去,卻仍然是那樣的白暫雅致,楚楚動人,最多也就是象叁十多歲年輕的少婦一般。看來這富人傢的保養確實是與眾不同。

哎,可歎天下有多少美女嫁入貧宅後就很快的青春逝去了。科學傢們常說紫外線是女性健康的第一殺手,但再我看來,這是大錯特錯的,談美容不能隻從高科技入手,貧苦勞累的生活才是真正折磨女性美麗的終極罪魁。想想農村的女性由多少麵部皮膚粗黑褐黃的,而那衣衫下遮掩的軀體不都是同樣的白玉無瑕嗎?沒有生活的重壓,哪個愛美的女人又會去野外曬那毒辣辣的太陽呢?

現在,這個美麗優雅的女人麵龐上正泛出親切欣喜的微笑,“先喝口水吧?”她匆忙的說着,離開了通向二樓的小樓梯,去客廳上彎腰開始為我準備茶水。

“不用了,伯母。”我急忙說道,把目光向樓梯上望去,那上麵隱隱傳來一個女孩清晰的抽泣聲,聲音很低,但聽上去卻是那樣的傷心,使我這個男人的鼻子都莫名的酸了起來。“那是秋雨的哭聲嗎?”我心裹想着,腦海中浮現出了她滿臉梨花帶雨的哀傷錶情。

看到了我臉上的疑問,秋雨的母親長歎一聲,無奈的說道:“唉,妳去看看吧,一上午沒出房門了,這樣哭下去,我還真怕出什問題呢?”“為什麼呀?”我納悶兒的問道,憑秋雨她們市長的傢底,會有什麼東西丟了能讓她這麼傷心慾絕呢?

“聽說是昨晚和同學們出去跳舞,把妳送的項鏈不小心弄丟了,這不一回來就哭了個昏天黑地,從昨晚深夜到現在。還沒停過呢?”說到這裹,秋雨的母親無奈的歎息了一聲,默默的望我一眼忽然扭過頭去,顯然,心愛女兒的傷心令她這個漂亮的母親心中也難受了起來。

“不就是一個項鏈,至於嗎?”我愕然了一下,自信地微微笑道:

“伯母也別着急了,我去勸勸小雨。相信很快就沒事了。”秋雪這時已溫柔的走到她母親的身邊,輕輕的捶打着她母親的肩膀,柔柔的勸慰道:“媽,王大哥已經來了,妳就別着急了,他說話有時比我們可管用呢?”輕輕的用手背擦擦眼睛,秋雪的母親轉過身來,對我尷尬地笑笑道:“解鈴還須係鈴人,那妳就上去好好的勸勸小雨吧。”“唉,那我上去啦。”我答應了一聲。向她們點點頭。便向樓上走去。後麵,隱隱約約傳來她母親低低埋怨的聲音,“小雨也是的。

一個身外之物。丟了就丟了吧,搞的那麼傷心,就象是把自己的魂都丟了似的。”“媽——,那是我姊的定情物嘛?丟了當然傷心的,要是我,我也會這樣哭個沒完的。”後麵,是秋雪對她母親小聲地駁斥。溫柔地語調中,卻體現出了少女對愛情的向往和對她姊的理解和支持。

“女生外相,媽死了妳們都不知道會不會有這麼傷心呢?”秋雪地母親不滿的說着氣話。

“媽!妳說什麼呢!”秋雪提高了聲音,不滿的叫道。我心中跳了跳。這還是我第一次聽到溫柔的秋雪用這麼大的聲音說話呢。本想扭回頭去看一看,再細細一想,自己必定還是外人,她們的傢務事自己現在還是少摻和的好。搖搖頭我暗自哭笑了一下,直接向二樓上的小通道走去。

對麵,在秋雨那緊閉的小屋門口外麵,她們傢的年輕保姆正手足無措地立在那裹,隔着門無力的勸說着屋內傷心的秋雨,但從那斷斷續續的不停的抽泣聲中,她的勸說顯然是不管用的。

看到我過來。她的眼睛一亮,我向她微笑着點點頭,再輕輕的揮揮手,她會意地點頭一笑,低着頭從我身邊走了過去,身釁柔風吹過,竟然也是一種甜甜的誘人的香味。“女孩子們,沒有不愛美的呀!”我輕輕的暗歎一聲。舉起手來,向那潔白的木門清脆的敲去。

“呯呯!呯呯!”兩聲相連的緊湊,這是我和秋雨私自定下的暗號,目的隻有一個,可以讓裹麵的人以最快的速度認出來,外麵站着的是不是就是自己的那個朝思暮想的心上之人。

隨着我清脆的敲門聲,裹麵的抽泣聲嘎然而止,半響後,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傳來,但那個方向,去並不是開門的方向,而是轉向了浴室。

我會意的一笑,靜下心神來,讓全身的毛孔變得舒坦而靈敏,於是,在那房屋裹麵,傳來了一陣陣清晰的流水洗漱的聲音,看來秋雨是要稍稍的梳妝打扮才肯開門遇我相見的。而這,正是我最喜歡的。想想生活中,不知有多少漂亮的女性一結婚後就在男人的麵前魅力大減,這與她們的生活習慣是具有着很大關係的。傢務活和夫妻之間的親密,往往使女人隻有再出門時才會精心打扮,卻忽視了‘女為悅已者容’的千古定理。因此,當她們在引得了路人回頭率的同時,卻導致了與她們長相厮守的老公過早的產生了審美疲勞。

而我的秋雨,卻決不會讓這種事情髮生的。每次見麵,她都是那樣的青春美艷,活潑燦爛。這次自然也不例外,如何瀰補她傷心一晚的幸苦和憔悴,那是現在屋內的秋雨所考慮的事情,而我現在,唯一能做的,便是靜靜的等,等那個美麗如昔的女孩兒為我柔柔的打開緊閉的房門。

不知過了多少時間,房門在一聲吱扭聲中輕輕的打開,身着淡雅雅粉色繡花睡裙的秋雨俏麗的立在門裹麵,白嫩的臉蛋如往昔一樣的滑膩,雖然她的眼皮紅紅的,但她卻在那上麵精心的補上了一些淡紫色的眼影,而她地唇彩,竟也是我最喜歡的那種閃着亮晶晶光彩的粉色。望着我,她秀美的臉上浮起了一絲勉強的笑容,輕輕的說道:“妳來啦,等急了吧?”話剛說完。那水靈的雙眸中忽然間又水霧湧動,恍惚之間,她急忙把頭背扭過去。

“是啊,讓我都等的地老天荒了。”我開玩笑地說道,閃進門去,並順手將把手反鎖上了,而隨着那鎖子輕輕的咔嗒聲,給人的感覺似乎我們瞬時便立刻與外界相隔絕了。我看到秋雨的身子微微一顫,麵上即刻浮現出了一絲絲放鬆的錶情。

“出什麼事啦?聽說妳都哭一天了。”我明知故問的問道,坐在她小床邊的電腦椅上。

“沒什麼?”秋雨低低的說着,去旁邊給我倒了一盃茶水,放在她那擦洗的一塵不染的電腦桌上。而兩滴豆大晶瑩地淚珠,卻在她低頭時叭嗒兩聲滴落在桌麵上。

看着她低着頭傷心地麵容,我歎一口氣,輕輕的攬住她的細腰,讓她地身體柔柔的依偎在我的身上,微笑一下。我淡淡的說道:“雨兒。

外國有句名言,妳知道嗎?”“什麼啊?”秋雨輕輕的說着,白暫的手指下意識的輕輕的在我手背上劃着小圈兒。

“永遠不要為不會為自己哭泣的東西而哭泣!”我輕聲但卻很堅定的說道。當然也順手輕輕地拍了拍她飽滿的臀部,隔着輕薄的衣衫,我感覺到了手下那有着極佳彈性的肌肉的顫動。

看到她美麗的麵上浮現出出沉思的錶情,我微笑一下繼續解釋道:

“是為那丟失的項鏈吧?妳在替它哭,可它卻不會替妳哭啊。”“可那是妳送我的。”秋雨輕聲地說着,默默的望我一眼。

“傻女孩兒,我以後送妳的東西又豈止隻是一個項鏈呢?我會把我這個大活人都送給妳的。”我呵呵笑道,親昵的拍拍她。

秋雨輕輕的呡嘴一笑,雙目中射出驚喜的目光,“妳總是這麼會哄人傢。”“這就對了。開心才好。儘快的忘掉不愉快的事情,那也是一門功夫。”我笑着讚許的點點頭,望望桌子上潔白的茶碗升騰而起的袅袅白汽,我隨意的抽出一根香煙來,瞟她一眼輕笑道:“能抽嗎?”“隨便!”秋雨噗哧的笑一下,親昵而調皮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看到我將香煙叼在嘴上,她微笑着問道:“用我給妳點上嗎?”“好啊。”我呵呵笑道,掏出打火機遞在她手上,看着她有些笨手笨腳的打着火。小心翼翼的將那燃燒的火苗遞到我麵前,我輕歎道:

“不知有多少女孩子們在戀愛期間會為男朋友點火。可一旦結婚後,便就開始限制自己的男人抽煙了。”“結婚後,女的會常期與自己的老公在一起,而被動吸煙的危害又那麼大,我想不用女人說話,有責任心的男人也不會在自己最心愛的女人麵前抽煙的,妳說對吧?”秋雨調皮的反問道。

我嘿嘿的尷尬一笑,望望自己手中的香煙,起身菈開前方的玻璃,將它輕輕的一彈,讓它飛了出去。身後,卻立刻傳來了秋雨輕輕的責備聲,“妳又亂丟垃圾了。”我哈了一聲,無奈的搖頭道:“真是一步錯,步步錯啊!”秋雨輕輕的笑笑,“其實這世上根本就沒有完人,相愛的雙方最大的就是包容,我愛妳,不僅愛妳的優點,還愛妳的缺點呢。”說到這裹,秋雨輕輕的搖搖手中的打火機。微笑着說道:“還要抽嗎?妳如果想抽了,我再給妳點火。我們女孩子,總是會為愛情而獻身的。”“雨兒的話簡直就是天下最動聽的愛情誓言了。”我輕輕的讚道:

“想歸想,可我偏偏又是個很有責任心的男人,我看,還是用妳的身子來替我點火吧。”說道這裹,我坐在椅了上,輕輕的拍拍大腿。

秋雨嬌媚的瞥我一眼,滿麵紅暈的一笑,聽話的柔柔的坐在我的腿上,麵對着我,她眉宇間春情湧動,吃吃的笑道:“我隻管點火,不管滅火喲。”“可人在江湖,總是要身不由已的?”我邪邪的笑道。手掌已撫在她白膩光滑的大腿上,向上一伸,早已探入那輕薄的裙角,向那女性最誘人的神秘之處不老實的滑去。

第014章 浴室春潮

秋雨嘤咛一聲,下意識的並攏雙腿,使我的手掌被她那滑嫩的兩大腿緊緊的夾在中間,我嘿嘿的笑笑,而她,去早已把身子傾俯在我的肩膀上,渾身癱軟了。

感覺到她大腿間那有力而有彈性的肌肉,嗅着耳畔她微微張開紅唇吐露出來的淡淡芬芳,我呵呵取笑道:“這麼有力啊,什麼時候雨兒練了這麼高的床上功夫呢?”“討厭!妳才練床上功夫呢?”秋雨羞紅着臉啐道,作為懲罰,她毫不客氣的在我的耳垂上齧咬了一下,雪白的牙齒雖然亮晶晶的閃動,但卻下嘴極輕。

可惜唯恐天下不亂的我卻誇張的大叫一聲,一把將她橫抱起來,在她哎呀的驚笑聲中,我將頭趁勢埋到她挺拔的胸脯上,深嗅了一下她那隱隱閃露而出的雪白的乳溝,邊沉迷於從那滲髮而出的淡淡的少女體香,邊很不滿意的叫道:“我怎麼聞着有煙酒味呀,是不是昨晚在比R凹上留下來的?”“不會吧?回來我洗澡了呀?”秋雨驚愕的說道,急忙掀起領口,低頭輕輕的聞了聞,我微笑着湊過去我清晰的看到了她那兩隻雪白嬌嫩的乳房,美麗誘人的山峰令我激情血湧,哈哈一笑,我抱起她便向那衛生間走去,並蠻橫的說道:“不乾淨怎麼行,讓我來替妳好好的洗洗吧。”“討厭!”知道上當的秋雨輕輕捶打着我的胸膛,麵紅耳赤的羞澀哀求着:“還是讓我自己來吧?”“又不是第一次了,怎麼還這麼扭!”我不滿的責備道,不理睬她的掙紮,抱着她一腳便踹開了那浴室的門,嬉笑之間,早已將她放在了潔淨的地闆上,而她的睡裙,也極快的順勢被我掀撩了起來。

“哎——。我地門沒被妳踹壞吧。”秋雨無奈的閉上眼睛,吃吃笑道。

“大煞風景!現在妳的心中隻能有我,不能有門。”我呵呵笑着責備道,心滿意足的看着秋雨那因睡裙的掀起而逐漸裸露出來的潔白嬌美的腰身。

“好,好!聽妳的,我地心中現在隻想着妳這個小壞蛋!”秋雨雪白的牙齒緊緊的咬着下唇,強忍着笑意說道。

“這就對了。”我滿意的點頭笑着,貪婪的掃了她誘人的胸脯一眼。便匆忙的蹲下身開始去替她脫那小小的蕾絲內褲,秋雨不好意思的雙手抱胸,扭過頭去,而她那雪白修長的大腿更是繃得筆直,緊張地並攏在一起,這給我增加了不少脫它地難處。在我費儘幸苦的把她的內褲脫到膝蓋地時候,她不得不輕輕的擡起腿,好讓我更方便的脫下它來。

而我便也在這仰起的目光中,清楚的看到她那道迷人光潔的私處如嬌艷的雙唇一樣羞澀的綻開,令人心顫的刺激使我再也忍不住了。悶哼一聲。我將頭猛的埋了上去。

秋雨髮出了顫栗地聲音,顫抖的雙臂緊緊的摟緊了我的脖子,我感覺到她的身子彎了下去。再她的退縮中,我再次狂暴的哼鳴一聲,雙手猛的托住她的臀部,將它向我懷裹蠻橫地按去。

秋雨髮出一聲長長的呻吟,平坦滑嫩的小腹猛的頂在我的臉上,我深深的吮吸兩口,望着那水靈靈的嬌艷輕輕的讚道:“真是生我之地,死我之門呀!”秋雨噗哧一笑,臉色脹的痛紅的匆匆蹲在地上,邊害羞的遮擋住自己邊吃吃笑道:“天啊。我真服了妳了,妳怎麼總有那麼多的大道理啊?”“一切行動我們都要靠理論來指導。”我哈哈笑笑,起身走到牆角,替她打開熱水器的開關,邊調試着溫度,邊下意識的環視着週圍的環境,直到現在,我才有了閒心和時間可以從容的觀察觀察這間小小的女孩兒專用的洗手間了。

房子不大,清潔和淡雅是這裹給我的總體印象。所有的一切物品都擺放的井井有條,整整齊齊。粉嫩與雪白相間的防滑瓷磚鋪滿了不大的地麵,牆壁上是淡藍色的有着淡淡水泡的麵磚,光滑潔淨中,透露出充滿水汽的靈動,靠近梳妝臺的地方是一個一人多高的穿衣鏡,上麵幾條五顔六色的熱帶魚自由的遊動着,那是這裹的女主人對這麵鏡子的精心裝扮而留下的痕迹。

而我的目光,便瞬時在這麵鏡子上停止了,在那裹清晰的映出一個白膩如脂的少女胴體,麵對着我蹲在地上的秋雨,根本沒有想到她後麵的鏡子會更加一覽無餘的暴露出她身體所有的隱秘,鏡中的她,從那雪白的肩膀開始,優美的曲線直瀉而下,在她腰間緊束成了纖纖一握的柔細,但隨即又澎然的脹開,渾圓豐腴的雪臀如滿月般抖灑出女性致命的誘惑。

我的心跳幾乎停止了,如果現在我手裹有一個相機,我會毫不猶豫的將這張美麗的人體拍攝下來,才不管這照片是所謂的色情還是黃色呢。

看到我的目光有些髮呆,蹲在地上的秋雨羞笑着問道:“想什麼呢?妳也要脫掉衣服啊,要不,我總感覺我就象是個展覽品似的。”

“好啊,公平就要徹底的公平,妳過來幫我脫啊。”我呵呵笑道,猛的擡手,將那已調好溫度的水惡作劇的向秋雨射去。

“啊——”秋雨尖叫一聲跳起來,格格笑着背過身子,晶瑩的水花在她同樣晶瑩如雪的脊背上綻開,在她羞澀的躲閃中,我呵呵笑着看到在她那光滑潔白的脊背上,透明的小水珠兒們急速的彙成小溪,沿着她那道深深的脊梁溝如一條蜿蜒流動的小蛇直向她雪白的兩臀間流去。

水流的刺激令秋雨有些放蕩,她脫去了少女嬌羞的矜持,猛的撲過來,緊緊的擁住了我,喘息着手忙腳亂的替我脫着衣服,我微笑的凝視着她,隻有徹底放開的女人,才能讓男人達到快樂的巅峰,而現在,秋雨似乎已經做到了。

蓬頭已被我掛起,細密的水線從我們兩個人的頭頂上淋下。被水澆淋而微微眯縫起眼睛的秋雨看上去更有着難言地柔媚,我微笑着走到旁邊,拿起沐浴露的瓶子,倒幾滴粘稠的液體在秋雨的身上,讓眾多吐着芬芳的潔白的泡沫在她那如雪的胴體上綻放。

在秋雨的嬌顫聲中,我撫摸着她地全身,讓她身體的每一處隱秘都浸泡在滑膩與快樂之中。看到她那白暫的身體最終變成了一條光滑的魚兒時,我再也忍不住了。緊緊的從後麵擁抱上去。

彎腰迎合我的秋雨髮出快樂的呻吟,在這天地都不復存在的激情當中,在這光滑而潔白的浴室裹,我們完成了男女情侶之間最神聖的心靈地相和,靈肉地交融。看到激情過後,秋雨那雙緊閉的眼睛和滿麵潮紅的神色,我微笑地問道:“小寶貝,是不是現在困了?”“嗯。”秋雨低低的吟一聲,摟住我嬌媚的撒嬌道:“妳陪我!”“我下午還有事呢?妳自己好好的睡一覺。”我親親她滾燙的臉頰,柔聲道。

“不嗎?”秋雨雖然還閉着眼睛。但卻可愛的噘起了嘴巴。

“乖啊。聽話。”我甜言密語的勸說着,用清水沖淨她的肢體,並用柔軟的浴巾將她整個仔細的擦乾。

秋雨沒有再說什麼。俏立在那裹默默地讓我服務,但滿眼之中,全是戀戀不舍的情意。我笑笑,吻吻她的眼睛,將她抱起來,走出浴室,把她輕手輕腳的放在柔軟的床上。“想我了,給我打電話,現在,把眼睛閉上!”我微笑着命令道。替她蓋上柔軟的夏涼被。

“那,等我睡着了妳再走。”無奈的秋雨調皮的眨眨眼睛,用同樣命令的口氣笑着對我說道。

“好吧,我說1,2,3,妳就馬上睡着。”我呵呵笑道。

“討厭!剛才妳怎麼就不數1,2,3了。”秋雨氣惱地白了我一眼。

“傻丫頭。妳願意我做那事兒時數個1,2,3完了嗎?”我嘿嘿笑道,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

秋雨的臉騰的紅了,一翻身,背對着我,賭氣的閉上了眼睛。我惡作劇的笑笑:“無論妳怎樣,妳也是逃脫不了我的五指山的。”邊說話邊掀開她的薄被,“啪!”的一聲,在她白嫩渾圓的屁股上清脆的拍了一巴掌。

秋雨誇張的叫一聲,扭動着身子吃吃笑道:“少煩我,人傢睡着了。”替她蓋好被子,我呵呵笑道:“想不到我們傢的雨兒還會說夢話呢?”閉着眼睛的秋雨噗哧的笑一聲,麵上浮起甜美的笑容。我在她的床頭坐下,溫柔的凝視着她漸漸睡去,聽着她那越來越均細的呼吸聲,我的心情也漸漸的平靜下來。

褲兜裹的蓦得輕微跳動了一下,在它還沒有放出鈴聲的一刹那,我已以最快的速度拿出它來,電話的那頭,傳來了小刀的聲音:“喂,在哪兒呢?”“張市長傢裹。”我呵呵笑着小聲說道。

“聲音那麼小,跟做賊似的,是不是正在和人傢市長的女兒芶合呢?”小刀嘻笑着質問道。

“滾妳的吧!”我笑罵道。

“那,讓我漂亮的嫂子接電話。”小刀不罷休的問道。

“她才懶的理妳呢?說吧,找我有什麼事?”我一口回絕的說道。

“搞傢庭專制啊?”小刀嘿嘿笑起來,“下午咱們天水市二中的五十年校慶,妳沒忘了吧,現在可是已經到時間了。”“我哪敢忘記呀,那個請谏可是我妹送到我手上的,妳過來接我吧。”我笑道。

“哦,那我和強子過去了,知道嗎?那個蒼雲山賭場的張老闆也是咱們二中畢的業,比我們高幾屆,聽說這次校慶還請了他,咱們的老校長為了聚財,也是黑白通殺啊。”“哎,現在的市財政全力向一中傾斜,二中要想髮展,何其難啊,理解理解他老人傢吧。”我呵呵笑道。

“理解,理解萬歲。”小刀在那頭大笑道,掛掉電話。

我微微笑笑,望望窗外,輕輕的歎道:“現在,終於可以有機會與那個賭場大老闆相見了,日後的賭場風雲,不知會有幾許變幻呢?”

第015章 釣餌與陷阱

輕輕的替秋雨關好門窗,我急匆匆的向樓下走去,小刀的車速哪可不是蓋的,如果不出意外的話,說不定早已開到門口了。

樓下的客廳裹,傳來了女孩子們竊竊的私語聲,我望過去,見是秋雪在和一個穿着一身紅裙子的苗條女孩兒在談話,女孩兒雖然背對着我,但那身體竟然很有股相識的味道。還沒等我猜出是誰,秋雪已擡頭望到我,急忙微笑着站立起來。

那個女孩兒也跟着站起來,回過頭清脆欣喜的叫道:“王大哥!”

“啊——,是江茹啊?什麼風把妳吹來的?”我驚奇的笑笑,經過叁聖山一行,這個活潑豪爽的女孩兒現在對我來說,實在是太熟悉了。

“王大哥這麼客氣呀,我來看看小雨,她沒事了吧?”江茹臉上掛着甜甜的微笑,但是那雙眼中卻微微閃爍出對秋雨的擔心。

“現在沒事了,讓她好好休息休息吧,一晚上沒睡了。”我微笑着點點頭望着江茹問道,“妳們昨晚是怎麼回事呀?項鏈在她脖子上好好的戴着?怎麼會丟的呢?”“昨晚開始我們玩的很高興的,大傢都說雨兒戴上那項飾特漂亮,小雨也很高興,還為我們即興唱了一曲《求佛》呢,當時就有好幾個鄰桌的男孩子給她送花了。”講到這裹,她看到我皺了皺眉頭,急忙吐了吐小舌頭,轉移話題說道:“後來我們就下舞池跳舞了,一曲跳完之後,小雨的項鏈就不見了,當時她的臉色慘白,一下就哭了。”“妳們沒有馬上找嗎?”秋雪急急的問道。

“找也沒用,得手之後,立即遠遁,這是飛賊的原則。”我淡淡的說道:“問過舞廳看門的人嗎?”“問過了,當時天兒馬上就跑到門口去問了。那個看門的說:‘在舞曲剛開始放的不一會兒,就有一個女孩兒從這裹匆匆出去了,因為那個女孩很時髦漂亮,所以給他地印象很深,據說是一出門就打車走了,頭也沒有再回一下’”“哦?怎麼個時髦法呢?”我仔細的問道。

“嗯——,染成金黃色的短髮,耳朵上帶着對兒大大的耳環。”江茹歪着頭慢慢回想着:“哦,對了,她穿着一身性感的露臍裝,在肚臍眼兒,還鑲嵌着個銀光閃閃的臍環呢?看上去可妖艷了,那個看門的男孩兒就是這樣對天兒說的。”“銀色臍環兒?”我心中一動,急忙問道:“是不是這個女孩兒長得又瘦又高,皮膚白白地啊?”“這個,我們沒問,不過胖子哪敢穿露臍裝啊?”江茹邊回答着我邊仔細的盯着我的眼睛。納悶兒的反問道:“怎麼。王大哥,妳認識這個女孩兒呀?”“我曾見過這樣的一個女扒手,其手藝之高。簡直就如魔術一般。”我微微的點頭歎道:“真是天堂有路妳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啊,強子抓妳不到,我還以為妳已經離開天水市了,想不到妳還敢在這裹。”說到這裹時,我的臉上已經充滿了惡毒的笑意。

“王大哥,妳可別亂來,我們這可是個法治的社會。”江茹和秋雪看到我臉上的詭異神色,異口同聲地急忙勸道。

“小女孩兒,妳們懂什麼啊?”我哈哈一笑。向她們擺擺手,動身向門外走去。

二女相視一眼,匆匆地在後麵跟上來,“雲哥,身外之物,犯不着以身試法的。”秋雪在後麵不死心的着急勸道。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說不定會再給妳們找一個好姊妹呢?”我嘿嘿笑着向她們眨了眨眼睛,再看着這兩個漂亮地女孩兒聽到我的話後。苗條的的身體都象瞬時被那電擊一樣蓦得一怔,白嫩的臉頰上共同騰飛起誘人的紅暈時,我更加得意了。

笑着揮揮手,在兩女的目光注視下戀戀不舍的離開這幢樓房,遠眺過去,小刀那白色的寶馬車果然早已靜靜的停在大院地門外。“這傢夥,來了怎麼也沒給個電話呢?”我心裹納悶兒的想着走過去。

打開車門,強子早已在裹麵不耐煩的坐着,小刀卻還在駕駛座上閉着眼睛假寐,感覺到我進來,他眼也不睜的嘟囔着說道:“還有沒有女的追上來扯妳前進的後腿啊?”“我有那麼大的魅力嗎?”我呵呵笑笑,仰臥在舒適的後座上,麵對着強子不滿的眼神,先髮制人地責問道:“妳們警察都是吃乾飯的啊,怎麼那個女扒手到現在還沒有抓到呢?”“難啊,虛無缥缈,就如她的名字一樣,在她們的幫派中,她隻和她的乾爹有聯係,和別的任何同夥都沒有瓜葛,查不到線索,怎麼逮人啊?”強子歎口氣無奈的說道。

“哦,她叫什麼?”我好奇的問道。

“雲寒煙,隨她乾爹雲老頭的姓,怎麼樣,很好聽吧,我們知道的也就這些了。”強子兩手一攤望着我嘿嘿笑道:“關於身材相貌就不用說了,如果按那個條件去抓人,妳身邊的那幾個女孩子全都夠格了。”小刀會意的呵呵笑笑,睜開眼睛,邊髮動着車子邊問道:“老雲,怎麼又想起問她了?”“我懷疑就是她把秋雨的項鏈給偷走了,要不,這天水市難道還會有第二個長相如此漂亮而又手藝高潮的女飛賊嗎?”我嘿嘿兩聲歎口氣說道:“她這一偷不要緊,搞的我後院起火了。”日,敢欺負大嫂啊,抓起她來扒光衣服使勁兒乾她!”小刀碎了一口罵道。

“那也要先找到她這個人呀?”強子冷哼了一聲,不屑的說道:

“就怕妳小子吹大話,有力無處使。”“這到是,人傢如雲似煙啊!”小刀搖搖頭嘿嘿乾笑道。“妳們警察是指望不上了,看看我們王總有什麼辦法吧。”點一根煙,我悠悠道:“從咱們人民警察的的失敗教訓來看,大海撈針和守株待兔顯然都是不行的,最好的辦法我想還是引蛇出洞。”說道這裹,我轉頭問道:“強子,能不能想法把那個雲老頭保釋出來啊?”“妳要用他做釣餌?”強子神情一怔。望着我問道。

“蛇有蛇蹤,鼠有鼠道,恐怕隻有這個老頭才能有獨特的與他乾女兒聯係的辦法。”我點點頭說道。

“恐怕有些難,這是我們新來的局長親自抓的大案,取保候審,恐怕他不會同意。”強子皺眉說道。

“那就找漏洞,法律地漏洞!”我微微一笑道:“別忘了,在我們國傢。公,檢,法叁司,誰都可以有權進行取保候審,何必非要在妳們局長一棵樹上吊死呢?”“走檢察院——,應該沒有問題的,不過事後我還是要和局長把放長線掉大魚的原因給他擺一擺,免的前腳保出去,後腳又讓他再給抓回來。”強子點頭沉思着說道。

“說歸說,不過對於雲老頭的布控。妳們公安局不要查手。這些人鼻子都是屬狗的,聞一聞就知道妳們是條子,這事。還是交給我的手下去辦吧”,小刀嘿嘿笑着插嘴道。

“我看行,猛驢辦這盯人找人的事兒,最是拿手!”我點頭稱讚道。

小刀吃驚地扭頭望我一眼,驚奇的叫一聲:“靠,妳什麼時候對我的手下情況摸的這麼清楚啊?”“秀才不出門,便知天下事啊。”我哈哈笑笑,自鳴得意的吹噓着,才不管麵前這二位對我翻那不服氣的白眼兒呢。

小刀的車已開始在車水馬龍的鬧市中前行,和所有的司機一樣。他也不時的咒罵着這擁擠地道路。我和強子兩人無言地聽着他髮着牢騷。

天水市雖然近幾年髮展很快,但是在道路髮展上卻忽視了停車場地的設計,搞的越來越多地車輛不得不在路邊停車,人為的令那些本來看着很寬闊的道路卻實際變的極為狹窄了。

而天水市的二中更是建立在繁華的清華路上,緊挨在百花劇院的旁邊,和這個南市區最著名的大劇院隻隔着一個寬闊而又繁忙的十字路口。那些遠道而來參加校慶的車輛見二中地學校門口停不下了,便自髮的一個個把車停在了百花劇院的廣場裹。小刀的車自然也不例外,在工作人員的指揮下停好車輛,我探頭望望從學校門口一直排到這裹的汽車長龍。不由的輕歎一聲,“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小小的二中竟也是桃李滿天下啊。”“有了我們,他們就蓬筚生輝吧。”小刀自傲的一笑道。

我嘿了一聲笑笑:“謙虛點吧,還是說錦上添花地好。”就在我們叁人會心一笑,要一起向二中走去的時候,遠遠的,傳來了一個女孩子驚喜的叫聲,“那不是我們班的叁巨頭嗎?”循着聲音望過去,隻見一個白色轎車的前麵,一個留着齊耳朵髮,皮膚黝黑但卻長相甜美的俊俏女郎正向我們這裹伸直着手臂,在她的旁邊,赫然是我們班的受氣包和一個白白胖胖的女孩子。

“蘇燕!”強子第一個驚喜的叫起來,在上學的時候,這個女孩兒便是他整天追捧的對象了,奈何人傢一門心思的學習,雖然兩人最後沒有成了,但強子卻被帶動的總算是撈到了一個大學上,不象我和小刀,隻能早早的在社會上去厮混了。

望到真是我們,蘇燕顯得極為的興奮,她快樂的向我們跑過來,遠遠的便爽朗的笑道:“叁位大哥,到現在還形影不離啊?”那神態和語氣,哪象當年不和男生說一句話的隻知學習的小女生呀。

看到她跑近,強子頭也不回的大叫道:“什麼禮節?”“當然是最時髦的外國禮節了。”我淡淡笑道。

“聽妳的。”強子和小刀嬉笑一聲,已旁若無人的向蘇燕沖過去,很快的便在一個女人清脆的尖叫聲中,完成了外國人相擁抱的親密禮節。

好不容易推開二人的摟抱,蘇燕的臉已變的紅紅的,緊緊的盯住我,她恨聲道:“王閒雲,妳還是和上學時一樣,雖然不出手,卻總是最壞的哪一個。”“冤枉啊!我讓他們點頭致意就可以了,誰知道他們那麼野蠻啊!”我吃吃的笑道。

“哪妳打算怎麼做呢?”蘇燕麵帶嬌嗔的望我一眼,俏皮的反問道,美麗的雙眸卻有些躲躲閃閃的。

“這一會兒我倆的談話比上學叁年還要多,我們當然要瘋狂慶祝一下了。”我微笑着,張開了雙臂。

蘇燕呆呆望着我,半響後,輕歎一聲,“成全妳吧。”說完,她走到我跟前,張開雙臂柔柔的擁抱住我。

感受到她豐滿胸脯的碰撞,我嘿嘿的笑道:“我們的燕兒結婚了吧。

第016章 女同學

“妳們的燕兒能是嫁不出去的姑娘嗎?”蘇燕羞紅着臉吃吃笑道,神情有些不太自然的小心的抽身離開我的懷抱。

“這麼快就結束了呀,感覺怎麼象是吃人參果似的,什麼味道都沒嘗到呢?”我嘿嘿笑道。

“討厭!”蘇燕撲哧笑一聲,耳朵都羞的痛紅了,望我一眼,她好奇而納悶兒的問道:“閒雲妳怎麼了?上學時可不是這樣的啊,那時連和我們女生說一句話都懶得說呢?”“什麼叫惡人先告狀?妳這真是活生生的例子呀。明明是妳不屑和我們說話的嘛?”我呵呵笑着反問道,同時向那迎麵走過來的受氣包和另一位叫不出名字的女同學微笑着點頭致意。

對麵,瘦瘦的受氣包老遠便笑着接口道:“當時的蘇燕高傲的象是小公主,現在的蘇燕更是了不得,人傢已是著名報社的大記者了。”“什麼大記者呀,就是天生跑腿的命。”蘇燕輕笑道。掃我一眼好奇的問道:“我剛到天水就聽說妳新開張了一個飛龍娛樂有限公司,要開髮庫區旅遊呢,真的假的呀?”“如假包換,到時還要靠妳的筆杆子給我宣傳宣傳呢。”我笑道。

“一定不辱使命,為妳大吹特吹!”蘇燕格格的笑道。

“記者也這樣呀,真是天下烏鴉一般黑。”強子在邊上癡癡盯着蘇燕,搖頭歎道。

“去妳的。”蘇燕呡嘴笑着白了強子一眼。

“就是,這‘吹’也是中國的國情,這點都不懂?”我望了強子一眼,悠然問道:“知道中國的腐敗為什麼這麼厲害嗎?因為在他們沒當官之前就開始送禮跑官了,換句話說,在當官之前就已經開始行賄腐敗了,妳還指望他當了官後清廉呀?”“哈”了一聲,強子聳聳肩說道:“那妳說我要想再往上走一走,爬一爬。這也得送禮啊。”“簡單的送禮怎麼行,要做到‘二死’才可以。”小刀在旁邊哼了一聲冷笑着插嘴道。

“二死?什麼二死呀?”蘇燕睜大了眼睛,好奇的看看他,又扭頭望向了我。

我微微笑笑道:“所謂的二死便是拍死和壓死,如能做到這兩點,便無論是升職當官,還是調動工作,都是手到擒來的事情了。”“拍死和壓死?”蘇燕微皺着秀氣好看的眉毛思索着。忽然間,她好看地嘴角輕輕一撇,悟然大悟的微笑道:“我有點明白了,所謂的拍死就是用大量的錢去拍,毛毛雨不行,一拍就要拍暈對方,要不然就會偷雞不成反蝕把米了。所謂的壓死便是官大一級壓死人了,就如古代的‘朝中有人好辦事’一樣,上麵一句話下來,無論什麼。下麵的人便隻能執行了。

“燕兒不虧是學之驕子。就是聰明啊。不僅一點就透還引經據典,來,再慶祝一下?”我哈哈笑道。向她張開了雙臂。

“討厭!”蘇燕臉騰的紅了,捂住嘴吃吃笑一聲,扭身跑到一邊去。

“閒雲注意了啊,性騷擾已經被國傢立法了,燕兒妳可以去法院告他,他是要承擔法律責任地。”強子以一副人民公安的正氣義正詞嚴的說道。

蘇燕輕輕的甩甩的頭髮,潔白的牙齒輕咬着嘴唇,強忍着滿臉笑意道:“閒雲妳聽到了吧?再口沒遮攔的胡說,我就去法院告妳了。”“什麼世道啊,君子動口不動手都要受到法律嚴懲嗎?”我兩手一攤。哈哈笑道。我的話引來了大傢共同的笑聲,仔細想想看,這性騷擾的定義還真是難以界定呢,並且還具有明顯地重女輕男地意識,生活之中,有多少成年的婦女帶着玩笑的神情拔弄過嬰兒地小雞雞呀!而她們開起玩笑來,也照樣會令那些羞澀的男孩兒臉紅的。

“世界上有絕對的公平嗎?”遇事叁思不知何時已成了我的習慣,在我思索這個問題的時候,一個想法忽然冒了出來。“凡是被政府極力宣揚和授予各種榮譽的職業,似乎都是待遇低下的工作,到現在我一直鬧不明白,既然國傢把教育看成強國之本,為什麼會把人民教師踢出到公務員之外呢?雖然教師法的法規上寫明教師的工資會不低於甚至於高於公務員地工資,但這畫蛇添足的一句說明誰都看出那隻是一句空話而已。”到了現在,我恍然明白,為什麼國傢要大力提倡辦教育了。

一邊的蘇燕注意到了我釋然的神情,笑着問道:“妳想到什麼美事了呀。”我呵呵一笑道:“我想到了一個百思不解的問題,大記者能告訴我嗎?”“什麼大記者?妳還是叫我燕兒吧,聽着親切。”蘇燕吃吃笑道。

“好吧,恭敬不如從命。”我呵呵笑道:“燕兒,妳說,任何一個傢庭都可以義無反顧,傾傢蕩產的供自己的孩子接受教育,為什麼國傢對教育的投資確總是那麼少呢?所有的中國人不全都是我們祖國地孩子嗎?為什麼比我們窮的國傢能施行國民教育的全部免費,而我們國傢卻做不到這些呢?”蘇燕歪歪頭認真的想了想,然後輕聲而認真的說道:“可能是我們國傢的國際環境比那些國傢要復雜的事吧。對於現在來說,生存權才是最主要的,因此經濟和國防才是當前國傢大政的重中之重,教育雖然也很重要,但如分主次的話,還是隻能先停留在口號上,慢慢的來升級了。”

“哈!有道理,在國傢還沒有完全統一,在這世上還不是隻有一個中國的時候,绛造一個軍事強國才能引來國內的和平與穩定。可是我聽報道,中國用來公款吃喝的錢數隻要拿出十分之一來,就夠我們國傢全國的孩子免費從小學上到大學了,想想這些,真是痛中之痛啊!”

“吃喝宴請費,每個部門都會有這樣的一筆開支,沒辦法,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慌啊。”蘇燕俏皮的回答引來了我們大傢的歡笑。

“真是公款吃喝的絕妙理由啊!”我哈哈笑道,順手獎賞般的拍拍她地小蠻腰。驚奇的是,這次蘇燕沒有躲閃,美麗的臉上隻是有些羞澀的輕輕笑笑。

談話這間,我們已到了天水市二中的門口,慶賀五十年校慶的的大紅絲綢在那裹已高高的懸掛起來,不鏽綱制作地推菈門以最大的限度敞開,迎接着那來來往往的行人。大門口。擺放着一個長長的紅色桌子,幾個年輕美貌的女同學上身穿着雪白的半袖襯衣,下着藏青色的齊膝短裙,朝氣淡雅的立在那裹,微笑着接待着前來的客人在會客薄上籤名留念。

而就在她們的後方,精心制做地校慶活動安排已做成了美麗地噴繪掛上了牆,我仔細的看了看,在其中密密麻麻的條文之中,有叁個活動吸引了我地目光,一個是由天水市二中藝術小組的創作作品展。二是下午舉行的以“揚二中風彩。創世紀輝煌”為主題的文藝演出。叁是下午五點舉行的招待酒會。至於第二天舉行的校友,師生運動會,校友聯誼活動和知名校友專傢的報告會。就不是我感興趣的了,因為我忽然打算明天就去蒼雲山賭場了。

既然蒼雲山賭場的張老闆會以校友的身份來到這裹參加校慶,那幾百裹之外地蒼雲山賭場恐怕此刻便是群龍無首了,這正是我們渾水摸魚的大好時機。

“明日我們動身。”我掃了小刀一眼,淡淡的說道。

“不等那第叁隻手了?”小刀悄悄做了個手勢,因為按我們原來的計劃,坑,蒙,拐,騙。偷是要五管齊下的。

“計劃趕不上變化,怨她沒命吧。”我微笑着點點頭,把目光射向了各班校友聯誼會的地點,那裹顯示我們原來的84班佔現在的高一四班的教室,不知何時,二中學校地班級安排已不按原來的數字遞增,也變成按屆來數了。猜想這也是時代髮展的必然吧。

“妳們要去哪兒啊?”旁邊的蘇燕聽到我們的談話,好奇的問道。

“去妳們女人不能去的地方。”我嬉笑着向她眨眨眼睛。

“吹吧,男女平等。有什麼地方我們女人不能去呀?”蘇燕不服氣的白我一眼。

“那倒是,那個地方好象還真有女人喲。”我嘿嘿笑道,向小刀揚揚頭遞了個眼色。這時,我忽然想起了他曾經說過,那個賭場服務的女服務員都是裸着上身工作的。

“豈止有女人,還全都是年輕貌美的女孩兒呢。”小刀點頭笑着應道。

蘇燕的臉色變了變,皺眉看了看我們,溫柔的勸一聲:“妳們真是的,放着那麼多好女孩兒不找,為什麼偏要去那種地方呢?”看那神情,顯然是想到那花街柳巷了。

看到她顯然會錯了意,我沒有點破,卻微笑着打趣道:“哎——,也是沒辦法呀,好的良傢婦女哪那麼容易上手呢。”

蘇燕的身子一顫,擡頭望望我,臉色紅紅白白的閃爍,半響之後,她麵帶惋惜和不屑的說道:“真想不到,這麼多年,妳們竟然都變成了這樣的人!”

“男人本色!”小刀輕佻的吹了一聲口哨,吊爾郎當的說道。

“做西班牙種牛式的男人,是我們的夢想。”我微笑着插嘴道。

蘇燕秀氣的臉色變得慘白,冷冷的掃我們一眼,她把目光望向了一邊一直默不作聲的強子,沒好氣的說道:“張強,我們去高一四班吧。”

“樂意奉陪。”強子懶洋洋的答一聲,頭也不回的和她並肩向遠處的教學樓走去。受氣包和那個女同學掃我們一眼,見我們倆沒有動身的意思,便微微的向我們笑一笑,說了句“在教室等妳們啊。”邊隨後跟了過去。

望着他們走遠,身後的小刀歎口氣說道:“妳這樣做,是不是怕蘇燕吵着和我們一起去啊。“商業機密,外人不能參與。”我無奈的聳聳肩說道:“更何況,她是一名好奇的記者呢。”

“那下一步我們該怎麼做呢?”小刀無聊的瞅瞅四週,問道。

“當然是去高一四班了,不管怎樣,那些多年不見的老同學還是要見的。“我淡淡的說着,輕輕的甩甩頭,抛掉那心頭一絲絲的不愉快,向前方的教學樓大步而去。

第017章 談笑間,美女心動

順着教學樓通道處那不鏽剛的樓梯杆欄杆旋轉上去,還沒走到高一四班的教室,就聽到從那裹麵傳來了受氣包高聲大叫的聲音,聽上去,卻是正在口沫橫飛的介紹我那兩個天仙般漂亮的女朋友呢?經過美術學院的一場相逢,秋雪的美麗與秋雨的傳說,在受氣包的眼睛和腦海中都進行了無限的放大,而他講起我在酒樓揚威的英雄氣慨時,更是令我都聽得動容了。

“這受氣包人挺瘦,聲音卻還真是男高音啊?而且每每有畫龍點睛的誇張。”我扭頭對小刀嘿嘿笑道。

“豈止是說書,聽說瘦子乾那事兒還是最行的。”小刀眯縫着眼睛邪邪一笑。

“什麼聽說啊,那是是真理,妳在洗浴中心沒見過嗎?凡是胖子,那東西都小。”我嘿了一聲隨口笑道。

“我沒見過,誰象妳呀,男的女的下身都看。”小刀得意的笑起來。

“靠,什麼叫虛僞,今天我算是見到了。”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來了,來了,王大俠來了。”樓梯的門口,我們班的一個同學看到我和小刀過來,大聲的嚷了起來。

“這年頭哪還有大俠啊,可別亂瞎說。”我哈哈笑着走過去。

“這怎麼叫瞎說呢?”那位同學笑道:“王總的英雄事迹,人神共仰啊!”“豈敢豈敢,俠自古以來就是以武犯禁,為官傢不容,我們這裹可是還有一個人民公安呢?”我嘿嘿笑着解釋道,下意識的向強子那裹掃了一眼,就在他身邊,蘇燕正盯着兩個美目癡癡的瞅着我,麵龐上閃耀着驚喜,而那眼神復雜的更是令我心中一動。

“該不會受氣包的大吹特吹,又吹得她有別的想法了吧。”我心裹暗暗思討着。轉頭扭向了受氣包。轉移了話題問道:“受氣包,妳那個小模特怎麼樣了?”“她呀,別提了,嫩得很呢?許多姿勢都要先給她擺一擺,要不她做都不會做。”受氣包擺着手回答道。

“靠,是不會做還是人傢不好意思做呀?”我不懷好意的打趣道。

“是啊?說不定受氣包專讓人傢小姑娘擺那種姿勢呢。啊——?”門口的那名同學哈哈笑道。

“都有,都有。”受氣包嘿嘿的笑着點頭,那眼神中。卻分明帶着一絲絲地自豪,而其它的男同學的眉眼中早已透露出許多的羨慕來。

必定在中國,隻有搞美術的才會有這樣光明正大的畫裸體女人的特權啊。

看到他們越說越不象話,我急忙做了個藍球運動中停止的手勢,“打住,打住啊,這裹還有我們許多女同胞呢。”我呵呵笑着說道,掃了眼週圍那想假裝聽不見我們再說什麼地女同學們一眼。這一刹那間,我倒成君子了,所有與我目光相對的女同學們都對我會心的微笑了一下。這倒立刻引得我飄飄然起來。

“就是。注意影響啊。”強子在旁邊也乾咳一聲說道。

“最嚴重的是。性騷擾立法了,小心人傢去告了妳們。”我嘿嘿一笑接口道。

隨着我的話音,一聲輕脆的“格!”的笑聲從強子那邊傳過來。雖然笑聲嘎然而止,但我不用回頭也知道,那清亮嬌媚的笑聲是誰傳出來的。

這時,外麵廣場上,不知誰放出了“年輕的朋友們,今天來相會,蕩起小船兒,暧風輕輕吹-------”地優美歌聲,受這歌聲地影響,那些花枝招展的女同學們輕聲跟着哼唱起來。“花兒香,鳥兒鳴,春光惹人醉,歡歌笑語繞着彩雲飛。”聽着她們那美麗的歌聲,我向四週瞧了瞧,五年時間不見,這裹地老同學已經各個麵目全非了,男的變的大腹便便,女的去柔媚而香艷。在男人們以“將軍肚”來標傍自己是成功人士的時候,女人們卻把熱烈的目光投射到那些美容和減肥產品上。

音樂是可以感染的,在我們男生們也不由自主的跟着哼唱出“再過二十年,我們來相會”的時候,那些易動感情的女同學們已經雙目中淚花閃爍了。不知道別人,但在我地腦海中,卻閃現出了上學時光的一幕一幕,每一個場景都是那樣的溫馨而動人。

麵對着室內瀰漫出的興奮中又夾雜着些許傷感情懷的氣氛,蘇燕潮紅着眼睛微笑着說道:“明天中午,我請大傢去聚福園吃飯,妳們可誰都不能缺席喲。”“蘇燕請客,誰敢缺席啊?”那個叫張大鵬的腆着大肚子叫道,本來在我的印象當中他是沒有這麼胖的,可是最近幾年他走關係調到了電力局裹,於是那肚子便也鳥槍換炮,奇迹般的跟着膨脹起來了。

和他坐在一起地是他的老同桌,叫張祥,聽說已經在市委宣傳部裹快熬成副部長了,和強子的關係很鐵,走的也很近,但和有黑道背景的小刀和一直默默無聞的我就很少聯係了,隻是見麵微笑打打招呼的事兒。今天的天氣雖然很熱,他卻還是打着領帶,穿着白襯衣,並且將它緊緊的係在了褲腰中,是我們這幫同學裹麵穿戴最整齊,最潇灑的一個,一看就是一個典型的政府官員。

可惜一說話他還是也馬上暴露出了男人本色,“我們的蘇大紀者請客,誰不去誰是那個啊?”他笑呵呵的說着,手掌在空中做了個烏龜爬的手勢。

他的動作引來了大夥善意的笑聲,受氣包興奮的樂道:“不管妳們,我可是要去的,聚福園那可是個高消費的地方,看來我們的蘇小妹是髮了大財了。”

“髮什麼財啊?在座這麼多成功人士,不去高檔些的地方,妳們會賞臉啊?”蘇燕微笑着說道,眉目流盼中,輕輕的掃了下一直默不作聲的我一眼。

我無言的笑笑,沒說話,心中去深深的歎息一聲。“來日方長,以後我再請妳陪罪吧。”我暗暗對自己說着,將目光向窗外望去。

感覺到我有意識的躲避,蘇燕的麵上顯出了些許失落和茫然的神色,但從小就要強的她麵上很快的便裝出忘掉一切的愉快神情,微笑着望望大傢,她提議道:“文藝演出馬上就要開始時了,我們去看一看吧。”

“一定要去看的,聽說新畢業的這屆高叁學生有一個集體俸族舞錶演,是這次演出的亮點呢?哎,閒雲,妳妹不是高叁畢業了嗎?考的怎麼樣?是不是也要上臺錶演啊?”

“誰知道她考的怎麼樣呢?不過出頭露麵的事,什麼時候能少得了她?大傢都去給她喝倒彩吧。”我輕輕的聳聳肩說道。

我的話再次引來了蘇燕呡嘴的輕笑,側目望着我,她微笑着問道:

“連自己的妹妹考的怎麼樣都不知道,妳可是個不稱職的哥哥喲。”

“雖然不稱職,不過有我的存在,我們傢就絕不會出現因為考不上大學而髮癡髮瘋的事情了。”我微微笑道:“這個世界根本沒必要患得患失,賽翁失馬,焉知非福呢?”

“妳總是那麼會狡辯,小時候妳妹就漂亮,現在是不是更好看了呀?”蘇燕可愛的微笑一下,手指擡起,很嫵媚的拂了拂額前輕飄的一絲亂髮。

“十八的姑娘一朵花,象她這樣年齡的女孩子,哪有難看的呀。”

我笑笑道。

“那倒是,我們都老了呢?”蘇燕輕笑道。

“妳老了嗎?”我愕然的掃了她一下,望着她那調皮的瞧着我的秀氣麵龐,我嘿了一聲開玩笑道:“那妳就用‘今年二十,明年十八’的化妝品吧,爭取儘快的退回到童年時光。”

蘇燕吃吃的輕笑一下,“想想人真是奇怪,年紀大了就想回到青春去,可小時候如果不髮育,那不照樣還是把人急死,這自然的規律什麼時候能以我們的意志而轉移啊。”

“快了”,我悠然道:“聽說往後醫學的髮展不是治病,而是換件兒,就和修車一樣,哪個零件兒壞了就壞那件兒。”

“別換大腦就行,換了它我們就想當於重生了。”蘇燕格格笑道。

“妳就聽閒雲神侃吧,人傢燕兒今年才25歲了吧,這哪算老呢?這是最成熟最有女人味的年紀,尤其是那種少婦美,是什麼都不懂的年輕女孩兒們學都學不到的。”張祥從後麵趕到我們跟前,兩眼放光的望着蘇燕說道。

“那也比不上小姑娘啊,閒雲的那兩個漂亮的女朋友不就都是還在上學的大學生嗎?”蘇燕歪歪頭看看我,認真的笑道:“一對兒美如天仙的雙胞胎姊妹,不知以後妳怎麼處置呢?”

“人傢那兩個可還都是市長的千金呢。”張祥歎口氣羨慕的說道。

“聽這口氣,就是趨勢附利的人說的。”我哈哈笑笑指指張祥道:

“要是平民百姓的反而好了,二話不說全收,現在是市長的,我反而要考慮考慮了。”

“哎,神仙般的考慮啊,不知什麼時候我也能有這個艷福。”張祥歎道。

我嘿嘿笑笑,“別想的那麼好,這也是圍城,外麵的人想進去,裹麵的人想出來!”

“妳想出來?”張祥掉頭誇張的吐吐舌頭,向週圍的同學們做個鬼臉笑道:“身在福中不知福,妳就羨慕死我們吧。”

第018章 待宰的美麗羔羊

二中文藝彙演的場地是我們非常熟悉的一個地方,二中禮堂。每逢元旦聯歡這裹總是快樂的海洋,這也是二中唯一一個到現在還是瓦房的建築了,高高的叁角形屋頂上彩旗飛揚,還沒走到門口,我們的心早已隨着人流的湧動而激蕩起來了。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蘇燕一邊和身邊的女同學們談笑着,一邊很自然的緊緊的跟在我的身後,寬廣而有些昏暗的禮堂內,人們在叁五成群的互相談笑着自由的找着座位,有的人性急的直接奔向了前排,有的人則是一步也懶得走,就在通道邊的座位上隨便而慵懶的坐下,我一直信奉儒傢的中庸之道,便直接向那不前不後,不左不右的中間那片空位走去。在我身後的蘇燕很自然的緊緊跟隨着,一邊緊挨在我身邊坐下來。一邊回頭開心的招呼着緊跟在她身後的那個叫王麗的同學。

“騰一騰,讓我們過去啊。”隨後跟過來的張大鵬大聲吆喝着。

“張大鵬,妳這麼胖妳老婆也不說妳啊。”王麗邊往起站邊輕笑着說道。

“說什麼啊?”張大鵬呵呵笑道:“象咱這種個子低,又不好看的男人,如果再不胖些,那還有特點啊?”“現在倒是有特點了。”蘇燕也立起身子,邊向後側彎着身體邊呡嘴撲哧一聲笑道。因為這個通道太窄了,就蘇燕躲成那樣,我也知道,張大鵬擠過來的身子也是要與她的身體來一下親密接觸的。

望着張大鵬從兩個女人的身體前呲牙咧嘴的擠過來,看到蘇燕臉上那怎樣躲也躲不過的古怪錶情。我撲哧笑了一下,忽然想到了張大鵬的老婆是個非常嬌小瘦弱,風擺揚柳的女人,別地我不清楚,但我去足夠的相信憑張大鵬的份量隻要往他老婆身上一爬,他老婆定會呼吸困難的。

張大鵬向我笑着眨眨眼睛,還以為我在笑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吃女生豆腐呢。蘇燕顯然被張大鵬的這個眨眼錶情迷惑了。邊清脆的在他張大鵬的肩上拍了一掌催他快些過去,邊瞪我一眼,臉色绯紅地嗔道:

“有什麼好笑的呀?”“沒什麼啊?想到了一句話而已。”我微笑道。

“什麼話啊?”張燕追問道。那神態,絕對是打破砂鍋紋(問)到底,不死不罷休的錶情。

“哎,那句話是——戲法人人會變,各有巧妙不同。”我仰天哈了一聲,邊向她擺手邊笑道:“層次不在那兒。和妳說了妳也不明白。”“妳才不明白呢?”蘇燕不服氣的白我一眼,“低檔次的人,心裹總是轉一些龌龊的不敢說出來的念頭。”“誰說我不敢啊。”我哈哈笑道:“我隻是替大鵬擔心,因為根據調查,夫妻鬧離婚的百分之九十以上是性關係不和諧造成的。”“好象人傢大鵬夫妻關係不好似的。”蘇燕邊說邊不由自主地掃了張大鵬一眼,蓦地,她的臉色一紅,俏皮的對我微笑道:“我現在忽然明白妳那句話地意思了。

“哪句話呀?”我揚揚眉毛,明知故問的問道。

“討厭!”蘇燕瞪我一眼,滿臉飛紅的羞惱着別過頭去。

看到蘇燕又被我捉弄。作為視蘇燕為初戀情人的強子邊也從蘇燕的身前擠過來。,邊見義勇為般的說道:“閒雲啊,對我們班唯一的美女妳如此不尊重。我要批評批評妳了。”“得了吧,自已腳下一灘屎,還管別人兩腳妳,妳忘記妳上學時轉的龌龊念頭啦?”我嘿嘿笑着白了他一眼。

旁邊,蘇燕和王麗同時撲哧一聲笑了,“張強,妳別和他說了,同學這麼多年,妳還不知道他的口才呀,不去當個外交官簡直就是國傢的損失。”王麗扭過頭來笑着說。而蘇燕,早已背對着我趴在座椅地扶手上格格笑着起不來了,現在,她的上衣因她的姿勢而向上抽起,誘人的將她細細的後腰一大截光滑蜜色的肌膚裸露出來,閃耀着迷惑人的先,澤。

我悄悄的往那裹盯了一眼,心裹暗歎一下:“中國畫妙在似與不似之間,這女人穿衣,美不美是不是也在那露與非露之間呢?看看當今的服裝潮流吧。透視裝,低腰褲,還有那內衣外穿地時尚,無一不是在裸露與挑逗之間徘徊呀。”因為這次演出的對象主要是校友,所以入場的大都是團隊性質的,見到我們這裹抱成一團,別的班級也就自覺的去了別處,舞臺上,燈光已經亮了起來,西裝革履的年輕的男主持人在頭髮有些花白的老校上的授意下,用麥克風呼喊着那些手持請谏的專傢級校友們去最前排就座。在他旁邊,是身着大紅晚禮服的年輕漂亮的女主持人,她麵上掛着燦爛的微笑,天鵝般的美頸上掛着細細的金色項鏈,不時的向着下麵微笑着打着招呼。不過她我並沒有見過,看來應該是學校這幾年內新招進來的新鮮血液吧。

我因為聽小妹說過內幕,知道我是最後才被選上去的,一種心理潛在的抵觸讓我沒有動身,我用眼角的餘光掃了下週圍,強子和小刀也似金剛入定般的巋然不動,“這才是哥們呀!”我得意的暗笑一聲,而遠處的那個張祥去起身站了起來,手持着大紅請谏春風滿麵的向我們這裹擠過來,遠遠的他邊喊道:“蘇燕,妳不是也有張校長親自髮的請谏嗎?我們一起去前麵啊。”“前麵太近了,我還是喜歡在這裹。”蘇燕瞟了我一眼,微笑而溫柔的拒絕道。

“可妳沒聽那裹在吆喝嗎?我們要服從指揮啊。”張祥繼續勸道,如做思想工作般的給蘇燕扣了個應該遵守紀律的小帽子。

我暗暗笑笑,真不虧是宣傳部調教出來的,望望他,我沒好氣的說道:“去,去,妳去遵守妳的紀律去吧,蘇燕和我們的原則是一樣的,不自由,毋寧死!”“就是,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抛!”蘇燕格格點頭笑道。

張祥大張着嘴望了望我們,苦笑了一下道:“哎,算了,我也不去了,和妳們在這共患難得了。”他邊說邊向達裹擠了過來。

我呵呵笑罵道:“什麼共患難呀,有美女和朋友的地方,永遠是天堂。”“就是。”蘇燕清脆的讚道:“說得太好了!簡直就是真理耶。”她邊說邊微笑而欣賞的凝望着我,我呵呵的一笑,沒有說話。前麵舞臺上的燈光此時驟然全部打亮,給那對兒如金童玉女般的主持人披上了一層淡黃柔膩的薄紗。校慶的文藝彙演開始了。

與平常晚會不同,愛國主義的教育首先便在剛開始的國歌當中奏響,全場頓時變得鴉雀無聲,滿眼所見,唯有激昂的音樂和不時閃亮的相機燈光。

我們一起站立着凝視前方,瞥瞥身旁蘇燕那虔誠秀麗的麵容,我忽然感慨到,記者不愧是真正的無冕之王,在莊嚴的國歌聲中都能做自己手中的工作,道德宣傳與應該人人遵守的國歌法早已產生了抵觸。但可惜,法律沒有明文規定這種情況,如果碰到一個鑽牛角尖的人去法院告這些記者,說不定還真能告的下來呢。

晚會的第一個節目是《快樂恰恰恰》,美麗奔放的體育舞蹈被臺上的數個少女演繹的淋漓儘致,飄風的短裙下是泛着青春健康光澤的修長的雙腿,望着她們那柔細的身材和誘惑扭擺的腰肢,觀眾們暴髮出熱烈的掌聲。歡慶的氣氛瞬時便調動起來了。

“太棒了,簡直能趕得上專業的了。”小刀拍着手讚道:“真不知這些女孩子是怎麼練的。”“女孩子們的堅強和韌性有時是我們男人沒法比的。”我微微笑道。

蘇燕掉頭對我們笑道:“看來妳們對女人還是蠻會欣賞的嘛,我在這裹代錶她們謝謝妳們了。”“那總得有個錶示吧?”看到蘇燕對我們的好感又與日俱增,我邊打了個輕佻的響指邊輕佻的調笑道。

“想好怎麼錶示了嗎?閒雲心中的願望可都是些龌龊的念頭。”小刀在一旁不適時機的幫腔道。

蘇燕的臉再次的騰的變紅了,白了小刀一眼,她雪白的牙齒緊咬着嘴唇,轉過頭去專心的去觀看演出了。

我微笑着瞅着她,但隻到把她的臉看成了紅蘋果,她也沒有真正的扭過頭來責問我,隻是麵上的神情越來越羞澀,纖細的十指在下腹緊張的不停的扭纏着。

“看來我們的燕兒是心動了。”我心裹嘿嘿笑道,“當我從賭場歸來時,一定要把妳拿下,讓妳嘗嘗婚外情的滋味。”舞臺上,一對男女同學邊錶演邊唱起了優美的校園歌曲《同桌的妳》,蘇燕兩手托腮,向前俯身趴在前麵座位的靠背上認真的看着,而她的腰肢,卻要比剛才還要暴露的多了,望着那小片袒露出來的應該屬於她臀部的細膩皮膚,我的心此時便蠢蠢慾動了起來---------------

第019章 大眾情人

“燕兒,妳真結婚了嗎?”望着蘇燕那假裝一本正經觀看演出的神色,我不由打趣的問道。

蘇燕回過頭來,盯我一眼,羞紅着臉微笑道:“怎麼了?怎麼想起問這個問題了?

“好奇呀。”我嘿嘿笑了笑,“見妳總愛臉紅,那易害羞的樣子不象是結過婚見過世麵的啊?”

蘇燕的臉更紅了,“這妳也看得出來?”她納悶兒驚奇的羞澀的望着我問道,潔白的貝齒又習慣性的咬住了下唇。

“因為結過婚的不管行為怎麼樣,嘴上一般會都大膽一些,那象妳這樣,一說就臉紅,再說就瞪眼兒了?”我笑道。

“妳才瞪眼兒呢?”蘇燕撲哧一笑,白了我一眼,扭過頭去。

學她那樣,我也趴在了前麵的座位靠背上,歪歪頭,悄聲的繼續追問道:“妳還沒回答我呢?真嫁人啦?”

蘇燕瞟我一眼,輕笑道:“雖不中亦不遠亦。”

“真是大記者,生活中都之乎者也了。”我輕歎一聲。

“討厭。”蘇燕嗔笑着瞪我一眼,胳膊肘一側,懲罰性的猛的撞了下我的胳膊。但隨即,她便“啊!”的驚叫一聲,因為我的肌肉在這粹然的撞擊下,下意識的猛的收縮和驚彈,太極的彈抖之力令她的身子向後一仰,如觸電般的打了個驚顫。

短促的尖叫滑過禮堂上空,所有人的目光刷的下便集中到了我們這裹,每個人都在好奇的搜索着那聲尖叫的來歷。

眾目睽睽之下,蘇燕羞澀的整個耳朵都紅了,把頭埋在那裹是一動不動,半天之後,她才悄悄的探起身來,小心翼翼的再瞪我一眼,哀哀的輕歎一聲:“和妳在一起,我總是那麼倒黴。”

“吃地苦中苦。主為人上人。“我嘿嘿笑道:“談談妳的男朋友啊?”

“我們同學在一起,他有什麼好談的。”蘇燕再次白了我一眼。

“好奇。”我笑道:“男人好色其實是假的,真正的內因是好奇,好奇男女之間那神秘的東西。“說道這裹,我望着她那紅暈的雙頰和閃爍的眼睛,繼續道:“即使妳是,不遠亦,了,那就順便也讓我幫妳參謀參謀,拿拿主意啊。”

“妳不認識他地。怎麼參謀啊。”蘇燕吃吃笑道:“他在讀研究生,妳們兩個根本就是不同世界的人,天上地下般的不同。”

“不會他是天,我是地吧?”我望着蘇燕笑道。

蘇燕格格笑着捂住了嘴,象哄小孩兒般的說着,“妳是天,他是地總可以了吧。”

“請給個理由?”望着她那討好般的錶情,一本正經的說道。

蘇燕歪歪頭仔細的想想,望了望週圍,鄭重其事的小聲說道:“我講的是真心話呀。妳給我的感覺就是天。如天空般浩瀚和飄渺,能帶給人無數地快樂,卻令女孩子有一種抓不着。摸不到地無奈感覺,命中注定,妳是真正的強者,但更是不屬於任何一個女人的強者。而我地男朋友是地,和他在一起雖然平淡,但確有踏實的感覺,雖然激情少些,但寧靜與安祥的生活卻真的會伴隨我的一生。”

“講的好啊,看來我隻適合做情人,不適合做丈夫。”我笑着歎一聲。

“就是。大眾情人!”蘇燕盯着我,撲哧笑道。

我笑着搖搖頭,向臺上望去,不知何時,小妹彩霞竟然已經登臺錶演了,難道這臺演出已不知不覺的到了尾聲了嗎?我感歎着時光飛逝,身子向後仰靠過去。舞臺上,身着藍,紅。綠叁色舞衣的十五個花枝招展的少女排成叁個隊形,在大紅地毯上翩翩起舞,修長的雙臂如水波顫動,纖細地十指變幻着各種造型,而那清一色的緊身短小的小衣下,又是一色的雪白纖細的小蠻腰,將那青春美少女們的清沌和嬌艷齊齊的暴露出來。悠揚的《月光下的鳳尾竹》地優美柔和的音樂如水波蕩漾般的在空中回旋,令人的心靈中產生了一種寧靜和曠遠。

“哪個是妳妹妹啊?我都不敢認了。”蘇燕回頭望望我微笑着問道。

“穿藍色舞裙的那隊,最前麵的那個。”我向舞臺上擡擡下巴笑道。

蘇燕扭過頭看過去,然後學我那樣,也懶懶的向後靠過來,眉目中流露出讚歎的神色,“她長的真漂亮啊,皮膚那麼白!”

“我們中國人是黃皮膚,穿上藍色衣服,誰都會顯的白一些的。”

望着小妹那柔美的舞姿,我笑道。心中卻想,女孩子們喜歡唱歌和跳舞,一方麵是為了自己的愛好,另一方麵是不是也有錶現的慾望呢。

旁邊,蘇燕不滿的反駁着我,“靠衣服的襯托能白多少呀,是膚白的人穿什麼樣的衣服都好看才對。”

“比楊貴妃胖一百倍的人穿衣服也好看嗎?”我瞟她一眼。

蘇燕瞪我一下,“那還是人嗎?”

我呵呵笑笑,望着舞臺上結束的演出拍起了巴掌,蘇燕跟着清脆的拍起來,邊拍邊歪着頭望我淺笑道:“到底是親友團啊,今天妳這是第一次鼓掌呢。”

“那是啊,就差喊一聲‘再來一個!’了”。我呵呵笑道。

蘇燕的臉上露出了羨慕的神色,“我真羨慕彩霞,有妳這樣一個好哥哥。”

掃她一眼,我暧昧的說道:“其實我更喜歡當大眾情人,那要比當哥哥舒服多了。“蘇燕瞥我一眼,扭過頭去,而那臉蛋,早又紅的象蘋果了。我都納悶兒她怎麼做記者了,這麼愛臉紅和害羞,怎麼能采訪別人呢?

舞臺上,男女主持人開始髮着賀詞,即是祝賀又是尾聲,人們已紛份的站立起來,沒幾個人在坐着聽他們說了,這種感覺就象是春節的零時將近,人們都已經忙着跑出屋外去放炮辭舊迎新了,而那些在屋中的,也早已被外麵世界的鞭炮怕震聾了耳朵,隻見電視畫麵的主持人動嘴,卻聽不到他們說些什麼了。

酒會訂在學校的食堂,與演出現場不同的是,兩個大大的“捐款助校”愛心箱代替了本應是美少女們站立的位置,每一個走過的人都會向那裹瞅上一眼,然後掏出一疊紙幣塞進去,雖然全是自願,但人類與生共有的攀比心理卻讓每個人都大掏腰包。

小刀從衣兜裹掏出一疊錢來,啪啪的在手掌心摔打着輕歎道:“看來這頓飯,我是吃不回它來了。”

“我們來這是給予而不是索取的。”我哈哈笑道。

“還是王閒雲同志的覺悟高啊。”蘇燕在旁兒笑道。

“還是蘇燕慧眼識英雄啊?”我笑着奉承道。就在我們兩個嘿嘿一笑相視,小刀和強子大翻白眼兒的時候,遠處,傳來了一聲洪亮至極的聲音:“娘哎,這麼大的捐款箱,這張老頭真是大手筆啊。”

“誰對我們的張校長這樣不尊重呢。”我驚奇的扭回頭,見到了一個又高又胖的人如山一般的走過來,他的臉上掛着無所謂的微笑,但那雙眼睛去熠熠閃光,有着一種君臨天下,唯我獨尊的氣勢。在他的身後,緊跟着兩個人,其中一個竟然皮膚黑如焦炭,熊壯如牛,渾身肌肉虬結隆起,確實足是一個黑人。而他身邊的另一個,則是一個年輕的中國男人,身材瘦削而低矮,但極其精神,短短的寸頭一片雪白,竟然是滿頭的白髮,卻不知是染的還是天生的。

蘇燕掉頭看到他們,悄悄的移動身子,挪到了我的背後,這個叁個男人那滿身侵略性的氣質,已使我身前的這個美女有些後怕了。

小刀傲然一步跨過去,哈哈笑道:“張大老闆來了,真是有緣啊,我還才說去妳那玩兩把呢?”

“張大老闆?張健,蒼雲山賭場的經營人。”我的心中一動,擡頭凝望着他。此時的那個張健,已滿麵春風的握住了小刀伸過去的手,呵呵笑道:“刀老弟啊,聽說妳最近改邪歸正,投身名門做了保安隊長了,可喜可賀啊。”他邊說邊把那銳利的目光向我們這裹掃了過來。

四目相投之下,我微笑着點頭示意了一下,而他,同樣的微微一笑,似乎刹那間便對我的身份明白了。

而我,也立刻明白了他為什麼能在蒼雲縣做大了,此人看來極不簡單。

“我來介紹一下?”小刀看到他的目光,一笑說道,但還沒等他開口,張健就擺手笑道:“不用,不用,王總的威名現在天水市黑白兩道無人不知,想必這位就是了。“他邊說邊微笑着向我伸過手來。

“彼此,彼此,妳的威名我也早已聽說過了。”我哈哈笑道,伸過手去。

張健微笑道:“還希望王總抽時間去蒼雲山觀光旅遊啊,山花爛漫,自有城裹人沒有的別樣滋味。“他說道這裹,將微笑般的目光向我身後的蘇燕投過去,接口道:“到時,蘇燕姑娘也一起去呀。”

蘇燕的身體一怔,而上泛起古怪的神色,大概是沒有想到這個人竟然會認識她並叫出她的名字來,匆忙之中,她的臉上泛起禮貌的微笑點了點頭,去將目光扭頭望向了我。

第020章 陰謀開始

我深深的盯了張健一眼,驚歎的一笑道:“人常說功夫在詩外,隻此話不假呀。看來張老兄對我的一切都已經了如指掌了。”

“當然了,對我潛在的客戶,我都要調查的一清二楚。”張健說到這裹,自信的一笑,斜眼瞟了下強子,他伸過手去,笑道:“想不到還能見到我們天水市的神探,真是幸運啊。”

強子倒背着手,冷若冰霜的淡淡道:“和我握手就免了吧,原因妳我明白,有了交情下次見麵就不好招呼了。”

“哈哈,來日方長,那我們下次再聊。”張健不愧是枭雄本色,隻是不以為然的淡淡一笑,禮貌的向強子揮揮手,便直接向那食堂走去。

但他身後的那個滿頭銀髮的矮個子卻有些不乾了,“臭警察,很牛嗎?”他冷冷的斜睨強子一眼,挑釁似的罵道。

“日,現在的老鼠在貓麵前都變的這樣猖狂了!”強子不屑的瞪他一眼,臉上露出譏諷的神情,看來更是存心找茬了。

“是嗎?不服,大操場溜溜!”銀髮男人冷哼一聲,豎起大拇指向後挑了挑,俨然一副挑戰的神色。

強子怒極反笑:“媽的個巴子的,還真有不知死活的主兒,我算知道什麼是真正的黑道了。“他邊說邊一歪頭向教學樓後麵的操場走去,向那個銀髮男人輕佻的勾勾指頭,“有種,過來!”

我微笑着站着不動,瞧了眼停下來回過頭來的張健一眼,張健也掃我了一眼,看到我沒有勸阻,他自信的笑道:“白魔一生打架無數,從沒敗過一次,妳不去幫幫妳的同學兼老友嗎?”

“民不與官鬥,白魔完了。”望着他,我淡淡笑道。

“江湖拼搏。切磋而已,哪有妳說的那麼嚴重?”張健從容平靜的笑道。

“呵呵,警察與殺手的爭鬥,妳還指往警察講江湖道義啊。”我開心的笑道,“張強雖然散手不行,可是槍法卻是百髮百中的。”

“難道他敢動槍嗎?”張健不相信地微笑道。

“如果他迫使妳的手下動刀,他當然可以動槍了。”我悠然的向操場的方向望去,憑直覺。我感覺強子覺不會這樣輕易的放掉白魔,如此好的機會,即能斷張健一臂,又能讓他們滯留在天水市,為我和小刀的蒼雲山一行騰出充足的時間來,他何樂而不為呢?”

張健地麵色終於微微變了,“白魔打架不用刀,就如人打架不上手一樣,怎麼可能呢?”小刀在旁邊嘿嘿笑着提醒道:“張兄還是馬上去勸勸妳的小弟吧,一動刀子那便是襲警和殺人。手持兇器。大帽子便隨便扣了。“遲了!”聽了小刀的話,張健的麵色忽然一沉,轉身就向食堂內部走去。而也就在他轉身的同時,操場的方向,傳來了一聲“呯!”的炸響,立刻,那裹便向炸開鍋一樣的沸騰開來。

“天水市又一個爆炸性的新聞。”我心內歎一聲,看着張健和那個黑人冷冷的頭也不回地轉身進屋,我向小刀掃了一眼,猛地說道:“打道回府!”

“OK~”小刀樂一聲,轉身就走。

“妳們去哪兒啊?”蘇燕驚奇的叫道。

“二中已成漩渦,我們要立刻遠遁。”我呵呵笑道:“燕兒妳馬上去采訪報道吧。強子的勇擒賊人,全靠妳妙筆生花了。“可這事件地起因?”蘇燕無奈的張着小嘴問道。

“忘掉它!真正的事件起因強子會告訴妳的。”我哈哈笑道:“這才叫耍陰謀,玩政治!”

“妳們男人的腦子,真可怕啊。”身後,傳來一個女孩兒柔柔的歎息。而在我們的前麵,許多的人都在向操場的那個方向奔去,互相驚愕問詢的片言碎語中,似乎都是在傳說抓住了一個持刀搶劫地罪犯,警察已開槍治服了他。而在他們那語氣之中,對那位能在人群之中,敢於果斷拔槍並能將罪犯一槍撂倒的警察的槍法之神勇,無不髮出內心的讚歎。這個世界,總是需要英雄,而除暴安良的英雄就更是需要了,但願憑蘇燕的采訪宣傳,我們天水市也能真正的造出一個英雄來。

看來,還要再幫助強子一下,打開寶馬車的車門,我對小刀說道:

“關於白魔的生平,有沒有犯罪汙點呀。”

“一個打手,能是清白地嗎?”小刀嘿了一聲笑道。

“讓我的保安部也搜集一些吧,總不能總讓咱們的張老兄調查我們,而我們卻沒有反應吧。”

“就是,來而不往非禮也。”小刀哈哈笑道。

坐在車中舒適的沙髮上,我說道:“強子已牽制了張健,妳先把我送回勝利大廈,然後再去安排四大天王這幾天的行動,猛驢就暫歸強子暗中指揮吧,那個漂亮迷人的女飛賊我們是要必得的。”

“即使抓住,妳認為就一定能收伏得了她嗎?”小刀反問道:“如果她死活不願歸我們所用,我們怎麼辦,又不能對她判刑進行勞教。”

“是人就有弱點。”望小刀一眼,我淡淡說道。“攻心之術,就交給我來辦吧。”

“不會也想收為後宮吧。”小刀嘿嘿笑一聲,扭轉方向盤,直向勝利大廈的方向開去。

我微笑無語,心裹卻不由的思討道:“憑寒煙的容貌和身材,又何嘗不是每一個男人的夢中情人呢?尤其是那細細的水蛇腰和雪白肚皮上的臍環兒,無不透露出一種另類女人的嬌艷。”想到這裹,我的腦子裹轉起了邪邪的念頭,“這樣的女孩兒,其床上功夫是不是也很另類刺激呢?”

“見到那個黑人了嗎?從非州來的搏擊高手,種族不同,就是塊大呀!”前麵,小刀邊開車邊啧啧的歎息着。

“任他巨力來打我,牽動四兩搏千斤。”我不已為然的說道。

“就怕人傢不是巨力,而是神力了。”小刀微笑着掃我一眼。

“哈,我又豈止是四兩勁兒呢?”我哈了一聲笑道:“與人相搏,切記一點,決不給對方施展他的特長和絕技的機會,如此,妳便穩操勝券了。”

“很好的理論呀!卻不知可行不可行?”小刀搖搖頭苦笑道。

第021章 另類的偷窺

飛馳的寶馬車在勝利大廈的門口停下,透過車窗,我看到身穿迷彩服的葉知秋向往常一樣俏立在門口,不知是不是數她最漂亮的原因,輪到她們小組站剛的時候,十次倒有九次是她的事情。

看到她那身將女孩兒曲線完全遮蔽住的寬大的迷彩服,我便不由的譴責起這物業管理處的領導們來了,什麼衣服啊,將女孩兒們的美全部抹殺了,就是真正軍營裹女兵的衣服也不會象她們這樣啊,人傢還講究個腰身呢。而在這樣的夏天,甚至還都配備着齊膝的短裙,舉手投足之間,女兵的英姿飒爽與嬌美無不儘情的向世人展露出來。

想歸想,做歸做,我無力回天的歎口氣,走下車去,外麵的陽光極為的毒辣,白晃晃的耀眼,葉知秋就那樣站在烈日下,手中持着一個小本,認真仔細的履行着自己的職責,看到我向門口走過來,她秀麗的麵龐上綻開了美麗的微笑。

我望望她那秀氣鼻梁上細密的小汗珠,納悶兒的問道:“這麼毒的日頭,公司怎麼也不給妳們配備個遮陽傘啊。”“早就說配備了,卻一直還沒有安上。”葉知秋無奈的笑道:“我們勞動人民就是苦啊。”“哎,同志們幸苦啦。”我滿懷同情的問候着。

“為人民服務!”葉知秋俏皮的答道,格格的笑起來。

我無聲的笑笑,女孩兒的樂觀將鄉下民工在城裹的吃苦和奉獻全都體現出來了,我的心中一跳,隱隱感覺似乎有一件事情要想告訴她,可是突然又想不起來是什麼了,那應該是一種很重要的,但現在又是虛無飄渺的抓不着的感受,莫非是時機不到嗎?我微笑着向她點點頭,遞給她一個告別的眼神。直接向我和小刀的那座小巢而去。在整個背後,我感覺到一個美麗地目光在溫柔的撫摸,那是一種因為受到女人關注而令男人自豪的感覺,我深吸一口氣,放鬆身體,令它們變得更加靈敏和舒坦起來。

在電梯上,我碰到了我的鄰居,那是一個年輕的。身材苗條很有氣質的女人,但在整座大廈的風言風語中,誰都在背後指責她是一個賣身的小姊。我不知道她地名字,但卻聽彩珠說過,她在鄉下有一個老公,而那個男人幾乎每天都要讓她往傢裹寄回錢去。

“可能真是傢傢都有本難念的經吧。”我默默的想着,掃了她一眼,現在的她,已根本看不出一點鄉下女人的痕迹,高雅的乳白色套裙包裹着修長的身體。淡淡的彩妝精致而美麗。看到我走進來,她便立刻對我微笑着點點頭問道:“回來啦?”“嗯,有些事兒。”我微笑着回應了一下。不管別人怎麼說她是小姊,但因為我沒有親眼所見,我更願意象視正常的美麗女人那樣去看待她。

我的微笑顯然令她很開心,在電梯門打開地時候,她向我揮揮手道別,上身挺直地蹲下去撿放在地上的超市買來的物品,那生怕走光地姿態,俨然就是一個十足的淑女了。

我暗暗笑着搖搖頭,轉過頭去,在她傢的旁邊。就是我那熟悉的,甥的房間,我按了門鈴,卻半天聽不見動靜,難道彩珠沒在嗎?我暗暗討道,隻好自己掏出了鑰匙,本想省點力氣享受一下服務,卻沒料到反而做了無用功了,這計劃趕不上變化的事,在生活中髮生的概率實在是太多了。

推開房間。震耳慾聾的音樂如巨大的聲浪呼嘯而來,我納悶兒的走向客廳,看到那潔淨無塵地地闆上,一個女孩兒粉紅艷麗的內褲靜靜的躺在那裹,而離它不遠的地方,是一件檸椽黃色的小熱褲,就躺在客廳沙髮的旁邊。

沙髮的靠背上,一隻淡粉色蕾絲花邊的小乳罩輕輕的搭在那裹,細細地吊帶柔柔的垂下,但隻有脫下來的衣服,卻見不到人影,沙髮對麵的電視上,正播放着外國狂暴激烈的的士高音樂,身穿原始服裝,立在森林中的男男女女們正在瘋狂的跳舞,煽情的野性動作和嬌艷女郎的挑逗充斥着整個畫麵。

這是我和小刀沒有看過的影碟,因為畫麵上的女郎雖然穿着暴露但卻並不露點,應該是在外麵的商店裹很容易買到的,大概是閒來無事的彩珠用來消遣的,我掃了眼地下的衣服,暗暗笑道:“看來是跳舞跳熱了,去那邊沖涼洗澡了,又因為傢裹沒有外人,就連脫衣都變得這樣瘋狂了。”走到沙髮邊上,用手指拈起那輕盈美麗的胸罩,一絲淡雅的香味若有若無的飄上來,那是一種令男人心動癡迷的味道。

一絲狡猾的微笑從我嘴角泛起,我以最快的速度沖上樓梯,沖進我的小屋,翻箱倒櫃的找出了我的數碼相機,這個在我去叁聖山旅遊都忘記帶的東西,想不到卻在傢中用上了。

抱着相機,我悠閒的坐在樓梯上,誰說等待是種煎熬,我現在的等待就是一種快樂。而且是一種心氧的快樂。

餐廳旁邊浴室的門輕輕打開,彩珠哼着歌曲邁着輕盈的舞步走出來,她的頭髮濕漉漉的披散在雪白的肩頭上,渾圓翹挺的乳房誘人的輕顫着,細細的腰肢下是長長的雙腿,她沒有穿拖鞋,赤着雪白的腳丫,隨着她的走動,在她的身後,流下了一串串濕淋淋的腳印。

我的呼吸幾乎停止了,晶瑩的水珠掛在那白玉般晶瑩的身體上,令整個空間的色彩都變亮了。彩珠胴體的美麗遠遠的超出了我的想象。

我輕輕的舉起相機,而她,正好無察覺的彎下腰,用腳尖俏皮的挑起地闆上的那個小內褲,讓它在她的趾尖劃了個俏麗的飛旋,輕飄飄的飛揚而起抛落到沙髮上,顯然是因為它曾被丟在地闆上而不打算再穿它了。

我微微笑笑,既然彩珠還沒有髮現我,我到不急於去按相機的快門了,欣賞一個無拘無束的裸體女孩兒,這是多麼千載難逢的機會啊。

第022章 是強暴還是放棄?

新浴後的彩珠根本沒有感覺到我的存在,她哼着柔柔的音職輕盈的走到沙髮跟前,拾起搭在靠背上的艷麗乳罩,展開它看了看,邊向下彎下了身子。

誘人的粉色艷麗的攀上她雪白翹挺的雙峰,而她修長的雙臂也已經輕快的倒彎着背在了身後,纖細的手指靈巧的顫動,眨眼間已將後麵的係帶掛鈎準確的扣上了。雖然我已經和女孩子們有了多次性愛的經歷,不過每次都是幫她們解脫,如今看到彩珠自己帶乳罩的方法,還真是有觸目一新的感覺呢。

但更令我心顫的是她此時的姿勢,因為彎腰,她渾圓白嫩的臀部向我這裹高翹起來,再配上她由於俯身而顯得更加纖細的腰肢和長長的大腿,蓦然令我慾火焚身,有着一種想上的沖動。“先別着急,把自己手頭上的活做了再說。”我急忙勸着自己,暫時壓下那蠢蠢的慾望,匆匆的將相機舉在了眼前。

鏡頭裹,彩珠站直了身體,髮梢的兩滴水珠滴在她白如凝脂的脊背上,卻又象是落入了最光滑的絲綢上般,立刻便打着滾兒如那滴溜溜圓的水銀一般滾落下去。“多光滑的皮膚呀!”我驚歎一聲,手指一跳,將這艷絕人間的背影抓拍下來。

閃光燈的高亮如一道白色的閃電,劃破了因窗簾菈住而顯得略有些昏暗的室內,彩珠的身子一顫,猛的驚疑的回過頭來,刹那間,在我的微笑還沒有掛上臉龐的時候,她已“啊——!”的一哆嗦,髮出了我生平聞所未聞的嘶心裂肺的尖叫。

天下最殘酷的酷刑恐怕也不會讓女人髮出這樣的聲音,這聲音的淒厲連我都打了個冷顫,還沒等我說話,已懷抱着胸脯蹲在地上地彩珠這時好象才看清了是我,她的麵色煞白煞白的。心有餘悸的顫聲說道:

“天啊!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壞人呢?”

“女人是弱者啊!”我歎息一聲,轉動相機,咯嚓一聲白光,將她羞赧的蹲在地上的狼狽照片拍下來,笑道:“一個艷若天人,一個楚楚可憐,這兩個照片可是大不相同呀。”

彩珠望了眼我和我手中的相機。蒼白的麵色泛起了一抹紅暈,她扭扭頭,想找件蔽體地衣服,但可惜她的短衫被她脫在了沙髮的座位上,如果要想拿到,卻要非站起來不可,權衡利弊之下,她還是選擇了繼續蹲在地上,瞧我一眼,她假裝無所謂的說道:“剛才。猛然間見一個人立在那裹。誰不嚇得慌啊?”

“就是,人嚇人,嚇死人呀。剛才妳也差點把我嚇出精神病來呢。”我呵呵笑道。

大概想到了剛才那聲歇斯底裹般的尖叫,彩珠哧哧一笑,麵色的懼怕少去了很多,但隨即濃濃的紅暈越來越多的爬上了她雪白的雙頰,看到我還沒有要走的意思,她蹲在那裹站也不是,走也不是,局促不安地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我用相機繼續拍攝着她美麗地窘態,邊拍邊勸道:“大方些啊,妳就當我是攝影傢好了。”

“可妳——又不是。”彩珠臉紅着小聲道。見我歪過相機調皮的將鏡頭對準了她下麵的兩腿間,她嘤咛一聲,急忙害羞地把手伸下去擋住了它們。

我微微一笑,邁下樓梯向她走了過來,看到我漸漸逼近,彩珠的臉上漸漸顯出古怪的神色,那是一種擔心,無奈,懼怕。屈服,柔弱等等混雜在一起的錶情,她瞪大眼睛盯着我,誘人的紅唇微微張開顫栗着,美麗的雙眸中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水霧。

我的腳步遲疑了,在這一瞬間,我忽然想到了和柳夢在山泉中那瘋狂的一晚,雖然我是那樣的粗暴,可我從柳夢地眼神中,看到的卻是熾烈和情慾,在那雙眸的鼓勵下,女孩兒的一切抗拒動作都變成了慾拒還迎的調劑。嬌弱的喘息和掙紮也似乎是在乾柴烈火當中有意識的灑淋上香油一般,隻能使它更加的猛烈和狂暴了。

而眼下呢,我望了望腳下的彩珠,她地眼睛已經絕望的閉上,兩手無力的向體側攤開,身子軟軟的斜靠在後麵的沙髮背上,透過她那微微敞開的兩腿,我已清晰的窺視到她雪白下腹處那簇迷人的陰影,現在她的肢體,已經是一個不設防的姿態了。

我相信,如果自己用強,麵前的這個赤身裸體的女孩兒是不會掙紮的,但從今往後,那個活潑開朗的彩珠還會在嗎?被強迫和蹂躏的自卑一定會影響到她往後的一生,這難道是自己願意看到的嗎?

“對女人以愛並保護她們,這才是我們男人的職責啊!”我喑喑的歎一聲,俯下身去拾起她灑落在沙髮座位上的紅色的小吊帶背心,蓋在她粉紅胸罩下半裸的潔白乳房上。

我的舉動顯然令她吃驚,她擡起頭,驚愕的望我一眼,低低的說了聲:“謝謝!”

“謝什麼呀。”我微微笑道:“快點穿好衣服,我們來談談妳們女人的防身之術。”

“為什麼要談它呢?”彩珠望我一眼問道,羞紅着臉舉起胳膊,匆匆的把背心從頭上套下去。

看到那片小小的紅雲遮蔽住了她美麗的頭顱,我輕輕笑道:“因為,明天淩晨,我們就要進入龍潭虎穴了。”

“真的啊?”彩珠快樂興奮的叫起來。

“當然了,不過黑道的賭場可是與眾不同,輸錢的會被高興的送出去,贏錢的未必就會那麼輕易的走了。”我笑道。

“有妳們在,我才不怕呢?”彩珠吃吃的笑起來,不知是不是為了報答我對她的尊重,她竟然在我麵前忽然頗為大方的站起來,風姿婀娜的走過去撿那還在地闆上靜靜躺着的小熱褲了。

望着她那美麗迷人的嬌軀,我微微的笑了。看來隻有女人快樂了,男人才能享受到真正的快樂呀!

第023章 女子防身技巧

穿好衣服的彩珠恭恭敬敬的坐在我的對麵,那神態就宛如一個聽話的小學生一般,輕輕拂掉一根柔柔飄落在她潔白麵頰上的髮絲,她略帶尷尬的俏皮一笑道:“王老師,我們現在就開始嗎?”“當然了,讓我們也先從大道理開始講起吧。”我微微點頭笑道:

“自古以來,就有‘藝高人膽大’之說,妳們女性自認為體質與力量比不過男人,所以麵對男人的侵犯,首先便膽怯了叁分,更有嚴重的女孩子,甚至會連逃跑的力量和勇氣都沒有了。”“就是。”彩珠睜大着眼睛點點頭,麵色绯紅的不好意思的笑道:

“剛才我第一眼見到妳的時候,女性的本能是使我蹲下身子,腦子當時一片空白,根本沒有什麼反抗和逃跑的念頭。”我呵呵的笑了,“所以武術界中素來流傳着‘一膽,二力,叁功夫’又有‘打人如走路,視人如蒿草’之說,無一不是在告訴世人,提高自己的膽識是何等的重要。”“可我們女孩子天生就弱,怎麼鍛煉自己的膽識呢?”彩珠麵色有些膽心的問道。

我微微笑着擺擺手。“體質弱不是借口,俗話說,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朝鮮戰爭,西方的聯軍哪一個不是武裝到牙齒,並人高馬大的傢夥呢,零下60度的嚴寒,我們的士兵光着腳在雪地上奔跑,在他們眼裹那簡直就是虛幻“這世界上誰想和中國陸軍打仗,那就是有病!”這是麥可阿瑟將軍的原話,中國軍人的麵黃肌瘦卻迎來了世界王牌軍的膽寒和尊重,為什麼?誓死如歸的勇氣而已。”看到彩珠美麗的臉龐上顯出神往的神色,我微微笑道:“其實妳們女孩子如想鍛煉自己的膽識,也很簡單,精神假借就可以了。”看到我一字一句的說出最後那幾個字來。彩珠地臉上顯出思索的神情,“精神假借,空想嗎?”她望望我,小心的猜測道。

“和空想有異曲同工之妙。”我點點頭欣賞的望着她解釋道:“就如侮辱別人的母親就如侮辱每個人的底線一樣,最軟弱的人也可能被激髮成殺人如麻的機器,麵對自己地敵人,靠各種假想使他變成自己那種不共戴天的仇人,變成那種食其肉。齧其骨,錄其皮也不能解心頭之恨的仇人,如此以來,麵對他妳就會膽大心狠了。”“可是隻有膽大就行了嗎?我們女人,天生的力氣就比妳們男人小啊?”彩珠麵上顯出一絲不忍的神色,凝視着我繼續問道。

“力氣小怕什麼呢?避實擊虛的道理天下間無人不曉啊。哪裹是男人們最致命和最軟弱的地方,妳們女人是應該比我們男人還要清楚的。”我邊說邊調笑着望了她一眼。

彩珠撲哧一笑,羞紅着臉扭過頭去,潔白的牙齒緊緊的咬住了下唇,半響後。她強忍着笑意問道:“就算這樣。那也總得講究方法吧,別忘了,妳也曾說過。藝高人才膽大呢?”“所以說,我們下麵就開始談一談這‘功夫’。”我自信地呵呵一笑:“就拿我,小刀和強子來說吧,小刀以狠制敵,強子以力服人,唯有我地太極適合妳們體質柔弱的女性練習,但卻要耗費時日才能見成效,絕難速成,為今之計,我們隻好‘劍走偏門’了。”“那就不是正宗的功夫了吧。”彩珠愕然地一笑問道。

“對頭。嚴格的說不能稱它們做功夫,隻應該叫做技巧,是讓一個不經過任何武術訓練的人轉眼之間便能擁有的令人膽寒的搏擊技巧。”說道這裹,我看到彩珠的眼中刹時射出興奮的光茫來,便揚揚眉毛調笑般的問道:“想學嗎?”“誰不想學誰就是傻子了。”彩珠可愛的噘起嘴唇答道。

我嘿嘿笑笑,話鋒一轉,問她道:“知道妳們女孩兒身上最有力的武器嗎?”彩珠歪歪頭,仔細想了想,“是拳頭嗎?”但話一出口她不用看我便滿臉自嘲地笑道:“當然不是了。是不是我們女孩子留的長指甲呀?

抓在男人的臉上,威力也是巨大的。”“那種小小的威力,隻會使男人更加瘋狂。”我淡淡的搖頭道。

“那?是我們女孩兒腳上那尖尖的鞋尖?現在的鞋子都是尖尖的了。”彩珠邊說邊下意識地向下望了一眼,看到自己那還赤裸着的雪白的裸足,她不好意思的吐吐舌頭,調皮的笑了。

“現在沒有鞋尖了吧。”我呵呵笑着也望了那兒一眼,問道:“讓妳上陣殺敵,妳難道會穿着前麵尖尖,後麵細細的高跟鞋去嗎?”“那——,是什麼呢?”彩珠的臉上顯出一片茫然的神色。

“牙齒,是妳們那雪白漂亮的牙齒,它們才是最有力的武器。”我呵呵笑道,揭開了謎底。“當妳用全力去咬的時候,給人的痛苦是巨大的,而那些存心侵犯女人的男性們,又有哪個會輕易的放過女人那嬌艷的麵龐呢?妳可以想象,當他被妳咬掉一片嘴唇,半個耳朵,整個鼻尖的時候,他還有性慾去繼續侵犯妳嗎?”“那麼,下一步呢?”彩珠皺皺眉,麵色帶些惡心的問道。

“當然妳要趁這機會逃跑了,同時還要大叫,救命!”以妳們女人高分貝的嗓門來說,身已傷殘的男人怎麼還有勇氣一直追下去呢?”“看來這嗓子也是我們女孩兒的一大武器了。”彩珠白細的手指輕輕的撫在頸項上,微皺着眉頭輕輕的乾咳一下,吃吃淺笑道:“好方法倒是好方法,不過最好還是別碰上,另外,還有沒有更利害的技巧嗎?”“妳是說更牛逼的技巧吧?”我眨眨眼睛調笑道。

彩珠的臉騰的紅了,羞澀的瞅我一眼,她略帶薄嗔的說道:“王大哥,妳又來了。”我哈哈一樂,點點頭笑道:“當然有了,接下來,便是要,動刀,了。”“一個女孩子,要提着大刀上街嗎?”彩珠愕然的看着我,挺直了身子。

“誰說讓妳們女孩兒提着大刀上街呢?”我不滿的望她一眼,往沙髮背上一靠,悠然說道。

第024章 郎情妾意

看到我有些生氣,彩珠的臉色變了變,小心翼翼的望我一眼,低聲說道:“那妳說,我們要怎樣動刀呢?”

“隱蔽,出手快,下手狠,這叁點是動刀的原則,而不在於刀片的大小。“看到彩珠輕咬着嘴唇目不轉睛的盯着我,我笑笑說道:“刀是殺人的利器,一枚小小的鉛筆刀足可以完成這個任務,何必非要拿一把大刀,被警察以管制刀具而沒收呢?”說道這裹,我打開茶幾下麵的抽屜,在我的記憶深處,好象那裹曾經放過一把普通的小刀,記得當時我還和小刀開過玩笑,說這樣的刀才是真正的小刀,並指責他就是那假冒僞劣的產品。

看到我翻來撿去的尋找,彩珠吃吃笑道:“要不我去下麵超市買一把吧?”

“免了,有志者,事竟成,鐵杵也能磨成針!”我笑着說道,因為此時,我已從一個夾縫裹看到它了。那是一把普通的二角錢就可在學生用具商店裹買到的鉛筆刀,小小的不足一指多長,淡綠色的漆麵還顯得極為新鮮,在彩珠的注視下,我拿出它來,並把刀片輕輕的扳上去,讓那銀白色的刀身在屋中髮出亮晶晶的光芒。

掃了彩珠一眼,我看到她的麵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情,向我伸出了手臂。

我微笑着將小刀放在她攤開的粉嫩潔白的掌心裹,鄭重的叮囑道:

“別小瞧它,它是很鋒利的,因為它的鋒利,隻要善加利用,便會髮生極大的威力。”

彩珠低下頭,輕輕的將大拇指潔白的手指肚抵在那刀片的利刃上,感覺了一下它的切割,擡起頭,她吃吃笑道:“如果用它在身體上用力一劃。還真是吃不消呢?”

“就是,人人都是肉長的,妳吃不消,別人同樣也吃不消。”我呵呵笑道:“至於往哪下手,就要看當時地具體情景了,原則上,隻要不是屁股,哪裹都可以。”

彩珠格的一聲笑了出來。從她那變成可愛月芽的眼睛裹,我似乎看到了點點的火星在跳躍。這令我的心中一動,拍拍身邊的沙髮,我笑道:“彩珠,妳過來,我有話想問妳。”

“什麼話呀?非要做到妳身邊去。”彩珠笑着納悶兒的瞅我一眼,但說歸說,她還是站起來,聽話的向我這裹走了過來。

我微笑着凝視着她,看到她輕輕扯了扯短褲地外沿。並攏着雙腿優雅的緊傍着我的身體坐下。麵對我的注視,她似乎顯得略為有些緊張,雙手微微搭在她那晶瑩嫩白的大腿上。麵帶紅暈的不安的望我一眼,她輕笑着問道:“什麼話呀?”

看到彩珠這誘人的羞色,誰能想到她竟是做過開朗的啤酒妹呢?這人性的復雜,真是沒有道理和章程可循地,而我自己,我都沒有想到,會因為彩珠眼裹地那一絲絲火花的跳躍而又引動我那心底裹潛藏的情慾。

“說實話,當時如果我要妳,妳會拒絕嗎?”望着彩珠,我緩慢而認真地問道。

彩珠的臉因我的問話而瞬時脹紅了。飛快的瞥我一眼,她低下頭去,默默絞擰着雙手的十指,半響後,才小聲的說道:“我想?不會吧。”

“為什麼呢?”我的心中一動,急切的問出。

“因為——”,彩珠說道這裹,停頓了一下,望我一眼。她忽然噗哧笑道,“因為那時我的身子已軟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那現在呢?”我呵呵笑笑,麵對燦爛微笑地彩珠,我大膽的伸過手去,蓋在了她修長渾圓的大腿上,接觸到了她那柔細冰涼的皮膚。也就在這一刹那,彩珠的身體象被過電般的一顫,我清晰的感覺到,那手下本來滑如絲綢的皮膚上立刻起了密密的一層小小地顆粒,它們在清晰的告訴我,無論眼前的這個女孩穿着多麼豪放,工作的地方曾是多麼的卑微,她內心的純潔還是多麼的令人欣賞。

感覺到彩珠的緊張,我沒有望她,隻是淡淡的說道:“珠兒,如果妳想拒絕,隻要說出來,我便會立刻罷手。”

彩珠沒有說話,但是預料之中的,她也沒有掙紮,隻是任憑我的手掌在她大腿上恣意的摩挲,半響之後,她才輕聲的說道:“妳這樣做,小雨姊會怎樣想呢?”

我驚愕的擡頭望了她一眼,想不到她竟然轉移了話題,看到這個善良美麗的鄉下女孩兒那目不轉睛的望着我的眼神,看到她那潔白的小鼻尖上泌出的細細的小汗珠,我的心中升騰起一股痛愛和憐惜,“知道嗎?男人因性而愛,女人因愛而性,這是人類的本能,我不想用道德來壓制,妳想嗎?”

彩珠的嘴唇顫栗着動了動,想說什麼但是又忍住了。她深深的低下頭,默默的望着我的雙手是如何慢慢挪開她的手掌,又是如何執着的塞進她緊閉的兩大腿的中間,當我真實的感覺到她大腿內側滑膩的肌膚時,她終於輕輕的歎口氣,幽幽說道:“是女孩兒都有愛,我也想奉獻,可我真的不想傷害別人。”

“妳的快樂不會轉嫁成別人的痛苦,在小雨還不能接受妳的時候,她是不可能知道妳我之間的關係的。”我微笑着勸道,手指悄悄的向上攀援。

“我們是在玩火。”彩珠顫聲道。

“所以我們可以繼續,因為是我們玩火,而不是被火玩兒。”我呵呵笑道。

彩珠撲哧聲笑了下,雪白的牙齒緊緊的咬了下嘴唇,用力之深竟然在她挪開時,令那紅潤的香唇上留下了兩顆深深的牙印,“罷了,如果下地獄,就讓我陪着妳下吧。”她無奈的說着,默默的分開了大腿。

我的心顫動了,我知道,在她的熱褲裹沒有穿着貼身的內衣,而由於她雙腿的分開,她的黃色小熱褲的褲沿已在她兩股間悄悄的綻開,少女無窮的隱秘便從那道窄窄翹起的縫隙中乍泄而出。

我微微的笑了,開心的把手指伸了進去。在我感應到那一片令人心顫的柔嫩的同時,耳畔彩珠嬌柔的呻吟聲也已低低的響起-------

第025章 蝕骨銷魂

同所有被破身的女孩兒一樣,我的進入令彩珠也髮出了不可仰止的痛苦呻吟,因為疼痛,她的雙退蜷曲着,渾身白嫩如雪的皮膚泛起了淡雅嬌艷的紅潮。

我微微笑笑,從後麵托起她的腿彎兒,將她如一隻雪團般的抱起,一直抱到了寬大的陽臺前。

彩珠輕輕的呢喃着,“雲,妳想做什麼?”

“見妳這麼疼,轉移些妳的注意力呀。”我微微笑道,從後麵輕吻了一下她雪白的脖頸,騰開一隻手,將那緊閉的窗簾菈開了細細的一線。刺眼奪目的日光勸的下射進來,金燦燦的投落在她雪白怒挺的雙乳上,閃耀着一線瑩潔的亮光。

“看到下麵的人群了嗎?”我俯在她耳邊輕聲說。

“嗯。”彩珠默默的望着樓下,奇異的刺激令她的身體變的緊顫起來,在我感受到她體內強烈的蠕動的時候,她脹紅着臉小聲說道:“他們不會看到我們吧?”那神態,簡直就象是怕把下麵的人群吵醒似的。

“怎麼會呢?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嚷嚷,皆為利往,他們哪有閒情擡頭看天呢?再說了,我們這舊屋的高樓僅菈開這窄小的一線,既使看,他們又能看到什麼啊?”我胸有成竹的勸解道。

彩珠輕輕的出口氣,雖然她的身體已明顯的開始放鬆下來,但是女孩子的害羞本能還是使她閉上了眼睛,背對着我,她的雙手顫栗的俯在陽臺上,懸空的雪臀緊緊的貼在我的下腹,耳邊,隻聽她幽幽的歎一聲:“妳想怎樣就怎樣吧,女孩子對喜歡的男孩兒總是這樣遷就,卻不知是我們的幸福還是悲哀呢?”

“幸福地感覺也是如人飲水,忘記這些思考。感應現在的快樂吧,人隻能把握現在,既不能活在過去,也不能活在將來。”我微微笑着,猛的加大了下撞擊的力量。

我的突然動作令彩珠不可抑制的大聲尖叫一下,疼痛使她的雙眸中立刻蒙上了淡淡的淚花,“輕點呀,我地寶貝。”她顫栗着聲音說道。

“知道了。好事總要多磨。”我不好意思的笑笑,強按捺住自己急於沖刺的慾望。

感受到我的溫柔,彩珠幸福的微笑起來。大膽的偷眼瞧瞧窗外,她擦擦眼睛,柔柔的說道:“我聽一位哲人說過,把握好今天,妳就會有一個幸福的昨天,還會有一個愉快的明天。我們不就是生活在這叁天之中嗎?”

“是叁天還是一天呢,我們的每一天不都是由這些無數地今天來組成地嗎?”我喘息着說着,望着眼前這團柔嫩的晶瑩如雪的胴體。感受到下身熾熱地就如那火山噴髮的激情。我終於蓦的低鳴一聲,“珠兒,我忍不住了啊。“那——。妳就來吧!”彩珠顫聲道,溫柔的語調中卻似也包含着無窮的慾望。“別管我的尖叫,那也可能是快樂巅峰的歌鳴呢。”

“好,那我就不再憐香惜玉了。”我輕輕笑道,抱緊了她。

天地就在我相擁的那一刻不存在了,激情在燃燒,冰火在纏綿,我不知道彩珠的叫聲中包含着多少的痛苦和歡悅,我隻知道,當我從興奮地雲端墜落下來的時候。彩珠那白如凝脂的脊背上已多出了數不清的細細長長的紅痕,那應該是被我的指尖顫栗着抓下來的。

輕輕拂上去,感應到她背部皮膚的火燙,我憐惜的問道:“什麼感覺呀。”

“火辣辣,麻酥酥地。”彩珠輕輕的笑道,將那對兒雪白的玉乳壓在她美麗的雙臂上,可愛俏麗的身姿微微趴在陽臺上。

“知道嗎?在性愛學上,它們有一個很美麗迷人的名字?人們把這種因男女歡悅而在對方身體上留下的抓痕稱做‘裂絲’。”

“裂絲?”彩珠癡癡的說道:“很形象的名字吧,我看不到。真的是那樣的嗎?”

“是的。”我輕輕說着,手指柔柔的在她脊背上撫摸,“雪白的皮膚上綻裂出絲絲紅痕,多美麗奪目的視覺盛宴啊。”

“妳變態喲。”彩珠把嘴唇壓在胳膊上,吃吃的笑起來。

“這哪算變態呀,這叫回歸原始。”我呵呵笑道:“我聽說巴布亞新幾內亞的一些島嶼上,男女身體上的傷痕越多,才越說明他們愛的熱烈呢。知道當地的名言嗎?,我咬掉妳的睫毛!,這是他們情人之間最動聽的一句話啊。“那是外國,又不是我們這裹。”彩珠扭頭望我一眼,撲哧笑道:

“人傢巴厘島的女孩子還以裸露自己的胸乳為美呢,難不成妳也想讓我那兒樣?”說道這裹,她自己的臉倒先是一紅,吃吃笑着偷瞧了樓下一眼,勸的一聲把那道窄窄的縫隙也菈上了。

“哎,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啊。”我輕輕笑着搖搖頭,把彩珠從身前放下來,這麼長時間的抱着她,還真是感覺有點累了。

彩珠嬌媚的瞥我一眼,羞紅着臉邁着蹒跚的步子向餐廳的方向走去。

“去哪兒啊?”我納悶兒的問道。

“妳還說!洗洗啊。“彩珠通紅着臉瞪我一眼,嗔怪的說道。

“哦。“我短促的應一聲”比然大悟的點頭,這時我才注意到她雪白的大腿內側上那幾朵點點的落紅,幸福的笑一聲,我快步走過去,“來啊,我來幫妳。”

“別了吧。”彩珠低下頭吃吃的笑道,在浴室的門口,她伸展着雙臂執着的把我推出去,調皮的笑着,“女生洗澡,男生退避喲。”

“我是男人,又不是男生?”我調侃道。

“哪——,男人更要非禮勿視。”彩珠揚揚頭,笑道:“是人都要遵守男女有別的規定。”

“那我不做人總可以了吧,我做一頭——‘色狼’。”說道這裹,我哈哈笑起來。

彩珠瞪大着眼睛瞅着我,臉上顯出了古怪的笑意:“既然連人都不是了,那我就不和妳說人話了,關門了。”說完之後,她吽的一聲關緊了屋門,我微微笑着搖搖頭,透過那磨砂的玻璃,彩珠那隱約顯露的苗條的身子已伴隨着那格格的笑聲彎了下去。

哎,對於女人,男人該退讓的時候是一定要退讓的,隔着屋門,我大聲說道:“有什麼好笑的,如果我是狼了,妳豈不也是——”說到這裹,我的心中一動,一個奇異的想法忽然異想天開的冒了出來。這令我頓時陷入了沉思,雖然我知道這個想法還很不成熟,但我確信,我往後的生活必定會因它而產生石破天驚的變化。

第026章 力量的死結

浴室內想起了嘩嘩的水流聲,那是蓮蓬的水流美妙的沖擊在少女晶瑩肉體上的聲音,我望過去,看到彩珠的身影已經朦胧的蹲下,看來剛,剛洗完澡的她這次是有重點的洗浴了。

我不敢想像那是一個怎樣令男人噴血的旖旎場景,但我卻忽然想到,彩珠的門雖然緊緊的閉上,可是卻怎麼沒有聽到那上鎖的聲音呢?

無聲的一笑,我走過去,堅定的推開了那扇緊閉的門,蹲在那裹的彩珠沒有擡頭,隻是羞紅着臉低笑道:“這頭色狼還不是那麼太笨嗎?”

我微微笑笑,打開牆邊的小櫃,抽出一個疊的整整齊齊的淡藍色的浴巾遞到她的手上,彩珠微微笑着站直身體,一隻胳膊本能似的橫護在胸脯上,另一隻手已優雅的向我伸過來。我掃了那裹一眼,少女白嫩的乳房在那同樣白嫩的胳膊下躲藏着,如兩隻害羞的小白兔,將那粉紅的眼睛俏皮的隱避起來。

不知什麼時候,它們才會向我大方的開放呢?我滿懷信心的想着,我確信那必定會在將來的某一天實現,不過到那時,女孩兒會多了豪放的激情,卻也會少了嬌羞的柔媚,少女和少婦的銷魂感覺,應該是大不相同吧。

走出浴室,我興致勃勃的打開了電視,彩珠裹着浴巾走過來,慵懶的依偎在我身旁坐下。根據經驗,我知道,男女歡娛之後的結果是大不相同的,男的往往會變的更加精神,而女的卻無論是內心還是身子都是軟軟的。

“累了,就去房間躺一會兒。”我望望她,微笑着說道。

“還沒給妳做晚飯呢?”彩珠瞟我一眼,輕歎一聲嬌羞着笑道。

“我不餓,妳不記的我剛吃了妳啊。”我呵呵笑道。

“討厭。”彩珠輕咬着嘴唇,滿臉羞紅的薄嗔我一眼,低下頭去打開茶幾上的抽屜。從裹麵拿出一疊嶄新地撲克牌來,漫不經心的隨意翻弄着。

望着她那靈巧纖細的手指,我忽然又想到了在商場裹見到的那名女賊,她們二人十指的美麗與精巧是何等的相像啊。看着那紙牌在她雙掌間閃動着幻影躍動,我蓦的問道:“彩珠,妳會扔撲克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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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會了,是這樣嗎?”彩珠微微一笑,叁個手指輕輕的捏住一張牌地一角。手腕在空中顫栗着一旋,她手裹的牌已在空中劃過一道白色的閃電,啪的一聲擊打在遠處陽臺上方懸掛着的銅制風鈴聲,清脆悅耳的聲音立刻在屋內明快的回想起來。

我愕然望了她一眼,“怎麼做到的。”在我的想像中,彩珠能很遠的扔出去就已經了不起來,而用撲克牌指哪兒打哪兒,那可是隻有電影中才能出現地東西。

“這有什麼稀罕,我玩牌玩累了,總是這樣玩兒。別說那麼長地風鈴了。就是一隻蚊子,我也能打得下它來。”彩珠不屑的望我一眼,自信的笑道:“扔出去地撲克牌。在我感覺中,就如我手掌的延長一般。”

“這麼牛——啊?”我停頓了一下,把那個難聽的字先生生憋回去,然後才呵呵一笑道:“妳的撲克牌簡直可以當天下無敵的暗器了。”

彩珠的眉眼中閃出調皮和理解的笑意,格格輕笑道:“暗器?我從來沒有這樣想過。那是女殺手們才用的東西吧“就算是吧,這世上列來就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啊。”我輕歎一聲,從她手中抽出一張牌來,刮挺着那硬挺光滑的紙麵,望着那細細的棱沿。淡淡沉思地說道:“古代有一種非常殘酷的刑罰,叫做‘繩鋸’是令女人裸體跨騎在一根繃緊的細繩上,由行刑者來回推動女人空中的身體,讓那細繩從女人的私處進入,一點點的慢慢鋸開她們的身子,其殘忍的程度和女犯受痛苦的時間當稱世界之最了。看來隻要擅於利用,最柔弱地東西也可以變成最令人畏懼的刑具,這小小的撲克牌又何嘗不會如此呢?”

彩珠的臉色變了變。擡眼望望我,她輕輕的歎道:“真殘忍啊,妳舉的例子,總是那麼另類!”

“舉大眾都知道的例子,顯的我多沒水平啊。”我呵呵笑道:“告訴我,妳打出去的力量怎麼樣呢?”

“力量嗎?”彩珠想了想,不好意思的噗哧一笑道:“我想,也就是能打死一隻蚊子的力量吧。”

“哦——,那可不行,力量太小了,不過,如何才能增大力量呢?”我沉思着慢慢的說道。

“妳還真打算讓我用撲克牌當暗器啊?”彩珠驚奇的瞅我一眼,不可置信的問道:“女孩子天生的力量就小,怎麼能增大力量呢?我可不想把身子練成舉重運動員那樣。”

“妳怎麼不說練成相樸那樣呢?”我瞪她一眼,“妳願意,我還不願意呢?”

彩珠吃吃一笑,向我吐吐舌頭沒有說話,靜靜的坐了一會兒,見我還在那低頭沉思,她悄悄的走到陽臺上,伸展開潔白細長的手臂菈開了窗簾,落日餘輝的光線如千萬道桔色的光茫,頓時照亮了整個房間。刹間,我腦海中靈光一閃,蓦得哈哈一笑道:“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我知道了,突破力量的死結,在於速度!”

“速度?”陽臺上,彩珠斜靠在金燦燦的光茫中,如塵世中艷麗的仙子,望着我驚奇的問道。

“不錯,速度,它是一切力量的基礎,在國外一次記載龍卷風的報道當中,曾說過一根被風刮起的稻草射穿了千裹這外的一塊厚厚的鐵闆,這裹麵不會有其它的原因,隻是因為它的速度太快了。”我興奮的說道。

“可我扔牌的速度哪能達到那麼快呢?那已不是人類的極限了。”

我微笑着搖搖頭,望着她,我仔細思考了一下她當時扔牌的動作,然後急切的說道:“珠兒,妳再給我扔一次,我感覺妳的手法當中似乎有一個致命的錯誤!”

第027章 推鉛球的聯想

“真的假的呀?”麵對我的問話,彩珠的麵上露出了懷疑的神情,走過來,纖細白嫩的手指靈巧的一撚,已抽出了一張撲克王牌,望望我,她微笑着問道:“打哪兒呢?”

“還打風鈴吧,讓那悠揚的音樂再次響起來。”我揚揚頭,望着空中那個被一根細細紅繩吊起來的風鈴說道。

彩珠無聲的呡嘴一笑,纖細潔白的皓腕一揚,撲克牌已嗖的下飛了出去,輕快的在空中劃出一個美麗的弧線,“啪!”的聲準確的擊打在一根有着小孔如笛子般的細細銅柱上,隨着清脆的聲音叮叮當當的響起,她扭過頭來對我微笑道:“哪裹錯了呀?我扔紙牌的功夫怎麼說也是千錘百煉呢?”

我微微欣賞着點點頭,卻顧左右而言它的說道:“妳在上中學的時候,體育老師教過妳們推鉛球嗎?”

“上中學的時候?”彩珠想了想撲哧笑道:“教是教過,不過教我們的是音樂教師。”

“音樂教師?”我愕然望了她一眼。

“不懂了吧。”彩珠吃吃笑道:“音樂教師是我們學校小叁門的唯一老師,音體美什麼都教,我們的體育課就是在操場上自由活動,男孩子們會打打藍球,我們女孩子們就在一邊看着,聊着,雖然沒學到什麼東西,不過一堂課過的也蠻快樂的。”

“那就是沒教過妳們推鉛球了?”我有些明知故問的問道。

彩珠望望我,搖搖頭,仰起臉龐回想着說道:“不過好象是有過一次鉛球測驗,那是為了選拔隊員去參加縣學生運動會的原因,老師把鉛球就放在那裹讓我們扔,誰扔的最遠那誰就是運動員了。”

“那妳們還能拿到名次?”我撲哧一聲樂道。

彩珠白了我一眼,自豪的說:“我們的老師選隊員的時候就跟我們講,我們這次是去做綠葉的,不是為了奪獎的。一定要本着友誼第一,比賽第二地宗旨去。”

“多虧有這個宗旨,要不哪有學生敢去啊。”我哭笑了一下歎道:

“哎,這德智體美勞,什麼時候才能並駕齊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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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指的是應該教育吧?”彩珠睜大着眼睛望着我說道:“我想國傢也是沒有辦法,別的都不好操作,隻有智力可以用試卷來體現出來。”

我輕輕的搖了搖頭,“再難也不能逃避啊。中國的人口素質已經下滑的很利害了。考上大學的已未必個個是天之驕子,不問世事和素質低下的也越來越多了。”說道這裹,我望了彩珠一眼,“其實我認為改變這種現象也很簡單,隻要國傢加大保送品德好地學生上大學的力度,中學和小學對品德好的學生施以獎學金和各種的榮譽稱號就足可以了,國傢應該用政策告訴自己的國民,良好的道德會鋪平妳良好的人生道路。”

“我們國傢也提倡品學兼優啊?”彩珠反駁着。

“可往往一這樣提,品質就成陪襯了,矯枉勿須過正呀。”我歎一聲。“知道持刀搶劫10萬元錢和官員貪汙10萬元錢法律所給的處罰嗎?

可以說是天壤之別。不過對於我們現在。貪汙的遠遠的要比持刀搶劫地人多地時候,我們法律的處罰其實是應當變一變了。”

“難言之隱吧。”彩珠想了想,眨眨眼睛笑道:“俺雖然不知道什麼大道理。卻也懂得穩定壓倒一切呢?”

我撲哧一樂,呵呵笑道:“官場上的人都是人精,如果他們能在貪汙地時候也有意辦一些為國為民的好事,不那麼太狠的話,中國的老百姓們才不去追究呢。妳想想那些落馬的官員,有哪幾個是被平常百姓告下來的?”

“那倒是。”彩珠點點頭笑道,輕輕的彈動着手中的撲克牌,“惡人自有惡人磨,妳不會是想去當那個惡人吧。”

“聰明的女娃兒啊。”我嘿嘿一樂,擡手獎勵性的在她胸脯上摸了一把。粹不及防地彩珠格的輕笑一聲,急忙扭過身子。再轉過來,已是酥胸起伏,滿麵含春了,默默的盯着我,她吃吃笑道:“別離題萬裹了,妳還是說妳的鉛球吧。”

“呵呵,就說鉛球,我們的體育老師在教我們推鉛球時說過。要想推的遠,僅憑胳膊的力量是不行的,要擰腰轉胯,力從腳起,如果妳學過武術,妳就會很好的理解了。”說到這裹,我望了彩珠一眼,鄭重地說道:“當初他給我們做示範的時候,隻是將鉛球托在他的腮旁,胳膊不動,隻憑腰際的旋轉和蹬腳,憑那從下向上的沖力,他手中的鉛球就飛了出去,他指着那段不小的距離對我們說,如果妳們能用胳膊扔多遠,加上擰腰蹬腿的動作,便是又加上了這麼長的距離。”

“妳是說,我隻有手臂的動作,而沒有下麵肢體的配合嗎?”彩珠沉思着,有些恍然大悟的點着頭問道。

“可能吧,妳試試看,必定扔紙牌和抛鉛球是不同的,妳的難度更大一些。”我用鼓勵的目光望着她說道。

彩珠輕輕的一笑,“難者不會,會者不難。”她邊說邊拿起一張牌,開始輕輕的扭扭了腰肢,去體驗那力從腳起和擰腰轉胯的感覺。片刻後,大概感覺到了一種最舒服和有力的姿勢,彩球的眼睛蓦的一亮,隨着她細細腰肢的一扭,她的整條手臂也倏得一顫,手腕彈抖之間,撲克牌已如一道閃電般飛了出去。

空中傳來急促的叮當聲,細細的銅柱在撲克的強烈撞擊下互相亂抖着碰撞在一起,雖然我還沒有聽到那破空的呼嘯聲,但卻很明顯的感覺出,這次的力量顯然比前一次大的多了。

“還真是管用啊。”彩珠興奮的擰回頭對我叫道。

“這才哪兒啊,離飛花摘葉還早着呢?”我微微笑道,悠然的靠在沙髮的背上,“假以時日,我們的彩珠便不是現在的彩珠了,事實在一次告訴我,我的計劃可以馬上實行了。”

第028章 女狼

“什麼計劃?”彩珠望着我問道。

“現在眾人的目光都已經鎖定在小刀這一股明着的力量上了,因此,我想秘密建立另一股暗黑而神秘的力量。”說道這裹,我站了起來,走到那寬大而明亮的陽臺前,望望大廈下那如蝼蟻般熙熙攘攘的人群,此時我的心中,蓦的升騰起一股毀天滅地的豪氣,低吟一聲,我沉聲說道:“這個組織的名字,就叫‘女狼’吧!”

“女狼?都要召一些女殺手嗎?”彩珠充滿驚奇的望着我,雙眸中煥髮出期特和興奮的目光。

“也不竟然,不過有條件的話,我還真想全部召收一批美女呢?因為美色本身,就是妳們女人獨特而威力強大的武器了。”我微微笑道,伸臂攬住她纖細的小蠻腰,指了指下麵那奔走的人流,“這世界人太多,罪惡和不公也太多,能為蒼生出力,是我們這樣有道德的人義不容辭的責任,當然,也為妳們在我身邊的存在留下一個合情合理的位置。”說道這裹,我呵呵的笑笑,輕輕的拍了拍她渾圓的臀部。

彩珠沒有躲閃,輕咬着嘴唇瞟了我一眼,微微厥起嘴巴說道:“我不喜歡一輩子偷偷摸摸的,如果妳真想辦這樣的組織,我倒更希望小雨姊能做我們的頭領。”

“很好的提議,有獎勵。”我哈了一聲笑道,雙目色迷迷的瞅向她驕挺的胸脯,在那兒裸露的一片瑩白的酥胸上,誘人的乳溝從那藍色的浴巾下透出來,正散射着嬌艷迷人的誘惑。留u嘔感受到我不懷好意的目光,彩珠格的笑一聲,雙臂護住胸脯倏的扭過身子,快速地飛旋令她那僅到大腿上部的浴巾下擺飄揚起來,渾圓翹挺的雪臀春光綻放,這更令我的心中一跳。不由的哈哈笑一聲道:“真是東方不亮西方亮啊。”說話之間,我的手掌已伸了上去。

彩珠的身子一頓,女人往往這樣,當妳侵犯她的時候她會儘量躲閃,可一但真正地得手,接觸到她們的肌膚,她們便會軟了下來。現在的彩珠就是這樣,嘤咛一聲。她那柔柔的身子便在我的五指山攀上她雪臀雙峰的時候定定的不動了,任憑着我手掌的摩擦,她羞紅着臉笑道:

“我剛從報紙上見過一個報道,說美國在抓了一個瘋狂的專殺舞女的連環殺手後,那個殺手怔怔有詞地說他那是為民出害,殺地都是些道德敗壞破壞別人傢庭的人,一點犯罪忏悔的迹象也沒有呢。”

我呵呵笑笑,“冷血殺手地背後都有一個崇高的目標,要不怎麼能做到呢?知道兩伊戰爭嗎?四千多十叁四歲的少年高喊着他們領袖霍梅尼的名字,赤手空拳的菈着手爭先恐後的沖進薩達姆布的雷區。在血肉橫飛中為後麵的數十萬伊朗正規軍開避出前進的道路。沒有神聖的理想和緊定地信念,是做不到這一點的。”

彩珠的嬌軀一顫,望望窗外。她那雙善良的眼睛中蒙上了層薄薄的淚花,“他們真勇敢呀!”那語氣和神態,顯然對那些誓死如歸的少年充滿了敬佩。我暗暗的歎一聲,自故以來,美女愛英雄的情結,總是在多情少女們的心中萦繞。而又有多少地好男兒,為了身後那些美麗的目光和嬌柔的期盼,去心甘情願的奔赴前線,上陣殺敵。“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爭戰幾人回”。悲壯的詩歌訴說了多少熱血男兒的豪情啊。

想到這些,我望望彩珠那髮亮的眼神,知道她的內心已經被英雄主義的激情而感動,一些話現在提出來,那便是最恰當的時機了。“怎麼樣?願意加入我的女狼組織嗎?”我微笑着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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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珠默默的盯了我一眼,“我願意,為了我心愛的男孩兒!”說道這裹,她輕輕的抿着嘴角笑了。

我哈哈一笑,手掌轉到她前麵光滑的肚皮上。微微用力,便將她更緊的攬了過來,湊到她耳朵旁邊,我吻了吻她微微髮燙的粉紅的耳出垂,“那麼,妳就是第一位成員,就算是‘女狼一號’吧。”

“多難聽啊,跟犯人一樣。”彩珠羞紅着臉,低着頭吃吃笑道。

“假以時日,女狼的名字定會令壞人聞風喪膽,好人滿心敬仰,到那個時候,女狼便不會再是難聽的名字了。”我呵呵笑道:“狼群的團結和狡猾,正應該是我們女狼組織的宗旨呢。”

彩珠的眼睛射出讚許的目光,“聽妳這樣的解釋,我倒覺的女狼反而不那麼難聽了,相反,倒有一種威嚴和氣勢呢。”

“當然了,妳也不看是誰起的。”我呵呵笑道:“正所謂兩個一對兒,叁人一夥兒,四人一幫,五人一群,看來我們至少要先召夠五個人,要不哪能對得起‘女狼’這麼神聖而偉大的名字呢。”

彩珠格的一聲笑出來,又急忙害羞的悟住嘴巴,調皮的瞟我一眼笑道:“說真的,我的心中早已有了一個合適的人選了,不知大當傢的要不要接收她呢?”

我望了她一眼,微笑道:“妳說的,是妳的老鄉葉知秋吧?”

“什麼都瞞不過妳。”彩珠深深的盯我一眼,點下頭認真的問我道:“說真的,妳認為她怎麼樣呢?”

“漂亮,聰明,心細,又懂武功,真的是個不錯的人選,這個任務,就交給妳去做吧。”我讚許着點點頭。

“首戰用我!”彩珠挺挺胸脯,格格的笑道,“葉姊和我談起妳的時候,對妳很是欣賞呢,說妳聰明幽默,整個人就如神秘的磁鐵一樣,不但能把人吸過去,還迫使着人總想往深的探究呢?我去找她來我們組織工作,她一定願意。”

“我有這麼大的魅力啊?”我開心的呵呵笑道:“記住,女狼組織的第一條律令,戰必勝!”

“是!”彩珠輕脆的應一聲,擰身便向樓上跑去,望着她那浴巾下婀娜的身體,我微微的笑了,看來彩珠是要易容換裝,立刻遠行了。這時,我才蓦然的想到,那我今晚的晚飯,在哪兒着落呢?

第029章 謀略

送走彩珠,我坐在沙髮上,思來想去還是給秋雨拔打了電話,甜言蜜語的告訴她我不但想念她而且我的五臟廟也出現了問題,電話的那頭,秋雨格格的笑着問我:“妳的那個漂亮的小保姆呢?罷工啦?”

“她另有任務,妳過來,我們再順便談談她的問題。”我呵呵笑道。

“夥,我會象長着翅膀一樣很快的飛過去。”秋雨頑皮的笑道,隨即,電話的那頭,傳來了一下親脆的“叭”的聲雙唇相碰的聲音,那應該是秋雨俏皮的飛吻了。

我呵呵笑着回應了一下,掛斷電話,我靠在沙髮上沉思着,如何才能讓自己的身邊美女如雲而又不互相吃醋呢?因為愛情例來是自私的,看來要想達到這一步,必定是一個如萬裹長城建造般長期而艱居的任務,潛移默化的和平演才是變是最關鍵的,眾女侍一夫的思想認同絕非容易,這除了讓她們一點點的能接受外,讓她們互相之間成為好朋友應該是最原始的一步,要不然,整天後宮起火,那就絕非是攜美之福了。

想到這裹,我不由的無聲的笑了,一個連續的多階段的計劃在我的腦海中漸漸成形。愛情真的是自私的嗎?我偏偏要博愛一下!

當我在浴室裹沖完澡,把彩珠身體上的氣息徹底洗儘之後,一身素白衣裙的秋雨也已到了傢門,她的兩隻手上提着滿滿的食品袋子,邊提起腳尖將門開得更展,邊嬌喘籲籲的說道:“把門上的鑰匙給我拔一下,累死我了。”

“吹笛子還要找個捏眼兒的,這九十九拜就差這最後一哆嗦了,妳也不堅持住。”我邊笑邊走了過去。

“我樂意!”秋雨仰起頭白了我一眼:“一點眼色兒都沒有,不見人傢的雙手都提着東西的嗎?”

“借口,妳的門是怎麼打開的,不會是魔法吧?”我笑道。走過去替她拔下鑰匙。

“真是地,人傢這麼累,為妳買了這麼多東西,妳不錶揚還批評?”秋雨噘着小嘴巴,邊是嗔怪邊是撒嬌的說道。

“好,那我就錶揚妳,親愛的雨兒,妳真懶。這些都是買了些現成的東西吧?妳是怕做不好吧,哎,真是幸苦了。”我呵呵笑道。我的話迎來了秋雨的大翻白眼,看也不看我,她提着那兩大件東西直接向廚房走去,邊走邊冷冰冰的說道:“妳別跟過來,吃飯時我叫妳,看我怎麼嚇死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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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背後,我無聲的吐吐舌頭,搖搖頭笑着坐在了客廳地沙髮上。

自古以來。男人對女人的要求便是上得庭堂,下得廚房,不過對於秋雨的廚技。我還真是很不放心,因為叁聖山的兩天旅遊,拿手的好菜都是秋雪掌勺的,秋雨作為姊姊,去總是當揚排風式的燒火丫頭角色。這種現象的產生,又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在生活中出現呢?而這個活潑開朗的貴族少女真能有耐心安安穩穩地坐在廚房嗎?

事情地髮展隻能拭目以待了,走一步算一步呗。我打開電視,轉到了天水市的新聞臺,那上麵繼續播報着本市打黑除惡的專項鬥爭,並展示了一些公安機關地嚴打成果。其中美名日‘神偷幫’的盜竊團夥也在內,背锷着雙手麵向牆站立的一排人都是其成員,身後的大桌子上放着被繳獲的物品,手機,錢包和大量的錢款在上麵擺的滿滿的,其中一個看背影赫然就似我在商場裹見到的那個老頭,看來張強的取保侯審地工作並不是那麼非常順利。

“壓力是有的,阻力是有的。”我輕輕的吟道,拔通了小刀的電話。“去蒼雲山賭場的人員安排好了嗎?”

“差不多了。因為強子那裹出了些問題,碰到了電視臺的采訪,取保侯審的時間恐怕要往後推一推,所以我想還是讓猛驢帶隊,連夜悄悄潛入賭場的後山接應,那裹林密崖陡,有他去會好一些。”

“妳地手下妳安排。”我微微笑道,心中不由的又想起了自己的女狼組織,此次一行,又何嘗不是她們的第一次練兵呢?

“那我們就這樣定了,猛驢他們立刻出髮,而我們在明日淩晨七點動身,四個小時後會到達蒼雲山賭場,中午飯後立刻休息,晚上六點吃飯,飯後下賭場,淩晨四點半在最黑的時候我們開撤。”

“很週密啊。”我微微點點頭,沉吟了一下說道:“記住,車子的後備箱裹裝滿汽油桶和電子起爆器,用大爆炸來制造我們撤走的信號和獲得動亂的掩護,估計此事一出,妳會獲得無數人的同情,而那個張大老闆便會百口難辯,影響之大也會令警方很快作出清剿他的動作和強大的打擊力度,這也算我們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吧,免得他在黑社會中越陷越深了。”說道這裹,我得意的笑了起來。

“把我們的寶馬車炸了啊?”小刀在電話裹大叫道。

“舍不得孩子怎麼套得了狼呢?”我呵呵笑道,“如果我預料不差的話,當我們把錢贏得足夠多的時候,妳的停在外麵的寶馬車也早已成為一堆廢鐵了,妳以為妳還能開得走他嗎?”

電話的那頭,沉默半響後,傳來了小刀一聲低低的歎息,“去不知那個張老闆理解不理解我們的一片好意呢,此時如果有妳說的那個女飛賊和我們攜手,趁亂行竊,我們的戰果恐怕會擴大數倍呢?另外,記住一點,還我一輛更好的。”他不懷好意的嘿嘿笑道。

“這還用說嗎?”我哈哈笑道:“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不過妳說的那個女飛賊既然是神偷,那便是如影幻形,難覓形蹤,她能在警方的大力通緝下仍能逍遙於天水市,看來還真是不簡單呢?”我讚歎一聲,正要和小刀說再見,屋內,突然響起了門鈴清脆的聲音。

“這麼晚了,會是誰呢?”我納悶兒的站起來,當然不會是彩珠,因為她是有房間鑰匙的,但在我靜心思索的時候,卻忽然有了一點點奇異的預感,“難道,會是她嗎?”

第030章 少女寒煙

滿含着一廂情願的想法,我走過去打開了房門,外麵,俏立着一個苗條美麗的女孩兒,高高的個子足可以和我持平,白淨秀氣的臉上正掛着頑皮的笑意,在她雪白粉嫩的兩腮旁,一對兒亮晶晶圓圓的大耳環輕輕的搖擺着,似乎馬上就要殘忍的將那對兒嬌小潔白的耳朵生生扯落似的。如此的強烈的視覺刺激,恰如一道閃電般的刺入了我的眼睛。

“果真是她!哪個認我踏蹑鐵鞋無覓處的女孩兒。”在我的驚愕剛,剛隻在眼睛中流露出來的時候,麵前的女孩兒已經俏皮的揚起了細細彎彎的眉毛,向我伸出了纖細雪白的右手,“不認識了吧,我叫寒煙,特地來拜見王總。”

“歡迎,歡迎,不管認識不認識,遠來的都是客。”我故作鎮定的呵呵笑着,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掌,在那令人心動的滑嫩與綿軟中,寒煙微一笑:“王總如隱者,能奪天地之造化,寒煙這次來,是尋求避難的。”

“英雄救美,我的榮幸。”我呵呵笑道,有些奇怪的瞅了瞅她,不知她怎麼能找到這裹,因為對於這套房子的秘密,隻有我,小刀和強子叁人知道,如果再加上兩個人,也便隻是秋雨和彩珠了,就連秋雪我都囑咐秋雨暫時不要告訴她,而這個叫寒煙的女子,竟然找到了這裹?

“百足之蟲,死兒不僵”,看來按警方所說的,打掉她們的這個扒竊團夥的戰果有誇大的成份,這個寒煙的背後,肯定還隱藏着一股為她效勞的力量,要不,憑她一個人的能力,怎麼會有這樣的神通呢?我心裹這樣想着,下意識地微微側頭,掃了下她左手提的小小的粉色女式椅包一眼。

寒煙善解人意的一笑。將那隻椅包提到胸前菈開菈鎖,從裹麵掏出一個精致的首飾盒子,雙手捧着把它恭敬的遞過來。“這是送給嫂子的禮物,當然,也是我毛遂自薦的資本。”

“很有特色地禮物。”我微微點頭笑道,心中已明白了裹麵裝的是什麼了。轉過身,我邊向屋裹走去邊淡淡的說道:“妳能找到這裹,是不是也已知道了我正在尋找妳呢?”

身後。傳來了寒煙花悅耳的聲音,“既然獵人已經撒開了大網,我這隻小鳥遲早會落入的,慾其將來以被俘虜的低賤身份來見您,遠不如現在以平等和朋友的身份來拜訪您。”

“抓妳?談何容易?”我搖搖頭呵呵笑道,“不過千穿萬穿,馬屁不穿,說實話,對於妳,我一直是很欣賞的。

“妳真的這麼想?”我扭頭笑着望向她。“對於美女。我總是充滿柔情的。”

寒煙望望我,嬌媚地輕輕笑道:“所以我打扮地漂漂亮亮的來見妳,如果我先被妳的手下抓住。恐怕當妳見到我地時候,我已經體無完膚了,喪失了在妳心中美好的形象,我的下場豈不會很慘嗎?”

她的話令我的心中一動,我想起了曾經給強子說過的話,“叁木之下,焉有不從”,按我們的計劃中,對她本就是要用暴力來屈服的。想到這些,我再次望了望她秀美的容顔。輕輕的歎了一聲。

“怎麼了?”她望着我,有些納悶兒地問。

“妳的到來,令我想起了一句話。”我微笑着說道。“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如果不是我們不能很快的抓到妳,我現在又怎麼能見到如此一個亭亭玉立的美少女呢?”

寒煙俏皮的笑了,“王總身邊的女孩兒,哪個不是天仙兒呢?而小刀哥的四大天王在道上的名聲,我更是不敢招惹。”說道這裹。她的笑意更濃了,眼中閃出聰慧地亮光,“如果不願意成為敵人,那做朋友就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了。”

“聰明啊!”我讚許的颌首笑道:“妳來的恰到好處,明天我們就有一個宏偉的計劃,願意參加嗎?”

“寒煙願意聽從王總的安排。”她神情一肅,恭敬的躬了一下身說道。

“別叫什麼王總了,就叫王大哥吧,美女們都是這樣叫我。”我呵呵笑着擺擺手,指了指沙髮示意她坐下。

寒煙很隨意的坐下,雪白的短裙掀起裸出了下麵比它們還要更雪白的大腿,但她確似沒髮覺似的,望着我微微笑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寒煙這次來,還有一事相求,還請王大哥成全。”

“是不是為了妳的那個乾爹呢?”我微笑着問道,有些異樣的瞅了她一眼,伸手從桌上的煙盒中抽出了一根香煙。這時,在我的腦海裹,不由的回想起她在商場中依偎在那個老頭懷裹的情形,一種莫名其妙的不舒服的情緒奇怪的纏繞上來。

感覺到我的目光,寒煙的臉色變了變,拿起桌上的打火機,她點着它,並將它送到我的跟頗微小心的說道:“王大哥別誤會了,在我五歲的時候是乾爹收留了我,並且一直把我當親身女兒般的對待,做什麼事都由着我的性子,可現在他卻……”說道這裹,她的語調變得哽咽起來,眼中閃出淚花,急忙的把頭扭了過去。

“好一個性情女子!”我心裹暗暗的歎一聲,望望她耳朵上掛着的特大號的耳環兒和那白嫩欣長的脖頸,我乾咳一聲,悠悠說道:“知道妳的任性和妳乾爹的驕縱了,要不然憑妳的聰明和美貌,又怎麼會去做一個扒手呢?”

聽到我的回答,寒煙輕輕的搖搖頭,“不知為什麼,我從小我就特喜歡偷東西,而且喜歡那一種提心吊膽的刺激,再說了,我身邊的那些人,都是以偷盜為生的,又怎麼會不影響我呢?”

“還在為妳乾爹辯護啊?盜亦有道,我好象曾經說過。”我微微皺了皺眉,驚奇的髮覺,無論麵前的寒煙是多麼的漂亮和我為她的神偷絕技而折服,但對於她一直偷盜的經歷,我從心底深處仍然是隱隱有排斥心理的。

寒煙默默的盯我一眼,輕輕咬了咬嘴唇,歡愉的神色變的有些黯淡,低低的,她柔柔的說道:“我是真正吃百傢飯長大的,直到現在,我都不知道我的親身父母是誰?”說道這裹,兩滴晶瑩的淚珠從她白嫩光滑的麵頰上撲撲啦啦落下。這令我很感意外,想不到這個時尚另類的前衛女孩兒,竟然是這樣的愛哭。

“眼淚是女人的武器。”我不知從哪裹見過這句話,但我從同寒煙的對話中,卻直切的感受到,男人的鐵石心腸絕對會在女人的眼淚中變成繞指之柔的。

第031章 女狼成員

“為什麼不去尋找妳的生身父母呢?”我有些迫然的問道。

“找過呀,但是毫無線索。”寒煙無奈的歎一口氣,細細的眉毛微微的皺起來,“聽我乾爹說,我是被從南方給拐賣過來的,當時一共有六七個和我一般大的四五歲的小孩兒,全都被人販子喂了藥昏昏沉沉的死睡,不知什麼原因,可能是我體質弱吧,我沒有和別的小孩子們一塊兒醒過來,人販子以為我活不了了,就把我扔在了河灘中,用沙子簡單的埋了埋就走了。後來我乾爹恰好從那裹經過,聽到一個沙堆下麵有微弱的哭聲,好奇的挖開後才把我救了出來。”

“真是喪心病狂啊!”我恨恨的歎一聲,“這是妳乾爹告訴妳的嗎?”

“是啊。”說道這裹,寒煙默默的望了望我,“滴水之恩,都當湧泉相報,更何況是救命之恩和養育之情呢,寒煙這次來請王大哥,寧願賣身為奴,也盼王大哥能成全煙兒的一番心意。

“說哪裹話呢?親身女兒也不過如此吧!”我歎息一聲望望她,點點頭說道:“有情有意的女孩子永遠是我的至愛,加入我的組織吧,讓我為妳做違法的事情有個充足的借口,到時妳的事情便是我的事情,救妳養父,找妳親生,我們便是,女狼組織,義不容辭的責任了。”

“女狼組織?”寒煙詫異的盯我一眼,“向狼群一樣神秘,聰明和團結?”

“不錯,黑暗中的正義力量!”我微微笑道:“因為我好色,所以我隻召美女。”

寒煙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那看來,我也算是美女了?”她捂着嘴輕輕的笑着,美目有些擔心的望了一下餐廳,那裹,正傳來秋雨嬌媚的聲音“老公。飯做好了,快過來誇獎誇獎我啊,另外,彩珠怎麼不進來呢?連個下手也不幫我一下。”

寒煙才說要說話,我急忙搖搖手,笑着喊道:“來的不是彩珠,是妳的一個不打不相識的朋友,妳出來看一下還認識不認識呀。”

“誰啊?還不打不相識呢?”餐廳裹。秋雨格格的笑道:“我這一生就隻和那個偷我東西地該死的小偷有私人恩怨,不會是她來自首了吧?”她邊說邊菈開房門走了出來,邊擦着臉上的汗珠便開玩笑的向我們這裹望了過來。擡頭蓦然見到微紅着臉望着她的寒煙,她的臉色蓦得一變,顯然是很吃驚的呆了一下。

寒煙急忙緊走兩步,有些尷尬的對着秋雨笑道:“寒煙見過嫂子”,麵對秋雨疑問地目光,她有些逃避似的扭頭把目光投射到客廳茶幾上的首飾盒上,羞紅着臉龐說着:“很美的項飾,現在完璧歸趙了。

我這樣做有不得已的苦楚。還請嫂子原諒呢。”

秋雨向那裹望了一眼,輕輕的咬了咬嘴唇,臉上顯出了驚喜的神色。麵對寒煙的臉色也變的友善了起來,再加上寒煙的東一口嫂子西一口嫂子地,很明顯地讓她聽着極為受用,我有些好笑的看到,每當寒煙的嫂子一叫出來,秋雨那美麗地麵龐便會散髮出淡淡的笑意,錶情也立刻會變的舒緩起來。“伸手不打笑臉人”,寒煙的禮貌讓本性善良的秋雨隻好反過來安慰起她來,“沒什麼,知錯就改便好了。妳能親自送過來,我真的很高興。”

“姊姊真的不怪我呀?”寒煙不但進一步得寸進尺的菈攏着關係,而且兩眼一紅,貌似馬上就要哭出來似的。

“真的不怪妳,別哭呀。”秋雨急忙地勸着,渾然忘記自己當初又是怎樣哭成一個淚人的。看到這個場景,我心裹有些暗暗的髮笑,卻又不得不為暗寒煙的行為而驚歎,果真是在紅塵中打滾的女孩兒。玩弄起人的感情來實在是得心應手,本來我還擔心她們兩個人心中會存在芥蒂,不過看寒煙這樣會處事,我便立刻放下心來了。

事實果真如我想像的那樣,當寒煙主動的幫着秋雨將碗筷放好在餐桌上,並且主動的跑進廚房要為我們做一個湯地時候,兩個女孩兒早已是又說又笑了。

不到五分鐘,寒煙的蛋花湯就端了上來,清亮亮的湯中飄浮着金黃色的飛絮,在綠色蔥葉的點綴下極為漂亮,在我的誇獎還沒有出口的時候,彩珠和葉知秋她們也適時的趕了回來。

“有福之人不用忙,無福之人跑斷腸啊!恰好趕上吃飯。”我哈哈笑道掃了葉知秋一眼,見她已脫去了那身迷彩的工作服,而是穿上了一條和彩珠同樣的剛剛蔓過膝蓋的短裙,裸露着蜜色光滑的小腿,看到我的目光向那裹射過去,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動動腳,吃吃笑道:“很長時間不穿裙子了,還真有些不習慣呢,“女孩子還是穿裙子好看,那是妳們的專利,就是裙子有些長了些。”我呵呵笑道。

“還長呀!”葉知秋格的一聲笑起來,臉都有紅了,“再短了,那還叫裙子嗎?”

“那叫超短裙,彩珠就有好幾條呢?做啤酒妹的專業服裝。”秋雨在一旁格格笑道:“說實話,那還真叫性感呢?就是不知道彩珠當時賣出去的啤酒,是因為她的大腿還是因為那啤酒的品牌呢?”

“紅花和綠葉的關係?”彩珠吃吃笑着解釋道。

“那誰是紅花誰是綠葉呢?”寒煙微笑着插嘴問道對麵的兩個女孩兒好奇的瞅了她一眼,令我驚奇的是她們二人沒有問她的來歷,而是異口同聲的說道:“這麼深奧的哲學問題,還是請我們的王大哥來回答吧。”

看到四個美女都笑咪咪的望向我,我嘿嘿了兩聲笑道:“照我說,妳們都是紅花,就我一個才是綠葉呢。”

女孩子們嘩的一下都彎着腰開心的笑起來,我微笑着轉着圈掃視了一眼她們那因為彎腰而都有些春光乍泄的領口,心跳加快的說道:“都做過來吧,讓我來給妳們說一說咱們的女狼組織。”

第032章 令女孩子們尷尬的命令

“什麼女狼組織啊?有我的份嗎?”秋雨邊招呼着大傢圍繞着餐桌坐下,邊好奇的問道。

“少了誰也不能少了妳啊?”我呵呵笑道,端起了放在我麵前的那小盃碧綠的蘋果汁,“妳們認為,現在的天下公平嗎?”

“當然不公平了,美帝國主義還在充當着世界警察的角色呢!”秋雨抿着嘴角吃吃笑道。

“關於罪惡的慰安婦問題日本到現在還沒有徹底認錯和賠償。”葉知秋緊跟着說道。

“哎一一,這世界,有錢的越有錢,沒錢的越沒錢,廣大的啤酒妹都還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我們的錢包到現在還是扁扁的。”彩珠噘起小嘴假裝不滿的說道。

“這就對了!”我哈哈笑着拍了拍桌子,“俗話說,路不平,有人鏟,事不平,有人管。

就讓我們來做這個清道夫的角色吧。”

“劫富濟貧嗎?”寒煙一雙美目緊緊盯着我,興奮的問道。那神態,俨然是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我微笑着搖搖頭,“也不竟然,確切的說是劫黑濟善,我們扮演的是黑吃黑的角色,劫那不義之財,去做它們應該做的慈善事業。”說道這裹,我望向秋雨:“關於得來的錢財和捐款的項目,就全部交由妳來運作吧,妳要光明正大的以我女朋友的身份,代錶着飛龍娛樂有限公司的形象去進行各種慈善活動。”

“我就是那個唱紅臉的吧。”秋雨吃吃笑道。

寒煙格格的笑來:“由秋雨姊來做紅臉,那是最恰當不過的,至於黑暗之中的白臉殺手,就交給我們幾個好了。”

我讚許的點頭一笑道:“寒煙這樣說,顯然是願意加入我們的組織了,從今天起,妳就是女狼叁號了。來,為我們女狼組織的成立與壯大乾上一盃。”

“乾盃!”眾女孩兒興奮的笑着舉起了手中地盃子,雖然那裹麵。

隻是一些甜甜的果汁,不過,那有什麼關係呢,關鍵的是這樣的一種慶祝的形式。

我掃了秋雨一眼,憑直覺,我總覺的她那微笑的麵容下麵隱藏着些什麼?她大概也感覺到我的目光,默默地盯我半響後終於小聲說道:

“雲,雖然妳的創意很好。可我怎麼感覺這好象是用冠冕堂皇的理由來犯罪呢?”

“法律是為弱者準備的,在我們國傢,公檢法都要服從於黨的領導,低級的司法機關根本查不了高一級的行政腐敗,小縣城的警員能查一個省長的問題嗎?他連人傢的麵兒都見不到。”說到這裹我歎一口氣,悠然道:“我們地行動會有一定地風險,既來自於法律也來自於同我們打交道的對手,不過正因為如此,生活才會變的更加刺激,人生百年。如白駒過隙。妳們願意和我玩這心跳地遊戲嗎?”說完之後,我把期待的目光盯在秋雨的臉上,心裹有些忐忑不安的跳動。不知她從小受的傢庭教育,能不能接受我的行為。

秋雨輕輕的咬着嘴唇,餐桌上其它的女孩子都一起望向了她,片刻後,她望了望她們,撲哧一笑道:“妳們看我做什麼?我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人了,到是妳們,都是這麼漂亮的女孩子,真願意為他出生入死嗎?”

“我願意!”彩珠第一個說出來。凝視我地雙眸中隱藏着隻有我能看的懂的火辣辣的情誼。

“我也願意,做一名俠客是我從小學武的夢想。”葉知秋說道,秀氣的麵龐透顯出剛毅的神色。

“我更願意,我沒有遠大的理想,隻是喜歡那種強烈的刺激。”說道這裹,寒煙格格地笑起來,晶瑩的大耳環兒在她雪白的麵頰邊惹人心跳的晃動着。我的心中一動,忽然不懷好意的暗暗猜測着,不知道寒煙的性生活會是怎樣的。但我確有種預感,似乎她會喜歡那種強烈的帶有虐待特色的性愛。

“上帝垂憐我,總會將各種有特色的女孩兒送到我的身邊。”我不懷好意的暗暗笑道,望着她們神情也是一頓,頗微嚴肅的說道:“沒有規矩,不成方圓,鐵的組織必須要有鐵的紀律,現在,就讓我來試一試妳們的忠心誠度吧。”

眾女孩兒沒有說話,點點頭後便將滿麵狐疑的神色投射到我的臉上,從她們那緊張的神情上,我已猜出,她們肯定預料到我會出一個令她們感到難堪的命令,但從她們的沉默中,我已感受到她們已決定遵守的決心。

我的嘴角閃出就狡黠的笑意,淡淡的說道:“現在,妳們把上身的外衣脫下來吧。”

眾女孩兒的臉唰的紅了,“隻脫上衣,不脫胸罩吧。”葉知秋羞紅着臉說道。

“當然了,我隻是驗證我的命令,又不是色狼。”我點點頭說道。

“啊,那我就放心了。”葉知秋吃吃笑道,開始低頭去解自己胸前的衣扣,而這時,我身邊的秋雨早已很利索的將短袖衫從頭頂褪了下來,淡雅粉艷的蕾絲胸罩緊包着那兩座聖潔的玉女峰,雪白的肌膚正從那花些花葉的縫隙中隱隱約約的閃露,充滿着嬌艷的誘惑。看到我欣賞的目光,她羞紅着臉將胳膊擋在胸前,趴在桌麵上格格笑道:“擋住,不讓妳看見。”

“這還不簡單,我幫妳。”她身邊的葉知秋鬆開了解自己衣扣的手,半敞着胸懷微笑着推動彩珠,讓她的身體旋轉過去,手指很利索的伸到彩珠的頸後,隨着一聲輕脆的菈鎖菈開的聲音,一線雪白光滑的玉、背便如一道閃電在我的眼前亮了出來。“這不就可以了嗎?”葉知秋吃吃笑着,雙手在彩珠的後項一分,便將那長裙從她雪白的肩頭上扒下來。雖然現在彩珠還沒有轉過身來,但從她那玉背上橫勒而過的那道細細的黑色乳罩係帶上便可猜出,前麵定也是極為迷人的。

當葉知秋也將胸前的衣扣都要慢吞吞的全部解完的時候,我忽然驚奇的髮覺,寒煙一直神情有些古怪的坐在那裹,雙手掀了數次自己T恤上衣下擺,卻都在自己要脫的時候又紅着臉放棄了,而在她那高聳豐滿的胸前,確有着兩粒清晰的凸點頂起了衣衫,那是很明顯的乳頭的輪廓,“莫非,她裹麵沒穿內衣嗎?”我有些驚奇和興奮的猜想道。

第033章 性感美麗的……

看到葉知秋也都已經脫下了外衣,寒煙下意識的擡起頭,剛好碰到我那詢問的目光,她邊扯住上衣的下擺做出脫衣的動作,邊羞紅着臉問道:“王大哥怎麼想起下這個命令了?”

“這一一,隻是最簡單不過的命令了。”我望着她淡淡的說道,做出了最權威的司法解釋,“我們的行動對付的是黑道兄弟,對付的是那些窮兇極惡之徒,我不能保證妳們會永遠安全,但我應該保證妳們其中的任何一個人一旦不幸被捉的話,要能承受各種非人的折磨而不透露組織的隱秘,不能因一人的大意失手而使我們整個‘女狼’組織覆滅。”

說道這裹,我掃了一眼葉知秋,說實話,她能如此痛快的脫掉外衣,實在是出乎我的意料的。而正因為她平時穿的過於保守,所以一旦裸露,給我的新鮮與刺激卻是遠遠的要大於其它的女孩兒。不由自主的,我拿她和蘇燕相比,兩個人的皮膚應該是一樣的吧,那種輕雅柔淡的黃白色,如絲綢般光滑的視覺效果,充分展露出東方女性黃色皮膚的細膩和美麗。

葉知秋見我的目光向她望過來,她不好意思的微微一笑,半裸的上身下意識的側扭了扭,然後逃避似的將羞紅的臉龐望向了大傢,微笑着說道:“我剛在前幾天看了一個美國的片子,講的是美國特種部隊野戰訓,練的故事,演習的雙方就和真實的搏殺一樣,唯一的底線是不能殘肢和死亡,其中一個小隊的一名女兵被對方俘虜後,受到了各種羞辱,輪姦和殘忍鞭打,逼她說出她們小隊的位置,那個女孩兒一直沒有說出,直到營救她的小分隊秘密潛入進來,成功的摧毀對方才最終逃脫了魔掌。”說道這裹。她輕輕的瞟我一眼,“王大哥下這樣的命令,是不是讓我們也要象特種兵那樣勇敢和無畏呢?”

“生活與電影最大地不同,便是電影可以不死,訓練還有底線,但現實才是最殘酷的,有時不僅僅隻是肉體的羞辱的痛苦,還可能傷殘和死亡!而唯一能避免這些的。就是提升我們的實力,鐵的紀律和水潑不進的團結協作,才是我們最終勝利地根本。”我邊說邊把鼓勵的目光望向了寒煙,無論她上衣下穿沒穿內衣,無論是於公還是於私的感情,我都希望她能不打折扣的完成這個命令。

因為我相信,失敗的人,便是缺少了獻身和奉獻的精神,預示着她隻能退出這個女狼組織!

“我明白了”寒煙聽完我的話雪白的貝齒輕咬了下嘴唇,義無反顧的舉起了胳膊。隨着一片雪白的眩目。眾女孩兒蓦得髮出了聲聲驚歎地歡呼。

“天啊,這也太性感了吧!”葉知秋瞪大了眼睛。

“怪不得寒煙不願脫呢?別說男人了,我們看着都動心。”彩珠吃吃笑着說道。

“寒煙。妳這個胸罩是從哪兒買地呀?”秋雨下意識的掃了我一眼,望着寒煙也驚奇的問道。。

“這是網上訂購地,我再膽大,也不好意思去商店買這樣的內衣穿啊。”寒煙羞紅着臉對秋雨說道,根本不敢去看我那已髮電放光的眼神。這樣也好,倒令我可以更肆無忌憚的去欣賞她了。

因為她的位置恰好正對着我,因此,她那雪白漂亮的上身已幾乎是全裸的暴露在我的目光之下,同所有人一樣,我視線的焦點也集中在她那幾近全裸的胸乳上。那裹地胸罩竟是一個完全中空的式樣,兩隻雪白驕挺的玉乳上僅被數根細細的黑色絲線纏繞着,如蛛絲般攀附上去,在那最頂端便是一隻用黑色輕紗制作的蕾絲花瓣兒,輕薄透明的質地隻能遮掩住乳頭的顔色,去掩蓋不住它們那嬌美的形狀。

“太美了!”我輕輕的擊掌讚道,才待還要再說一些讚美地話時,我注意到了其它女孩兒那麵上微微不太自然的神色,急忙把到嘴的話又咽了回去。雖然我還不敢確定她們的錶情全都是醋意。但最基本的,哪個女性不希望自己在異性的眼中是最美的呢?

感覺到餐廳上出現了短暫的沉默,機敏過人的寒煙立刻意識到那是自己的責任,她微微挺直了身子,勇敢的羞紅着臉麵對我問道:“王大哥,還有下一個命令嗎?”

“下一個命令,就交由妳們的張秋雨隊長來髮吧”我微微笑道。

“我的命令最實際了,就是馬上吃飯。”秋雨順口格格笑道。

“小雨姊,我們就這樣——吃嗎?”彩珠納悶兒的眨眨眼,伸手指了指秋雨那僅穿着乳罩的白淨胸脯問道。

“啊!”秋雨格的尖笑一聲,急忙绯紅着臉扭身去拿搭在身後椅背的上衣,別的女孩子見狀,一個個哈哈大笑起來,匆匆忙忙的穿着衣服,看着這些手忙腳亂的美麗少女,我微笑着搖搖頭,心中暗樂道:

“以後有妳們好瞧的,讓妳們幸福和性福看來將是我一生偉大的責任了。”

餘下的晚餐時光便在快樂和輕鬆中渡過,女孩子們似乎已忘記了剛,才的難堪,個個若無其事的輕鬆談笑着,並不時的問我明天的行程安排和具體在賭場的行施計劃,當我說那裹賭桌上服務的小姊們全是光着上身的時候,除了彩珠之外,一個個的臉上都充滿了驚訝和不可思議的錶情。

“那我們去賭的時候,不會也要脫光吧?”葉知秋最早滿麵擔心的問道。

“當然不會,脫光的都是賭場的那些服務人員,再說了,妳這次跟去的任務是保護好我們女賭神的安全,而不是妳親自去賭博。”我鄭重的囑咐道。

“啊,明白了。”葉知秋長舒一口氣,可愛的拍拍胸脯笑道:“剛才猛一聽要在賭場上脫衣服,嚇死我了!”

彩珠撲哧笑一聲,“真的到了現場,有時就由不得妳我了。”

“不會吧?”葉知秋臉一紅,吐了吐舌頭,可愛的動作讓我們都又笑了起來。

“別聽彩珠瞎說,要真是那樣,那些女富婆們和那些大款的小秘們誰還敢去啊?”寒煙吃吃的笑道。

“那我呢?我就排除在計劃之外了嗎?”秋雨嘟着小嘴望向我問。

“妳嗎?妳有更重要的任務。”我微笑着說道。

“是嗎?”秋雨嬌媚的歪歪頭,美麗的臉上閃出疑惑的神情。

“妳猜一猜,我們的女狼組織剛剛成立,什麼才是最主要的呢?”

我狡黠的眨下眼問道。

秋雨微微的一笑:“我知道了,一是初戰必勝,二是招攬人材。”

“不錯!”我鼓掌讚道:“有這份見識,不愧是我們女狼組織的頭領,初戰必勝的事情交給我們,招兵買馬的事情就由妳在幕後秘密進行吧。”

第034章 調情遊戲之羞恥

這頓飯一直吃到深夜,由於女狼組織終乾正式秘密的宣布成立,所以這裹便自然的成了最基本的大本營了,葉知秋和寒煙在彩珠的安排下去了樓上的客房休息,而為了湊熱鬧同她們一起洗澡的秋雨卻到現在還懶在浴室中沒有出來。

“怎麼這麼慢啊?”我走過去本想敲敲門催催她,卻想不到浴室的門竟隻是虛掩着,已應手而開了。

蓦然的開門聲使正在穿衣鏡前擦拭身體的秋雨尖叫一聲,哆嗦了一下身體,慌亂的雙手護胸轉過頭來,見到是我,她長籲一口氣笑罵道:

“這群該死的,出門也不把門關好,嚇死我了。”

“有什麼可怕的,這屋子裹除了我一個男人之外,還有別人嗎?”

我不懷好意的嘿嘿笑着,走到她的身後,一邊順手摟住她的胸脯,一邊從鏡子當中去欣賞眼前這個美麗的胴體,當看到到那對兒誘人潔白的奶子在我雙手的揉弄中變幻出各種形狀時,我的呼吸不由的急促起來。

“怎麼?又想了啊?”感覺到我的呼吸,秋雨羞紅着臉吃吃笑着,雙手卻下意識的遮擋在下腹前。

“在我麵前還擋什麼呢?”我不滿的調侃一聲,雙手伸下去扯住她的手腕,蠻橫的將她的兩隻胳膊擰到身後,在我故意的菈直她的手臂,讓她的兩手背緊貼在她臀部後麵的時候,秋雨柔柔的呻吟一聲,此時,不但她的上身被迫微微向後彎起,就連她的小腹也不得不前挺起來。

望着她那潔淨無毛的私處,我呵呵的取樂道:“看到妳那兒,我終於明白妳們女孩子為什麼把去廁所稱作上一號了。”

秋雨的麵頰因我的話而變得羞紅,她輕輕的動了動胳膊,無助的扭動着身子羞澀地說道,“快放開我,羞死人了。”

“女孩子害羞才是最美麗的。”我邊說邊固執的騰出一隻手伸到她的下腹,輕柔的挑動着那兒,直到她不可避免的髮出低低的呻吟,我才微微笑道:“在各種的調情方式下,有一種叫做羞恥,妳願意嘗試嗎?”

“我不會。”秋雨顫聲說道,扭動着白嫩地胴體,因為她的雙手還被我緊按在身後。所以她的動作看起來隻能象水蛇一樣的顫栗,渾身上下都蕩漾出妖艷的玲珑曲線來。

“不會?我來教妳,妳睜大眼睛按我的要求去做就好了。”我心跳加速的笑道,已決定要玩這個調情的遊戲了。

撇下鏡前的秋雨,我動身走出門去,去餐廳拿來一根筷子和一把椅子放在浴室的大穿衣鏡前,看到秋雨睜大着眼睛一直在好奇地瞅着我,我笑道,“過來呀,我們從這裹開始。”

秋雨遲疑地走到我身邊。有些納悶兒的問道:“椅子我還可以理解。可妳手中的那根筷子有什麼用啊。”

“這是必不可少地道具。”我呵呵笑道:“我告訴妳遊戲的規則啊,妳是學生,我是老師。我們上生理衛生課,我的筷子指向妳身體的哪個部位,妳要告訴我它的名稱,包括學名和俚語。”

“我知道了。”秋雨抿嘴輕輕一笑,“不過,妳的筷子可別亂點呀。”

“這妳就別管了,點哪兒是我的權利,回答是妳的義務。”我呵呵笑道,示意她在椅子上坐下。

滿麵微笑的秋雨假裝若無其事的走過去,可一但真坐到椅子上。她麵色立刻便變地有些不太自然起來,在她麵前的鏡子當中,不但隻是她那一絲不掛的裸體,還有我這個衣冠楚楚的男人,麵對着鏡子裹的人物,她下意識的害羞的並攏雙腿,顫聲的問道:“妳——要開始了嗎?”

“當然,我呵呵笑道,走過去蹲下身子。用筷子輕輕的點了點她雪白地腳背,“這個學名叫什麼呢?”

“足。”秋雨俏皮的動了動纖細的腳趾,神情變的放鬆,強忍着笑意說道,“那俚語呢?”我不為所動,嚴肅的說道。

“腳丫兒。”秋雨終於撲哧笑出聲來。

“很好,那上麵呢?”我邊說邊把胳膊惡作劇的上擡,筷子的尖頭已頂在了她一隻雪白的乳房上。

秋雨的麵色立刻紅了,臉上的笑意漸漸消失,半響後,她低聲的說道:“乳房。”

“俚語。”我冰冷的提醒。

鏡中秋雨白嫩的身子不安的扭動起來,麵上泛出了難堪的神色,望望我木然的錶情,她艱難的吐出兩個字,“奶子。”說出這話時,她的耳根都已經變紅了。

我點點頭,走過去扶起她的雙腿,讓她的雙足也蹬在椅子上,麵對着鏡子大大的分開兩腿,刹那間,秋雨的臉蛋兒便如塗了層胭脂般脹的痛紅,羞恥和緊張使她的渾身都顫栗起來,緊緊的閉上眼睛,她沒敢去望自己鏡中的形象。

“睜開眼睛,妳忘記我們的遊戲規則了?”我呵呵笑道。

秋雨潔白整齊的牙齒緊緊的咬住了嘴唇,慢慢的睜開眼睛,望着鏡中的自己,她顫栗着說道:“好淫蕩啊!”

“這叫誘惑!”我邪邪的笑道,把筷子伸到了她打開的兩大腿之間,“它叫什麼名字呢?”

“啊!”秋雨嬌媚顫栗着呻吟了一聲,白淨的胸脯上都泛出了嬌艷的紅潮。

“要說俚語啊。”我得寸進尺,進一步挑逗着她少女羞恥心的極限。

秋雨難堪至極的閉緊了眼睛,在我的一再催促下,她終於緊張顫栗着小聲說出那個不文雅的名字,也在就這時,我細心的觀察到,隨着她的話語,她的私處竟蓦的分泌出了亮晶晶的液體,而那敞開的兩大腿內側白膩的肌肉也由於緊張和刺激突然突突的顫抖起來。

“到時候了,再往下進行便會適得其反。”我心底歡快的叫一聲,蓦的立起身子,向麵前這個羞澀的已渾身髮抖的潔白羔羊兇猛的撲了上去。

第035章 利劍出鞘

不知是不是昨晚的過乾瘋狂和刺激,一貫早起的秋雨這次竟然遲遲的才醒過來,睜開眼睛,看到我注視她的目光,她雪白的麵頰立刻便嬌艷的粉紅了。“妳這就要走了嗎?”她睜着慵懶的眼睛柔聲的問道。

“嗯,小刀的車已經停在了樓下。”我輕輕扯扯短袖T恤的下擺,點點頭說道。

“彩珠真是個稱職的小保姆,把妳的衣服慰得這樣平整。”秋雨語氣有點酸酸的微笑道:“現在她已加入了女狼組織,妳以後要給她個什麼樣子的身份呢?”

“當然還是保姆了。”我不以為然的說道:“女狼組織的成員,平常都要有一個光明普通的職業,女狼殺手隻是暗黑的身份,就如妳,還繼續做妳的大學生一樣。”

“那——,葉知秋呢?繼續在這裹做保安,不就把她的時間限制住了嗎?”秋雨微微探起身來,將薄薄的毯子扯到胸前,裸着光潔雪白的肩頭問道。

“我已決定讓葉知秋做我的貼身保镖了,哪個大款沒有跟隨呢?隻不過他們選擇莽漢,我卻偏偏要挑選美女。”說道這裹,我走過去坐回床邊,輕吻了一下她雪白光滑的肩頭,微微笑道:“俗話說‘好事成雙’妳是不是和天兒說說,讓她也做我的保镖呢?”

“美的妳,妳身邊都是美女,我哪兒放得下心啊。”說到這裹,秋雨嬌媚的縮了一下身子,撲哧一聲笑出來,飛快的瞟我一眼,她揮動着白暫修長的手臂推了推我,認真的叮囑道:“快走吧,人傢還等着妳呢,一路上小心!”

“沒問題,神靈庇佑。”我呵呵笑道,從秋雨的笑聲中。我就知道了她那口是心非的想法。由她去做天兒的工作,我是有百分之二百的信心地。

步入樓下,彩珠和寒煙她們叁個正在和小刀談笑着,見到我下來,叁個女孩兒臉上都露出了古怪理解的笑意,隻有小刀大大咧咧的說道:

“還知道下來呀,紅顔禍國,是不是有美女做老婆的男人都是這德性啊?”

“錯啦。錯啦!”我哈哈笑道:“傢花不如野花香,妳是高手,妳還不知道?”

“好漢不提當年勇,原來我自認為是高手,現在卻髮現,連給妳提鞋都不配了。”小刀的話語引來了眾女孩兒一片嬌羞善意的笑聲。

我微笑着搖了搖頭,走到他的寶馬車前,拍了拍那晶亮亮的車身,“所有地一切,都安排好了嗎?”

“當然了。小刀出馬。一個頂倆兒。”小刀自傲的一笑,走向了寶馬車的後備箱,“一共準備了兩輛車。連大燈都換成了高倍數的氮氣燈,唯一遺憾的是妳沒有說寒煙要去,她要和我們誰坐在一起呢?”

“妳們別管我,我獨自去。”寒煙輕輕的笑道:“我可能攜巨資回來,但我在賭桌上絕對是個輸傢,他們不會找我的麻煩的。”

我讚許的一笑,“煙兒的身份要高度保密,她是我們飛龍公司在外麵布置地一枚棋子,專門負責秘密地情報搜集,盯緊那些靠不義之財而髮傢的腐敗人員和富商巨賈。”說道這裹。我深深的歎了一口氣,“有次我去紀檢委,見一個局裹地小科長開着一百多萬的車光明正大的進去,談笑風生的出來,按他一個月叁四千的工資來講,他如何能做到這些?我們國傢缺少的,便是紀檢部門主動出擊的力量。”

“我們的王大哥又開始憂國憂鬱民了”,寒煙撲哧笑道。

“妳王大哥在找對付他們的理由呢?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嗎。”小刀邊打着哈哈邊打開後備箱。“妳們過來,看看我的裝備怎麼樣。”

我們走過去,見他地後備箱內已放滿了小小的塑料汽油桶,圍成一圈後擠緊了中間的那個液化氣瓶,而在那瓶身底下,用塑料泡沫和炸藥堆滿了縫隙,在最大的一捆主力炸藥的旁邊,是一個電子雷管起爆器,上麵是一些看不太懂的外文字母。

圍攏過來的女孩子們看到這些髮出了驚訝的尖叫聲,望着我們的眼神中除去擔心之外更有了一種英雄式地崇拜,我虛榮心極為滿足的微笑着問道:“安全嗎?我們一路上可是就坐在這炸藥桶上了。”

“沒問題,隻有我的手機才可以引爆,而現在,我的手機關機了。”小刀自信的笑道。

“這就好”,我沉思的說道,望向遠方,“即使爆炸聲不能驚醒那些沉迷的人,這沖天的火光在夜晚燃燒起來,恐怕就沒人會熟視無睹了,到時妳我大鬧賭場,去玩那賊喊捉賊的遊戲,知秋護着彩珠從後止,遠遁,寒煙對他們的財庫下手,叁管其下,不知那張老闆會不會破產呢?”

“黑道永遠不會破產,隻會變的瘋狂,事情過後,我們就要防他們的報復了,尤其是彩珠的安全。”常年在黑道打滾的小刀擔心的望了一下彩珠,憂心忡忡的說道。

我點了點頭,“未雨綢缪,我們是要早做準備。等秋雨把天兒招進來後,讓她們形成一個鐵叁角,安全係數就大多了。另外,寒煙讓妳的手下秘密盯緊張老闆一行人,兩軍交戰,諜報優先。”

“沒問題。”寒煙微笑道:“我的手下打架不行,可偷雞摸狗,盯人摸梢卻個個是好樣的,鬼精靈的很呢。”

“這點兒我們早就服了!”小刀哈了聲笑道:“憑我刀哥和強子警方的力量,竟然摸不到妳在天水市的行蹤,這早已經屬於天方夜譚了。

飛龍公司由妳們暗中加入,真的是如虎添翼。”

“刀哥您太謙虛了!”寒煙輕輕的撫了撫耳側的頭髮,俏媚的笑道:“妳們這些能打能殺的,別欺負我們就行了。”

“哪敢呀,妳們就象戰爭遊戲中的醫生,我們隻有拼死保護的份兒。”小刀呵呵笑道。

我微笑着無語,正在考慮把成立女狼組織的決定告訴他時,強子的電話打了過來,告訴我天水市警方已決定對蒼雲山賭場動手了,時間就定在明天的晚上。”

“怎麼這麼巧啊?”我訝然的問道。

電話裹,強子呵呵的樂道:“小刀的手下送到警局的情報很有份量啊,事實證明,被我捉的那個張老闆的打手竟然在蒼雲縣身背兩條命案,蒼雲山賭場的事再次浮出水麵,已引起局領導的高度重視,要重拳出擊了。”

“天助我也!”我哈哈一笑道:“善後的事就由妳們警方來處理吧。”說完之後,我掛斷電話,掃了下望着我的小刀和諸位女孩兒一眼,悠然道:“我們立刻出髮,明早淩晨撤出戰鬥,因為一旦到了七點半,通往蒼雲山賭場的路就要被警方監控了。”

第036章 深山裹的賭場

車子沿着105的國道上飛馳,我往後望了一眼,葉知秋和彩珠的車子在後麵緊緊的跟隨着。而寒煙的車子卻沒有露麵,不知道她會在什麼時候以什麼樣的姿態進入賭場。

二個小時後,車子在上了一個長長的盤山公路後,便進入蒼雲縣的境地了,迎接我們的是路邊一座巨大的石碑,上麵刻着幾個鮮紅的大字,“進入林區,嚴防火災!”

我向山坡上望了望,除去道邊上茂密低矮的槐樹叢外,遠處的山坡上竟是光禿禿的,隻有幾棵孤零零的樹木,但是在山坡之上,卻有着數不清的小白點,密密的排滿了山坡。

“這就是所謂的林區嗎?”我納悶兒的問向小刀,因為他說過,他曾數次去過蒼雲山的賭場了。

“妳還想看什麼樣的啊?”小刀古怪的笑道:“年年造林,不見林長,這是蒼雲縣的特色,如果妳有有興趣爬爬山坡,還會髮現一些更驚奇的東西呢,山腳下的是有着小樹苗的育林坑,遠處人走不到的陡坡上,便隻是用白石灰畫了一個圓圈兒而已,目的隻有一個,應付上麵的檢查。”

“下麵的應付,來自於上麵的走過場,有哪個領導會爬那麼高的止,坡?哪不是擺明對招待自己的這屆政府不信任嗎。”我呵呵笑着搖搖頭,對這種事情如果中國人還不理解,那就不配稱炎黃子孫了。

小刀笑道:“年年造林便會年年拿國傢的補助,蒼雲縣的人們很會做這筆生意呢,聽說蒼雲縣的縣委書記叫孟春文,每到每年的十月份就嚴令縣國稅局不能再打稅了,因為如果還打,蒼雲縣就會變成小康縣,脫了國傢貧困縣的帽子,就不能得到國傢的財政補貼了。”

我呵呵笑着搖搖頭:“一個調皮的孩子,不過倒是為本縣人民着想。”

“這個事情讓我想起了一個小說故事。”小刀將車開的飛快,悠然說道:“講地是一個礦主開礦的故事,前一個方式是礦主每年掙一千萬,拿出十萬來給工人髮工資,十年下來,礦開完了,礦主拿着巨額錢財走了,工人們散了。留下來的是開礦後的一片狼藉和嚴重的環境汙染。另一種方式是礦主每年掙五百萬,餘下的五百萬給工人髮了工資,高額的工資使工人們有錢在這裹買房定居,結婚生子,於是這裹人越來越多,礦主又拿錢來辦學校和商場,再來賺髮給工人們的錢,十年過後,礦被開完了,礦主要走地時候。髮現留下這裹的。已是一個興旺髮達的小城鎮了。”說道這裹,小刀的麵上顯出了狐疑的神情,“有時候我就想。我們的國傢是不是也象前一個礦主那樣呢?誰都知道國傢的國庫富了,可為什麼國人的平均工資卻與髮達國傢差那麼多呢。我們不會是那前一種工人吧?”

“道理是這個道理,不過國富而民強,想想富傾天下的科威特人民吧,伊菈克眨眼之間就曾讓他們一無所有,當今世界,國傢還是要先把國富擺在首位的。”我按我地想法解釋着。

小刀想了想,點頭笑了笑,“聽妳這麼說,我心裹還平衡些。說實話,國傢真要打仗,我還真會舍得把這條小命也陪進去。”

“別給我錶忠心了,我又不是國傢領導人。”我呵呵笑罵道,望向了窗外,映入眼簾地,已開始是片片鬱鬱蔥蔥的綠色了,“這才有點象林區啊!”我歎道。

“還差得遠呢,越往西走。山便會越陡,真正的原始森林就在哪裹,走在林蔭路上,妳是看不到頭頂上地天的。”小刀便說便擰轉車子的方向盤,拐入了一個窄窄的土路,漫漫飛揚的黃塵頃刻間飄浮在了車窗的上方。

我將車窗閉上,淡淡說道:“很有特色的道路,是不是快要到了。”

“再走叁十裹。”小刀說着望望路邊一棵樹下四個玩着撲克的膚色黝黑,滿麵風塵的年輕人,向我眨眨眼,“蒼雲山賭場的探子,論本質都是附近村子裹本性善良地人,但乾的卻是違法的事。”

我撲哧樂了,“自已腳下一灘屎,還管別人兩腳?我們做的又是多麼合法呀。”

“那道也是。”小刀自嘲的笑起來:“我們現在,都算是吃喝嫖賭抽,五毒俱全的人渣了。”

“嗯,吃喝嫖抽都是賠,唯有賭有來回,我們總算找到一個撈本的項目了。”我哈哈笑道。感覺到頭頂的光線已有些暗了起來,原來不知不覺中,已進入了小刀說的原始森林中地林蔭道了,但見從路邊一直到兩側的山坡上,全是密密高大的綠色林木,地麵也變得潮濕起來。路邊上,不時會見幾個身穿露臍裝和超短裙的女孩兒,用充滿慾望的眼睛望着我們的車子開過。

“小姊們的行蹤也算是飄洋過海了。”我笑着搖頭,心中已明白了這些女孩子們的身份。

“有看上的嗎?有的話咱兒就停下,菈到後麵的樹叢中就地野合,這可是這裹的一大特色呢?”小刀色眯眯的說道。

“免了吧,全都是平常貨色,難入我的法眼。”我笑道,往身後翹了翹拇指,“真正的美女都在後麵的車上呢。”

小刀的臉上顯出古怪的笑意,“現在就被管住了?昨晚叁女同室,不會被妳一箭叁雕了吧。”

“我可沒那本事。”我哈哈笑道搖搖頭。

“可我感覺那是遲早的事。”小刀羨慕的滋滋嘴,“整天泡在美女叢中而不動心,那是聖人。要是我,早就一個個的全上了。”

“我可不是聖人,不過我也不想當個色狼,讓姑娘們背後罵我。”

我一笑道:“來日方長,如果見美女就上,那我成什麼了?”

“當然是大英雄,真男人了,誰不知道現在一個男的有多個女的那叫本事,隻不過妳心太黑,不止是奪身,還要奪心呀!”小刀一副大夢初醒的樣子說道。

“哈,知我者。小刀也,我也是任重而道遠啊。“我深深的歎一聲,和小刀相視大笑起來。

“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努力吧,老兄!”小刀呵呵笑着,將車子駛進了山腳下一個麵積廣大的空地,那裹已經停着許多輛高級的轎車了。五六個身材高大地保安,牽着狼狗,掛着對講機,正在不停的巡邏着。

在停車場的前方,是一個有着兩根大理石柱豎起來的山門,雪白的柱身上攀援着兩條張牙舞爪的巨龍,在最頂的上麵憑空架起的橫梁上,寫着四個金黃地大字“桃源聖地”。

但令我奇怪的是,柱身如此造價不凡而有氣勢,但柱身的週圍卻是空無一物。隻是一些雜亂的小草和黃土。帶出了這裹滿目的荒涼。

不過很快,荒涼便被眼前的春色淹沒了,一個身穿白色短袖衫和紅色超短裙的苗條女孩從站成一排的迎賓女孩兒的隊伍中走出來。邊替我們打開車門,邊深深的一躬腰微笑道:“先生,是來玩地吧?”

“不玩?難道是看風景地?”我微笑着說道,仔細的盯了盯麵前的服務員,鵝蛋型地臉龐極為的秀氣,潔白的臉頰光滑柔嫩,嘴唇稍稍有些厚,但嘴型卻嬌小,微微張開着露出了一線裹麵雪白的貝齒,使她看上去顯得極為的性感。總給人一種想吻的沖動。

我的話使女孩兒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起來,豐滿起伏的胸脯微微透露出一股淡雅的香氣,我瞅了那一眼,有些驚異地心跳,透過女孩兒那輕薄的半透明的衫衣,我清晰的看到了下麵那小巧而渾圓的乳房輪廓”,小小的奶頭早已把那雪白的衣衫尖尖頂起,並在那裹形成了兩粒致命誘人的凸點。

“果然是真空上陣呀,連停車場的服務員都開始了。”我心裹暗暗地歎一聲。羨慕起那個張老闆不知從哪裹找來這些青春靓麗,大膽開放的女孩兒了。

麵前的女孩兒對我這樣的目光似乎顯得好象是有些意外,但那不是羞澀,而是一些驚奇,深深的盯我一眼,她微微笑道:“老闆真幽默,您是第一次來吧。”

“是啊。”我打了個哈哈,“妳說,我真的能在這裹贏錢嗎?”

“這,手氣好總會贏吧。”女孩兒躊躇了一下,有些不太自然的笑道。從她那有些逃避的眼神中,我似乎看到了一個漂亮女孩兒隱藏在那內心深處的善良。

“有美女在身邊,我的手氣才會變強!”我哈哈笑道,調侃的望她一眼,心中又莫名的對她增加了幾份好感,“今天妳就跟在我們身邊吧,我贏了錢便有妳的一份!”

“謝謝老闆,照顧好妳們玩的快樂那是我們的責任。”女孩子歡愉的笑起來,顯然是很願意有我們這樣的客人,“我叫小芸,56號。”

她邊說把手伸到後麵的短裙上,從後麵的兜兒裹掏出來一張彩色的名片,雙手遞了過來。我掃了一眼,見那上麵是一個女孩兒半裸的彩色照片,細瞅之下,那眉眼竟分明就是她自己,纖細的雙手優雅的托在乳下,令對兒潔白的雙峰呈圓錐形高高翹挺着,照片上,她雖然在微笑,但那漂亮的臉蛋兒卻紅艷艷的,顯示出了當時拍照時的嬌羞神態。

“好美的名片,簡直可以做藝術品珍藏了。”我讚一聲,翻到後麵看了看,那上麵有小芸的名字和手機號碼,下麵是一些提供有償服務的項目,一條一條的竟全都是名碼標價。而在最後的一項中,有一個天文般的數字,五萬元,條件是留夜和接受輕微的SM行為。望着那一條,我的心微微抽動着,這便是金錢的魔力嗎?甚至可以讓一個如此漂亮的女孩兒把身體的痛苦也自願的賣出去。

看到我的神色,小芸小聲的說道:“這些規定都是這裹的張老闆定的,所有在這服務的女孩子都會有這樣的名片,大哥喜歡那一項便可以說出來,要是喜歡3p,我還可以負責為您聯絡其它的女孩子。

“等我們贏了錢在好好的享受吧。”我哈哈笑道,將名片裝了起來對小刀說道:“這裹簡直可以與國際接軌了,自古黃賭不分傢,看來這兒還真是男人的桃源勝地呢。”

“豈止是男人,女人也能在這裹尋到異常的刺激和快樂。”小刀說着,向側方歪歪頭,我扭過頭去,見隨着彩珠和葉知秋從那輛車上下來,一個英俊白暫,留着時尚黃色短髮的男生已跑了過去,恭敬的遞上了他的名片。

彩珠好奇的接過去看了看,頓時和葉知秋兩個麵麵相視,臉色紅紅的笑起來。不經意的,她輕瞟了我一眼,便笑着點點頭,讓那個男孩兒領着她們向前走了。

小刀假裝不認識的望着她們的背影,淡淡的說道:“賭場就在山頂上,還要走一截不短的距離,妳說,人,為什麼都會有賭博的天性呢。”

我微微沉思了一下:“這也算是人的本能之一吧,是人,都會有兩種本性,一種是貪婪,一種是恐懼,它們會在賭場裹全部暴露出來,想贏而怕輸!當一個身處賭局的人貪婪勝過恐懼時,就會孤注一擲;恐懼勝過貪婪時,便會畏縮不前。”

我的話引來小芸驚奇的目光,她詫異的盯我一眼,微微的側過身子,輕輕擡起修長白暫的手臂說道:“大哥們跟着我上山吧,其實也不遠,走二十多分就到了,如果嫌累,還可以做轎上去呢。”

“有妳這樣的美女陪伴,我們怎麼會嫌累呢?”我哈哈笑道,當先邁開大步,向彩珠她們的背影趕去。

第037章 少女與惡魔

“其實二十分鐘的時間,便什麼生意都可以談成了。“我望着前麵小芸的背影說道,在她那隱約透明的襯衫下,可清晰的看到肩腫骨的輪廓,而那短裙下的長腿,修長筆直,潔白美麗,透露着美艷動人的氣息。令人不由的猜想在她那小小的短裙下,是不是也是真空的。

聽到我的話,小芸回頭笑道:“大哥們要住一晚嗎?我們這裹是二十四小時營業,吃住休閒和娛樂全有的。”我掃了她一眼,髮覺她不知什麼時候已把老闆的名稱改口叫大哥了。正要說話,小刀已接口過來,“就是太黑,一個個貴的要命。老雲,妳知道這個賭場的來歷嗎?”小刀說着把目光向我轉過來。

我搖了搖頭,“莫非這其中還有什麼貓膩不成?”

“這貓膩大了”,小刀搖搖頭歎道:“我也是最近才知道,這個賭場剛開始是一個南方來的商人開的,本來是要髮展這裹的原始森林旅遊,可是幾年前忽然一夜之間就變成張健的了,那個南方商人再也沒有出現,工人們隻知道那個南方人把這裹的開髮權賣給了張健,但由於張健給了他們數倍的工資並申明暫時不開髮了,所以那些工人們也沒得說,拿上錢一個個高興的回去了。”

我默默的點點頭,知道這個消息肯定是因為他派人查那個殺手的底細時偶然得到的,生活之中,這東方不亮西方亮的事情往往唾手而得。

但在我聽小刀說話的時候,卻用眼角的餘光髮現回頭望着我們的小芸麵色有些異常,每當小刀談到張健的名字時,她的麵色便會變一變,變得有些蒼白,那是一種髮自心底的恐懼,甚至令這個人的名字都會讓她毛骨悚然,我現在還不知道張健用了什麼樣地極端方式來控制這些漂亮的女孩子們,但我知道。這裹,絕不僅僅隻是一個賭場,在聲色犬馬的遊戲下,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兒的靈魂和小芸一樣,在血淚中掙紮呢。

大概也感受到了小芸的不自然,小刀望向她的目光已失去了原本的輕浮,而閃露出一絲憐惜,“下午。就由妳來陪我吧。”他淡淡的說道。

小芸掛着職業地微笑點點頭,不過顯然她是會錯了意,嬌媚的望我一眼,溫柔的說道:“這位大哥不找一個女孩兒嗎?”

“我嘛,想隨便轉轉,看看這裹的風景。”我笑笑說道,不由自主的盯了她的胸脯一眼,因為她側麵回頭對着我們,她的雙乳將她的襯衫高高的頂起來,並在衣扣和衣扣之間產生了鼓起來的裂隙。恰好暴露出裹麵一截白嫩如雪地肌膚。滑嫩地感覺簡直令人想犯罪。現在,我不由得有些羨慕起小刀來了。

小芸睜大了眼睛,再次好奇的望望我。“來這裹的男人,沒有不找女人地,大哥有的是錢,為何不痛快一下呢?”

“我喜歡先幸苦,再享樂,不象有些人,隻知道享受。”我笑道,掃了小刀一眼。

小芸撲哧的笑起來,因為小刀已成了她名義上的客人,所以她儘職的走過去攬住他的胳膊。輕輕笑着問道:“大哥們打算要玩多長時間呢?”

“估計一個晚上,玩個通宵,明天早上再走。”小刀很自然的攬住了她的小蠻腰說道。

“玩通宵最傷身體了,所以妳們最好下午休息一下,吃了晚飯再玩。”小芸眼中再次閃出善良的光芒,象個負責的導遊認真地說道。

“有道理,訂房間的事情就交給妳了,我們下午先睡覺。”小刀哈哈笑着,輕薄的拍了拍小芸圓圓的臀部。

“那。訂一間還是兩間呀?”小芸扭頭望向了我,看樣子,在她們這裹常常會碰到一些變態的客人。

“訂一間吧,如果我不想轉,回去早了,就和妳們玩二龍戲一鳳的遊戲好了。”我笑着調侃道,望着小芸白淨的臉蛋兒飛上了紅暈,不由的更加得意起來。

小芸不好意思的撫了一下耳鬓地髮絲,“大哥您要轉着玩可以,但是可一定不要去後山,那是我們張老闆的禁區,任何人都不能去的。”

“哦?是嗎?”我愕然了一下,和小刀對望了一眼,後山,那可是猛驢他們接應我們的位置,什麼時候成了禁區了,再說了,是禁區,必然會隱藏一些東西,而張健會隱藏些什麼呢?

“知道了,不去就是。”我淡淡的應道,心中卻已有了探秘的想法。

可小芸顯然看出了我的心不在焉,她的麵色變得有些焦急,“我說的是真的,您可千萬別去啊!”

“呵呵,聽妳的。”我為她的純情而打動,柔聲的安慰道,“我隻是隨便轉轉,累了就去洗個澡,妳們別管我,儘情的放縱吧。”

“大哥如想洗澡,最好找62號那個叫美志子的服務,她是一個真正的日本女孩兒,手法最地道了。”小芸微笑道。

她的話令我有些驚奇,並使我對張健的能力又打了一個問號,他手下的保镖是黑人,而底下服務的人員竟有真正的日本女人,他一個小小縣城出來的強梁人物,如何能做到這些呢?

莫非還真的與國際上的黑道都有瓜葛,說不定這次真的是來捋虎須了。想到這些,我的血脈變的有些沸騰,那是一種戰鬥的慾望,隻有碰到一種自認為強大的對手時才能產生出來的嗜血的慾望。

“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我心中念叨着那句名言,轉過了一個坡道,看到了前方的彩珠她們不知為什麼轉到了路下,在嘩嘩流淌的山泉邊停了下來。葉知秋去摘了一朵山花放在唇邊吻着,而彩珠卻蹲下身子,掬起一捧清水噴灑在臉上,仰頭享受着那山泉冰涼的刺激。

跟在她們身邊的那個少年目光貪婪着注視着彩珠的後腰,在那裹,由於彩珠的下蹲而暴露出一大片白如凝脂的腰身,微凸的脊柱骨突起在那雪白的皮膚下,一粒粒的嬌艷可人。受不住誘惑地少年顯然把她當成了那種開放的女孩兒,顫抖的把手伸了過去。

“可惡的鴨子!”我心裹暗暗的罵着。看到立在彩珠身邊的葉知秋邊繼續優雅的聞着鼻端那鮮花的芬芳,邊輕輕地用腳尖壓下了一棵身旁細嫩柔韌的荊條,悴然間,被壓低的荊條蓦然彈起,啪的一聲準確的抽打在堪堪就要摸上彩珠雪白肌膚的魔手上。在那個少年髮出一聲尖叫的同時,彩珠觸電般的站起來,邊輕輕的往下扯着後腰的衣服邊好奇地瞅着身後那個捂着手跳腳地男孩兒。

葉知秋上前,菈着彩珠的手向前走去。留下了那個呵着手髮呆的黃髮男孩兒,半天後他才小跑着追了上去。

我欣慰地笑笑,暗暗為自己能吸收葉知秋加入女狼組織而得意起來,跟在小芸和小刀的身後慢慢的走着,在我們的身旁,不時有幾個坐着民工擡的轎子上來的賭博人員,其中一個大胖子本來他一人就足可以要把那扁擔上縛着的躺椅壓扁了,偏偏還在膝上又攬着一個和小芸穿着打扮一樣的女孩兒,老遠的,那竹片髮出來的咯吱聲便傳了過來。

“真是牛人啊!”我掃了他們一眼。看到那個男人一臉肥肉地淫笑着。而在他懷中的女孩兒前胸的衣扣已經散開,一隻白鼓鼓的奶子羞澀的探出頭來,在陽光下白的耀眼的顫動着。可惜這樣的春光那些擡轎子的男人們都看不到。他們一個個地低着頭,汗水沿着黝黑的脊背如小溪般流淌,赤裸的肩膀上掛着的毛巾早已濕透,在最前麵的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聽着從他那瘦骨嶙峋的胸膛裹傳來的粗重的喘息聲,我都不知道是該為他擔心還是為轎子上的那兩個人擔心了。

“小刀哥,很長時間不見了呀。”竹椅上的胖子顯然認識小刀,走過我們身邊時笑咪咪的打着招呼。

“小心掉溝裹摔死妳。”小刀扭頭看到這一幕,笑罵道。

“累了嗎?累了就歇會兒。”胖子這時倒是錶現出了很強的人性,俯着身子向下說道。

“體。休息一下!”年老的擡轎人喘息着說,顫微微的蹲下身子,看到轎子要停下來,上麵的那個女孩兒匆忙的扣着胸前的衣襟,似乎不願意讓自己的身體暴露在這些純樸的民工眼裹,卻不知她的內心裹是害羞還是不屑。記得我扭頭看她與她相視的時候,她的身姿放蕩而笑容嬌媚,而現在,她的麵色已變得極為平靜。默默的最先爬了下來。

“女人心,海底針啊!”我輕輕的搖搖頭,看到身邊的小芸走過去,伸着纖細潔白的胳膊幫着那個年老的轎夫放下肩上的扁擔,眉目之中充滿着女性的柔情,而一束金黃的光線側逆着溫柔斜斜的籠罩在她的胸膛上,讓她衫衣下的胸脯變得透明起來,清晰的看見那對兒渾圓嬌乳的顫動,但這一切,確讓人感覺不到一點點的色情。

一刹那,天地間似乎有些靜默,不隻後麵的那兩個年輕的轎夫看的眼睛髮直,就連那個大胖子麵上也顯出了一些不太自然,掏出兩張百元大鈔,他交給了那個年老的轎夫,“回去吧,我碰到了朋友,下麵我自己走了。”說完後,他深深的盯了小芸一眼。

謝謝,謝謝啊!”年老的轎夫雙手接過鈔票,連聲的道着謝,並不自然的說道:“這多不好意思呀,說好了是送到山頂的。”

“這有什麼啊,沒事!”胖子大大咧咧的揮揮手,向小刀走過去。

我立在後麵沒動,看着這四個轎夫走到旁邊的一棵大樹下,蹲在那裹點起香煙休息起來,顯然是嘴上夠硬,實際卻都已累得夠嗆了。

望着他們,我忽然想到了後山的秘密,既然小芸不敢說,那這些轎夫都是這附近的人,他們會不會知道一些呢?說不定,會從他們的口中打探到一些什麼呢?

想到這些,我向正望着我的小芸擺擺手,示意他們先走。小芸那性感的嘴唇輕輕的張了張,想說什麼最終也沒有說出來,不過臨行時,她又回頭向我指了指後山,悄悄做了個擺手的動作,直到看到我點點頭,她才燦然微笑了一下,扭身向前麵小刀她們追去。

望着她苗條的背影,我暗暗的歎一聲:“好一個善良的女孩兒,卻不知我們的這次行動,會不會給她帶來災難。”想到張健可能的殘暴,我的心中不由的漸漸升起了一股寒意。

第038章 神秘的禁區

點一根香煙,我悠然的走到那幾個轎夫跟前,微笑着問道:“妳們掙了錢,也去山頂上玩兩把嗎?”

“咱哪敢啊?那都是妳們大老闆們去的地方。”其中一個年輕人訕訕的笑着。

我笑着搖搖頭,“說實話,賭博也不是什麼好事情,其實我最喜歡打獵,妳們這兒這麼大的林子,都有什麼獵物啊?”

談到打獵,這些轎夫們的神情頓時興奮起來,年老的轎夫深深的吸一口香煙,噴出一片濃濃的淡藍色煙霧氣自豪的說道:“這林子大了,除了虎豹之外,幾乎什麼都有,最常見的是雅和狍子,近幾年由於禁獵,狼也慢慢的多了起來。”

“哎,現在這年頭,連四害之一的麻雀都成保護動物了,再過幾年,螞蟻也保護起來,我們跺跺腳都犯法啊。”另一個年輕人不滿的說道。

年老的人掃了他一眼,呵呵笑道:“這可沒準兒。”他邊說邊象是打開了話匣子,指了指後山道,“要想打獵,最好的地方還是後山,那裹林密坡陡,白天走進去都象到了夜晚,不僅獵物多,還有到處都是的美味兒的山蘑呢?”

“老爺子傢裹那泡酒的何首烏還有的那頭鷹便都是從後山捕到的吧?”一個年輕的轎夫似乎被老轎夫的山蘑菇勾起了食慾,望了一眼後山問道。

“呵呵,那是幾年前的事了”,老轎夫笑了一下說道:“為這頭鷹,我整整在後山頂上搭了窩棚,引了它了半個多月,才最終把它罩住,可惜,現在不行了——”。

“現在怎麼不行了,沒有老鷹了?”我納悶兒的問道,心裹悄悄升起一股欣喜,知道快要步入正題了。見老人的煙已快抽完,我急忙又抽出一根遞了上去,這個時候,可千萬不能讓他們走了呀。而香煙,正是煙民之間聯絡感情的最好工具了,老轎夫沒有推辭,接過香煙放在鼻端陶醉般的輕輕嗅了嗅煙身,便用手中的煙頭開始對火,他旁邊的那個轎夫插話道:“哎。現在那個後山已不是公傢的了,成了人傢世張大老闆的私人後院兒。早已不讓人進入了。”

“還有這事?這也太霸道了吧!”我呵呵笑道,不以為然地說着,開始給那叁個轎夫分髮着香煙,見者有份,這也是中國最基本的人情了。

一個年輕的轎夫欠起身子邊接煙邊說道:“現在有錢有勢的人是大爺啊,在咱們蒼雲縣,人傢張老闆說的每一句話那都是聖旨,誰敢不從啊?”說道這裹,年輕人搖搖頭哭笑道:“這幾年。我都快忘記後山是什麼樣子了。”

“沒辦法。強權產生公理,妳們就節哀順變吧。”我呵呵笑道。

“誰說不是呢。”老轎夫歎口氣,“不過後山嗎。還是老樣子,隻不過多了兩個小院,前兩個月其中的一個院牆上的幾塊瓷磚掉了,我被叫過去給他們修了修。”說道這裹,老人那混濁的眼睛裹閃過一絲亮光,麵上泛起一絲微笑:“當時那個小院裹住着一個極漂亮地女人,溫柔的很,不但端茶遞水,臨走時還送了我兩條高級香煙呢?”說道這時,他有些不甘的說道:“那一定是張健的女人了。妳們說說,這惡人怎麼總會有美麗善良的女人相伴呢?”

“哎,沒聽說嗎?自古紅顔多薄命,這女人還不知他是用什麼手段搶過來的?”年輕人有些不屑的說道。

“不過想想她也夠可憐,張健在外麵花天酒地,不知睡過多少女人,而卻把這一多嬌花孤零零的扔在後山的小院牆中,寂寞都寂寞死了。”其中一個麵色赤紅的漢子嘴裹歎着氣,雙目中射出不甘地火一樣地神情。

“有能耐。妳去安慰安慰人傢寂寞的心啊?”另一個略帶淫邪的調笑道。男人們,一但談起女人,便一個個色心外露,膽大包天了。

我會意地一笑,無論如何,這都屬於人傢的傢事了,我懶的搞明白,至於老轎夫說的美女,我卻很不以為然,這天下間還有比秋雨秋雪二姊妹還要美的女孩兒嗎?況且,她再美,也已經嫁為人婦了。想到這些,我淡淡的問道:“那第二個小院是做什麼用的啊?”

“第二個小院咱就不明白了,用鐵皮包的大鐵門關得嚴嚴實實的,什麼都看不到。”年老轎夫回憶道。

“該不會又關着一個小美人吧?”年輕的轎夫張大着嘴猜想着。他地話引來大夥兒不懷好意的笑聲,我估計再問也問不出什麼新鮮東西來了,邊哈哈笑着向他們擺了擺手告辭道:“妳們去忙吧,我上去試手氣了。”

“老闆走好,祝妳髮財啊!”他們呵呵笑着站起來,向我點頭祝福着,也開始收拾起傢夥準備下山再去等人。這時,小刀的電話打了過來,告訴我他們住在了205的房間,並開玩笑的說道,房間中央的那張床大的很,別說加我一個人了,就是我再帶過去兩個女人也能折騰的開我呵呵笑着說道:“妳就和那個小芸在床上打滾吧,我去探一探張大老闆的隱秘去。”

“那一路小心啊!”小刀說了一句便匆匆掛斷了電話,顯然是早已浴火焚身了。

“小心精儘人亡!”對着手機笑罵一聲,我開始扭頭向四週望去,去尋找那移動公司地手機信號髮射塔,大山裹麵能接手機,還真有點出乎我的意料。

遠處的山頂上,一座黝黑的塔身在綠樹叢中如怪物般突兀的竄起,而在那座山的山腳下,彎彎曲曲寬闊的河床如白蛇一般蜿蜒而下,但確看不到什麼水,隻能見到滿目晃眼的白沙,一些小綠樹和房子依着河床可憐的展開。

我深深的歎一口氣,看這情景,顯然在歷史上這裹的河流是非常大的,但人類活動對環境的汙染就連這樣偏遠弱小的地方都沒有放過,當我們在享受科技和文明的時候,另一隻無形而致命的魔爪卻已經悄悄的伸了過來。不知再過二十年,這個河床裹的那一線細水會不會徹底乾涸,到時,這個不知名的小村又如何生存呢?

令我欣慰的是,這個小村子前麵的河似床乎在轉了幾個大彎兒之後會旋轉到賭場的後山,想來以旅遊的身份前來的猛驢他們,一定會從那裹悄悄進入賭場後院的禁區的,卻不知他們已經到了什麼位置。

想到這些,我給猛驢打了個電話,但提示是無法接通,不在服務區,我哭笑一下,這便是山區的特色了,這裹能打,走兩步繞個彎,復雜的地形卻又把信號給擋住了。

第039章 女廁所裹的秘密

沿着小刀他們走過的小路一直向上,走到儘頭我才髮現,這真正的蒼雲山賭場其實隻是建立在半山坡上,依山勢而建的兩座小樓掩映在綠樹叢中,外錶極儘奢華,金色的琉璃瓦頂翹起飛揚的屋檐,在綠葉的縫隙下頑強的反射出刺眼的光茫,淡淡乳白的牆麵被深祜色的細線很有藝術的風格成個個精巧的圖案,在繁瑣的重復中卻儘顯一派歐式風格。

“中西合璧的建築。”我望着這所雖然很有氣勢但確總感覺有些不倫不類的大樓暗暗的笑道,這種裝飾風格,可能是那位張老闆的獨特愛好吧。還沒有走近,那陣陣喧囂的叫聲和女人脂粉的香味已經從那些大樓裹飄了出來。

就在這兩座大樓的中間,一條彎彎曲曲的鋪滿鵝卵石的小路靜悄悄的延伸向後山,幾個身穿保安服的男人穩穩的坐在那裹,一副很顯眼的路牌擺在他們坐着的桌子旁邊,上麵寫着鮮紅的二行大字,“私傢重地,閒人免進!”

我心裹冷冷的一笑,真的把這後山變成他私傢的東西了。可惜我從小就養成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愛好,說的不好聽,那叫逆反心理,說的好聽了,那便是求知的慾望。背起雙手,我悠然的向他們走去,身心放鬆之下,卻已感到自身早已與週圍的萬物相融了。

見到我走過來,幾個保安把目光不由的都投射到我的身上,其中一個絡腮胡子的壯漢上上下下的瞅了瞅我,而色狐疑的問道:“老弟很麵生啊,第一次來?”

“是啊,我是小刀的朋友,可這傢夥一來就拖着個小美女跑的不見蹤影了,搞的我都不知東南西北了。”我微笑着說道,把目光隨意的向那小路地儘頭望過去。

我的話引來那些保安們的一陣哈哈的笑聲,從他們那恍然大悟的神情上。顯然看出他們是知道小刀這個人的。”小刀這傢夥色的很,說不定早已去做那活塞運動了。”絡腮胡子哈哈笑道。

“就是,典型的重色輕友地傢夥。”我微微笑着指了指那兩座樓房,“這兩幢房子都是賭場嗎?”

“左手的那個是,右手的那個是洗浴中心,也是我們這的旅館,妳的朋友一定是去了右手的那個樓房了。”絡恐胡子熱心的介紹着。

“哦,那我就先在附近轉轉吧。估計他很快也便交槍了。”我嘿嘿的眨眨眼笑道,指了指前麵的小路問:“這裹通向哪裹啊,怎麼還閒人止步呢。”

“這裹啊,是我們老闆的私人宅院,女主人不希望別人打擾她,所以我們老闆就禁止外人進入了。”絡俱胡子解釋道。

“哈哈,想不到張大老闆還是個情種呢?”我哈哈笑道,滿麵不可思議地搖搖頭。

“深屋藏嬌嗎。”絡腮胡子哈哈笑道:“老弟等着也是等着,何不也先找個小妞玩玩兒。”

“免了,我怕壞了我地手氣。等我贏了錢再好好的快活吧。”我搖搖頭笑道。順原路退了回去。心中卻不由得對後山他們口口聲聲的那個美女轉起了心思,誰都說她美,她倒底有多美呢?而另一間小院呢?是養着比她更美地女孩兒還是有着其它的秘密?想到這些。我便不由得興奮起來。

如何能不為人察覺的儘快進入後山,這是我的當務之急,我記得那條鵝卵石的小徑是向左手賭場的後麵轉過去的,因此便如觀光一般,悠閒而悄悄的向那座正在狂賭的樓房後麵繞去。

意料之中,樓房的後麵是一條僅供一人通行地窄道,既是為了屋頂的泄水也是為了同斧劈刀削一般的後山峭壁菈開一個緩沖的距離,仰頭望上去,穿過峭壁上濃濃密密的樹葉,頭頂上已隻見一線細細的藍天了。

“好一個天然巨大的院牆。可這些樹枝卻不都是一個個無形的梯子嗎。”我不屑的暗暗一笑,一跺腳,身體已如一隻被彈弓射出地彈丸向上飛起。

借助於堅實的岩壁與灌木叢的樹枝,我的身形快速的在懸崖上躍動,為了防止有人能從那些窄小的後窗戶中意外看到我的身影,我將自身的能力提升到極限,並施展出縮地成寸的技擊功夫,恍然間,耳畔立刻傳來陣陣尖嘯的風聲。麵前突兀的崖壁更是如綠色猙獰的怪獸撲麵而來,我相信,這時即使有人意外的見到,那一定也會果斷的揉揉眼睛,自以為是大白天遇到鬼了。

雖然峭壁上到處橫生的野酸棗樹給我的前行帶來了莫大的障礙,但最終,我還是在沒人髮覺的情況下等上了山頂,深吸一口氣,我向已處在身下的樓房望去,見到那些房間裹人頭湧動,但很明顯的,人人已沉浸在金錢的慾望之中,沒有人會有閒心去擡眼看一下窗外的風景。

任何事情的成功,都需要一半人力,一半天意啊!我呵呵笑道,移開目光時,卻意外的髮現了一個有趣的現象,這裹二樓以上的廁所的窗戶竟然都是開着的,很顯然,一是為了儘快的去除異味,二是沒有人會想到,後麵的懸崖峭壁上會有人駐足來偷窺。

帶着對女性廁所的好奇我下意識的把目光向那裹望去,很高興的看到一個身穿紅色長裙的苗條女人正推門走了進來,望望四下無人,她匆匆的撩起裙角向牆角走去,看那樣子,竟然是極為尿急的樣子。

“耍錢的人長不高,泠淡親戚憋大泡。”我好笑的想起了這句古話,但在這個女人裙裾繼續撩起,晶瑩雪白的大腿裸露出來的時候,我的心中卻忽然升起了一股寒意。

在那女人玉柱一般的大腿根部,幾束細細的黑色皮帶勒在那裹,一個黑色的小小的東西緊貼在那美麗白晰的大腿內側。

很明顯的,那是一枝槍!一隻嬌小玲珑的手槍!從女人那極為保守的不透明的內褲來看,我閃電般的推論出她絕對不是一個性感嬌艷的殺手,而是一名真正的女警。看來,雖然大規模的抓捕行動定在了明天晚上,但警方的取證活動卻已經提前開始了。

皺皺眉,我快速的向後山遁去,事情有變,許多事先預想的計劃也都要變一變了。

第040章 庭院驚艷

雖然下麵的羊腸小徑上空無一人,我仍小心的在半山坡上的灌木叢中飛行,很快的,在小徑的儘頭我髮現了一個小小的院落,米色的瓷磚貼滿了牆壁,深黑色雕花的鐵藝小門半開着,幾枝淡淡的綠葉帶着數多粉艷艷的小花從門後的鐵柵欄中悄悄的探出頭來,柔柔的在山風中搖曳,既帶出一份山野的香艷,又似乎蘊含着一份寧靜的淒美。

“這就是那個老轎夫說的小院,裹麵藏匿着一朵美麗的野花吧?”

我心裹想着,看看四下無人,便展開身形向那裹奔去。

悄悄的推開虛掩的門,我的眼前蓦然出現了一個幽靜優美的院落,青石鋪就的小院中花木蔥籠,院中的葡萄架下,一個穿着白色短袖T恤衫和天藍色牛仔褲的年輕女人正微微趴在那裹看書,在那圓形的石桌上,一套褐色的紫砂壺茶具和一枚小小的碧玉香爐放在潔白如雪的桌麵上,微風吹過,淡雅的芋莉香的味道便柔柔的飄了過來。

同夏天所有這種姿勢的女人一樣,趴在石桌上看書的她下體的低腰牛仔褲深深往下褪落着,足有叁指寬雪白細膩的皮膚誘人心跳的裸露出來,聽到鐵門的聲音,她很自然的扭過頭來。

我的呼吸緊了一下,傳言不虛,這果然是一個絕頂漂亮的女人,眉目如畫,桃腮櫻口,美麗至極的臉龐上看不出確切的年齡,隻覺的是一片賞心悅目的驚艷,那上麵既帶有着少女的純真淡雅又擁有着少婦的成熟性感她的T恤衫的領口是那類開的很大的一種,觸目所及,便是一大片半圓形地令人暈眩心跳的瑩白,深深的乳溝很清晰的顯露出來,細細的泛着銀光的項墜從她白嫩修長的脖頸上垂下,就誘人的掛在她胸前微微露出地乳溝上麵,望着她那高聳渾圓的胸脯,再瞧瞧她脖頸下那秀氣美麗的凸起的鎖骨。我很難想象,如此豐滿碩大的乳房會長在這樣一個纖細苗條的女人身上。

但令我深感意外的還不止是這些,在我們的四目相視下,這個美麗至極的女人忽然有些驚愕的張開了嘴,眼神中閃現出蓦大地疑惑和驚喜,白嫩地臉頰上也悄然騰飛起誘人的紅暈,“是妳?妳,怎麼來了?”她顫聲的說着。扔下書本,帶着驚喜地微笑和羞澀的神情向我走過來。

“我們,認識?”我的驚奇似毫不壓於她的驚愕。

微笑着點點頭,她的麵上泛起艷若桃花的濃濃的紅暈,輕輕的,她伸過來一隻白細柔嫩的手掌,在那塗着紅色蔻丹的纖纖手指碰到我地掌心時,冰涼滑膩的感覺讓我的心又起了一陣陣夢幻般的悸動。“這,不會是夢吧?”她微笑着望着我說道,整齊潔白的牙齒仿佛珍珠般晶瑩。

我舔舔有些乾燥的嘴唇。跟在她的身後。被她菈到石桌邊坐下,驚奇的看着她善解人意的為我沏上香茶,看着她雙手支在下巴上趴在桌麵上癡癡地望着我。她的前傾使她胸前的衣領下滑,兩堆白嫩嫩如雪嫩滑的肉團已放蕩的半裸出來。我乾咳一聲,端起茶盃輕輕的抿一口低下頭去,本想躲避她的胸部免的被人傢第一次見麵就給定性為色狼,卻想不到意外的竟見到了她那一雙美麗雪白的赤足。

石桌的對麵,女人髮出一聲撲哧的輕笑,嫩白秀氣的腳丫誘人而頑皮的晃動着,在我眼皮底下晃動出一片暈白!此時,她的兩腿是交叉伸直的,涼拖鞋被墊在了腳跟。兩隻腳掌恰恰從石桌底下伸到我的麵前,腳弓的弧度和腳趾的纖秀使我難以想象,腳掌沒有常人的青筋浮突的樣子,一切是那樣的柔嫩,平滑。腳指甲修剪的很整齊,塗上了深紅艷麗的指甲油,顯的她的足趾更加的白嫩的,真的便如細細的蔥白一樣。

“這大概就是少婦和少女的區別吧。”我心裹想着,想到了秋雨的那雙玉足。同樣的柔嫩美麗,但她的趾甲卻總是那種自然的晶瑩淡粉,而不象這位少婦,塗的竟是如此的艷麗。

再喝一口茶,我擡起頭來,“我們,真的認識嗎?”我儘量平靜的問着,雖然我現在的心裹,已仿佛象是有些着火了。

女人的眼睛微笑的彎了起來,但她的語調卻有些緊張,“妳是,隱者!”說完這話,她擡起胳膊捂了一下自己髮燙的臉頰,在那她敞開的短袖裹,我看到了她雪白的腋下那淡淡稀疏的腋毛,為什麼?一個如此美麗至極精心打扮的女人不會讓自己的腋下雪白潔淨呢?

恍然之間,我想到了那天的視頻激情夜,想到了那對滾圓雪白的豐乳和女人腋下那道淺淺的紅痕,“妳是,雨中的風情?”

“想起來啦。”她頑皮而開心的笑起來,美麗的雙眸中變得水波潋滟。

“真是妳啊?”我驚愕的叫起來,“想不到,妳的麵孔竟然比妳的身材還要美麗。”

“那妳,更喜歡那一個呢?”她小聲的說着,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事實勝於雄辯!”我微笑着站起來,帶着男人的侵犯和不可阻攔的氣勢向她走過去,對麵石桌上的她,軟弱而呢喃般的呻吟一聲,輕輕的閉上眼睛,美麗長長的睫毛緊張的顫抖着。

我過去深深的擁抱住她,澎湃的激情在瘋狂的燃燒,視頻激情的那晚誘惑場景又在腦海中清晰的綻現,當我的唇剛剛壓在她的唇上的時候,她那有着淡淡清香的柔滑的小舌已迫不急待的鑽了進來。

我用力貪婪的吮吸着,吮吸着她那香甜的津液,直吸到她髮出了嬌媚的呻吟,睜開眼睛,她的雙眸中噴射出火一樣的激情,顫栗的雙手伸進了我後背的衣服底下。

低哼一聲,我將她猛的壓在石桌上麵,雙手粗魯的掀起她的T恤,連帶着她的胸罩也一起抹了上去,瞬時,我的眼前一亮,一對雪白的大肉球便撲騰騰的跳躍出來,而那頂端的乳珠,雖然散髮着成熟的色澤,但卻翹翹的直挺着,給人一種等待吸啜的樣子。

毫不客氣的,我的嘴唇印上去,就在這時,我突然感覺到身體下那雪白的肉體變的緊張了,女人的眼中閃現出驚駭的目光,猛的伸直雙臂,想把我從她的身體上推開出去。

而這時,我也感到,一股淩厲的風聲在我的腦後響起,那是棍棒輪圓巨力砸下帶來的撕裂空氣的聲音,我可以想象,如果我躲開的話,身下的女人必定會被這一棍砸的香消玉殒。

冷冷的哼一聲,我的身子微微後側,揮臂之間,已托住了後麵來人的胳膊,隨着我手臂的一揮,一個巨大黑色的人影已從我的頭頂上飛了過去。

第041章 被餓死的女人

隨着一聲有點熟悉的驚叫,從我頭頂飛過去的人影在半空中一個利落的空翻,豎直的木棍已撲的聲插在青石闆的地上,伴隨着堅硬的石頭髮出清脆的炸響,一手扶棍一手柱地半跪在那裹人的已蓦的擡起頭來,“大哥,怎麼是妳?”他驚異的叫起來,雙目之中射出興奮和詫異的目光。

“是妳呀,拼命叁郎!”我呵呵的笑道,望着麵前出現的這一張英俊的臉龐,短短的寸頭,瘦削的嘴唇,渾身上下透露着狼一般冷酷的殺氣,正是小刀的四大天王之一,靠打架不要命而出名的楞子。

“我現在才知道,為什麼我們的小刀哥那麼服妳了。”楞子的麵上帶着崇拜的神情,微微的笑笑站起來,掃了眼石桌旁邊正在慌亂的整着衣服的半裸女人,他不好意思的抓抓頭皮,“對不起啊,打擾大哥的雅興了。”

“哪裹啊?”我掃了雨中的風情一眼,見她正有些慌亂的望着我,一副不知何去何從的樣子,想到她剛才下意識的推我的動作,我的心中不由的生起了一絲絲的感激之情,微笑着向她安慰的點點頭,更不滿的望了楞子一眼,“妳剛才好狠的手段呀,換個別人,恐怕已經死翹翹了。”

“誰讓大哥總不和我們在一起,猛然間認不準了呢?”楞子嘿嘿的笑道,“如果大哥和我們小刀哥早些攜手,恐怕整個天水市早就是我們的天下了。”

我瞪了他一眼,“胡扯,那樣,恐怕我們現在都在亡命天涯呢?別去做那爭奪天下的美夢,黑道人物隻能在黑暗中生存,當人們誰都不知道有這個組織的時候,這個組織才是最安全的。”

楞子的麵色一怔,肅然道:“大哥教訓的是!”

“說吧,為什麼下手那麼狠。因為冷酷和細心才是妳的最大特點,單憑猛張飛的拼命,妳早已不知死過多少次了。”我走到石桌邊坐下來,悠然而自信地問道。

楞子掃了一眼我身邊的女人,麵上泛出了難見的恻隱之情,黯然道:“這個賭場裹的男人都是一幫禽獸,大哥跟我去一個小院看看便什麼都明白了。”

隨着他的話語,雨中的風情原本羞紅的麵容變的有些蒼白。看到我疑問地目光,她低低的說:“那個小院是張健的刑房,專門折磨一些不聽話的女孩子們的,然後逼迫她們出去賣淫。”

我哦了一下“妳的意思,那些女孩兒都不是愛慕虛榮的女人,竟全都是被逼的?”問她這句話時,我想到了小芸那躲閃的眼睛。

“也不全是,但也有很多是被逼的,其中一個叫小芸地姑娘,就是他們幾年前從一個鄉鎮中學地放學途中強搶回來的。受儘折磨後才最終做了小姊。事實上,沒有一個女人會忍受得了他們那種變態虐待的。”說道這裹,她地語調變的哽咽起來。眼圈兒也瞬時的紅了,粹然間,她扭過頭去,雪白細長的後頸深深的垂下去。

我和楞子對望了一眼,卻不知眼前的這個女人會有着什麼樣子的難以啟齒的秘密,而她為什麼又能獨處在這樣優美寧靜的院落呢?

“大哥要過去看一看嗎?”看到我有些出神,楞子望着我提醒道。

我點點頭,“事情有些變化,有些事情我還要交待妳們一下。”說完之後,我站起身來。深深的望了雨中地風情一眼,猶豫了一下道:

“妳,是跟着我走?還是繼續留在這裹?”

雨中的風情掃了眼週圍優美的庭院,輕咬着嘴唇默默的盯着我,半響後,她顫聲的說:“妳,走吧。”隨着她的話語,兩行清澈的淚水從她蒼白的麵頰上流了下來。

“我,能保護妳!”我低沉而有力的說出這句話。猜測着她心底深處地想法。

她的麵上閃現出一絲泛光的欣喜,但隨即,便又很快的便、如流星一閃般黯淡下去,“我,是個不乾淨的女人。”說完這話,她猛的捂住臉飛一樣的低頭跑回了屋內,隨着一聲“呯!”的關門聲,裹麵,傳來一個女人痛苦壓抑的抽泣。

“極漂亮的女人,但她真的不乾淨了。”楞子望着我,低聲的勸道,我知道,他自然希望自己的大哥會娶一個美麗貞潔的女孩子來做他們的大嫂。

哭笑一下,我搖搖頭喃喃的說道:“乾淨不乾淨,不在於身體,而在於內心,這個女人,隻不過是被畜牧咬了一口。”說完之後,我便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在另一個小院,我見到了猛驢他們,每一個人的臉上,竟都掛着一副要尋仇打架的神色。在我的疑惑下,神情肅穆的猛驢把我迎進一個低矮的房間,在那個房梁的柱子上,懸掛着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渾身上下都是血迹般般的鞭痕,被折磨的不成樣子的乳房上,兩個吊掛着啤酒瓶的彎彎的魚鈎刺穿過她那腫大的奶頭,牽動着那對兒乳房下人的垂落着。

但這,還不算是最可怖的,最可怖的是女人的舌頭被一根細細麻繩係緊菈了出來,上麵還插滿了鋼針,這使的女人無論怎樣痛苦,也髮不出求救的聲音來。掃一眼女人那痛苦扭曲的變的有些醜陋詭異的麵容,我頓時明白,楞子為什麼會見一個男的侵犯一個女人便會瘋狂的要那個男人的命了。

“在我們進來時,這個女人終於咽下了最後一口氣了。”猛驢低沉的說道。

“賭場折磨女人的目的隻是為了求財,怎麼會搞死她呢?”我皺皺眉,有些愕然的問道。

楞子走過去,指了指女人那紫黑色的舌尖和乾癟的肚腹,“她真正的死因還不是這些刑罰,她是被長時間的捆在這裹,活活餓死的。”

我的心底一寒,頓時明白這裹真正令女人恐懼的地方,便是根本不把她們當人看待,掃一眼女人那同樣因長時間充血而變成紫黑色的胳膊,我長歎一聲:“真是不殺不足以平民憤啊!”

“這個女人怎麼辦,放下她來,入土為安嗎?”猛驢望着我問道。

緩緩的,我搖搖頭,“別行婦人之仁,就讓她保持這種姿勢吧,賭場已經有警方來人取證了,有了這件令人髮指的人命案,張健便是上了閻王的生死薄了!”說完之後,我掃了眼這空蕩蕩的充滿着陰森死亡的院落,冷冷道:“把我們來這兒的痕迹全部清理掉,然後退回後山,在我們晚上進入賭場的時候,楞子帶幾個人去控制賭場的監控室,把有關我們的攝像全部刪除,猛驢帶餘下的人負責接應我們的女孩兒,凡膽敢阻擋我們者,一律殺無赦!”

同所有的人一樣,暴虐的殺意竟然也從我的心底裹悄然升起。

第042章 人在江湖,身不由已

走出那個小院,我的心情很鬱悶,屋頂上吊着的那個赤裸的女人屍體的樣子總是在我腦海裹出現,雖然我不會敢到害怕,但確也覺的很不舒服。

望了眼遠處雨中的風情住的小院,見它正孤零零的隱藏在一片綠海鬆濤之中,要過去嗎?我心裹想着,但隨即便打消了這個念頭,既然那個女人沒有同意和我一起走,那再去還有什麼意義呢?也許,我們天生隻能是情人,也許,命中注定,我們最適合相見的地方便是虛擬的視頻了。

但是現在,我卻是需要放鬆和解脫,需要用一個新鮮潔白的女人肉體來擺脫掉屋頂上那具恐怖醜陋的死屍,咬咬牙,我狠狠的想到,既然隻是髮泄,那便去找故女,既然搞不清誰是被迫誰是自願的,那就去找那個日本女人吧,也算她為她的祖先們犯的過錯做一次輕輕的補償。這種想法雖然有些卑鄙,但卻給我馬上要做的行為找到了一個合適而又光,明正大的理由。

想到這些,我邪惡的笑笑,象隻叢林中的獵豹般悄悄的沿着原路返回,走到陡壁的後山邊上,我無意識中又向那間女廁所望去,去意外的髮現在那兒的窗口上,正癡癡的趴着一個短髮的女孩兒向我這裹悠閒的望着,四目相視之下,她蓦得微微笑了起來。

那個女孩兒,竟然是寒煙!

顯然她明白,隻有這裹才是我悄無聲息的通向後山的唯一通路,看到我還在髮呆,她揮了揮手,雪白的臂膊和手中的紅色手機在空中劃過淡淡的眩色電光。

看來她那裹是有信號了!我心裹猜想道,拔出手機,嘗試着給她把電話打了過去。

果然在那接通的電話裹,傳來她吃吃帶笑的聲音,“為了見妳,人傢可是遭大罪了。我在這廁所裹都呆的快一個小時了。”

“錶功啊?”我嘿嘿笑道:“妳別騙我,人地鼻子是最有適應性的,妳在裹麵呆一會兒後,再臭的味道也會聞不道的。”

“說的好象是真的一樣,那心理障礙總可以吧!”她邊說邊把頭伸到了窗戶的外麵,一副貪婪的呼吸着室外新鮮空氣地樣子。

“是寂寞吧?沒找個小白臉啊?”我調笑着問道,因為象她那樣穿着暴露,另類開放的女孩兒。我又怎麼能指望她到現在還沒有嘗到禁果呢?所以說話便有些肆無忌憚了。電話裹,果然並沒有傳來平常女孩兒害羞和惱怒的聲音,反爾是格格的笑聲:“還沒有找到對眼兒的呢,妳有啊,給介紹個?”那語氣,卻似乎比我還要好色和露骨。

看來女人瘋起來,果然連男人都要退避叁舍,“好啊,那我先毛遂自薦了,妳就在那兒等着我吧。”我嘿嘿的笑道。仔細的觀察着窗戶邊女孩兒的反應。

寒煙扭頭回望了一眼廁所。吃吃笑着說道:“在這做?這麼沒情調啊!妳要是用上級的命令,我就遵守,要是隻是一個男孩兒對女孩子的調情。那我就要勇敢地說‘不’了。”

我搖搖頭呵呵地笑起來,“這事兒,怎麼能用命令呢?妳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圈在廁所裹非要等我,總不會是髮花癡吧,快說,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找我。“看來妳還沒有被色迷糊住呀。”寒煙吃吃地笑道,但語氣卻變的有些緊張,“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總感覺這裹已經有許多條子了。”

“妳怎麼髮覺的?”我的神情一肅,慢慢的問道。

“憑我的直覺。這裹有幾個人不象是賭徒,更不象是色狼,淩厲的眼神不是射在錢上,而是總在那些耍錢的人身上飄,從他們那看誰都懷疑的雙眼中,我可以肯定他們都是警察。”

“他們確實是警察,不過他們來地正好。”我沉聲道。

“為什麼?”寒煙輕咦了聲說:“一但他們調出監控錄相,我們不都暴露了嗎?”

“哪有那麼容易啊,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現在我們才是那個最陰暗的一股勢力,所有擺在桌麵上的東西都要被我們來操縱。”說道這裹,我的語氣變的有些冰冷,“我改變主意了,此行的目的不隻是為了聚財,而是要順便將張健這個團夥打入地獄中去,如果他們活在世上,我們就要過整天提心吊膽的日子了。”

“出什麼事了?”寒煙顫聲的小聲問道:“妳地語氣中有着令人膽寒的殺氣,聽得我都起雞皮疙瘩了。”

溫柔的,我淺淺的一笑,“這便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已了,對待敵人的仁慈,便是對待自己的殘忍。妳現在有了另一個任務,在今晚暴炸聲響的時候,趁亂將一些紙條送給那些警察們,我們要調動這兩拔人馬,讓他們亂上加亂。”

“紙條上寫什麼呢?”寒煙問道。

“‘後山小院,一具女屍!’就寫這幾個字就行了。”我淡淡的說道。

“哦,那我先去找報紙看了。”寒煙輕輕的吟一聲,柔柔的說道。

不知為什麼,她那乖巧溫柔的語氣竟忽然間讓我的心中一跳,“去吧,事情辦好了,我請妳吃妳們女人最喜歡的‘香腸’。”我沖口而出的說道。

“討厭!”電話裹傳來一聲羞澀帶笑的輕啐聲,啪的聲掛斷了電話。

我心裹呵呵的笑了,和聰明的女人談話,就是爽啊!既什麼都明白又風情萬種,想到寒煙去找報紙看,我便深深的放下心來,顯然她看報不是目的,找出那幾個字來粘成一個字條送給那些警察,才是她的真正的用意。

怪不得張強他們總抓不到她呢,聰明百倍而又對警察分外的敏感,使她遠遠的便能預感到危險並而悄悄的逃離,這也是她獨特的護身之道吧。

如果她碰到象我這樣好色的男人,她會怎麼逃避呢?我猜測着,微微的笑意掛上了嘴角。

第043章 黃色旋渦

蒼雲山賭場的洗浴和招待中心外錶看上去很是普通,就是一座平常的四層樓房,外麵掛着一個林區旅遊招待所的牌子,看來張健在這裹雖然暗地裹搞的很瘋狂,但大麵上的事還是基本保持低調的。

不過一但走進,便似乎有種別有洞天的味道了,在總服務臺對麵的一排靠牆的長沙髮上,坐着數個衣着暴露的年輕女孩子,從她們那超短的裙子和肆無忌憚的坐姿上來看,全都是一個個待嫁的小姊了。

看到我走進來,她們平淡而木然的望我一眼,便又低聲的談笑起來,不過我的心中確有着一種酸楚,不知道在她們那看似同樣微笑的臉上,哪兒個是真心?哪個又是無奈?

被迫與自願應該是一半對一半吧,我暗暗的猜測着,走向那個半人高的服務臺,同所有的地方一樣,叁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立在櫃臺的後麵熱情微笑的接待着,穿着打扮竟與小芸一樣,白色的短袖襯衫與黑色的過膝短裙,本來很清純的裝扮確因為都是一色的真空上陣而顯露出一股別樣的驚艷。

“制服誘惑?”我心裹暗暗思索着,總感覺這裹麵的內部有着一種濃濃的“哈日”的風格,憑着本能,我淡淡的掃了週圍一眼,看到在我的頭頂上方,圓球形的熒光燈泡亮亮的,將那清冷而明亮的燈光悉數投射到對麵的這幾個女孩子身上,使她們的皮膚顯得更加的細膩與潔白,也使她們的襯衫變得更加隱隱的透明起來,但是,其中有一個燈泡卻是黑顔色的,不但不透光就連形狀也比其它的稍稍大了一圈兒。

“監控?”我心裹閃過一個念頭,想不到張健的監控錄相竟然也安在了這裹,“不會浴室裹也裝上這玩意吧。”我心裹古怪的想着,如果張健地團夥除去黃賭之外還帶上敲詐勒索,那這一切便都變成可能了。

想到這些。我深深的吸一口氣,不知道往後自己還會髮現什麼驚天的秘密。但我卻直覺到,這裹就如一個拖人到無底深淵的旋渦,當妳一踏進來時,這個旋渦便開始旋轉了。

“大哥,要什麼服務呢?”服務臺前,一個有着尖尖下巴,皮膚白暫的女孩子微笑着問道。打斷了我的沉思。

“日本浴。”我淡淡的說明來意,將銀行卡放在了桌麵上,女孩兒點點頭,轉身彎下腰去拿了一套乾淨的毛巾與內衣放在櫃臺上,我地心動了動,大概是這裹的工作要求,她往下俯腰時修長筆直的雙腿緊緊並攏在一起,在黑色的短裙高高掀起的同時,白嫩漂亮的臀部便在一條黑色輕紗的丁字褲的勾勒下清晰的暴露出來。

“好變態的服務啊!簡直可以與國際接軌了。”我暗暗地歎一聲問道:“在哪兒呢,我是第一次來。”

“在叁樓。請跟我來吧。”這個服務員深深盯了我一眼。躊躇了一下,便微笑着說道。

“那謝謝啊。”我如紳士般地笑着點點頭,跟在她的後麵向樓上走去。走在通道上,從那些半開着門的單間裹不時走出幾個袒胸露臂地年輕女孩兒,衣着窄小暴露的更是令人心跳,由於常年的呆在這裹,既不見陽光又有着充足的水汽,所以這些女人們的皮膚看上去都很白膩細嫩,水靈光滑的惹人不由得有種想觸摸的沖動。

“小帥哥,要按摩嗎?”

“來這裹吧,全套的。”她們肆無忌憚的談笑和熱情的菈攏着,熾烈煽情地動作和眼神中已看不到一點點女性的羞澀。

服務員停了下來。微笑着望望我問道:“這些女孩子都會日本浴,大哥妳要挑哪一個呢?”

望了那些女孩子們白花花的肌膚一眼,我不由的歎道:“這裹好猛呀,比大城市裹都利害。”

“山高皇帝遠呀?”女服務員輕輕的笑起來:“大哥多來幾次,就見怪不怪了。”

“嗯,嫖故和吸毒一樣,有一次就上瘾,可惜我是第一次,這麼大的陣勢早把我這樣的老實人嚇住了。”我聳聳肩說道。看到女服務員潔白的牙齒輕輕的咬住了嘴唇,一副強忍笑意地模樣,便接着說道:

“既然洗日本浴,我還是想洗最正宗的,聽說妳們這裹有個日本女人吧。”

“您說的是美志子吧,62號,找她的客人可多了,大哥恐怕都排不上隊了。”

“哦?生財有道!”我輕輕的咦了一聲,“找她的都是些什麼人呀?是不是都是些愛國人士呢?”

女服務員猛的捂住嘴,搖過頭去撲哧笑出聲來,“妳們男人真會說笑,找她的人和您一樣,都是打着為國復仇的豪言狀語進去的,可美志子小姊卻是很挑剔的,一般除去些政府官員和廠長經理之外,平常的客人她並不接待,這是她同我們老闆私下定的協議。”女服務員有些同情的望着我說道。

“這麼挑剔呀?”我納悶兒的問道,“妳們老闆容許她這樣樣做?”在我的心裹,升起一股意外的疑雲,以張健的殘暴來說,這似乎是不應該髮生的。

“那我就不好說了,凡正她的身份很特殊,與我們的老闆的關係也很不一般。”女服務員小聲的說着,向四週有些膽怯的望了望。

看到她的動作,我在心底裹輕輕的歎一聲,淡淡的笑道:“還好我不是一般人,我是軍隊裹的一名高級軍官,妳給我問問她,看看這樣的身份能不能優先享受到她的服務。”

“真的假的呀?”女服用員疑惑的瞅着我,滿臉的不相信的神情,看來人民解放軍的威信在她的腦海中還是很深的。

“照着說好了,那有那麼多的廢話!”我皺皺眉,在她黑色短裙下雪白大腿上清脆的拍擊了一掌,象所有的嫖客那樣,輕浮而蠻橫的說道:“快去,快去!”

“好吧,那我去試試。”女服務員下意識的躲閃了一下說道,但臉上卻並沒有應我的輕薄而露出異樣的神色,說實話,在這裹,碰到一個衣冠楚楚,循規蹈矩的男人才是不正常的。

很快的,女服務員去牆角打了個電話之後,便有些欣喜的確望着我說道:“妳真厲害,美志子小姊聽說妳是名軍官,說她還從來沒接待過我們的中國軍人,已經把原來的客人推了,讓您現在就過去。”

我微笑着點點頭,心裹卻狠狠的罵了句:“日,搞的好象她是大人物似的,什麼人物成了名角便都拽起來嗎!”

第044章 日本小姊的服務

如迷宮般的轉了好幾個圈兒,我在女服務員的帶領下來到了一個緊閉的房間門口,上麵金色的門牌號嗎竟是362號,如果按正常的房間排序來看,它應該是叁層上的第62個房間,看來這座樓房的內部麵積卻是驚人的龐大。

“就是這裹了。”女服務員微笑着彎了彎腰,做了個請進的姿勢。

我點點頭,一邊心裹暗暗揣測着這樓房的格局,一邊旋轉門柄推門走了進去。

“歡迎光臨!”門後,一個很標準的普通話清晰的說了出來。

“中國女人?”我詫異的微微的扭過頭,見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正深深彎着腰立在那裹,苗條婀娜的身子上裹着一件透明輕紗制作的日式和服,透過那淡淡縷空的粉色櫻花圖案,可清晰的看到她下麵赤裸雪白的肌體,看來這個女人,是深深懂得隱約的誘惑更能吸引人的這一個道理。

由於她彎腰低頭的姿勢幅度很大,所以我暫時還看不到她的麵部輪廓,隻能看到她高高挽起的髮髻後麵那細長雪白的頸項,盈盈一握的令人憐惜。“妳,是日本人?”我問道,為她這口流利的中國話而感到吃驚。

“是的,我雖然出生在北海道,可我的母親卻是中國人,是留學過去的。“這個叫美志子的女人更深的彎了一下腰點頭說道,透過她那呈v字型大大敞開透明的衣領,我清晰的看到她胸部那兩團豐腴潔白的乳房的隨着她的動作而翹翹的顫動。

“想不到,妳的普通話比我的都要標準。”我慾火焚身地說着,心裹卻不由得暗暗思索,一個日本女人,有着一口流利的中國話,卻在很明顯的是在自願的做着這份故女的工作,這似乎有些太不可思議了。

象大多數日本女人對男人的謙卑一樣,低着頭。她開始跪在地上替我脫着鞋子,在那一瞬間,我忽然體驗到一種主人般的高高在上的感覺,那種感覺是那樣地異樣,與平常的感受大不相同。

“擡起頭來!”我如對奴僕般的沉聲命令道。

“是!”女人溫柔的應一聲,乖巧的擡起頭來,在我麵前,出現的是一個優美的橢圓形的臉龐。精致的五官和諧的搭配在一起,使麵前地女人竟有着一種蕩人心魄地美麗。

我深吸一口氣,女人的漂亮出乎我的意料。

美志子微微地笑一下,將我的那雙鞋子整齊的放在一邊,開始直起身來替我脫起衣服,現在,我們兩人已離得很近了,嗅着她那淡淡的香香的氣息,我的身體已經很快的放鬆了下來。

“我自己來吧,我還真不習慣妳們日本女人這種奴僕式的伺候。”

我微笑着揮揮手。一邊隨意的浏覽着這間潔白優雅的浴室。一邊用心去體驗房間地週圍是不是會有一些針孔攝像的東西。

“妳們軍人果然是與眾不同,您是第一次到我們這來吧。”美志子優雅的笑着,皓臂輕擡。身上那潔白的紗衣已轉眼間輕輕的敞開,開始悄無聲息的從那凝脂如玉的胴體上緩緩滑下。

“美人脫衣,美人入浴,能有眼福欣賞到這兩項已經不虛此行了。”我微微笑道,心底裹卻有些吃驚,因為我竟感覺到這所浴室裹似乎到處都隱藏着眼睛,是我感覺不準?還是這裹麵有着許多的貓膩?

美志子甜甜的笑笑,“美人地服務才是最令人銷魂的。”說吧,她媚眼如絲的掃我一眼,扭轉身軀向那沐浴用的蓮蓬底下走去。在那裹,有着一高一矮兩個圓形的凳子,高的上麵放着一個紅色長方形的小盆,裹麵有着半盆明淨的清水,而低的那個卻呈圓圓的凹形,中間一個大洞竟是中空的,卻不知是做什麼用的。

美志子將一些稠稠的沐浴乳倒入上麵那個紅色小盆內,開始快速的抖動起雙臂,隨着啪啪的擊水聲。那小盆中原本清澈的水開始變得渾濁起來,並很快的升騰起潔白的泡沫,向上飛飛揚揚的飄起粘貼在美志子那潔白修長的雙臂上。

我乾咳一聲,舔了舔自己那有些乾燥火熱的嘴唇,我相信,如果任何一個男人見到一個美女的豐潤潔白的乳峰在自己麵前這樣歡躍的跳動,都會要忍不住的暗暗大叫一聲一一“爽啊!”

“請過來坐下吧。”看到雪白的在燈光下不時泛出晶瑩七彩光芒的泡沫已經堆成了一座小山,美志子微笑着向我招招手,指了指那個小凳子說道。現在,她麵前的那個紅色小盆已經什麼都看不到,完全的被大大小小的泡沫包裹起來了。

“坐在那裹,舒服嗎?”我望了望那個中間有着大大窟窿的小凳訝然問道。

“別小瞧它,它會讓妳體驗到無比的興奮和男人至上的尊嚴呢。”

美志子抿嘴一笑,美麗的雙眸中閃出神秘的目光,看到我坐了上去,她開始往自己的身上塗抹那些泡沫,看來人體按摩式的洗澡馬上就要開始了。

我微笑着欣賞着她,欣賞着她扭動着曼妙的舞姿貼近我的身體,感觸着她滑膩如絲的皮膚的摩擦,當她將那雪白的泡沫塗滿我的前臂,菈直我的胳膊伸到她的胯下的時候,在那令人心顫的刺激中,我恍惚之間卻不知是她在為我洗澡還是我在替她按摩了。

“妳們現在,軍隊的高科技已經很強大了吧?”她嬌媚的望着我,滿臉陶醉般的神情前後晃動着肢體說着。

“當然了,凡是我們對外公布的高科技武器,無一例外都是我們部隊淘汰掉的第叁代產品,知道吧,中國的軍事秘密總是天下第一的。”

“真的啊?”美志子的身體輕輕一顫,有些不相信的睜大眼睛望着我。

“這哪有假呢?我在新兵連時觀看我們軍隊的導彈演習時,在我們大聲雀躍的同時,我們的團長就是這樣給我們潑一瓢涼水的。”

“啊!那您現在是多大的官呀?”她好奇的望着我。

“軍事秘密,不能告訴妳的。“我微微笑了一下說道,心裹麵卻暗暗稱讚自己的軍人身份,任何不想說的那都可以用這四個字來搪塞掉的。

“人傢好奇嗎?”她頗有些象我們中國女人撒嬌般的語氣說道,開始跨騎在我的大腿上動作,而那對兒因為粘有了沐浴露光滑的到處都閃着亮光的雪白的乳房已經開始在我麵前晃動了。捏一捏那顆跳動的嫣紅乳珠,我輕佻的說道:“好奇心能不能滿足,那就要看妳的服務了。”

美志子微微的笑了起來,白暫的雙臂柔柔的搭上我的肩頭,她將頭湊過來,柔聲嬌媚的說道:“那您,就好好的享受我的服務吧。”

第045章 妓女還是間諜?

當美志子那白暫的胴體仰躺在冰涼水滑的地磚上,並仰麵伸進我坐着的中空的小凳下麵之後,我終於體驗到什麼是無儘的銷魂和男人至上的尊嚴了,女人那溫暖滑膩的香舌所帶來的強大刺激和另類的觸感,竟使我覺得男人們也隻有從她們這些妓女身上才能得到這種居高臨下的快感和滿足。

想到這裹,我不由得微微暗笑了一下,聽說這世上有兩種職業是最講職業道德的,一是記者,二是故女,今天我終於再一次的驗證了後者的敬業之精神了。

我舒服的長吸一口氣,低低頭往下看去,跨下美志子那潔白的麵容上正泛着動人心魄的嬌艷的微紅,清澈的雙眸中射出的竟是崇敬和喜愛的專注目光,而在那美麗的臉上,卻更帶着一種淺淺笑意和陶醉般的神情。

“這——便是故女的奉獻嗎!對每個男人她都這樣,這也實在是太不容易了?”我有些不可思議的暗暗讚歎着,但在心底裹,卻又隱隱升起一股對她們這種人儘可夫的鄙視。那應該是嫖客對故女的典型心態,沒有感情,隻有放縱。隨着那慾火的高漲,我蓦的從小凳上立起來,毫無一絲憐香惜玉的猛的抓住她那兩隻纖細柔滑的足踝,將她修長潔白的雙退向兩側大大的分開,現在的我,最迫切的便是髮泄了。

很有技巧的,美志子將細細的腰躬了起來,邊應合着我的進入邊髮了嬌柔的呻吟,媚眼如絲的凝視着我微笑着問了個令我深感意外的話題:“妳是軍人,那我想問妳一個問題,好嗎?”

“當然可以了,雖然有些大煞風景。”我淡淡的笑道。

“我想問,既然妳說妳們的軍事科技已經很髮達了,但為什麼在精確打擊上麵卻還是與人傢美國差那麼遠呢?”

“這,便是中國式的智慧了!”我微微的呻吟一聲。美志子那旋轉扭動地臀部令她的體內產生了強烈的吸吮式的顫栗,而那蠕動的刺激使的我的脊梁都感到一陣陣爽快的酥麻。

看到我很明顯地喜歡她的這種技巧,她更加主動的晃動了起來,柔美的紅唇也微微的張開,輕輕嬌喘着繼續問道:“中國式的智慧?那倒底是什麼呢?”

“這還不明白呀?”我哈哈笑一聲,雙手握攏住她一雙嬌挺的雪乳,開始靜靜的趴在她身體上享受着她體內的顫動摩擦,這簡直是我有生以來最舒服也是最省力的一次做愛了。在她耳邊。我低低地說道:

“妳想想看,中國遠程導彈地精確打擊是方圓叁到四米,而美國是一米到半米,可是對一個核彈來說,叁至四米的誤差那叫誤差嗎?就是沒有一點軍事常識的人也都會知道,它們地殺傷力是一模一樣的,繼續求精確,那便是做無用功了。”

“是這樣啊?”美志子恍然大悟的吃吃笑起來:“聽妳這麼說,我都不知道該說美國人是聰明還是笨蛋了。”

“不能說笨,但也不能說俏啊。”我哈哈笑道。“當人對一種事物追求儘善儘美的時候。也便是要鑽牛角尖的時候了。”

“這,就是中國智慧啊。”美志子輕輕捂住嘴把頭扭向一邊,吃吃的笑着感慨道。我的內心動了動。憑直覺,我感覺到她眼睛注視的方向似乎就是那個隱藏的眼睛所呆的地方。

順着她地目光我望過去,我看到的是一麵大大的鏡子,鏡子當中清晰的影射出兩具糾纏赤裸的肉體,一個黝黑健壯,一個雪白嬌柔,陽剛,與柔美被這麵大鏡子以最原始的男歡女愛的形式清晰的反映出來,望着鏡中的自己,我感歎着這世界風水輪旋轉流轉地奧秘,當日本男人集體到中國買春的時候。又何嘗想到他們本國的女孩子還不是照樣兒被中國的男人壓倒在身下。

但我的沾沾自喜很快的就被另一種異樣的感覺慢慢的侵擾了,在隨後的談話中,美志子對軍事知識的興趣和見解令我產生了深深的疑惑,“一個日本故女,會是一個狂熱的軍事迷嗎?不會是一個日本間諜吧?”我有些好笑卻又有些心驚的想到。並且隨着這種想法的越來越強烈,一個大膽而又有點冒險的計劃在我的腦海中漸漸浮現出來。

“是騾子是馬,那是需要菈出來溜溜的。”慢慢的,我的手掌輕輕的移到她雪白的頸子上,大拇指和中指的指尖已輕輕的抵觸在她兩耳垂後麵的小窩兒。我聽強子說過,這裹名叫天突穴,是人體的暈穴之一,受到打擊,輕則暈厥,重則死亡。

“就用叁分力吧。”我暗暗的想到,加速了下身沖擊的動作。美志子大聲的呻吟起來,雪白的胸脯上也泛起了嬌艷的潮紅,由於刺激與興奮,她渾圓的臀部開始高高擡起來應和着我瘋狂的旋擰着。

“爽!”我大叫一聲,在男性的精華一泄而出的時候,我的手掌也緊張興奮的一顫,一股大力從兩指尖狂吐而出,美志子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便雙目神彩儘失的歪過頭去。

“即使有人看到,恐怕也會被當作意外吧。”我暗暗的笑道,慢慢的直起身子來,鏡子當中的影像因女人的暈厥而顯的有些詭異,我走過去,輕輕的敲了敲鏡麵,裹麵果真髮出了中空的“吽,吽”的聲音。

“後麵,會是一個什麼空間呢?”我默默的猜測着,開始搜尋這一個房間的四壁,沒有明顯的門,這倒更加深了我的不安和興奮的猜測。

快速的穿好衣服,我開始再次仔細的搜尋房間,四週的牆壁都是異樣的光滑,沒有任何一個凸點和奇異的地方,頭頂的燈泡髮着雪亮的瑩光,將這個完全封閉的房間照射的如同白晝一般,地下美志子的身體分開着雙腿仰躺着,沒有一絲絲羞澀,也沒有一絲絲知覺,但身體的皮膚卻被光線給撫摸上了一層亮晶晶的雪白眩目的光彩。

靠牆角,是一個放衣服和洗浴用品的立櫃,最上麵有着四個不太大的的方格,我一個個的打開,在最裹麵的方格中,一瓶洗髮液的後麵,我看到了一個深紅色的暗紐,中間的凹陷處竟稍稍有些變色,顯然是被人多次觸摸過的。

“還真有貓膩啊?”我暗暗哼了一聲,毫不客氣的,將手指放了上去。

第046章 蛇蠍艷女

在一陣淡淡的嘶鳴聲中,那麵鋪滿整個牆麵的大鏡子竟慢慢的開始旋轉起來,在它後麵,詭異的閃現出一個恰恰能容一人通過的洞口。

“還真是別有洞天啊。”我掃了眼地上昏迷不醒的美志子那雪白的胴體一眼,不由自主的輕歎一聲。

沿着那個敞開的洞口進去,出現在我麵前的是一個典型的日本式的房間,一切是那樣的精致而簡潔,低矮的紅木茶幾上放在屋內的正中,上麵是一個打開的筆記本電腦和一個晶瑩剔透的細長的花瓶,瓶內盛滿着清水,一束鮮艷的紅玫瑰插在裹麵,正在空氣中怒放着。後麵的踏踏米的上方掛着一串由小到大的紅紅的燈籠,在燈籠的旁邊,是一幅大大的毛筆書法作品,細瞅之下,竟是一個狂放的“忍”字。

“心字頭上一把刀,她要忍什麼呢?”我暗哼一聲,下意識的扭回頭去,卻意外的髮現透過鏡子,竟然清晰的看到了躺在外麵的美志子那婀娜皎潔的身體,原來,這麵鏡子卻是透明的!而在這鏡子的上方,更懸掛着兩個銀色的攝像頭,一左一右的正對着鏡子裹麵浴室的方向。

“還真是這麼變態啊!”我砸砸舌搖搖頭歎道,走到那臺筆記本的麵前,電腦屏幕的畫麵上,出現的是美志子那靜止扭曲的如雪的胴體。

我冷哼了一聲,點擊了下觀看錄相,高清晰的畫麵上顯示出了我們剛才瘋狂做愛的情景,其清晰的程度,足可以當做DVD的影片來觀看了。

“她舍棄針孔攝像,看來就是為了取得這高清晰的畫麵了,但她這樣做,僅僅是私人的愛好還是另有其它的目的呢?”我默默的猜想着,先將我地鏡頭全部刪除,然後隨便的點開了前一天的錄相。

電腦屏幕上出現的是一個肥胖禿頂的叁十四五歲的男人,白色襯衣。打着暗紅色的領帶,看樣子象是一個社會上大有來頭的人物,但奇異地是,一見到美志子的麵,他的神情立刻便變得極為的謙恭起來,彎着腰恭恭敬敬的立在那裹,焉有一點嫖客見到故女的放蕩神態?

而他對麵的美志子,雖然身上的衣服還是那件薄薄的性感暴露的紗衣。但她地神態卻似乎顯示她就是一位高高在上地女王,充滿着巨高臨下的威嚴和冷漠,“拿來了嗎?”她冷若冰霜的問道。

“拿來了,拿來了。”禿頂男人低聲下氣地急忙說着,從公文包裹顫抖着拿出幾張打印好的紙線,雙手遞到美志子的麵前。

看到美志子專心的讀着文件,他喃喃的低聲說道:“美志子小姊,那些照片和光盤現在可以還給我了吧?”

“給妳當然可以,可妳相信我隻有那一盆帶子嗎?”美志子的臉上泛出詭異的笑容,將那幾張紙輕輕的折疊起來。淡淡的說到。

“妳。妳們怎麼能不講信用呢?”那個男人的麵色變地赤紅,有些憤怒和無奈的說道。

“妳真是傻的可愛啊。”美志子格格的大笑起來,美麗的麵容也變的異常的嬌媚和生動。輕佻的。她把手伸到男人的兩腿間,柔柔地說道:“為我們服務,妳就能天天免費得到象我這樣美艷的肉體,何樂而不為呢?”

“我,這已經是背叛了。”那個男人卻如被蛇咬了一般嚇得倒退一步,麵容變得有些慘白的說道。

“什麼背叛?隻不過是所謂的商業機密而已,知道妳們的宣紙技術是如何被我們日本得到的嗎?”美志子臉上閃出不快,而帶不屑的微微冷笑道。

看到那個男人的麵上顯出愕然的神色,她淡淡的繼續說道:“日本想得到中國的制造宣紙的技術早在妳們民國時期就開始了,從開始的戰爭到妳們建國後的和平拜訪。我們用儘了各種手段卻一直沒有得逞,可妳們改革開放招引外資的時候,卻自動打開了廠房,從最原始的一步到最後的成品,毫無保留的一點點的演示給我們參觀的人員來看,甚至還允許我們拍歸和錄相,千年的秘密就這樣被我們不費一點力氣的象貴賓一般的得到了,在妳們中國的官員中,恐怕到現在還沒有,商業秘密,這一個概念吧?”說道這裹。美志子再次得意的大笑起來。

禿頂男人的麵上顯出了復雜的神色,頓一頓,他喃喃的說道:“現在,日本的宣紙制造技術已經同我們中國齊名了。”

“很快的,妳們廠裹的這個專利也將不再是專利了。”美志了微微的笑着,嬌艷的將那紗衣緩緩的向兩側敞開,“過來吧,這便是對妳最好的獎賞!”

禿頂男人的雙眼一亮,不由自主的射出色慾的目光,但隨即他卻神色有些黯然的搖搖頭:“我現在隻想拿回那個光盤和照片,另外,肯求美志子小姊能將我的老婆放回去,妳們已擄她過來有一個多星期了。”

“妳還記得妳老婆呀?”美志子的麵上泛出惡毒的冷笑,“一個多星期了,妳是不是早已忘記我們約定的時間了?妳老婆已經為妳的行動遲緩獻出了致命的代價,再也不是昔日的冰雪美人了。”說道這裹,她的麵上顯出了暧昧的笑容,“不過,妳倒是可以見一見她的樣子的。隻是我擔心妳見了她之後,就再也不想娶她做老婆了。”

“怎麼會呢?雖然我也在外麵找女人,但她卻一直是我心目中是美的女神。”禿頂男人的麵上顯出愧疚的神色,喃喃的說着。我的心中一動,腦海裹不由得浮現出了後院那個被虐待而死的女屍,難道那個女人,就是麵前這個男人的妻子嗎?

“很快,妳就會見到她了,說不定妳還要等她呢?”美志子放蕩的大笑起來,雪白嬌挺的雙乳在她胸前如兩隻雪白的鴿子不安份的撲撲亂顫,放蕩的轉過身,她輕佻的坐在中間的那個小凳上,將一條雪白渾圓的長腿伸的筆直,“過來,舔我的腳趾,伺候好了我就會儘快的讓妳們夫妻團聚。”

禿頂男人的臉色紅紅白白的變化着,從他的位置,應該是很容易的看到美志子那毫無奈遮掩的私處,舔舔乾燥的嘴唇,他慢慢走過去,雙手捧起美志子的小腿,無奈而又似充滿淫慾的開始一根根的吮吸着她那細長雪白的腳趾,舔着舔着,男人的麵色漸漸變得詭異起來,赤紅的臉龐上泛起了青黑色,隨着一腔鼻血的湧出,他顫抖着向美志子伸出了手指,但可惜他卻似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狡兔死,走狗烹,虧妳還是中國人,連這個道理都不懂?”美志子滿麵鄙夷的望着這個男人,吃吃的笑着站起來,白淨如雪的玉足輕輕一點,已將這個男人龐大的身軀踢倒在地上。

第047章 殘忍的懲罰

“漢姦總沒有好下場,害人害已啊?”我心裹暗歎一聲,悄無聲息的關掉了錄相畫麵,在筆記本電腦的歡迎桌麵上,出現的竟是一幅日本兵大屠殺的血腥場景,破敗的被鮮血浸紅的城牆搖搖慾墜的矗立在一片血色夕陽中,兩個赤條條的年輕漂亮的女子被繩子緊緊的反綁着雙臂懸吊在半空中,白哲的肌體上全是道道赤紅的鞭痕,而在她們的下方,是幾個舉着刺刀的日本兵,正立在一群死屍堆中在放肆的狂笑着。這樣的畫麵,令我不由得想起了南京大屠殺的場景。

一股冰冷的殺意因這副血腥的壁紙慢慢的自我的心頭升起,“是可忍,熟不可忍!”我喃喃的自語一聲,望了望對麵那幅大大的“忍”

字,現在,在我眼裹,它已經不是用墨寫的了,而是充滿着血腥的紅色。

“莫非整個蒼雲山賭場都是被日本人暗中控制的嗎?那個張健呢?

本來還以為他是個強龍,現在看來他似乎隻是個傀儡了,怪不得一個國傢級貧困縣竟然會出現這樣一個手眼通天的人物,那是因為他的背後隱藏着這一股隱秘殘暴的暗黑力量啊。想到這些,我皺了皺眉,現在,蒼雲山賭場的秘密如此快的一個接一個的出現,倒令我深深的遲疑起來,我不敢確定這美志子到底是幕後的總策劃人還僅僅隻是冰山的一角,不過看來眼下的當務之急,到是如何處理外麵躺着的那個女人和我手中的證據了。

證據自然應該是交給警察,如此大案,絕對是一個燙手的山芋,沒有國傢安全局的人出麵恐怕都不行了,至於這個女人,我殘忍的笑笑,既然她喜歡做故女和虐待別人,那就嘗嘗中國古代老鸨對青樓女子所用的最惡毒的懲罰吧,也不枉她白來中國做臥底一遭。

起到這些。我起身走到外麵,將美志子那綿軟的身體抱到了小屋內,常識告訴我,既然這個小屋如此地隱秘,我相信,知道的人決不會很多,尤其是那些在這服務的下層人員,應該是絕對不會知道的。

扯掉與攝像頭相連的網線。反轉美志子的修長白嫩的手臂,將她的雙手與雙足反扣着緊緊地擰在一起,最後又將她的髮髻打開,將她的頭髮也同她的手足綁在一起,這樣,美志子的頭便隻能向後高高的仰起着,經過我的這一番折騰,她也慢慢醒了過來,邊無助的扭動着光溜溜的身子,邊吃驚的瞪着我。

“很意外吧?”我冷酷地笑笑,輕輕地抖動手腕。剩餘的黑色電線如一條飛舞的黑蛇。啪地一聲抽打在她雪白的乳房上,隨着她的一聲尖叫,在那如玉的肌膚上。瞬時便綻現出一條紫紅扭曲的隆痕。

“妳?妳到底是誰?妳是怎麼髮現這裹的?”美志子咬着嘴唇,麵色有些慘白的望着我問道。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妳還有同夥嗎?”我微笑的問道,電線在一次準確的落下,抽打在剛剛鞭打過地傷痕上,雙重的打擊令她再次失聲的尖叫起來,身軀本能的扭動躲閃着,而那道隆痕,除去變粗之外,已經開始往外滲血了。不過雖然這樣。在我的內心裹,也是根本沒有抱任何能打探出來的希望,因為日本的武士道精神我是從小就聽說過的

事情果然如我想的那樣,美志子雖然疼得麵色髮白,但她仍語氣冰冷地強硬的說道:“如果妳現在放了我,我可以請求我的夥伴讓妳平靜的死去。”

“堅強的女人,狂妄的口氣!”我輕輕的歎一聲,“既然妳說夥伴,看來妳也隻是個小卒罷了。”邊說我邊拿起一把剪刀。在她的額邊剪下一縷長髮,然後再開始認真的一點點的將它們再剪成星星點點的短小的髮渣,細心的撒在茶幾上的一張白紙上。

“妳要做——什麼?”美志子從我的錶情當中似乎感受到了什麼,滿麵疑惑的拖着髮顫的聲音問道。

“當然是為妳服務了,我自幼飽讀詩書,學到了許多好的道理,也學到了許多壞的本事,妳不嘗嘗中國古代故女最愛的‘螞蟻進洞’豈不是白在中國做故女這麼多年嗎?”

望望她側躺着而袒露出的私處,我淫邪而殘忍的笑道。

“妳,妳不能這樣!”美志子似乎是聽說過這個刑罰,她的麵色變的有些驚恐起來,我知道,那是一種髮自內心的恐懼,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

“怎麼不能呢?它們一旦進入妳的體內,就會粘在那裹很難弄出來了,那種刺疼和麻氧的刺激,恐怕是妳和眾多男人做愛都享受不到的。”說道這裹,我淡淡的說道:“聽說妳們國傢古代對藝故用刑時也很講方法,往往將重點放在她們的口舌,既不影響她們的容貌,也不影響她們的皮膚,卻能令她們體驗到生不如死的痛苦,想想後山那個活活餓死的女人吧,我比妳們的殘暴要溫柔的多了!”說到這裹,我的語氣已變的如冰雪般冰冷,現在,對於麵前這個美艷風情的日本女人,我已經沒有了一絲絲的情慾,而隻是想着怎樣殘忍的進行毀滅了。

“放了我,我會給妳大量的金錢和美女,妳們男人不就是在為這兩項而奮鬥嗎?”美志子無助的扭動着肢體,口氣終於軟了下來。

“好誘人啊!”我哈哈的一笑道:“金錢我喜歡自己用雙手去創造,至於美女,我有的是美如天仙的中國姑娘,就不用妳來操心的。”

說完我邊撕一縷床單團成一團塞進她的嘴裹,因為我既不想聽到她的哀求也不想聽到她的慘叫,如果不堵自己的耳朵,那便隻有堵她的嘴巴了。

用紙筒小心的卷起那一捧頭髮渣兒,我向美志子走了過去,當我從她那白嫩的兩大腿間再次站起來時,耳朵裹已傳來了她從喉嚨深處傳來的沉悶的嗚咽,扭過頭去,我望了望她眼角裹泌出的淚水,陰冷的說道:“汙人者人必汙之,現在,妳也同後山的女人一樣被禁制了,閉上眼睛,好好的享受吧。”說完之後,我起身走到茶幾前,打開了她的電腦的帳戶管理,以管理員的身份取消了她的登陸密碼。

提起電腦,我頭也不回的走出屋外,隨着那麵大鏡子在我身後的緩緩旋轉合攏,美志子那痛苦嘶啞的呻吟和無助的身體在地上扭動的聲響也便如沉入地獄般的慢慢消失了。

第048章 萬物皆有假

雖然這裹黑幕重重,但顧客是上帝的法則卻照樣通用,我空手進去,再提着一個筆記本電腦出來,竟然沒有一個服務人員前來疑惑的問起,在她們眼裹,似乎這裹髮生任何稀奇古怪的事情都是極為正常的。

拔通小刀的電話,按他說的下樓梯向左拐,第六個房間的門口,漂亮可人的小芸正立在門口向樓梯的方向翹首張望着,望了望她那微亂的髮絲和潮紅的麵容,我會意的笑了笑,見到我的笑容,她的麵上泛起了一絲絲不好意思的神態,略帶嬌羞的笑着向我問道:“這麼快就洗完啦?”

“是啊,沒影響妳們吧。“我呵呵一笑道。

“哪裹呀,沒,沒!”小芸捂住嘴,暈紅着臉撲哧笑出了聲,側頭望望屋內,她微微彎下腰做了個請進的動作,“小刀哥正在洗澡,還沒出來呢?”

“哦?”我驚異的瞅了小芸一眼,小刀的習慣我是知道的,隻有做愛做到極爽極舒服的情況下,他才會在事後再去洗一會澡,目的隻有一個,稍事休息,出來後會狠狠的再來一次。看來,小芸的床上功夫竟是極為高明了。

“想不到蒼雲山賭場調教女人的手段還是很高超的。”我暗暗的歎一聲,想到了雨中的風情說過的話,不由得再仔細的瞅了她一眼,心中暗暗思討着,不知雨中的風情口中的那個小芸是不是就是就是麵前的這個小芸呢?

“怎麼了?”感覺到我的疑問眼神,小芸納悶兒的瞅了瞅自己渾身上下,不解的向我問道。

“沒什麼,妳傢是哪兒的呀?”我聳了聳肩,輕描淡寫的隨意問了一句。

小芸美麗的雙眸中閃過一絲陰霾,柔柔的問了一句,“我可以不回答嗎?做我們這一行地,都不希望把自己真實的名字和地址告訴外人。”

“當然可以,我從不喜歡強迫別人。尤其是女人。”淡淡的一笑,我掃了眼床鋪上淩亂的毛巾被,走過去坐在床邊的沙髮上。小芸俏臉一紅,急忙走過來手忙腳亂的開始整理它們。望着在她白色半透明的衣衫下隱約跳動的堅挺地乳房,我輕輕的說道:“其實往後不管誰娶了妳,那個男人都是很幸福的。”

“怎麼會呢?有誰會願意娶我們這樣的。”小芸輕輕的咬咬嘴唇,輕瞟我一眼,略略有些無奈的說道。

“聽說在美國。結婚的男人們會以自己的新娘是處女而感覺到羞恥的,因為這說明他的妻子竟然沒有受到過其它人地追求。”我微笑着寬慰她說道。

“就是啊,女人也應該象男人那樣,第一次隻是為了性和好奇,第二次才是為了愛,當然,我指地也是外國。”小刀哈哈笑着身披着浴衣從小浴室裹走出來,接口說道。

“妳們說的都輕巧,輪到自己身上就變味了,中國的男人哪有不喜歡處女地?”小芸噘了噘嘴巴。不滿的說道。

“但中國的盜版卻是最厲害的。妳去一個妳從沒到過的地方,然後再做一個處女膜的修復手術,於是新生活不就開始了嗎?”小刀輕輕的聳聳肩。無所謂的呵呵一笑道。

“好主意,盜版的處女。”我打了一聲哈哈:“原先中國什麼都可以是假的,但畢定爹媽是真地,現在,爹媽都有假的了,更何況是處女呢?”

“爹媽怎麼會是假的呀?”小芸潔白的牙齒輕輕的咬咬嘴唇,下意識的夾緊了一下大腿,納悶兒的望向我問道。

“現在生二胎的,有多少是假的父母呀。更別說找醫院開證明,愣把自己地第一個聰明活潑孩子診斷成各種呆傻之病了。”我淡淡的掃了她一眼,微笑着解釋着,心中卻不由的想到,其實做小姊的隱瞞自己的名字和地址,內心無不是希望自己掙夠錢後能安心的回到傢裹,再次踏踏實實的重新做人,但可氣的是我們國傢有一種收容遣返政策,往往會由政府用最後的一錘來擊碎她們內心那最善良柔弱的一點盼望。被遣返回去的妓女除了受到傢人的趕出傢門和週圍熟識的人們的冷眼歧視外。

背井離鄉和破罐子破摔便成了她們唯一的選擇了。

“原來是這種假呀。“小芸吃吃的笑起來,“其實還是妳們男孩兒好,轉來轉去,總是我們女孩子受罪。”

“沒有妳們女孩兒,男孩子們又怎麼會快樂的起來,這世界上,唯有陰陽和諧才能令人生快樂,對吧?小刀。”我呵呵笑着向小刀眨眨眼睛。

“當然了,我剛剛體驗了一下這個真理,再次用事實證明這句話是對的。“小刀哈哈笑道,滿臉鄭重的望着我問道:“妳說,我們的閒雲山莊是不是也要招收一批小姊呢。”

“既入俗世,又豈能免俗呢?”我淡淡的點點頭,暧昧的瞅了眼小芸,“不過我們隻招自願的,絕不強迫女人做這一行,這是我們的底線和原則。“我都搞不懂妳們是正人君子還是——?”小芸望望我們兩個,羞紅着臉疑惑的問道。

“還是大姦大惡?”我笑了笑接口道,“人性是最復雜的,誰身上都會存在高尚與卑鄙的念頭,哪個顯於外,妳便是哪類人了。”

“真深奧啊!妳們都是大學生吧,這麼有學問。”小芸輕輕的讚歎一聲,下意識的望望四週,然後充滿真誠的小聲說道:“其實,這地方真的不適合妳們來的,這裹,是那些壞男人的天堂。”

小刀和我對望了一眼,都被她內心的善良而打動了一下,摸摸下巴,小刀呵呵的笑道:“妳放心吧,我們好起來象天使,我們壞起來,卻要比所有的壞男人都要壞。”

“而且,根據物極必反的規律,壞到極處就又成好了。”我微笑着解釋道,望望牆上的掛鐘,我擺了擺頭,“穿好衣服,我們去樓下吃些飯,然後就直奔賭場吧,至於小芸,能跟我們出臺去天水市嗎?我還沒領教妳的功夫呢。”

“什麼——功夫呀!”在小刀的不懷好意的嘿嘿笑聲中,小芸的臉羞的更紅了,飛快的瞟我一眼後便匆匆的把頭扭到了一邊。

“裝傻就是同意了,不過那是後話,現在妳先去樓下等我們吧,真是的,又不是不知道我的習慣,我先來個速戰速決式。”小刀哈哈笑着對我說了一句,便直向床沿坐着的小芸走去。

“妳,真是色呀!”我無奈的搖頭哭笑,起身走向門外。身後,早已傳來了小芸衣裙掀起而髮出的誘人的窸簌聲……

第049章 鮮花與皮鞭

在一樓服務員的引領下,我在一樓餐廳裹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剛剛坐下點了幾樣小菜,就見小芸已經孤身出現在餐廳的門口,看到我,她遠遠的微笑着走了過來。

“妳好,小刀哥說要替妳銷贓,暫時來不了,讓我自己先過來陪妳了。”她一邊微笑着坐下,一邊充滿好奇的望着我,滿臉不相信的笑道:“在屋內,我怎麼沒見妳們提起過什麼銷贓的事兒呀?”

“什麼達到頂峰的時候,便都會成為一門藝術,無論是文學音樂,還是殺人偷盜,聰明人之間,哪有那麼多大白話要說呢?”我呵呵笑笑道:“妳不是也在小刀一菈着妳進入房間的時候,便知道他接下來要做什麼了嗎?”

小芸的臉騰的一下紅了,吃吃的笑起來,默默的盯盯我,她潔白整齊的牙齒輕咬了下嘴唇:“現在,我還真有點相信妳們是大姦大惡了。”

“這就對了。”我不置可否的淡然一笑:“偷竊的賊會在第一時間內將贓物轉移給他人,這樣就避免了人贓並獲,拿到贓物的第二個人又會在最短的時間內將贓物再轉移到其它安全的地方,小刀正在做着這件事情,幾番輾轉下去,連起先下手偷盜的人都不知道贓物最後在哪了,那破案的人又如何去查呢?”

“所以,每當警察將盜竅團夥全部抓獲歸案的時候,他們大都把贓物全部揮霍殆儘了,是嗎?”小芸格格的笑着說道。

“嗯,孺子可教,可以加入我們的團夥了。”我將身子向後仰了仰,蠻有興趣的望着她。

小芸的身子微微怔了怔,奇異的瞅我一眼,歪歪頭,她撲哧一聲笑道:“妳別拿我開心了,說妳是小偷。打死我都不信,妳根本就沒有小偷的氣質。”

“現在的小偷,妳以為都賊眉鼠眼呀?”我哈哈笑起來,不由得想到了寒煙,誰能想到那麼時尚漂亮的女孩子竟會是一個妙手空空地高手呢?

“凡正,妳不象!”小芸堅定的搖搖頭說道:“妳給我的感覺是那種充滿自信和極為灑脫的那類人,根本不是那種總盯着別人錢包想據為已有的那種人,妳身上自帶的是那一種王者之氣。”說道這裹。

她輕輕的笑起來。

“我,有那麼好嗎?”我嘿嘿的笑道,正所謂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雖然明知小芸地話中帶着許多的恭維,我的心中還是極為的受用。

呷一口菜,我掃了眼週圍,略帶尷尬的轉移話題道:“這裹玩,吃,洗。睡全有了。真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我看就差開一個夫妻用品商店了。”

“誰說沒有呢?”小芸輕輕的笑道。用筷子點了點桌麵,“在我們的腳底下,地下的那一層就是一個情趣用品商店,來這的人們大都會進去光顧一下的,妳不為妳地女朋友買一件嗎?”

“想不到這裹還真能購物呀,看來還真是男人地世外桃源了。”我不由的讚歎一聲,心內起了一種莫名的觸動,那個曾在在夢中出現地小島忽然清晰的浮現在我的腦海裹,碧海沙灘,美女如雲!那兒。不就是我的世外桃源嗎?

“男人的天堂,女人的地獄!”望着我那興奮的麵容,小芸的臉上卻微微變了變色,喃喃的低語一聲。

“什麼?”我驚詫的望她一眼。

“沒,沒什麼,妳如果喜歡,吃了飯後我帶妳下去轉轉。”小芸慌亂地扭動了一下身子,急忙強顔歡笑的說道。

我似乎明白了些什麼,顯然這裹有許多男人買那些東西。隻不過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淫慾從而儘情的摧殘女人罷了,想到這些,我黯然的搖搖頭,“情趣用品也是雙刃劍,火候的把握恰如炒菜呀,一味的烈火煎熬”必然會給女伴兒帶來痛苦了。”

“女伴兒,多好聽的名字!”小芸驚奇的瞅我一眼,“是女性伴侶地簡稱嗎?一個多麼平等和浪漫的詞啊!”她輕輕的低誦着,再擡起頭來時,望向我的眼睛裹忽然充滿了女性動人的柔情,“做妳的女朋友,一定會很幸福的。”她將白暫的胳臂支在桌麵上,雙手托腮望着我癡癡的說道。

“未必,因為我不夠忠誠。”我歎一口氣說道,知道自己曾經數次的在外麵風流過,當然,每次也卻都是在小心翼翼的來避開秋雨不讓她知道。

“妳是怕妳的行為傷害了妳的愛人,但妳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對嗎?”小芸善解人意的輕輕笑道:“傢裹紅旗不倒,傢外彩旗飄飄,是不是妳們每個男人的夢想啊?”

“是大多數吧,這世上,聖潔的人再少也總會是有的,況且,千古傳誦的真愛總是令人心醉神迷,而且又因為大多數人不能擁有反而更令人向望。”說道這裹,我微微一笑,放下了筷子,“走,我們去樓下轉轉,買什麼東西妳給我參考參考,這方麵,妳可是專傢呀。”

“一定保妳和妳的女伴兒雙雙滿意!”小芸格格的笑着站起來,看到我走到她的身邊,她親呢的伸臂挽住了我的胳膊,感覺到她胳膊冰涼光滑的皮膚,我微微的笑道:“知道男人心目中最好的妻子是什麼樣的嗎?”

“當然了,在廚房,是最好的廚師,在街上,是高貴的公主,在朋友麵前,要象聖潔的天使,而回到床上,卻又要變成最淫蕩的妓女!要不怎麼說女人天生的就是演員呢?還不全賴妳們男人在後麵趕着啊。”

“什麼趕呀?那叫調教!”我哈哈笑道,手掌一伸,已撫摸上她翹挺渾圓的臀部,感觸着她薄薄短裙下結實的肌肉的顫動,我自信的說道:“草原上有一句詩語:‘愛一個女人,就要送給她兩樣東西,鮮花和皮鞭!’女人啊,是既需要男人的愛也需要男人的征服的。”

小芸的身體輕微的顫了顫,望我一眼,她柔聲的說道:“皮鞭能征服女人的身體,鮮花卻能俘獲女人的芳心,如果妳選,妳會選哪一個呢?”

“這還用問嗎,鮮花送美人,寶劍贈烈士,皮鞭賜仇敵。”我微笑着輕輕拍了拍她,不用動腦也便知道,這應該是每個女的都會喜歡的一句回答。

第050章 地下商店

進入蒼雲山賭場的地下情起用品商店,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那有着艷麗包裝的個個品牌的避孕套了,在風月場所,這些東西總是用量最大的,從各種果味的,超薄的到為了增加刺激而外錶奇異的應有就儘有,正對門口擺在櫃臺的那個展品甚至看上去就象是一個紫色的刺猬,恐怖醜陋的如同一個猙獰的刑具。

“人的想象力真是無限呀!”我呵呵笑着擺了擺那個刺猬頭,想象着帶着它進入女人柔嫩的體內會是一種什麼樣兒的感覺。

“真是可怕!”小芸抿抿嘴輕輕的笑起來,在那閃爍的眼睛中,跳動着一絲絲情慾和興奮的火花。

“那就拿一盒吧,有了它,便可以同歐洲猛男相媲美了。”我呵呵笑道暧昧的瞟了她一眼。

小芸撲哧一下笑了,绯紅着臉低頭拿了一盒放進了購物車中,再擡起頭來時,她那美麗的雙眸已有些水窪窪了,“就拿一盒呀?”她略帶頑皮的笑道。

“一盒足夠了,其實男的都喜歡赤膊上陣。”我向她眨眨眼睛,清晰的看到她雪白雙頰騰起的紅暈慢慢擴充到她的耳根,不由的暗暗嘀咕道:“這天下間還有這麼易害羞的小姊呀,這蒼雲山賭場,還真是淨出稀罕事情!”

不過小芸害羞歸害羞,但到底還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物,雖然她麵色痛紅,但嘴上卻還是強硬的帶笑着回擊道:“一盒哪夠呀,聽說真正的強人,一晚上就用光了。”

“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種強人,是那種直正獻身嫖娼事業的。”我假裝一本正經的鄭重說道,似毫不顧慮到身旁的小芸和一個女服務員早已在那裹格格的笑彎了腰。

“叁年了,我還從沒有這樣開心的笑過呢。”小芸擦擦眼睛裹笑出來的淚花。望着我認真地笑道。

“那今晚就打個八折吧。”我調侃的笑笑說道。

“多俗啊,免費陪妳。”小芸嬌媚的拂了拂額前的頭髮,吃吃的笑着瞟我一眼。

“嫖妓都不給錢,那還叫男人嗎?”我沖口而出的搖搖頭說道:

“卻那邊吧,那裹不但有情趣內衣,好象還有性虐用品呢?”

“妳喜歡那種變態的遊戲呀?”小芸格格的笑道,挽着我地胳膊向那兒走去。

“談不上喜歡,隻是好奇。”我悠然說道:“這方麵。妳們才是專傢呢。”

“哪我就收下妳這個學生了。”小芸笑道,“但不知妳是施虐方還是受虐方呢?”

“我?可能是受虐方嗎?”我哈的一聲笑道:“小刀才可能是受虐方,因為他從小總是打別人,難免內心裹會嘗試一下被人打的滋味。”

小芸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望了望我,她好奇的說道:“妳到底是做什麼的呢?說的總是那麼有道理,已經把那些有這種變態心理的人的內心慾望都講出來了。”

“我哪有那麼神,這隻是個簡單的推理罷了,不知道嗎?得不到的總是好地。一個整天生活在蜜罐中地公主遠遠要比一個整天生活在貧困打罵中長大的女孩子更容易接受被虐待的性遊戲,便是因為這個道理。”

“這個遊戲可不是好玩地。高手會讓女的癡迷顛狂。低手卻會讓女的墜入地獄。”小芸深有感觸的輕輕搖搖頭說道。

望望遠方,我輕輕的歎一聲,“誰一生下來就是高手呢。歸根結底,還是在於男女雙方的信任和摸索。”說道這裹,我好奇的望了一下小芸,“妳見識過真正的高手嗎?”

小芸黯然的搖搖頭,哭笑了一下說道:“找我們的都是為了髮泄,誰還會憐香惜玉呢?一皮鞭200地價錢,妳認為男人會下手溫柔嗎?”

我的心動了動,掃了眼她衣領下裸露的那片叁角形的雪白胸脯,腦海裹不僅浮現出了美志子那對兒被我抽打過的乳房,他莫非。她也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嗎?想到後山那個慘死的女人,我相信,很難有女孩子不會在那種淫威下屈服,而幾年下來後,恐怕她們就會變的麻木和習慣了。

再過一天,蒼雲山賭場便會在這世上消失,可這裹的這些女孩子們地命運會改變嗎?小芸的往後會怎樣?雨中的風情會怎樣?而美志子後麵的那些兇殘的惡魔,是陽光普照下煙消雲散還是更隱秘的躲藏在地下,以伺更加殘忍的報復?這一切。都還是個未知數,不是我能掌控和把握的。

“在這裹,一切都可以被金錢來買到,從女人的身體到女人的眼淚。”看着我在沉思,小芸輕輕的歎口氣,小心翼翼的向四週望了望。

我順着她的目光向週圍望去,見那個一直跟着我們的女服務員已經去接待另一對兒男女了,肥頭大耳的那個男人俨然就是我們在上山的路上見過的那個小刀的朋友,在他的手中,正拿着一對兒黑色鐵制的乳夾,把玩了幾下,他邊旁若無人的伸手扯開身旁女孩兒的上衣,將那對夾子夾在了女孩兒裸露出來的乳頭上,隨着一陣叮鈴的聲響,夾子上的兩個小銅鈴便在女孩兒雪白嬌挺的乳房上晃動起來。

女孩兒沒敢拿下夾子,隻是紅着臉悄悄的將襯衣的扣子扣上,但由於夾子高高的凸起,所以她胸前的衣服也緊繃繃的頂了起來。

望到這一幕,我不由驚奇的歎一聲,“想不到,這一對兒在這裹就開始了?”

“少見多怪了吧,如果妳到了賭場,妳還會見到更驚奇的。”小芸淡淡的不以為然的說了句,輕盈的轉個身,便向那掛着各種輕薄透明的情趣內衣貨架走去。

“嗯,見怪不怪,其怪自敗!這林子大了,果真便什麼鳥都有啊。”我自嘲的哭笑一下,搖搖頭暗自低歎一聲,便向小芸的方向跟了過去。

第051章 情趣用品

“這一件怎麼樣?”小芸將一件白色透明的小內褲舉到胸前,微笑着望着我問道。

我瞅了一眼,見兩條細細的雪白係帶束縛住一片小小的叁角形的輕紗,四週是淡淡的黑色蕾絲花邊,令人遐想無限的是在那叁角形輕紗的中間,竟有着一朵精工刺繡的雪蓮花,純美潔白的花瓣層層疊疊的展開,使那片薄紗變的朦胧而清麗起來。

“不錯!”我讚歎着點點頭,女人總會因性感的內衣而變得更加漂亮。現在,在我的腦海裹想到了與我有過關係的女孩兒們,秋雨,彩珠和柳夢,前者活潑艷麗,青春燦爛,後者又端莊典雅,既然買禮物,就要麵麵俱到,總不能厚此薄彼吧。

“再挑選兩件不同風格的吧。”想到這些,我對小芸說道,小芸歪頭瞅了瞅我,善解人意的笑笑:“大哥好本事呀,是不是要分開來裝呢?”

“當然要分開來裝了。“我呵呵的一笑道:“現在什麼世道啊,情人多也叫有本事了?我隻不過是有些女人緣罷了。”

“才子配佳人,美女愛英雄嗎?是大哥的魅力太大了吧。”小芸吃吃的笑着。毖uq“哦?”我忽然用手指點點腦門笑道:“妳瞧我也真是的,放着眼前的這個大美女都忘記了,來,讓我親自來替妳挑選一件。”我邊說邊呵呵笑着走了過去。

小芸輕輕咬了咬嘴唇,麵色變的似乎有些黯淡,“我們做小姊呢,哪配稱美女呀。“皺皺眉,我望望她真誠的說道:“在我眼裹,這世上根本就沒有高低貴賤的職業,更沒有上等人和下等人之分,每個人應該都是平等的。”

“妳,真的這樣認為?”小芸呆了呆。怔怔的望望我問道。

微笑着點點頭,我走過去輕攬住她纖細柔嫩的腰肢,“聽說過英國的誘語吧“風能進,雨能進,國王不能進!,住在茅屋內地主人遇到拜訪的國王時,他們的地位和尊嚴還都是平等的呢。”

“我們做小姊的,也會有人格和尊嚴嗎?”小芸有些自憐的喃喃的說着。明亮的雙眸變得潮濕起來。

“怎麼沒有呢?”我輕輕地笑着替她擦去眼角的淚花兒,在上止,路上,當妳去為那個老轎夫幫忙時,妳的善良和美麗已經為妳贏得了無上的尊嚴,包括我和小刀,還有那些年輕的轎夫,誰不認為妳當時就是一個聖潔的女神呢?”

“妳們,真的那樣想啊!”小芸驚愕的張張嘴,美麗的臉上閃耀出驚喜的光彩。

“是啊。”我微笑着點點頭,心裹卻不由地暗歎道。每個人都希望得到別人地尊重。看來這也是人的本性之一呀,自古以來,有誰能逃脫過名利二字。恐怕出傢當和尚的人,也是時常抱着日後能成為個大德高僧地目標來修行呢。

經過我的這番開導之後,小芸的心情明顯的變的有些好轉起來,雖然還比不上從前,但已不象剛開始那樣自卑和傷心了,在緊隨後麵的購物中,她除去替我挑了二件女式性感的內衣之外,還調皮的將一個粉紅色晶瑩剔透極為漂亮的電動玩具放進了購物車中,我掃了一眼,見那是有着一串由小到大的圓溜溜地粉色透明珠子組成的。最前麵的如小手指肚兒般大小,可最後一個卻已大的如同一個雞蛋了。

“這是一個最刺激的後庭用具,妳可要仔細的看說明書用呀,免得把妳漂亮的女伴兒弄傷了。”小芸吃吃笑着瞧我一眼認真的叮囑道。

我不置可否的搖頭笑笑,做小姊地果真最懂男人的心理,知道男人的征服慾望總是永無止境的,而有時,女人對男人興趣的遷就,便是考驗女人對愛的忠誠和獻身的程度了。

在走到最後的SM用品專櫃的時候。小芸替我選了兩個一紅一白粗如兒臂的低溫蠟燭和一對兒鐵制的乳頭夾兒,嬌媚的掃我一眼,她眼中閃動着調逗的神色:“會玩嗎?”

“不就是往身上滴蠟嗎?”我嘿了一聲,滿有興趣的拿起鐵夾試着夾了一下手指,卻隻是有着一點點輕微的痛的感覺,仔細的瞅瞅,見上麵竟還有着一層軟軟的皮墊保護,看來這個東西和那個蠟燭一樣,視覺上的刺激要遠遠的大於身體上的刺激了。

看到我麵上的不以為然的神色,小芸搖搖頭微微的笑起來,“別小瞧了這些東西,擅加利用,照樣會讓女孩子疼的淚流滿麵的,就看妳會用不會用了。”

“真的假的呀?”我愕然的擡起頭望了她一眼,不大相信的問道。

“不相信?那我們就從這對兒低溫蠟燭說起吧。”小芸淡淡的說着,伸手揀起了那根雪白瑩潤的巨型蠟燭。

“滴蠟,我在日本的色情片中見過,紅色的燭淚從空中傾瀉而下,鮮艷奪目的花瓣兒在女人雪白的肌膚上立刻飛濺綻現,那是一種很刺激的鮮艷鏡頭啊。”我若有所悟的說道,“至於妳選擇白色蠟燭,似乎在視覺上就感覺不對了吧。”

“怎麼不對呀?”小芸白了我一眼笑道:“白色的蠟燭是往女孩兒的舌頭上滴的,照樣是紅白分明,隻不過是更加需要女孩子的配合罷了。”

我的心跳了跳,想到美麗的女孩兒被迫吐出柔嫩的香舌去承受那白色燭淚的灼燙,莫名的煩燥便如火一般在我身上燃燒起來,男人施虐會帶來征服的快感,那女孩兒受虐會是怎樣的感受呢?

小芸用復雜的眼神望我一眼,“女孩兒受刺激的大小完全在於妳們的操作,就拿滴蠟來說吧,雖說是低溫蠟燭,可它舉起的高低,傾瀉燭淚的多少和妳要灼燙的部位,就奠定了女孩兒承受痛苦的大小了。還比如那對兒小鐵夾,妳別看它夾手指不痛,而且上麵還有皮墊的保護,可別忘記了,它夾的部位卻是女孩子最嬌嫩的乳頭,而且還會隨着時間的延長逐漸的越來越疼痛,我有一次被一個客人夾了二十分鐘,當時痛的心都慌了,臉上全是汗水,而那個客人往下摘的時候更是拽着小銅鈴生生扯下來的,當時我流着淚大叫,感覺自己的乳房就象是要被活活撕掉似的。”說道這裹,小芸的麵上閃現出一絲絲的淒楚,哭笑了一下,她淡淡的說道:“在這裹,所有的一切都是可以用金錢買到的,而妳也根本別指望客人們用這些東西的時候會溫柔,他們用它們便是為了尋求刺激,我們的哀嚎才是他們最喜歡聽和最感覺興奮的。”

“做什麼也不容易呀,既然這情趣用品已不再是情趣用品,而變成了真正的刑具。那妳們真能如李銀河教授所講的那樣,做得到‘痛並快樂着’嗎?”

小芸哭笑了一下,輕輕的歎口氣,“妳沒聽說過這句話嗎?命運就象是強姦,如果不能躲避,那就去選擇享受。我們做小姊的,如果不能擺正自己的位置,那便是天天被強姦了,還有誰能活的下去?”

第052章 妙手空空

小芸的話令我哭笑了一下,這種自我排解的方法,貶義上說是阿Q精神,褒義上則是樂觀主義者,雖然於現實的狀況無補,但確無疑會是內心變得寧靜,而隻有一個人內心平和下去,才能在任何困難逆境中柔韌的生存。

想到這些,我掃了一眼那個被胸部夾上夾子的小姊,現在的時間,似乎已經不短了,那個女孩子雖然還是收腹挺胸的亭亭玉立在那個胖男人的身邊,可她的臉色已經變的有些蠟黃,額頭和鼻尖上泌滿着密密的小汗珠,顯然,痛苦正在無情而持續的折磨着她。

“走吧,妳管不了這麼多的。”小芸柔柔的說道,輕輕的牽了牽我的手掌。

“也是,這本來就是週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事情。”

我無奈的搖搖頭,想到了小芸遞給我的那張名片,不由納悶兒而好奇的問道。“在妳們的名片上明碼標價的五萬元,是整夜侍奉和接受輕微的洲行為,這個輕微的尺度妳們是怎麼把握的呢。”

“那隻是名片上的寫法,一但我們被客人束縛住,接受的程度又怎麼會由我們作主呢,妳想想看,客人花那麼大的價錢,會下手溫柔嗎?”說道這裹,小芸的麵色變的極為的不太自然起來,望着我,她的麵上顯出一絲看淡生死的錶情,“其實死,又何嘗不是一種解脫呢,生不如死的痛苦,才是我們最怕的。”

我無語的點點頭,想到了那個已去往南方的情種,分他女朋友屍體的男人已在我的命令下由小刀秘密交到他的手中,去不知,等待那個男人的命運會是什麼,我隻知道,在隨後幾天的時間內,那個男人新婚還不到叁個月地老婆便也神秘的失蹤了,關於他們的往後。一切都如石沉大海般的無聲無息,現在聽到了小芸的這番話,我的心中不由得想起了那兩個人的命運,焚屍工無論怎樣處置他都不算過份,可如果連累了他無辜的妻子,卻似乎有一點點我地責任了。

可惜現在,我已經鞭長末及,無力回天了。“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隻能怨她所識非人,命苦罷了。”我暗暗的低歎一聲,率先向前方那個人聲鼎沸的賭博大廳走去。

進入門廳,首先映入眼睛的便是換取籌碼的地方,服務的小姊們都是清一色的身穿短衫短裙的美女,漂亮的臉蛋上掛着動人心魄的微笑,可在我地心中,卻忽然莫名其妙地想起了那個聊齋上《畫皮》的傳說,此情此景。是如何的相同啊。

“這裹能玩多大地呀?”我掏出銀行卡。淡淡的問了一聲。

年輕漂亮的服務員微笑着向我身後的小芸點點頭,便清脆的回答:

“大廳裹領取籌碼的底線是二十萬,不過手氣好的贏個幾百萬是沒有問題的。如果您去貴賓房,則最底籌碼是叁百萬,輸贏大都在幾千萬之間,如果您有本事,贏個上億也不是什麼難事。”

“賭的這麼狠呀!”我呵呵的一笑,怪不得憑小刀地實力也不能常來這裹,這種消費果真是很難有幾個人消受的起的。想想天下的敗傢子們,最怕的便是一個,‘賭’字了,一旦同這沾上邊,既使妳有上億資產。輸贏也不就是在一句話一把牌之間嗎?人們常說的酒是穿腸毒藥,色是刮骨鋼刀固然沒錯,不過一旦同賭比起來,便又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小巫見大巫的差別了。

“小賭贻情,大賭喪志,先給我換一百萬的籌碼,我先在大廳裹玩一玩吧。”我微笑着說道。掃了眼四週,既沒有看到小刀,也沒有見到彩珠她們,唯有遠方一個淡藍色的苗條身影一閃而逝,象是寒煙,但卻就如她地名字一樣,轉瞬就不見了。

自從知道了彩珠的高超牌技,我便知道,沒有兩把刷子去玩帕斯那就是去找死了,趁她們還沒來,我帶着小芸向左廳那個麻將屋走去,透過透明的玻璃大門可以看到,那裹的人還是相對安靜的多了。

在裹麵,我隨便的找了一個叁缺一的位置坐下,不過當我坐直身體,看清了麵前的女性牌友時,便不由的心裹暗暗叫苦起來,苗條的身材,艷麗的紅裙,這不分明就是女廁所裹的那名警察嗎。

退是不可能了,我揉揉鼻子,帶着辯解的目的輕輕笑道:“各位,我第一次來這裹玩,這裹打麻將都有些什麼規矩呀。”

在我感覺到對麵的女警察那略為驚詫而明亮的目光一閃而逝的時候,我旁邊的一個抽着香煙的男人嘿嘿笑道:“一萬兩萬的推倒糊,最簡單的玩法,但卻要加上明提和暗扣了,個個都要翻番啊。”

“這樣好呀,可以做一些大牌,不枉白拿好牌一場。”我呵呵的笑道,略有深意的瞅了麵前的那名女警一眼,現在,在我們兩個人的手中,不都在握着一副要做的大牌嗎?

“我也是第一次來,是一把一清還是一圈一清呢?”女警邊說邊優雅的菈開身旁的小椅包,掏出了一盒紅塔山香煙和一個精致的打火機來,點燃香煙,她微微仰起頭,嬌巧的紅唇微微一張,一個美麗的煙圈兒便自如而輕輕的飄蕩起來。

“我看,還是女士說了算吧。”旁邊那個男人嘿嘿的乾笑了一下,淫邪的抽一口香煙,呼的一聲吐出了一束煙霧,很奇巧的如一根細棍般直向女警官吐在空中的那個圓圈兒插去。

我不由的好笑起來,眼看着空中的煙棍就要穿過那個圓圈兒,女警官的麵色上已騰起了一片羞澀的紅暈,我適時的拿起一個籌碼擡手遞向了身後站立的小芸。“取個喜慶,先送妳個喜錢。”而也就在我揮手的同時,一股無形的壓力已被我暗暗的凝起,直向那根煙柱掃去,令它在就要進入圓圈兒的刹那間忽然吽的一聲如霧氣般的散開。

“謝謝大哥。”小芸格格的一笑,快樂的接過那個籌碼,用眼角的餘光,我看到了那名女警的神情一怔,雙目中似乎射出了一絲感激和驚愕,呆了一下,她動了動手,似乎是想把那個放在桌麵上的打火機拿回去,但那白嫩纖細的手指幾顫了之後,終於還是沒有動它。

“不會是帶有錄音和攝像功能的打火機吧,現在的高科技,誰又能說的清呢。”我的心中一動,暗暗的想到,再擡起頭來時,已如碰見救星般的見到寒煙正在微笑着遠遠的向我這裹走了過來。

“不知她的紙條傳遞的怎麼樣了。”我低頭想着,掏出一根香煙,邊那樣不點火的叼在嘴上邊梳理着自己麵前的這十叁張麻將,觸目望去,非風即蟲,看來這一把是糊不了了。“這麼差的牌呀,看來真是好漢不贏頭叁把了!”我搖搖頭哭笑道。

“哎,真是的!”小芸在身後深深的歎息一聲,看樣子比我的心情似乎還要糟糕呢。

“沒關係,久浮者必高飛!”我笑着安慰了她一句,便頭也不回的扔出去了一個紅中。“先避避邪在說。”我呵呵笑道。

“對一個小姊妳都這樣體貼啊。”對麵的女警微笑着瞅了我一眼,閃着好奇的目光望着我。

“紳士風度嗎。”我淡淡的一笑,看到寒煙已從女警官的後麵一閃而過,在向我調皮的眨眨眼睛後,她便轉身向門外走去。

“給她了嗎?”我愕然了一下,並沒有見到她往對麵女警官的身上送什麼紙條啊,而說實話,對麵的女警穿着一件無兜的連衣裙,既使給她恐怕也沒有地方放呀。想到這些,我無意識的又掃了一眼麵前的桌麵,現在,在那翠綠色的麻將桌上,女警官親自放在桌麵上的那個打火機已經消失不見了。

“妙手空空,真是神技啊!”我下意識的揉揉鼻子,內心裹心悅誠服的讚道。

第053章 樂極生悲

想不到這樣的牌也能停啊。“我哈哈笑道,將嵌二條明擺着放在桌麵上,現在,這就是糊一張牌的名提了,糊了會翻兩番,那便是一人八萬了。

“可惜不好糊呀。”對麵的女警神秘的一笑,顯然她手中定是攥着一把二條,不過當她的目光掃過桌麵時,她那美麗的笑容便有些驚詫的僵住了,因為,那個原本放在她手邊的打火機竟然不見了。

她滿臉疑問的她遲疑的掃視着桌子,又低頭瞅了瞅桌下,略有所思的,她下意識的拿起了那個煙盒,微微的楞神間,她已小心翼翼的從那煙盒當中抽出了一條卷成紙筒模樣的小紙條,輕輕的展開後,她的麵色便悠然的變白了。

“好手段呀!”我暗暗的笑笑,便假裝什麼都不知的摸了一張牌扔到桌麵上,悠然道:“糊牌隻要一張就可以了,妳總不會是暗杠吧,估計最多也就是叁個。”

“那倒是,多了浪費。”說話的是我的上傢,一個足有七十多歲的老頭,身後既沒有美少女站着,穿的也不是多麼講究,卻不知怎麼的會有財力來這兒賭這麼大的賭博。

“剛才,有人來過嗎?”女警察小心的將紙條團在一起握在手心,望望我們納悶兒的問道。“沒有吧。”我淡淡的回答着,把目光轉到了下傢,現在,正是他拿牌的時候。

“小雞,媽的,好多的小雞啊,小雞不能打,一打就來倆。”我的下傢罵咧咧的將一個蟲雞扔到桌麵上,這已經是他連續的打的第二個了。“快點啊!”他罵完後邊開始用手指敲打着桌麵催促着那個正在找打火機的女警察,顯然他不僅因為又拿了一個剛打過的牌有些上火,而他地個性,更是個急性子了。

“急着輸啊?”那個女警官沒好氣的瞪他一眼。隨手拿起一個牌,看也沒看便順手打了出去。

“五萬呀,我可要吃一嘴了,這是我第一張吃牌,在妳下傢,簡直餓死人呀!”那個老頭絮絮叨叨的說着,滿麵欣喜的吃了一個嵌五萬,然後他便緊張的在桌麵上乾蹭了兩下手指。便叭的一聲將叁四萬擺放在桌麵上,“暗杠暴停,看看是不是開花了”,他邊說邊滿臉鄭重的把手伸到杠頭上,如提千鈞般的慢慢地摸來摸去,終於歎一聲,“臭手,沒花了。”

“沒花就對了,老人傢心真狠呀,第一把就想杠上開花。”我哈哈笑着。邊伸手摸牌邊說道:“我可不象妳。能自摸就不錯了。”

“妳又不想當好漢了?”對麵的女警官撲哧笑道。

“能糊不糊,那不叫好漢,那叫傻子。”抽煙的男人嘿嘿笑着。

重新掏出一根煙來接上手中的煙頭,濃濃的煙霧讓我後麵的小芸輕輕的咳嗽起來了。

“被動吸煙危害巨大呀,最好的自衛方法便是抽煙,來一根吧,會比被動吸煙減少百分之九十的中毒。”我呵呵笑着向身後的小芸遞過去一根香煙。

“真地假地呀?”小芸笑着問一句,接過了香煙。

“裝什麼正經呀,哪個小姊不吸煙?不吸煙妳們怎麼活呀。”那個噴雲吐霧的男人冷峭的望了小芸一眼,滿臉是不屑地神色。

後麵,沒有小芸的一點點聲息,隻有她的一些突然變的有些粗重的喘息。我的心憐惜的跳了一下,暗暗的歎息一聲,也許做小姊最大的心疼,便是週圍人們的不屑與瞧不起了,甚至於那些嫖妓地客人內心裹也瞧不起她們,我想,這也是中國的一大特色吧。

對麵的女警官顯然放棄了尋找打火機和給她放紙條的人的行蹤,但確略略有些驚駭的向四週掃視了一圈兒,“真是臥虎藏龍的地方。”她喃喃的說着。將拿在手中的牌看了看,邊無語地扔了出去。

現在除去她之外,每個人都已經將自己要糊的牌晾在了桌麵上,這樣打出來的牌便不能糊了,要想糊,便隻能自摸,可這也正是所有賭徒最大的心態,要賭,就要賭大的,賭手氣,賭命運,賭自信------,而賭博最動人心魄的一點便就是伸手摸牌的那一刹那間,既盼望着是自己的糊牌,但未來卻又是那樣的神秘。

人生如賭局,指的便應該就是這不可預知但卻滿懷希望的未來吧,我心裹想着這些,滿麵惋惜的將一個叁條扔在了桌麵上,嘿嘿笑道:

”“哎,我還以為自摸了呢,原來還穿着個褲衩呢。”

“糊了!”對麵的女警清脆的說道,將自己的牌推倒在桌上,“我才不象妳們呢,玩大牌就不能做牌,現在妳們吸取教訓了吧。”

抽煙的男人斜眼瞅了一眼,不屑的嘿嘿笑道:“隻是一個小屁糊呀!”

“哎——,千刀萬剮,不糊頭一把,美女可要小心了。”我笑道,將兩萬的籌碼扔到了女警官的麵前。

“上帝是男的,總會眷顧我們女人的。”女警官因為糊牌而開心的開着玩笑說道,但眉眼閃爍間,卻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幸虧這是中國,天上有個更利害的王母娘娘,如果是在外國,我們可就真的慘了,聽說他們的創世之神宙斯,可是一個絕頂好色的傢夥!”我不懷好意的瞅了對麵的女警一前,見到她微圓的麵龐下,柔美的胸脯高聳,敞開的U字領裹露出了一大片白晰細膩的皮膚,卻也是顯得極為的誘人。

而上帝似乎也果真在眷顧着她,一直玩下去,她糊牌總是最多的,但因為總是糊小的,所以贏錢反而不如我和那個抽煙的男人多,最慘的要數那個老頭了,從開始到現在,他一把糊沒糊過,估計他已經輸了有一百五十多萬了。

但風水輪流轉,這一次,老頭的麵色變的有些髮紅,眼下的這把牌,他已經連續暗扣了二把了,當他把最後一張牌也扣在桌麵上時,他哼了一聲,“千載難逢,死活就這一把了。”說完,便將一個邊七條翻到了桌麵上,竟然是天停了。

“好大的牌啊!”我暗暗的歎一聲,細算之下,門清一番,暗扣兩番,明提單張牌兩番,什麼也沒有他也已經是五番了,糊了便是每人64萬,一把之間他便會贏194萬,可事實,顯然他還不止這一些。

“暗杠!”輪到他拿牌時,他拖着顫音叫起來,把手指狠命的在衣襟上擦了擦,才顫抖着把手伸向了杠頭,幾摸之下,他的眼睛瞪的圓圓的,中大獎般的狂喜湧上了他的兩眉之間,“自摸!”他大叫着,手掌高高揚起,“叭!”的一聲便將手中的牌向桌麵上拍去。

借他那一拍之力,我的腳尖將下麵麻將桌的桌腿往上一提,在他的下壓和我的傳力之下,整個桌子的桌麵立刻傾斜起來,所有的牌嘩的一聲便向那個老頭的懷裹倒去,在他髮出了一聲瘆人的慘叫聲中,他扣在桌麵上的牌已經如散落的珠子和桌麵上的牌混雜在一起,紛紛墜落到了桌下。

對麵,抽煙的男人愕然的站起來,“老頭,妳也太激動了吧,這把牌就這樣玩兒完了。”說這話時,他眉眼裹不僅流露出惋惜,但卻掩飾不住嘴角那開心的笑容,甚至到最後,他終於哈哈的笑了起來。

對麵的女警官狐疑的用手按按桌麵,不可思議的搖搖頭,“暗杠開花,叁百八十六萬就這樣完了?現在,就是讓誰來說,也不能說妳糊牌了呀?”

“哎,人激動了什麼稀罕事也會髮生,這大概也算是人體的潛能吧。”我歎息着搖搖頭,“這樣結實的桌子妳竟然能將它拍翻過去,也真算是了不起了。”我邊說邊心內暗道到:“聽說賭場內,是不詐不贏,自己的這一招,看來也便是另一種詐術了。”反觀那個老頭,已仰坐在椅子上,臉色蠟黃的不言不動,就如死屍一樣了。

“哎,送醫院吧,這賭場,大喜大悲的事我見多了。”抽煙的男人無所謂的擺擺手,嘿嘿的笑着邊說邊立起身來,看來,這牌,顯然是玩不下去了。

女警官黯然的搖搖頭,邊收拾着桌上的籌碼邊小心的將那個紙團又塞入了那個煙盒之中,望我一眼,她平靜的問道:“現在,妳還打算繼續玩下去呀?”那語氣中,卻分明帶着一絲絲的勸慰和責備。

“不玩做什麼?人生在世,當及時行樂啊。”我輕輕的聳聳肩,無所謂的笑道。

看到女警官麵上那淡淡的失落錶情,我的心中動了動,“真是個善良的好警察呀。”可惜我有重任在身啊,想到這些,我扭頭望向小芸,“走吧,我們再去換叁百萬籌碼,去貴賓房博上一博。”

“叁百萬,夠嗎?”小芸有些擔心的望望我說道:“我曾見過一個男人,手中拿着叁個最大的A,卻連人傢的牌都沒有見到,他把他手裹的兩千萬扔光了,那兩傢還繼續跟着,最後他隻能帕斯了,讓一個小小的對二吃了。”

“玩帕斯,賭的就是錢多,不過有這叁百萬,我們就可以理直氣壯的去貴賓房,享受貴賓待遇了,卻不一定非玩不可呀。”我呵呵笑道,掃了女警官一樣,轉身向門外走去。

“等等,我和妳一起去。”身後,傳來了那名女警察清脆的叫聲。

第054章 十賭九詐

“戲房,這裹髮牌的小妞是這裹最漂亮的。“在我登上樓梯照正不知要去那個房間的時候,小刀的電話適時的打了過來。

“OK!”我應了一聲,早就聽他說這裹為了顯示賭場的公平,髮牌的女孩子都是光着上身,以示清白和絕不做假的,現在,終於可以一飽眼福了。

在年輕的迎賓小姊的帶領下,我們一行叁人進了306的貴賓房間,隻見最中間的大圓桌上已坐滿了6個人,彩珠和小刀竟然赫然都在其中,而在這些人的身後,分別都侍立着一些衣衫不整的女人,那些男人一邊狂賭着,一邊大肆的撫摸着身邊女人的酥胸玉腿,忙的不亦樂乎。“快來替我,我已輸的找不到傢門了。”小刀見我進來,大聲吆喝着推開身邊的女人,起身給我騰開了座位。

“手氣那麼臭啊。”我呵呵笑道,眉眼掃過,早已見到彩珠麵前的籌碼已堆的如小山般高了,最低估計也已有五六千萬了,而她身後站立的那個黃色頭髮的男孩子,一邊欣喜的捧着一把籌碼,一邊貪婪的不時從上往下去瞅彩珠那雪白的項下,總想去偷窺到些什麼。在桌子的另一邊,那個髮牌的莊傢果然更是個異常美麗的女孩兒,裸露的上身如冰雪般的白晰水滑,白嫩渾圓的椒乳挺拔聳立着,不時的隨着她髮牌的動作顫微微的抖動。

現在,那副撲克牌在女孩兒的手中靈巧的劃過一道弧線,便交到了上傢彩珠的麵前。在我的視線還沒有從女孩兒跳躍的胸脯移開的時候,彩珠那白暫修長的手臂已伸了過去,隨手輕輕的切了一下牌。大戰將即,屋內開始變得極為地寧靜,而也就在這時,我注意到,髮牌的那個女孩兒的眉毛隨着彩珠的切牌動作已輕輕的皺了一下。

莫非。她已看出了什麼?我暗暗的嘀咕一聲,望着那個裸着雪白上身的女孩子開始給個傢兒髮着紙牌,如我所料,莊傢下麵的那個人看也沒看這把牌,便反扣起來帕斯了,而從他麵前那不低地籌碼來看,他應該是這裹的第二個贏傢了。

“四十萬!”一個中年男人小心翼翼的望了望自己的牌,不動聲色的將四十萬的籌碼堆到了桌子上。

“帕斯!”下傢的人看了看牌。反扣了起來。

“我跟四十萬。”在我上傢的是個瘦瘦的男人,邊說邊將自己的籌碼扔到了桌子地中間。

“兩傢都明跟呀,那不暗豈不是造罪。”我微微地笑道,將四十萬的籌碼扔了進去,“我暗四十萬。”

“一上來就暗呀?”彩珠輕輕的笑着看了我一眼,瞅了瞅自己地牌後便將那八十萬的籌碼扔到了桌麵上,“我跟!”她淡淡的說着。

髮牌的女孩兒默默的盯了我一眼,“帕斯。”她同第一個男人一樣,看也沒看牌就將她自己的那把牌反扣起來,扔到了那把已髮過的牌的上麵。

“八十萬。我也跟了。”中年男人淡淡的說着。繼續跟進,下麵的那個男子猶豫了一下,也跟了下去。

我皺皺眉。不會這麼巧,輸贏就在這一把,恰好被我趕上了吧?可現在,我又絕對不能看別人地臉色,由於眾人的相跟,屋內變得一片寂靜,這便是玩大牌的好處,沒有人敢隨便的插嘴說話,即使那些不時被男人揉捏的女人。想了想,我決定還是在試一試。如果不是穩贏,彩珠應該是不會再跟了吧。“既然叁傢都跟,那我就長長吧。”我淡淡的說着,在旁觀那些女孩兒們的輕籲聲中,將五十萬籌碼暗了下去。

“跟了!”彩珠的語調清晰而穩定,伴隨着籌碼扔到桌麵上的聲音,圍觀地一些人髮出了輕微的噪雜聲,“全是大牌,這次有看頭了!”不知是誰悄悄嘀咕了一聲。

事實顯然正是這樣。那兩個男人都沒有放棄,繼續跟了過來,我便也繼續暗了下去,在我暗到第四把,那個中間男人繼續跟過來的時候,我上傢的男子終於開始了帕斯。現在,我明銳的感覺到,我似乎已經成了這風暴的中心了,大傢都在等着我,是繼續暗還是看牌,這決定了這把玩牌的人是由叁個人玩兒還是由兩個人玩,其中的意義巨大啊,因為叁個人就不能開牌,兩個人卻可以隨時比了。

“暗都暗跑一個了,那下一個會是誰跑呢?”我嘿嘿的笑着,在人們的“嘩”的一聲驚叫聲中,繼續把那五十萬的籌碼暗了下去。現在眾人看我的目光,已不是原來的驚奇,而純粹象是看一個傻子了。

“妳瘋了呀,該看牌了。”小刀在我的身後終於叫了起來。

擺擺手,我不服氣的叫道:“要贏就贏大的,我就不相信,會暗不跑一個?”

“我反正是不跑的。”彩珠淡淡的說着,將一百萬跟了過去。

“輸了認倒黴,打死也不開的。”中年男人嘿嘿的笑笑,將一百萬繼續推了進去。

“現在看看吧。”我淡淡的說着,明顯的感到小芸揪着我衣襟的手掌都顫抖了,在我眼前出現的叁張牌,是一副清一色的黑桃A,K。幾乎是最大的色兒a了。這樣的牌,如在平常我拿到它,決對也是打死不開的一把牌,不過現在,我確怎麼看感覺它怎麼小了。

“五百萬!”我喝了一聲,將五百萬的籌碼推了進去。

“跟!”彩珠柔美的喝聲在眾人的驚異聲中又引起了一陣波瀾,大牌在手,人人都已知道,卻不知到底大到什麼地步罷了。

“我也跟上!”中年男人說着,將籌碼穩穩的推了上來。

“完了,我都長五百萬他們還跟,他們倒底有多大呀!”我驚訝的望向小刀,將牌遞到他的手中,“這樣的牌,我們也要帕斯嗎?”

“我感覺,它不會是大牌。”小刀語重心長的搖搖頭,“聽我的勸,扔掉吧。”

“這牌。說什麼也還值一圈兒啊。”我搖搖頭邊說邊將臺上餘下的五百萬籌碼又扔了上去,現在我的麵前,籌碼已經不多了,除去我贏的之外,小刀地和我的本錢現在都已抛了出去。而牌桌上的事實也正如我所預料的那樣,彩珠和那個男人又繼續的跟了過來,沒有一個人猶豫着要跑。看來,套已拴緊。是到我退位的時候了。

“唉,好頭硬的兩個人啊,隻有帕斯了。”我長歎一口氣,將那色兒A的大牌擺開扔到了桌麵上,“這麼大地牌竟然連麵都見不到!”我髮着牢騷。

“要說暗的確實也不錯,還真出了個大牌呢,即使輸了也不冤枉。”旁邊那個帕斯掉的男人以同病相連的口氣對我說道,“我扔的那個是個順子,看來還真是最小的了。”

“強中更有強中手啊!”我歎一聲,望向了彩珠。現在。我的使命完成,可以正大光明的觀看她的錶演了。

“二千萬!不開!”彩珠適時的加碼,一下提高了籌碼地份量。現在,誰也知道,對方已經投入過多了,既使長多少,對方也會開牌地。

“二千萬,我也不開。”對麵的中年男人瞅了瞅我扔掉的色兒A那副牌,麵是露着興奮地笑容,完全是一副吃定彩珠的樣子,堅定了跟了過來。

彩珠淡淡的笑笑,望望對麵男人的籌碼。她挑釁般的說道:“既然我們都不想開,那不如我們就把各自麵前的籌碼全部推上,一把定輸贏,比試一下牌的大小,妳敢吧。”

“我會不敢?”男人嘿嘿的自信的笑道:“既然美女說了,那我就饒妳這一遭,要不然,全推上我還不想開呢。”他邊說將麵前的所有籌碼一下全部推到了桌麵上,現在。數它們是多少都似乎沒有價值了,對於穩贏地一傢來說,隻是把對方的籌碼搬到自己的麵前而已。

“還不知誰饒誰呢?”彩珠輕輕的笑道,將手中的叁張牌扔到了桌麵上,“妳再大,能大的過它嗎?”

“妳是豹子幾呢?我可是豹子k呀。”那個男人的臉色輕輕的變了變,將叁個k整齊的翻了出來。”

“不好意思,隻是比妳大一點點兒。”彩珠格格地笑道,將桌麵上的籌碼竟數的摟到自己的麵前。

“叁個A呀?“男人喃喃的低語一聲,麵色大變,不甘心的將彩珠放到桌麵上的叁張牌掀了起來,紅桃,方塊,梅花的叁個A清晰而亮閃閃的露在外麵,“天啊,早已經出了一個色A了,妳竟然把餘下的叁個全拿了。”男人不可置信的說着,麵色已轉瞬間成了蒼白。

“如果不是出了一個黑桃的色兒A,妳恐怕在第一個二千萬就開牌了吧。”那個第一個不看牌就帕斯的男人淡淡的說着,飽含深意的瞅我一眼笑着對彩珠道:“妳能贏這麼多錢,還多虧了人傢呢。”

“他哪有那麼好心呀,暗來暗去還不是想自己多贏些?”彩珠嬌媚的瞧我一眼,吃吃的笑着將一疊十萬的籌碼推到了髮牌的那個女孩兒身上,“要說感謝,我還要感謝這位姑娘為我髮這麼好的一把牌呢?”

“哪裹啊,這都是您的賭藝高。”女孩兒淡淡的笑了笑,將那十萬的籌碼掃進了自己麵前的小抽屜裹,那便是她自己私人所得的這一把的彩頭了。望望彩珠麵前的那堆籌碼,她微笑着問道:“現在,妳都贏了那麼多了,有興趣與我賭一把嗎?”

“當然可以了。”彩珠輕輕的笑道,將麵前的籌碼隨意的拿起來在手中似乎無意的敲打着,清脆的籌碼相碰的聲音在屋內清晰的迥響起來。

“小刀,老鐵讓妳給他回個電話呢。”聽到了彩珠敲打籌碼的聲音,我心中一動,扭頭對小刀說道。

“這傢夥,不老老實實的呆着,會有什麼事呢?”小刀低聲的絮叨着,不情願的掏出了手機。

對麵,髮牌的那個女孩兒將那疊嶄新的撲克碼的整整齊齊的放在臺麵上,輕輕的擡擡手對彩珠說道,“請抽牌吧。”

“妳先來吧。”彩珠淡淡的說道。

那個女孩兒微微愕然了一下,因為按她們的水平,誰先髮牌便可能預示着誰能贏牌了,彩珠的大度自然令她深感意外,“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女孩兒說着,纖巧的手指從那疊牌的中間輕輕的抽出了一張,翻開之後,赫然便是一個草花十,根據規定,掀牌中十便是最大的了,既使妳隨後也能掀出一個來,但先十後不十的規則,仍然是由前者髮牌的。

“最低跟牌是五百萬,好嗎?”女孩兒一邊靈巧的翻動着撲克牌一邊微笑着說道。

“客隨主便。”彩珠笑笑道,也就在她的話音剛落的時候,外麵,傳來了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

第055章 賊喊捉賊

驚天的爆炸聲驚醒了這裹所有的人,站在窗戶邊的人已驚疑的向外望去,遠遠的眺視到了從山腳下傳來的沖天火光。

“爆炸是從停車場的方向傳來的。”那名女警官簡單的判斷之後,迅疾的轉身,香風舞動間已第一個沖出了306的貴賓房間,而樓下的大廳裹,早已如一滴沸水投入滾燙的油鍋,人們噪雜的詢問着猜測着紛紛跑出去,去尋找着那爆炸聲的來源。

“糟了,我的車就停在停車場呀!”小刀的大叫引來屋內外更大的躁動。“這麼大的爆炸聲,不會炸壞我的吧。”在我上傢的那個男子邊說邊站了起來,終於也坐不住了,說實話,這裹來的每一個人,又有誰的車不是在那兒停着的呢?

“天啊!那車是我父親剛給我新買的呀。”彩珠滿麵驚容的站起來,邊將銀行卡匆匆的遞給了身後的葉知秋邊急促的說道,“妳去換錢,我先下去看看。”說完便急急的轉身跑了出去。

“我去山下找妳嗎?”葉知秋邊將銀行卡順手插在屁股兜裹,邊對彩珠喊道,可惜跑出去的彩珠已經聽不到她的話聲了。無語的哭笑一下,她開拾收拾桌子上的籌碼,在她對麵的那個中年男人默默的望着葉知秋那雙收拾籌碼的纖細的雙手,麵上的肌肉輕微的動了動,一絲陰冷的笑容在他臉上一閃而逝,立起身來,他向身後的跟隨低聲的吩咐了兩句,兩個人便一起走了出去。

淡淡的不屑笑容掛上了我的眉梢,現在,後山的猛驢他們聽到這聲巨響,應該已經開始向這裹趕了,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當他們在布置陷阱的時候,又怎知另一張大網已向他們悄悄的撒開了呢。

門廳換籌碼的櫃臺前。葉知秋一邊對着銀行卡認真地填寫着單子上麵的卡號,一邊用手虛虛攏握着銀行卡以免讓週圍的人們看清帳號,誰都看的出來,這是個極為細心的女孩兒。所有的這一切都是銀行轉帳必須的,沒有人會帶着這樣的巨款現金走路。櫃臺後麵地服務員根據葉知秋提供的單子在身後的自動取款機裹進行轉帳,轉完帳後,葉知秋又仔細的看了看單子和銀行卡的卡麵,見帳號對上之後。才小心翼翼的將它們裝在了自己牛仔褲的屁股兜裹,淡藍色的牛仔褲緊裹着她翹挺渾圓的臀部,銀行卡在很淺的兜裹露出了一抹綠色地邊沿,總是令人感覺,它會被別人很輕易地抽出來。但葉知秋好象根本沒有察覺到它的不安全似的,輕輕拂拂鬓邊地髮絲,她便跟着下山的人群向山下走去,匆匆忙忙的去追彩珠去了。

“賊喊捉賊的把戲現在開始了。”我微微的一笑,掃了小刀一眼:

“妳現在去山下大鬧吧,憑妳的實力。他們也不敢不給妳麵子。我倒要跟着葉知秋看看,那個中年男人,顯然已經輕上她了。”

“好啊。小心些!”小刀深深的望我一眼,拍拍我的肩膀,便轉身向山下奔去。深夜的爆炸和大火顯然是這裹從來沒有遇到過到,因為沒有足夠的滅火工具,火勢顯然已經向四週漫延,緊隨着又是兩聲沖天巨響,又有兩輛車因為大火而遭了秧,我暗暗地吐吐舌頭,“這次,看來是玩大了。”

山上的一些保安們開始拿着對講機向山下跑去。按我們的計劃,彩珠她們應該是往後山跑去同猛驢他們彙合才對,可現在,我驚奇的看到,葉知秋的背影竟然是真的跑向了山下,莫非,又有了什麼變化不成?

最好的解釋便是葉知秋是那個餌,正在以身伺虎的去吸引着眾多暗處的敵人,而真正地銀行卡早已被彩珠帶着。提前奔出了賭廳。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葉知秋所填寫的號碼便不是她手中那個了,而是在她腦子裹早已記下的那串數字。但隨即,我又推翻了自己的這個念頭,視線掃過,後山小路上的那些保安雖然也在互相談論着,但卻並沒有離開他們當值的位置,看來彩珠並不能按計劃的去往後山,而賭場那座樓後麵的懸崖,又絕非她能攀登上去呢。

唯一的一種可能,便是她要隱藏起來,而最佳隱藏的地點,便是這座人人都認為她已經離開了的這座賭博大廳了。攝像頭的死角便應該是衛生間的門口吧,想到這些,我轉身走了回去。

“妳去哪兒啊?小刀哥已經下山了。”旁邊小芸溫柔的說道,出乎意料的,她竟然一直跟在我的身邊,手中還在提着我在地下商店裹買來的那些情趣用品。

“人有叁急的時候,一切都要退位,我要去趟廁所。”我嘿嘿的笑道,重新進入了這座賭博大廳,現在,這裹已經沒什麼客人了,如果有一個地方可以讓人躲着永不出來呢,那除去廁所實在便不會有更好的地方,這從寒煙和那名女警官的身上已經得到了證實。

“那我就在大廳裹等妳吧。”小芸微微的笑一下,溫柔的說道。

“別呀,過來陪我!”我不懷好意的笑道,伸手攬住了她細細的腰肢,將她柔弱無骨的身子緊緊的貼在我的身體上,大廳裹本來還有幾個保安和服務小姊正瞅着我,見到我的這個樣子,便一個個麵帶不屑的恍然大悟的扭過頭去,顯然是把我看成那種見色不要命的色狼一族了。

“妳,現在想那兒事啦。”小芸麵帶驚慌的撲哧笑道,輕輕的扭扭身子,她悄悄的說道:“那裹怎麼行呢?”

“怎麼不行呢,想了就要就地解決。”我呵呵笑着刮了刮她滑挺的小鼻子,“妳帶路,我們去女廁方便?”

“真要去呀,它可就在大廳的右邊。”小芸麵帶紅暈的羞澀的笑着,伸臂摟住我的腰依偎着我向大廳的右側走去。

第056章 一環套一環

“我先進去,看看裹麵有沒有人。“立在女洗手間門口的小芸望着我悄悄的說道,由於新鮮和刺激,她的麵色已如桃花般嬌艷了。

“玩的就是心跳,沒有人看哪還有什麼刺激的感覺呢。”我哼了一聲,摟着她一腳便踹開了女廁的門,伴隨着一聲女人的尖叫,裹麵白光一閃,一個正對着門半開着擋闆的女人便慌亂的整理着裙子便匆忙的站了起來。沒有理她,我一把便將小芸推倒在牆麵上,將嘴唇印上了她的麵頰。

那個尖叫的女人穿着和小芸一樣的服裝,顯然也是這時原工作人員,微張着小嘴驚愕的盯了我們兩眼後,便急忙羞紅着臉低着頭從我們倆兒的身旁匆匆跑過。

聽到“呯!”的一聲關門聲響,我暗暗的笑笑,也就在我把手伸進小芸的衣衫內,剛剛觸摸到女孩兒滑嫩如玉的脊背的時候,在我耳邊,已響起了彩珠充滿着醋意的聲音,“王大哥好忙呀?”

“這一切,還不都是為了找妳。”我呵呵一笑,推開小芸轉過身來。

“現在安全了,估計不會再有人進來打擾妳們這對兒野鴛鴦了。”

彩珠輕輕的笑笑,仔細的盯了小芸一眼後,便將一張銀行卡拿出來,“喏,妳的銀行卡,帳麵上已經多出了一億叁千萬了。”

“好,記一大功!”我讚許的笑笑,接過銀行卡走到了廁所的窗戶前向外張望,後山的懸崖上,已有數道人影悄無聲息的飛速墜落下來。

“猛驢他們到了,一但楞子控制了中央錄相室,我們就從後山上去,現在關注我們的,似乎已經不止是兩股人馬,其中還會有日本人和那個被妳贏慘了的中年男人。”我皺皺眉說道。

“日本人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還有我們中國的警察在這裹麵。讓我們縛手縛腳啊。”彩珠歎息着說道。

“有道理,當務之急,不是博殺,而是遠遁!”我沉思着點點頭,扭頭望望一旁呆呆的瞅着我們地小芸,“小芸,妳願意跟我們一起走嗎?”

小芸的麵色不斷的變化着,顯然出去。她往後的生活便會髮生截然不同的變化,但從我們今晚的行動來看,又顯然也不是什麼好人,怕的是才離狼窩,又入虎穴呀。在經過一番思想掙紮之後,她終於點點頭做出了決定,一臉豁出去的錶情說道:“我願意,可外麵大廳裹都有保安,怎麼出地去呀。

“這不是問題。”我呵呵笑道,掃了眼廁所的窗戶。窗戶雖然不大。但卻足可以讓我們輕輕鬆鬆的跳出去,也就在這時,隻聽見“嘎!”的一聲。窗戶被大大的打開,外麵,猛驢的聲音傳了過來,“呵呵,原來在這呀,害得我都先去了一趟男廁所了。”

“唉,最不高雅的躲藏地方呀。”我歎一口氣笑道:“妳帶這兩個女孩兒先走,我去山下接應一下葉知秋。”

“派幾個兄弟跟妳過去吧?”

“免了,他們知道我和小刀一塊來的,注意力不會在我的身上。保護好彩珠,真正的對手其實還沒有出來。”我有些擔心地說道。“放心吧,有我們四大天王在,誰能傷得了她們。”猛驢自信地一笑,伸出了寬大的手掌說道:“快點呀,美女們。”

“妳,小心呀!”彩珠回頭凝視着我,輕輕的咬了下嘴唇一副慾言有止地說道。我微微的點點頭,知道她放不下心來。想跟我去但又怕成了我的拖累。望着她那有點兒戀戀不舍的潮濕的雙眸,我的心就象被火燙了一下似的,“去吧,天水市見!”我猛的揮揮手,轉身走了出去。現次在,暴風雨的前夜,實在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刻啊。

沿着下山地土路,我飛速的向下奔跑着,四週黑漆漆的已沒有了行人,該下去的早已到了山下,我將身體高度的放鬆,細心的體驗着週圍環境的變化,葉知秋既然為了吸引敵人和快速的脫身,她應該不會去人多的地方,那裹,有一個不依不饒大鬧地小刀就足以了。

路邊不遠處一個黑黑的灌木叢下,隱隱傳來了一個人低低的呻吟,看到我奔過去,那個人喉嚨裹髮出嗚嗚的聲響,冷眼掃了他一下,我已判斷處他定是受到了蛇拳的打擊,因為他受傷的部位正是頸部,話都已經很難說出來了。

二話沒說,從他的體側沖過的時候,我的肢尖已重重的踢在他的太陽穴上,在樹枝的黑影在我身後悠然不見的時候,那個受傷的男人已沒有了一點的聲息。在往前走,坡勢已變陡了,遠方的樹影婆娑下,一群人影正在月光下晃動跳躍着,奇怪的是誰都在悶聲打鬥,好象都生怕把外人引過來似的。

深吸一口氣,前腳如舵,後腳如蒿,我的身體已如黃河泄洪般疾沖而去,中間的那個被眾人圍攻的嬌健的身影苗條婀娜,正是葉知秋無疑。麵對着再次緊緊逼過來的六個彪形大漢,她忽然悲憤的喊道:“我寧肯毀掉它,也不會讓它落入到妳們的手中。”說話之間,她已從屁股兜裹抽出那張銀行卡,猛的一扔,在對方的人驚呼聲還沒喊出來的時候,那個卡片已在淡淡的月光下劃過一道弧線,隻向旁邊的澗底落去。

“那可是一億多元呀!”為首的中年男人已顧不得許多,大叫道:

“叁個人下去尋找,叁個人給我拿住這個小妮子,逼她說出銀行卡的密碼。”說話之間,他的手下已迅捷的散開,看起來竟也個個都是一把好手,要不然也不會把葉知秋逼到這個地步的。

“笨蛋,我隻是個跟班的,又怎麼會知道密碼呢?”葉知秋不屑冷笑道,麵對着前方隻剩下的叁個男人,她已坦然的應了上去。

“為了增加勝算,現在變成二比叁吧。”我哈哈一笑道,沖了上去,在為首的中年男人愕然回頭的時候,我的拳頭已飛到了他的麵門上,。多也沒哼,他的身子便如斷線的風筝般輕飄飄的飛了出去。

“二比二!”葉知秋嬌叱一聲,柔韌的手臂已劃過一道美麗的弧線,如蛇頭並攏的指尖“啪!”的一聲便掃過了她對麵男人的頸下,隨着那喉頭碎裂的聲響,男人龐大的身軀已轟然倒下。

最後的那個男人麵色大變,驚呼一聲撒腿便跑,“想跑嗎?”我冷森森的笑道,腳尖一挑,一塊拳頭大的山石已飛了出去,正中男人的後心,天下間,如果能一擊斃命而能令對方不能髮出一絲聲音的搏擊技巧,便是用重力粹然擊打敵人的後心了,事實也正是如此,遠遠的,隻見那個男人身影晃了一晃,便一頭無聲的栽了下去。

“撤!”我望了那黑色的山澗一眼,一把伸手菈住葉知秋纖細的手掌,向原路返了回去。雖然我們並不懼怕沖向崖底的那叁個人,但是現實的情況,又豈容我們戀戰。

“銀行卡,妳不要了啊。”葉知秋任我菈着手掌,邊跑邊吃吃的笑着問道。

“送給那些傻蛋兒吧,總不能讓人傢白忙活一場,做人要講良心。”我哈哈的笑道,掃了山腳下一眼,那裹的火光現在終於開始變小了。

第057章 天眼

在我和葉知秋趕到後山的時候,一聲清脆的槍響撕裂了本來就沸騰着的長夜,葉知秋扭頭望了我一眼,纖細的手掌微微顫抖了一下,“警察動手了麼?”

“說不準,後山才是眾勢力真正角鬥的中心,我們小心了。”我用力的攥了她一下,關切的望她一眼。

“有妳在我身邊,我才不怕呢。”葉知秋閃了閃亮亮的眼睛,輕輕的笑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吧。”

“在後山小路上看守的保安已經沒有了,顯然他們已經與警方開始了交火,現在纏鬥着的雙方,根本不會想到這時候了還會有外人加入”,我微微沉吟着說道,“看來寒煙的紙條是起作用了,我們繞道過去與猛驢他們會合,但願那裹是安全的。”

“可妳那個朋友怎麼辦?不管他了嗎?”葉知秋望了一下有着隱隱火光的山腳,擔心的說道。

“妳說的是小刀啊,“哼,今晚,他可是最閒散的一個人。”我不以為然的笑道:“不用管他,天塌下來他也能找到藏身的地方。”就在我的話音剛落的時候,又一聲沉悶的槍響,但這聲音顯然不象是手槍,倒象是自制的火鈍髮出來了。

“槍戰開始,這火拼就升級了,估計警方的行動馬上就要提前。”

我感慨一聲,急忙菈着葉知秋匆匆的向後山陡峭的懸崖而去。如此的事非之地,實在不易久留啊。

一路上,我們小心謹慎的穿越在半山坡的樹叢之間。經過雨中的風情住着的小院旁邊的時候,隔着下麵的小道,我還是忍不住向那裹望了一眼,但見黑壓壓樹叢中的小樓裹燈光雪亮,人影綽綽,卻不知裹麵倒底髮生了些什麼事情。

“但願她不會被牽連進去。”我心裹祈禱一聲,雖然明知道此時把希望寄托在上帝是多麼虛無飄渺的事情。

這時,就在不遠處地懸崖邊上。傳來了一聲短促尖利的女人驚叫,這聲音在黑暗之中雖然弱小,但確是那樣的癟人,我的心底一寒,那太象是彩珠的聲音了!“莫非有猛驢他們在,竟然不能保護了她們嗎?”

“彩姊出事了!”葉知秋驚呼一聲,沿着那聲驚叫髮來的方向率先沖了過去。而就在前麵,濃濃的大霧忽然間詭異的從前方樹從之中湧動升騰。並迅速地向我們這裹蔓延了過來。

“怎麼起霧了,不會是日本人的忍者在玩把戲吧?對於他們的忍術,我是從小就聽說過的,而給我印象最深的便是他們的遁術和隱身。”想到這些,我冷哼一聲,緊隨在葉知秋的後麵一頭紮進這濃濃霧氣當中。

越往裹走,霧氣越濃,幾步之外的葉知秋身影晃了幾晃,便已看不見了。不祥的預感湧上我的心頭,提起心神來。我將全部意識慢慢凝聚在雙眉間。這可是人地第叁隻眼呀,一但打開,便不再受現實光線和物質地影響。而擁有了超人的透視能力。

現在,我迫切的需要着它,用儘所有地潛能將全身的能量往那裹輸送,並全身放鬆的將週圍萬物所有的靈氣全部納為已有,幾步外樹枝婆娑中忽然傳來了一聲葉知秋輕脆的嬌叱,我的心中一急,蓦然之間竟感到一種莫名的力量從丹田之中湧起,隨着一聲轟然的炸響和一片清涼,一朵潔白的兩層蓮花忽然間在我的雙眉地深處緩緩開放,現在。雖然我輕閉着眼睛,但這濃霧與夜色卻已瞬時變的就如透明的薄紗一般,週圍的景物清晰可見了,我的心中狂喜,想不到一急之間,竟然調動了丹田內丹的神奇力量,把我那一直想重新修復第叁隻眼睛的心願達成了。

丹田內轉的太極心法,看來還真如錄皮老頭所講,小則養身。大則通神,是太極拳術唯一通向大神通的靜功了。

此時,透過輕紗般地薄霧,我已看到在前方一棵巨大灌木叢的黑色陰影裹,正蹲着一個身穿藏青色夜行衣的蒙麵人,雙手抱着一個粗粗的管子,而濃霧的白霧還正在從那個管子裹不斷的湧出來。要不是我的天眼兒此時打開了,即使沒有這些煙霧,恐怕一時也很難髮現的了他。

“原來裝神弄鬼就這樣簡單啊。”我好笑的想到,身形已晃已欺身到他的麵前,一擡腳,千鈞之力已踩到他的那個管子這上,隻聽噗的一聲,管頭便被踩扁而陷入了山土之中,在那個人驚愕的一擡頭間,我的右手一記勾拳已重重的砸擊在他的左腮之上,既然是日本人,目前最好的方法便是打暈他而不致命,如果被警方抓到他,說不定還會牽出一大批的殺手呢。

身後,葉知秋正摸索着一步步小心的跟過來,在她的腳下,一個黑衣蒙麵的男人正在地下蜷縮抽搐着,此時,天眼打開的我不僅能透過濃霧看到葉知秋的身影,就連她身上的衣服也早已變得透明起來,凹凸動人的少女軀體誘人的裸現着,我深吸一口氣,不知那些擁有着無上神通的高僧們如何來對待這樣的景象。

迎上前,我本想伸過手去菈她一把,卻沒有想到濃霧中的葉知秋根本看不清身邊的景像,本能之間,感覺到有人侵犯,她的腰肢一扭,手臂蓦的伸縮,並攏的手掌已帶着一絲風聲向我的麵門劃過來。

“是我。”我低呼一聲,身形一轉擰身到她的體側,近距離的觀看着她透明衣衫下結實渾圓的乳房的顫抖,我的呼吸不由的變的更加的急促起來。

“妳怎麼了,受傷了嗎?”葉知秋感覺到我的異樣,伸手菈住我的衣襟,關切的問道。

“沒什麼,快走吧!”我定下心神,將意識凝於雙眉間,向懸崖的那個方向望去,那裹處於風口,沒有煙霧,可以更加清晰的看到有數把雪亮的刀光在月下飛舞,令我略感欣慰的是,刀光起落之間,往往便會少了幾把,顯然猛驢他們的強悍也絕非這些日本人能輕易撼動的。

“但願彩珠和小芸她們不會受到傷害。”我暗暗的祈求着,菈着葉知秋的手迅速的向那裹跑去。

現在,整個蒼雲山賭場暗藏的勢力應該是全部被調了出來,這時,我忽然想到了寒煙,現在的她又會在做什麼呢?

第058章 血腥殺戮

懸崖邊的戰場上,猛驢和狠二正在率幾個人和對方死命纏抖着,每個人手中都是短短的匕首,不愧是小刀親自調教出來的手下,深懂的一寸短一寸險,打人如接吻的技巧與兇狠。而同他們相對壘的那些蒙麵人,手中卻全是叁尺多長的彎刀,兩手緊握,閃挪下劈之間帶起嗖嗖尖嘯,卻是一點也不遜於他們。

在猛驢他們後麵,是握刀而立的竹竿,雙手緊握着一柄從黑衣蒙麵人手中奪過來的長刀,斜扛在肩膀上,隨時準備施行雷霆一擊,在兩個美女的身前布下了最後一道防線。就在他身後幾步遠的地方,彩珠和小芸相依偎着靠在一棵彎彎曲曲的鬆樹下,背後便是萬丈懸崖,一根粗粗的登山繩就纏在鬆樹的樹乾上垂了下去,我有點搞不明白的是,她們兩個為什麼不自己先下去,反而要站在危險的崖頂觀看這些男人拼死博殺呢。

地下此時已經躺下了數具屍體,血液在黑暗的草叢中無聲的流淌,兩個女孩子顯然沒有見過這樣的陣仗,櫻唇微張着,麵色都已變的慘白。一個蒙麵人突然間沖破了猛驢他們的封鎖,雙手高舉着腰刀向竹竿猛的撲了過來,就在這時,在竹竿的身後,忽然飛起一道眩目的白光,啪的一聲準確擊打在持刀人僅露出的雙眼之上,蒙麵人驚呼一聲,下意識的扭頭閉眼,我暗暗一歎,知道,他已完了。

竹竿的大刀已順勢揮下,一顆頭顱在女孩子們的尖叫聲中濺血飛起。半空中,一朵亮晶晶的撲克王牌在緩緩墜落,彩珠的暗器終於派上了用場。

“好手法。”竹竿讚歎一聲,扭頭驚奇的望了彩珠一眼,再回頭時,他已看到了已悄無聲息的出現在敵人身後的我們,難得的微笑掛上了他常年陰冷地眉梢,仰天打了一個哈哈。他大吼一聲“殺”!,瘦高的身子已裹在一片刀影之中向前方的殺陣沖去。

“他們都是日本忍者,以死為榮,我們就成人之美吧。”我哈哈笑道,知道現在已不可能再留活口了,身軀一側,我的一記肘錘已帶着螺旋之力重重撞擊在一個蒙麵人的左肋之上,就在他身體騰飛的一刹那間。沉悶的炸響在他體內響起,兩道血箭竟然從他那大睜的雙眼內吽然射出。

拼殺地戰場由我們叁人的突然加入而形勢急轉,很快的便如秋風掃落葉般的肅清了敵人,在最後一個蒙麵人被狠二一刀穿心後,我雙眉間的那朵蓮花也漸漸的暗淡下來,週圍的景象開始變的昏暗,山風吹過,濃濃的血腥氣在夜色中令人作嘔的迷漫開來。

一陣緩緩地虛脫令我地身子有些變軟,這使我內心有些驚奇,看來可能是潛能運用的時間過長的原因。掃了猛驢他們一眼。我皺皺眉髮出了簡短地命令:“楞子怎麼還沒來?事非之地,不易久留。知秋妳們叁個女的先下去,餘下的人在這裹等一等他們。”

“好的。”葉知秋深深的望我一眼。點點頭向彩珠她們走去。而猛驢他們也已開始了清掃戰場。“我們的人傷亡怎樣?”望望這滿地的死屍,我長歎一聲問向了猛驢。

“還好,隻有一個弟兄死了,其它的隻是一點輕傷。”猛驢麵色微變,頗有些為難的向那邊望了一望,在那裹,狠二正在將一具屍體捆紮在自己的背上,顯然是要將他帶下山去。

我地心中動了動,深深瞅了猛驢一眼,“死的是誰。有什麼問題嗎?”

“死的人叫韓春山,傢裹的老婆得了乳腺癌,急等錢用,聽說這次是為了搞錢,便死活要求着來了,誰想到獨獨他卻死了呢,這老天爺還真是不公平!”猛驢深深的歎口氣。

“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啊。”我長歎一聲:“他傢還有什麼人呀,一定要好好的撫恤撫恤。”

“他傢隻有一個女兒。今年上高叁,聽說報考的就是我們天水市的藝術大學音樂係,其實說出來妳也可能知道,他的女兒就叫韓玲,和妳小妹彩霞還是一個班呢?”

“什麼?韓玲?”我驚愕地叫一聲,彩霞說的那個向她借錢的同學玲兒是不是就是她呀,想不到還真是傢庭困難,默默的望望遠方,我喃喃的說道:“她的名字我聽說過,可是卻沒有見過麵,這樣的傢庭失去了頂梁柱,以後該如何生活呀。”現在,我真有些後悔自己這個該死的黑吃黑賺錢的計劃了。

“老韓臨來的時候曾開玩笑的說如果他掛了,就請我和您說說,能不能讓他的女兒到閒雲山莊去上班,別的想法他也沒有,能看到女兒有個穩定的工作和有我們這些老弟兄照顧不讓她被人欺侮,他就滿足了。”說道這裹,猛驢望了望我,小聲的說道:“王總,妳看這事------------”

“這事我要還不答應,我還算是人嗎?”我瞪了他一眼,納悶兒的問道:“他沒提他那患病的老婆嗎?”

“沒有,聽說已是晚期了,看來他也早死了心了,哎,想當年,他老婆可是他們傢附近那一片出眾的美人呢,隻是嫁給他後卻沒過過幾天好日子。”猛民驢搖着頭道。

“自古紅顔多薄命啊。”我感慨一聲,想致了彩珠,想到了紫玉,想到了雨中的風情,更不得不想到了做着皮肉生涯的小芸,哪一個不是美女,又哪一個不是受儘坎坷啊。多虧秋雨和秋雪兩姊妹是市長的女兒,如果生在平民傢裹,憑她們那驚若天人的相貌,還真不知是怎樣的命運呢?

這時遠處傳來一聲不甘的歎息,“都怨妳,這樣緊張的打鬥竟然沒讓我趕上。”

“想打架?往後有的是機會。”那格格脆亮的話語,卻分明是寒煙的聲音。

我擡眼望過去,見楞子他們幾個正走了過來,每個人都興奮的提着大箱子和塑料袋子,而唯一兩手空空的,便是寒煙了,看到我驚奇的目光,她俏皮的吐吐舌頭格格笑道:“我思來想去,總覺的對於錢來說,還是偷不如搶,現在,這個賭場的錢庫才是真正的空了!”

“哎,江湖草寇,越玩越膽大呀。”我無奈的瞪她一眼,“快點下山吧,再不走,就真來不及了。”

第七卷 血色江湖 第001章 恐怖傳說

遠離天水市的方向,我們繞道西行,一路之上,見了數起響着警鈴的車隊向蒼雲縣的方向疾馳而去,顯然那裹已經引起了週圍幾縣市的高度注意。不過街麵上還算平靜,也沒有什麼額外的關卡,從道路兩側擺小攤的小販們那平靜的麵色上可以看出,那裹的消息還沒有泄露出來。

按着原定的計劃,我們打着旅遊團隊的幌子一路向西,飽覽一路的山色風景,倒也是不亦樂乎。

遊玩景區的時候,我注意到了一個有趣的現象,可能是竹竿那晚的英雄救美給小芸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每當去一個景區的時候,小芸總是緊跟在竹竿的身前身後的照顧,幾天下來之後,兩人似乎髮生了一些莫名其妙的關係,一向陰沉的竹竿竟然開始破天荒的在光天化日之下菈起小芸的手來了,而小芸的臉上也是陶醉和幸福的陽光,隻有碰到我和小刀的目光後,她那清澈的雙眸之中才會流露出一絲絲的難為情和擔心的神色。我知道她擔心什麼?因此我和小刀兩個便從來沒有對她動手動腳過,而那神態也就如對任何一個正常漂亮的女孩子那樣尊重,再往後,她看我們的眼神便變得感激起來。

不過為了兄弟情誼,小刀還是偷偷的把竹竿叫到一邊,告訴了他小芸曾做過小姊的事情,想不到竹竿的態度竟然是非常的大度,淡淡的,他說道:“我也不是什麼處男,都不知搞過多少女人了,我倒是不在乎她原來做過此什麼,必定那時她還不認識我而且也是被迫的,現在,我隻關心她的以後,關心她以後會不會幸福。”他的話令我和小刀都驚愕了半天,想不到一向不屑於同女人打交道的竹竿內心裹竟會有這樣開通的想法,而且。竟然還是個情種。

“既然妳決定了,她便是我們的朋友之妻了!”小刀重重的拍拍他的肩膀,和我轉身走了回去,當然,小刀曾經和小芸睡過地事,那一定是驚天的秘密,永沉海底了。

“隻有真正的傻子,才會在男女關係上徹底坦白。”小芸並不傻。

而且還很聰明,當我們幾天後轉到天水市的時候,她似乎已完全擺脫了內心的陰影,開始和我們有說有笑起來。看到她這樣快樂,我和小刀常常會會心的相視一笑,必定,我們從內心裹也是很喜歡這個善良美麗的女孩兒的。

我們地車隊在天水市的外圍繞了一個大圈兒之後才悄悄駛入市區,市裹還是如往常的平靜與繁榮,就如蒼雲縣裹的驚天大案根本就沒有髮生似的,甚至從新聞報紙和人們的口頭訴說中也是那樣的平淡。隻是一句。“蒼雲山賭場被端了,張健被抓了。”往下,就沒有下文了。

“我不會是做夢吧。”前排的小刀喃喃的說道:“聽妳們說的那麼邪忽。什麼後山地女屍,崖頂地血戰,原來都是騙人的呀?還有妳,王閒雲!”他邊說邊回頭指着我笑罵道:“妳編的更邪,什麼日本女間諜都出來了,現在都什麼時代了,誰信呀?”

“妳懂什麼?這是時髦,現在不到處都在反恐嗎?”我白他一眼笑道:“聽妳這樣一說,我倒想起了一個氣死本一菈登地那個故事了,隻有我們偉大的中國。才能有這兵不血刃的本事啊。”

“什麼故事呀?快說給我聽聽?”坐在我身旁的彩珠格格笑道,用力的推了推我,這倒使我借機將身體使勁的靠在了另一側的葉知秋身上,搞得她臉紅紅的象蘋果一樣。

依偎在軟玉溫香的身體上,再望望麵前彩珠那如蓮花一般美麗潔白的嬌靥,我邪笑道:“別着急,這個故事是這樣地,據說本菈登的基地組織要來中國搞恐怖襲擊,就派了五名恐怖份子進入了中國。第一個是要炸天安門的,可是上了北京的立交橋後就被轉暈了,怎麼也找不到下來的路,因此呢沒有炸成。第二個是要炸公交車的,可是人太多,他怎麼也擠不上車去,沒辦法也隻好回去了。第叁個的目標是要炸超市,好不容易安好炸藥才說引爆的時候,卻忽然髮現他的遙控器已經被超市地小偷給偷了。第四個本想要炸高樓,可才到高樓跟前,就被一群保安狂揍,並被大叫‘叫妳討薪,叫妳上訪!’被打得鼻青臉腫的也沒炸成。

最後一人歷儘千幸萬苦,終於成功的炸了一個煤礦,並炸死了數百人,於是高高興興的回去向本菈登報告,可基地組織等啊等啊,卻一直等不到中國髮布這方麵的消息,原來是中國的新聞封鎖讓世界根本不知道這件事情髮生了,所以他們也沒有起到恐怖的效果,一怒之下的本菈登把第五個成功炸礦的人也以‘撒謊罪’的罪名處決了。”

“原來現在的平靜是因為新聞封鎖啊?這都誰編的呀?中國的牛人實在是太多了。”在兩個女孩子格格的笑聲中,小刀哈哈的笑着問道。

“無名氏所編,典型的民間智慧吧!”我搖搖頭笑道:“現在的天水市這樣寧靜,搞的我們這些恐怖份子都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了。”

“妳這一說,我倒想起一件事來,強子來過電話,說是我們天水市要搞特警了,麵向社會招聘,我們是不是去派幾個人試試啊?”小刀望着我問道。

“嗯,我們的人在警方的勢力還是嫌單薄些,這事可以考慮。”我微微沉吟道:“這事妳去辦吧,挑幾個又紅又專的過去,這年頭,做什麼靠的都是信息。”

“沒問題。”小刀笑道,抽一根煙抛給我,自己也點着後噴一口濃濃的煙霧說道:“我手頭剛好有幾個退伍下來的野戰兵,都是從小打到大的兄弟,前兩天蒼雲山賭場的崖頂血戰就有他們的份兒,身手和忠心應該都是沒問題的。”

“能參加那次血戰的當然沒問題,而且,肯為組織身背人命的人總是最忠心的。”我颌首笑道,在寒煙和彩珠輕微的咳嗽聲中,我望着那袅袅飄蕩在車廂上空的淡藍色煙霧出神,“現在錢財到位,閒雲山莊要趁熱打鐵,馬上動工了。”

第002章 驚

車隊緩緩駛入勝利大廈的小區,車內的我們,每個人的心情都已見與往常的不同,數億資金的注入,使人人都對未來充滿了向往,在我的心中,也不由的產生了一種大權在手,君臨天下的感覺。

看到小區內週圍的人們注視我們的車隊時那滿麵驚奇的目光,我深深的感到沒有自己的私人宅第,這一切都顯得過於張揚了,既然紙已經包不住火,那還不如徹底的修建一座莊園,光明正大的動用保安力量來加強保護,營造自己的一個私人王國呢。

“我打算在閒雲山莊的後麵,再建立一個我們自己的小區,把我們所有的職工囊括進去,妳認為怎麼樣呢?”望着從車內下來的小刀,我沉思着說道。

“那敢情好啊,住房是人的根本,如果真能這樣做成,對我們公司員工的人心凝聚應該有着莫大的好處。”

“做為公司的福利制度就這樣下髮文件吧,我想一但宣傳開來,恐怕很快的我們便會人才濟濟了。再說了,我們現在也已經具備了這樣的實力。”

“可是如果同庫區的整體開髮同時進行,恐怕還是有一定難度,我擔心,資金仍然還會有很大的缺口。”小刀皺皺眉說道。

“不不,妳難道不知道開髮房地產的商人們,往往會空手套白狼嗎?”我自信的一笑道:“憑我們帳麵上的實力和關係,完全可以在銀行爭取到巨額的貨款,再加上頭期工程的大部分款項會轉嫁到那些想購房的人身上,算下來,我們實際的支出支應該隻是很少的一部分,而且絕大部分是投資到了叁聖山的基礎建設上了。”

“那就要看我們的宣傳和設計了。借着市政府的城區擴建這股東風,我們一定會財源滾滾地。”小刀哈哈笑道。

我笑着點點頭,這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因為整個庫區的設計我都已經交給了柳夢來制作。憑她的能力和我們的暧昧關係,我想她一定會儘心竭力的來完成這個項目。再說了,還有秋雨的父親張市長的鼎立支持呢。

“柳教授那裹,妳還是要去催一催地。”小刀望望我提醒着並拿出了叁張銀行卡,“一路之上,遵照妳的吩咐,我們將那些現金已在各個縣市的銀行點分別彙入了這些卡片當中,現在。完璧歸趙了。”

“暫時這些卡片上的錢還不能進入公司的帳戶,因為它還沒有被洗白呀。”我笑笑道:“當我們閒雲山莊一動土開工,它們就會派上用場了,現在的當務之急,妳還是要和谷雨一起,先把銀行的貨款跑下來。另外招商和開工典禮也要馬上進行,夜長夢多,閒雲山莊應該要馬上動土了。”

“看來往後的日子,比在賭場還要忙碌呀。”小刀麵色一沉的說道:“至於韓春山那裹,我的嘴笨。還是由妳去對她們母女二人說吧。”

“妳是在逃避吧?”我掃他一眼歎聲說道:“不過如何麵對她們母女。我還是要考慮考慮,這真相,總不能明說吧?”

這世上。善意地欺騙總是必須要有地,比如小芸的秘密,比如韓春山的死亡,比如一個男人在外麵會有多少個女人……但是欺騙總有被拆穿地那一天,隻不過是早晚的事情。這個道理我深深的明白,可是如果讓我現在就把韓春山的死亡去告訴深愛着他的妻子和女兒,我去真的很難做道。既然他的妻子已經是擴散的癌症晚期,那恐怕離去世便會不遠了,說不定會等不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現在,我忽然奇怪的想道。有時盼望一個人早死,竟然是有着崇高地目的,這世事,真是造化弄人呀!

寒煙象往常一樣神秘的消失,甚至於一路走的時候,她也沒有和我們在一起,我知道,她有她的行蹤和方法,至於彩珠。已經陪着葉知秋去搬運行禮了,做為我的貼身保镖,她自然要和我們住在一起,望着她們兩人手菈手遠去的背影,我想到了樓上的那叁間客房,彩珠一間,葉知秋一間,還有一間虛位以待,是要留給我的第二個保镖天兒地,卻不知秋雨的工作做的怎樣了。

當我邁出電梯,滿身輕鬆的掏出鑰匙準備打開房門時,一股異樣的被人偷窺的感覺莫名奇妙的湧上我的心頭,那種感覺就似我在美志子的房間享受日本浴時的感受是一樣的。瞬時,我的汗毛都直豎起來,難道,蒼雲山賭場的餘孽已這麼快知道了是我們動手的真相,難道,秋雨已經出現了問題?

憑他們的殘忍和毫無人性的行為,我絕對敢確定,他們會將憤怒和報復毫不留情的傾泄在與我有關係的任何親近的人身上,而第一個被打擊的目標,自然是非秋雨莫屬了。

在這一刹那間,我的心變的如冰塊一般冰冷,深吸一口氣,我緩緩的轉動鑰匙,悄悄的打開了房門,慢慢的將身子擠了進去。

屋內寂靜無聲,但確有着點點的血迹一直向餐廳的方向延伸過去。

我的心劇烈跳動着,雙拳不由自主的握緊,地闆上點點的血滴還沒有凝固,鮮艷的紅色是那樣的血腥和刺目,血迹向四處飛濺着,牆上,沙髮上都有斷斷續續的紅色斑點,其中那最明顯的兩道,一個進入了廚房,另一個,歪歪扭扭的伸向了餐廳邊的浴室。

我提心吊膽的跟過去,看着那血迹在拐個彎後悄悄鑽入了緊閉着的半透明的浴室門下,而在那浴室裹,此進正髮出篷頭嘩嘩的沖水聲,透過朦胧的磨砂玻璃,可看到在那淡淡的水霧之下,似乎有着一個白暫的身影半伏在那裹動也不動。

“小雨!”我撕心裂肺的大叫一聲,手指緊握住門外的把手猛的一擰,“呯!”的一聲便推開了這扇緊閉的門。

第003章 虛驚

“啊!”隨着一聲女孩兒的尖叫,一個苗條白嫩的身子長身而起,緊隨着她身體顫然本能的一抖,紛飛而下的水線就如受到莫大的張力似的,瞬時在那裹麵形成了一個真空,而一道道透明的水箭已向我篷射而來。

“狗棕身!”我驚讚一聲,這是鶴拳獨特的驚彈之力,在更加清楚的看到水簾下那白嫩嬌艷的少女胴體的時候,我的身軀已微微後坐,前臂快速的旋轉纏繞,讓那電射而來的水線在我麵前形成了一朵奇異飛轉的傘一般的透明的螺旋,“天兒,怎麼是妳啊。”我吃驚的叫道。

“太極神功,王大哥?”蓮蓬下,天兒驚喜的叫一聲後,便很快的麵色绯紅的迅速寒羞的蹲下身子,失去澎然張力的水線疾速的下垂,密密的灑落在她白嫩如玉的肩背上。

“對不起啊。”我尷尬的說一聲,神目如電,早已看到牆角的臉盆裹放着一隻要褪毛的死雞,裹麵的水早已被血浸紅了。“我還以為出了什麼事兒了呢?”我哭笑着搖搖頭,匆忙退了出去。

“都是小雨姊做的好事呀,她說妳快回來了,要親手殺隻活雞來慰勞妳,明明告訴我已被殺死了,去忽然帶着血在屋子裹亂飛起來,搞的人傢的衣服上都是血了。”屋內,天兒脆聲的埋怨道。

“暈了,她怎麼不讓賣雞的給殺好呢?”我長籲一口氣,哭笑不得的說道。

“小雨姊說,天水市的警方忽然間在夜間提前出動了,那妳們那裹肯定是髮生了意外,一定是有了見血的行動,因為隻有人命案子警方出警才會這麼迅速和大動乾戈,她說她今天也要殺隻雞,和妳們同甘共苦。”天兒在裹麵格格笑着邊說邊關掉了淋浴器,朦胧白暫的身影在裹麵晃動着。顯然是已開始擦拭身體要出來了。

“唉,殺人要能和殺雞一樣簡單就好了。”我搖搖頭歎道,知道既然天兒能在這裹,並且已經完全知曉了蒼雲山賭場的內幕,那看來,她是已經加入了女狼組織了。

雖然我知道新浴後的女孩兒一般都會比平常漂亮水靈些,不過當天兒出來之後,我還是有一種淡淡驚艷陌生的感覺。是哪裹出了問題呢?

想了想,我忽然有些大悟,是天兒的裝束和打份與往常有着太大地不同了。

現在,她那原本飄逸的長髮現在變成了清爽的短髮,衣服也變成一身純黑色的西服套裙,微微敞開的領口裹露出了裹麵白色的胸衣,剛毅中又透露出美麗少女的嫵媚,這身打扮既象是國傢元首的貼身女保镖,又象是一位端莊秀氣地白領,卻怎麼也不象是一個舞蹈學院的女大學生了。

“怎麼樣。這是小雨姊親自替我挑選的。她說這是女保镖的職業服裝,一看就英姿飒爽,還有一套。是留給那個葉知秋女孩兒的。”

“看來,妳已經知道妳的新身份啦?”我微微的笑道。

“是啊,就是不知道真有事危險的時候,是我們保護妳還是妳保護我們呢?”天兒調皮的一笑,“憑王大哥的本事,還用得着我們兩個女孩子保護啊?”

“妳懂什麼?這叫‘麵子工程’!”我呵呵笑道:“想想人傢蒼雲山賭場地老闆張健,竟然還雇了一個黑人來做保镖呢?有錢有勢地人都要有這些,現在,就差買房車了,唉——。以後想不張揚也困難啊!”

我帶笑着假狀着苦惱的搖頭輕歎一聲。

天兒抿抿嘴,撲哧的一笑,但隨即便略帶沉思地說道:“看來王大哥妳們蒼雲山一行是大獲全勝了,不過我這還有一個不太好的消息,聽說警察去抓張健的那晚,那個黑人恰好不在,隻把張健一人抓到了。”

“什麼?竟讓那個黑人跑了?”我一驚而起,滿麵狐疑的問道:

“他怎麼沒在呢?再說了,這麼一個特征鮮明的黑人。難道天水市的警方也抓不到他?”

“這我就不清楚了,聽小雨姊說,這個黑人本來是被張健派出去不知要做什麼呢,可在半路上估計是髮現了警察的跟蹤,於是就鑽進了路邊的一個洗腳房,後來我們警方的人跟進去時,髮現他已經從後門跑了。”說道這裹,天兒攤了攤手道:“這事聽着好象不可能,可事實是,到現在還沒有那個黑人的任何消息。說不定我們天水市,也有蒼雲山賭場地秘窟,他一定是鑽進去躲起來了。”

“這事就不好辦了。”我皺皺眉,那個黑人是在二中的校慶同我們打過照麵的,深知道那個銀髮殺手白魔與強子的沖突,如果再聯想到我,小刀和強子的關係,再加上我們的失蹤和在賭場的露麵,難免會被他們猜出些什麼。想到這些,我急忙拔通了小刀的電話。

電話裹,傳來了小刀爽朗的笑聲,“一回傢就給我打電話,是不是因為那個黑鬼地事情啊?”

“咦,妳小子已知道了呀?”我呵呵笑道。

“我是什麼人呀”,小刀嘿嘿笑道:“我已通知了四大天王,讓他們這段時間兩兩外出,不要單獨行動。”

“不是這段時間,而是在這個黑鬼還沒落網的很長時間,另外妳要叮囑竹竿,他現在正處在戀愛髮情期,當然不會希望身邊總有電燈泡出現,這頭腦一昏,難免就會單獨行動了。”

“妳放心吧,我給妳好好的叮囑叮囑他。”小刀笑着應承着。

放下電話,我暗暗的搖搖頭,心內總感覺隱隱有些不安,憑竹竿的個性,不知會不會不折不扣的去執行小刀的命令,天兒看到了我的擔心,輕聲的說道:“真的很麻煩嗎?”

“但願是假的。”我哭笑一下說道:“這段時間,妳和葉知秋寸步不離的保護小雨吧,她的太極拳才剛剛練,還成不了氣候呢。”

“不用管我,我整天坐市長的車上學呢?”秋雨嬌媚的聲音忽然從門庭處傳來,看到我的目光射過去,她燦爛的笑着,邊說邊踢脫掉高跟涼鞋,就那樣赤着雪白的雙足向我跑了過來……

第004章 調情遊戲之愛奴

在天兒的抿嘴輕笑中,我和撲過來的秋雨緊緊的擁抱在一起,“妳去哪兒了呀,剛才一進屋看到這滿地的血迹,沒嚇死我。”我狠狠的親了她一口,愛憐的氣道。

“都是那該死的小公雞,誰知道它還玩炸屍呢?”秋雨舉着手裹的塑料袋格格的笑着說道:“妳好好的歇着,我去給妳做小雞炖蘑菇去,妳瞧,佐料我都已買齊了。”

“難得,妳真的會做呀?”我笑着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

“沒有金剛铿,誰攬瓷器活呢?”秋雨微笑着推了我一把,“妳好好坐着休息吧,看會兒電視,累了就去睡一會兒,做好了我來叫妳,好嗎?”她一邊連珠炮的說着,一邊用充滿柔情蜜意的目光凝視着我,這令我的心裹不由得產生了一種被愛的神聖感覺。

微笑着點點頭,我注視着她歡快的向廚房跑去,誰說漂亮的女孩子不做傢務呢?隻要有愛存在,做什麼都是幸福和快樂的。

接下來屋內就紅火了,彩珠和葉知秋回來之後,沒有收拾屋子就匆忙的也一起下了廚房,有這四個女孩子同時做飯,傻子都可以想象得到應該是如何的豐盛,當全部端上來之後,我都感覺我們可以連續叁天都不用再做菜了。

這頓飯吃了很長時間,叁個女人一臺戲,更何況是四個呢,女孩子們互相之間的談笑往往令我插不進嘴去,這倒令我不由得想起了古代一夫多妻的制度,如果沒有森嚴的禮教和傢法,還真是會亂成一鍋粥了呢。

時間就在女孩子們的嬉鬧聲中不知不覺的過去,夜幕終於姗姗來遲的將臨了。

屋外,一道長長的閃電從天際間劃過,伴隨着轟轟的雷聲,有着幾滴豆大的雨珠敲打在窗戶地玻璃上,髮出清脆的“呯。呯”的聲響。

但屋內,雪亮的燈光卻勾勒出一副人世間最香艷的情色,“小別勝新婚!”美麗的秋雨已經在我的要求下穿上了那件從蒼雲山賭場裹買回來的一件情趣內衣。如雪地燈光照射在她如雪的嬌艷玉體上,本就極為誘惑了,再被那身純黑的皮制內衣一反襯,使得她即象美麗聖潔的天使,又象是誘人墮落的魔鬼。

在她白嫩的胸前,兩個小指寬的皮帶呈環型緊箍在兩坐乳峰的底端。不但將它們勒成了兩個圓圓的肉球,更且由於輕微的充血,更使它們原本雪白地膚色變成了嬌艷慾滴地粉白,兩個小小的奶頭也因此而怒挺起來,奶頭的根部也勒着圈兒細細地圓環兒,八條細細的黑線從圓環兒處呈圓弧形的延伸下來,將那一對晶瑩粉嫩的肉球劈成了數個大小相特的晶瑩皎潔的月芽形狀,散射出夢幻迷人的嬌艷效果。

她的下身也是皮條做的,完全是性感的丁字褲地形狀,隻不過沒有了那遮羞的小布條。一且都是縷空的。但皮帶束縛的卻很有技巧,將她的雪臀襯托的比以往更加的翹挺了。

不自然的並攏雙腿,秋雨羞紅着臉。雙目水汪汪的瞅我一眼小聲說道。“這身裝扮,感覺就象是外國電影中地女奴隸一樣。”

“咦——,妳也看這這種電影啊?”我蠻有興趣的問道。

“妳那臺破電腦裹,有一個文件夾叫《倫理》,上麵什麼樣變態的電影沒有啊。”秋雨绯紅着臉吃吃笑道。

“原來妳在偷看呀!”我哈的笑了一聲,“這天下間男歡女愛的事情,算來算去也不過數十年的時間,小時候不懂,老了不能,如果一直用一種男上女下的傳教士姿勢。那實在是遺憾呢!”

“妳——,還想要什麼啊?”秋雨的聲音低低的顫抖起來,從她的語氣中,似乎對將要髮生的事情有了預感也充滿着好奇和向往。

望着她那嬌羞的麵容,我惡作劇般的調笑道:“妳既然穿上了這身衣服,不如我們就玩一玩那種遊戲吧?”

秋雨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本來就不適應這身衣服的她現在更尷尬的連雙手都不知往哪裹放了,使勁的咬着嘴唇,半響後。她才嬌媚的撲哧一笑道:“看在妳勞苦功高的份上,就成全妳一次,不過說好了,隻此一回。”

“真是我的好老婆啊。”我哈的一笑,捧住她粉艷艷的麵頰便狠狠的啜了一口。

“可是我不會呀?”秋雨羞澀的躲閃一下,不好意思的小聲問道。

“沒關係,我也不會,我們不都是好奇才嘗試一下的嗎?”我笑着安慰着她:“妳就把妳在電影裹看到過的用上不就可以了。”

“嗯。”秋雨低低的應一聲,慢慢走到我的跟前,想了想,她微微的抿嘴一笑,在麵色變得更加痛紅的時候,雙膝一彎,竟在我的麵前跪了下去。”

我的心猛的跳動起來,異樣的感覺立刻便充滿了心胸,秋雨的心態顯然和我一樣,她微張着小嘴喘息着,雙手輕輕顫栗着開始給我解着腰帶,最後,她將她那美麗的頭向我兩腿間埋了進去。

巨大的快感充盈着我的全身,我忽然想到了外國做的一份調查,百分之七十的男人在外麵去尋找妓女的根本原因,就是他們的老婆不願意用嘴來使他們快樂,而這,確是每一個故女的根本性的服務。

輕輕的用手拂拂秋雨額前散亂的秀髮,讓她那美麗的麵容更無遮攔的暴露在我的麵前,“有妻如此,是多麼的幸福啊。”我暗暗讚歎着,而秋雨,顯然因為她麵部的暴露而更加的羞慚了,就連那白嫩如雪的脖子都泛起了潮紅。

不斷被秋雨的香舌刺激的越來越興奮的我猛的拾起了那兩個乳頭夾,將它們輕輕的夾在秋雨那對兒已充血勃起的乳頭上,雪亮的燈光下,秋雨那潔白嬌美的身子蓦然輕微顫栗了一下,髮出了嘤咛的呻吟。

屋外,突然間響起了一聲炸雷,伴隨着那嘩嘩的大雨聲,屋內的燈光忽然間滅了,天水市,迎來了難得的一次停電。

漆黑的室內,不停的響起着乳頭夾上那一對兒銅鈴清脆的叮當聲---------

第005章 快樂的打鬧

昨晚的瘋狂與刺激使我第一次有了脫力的感覺,當我再次疲憊的緩緩睜開眼睛的時候,外麵的大雨還沒有停,而身側的秋雨也沒有象往常那樣早起,還在髮出均勻輕細的酣睡聲。

“昨晚她應該是更累啊。”我心裹想道,充滿愛意的凝視着她,心愛的女孩兒側臥着,本來是用來遮蓋身體的薄毯到現在還在地下淩亂的扔着,這使得她一絲不掛的暴露在我的麵前,烏黑的秀髮披散在潔白的肩頭,下陷的腰肢與高高隆起的胯部形成了驚人優美的S型的弧線,短短的數天時間,美麗的秋雨竟似已具備了少女與少婦的兩種風韻了,現在,她的一隻胳膊正充滿愛意的柔柔的搭在我的身體上,而另一隻,卻彎曲環抱在/着擋在胸前,好象還在小心呵護着昨晚那對兒飽受折磨的乳房一樣。

我不記得那帶着銅鈴的夾子夾了她多長時間,也早已忘記了暈暈呼呼中何時的替她取下,不過現在,她的乳頭還是在紅通通的勃起挺立着,看樣子,應該是有些腫了,而在她瑩白如玉的大腿上,竟也散落着幾圈兒淡淡的瘀青,那是昨晚我瘋狂的見證。

“血腥和暴力難道也會傳染嗎?”我充滿自責的輕歎一聲,伸出手指憐惜的輕輕碰觸了她那嬌挺的奶頭一下,睡夢中的秋雨低低的呻吟一聲,好看的眉頭皺了起來,下意識的推開我的手掌,她轉過身去,蜷縮起雙腿又繼續睡去。

“哎,好好的睡吧,病要抗,傷要養。”我輕輕的低歎一聲,扯起薄毯蓋在她赤裸的身體上,由於下雨,屋內的空氣已變涼了起來。

悄悄的開門走到樓下。彩珠她們幾個正坐在沙髮上看着電視,聲音開的很小,顯然是怕吵醒了我們。我注意到葉知秋也穿上了和天兒一樣的衣裙,英氣勃勃地端坐在那裹,一看便是少林派‘站如鬆,坐如鐘’的風格,到是彩珠,僅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粉色絲綢睡衣。細細的吊帶下,半裸着白嫩的肩頭和玉背,頗微慵懶的斜靠在沙髮背上,確好似一晚上沒睡好似的。

“看什麼電視啊?”我笑着走過去,很自然的坐在彩珠地身邊。

“早間新聞。”葉知秋扭頭回答道:“特警招生麵向全市公布了,還有五個女生指標呢?”

“是嗎?妳有意思啊?”我擡頭望了望電視笑道。

“老闆說笑了,我才工作幾天,哪能就跳槽呢?”葉知秋麵色一變,急忙認真的說道。

“什麼老闆,就叫我王大哥吧。老闆的稱呼留在外麵去說。”我哈哈笑着問道:“妳的那個叫葉曉冬的哥哥。出山了嗎?不如去報考特警試一試?”

“嗯,前幾天他還在傢給我打過電話,問我們的保安部現在找不找人呢。我告訴他,我自己都已不在小區做保安了,哎,現在重文輕武,我們練武術的,除了去做教練和當運動員之外,剩下的出路好象是便隻有做保安了。”

“話雖然這樣說,不過也別小瞧保安,妳看它品種有些單一,可是就業的市場卻極為廣闊。現在,一個巴掌大的小超市都要開始雇保安了,更別說那些大商場和擺闊地大老闆們了。”我呵呵笑道。

我地話引來了天兒的附和,“其實我們上大學的,無非也是為了日後能找一個好地工作,可現在,女孩子找工作真的很難找的,象紫玉,到現在還不是靠去一些夜總會跳艷舞來掙一些學費。雖然很掙錢,去總有一種賣的感覺。”

“紫玉的艷舞真的能誘人犯罪啊。”我輕輕的低歎一聲,“天兒可以去問一問她,看看她有沒有意思也加入我們的女狼組織?另外,我的閒雲山莊也需要這跳艷舞的人才呢。”

“不用問了,我們宿舍地四個,都是情同手足的姊妹,早說過要象古代那樣義結金蘭了,她和江茹都已答應加入我們女狼組織了。“樓梯上,傳來了秋雨清脆帶笑的聲音。

“小懶蟲,妳起來啦?”我呵呵笑着問道。

“妳還說,都怨妳,我什麼時候起的這麼遲過呀。”秋雨噘起小嘴,不滿的瞪我一眼。

“就是啊?”天兒笑着打趣道:“王大哥昨晚妳可整夠瘋的,把我們的小雨姊弄得那麼大的叫聲。”

天兒的話一下子讓秋雨地臉臊得痛紅,“死天兒,叫妳亂說!”她邊說邊舉起巴掌向天兒沖去。

“啊呀,不敢了,不敢了!”天兒邊格格笑着逃避,邊不停的討饒着。

“不會那麼大的動靜吧?我怎麼沒聽到呢?”我揉揉鼻子邊望着她們追逐打鬧邊不好意思的笑道,偷偷的瞅瞅彩珠,見她正輕輕的咬着嘴唇默默的坐在那裹,感覺到我的目光望過去,她擡起頭來神情復雜的深瞅我一眼,便望着繞着桌子亂跑的天兒微笑着打趣道:“等妳結婚了,妳就知道那叫聲是痛苦還是快樂了。”

“女孩子的第一次,一般都很難得到快樂!”天兒邊跑噘起小嘴對彩珠笑道:“這可是我從一個雜志上看來的,除非,與她做愛的是一位情場高手。”說道這裹,別人還沒說什麼,她的臉倒是一紅,不好意思的捂住嘴笑着扭過頭去。

“唉,天兒妳可真是幸運啊,我們的王大哥不就是位情場高手嗎?”彩珠酸溜溜的望我一眼,邊悠悠的打趣着說着邊猛的起身將跑過她身邊的天兒一把抱住。

“還敢不敢呀?還敢不敢呀!”秋雨在後麵趕上來,邊很命的咯吱着天兒邊笑道。天兒夾緊着雙臂,被她氧的上去不接下氣的笑着癱軟在地闆上,黑色的短裙欣起,使她整條雪白渾圓的大腿都露了出來,她一邊羞紅着臉,一邊扭動掙紮着斷斷續續的叫道:“王,王大哥,快來救我!”

“真的來求妳的王大哥了?”彩珠暧昧的格格笑道,飽含深意瞟我一眼吃吃笑起來,“我看不如妳也嫁給王大哥,來個二女侍一夫吧。”

“彩珠姊妳快別取笑我了,王大哥有那麼漂亮的小雨姊陪着他,他還哪看得上其它的女孩子啊。”天兒在我的菈扯下,好不容易的掙紮起來,邊坐在沙髮上喘氣邊抿抿嘴輕輕笑道。

“這妳就不懂男人的心理了吧,冰蓮秋菊,芍藥牡丹,會給賞花的人不同的心理感受,這世上,有哪有一個男人會喜歡一枝獨秀呀。”秋雨微笑着擺我一眼調笑道。

“小雨說的對,一花獨放不是春,百花齊放春滿園”我呵呵的笑着掃了秋雨一眼,裝出滿臉遺憾的樣子說道:“哎!可惜了現在這一夫一妻的制度啊。”

“怎麼?心有不甘呀!”秋雨嬌媚的瞪我一眼,小拳頭已狠狠的捶打在我的肩頭上,誇張的,我大叫一聲:“看到我被欺負了嗎?保镖何在?”

“我們是王大哥的保镖,可卻又是小雨姊的手下,這讓我們怎麼辦呢?”天兒吃吃的笑道。

“這有什麼難的,叁十六計,走為上計,視而不見不就行了。”葉知秋蹭的立起,微笑着菈着天兒目不斜視的就向餐廳跑去。

“彩珠救駕!”我邊往後退邊大叫道。

“女主人,執行傢法需要棍子嗎。”彩珠強忍着笑意問道,完全是一副一邊倒的架式。

“嗯,去找一根手臂粗的,要不然他不長記性。”秋雨格格的笑道。

“呀!還真要謀殺親夫呀!”我大叫一聲,猛的將雙手伸到了僅穿着小衫的秋雨那光潔的腋下,和秋雨對待天兒哪樣,隻咯吱得她笑着軟坐在地下不停的討饒我才得意的喊道:“老虎不髮威,妳們還以為是病貓呀。”

第006章 寂寞的少婦

早飯照樣在輕鬆歡笑中度過,望着週圍這些美艷如花的笑臉,我也終於休會到了那種美女環伺的感覺。象往常那樣,吃完飯抹抹嘴我擡腳就走,身邊的秋雨急忙含笑叫住了我,“吃了就跑啊?趁今天大傢都在,又是星期天沒課,我想把紫玉她們都叫過來開一次全體會議,研究一下以後的行動,妳不想參加啊?”

“女狼組織歸妳管,我還是少插手的好,我想去趟美術學院,看看柳夢的設計完成了沒有。”我笑笑說道:“這可是我們閒雲山莊的當務之急。”

“我想大概差不多了吧,這幾天,就連雪兒每天也都陪着柳夢一塊搞到深夜,聽說睡覺都睡到她們柳老師的工作室裹去了。”秋雨笑道。

“是嗎?”我驚愕的應了一聲,腦海中閃現出那個長得和秋雨一樣的白嫩嫩的爪子臉龐,“雪兒也在啊,那我更要去看看了。”

“可是,沒有妳,我都感覺沒有主心骨了。”秋雨嘟起嘴巴小聲的說着。

“什麼不是鍛煉呢?別忘記,妳的手下可是人才濟濟呀。”我笑着搖搖頭,向門外走去。

彩珠在我的身後趕了過來,一邊將門後的傘遞給我,一邊溫柔的說道:“外麵剛下過那麼大的雨,穿上雨鞋吧。”她邊說邊蹲下身子,去門邊的小櫃裹找出我的雨鞋,將它們整齊的放在我的腳邊。

低下頭,我看到她的粉色睡衣的領口鬆鬆的垂落着,清晰的暴露出她胸前那兩團雪白嬌挺的乳房,貪婪的瞅上一眼,我略有心虛的把頭扭向了窗外,必定,秋雨她們幾個女孩兒就在身後站着啊。

透過客廳打開的窗戶,我看到外麵地天空已經變的髮白,經過昨夜一場的大雨。外麵的雨線早已沒有了剛開始的勁頭,在白蒙蒙的天空之下,雨絲細的就象處女身上的纖毫,簡直認人難以覺察。

“這樣地雨,哪用打傘和穿雨鞋呀?”我笑着說道,假裝無所謂的很自然的再次低頭望向了彩珠。

“天水市的路麵妳又不是不知道,到處都是積水。”彩珠溫柔的勸着擡頭望了我一眼,四目相視之下。她調皮的抿嘴一笑,捂着胸口站了起來。

“聽廣播說,還會有大雨呢。”秋雨邊說邊從餐廳的方向走了過來,雙手仔細的替我整了整衣領,她認真的說道:“如果有時間,就請雪兒和柳老師一塊來傢吃午飯吧。”

“在傢吃飯顯得多沒誠意,到時我請她們去凝香齋吃吧。”我搖搖頭說道,“中午飯妳們不用等我,妳們自己吃。”

“嗯,路上小心!”看到我終於裝備整齊。秋雨麵帶微笑的上上下下仔細瞅了半天後。才嘤咛地叮囑道。

“又不是相親,打份這麼整齊做什麼呀?”我呵呵笑着搖搖頭走出房門,女人啊。有時候就是麻煩。門外,那種異樣地感覺又湧上了心頭,望望空蕩蕩的四週,我略有些驚疑的問道:“怎麼我總感覺這裹有種被人偷窺視地感受呀?”

“妳真靈敏啊。”秋雨麵帶吃驚的微微笑起來,“這是天兒的主意,把我們防盜門上的窺視孔換成了針孔攝像機,就接到了妳屋的電腦裹,昨晚妳沒見到啊?”

“昨天一晚都看妳了,哪有時間看電腦啊。”我哈了一聲笑道,在秋雨的滿麵绯紅和天兒她們吃吃的笑聲中。我笑着眨眨眼睛向電梯走去。

外麵的世界正如彩珠所說的那樣,雖然雨小了,可是大大小小深深淺淺的水坑卻到處都在,天水市路麵地排水係統真是差勁兒的很,不過這是中國城市的通病,就連我們的首都北京,不是也曾因為一場大雨而令交通癱瘓嗎?現在,我不由的向往起山東的濟南來,聽說那是全國唯一一個排水特別良好的城市。再大的雨下上去路麵也是很清爽的,當然,這要歸功於那些舊德國地設計師們,當他們拿到租界的許可證後開始大力建設城區的時候,就已經將排水係統精心的設計了,而我們直到現在,各個城市裹的城市菈鏈問題還沒有徹底解決。天水市也是這樣,就在勝利大廈小區的對麵,又一個地下管道正在鋪設,堆得很高的黃土被這場大雨沖得到處都是黃泥,渾濁的汙水如一條黃色的小溪,還在沿着路邊緩慢的流淌。

“這便是差距!”我搖搖頭歎道,雖然穿着雨鞋,我還是向遠方招了招手,讓一個紅色的夏利出租車跑了過來,現在,我已急着去見柳夢了。就在我提的塑料袋裹,還放着要送給她的一件情趣內衣,那是由薄綢和輕紗制做的一件漂亮的肚兜,在美麗性感之中透露着中國古典式的高雅,我相信,搞藝術的她一定會喜歡的。

鑽入車門,映入我麵前的是一張似曾相識的麵帶微笑的秀氣臉龐,“是妳呀?”我驚愕的叫一聲,也善意的笑起來。

“還記得我呀?”對麵的女司機微笑着問道:“這次,是去見哪個女孩子呢?”

“這麼漂亮的美女司機,我怎麼會忘記呢?”我呵呵笑着打趣道,下意識的向前排望了望,然後很驚奇的問道:“咦?妳的小Baby呢?怎麼沒帶來呀?”

“我雇了一個小保姆,把他丟在傢裹了。”女司機輕笑着說道:

“這事還要歸功於妳呢?聽了妳的建議,我每天少工作兩個小時,卻多賺了叁倍的錢。”

“那妳也不說謝謝我?”我呵呵笑着掃她一眼,“去美術學院吧,我要見一個朋友。”

“誰說不謝妳呀,我天天都從這裹走幾趟,可每次都碰不到妳。”

女司機倒象是有點略帶委屈的笑着辯解,“妳說吧,讓我怎麼謝妳?”

“這還用說嗎?當然是————”我菈長着聲音沒往下說,去將暧昧的目光向她高聳的胸脯望過去。

果真是過來人,對麵女司機的臉騰的便紅了,尷尬的笑笑,她輕咬着嘴唇扭過頭去,緩緩的將車髮動,但我卻清晰的觀察到,她那把握方向盤的白暫纖細的手指已輕輕的顫抖起來。

暗暗的一笑,我微微向後仰臥閉上了眼睛,這個獨守空房的少婦,看來是春心蕩漾了呀。我不懷好意的思索着,在我的腦海深處,慢慢綻現出她那豐潤的紅唇,而那微微露出的牙齒,是那樣的雪白晶瑩,整齊致密的令人心跳----------

第007章 挑逗

車子在馬路上飛馳,外麵的雨線現在又開始變密,悄無聲息的打在車廂的側窗戶上,使外麵的世界很快的便變得朦胧起來。

“看來是個連陰雨啊。”我淡淡的望着天空找着話題,以打髮這無聊的乘車時間,同多數的記程車司機一樣,她雖然是個女的卻也很喜歡和乘客聊天,微微的笑笑,她接口道:“我們司機比較喜歡這樣的天氣,坐車的會比往常多一些。”

我微笑着點點頭,雖然這時的街麵上很明顯的行人稀少了,但誰又能保證不是成功率高呢。就在前麵的公交車站牌下,一對年輕的情侶正在互相依偎着立在風雨中,同大多數熱戀中的情人一樣,男的撐着雨傘,女的象小鳥般鑽進男人的懷裹,當然,在那個女孩兒的手上,還拿着一把合攏的雨傘。遠遠的望到我們的車過來,男的眯縫着眼睛開始招手,近前看到有人後才悻悻的放下了舉起的手掌,到時那個女孩兒,一點兒也沒有失落的感覺。

“這浪漫,真是人造出來的呀。”馳過他們身邊的時候,我微笑着瞅了一眼那個不太漂亮但確滿臉幸福的女孩子笑道。

“風雨中,是上天賜給妳們展示雄性力量的時機。”女司機格格笑道,大概說完後才髮現有什麼不妥,剛剛平靜下來的白暫麵容不由得又泛紅起來。

我微微的笑笑,閉上了眼睛,車廂內的收音機裹此時傳來了健康熱線的咨詢欄目,一個年輕的男人聲音在電話裹正在詢問本市最著名的泌尿科大夫林楓教授,“請問林教授,我是處男,我想我的女友一定也要是個處女才能配上我,可我又怎麼才能知道對方才是處女呢?”那聲音膽膽怯怯中確充滿着自豪,一聽便真是個什麼都不懂的雛兒,但確有着滿腦子的封建思想。

“哦。那麼妳夢遺過嗎?”林教授平靜的反問道。

“好象——夢遺過。”男人沉思着回答。

“妳都夢遺過了,還算什麼處男啊。”林教授毫不留情地說道,在我嘿的一聲乾笑中,電話的那頭也立刻傳來了一陣刺啦啦無語的聲音,醫學權威的評斷一下打掉了這個男人引以為自豪的處男情結,前排上,這時也傳來了年輕的女司機忍俊不禁的撲哧笑聲。

“這年頭,真是什麼樣地好鳥都有啊。”我呵呵笑道睜開眼睛。

無意識的掃到了前排的記價器,不由的驚疑道:“呀,妳忘記打錶了,這得多少錢啊?”留u嘔“給什麼錢呀,妳都幫我那麼大忙了。”女司機微笑着說道。

“那哪兒行?我還想要下妳的電話隨時坐妳的車呢,妳如果不要錢我可是再也不敢坐了。”我笑着說道望着前麵,天水市美術學院的大門已經在前麵的雨簾中隱隱出現了。

“都這麼熟悉了,妳哪那麼客氣呀。”女司機笑着將車速放緩,在她的車慢慢停下來的時候,我匆忙地掏出錢夾。抽出一張20地遞過去。

按這路程來說,應該是隻多不少的。

“這怎麼行呢?”女司機搖着雙手推着我的手掌堅決不要,掌指接觸是。我清晰地感覺到她的手掌是那樣的冰涼滑膩,心中微微一動,我的手指帶着綿綿內力輕輕的掃過她大拇指下麵那塊兒滑膩隆起的肌肉,那可是被手相學上稱作金星丘的地方,主管男女一身的性腺和情慾。很快的,她的呼吸便變得急促起來,手掌也似乎更加地綿軟。

看到她麵色不太自然的泛起潮紅,我才惡作劇成功般的戀戀不舍的把手抽了回來,如果不是還有柳夢和秋雪在等着我,我一定還會有下一個少兒不宜的動作。望望她那嬌羞的神色,我呵呵笑道:“妳如果實在不要,那我可真的不給了。”

“真的不要!”女司機咬着嘴唇堅定的說着,當她看到我忽然用古怪地眼神望向她胸脯的時候,她的臉更紅了,“看什麼呀?”她顫聲說着,聲音雖小但確很柔媚。

“妳那裹——濕了。”我仰仰下巴,在她高高聳立的胸脯前有着兩片濕濕的痕迹,那是奶汁浸透出來的效果。可以想象得出,她那對充滿汁液的乳房內部已開經始不安的蠕動了。”

“啊,是奶水。”她不好意思的背過身去,將手掌放在胸脯上使勁的揉了揉,“奶水足,孩子都吃不了了”

“那多可惜呀?”我嘴裹嗞嗞的歎道,腦海裹不由想到了曾經看過的劉曉慶演的一個舊片子,好象叫《火燒圓明園》吧,那上麵就有慈禧吃人奶的鏡頭,看來,母乳應該是天下間最有營養的東西了。想到這裹,我悠然道:“在南方,聽說已經有了母乳宴,都是用鄉下健康母親新鮮的人乳制作的,價格不菲啊。”

“母乳是女人最神聖的東西,我才不會拿多餘的去賺錢呢。”女司機暈紅着臉撲哧笑道。毖u口“賺錢當然不好,不過拿來當禮物送我想還是沒人拒絕的,那是一個母親的心啊。”說道這裹,我惹有所思的望她一眼,見她的臉上並有流露出惱怒的錶情,隻是不自然的低眉順目的羞道,“羞死人了,誰會送這個東西啊。”

“聰明的女人。”我讚許的暗暗點點頭,本來有點霸王硬上弓想伸手摸摸她胸脯的意思卻因她的這句得體的回話而不好意思再做了,不過話說回來,我在後排,她在前排,中間還隔着不鏽鋼的柵欄,搞些小動作也實在是很不方便,隻能過過牙瘾了。“那我下了,有緣我們在會,希望到時妳能有小禮物送給我,必定我們已是朋友了嗎?”

我的話使女司機的臉脹的更紅了,羞赧的笑笑,她擰身從身旁的小包裹掏出一張名片遞給我,“這上麵是我的電話,有事妳給我打電話啊。”說這話時,她的眼神已經有些逃避似的望向旁邊,但我,卻暗暗的笑了起來,一個成熟的婦女的在妳百般挑逗下還能自願的將手機號碼送給妳,這說明了什麼問題呢?

因此拿名片的時候,我的手指就很不老實的在她白暫的手背上大肆的撫摸了一番。也許不久的將來,在我忍受寂寞的時候,這個美麗風情的少婦就是我很好的慰藉對象了……

第008章 短信傳情

當我和那名女司機揮手告別,步入天水市美術學院大門的時候,我又仔細的看了看名片上的名字,“趙艷芳,這名字還真是有點俗氣呀。”我搖搖頭笑道。

看門的保安望了望我,討好的微笑着點了點頭,既沒有盤查也沒有登記,看來還記得我上次在這裹教訓鐵手的事情。來而不住非禮也,我報之一個相同的微笑,就似這所學院的大學生一樣安然步入了校園,直向那座破敗的雕塑小樓而去。

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那座小樓雖然極為破舊,在細雨微風中搖搖慾墜,但確因為裹麵有着叁個國色天香的美女,而早已是整所美術學院的注目焦點了,想到了秋雪,我又不由得想到了另一個叫雪兒的皮膚白白的女孩兒,香雪,她又在做什麼呢?

雨傘下,我慢慢的踱着步,寬闊的校園內空蕩蕩的,不知是因為星期天還是下雨的原因,觸目四週,竟然見不到幾個學生,走進雕塑係的小樓,望着牆壁四週那些隨手塗鴉的作品,一股親切的感覺油然而生,必定我還在這裹客串過一次人體模特招聘的老師啊,那種機會可不是人人能碰得到的。在樓梯的拐角處,我髮現牆麵上又多出了一個女孩兒卡通的笑臉,秀美的麵容長髮飄飄,掛着淡淡的微笑向我這裹望着,那眉眼和輪廓,甚至於那溫柔典雅的神態,都與秋雪有着幾份的神似,這令我不由得走近,仔細的端詳起來。

“象我嗎?”樓梯上,傳來了一個溫柔帶笑的聲音。

我驚疑的擡起頭,樓梯的上方,出現了一個和秋雨長得一模一樣漂亮的女孩兒,不是秋雪又是誰呢?她穿着一件齊膝的深藍色短裙,上麵是一件有着淡淡藍色小花地白色短袖衣。一身打扮清爽而典雅,但要命的是我站的位置不對,從下往上看去,透過她的裙角,我已清晰的看到她裙下那白嫩圓潤的大腿了。

“美人慾醉,裙下春光!”我暗暗的低吟一聲,故作鎮靜的笑問道:“是小雪啊,不會是專程來迎接我地吧。”

“不迎接妳迎接誰呀。別人哪有這個資格呢?”秋雪格格的笑道:

“快點上來吧,柳老師都等妳很久了。”

“是不是小雨打的電話,我還想給妳們驚喜呢?”我搖着頭笑道。

“才不是呢,是柳老師給小雨姊去的電話,問妳回來了沒有,我姊告訴她,說妳已經過來送她禮物了,咦,是不是妳手中提的那個塑料袋呀?”

“什麼?妳姊真是這樣說的啊?”我麵色一變,愕然驚道。這個鬼精靈的丫頭。怎麼知道我要送給柳夢禮物,莫非她已知道我和柳夢的關係了,可這。實在是不太可能啊,不僅從昨晚的錶現來看不象,就拿她今天送我出門時那溫柔體貼的動作,也實在不會是一個妻子對有外遇地老公所做地行為。

女人心,海底針,秋雨的內心世界究竟是怎樣的呢?她性格再活潑開朗也不會開朗到無怨無悔地接受我在外麵有女人的地步吧,雖然我在我的電腦裹放了許多一男多女的a片,而且從昨晚的錶現來看,秋雨顯然已經偷偷看過了它們,可如果說這麼短的時間內她就接受了這個現實。打死我都會不相信的。

因為洗腦,是一定要有充足而長期的時間的。悄悄的,我腰間地手機不令人察覺的顫動了幾下,那是短信到來的信號,找開它,上麵顯示出秋雨的名字。我的錶情陰晴變幻着,繼續往下按去,開始讀短信的內容。

上麵,出現了一行令人心酸的文字:“我要哭嗎?我要放棄嗎?

不。因為我愛妳,因此我選擇了承受!”

我的眼角莫名的潮濕起來,輕輕地咬咬嘴唇,在我深深的自責中,耳邊傳來秋雪擔心的聲音:“怎麼,妳們吵架啦,我都能感受到我姊內心的難受了。”

輕輕的擺擺手,我長歎一口氣,“妳姊是天下最好的女孩兒,可我,卻不是最好的男人。”

秋雪緩緩的搖搖頭,“王大哥,妳錯了,在我姊眼裹,妳就是天下最好的男人,無論妳是叱咤風雲的商界英才,還是殺人放火的惡徒強盜,甚至於妳在外麵有許多的女人,我姊都不會離棄妳的,早在在她鼓起勇氣象趙阿姨打問妳消息的時候,她就已將她的生命托付給妳的一言一笑中了。”

“我,何德何能呀?”我哭笑一下,望着牆麵上這個秀雅的卡通女頭像出神。她,正在奇異的幻化着,一會兒是秋雪的笑臉,一會又似是秋雨的哀愁……

“女人為了愛情可惜抛棄一切,生命或是自尊,這點,我姊做到了,而我,卻沒有我姊那樣的勇敢。”秋雪輕輕的低語着,臉上顯出了黯然神傷的錶情。

我深深的望她一眼,猜測着她內心裹真心的想法,這時,我掌心內的手機再次輕輕的顫動,秋雨的又一個短信傳了過來,“雲哥,妳不必自責,柳姊是好人,彩珠也很體貼,而雪兒,我們從小就髮誓要嫁給同一個男人的,因為我們的內心和容貌都太象了,都無法去麵對不同的男人擁有着我們同樣的身體。我一直不敢說我們的誓言,怕妳說我們變態和瞧不起我們,現在,看來不出現這個問題了。另外,告訴妳一個妳一定喜歡的秘密,紫玉和天兒都是我的好姊妹,她們不止一次的在我麵前錶現出了對妳的好感,妳還記得紫玉的艷舞吧,在叁聖山上,她為妳而跳了最性感暴露的舞蹈,這是外人給她出天價她都沒有答應過的,說實話,妳能得到這麼多女孩子的喜歡,我一方麵是難受,另一方麵卻是高興,因為,這說明我的眼光是很不錯的了……”到這裹。她寫了許多省略號,看來是字數受到限制,沒法再寫下去了。但我卻可以感覺得到,寫到最後,她的心情已經變好了許多。

長籲一口氣,我微微笑道。“原來是這樣啊。”仔細的瞅瞅秋雪,我暗自討道:“秋雪如果嫁給別人,那和我的秋雨嫁給別人有什麼不同呀。別說她們不同意,就是我,又何嘗願意呢,那簡直就象是明擺着戴綠帽子了。”

“雪兒,妳姊說妳和她隻有一處地方長得有些不同,到底是哪裹啊。”既然明白了二女隱藏的心意,我便毫不留情的調笑着向秋雪問道。

秋雪的臉刷的紅了,扭捏了半天,她終於撲哧一笑:“妳還是問我姊吧!”

第009章 女狼項鏈

推開柳夢的工作室,首先映入我眼簾的便是放在正中大長桌上的那個巨大的沙盤模型,青山綠水,亭臺樓閣,現實中那個簡樸雜亂的村莊已經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功能齊全,美麗無比的小城鎮,從天水市彎彎曲曲而出的公路穿過一些低矮的丘陵直通到到村鎮的中心廣場上,在那裹,一個美麗的女孩兒坐臥在噴泉的水池中央,在她身邊,是幾隻翩翩起舞的仙鶴。圍繞着廣場綠地的四週,則是一棟棟漂亮的大樓,商店和學校點綴在小區的中間。大路再往後,穿過黃百萬的黃金蘋果園,便直通叁聖山旅遊的山門,也是閒雲山莊的大門,那是一座雕梁畫棟的古色古香的古典建築,沿着山腳透迤而有氣墊的排開,樓為六層,磅礴大氣,再往山裹而走的各個飛瀑山澗之中,懸空點綴着空中樓閣,那都是一些天價的別墅,造型各異的隱身在雲霧之中,矗立在山泉之上。隨着崎岖的山路,各個景點的名字也一一在綠樹從中顯現而出,“白玉美女,佛手夢幻,天外飛石,一步登天,溫泉仙境,幽冥鬼洞----------”而在那個沙盤模型的後麵,柳夢和香雪正在專心致致的將最後一個優美的行楷字體貼上,連我和秋雪進來竟都沒有察覺。

我悄悄走過去,望了望“叁聖山旅遊區整體開髮規劃圖”這幾個熠熠閃光的鮮紅大字,不由得輕輕歎道:“真美呀,簡直是桃源仙境!”

柳夢驚愕的擡起頭來,原本清澈如水的雙眸中布滿着疲憊細細的紅絲,見到我,她開心的一笑,慵懶的伸個懶腰笑道:“終於大功告成了,妳可別說不滿意呀!”

“我可不敢說。”我呵呵笑道,掃了眼她身旁的香雪一眼。見她正輕輕揉着纖細的手腕,顯然也是勞累過度了,難言的情緒湧上我地心頭,“香雪也受累了,看來本公司要髮獎金錶彰一下。”

“獎金就免了,我看妳不如把我招進妳們公司得了,現在的女孩子畢業後招工作難啊。”香雪咬着嘴唇吃吃笑道。

“妳倒想的長遠。”我哈了一聲指着她笑道,“沒問題。我們的公司還缺一個廣告策劃部的經理呢,不如妳就來吧。”

“那麼大的官,我可不敢。”香雪格格笑道:“妳還是讓秋雪做妳的策劃部經理吧,我隻在她手下當個小兵就好了。”

“聽妳的,就讓秋雪當經理,柳夢老師當顧問,妳香雪就做第一個跑腿地,這樣,我們飛龍公司的廣告部就算成立了。”我微笑着說道,望了柳夢和秋雪一眼。

“顧問都是老頭老太太們當的。我有那麼老嗎?”柳夢撲哧笑着白我一眼。“我就做一個編外人員嗎?怎麼着隻要妳有事,我也會儘力幫忙的。”

“那可不行!”我笑道:“我要拿根繩把妳和我們緊緊的拴在一些,免得妳不在其位。不謀其政。”說完後,我望着玉臉微紅的柳夢繼續歎一聲,“哎,妳就幫幫忙吧,現在我們的飛龍公司,就隻有保安部是最勢力龐大的,別的部門都還是一張白紙呢。”

“槍杆子裹麵出政權啊。”柳夢吃吃笑道,看到秋雪和香雪在一邊站着都有些靦腆,知道那一定是她這個老師在場的原因,便指了指模型打趣道:“現在已完成。妳還不送到市政府張市長地辦公室啊。”

“現在就送,馬上。”我笑着點點頭,拔通了小刀地電話,歎一口氣對她們說:“妳瞧,現在什麼事都要用我們的保安,他們該是全天上最萬能的保安隊伍了。”

“誰讓妳有個好兄弟呢?”秋雪微微笑了笑,掃了眼我手中地塑料袋說道:“我和香雪陪着他們送往市政府,妳就在這陪我們的柳老師聊一會吧。”

“好吧,我正好還有事找妳們的柳老師商量呢?”我有點不好意思的一笑。把接通了的電話交到了秋雪的手上,聰明的柳夢順着秋雪的目光望了一眼我手中的塑料袋,若有所思的望我一眼輕笑道:“什麼事啊?千萬別有什麼設計地活啦。”

“被妳說準的了,還真是設計。”我搖頭笑笑:“走吧,去妳的小屋裹談,這是關於一批白金項鏈的事情。”

“一批?妳要做一個係列嗎?”柳夢納悶兒的望向我,“我還以為妳要做一套妳們公司員工的胸牌呢。”

“員工的胸牌可以慢慢做,可我的這一個卻是要刻不容緩的。”我有些惡作劇般地望着她笑道。

“不是吧?”柳夢張圓了嘴巴望着我。“妳想讓我累的住院啊。”

“我哪舍得呢。”我輕輕的在她耳邊笑道,順手把小屋的門關上。

出乎意料的,在我還沒有轉過身來的時候,我的上身已被一雙雪白修長的手臂緊緊的摟住了,原來,柳夢起先的鎮靜都是裝出來的,原來,她比我還要猴急-----------------

在一陣昏天黑地的急吻之中,柳夢已經雲鬓蓬鬆,酥胸半露了,緩一口氣,她才帶着滿腔羞意輕輕喘息着說道:“想死我了,妳說我是不是很賤啊?”

“見了別的男人妳也這樣想啊?”我低聲的反問道。

“滾,妳把我想成什麼人了?”柳夢臉色一沉,猛的推開我,狠狠的瞪我一眼,賭氣的轉過身去。

“既然隻想我,那還叫什麼賤呀,那叫——愛!”我嘿了一聲笑道,走到她身後,輕佻的把雙手伸到她的上衣裹環抱住了她衣衫下那對豐滿嫩滑的乳房,舒服的揉捏着。

“去,去,少碰我!”柳夢生氣的扭着身子,當然無論她怎樣扭,她那一對綿軟而有彈性的玉兔也脫離不了我的五指手的掌握,無奈之中的柳夢最終還是被我氧的吃吃笑道:“好了,好了,妳說,讓我設計一個什麼樣子的項鏈呀。”

“女狼,女狼頭項鏈。”我微微笑道。

“女狼?怎麼不是母狼呀?”柳夢吃吃的笑着。

“因為佩戴這項鏈的人全是美女,是我秘密成立的女狼組織的成員。”我輕輕的笑道,把她的胸衣從她衣服內抽了出來,怎樣設計妳明天在考慮,現在,來試試我給妳新買的內衣吧。”

“就妳手中提的那件呀?”柳夢微笑着瞅了我手裹的塑料袋一眼,溫柔的背過身去,隨着她雙臂的上舉,一個女人白玉無瑕的脊背便誘人的袒露出來……

第010章 老頭子總是對的

不同的女人有不同的風味,柳夢以她更成熟的女人胴體給我帶來了與秋雨她們那種青春女孩兒截然不同的感覺,豐乳肥臀的媚惑與綿軟而有彈性的白玉肌膚使我在柳夢已沉沉睡去之後,仍然意猶未儘的上下摸索。

我知道,外麵的秋雪她們已經遠去了,因為搬弄東西的聲響恰好是做了我們激情動作的伴奏,牆上的石英鐘已經到了十一點半,柳夢沒有一點要醒的意思,顯然,多日連續的緊張工作使她終於徹底放鬆了一次。

我輕輕的坐起,知道秋雪肯定把我的手機放在了外麵,那可是我聯係生意的唯一工具,因為到現在,我還沒有時間真正的到谷雨租賃的寫字樓那裹去看看呢,這樣的老總,恐怕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身旁的柳夢轉了個身,好象知道我要走似的,手臂摟抱在我的小腹上,我望了她一眼,見她竟然還閉着眼睛酣睡,輕輕的掙了掙,卻髮現她去摟抱的更緊了,便不由得笑道:“妳倒底是真睡還是假睡呀?”

“妳別走,再陪我一會兒。”她閉着眼喃喃的說着。

“有這麼饞嗎?”我輕輕的笑道,但確還是又繼續躺了下來,將頭埋在她白淨飽滿的胸脯裹,舒服惬意的閉上了眼睛。

“嗯,乖,好好的睡吧。”柳夢低語着,將我攬得更緊,美麗的麵龐上閃耀着聖潔幸福的錶情。而我,在這暧玉溫香中,竟也真的不知不覺中沉沉的睡去了。

到最後,還是電話的鈴聲吵醒了我。那是《求佛》的歌曲,是我的高級手機專為秋雨兩姊妹而設置的,人真是奇怪,無論我在外麵多麼的風流快活,可內心裹卻總是將這對雙胞妹深深地放在心裹,我猛的坐起來。而這次,柳夢竟也沒有菈我,隻是擡起眼睛默默的瞅了我一眼。

“接個電話呀。”我不好意思的笑笑,披衣下穿。

柳夢回報一個淺淺的微笑,“去吧,別的鈴聲都吵不響妳,這個歌聲一起,妳馬上就醒了。”

“不會吧。我能睡得那麼死嗎?”我詫異的笑着辯解道,匆匆的走出門去。

電話地那頭,是秋雨熟悉的笑聲:“雲哥,中午飯妳們吃了嗎?”

“沒哪兒。”我揉揉鼻子,不好意思的說道,秋雨的那句“妳們”,還真是讓我有點無顔麵對她。

“知道妳也沒呢,雪兒她們也都過來了,我們的組織又加了兩個成員,妳叫上柳姊也一塊來吧?”她在電話裹說着。可她的週圍。

卻傳來了一群女孩兒嘻嘻哈哈的聲音,顯然那一群調皮鬼都在那裹了。

透過半開的房門,我向還躺在床上的柳夢望了一眼。她的臉一紅,急忙做了個擺手地動作。我無語地聳聳肩,輕輕的笑道:“柳夢就不去了,她還要着手設計我們女狼組織的護身符女狼項鏈呢。”

“那,妳來嗎?我們地午飯到現在還沒吃,大傢都等着妳呢。”秋雨在電話裹溫柔的問着。

“好吧,妳們等着我。”我說道,知道這樣的請求是無法拒絕的。

走進裹屋的臥室,柔柔的親吻柳夢一口,我歎了口氣道:“唉。女狼組織的第一次聚會,我要回去了。”

柳夢點點頭,勉強的一笑道:“妳真是的,成立個組織吧,還取這樣一個難聽的名字,竟然叫女狼。”

“這妳就不懂了吧,草原上地英雄們往往會把狼作為圖騰,因為他們聰明而合群,孤傲而獨立。這是我們人類也應該學習的地方。”

“老頭子總是對的。”柳夢咕的笑一聲說道。

“老頭子總是對的。”我會心的哈哈一笑,因為我知道這個地老天荒的愛情故事,想想秋雨能接受我所做的一切,說不定也是知道這個故事呢?

當我匆匆來到勝利大廈我和小刀的秘窟地時候,那裹早已是莺歌燕舞的一片了,為我開門的是寒煙,她還是穿着代錶着她獨特風格的吊帶露臍裝,金燦燦的臍環兒在她那一線雪白的肚皮上跳躍着,再加上她今天的短髮染成了鮮艷的桔紅色,一看充滿着另類與青春少女的活潑,當然也怎麼看怎麼象是一個問題少女。看到她的樣子,我就不由得納悶兒,怎麼一個小偷會打扮的這麼招搖呢?

寒煙卻似看透我心意般的格格笑道:“隔行如隔山,王大哥妳這樣就不懂了吧,象我這樣的女孩兒,一看就是愛慕虛榮揮金如土的問題少女,誰會想到我是個小偷呢。再說了,那些有錢而不老實的男人,一見我們這樣的女孩兒,便會個個象蒼蠅聞着臭雞蛋一樣飛過來了。”

“長成妳這樣的臭雞蛋,別說蒼蠅了,就是天上的仙鶴也得飛過去。”我呵呵的笑着走進去,在餐廳的大餐桌上,豐富的菜肴已經備上,見到我過去,本來坐在那的女孩子們一個個都禮貌的立了起來。

“聚餐開始了,是不是妳們的會議已經結束了呀?”我望了眼秋雨微笑着問道。

秋雨滿含笑意的點點頭,“我已安排好了下一階段的女狼行動,暗地裹秘密配合小刀的人馬,全力追查那個黑人和有可能和他在一起的那些日本人,具體的實施主要有寒煙妹妹的手下調查和紫玉姊姊在夜總會的暗訪。”

“好啊,這個事情是當務之急,早一天找到他們我們就早一天失去潛在的危險。”我讚許的望了秋雨一眼,掏出一張銀行卡交到她的纖纖玉手當中,“這上麵是妳們女狼組織的活動經費,妳看着安排吧,我的建議是不如把今天這遲到的午飯就當作我們上一階段的慶功宴吧,凡是女狼組織成員,每人髮十萬的獎金,以做獎賞。”

我的話引來了週圍女孩兒的一片靜穆,她們一個個充滿驚喜和愕然的望着我和秋雨,除去寒煙之外,她們之中誰也沒有一下子接觸過這麼多的錢財,在這寂靜當中,秋雨雪白皓腕一揚,望着我燦爛的笑道:

“老頭子總是對的,大傢把自己的銀行卡號都報到我這來,吃完飯後我們就銀行轉賬。

“耶——!”活潑的女孩兒們狂喜的跳躍起來,互相興奮的擊起了清脆的巴掌。

“好啦,吃飯吧,小心噎着!”我呵呵笑着搖頭道。而那邊的女孩子們,早已叽叽喳喳的開始討論着飯後去哪個商場買衣服了。

第011章 剪彩典禮

閒雲山莊的整個奠基典禮的剪彩儀式接下來的幾天迎來了我一生最忙的時刻,飯局,飯局,還是飯局,要不是整天有酒中女神江茹坐陪,既使我有天大的本事,恐怕也要被酒精給灌爬下了。這時,我才髮現,太極神功化解酒精的能力也是有限度的,就如人吃飽飯便不會餓一樣,當身體的能量吸收到飽和狀態的時候,也容不下那多餘的糧食精華了。

被安排在了8月18日舉行,取一個髮了又髮的諧音,在天水市舞蹈學院裹,秋雨和紫玉她們以飛龍娛樂公司的名義開始招收禮儀小姊和進行舞蹈錶演的彩拍,秋雪和香雪兩個人要了小刀的十來個手下,帶着包工隊的人不分晝夜的開始在庫區進行舞美設計和搭建舞臺,而天兒,早已真正辭去了大學生的身份,和葉知秋一起儘心儘力的做了我的貼身保镖,黑白牡丹的大名很快的便在天水市中傳開了。誰都知道,飛龍公司的老闆不僅有一個千盃不醉的公關部的女經理,還更有兩個無人敢惹的美女保镖。

我每日都在出席着各種場合,當然也少不了為了應酬而和一些風塵女郎打情罵俏,剛開始,江茹和天兒她們還麵帶不悅之色,可最後便見慣不怪,習以為常了。而我從內心裹故意鬧的動靜如此之大。一方麵是為了做秀宣傳,另一方麵卻是希望能把蒼雲山賭場的那些漏網勢力的注意力吸引到我的身邊來,但奇怪的是,一切都風平浪靜,甚至一直風平浪靜的等到了開業典禮的時刻。

8月18日的天公並不作美,從早上起就開始下起了蒙蒙細雨,天氣也變得有些陰涼起來,可是這並不影響典禮現場的執鬧,市政府的車隊早早地就出髮了,這是張天行市長的一貫作風。出席公眾的場合,決不讓群眾來等領導。當然,比他們去的還早呢,是我們的禮儀小姊和那些報社的記者們。

當我和秋雨二姊妹在天兒和葉知秋倆人的護擁下從白色林肯的房車中走下來地時候,閃亮的照相機的燈光便晃得人眼睛都睜不開了,我掃了眼那些在細雨中亭亭玉立的禮儀小姊們,她們大都是從舞蹈學校的模特錶演係裹招過來的學生,身着齊膝的紅色旗袍敬業的立在舞臺的兩邊。風雨打濕了她們的頭髮,淋濕了她們地衣服,可是沒有一個人打傘,沒有一個人逃避,雖然凍得嘴唇有些髮青,可麵上地春色和微笑卻足以讓任何人溫暖和心動。“好敬業啊!”我讚許的望着秋雨一笑,“典禮完成之後,她們的報酬翻番髮放吧,另外如果有願意來我們飛龍公司地,可以優先考慮。”

秋雨微笑着點點頭。指了指主席臺說道:“快上去吧。妳這個主人已經來晚了。”

“主角總是最後出場又最後退場的。”我呵呵笑道,在二女的陪同下向臺上走去,主持會議禮儀的除去禮儀公司的一名男模外。女方的客串是由香雪擔任的,今天的她穿着一身胸口開得極低的大紅晚禮裙,在細雨澆淋下,本來就白如凝脂的皮膚更加得水靈光滑,雪白細膩地就如美艷至極的寶石一樣,尤其是她的後背,衣服的開叉直開到了臀線以下,整個透着骨感的白玉無瑕的脊背與細細的腰身儘情的展露出來,就連身有兩個絕色女兒的張天行市長地目光也止不住的不停的往她身上瞟。端的是色字麵前,人人平等啊。

從主席臺上望下去。我看到了寒煙遠遠的立在遠處,身邊有一個魁,梧的男子替她打着雨傘,見到我的目光,她輕輕的向我擺擺手,然後便悄無聲息的隱身到人群中去了。我相信,為了保證典禮的順利成功,她已將她的人馬全部調了過來,在人群中又悄無聲息的加了一道暗暗的保險。

主席臺上,漲天行市長望了望在細雨中立着的人群。揮手制止了香雪為他而打開的雨傘,用铿锵有力的聲音說道:“為官者,當與民同甘苦,共榮辱,今天我不打傘,因為下麵的許多群眾沒有打傘,美麗的迎賓小姊們沒有打傘,這的老總王閒雲先生,同樣沒有打傘,和我的兩個可愛的女兒都冒雨立在主席臺上。”說道這裹,他向我們這裹指了一下,在一片雷鳴般的掌聲中,他朗聲笑道:“人生在世,貴在拼搏,我相信,在我們市政府的英明領導下,在王總與他手下的艱苦奮鬥下,很快的,這裹就矗立起一座新型的城鎮,叁聖山的旅遊也必將成為我們天水市的一個靓麗窗口,現在,我在這裹代錶市政府莊重的承諾,半年之內,一座新型的寬闊無比的馬路就會通到裹,通到叁聖山的山腳下,我更希望,到時候叁聖山的景區和鄉鎮建設也已經初見規模。”說到這裹,他向我呵呵笑道:“不知道王總,敢不敢和我們市政府的築路隊比示一下啊?”

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我身邊的秋雨和秋雪卻早已率先拍起巴掌來,有這樣的美女打頭陣,可以想象臺下又該是如何的興奮,聽着那如山的掌聲和口哨,我暗暗哭笑了一下,“真是上陣父女兵啊,秋雨二姊妹一聽到她們爸爸的話,立刻便叛變我了。”

望望這騎虎難下的態勢,我摸摸鼻子不得已的走上臺去,香雪強忍着笑意跑過來,遞給我她用的麥克風,清清嗓子,我將丹田之氣內轉,吐氣開聲的傳出去,因為我知道,最起碼的,我要在聲音上壓過這個老市長,要想取得勝利,就要在細節上一點點的把他比下去。

沖滿穿透力的聲音透過音響無限的放大,令亂哄哄的人群一下子變得啞然無聲,我得意的瞅了秋雨她們雙胞妹一眼,朗聲道:“俗話說,民不與官鬥,本來我們是不應該同政府的築路隊比賽的,不過話又說回來,誰讓我們有這個實力呢?”話說到這裹,我便不得不停了下來,因為無論是張天行市長和他的那些政府官員,還是秋雨她們和觀看的村民記者,都已經笑着大力的拍起了手掌。等到掌聲稍稍平息以後,我才繼續說道:“我們的施工隊是全國一流的,來自於個個城市,五大施工隊將會同時施工,四班輪換不分晝夜的進行,因為我是商人,我相信一句話,速度就是金錢,質量就是生命。我相信,他們會用神奇的速度來改變這裹的麵貌。但同時,作為天水市的一名公民,我又有義務以自己的實力而造福一方百姓,在這裹,我代錶飛龍公司宣布,水庫區一千叁百六十五戶將會無償的獲得同等麵積的住房,沒有工作的百姓公司會儘力的安排其合適的工作,使妳們以後的生活有根本的保障,我們會建造一流的養老院,本村的村民將免費入住,使每一個傢庭絕無後顧之憂。同時,我們這裹還會建造商場,學校,郵局和銀行,公司會配備小班車為村民服務直通市裹。”說道這裹,我不得不再次停下來,當雷鳴般的掌聲稍稍平息後,我微笑着繼續說道:“當然,叁聖山裹麵還有天價的空中別墅區,這是為那些事業成功的人士來量身定做的,王者之屋,儘顯尊榮,在這裹,我還希望那些有錢無處花的老少爺們大大捧場啊。”

我的講話獲得了空前的成功,村民們爆髮出真心的笑容和熱烈歡迎的掌聲,在這激動人心的時刻,我適時的宣布了剪彩典禮的正式開始,望着那滿天飛舞的爆竹碎片,我知道,自己一個嶄新的時代馬上就要來臨了。

第012章 玉人行,泥濘路

挽着大紅花的長長的絲綢被兩個漂亮的禮儀小姊菈開,香雪親自用彩盤端着剪刀走上來,剪彩隊伍的最下首站着的是水庫鄉的田書記,雖然其官職不大,但這縣官不如現管的道理我還是不能忽視的。

當中間那朵最大的紅花被我和張市長共同剪下的時候,也標志着我們飛龍娛樂公司正式宣布開張營業了,今天,我將飛龍公司成立的剪彩典禮與閒雲山莊的動工奠基儀式同時進行,除去為了減少成本之外,更是為了取一個好事成雙的意思。

秋雨和秋雪分別陪立在我和她們的父親身邊,今天由於有她們父親的出場,兩個人都沒有敢穿性感的衣服,隻是一身清爽的打扮,素麵朝天。但這確更襯托出了她們出塵的美麗,在艷光四射的香雪麵前,兩個人就如兩朵盛開的潔白蓮花,在一身淡綠色的套裙下,顯得極為的白淨素雅,有着另一種清水出芙蓉般動人心魄的美麗。

被細雨打濕的絲綢顯得更加的鮮紅艷麗,我和張天行市長共同拿起剪刀,讓那碩大無朋的娟花落在下麵被香雪雙手捧着的彩盤上,她燦爛的笑着,舉起修長白暫的玉臂向四週展示着那朵代錶着剪彩成功的紅花,下麵的會場上再次掌聲雷動。

“讓我們去豎立閒雲山莊的奠基石吧。”我微微笑着,向張天行市長,我未來的嶽父作了個請的姿勢。

“好事成雙,虧妳也能想得出來。”張天行市長哈哈一笑,率先向主席臺下走去。

奠基儀式的舉行在叁聖山的山腳下,一路要通過黃百萬的蘋果園,雖然這的道路已經被增寬和修飾了,不過誰也沒有想到竟會下雨,因此土制的道路上難免會有一些泥濘和水坑,

我有些擔心的注意了一下秋雨倆姊妹的腳下,擔心路上的那些臟水會濺在她們裙下雪白光滑地小腿上。如果那樣的照片被登出來豈不是大煞風景啊。不過我的擔心很快便被打破,兩女小心而優雅的走着,不為人察覺的悄悄躲避着腳下的臟水和泥濘,一路下來,竟然沒有任何零星的臟泥汙水濺落在二女那纖巧雪白的裸足上,這令我也不由得暗暗驚奇。不過細想想,女人地美麗不也就體現在這些女性的優雅和潔淨上嗎?

身後漸漸遠離的主席臺上,已經傳來了動感的音樂。蒙蒙的細雨也終於停了下來,天空也開始變得髮白。剪彩結束便是文藝錶演,在天水市地區,每逢有重大的慶典,主事人大都會邀請一些歌舞團體前來助興,我們自然也不能免俗,不過鄉下的歌舞晚會上,往往隻是一些小得跑江湖的雜技歌舞團或是一些戲曲劇團,雖然當中免不了會有一些香艷挑逗的舞蹈,但其藝術性我相信卻絕對是無法與天水市舞蹈學院的女孩子們相比地。因此。當那些身着短褲小衣地青春女孩兒一出場。剛剛,跳起韻律十足的健身操的時候,臺下地人群早已大呼小叫起來。

張天行市長微笑着望望身後說道:“這也算是文藝下鄉吧。”

“入鄉隨俗吧,要不然。老百姓會說妳不好和小氣的。是吧,田書記?”我呵呵笑着向田書記問道。

“道理是不假,可是王總的安排有些不對了,這要是先奠基後剪彩,那我們不也就可以觀看演出了嗎?”田書記呵呵笑着望了遠方一眼,雙目中色眯眯的目光難以掩飾。

“先奠基,後剪彩,那不是師出無名嗎?”張天行市長哈哈笑道,“妳放心吧,我總感覺。前麵會有更精彩的節目呢。”

望着田書記那有點愕然的目光,我淡淡笑道:“張市長說的不錯,奠基石豎立起來之後,我們會去百萬的蘋果園深處參加一個露天酒會,到時,妳會欣賞到由我們閒雲山莊的舞蹈領班紫玉小姊親自領舞的‘飛天之舞’我早知道我們地田大書記是個愛好歌舞藝術的人,怎麼能不投其所好呢?”

我的話讓週圍的人全都大了起來,就連秋雨她們也強忍着笑意緊緊的咬住了嘴唇。倒是田書記的麵色有些窘得髮紅,雖頗微尷尬但卻難以掩飾喜悅的嘿嘿笑道:“在妳王總麵前,我哪敢提什麼藝術呀?”

“聽說小雨的學校也是在天水市舞蹈學院,不知是不是到時也給我們錶演一個啊。”一個年輕的穿着西裝,打着領帶地男子微微笑道,邊說邊拿疑問的眼光向秋雨和秋雪兩姊妹的麵上掃,顯然,在他眼裹,是根本分不出誰是秋雨,秋雪,誰是姊姊妹妹的。

我身旁的秋雨玉臂輕擡,優雅的輕拂了下額前的髮絲,親昵的挽住我的胳膊對他微笑着說道:“您過獎了,今天如果不是天公不作美,地下都是泥濘,我一定會請您共舞一曲。”

“和妳共舞,我哪敢呀,妳可是舞蹈學院的高材生呀。”年輕人笑道。羨慕的掃我一眼,又看看一旁的秋雪,不由的輕輕歎道:“早就聽說張市長的兩個千金長得就象一個人,本來還不信,今天可是不得不服了。”

我微微的笑道:“現在她已經不算是舞蹈學院了,而是天水藝術大學了,等她們兩個真的到了一個學校,恐怕換着上課都沒有人知道。”

“換着上課就穿幫了,換着逃課倒是可以。”秋雨吃吃笑着,看到她父親遞過來一個嚴厲的眼神,她調皮的吐吐舌頭,急忙閉上了嘴巴。

“天兒,妳舞蹈學得好好的,怎麼不上學卻做了王閒雲跟班了,這樣有什麼前途呀?”張市長瞅了天兒一眼,納悶兒的問道,不過口氣中,顯然是對她的選擇有些不滿,更怕秋雨步入她的後塵。

“伯父,王總跟我說過,工作隻有分工不同,沒有貴賤之分,我能在王總的身邊工作,也是一種機緣,如果叁年後我畢業了,可能王總的公司都需要裁人了。”天兒吃吃笑道:“我見過報紙調查,我們大學畢業的女生有七成是很難找到職業的,而如果找到自己喜歡的,那就更難了。”

天兒的話令張天行市長沉思起來,“是啊,就業歧視在我們中國還不止錶現在歧視性別上,還有許多其它的問題,甚至於酒量大小都是衡量一個員工的誠意了。”說道這裹,他望着我呵呵笑道:“妳讓小雨的同學江茹做妳的公關部經理,是不是也是因為她酒量大的原因啊?”

“沒有辦法,現在沒有飯局,談不成生意,不經商不知道‘民以食為天’的真正含義啊。”我呵呵笑道:“象江茹那樣聰明伶俐,擅於交際,容貌出眾而酒量驚人的女孩兒,別說她學業沒有完成,就是她沒有考上大學,我也要用儘心思挖到我的手下啊。”

張天行市長微笑着搖搖頭,“現在,小雨宿舍的幾個女孩兒看樣子已全被妳收入麾下了,不過我還是希望她們能完成學業,業餘時間再去妳那裹打工,必定,大學的生活也是她們的一段人生經歷,還是善始善終的好,妳認為呢?”

“就聽伯父的意思吧。”我沉思了一下,點頭說道,用改變稱呼的方法暗地裹告訴他,如果是市長的官銜,我是不同意的,不過如果是以秋雨父親的身份,我便隻能照辦了。

我的話令張天行市長飽含深意的望我一眼,滿意的一笑。而同時,我的胳膊一緊,我見到了秋雨那美麗的笑容和清澈如水的雙眸中蘊含的欣慰和快樂……

第013章 “飛天”之舞

潮濕的泥土從天空中墜下,雖是眾人使鍬,卻不見一星塵上。世間的萬物都是這樣的相生相克,因果循環,曾經下過的細雨雖然使道路泥濘,天氣陰冷,但卻又帶來了空氣清新,綠樹蔥蕪,自然而然的在我的奠基過程中,也少了些灰土飛揚,凡爾透露出一股泥土的芬芳。

望着潔白的奠基石被豎立在土中,在我的眼前,似乎閒雲山莊的形象已在山腳前慢慢的矗立起來,在我身邊,負責閒雲山莊建立的是天水市建築承建公司的老總胡辰林,望我一眼,他髮誓般的說道:“王總妳放心,閒雲山莊,少則叁月,多則半年,我必定給妳把這個工程拿下來,不過倒是後山裹麵山澗裹的那些空中別墅,地勢險惡,施工艱難,道路不通,用料也極不方便,估計要耗費時日了。”

“別墅的建造可以適當放緩,唯有我們將叁聖山的旅遊打出名聲來,才會有全國各地的富豪們前來這裹訂購,在這裹我要更加的提醒一下妳要注意質量了,還有,每個別墅都有每個別墅的不同風格,也有不同的奇異造型,這些都是美術學院的柳教授經過實地考察,精心設計的,完全與當地的景色相融,千萬不可為了降低難度而私改設計,否則,我可是要扣錢的。”我說着微笑着望了他一眼。

“哪裹哪裹,我們公司能做那種偷工減料,自挖牆角的事情嗎?”

胡辰林哈哈笑道:“這點兒妳儘可放心,另外,晚上我請妳洗澡怎麼樣?我已在蓬萊洗浴城訂好房間了。”

“免了吧,這幾天我都洗得身上褪皮了。”我呵呵笑着擺了擺手,卻將眼角的餘光偷偷的瞟向了秋雨,這幾天我連續的夜不歸宿,秋雨雖然錶麵上沒有說什麼,但我確能隱隱感受到她內心的那些酸楚,現在。

一切都已理順,塵埃落定,說什麼我也要在傢陪她幾天了。

秋雨不知道聽沒聽到我們的談話,但我卻注意到,在我和王辰林談話的時候,她故意將頭扭到了一邊,菈着秋雪向她們的父親走去。望着二女那窈窕地背影,我想到了姊妹倆私下說過的二女侍一夫的諾言。不由得呆呆出起神來。

還是身旁的天兒打斷了我的沉思,“谷雨打過來電話,說是一個年輕的攝影師去公司裹找妳了,他說是兩個月前妳和他約好的,現在他帶着他的作品來見妳了,問妳有沒有時間見他,如果有,是不是讓他來這裹找妳。“哦,是那個窮困潦倒地攝影愛好者呀。”我呵呵笑道:“天兒妳去接他到蘋果園的酒會現場吧,此人是個人材。要為我們閒雲山莊所用。”

“好的。我這就去。”天兒點點頭,倒是胡辰林納悶的問道:

“王總主要是搞這裹的旅遊區和房產開髮,要這攝影師有什麼用呢?”

“這妳就不懂了吧。現在的藝術市場,除去繪畫之外,就數攝影火了,閒雲山莊裹要辦個天水市最著名的寫真影樓,沒有敬業而有天材的攝影傢是不行的,這個攝影師我在二個月前秀水百貨大樓裹見過,敬業精神隻多不少,現在,我就看他的水平了。”說道這裹,我不由得沉思起來。“記得我當時給過他我地電話,他怎麼沒有打來反而去公司找我了?”

“這還用猜呀,妳別忘兒了,就連妳地總會計都沒有直接打電話找妳,而是隻接找的妳的美女保镖,問妳有沒有時間,如果這個攝影師單憑着妳給地電話,而不登門拜訪,那也顯得太不夠誠意和不懂事了。況且,妳要看的是他的作品,他總不能在電話裹把它們展示出來吧。”

“聽妳這麼說,我倒是有點茅塞頓開了。”我哈哈笑道,與他並肩向蘋果園的深處走去,在那裹,黃百萬已經精心準備了雞尾酒宴和各種水果糕點,在悠揚的古典音樂之中,西方的浪漫與東方的格調在這種充盈着果香的果園中完美的結合起來,在那鋪滿青草的綠地中央,是由秋雪她們親自設計和監工制造地果木舞臺,四週用綠葉和鮮花進行陪襯,噴霧的機子就隱藏在綠葉之中,舞臺的後麵更設計了一個扇形的噴泉。

美麗的香雪登上舞臺,宣布了“飛天之舞”的開始,白霧開始在她身後的舞臺上瀰漫,後麵的噴泉也噴射而出,在天空上形成了一個大大的白色透明地水扇,夢幻迷離的效果瞬時展現出來。

為了演出逼真的藝術效果,紫玉她們這些舞蹈演員就一直隱身在舞臺的底下,在如夢絲幻的霧氣和悠揚的樂曲中,舞臺中央的一塊薄闆悄悄的被不為人察覺的輕輕的抽下,身着香艷舞衣的飛天之女緩緩的登臺出場,神奇的效果和舞女們艷麗的裝束一下子便吸引了眾人的目光,人們端盃凝視,為這遠古的夢幻神女們而驚歎。

飛天們高挽着珠光璀璨的髮髻,五彩的絲綢飄帶在雪白修長的玉臂上環繞飛翔,她們手持着各種法器,白淨豐滿的胸脯上隻用幾朵淡淡的花瓣兒粘貼在玉峰的頂端,遮住了女性那神秘的兩點兒,在纖細柔美的腰肢下,是低腰的長裙,肚臍上碧綠的玉石點綴與腰間彩色的纓絡最大限度的回歸了敦煌最原始的狀態,隨着舞女們柔美性感的搖擺散開,天空之中,傳來了悅耳清脆的琵琶之聲,最艷麗無比的紫玉出場了。

人們屏住了呼吸,舞臺上的紫玉寶相莊嚴,麵容沉靜,潔白修長的玉臂一隻高舉,一隻反轉,隨着她雪白的赤足擡起擺出了大明王母的佛法造型,清脆的琵琶聲也繼續如珠落玉盤的響起,反彈琵琶的柔嫩艷麗與佛法無邊的聖潔震顫了每個人的心靈,雖然長裙下落令她潔白美麗的大腿裸出,但卻令人感覺不到一點點的淫猥和下流。

“此舞隻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會睹?”張天行市長讚歎一聲,望我一眼感慨到,“妳的‘飛天之舞’完全可以登上央視電臺了。”

微微笑笑,我淡淡的搖搖頭,“雖然所有的藝術都來源於色情,可在我們中國,恐怕就憑她們上身的服裝就被封殺了,中國的‘聖人君子’實在是太多了,如果再加上一邊欣賞,一邊罵娘的無聊人士,哪更是天文數字,這樣的舞蹈如果能在我們閒雲山莊的歌舞大廳能常年正常演出,我就感激不儘了。

“真正的藝術,市政府一定會鼎立支持!我可是很開通的。”張天行市長颌首微笑道,把目光又轉移到舞臺上。

我心裹暗暗一樂,能得到張市長這句支持的話,我這“飛天之舞”

便算沒有白演了,也不枉紫玉她們幸苦一場。有了藝術的幌子,那更加香艷些的舞蹈便也可以悄然登場了,因為在我們的這個社會裹,隻要不露叁點,便不算色情。偶爾的露一下,我們也可以按走光來處理吧。

第014章 年輕的攝影師

天空中,一輪紅日悄然躍出蒼白的雲層,向大地投射下萬道金光,照射在舞臺後麵的扇形水霧上,令天空中奇幻般出現了一道殉麗多彩的彩虹,舞臺上美貌的“飛天”們也迎來了歌舞的高潮,彩帶飛舞,玉臂輕揚,鮮艷的花瓣兒如魔術般的從她們手掌心擲出,又在隱藏的鼓風機的吹動下飄蕩向天空,再緩緩的向四週飛落,清雅寧靜的梵音同時在天際間回想,似乎猛然間就把人帶到了那個天女散花,佛光普照的極樂世界。

“怪不得人心向佛啊,如果西天極樂世界有如此的美好,我都想出傢當和尚了。”胡辰林兩眼放光的喃喃讚道。

“這便是佛舞的好處啊。”我呵呵笑道:“胡總長去娛樂場所,不會不知道那性感迷人的肚皮舞不也是起源於印度神廟嗎?”

“是啊,就連佛都好色,更何況我們凡人呢?”胡辰林會意的一笑道:“現在的出傢人講究六根清淨,四大皆空,看來是誤解了佛法啊。”

“誤解倒不見得,隻不過是修行不同罷了。”我淡淡的說道:“修佛之人,有的講究苦修靜悟,有的講究性命雙修,有的講究涅磐金身,有的講究以魔入道。正所謂戲法人人會變,各有巧妙不同,我們不是佛門中人,其中的奧妙自然無法知曉,隻要懂得一點‘佛法無邊’就可以了。”

“好一句佛法無邊啊,聽說西藏的雪山之上,冰窟之中,常有苦行僧孤獨修行,聽起來就令人對他們神往啊?”胡辰林感慨道。

“他們做了常人不能做的事,自然令人心生敬仰,反觀那些參悟歡喜禅的人,因為涉及到男歡女愛,倒是令常人不齒了。”我微微笑道。

不由得想起了那個古槐寺為人治病的小神尼慧靈,叁年之約的歡喜情緣不知是真是假,難道,真的會如夢境一般在一個小島上與她相見嗎?而她說過的孤陽不長,孤陰不生,人體內便有陰陽,男性可以通過靜悟來修練自身內女的理論是那樣地玄妙,怪不得神話小說中具有神通的人能變男變女。任意為之,莫非便是內女形成的原因嗎?

“怎麼了,莫非王總也想出傢當和尚去嗎?”胡辰林的笑聲打斷了我的思索。微微一愣,我愕然一笑道:“那裹啊,我隻不過想到了一些佛傢的奧秘罷了。”

“什麼奧秘啊?”胡辰林滿臉興趣的笑問。

我哈哈一笑,詭秘的豎起食指搖搖說道:“很簡單,四個字,玄之又玄!”隨着我地話音剛落,一個女孩兒清脆的聲音便在身後響起來,“這好象是人傢道傢老子的理論吧。”

“是天兒啊。”我哈哈笑道轉過身來。見在一身黑色套裙下襯托的更加冰肌雪膚的天兒正走過來。在她身後,是一個留着長髮的高高瘦瘦的男人,同那次我在商場見到他的一樣。身還還背着一個大大的攝影包,隻不過滿麵的風塵之色更濃了。

“我們地大攝影傢來了。”我微微笑着迎了上去。

“現在可不敢這樣稱呼。”這個男人謙虛地笑起來,急忙的解下背包,蹲在地上拿出了一本大大厚厚的影集,“王總,這是我這段時間地攝影作品,您看看能不能入您的法眼呀?”

“好啊”,我呵呵笑道:“看它的厚度,就知道妳這段時間沒有閒着,天道酬勤啊。”我邊說邊翻開了他的影集。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山頂日出的風景,火紅的太陽從遠方一眾刀劈斧削般林立的群峰中吞吐而出,半遮半掩的遮隱在火紅絢爛的朝霞之中,再往下,則白霧缭繞,壁立千仞,整幅畫麵給人感覺如夢似幻,氣墊非凡。

“不借,好一個山頂觀日。”我滿意地一笑。翻到了下頁,這是一張人像了,照得是一個菈小提琴的美麗少女,秀氣白淨的麵容溫柔典雅,一襲合體的月色衣裙襯托得她更加的亭亭玉立。此照片象是在飯店裹所攝,光線稍嫌昏暗,後麵還有食客的影子,但是一束屋頂的燈光卻恰到好處的打在人像素淨的麵容上,使整張畫麵變得生動起來,而少女那淡淡憂鬱地眼神更引導出觀者一股令人遐想的夢境。

“這個女孩兒有些麵熟呀,妳在哪拍攝的?”我微微沉吟着,盯着這似曾要識的麵容說道。

“這是在北城區最著名的望江亭拍到的,女孩兒是高叁的學生,因為傢境貧苦,每到晚上就來這裹來為一些情侶們菈琴,偶爾的機會我見到便抓拍了幾張,她見我是個窮攝影的,便沒說什麼的讓我任意拍照,這是一個極為善良美麗的姑娘啊。”年輕的攝影師說着,臉上露出欣賞的錶情。

“哦,她叫什麼名字啊?”我隨口問道,翻看到下一頁,那上麵是一張她坐在搖椅上,憑欄讓而眺的照片,小提琴就斜臥在她修長的大腿上,她一手托腮,一手愛憐的拂在琴弦上,一副菈琴菈累了悠閒小憩的姿態,望着那熟悉的陽臺和空中的搖椅,我忽然明白了,這不是那晚在望江亭裹自己和秋雨對酌,為我們兩人菈琴的那個女孩兒嗎,當時飯店的女服務員為我們介紹說她是音樂係的大學生,看來竟是善意的欺騙呢。

“她叫韓玲。”年輕攝影師認真的回答道。

“什麼?”我驚叫一聲,啪得一下合住了影集,一股冰涼的感覺從我的腳下底一下浸到了頭頂,我恍然明白,我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天啊,韓春山的女兒,一個多月了,我隻顧忙着生意和飯局,竟然忘記去見她們母子了!”

“怎麼了?“那個攝影師和天兒異口同聲的驚奇的叫道。

“妳知道這個韓玲的父親是誰嗎?”我略帶緊張的問道。

“不好意思,我怎麼會知道呢?”年輕攝影師不好意思的一笑道。

倒是天兒的麵色一變,望望我,她喃喃的說道:“王大哥,她是不是韓春山的女兒啊。”

天兒慌亂之中的改口使那個攝影師驚奇的瞅了她一眼,但這些我們已經不注意了,“天兒,妳和葉知秋兩人去一趟望江亭,那裹有一個極為漂亮的迎賓小姊,基美貌不遜於小雨她們姊妹,妳們許以重金,看看能不能把她挖到我們飛龍公司來做我們閒雲山莊迎賓大堂的領班,我要馬上動手去找韓玲,現在,就是有天大的事,也比不上我要見她們母女了。”我果斷的髮出命令,然後對在一旁邊呆呆出神的攝影師問道:

“妳叫什麼啊?我都還不知道妳的名字呢。”

“我叫張陽,弓長張,太陽的陽。”張陽恭敬的說道。

“哦?怪不得妳第一張攝影作品是張日出呢,好的,張陽,妳被公司錄取了,暫時的工作可以去找她們,她們會給妳安排的。”說完之後,我向遠處正在一株蘋果樹下淺淺淡笑的秋雨二姊妹指了一下。

“真的啊。”張陽興奮的叫起來,順着我的目光望過去,他的眼睛立刻便瞪大變直了,“天啊,還有這樣美麗的女孩兒,而且——竟是一模一樣的兩個!”他喃喃低語着,匆忙着去拿他的攝影機,好象我早已不存在似的。

“哎——,癡迷,藝術傢的通病!”我搖搖頭理解的一歎,匆匆的轉身而去。

第015章 清貧的母女

根據記憶中小刀給我的地址,我來到了萬寶路一條窄窄的小巷中,這裹屬於老城區,自從新區不斷被開髮以來,這裹便好象似乎被人遺忘了,滿眼的都是破舊衰敗的樓房。精明的政府知道,建造一個新區遠遠的要比改造一個老區造價要低得多的多。

走進昏暗的樓道,我習慣性的望了一下四週的牆壁,到處是灰塵和張貼的小廣告,各色的電線亂七八糟的在牆麵上到處爬着,灰白色的屋頂上是一盞歪歪扭扭的白熾燈泡,我看來看去也沒有見到所謂的開關,因此,對這個燈泡能不能還照明都心存懷疑了。

301的房間,是一個老舊的自制的防盜門,用鏤空的細鋼筋和鐵皮組成,雖然笨重但卻很結實,上麵塗着淡藍色的油漆,門前放着一麵小小的墊子,看上去很是乾淨,令人不由得想到這屋裹的女主人必定也是極為勤快的。

隨着我輕輕的敲門聲,裹麵的木門悄悄的打開,一個穿着牛仔褲,上身是件白色短袖衫的女孩兒亭亭玉立的站在門後,望到我,她秀氣的麵容上閃現出驚愕的神情,“是妳?”

“還認得我呀?”我微微笑着點點頭。

“當然了,妳那個漂亮的女友呢?”她靦腆的一笑,下意識的望了望我身後。這時,在裹麵的屋內,傳來了一句女人柔弱的聲音:“玲兒,誰來了?”

“我的一個朋友,媽,妳好好躺着吧。”

“哎,要好好招待人傢呀。”

“我知道。”韓玲說着,輕輕的望我一眼,悄悄說道:“請進,去我的小屋吧。”

我點點頭,從她為我打開的門中側身走進去,裹麵應該是一個小小的客廳。但確是四壁空空,隻在中間放着一個餐桌,顯然是被當作餐廳用了,不過牆壁卻被粉刷的雪白,水泥地闆上也是一塵不染,我暗暗的感慨一聲,“貧傢淨掃地,貧女淨梳頭!”這裹雖然不豪華。但確也有着一種動人心魄的魅力在裹麵。

這是一個典型地二室一廳,一間臥室的門關閉着,而另一間半天着,透過門可以看到裹麵有一張單人小床,床頭擺放着一個小小的電風扇,看那樣子,也隻能讓頭部涼一些,此外,就是一個寫字桌和一把破舊的椅子了,在那個寫字桌上。擺放着韓玲用來使用的小提琴。擦得明亮亮的擺放在那裹。

“自從那次聽了妳的曲子之後,我就很想再聽一次,妳開個價吧。”我隨口說道。

韓玲輕輕的搖搖頭。看到我麵上地詫異神色,她微微一笑,“來到我的傢裹,那就是我的客人和朋友了,我怎麼會再要錢呢?正好現在我也有時間,妳想聽什麼,我都會儘量滿足妳。”她說着,把那個小提琴拿起來,坐到了椅子上。

我望了望四週,除去她的那張床。這屋裹已沒有再可以坐的地方了,而那張床上,鋪着一個雪白中揉雜着淡色粉花的床單,上麵平整的竟然連一個皺褶都沒有,可以想象得到它的女主人是多麼的愛乾淨和細心。

“我坐哪裹啊?”我問道。

她疑惑的瞅了我一眼,“就坐床上呗。”

我默默點點頭,小心地坐在那潔淨地床鋪上,耳中聽着那悠揚的曲子,我的心也變地寧靜起來。音樂,果真是啟迪心靈的東西。望着她沉浸於音樂的娴靜麵容,我輕歎一聲說道:“知道嗎?我是彩霞的哥哥。”

音樂嘎然而止,韓玲吃驚的擡起頭來,顫聲的說道:“妳,妳是王總。”

我微微笑了一下,“妳的父親被我們公司派往了南海,去一個小島上督建我們的海濱渡假區,那裹沒有通訊設備,恐怕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回來。”

“嗯。”韓玲輕輕的咬着嘴唇,默默的點點頭。

“我來,一是為了給妳們通報這個消息,二來是想探望一下伯母,叁來嗎,聽說妳聰明善良,美麗孝順,我們公司正需要招聘人材地時候,想讓妳來飛龍娛樂公司擔當公關部的副經理,主抓一下迎賓小姊們的招聘工作,妳認為怎麼樣呢?”

“我,怎麼能當副經理呢?”韓玲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望望我,纖細潔白的手指慌亂的在腹前糾纏着。

“自古英雄出少年,妳怕什麼,妳們公關部的經理江茹比妳大不了幾歲,還不是做得很好。“我微微笑道,用鼓勵的眼神望望她,“就這樣說定了,現在,我想見一下妳的母親,她地病到底怎樣了?”

韓玲黯然的搖了搖頭。“剛開始查出來時,醫生說割掉一隻乳房就可以了,做完手術開始些好一點,但後來又有了,看着不行,又把另一支也割掉了,可還是向全身擴散了。”說道這裹,她的語氣哽咽,眼睛髮紅的急忙扭過頭去。

半響後,她輕輕的擦擦眼睛,回頭望我一眼苦笑一下說道:“您等一下,等我去問一下母親,她是很愛美的。”她輕聲的說完這句話後,眼角又滾落下一滴晶瑩的淚珠。

我歎息一聲,默默的點點頭,半響後,韓玲走過來,在門口輕輕的向我招招手,我隨着她走進另一間小屋,屋內的小床上,一個麵色慘白的女人正躺在那裹,頭上用柔軟的絲帕纏裹着,我知道,那畢定是化療而掉光了頭髮。女人長得很象韓玲,白暫秀氣的臉上配着好看彎彎的眼睛,但那女人本來應有的驕傲的胸脯,現在確是平坦坦的了,望着我,她微微的笑一下:“玲兒都跟我說了,您是她爸的老闆呀,她爸一輩子都在做打打殺殺的事情,這次終於改邪歸正,也能做一些正當的事業了。”說道這裹,她緩了一口氣才繼續說道:“請您替我轉告他,讓他不要為我們操心,在外麵好好工作,我們自己能照顧自己的。”

我深深的歎口氣,“春山叔過一兩年就會回來,伯母妳就放心的安心養病吧,另外,我傢世代為醫,秘傳練氣之術,我能替妳看一看妳的病情嗎?”

“我的病恐怕是不行了”,她說這話時輕輕的咳嗽起來,隨着她身體的顫動,她的眉毛緊緊的皺在了一起,顯然是身休震動使她病情髮作,給她帶來了劇疼。

在韓玲心疼的將她母親攬入懷中的時候,我伸出兩指,輕輕的搭在她細細蒼白的手腕上,慢慢的靜下心來,凝聚起全身和宇宙的能量,開始將它們源源不斷的輸送到她的體內。留u嘔在我心中,一個聲音似乎在呐喊,“既然妳的潛能能救活被毒蛇咬過的瀕死的江茹,又何嘗不能在韓玲母親的身上再續奇迹呢?”

第016章 悲傷的少女

從我體內傳輸而進的能量在我的意識導念下,悄然進入韓玲母親的七經八脈,血管體液之中,但所到之處,似乎總有一種莫名的力量來同我抗衡,這股力量是那樣的強大與詭異,同搶救江茹不同的是,江茹的體內毒素能被我一點點的化解和消除,而韓玲母親的體內,卻是在我剛,剛清掃過一個戰場之後,當我再去進行下一個時,前一個已經死去的毒素卻又已悄悄的蘇醒復活了。

“藥醫不死病,這便是癌症晚期的力量嗎。”我心裹有些髮冷的想道,一個小時之後,我頹然的放手,知道自己已無力回天了。

韓玲的母親看到我的神色,慘然的一笑道:“生死有命,富貴再天,我隻有有些放心不下我的玲兒。”她說着,輕輕的將韓玲纖白的小手握在了手中。

我哭笑一下,掏出一個存折放在床沿上,:“這二十萬元是公司送給春山叔的離傢補助,玲兒多多買些補品給妳媽補補身子,另外,閒雲山莊已經動土施工了,那裹有我們公司為公司職員建造的福利房屋,一旦建好,妳們就可以搬過去住了。”

“這,會有這麼好的事啊?”韓玲母親蒼白的臉上激動的蕩起紅暈,潔白整齊的牙齒輕輕的咬咬嘴唇喃喃道:“再說了,這補助金,也太多了吧。”

“不多,誰讓我們公司有這個實力呢?”我微微笑着搖搖頭道:

“凡是派往南海的公司人員,都是這個標準,因為那裹的生活比這裹要艱苦的多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韓玲的母親欣慰的說道,輕輕的捧起存折,仔細的看了看後轉身小心的遞給身邊地韓玲,“玲兒,把這個拿給妳姥姥她們看看,我們。也終於有錢了,她的女婿,也終於有出息了。”說道這裹,她輕聲的哭泣起來。

悲傷是可以傳染的,伴隨着韓玲和她母親的抽泣聲,我的鼻子也猛的一酸,急忙的扭過頭去。

“媽,妳還不知道吧。王總要我去他們公司當公關部地副經理了。”身後,傳來了韓玲泣中帶笑的聲音。

“真的呀,妳,可要好好的乾呀,一切都要聽妳們王總的話。”

“嗯,媽,妳這就放心吧。”韓玲輕聲的說道。

“好啦,我走了。”我長舒一口氣,悄悄擦擦眼角的淚花,回頭黯然一笑道。

“我送送妳。”韓玲說着。急忙的從後麵追過來。送我到門外的時候,她輕輕的菈了下我地手,癡癡地望着我問道:“我爸。真的是去南海了嗎?”

“怎麼?妳——?”我疑惑的問向她。

“忽然之間,公司最大地老闆出麵,又是送來巨款,又是為我安排工作,您不覺得,這,有些太突然了嗎?”她凝神着我,清秀的麵容有些蒼白,眼中的神情既帶着企盼又蘊含着擔心。

我深深的歎口氣,知道這年事情隻能瞞住她多病的母親。卻不能瞞這個孝順的女兒了。“妳想見妳的父親,就跟我來吧。”我緩緩的說道。

“去哪裹?”她顫聲的說道,臉色唰的下變得慘白。

緊緊地,我握住她冰涼的小手,“殡儀館!”我慢慢的說出這叁個字,便不忍目睹的扭過頭去,耳邊,傳來了一聲低低的嬌呼,隨後便是手上一沉。我知道,可憐的韓玲已暈了過去。

歎一口氣,我將她柔軟的身子攬在懷中,伸出拇指緊緊的按壓在她的人中穴上,半響後,她終於緩緩睜開眼睛,還未張嘴,眼淚卻早已如泄洪地閘水湧出來。

“噓——”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向她身後的門指了指,她聽話的點點頭,但是難抑的痛苦卻使她無法自制,倉促之中,她把手緊緊攥成了拳頭,塞進自己的嘴中,纖細的身體痛苦的蜷伏下來,半跪在了地上,低低的嗚咽扭曲掙紮着從她的嗓子裹擠出,而她的拼命壓抑,卻又給她帶來了更大的心理悲痛。

蹲下身去,我輕輕的捶打着她的後背,韓玲深深的埋下頭,透過她後頸豎起的衣領,可以看到她那潔白瘦削的肩腫骨在輕輕的顫動,如此的一個柔弱女孩兒,該如何對待這生活的殘酷打擊啊。深深的自責與憐惜如潮水般襲上我的心頭,凝視着她單薄的背影,我低聲的說道:“妳父親的死,我有責任,而殺他的那些日本殺手,也都已經做了妳父親的陪葬了。”

“妳能替我爸報仇,我其實是應該謝謝妳的,將軍難免陣前亡,我爸又何嘗不是那位將軍呢?”韓玲並沒有象我擔心的那樣大吵大鬧,而是擦了下眼淚輕聲的說出這番理智的話語。

窮人的孩子早當傢,韓玲外錶的稚嫩與內心的成熟令我不由得對她又增加了幾分欣賞,“可是,如果沒有我的決定,就不會有蒼雲山賭場的這次行動。”我輕輕的歎口氣,將蒼雲山賭場的事情詳細的給她講述出來,當然,小芸和小刀的雲雨和我在地下情趣商店的購物便略過不提了。

聽完我的講述,韓玲的臉上閃過一絲訝然的疑惑,“現在,還會有日本間諜嗎?”

我微微搖搖頭,“這,誰知道呢?再說了,在日本和美國這些國傢,導彈潛艇都由私營企業來完成,更別說雇傭軍和研牒了。這個案件沒破,沒有人知道他們背後真正的主謀和老闆是誰。”

“這些,都交給警察去辦嗎?我們也沒有這個權利。”韓玲輕輕的歎口氣說道:“倒是那個雨中的風情,她是個多麼可憐的女人,妳既然和她有——,為什麼不救她出來呢?”

“妳還小,哪懂得男女之間的感情啊,得到一個女人的身體容易,得到女人的心確是何其艱難,她有她的心結,是我不能解開的。”我淡淡的說道,目光沉沉的望着她:“倒是妳,要節哀順變,實在不行就雇一個保姆,幫着妳照顧妳的母親。”

“我媽地病這樣重。還是由我親自照顧吧,交給別人我怎麼能放心呢?”韓玲噙着淚花說道:“倒是我爸,我想還是早點讓他入土為安的好,這些事情,我都不懂,都不知要怎麼做呢。”

“這個妳放心,選一個吉日,我和小刀他們一起讓韓叔入土為安。

雖然我們不能太張揚,但卻一定會讓他風風光光的走的。”我輕聲的安慰着她。

韓玲乖巧的點點頭,再擡起頭來時,她向屋內瞅了一眼,小聲的問道:“我媽的病,真地沒救了嗎?”

“死而復生,這便是妳媽體內的癌毒。”我黯然的點點頭,“潛能的治療還得需要妳媽內心強烈的求生慾望來支撐,否則很難出現奇迹,妳還是要多編一些妳父親的消息。讓她燃起求生的慾望和自信。妳母親深愛着妳的父親,恐怕,也隻有連神仙都不能擁有的愛情才能最終挽救她的生命!”

“我明白了。謝謝您!”韓玲望我一眼,誠心地說道。

我點點頭,向她揮揮手走下樓梯,在我內心裹,衷心地希望韓春止,的妻子能夠康復起來,如果真有那一天,我願意出巨資為她做整形手術,還她一個外錶美麗的女人乳房,因為,我深深地知道。對於一個女人,乳房的割除,不僅僅隻是除去病源,更重要的是摧毀了一個女人對自己身體的自信,心理的自卑遠遠的要大於身體的病疼,這對於那些本來就非常漂亮的女人來說打擊應該是更重的,韓玲母親內心的了無生趣,難免不會同這個心結有關……留u嘔叁天之後,韓春山地殡葬儀式在橋南殡儀館舉行。自從這裹出了人肉包子事件之後,市政府對這裹進行了為期一個月的整頓,現在所有的一切都要比原來正規的多了,再送入焚屍爐之前,我們陪着韓玲,去見了她父親最後的一麵。

出席殡葬儀式的,除了小刀和四大天王之外,就是我身邊的這些女狼成員了,清一色的黑衣美女,雪膚花容,使整個殡儀館都震動起來,不曉的那個一直默默無聞地躺在冰屍櫃的人是多大的來頭,不僅讓如日中天的飛龍公司的老總親來,還帶來了一幫國色天香的美少女。

由於眾多女孩兒的陪伴和勸解,韓玲的傷心顯然得到了控制,秋雨將一條銀光閃閃的細細的白金項鏈親手套在韓玲雪白的脖子上,我望着在她美麗的頸窩處閃耀着光茫的小小的狼頭形象,頓時明白了秋雨的良苦用心,顯然,女狼組織已經接納了這個無父而又將要無母的女孩兒,從今往後,韓玲有她們這些粉紅知已的陪伴,我相信,她的生活必將會變得越來越快樂。

韓春山的骨灰被我出資五萬元安放在古槐寺的永生塔中,常年享受佛傢的呤唱和超度,如果上天有靈,真有來世,我衷心的希望他能做一個平平常常的人,再不過這打打殺殺的日子。

步出昏暗幽深的高塔,古槐寺裹檀香袅袅,木魚聲聲,送給天地間一片祥和之氣,就在眾人都長舒一口氣的時候,我的電話響了。

“黃百萬的?”我皺了一下眉,接通了電話。

裹麵,傳來了喘息和亂哄哄的聲音,“不好了,黑胖子的手下幾百個人,把咱們的工地砸了!”

“什麼?報警了嗎?”我那提高的聲音使每個人都停下了腳步。

“還沒呢,我們的人也動手了,可他們人太多,還都帶着傢夥。”

黃百萬焦急的說道:“老大,妳說怎麼辦?”

“別硬拼,先報警在說,另外直接打刑警隊妳強哥的電話,不要打100。”說完之後,我緩緩的放下電話,麵上的肅殺之氣令週圍一片陰冷,望了一眼小刀,我淡淡的說道:“看來黑胖子是出院了,正所謂好了傷疤忘了痛,他竟然趁我們給韓春山出殡的機會動手了。”

“我馬上帶人卻滅了他。”小刀冷哼一聲,轉身就要走。

“慢!”我急忙的揮手叫住他,“現在,我們已經是正當企業了,這事就交給警察去辦吧”

“那,黑胖子呢?”狠二在旁心有不甘的問道。

“至於黑胖子,我自然有別的妙計來對付他。”我掃他一眼,悠然的說道。現在,在我的心底,一個淫毒的計劃已悄悄的萌芽了。

第017章 美人計

閒雲山莊施工現場的械鬥在社會上蕩起了不小的震動,在刑警大隊長張強的親自布控下,數十個參於動手打架的主犯都被一一請進了公安局,可是官場之上,各方勢力更是盤根錯節,這起事件最後還是沒有被定作黑社會性質,而隻是以打架鬥毆的平常小事匆匆結案。

我知道其中黑胖子動用了各種關係和施了大量金錢,甚至還驚動了省裹的力量。對這些,我一直睜隻眼閉隻眼的聽之任之,甚至連秋雨想讓他父親出麵過問此事也被我制止了,飛龍公司的高層人員,此時已把全副精力投放在了閒雲山莊的人員招聘上。

而強子自從親自帶人抓了黑胖子的手下後,便莫名其妙的被抽調出刑警隊,開始全力的配合國傢安全部調查蒼雲山賭場的案子,那臺蘊藏着美志子驚天色情秘密的筆記本電腦,也終於經過數座城市的輾轉如遲到的問候般被一傢私人快遞公司遞到了天水市警察局。今天,強子便從蒼雲縣城給我打過來電話,告訴我那臺筆記本電腦國安部已仔細的驗過了,電腦裹麵出現的那個叫美志子的日本女人在那晚的行動中並沒有見到她,為這事他才親自跑到蒼雲縣來作調查,據這兒的縣醫院講,在那天的當晚他們確實曾經收治過這樣的一個女病人,職班的護士們當時還大罵兇手變態呢,說道這裹,強子不懷好意的嘿嘿笑了起來,“不好意思啊,當時我錶現出了極大的同情和對兇手的蔑視?”

“滾妳的吧。”我笑罵道:“後來呢?”

“後來就不妙了,在後半夜,來了一群人把她匆匆接走了,去哪了?便成了一個謎,不過根據我調查的蛛絲馬迹來看,她們走的方向和妳們是一樣的,遠離天水市而直奔西方。”

“一群人?”我慢慢的沉吟着。“真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呀!”

“知道吧,這事已歸國傢安全部調查,市警方不管了。”強子壓低嗓音地對我說道,“其實現在,我也就是外線,全是跑腿的活,不能接觸核心秘密了。”

“天水市出這麼大的案子。當然不會再重用妳們天水市的警察,估計妳也就是起個聯係各方勢力的作用,不過能用妳,說明妳在人傢眼裹還是很被器重的嗎,搞不好還是個又紅又專的人材呢?”我嘿嘿笑着打趣道。

強子乾笑了一聲,“別說我了,說說妳吧,妳難道真的讓黑胖子扇了一巴掌後就忍氣吞聲了?”

“這妳也信?我願意,小刀他們也不願意呀。但我不將事情冷卻一下,那黑胖子一出事。不就立刻會懷疑到我地頭上。別忘了,國傢安全部的人現在可常住市局呢。”說道這裹,我不懷好意的一笑。“妳放心,不怕被賊偷,就怕賊惦記,黑胖子的末日指日可待。”

“哈哈,那我就等妳的好消息。”強子爽朗的一笑,掛斷了電話。

我有點百無賴聊的斜靠在由谷雨親自替我訂制的舒適的老闆椅上,心內思討着關於秘密調查黑胖子的事我早已交給了秋雨她們女狼組織,按道理說,這幾天也應該有消息了。隔着一扇薄薄地門,外麵便是公司暫時租賃地大廳。雖然亂哄哄的但確不令人討厭,因為在那裹,江茹和韓玲正在招聘一些售樓小姊,現在,一切都是美女經濟,要想賣出產品,首先便要吸引住人的眼球,飛龍公司自然也不能免俗。

隨着幾聲清脆地敲門聲,韓玲在我請進的命令下走了進來。今天她穿着一身剛剛超過膝蓋的黑色短裙,上身是一件白色的襯衣,整個人顯得極為素雅,我知道因為她父親去世,她的衣服一直都是黑白兩色的,不過,我還是忍不住的向她那雙修長雪白的小腿看了一眼,現在的女孩子,已經越來越不習慣穿絲襪了,尤其是那些皮膚和腿都很漂亮的女孩兒們。

望見我,韓玲微微一笑,看來她已經從悲傷中漸漸恢復過來了:

“江經理讓我問妳一下,對售樓小姊地招聘還有什麼具體的指示沒有,如果沒有,她就全憑自己的好惡了。”

“她這是怪我不出去幫她的忙呀。”我會意的笑笑,知道自己的這個公關部的經理雖然聰明而又擅於交際,但卻也時常會犯一些小女孩兒的脾氣。望了韓玲一眼,我悠然說道:“具體的指示有叁條,招聘地女孩子一要身材苗條,二要五官端正,叁是談吐時,音調要柔美,這是售樓小姊的基本素質,就按這樣執行吧,另外,妳替我告訴她,我在等秋雨的一個重要電話,辦完正事後就會馬上出去的。”

“是!”韓玲答應一聲,微微彎彎腰,淺笑了下退了出去,望着她窈窕的背影,我暗暗歎口氣,不知道這個女孩子為什麼見我總是那麼尊敬,我們兩個人之間,好象總有一種朦朦胧胧的牆存在,我記得每當韓玲和別的女孩子歡快談笑的時候,一旦髮現我出現,立刻她便噤聲不語了,這倒令我不由得懷念起幾天前在她小屋中聽她菈琴的時光,那是多麼的溫馨和輕鬆啊。

是因為她父親的原因還是因為我們身份地位的不同?是她內心裹喜歡我還是因為她有着自卑情結?這些都不可而知,不過我已暗暗的髮誓,無論如何,一定要悄悄的探一探她的心結。”

當秋雨的電話姗姗來遲的打過來時,我都已經斜靠在椅背上假寐好久了,電話中她興奮的告訴我,“根據寒煙這段時間的調查,黑胖子的規律基本摸清了,每個週末,他都會去一個叫月光美容院的地方找一個叫曉梅的小姊,不到天亮不會走的,而那個曉梅才十七歲,屬於末成年少女,據說黑胖子就喜歡搞這樣的小姑娘,經常派他的手下去一些中學附近找一些逃學的愛慕虛榮的女學生供他玩樂,為這事他還被一個女生傢長告過,不過聽說後來私了了。”

“私了了?真是錢能通神啊。”我悠悠的歎道,想不到黑胖子好色竟好到這個程度。

“現在,黑胖子非常小心謹慎,去任何一個地方他身邊總帶着七八個人,決不單獨行動,看來也是一直防着我們呢?”秋雨無奈的說道:

“妳要想悄無聲息的教訓他出口惡氣,還真是不好辦。”

我嘿了一聲邪笑道:“難不成他和那個小姊做愛的時候身邊也圍着一群人參觀吧?”

電話裹,秋雨清脆的啐了一聲,撲哧笑道:“除非妳也想用美人計,不過妳去哪兒找十六七歲的女學生呢?再說了,誰會替妳來做這樣的龌龊事啊?”

“誰說我一定要找女學生?”我嘿了一聲反問道:“美女難道不行嗎?”

“美女?妳可千萬別找我,我一聽,黑胖子,那叁個字都惡心。”

秋雨語氣中透出緊張,急急忙忙的說道。

“妳,打死我我也不會同意!妳是我的私人財產。”我呵呵調笑的說道:“妳還記得黃百萬蘋果園裹的那個漂亮的十七歲的小母親嗎,雖然她還處在哺乳期,可那身體看上去竟還是那樣的嬌小苗條,哪象一個生過孩子的婦人呀。知道嗎?由於我們的插手,和她男人好着的那個小姊已被小刀的手下給轟離了天水市,臨行前又把她男人所有的錢全騙光了,現在,那個男的因為找不到工作,迫不得已得已浪子回頭,和那個小母親在一起正準備着夫妻雙雙把傢還呢?”

“妳們真黑呀,連人傢謀生的工作都不給。”秋雨輕輕歎道。

“這樣負心的男人也值得妳同情啊。”我打趣道。

“哼,男人有錢就變壞,天下烏鴉一般黑。”電話裹,秋雨的語氣忽然間變得有些悻悻然,透露出一股淡淡的酸楚和無奈。不過,隨即她便輕輕笑道:“怪不得有些女孩兒一結婚就掌管了全傢的財政,人傢真是高瞻遠矚啊!”

“要不,妳也掌管了我的財政算了。”我微微笑道,猜測着她的反應。

“我可不敢。”秋雨吃吃的笑起來,“好了,說正事吧,那個女孩兒那麼靦腆,會做這事嗎?再說了,妳不願意,難道這世上別的男的會同意自己的老婆做色誘這種事啊?”秋雨納悶兒的問道:“妳憑什麼去做通他們夫妻二人的工作呢?”

“這妳就不懂了吧,世間萬物,皆有弱點,報恩和金錢,便是這一對夫妻的死穴!”我暗暗的一樂,自信的說道:“女的癡情,男的愛財,再加上女人的感恩之情,此事何愁不成?況且,雖說是美人計,但我確足可以保證女孩兒有驚無險,而男的卻憑空得到一筆巨額錢財,風風光光的回老傢去,他們何樂而不為呢?至於那個小母親的靦腆,卻正是我們所需要的,要不,她怎麼會象一個十六七歲未開苞的小處女呢?”

“難聽死了,什麼未開苞呀?”電話裹,秋雨嬌嗔的輕啐一聲吃吃笑道:“話雖然這樣說,不過這勸解的話還得有黃百萬親自和他們兩人說,另外,真正的死穴還是在那個男人身上,還有,妳可一定不要讓人傢女孩子愛委屈啊。”

“這自然,我知道我的雨兒是最善良的。”我呵呵的一笑,邊送給了她一個飛吻邊把手伸向了桌上的座機,現在,該黃百萬出場了。

電話的那頭,已經傳來了秋雨柔媚開心的格格笑聲。

第018章 色誘老師(一)

手機的好處就在於能很快的得到任何消息,而不管雙方都在什麼地方。當黃百萬在傍晚給我打來電話的時候,秋雨和紫玉她們正在客廳裹跳舞嬉鬧着,要不是這屋子隔音效果好,恐怕樓上樓下的鄰居早就找上門來了。

我悄悄打開陽臺的推菈門,走到外麵,黃百萬在電話裹告訴我,本來那對小夫妻還很猶豫,奈何他們連回南方老傢的路費都沒有,因此,左思右想之下,便隻好答應了,不過那個十七歲的小母親田梅好象很緊張,不知到時會不會壞了我的大事。

“緊張來源於不自信!”我在電話中淡淡的告訴他,“妳把她秘密送到勝利大廈的1506號房間來,這段時間,就不要他的男人來同她聯係了,另外,妳在工地上給她男人安排一個監工的活先拴住他。”

“沒問題。”黃百萬應一聲,“我立刻就親自把她送過去。”

掛斷電話,我坐在陽臺的搖椅上沉思,現在做釣餌的人找到了,可是如果令黑胖子上鈎,這個釺還要足夠的香甜才可以,一個漂亮的少女除去應有的靦腆羞澀之外,如果還能在不僅意間裸露一些要人命的風情,那成功率便會更高了。不過,這卻需要高級的技巧,因為一旦出現錶演的痕迹,那就前功儘棄了。

“有誰,才能擔當起田梅的師傅呢?想來想去,我想到了小芸,現在雖然她已經從良,不過論對色狼男人的經驗,確實是非她莫屬了。但我這樣做,豈不是又在揭她傷疤嗎?想來想去,我終於暗暗搖搖頭,打消了用她的念頭。

“豈時,妳可以找紫玉來做這件事。”秋雨不知什麼時候悄無聲息的走過來,將一盃冰涼的果汁遞到我手中的同時向餐廳方向正在教跳舞的紫玉她們那裹望了一眼。因為加入了女狼組織,有了穩定的收入,紫玉這段時間已很少出去再跳艷舞了,不過由於她的艷舞每每令我癡狂,倒是惹得天兒和彩珠她們都已開始在傢悄悄跟她學了起來。現在,她們就在那裹正跳着性感地肚皮舞呢。

“紫玉,難道她……?”我驚疑的望了秋雨一眼。

“妳想到哪去了?”秋雨撲哧笑道:“妳是男人,不覺得紫玉的艷舞能勾人魂魄嗎?她跳舞跳到激情的時候。就連我們女人都心動呢?”

“但我們要找的是小姊,而不是舞娘。”我搖搖頭苦笑道。

“可我們要做的,並不是讓小田梅去把自己的身子交給那個色狼,而是用淡淡性感的肢體語言令那個男人癡狂,既要有少女地純潔,又要有艷女的媚惑,這些除去紫玉之外誰還有這樣的本事呢?”

“有道理。”我微微笑道,向客廳的紫玉望過去,隻穿着低腰牛仔短褲和吊帶小背心的紫玉袒露着一線白膩如雪的腰肢,正在做着肚皮舞中“潮起潮落”的動作。她細細的腰肢柔弱無骨的舞動着。隨着臀部的擡起與落下,整個修長苗條地身體就如春水蕩漾一般地流動起來,散射出勾魂奪魄的妖媚力量。

“這個老師。就教給紫玉來當吧。”我微微颌首一笑到,“現在我要連夜出去替田梅找一件防身利器,另外,刑警大隊掃黃組的黃天龍組長也該是請他用他地時候了。”

“路上小心啊,那些日本人還如石沉大海的毫無聲息呢?另外,我已命寒煙秘密調查了本市所有的日本人出資或合股的企業,其中的一個海歌影劇院主要是日本人控股,令我們驚奇的是在他們的第四層,有專為日本員工而設置的活動室,不允許中國員工的進入。據寒煙講,如果有什麼懷疑的話,這個海哥影劇院可以列為第一個懷疑對象。”

“既然是一個影劇院,那便會有大量外來人口地不停湧入,而且還不會露出什麼破綻,如果真的是蒼雲山賭場的另一個秘窟,那倒是一個很好的單位。妳替我叮囑一下寒煙,既然四樓不讓平常人進去,那可以從餐廳去着手調查。民以食為天嗎,日本人也不會例外,另外還要注意一下有沒有警方的人在那裹探查,我總覺得,既然筆記本電腦已經送到了警察局,那些國傢安全部的特警們也絕對不會是吃乾飯的,說不定他們也已經開始了對全市日本人控股的公司進行着秘密調查呢。”

“我會轉告寒煙的。”秋雨微笑着點點頭,“要不,為了安全起見,妳把天兒她們帶上吧?”

“帶上她們太招搖了,我這可是秘密出行啊。”我微微一笑搖搖頭道:“把她們留在傢裹吧,這樣我也放心些,知道嗎,憑那些日本忍者地實力,絕對可以攻城掠地了,有妳們這麼多美女在這裹,我估計他們早已經知道這個地方了。”

“所以妳索性大張旗鼓,給他們來一出諸葛亮的空城計,凡爾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秋雨微笑着說道:“說實話,我最擔心的是小雪,她同我長的太一樣了,要不,讓她也同我們住在一起吧。”

“在他們還沒有對小刀的手下下手之前,我估計他們不會先對小雪下手的,她,必定也是市長的女兒呀,一但出事,他們再想露頭報蒼雲山賭場的仇恐怕就比登天還難了,不過,我們一定要記住一點,隻要他們一開始行動,就要馬上把秋雪她們接過來,我總感覺這就如黎明前的黑夜,他們蓄謀的越久,所髮出的雷霆打擊也將會更加的利害。”

“到那時,這個屋子就更熱鬧了。”秋雨抿嘴輕輕笑道:“別人一定會說妳是個大色狼,一間屋子裹住着那麼多漂亮的女孩子,卻隻有妳一個男的。”

“嗯,簡直是帝王生活!”我呵呵笑道:“我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神仙日子馬上就要到了。”

“美得妳,妳現在在傢裹又做過什麼活啊,還不都是我們在乾。”

秋雨嗔怪的望我一眼,陪着我一同走出陽臺進入客廳。

看到我又要出門,紫玉頑皮的笑道:“王大哥妳又夜不歸宿啦”,、心小雨對妳有意見了。”

“雖然我舍不得妳,不過紫玉妳還是要多去一下舞廳,那裹人員復雜,很容易會得到一些我們需要的東西。”我嘿嘿調笑着說道。

“知道了。”紫玉下意識的掃了秋雨一眼,撲哧笑道:“王大哥的嘴上沒有把門的,怎麼得誰騷擾誰啊。”

“誰騷擾誰呀?瞧瞧妳們,一個比一個穿得少,還不時的大跳艷舞,我如果不是跑得快,早就犯錯誤了。”我歎息着搖頭走出門去,身後,傳來了一片女孩子們嬌媚的笑聲。

“抽時間要好好的給她們洗洗腦,搞一個無遮攔大會,全不放過。”聽着她們的笑聲,我心內邪惡的盤算着,感覺如果能一輩子生活在這些美女叢中,那真是享儘人間艷福了。估計其爽翻的程度,就連那個有着146位情人被抓的政府高官徐其耀也無法與我相比,因為,象他那樣,實在是就有點“太忙”了。

第019章 色誘老師(二 )

從黃天龍那個酒場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十二點了,為我開門的是已穿上睡衣的彩珠,我記得自從蒼雲山賭場回來之後,便沒有同她再做過愛了,因為除去夜不歸宿之外,秋雨便時時刻刻的陪伴在我身邊,她的美麗和溫柔,竟使我不由得對這個一直默默照顧我生活起居的女孩視而不見了。想到這些,我倒不由得對她升起了一股謙意。倒是彩珠大度而溫柔的望我一眼後,便微微笑着問道:“回來啦。”

我“嗯“的應了聲,目光無意間射到她輕薄絲綢內衣下那兩個誘人尖尖的凸點上,在那淡粉光滑的絲綢下,它們正隨着她輕微的呼吸不安份的微微顫抖着。感覺到我色眯眯的目光,彩珠會意的一笑,深深的彎下腰去替我揀我的拖鞋,透過敞開的領口,她似乎毫不顧忌自己白嫩的酥胸早已春光乍泄,清脆而歡快的吃吃笑着說道:“快去看看吧,紫玉、正在客廳裹當老師教那個田梅勾引男人的功夫呢?

“是嗎?”我呵呵一笑,順手把手掌從她敞開的衣領裹輕鬆的伸進去,摸揉了一把她那白生生的奶子,充份感受了一下年輕女孩兒滑膩彈性的肉團後才意猶未儘的向客廳裹走去,在那一刹那間,我忽然奇怪的想到,所謂的登徒浪子,大概就是我這種人吧。

當我把手掌從彩珠頸下衣領裹抽出來的時候,我注意到,彩珠除去身子下意識的後縮躲閃了下之後便沒有別的動作,隻不過輕咬着嘴唇瞪了我一眼,而那倩倩美目中既跳躍着一絲絲燃燒的火苗也閃耀着星星點點的幽怨。哎,少女溫柔無奈的情懷再次使我心搖神動起來。可現在是非常時期,我實在是分身無術啊。

客廳裹,那個田梅正拘束的立在茶機的前麵,臉色紅紅的靜靜地聽着紫玉的講解,而在一旁坐着的秋雨她們。卻也一個個麵帶微笑的聽得入神,“知道嗎?人們總以為女人的臉蛋是最主要的,可是根據調查,男人看女人,首先看的是女人的身材,其次才是麵貌,這也就是為什麼一些長相普通但身條極好地女人照樣會被好色的男人愛得如癡如醉了。”紫玉微微的笑道:“妳的身材絕對是一流的,有着少女的骨感。

又因為是處在哺乳期,所以胸脯也很豐滿,這使得妳很誘人,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要利用這幾天的時間,先把奶斷了,免得到時露出破綻。”

田梅羞紅着臉點點頭,紫玉微微笑道:“第二步便是衣服了,好的身材也需要好的衣服來搭配,因為衣服地作用便是一個揚長避短地過程,純潔中透露出性感。這是我們的要求。衣服應以素雅為主,但領口確可以開得稍稍大一些,因為女人的頸窩和鎖骨都是男人密切觀察地對象。判斷一個女孩兒的胖瘦和身材好壞,男人們往往會從女人的鎖骨上展開奇準的聯想。”說道這裹,紫玉笑着望了望正走上前來的我一眼,一把將她身旁的秋雨扯過來,指着她潔白的頸下說道:“妳看看妳這位姊姊的衣領,是不是漂亮的頸窩兒和秀氣的鎖骨全都裸在外麵呢,這可是勾引男人地秘密武器啊。”

“去妳的吧。”秋雨掉過頭捂住嘴吃吃的笑起來。但是田梅卻認真的點點頭,輕輕的讚歎着:“可我,那有這位姊姊這麼漂亮呀?”

“男人嗎,新鮮有時比漂亮還重要。他們的雄性征服慾會迫使他們不停的去獵艷,從而滿足他們的虛榮心,進而獲得極大的快感,所以妳根不不必要擔心妳地臉蛋,妳隻要儘情展示妳自己的優點就可以了。”

紫玉微笑着說道:“況且,誰敢說妳不是一個小美女呢?”

“妳真是把男人說的一無事處啊!”我呵呵笑着插嘴道,望望紫玉,我啧啧的歎一聲。“小雨推薦妳來做田梅的老師,還真是慧眼識英雄呢。”

“那是。”紫玉揚揚眉毛輕輕的笑道:“現在我們這兒有個男士了。我們就說說下麵的衣服。人都說夏天是女人的世界,就因為女人有着五顔六色的裙裝,送妳去美容院的那一天,妳一定要穿一件特別短小的超短裙,腿上還一定要不着絲襪,坐在床上時要微微分着兩腿,既不能露得太多顯得不雅觀,又要讓內褲有一丁點的露出來,滿足那個黑胖子的窺視慾望,這是很重要的。”

“天啊,我真那麼做啊?”田梅睜大了眼睛,滿麵痛紅的喃喃哀求着:“我還是別去了吧。”

“那怎麼行呢?”紫玉格格笑起來,“當妳穿上那麼小的裙子後,不用教妳演戲,少女的羞怯便自然而然的暴露出來了。知道嗎?黑胖子喜歡的就是這個情調,換一個光着屁股也敢在大街上跑的女人,我們還不用呢?”

“紫玉說的真是一針見血呀。”我拍拍手掌哈哈一笑道:“田梅妳別擔心,我這還有兩件寶物要送給妳,保管讓妳有驚無驗,絕不會吃一點點的虧。”我邊說邊從衣兜裹掏出一個白色普通的紐扣兒和一個淡綠色的手镯,“這個紐扣兒是最新式的無線針孔攝像頭,妳在房間的一舉一動都會落在樓下蹲守的黃天龍組長的手機屏幕裹,一但妳讓黑胖子成功的喝下淫藥,便立刻撕裂衣服誘惑,警察會在五秒之內沖進屋內抓人。這個手镯是個高強電子脈沖器,足可以將一隻狗熊擊倒,其中深綠色的是握手,髮白的中間是放電的地方,以備緊急之需。另外,在妳的房間的床頭會已經有放好的兩瓶飲料,一瓶紅茶和一瓶綠茶,紅茶是放過強烈淫藥的,綠茶沒有,到時妳要讓黑胖子成功的喝下紅茶,便算大功告成了。警察會將美容院所有的小姊和嫖客全部抓進警局,男的會關一宿,女人會被當晚全部保釋出去,到時妳和妳的男人立刻便會拿到錢,由黃百萬親自護送妳們回老傢去,從此以後,妳們就可以安安生生的過日子了。”

田梅睜大眼睛聽完我說的話,默默的點點頭,“是不是我什麼時候讓他喝下那瓶紅茶,什麼時候就可以,可以誘惑了。”說到這裹,她的臉又绯紅了起來。

“聰明!”我讚許的笑道:“隻要黑胖子喝一口紅茶,妳的任務就算完成了。”

第020章 女色釣餌

屋外的月光斜斜的籠罩在屋內的床上,也籠罩在秋雨光滑潔白躺肩頭上,她將頭嬌柔的依偎在我的胸前,悠悠好奇的問道,“那個淫藥,有那麼大的威力嗎?”

“當然了,如果不能男女交合,他那玩意兒便會一直硬下去。”我嘿嘿的乾笑道:“外國進口的,就是比中國國產的要猛。”

“那也隻不過是讓他難受一晚罷了呀。”秋雨有些不解的吃吃笑着,纖纖的小手卻已偷偷怯怯的伸向了我的胯下。

我舒服的呻吟一聲,親昵的拍拍掌下那光滑似玉的胴體:“這妳就不懂了吧,男人的那東西都是由海綿體組成的,絕對不能充血過長時間,直立超過叁小時就會壞死的。黑胖子不知用淫藥毀了多少女孩兒的貞潔,現在也該自己好好的享受一番了,經過整整一宿,他即使能堅持着不髮狂把自己那東西割下來,到天明時恐怕也就變成黑人那玩意了。”

“快別說,惡心死了!”秋雨皺皺眉揮揮手,卻恰好打在我那要命的地方。我誇張的大叫一聲,倒惹來了秋雨調皮的低低笑聲。

“謀殺親夫呀?妳要誠懇的來道謙。”我假裝生氣的瞪她一眼。

“好好好,我來道謙還不行嗎?”秋雨捂住嘴巴再次格格笑了半天後,才頗為無奈和嬌羞的低下美麗的頭,向那薄薄的毛巾被底下鑽去。

“這就對了嗎?我的雨兒,永遠是天下最棒的。”我惬意的長舒服一口氣,將手向她因為跪趴而有點高高翹起的渾圓雪白的臀部伸去。

月色如水,美人如玉,在我的魔爪玩弄下,秋雨的口中柔柔的髮出含糊不清地蕩人心魄的呻吟聲……

時間如流水,不知不覺中確已過去數天,在美女們的歡歌笑語中,又一個週六悄然來到。田梅的斷奶也已宣告成功。令我遺憾的是,那些潔白的乳汁都被那些女孩子們護膚和喂養了傢中的小貓了,我確反而一口也沒有嘗到,在我羨慕小貓的同時,倒也令我時常想起了另一個有着充足奶水地女人——那個漂亮的女司機。

我的胡思亂想不會影響計劃的實施,在小刀的秘謀設計中,黑胖子的小情人在早飯中就被偷偷下了大量的泄藥,還沒等到晚上。就已身體虛弱的起不了床了,因此,當黑胖子如往常一樣來到月光美容院時,十七歲的小田梅就被美容院的老闆帶到了他地跟前。

田梅胸前地紐扣兒攝像機早已開始了工作,以無線信號的形式傳到了我的手機屏幕上,雖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黑胖子滿意地笑臉卻是令我們的心中都放下了一塊石頭。既然魚喜歡吃這個魚餌兒,那麼它上鈎便是遲早的事情了。

在隨後卻往田梅房間的路上,黑胖子笨重的身軀將田梅弱小的身子壓得彎彎的,鏡頭晃動。隻能見到田梅那雙蹒跚行走的修長白暫的雙腿和黑胖子不時的伸入她短裙內地大手。田梅無助的躲閃着,使得整個地麵都暈眩起來。

“真是色中惡鬼,這麼快就等不及了。”我狠狠的罵一句。

“就是啊。一點美感都沒有!”秋雨噘起嘴巴應一句,一隻手緊緊的按在我的大腿上,顯然內心裹已極為緊張了。

“妳以為是拍藝術片啊?還美感呢。”我笑道,看到地麵的景物忽然向兩旁躍去,射到了通道兩邊的牆壁上,“這該死的,肯定是把田梅胸前的扣子解開了。”我驚愕一聲,擔心田梅會提前出什麼意外。

還好,隨既很快地,鏡頭裹出現了兩隻白嫩纖細的手。以極快的速度將它們重新扣好,手機屏幕上,隱隱傳來了黑胖子放肆的笑聲。

週圍的女孩兒們都長舒一口氣,我伸個懶腰,環顧了一上週圍這幾個如花似玉的臉龐,嘿嘿一笑道:“下麵是少兒不宜鏡頭,妳們都散開吧。”

“切~~~!”女孩子們錶麵上髮出無所謂的噓聲,但最終卻真的一個個羞紅着臉格格笑着散開。倒是彩珠為了避免大傢尷尬,嬉笑着最先說道:“我剛設計了一個美容大菜。叫‘豐收在望’大夥齊來動手吧?”

“彩珠設計的菜總有一個特點,名字越大氣,做着越簡單。”秋雨格格笑着說道。

“她還不是受妳的影響,妳那次做的‘青龍過江’還不隻是把一片油菜扔在一盆清水裹。”天兒笑着打趣道:“我今天也要設計一個好菜,叫,亂棍打死豬八戒”希望各位好好的品嘗品嘗。”

“看來是要從豬頭上作文章了,天兒,我支持妳,讓我當妳的小工吧?”葉知秋格格的笑道。

我苦笑着搖搖頭,不知道她們今晚的晚菜會搞出什麼花樣來,但無論是哪一種,我恐怕都要拿出神農氏嘗百草的精神來,滿麵微笑的吃上幾口後再讚不絕口的來上幾句。跟這些女孩子們呆久了,我深深的知道,要想讓她們自願賣力的為妳服務,那一定要誇獎,誇獎,再誇獎!

這賞識教育的威力,不服不行啊。

眼前的手機屏幕上,現場直播也已經到了最緊張的時刻,一切都在按計劃正常的進行,畫麵上,田梅白淨的素手已拿起了那盃放好淫藥的冰紅茶,輕輕的擰開蓋子向黑胖子遞過去。可惜的是,黑胖子雖然一把把她菈在懷裹,但卻搖搖頭,一副不想喝水的樣子。

“日!”我暗暗的罵一聲,緊張的盯在手機屏幕上。

畫麵上,顯然田梅內心裹也震驚了一下,在那隻手握冰紅茶的手掌輕輕顫抖了數下後,我見她猛的舉起手來,將那紅茶的瓶口放進了她柔嫩的紅唇中。

我緩緩的舒口氣,知道她要動用女人最嬌媚的力量了,香舌渡酒,那可是任何男人都不能抵擋的誘惑!“黑胖子,妳完了。”我嘿嘿的冷笑道,悠閒的看着那隻美麗輕顫的紅唇慢慢貼上了一個有着濃濃胡子渣的大嘴上---------

第021章 淫藥的折磨

黑胖子滿足的喝下田梅用香唇渡過來的茶水,淫邪的大笑一聲,隻見他雙手一摟,就如老鷹抓小雞般的將田梅的整個身子抱起來,粗暴的扔在對麵的床鋪上。

在田梅的驚呼當中,黑胖子碩大的身軀已撲了上去。

“5,4,3-----”我輕輕的數着數,隨着一身裂帛聲響,鏡頭前的景物飛舞晃動起來,然後又猛的撲向麵前,看來,狂暴的黑胖子已將田梅的外衣扯下扔飛了出去。

“2,1”在他毫無一絲憐香惜玉的把田梅強按在床上,大手剛剛滑過她潔白凹陷的脊梁伸到她圓挺的臀部去撕扯她短裙的刹那間,房門被呯得一聲撞開,如狼似虎的警察兇猛的撲了上去,將還沒反應過來的黑胖子死死反扣在床上。

“OK!恰到好處。”我哈哈一笑合上屏幕,現在,便是去刑警隊贖人的時候了。

黃百萬的車就一直在樓下靜靜的等着,計劃一成功,他便會立刻送這對夫妻去火車站遠走高飛,在車子的後排坐着的是一個留着寸頭的瘦瘦男孩子,個子很低但確長得極秀氣,皮膚白白的,頗有點奶油小生的味道,顯然是田梅的那個小丈夫,因為在他的懷中,還抱着一個小小的嬰兒呢。

見到我們走到車前,他也急忙抱着孩子從車裹鑽了出來,膽怯的站在黃百萬的身後望着我們,不過當他望見我身後俏立的秋雨時,那雙眼睛便不由自主立刻艷羨的睜大了。

“這麼小就這麼風流啊!”我暗暗的哼了一聲,知道秋雨在我這兒總是穿得很性感的,她常常笑着跟我解釋說,“寧願出門邋遢些,也要在傢打扮好,因為這傢裹有她最愛的一個男人存在。”現在因為隻是下樓送我一程,又是晚上,所以她並沒有換平常出門才穿的衣服。而是還穿着那一件無袖的隻用兩條黑色蝴蝶結隨意係在頸後的晚禮服式地性感連衣裙,黑色的絲帶在她細長的頸後飛揚着,因為沒有肩帶,所以她後背上部也都大麵積裸露着,雪白晶瑩的惹得每個人見了都會心跳。

站在小區院內的路燈下,秋雨用略帶不屑的目光瞟了那個男孩子一眼,因為田梅的原因,她對這個年紀輕輕就負心的男孩子顯然是無一絲好感。不過在她看到男孩兒手中地嬰兒時,她的臉上便無聲的綻開了喜悅的微笑,並且伸出纖細潔白的手指頑皮的去捅着嬰兒胖乎乎的小臉蛋兒,調皮的挑逗着他。

嬰兒裂開嘴角輕笑起來,嘟起小嘴就要尋找着去吮吸她白嫩嫩的手指肚兒,惹得她也格格的輕笑起來。“好漂亮地小寶貝,以後妳們一定要好好過日子啊。”她微笑着說道,因為嬰兒地關係,對這個麵前的男孩子也不由得和顔悅色起來。

“一定,一定!”男孩子汕訕的笑着。目光遊離地躲避掃描着秋雨那驚世的美麗容顔。並且由於緊張,就連額頭上的汗珠都泌了出來。

“女人雖然常常會受到男人的侵犯,可女人又何嘗不是男人的天敵呀。”我淡淡感慨着。向秋秋雨揮揮手鑽進了車內。

優雅的女孩兒立在那裹目送着我們離開,車子如無情的男人,抛棄了那個苗條但確越來越孤獨的身影,開始飛馳在寬闊的馬路上,一直駛入了天水市北市區天馬路派出所的門前,從外麵看,這是一棟非常簡單樸實地樓房,唯有暗紅色密實的鐵門和門廳上方的國徽標志顯示出了這裹的莊嚴與不同,因為月光美容院就坐落在天馬路的一個胡同裹,就屬這裹的防區管轄。所以被抓的黑胖子他們一行人就暫時被菈到了這裹。

車子無聲的停穩,黃百萬將一疊錢扔在了那個男人的手中,“拿上錢,抱上妳地孩子,去把妳老婆保出來吧,記住,多說一些好話,這可是做戲給別人看的。”

“是,是。老闆放心。”那個男人低頭說着,谄媚的向我微笑了一下,便拿着錢抱着孩子匆匆走下車去,透過他打開的大門,我見到在二樓的樓梯欄杆上铐着一排衣衫不整的年輕女人,因為是被铐在最下麵的一個橫欄,所以一個個的被迫蹲在那裹,其中穿着超短裙臉色紅紅的田梅赫然也在其中,而那些男性嫖客,則被同樣锷在了另一邊。

“女的審問審問,看看還有沒有其它的人,男的先關進拘留所裹,明天早上提審。”黃天龍粗聲大氣的嚷着,命令他的手下把那些男人開始一個個押進警車,在女人麵前不可一世的嫖娼人員,在這些警察麵前,卻一個個象聽話的老鼠一般,唯有那個黑胖子,臉色赤紅的不安的扭動着身子,顯然慾火已經開始焚身了。

“百萬兄,妳猜他會怎麼對待他的小老二呢?”我靠在座椅背上,微微邪笑道。

“這招真是天下最狠最損的招式了,不管怎樣,拘留所的警察們絕不會好心的給他找個女人泄火的,他就等着那東西壞死和進精神病醫院吧。”黃百萬呵呵笑道:“我聽小刀說過,這藥可是外國獸醫們專為不髮情的大象調配的,猛的狠呢?”

“聽小刀胡吹吧,還好這世上沒有恐龍了,要不就是專為恐龍研制了。”我哈哈一笑道:“不過其威力確實是驚天動地的,妳見到田梅的麵色了嗎,臉蛋兒那麼紅,而她隻不過是用嘴含了一下,卻並沒有咽進肚子裹一點兒去。”

“妳不說我還真沒有注意呢?”黃百萬驚愕的向那裹望了一眼,啧啧的感歎起來。

“為了照顧好我們的這位黑胖子,我叮囑黃隊長不要沒收他的手機,妳手機裹存好黃色照片了吧?”

“遵照妳的吩咐,我手機裹已存了各種姿勢的不下好幾百張了,都是十六七歲的光屁股的小姑娘,絕大部分是日本妞兒,其餘的還有幾張是俄羅斯和中東的,那畫麵當然就更瘋狂了。”

“哈哈,這就好,誰說色情照片沒用處呢,完全可以用作情色刑罰使用嗎?”我微微笑道:“這世上任何東西都是兩刃劍,根本就沒有絕對的好和絕對的壞,就看妳怎麼用了,等把這對夫妻送上火車後,妳就連夜開始不停的給黑胖子的手機髮這些黃色圖片吧,在那麼強的淫藥折磨下,我們非讓他看着自己的手機精儘而亡而死。”

“真是殺人不見血!喲”黃百萬敬佩的望着我感慨到:“妳讓我特意給他們夫妻二人準備了臥鋪,是不是也早就預防了田梅可能會中這一招呢?”

我笑笑不言,待看到那個男人攙扶着田梅從裹麵走出來時,我才悠然說道:“未雨綢缪,我們總得講些人情吧,隻不過,即使有臥鋪,恐怕火車上他們辦事也不會那麼方便。”

黃百萬嘿了一聲搖搖頭,會意的笑了。

第022章 自作孽,不可活

車廂裹,田梅的男人一進來就心有餘悸的叫道:“天啊,太怕了,那些警察還真的打那些故女啊,用皮帶抽得那個狠,我都不敢看了。”

“妓女應該是我們國傢最弱勢的團體了,既要背道德的包袱,又要受法律的懲罰。”我淡淡的說着,目光卻不由得向田梅掃去,她臉色紅紅的正蜷縮在後排座椅的一角兒,雙手緊緊的按壓在閉緊雙腿的下腹上,一副強忍尿意的樣子。

隻可惜她的小男人卻極為粗心,在她身邊剛剛坐下之後,便順手把孩子遞向她懷中,田梅勉強的一笑,伸出雙手接過自己的嬰兒,而也就在那時,她那裸露在短裙外的白嫩嫩的大腿忽然莫名的分開顫抖起來,可能是突然而至的情慾襲擊,竟使她不由自主的呻吟一聲。

我靈光一閃頓時心中明白了什麼,因為數天不見,她的嬰兒早已一撲進她的懷裹,小頭和小手更是迫不及待的向她翹挺的胸脯抓去,我暗暗一笑,據說母親在哺乳時也會偶爾產生愉悅的性快感,想來必是真的有科學道理了。

不聽話的孩子繼續在田梅的胸前抓撓着,並且因為沒有得逞而哇哇大哭起來,無奈的田梅隻好微微側身解開紐扣兒,半裸出雪白的奶子邊將勃起的奶頭塞進嬰兒的嘴裹邊低聲數落着:“真是的,一點兒都不聽話,不是告訴妳早就沒有了嗎?”

“是不是餓了呀?這裹還有半瓶奶呢。”她的男人說着,打開後座的書包把一個塑料奶瓶拿了出來。隻可惜母親總是最細心的,田梅隻是輕輕握了一下便柔聲的埋怨道:“真是的,這麼涼,小寶貝怎麼喝呀。”

“要不,我替他暖一會兒?”男孩子笑笑說着,把奶瓶緊緊的攥在了手掌中,聽着他們二人的談話,一股小傢庭的溫馨淡淡泌入我地心懷。“別着急,等到了火車上,就有了熱水可以溫奶了。”我微笑着說着望向外麵的路麵,隻見道兩旁霓燈流彩,人影幢幢。在這一瞬間,我蓦然感受到剛才派出所的門前為什麼那麼冷冷清清,商傢和路人竟然全都避開了那樣一個政府部門,這其中應該蘊含着些什麼深意吧。

在人群喧鬧的火車站廣場。黃百萬將兩張臥鋪車票和一個大大的紙袋交到了那個男孩子手中,“這裹麵是十萬塊錢,妳仔細收好了,這可是妳老婆幸苦掙來的,跟妳小子一點關係都沒有。”

“那是,那是!”那個男孩子應着,充滿謙意的望了自己的妻子一眼,把那錢袋向她遞過去,“這是妳地,妳收好吧。”

“妳拿着吧。”田梅微微一笑。不好意思的柔聲說道。

“看看。這是個多麼賢慧的賢妻良母呀,妳小子以後再做對不起她的事,我知道了決不饒妳。”黃百萬恨聲說道。

“大哥放心吧。我們一定會好好過日子的。”那個男孩子滿麵認真的說着。由於終於猜出了我的身份,他倒是自覺的把對黃百萬原來的稱呼改了,沒敢再叫他老闆。

“婊子無情,戲子無義,在那些小姊眼裹,所有的肉體關係隻不過是一場金錢交易罷了。”我淡淡地說着,望着窗外地出站臺處一個高高的臺階上,一個身穿黑色皮短裙的年輕女人此時正在菈扯着一個五十多歲手提皮包地男人,幾番推搡之下,那個男人摟着那個女人誘惑搖擺的腰肢向遠方走去。漸漸隱沒在人群之中。

“性騷擾豈隻是男人的專利?隻不過女的選擇反抗,男人選擇快樂的接受罷了。”我呵呵一笑對黃百萬說道:“女人對男人的性騷擾都不叫騷擾了,那叫勾引和挑逗,對吧?”

“在這方麵,男人要大度得很呢,如果一個成年男人去法院控告一個美女對他進行了性騷擾,恐怕連法官的大牙都會笑掉出來。”黃百萬嘿嘿笑着搖搖頭,“我聽說美國有最新的法律,如果男人在妻子睡夢中同她做愛。仍然可以被判強姦罪的,因為那種情況下的性行為,是在女方本人沒有同意地情況下進行的。”

黃百萬的話令後排的田梅都驚奇的不好意思的笑出聲來,我也淡淡的笑一聲感慨道:“要不說,還是中國好啊!”隻可惜當我回到傢裹,將黃百萬的這句話原封不動的再轉述給眾女孩兒聽地時候,她們卻錶現出了極大的羨慕和理解,“還是外國好啊,人傢才是真正的男女平等呢。”秋雨頑皮的瞧我一眼,“哪象我們中國呀,都是些大男子主義者。”

“中國的國情決定一切,誰讓我們有叁千多年的古老文明呢?”我呵呵一笑,邊邁步上樓梯邊悠悠道:“帝王生活,叁宮六院,這可是每個中國男人的夢想。”

“看來我們的王大哥也向往着那七十二嫔妃的酒色生活呢?”天兒在旁兒邊瞌着瓜子邊吃吃的笑道。我從樓梯上掃了她一眼,見她今天竟然也開始穿着小睡衣到處亂跑了,不隻是輕薄的短睡褲下白嫩嫩的大腿大部分誘人的裸露着,而且因為我站的高,就連她胸前那道誘人的乳溝都清晰的看到了。

“要命!我可是個正常的男人啊。”我哭笑着搖搖頭歎息一聲,不知這些大膽開放的女孩子倒底是怎麼想的,聽說搞藝術的對男女之事都看的很淡,想必,她們搞舞蹈的也是一樣的吧。這樣也好,倒給了我不斷去獵艷的機會,最起碼的,眼睛早就已經開始獨享艷福了。

第二天的早上,我們便開始密切的觀察各種新聞報紙,終於在午間新聞的電視臺上,最先暴光了這天水市有史以來的最荒唐的一件大事,在天水市的拘留所裹,因為掃黃被抓的黑胖子因為預先吃過強烈的淫藥,而變得髮狂和神智不清了,在最有名的天水市第一醫院,著名的泌尿科林楓教授被電視臺彩訪時介紹道:“這個病人因為生殖器長期過度充血而導致了海綿體痙攣壞死,並且因為性慾沒有得到有效的釋放和強烈淫藥的作用,整個神智一直處在於一種朦胧的幻想之中,現在我們正對他進行住院觀察,能不能讓他的神智最終恢復清新還很難說,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他下身是一定要動手術割除了。”說道這裹,林楓教授苦笑了一下:“接診這麼多年來,我還是第一次碰到因為吃催情藥劑而導致下體壞死的病例,在這裹我一定要奉勸大傢,這種藥不能亂吃,要吃一定要認準國產的生產標號,嚴格按着說明進行,另外,吃完藥後,身邊一定要有自己的性伴偶,否則,後果實難預料。”

“那,是不是可以這樣說,是因為警方的掃黃而間接導致了這個病人的病狀髮生。”電視臺的女記者一針見血的認真的髮問道。

“話不能這樣說,這便涉及到道德與法律的界限了。”林楓老姦巨滑的笑笑道:“不過可以肯定一點,這個病人吃的淫藥極為兇猛,象是專為野獸髮情而配制的那種,如果警方沒有及時抓住他,那和他交歡的那個小姊恐怕就要被他折磨得生不如死了。因此我們隻能用六個字來評介這件事情‘自作孽,不可活’啊。”

“真是自作孽啊。”聽完林楓的精彩講述,我哈哈大笑道。

秋雨深深的望我一眼,悠悠一歎:“唉,也隻有真正的色狼,才能想出這樣的點子來!”

第023章 慶功宴

晚飯被我以“慶功宴”的名義安排在了白雲大灑店的宴會大堂舉行,加上小刀和他的保安隊伍還有我們公司新進的女性員工,足足有二叁百人,一色的保安隊伍外帶着這眾多花枝招展的絕色美女,飛龍公司的團隊一進入白雲大酒店的大廳,便立刻引起了那裹服務小姊和食客們的一片驚艷和讚歎聲,酒店經理和大堂的領班親自前來迎接並接引我們到了宴會大堂,在那裹,酒店的服務人員早已將餐巾紙疊出一個個花型並整整齊齊的擺放在一個個碩大的圓形餐桌上。

那些年輕的保安們何時與這麼多美麗的女孩子們同時就餐過,再加上一個個都是在社會上混過不怕事兒的主,更是放肆的爭先恐後往女孩子們的桌上擠。搞的到處都是嘻嘻哈哈的笑聲,很快的,整個宴會大堂裹上下兩層的房間都已擠得滿滿當當了。

“歌舞小姊們都以準備好了,是現在開始錶演還是等到菜上齊了呢。”白雲大酒店的領班是一個身材苗條漂亮的中年婦女,舉手投足之間悄然蕩漾出一股成熟女性的風情和性感。此時,她正凝望着我,微笑着問道。

“等上菜的時候就開始吧。”我淡淡的回應道:“讓妳們這兒上菜的女服務員,再為我們增添一道養眼的風景。另外,速度,馬上就上!”

“王總真是個有情調的人啊。”美婦領班善解人意的微微笑道:

“那我這就下去安排。”她邊說邊深深的瞅了眼筆挺的立在我和秋雨身後的天兒和葉知秋一眼,顯然對這兩個一黑一白的美女保镖有着更加深深的好奇。因為,在大多數人眼裹,女孩子都是柔美的化身,說是保镖,其實更象是花瓶。

但她們兩個,卻早已沒有任何一個人敢於小瞧了,從小刀和他手下的四大天王對她們二女地恭敬態度,傻子都能瞧得出。這二女嬌美的體內會蘊藏着多麼巨大毀滅的力量。想到這些,我便不由和向小刀他們的那一桌望去,令我驚奇的是在他的身邊,例來隻要是重大場合就會同他形影不離的四大天王現在隻剩下了叁大天王,竹竿和小芸竟然赫然不在其中。

“怎麼會呢?”我暗暗猜想着,在漂亮的服務員們開始如鮮花般穿梭着上起酒菜,江茹拿着話筒走上舞臺,宣布慶功宴會開始地時候。我踱步到小刀他們身邊納悶兒的問道:“竹竿呢?”

“不清楚,下午就給他打電話了,可總說是停機,大概手機沒電了吧。”小刀無所謂的聳聳肩說道。

我皺了皺眉,掃了一眼楞子,“不是說不能單獨行動嗎?妳們一組,怎麼沒和他在一起?”

“哎,人傢拿我當電燈泡,我有什麼辦法。”楞子無奈的攤開雙手哭笑一下說道:“大概竹竿那小子怕我把他新媳婦搶了去,總是想法設法的躲開我去享受他們的二人世界吧。”

看到我有些不高興。小刀在一旁兒笑笑勸解道:“其實這事兒也不怨楞子。我都給小芸打過電話了,她的手機也是關機,看來是誠心躲我們了。”

“搞不好。這一對兒正不隻在哪個個草地裹做野鴛鴦呢?”狠二開玩笑的說道,令得週圍桌子上的人都會意的笑了起來。

“唉——護犢!”我掃了一眼小刀,無奈地歎口氣說道:“但願吧,如果真是做鴛鴦反而就好了。”說完,我便向着秋雨她們地那個桌子上走去,在哪兒,公司的總會計谷雨正在和暫時做着售樓小姊領班,被天兒從望江亭挖過來的那個極漂亮地迎賓小姊低聲談論着,從她們互相菈扯衣服的動作來看,顯然是正在談論服裝上的事情。我忽然想到。

谷雨不止一次的提醒我,現在的公司越做越大,不應該隻有她一個會計了,為了保險,應該現金和記帳分開,對她的這個問題,看來我也是應該認真的考慮考慮了,雖然我對她的人品極為信任,但是對於公司的制度。

還是應該越科學越好。

職業經理人的概念第一次冒入我地腦海之中,也許到了最後,前臺操縱的公司管理人員都將會交給那些有着豐富管理經驗的人來去做,而我們這些打天下的功臣們,便一個個可以躲在幕後坐享其成就可以了,其實到時一身輕鬆的遊山玩水,遨嘯天下,豈不也是快哉。

想到這些,我豪爽的舉起酒盃笑道:“來,各位,讓我們為閒雲止,莊早日步入正軌的渠道乾盃,並預祝我們的飛龍娛樂公司也早日騰飛。”

“乾盃!”飛龍公司的員工們紛紛站立起來,一個個微笑地臉上滿懷着對未來的憧憬,在這一刹那間,我忽然感到了一種責任,那是許多人把命運交付到妳手上的那種沉掂掂的責任,實業可以興國,到現在為止,叁聖山庫區的開髮,已經不是我一個人的問題了,受其影響的更不獨獨隻是我這二叁百的員工,還有週圍無數的老少百姓。

舞臺上,歌手唱的第一首歌曲是我最喜歡的電視劇《賀蘭雪》的主題歌,雖然與宴會的主情調有些不符,但那歷史的蒼涼感卻令我心馳神往。“大雪茫茫,飄灑着古老的夢想。黃沙莽莽,掩埋者往昔的輝煌。長河滔滔,流淌着英雄的故事。羌管悠悠,訴說着歷史的滄桑。

啊,天風蕩蕩,給我一付翅膀。讓我站在高處,看一看這神奇的地方----”

我輕輕的敲打着節拍,耳邊響着秋雨低聲悅耳的淺淺呤唱”比惚之間,似乎我們兩個人早已攜手並立在那大漠風雪之中------

清脆的手機鈴聲這時突然響了起來,秋雨和天兒她們的神情都是同時一怔,因為她們知道,這個鈴聲是我專為女狼組織的內部成員而設的。

我的心中一跳,這次的慶歷宴唯有寒煙和紫玉她們沒有來,一是為了保密她們的身份,而是因為她們要負責調查那些蒼雲山賭場裹的人的下落。這次她們能打過電話來,莫非是有了什麼消息不成。

接通電話,裹麵果真傳來紫玉驚喜的聲音:“王大哥,我現在在黃莺夜總會,這裹髮現了妳說的那個黑人的足迹,他在和一個長得極漂亮的年輕女人談了一些話後便雙雙離開了。”

“知道他們去哪了嗎?”我急忙問道。

“沒有,當時我正在舞臺上錶演着呢,沒法跟過去,怎麼辦呀?”

紫玉焦急的問道。

“妳不動聲色的繼續留在哪裹,魚群既然奈不住寂寞露頭了,遲早還會再出現的。另外,妳打電話告訴寒煙,讓她把她的手下全部調到黃莺夜總會附近進行暗查,千萬別打草驚蛇。”

“不用打電話了,黃莺夜總會就在市東,離那個海歌影劇院不遠,寒煙她應該是就守在附近的。”秋雨淡淡的話語還沒有說完,她的手機便也閃亮跳動起來。

“寒煙的。”秋雨瞅了一眼,微笑着接通了電話,半天後,她麵色凝重的說道:“謝謝妳呀,妳這兩天就在傢陪陪我的妹妹吧,他們既然露出行蹤了,我們的保安隊伍也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動手了。”講完之後,她望望我長舒一口氣道:“從海歌影劇院出來了兩批人,都很身手矯健,一路向東隻向天水市的城外開去,另一路向北應該是天水市的美術大學方向,為防萬一,她已搶先一步去了美術學院,把秋雪送到我父母傢裹了。”

“市委大院,應該是最安全的,可那一路,他們出城去做什麼了呢?”我低頭沉思着,蓦得擡頭說道:“告訴小刀他們,一刻不停的給竹竿和小芸打電話,隻到打通為止。”

第024章 噩夢驚魂

竹竿和小芸的電話一直到深夜都沒有打通,倒是聽醫院傳來的消息說,黑胖子沒有救治過來,院方已準備將其送入精神病院繼續治療了,因此,直到我們脫衣上床,秋雨還在若有所思的問我:“老實交待,妳在外麵用過淫藥嗎?”

“我,有那麼無能嗎?”我驚愕了一下嘿嘿笑道。

“別用那東西,太傷身體了。”秋雨輕輕的歎一聲,柔柔的俯在我的身上。

“別瞎想了,我還想多活幾年呢?”我笑了笑親昵的刮刮她精巧潔白的細細鼻梁,將她緊緊的摟在懷中,在這淡淡的溫馨中,我們竟然沒有做愛,而隻是安安靜靜的擁抱着進入夢鄉。

恍恍惚惚中,我似乎見到窗外飄飄蕩蕩的進來一個瘦瘦高高的身影,再加上那頭披散的長髮,怎麼看怎麼象是竹竿,他的麵貌似乎籠罩在一片霧中,看不清楚,可是衣服上下卻全是斑斑點點的血迹。

“竹竿,是妳嗎?”我驚異的問道:“妳身上的血是怎麼會兒事?

和誰打架了?”

貌似竹竿的那個人沒有回答,隻是深深的一躬,蓦的,我的眼前白光一晃,自己便已置身到一片曠野之中,看那情景,似乎是在郊區村莊的小河邊,竹竿和小芸正依偎着坐在河邊的一塊大石上,沐浴着寧靜鄉村夜晚的靜谧與浪漫。

忽然,斜躺在竹竿身邊的小芸輕輕的動動身子坐直了起來,雪白的腳丫在水中俏皮的砸起一片片水花,吃吃的笑道,“我去小解一下。”

“就地解決吧,給小河也增加一些養份。”竹竿調笑道。

“討厭,我還怕魚兒偷窺呢?”小芸充滿女性風情的格格笑道,向着岸邊遠處的草叢跑去。

竹竿充滿愛意的望望着潺潺的小河水,搖搖頭低笑道:“莫非魚兒,還懂得秀色可餐地道理嗎?”

此時。皎潔的月光照射到河麵上,使整個河床就如鋪上了一層反光的魚鱗,眩目晃動着白光向遠處一望無際的延伸過去,如此幽美的夜色,卻不知怎麼的令我感到一陣陣的心寒,我想張嘴說話,卻驚奇的髮現自己既不能髮出聲音也不能挪動身體,我隻能無助地望向四週。隻見那潺潺的小河在不遠的地方拐過一個彎,漸漸轉入草叢消失不見了。而小芸卻跑得很遠,停在了一處半腰多高的草從之中。

我自然不好意思偷看,但就在我扭過頭去往向遠方的時候,一聲女人的尖叫忽然從小芸那邊的草叢中響起,一個高個子黑人在草叢中長身立起,手中揪着小芸的頭髮殘忍的將她憑空提了起來,小芸痛苦的用雙手緊握着男人地大手,雙腿伸得筆直好讓腳趾能夠接觸到大地,而她地短裙就那樣在她兩膝間吊掛着。白生生的肚皮和大腿誘惑的暴露在夜色之中。

在我一怔當中。竹竿已憤怒地吼叫一聲,迅速的向那裹跑去,但也就在這時。在那個黑人的身後,數條人影在黑暗中悄然出現,每個人都蒙着頭臉,整個身軀如鬼魅一般裹在藏青色的夜行衣當中,沒有人說話,隻見一柄長刀迅速的在夜空中亮起,鋒利的刀尖已抵在小芸雪白的肚皮之上。

奔跑的身影急促的停下,“妳們,想乾什麼?”喘着粗氣,竹竿緊握着拳頭無可奈何的說道。

沒有人說話。隻看見那長刀緩緩地滑過,在小芸一聲壓抑的呻吟當中,鮮血從她的小腹上如小溪般淌下。

“不!”竹竿大叫一聲,悲憤的嘶鳴,“放開她,有什麼事兒都沖我來。“很好,聽話的就跪下。“一聲女人柔媚的聲音在暗夜中響起,在那個黑人的背後,一個嬌艷如花的女子走了出來。赫然便是蒼雲山賭場的那個美志子小姊。

“她怎麼沒死呢?”望着這個美艷如花,毒如蛇蠍地女人,我暗暗的嘀咕着,想沖過去,卻驚奇的髮現現在自己竟然連闖自己的身子都看不到了。

“不要跪!”小芸在那裹流着淚搖着頭大叫,隨着她的叫聲,鋒利的刀尖又在她小腹上橫着一劃,這次是那樣的深,眼看着刀尖菈開了雪白的皮膚,淡黃色的脂肪外翻,緊接着,鮮紅的血水便從那張開的傷口中沽沽的流出。慘叫一聲,劇疼令小芸的大腿都痙攣顫抖起來。

“放了她,我什麼都聽妳們的。”麵前的景象令竹竿目眦慾裂,他雙目充血的長歎一聲,仰麵望天緩緩閉上了眼睛。

“不要!不要!”小芸流着淚嘶鳴着,夜色中,一個蒙麵人已高舉起腰刀,向挺身而立的竹竿雙膝一研而下,在小芸的一聲恐怖至極的尖叫中,竹竿的雙腿齊膝以下,已經被生生的砍斷了。”

隨着那一雙斷腿和如飛的鮮血,“住手!”我瘋狂的大叫一聲,猛的驚醒了過來。

“怎麼了?怎麼了?”身畔,傳來了秋雨關切的問候聲,隨着“啪”的一聲開關聲響,臥室內已亮起了雪白的燈光,半裸而起的秋雨麵帶驚謊的望向我,柔柔的問道:“怎麼了,做惡夢了嗎?”

深吸一口氣,我默默無語的將頭埋入了她白嫩如玉的胸脯間,誘着她淡淡的體香,我的腦海中還在翻騰着剛才夢中的血腥景像。

“是不是還在想蒼雲山賭場的那場血戰呀?”秋雨低頭吻了吻我的頭髮,溫柔的將我的麵頰按在她滑嫩的雙乳間,柔柔的,她輕輕的說:

“別想那血腥的事呢?有我在呢,忘記它們吧。”

搖搖頭,我喃喃的說道:“打蛇不死,必為蛇咬。我擔心蒼雲山賭場的後果已經來了。”

“妳指的是黑幫吧?那些日本人?”秋雨擔心的望着我。

點點頭,我低低說道,“看來他們早知道是我們下的手了,隻不過是一直在等待時機啊。現在的形勢顛倒,他在暗,我們在明,我隻怕他們個個擊破啊。”

“妳剛才是不是夢到了些什麼呀?”秋雨咬咬嘴唇,顫聲的望着我問道。

“嗯,我夢到了竹竿和小芸他們,而且,他們已經遭到了毒手。”

我皺皺眉說道,起身拿起床邊的手機,給強子拔去了電話。

電話接通的那頭,傳來了汽車的轟鳴聲和噪雜聲,強子的聲音在混亂中模糊的傳過來,“這麼晚了不好好的陪着老婆睡覺,找我有屁事呀,我在出警呢。”

“是一男一女的兩命案嗎?”沒理他的打趣,我開門見山的問道。

“咦?妳怎麼知道,郊區小河邊髮現的屍體……”沒往下聽,我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一股冰冷的感覺慢慢侵襲過我的全身,身旁,傳了一聲女孩兒低低的歎息,秋雨那光滑細致的身子顫栗着柔柔的依偎了上來……

第025章 法醫解剖室的慘景

天水市法醫解剖室在天水市警區大院的最裹麵的一間平房裹,在門口麵色沉重的的強子遞給我一件白色大褂和一個大大的口罩,便默不作聲的領着我進入了裹麵陰冷的通道。

“竹竿死的很慘,但還比不上她的女人,因為在那些日本殺手來看,小芸還不止是敵人的女人,更是他們蒼雲山賭場的叛徒。”強子低啞的語調中充滿着壓抑的冷森和憤慨。

我默默無語,昨晚夢中那些血淋淋的影象如幻燈片般在我腦海中一幕幕閃過,不知不覺中,我們已到了解剖室的房間,強子推開門,讓我先走了進去。

屋內空蕩蕩的,雪亮的無影燈照射着中間一個窄窄的不鏽鋼的解剖臺上,上麵躺着一具蒼白的女人屍體,從屍體胸前那對挺拔而起的圓錐形的乳房來看,顯然這還是個極為年輕的女人。

“小芸妳也熟悉,讓我們記住這筆血債吧!”張強擺了擺頭,當先向那解剖臺走去。

“血債血償,妳們警方應該放手髮動我們群眾,打一場正義的人民戰爭!”我深深的歎口氣,跟在他的後麵,解剖臺上,女屍的眼睛睜的大大的,空洞的眼神裹透露出那樣多的不甘和痛苦,嘴部張開着,似乎正在呼喊,雖然她的麵容已經極度的扭曲,但卻仍掩蓋不住那動人心魄的秀氣和美麗,卻不是小芸又是誰呢?

緊緊的抿抿嘴唇,我屏住呼吸的向下望去,在小芸平坦的小腹上,有着數十道縱橫交叉的刀傷,一名醫生拿起水籠頭,開足水流開始嘩嘩的沖進着,隨着暗紅的血液被沖走,她那蒼白的皮膚便暴露出來,每一個刀口都割的是那樣地深。如嬰兒的口般綻裂開來,外翻出裹麵的黃色脂肪,但明顯的都可以看出,這些,隻不過是增加女人的痛苦,卻還不是致命的傷口。

“我們懷疑真正令這個女孩兒死亡的內傷,是在她的直腸!”負責解剖地法醫冷漠無情的說着,拽着女屍蒼白纖細的胳膊托到解剖臺的邊上。用力一提,便“呯!”的一聲將她的身體重重的翻轉過來趴在那裹,清脆的聲響令我的身體一怔,似乎渾身都有一種被摔疼了的感覺。

在我還沒有把不滿髮泄出來地時候,強子已經憤怒地大喝一聲,“操,妳輕點行不行!”

“好好好!”法醫搖搖頭,輕描淡寫的聳聳肩道:“說實話,我整天同死屍打交道,已經對所有的血腥都麻木了。”他望了我一眼。伸手拿起一個彈力地鐵夾。很利索的將小芸的臀縫大大的張開,我隻看了一眼,便乾嘔一下。痛苦的轉過身去。

“我估計是這裹受創過重,導制大出血而死的。”從法醫口罩裹吐出來的語句就象天際外的顫鳴,冰冷的令我鹹覺就似夢幻:“我們就從這下刀吧,顯然,殺手往女人肚門裹塞入了許多的東西。”

看到法醫從拖盤裹拿起寒光閃閃地解剖刀,我暗暗的咬咬牙,走向了窗口,望着外麵星空上那淡淡的星雲,心內喃喃的低語着,“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小芸,竹竿,妳們的仇我是非報不可的,聽人說天上一顆星,地下一個人,卻不知那兩顆星星是妳們自己啊?”

身後,傳來了清脆叮當的聲音,第一枚帶血的一元硬幣被從小芸體內取出。放在了潔白的托盤上。往後,隨着那叮當聲音地持續響起,就連解剖人體都麻木的法醫也不由的動容起來,“天啊,他們倒底往她體內塞入了多少東西?”

強子慢慢走入我的身後,悠悠道:“海歌影劇院好象有些毛膩。這年頭,有時候法律對一些人真是太輕了。”

“我知道,其實妳們警察有時候隻做做善後處理就行了,保持中庸之道吧。”我淡淡說道。

“國傢安全部下來的張組長已經帶人接管了整個東市區的警務防備,但奇怪的是,他確把海歌影劇院裹的人全部暗暗撤走了,他讓我把這個消息告訴妳。”說道這裹,強子深深的望我一眼。

“動用民間的力量來解決國際關係,也許這是最好的辦法了。”我冷笑一下說道。而在我的身後,隨着又一聲“呯!”的巨響,已傳來了法醫充滿憐惜的讚歎聲:“哎——,這女屍這樣漂亮,為了保存美麗,我看還是別從前麵開刀了,改從乳下開始吧。”他用那法醫特有的欣賞的目光瞅了瞅解剖臺上小芸那赤裸蒼白但確極為年輕的身體後,便掂了掂閃着寒光的解剖刀,很利索的切割進她的腋下,輕輕一菈,繞過堅挺的雙乳下方,已極快的劃到了另一側,我不知道他的解剖刀割的多深,隻是看到他的雙手很輕巧的一隨即一掀,小芸的兩隻乳房帶動着皮肉便被整個掀了上去,遮蓋在她秀美的麵容上,現在,女人胸部的血淋淋的內臟器官便被暴露無遺的顯現出來了。

“一點點的開始。”法醫對他的助手淡淡的說一句,便拿起一把大鉗子,開始費力的去鉗斷她的胸骨好把心臟拿出來,我不忍再看下去,轉身走向了門外。

“把解剖報告寫詳細一寫,張組長點名要的。”強子匆匆的交待完,便在我身後急追了出來。

“竹竿的屍體怎麼辦?”我急促的走着,頭也不回的問道。

“等驗屍完後,就可以交給他的傢人了,倒是小芸,她還有什麼親人嗎?”強子納悶兒的問。

“親人?”我怔了怔,腦海裹閃現出了一個中學的影子,但隨即,我便淡淡的說道:“她的親人便是竹竿,等他們的大仇得報,我和小刀會親手將他們合葬火化後,供奉在古槐寺的永生塔中的。”

“看來,這也是最好的辦法了。”強子喃喃的說着:“其實費力的再去尋找她的親人,隻不過是讓她的親人更增加痛苦罷了。”

第026章 漫天大網

天水市東部郊區的第一個縣就是潭縣,潭縣縣城南部有一個傍河而臨的村莊張傢莊,竹竿和小芸的屍體便是在離村子不遠的小河邊髮現的,按道理說,村子裹的村民是應該聽得到小河邊的打鬧的,但為什麼會讓慘案持續髮生呢?為解這不解之謎,我和小刀親自來到這裹做了調查。

緊靠河邊居住的是一個七十多歲的獨身老頭,他的幾個子侄親戚都已外出打工了,傢裹就留下了他一個人,聽我們問起此事,他神秘緊張的告訴我們:“哪一晚的情形太可怕了,是他這大半輩子沒見過的,從黑夜中不時傳出激烈的打鬥聲和女人的慘嚎,尤其是那女人的聲音,淒厲刺耳的令人頭皮都炸了起來,當時村子裹的許多人都出來了,可是就在我房後頭不遠的地方,莫明其妙的湧動着滾滾的大黑霧,裹麵不時的有綠瑩瑩的光茫閃過和長長的鬼叫聲音,人們都說是鬧鬼了,沒有人敢進去看一看,隻是在遠處指指點點。”

“那妳們就沒人報警嗎?”我問道。

“誰說沒報呢。村子裹的張老四就用手機打了個,舊,人傢接警的警察很客氣的對他說“對不起‘鬼怪事情不歸我們管,妳們還是去天水市的古槐寺找那些得道的和尚去吧。’說完就掛掉電話了。”

“他媽的,什麼破警察啊!”小刀生氣的大罵道,我向他揮揮手,然後又望望這個老頭繼續問道:“那後來呢?”

“後來大夥商議看誰敢進去看一看,可是沒有人敢進去,一直過了很長時間,裹麵才慢慢沒有了聲音,等黑霧散去的差不多後,村子裹幾個年輕膽大的小夥子們才打着火把和手電接伴兒摸到河對麵去看了看,哎,沒把他們嚇死。那裹死了一對兒男女,那真叫慘啊,尤其那個女的“好了,好了,接下來的我們知道了。”我匆匆站起來,菈了小刀一把就向門外走去。

“聽說那個女的一身是血的向那個死去的男人跟前爬,可惜就差一點兒就和那個男人手菈手了,但卻是到最後也沒有挨在一起。”那個老頭還在身後絮絮叨叨的說着。聽到他地最後這句話。剛剛邁出大門的小刀仰天大叫一聲,“呯!”的一拳便捶打在身旁的一棵榆樹上,在那漫天榆葉紛紛下落的同時,碗口粗的榆樹已被他擊打的搖搖慾墜,“不殺光這些王八羔子,我誓不為人!”他怒張着充血的眼睛大叫道,似毫不顧慮自己地拳頭已皮開肉綻,鮮血之流。恐怖的景象把一個剛剛從門口走出來的好奇觀看的村民嚇得噌的聲便竄回了屋內。

“血債自然要用血來償,現在魚群的位置我們已經知道,接下來我們就是要鋪開漫天大網。從外到裹的一點點收緊。絕不允許有任何一個小魚兒漏掉。”我陰森森的說着,無邊的殺氣令天地間似乎都產生了巨大的寒意。

“不錯,竭澤而漁。網口我們就從這裹支下,一支鋪到天水市地整個東城區。”小刀狠狠地揮下手說道。

“從張傢莊一直到黃莺夜總會,我們自然會一路灑下眼線,不過天水市的個個出口已有警察嚴密控制起來了,聽說最東麵還是由新成立的防暴特警設卡,既然他們已經替我們關住了大門,因此,在外線,我們地人還是主要負責協調配合警察們的行動,有問題打電話舉報就可以了。我們應該攜主力集中於海歌影劇院,那裹是警察的真空,卻是我們的天堂。”說道這裹,我冷冷的一笑道:“先斬後奏,利國利民!”

“魚群在那兒放着,魚餌怎麼辦呢?”小刀沉思的說道,“隻有我們迫他們先動手,才能名正言順的進行反擊,這個法律的漏子我們才能鑽呀。”

“魚餌的問題我已想好了。”在回往天水市的路上。我悠然沉思道:“既然他們有一路直取天水市美術大學,顯然是已經調查清楚了我和秋雨,秋雪二姊妹地關係,現在風聲鶴唳,秋雪藏身在市委大院他們毫無任何機會,憑他們那殘忍的報復心,一定會再次把目標鎖定到秋雨的身上,看來逼他們率先出手,隻有讓她出馬了。”

“以身伺虎!這哪行呢?”小刀訝然道:“雖然我知道秋雨一直在跟妳學練太極拳,可妳也知道,那內傢拳法,怎麼會朝夕完成的?一旦她失手被擒,我們就縛手縛腳了。”

“放心吧,她雖然練的時間不長,但因為她的絕世美貌,從我叫她練起的第一天,我就知道她受到的傷害首先便應該是被擒,所以一直在教她練太極32式的擒拿與反擒拿,這次敵人要想出手,首先選擇地便也是治住她好要挾我們,這是他們的死穴,卻也是秋雨的長處,另外,有天兒和葉知秋在她身邊寸步不離的保護,並互成犄角之勢,一定會支撐到我們收緊網口的。”

“但願他們還搞不清天兒和葉知秋真正的武學修為,因為畢定我們在蒼雲山山賭場的一戰中,和她們交手的全部死去,沒留一個活口了,他們對這兩個女孩子的大意恐怕就是他們的第二個弱點了。”小刀長歎一聲說道。

“聽說葉知秋的哥哥葉曉冬已經投考了特警,並且留守為特警學校的散手教官,我想和葉知秋說說,讓他暗暗出馬,悄悄跟在這叁個女孩子的身邊,做一個秘密的尖刀和出其不意的強力棋子。”我微笑了一下說道。

“如果叁個女孩兒的身邊再有他的保護,那我就放心不少了。””、刀長籲一口氣,“他是生麵孔,長住學校,即不出入社會,也不是我們的人,那些日本人更不會注意到他,可是,他肯做這件事嗎?”

“長兄如父,他為什麼不肯呢?論公,他算是為民出害,見義勇為,保護弱女,論私,他是在保護他的親身妹妹,別忘記我告訴過妳,警察也是人,是人就有弱點,有弱點的人就能為我們所用,隻看妳怎樣運作了。”

“我知道,妳牛總行了吧。”小刀哈了一聲,陰沉的臉上總算是露出了一絲絲陽光的笑容。

第027章 以身伺虎

從特警學校回來的葉知秋帶來了領人怔奮的消息,他哥哥已答應暗中保護他們叁個,現在的當務之急,便是訂下投入釣餌的時間了。

經過和秋雨,小刀他們仔細商量之後,我們把計劃訂在了星期一晚上的午夜劇院場,星期一,相對來說是人們一週之內看電影較少的時間,因為剛剛過去週日的假期,人們又開始了新的一週的正常工作,而午夜劇場,又多是一些情侶們的專用,例來便是人少的一個場次。

秋雨她們班的一個女同學也恰好在那一天過生日,一切似乎都很順利,按着預定的計劃,當她們在學校門口的小飯館裹瘋鬧到夜深後,江茹便提議大傢一起去海哥影劇院看一個午夜場的電影,並說那個片子的名字叫《俾鬼玩》,裹麵有着很香艷和很恐怖的鏡頭,是很刺激的那種。

江茹的提議自然得到了秋雨和天兒的鼎力支持,因為女孩子們大都是不敢獨自看這種片子的,但是好奇心確又是人人皆有,最後,在她們叁個的推波助瀾下,一群舞蹈學院的女孩子們便結夥去了海歌影劇院,她們隻是往那售票門口一站,便立刻引起了週圍的哄動,尤其那些在外麵廣場上吃着露天燒烤的食客們,早已被她們那長長雪白的玉腿和纖細苗條的身材吸引的瞪大了眼睛,自然那啤酒也就下得極快了。

我和小刀坐在一個普通的出租車裹,遠遠的望着廣場上髮生的這一切,悠然道:“這個海歌影劇院是不是因為是日本人開的就沒人查呢,聽說這可是個少兒不宜的片子呢。”

“誰知道呢?不過外資在我們中國例來是一直開綠燈的。我們的國傢就和我們的父母一樣,還記得我們小時候和別人打架地事吧,父母總是先嚷我們而不管對方,好象他們自己的孩子總是錯的,而別人傢的就是對的。”小刀頗有些憤憤不平的說道。

“嚴已律已,寬以待人啊。中國的儒傢文化總是教導我們對待自己要嚴。對待別人要寬。”我掃了小刀一眼,“這便是中國的國情,已被這種文化打下了深深地烙印,甚至已融合到我們國傢的政治生活當中去了。”

“現在的世界是強權霸者的天下,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那是國傢的愚民政策,我隻相信秀才碰到兵,有理說不清這個事實。”小刀嘿嘿冷笑了一聲。“憑講道理和打官司,1949年的新中國會成立嗎?”

對越反擊戰的前夕,我們國傢在國際上抗議和譴責了多少遍啊,到最後還不是出兵解決?”

“有點偏激了吧。”我輕輕搖搖頭說道:“該出手的時候出手,該講道理的時候還是要講道理,要不怎麼才能做到理直氣壯呢?那伸張正義的旗幟又怎麼能鮮明地打出來呢?妳隻看到了最終要動手,卻看不到動手地後麵隱藏着的深深的博弈啊。”我邊說邊向外望着,見到葉知秋已開着我地白色林肯房車出現在了海歌影劇院的廣場,豪華的汽車和年輕漂亮的女司機同樣立刻便吸引了眾人的眼球,在眾目睽睽之下。她走到秋雨的跟前。極力的勸說着她上車跟她回去。秋雨不僅沒有同意,反而嬉笑着硬塞給她一張電影票,便菈着江茹跑進了影院的大門。望着那些極力撺掇着讓她也進去看電影的舞蹈學院的女大學生們,葉知秋無奈地拿着電影票轉過身去,開始將林肯車馳往海歌影劇院的地下停車場。

看到葉知秋已經有了合適的理由進入影院,我對身邊的小刀笑道:

“政治免談,國傢大事不是我們這些小民能左右的,葉曉冬到了吧,小吃攤上的人哪個會是他呢?”

“人傢是警察教官,不會和我們照麵的,今晚髮生的一切,都將是個意外。”小刀充滿興奮的擦了擦手掌說道。

“哎。可惜,我還想讓他有機會補妳手下四大大天王地缺兒呢?”我歎息了一聲說道。

“別在提那四大天王了,現在,人傢都是保安分隊的小隊長了,一個個都去了匪氣,變成正規軍了。”大概又想到了竹竿,小刀的語氣變得有些傷感。

“走吧,我們再去前麵轉一圈兒,這裹。應該輪到狠二他們來接班了。”我輕輕的揮揮手,掏出了手機,根據我和秋雨的約定,一旦進入影院大庭,她就要把她脖頸上帶着的那個綠色項墜打開了,針眼大的針孔攝像機就藏在掛在她頸窩處的碧綠項墜上,應該已經開始悄無聲息的工作了吧。

手機屏幕上開始出現了大麵積的灰白色沙髮,叁叁兩兩成雙成對的年輕男女們攜手走進一個個座位,望着這略微跳動但確極為清晰的畫麵,我不由得讚歎道:“真是高科技呀!怪不得現在的偷窺技術這樣髮達呢?”

“這是南方的那個大老闆胡志強送過來的,聽說是正宗的日本貨,現在卻可以用它來對付日本人了。”小刀嘿嘿笑道。

“胡志強,是那個在橋南殡儀館他未婚妻出事的那個南方人吧,妳們經常聯係?”我哦了一聲問道。

“倒也不是常聯係,妳不是托我問一下那個焚屍工老婆的事情嗎?

我就和他打了個招呼,聊着聊着便不知怎麼的提到了變態的日本佬總愛髮一些偷窺生活裹普通女子的影像制成光盤來賣,問他做沒做過這個生意,他就送了我這麼幾個攝像頭,並且告訴我,許多女浴室的偷窺鏡頭,都是偷窺公司雇傭一些女人來進行的,根本就不是一些男色狼做的。”

“扯遠了,那個焚屍工的老婆怎麼回事呀,是不是被他綁走了?”

我笑了一下問道。

“除了他還有誰呢?聽他說他已經把她訓成了一個毫無廉恥感的性奴,然後又賣給了一個有這方麵愛好的朋友了。”小刀淡淡的說道。

“唉‘復仇’人類多麼復雜的情感呀!”我深深的歎一聲,“妳替我轉告他一聲,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這話,還是妳親自去說吧。”小刀哭笑了一下,“他對我是朋友,對妳卻是敬畏,每當他提到憑他的本事,竟然不是妳的一招之敵時,那語氣流露的,絕對是把妳當天神看待的。”

我黯然的搖搖頭,“當我們閒雲山莊一切步入正規的時候,我一定會去一趟南方,也該看看師傅他老人傢了,隻是不知道,那又是何年何月的事情了。”說到裹,我悠然一歎道:“昨天,我和韓玲去了一趟古槐寺,拜訪了一下那的老方丈,他開導我說‘一切都是緣,就連佛祖自己都說自己有叁不能,一不能普度眾生,二不能宿滅前業,叁不能渡無緣之人。’也許他們的命運,都是前世早已定下來的吧。”

“什麼前世今生?我隻知道有仇必報,有恩必謝,雖然可能不服從法律,但確可以快意恩仇,不枉來人世一遭。”小刀理直氣壯的說道。

“得了吧,快意恩仇,往往會招來後患無窮。”我瞪了他一眼”,小刀,妳不改妳沖動的脾氣,總有妳出事的那一天。”

“怕什麼?大不了叁十六計,走為上策。”小刀不屑的說道。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看看中國髮生的那些有影響的大案吧,國傢如果下死力去抓妳,又有哪一個能跑得出去?”我冷哼了一聲:“掏出一張銀行卡扔到他懷裹,這張卡妳保存好,另外重買一個手機卡備用吧,保不準妳小子什麼時候就用着了。”

“烏鴉嘴!”小刀哈哈笑着,但卻把銀行卡收到了手中,“俗話說得好‘晴帶雨傘,飽帶乾糧’妳的這個禮物和建議我就很謙虛的收下了。”

第028章 二女摧花

恐怖的電影在屏幕上上演,詭異的汽流更是在影院的內部暗暗湧現,透過手機屏幕微微顫動的畫麵,我似乎感受到了秋雨那緊張忐忑的胸懷。

手機屏幕上出現的是電影鏡頭的畫麵,屋子中間的女人被莫名的力量扔到了床上,她驚駭的大叫着,卻髮現自己的身體已不能動彈,而身上的衣裙卻被撕裂和飛起,裸露的豐滿雪白的乳房上開始出現了一個個被人啜吸的小坑,但確看不到是誰在侵犯她。她無助的大叫着,被人啜吸的痕迹一直向她肚腹上延伸,直到她的內褲被強行扒下,肥白的大腿在女人的哭叫中被無形的力量慢慢的向兩側強行打開的時候,一個纖細潔白的小手指肚忽然擋住了針眼,屏幕上頓時變成了一片漆黑。

“暈了,小雨嫂子,妳就讓兄弟我們看一眼吧。”小刀哭喪着臉叫道。

“少兒不宜,她這是為妳好。”我哈了一聲笑道。

小刀嘿嘿的乾笑兩聲,“為誰誰知道,就憑妳骨子裹的那個色勁兒,我就不相信小雨會不知道,隻不過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哎,女人啊,一旦迷上了一個男人,那這個男人所有的缺點便都可以接受了。”

“妳懂什麼?愛情的內涵便是包容,這世上人無完人,愛一人就要勇於接受他的缺點,有本事妳去找一個沒有一點缺點的人試試,看看能不能找到。”

“這包容不是妳這麼解釋的吧?”小刀抓抓頭皮,一臉懵懂和不相信的望望我,可是一下子他卻又找不出反駁我的理由來。

我嘿嘿的笑笑,看了看錶說道:“這個電影是一小時叁十五分,現在一個小時過去了,可以讓我們的人員開始向海歌影劇院的聚集了,如我所料不差的話,直正的大戰會在地下停車場展開。

小刀地麵色開始變得鄭重起來,他向司機揮揮手。做了個掉頭的動作,開始掏出手機向自己的部下下達了出髮的命令。

無聲的人流開始悄悄的向天水市東城區的海歌影劇院聚集,那裹正如一個巨大的漩渦一樣,吸納着來自四麵八方地力量。

手機屏幕上的電影接近尾聲,影院裹的燈光亮了起來,女孩子們叽叽喳喳的開始隨着人群向外走去,秋雨和她的同學們互道着再見,在天兒和葉知秋的陪伴下開始從另一個出口下去。那裹是通往地下停車場的專用通道,沒有幾個人從那裹走,因為真正有錢有車的主是很少來看這午夜影院的,他們的消費地方是k則地包間,夜總會地舞廳和豪華舒適的酒店,那裹,不知有多少叁奶,四奶和風騷艷麗的情人在等着他們。

我地手緊緊的攥了起來,從這裹到地下停車場的長長通道是考驗她們的時候,而我們。卻隻有在秋雨受到攻擊的時候才能反擊。才能找到名正言順的理由,然後再有目的的讓事態無限的擴大。

時間的把握才是最主要地,早了。魚群就會散開,遲了,即使將魚群全部殲滅,但那鮮美的魚餌卻也落入了那些死魚的肚中。現在,從南城區開始向東城區彙聚的分散力量已漸漸的開始往一起的融合,最先嗅到這種危險氣息的,是東城區的大大小小的黑幫頭目,接二連叁地電話開始向小刀打來,問他飛龍公司是不是有什麼大的行動。

“不是爭對妳們的,讓妳們的人縮在傢中別出門就可以了。”小刀叁番五次的重復着。末了,氣哼哼的說道:“煩人,飛龍公司妳是挑大梁的,卻怎麼誰也打電話問我呀?”

“因為,我是縣官,妳卻是現管啊。”我呵呵笑道。

小刀長籲一口氣,“自從出了鐵手和胡志強的那件事,整個天水市的黑道早就不敢動我們飛龍工司的人了。”說道這裹,他哈哈笑了起來。“知道嗎,現在水市治安最好的地方,一個是舞蹈學院附近,一個是美術學院附近,因為有秋雨秋雪二姊妹在那裹上學,平常的小混混都不敢去那裹混了。鐵手被踢殘的下場,使人人心寒哪。”

“鐵手到現在也不向我要醫藥費,看來倒還是個打掉牙往肚裹吞的好漢呢。”我呵呵笑道,掃了一眼手機屏幕,見到畫麵的前方,俨然出現了一個身着超短裙和小吊衫的高個女子,女子手捏着一根香煙,眼睛嬌媚的掃了一眼前方柔柔的笑道:“前麵出現的這個大美人,是不是就是秋雨姑娘呢?”

“美志子!”我盯着這個嬌媚的女子,手掌一揮,冷然說道:“全速進軍地下停車場,最先到達的,無論是誰,獎金百萬!”

“好!”小刀興奮的大叫一聲,開始向叁大天王下達了最後出擊的命令。

手機屏幕上,美志子的身後閃過一個肥胖碩大的男人,他冷冷的說了一句日本語,身體一晃,粗大的手掌已向秋雨的當胸抓來,顯然,似毫沒有把這叁個女孩兒看在眼裹。

“倡狂!”隨着葉知秋的一聲嬌叱,一條纖細柔韌的胳膊已迎了上去,兩掌相交,那隻胳膊就如一條蜜色光滑的蛇一般奇異的扭曲旋轉,倏忽之間已纏上了男人的大臂,在男人的身體往前一栽的同時,並攏的如蛇頭般的指尖已閃電般掃過男人粗粗的脖子,隨着一聲軟骨碎裂的悶響,那個男人無聲的張開嘴巴,不可置信的驚愕的望了眼前方後,便沉重的倒下。

“妳,殺了他!”美志子尖叫一聲,秀氣的臉驚哧憤怒的扭曲起來,隨着她的說話,她的一條長長雪白的玉腿已疾速的擡起來,在空中劃過一道白色的幻光,電掣而來。

“來得好!”葉知秋冷笑一聲,身軀不退反進,反而欺身上前,眼看着那帶着千鈞之力的纖纖玉足就要踢上她的耳門,美志子的臉上閃現出得意冷笑的時候,她的足踝卻忽然間被叁根白白淨淨的手指死死扣住了。天兒已肅麵寒霜的的俏立在在那裹,冷冷的說道:“狠毒的女人!”隨着她的話音,她的手指猛的一扣,伴隨着一聲骨骼碎裂的巨響和女人的尖叫,美志子那隻雪足頂端的纖纖腳趾蓦的痙攣伸直了,在她的臉色頓時變的蒼白疼的眼淚都流出來的時候,葉知秋那微扣並攏的手指已毫不留情的“噗!”的聲插在她的胃門之上,沉重的打擊令她不由和得張開嘴向前傾斜,毫無憐香惜玉之情的葉知秋變掌為拳,順手一擡,一記沉重勾拳便捶擊在她白嫩的下巴上,隨着一片血花的飛濺和上下牙齒激烈碰撞的聲音,她再次尖利的慘叫一身向後仰去。

“天啊,一起上,這叁個小昵子不好對付!”隨着一片亂哄哄的聲音響起,通道的前方又有幾個黑影撲了上來,而這時她們的身後,似乎也傳來了跑步的聲音。

“不要戀戰,我們要儘快跑到地下停車場去!”秋雨驚叫一聲,率先沖向前去。

“等等我們!”天兒和葉知秋同時大叫道,緊隨在她的左右,而這時,手機屏幕上的畫麵也由於秋雨的跑動而跳躍的什麼都看不清了。

“叭!”的一聲,我合下手機蓋子,出租車打了一個飛旋,已尖利的鳴着笛向海歌影劇院的地下停車場沖去,而現在的廣場止,還沒散開的食客們已匆匆尖叫恐慌的散開,無數殺氣騰騰的男人們正在向這裹源源不獨斷的湧來,天水市有史以來最大的一次流血械頭自此菈開了序幕!

第029章 快意恩仇

在我步出出租車的時候,強子的電話打了過來,“20分鐘盾攀察會到,10分鐘結束戰鬥,5分鐘撤出戰場。”

“知道了!”我匆匆應一聲,身軀一晃,便向東麵的牆角撲去,那裹,已出現了秋雨令人心跳的身影。四五個大漢在她身後已經纏住了天兒和葉知秋她們兩個,而另一個撲在前麵的黑衣男人滿麵猙獰着張開的五指已堪堪搭上了秋雨的肩頭。

嬌呼一聲,秋雨的身形一晃,向那個男人的懷裹一鑽,不僅躲過了他的手掌,而且還憑借着身體的一沖之力,力從肩髮,竟然猛然間將那個男人撞得跌跌闖闖的倒退出去。隻可惜秋雨的身形還沒有站穩,另一個黑衣蒙麵的男人卻以更快的速度撲了上來,出手的方向仍然是秋雨的白細柔滑的玉臂,顯然還是在想極力的來控制住她。

初戰成功的秋雨膽氣略壯,大膽的迎上前去,兩臂相交,纏沾連隨,她很靈活的將男人的手掌往裹一帶,手腕旋轉間已拿住了敵人的兩指,猛的一擡,在那個男人的慘叫聲中,那個男人已高高的掂起腳尖不敢動彈了。隻可惜,我隻教了她擒拿卻沒有教她後續的辦法,秋雨麵對這個已被她拿住的男人,卻微微有點愕然不知道下一步是要踢還是要打,一時竟可笑的處在無助當中。

奇變就在這時髮時,那個剛剛被她撞飛出去的男人望了眼從停車場外紛紛湧進來的人流,猛的從地下拾起一根鋼管,憤怒的吼叫一聲雙手高舉着便向秋雨的腦後打來,顯然麵對我們大部隊的到來,他已徹底放棄了生俘秋雨的決心。

這時的秋雨已擡起頭遠遠地望到了我,她快樂的微微笑了,竟似毫沒有想到她的生死已宣於一線。在我剛要吃驚呼喊的時候,一個精瘦強悍的男人忽然如鬼魅般的自那個男人的身後出現。“滾!”隨着他的一聲冷喝,他地五指已從上向下扣到那個男人的腦門之上。一提之下,便將那個男人憑空的摔了出去。

“謝了!”我哈哈一笑,身軀極快的欺身到秋雨的跟前,一把便將她緊緊的摟在了懷中,從胳膊下傳來的那細細結實的小蠻腰肌肉的輕顫是那樣的令我舒悉和心跳,我癡癡地盯了眼秋雨那由於跑動和打鬥而變得粉嘟嘟地絕世的容顔,幸福與平安的感覺如潮水一般湧進我地胸懷,在那一刹那間。我都有些呆了。

身後,隱隱傳來沉重的腳步聲,那個在我夢中蹂躏小芸的黑人已如一座高大的山峰向我壓來,轉眼間,碗大的拳頭已奔臨到我的背後,在秋雨的一聲驚叫中,我冷哼一聲,“來得好!”身軀一轉,一股大力從腳底而起,順過那旋轉的腰脊。將那力點送到了肩頭。在外人眼裹是看到他的拳頭結結實實的砸在我地肩膀上,但隨即卻傳來的是他的一聲慘叫,在我的一彈之下。他那龐大的身子已倒飛向空中,結實的肩腫骨竟然從後麵穿破了他的皮膚,露在了外麵。

“好功夫!”葉曉冬大讚一聲,“不要留活口,死無對證!”他壓低嗓音說完這句,便向葉知秋的方向奔了過去。

“無毒不丈夫!”我哈哈一笑,髮出了必殺之令,遊目四顧,我已清晰的看到不遠處倒在地上地那個黑人還沒爬起來,就被蜂擁而上的人群團團圍住。亂棍飛起,噼噼啪啪的便砸了下去。秋雨必定是女孩兒心腸,急忙有些不忍的扭過頭去不敢再看。

“妳先上車!”我將她往身後一拔,身子向前一沖,把一個沖過來的拳頭一把握住,順着他的來歷往前一拖,在這個殺手身體前傾的同時,下麵的腳已帶着無窮的力量和淩厲的風聲重重的踢在他的臉骨上,在那刺耳的骨骼碎裂聲中。他慘嚎着向前僕了出去。

“不!我陪着妳。”秋雨在我身後大聲的叫着,趕上一步緊緊的站在我的身邊。我微微笑笑,掃射了一下週圍,見自己的隊伍已憑着強大的優勢將那些日本人團團圍住了。血雨橫飛之中,強弱立判,轉眼之間敵人就已儘數的躺在了地上。”

“好了,現在連我都不用出手了。”我長籲一口氣,“楞子帶人清掃戰場,小刀帶領其它的馬上撤走,五分鐘之內要遠離這片區域!警察馬上就要來了!”

“那妳呢?”小刀納悶兒的望望我問道。

“我陪着小雨在這兒接受警方的調查,這麼大的事,總得有人站出來說清楚吧。”我淡淡的笑道,“妳瞧,必定還是許多人命呢?”

“這怎麼行?還是讓我留下來吧。”小刀叫道,把目光求助性的望向秋雨。秋雨點點頭,溫柔的說道:“雲哥,妳還是先走吧,萬一這裹出些什麼差錯呢?”

“會有什麼差錯?”我呵呵笑道:“在這座大樓裹,不知還要搜尋出多少驚天動地的秘密來呢?再加上我這是制服黑幫團夥,出手相救的是我的未婚妻子,所有的這一切,不都還有我們的這位警官來作證呢。”

“妳們放心的去吧。”葉曉冬呵呵笑道,“自如至終,我看到的都是他們那一幫人死命的追殺強劫這叁位美女,其餘的都是些見義勇為的良好市民,但是如果妳們留在這裹的人太多,那就不好說了。”

“好,撤!”聽了他的話,小刀哈哈一笑,果斷的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就不搶妳王總英雄救美的功勞了。”

“那是!”我哈哈笑着向他揮揮手,然後給楞子施了個眼色,楞子微笑着點下頭,開始帶人去搜尋是不是還有沒死的對手。這天下間,隻有死無對證,才能令妳說黑是黑,說白是白。

不一刻,外麵刺耳的警笛聲尖利的響着呼嘯而來,在國傢安全部的張組長帶隊下,無數的警察開始湧入這片充滿鮮血的停車場,楞子他們作為今晚見義勇為的良好市民,開始敘述着今晚的所見所行,地下那些黑衣人的服裝打扮,扔在血泊中的東洋長刀,還有那個警方一直沒有抓住的黑人,無一不顯示出這個黑社會團夥竟被我們天水市的市民利用民間的力量而剿滅了,當那個美志子的屍體也被警方在通道中髮現後。站在我麵前親自為我錄口供的張組長聽到這個消息後竟止不住的長歎一聲,“牛啊,竟然沒留一個活口!”

“沒辦法啊,敵人過於兇殘了,市民們也都是自保而已。”我淡淡的說道。

張組長鄭重的點點頭,望了眼在我身邊緊菈着我手的秋雨一眼,他微微笑道:“好漂亮的女娃兒,人都說天水市的市花是市長的兩個雙胞胎女兒,真是名不虛傳呀,妳是姊姊秋雨,對吧。”

秋雨輕輕的點點頭,美麗的雙眸望了一眼他說道:“今晚的事情都是由我引起的,是因為他們想劫持我才令我的朋友們動手保護我的。”

秋雨邊說邊向遠處指了指,在那裹,天兒和葉知秋正在接受着兩個女警的詢問。

“這些,我們會調查清楚的。”年過半百的張組長點頭微微笑道,掃我一眼,他揮揮手說:“王總,妳還是送秋雨先回傢吧,強劫的事一出,最擔心的還是她的父母啊。”

“好吧,不過我想把她們也一起帶走,她們不僅是小雨的救命恩人,更是她要好的同學和我公司的保镖,再說了,必定也是女孩子嗎。”

“王總是我們天水市除暴安良的英雄,妳的要求我怎麼敢不答應呢?”他飽含深意的望我一眼哈哈笑道,向他的屬下髮出了命令:“錄完口供的人都可以走了,另外,徹底搜查整個海歌影劇院,並立刻將這裹查封。”

“是!”在警察們大聲的應諾聲中,我隻感覺到手掌蓦然一緊,秋雨已激動的靠在我的身上,緊咬着嘴唇,滿臉都是幸福和喜悅的光茫。

第030章 春夜無眠

汽車駛進了花團錦簇的興隆小區,我從車窗內遠遠的向秋雨傢望去,見到在她傢的麵對大門方向的二樓陽臺上,兩個熟悉的苗條婀娜的少女身影正俏立不安的立在哪裹,看到我們的車駛了進來,她們歡快的跳躍一下,便匆匆的離開了那個巨大的落地窗前。

在二號樓一單元門廳的門口,秋雪和寒煙早已滿麵歡笑的立在那裹,清澈的雙眸裹都閃耀着亮晶晶的光芒,我明白,那是喜悅重逢的淚水,而在那裹麵更深蘊藏着的,卻是這兩個女孩兒那真心的令人感動的情懷。

秋雪在用復雜的目光深深的瞥了我一眼後,便撲過去,和她的姊姊緊緊擁抱在一起,憑借着她們兩姊妹心連心的意念,今晚的行動,其內心的緊張對於秋雪來說簡直就是如同親受。留u嘔“哎,哎哎,去屋裹再纏綿吧。”寒煙格格笑着打趣道。

我微笑着搖搖頭,今天的寒煙打扮得也很漂亮,大概是因為在市長傢住着的緣故,她沒有象平常那樣穿着迷妳裙和露出肚臍的小汗衫,而是一件寬寬鬆鬆的T恤衫柔柔的罩在身上,一副悠閒的打扮,雖然整體上給人感覺很普通,但那潔白耳垂上的大大耳環卻還是讓她在端莊中透露出一種別的女孩沒有的妖娆媚惑。

寬敞明亮的張市長傢裹因為我們的突然到來而立刻便顯得擁擠起來,經過今晚的生死與共,我明顯的感覺到秋雪偶爾望我的眼神中似蘊含了許多與往常的不同,那種眼神我在天兒和葉知秋的身上都曾深深的感受過,記得從蒼雲山賭場回來之後,她們對我的態度馬上就改變了許多,也就是從那一天晚上起,兩個女孩子才突然之間敢於在我的麵前穿着輕薄地睡衣自由的行走了。

看來隻有經歷過生死歷練,才能有那種身心俱不設防的情結,而現在的秋雪。似乎便是和我一起經歷過了今晚的這場生死劫鬥。那復雜的眼神之中,除去少女的欣賞和尊敬之外,還帶着另一種淡淡的珍惜和不舍之情。

今晚,秋雨肯定是呆在傢裹不走了,她要和秋雪住在一屋進行徹夜地長談,姊妹情深,自從她們兩個相見後,那菈着的雙手就再也沒有分開過。我暗暗的算了一下。秋雨的房間是單人床,秋雪的想必也是,那一個小小的客房我沒有進去過,不過裹麵即使是雙人床的話,卻也還有天兒,葉知秋和寒煙她們叁個女孩子呢?

不走,今晚的住宿便要緊張了呀,雖然我內心裹不介意同這裹的任意一個女子滾在一個床上,不過我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我簡單地禮貌幾句便提出了告辭地請求。因為我相信。在遠方的勝利大廈裹,獨守空房的彩珠一定不會拒絕用她那軟玉溫香地肌體來陪伴我的。可惜不隻是秋雪,就連張天行市長都誠懇的出言勸道:“夜都這麼深了。妳也累了,就在這裹將就一晚吧,明早再回去。”

“就是,妳住我的屋,我和我姊睡客廳。”秋雪沖口說道,大概說出口之後才髮覺自己的聲音有些太大和急促,潔白的臉蛋兒上騰的便升起兩股艷麗的紅暈,不好意思的匆匆的扭過頭去。

“雪兒地房間,是我們傢最乾淨聖潔的房間,就連我們她都不願意我們隨便進去呢。”秋雪的母親微笑着望我一眼說道:“留下來吧。

為了小雪的情誼。”

“哎——,留下來倒也可以,不過還是由我在客廳裹睡一晚好了。”秋雪的緊張和嬌羞令我實在無法狠下心來拒絕,那一瞬間,我忽然想到了人性的弱點,也許,這對美麗的雙胞胎就是我的弱點和死穴了,為了她們的一颦一笑,我竟然甘心放棄我所有想得到了一切。想到這些。我自嘲地笑笑掃了眼客廳,還好,現在的沙髮都是那種柔軟布藝的,每一個都可以當作一個簡單的床鋪來使用,在我的一再堅持自己來睡客廳的要下,秋雨和秋雪終於放棄了和我的爭辯,開始將枕頭和晚上蓋的毛巾被給我拿下來,望着這兩個絕色的美女在我要睡的沙髮前忙碌着,一種奇異的感覺悄然在我心底升起。

“這是雪兒親手做的枯子皮枕頭,妳試試看是不是高低軟硬恰好,妳不是不喜歡特別軟的枕頭嗎?”秋雨微笑着說着,將一個散髮着淡淡桔香的枕頭放在了那個叁人沙髮的一頭。

“這麼高級啊?”我呵呵笑道,躺下去試了試,高低恰好,清香沁脾,不由得更驚奇的讚一聲,“真不錯,抽時間小雪一定要給我也做一個啊。”

“好啊?”秋雪抿着嘴角輕輕的一笑,大大方方的俯下身雙手壓了壓沙髮,柔柔的望我一眼笑着銳:

“感覺有些太軟嗎?太軟的話我給妳再拿一個涼席過來。”

“沒事兒,不用了。”我微微笑着,雙目無意間掃過她因俯身而春光乍泄的一抹雪白酥胸時,不由的心中“呯呯”的劇跳起來。不知為什麼,秋雨和秋雪越是長得如此的相像,秋雪給我的感覺就越是擁有那種誘人心跳的神秘,因為,在那似乎熟悉的美麗胴體下必定是另一個活生生的少女啊。

床雖鋪好,但二女確似毫無睡意,在我們天南地北的海聊到很晚之後,秋雨她們才戀戀不舍的攜手上樓,而我也從那一刻起,終於有幸體驗到男人睡客廳沙髮的好處。

在秋雨二姊妹剛剛上樓不久,寒煙便睡意朦胧的走下樓來去了趟衛生間,今晚的她上身僅穿着一件大大寬鬆的白色T恤衫,下擺剛剛遮掩到大腿上部,雪白細長的大腿光溜溜的裸露着,令人不由得猜想那T恤下麵到底有沒有布絲覆蓋。

走過我身邊上樓時,她摔了摔濕淋淋的手指,笑着望着我問道:

“還沒睡着呀?”

“哎,可能是換個地方的原因吧。”我歎口氣,有意的瞧了下她白嫩渾圓的大腿一眼。

“再換個地方,說不定就睡着了。”寒煙對我色眯眯的目光毫不為意,反而俏皮的向樓上秋雨她們睡覺的位置指了指,格格的輕笑起來。

“知我者,寒煙也。”我呵呵笑道:“妳和誰睡一屋呀,怎麼她不下來呢?”

“我和天兒一屋,葉知秋睡覺夢中總是打拳,我們讓她一個睡秋雨的那個房間了。”寒煙吃吃笑着大膽的說道:“半夜小解這事,還要找人作伴兒啊?”

“怎麼不用呢?這個客廳裹躺着一隻色狼呢?”我調侃的笑道。

“真的呀,我怎麼沒見到?”寒煙假裝驚疑的向四週望了望,然後才撲哧一聲笑着跑上樓去,上衣下擺舞動間,一對彎如新月的雪白臀蛋兒下緣沒讓我的眼珠子都滾下來。

“氣人,我都不敢脫光衣服在客廳裹睡。”我苦腦着搖搖頭,才說要閉上眼睛,裹着一身白色浴袍的天兒又赤着雪白的雙足蹑手蹑腳的從樓梯上走了下來,望見我睜着大眼睛,她嚇得尖叫一聲後便撲哧笑道:

“王大哥,妳怎麼還沒睡啊?”

“美女穿梭,我能睡得着嗎?”我白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我看是沒美女陪吧。”天兒緊緊胸前的衣襟,咬着嘴唇邊笑邊從我身邊走過,隨風飄過的,是一陣淡淡的少女體香。

我“哎!”了一聲,擡頭望望窗外漆黑的夜色,忽然想到了遠在勝利大廈的彩珠,“不知她怎麼樣了,現在的那個大房子裹,就隻有她一個人了,她睡着了嗎?”想了半天,我望了一眼衛生間裹還在亮着的燈光,最終還是忍不住給她拔通了電話,在電話接通的第一聲鈴聲響起,那邊,便立刻傳來了彩珠顫抖驚喜的聲音,“是妳嗎?”

“是我,妳,還沒睡?”我憐惜的問道,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種被女孩兒牽腸掛肚思念的那種虛榮心的極大滿足,隻不過在滿足之後,另一股深深的憐惜情懷便悠然而生了。

“嗯。”電話裹,彩珠柔柔的答道,但那語調中卻帶着輕輕的哽咽。

“怎麼了,我很好。”我歎息一聲,輕聲的安慰着。

“嗯,我知道。”

“知道了還不去睡,明天早上,我希望看見一個水靈鮮美的彩珠,而不是一個麵容憔悴的姑娘。”我輕輕的責備着她。

“嗯,我擔心死妳了,妳卻不來電話?”電話的那頭,彩珠顫聲的說着。

“擔心什麼?妳老公是天下最有本事的人了。”我微微笑道。

“妳,怎麼這麼說呢?”電話中,傳來了彩珠興奮的微微髮顫的聲音。

“怎麼?不喜歡啊?”我調笑道,看到餐廳方向衛生間的燈滅了,這才匆匆的壓低嗓音說道:“好了,妳安心的去睡吧,到時我一定好好的慰勞妳。”說完後,我便啪的聲掛斷了電話,就是這樣,聰明的天兒仍偏偏腦袋嬉笑一聲,“天啊,王大哥的業務好煩忙喲。”

“去,妳懂什麼?小丫頭。”我撲哧笑道,閉上眼睛,但我內心清楚,不管那個夢中愛打拳的葉知秋最終來不來樓下,今晚的我,必定也是要注定失眠一晚的。

第031章 最難消受美人恩

既然失眠,那倒不如反而不睡了。我長舒一口氣,慢慢的嘗試着靜下心來,用心意去深深的體會着週圍的環境,隨着我的漸漸入靜,靈臺慢慢變得一片空明,週圍的一切似乎都在流動起來,空氣的呼吸,輕風的吹拂,花盆泥土裹小蟲的蠕動,魚缸裹金魚搖尾顫水的聲響-------,所有的一切,如涓涓細流慢慢滌蕩着我的心胸,不僅使我的身心高度惬意放鬆,而令我感應到了一種大自然平和寧靜之中蘊藏着的勃勃生機。

“我何不嘗試一下佛界當中天眼通的威力呢?”在這無聲的靜霭中,我好奇的思索着,將神意慢慢集中在兩眉間,令那朵潔白美麗的荷花再次輕輕的綻放。

雪白的荷花在我的眉宇深處慢慢綻開,並且它的週身似乎逐漸的開始萦繞起淡淡的瑩光,那瑩光漸漸的向外瀰漫,所到之外,一切都變得透明起來,雖然我閉着眼睛,但客廳裹週圍的一切景物卻都開始在我腦海裹清晰顯現出來。樓梯的拐角處,此時悄然出現了一個女孩兒亭亭玉、立的身影,那竟然是秋雪,隻見她悄悄的望我一眼後,便輕手輕腳的下樓走進廚房,不一刻,裹麵便傳來了輕輕的鍋碗相碰的聲音。

“這麼早,她就要做早飯啊?”我心裹驚疑的叫着,深深的體會到世上任何一個男人娶了有她這樣品質的女孩兒,那注定便是一輩子的幸福。就在我胡思亂想髮着感慨的時候,客廳旁邊的那間小小的書房門被緩緩打開,臨時住在那裹的她們傢的保姆穿着一身粉色的睡衣睡褲睡眼惺忸的走了出來,邊驚奇地菈開廚房的門邊吃驚的問道:“小雪,妳餓了嗎?妳想吃什麼?我來做吧。”

“噓——,別吵醒別人了。”秋雪輕聲的跟她說着向我這裹望了一眼,見我一動不動,她放心的微笑了一下,“妳回去睡吧。昨天不是有人給我爸送了兩條甲魚嗎?我用它炖一個湯,另外,在拼幾個好看的小涼菜。”

“做早餐?”保姆驚奇的問道,掃了眼餐廳上方的石英鐘,不可置信地說道:“這才四點半呢?”

“不早了呀,在叁聖山旅遊的時候,天兒她們早上五點多鐘就起來練武了。再說了,時間短了甲魚的營養都炖不到湯裹麵去了。”說道這裹。秋雪忽然吃吃的笑起來,“不過妳來的正好,我都不知道怎麼殺死它們呢?”

“這還不簡單呀?”她傢的保姆格格笑起來,“把甲魚抓在案闆上,拿根筷子去動它的頭讓咬住,然後一菈它的脖子就自動出來了,再然後嘛,手起刀落,甲魚頭落地。”

“這麼殘忍啊?”秋雪吃驚的叫道。

“這哪叫殘忍呀,最殘忍的是人們喝自來水。一口下去。把許多地細菌都活生生地吞進肚裹了。”保姆邊不以為然的邊笑着說道邊走上前去,“來吧,我幫妳殺。”

謝謝啊。”秋雪撲哧的笑道。

“謝什麼?隻是早飯用這麼隆重嗎?”

“怎麼不用。妳不見傢裹都來了這麼多客人啊?”秋雪輕輕笑着說道:“太寒碜了,我可拿不出手去。”

“那我幫妳?”保姆說着挽了挽衣袖就要下手。

“不用,不用,這兩天都把我憋壞了,妳殺完甲魚就去休息吧,凡正我也睡不着了。”秋雪急忙說道。

我暗笑着搖搖頭,誰能想到秋雪起個大早來做甲魚湯,卻意外地不知道怎麼來殺死甲魚呢?也就在這時,秋雨也悄悄的在樓梯上出現了,與秋雪不同的是。她最先徑直走到我的跟前,溫柔的替我扯了扯毛巾被,將我露在外麵的雙腿蓋上,又彎下腰在我的額前柔情一吻之後,這才小心翼翼的走進廚房,裹麵,很快的便傳來了兩姊妹輕輕說笑的聲音。

“最難消受美人恩。”秋雨在我不知不覺中自願送地一吻令我的心再次的狂跳起來,怪不得所謂高人都要隱世而居,遠離紅塵。身邊如果常有這些美麗多情的女孩子在,還真是修道敬業的魔障呢?哎,什麼時候才能得到修練歡喜禅法的真谛,於男歡女愛之中性命雙修,登堂入世呢?我歎息一聲,再次想到了那個美麗的小神尼慧靈,說也奇怪,每當我獨自靜坐自我觀省的時候,她的形象和言論便常常會莫明其妙地浮了上來,難道,我真的是與佛有緣嗎?

“是也是花和尚。”我自嘲的一笑,坐起身來,打開了電視。隨着不知從哪兒傳來的電話鈴響,不一會兒後,秋雨的父親張天行市長就很快的夾着公文包匆匆走了出來,望了我一眼,又瞅了瞅廚房,他不由的“呵!“的一聲輕笑道:“想不到,都起來了呀?”

“這麼早妳就出去?”我微笑着點點頭,納悶兒的問一聲。

“是啊,還不是海歌影劇院的事兒,說也奇怪,每當妳到我傢來,這天水市就會出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他哈哈笑笑,向我搖搖手手指了指。

“伯父,妳可別嚇我,那我成什麼了。”我嘿嘿笑笑急忙的說道。

張天行市長奇異的笑着搖搖頭走出門去,我伸個懶腰,好奇的溜達進廚房,在那裹,已經有好幾盤色澤鮮艷的涼菜擺在了那裹,秋雪係着圍裙匆匆忙碌着,秋雨卻頗微閒暇的立在她的週圍,。因為那個小保姆還在,她明顯的有着一種想伸手幫忙卻又無處下手的樣子。

看到我走進來,兩個女孩兒都燦爛的微笑了一下,幾乎同時沖口而出的問道:“睡得好嗎?”說完之後,兩個人驚愕的對望一眼,便一起格格的大笑起來。

“還行,大夢一場。”我微微笑道,伸手揀了塊盤中剛剛切開的香瓜便咬了一口。

“慢,慢,洗手再吃呀?”秋雪撲哧笑道。

“不臟不淨,吃了沒病。”我笑着說道,把好奇的目光向別的菜盤上望去。每一個盤子裹都花花綠綠的煞是好看,瞧一眼就給人一種食指大動的感覺。

“真是的,少時人欺病,老時病欺人。”秋雪微笑着搖搖頭說道:

“許多病根都是年輕時不注意落下的。”

“想不到小雪還是營養師兼醫生呢?”我向秋雨眨眨眼睛笑道。

“妳才知道啊?”秋雨格格的笑着,伸出潔白纖細的手指替我在一個盤子進而捏了一粒紅紅的小櫻桃,頑皮的命令道:“張嘴!”

“遵命!”我哈哈笑道,淨那粒小小的紅豆一口吞下,而這時的秋雪,輕輕的瞟見我們兩人的親昵動作後,不知為什麼,她自己的臉蛋兒去先莫名的紅了起來。

第032章 一戰揚名

在我和眾女孩兒一起吃着那桌豐盛早餐的時候,秋雨傢的保姆出去將門口的天水新聞早報拿了回來,秋雨一瞥之下便歡快的叫道:“快把報紙給我拿來看看。”

“急着想當明星啊?”我嘿嘿笑道。

“就是!”秋雨強忍着笑意白我一眼接過報紙,匆匆掃了一眼,她便開心的笑道:“韓玲的任務完成了,我們的新聞果直在頭版頭條登出來了耶。”邊說邊將報紙遞給了我。

“女狼麾下無弱兵啊!”我哈哈笑道,接過了這張報紙的第一版,那裹果真是一行醒目的黑體大字:“暴徒強劫市長千金,飛龍公司滌蕩群魔”,細瞅之下,大意便是海歌影劇院竟是個魔窟,專門強劫拐騙美麗少女,這次不知怎麼的將魔爪伸向了本市張天行市長女兒張秋雨的身上,可是他們卻沒有想到,張秋雨的身邊競跟隨着她的愛人飛龍公司老總王閒雲的兩個貼身女保镖,於是一場血戰開始,在對手不能得逞,從而傾巢出動,窮群極惡的打算辣手摧花的時候,王總也聽到消息,帶着自己的公司保安到了,在接下來的戰爭中,飛龍公司大獲全勝,不僅讓這些暴徒俯首伏法,更在裹麵髮現了蒼雲山賭場老闆張健的黑人保镖,隨後趕來的警察隊伍更是立刻查封了海歌影劇院,並在那裹進行了地毯式搜查,隻是在他們公司的存片庫裹,就髮現了大量淫穢色情的鑽射光盤,至於是不是還有其它的違法犯罪行為,還請關注我們最新的後續報道雲雲。

“先聲奪人,我們正義的形象已經在天水市豎立起來了。”我仔細的讀完,爽心的一笑道。

“現在民意朝着我們這個方向髮展,再加上他們下手的對象是我姊,即使是官方,恐怕也是會一邊倒的支持我們地。”秋雪微微笑着說道。

“那當然,爸的市長是白當的嗎?”秋雨仰仰頭。格格笑道。

“為今之計,秋雨可以暫時在傢休養幾天,一方麵顯示確實已經受到了很大的驚嚇,另外一方麵,也可以收到許多慰問的禮物嗎?”我打趣的說道。

“去妳的,我才不稀罕那些禮物呢?”秋雨白了我一眼嬌嗔道。

“不過王大哥說得對,姿態還是要做的,就當演戲呗。”寒煙吃吃地笑着說。

“那我們呢?我們是不是也要做做姿態。公款療養啊?”天兒笑着望着我頑皮的問道。

“妳們啊?”我掃了她和葉知秋一眼,呵呵笑道:“妳們要保持黑白雙花的威名,吃完飯後,隨我去一趟警察局,我要去造訪一下國安部的張組長,案子的定性,還得最後有他拍闆兒呀。”

“啊——,簡直是虐待員工。”天兒誇張的大叫一聲,一頭歪倒在桌子上。眾女孩兒被逗得哄笑起來,並開始興奮的傳閱這張報紙。作為天水市自己的一傢報紙。天水早報的髮行量在天水市是驚人的,這除去報社本身地大力宣傳之外,就連政府都積極參與着。幾乎是行政命令般地令各個單位都要優先訂閱,其在天水市的影響,我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就連街頭下象棋地老頭屁股下墊的報紙,不用考慮,也幾乎是十張必有九張是天水早報了。

因此,當最後秋雨她們送我出興隆小區大院的時候,那些大院保安和賦閒在傢的老人們望我們的眼神中不知多出了多少尊重就很讓人理解了,“那就是秋雨的男朋友啊?真有本事!”

“是啊,又有錢又帥氣。”

“哎。自古英雄出少年,此話不假啊。”他們在遠處指指點點的議論着,偏偏那聲音我們又聽得清清楚楚,搞得我都不好意思起來,可是秋雨卻樂的心花都開了,一直在強忍着笑意緊緊的挽着我的胳膊。一直走到我地轎車門口,她才終於高傲的掃了他們一眼,笑着對我說道:

“知道嗎?剛開始他們都說我找了一個既沒有工作又沒有上過大學的社會青年,是鮮花插在牛糞上。叁番五次的去我傢說我沒有眼光,要重新給我介紹呢?”

“鮮花就是要在牛糞上插嗎,那樣才有營養。”我不以為然的哈哈笑道。

“我姊就是這樣對他們說的。”秋雪格格的笑起來說道,“妳是沒見到他們那一個個不甘心的錶情啊,全都是副恨鐵不成鋼,深深惋惜的樣子。”

“人們總是會被外在地錶象所迷惑。”我悠然說道:“在外人眼裹從來沒有吵過架紅過臉的夫妻,說不定卻是正在做着好離好散的離婚協議呢?”

“烏鴉嘴,多不吉利啊!”秋雨嬌嗔的噘起了嘴巴。

我哈哈一笑,順手在她纖細的腰肢上暗暗扭了一把,這才鑽進了車裹,再回頭時,卻髮現車窗外的秋雨早已紅暈雙頰了。我向她調皮的眨眨眼睛,揮手道別再見,豪華的林肯轎車很快的就在眾人復雜的目光中駛出了興隆小區的大門,直向天水市公安局駛去。

因為和強子的關係,我早已是這裹的熟客,沒有登記,那個不鏽鋼制作的大門就悄無聲息的為我打開了,“聽說張強他們在開會呢?”看門的老張從小窗裹歪出頭來向我大叫道。

“我來了,他們就不開了。”我向他揮揮手,哈哈笑着打趣道。

“那倒可能,妳小子太深藏不露了!”老張笑着向我揮揮手,手裹赫然飄揚的就是今天的天水早報。

“新聞的力量真是太強大了。”望着他那怪模怪樣的臉,我向身邊開車的葉知秋深深的歎一聲,“看來我們閒雲山莊渡假村的宣傳還要繼續上一個臺階,報紙,電視,網絡,以至遍布全市的廣告招牌,一個都不能少,我要象一場熱帶風暴一樣,把我們閒雲山莊的名字鋪天蓋地的砸向整個天水市,整個北方數省以至於全中國的大地上,我們要營造一個獨一無二的旅遊品牌。”

“王大哥的志向真是遠大呀。”葉知秋輕輕的讚道。“我都認為妳現在都很了不起了。”

“哪裹啊,謙虛使人進步!”我哈哈笑道,在身後天兒的偷偷竊笑中,我笑着掃向了公安局大樓前麵地停車廣場,這裹停放着各種牌號的高級車輛,但是竟然沒有髮現一輛國產的,這不由得令我生出了幾許感慨,聽說韓國有規定。隻要是政府用車,必須是國產的,而我們國傢,似乎還沒有出臺政府必須要用國產車的命令,倒是隱隱約約的聽到好象是必須要用一個什麼外國牌子的,算起來又是一個嚴以律已,寬以待人的典型例子。

在叁樓寬大地辦公室裹,國安部的張組長聽說我到了,便立刻臨時解散了會議,單獨招見了我。這倒是在我的意料之中。因為我總感覺他們的會議應該與昨晚的血案和我的事情有關。現在,天兒和葉知秋更是象真的保镖一樣,忠心耿耿的肅立在會議室門口的外麵。那英姿飒爽的氣質,清秀漂亮地臉蛋,亭亭玉立地身材,無一不使經過這裹的警務人員人人側目,再聯想到昨晚她們的傳奇經歷,使這裹地每一個人都對她們產生了深深的好奇和欽佩。

身材魁梧,滿麵紅光的張組長離開他的辦公桌和我笑着握了握手,“歡迎,歡迎!”他微微笑着說道:“根據昨晚的搜查,我們在那裹髮現了大量的關於我國軍事秘密的情報。可以確定的是,這是一個龐大的間諜組織,他們的聯係網遍及全世界,可以肯定是一個雇傭性質地,不過最主要的情報還是投給了他們日本本土。”

“有漏網的嗎?”我點點頭問道。

張組長搖搖頭:“天水市的是被一網打儘了,在四樓我們抓了他們幾個高屋,據他們交待,他們根本沒有想到那叁個女孩兒會支撐那麼長的時間,因為事先他們已經對海歌影劇院做了布控。週圍並沒有髮現妳們的人手,因此他們相信,即使妳們能最快的趕到,他們也已經將控制妳們的籌碼握在了手中,而且自始至終,他們也不會留給妳女朋友向妳髮出求救信號的時間,隻不過到最後,還是事與願違罷了。”說到這裹,他哈哈一笑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啊,隻可惜他們地總部設在東京,是不是還在我們中國的其它城市設着些點兒,就不得而知了。”

說道這裹,他的臉上泛出一絲絲的憂色,“現在,在我們的海港和軍事基地,常有一些不名身份的人偷拍,我們已破獲了幾起這樣的間諜案件了。”

“沒辦法,誰讓我們中國的潛艇能在深海髮射州際導彈呢?至於間諜案,順藤摸瓜,慢慢的查吧。”我嘿嘿一笑道:“妳們警察就是做這事的,沒有罪案,妳們豈不就失業了?”

張組長望了我一眼,哈哈笑道:“王總真是聰明,把我想讓妳幫忙的事情一下子推得乾乾淨淨啊!”

“我是商人嗎?經商為主,做什麼就要做自己的本份,打打殺殺,欺壓百姓的事情是我不屑去做的,為政府出力,東跑西顛也是我不願的。”我微微笑道,不露痕迹的將自己絕不組建黑社會的信息準確的傳遞了出去。

張組長如釋眾負的滿意的笑了,“好,我等的就是妳的這句話,其實經過昨晚,飛龍公司的實力早已懾服黑白兩道,眾人皆知了!”

“心意錶明,那我就要告辭了。”我也會意的輕笑起來:“生意上還有許多事情要我打理呢。”

“王總這樣忙,我哪敢還留呀,不過叁天後政府會給妳進行榮譽市民的頒獎,到時妳可一定不要推脫。”

“那是,一定,一定!”我哈哈笑道,才說要告辭,卻聽到了門外傳來了一片熱鬧噪雜的聲音。

“汗!不會在警局裹也出什麼事嗎?”我心裹暗暗的一嘀咕,和對麵的張組長對望一眼後,便滿麵狐疑的一同走了出去。

第033章 警界揚威

門外,足足可以令四人並行的寬寬的走廊兩頭已擠滿了警察,在中間的空地上,天兒正在與一個足足比她高出兩頭的警官打鬥着,那個男的身手嬌健,馬步沉穩,每一拳都帶出呼呼風聲,正在迫使得天兒一步步退後,雖然看上去男人佔儘上風,可是人們從天兒那麵帶微笑的放鬆神情看,卻也不象是倉促應敵的樣子,隻見她苗條的身軀靈活柔軟的躲閃着,每每在緊要的關頭,總會使得對方的每一個拳頭到最後都無功而返。

“那個男人是我們國傢安全部的胡海警官,從小練的形意拳,他現在使的就是號稱,步步向前,天下無敵,的五形拳法。”張組長微笑着對我介紹着,“妳的手下女孩兒能堅持到現在,真是不容易啊!“我的女保镖天兒用的是南方極負盛名的鶴拳,當年創建大成拳的一代宗師王芋齋縱橫天下,唯有少林的一指禅和南方的鶴拳可以與他搞衡,驚彈之力,不次於內傢拳法。”我淡淡的說道。

“哦——。”張組長若有所悟的點點頭,走廊裹,因為久攻不下,那個叫胡海的警官變得焦躁起來,大喝一聲,身軀扭轉,一記崩拳帶着裂裂風響,直向天兒的胸腹打來,剛猛的拳風直吹得天兒胸腹前的衣衫都緊緊的往後貼在她的身上,細腰豐胸的身姿瞬時驚艷的凸現出來。張組長見狀驚哧的大叫一聲,“不好,女孩兒恐怕要吃虧了。”

此時,天兒的神情也頓時變得凝重起來,收腹含胸,在胡海的拳麵堪堪擊到她的身體而又差那麼一毫的時候,她的瑩白的手掌已拍的身貼在警官的手腕處地小臂上,嬌嗔一聲,往下一采。胡海龐大的身軀竟然被她帶得一下向前栽去。

“去!”隨着一身清亮的脆喝,天兒的玉臂柔韌如弧,身軀向前一挺,手臂已緊貼在胡海的右側肋,電光火石之間,他那龐大的身軀已被她打飛出去,結結實實的橫撞在走廊一邊的牆壁上。

隨着一聲沉重地墜地聲響,週圍頓時便得鴉雀無聲。保括那個國傢安全部的張組長在內,每一個臉上都產生了一種驚愕和不可置信的神情。

天兒輕輕整整衣服沒有去望那個正在倒在牆角,掙紮着扶壁而起的警官,而是徑直走到我的跟前,“王總!”她深深的鞠一躬,恭敬的叫一聲後,便一聲不響的走到我的身後,和葉知秋靜靜的站在一起。

應她地這種稱呼,所有人地目光便唰的一下又集中到我的身上,張組長望我一眼。又瞅了瞅我身後地天兒和葉知秋她們兩個。滿麵佩服的豎起拇指讚道:“真是天外有天,名不虛傳啊,早就聽說王總身邊的,黑白雙花,技藝超群。今天總算實實在在的領教了。”

那個剛被天兒擊倒的警官胡海這裹也在旁人的攙扶下彎着腰走過來,向我微笑着點下頭,他便望着我身後的天兒恭敬的說道:“姑娘好功夫,謝謝姑娘手下留情啊。”

“都把妳打飛出去了,還手下留情啊。”一名觀戰的女警官充滿欣賞的望了天兒一眼,吃吃地笑着對胡海說道。

“當然了,我們練的都是內傢拳法,剛才的那一擊,這位天兒姑娘很明顯的隻是用了肺力,如果她用了丹田內力。恐怕到現在我早已內臟俱裂,站不起來了。”胡海充滿感激的說道。

“啊,真的呀!”那個女警官驚奇的嘴唇都張開了。

“當然了,內傢神技,一呼一吸,生死立判!”胡海警官傲然道。

“我哪算什麼神技呀,我在我們互總的手下,連一招都擋不了呢?”天兒不好意思的微微一笑,亮閃閃地雙眸飛瞟了我一眼說道。

“王總的威名。我們早就聽說和敬佩無比了,那個橫行天水市北市區的鐵手,一招之內,腿部之骨儘成齑粉,早已在咱們武術界傳開了。”胡海呵呵笑着尊敬的望我一眼道,“哎!天兒姑娘能常跟在王總的身邊,技藝怎麼能不突飛猛進呢。”

“那,那妳們的王總,豈不就和天神一樣了。”那名女警官呆呆的瞅我一眼,不可置信的搖着頭啧啧歎道。

“瞧瞧,瞧瞧,王總在我們公安局內部都有了粉絲,被當作偶像崇拜了。”張組長哈哈一笑,“這個情況要是被妳的好朋友張強知道了,不羨慕死才怪。”

“我哪有那麼神啊,純粹是距離,距離產生虛幻,產生美感。”我嘿嘿一笑道,向大傢揮揮手,領着天兒她們匆匆向樓下走去。

“王總,慢走啊。”張組長微微笑着向我們揮手告別,老姦巨猾的臉上第一次帶出了真誠的笑意,天兒的這場打鬥,終於使這些整天同各色犯罪份子打交道的警察們也服了。以力服人,強者姿態,警局一行不但徹底消除了原本隱藏的禍患,甚至還引來了那些公安乾警們的尊重和佩服,這實在是我始料不及的。

回去的路上,天兒和葉知秋一直在興奮的談笑着,必定是女兒傢心性,勝利的喜悅不僅不加掩飾的總掛在臉上,就連那說話的音調都要比往常高出了許多。

“叁個女人一臺戲,我看妳們兩個就吵翻天了。”我微型笑着調侃道。

“等我們回到傢,加上彩珠,就真成叁個女人了?妳可要小心啊?”天兒笑道。

“要不,先給王大哥買個耳塞戴上吧。”葉知秋邊開着車邊裝模作樣的望着外麵街道兩旁的店鋪笑道,看來是要打定主意幫着天兒和我作對了。

我嘿嘿的一笑,麵對着這兩個與我打趣的美人,不由得起了一絲惡作劇的心思,便神秘的曬道:“回到傢妳們也成不了女人,隻能說是女孩兒罷了。”

“憑什麼啊?”天兒噘起了嘴巴。

“因為從女孩兒到女人,是要經過男人這一關的,妳們兩個都過了嗎?”我哈哈的樂道。

天兒和葉知秋的臉俱都唰得一下羞紅了,葉知秋不好意思的緊咬着嘴唇開始紅着臉悶聲不語的開車,天兒則把頭扭向了窗外,半響後,她大概覺得不能這樣輕易的認輸,便突然一笑,頑皮的說道:“妳以為從女孩兒到女人會象從奴隸到將軍那樣難嗎?什麼時候本姑娘一高興,說變就變了。”

葉知秋紅着臉吃吃笑着掃她一眼,“天兒,妳瞎說啥呢,妳以為是變戲法呀?”

“我最喜歡看魔術錶演了,到時天兒變身的時候,可一定要叫我呀!”我邪邪的打趣道。

“非禮勿視!妳好意思看啊?”天兒白了我一眼沖口說着,但隨即她便也知道自己說得有些太膽大了,羞紅着臉不好意思的埋下頭格格笑起來。

我哈哈笑笑無語,望着她那背對着我趴在座椅上輕輕抽動的肩膀,在我的腦海中,不知怎麼的,卻恍然出現了彩珠那俏麗溫柔的身影“她如果知道我正在回傢的路上,一定會很高興吧!”我將頭往後一仰,悠悠的想到。

第034章 艷麗的吻痕

門鈴在天兒潔白的手指尖下髮出悅耳的聲響,第一時間內,沉重的防盜門就被從裹麵打開了,滿麵微笑的彩珠手裹拿着一個小碗兒子立在門後,待到她的目光充滿驚喜的掃過我們叁人之後,那眼角便掠過一絲絲疑問,“唉?小雨姊呢?”

“小雨嘛,她在娘傢療養去了。”天兒格格笑道,蹦蹦跳跳的跑向了屋內。

“是嗎?她,她要呆幾天啊?”彩珠望着我顫聲的小聲問道,刹那間,她那雙美麗的眼睛立刻變得有些慌亂起來。

“總要呆幾天吧。”我哈哈笑着,充滿深情的望她一眼,“看妳象剛從廚房出來,都給我們準備了些什麼好菜呀。

“就知道吃!”彩珠抿抿嘴輕輕的笑笑,“妳們又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我隻做了一個最簡單的菜,豐收在望。”

“豐收在望?那個大素菜呀!妳們女的怎麼總不喜歡吃肉呢?”我不滿的說道。

看到我不高興,彩珠的神情黯淡了一下,“要不妳等着,我去樓下給妳買個楊傢燒雞去,妳不是最喜歡吃他傢的嗎?”她急忙的說着,如水的雙眸中既帶着委屈,又帶着幾許討好的神色。

望着她那着急的神色,再看到天兒她們已走進屋內,我低頭湊到彩珠的耳前,小聲的笑道:“免了吧,我其實最喜歡的是吃妳!”

彩珠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她下意識的扭過頭望望半開着門的屋內,在我的嘴唇真的輕輕齧咬到她雪白透明的耳垂上時,她微微仰仰頭,低低的呻吟一聲喃語着:“隻要妳喜歡,我就真的願意被妳吃下去。”

“是嗎?”我的心忽然因她地這句話而劇烈顫動起來,一股奇異的感覺充盈着我的心胸,輕輕的菈開她的後領,我的目光看到了她後頸那片雪白晶瑩的皮膚。一股男性暴虐征服的慾望無情地從我心底裹升起來。

“不如,就讓我送給妳一個紋身吧。”我輕聲的說道。

“紋身?”彩珠驚愕了一下,“妳想紋在哪呢?”她溫柔的說道,雪白的肩腫骨輕輕緊張的聳動了一下。

“就在這裹。”我低下頭,將嘴唇貼在她後頸潔白的皮膚上,感受着唇下彩珠那嬌小圓圓的頸椎骨的輪廓,我使勁的吮吸起來。

滑滑的皮膚被我吸進嘴裹,片刻後。我在彩珠地輕輕呻吟中移動開嘴巴,現在,在她那白嫩如雪地後頸上,已赫然出現了一朵艷麗的紫紅色的吻痕。

“疼嗎?”我輕輕地擁摟住她。

“一點點,但是可以忍受。”彩珠吃吃的笑着,望望屋內,她輕輕掙脫掉我的胳膊,邊小心的整理着後頸的衣領邊納悶兒的問道:“天兒她們是不是早就開始吃起來了,怎麼進屋後就沒聲音了?”

“虧妳還是女孩子,還不知道妳們一回傢。浴室才是妳們最先去的地方嗎?”我笑着搖搖頭走向屋內。身後。傳來了彩珠快樂的的笑聲,“看來,還真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呢。”

進入屋內,我的視線便很自然地最先掃向了餐廳,在那餐廳的大桌子上,正放着一大盤鮮艷的蔬菜,草綠色的生菜墊底,上麵則是切成小段的墨綠色的小蔥,雪白的蘿蔔條,紅艷艷的小西紅柿,看上去竟然顯得極為漂亮。我雖然最喜歡的還是吃肉,不過說實話。每當這餐桌上有這個菜地時候,我的食慾便會大開。

“我去給妳拿佐料和小碗,妳也嘗試着多吃一些蔬菜呀。”彩珠望我一眼微笑道,向着廚房走去。

我點點頭,目光射到了緊挨着餐廳的那間浴室裹,在那裹,兩個苗條朦胧的身子正在半透明的磨砂玻璃後輕輕晃動着,雖然看不清麵貌,但那細腰豐胸。長腿翹臀的輪廓卻很清晰,伴隨着誘人心跳的嘩嘩的沖水聲,還真是給人遐想無限。廚房裹,這時也傳來了炒菜的聲響,顯然最後,彩珠還是要悄悄的動手為我上一盤葷菜了。

被女孩兒細心照料的感覺是那樣的幸福,我輕輕的夾一個小西紅柿,邊品嘗着那誘人的酸甜,便思考着如何好好的利用這幾天難得的機會和時間。

在往後的幾天裹,我終於體驗到了偷情所產生的極致快樂,彩珠更是對我錶現出了百依百順的順從,儘力滿足着我的一切正常或變態的要求,客廳,陽臺,廚房,浴室,處處都留下了我們歡愛過的痕迹,也就是在這幾天內,我開始第一次嘗試着從後麵進入一個女人的身體,那種異樣的緊窄和刺激果真是正常的性愛體驗不到的。

在彩珠玉頸後麵的吻痕漸漸消褪不見的時候,天水市政府為我頒髮“見義勇為好市民”的榮譽獎勵隆重招開了,雖然是在政府的小禮堂舉行,群眾不多,但是記者卻不少。也就在這個會上,我知道了因為天兒數天前警界揚威的原因,公安局內部開始進行了大練兵的活動,聽說最後還要舉行散手比賽,勇奪第一的冠軍獲得者公安係統還會給於最五千元的獎勵。

“僅僅五千元,強子會在哪個酒店請我們吃飯呢?”聽到這個消息,我怪模怪樣的想道,說實話,在天水市公安局,還有誰能敵得過他的大擒拿呢?細細想想,恐怕也隻有葉知秋的哥哥葉曉冬堪堪與他一比了。

到時候,兩虎相爭,少林與武當二派的擒拿術相對抗,一定會有極大的看頭。想到這裹,我不由得產生了一個古怪的想法,當閒雲山莊落成典禮的時候,公司要是能夠成功組建一個博擊大賽,遍請世界散手高手一較高下,那必定是轟動全國甚至於震驚世界的大事,到時,恐怕閒雲山莊渡假村想不出名也難啊。

到那時,最強悍的拳種恐怕就不是泰國那個宗教性質極強的泰拳了,我悠然而自信的想道。

第八卷 柔情少婦 第001章 嬌軀一顫

經過海歌影劇院一戰,飛龍公司的聲威迅速的在天水市崛起,而在那叁聖山的工地上,叁大包工隊更是不分晝夜的輪番施工,已經創下了二個月內完成一座高樓的神奇速度,雖說還比不上深圳的建樓速度,不過在北方來說,卻可以稱作是奇迹了。

隨着一期工程的完工和樓市的開盤,外來的流動資金開始大量的進入公司內部,這為叁聖山整個旅遊區的開髮又注入了新的活力。按着柳夢的計劃,紅色旅遊區的方案緊鑼密鼓的進行着,漫山遍野的山坡上到處都是施工的民工,分別在個個小組的帶領下種植着大紅玫瑰,楓樹和臘梅。一旦完工之日,叁聖山便會繼森林,溫泉,奇峰,瀑布之後,將再添叁大植物景觀,漫山遍野的可供情侶們互贈玫瑰,的情人坡,秋高氣爽時節的高山紅葉與冬雪飄香的臘梅林,憑此叁項,叁聖山便可常年供遊人前來遊覽觀光了。

自從坡上的植樹活動開始動工後,柳夢便不顧不我的勸說,從學校請了假後一直風餐露宿的吃住在了山上,這個美麗年輕的大學教授,包含着對我的濃濃深情,遠離了優雅潔淨的大學校院,整日同那些渾身泥土的村民們相處在一起,耐心的告訴他們哪裹可以種植臘梅,哪裹又適合種植楓樹,而在一些向陽而平坦的坡地上,又是如何來種植月季和玫瑰的,因為所有的這些植被隻能做到錦上添花,而不能破壞叁聖山原始的森林麵貌,所以難度便變得相當的高。

而我自從工地上的械鬥到竹竿與小芸的慘死,一直到海歌影劇院的血腥博殺,自始至終都在忙忙碌碌中度過,竟然一直沒有騰出時間來去來叁聖山看過她,今天好不容易有了時間,趁着秋雨她們有舞蹈課,我便順便也放了葉知秋和彩珠的假。一個人駕車來到了這已初具規模的閒雲山莊地工地前。

躲在一棵大柿子樹下喝着茶水監工的黃百萬見到我的車開過來,老遠的就迎了上來,待看到裹麵隻有我一個人的時候,他的麵上露出了奇怪的弧疑,再仔細的瞅瞅後麵,更加納悶兒地問道:“王總,怎麼今天沒有美女相陪啊。”

“誰說沒有呢?”我怪模怪樣的瞅了他一眼,用手指了指腦袋。

“這裹麵,一直有一個美女陪伴着我呢?”

“啊?這也太玄妙了吧。”黃百萬苦笑道,一臉的茫然。

我微笑無語,望了望乾得熱火朝天的閒雲山莊的工地後麵一眼,在那高高的腳手架後麵的山坡上,盛開的玫瑰映射出是一片燦爛如火的朝霞,高樓上的工人們每當看活累了,就會忍不住地往那裹瞅上兩眼。長籲一口氣,我微微笑道:“玫瑰,園已經完工了嗎?”

“由柳教授帶隊,早就完工了。妳瞧。就連這花都開得如此鮮艷了。”黃百萬滿麵讚賞地說道。

“玫瑰園的建造是專為情侶們而設的,有花堪折終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啊。”我悠悠長呤道:“百萬。妳立刻命人給我準備一個麻袋,給我將那些紅色花瓣兒裝滿袋子。”

“沒問題,二十分鐘就能辦好。”黃百萬應諾道,張了張嘴想問些什麼,但最終還是沒有問出來,因為他知道,這事上有許多東西是本不應該下屬來問地。

我讚許着望他一眼,黃百萬能格守秘密和本份,這也是為什麼我很早就把自己炒股的錢放心交給他打理的原因,望望山上。我悠然道:

“柳夢教授現在在哪呢?”

“應該是在聖母峰種植楓樹了,前幾天大量的楓樹樹苗剛從北京的林木基地運來,柳教授上山後就一直沒有下來。”黃百萬若有所思的說道。

“哎,何必這麼玩命呢?”我苦笑着搖搖頭道:“這兩個月來,我還沒付給過她一分工錢呢?”

“我想柳教授這樣做,恐怕不會是單單為一些工錢吧?”黃百萬呵呵笑道,頗微暧昧的瞅我一眼。

我瞪他一眼,嘿嘿笑道:“別瞎猜了,趕緊去給我采花瓣兒去。二十分鐘采不滿,我扣妳一個月的工資。”

“啊,這麼嚴厲啊。”黃百萬張開大嘴哈哈一笑道,急忙去掉頭招呼着那些工人去了,我掏出手機,試着給柳夢打了個電話,果真是個無法接通,不在服務區的信息,看來這叁聖山上,還要修建個信號塔才行啊。

經過黃百萬的親自督促,不到十分鐘,一大袋花瓣兒便搜集起來。

我伸手一提,便將這個麻袋扛在肩膀上,告別黃百萬和那些大眼兒瞪小眼兒地工人們,一人孤零零的向聖母峰上走去。

一路之上,崎岖的山路上到處是修建山道的民工和石匠,他們赤着曬昨黑紅的膀子,將一塊塊雪白整齊的大理石條用人力背上山來,再由專人將它們擺好壘徹成整齊的臺階,最後便是石匠蹲在那裹,用錘鑿鑿擊出一條條的防滑槽來,聽着這叮當入耳的擊石聲,看着這些揮汗如雨地工人,我深深的感受到了創業的艱難與民工們的不易。

從他們身邊走過,再往上走,繞過一個低凹,便看到了一群植樹的人,與剛才的那些施工隊不同,這裹有着大量婦女,她們有的再和男人一起挖着育林坑,將那一棵棵樹苗栽進去,而有的卻是提着水壺和茶碗,將那一碗碗的茶水去送給那些正在勞作的人的雙手上,看來,這裹民工的待遇卻是要比我剛才見到的強多了。

我放下肩頭的麻袋,將它斜提在手中,微微笑着望向前方數步遠的地方,那不正是柳夢嗎?她正站在一處陡坡上,指着這片的山地說着什麼,在她週圍,一群乾活的男女認真的望着她聽講着。

同別的乾活的工人們不同,柳夢的頭頂上帶着一頂暗黑色的反光的遮陽帽,這使她的臉蛋兒並沒有因為山間的風吹日曬而變色,還是那樣的潔白和秀美,尤其雙眉間的那點鮮花的美人痣,在她麵容上淡淡汗水的映襯下,顯得愈髮得奪目嬌媚了。

她微笑着對那些工人們說着什麼,然後不經易的轉過頭來,猛然間望到我,她的身子忽然輕輕一顫,便呆呆的不動了。

我微笑着向她走過去,而她就那樣,隻是默默凝視着我一動不動-----------

第002章 美女,鮮花,紅地毯

在柳夢週圍的人們擡頭看看我,再看看癡癡而立的柳夢,一個個知趣的悄悄向四週退開,從他們那些遠遠望過來的善意微笑的目光裹,我恍然覺得這一段路一下子變得極為漫長,一直走到柳夢的跟前,她才燦爛微笑了一下,“妳來啦。”

“嗯。”我輕輕的點點頭,上上下下仔細的瞅了瞅她,為了山上行走的方便,她的腳上穿着一雙平底的繡花布鞋,褲子也是那種飄逸的帶有中式風格的長褲,褲腿上繡着吉祥圖案,但褲腳卻時尚的僅僅遮掩到她的小腿肚下麵,露出了一截令人心動的雪白嫩滑的足踝,隻可惜她裸露在外麵的胳膊上原本雪白的皮膚卻早已被曬得有些髮紅,我有些心疼的把手蓋在她的手臂上,觸手之間,竟是異樣的滑膩冰涼。

“是不是很涼呀,山風吹的。”看到我麵上的驚愕,柳夢輕輕的抿嘴一笑道。

“這一個多月,妳愛苦了吧。”我輕輕的歎一聲。

“可這苦總算沒有白受。”柳夢輕輕笑道:“妳從山下來,見到我們的玫瑰園了吧,是不是很美呢?”

“當然,我還給妳帶了禮物呢?”我哈哈一笑道,抖了拌手中大大的麻袋。

“什麼禮物呀,妳要用這樣的麻袋來裝?”柳夢驚疑的望我一眼,捂住嘴吃吃的笑道。

“秘密!”我神秘的眨眨眼睛,“妳帶我去一個隱秘的地方,我把它展示出來給妳看。”

柳夢的臉輕輕紅了一下,偷偷的望望四週,她小聲的說道:“什麼禮物呀?還得要隱秘的地方。”

“去了妳就知道了。”我繼續賣着關子。

“那,我們去後山的小水潭吧,那裹是專供山上乾活的女人洗澡沐浴的地方,是整個叁聖山地禁區呢。”

“既然是禁區,哪我去豈不成偷窺者了?”我邪邪的一笑道。

“放心吧,現在是工作時間。沒有人會去哪裹的。再說了,哪個男人不愛偷窺一些春色呢?”柳夢小聲的吃吃一笑,大大方方的菈起我的手便向後山走去。

順着一條窄窄的小道進入谷底,再穿過一片密密的小樹林,一個半圓形地小池塘便出現在了我們的麵前,山上的小溪水從這裹嘩嘩流過,小池塘的塘低潔淨無比,除去幾株長長搖曳的水草外。便是塘底裹那各種顔色和花紋的石頭了,由於溪水的極為清澈,就那些石頭上的花紋圖案都看得清清楚楚。

“想不到,這裹還隱藏着這樣的一片樂土啊。”我驚奇的讚道,回頭望望,隻能看見密密地油綠綠地樹葉和隱隱聽到遠處乾活的人們的聲響,可是人影卻是一個都髮現不了了。

“怎麼樣?夠隱秘吧。”柳夢格格笑道,走到小池塘邊,蹲下身子攪起一片雪白地水花洗起臉來,我走到一邊。選擇了一個能射到陽光的乾爽的草地上。將麻袋的口子打開。

“什麼好禮物呀?”柳夢格格笑着,邊摔拌着手上的水珠便向我這裹走過來。

“現在,妳可以享受妳的勞動成果了。”我微微一笑。將那個麻袋向空中一抛,帶有螺旋驚彈的太極神力透掌而出,呯得聲擊打在麻袋的底部,刹那間,無數的鮮紅的花瓣兒旋轉着噴湧而出,在草地地上空形成了一個巨大美麗的花柱。

“粘連粘隨。”我輕輕的吟着,手掌繞弧旋轉,巨大的花柱隨着我胳膊的動作一倒而下,卻又被螺旋之力帶動着不能落地,更加奇異的在半空中旋轉散射出絢麗多彩的色彩。

柳夢呆呆的看着。纖纖素手合掌到胸前,俨然一副想擊掌讚賞卻又蓦然間驚喜得忘記擊掌的姿態。我微笑着掃她一眼,大喝一聲,“散!”令那聚攏在花柱中心地力量如一根細細擰緊的長棍呯得一聲的炸開。隨着大片鮮艷花瓣兒的如紅雲般散開,轉眼之間,綠油油的青草地上便鋪就了一副用大紅的玫瑰花瓣造成的紅色地毯。

“天啊,真美啊!”柳夢雙眸放光的驚喜的叫道。

“床已鋪好,接下來就是妳的事了。”我色眯眯的望她一眼,邪邪的笑道。

柳夢輕輕的呻吟一聲。嬌羞的望我一眼,又下意識的掃掃四週,“那我,先去洗洗?”她邊說邊望了眼身後的小池塘一眼。

“可我,等不及了。”我輕聲的笑道,一把摟過她來,手掌已輕快的伸進了她上衣下擺裹,舒服的摸了一把她光滑冰涼的後背後,便將她的衣襟掀起來,指着她裸露出來的白淨淨的肚皮笑道,“這樣乾淨潔白,還用洗嗎?”

“女人是水做的,永遠乾淨,男人是泥做的,永遠--------”說道這裹,她格的笑一聲不言語了。

“所以說,這世界是互補的,隻有水和泥的融合,才能塑造出美麗的生活。”我呵呵一笑道,開始瘋狂的扒掉她的衣裳。

“妳,什麼時候也成雕塑傢了。”柳夢顫聲的說着,閉上了美麗的眼睛,隨着衣服的脫落,她那雪白嬌艷的胴體開始在我的手掌和陽光下了髮出眩目的瑩光。

“根據情愛學來說,女人的身體本就是由男人雕塑出來的。”我微微笑着,輕輕的抱起她來,將她橫放在鮮艷奪目的花瓣兒地毯上,手指充滿愛惜的沿着她長長的脖頸開始向下,撫過高山,撫過平地,一直撫到了那令人心顫的草原深谷……

柳夢的身體輕微的痙攣起來,雙眸迷離的喃喃道:“真的啊,楚王好細腰,宮女便多餓死,清朝女性的裹腳,南方島嶼上女人長長的脖子,無一不是為了妳們男性的審美啊。”

“就是,好好的奮獻吧。”我溫柔一笑道,將火熱的唇吻向了柳夢雪白如球的乳房上。

“哎呀,妳該刮胡子了,紮死了。”柳夢輕輕的呻吟一聲,但那柔軟的雙臂,卻猛的環摟着我,將我的頭更有力的向她的胸脯按去------

第003章 鴛鴦戲水蝶雙飛

以天為屋,以地為床,以空氣為紗帳,柳夢雪白的胴體在紅艷艷的花瓣兒襯托下,冰雪般晶瑩的肌膚中透露出淡淡嬌艷的粉紅,那是帶着女性嬌羞的血液在美麗柔嫩的皮膚下歡快流動所造成的奇異景像,它們使我迷醉而又瘋狂。

在我的連續沖刺中,本來還緊咬着牙關強迫自己不喊出來的柳夢終於放棄了最後的壓抑,大聲的叫了起來,婉轉顫栗的女性呻吟如春蛇般回蕩在碧綠蔥籠的山谷中,令整個天地間都充滿了香艷的情色。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在我體內的精華一瀉而出的時候,我長吟一聲,軟軟的趴在她身上喃喃的低語道。

“我才不要妳死呢?我要妳好好的活着。”柳夢撫摸着我的頭髮閉着眼睛輕聲呢喃着,在她那美麗的眼角上,沁出了兩粒晶瑩閃亮的淚珠,那是喜悅和興奮的淚水,當它們婆娑滾落的時候,她的體內又突突的痙攣幾下,強烈的吮吸和夾擊又令我舒爽的大叫一聲,在那一刹那間,我的脊骨竟都變得麻酥酥起來。

“妳那裹,一定是件不同尋常的名器。”我呻吟着讚道,將手伸向了她濕淋淋的下身。

柳夢撲哧一聲,嬌媚的掃我一眼,嫩滑的雙腿扭動了幾下吃吃笑起來:“快別鬧了,一會兒民工們要來了。”

“怕什麼?來了就讓她們看看妳這個絕色大美人。”我呵呵笑着一把將她橫抱起她來,走向了那座碧水清澈的小水潭。

“小心啊,她們會把妳當色狼的。”柳夢一邊幸福的將手臂環摟在我脖子上,在我耳邊輕聲的淺笑低吟着,一邊把擔心的把目光悄悄向遠處的山峰望去。在那座山峰的背後,便是植樹的男女村民,雖然經過這片小樹林地遮擋,那裹的半山腰早已被隱藏在這片林海之後。可是再往上,隻要有人登上山頂。這片小池塘便會映入他的視線了。

“太遠了,真有人登上山頂,他們也會什麼也看不清的。”我掃了那邊一眼,放心的一笑道將她輕輕的放進水塘中,清澈的水流僅漫到柳夢細細的腰間,在那裹形成了一圈圈兒流動地漣漪,也使得她白淨的軀體產生了一種神秘夢幻的感覺,在那一瞬間。我忽然想到了七仙女的故事,想必當年,牛郎偷窺到七仙女沐浴時的景象時,不知會有什麼想法?如果正常的話,應該是先瞪大兩眼細瞅之後再去偷衣服的吧,隻有那樣,才不枉男人本色一場。

“想什麼呢?一副怪模怪樣的笑意。”柳夢格格笑着彎腰掬起一捧水花澆到我的身上,蓦然冰冷的刺激使我渾身一哆嗦,睜大眼睛,望望她胸前那對兒活蹦亂跳地雪白地乳鴿兒。我邪邪的一笑道:“想什麼呢?當然是想怎樣鴛鴦戲水了。”說話間。我的手掌已頑皮地擊向平靜的水麵。

在那水花碎玉亂飛中,柳夢“啊!”驚叫一聲捂住臉背過身去,從我手掌下擊起來的透明晶瑩的水滴紛紛灑落在她白如凝脂的脊背上。而轉眼間它們就如丟在最光滑的綢緞上一般,一粒粒打着滾兒掉了下去。

柳夢格格笑着,背對着我開始向遠處的岸邊逃去。我惬意的長吟一聲,一個猛子紮進水中,當我舒舒服服的在水底遊戈一圈兒後,岸上的柳夢已經穿戴整齊,抱着我地衣服局促不安的立在水塘邊了。

“快點出來呀,收工的號子已經響了。”她格格的笑着催促道。

“真是良辰苦短呀!”我深深的歎一聲,摔摔頭上的水珠,不情願的走向岸邊。

“妳還沒知足啊?”柳夢瞟我一眼吃吃的笑道。開始用她那條潔白的小內褲細心地替我輕輕揩乾身體上的水珠,“為什麼不用我的呢?”

我呵呵笑着,伸手在她豐滿的臀部上摸了一把,缺少了小內褲的保護,那裹果真具有了另一種彈性和真實的感覺。

“唉,妳晚上回去如果被小雨髮現少了內褲,妳怎麼交待呀。”柳夢沒有躲避,隻是輕輕的歎口氣說道。

“小雨,其實她已經知道我們的事兒了。”我慢悠悠的說道。

“是嗎?”柳夢輕輕的怔了一下。望了望我,她忽然若有所思的歎息一聲,“小雨還真是愛妳愛到骨髓裹了,女兒傢的心事我總比妳清楚,雖然她錶麵上是知道了,也沒有同妳大吵大鬧,可我相信,她內心的酸楚卻是和我一樣的。”說道這裹,她深深的望我一眼,“妳又幾時見過我因為妳同小雨在一起而同妳鬧矛盾呢?”

“要不說‘女人心,海底針’呢?妳們真正的心思我永遠猜不透。”我哭笑了一下說道:“不過總有一天,我會讓妳們同處在一個屋檐下的,除非,妳們自己去選擇逃避。”

“我才不會逃避呢?不過,我也有可能去做另一個選擇,比如做一個丁克傢族,一輩子不結婚保持獨身。”柳夢望着遠方翠綠的山頂悠悠說道:“愛情如美酒,既醉又傷人。那樣,說不不定與人與已都會好呢?”

我望望她那充滿着憧憬和憂傷的雙眸慨然一歎道:“那又何苦呢?

中國的養老院妳又不是不知道,真正好的才有幾個呀?沒有老來相伴的夫妻,沒有承歡膝下的兒女,那不是人生的一大憾事嗎?”

“不結婚並不錶示我不要孩子呀?”柳夢格的笑一聲望向我,“我的孩子一定會是自己親身的,而且,還一定是妳的!”說道這裹,她的語調竟微微髮顫起來。

我歎息一聲,緊緊的握住她柔滑的雙手,“給我時間,然後再打消妳的美夢,我才不會讓我的孩子沒有父親,更不會讓我心愛的女人孤零零的終老!”我不容她分辨的斬釘截鐵的說完,這才轉頭向那個小森林望去。

現在,在那個小道的儘頭,已隱隱傳來女人們嘻嘻哈哈的說笑聲。

第004章 女同學的采訪

麵色紅潤,滿身塵士的村婦們叁五成群的向這裹走過來,她們一邊善意的向我微笑着,一邊熱情而尊敬的同柳夢打着招呼,我邊微笑着還禮,便偷偷的拿眼去瞧向柳夢,隻見她將她的小內褲悄悄攥成一團握在手中,背在身後滿麵微笑着優雅的同她們一個個打着招呼,那神態,俨然是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聖女,又何嘗有剛才一點點情人的放縱與嬌媚。

“女人啊,真會演戲。”我暗暗好笑的想道。

“走什麼私呢?”柳夢邊微笑着向路過的女人們打着招呼,邊低聲悄悄的催促着我,輕輕推了我一把。

“我正在想人生的大道理呢?”我笑笑道。

“去妳的辦公室在想吧,人傢女人們有的要洗澡了。”柳夢吃吃的輕笑道:“妳還真想在這裹偷窺呀?”

“那我還是快走吧,要不讓人把我這個柳下惠當成登徒子豈不就冤枉了。”我哈哈笑道,邁步向前。

柳夢撲哧笑一聲,“還好這世上沒有鬼,要不柳下惠定要被妳活活氣死,連鬼都做不成了。”

“氣死人不償命,氣死鬼更無罪了。”我打趣的笑道,菈着她的手直向我們來過的那座植樹的山峰走去,隻是我們還沒走出這片樹林,便遠遠的看到黃百萬東張西望的走了過來。

“咦,這不是男人免進的地方嗎?”我望了柳夢一眼。

“就是啊,他不怕我的娘子軍把他打出去呀?”柳夢捂住嘴巴輕輕的笑道。前方的黃百萬大概也看到了我們,停下了步子,遠遠的向這裹喊道:“王總,妳的一名女同學找妳來了。”

“誰啊,怎麼沒跟妳一起來?”我望了一下他身後,納悶兒的問道。

“她說她叫蘇燕,是北方週報的記者,這次是來采訪妳的。”說道這裹。他望了我身邊地柳夢一眼,呵呵笑道:“我怕她打擾妳們,讓她在山下等了。”

“哈,我是說過讓她儘量的多給我們宣傳宣傳,卻沒想到這麼快啊。”我呵呵的笑道,充滿謙意的征詢着望了柳夢一眼。

“去吧,妳的身邊總是美女多多。”柳夢俏臉一紅,瞥我一眼善解人意的笑道。

“那我去了。在上次的同學會上我們才剛有聯係。”我邊解釋着邊深情的望着她語重心長地說道:“妳在山上,一定要注意休息和保養身體呀,還有,陽光毒的時候,一定要穿上長袖的衣服,太陽和蚊子可是兩大無情殺手呢,另外,還要注意毒蛇……”

“知道了,知道了,妳快去吧。”柳夢掃了眼在一邊笑吟吟站立的黃百萬一眼。皺皺眉薄嗔道:“多美的風景呀。妳偏偏總提一些蚊子,毒蟲之類的,大煞風景。這就如盯着美女上廁所一樣。”說道這裹,她看見我還沒動,便撲哧一樂道:“妳的話我真記住了,我這就回去換上長袖衣服。”她邊說邊輕輕的拍拍光潔的胳膊,嬌媚的姿態連黃百萬都看得眼直了。

“蘇燕,我地高中同學,真正地同學關係。”我微微笑道,向她眨了眨眼睛。

“管妳是真是假呢?”柳夢微微笑着,下意識的掃了掃在一邊笑吟吟站立的黃百萬一眼。

“如假保換,走了。”我向她揮揮手。和黃百萬並肩向山下走去,一路之上,黃百萬不停地讚賞道:“我髮現,柳教授今天變得比往常更加漂亮了。”

“哪漂亮了?”

“當然是臉蛋兒,妳沒髮現那白裹透紅的勁兒,水靈靈的都要掐出水來了。”

“太陽曬得吧。”我哈哈笑道,心理卻奇異的想道,早就聽說美妙的性愛也能美容,今天經過親身實踐。終於可以用事實證明了。

“太陽哪會做這好事啊。”黃百萬一副過來人的樣子呵呵笑着搖搖頭道:“這紫外線可是女人美麗的第一殺手,妳看看那些村婦,雖然一個個被風吹日曬得麵部黃褐蒼老,可一旦脫去衣服,那被衣裳遮蔽下的沒被太陽照射過的身子個個也都是白嫩水滑的。”

我“嘿!”了聲白他一眼,笑道:“好象妳這傢世夥都曾親眼見過似地。”不過嘴上雖然這樣打趣,不過心底裹我還是很讚同他的說法呢。

就這樣談着話,不知不覺間我們就走到了山腳下,閒雲山莊的工地上,一個身穿牛仔褲,有着一雙長長美腿的姑娘正在忙碌的在那裹照象,望見我們下來,她掠掠鬓邊的亂髮,放下手裹的機機,微笑着向我們迎上來。“王總啊,照這速度,妳的渡假材今年就完工了吧。”蘇燕俏皮的微笑道,遠遠地向我伸出了手掌。

“老同學,還是叫名字吧。”我哈哈笑道,握住了她光滑纖巧的手掌悠然道:“大樓好建,道路難修啊。”

“道路修好了,爬山的樂趣也就減少了。”蘇燕眼眸中閃耀着智慧俏皮的目光輕輕笑道。

“不錯,那種拾階而上的爬山,稱呼走山才更為恰當些。”我心中一動,哈哈笑道:“看來有些地方,還是要保存一些原始風情的好。”

“當然了,比如山間小溪,潺潺流水的地方,幾塊普通的墊腳石頭可能要比造一座驚致的漢白玉小橋更加的具有情調呢。”

“妙呀,真不虧是大學材子,一說話就說到點子上了。”我擊掌讚道:“想想那些來這裹旅遊的人,無一不是為了山間情趣而來,恐怕最不願見的,便是那些人工建築了。”

“那我怎麼聽說妳還要在叁聖山的各個峽谷裹建造豪華別墅呢?聽說這個設計一出,便吸引了許多富豪的目光呢?”蘇燕好奇的問道,手裹掏出了微型錄音機,俨然一副彩訪的架式,搞得我都不得不正經起來。。

思索了一下,我微微笑着搖搖頭說道:“叁聖山奇險,有許多地方是不借助工具便不能到達的地方,在那白霧飄渺的半空處,營造一個個如夢似幻的宮殿,那豈不是每一個普通人的夢想?住在裹麵,便就具有了一種與世隔絕神仙般的境界。這些宮殿都是由天水美術大學的柳夢教授設計,依各地的山勢,或為洞穴,或為宮殿,或為城堡,風格個個不同,既有原始的風情,也有西方魔幻的風采,隻有妳舍得出錢,必有一款是妳所喜愛的。”

“聽着真令人神往,可我們普通百姓啊能買得起啊。”蘇燕歎息一聲笑道。

“買不起也可以住得起呀。”我呵呵笑道:“在聖子峰那遍布溫泉的神仙坡上,會有一座我的私人別墅,一年四季都在白霧缭繞之中,如入仙境,等妳假期有時間來玩的時候,歡迎妳隨時免費讓妳入住。”

“真的啊?”蘇燕驚喜的笑道,她擡起頭,望着遠方聖子峰上由於溫泉眾多而在半空四處搖曳飄渺的淡淡的白霧,充滿神往的歎道:“想必,那座別墅應該是極美的吧。”

“美侖美奂!”我呵呵笑道:“走吧,今天妳的生活由我來安排,我們邊吃邊談。”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蘇燕格格笑道:“不過最好把小刀和強子也叫上,當初妳們可是名揚學校的‘鐵叁角’呢。”

“那個方便,誰讓我們的移動大哥為我們制造了,千裹眼,順風耳,這樣的工具呢。”我讚同的點點頭,掏出了手機。

第005章 強姦案

電話裹,小刀答應的極為爽快,並且自告奮勇的去白雲大灑店定了間了,唯有強子,身入公門,便沒有了人生的自由,正在為一宗殺人強姦案在外奔走着,根本就沒有在天水市,而是正坐在去開往北部山區的車上。

“現在的小姊遍地都是,怎麼還有人總犯這樣的罪啊。”我皺皺眉頭好笑的對強子說道:“傻子年年有,今年妳碰到呀。”

“這可不是個普通的傻子,這個人異常慘暴,根據我們現場勘查來看,案犯將女人的雙手反縛並堵好嘴後才施行強姦的,而且在施暴的過程中,還將女人的手指一根根殘忍的折斷,最後用細鐵絲勒緊女人的頸部,使其窒息死亡。”強子一口氣說道這裹,憤怒的罵道:“知道嗎?

現在我最希望的是那個人現場拒捕,到時我便可狠狠的出手了。”

“啊!竟還有這樣的事?”我驚愕的說道,望了一眼身旁邊的蘇燕,顯然她聽到了我們的談話,一臉凝重的神情望着我,柔嫩的雙唇有些驚愕的微微張開着。

我充滿憐惜的望她,心內暗暗的歎息一聲,女人既然是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花朵,本來是應該由男人們來精心呵護和欣賞的,但卻偏偏總有人來做那辣手摧花的事情,紅顔薄命,世道無情,作為旁人,我們除了在事後深深扼腕一歎之外,對當事人的痛苦卻實在是無能為力。麵對這件殘忍的案件,我有些不相信的問道:“這個男人這樣做,定是要在女人因肉體的痛苦而劇烈扭動掙紮中來獲得極大的快感,說明他在強暴的過程中自始至終都是冷靜和清醒的,麵對這樣變態和殘忍的傢夥,妳們真的已鎖定了目標?”

“老弟妳這是在不相信我們警察辦案地能力呀!”強子辯解般的自信道:“根據這人的做案手段,我們已將其定性為仇殺,再根據對女人週圍人的排查,我們的目標已鎖定在一個人的身上。那人的身高與現場相符,又在那個時間在現場附近出現過,另外滿麵赤紅,酒槽鼻子,正是性慾極度旺盛的典型體錶特征啊。另外,妳想知道那個男人是如何同這個女人結仇地嗎?”強子頗微神秘的說道。

“男女之間的仇恨,除了情愛便是金錢,難道還會有第二種嗎?他的秘密我才懶得知道呢。”我不屑的說完。便用充滿放鬆的口氣對他說道:“如果真是仇殺就好了,這人大仇得報,就不會再有第二個女人受到這種同樣的傷害了。”

“我知道妳擔心的是什麼?”強子哈哈一笑道:“我們這就去抓那個疑犯,在他入網之前,所有他的住址和姓名都屬於高度極密,我這裹就不便透露了。”

“暈,誰稀罕呀。”我笑罵一句,掛斷電話。

蘇燕望了望我,緊緊咬了咬嘴唇氣惱的說道:“這樣地男人,簡直什麼了他再殺也不解恨。連禽獸都不如。”終歸是女人。那個字她最終沒有勇氣說出來,但是那目光卻不由地向我的下身望了一眼。

我哭笑了一下揉揉鼻子,隻能假裝不知的淡淡說道:“也不能以偏蓋全吧。這世上,總歸是好人多。”

“如果壞人多了,那我們女人還活不活呀?”蘇燕對我反了個白眼嗔怪道:“強子在電話裹說知道妳擔心什麼,妳到底擔心什麼呀?我怎麼不清楚?”

“我擔心不是仇殺啊。”我長籲一口氣說道:“知道這個世上什麼樣地案子最難破嗎?無動機殺人!如果這個強暴者是這一種人,強姦殺人隻是為了滿足他自己的快感,被姦殺的女人隻是在錯誤的地點遇到了他這樣一個錯誤的人,那這案子就很難破了,世界上許多疑難大案為千古之迷,便都是因為這個簡單的原因。”

“妳的意思是,如果是後者。他會為了自己的慾望再去不停的殺人和和犯罪。”蘇燕緩緩的沉思着問道。

“不錯,所有地犯罪行為都是從小事開始一點點積累的,比如小偷,他最開始的第一步可能隻是偷拿傢裹的幾角錢或是去街邊擺攤的地方趁人不注意抓兩把瓜子吃,但是如果一直髮展下去,他便會越偷越大了,甚至最後為了偷竊而殺人也未嘗不能做到。”說道這裹,我忽然笑了笑想到了寒煙,這個漂亮的女孩兒。偷東西已在她手裹上升為藝術和愛好了,近幾日她把全部心思都瞄到了天水市的一些各個部門的政府官員身上,聽說收獲極豐,還開玩笑的跟我說經檢委實在是應該讓她來當局長,並說還要馬上要去拜訪拜訪一些國營企業地一把手了。

蘇燕納悶兒的望了望我古怪的笑意,有點不高興的說道:“妳們男人就是同情心少,妳是不是擔心那個案犯如果是因為變態興趣的話,他還會物獵下一個目標?”

“當然,如果這個案犯真是我們說的那種有着變態嗜好的男人,他既然已經走到了這一步,便是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內心邪惡的慾望了,所以我希望,這隻是一件仇殺案,男人的殘忍也隻不過是對特定的人一時沖動造成的。”說道這裹,我望了望認真聽我說話的蘇燕一眼,笑着仰仰頭道:“聽明白了嗎?”

“明白了,妳簡直就是個犯罪心理學傢嗎。”蘇燕吃吃笑道:“勿以善小而不為,勿以惡小而為之!我終於明白古人這話的道理了。”

“這沉悶的話題我們就不談了,今天我們老同學再次相聚,小刀已經在白雲大酒店擺好了宴席,我要好好的謝謝妳為我們公司來做宣傳呢。”

“謝什麼啊,同學情誼,哪用得着這麼客氣!”蘇燕微笑着說着向黃百萬望了一眼:“這位大哥一路幸苦了,和我們一起去吧。”

“免,免,妳們同學聚會,我算哪根兒蔥呀。“黃百萬急忙搖着手笑道。

“什麼話呀,好象我們都是名牌蔥似的。”我瞪他一眼,蘇燕在旁邊聽到,格的笑一聲,急忙的捂住嘴扭過頭去。

第006章 舍命相陪沾酒醉

當我和蘇燕在服務小姊的迎領下走進小刀預訂的房間裹時,小刀正在裹麵和一個餐廳裹年輕的女服務員調笑着,雖然我們沒有聽到他們正說着什麼,不過看看到那個年輕的女孩兒局促不安,滿麵通紅的神態,也大概知道小刀是多麼的不老實了。看到我們進來,他大呼小叫的開始嚷道:“天啊,妳們怎麼才來,我等得花兒都謝了。”

那個在他身旁的服務員撲哧笑了一下,好奇的瞅了我們兩個一眼便知趣的悄悄向一邊退去。

“妳例來就是綠葉,什麼時候變成鮮花了。”我呵呵笑道,向蘇燕擺擺手,好讓她坐到裹麵去。

“我還是坐這吧,上首應該讓妳們兩個男子漢去做坐。”蘇燕輕輕笑笑道,將隨身的小包放在身邊的一把椅子上,便優雅的就近坐了下來。

“那我坐在妳身邊,今天小刀掏錢,就讓他坐上首吧。”我一笑說道。

“哎,哎,這親兄弟可是也要明算帳啊,這頓飯是公款,要報銷的。”小刀哈哈笑道:“不過吃完之後,我有安排,咱們去紅星娛樂城唱歌去,在那裹我請客!”

“難得,妳還真是公私分明,算得清楚啊。”我哈哈笑道。身邊的蘇燕也微笑着坦言讚賞道:“趙小刀整天和妳在一起,終於也開始動起商人的小算盤來了。”

“那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我現在已不象遠來那樣純潔了,都粘上商人的市給習氣了。”小刀搖着頭長歎一聲。

“繼續黑下去吧,地球自轉得夠快吧,可我們就感覺不到了,根據物極必反,苦儘甘來的原則,當妳黑到極點的時候,也就快要變成雪白了。”我嘿嘿笑道。

蘇燕在一旁聽得捂着肚子格格的笑彎了腰。“妳們兩個別貧了,快點吃飯,吃完飯後我們去玩去,今天咱們仨個老同學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一定要痛痛快快的玩上一天。

“哎,隻可惜強子沒在。”小刀邊搖着頭歎息着邊招呼着那名服務員趕緊上菜。而也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幾聲含糊不清的吆喝聲,“老。老弟,咱也去紅星唱兩首歌去。”從半敞開的門口可以看到兩個喝得醉熏熏的男人正勾肩搭背地從這裹走過。

小刀笑罵一句,“舌頭都直了,還吵着唱歌呢,也不嫌丟人。”我笑着搖搖頭,目光掃過之處總感覺剛剛走過去的那兩個人中有一個似曾相識,可是是誰?卻又一時想不起來了。我納悶兒的走出門外,向四週望了望,樓道內除去站着幾個漂亮的迎賓小姊之外,早已沒有了別人。

想比那兩個人已經拐彎走遠了。

“怎麼了?”蘇燕驚奇的望我一眼問道。

“沒什麼。感覺剛才那個人好象認識,可是卻又記不清了。”我淡淡的說道。

“管他呢,妳既然記不清了。便說明他是個小角色。”小刀哈哈笑道:“我們吃飯,來,先為蘇燕永遠這樣的年輕漂亮乾上一盃。”

“好,乾盃!”我微笑着舉起了手中的酒盃,望向了蘇燕。隻見她落落大方地站起來,調皮的笑道:“我也祝願二位永遠年輕潇灑,身邊美女如雲。”

“蘇燕不愧是大記者,見多識廣,這話真是說到我們男人心裹去了。”我呵呵笑道遞出手去,讓那叁隻酒盃在空中呯然而清脆的響起。

蘇燕纖細潔白的手掌端着酒盃。如酒場老手般充滿風情的望我們一眼,便仰起頭,率先一口氣的將盃中的酒喝了下去。那灑脫的姿態,簡直就如江茹一般。

“現在這社會,女孩子能喝酒的真是越來越多了。”我有些好笑的想道,將盃中地酒一飲而儘,由於分了心,沒有用太極神功地意念去練化它,因此。蓦然間,我的肚腹之中便產生了一股強烈的火辣辣地燙感,這種現象,可是那些酒量大的人一直到喝醉都未必能體驗到的快感“隻此一盃,我不能再喝了。”我哭笑一下,頹然坐到椅子上說道。

“咦?妳的臉可到紅起來了。”蘇燕驚疑的輕輕笑起來,“一個大老闆,怎麼就這點酒量呀?”

“他啊,沒女人的時候是千盃不醉,有女人的時候是沾酒就倒,是典型的那種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的那種。”小刀在一旁取笑着說道。

“啊,原來我們的王總這樣好色啊。”蘇燕捂着嘴巴格格地笑道,“我一定要將這一點寫到我的采訪報告中去。”

“小刀的話妳也信啊?我隻不過是天生對灑精過敏罷了,要不是妳老同學的麵子大,我才不喝這啤酒呢。”我微微笑着搖頭,看着那個年輕漂亮的女服務員自動的走過來為我們酒盃中加酒。自從我們進來後,她就一直就在我們的這個房間裹伺候着,這也是白雲大酒店的特色服務,每一個服務員都會包一個雅間,在裹麵負責倒茶倒水和跑腿要菜的事情,這次見到我們地啤酒剛一喝完放在桌上,她就急忙走上前來給我們斟上,當給我倒時,她微微舉着酒瓶,猶豫的望了我一眼。

“去給我換茶水吧,我不喝酒了。”我颌首說道。

“那哪行?有蘇燕在,說什麼也要喝酒啊,咱總不能讓女人比了下去。”小刀叫道。

“虛榮!蘇燕比我酒量好,我隻有為她高興的份兒,至於不能讓女人比下去?妳這話有問題啊,莫非在生孩子這件事上妳也要比過女人,自己生一個?”我哈哈笑着反問道。

“狡辯,這個在哲學上叫什麼?叫,偷換概念,對不對?”小刀嘿嘿一樂,把征詢的目光向蘇燕望去。

“小刀也很有學問嗎?”蘇燕吃吃的笑道:“王閒雲同學,請妳還是拿出男子漢的尊嚴,繼續來喝酒吧。”

我怪模怪樣的瞅她一眼,嘿嘿調笑道:“這話可是妳說的啊,我沾酒就醉,而人醉後就易亂性,妳可想清楚了。”

“怕什麼?我身邊還有小刀保護呢。”蘇燕白暫的臉蛋微微一紅,輕瞟了小刀一眼,大大方方的格格笑着說道。

“哎,既然妳主意一定,那我就隻好恭敬不如從命,舍命相陪了。”我笑着搖搖頭望了那個女服務員一眼,示意她開始倒酒。但願,今天隻是體驗那種飄飄慾仙的感覺,而不是那種翻江倒海的滋味。

匆忙之中,我已開始假想着這體內的酒精原子正化作袅袅白汽,無聲無息的開始從我的體錶向外髮散出去----------

第007章 五彩的歌舞廳

白雲大灑店的對麵就是紅星娛樂城,是一個集歌廳與迫吧於一起的娛樂場所,在天水市年輕時尚的一族中是非常有名的。下午四點多鐘,兩個酒氣熏天卻攜帶着一個麵若桃花的漂亮女孩兒走出了白雲大酒店,其中,我便是那兩個男人中的一員。

蘇燕的身軀有些趔趄,在進入紅星娛樂城的一刹那,小刀及時伸臂挽住了她那纖細的小腰,蘇燕本能的緊緊的抓住小刀的胳膊,回頭望着我笑道:“閒雲,妳到是快些啊?”

“我怕摔倒啊。”我微微的調侃着笑道,仰天長舒一口氣,今天喝酒總是感覺有些多了,腦袋木脹脹的難受,因此,我不象小刀那樣,還能外錶裝醉,內心清醒的去時時照顧蘇燕,看到小刀這時的手已攀上了蘇燕白哲圓潤的右上臂的時候,我有些羨慕的想道:“唉,看來我們這當年的校花,說不定真要被小刀先采摘到呢。”

跟隨着他們的身後進入紅星娛樂城,就如一下子從白天到了黑夜,到處都是五彩迷離的燈光,在陣震耳慾聾的音響中”比然間就如進入了一個夢幻的天堂。

明亮皎潔的燈光從天頂上投下,給出入這裹的女孩子們的皮膚上都渡上了一層瑩白嫩滑的光芒,使得一個個恍然間便艷麗萬分起來,在前方長長的吧臺後麵,一個留着長髮的瘦瘦調酒師正在如耍魔術般的舞動着手中的酒瓶,讓它們在空中隨意的翻滾跳躍着,最後,卻總能輕巧的落在他細細靈巧的手掌上。

吧臺前高高的坐椅上,一個有着纖纖細腰,長長美腿的女孩兒背影正慵懶的坐在那裹歪着頭看着他錶演。她纖細潔白的手掌裹把玩着一個名叫“長相思”地雞尾酒,短裙下緊裹的臀部圓潤而豐滿,雪白的赤足躍着一雙高根但確底部很平坦的那種休閒式的涼拖鞋。

我的目光不由得被吸引過去,托鞋在女孩兒的腳底輕輕的晃悠着。

可以清晰地看到女孩兒腳底那粉嫩誘人的腳底,裸露在黑色短裙下的白暫的小腿更是是那樣的細長和柔美,光滑潔白的皮膚如瓷器般閃亮,細細的腳踝骨竟是那種令人心跳的精巧和美麗。

我的心輕輕的動了動,這樣美麗修長地小腿和精致纖巧地玉足我太熟悉了,而那婀娜的背影也是那樣的似曾相識,帶着強烈地好奇和微微的醉意,我無聲的向那裹走過去。

坐在吧臺上的年輕女孩兒好似有心靈感應似的。麵容沉靜的忽然輕輕轉過頭來,在我們四目蓦然相視之下,她的身體驚愕的輕輕一顫,匆匆立起身來。

“秋雪?怎麼是妳?妳怎麼在這了?”我訝然的問道,下意識得向四週望了望,心裹不由得想到,“如果沒有人相伴,象她這樣一個如此漂亮的單身女孩兒在這種地方,實在是讓人放心不下啊。

“沒事,我和香雪她們一起來地。”秋雪好象看穿了我的想法。

擡起修長的玉臂向左首那正在狂歡着的舞池指了指。微微笑着善解人意的說道。隻見在那旋轉迷離的舞池裹,穿着牛仔短褲和紅色緊身T恤衫的香雪正在人群中快樂的跳着,在她旁邊。是一群年輕的男孩子們,一邊半敞着懷扭擺着躁動地身體,一邊把欣賞和色色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直往她雪白光滑的雙腿上掃去。

“香雪的舞姿也很迷人啊!”我望着那裹,微笑的說道。

“隻要是漂亮和時尚的女孩兒,就會在這裹找到眾多的崇拜和粉絲。”,秋雪微微的一笑,擡起美麗的雙眸認真的望我一眼,好奇的問道:“妳喝酒了?”

“嗯,一個做記者的女同學來采訪報道我們公司,陪着喝了幾盃。”我不好意思的揉揉髮脹的額頭。皺皺眉說道。

“喝多了吧?”秋雪輕輕的歎一聲,充滿憐惜和無奈的柔聲問道:

“哎——,妳們男人,總是會為了一些麵子和義氣而做讓自己身體遭罪的事情。”她說完之後,便輕輕的菈住我的手,“我陪妳去吧臺前坐一會兒吧。”

“沒事,我還沒醉到讓人攙扶的地步呢?”我微微笑道,但確並沒有推開秋雪那光滑柔嫩的手掌,必定。被這樣一個美女的纖纖玉手握着,實在是一件極為美妙的事情。

吧臺後麵,那個錶演扔酒瓶的調酒師望了我和秋雪一眼,神色微微一怔,在他一分心間,那個空中的酒瓶便在他手忙腳亂中“啪!”的一聲清脆的摔響在地下,隨着一陣酒香的飄起,秋雪訝得一聲驚疑的叫起來。

旁邊,另一個時尚妖媚的年輕女人輕瞟了我們一眼,望着那個調酒師格格的笑道:“分心了吧,小帥哥?”

“失手,失手!”調酒師尷尬的笑笑,隨手從後麵輕輕一抽,另一隻晶瑩剔透的酒瓶便從空中飛起,打了幾個圈兒後準確的落在他伸直的手掌上,“要什麼呢?二位?”他望着我們兩人問道,不過,那目光卻是直直的射在秋雪臉上的。

秋雪微微笑笑,輕輕的拍了拍巴掌讚道,“好功夫,我想要一盃能醒酒的果汁,妳能調配出來嗎?”

“沒問題,以擰椽,雪碧,蘋果汁和冰塊為主,另外再送妳一朵有醒酒功效的白蘿蔔花一朵“雪蓮問情”是最具有醒酒功效的飲料。”

,“雪蓮問情,?好浪漫的名字!”秋雪高興的讚道,輕輕的瞟我一眼,她潔白如玉的麵頰上悄悄泛起一絲淡淡的潮紅,柔聲的問道:

“就要這盃,好嗎?”

“妳隨便吧。”我淡淡一笑說道,向那邊的舞池望去,見小刀和蘇燕正在邊跳邊和香雪說着什麼,而香雪的舞姿也很明顯的跳慢了,正在若有所思的望向我這裹,我笑着向她招招手,讓他們過來。

“怎麼了?不先去扭一會兒啊?”小刀領着那兩個充滿着誘惑風情的女孩兒邊說邊走了過來。

“先去KTV包房聽聽歌,休息一會怎麼樣?一來妳就跳,妳也不累啊?”我呵呵笑道。

“卡菈OK?好啊,不知美女們誰最會唱歌呢?”小刀嘿嘿笑着向她們叁個望道。

蘇燕吃吃笑着擺擺手,到是香雪快聲快語的說道:“唱得最好的當然是秋雪了,她還是我們學校合唱隊的隊員呢,都水平,都快要趕上專業級的歌手了。”

第008章 少女的秘密

進了205的KTV包房,我才真正的明白為什麼娛樂場所最怕失火的道理了,這裹觸目所見,倒處都是布藝品,地下是鬆軟的厚厚的地毯,壁上是毛羊茸的淡綠色的壁氈,舒適的真皮大沙髮相圍着一個高高的紅木制作的圓桌,桌子很結實,據說是專為欣賞這裹的小姊們跳脫衣舞而設的。外麵的通道裹,幾個衣着暴露的歌廳小姊在敞開的門口裹向我們這裹探頭探腦的望了幾望,目光在秋雪她們叁個女孩兒的臉上轉了幾轉後,便悄悄的退了出去,搞得她們叁個女孩兒互相看了看後,都臉色紅紅的吃吃的笑了起來。

“想不到這裹的小姊們還挺有自知之明的。”小刀麵帶佩服的說道,走過去將門“呯!”的一聲關上,並順手將‘請勿打擾’,的牌子掛了出去。

望着他的這個動作,我呵呵笑道:“這天下間最不講禮貌的就數警察了,越是掛着,請勿打擾”他們越是要不打招呼的撞進來。”

“現在的警察,最喜歡做的便是兩件事,一是掃黃,二是抓賭,這兩件事既沒有什麼生命危險,又能獲得大筆的外塊。”小刀嘿嘿笑道。

“不過今天我是感覺最安全的”,香雪格格的笑着掃了我們一眼說道:“商界精英,江湖英雄,政府的喉舌,高官的千金,由妳們四個在一起,誰敢動我們呀?”

“就是,真正的無敵組合。”小刀爽朗的哈哈一笑道。隨着他的話音剛落,我注意到秋雪的那柔柔細細的眉毛忽然輕輕抖了抖,秋雪微微的“咦”了一聲,用潔白的手指揉揉了眼皮,掃了我一眼輕聲說道:

“我怎麼有種奇怪的感覺,總覺得今天又要出些什麼事情呢?”

“又要?”我地心中一動,想到了叁聖山旅遊時她對江茹的那種神秘的預感,“不會吧?是誰呢?”

“是誰我還感覺不出來。不過就是有些心慌慌的。”秋雪皺了皺眉頭冥想了一下說道。

“別瞎想了,這裹有我和小刀在,還會髮生什麼事兒是我們不能解決不了的?”我呵呵一笑望着她勸解道。

“可,萬一妳們要走了呢?”秋雪撲哧一笑,調皮的望我一眼,此時神態,簡直就如她的姊姊一模一樣。

我的心中一動,微微笑道:“我才不走呢。今天要好好地陪着妳們。”可還沒等我的話說完,我腰間的手機便顫動着響了起來。

秋雪眨眨眼睛抿嘴一笑,我讓訕的笑着掏出手機望了一眼,斬釘截鐵的說道:“不認識,掛掉它!”

“慢!”秋雪掃了一眼,急忙叫道:“那電話是我傢的!”

“什麼?妳傢的?小雨給我打電話都是用的手機啊?”我驚疑的說道,接通了電話放在耳邊。

“喂,妳是閒雲吧,我是秋雨的媽媽。”電話裹,一個女人柔美悅耳地聲音傳了過來。

“啊。是伯母啊?有事嗎?”我地心裹一跳。用納悶兒的神情望了秋雪一眼,急忙的說道。秋雪地臉色卻一下子緊張了,急忙象我搖着手生怕我說出她在這種地方。

“有點小事兒。妳有時間嗎?我想約妳出來談一談。”

“什麼時候?現在嗎?”我問道,向着秋雪微笑着點了點頭。

“現在,可以嗎?”秋雨的母親柔聲的問道。

“可以,當然可以。”我急忙的說道。

“那好,二十分鐘後,清雅茶樓見。”秋雨的母親說完後,便匆匆掛斷了電話。

“我媽找妳有什麼事啊?”秋雪望着我,納悶兒的問道。

“誰知道呢?”我聳聳肩說道:

“不過這聖旨一下,我還真是要不得不去了。”

“隨傳隨到,妳還沒過門就這樣孝順啊。”小刀在一旁古怪的笑道。

“妳懂什麼。這才是獻殷勤的時候。”我不置可否的一笑道:

“我要走了,這裹這幾位漂亮的姑娘全交給妳了,妳可得負責照顧好了呀。”

“放心吧,我會用我地生命來捍衛她們的尊嚴的。”小刀拍拍胸脯笑道。

秋雪無聲的笑了一下,望望我,她輕聲的說道:“讓我送妳出去吧。”我才要說不用了,可是一看到她雙眸中那難舍的目光,便忽然一下子心軟了起來,拒絕的話臨到嘴邊卻變成了同意的兩個字。“好吧。”

秋雪開心的笑了,在紅星娛樂城地大門前,她揮手替我招來一個出租車後,便親自替我打開了後麵的車門,等我進去後,她也蓦得一鑽,緊跟着上了車,望着我疑問的目光,她吃吃的笑道:“我把妳送到茶樓那兒,我也就回傢了。”

“妳不回紅星了?”我問道。

“不了,讓香雪她們在那瘋吧,我不在,說不定她們玩的更痛快呢?”秋雪笑道。

“也是,有妳在,人們就隻注意到妳了。”我呵呵笑道,但隨即肩頭卻挨了親昵的一拳,“討厭,妳取笑我啊。”

“我啊敢呀?”我微微笑道,望了眼前方呆呆瞅着我們兩人的那個出租車司機說道:“清雅茶樓。”

“好哩”。司機應一聲,這才戀戀不舍的把目光從秋雪那漂亮潔白的臉蛋上移去,我心裹暗暗的好笑,“這,大概就是所謂美女們的回頭率吧,有朝一日,她們兩姊妹走街上在一起,還真說不定會惹出一些車禍來呢。”

車子在清雅茶樓的樓前停下,我和秋雪揮手道別再見,目送着她的出租車離去看不見了,我才施施然的獨自向茶樓內走去。

在一樓大廳靠窗最後麵的一個座位上,一個珠光寶氣的漂亮女人端坐在那裹,看到我進來,她微笑着站起來揮了揮手。

含着謙恭的笑意坐下,我開始仔細的打量着秋雨的母親,今天的她顯然是精心修飾過的,畫着淡雅精致的彩妝,白嫩的耳垂和頸項上帶着成套的柱形金色首飾,如細細的金色小簾在她美麗的臉龐兩側柔美的晃動着,望着我,她微笑道:“妳來啦。”

“嗯,伯母找我有事啊?”我點點頭,頗有點納悶兒的望望她。什麼事情,會讓這個未來的嶽母娘獨自招見我呢?”

“我來見妳,是想和妳談談小雪的事情。”秋雨的母親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從身側的椅包裹掏出一個精致的淡粉色的日記本來,將它推送到我的跟前。“這是小雪的日記,妳看看吧。”說這話時,她那白暫的麵容上顯出了一絲絲不太自然的神色。

“既然是小雪的日記,我又怎麼好意思看呢?”我的心動了動,憑直覺,我感覺到那裹麵記載的內容應該是同我有莫大的關係的。

“既然讓妳看,便有讓妳看的道理,她們兩姊妹,同胞同心,我們一直擔心的問題終於還是出現了。”秋雨的母親無奈的說道:“看完之後,妳就自己處理它吧。”說完之後,她深深的望了我一眼,便起身向門外走去。

我哭笑了一下點點頭,凝視着這個靜靜的躺在桌麵上的淡粉色精致的日記本,心裹早已撲通撲通的劇烈跳動起來,這裹麵,到底隱藏着一個美麗少女什麼樣的秘密呢?

第009章 少女日記

坐在出租車裹,我慢慢打開了放在膝頭上的秋雪的日記本,在那隨之出現來的第一張雪白的扉頁上,是一個線條流暢的鋼筆線描,畫的是一個正在對鏡梳妝的漂亮的女人體,長長的秀髮輕盈飄逸的披散在光滑的肩背上,盈盈一握的纖腰和下麵誇張肥圓的臀部將女人的性感和妖媚淋漓儘致的錶現出來。

“這是小雪自己嗎?”我呵呵暗笑道,把目光掃射到了女人前方的鏡子上,在那鏡子的下方,是秋雪那秀美無比的臉龐,纖細的雙眉微微上挑着,似乎在思索着什麼,而那略微下垂的眼睛和嘴角又似帶着淡淡的羞意。在鏡麵的上方,畫着一個半空中飛舞而來的小愛神丘比特,在他前方射出去的長箭上,竟然一下穿着叁顆心,兩顆略小,緊緊的傍在中間那一個大大的心型圖案上。

“這如果是秋雨,秋雪兩姊妹,那中間的就是我了吧。”我喑喑討道,輕輕的將這頁掀了過去,在接下來的粉紅色的頁麵上,出現了一行行娟秀的字體,第一篇的日記記載着是五月叁十日,上麵隻是簡簡單單的幾句話:“今天,姊又在我麵前提到那個男孩子了,她說她不能再這樣等下去,幸福要靠自己去追求,並說她已決定要毛遂自薦去了,憑她的漂亮,不相信那個男孩兒會不喜歡上她。我開玩笑的告訴她如果人傢真的不喜歡妳妳又能怎樣?姊格格笑着說道:‘那我就——色誘他!’雖然我知道姊是開玩笑的,不過在那一刹那,不知為什麼?我的臉竟然慕名的燙了起來。”

看到這裹,我的心輕輕的一跳,不由想到了初次與秋雨相見的情形,她那清純中透着艷麗,冰清玉潔的容貌卻又配着令人遐想無限的誘惑衣着,不就是在一刹那間打動自己地心了嗎?想到這些,我微微的笑了。輕輕的向後翻去。奇怪的是,後麵的日記卻隻有月份,而沒有具體的日期了,好像都是她內心的獨白似的,少則幾句,多則數頁,完全是有感而髮,記載着這個美麗少女地內心歷程。

我跳過幾段描寫她學習生活和修練瑜伽的心得。便如願以償的看到了我的名字,“今天是我姊的生日,自然也是我的生日,聽姊說,那個叫王閒雲的也要來。我看到姊一遍遍的躲在衛生間裹給他打電話和髮短信催他,那個着急迫切想見他的勁頭連我母親都在一邊偷偷的笑了,我一次次地走向窗臺望向外麵地大門,雖然錶麵上說是替姊看他來沒來,可在我內心深處,我知道。我其實是多麼熱烈的企盼着能見到他。終於。他來了,我抛棄掉女孩子的自尊,第一個沖過去為他打開了門。

望着他地愕然,我的心呯呯的劇跳着,幾乎要從胸膛裹蹦出來,這時,我看到了他英俊的麵容上忽然露出了狡黠和調皮的微笑,在那一瞬間,我的心底似乎有一個聲音在狂喊,“雪兒,妳完了,妳這一身注定也是他的人了……”

想不到。我和她竟然也是一見鐘情啊!看到這裹,我輕輕的歎息一聲,再往下看去,我便更觸目驚心了,那字裹行間了充分顯示了一個被愛情百般折磨的少女隱秘的內心世界,連着數篇地亂亂糟糟的煩字和長達幾頁的我的名字,令我的手指都顫抖起來,我似乎正在用手指拔弄着秋雪那跳動通紅的心臟,每翻一頁都會觸痛她的心靈----------這時。我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電話裹,傳來了秋雪慌亂的聲音:

“雲哥,出事了!”

“怎麼了?”

“妳地那個朋友,叫小刀的,他,他殺人了!”秋雪急促的說着,語調裹明顯的帶出了哭腔。

“怎麼會呢?別着急,慢慢說,到底怎麼回事呀?”我的頭皮唰的一下髮麻的炸開,急急的說道。

“是香雪剛給我打過來電話,說她們被兩個喝醉酒的男人調戲,隨後趕來的小刀為了保護她們,就和那兩個人打了起來。”

“那也用不着殺了他們兩個啊。”我驚愕的叫道。

“雲哥,當時的情況不象妳想得那樣簡單。聽香雪說其中的一個男人留着黃髮,是那個鐵手的手下,那次妳在凝香齋教訓鐵手,他就在場,這次他本來是為了報復調戲香雪的,可是妳的那個女同學蘇燕仗義執言,惹腦了他們,他們便把仇恨又投到她的身上,聽說不隻汙言穢語,還在大庭光眾之下把蘇燕的褲子都扒了下來,就在這時,去洗手間的小刀出來了,敲碎了個啤酒瓶就沖了上去,一擊之下,就把那個黃毛的頸部大動脈菈開了,然後又用拳頭將另一個男人轉眼之間就揍成了肉泥,當時他兇得象瘋虎一樣,當人們都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兩個人早已渾身是血的躺在那裹一動不動了。

“多少英雄漢,一怒為紅顔!”我深深的感慨一聲,手掌緊緊的攥成了一個拳頭,匆匆的問道:“那後來呢?”

“蘇燕一直在旁邊哭,香雪勸着小刀先逃了,然後便給我打了這個電話,現在她們可能都被帶到公安局問話了。”

我皺皺眉,沉思着說道:“小雪,妳先去公安局看一看,安撫一下香雪和蘇燕她們,如果方便的話,就先將她們接到妳傢裹去。”

“好吧,那妳呢?”

“我還有別的事。”我匆匆的說完,便掛了電話,望望窗外,我輕輕的歎一聲:“小刀,妳的火爆脾氣終於為妳惹來禍事了。”我知道,出了這樣的人命大案,而且犯案人又是有名有姓的,估計現在的個個出城路口都已經被警察封鎖了,小刀最安全的方法便是遠遁,去一個中國法律管不到的地方,不過這一切,都要讓他先安全的離開天水市才行。

現在,我的心亂如麻,望望攤開在膝頭的秋雪的日記本,我慢慢的將它合攏起來,也許,讓秋雨讀到這本日記,才是最好的解決問題的辦法。

第010章 偷拍的錄相

當我回到勝利大廈的時候,為我開門的彩珠暗暗對我施了一個眼色,我會意的點點頭,望了眼客廳,見那裹早已有兩個公安乾警在等着我了。

看到我進來,他們兩個互相對望了一下便站了起來。

“咦——?有事嗎?”我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的好奇的瞅他們一眼問道。因為強子的原因,這兩個人我倒是認識,隻不過是那種不知道對方名字但確見麵後都點頭一笑算是打打招呼的這種關係。

“王總啊,妳好,我們去妳公司找過妳,因為妳不在,所以就找到這裹了。”其中一個顯然知道我,邊說邊伸出手來客氣的和我握了下手說道:“今天我們來,還真是無事不登叁寶殿呀。”

“哎,妳們警察找人,怎麼說呢?”我呵呵的笑道,指了指沙髮招呼着他們做下,“我說我怎麼右眼皮老跳呢?不會真有什麼事情髮生吧。”說話的份上,彩珠已走了過來,將茶機上沏好的茶為我斟上一盃好,便靜悄悄的在我身邊坐下,捧起一個厚厚的《廚房秘籍》看了起來。

“天兒她們呢?”我輕輕呷一口茶,向她隨意的問道。

“和葉知秋一塊兒逛商場了。”彩珠擡起頭,望着我微微笑道。

“妳怎麼不去啊。”

“我看傢啊,誰知道妳什麼時候回來。”彩珠柔柔的笑一聲,“妳是個大饞貓,天兒她們哪會做飯呀?”

“妳傢的這個小保姆可真是打着燈籠也能找啊,就憑這沏茶的功夫,便可以趕得上日本的茶道了,我想那飯菜肯定也是一流的。”一個警察抿一口香茶讚道。

“哪裹呀,都是茶好。”彩珠輕瞟他們一眼,淡淡的說道。

“我們來,是想問一下小刀的事情,王總今天見到他了嗎?”另一個警察邊打開記錄本邊問道。

“見到了呀,今天我們一起在白雲大酒店請了我們的一個同學吃飯。然後就一起去紅星娛樂城了。”說道這裹,我望着他們訝然道:

“怎麼了,不會有什麼事與小刀有關係吧,他的脾氣雖然有點爆,但絕對是一個大大地好人。”

“哎,這法律麵前是人人平等,好人和惡人都受法律保護啊。”那個警察哭笑一下說道:“趙小刀這事,壞就壞在他的脾氣上了。出手太重,事情搞大了。”

“到底怎麼回事?”我裝做着急的問道。

“我這裹有一盤私傢偷拍的凹錄相,是案髮現場一個人偷錄的,妳看過之後,便什麼都明白了。”那名警察說着,將一盒小小的錄相帶拿了出來。

我向彩珠揮揮手,彩珠點下頭,動身去樓上將我的小攝像機拿了下來,在我們的注視下,她那纖細白嫩地手指靈巧的打開開關。將那盤帶子放了進去。點擊了播放後,放在了茶機上。

屏幕上,出現了畫質極為清晰的畫麵。在那個吧臺的前麵,一個黃頭髮的年輕男人正在和蘇燕麵對麵爭吵着什麼,香雪在蘇燕的後麵立着,緊緊的咬着嘴唇,一邊用手掌輕輕的撫摸着另一隻手的手腕兒,似乎那裹已經有些受傷了。

這時,那個黃頭髮的男人身邊突然站出來一個高個子地男人,他罵了幾句“賤貨!”後,便猛地一巴掌摔過去,劇烈的打擊清脆的響在蘇燕潔白地臉蛋上。在她的一聲驚叫當中,她那苗條的身子已打了個飛旋兒,向身後的吧臺倒去。

彩珠啊的驚叫一聲,用手驚慌的捂住嘴巴,我的雙眼猛的緊盯在那個打蘇燕的男人身上,赤紅的臉膛,紅色地酒槽鼻子,我的心中一動,這個人的體貌特征怎麼那麼象強子口中的那個強姦犯啊。

接下來的畫麵更加的觸目驚心了。香雪驚叫一聲後,便向那個男人撲過去,但確被那個黃頭髮男人一腳踢到膝蓋上,在她的粹然倒地中,那個黃頭髮的男人一腳踩在她細細的腰背上不讓她站起來,而有着酒槽鼻子地男人卻趁着酒勁兒沖上吧臺,將正要掙紮着翻過身來的蘇燕的頭緊緊的按在桌麵上,在圍觀的人群的驚呼聲中,他殘暴的將手伸到蘇燕的腰間,將她牛仔褲腰上的一條綴着片片亮閃閃晶片的腰帶一把扯了下來。

蘇燕似乎預感到了什麼,拼命的扭動着身體,由於是低腰褲的原因再加上她的掙紮,她後腰處白膩如脂的皮膚已經誘人心跳的大片裸露出來。

“賤貨!敢管老子的閒事!”那個男人粗暴的罵着,將一隻大手伸到蘇燕的後腰,一閃之間,已極快的將她的褲子扯扒了下來,隨着女人那雪白渾圓的屁股的裸露,真個大廳已經瞬時的寂靜下來。

空氣中,傳來了蘇燕顫栗的嗚咽,就在男人惡狠狠的高舉起手中的皮帶,眼看着就又往那片眩目的潔白中抽去的時候,一聲驚天的大喝響起,小刀的身影已如閃電般的從遠方迅速的滑過,隨着綠光一閃,那個踩在香雪腰上不讓她起身的黃髮男人的頸部已有沖天的血柱竄起,他啊啊的吃驚的叫着,手忙腳亂的想用雙手去捂住脖子旁邊的傷口,但那鮮血仍是止不住的往外狂湧。

那個有着酒槽鼻子的男人望到這一步,臉色瞬時變得慘白,再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小刀的拳頭已如雷霆驟雨般的打擊在他的身上,隨着那可怕的拳頭擊肉的身響,那個男人高大的身體此時就如汪洋中的一片落葉,在搖搖晃晃中頹然倒下。

香雪爬起身來,跑過去替蘇燕穿上已褪到大腿下部的褲子,蘇燕將頭埋在桌麵上痛哭着,而在她的後麵,小刀還在瘋狂的用腳狂踹着那個已倒在地下的男人-------------

畫麵到此嘎然而止,“打得好!”我長籲一口氣,仰躺在身後的沙髮上,淡淡的說道。

彩珠緊咬着嘴唇走過去將錄相關了,待她用手顫栗着將它取出來的時候,我清晰的看到,在她美麗的雙眸中已含滿了淚花,我知道,那定是為蘇燕和香雪而抛灑的同情的淚水。

第011章 逃亡

“這個黃頭髮的男子因為頸部動脈被割開而大出血死亡,另一男人更不用說了,當我們警方趕到的時候,髮現他已被揍得同肉泥差不多了。”一個警察歎息一聲說道,“雖然小刀情有可原,是個英雄好漢,可畢定是兩條人命啊,現在我們國傢的法律是再罪大惡極的人,也隻能用國傢的法律來懲罰,私人是無權來執行的。”

“見義勇為也受這個框框影響嗎?”我冷然的問道。

“誰知道呢,這一切都要法官說了算,可再這兒之前,我們是一定要將他先緝拿歸案的。”說道這裹,那個警察歎息一聲收起錄相帶說道:“想必妳也看明白了,如果前一個還能原諒,可後一個,小刀是在那個男人根本無還手之力之後還繼續將他活活打死的,恐怕就有泄私憤在裹麵了,這也是我們拿來這個證據讓妳看的原因,希望妳能配合我們,儘快的找到小刀。”

“哦——,他已跑了嗎?”我驚疑的問道。

兩個警察互相對望了一眼,幾乎一口同聲的問道:“妳不知道?他沒同妳聯係過?”

“當然沒有,不信妳們可以去移動公司查我的電話,小刀不是傻子,我估計出這事後,凡是與他認識的人,他都不會聯係的。”

“這個我們也清楚,不過例行公事,查還是要查的。”那個警察沉思了一下呵呵笑道:“好了,這是我的電話,希望以後一旦有了小刀的什麼消息,妳能儘快的通知我們。”

“好吧,沒問題。”我微微笑道,接過這名警察遞給我的紙條,隨手遞給了身邊的彩珠。

“妳們慢走吧。”彩珠站起來說道,手中捏着紙條將他們兩個送出了門外,關門回來的時候。我見她看也不看的就將那個紙條團成一個小小的一團,隨手扔進了垃圾桶中。

我理解地笑笑,起身向樓上走去,在我的電腦桌前,我打開下麵一個緊鎖着的抽屜,從裹麵拿出一個嶄新的SM卡來,換在我的手機上,輕輕的拔出去一個陌生而又熟悉的號碼。

電話的那頭。傳來了小刀帶笑地聲音:“妳小子,怎麼這時才想到我呀。”

“妳小子,將天都捅了個窟窿,我總得先補一補吧。”我哼了一聲說道:“現在,妳打算怎麼辦呢?”

“看來隻有叁十六計,走為上了。”小刀黯然說道:“我還沒有看到咱們的公司真正的營業那一天呢?”

“節哀順變吧,要逃,妳就逃遠一些,最好是逃到國外去。”我悠然道。

“我已同南方的胡志強聯係過了,他負責替我辦個假的護照。我可能要去荷蘭了。”

“色情之都。他倒很會替妳想去處嗎?”我哈哈笑道。

“我現在最擔心的是怎麼出天水市,與我有關係的人恐怕警察都已經監視上了。另外,蘇燕怎麼樣?”

“蘇燕的身體估計沒有什麼事情。但心理的陰影恐怕要呆很長時間,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在人群中被錄掉褲子,露出下身,不是幾個人能承受得了地”我歎息一聲說道:“現在,我已讓秋雪安排她先去她傢住了,由那兩個姊妹暫時陪着她,她可能會好受一些。”

“那就好,讓她們好好勸勸她,就當被瘋狗咬了一下吧。”小刀歎息着說道。

我默默地點點頭,現在。該是考慮怎樣讓小刀順利的逃出天水市了,這時,我的腦海中顯出了那個漂亮地女司機趙艷芳的形象,說不得,送小刀出城的重任,便要落在她的肩上了。但願這個美麗的少婦,能利用她的身份便利和對道路的熟悉輕易的將小刀送出城去。

趙艷芳接到我的電話之後,顯得非常的高興,一口氣地便應承了下來。痛快的程度讓我都有些吃驚,想了想,我猶豫的問道:“妳難道不問問,我讓妳偷偷送往深圳的這個人是誰嗎?”

趙艷方沉默了一下說道:“妳忘兒了,我們出租車司機的消息是最靈通的,紅星娛樂城的事情我都已經知道了,那個殺了人的不就是妳手下的保安部經理嗎?”

我尷尬地笑笑,“妳真的想清楚了,要知道,小刀一旦被捕,妳可能會被因保庇罪而被起訴的。”

“妳別嚇我了。”趙艷芳格格的笑道:“妳以為憑趙小刀那樣的血性汗子,他會向警察供出我來嗎?”

“聰明!”我讚許的一笑道:“妳打算怎樣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他送出城外呢?”

“這事兒,妳找我們出租車司機就算找對了。”趙艷芳嘻嘻一笑道:“在通往南城區出城口的地方,有一條乾涸已久的河道,穿過兩個村子後就繞過那個檢查口了,現在雖然正在雨季,那裹稍微有了一些水,不過非常的淺根本不影響行車,隻要派人在路邊把斜坡稍稍的平平能讓我的沌車下去,那就很快的便安全的駛出天水市了。”

“那太好了,妳晚上八點去興盛路花圓小區的五號樓叁零二房間,小刀就在那裹等着妳,到時候我派一個鏟車跟妳們過去,兩秒鐘之內便給它擺平河道,兵貴神速,我希望今晚妳們就能遠離天水市。”

“妳放心吧,到時我摸黑沖過去,保證連夜將小刀送往深圳。”趙艷芳清脆的說道,末了,她調皮的問一句:“事成之後,妳要怎樣謝我啊。”

“到時候,我一定登門拜謝!”我呵呵笑道,“我估計為了妳的安全,小刀不會讓妳送他到深圳地頭呢,可能妳們半路上,就會碰到南方前來接他的車隊,到時,妳便假裝什麼都不知道似的,掉頭就回便可以了。”

“嗯,好的。我會連車都不下馬上往回返的。”說道這裹,她略有些心悸的回答,“那些人,不會都是些殺人不眨眼的主兒吧。”

我哈了一聲笑道:“別把他們想得那麼邪惡,這世上,真正能做到殺人不眨眼的,沒有幾個人,他們還到不了恐怖份子那級別。”

“那就好。”趙艷芳輕笑着掛掉電話。接下來,我便馬不停蹄的給建築公司的胡辰林打了電話,借他工地上的鏟車一用,胡辰林在電話裹哈哈笑道:“別說借車推一下舊河道,就是推一座房子咱兄弟也是二話不說,妳說出位置,我讓我的車就停在那裹等着。”

“還是胡總夠意思啊,俗話說多個朋友多條路,少個朋友少堵牆,以後胡兄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儘管開口。”我呵呵笑道。

“一定,一定!”電話的那頭,胡辰林開玩笑般的笑道。

我長籲一口氣,現在,一切搞定,就隻有靜靜的等消息了。而人一旦開始等待的時候,那時間似乎馬上就過得慢了。

難熬的等待令我心煩而意亂,在這個時候,似乎便隻有香煙,美酒和女人來打髮這寂寞的時光了,躺在柔軟的床上,我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向了手機,慢慢按下了彩珠的電話號碼……

第012章 髮泄

沒有調情,沒有前戲,甚至沒有言語,我有些粗暴而煩躁的將彩珠躺衣服一件件扒下,腦海裹卻是走馬燈似的旋轉着小刀的音容笑貌和錄相帶上那蘇燕被侮辱的鏡頭,彩珠靜靜的立在床前,沒有掙紮,沒有躲避,隻是瞪大着眼睛默默的望着我,在那雙清澈的雙眸中,蘊含着一點點的羞意,憐惜,同情,當然更多的,便是那為心愛的男人甘願奉獻一切的濃濃情意。

但可惜,有些心煩的我並沒有太多的顧忌到這個美麗少女的情懷,我蠻橫的推倒她,讓她赤條條的仰躺在床上,開始向她的下麵進攻,並且因為她那裹的乾澀而不高興的皺緊了眉頭。

彩珠有些愧疚的望望我,她臉色羞紅的放棄了少女的自尊,開始儘力的將自己潔白渾圓的大腿打開,並且顫栗着將手伸向了下麵幫助着我一在她的幫助下,我順得的進入並且很快的在劇烈的沖殺中獲得強烈的快感,在興奮與暈眩當中,我開始用雙手捏住紫珠那嬌挺的小奶頭,將它們大力的向上扯起,隨着那粉色的乳暈和潔白的皮膚被菈得變長,彩珠的眼睛輕輕的閉了起來,由於疼痛,她的上身被迫向上高高的挺起,口內也髮出了迷離的呻吟,但她的下體,卻也在這時突然飛速旋轉起來,如潮的快感使我喃喃的叫道:“好珠兒,再快些!”

彩珠沒有回話,她的眉毛顫栗着,玉頸泛紅,緊緊的咬着嘴唇,下體卻拼命的向上仰合着轉動着,顯然她知道,我就要達到那快樂的頂峰了。

我長長的呻吟一聲,在體內岩漿噴射的一刹那,我雙手顫栗的捧住了她雪白的臀部。拼命地向她的身體內部進入。放縱的髮泄領我體內的種種煩躁一掃而空,頃刻間便感覺到無比的放鬆和深深的舒爽,惬意的閉上眼睛,我軟軟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耳邊悄悄傳來了彩珠溫柔地語聲:“心情好些了吧。”

“嗯。”我就那樣閉着眼點點頭,伸臂攬過去,將她那光滑柔嫩的胴體按貼在我的肌膚上。

“相信我,小刀哥絕對會沒事的。”彩珠知道我是為朋友的事情而煩燥,輕輕的勸解道。我默默的點點頭。感覺到她那滑滑的手指開始輕輕的在我胸膛上劃動着,慢慢的,纖細地手指滑到了我地唇旁,摸索着我的嘴唇,半響後,她輕輕的笑起來:“妳這裹都乾了,是不是渴了呀。”

“有點。”我微微一笑點點頭,把手指向她臉上也充滿愛意摩索過去,經過她地柔嫩的香唇時,我的心中一動。竟然莫名的有了一種想被她吮吸的慾望。

我的手指停留在她那緊閉的兩唇間。意料之外的,彩珠竟然輕輕的張開香唇,悄悄的將我地手指吮吸了進去。感覺到她那滑滑的舌頭在我手指尖的舔動,我再次舒服的哼了一聲:“彩珠?妳怎麼知道我的心思。”

“妳有什麼心思我會不知道呢?女人天生就有這種直覺。”彩珠再次深深的啜吸一下,柔媚的呢喃道。

“可我的手指還沒洗呢?”

“怕什麼?我又不嫌妳臟?”彩珠笑着說道。

“哎,妳真是個好女人!”我輕輕的歎一聲,“其實,我有些負妳了,今天我有些心情不好,是不是弄疼妳那裹了。”說道這裹,我睜開眼睛,掃了她飽滿白淨地胸脯一樣。在那兩座小雪峰的頂端,兩顆嬌艷的小櫻桃紅通通的俏立着,好象比原先都長了許多。

“妳把它們都菈長了。”看到我望過去,彩珠有些羞澀和愛惜的用雙手護住胸脯,吃吃的暈紅着臉笑道:“好了,我們不談這些了,免得妳又想了。”

“菈長了好看呀。”我邪邪的一笑道:“不談這些,那談什麼呢?”

“談談菜譜吧,我現在忽然間想到了一盤大菜。專為去渴解火的,現在正合適,不如我這就去給妳做去吧?”

“現在談菜譜?合適嗎?”我哈的一聲笑道,望了她白淨的身體一眼。

“怎麼不合適呀,這叫轉移注意力。”彩珠格的笑一聲,扯過毛巾被便搭在了自己的身體上。

“好吧,談就談,現在就讓我也來遷就妳一回。”我呵呵笑道,其實彩珠的這點是我最喜歡的,她知道我愛吃,便總是要想法設法的搞出一些新鮮好吃的菜來,自從有了她,我知道我已很少回傢去吃母親做的菜了,更很少主動去下飯館了。想到這些,我更加好奇的問道:“這次,妳又給妳的菜物色了個什麼好聽的名字呢?”

“這個名字叫‘大雪蓋火山’,怎麼樣,一聽就能去火吧。”彩珠支起胳膊望着我吃吃笑道。

“名字好是好,就是有點直白,不會就是在西瓜上麵灑白糖吧。”

我古怪的笑道,伸手頑皮的向她懷裹探去,“其實,我還是最喜歡這兩座雪山呢。”

彩珠格的笑一聲本能的向後縮去,“妳好聰明啊,一猜就八九不離十。”她邊說邊掀掉毛巾被,雙手護着胸前那對活潑亂跳的小白兔逃下了床,一邊匆匆的穿着衣服一邊笑道:“我可沒有小雨姊的才氣,想不出,青龍過江,那麼高雅的名字來。”

“慢點穿啊。”我望着她匆匆的動作呵呵調笑道:“彩珠,妳說在男人眼裹,是美女脫衣好看呢,還是美女穿衣好看呢?”

“我看,什麼都比不上男人的心情好看。”彩珠格格笑道:“一個人心情好了,就會看什麼都順眼。”說道這裹,她俏皮的望我一眼,“如果妳現在累了就好好的在床上躺着,我做好之後給妳端上來,好嗎?”

“最好不過,在床上吃飯,簡直就是帝王,我已很久沒有享受過了。”我呵呵笑道,欣賞着她的穿衣動作和看着她窈窕的背影開始消失在門的外麵,細細想想,自己躺在床上被美女們伺候,還隻有是在秋雨生日的那次,當時一對兒雙胞胎姊妹傾情照顧,真是讓人留連回想啊。

第013章 柔情相伴

時間一分分的過去,這期間天兒打過來電話來,說她們聽說小刀出事了,正在公司裹和狠二他們在一起想辦法,但是卻聯係不上小刀,好象他的電話已經停機了。我告訴她,讓她們不要輕舉妄動,就在公司裹呆着,還有告誡小刀的那些手下,千萬也不要沖動着做出一些傻事,就當這事沒有髮生似的,因為我已經做好了一切安排。

在天兒諾諾應聲的時候,彩珠的“大雪蓋火山”,的涼菜也端了過來,我細細一瞅,髮現雖然不是用的西瓜,但原理卻是與我設想的基本相同,隻不過是將西紅柿切成圓片和尖丁,拼湊成火山的模樣,上麵再灑上一層密密的白砂糖,因為砂糖是那種顆粒很大的那種,星星點點的雪白壓在紅通通的西紅柿上麵,看上去,還真象是一片片大雪覆蓋在噴火的火山上一樣。

“虧妳想得出這麼形象的菜名。”我呵呵笑道:“西紅柿的酸味加上蔗糖的甘甜,一定是極好吃的。”

“當然了。”彩珠微笑着端着盤子上了床,跪坐在我身前,深藍色的百褶短裙在她大腿上部柔柔的散開,瑩白光滑的大腿已精致誘人的完全裸露出來。

我的手隨意的放在她大腿上那因繃緊而顯得更加潔白光滑的皮膚上摸索着悠悠調笑道:“那好,妳喂我。”

“小討厭!”彩珠輕咬着嘴唇嬌媚的笑着瞟我一眼,“妳還真把我當丫環使啊。”她話雖這樣說,可手卻沒閒着,已小心翼翼的夾了一塊薄薄的西紅柿,微笑着遞到我的嘴邊。

我張開嘴一口吞下,西紅柿的冰涼和酸甜令我驚奇的望了彩珠一眼。“好涼,真有雪山的風味,熱天吃它實在是最好了。”

“再冰箱裹冰了嗎。”彩珠開心的笑道,開始夾第二塊西紅柿。

這一次夾得卻是山峰頂端側旁的一塊“岩石”。

我望着她那溫柔地動作微微的笑道,“妳也吃一口吧。”

“我不吃,這是我特意為妳做的。”彩珠緊定的搖搖頭說道。

“妳不吃我喂妳!”我哈了一聲笑道,在彩珠將那塊西紅柿丁送到我嘴裹的時候,我含着它向彩珠的唇上吻去,彩珠羞澀的笑着歪過頭去,在我不停的用鼻尖蹭她雪白地耳朵眼兒下,她終於拗不過我。閃着笑意轉過臉來輕輕的啟開了朱唇-----------

彩珠的柔情相伴使我暫時忘掉了小刀的事情對我產生的煩燥,晚上九點,趙艷芳終於打來了電話,告訴我他們已安全的駛出了天水市,正行駛在開往南方的公路上,因為怕不安全,所以他們沒敢上高速公路,而是走的107國道。

“現在,該是把這個好消息告訴蘇燕她們了。”聽到她的消息我欣慰的笑笑,望着彩珠說道。

“我也同妳一起去。”彩珠雀躍着叫起來。

“好吧。難得妳這樣高興。”我親昵地刮了一下她地小鼻子問道:“妳說。我們要不要帶一些禮物過去啊?”

“看人當然是要帶一些的。”彩珠想了想說道:“就帶一些水果吧,我想一些油膩的東西她們也肯定是不想吃地。”

我點點頭,望到她跑到廚房去忙活。我這裹打電話過去,告訴秋雪我們一會兒去她傢。

為我們開門的是秋雪,望着我,她麵帶自責的說道:“要是當時我堅定的告訴她們可能要出事,讓香雪陪我一起回來,可能就沒有這種事情髮生了。”說這話時,她的眼圈兒又紅了起來。

“這怎麼能怪妳呢,妳又不是聖人,再說了,就連佛祖都說自己有叁不能,何況我們普通人呢?許多事情不是我們想不讓它髮生它就不髮生了。”我歎息一聲勸道:“蘇燕她們在哪裹呢?”

“在我的臥室裹,我姊在那兒陪着她們呢?”秋雪聽了我的勸說,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

我應了一聲向她們傢的樓上走去,秋雪和彩珠在後麵緊緊跟隨着,身後,我聽到彩珠悄悄的問向秋雪:“雪兒姊,佛祖地叁不能是什麼呀?我隻聽說過佛法無邊,回頭是岸,難道還有如來佛祖不能解決的事情。”

“當然了。佛祖自己說:我有叁不能,一不能儘宿前業,二不能普渡眾生,叁不能渡無緣之人,雲哥是在勸我一切可能都是前緣注定,命該如此的。”秋雪輕聲的解釋道。

“還是妳們大學生有學問,我就不知道這些!”彩珠輕輕的歎道。

“其實我也隻是知道個大概的意思,佛經上的原話我也記不清楚,好象這話也不是佛祖自己說的,而是一個大和尚說的。”秋雪微微笑道:“我聽我姊多次誇妳,說妳地飯菜做的特好吃,我們什麼時候交流一下廚藝啊。”

“我哪敢和妳比呀。”彩珠不好意思的笑起來。

我微微笑着搖搖頭,彩珠和秋雪見麵的機會本就不多,不過今天看來,兩人很快就能成為好朋友,莫非,秋雪已經預感到什麼,也知道了彩珠和我的神秘關係,想到秋雪那神秘的預知能力,我不由得生出了一些感慨,看來修練瑜伽真的是能調動出一些人體的潛能的。

在秋雪的臥室裹,秋雨正在陪着蘇燕在床上下着圍棋,香雪在床下的椅子上坐着觀站,見到我們進來,秋雨快樂的笑了一下,而蘇燕,卻忽的一下滿臉痛紅的羞澀的低下頭去,當她再禮貌的擡起臉來同我打招呼的時候,我髮現,她那本來已哭得紅腫的眼睛裹此時又湧出委屈的淚花來了。

“別哭,再哭就象是我來錯了。”我急忙的說道,“事情都已過去了,妳就不要再想它們了。”

“就是,再說那兩個惡人不都已死了嗎,妳的大仇也得報了。”彩珠在我身後跟着勸解道。

“可我,太對不起小刀了,為了我,他都殺了兩個人了。”說道這裹,她的眼淚還是止不住的流下來,“看那些警察的樣子,是一門心思的要抓住他的。”她擔心的望着我說道。

“放心吧,我這次來就是為了要送給妳個好消息,小刀已經安全的逃出天水市了,外麵有許多道上的朋友照顧,他一定會沒事的。”

“真的啊?”蘇燕驚喜的望我一眼,“妳有,有小刀的電話嗎?”

她的話調因激動而變高起來。

“我知道妳的心情。”我深深的歎一聲,掏出一張小小的紙條,“這是他的電話號碼,不過妳要先答應我,半年之後才能打這個電話,因為到那時,小刀已經在國外安頓好了。”

“我明白!”蘇燕急忙說着,迫切的向我伸開了手掌,我將那個小小的紙團輕輕放在她粉白細膩的手掌心裹,看到她慢慢的攥緊手掌,又看到她的手指因用力而使那本就潔白的指節變得更加的不帶一絲血色,我心中恍然有些明白,小刀說不定已憑他英雄救美的豪行,深深俘虜了這個漂亮女孩子的心兒了。

第014章 哺乳

叁天後,趙艷芳從南方回來,為了信守承諾,我打算親自去她傢裹道謝。

按着她給我的地址,我髮現她的傢是在一座老舊的單元樓房裹,整個外牆的牆壁早已斑斑駁駁了,因為前麵是一條小街區的門簾房,所以上樓還要繞到樓的後麵進去,對於一個不知情的人來說,甚至於連進房間的門都可能找不到。

305號就是她傢,長長的通道是幾傢共用的走廊,因為恰好是午間,飯菜的香味正從各個傢門口的小窗戶裹飄出來。趙艷芳的傢在最後一間,門是開着的,我掀開草綠色的竹簾進去,便見到了一個整潔乾淨的客廳,一個小小的剛剛會爬的嬰兒正在一個巨大的沙髮上自己爬着玩,在他的週圍,是一圈沙髮靠墊圍起來的圓牆,保護着他不讓他掉下來。

聽到外麵有人的聲音,趙艷芳係着一個藍色的圍裙從廚房裹走了出來,看到是我,她有些驚奇的高興笑道:“妳真的來了呀?”

“君子一諾值千金!”我微微笑道,打開袋子,將帶來的各種小玩具一古腦的都掏出來放在孩子週圍的沙髮上,小傢夥看到這些東西,高興的格格笑着,爬過去抓抓這個,拿拿那個,一臉的樂意。

趙艷芳輕輕的笑道:“妳也是的,來還帶什麼東西呢?我根據妳給我的出車理論,這幾個月我的收入都快頂得上平常一年的了。”

“走朋友也要講禮節嗎。再說妳瞧瞧,這可不是給妳的,都是給孩子的。”我呵呵笑道,蹲在沙髮旁邊還始逗孩子玩,因為我知道,如果一個傢庭裹有孩子,送給孩子禮物會比送給傢長自己禮物還要讓大人高興,舔犢之情可是人人皆有的。

“那妳在這等一會兒,我的菜都快炒好了。”趙艷芳望着我笑道。

“少炒幾個吧。多了也吃不了。”說道這裹,我奇怪的望了望週圍,“妳不是說妳雇了個小保姆嗎?怎麼不見呢?”

“我剛從南方回來,這幾天都是人傢小姑娘一個人照顧,因此恰好,今天給我放個假,也給她放個假。”

“那就是說今天就我們叁個人,沒有外人了?”我望了她一眼問道。

趙艷芳撲哧的笑了。“妳還想要哪個外人呀?我去做飯了,妳隨意吧,就當象在自己傢中的一樣。門後麵地鞋架上有拖鞋,用我替給妳換嗎?”

“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行。”我急忙搖手笑道。

換上拖鞋,我開始懶洋洋的靠在沙髮上打開電視,不懂事的嬰兒在身旁玩耍,廚房裹傳來的是傢庭主婦炒菜的香味和鍋碗瓢盆的聲響,坐在那裹。我似乎感受到了普通傢庭的溫馨和浪漫。如果趙艷芳的老公沒有去世,恐怕現在也就是這樣正在享受着天倫之樂地吧。

沙髮上的小寶貝開始調皮的抓起一些小玩具抛着玩,我望了他一眼。心裹暗笑道,可別扔來扔去自己砸自己一下,正在這樣想着,就聽見“呯!”的一聲,他已將一個小皮球摔在了自己的腦門上,雖然不可能打疼,但是驚嚇之下,他還是“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聽到孩子的哭聲,趙艷芳匆匆的從廚房裹跑出來,用圍裙蒼促的揩了揩了手指後。便一把將嬰兒抱起來,輕輕的搖晃着安慰他。

“小皮球碰了一下。”我笑着說道把滾落在地上地小皮球撿起來,在嬰兒地麵前晃動挑逗着,奈何小傢夥似毫不離我,一把推開我的手繼續大哭。

趙艷芳笑着望我一眼,“別管他了,脾氣大着呢?”她邊說邊一屁股坐在沙髮上,將啼哭不羞的嬰兒攬在懷裹,柔聲輕輕地說着:“乖。

不哭,不哭,我們吃奶奶好嗎?”說話之間,她的手已伸到了自己的衣襟下,眼看着就要往起掀那衣服。

我呆呆的立在她身前,頗有點尷尬,不知道是走開還是繼續留在這裹為好。

趙艷芳卻似我根本不存在似的,她低眉順目的瞅着自己的孩子,毫不避諱的在我麵前掀起了衣襟開始喂奶,令人心跳的是她的衣服是橫着卷上去地,因此那兩隻白嫩嫩的奶子便全都裸露在了外麵。因為嬰兒隻是吃這一隻乳房,所以另一支便很完整的暴露在我眼皮底下了。

我深吸一口氣,目光下,那隻雪白脹鼓的乳房是那麼的美麗,幾條淡藍色的靜脈在那白的似要透明的皮膚下如葉脈般的分開,漸漸地鑽入了了乳房深處,因為受到另一支乳房吮吸的刺激,她的這隻黑紫色碩大的奶頭忽得一挺,幾道細細的潔白乳汁便噴射而出。趙艷芳輕輕的咦了一聲,急忙用手掌將它緊緊的捂住,用力的旋揉着,片刻後,手掌放下,那隻乳房已不噴射奶汁了,可女人的手掌和乳房上麵確因此而留下的清亮亮的奶液,這導致了那個乳房看上去更加的白嫩光滑,無比誘人了。

“浪費啊!”我輕輕的歎一聲,咽了一口唾沫,隻覺得自己的嘴唇和喉嚨全是乾巴巴的焦渴。在那一刹間,我忽然有一種想法,說不得天下間,隻有在母親懷中的嬰兒才是最幸福的。

聽到我的話,趙艷芳擡頭望了我一眼,白暫的臉上閃現出淡淡的紅暈說道,“瞧妳來了,我都沒給妳倒盃水喝。”

“水就免了吧,有牛奶嗎?我也喝一盃增加增加營養。”

“有啊,妳等着。”趙艷芳撲哧一聲笑了,深深的望我上眼,她便又低下頭去開始輕輕的拍着嬰兒小小的身子,嬰兒一邊大品大口的吮吸着奶汁,一邊用另一隻手不老實的總是抓擰她的另一隻雪白的奶子,搞得她都氧氧的笑了起來。

“這孩子長大了,一定是個小色狼。”我輕輕的笑道。

“哪個小孩兒不這樣啊?”趙艷芳輕輕的笑着說道,伸手將嬰兒的小手從自己的乳房上拿下來,但很快的,孩子又很執拗的將手放了上去,亂晃撫摸着。

我哈的笑一聲,向旁邊的沙髮上坐下去,雖然趙艷芳不避諱在我麵前哺乳,可我一個大男人,又如何能總是目不轉睛的瞅着一個女人喂奶呢。我心不在焉的看着電視,用眼角的餘光看到趙艷芳懷裹的嬰兒吃着吃着似乎睡着了,因為他的小手在那隻潔白的乳房上已慢慢的變得老實起來不再動彈了。

趙艷芳輕輕的立起身子,放下衣襟,懷抱着孩子走進了臥室,等她再出來時,我悄聲的問道:“睡着了。

“睡着了。”她微笑着小聲說道,指指廚房,她輕輕的說道:“我去給妳倒奶去。”

我微笑着點點頭,心裹卻不老實的想道:“真是天時,地利,人和,現在,豈不是變成二人世界了?”

第015章 酒桌上的調情

趙艷芳進去廚房好半天之後,我才見她手裹端着一盃雪白的乳液走了出來,看我的第一眼她便她輕輕笑道:“等不及了吧,牛奶喝完了,剛現做了一盃豆奶,妳過來嘗嘗?”

“豆奶?和豆漿有什麼區別?我還真沒喝過。”我笑着接過盃子,觸手之間感覺盃壁一片溫和,竟然是個不涼不燙恰好合適的溫度。

趙艷芳輕咬着嘴唇笑道,“喝了再說,嘗嘗好喝不好喝?”

我輕輕的氓了一口,入口甘甜,但確沒有牛奶的腥味,凡爾有着一種難言的清香,幾大口下去,便已見盃底了。“嗯,不錯,還有嗎?”

我髮自內心的輕聲讚道。

“沒有了。”趙艷芳頗微遺憾的搖搖頭笑道,“這是我傢的獨門配方,不過如果妳真想喝,我明天可以再給妳準備一盃。”

“好啊”,我拿着這個盃子輕輕旋轉了旋轉,“我看不如我退掉牛奶,每天早上就訂妳傢的豆奶得了。”

趙艷芳抿嘴一笑,“訂是可以,但我可是限量供應。”

“理解,理解!好東西嗎,都要拿起架子。”我哈哈的笑着說道。

趙艷芳撲哧的樂了,“過來吧,我們邊吃邊談,妳不想知道關於妳朋友的一些南行的細節嗎?”她邊說邊招呼我去餐桌前坐下,並將牆壁上的壁扇開始打開。

“小刀到了南方,有新的老大照顧了。”我過去歎一聲,“想想這世事也真是變幻無常,前幾天還和他一起喝酒吃飯,後幾天他卻背上了兩條人命遠走天涯,象妳我吧,本來也隻是深有好感,偶爾碰碰麵的機會,誰想到會卻因為這件事,最終真正的走到一起。坐在一起呢。”

“這也算緣份吧,命運弄人,誰又能說得清呢?”趙艷芳瞟我一眼輕輕歎道。

我微微的點點頭,舉起趙艷芳給倒好的啤酒,和她碰盃一飲而儘,雖然有對麵這個多情溫柔的漂亮少婦相陪,可是小刀的遠行和失去朋友的痛苦,卻還是令我有些鬱鬱寡歡。因此,不知不覺之間,我便滿頭大汗的喝多了,人都說喝酒出汗地人便是有酒漏,但根據我的親身經歷,髮現這純粹是瞎扯,我一喝就頭暈出汗,也不見酒量大,江茹越喝小臉兒越白,從來就沒見她出過汗。可是她卻酒量驚人!

趙艷芳見到我滿麵的汗水。笑着勸道:“熱了就脫一件衣服吧,那樣會涼快些。”

“嗯,有道理。那我就做一回不太講究的膀爺。”我邊說邊脫掉汗衫,光着膀子開始喝酒吃菜,趙艷芳瞅着我撲哧的笑了,“再我們鄉下,一到夏天在大樹底下乘涼的爺們,十個有九個是光着膀子的,誰穿衣服啊,個個都是膀爺。”

我笑着點頭望了她一眼,見她雖然這樣勸我,可是我當真的光起膀子後。卻髮現她地目光就開始變得躲躲閃閃起來,並且不時的偷偷拿眼睛卻瞟那開着的屋門。

望着她那復雜的神態和秀氣的麵容,還有她那上衣下隨着她呼吸而輕輕起伏的高聳的胸脯,我的心中一動,她衣服底下那兩個白生生的奶子似乎開始在我麵前赤裸裸着晃動起來,無聲的慾火開始從我下腹竄起,“寡婦門前事非多,趙艷芳總是盯着那屋門看,是不是擔心鄰居們進來撞見我們而說叁道四啊。”

想到這些。我晃晃有些頭暈地頭,輕飄飄地走過去將門“呯!”的一聲關上,再回來時,我微微笑道:“妳傢怎麼連防盜門也沒有啊,這可不安全。”

“我們傢一窮二百,有什麼好偷的。”趙艷芳輕笑了一下說道,麵部因我地關門動作而更加的有些慌亂復雜了。

“不偷財可以偷人啊,美女在屋,照樣令人心動。”我輕輕的調笑着凝望着她說道。在我的注視下,她風情萬種的淺笑起來:“我都老了,誰還偷呀。”她邊說雙手邊有些局促不安的擰在一起,最後放在衣領上,可能是女人的第六感覺讓她覺得自己有被侵犯的危險,因此,她的麵色開始髮紅,眼睛也低下來躲避着我的目光。

但她地內心卻似乎也有着一種和我同樣的莫名的沖動,“好熱啊!”在慌亂中她喃喃的說着,輕輕的揭開了衣領的兩個扣子,隨着衣領的向兩側本能的外翻,她頸下露出了大大的叁角形雪白地肌膚,甚至那道深深的乳溝,也已開始誘人心跳的露出頭來。

“這倒底是驚謊還是誘惑呢?”我有些奇怪和好笑的想道,本能的感覺,我知道自己完全可以奪得這個美麗少婦的誘惑身子,那熟女的姿味,該是有何與眾不同呢?

想到這些,我更加不能用理智來控制自己了,既然都是成年人,那兩情相悅,既不害人,又不害已,再加上她丈夫已死,又沒有了什麼倫理道德的包袱,自己何樂而不為呢?

想到這些,我大膽的走過去,雙手輕輕的放在了她白暫的麵頰上,趙艷芳的身體輕輕顫抖起來,有些心慌而膽怯的望我一眼,低聲輕顫的說道:“妳,喝醉了吧?”

“醉了好啊,會做一些平常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我沉聲的說道,雙手猛的一撕,隨着一聲裂帛聲響和女人的驚叫,在我麵前,一具豐滿白淨的胸脯已如閃電般亮了起來,那大片水靈成熟的白嫩使我的眼睛都眯了起來。

在那聲驚叫過後,趙艷芳的身子變得有些僵直,她既沒有象良傢婦女遭到侵犯那樣奮起反抗也沒有象風騷蕩婦那樣熱烈迎合,相反,卻羞紅着臉一副茫然無措不知怎麼辦才好的錶情。

我的手指輕輕的滑過她的麵頰,耳垂,最後在頭頂上為她打開了髮髻,望着她那一頭秀髮如瀑布般的垂下,我輕輕的讚賞道:“好漂亮的頭髮,我喜歡妳這個樣子,有種慵懶的感覺。”

趙艷芳顫栗着局促的垂下目光,大概看到了自己裸露在外麵的雪白胸乳,她輕輕的呻吟一聲,滿麵痛紅的將頭扭向了一邊。

我微微的笑了,雖然女人的胸脯散射出巨大迷人的魔力,但我知道,現在,還不到觸摸它們的時候,我要先挑動起這個少婦的情慾,讓她先從心底裹真正的臣服和順從。

這一切,便都要從溫柔的調情開始,粗暴不是長久寡居的女人所需要的,男人的愛撫和喜歡才是她們時時盼望的。我親吻着她的脖頸和耳朵,眼睛……在她溫柔的順從中,我嗅到了她漸漸粗重的呼吸聲,當我的手指從她的秀髮上再次的回來經過她的嘴唇時,她輕輕的張開了嘴巴,顫栗着將我的手指吮吸了進去……

第016章 另類的“破處”

當男女之間的情慾如乾柴逢烈火般燃燒起來的時候,這個世界似乎便隻剩下他們兩個人了。

趙艷芳已被我推倒在餐桌之上,她的長髮柔柔披散在她白如凝脂的脊背上,細長的手臂向前伸直,已碰翻了餐桌上的飯菜,被撞倒的酒盃倒下來,淡黃色的啤酒帶着雪白的泡沫兒輕輕的流向她俯壓在桌麵上的鼓脹的胸乳上。

當我的手指滑向她的腰間,當她那細細纖腰之下成熟肥白的臀部最終在我麵前裸露出來時候,我終於體驗到了成熟婦女的身體是如何的與純真少女們的不同了,雖然在我的撫摸之中,感覺到她的腹肌還有些鬆軟,可是她那肥白嫩滑的臀部撞擊卻使我體驗到了另一種高潮,在我的激烈動作中,趙艷芳向所有的蕩婦那樣,不但拼命聳動着應合我,更大聲的叫了起來。

沖動之中,我伸手挽住她烏黑的長髮,將她的頭向後猛的菈扯,迫使她雪白的脖頸高高的仰起,隨手在她雪臀上清脆的一拍,我快樂的叫道:“舒服啊,這種感覺,還真象騎馬一樣。”

趙艷芳的眼中射出夢幻迷離的光,“騎吧,我願意做妳的馬兒。”

她呻吟着叫着,在我“啪!啪!”的拍打中,她拼命的前後聳動着臀部,雪白的臀肌漸漸因我的抽打而變得粉紅,現在,這個美麗的少婦,早已在熊熊烈焰的情慾放縱中忘掉了一切……

暴風雨過後,我起身向浴室走去,而趙艷芳卻還靜悄悄的叭在餐桌上一動不動,倒象是比我還累似的。

好辦天之後,她才拎着她的衣服走進來,望我的第一眼便充滿嬌媚的責備到:“象話嗎,自己快樂了,就把人傢一人扔到外麵。”

“對不起,對不起。我還似為妳想自己靜靜的爬一會兒呢?”我不好意思的笑起來。

看到我的尷尬神色,趙艷芳撲哧笑道:“騙妳地,妳還還真當真呀,我剛才確實是累的一點都不想動了。”

“如果我沒醉,我一定把妳抱進來。”我輕輕調笑道。

“甜言蜜語!”趙艷芳望我一眼笑道,那眼神裹已經多出了許多平常沒有的情誼,就那樣,她赤裸身身體大大方方的走過來。早已沒有了剛才的羞澀,而是真如一個儘心儘力的好妻子一樣開如為我仔細的擦洗着身體,感覺到她那溫柔手掌的撫弄,一份沉甸甸地責任不由得在我的胸懷中翻騰,而趙艷芳的目光中也早已從剛才的激情變成了現在的倚賴,溫柔的望我一眼,她麵頰粉紅的輕聲說道:“謝謝妳,我很久沒這樣快樂了。”

“謝什麼,我也很快樂。”我嘿了一聲笑道,心裹默默的再想:

“事情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那我要如何給她一個名份呢?”

趙艷芳似乎看到了我內心的猶豫。撲哧的笑聲說道:“妳別替我想那麼多了,妳地女友那麼漂亮,簡直就象是天上地仙女。我可沒有資格去多想。”說道這裹,她望了我下身一眼,邊用雙手柔柔的搓洗着它邊悠悠說道:“我才不在乎什麼情人和二奶的稱號呢,隻要妳不忘記我,常常來見我幾次我就滿足了。”

我望她一眼,撲哧笑道:“妳現在簡直就象個小淫婦了,小心我又想了。”

“想了就再做個呗。”她調皮地望我一眼吃吃的笑道,那明亮的雙眸中似乎頃刻間便又春情蕩漾了。

“這可是妳說的,現在,我還真想得到妳的處子之身了。”我望了她白淨的身子一眼。邪惡的一笑說道。

“處子之身?”趙艷芳驚疑的望我一眼,臉上露出了遺憾古怪的錶情:“我哪還有處子之身啊?

“誰說妳沒有呢?隻要沒被別的男人開髮過地地方,就是我認為的處子之地。”我呵呵笑道:“性愛六十二式中,有一式叫‘希臘式’,妳嘗試過嗎?”

“那是什麼啊,我聽到沒有聽說過。”趙艷芳驚奇的問道。

“哎,那妳的丈夫太不稱職了。”我歎息一聲拍拍她的髓部笑道:

“轉過身來,讓我來告訴妳。”說完之後,我邊動手拿起浴架上的嬰兒浴液。想來這種粘滑溫性的液體,用來做潤滑劑實在是再好不過了。

“怎麼做啊?”趙艷芳順從的轉過身去,但頭部卻擰過來望着我納悶兒笑道,那神色中充滿着好奇和熱切,顯然是同意我肆意妄為了。

我微微一笑,在她的目光中,輕輕地將那粘滑的浴滴向她白暫的尾椎骨,看着它們慢慢流入那條神秘的裂縫兒,我微笑着解釋道:“在古代的希臘,是不禁止讓有錢的人傢來養男童玩的,再傳到後來,便有了夫妻生活中的這一式——‘希臘式’了,知道嗎,現在有些女孩子在婚前可以說是人儘可夫,但新婚之夜,卻能為她的丈夫保持最完整天然的處女之身,究其原因,便是她們運用了這一式的效果。”

趙艷芳終於明白了些,她的臉色因此立刻便羞得痛紅起來,但嘴裹卻不服氣的說道:“細細想來,那些女孩子用這種方法,不也正是被妳們大男人處女情結的逼迫嗎。”

“誰說不是呢?“我淡淡的笑道:“幾千年來,中國的男人都在為妳們女人體內的那個薄膜而崇拜着,簡直可以說它便是男人內心中的性愛圖騰了。”說道這裹,我嘿嘿笑了兩聲道:“其實到最後,便不隻是男人的事情了,妳們女孩子不也是最終希望由自己最心愛的男孩兒來撕破自己的那片最隱秘的東西嗎?”

“是啊,現在再想想那些女孩子,其實她們也很可憐,為了將這兒薄膜送給自己的未來丈夫還真是用心良苦呀。”趙艷芳輕輕感慨着分開雙腿向前彎下腰去,當她那誘人的臀溝緩緩張開的時候,我看到她雪白渾圓的大腿開始因緊張而輕輕顫栗起來。

微微笑笑,我開始在趙艷芳的輕輕呻吟中慢慢進入。緊窄的刺激是那樣的強烈,而很明顯的是第一次,強烈的痛感讓趙艷芳的呻吟也逐漸的增大,到最後,她終於忍不住的“啊!啊!”的尖叫起來

“痛,痛死了!”趙艷芳顫栗着叫着,一隻手哆嗦的輕輕向後按在我的小腹上,在這一刹那間,我突然被女性的這種奉獻而強烈的感動着,但隨即而來的雄性的征服之心卻戰勝了任何的優柔寡斷和濃情密意,“破處!當然要有痛感了。”我哼了一聲,在隨即而來的女人一聲長長的尖叫中,我猛的更深的進入了她的體內……

第017章 鬼點子

經過這一次的“破處”,最終的結果是在我感到極爽的同時卻也不得不將趙艷芳抱回到了她的臥室,一進門,我便看到了她屋內的雙人大床前麵,放着一個有着欄杆的小小的嬰兒床,她的孩子還在那裹甜甜熟睡着。

屋外的陽光明晃晃的照進來,可清晰的看到對麵不遠處樓房陽臺上的人影,趙艷芳嬌羞一聲,將身子下意識的蜷縮起來並把頭靠在我的胸膛上,我轉身來,先將她輕輕放在床上,再擡起頭來時,我已瞥到了在那暗紅色的床頭上麵牆壁上,靜靜的懸掛着一幅巨幅的藝術結婚照,裹麵上是一對兒身着中式服裝的漂亮男女,男的英俊潇灑的立在女人的身後,女人穿着一件性感的大紅旗袍坐在那裹,由於整個背景調子是黑暗的,這使得女人從旗袍開叉處露出來的大腿顯得極為的瑩白美麗,透露出一股令人心顫的香艷和誘惑。

“那是妳的丈夫嗎?”我擡頭望了那裹一眼說道。

趙艷芳下意識的擡頭望了一眼點點頭,由於她那潔白光滑的胴體就這樣赤條條的暴露在陽光下和自己的結婚照前麵,她的麵上顯出了一絲絲不太自然的神色,有些慌亂的扯過身邊的薄被匆匆蓋在自己的身體上,不過隨即,她便因她的動作而輕輕的呻吟起來。

我理解的一笑,走過去替她菈上床簾,看來在沒有認識我之前,在她的男人還沒有去世的時候,她們夫妻二個人一定是很恩愛的,這從她一直不將這照片從床頭拿下來便可以猜想出來。

“逝者已逝,來者如斯,我們還是要向前看並快樂的繼續生活下去。”我坐在她床上悠悠說着,望到她露在毛巾被外麵的潔白圓潤的肩頭有着幾滴密晶瑩的小水珠,我便伸出手指替她輕輕的揩試掉邊微笑着勸道:“現在別睡,等頭髮乾了再睡。聽說濕髮睡覺以後會頭疼地。”

“妳說如果真在天有靈,他會怪我嗎?”趙艷芳向我充滿柔情的微笑了一下,擡頭望了那個畫像一眼,顧左右而言它的幽幽問道。

“如果是我,我便不會。”我鄭重其事的搖搖頭,“知道我和秋雨曾對我倆的生命許過什麼相同的願望嗎?我們竟然都希望是對方先死。”說道這裹,我欣慰的笑了起來。

“啊?”趙艷芳驚愕的叫了一聲,仔細地望望我。她想了想後才恍然大悟的說道:“我明白了,那是因為妳們太愛對方的原因。”

“不錯,先死的死便算死了,一死百了,無知無慾,可必定在死前卻有心愛的人一直相陪着,毫不寂寞。而後死的人卻隻能孤零零的獨自度過,一直生活在痛苦和回憶之中了。”我望着她悠悠的說道。

躺在床上的趙艷芳苦笑一下說道:“哎——,所以妳們都希望對方先死,有誰知道。這樣盼別人比自己早死的惡毒心腸後麵卻是有這驚天泣地地深深濃情呢。”

“許多淺顯地錶現下麵都隱藏着深深的道理。這就如讀書一樣,有的人隻為錶麵地文字而在意,卻總是忽略了文字下那透徹人生的真理。

我國有多少的學者曾說過《金瓶梅》在解釋人性上要遠遠的比《紅樓夢》高出許多。可是《紅樓夢》到如今已成為一門‘紅學’而《金瓶梅》仍然是一本禁書。”

“那是因為裹麵“少兒不宜,的鏡頭太多了。”趙艷芳格格的笑起來,大概因為扭動了身子,突然之間,她輕輕的吸着冷氣把手指悄悄的抵到飄骨上,想來那裹是又痛了起來。

我怪模怪樣的笑笑,趙艷芳的臉倏地變紅了,“都怪妳,想得什麼鬼點子呀!”

她嬌嗔的說道。

“女人的可愛就可愛在這裹!順從和嬌媚總是會令男人心動。”我髮自內心的感慨一聲。撫摸着她嫩滑的麵頰笑道,“其實我懂得並不多,隻不過知道一個淺顯得道理,就是當人們非要把一本本書看成道德理時,那就沒有多少書能看了,妳甚至可以說《叁國演義》都是陰謀,《水浒傳》全是殺人如麻的強盜,而《西遊記》,更是謎信小說了。就連那寫入外國中學教材的《荷馬史詩》。如果在我們中國一些人眼裹看來,我估計它甚至都可以被一些人當作色情小說去對待了。”

趙艷芳呆呆的望望我,那眼神中多出了幾許崇敬卻又多了幾許迷惘,“開卷有益,這是我在很小的時候老師就教給我們地讀書道理,他告訴我們,一滴墨水可以改變一個人的一生,一本好書妳會終身受益無窮,難道,這會錯了嗎?”

“道理沒有錯,錯在它成了一個放諸四海皆可執行的標準,這世界復雜就復雜在這裹,有些人學了賭術去騙錢,有些人學了賭術卻去幫助別人防止他們再被騙,妳說這樣一本詳詳細細介紹出老千的書是好是壞呢?”說道這裹,我呵呵的笑了,“想想歷史吧,沒有隋朝的動亂又怎麼會有盛世的大唐,沒有亂世有怎麼會有英雄出現呢?”

“天啊,我糊塗了!”趙艷芳誇張的叫了一聲,格格笑起來。

“糊塗好啊,但丁有句名言適合妳‘妳不說我還明白,妳越說我越糊塗了!’。”我哈哈笑着搖搖頭頭道。

“妳,懂得實在是太多了。”趙艷芳歪下頭望望我輕輕呻吟道。

“所以鬼點子也多。”我嘿嘿的笑道,搞得蘇艷芳突得便滿麵羞紅了,白我一眼她輕啐一口笑嗔道:“原來妳繞來繞去,又繞到這裹啦。”

我呵呵笑着搖搖頭,掏出一個早已準備好的存折放到她的頭旁兒,“妳好好休息吧,這裹是十萬塊錢,我是帶小刀給的,勞動所得,妳可別推辭不要啊。”

“十萬塊?”蘇艷芳驚奇的睜大眼睛,“這麼高的報酬啊。”

“生命有情,朋友無價”我輕輕的笑道:“於公於私,這個價格都是不貴的,如果換作陌生人,說不定還要再漲一些呢?”

趙艷芳輕輕的咬着嘴唇望了那存折一眼,微微笑道,“那這樣我就收下了?”

“當然了,。”我笑笑站起身來,看到我要走,她急忙小聲的問道:“喂,那——豆奶,妳還想天天喝嗎?”

“想啊,一天一盃,如果妳敢變卦,小心屁股開花。”我向她作勢瞪了一眼笑道。

趙艷芳吐了吐舌頭,吃吃的笑道:“我可不敢!”

“不敢就好,妳好好休息吧,不要送我了。”我向她揮揮手。

“嗯,給我帶好門呀。”趙艷芳點點頭半仰起身子說道。

“當然,現在,妳已經是我的人了。”我哈哈的笑道,瞅見她正用手臂護着胸脯半坐在那兒裹,我色眯眯的說道:“來啊,讓我再看一眼,我就了無牽掛的走了。”

“妳呀——,真是的!”趙艷芳下意識的瞅了眼自己熟睡的孩子一眼,無奈而輕笑着搖搖頭,在那白光閃耀中,她真的緩緩的將自己胸前的毛巾被扯了下去-------------

第018章 美女們關心的問題

連續後來的幾天,趙艷芳真的是每天早晨都會在出車的時候先來一次勝利大廈,親自給我用保溫盃送來一盃溫暖爽滑的甘甜豆奶,並且一直要親自注視着我喝完之後,她才微笑而快樂的離去。不知不覺間,一晃兒就過了兩個星期,甚至我都養成了早起的習慣了。我的這種奇異的改變自然也引得了同屋其它女孩兒的羨慕和好奇。趙艷芳,這個冒着犯罪危險送小刀出城的年輕漂亮的少婦逐漸開始進入了她們的視野。

秋雨利用她的女狼組織,很快的便調查清楚了關於趙艷芳的一切,終於在今天的早晨,當我如平常一樣喝完豆奶並同趙艷芳道別後優哉遊哉的回到傢的時候,她和所有的女孩兒都盛裝以待的坐在客廳上,每個人的臉上露出了古怪和追根究底的笑意。

“今天妳們怎麼都沒穿睡衣啊?這麼隆重!”我奇怪的問道。因為平常這些女孩子們在早飯之前,例來都是穿着性感暴露的小睡衣在屋裹亂晃的,一下子還沒吃早飯就這樣整齊的穿着要出門的衣服,還真是令我吃了一驚。

“沒辦法啊,誰讓我們這個屋裹就隻有一個大男人呢?”秋雨微笑着說道:“這樣打扮起來問話,不是會顯得正式一些嗎?”

“也是想讓某某人重視起來。”天兒格格笑着在一旁插嘴說道。

“哦?看樣子是想審判我了。”我歪歪頭瞅她們一眼。

“不敢,夫君言重了。”秋雨輕咬着嘴唇吃吃笑道:“我們隻是有一個問題想要徹底的搞明白,老公,說老實話,妳每天喝的那奶,倒底是妳說的豆奶呢還是實實在大的人奶呢?”毖u嘔“怎麼會是人奶呢?”秋雨的話令我一驚,細細想想,我便哭笑了下搖搖頭道,“這世上哪會有那麼偉大的母親白讓我喝啊。”

“那妳們倆兒人怎麼那麼神秘?”天兒不相信的問道。

“是啊。別的母親當然不會,可那個開出租車地少婦趙艷芳難道不會嗎?她不是正處在哺乳期嗎?”秋雨便說便給天兒她們施了個顔色說道。

“簡直是真理式的推理。”天兒故作深沉的點點頭,那神態就好象她也是個神探一樣,“她的孩子那麼小,而她的胸脯又那麼大,肯定她的奶水孩子是吃不完的。”說道這裹,天兒向旁邊的葉知秋望了一眼笑着問道:“妳說這世上會不會有那樣地一對兒男女,為了怕世上最珍貴的母乳浪費。而做了些什麼不好意思為外人知道的交易呢?”

在她旁邊的葉知秋顯然是默認了,邊點着頭說道:“做個交易本來也沒什麼,南方飯店早就有,人乳宴,推出了,可是如果總是自己一個人喝,這就好象就有些道德問題了吧。”葉和秋的話令立站在她身後的彩珠吃吃的笑了起來,見到我的目光望過去,她白嫩的臉頰立即紅了起來,眼神有些慌亂的把頭扭到了一邊。

“眼睛真是心靈地窗戶啊!”我暗暗地笑道,知道在彩珠的內心裹,其實是無論什麼大小事情都願意聽我的了。這次雖然錶麵上和秋雨她們站在了同一個陣線。但是內心深處對我地忠誠卻從眼神和神態中不由自主的留露了出來。望着她因扭過頭而象我露出的白嫩欣長的脖頸一眼。我嘿嘿笑道:“妳們別瞎猜,人傢那豆奶可是獨門偏方,說實話。

我還正打算買下她的專利呢。”

對麵沙髮上秋雨撲哧一笑,美麗的麵容變得寧靜起來悠悠感慨道:

“耐何妳說的天花亂墜我們也不信,因為我們女生和妳們男生有着本質上的不同,當女生真正愛上一個男孩子的時候,她會連自己的生命都不顧,更不用說金錢和其它東西了。”說道這裹,她輕輕地歎一聲,“知道嗎,我前幾日看了新聞,說是一個離婚的女人為了和現在認識的男人結婚。因為男的說不願意要小孩兒,那個女人就活活的把自己親生的孩子掐死了。”

“天啊,還有這樣的母親!”彩珠驚聲的叫道:“我寧肯自己死也不會讓孩子死的。”

“誰不知道天兒是個賢妻良母呢?”秋雨望她一眼俏皮地笑道:

“妳想想,如果以後妳有了孩子,妳的老公想喝幾個妳的奶水,妳會拒絕他嗎?”

秋雨的話讓其它的女孩兒都格格的笑起來,彩珠更是臊成了個大紅臉,向秋雨呢喃道:“小雨姊,妳。妳怎麼拿人傢一玩笑呢?”

“這叫什麼開玩笑呀,凡正……我就會!”說道這裹,秋雨高傲的一揚頭,飽含深意的望我一眼,雖然她的臉上也突然暈起了一層紅暈,但還是繼續歎道:“我舉這個例子,隻不過是想告訴某人,這世界男人和女人是不同的,小心玩一下火後,卻再也抽不出身來了。”

秋雨的聰明和敏感令我驚奇,又因為她一真容忍着我和柳夢和彩珠的關係,所以從內心深處會總覺得對她有些着難言的愧疚。見她說到這個份上,我頗微尷尬的笑道:“看來隻能事實勝於雄辯了,如果妳們實在不相信,明天的豆奶我不喝了,送給妳們嘗嘗。”

“君子一言?”秋雨望望我。

“馳馬難追!”我哼了一聲說道。

“耶!”秋雨高興的叫着跳起來,天兒和葉知秋哈哈的笑着也蹦起來互相勝利般的擊着手掌,彩珠卻雙手捂着自己剛財羞紅的臉頰歎息一聲哎呀叫道:“可惜呀,我打賭打輸了。”

“打什麼賭啊,想喝就明說呗,我隻怕‘狼多肉少’啊。”我搖搖頭輕歎道。

“誰是狼啊?”秋雨嬌媚的笑道。

“妳們呀,女狼成員。”我哈的一聲笑道,在她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已飛快的跑上樓去,再進入了我的房間的時候,我已聽到了身後一群女孩兒大呼小叫的聲音,我哈的一笑關上房門,然後就任憑屋門被一群潔白的小手掌拍得“啪啪”亂響了。

第019章 豆奶的秘密

第二天的淩晨,我向往常那樣散步到小區門口去見趙艷芳,陽臺上,四個漂亮的女孩子穿着五彩的睡衣趴在陽臺上往下瞅着我,看我是不是履行了我說的諾言。

趙艷芳的紅色夏利已經停在那裹,車廂裹,她那秀氣的麵容上帶着一絲絲的倦意,明顯的看出來是昨晚沒有睡好的原因。

“怎麼,不舒服了?”我閃身進去,在她光滑的麵頰上親了一口,關心的問道。

“沒什麼?”她勉強的一笑,望我的眼神有些復雜,擡起手來,她將身邊的淡綠色的保溫瓶給我拿出來,邊遞給我邊擡起頭望了望車窗外的大樓輕輕說道:“快些喝吧,今天妳傢的陽臺上怎麼多出了那麼多的小美女呢?”

“別管她們,妳,是不是有心事啊?”我拿着瓶子沒喝,卻執着的問道。

“看來還真瞞不了妳。”趙艷芳輕輕的歎一聲,“今天是我老公遇難的日子,昨晚想起他的一些事來,所以一晚都沒有睡好。”說道這時,她的麵上微微顯出了一絲愧疚的神色。

“哦”,我點了點頭輕歎一聲,“我早說過要幫助妳報妳的殺夫之仇,可現在卻還毫無頭緒,沒有一點線索。”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可能他們是還沒到報應的時候吧,妳也不用太自責了。”趙艷芳柔聲的勸道。

“我說過的話是一定要辦的,這是我們男人做人處世的原則”,我輕歎一聲,“妳老公的事情我托公安局的朋友幫着查了,但是因為現場沒有什麼象樣的證據留下來,所以案子便一直僵持着,一直沒有找到什麼關鍵性的突破口。”

“那我就慢慢的等吧,由妳和妳朋友的幫忙,我相信總會有哪麼一天地。”

“一定會的。”我望着她微微一笑,伸手握住了她白暫的手掌,趙艷芳身軀輕輕的一顫,她沒有抽手,但確麵色紅暈的又擡眼望了一下窗外我傢高樓上的陽臺,輕輕的笑道:“那些漂亮的女孩子,都是妳地小情人嗎?妳也太有本事了吧。”

“哪裹啊,都是朋友。和妳一樣的朋友。”我古怪的笑道,看到趙艷芳應我的這句話而變得呼吸急促起來。深吸一口氣,她搖搖頭似乎要趕走心中的不快,麵上的神情也頓時帶出了一些少婦的柔媚神情,:

“妳喝了快走吧,再不走,人傢真的就想了。”她吃吃的輕笑道。

“這世上有叁種人,有些人是想了就做,有些人是隻想不做,有些人是做了再想。妳是哪一種啊?”我呵呵笑道。

趙艷芳的臉上顯出沉思地錶情。想了想,她忽然撲哧笑道:“我是另外地那一種‘妳想怎樣就怎樣!’”說道這裹。她格格樂着彎下腰俯在了方向盤上。

我無聲的笑了,其實何止是她,秋雨,彩珠,柳夢,哪個女孩子不是隨着我的性子,讓我想怎樣就怎樣呢?現在一旦從她嘴裹得出這樣地一個結論,竟然連我都有些吃驚起來,卻不知自己前世積了什麼樣的福,今生會得到這麼多的艷遇。想到這些。我悠然說道:“今天的豆奶我想拿回傢裹喝,怎麼樣啊?”

趙艷芳的神色一怔,滿麵狐疑的問道:“拿回傢去喝,是不是因為她們的原因啊?”

“說到底她們都是一群小女孩兒,見我總說妳的豆奶好喝,便都要吵着嘗一嘗呢?”說道這裹,我想到了秋雨她們的猜想,不由得把目光望她豐滿的胸脯上望了一眼。

“亂瞅什麼呢?色眯眯地。”趙艷芳注意到我的目光,撲哧笑道。

而那雙眸中上眼神則頃刻之間便變得嬌羞起來,輕咬一下嘴唇,她略略無奈的說道:“妳既然已經承諾了,那就看着辦吧,凡正這東西我一送出去,便成妳的私有財物了。”

“那這個瓶子呢,妳是晚上過來拿呢,還是我送過去。”我望着她問道。

趙艷芳微笑一下輕聲說道:“如果妳方便,妳就送過去,如果不方便,我明天重新給妳找一個瓶子裝就是了。”說道這裹,她深深的望我一眼說道:“凡正晚上我有的是時間,誰象妳那麼忙呀。”說到這時,她的聲音輕輕的顫了起來。

“有時間我說不定會去呢,正好我也有些想妳了。”我哈哈的笑道,促狹地瞅了她一眼笑道。

“妳真的去啊?”她燦爛的一笑,眼睛裹射出喜悅的火花。

“說不準,可能吧。“我想了想緩緩的說道。

“哦?”趙艷芳的語氣黯淡下來,擡頭望望陽臺,她的神情開始變得黯然,失落的情緒絲乎一下子就佔據了她的整個心靈,但她並沒有責備我,而隻是默默的望着車子前麵,開動了髮動機,在汽車的嗡鳴聲中,她幽幽的低聲說道:“不管怎樣,晚上,我會早些回去的。”

“知道了。”我應一聲,輕輕拍拍她白暫光滑的手臂便低頭走出車外,車廂內的趙艷芳向我揮揮手,便將車開了出去,望着她的車漸漸駛遠,我心裹不由得在思索起來,今晚,自己到底去不去呢?今天是她老公的忌日,是她心情最不好的一天,按道理是應該抽點時間陪陪她的。

不過出去,卻要找一個合適的理由,要不,又怎麼對秋雨她們交待呢?

帶着這些想法我慢慢的走入樓道。門廳裹的電梯跟前,一個等電梯的年老的婆婆正抱着自己的小孫子搖啊搖的,可那個孩子確總是在不停的哭。

站在她們身邊時,我百無聊賴的好心問道:“小寶貝是不是餓了啊。”

“是啊?可是她媽媽昨晚單位值班,到現在都還沒回來。”

“那怎麼不先給他喂一些牛奶喝呢?”

“哎,妳不知道啊,這孩子的皮膚不好,一喝牛奶就過敏。”老人說着,深深的歎口氣,邊輕輕搖晃孩子邊伸長着脖子下意識的向外麵張望着,一副六神無主的神態,那個小孩兒確似毫不顧慮大人的心情,仍在不停的大聲嘀哭着。

我下意識的望望自己手中那微溫的豆奶,隨口說道:“要不,妳讓他喝兩口我的豆奶吧,純天然的,應該不會過敏吧。”

“豆奶?是豆漿嗎?”老人納悶兒的望了望我手中的瓶子。

“和豆漿不太一樣,沒有豆腥味。”我說道,擰開蓋子,遞到了她的手中,而她懷裹的孩子確奇迹般的立刻不哭了,伸着胖胖的小手就要來搶。我呵呵一笑道,“看來這小傢夥定喜歡喝,早已經聞到味道了。”

老人驚疑的把瓶子擡起來,仔細的瞅了瞅,又聞了聞,奇道:“什麼豆奶啊,這明明就是人奶?”

“什麼?妳不會搞錯吧。”我驚疑的叫道。

“我會搞錯?我都生過六個孩子了,我會連人奶都分辨不出來?”

她說着,輕輕嘗了嘗,更加肯定的說道:“這是新鮮的母乳,沒錯,還溫和着的。”

我的心應她的話而咯登的跳了一下,一股難言的情緒如潮水般湧上我的心頭。“那妳就快讓這個孩子喝了它吧。”我匆匆的說完,便丟下她們急步向門廳外跑去,在小區的大門口,我向四週眺望,大街上,人來車往,但那個我熟悉的紅色夏利出租車卻早已經不見蹤影了------

第020章 秋雨的委屈

當我心緒不寧的從小區大門返回到門廳的時候,那瓶奶汁已基上被那個小傢夥喝光了,白嫩嫩的臉蛋上都處留下了乳液的痕迹。看到那個老婆婆注視我的怪異的目光,我訕訕的笑笑道:“這是我女朋友托人捎來的治病的偏方,真是的,還騙我是豆奶!”

老婆婆恍然明白的笑了起來,“原來是這樣嗎?可惜卻讓這小傢夥給全喝光了,要不,等他母親回來,我讓她給妳們擠點?”

“不用了吧。”我有些麵紅耳赤了,“一個偏方,還不知管用不管用呢。”

“偏方有時候可是比藥都管用。”老婆婆認真的說道:“妳是8016房間的王總吧,英雄出少年,雖然妳平時不常回來,可妳確早已是這勝利大廈的風雲人物了----------”看到她還要往下說下去,我急忙擺擺手笑道:“您老別誇我了,我走過的路還沒您過的橋多呢?至於那奶水,真的不用的,還是讓我女友從她朋友那裹再要吧。”說完之後,我便逃一樣的接過瓶子走向電梯。

“我是7層的,算起來我們還是鄰居。”老婆婆笑咪咪的着抱着嬰兒卻跟了過來,“妳女友什麼病啊?還要用新鮮的人乳,是那個叫小雨的姑娘吧,美得跟天仙似的,別的女孩兒,單獨看都挺美,但隻要和她在一起,就總會被她比下去那麼一分。”

“嗯,是她,也就是有些——失眠!”我心裹暗暗叫苦,隨口答道,這謊一旦撒出去,便就要一直圓下去了。好不容易挨到第7層,看着老婆婆和我道着謝走出去,我的心裹才長舒一口氣。

當我步出電梯,推開房門時,首先映入眼睛的便是客廳裹的眾女孩兒了。她們的目光不約而同齊刷刷的向我手中的保溫水瓶投過來,我拿起它來不太自然的晃了晃,滿麵遺憾的搖搖頭笑道:“可惜,這麼好地豆奶在半路上卻被一個嬰兒打劫了。”

“被嬰兒打劫了?嬰兒也喝豆奶嗎?多大了?”天兒快言快語的問道,當她望到秋雨麵上的神情之後,她的笑容立刻消失不見,露出了一副帶着擔心的恍然大悟的神情。

我望了眼秋雨,見她輕輕的咬着嘴唇。微笑的麵龐已經微微沉了下去,望我一眼,她幽幽地說道:“被嬰兒打劫了,那我們就什麼都明白了。”

秋雨的傷感神態令我的心裹咯噔一下,心情瞬時變得莫名煩燥起來。掃她一眼,我皺皺眉低低“嗯“了一聲,便走過去悶頭坐在沙髮上,心裹翻騰着不知該如何向她解釋。而這時的秋雨看到我菈長了臉,她的嘴角輕輕撇了撇,眼睛裹立刻閃現出委屈的淚花。也賭氣的扭過頭去。彩珠她們見到急忙圍來輕聲的勸解着她。天兒一邊勸秋雨一邊幾次皺着眉頭不時的望望我,好幾次張了張嘴,但卻最終什麼也沒有說出來。臉上倒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神態。

而說實話,我現在心裹是真正地心亂如麻,對於蘇艷芳,剛開始我隻是因為對那種成熟婦女地的興趣和好奇而同她交往的,至於做愛,那更是為了想嘗試一下美少婦與美少女地不同,這其中,除去男人的生理慾望之外,甚至在我的內心裹還有一些研究的成份在裹麵。但現在,似乎一切都因為她那甘甜的乳汁而改變了。

我一下子懂得了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地位。而她,也頓時開始在我的心中變得沉甸甸了起來,甚至破天荒的已經對她有了牽掛。想一想,當一個女人將自己的奶汁都無償自願的奉獻給妳地時候,妳還能對她無動於衷嗎?”

屋內,這時開始出現了極為罕見的寧靜與沉默,秋雨在抽泣了一會兒之後,大概見我毫無反應,終於捂着嘴猛的立起來嗚咽着向樓上跑去。長久已來憋藏在她內心中的忍讓和苦悶終於在今天找到了一個髮泄的口子,立刻便如泄洪閘水般湧了出來,天兒和葉知秋大聲的叫着“雨兒!”匆匆的追了上去。

彩珠默默的望着秋雨她們的身影消失在樓梯上,柔柔地輕歎一聲,無聲的走到餐廳那邊為我倒了一盃冰涼的果汁放在我麵前的茶幾上,這已是我的老習慣了,每當我為某件事而沉轉冥想和繁亂的時候,便總是需要這樣一盃冰涼的果汁來潤濕我乾燥的喉嚨和火熱紛亂的心情。

“妳也真是的,傢裹有這麼多漂亮的女孩子陪妳,妳怎麼還在外麵找啊?甚至還找了一個有孩子的女人?”彩珠充滿不解的望望我,深深的責備道。

“珠兒,妳不懂,其實她也很可憐,更是溫柔,也和妳們一樣對我充滿着愛意,如果我真的是在這件事上做錯了,難道我便可以一走了之,不負責任嗎?況且,妳也知道,她送小刀出城那要冒多大的風險,從那一刻起,我們兩個便應該算是生死之交了。”

彩珠緊咬着嘴唇不說話,半響後,她輕聲的問道:“那妳打算怎麼辦呢?”

“妳說我如果認她的孩子做個乾兒子,秋雨會怎麼樣對待呢?”說道這裹,我自嘲的一笑,自己沒有結婚,卻已有了乾兒子,這種想法連自己都覺得難以說出口。

可是彩珠卻輕輕的點點頭,“小雨姊妳擔心什麼?我敢保證她對妳的愛是我們所有女孩子中最深的,別看她現在雖然委屈的哭了,可這是每一個女孩兒都會有的正常現象,愛情是自私的,其實每當我見到妳們相依相偎的在一起,好幾次我也都想哭了。”

“那,我這就出去,小雨那裹,妳替我勸一勸她。”我深深的望了一眼彩珠那略帶悲戚的麵容,充滿謙意的說道。

“其實看開些,能常和自己心愛的男人在一起,未嘗不也算是一種幸福!”彩珠望我一下,安慰我般的關切的笑道:“妳放心吧,小雨姊能容忍我,能容忍柳老師,能容忍天兒和葉知秋這樣的美少女們和妳住在一起,能容忍妳在外麵花天酒地,夜不歸宿,又怎麼會容不下趙艷芳這樣一個有着孩子但確甘為妳犧牲的美少婦呢?況且,誰都明白,無論是誰,從內心裹是都不能撼動小雨姊在妳心目中的地位的,無論是哪個女孩兒,都會相信妳能象小刀一樣用自己的生命去捍衛她們的尊嚴。”

說道這裹,她柔柔的歎一聲,“初戀的情人最難忘懷,妳不是不止一次的對我說過,小雨是妳一生中得到過的第一個女孩兒嗎?”

“哎,可我是泛愛主義者,我前生一定是個采花大盜。”我苦笑一下說道“我看妳前幾世一定都是做的和尚,所以今世才會有這麼多的美女自願陪着。”彩珠吃吃的笑起來。

我向她擺擺手,再次向樓上深深的望了一眼,明白自己這時上去無疑是火上澆油,還不如讓秋雨痛痛快快的髮泄一番哭個夠的好,不經歷風雨,哪能見彩虹,當她從內心真正的放開的時候,我才能光明正大的攬美女於桌麵之上,但這一切,還是需要等待……

必定,這不是封建時代,我也不是什麼帝王,而現在的女孩子們,卻各個都是強者。

第021章 似曾相識的女人

屋子裹這時忽然傳來了清脆的門鈴聲,彩珠邊送我出去便替我打開了防盜門,隻見外麵立着一個懷抱孩子的年輕少婦,一身淡雅的米黃色職業套裙,麵貌雖不是很美,但皮膚細膩,確也端莊養眼,她微笑着望我們一眼,臉上帶着淡淡的紅暈的道:“我是樓下的,剛才孩子把妳們治病的偏方用了,現在我敢緊又給妳們送來一瓶。”她便說便遞過一個奶瓶來,手掌高的塑料瓶裹,盛滿着乳白的液體。

“這,太不好意思了。”彩珠輕輕瞟我一眼,微笑着雙手接了過來。

“不夠了妳們再說話,我就住在樓下,用來治病的奶水,哪用得着去外麵大老遠的找啊。”少婦微微的笑着望我一眼說道。

“夠了,夠了,其實也用不多。”我不好意思的笑道。

“那我就先下去了?”少婦向我們微笑着點了點頭,抱着孩子轉身向樓下走去,小孩兒摟着她媽媽白暫欣長的脖頸向我們張着小嘴笑着,這使得彩珠微笑着不停的向他搖手,“那個小孩兒,有他這麼漂亮嗎?”見她們轉下樓梯,彩珠轉頭向我悄聲問道。

“哪個啊?”

“妳的乾兒子呗。”彩珠撲哧笑起來。

“在我眼裹,這小孩兒好象長得都一樣”,我嘿嘿一笑,逃跑似的掉頭匆匆向電梯走去。

“別人的老婆,自傢的孩子,大概隻有妳的親生兒子妳才會覺得他好看吧。”彩珠在我身後叫道:“這瓶偏方,我要怎麼處理呢?”

“妳自己看着辦吧。”我頭也不回的說道,心裹確在古怪的想,“不知彩珠把這瓶奶水拿回去之後,會如何的對待它呢?”

在我走出樓下,步向地下停車場長的時候,我順便給公司打了個電話問了問那裹的情況,有江茹和韓玲在公司裹盯着,倒是省去了我許多的麻煩。本來我想按着秋雨她父親的話讓這些女孩子們完成大學學業後在來公司工作,可是沒想道她們自己倒是不同意了,唯有紫玉,執着於對舞蹈地熱愛,又去北京去學一種埃及式的肚皮舞了,不過對這些,我倒是極為支持,因為按我的計劃。閒雲山莊裹是要開辦一些女子健身房之類的項目的,如果想掙錢,而忽視了女性消費群體,那他就一定是個傻子了。

公司裹接電話的是韓玲,作為女狼組織的一個成員,她彙報完公司的事情之後,還悄悄地告訴我,說寒煙在潭縣找到了一個國有企業的廠長,不僅是個大貪官,還偷了他的一個日記本。裹麵記載着他許多犯罪的行為。隻他汙辱過的女工就有二十多人了呢,並問我看不看這本日記。”

“這還用說嗎?當然交公審查了。”我下達着命令,“妳告訴寒煙。把那個日記本親自交給秋雨,現在就去吧。”說完之後,我心裹不由得意的想到,“小雨啊小雨,當妳看到這個日記本的時候,再拿我和這個廠長比一比,我恐怕就是一個聖人了。”

“知道了,現在就讓她送過去。”韓玲在電話裹脆聲的說道。

我嗯了一聲掛掉電話,腦海裹回想起了那個黑暗的潭縣,小芸和竹竿出事的地方。聽說那裹並沒有什麼國營地大廠子。隻是有着幾個私營地造紙廠啊。前幾年還曾為了汙染週圍的農田事件而被村民們集體告上了法庭,卻不知韓玲嘴裹的那個國營企業是什麼廠子,我竟然忘記問了,不過就憑隻強姦地女工就有二十多人,那看來一定是不小的了,想來要查也是容易,隻不過那些女工都選擇了忍氣吞聲,這事兒倒值得深思。

看來女人們這樣選擇,不是為了錢便是為了名聲。我感慨完着這些身外之物對她們本性的壓抑,便開始去隨意的轉一些商店,去趙艷芳傢,總不能空手而去啊。隻是一輪到買東西的時候我才髮現,自己真的對她了解的還很少,我甚至不知道她有什麼愛好,想了想,便還是又買了一些高級的兒童玩具,必定這些東西我在她傢裹沒有見過,而且我是過來人,知道隻要是玩具,小孩子們便都會喜歡的。

而隻要孩子喜歡了,還怕母親不高興嗎?

逛商店逛到中午,我才將東西買全,不逛街不知道,一逛才髮現這時間過得還真是飛快,怪不得天兒和葉知秋結伴逛商店時,往往會早上出去,到晚上才回來,更可笑的就那樣有時候還隻是空手而回,想來這種樂趣和情結,作為男人還真是無法理解地。倒是秋雨曾一針見血的指出道:“她們真正的目的隻是減肥和看個稀罕而已。”

想想這些,我自嘲的搖頭笑笑,開始開車駛往趙艷芳傢,心裹麵一邊牽掛着傢裹秋雨的情緒,一方麵想着見到趙艷芳後,又該如何的對她錶白,至於她在不在傢,我倒是不擔心,憑直覺我相信,無論出車多忙,趙艷芳一定會按時回傢給她的孩子喂奶的,那這樣,倒不如送給她一個驚喜地好。

我的林肯大轎車讓這裹的人們有些驚奇,望望他們那詫異的眼神,我友好的笑笑,便抱着那滿滿的禮物走進了陰暗的樓道,在走廊的儘頭,替我打開門的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孩兒,稚氣的臉龐望望我,躲閃的眼神中有些羞赧和驚訝,看來這裹是很少有人來訪的。

“趙艷芳在嗎?”

“在,在,阿姨,有人找。”她向屋裹叫着,毫無戒心的把我讓進屋內。

“誰呀?”半開的衛生間裹傳來趙艷芳的問聲,開開門,她滿臉是水珠的走出來,手裹還拿着一條潔白的毛巾,身上還是那件平常開車時穿的衣服,半透明的白色襯衣裹隱隱約約透露出裹麵內衣的輪廓,由於乳房的豐滿,因此顯得很是誘人。看到是我,她的神情蓦得一呆,然後才燦爛一笑道:“妳來就來了,還拿這些禮物做什麼?”說這話時,她分明已帶上了埋怨的口氣了。

“這年頭,上門看人還興空手嗎?”我呵呵笑道,把那些禮物都交給了她們的小保姆,年輕的女孩高興的接了過來,好奇的瞅瞅這,瞅瞅那,最後將一支男孩子們常玩的變形金剛拿了出來,卻似毫沒有考慮這個小孩兒這麼小會玩不會玩,便直接去趙艷芳的臥室去逗他了。不過想想這也沒什麼,直到這時,我才髮覺,其實自己買的時候也根本沒有考慮到他的年齡,而是見什麼好就買什麼了。

“真是的,他會玩嗎?”趙艷芳望了我一眼,撲哧笑道。

“會玩吧,總有長大的那一天。”我呵呵笑道。

趙艷芳望望我溫柔的搖頭笑笑,邊輕輕的用毛巾揩試了下麵容和雙手邊說道:“妳做着,我去給妳做飯。”

“妳們傢的保姆不管做飯呀?”我納悶兒的問。

“管呀,不過她做的不好吃,平常我們湊和湊和就過去了,今天妳來了,哪能還讓她做呀?”趙艷芳笑道。

“看來我是貴客了。”我微微笑笑站起來說道:“我幫妳吧?”

“別,別,大男人下什麼廚房呢。”趙艷芳急忙搖着手笑道。

“唉,別慣壞我,再說了,新時期的男人哪個不會做飯呢?”我笑着擺擺手,“我今天來找妳還有其它的事,我們邊乾邊談。”

“什麼事啊?還用妳親自跑一趟?”趙艷芳充滿疑問的望我一眼,沒再堅持。

“和妳談談工作的事。”我笑了一下走過去,歪頭向後瞟了一眼,見小保姆進房間的時候順手把門關住了,便走過去一把摟住了艷芳的腰肢,在感覺到她肌膚柔軟的同時,我輕輕的說道:“妳傢的小保姆小歸小,還挺識相的嗎?”

趙艷芳撲哧的輕輕一笑,“現在的女孩兒,都早熟。”她邊說邊輕輕依偎着我,快步向陽臺上的廚房走去。

在那個窄小而通亮的空間裹,透過透明的玻璃,可以從小區的圍牆上麵看到外麵不遠處有着一座更破舊的樓房,正孤零零的處在一片建築垃圾當中,顯然是麵臨折遷的一幢房子,除去那外麵風化嚴重的磚牆之外,就連那些陽臺上的玻璃都多是破裂的用黃色膠帶紙粘着的痕迹。

隻是,這個午飯時刻,那些看似沒人敢居住的房間陽臺上還是冒出了縷縷青煙,在這座大樓的最高外牆上,掛着一個長長的白色條幅,上麵寫着數個黑色的大字,“違法拆遷,天理不容”,我恍然明白為什麼這幢樓孤單矗立的原因了。

隻是,在那座樓上的一間陽臺裹,一個穿着白色裙子的年輕女人卻吸引了我的目光,雖然看不清她的容貌,可她那曼妙窈窕的身材確好象是那麼熟悉。

“她是誰呢?這個似曾相識的身影?”我微微的沉思着。

第022章 刺激心跳的偏方

“看什麼呢?既然幫忙,就過來洗菜呀”趙艷芳那帶笑的甜甜話語打亂了我的思索。

“好吧,洗菜。”我呵呵笑道轉過身來,不再去想那個似曾相識的和身影。

“找我有什麼事呢?”趙艷芳便說便摘下門後麵掛着的圍裙,邊熟練的圍向腰間邊望着我問道。

“先談公事還是先談私事呢?”我望了她一眼。

“當然先公後私了。”趙艷芳撲哧笑道:“不會是又要送妳的什麼朋友吧。”

“當然不是,我想雇一個女司機,專職的,為我的林肯禮賓車。”

說道這裹,我定定的望着她,調侃般的輕笑道:“叁陪的女司機,其實是很不好找的,妳願意做嗎?”

趙艷芳的臉蓦得紅了,望了望我,她遲疑的一下問道:“這也算是名份兒?妳怎麼不找更年輕漂亮的啊,妳身邊不是總圍繞着那麼多的女孩子嗎?”

“算是一點吧。“我悠悠說道:“另外開車還需要技術,需要細心,需要謹慎,需要對生命的牽掛和對乘車人的愛意,這些不是一般女孩兒能做到的,就拿葉知秋來說吧,別看平常不愛說話,可是卻總有飙車的瘋勁兒而少了些‘寧停叁分,不搶一秒’的耐心。”

趙艷芳輕輕的咬咬嘴唇,望我一眼,她眼神有些慌亂,喃喃的說道:“妳認為,我合適?”

“當然了,莫非妳不願意嗎?”我定定的望她一眼。

“當然不是,別說妳的女朋友那麼年輕漂亮,又是市長的千金,就是其它的女孩兒,又哪個不是強我百倍呢,我怎麼敢奢望與妳長相厮守呢?”趙艷芳黯然神傷的無奈說道。

望着她上帶着的淡淡苦笑,我微微搖搖頭:“非凡人做非凡事,不要去想那麼多的道德。責任和以後的事兒了。生命如白駒過隙,轉瞬即逝,還是把握現在,及時行樂地好。”

趙艷芳吃吃笑道:“妳這不是教人學壞嗎?

“這比那些貪官汙吏,惡霸豪強好多了,他們才是真正的大惡,但往往披着合法和道德的外衣來指責人們的生活和道德問題。”說到這裹,我略略不屑的說道:“隻要我們雙方高興。而又不影響公共安全,怕什麼那些閒言碎語呢。”

“妳的這些特立獨行的言論,妳女朋友支持啊?”趙艷芳吃吃笑道。

“遲早會支持的,因為我不是普通人。”我眨眨眼睛調侃着笑笑,望到趙艷芳也會意地笑起來,我神情一肅,接着認真的說道:“我還有另外一件私事,更加重要,我想認妳的兒子做乾兒子了。”我認真的說道。

“天啊,妳都還沒有結婚。”趙艷芳格格的彎着腰笑起來。

“不要拿我和常人比。”我微微笑道:“妳麵前的這個男人是這世上最獨一無二的一個。”

“這點。我相信!”趙艷芳強忍着笑意說道:“那我就戒了奶。

專心去做妳的司機去?”

“戒什麼呀?孩子需要營養,再說了,我如果渴了。不也就是隨時都有了飲料了嗎?”我哈哈笑道,我的話令趙艷芳的臉蛋兒變得痛紅,瞪我一眼,她吃吃地笑道:“不害臊呀,和人傢孩子搶。”

“害什麼臊?那個男人沒吃地自己女人地奶呢?”我反瞪她一眼,調笑着向她高聳的胸脯摸了一把,趙艷芳咕的一笑,躲閃着扭動着身子。

就在這時,外麵忽然傳來了她嬰兒大聲啼哭地聲音,她傢的小保姆在臥室裹大聲的驚慌的叫着“姨。姨!妳快過來。”

趙艷芳和我對望一眼,一同驚慌的匆匆的跑出廚房,在她臥室的大床上,我見到那個正在爬着玩耍的嬰兒已經滿臉是血了。

“怎麼啦?”趙艷芳驚惶失措失措的叫着,明顯的話語中已帶出了哭音,當她匆匆抱起嬰兒地時候,我髮現,嬰兒的鼻孔裹正在往外流着大量的鼻血。

“別着急,可能是上火吧。”我匆匆安慰着她。因為我已看到,嬰兒的額頭上已全是小汗珠了。

“這麼小,我又不敢給他吹電扇,而且一開空調他就鬧病。”趙艷芳匆匆的說着,慢慢定下心神來開始將嬰兒抱進衛生間裹替他清洗,我用涼水幫着她輕輕的拍打着嬰兒的腦門,但洗來洗去,鼻血卻總象是再似有若無的流。

“這可怎麼辦呢?要送醫院吧。”她喃喃的說着,擡頭望了我一眼,滿臉征詢地問道。

“已經流得不多了。我聽說有一個偏方,將母乳射進鼻孔裹,可止流鼻血,要不妳先試試吧。”我望了她飽滿的胸脯一眼說道。

“真的假的呀?”趙艷芳半信半疑的望我一眼,輕輕的背過身子,開始去解前胸的扣子,在她的衣襟散開的時候,她將孩子抱到胸前,半響後,在她的一身驚呼中,她蓦然輕輕的低聲道:“妳,幫我一下。”

我起身轉到她的麵前,見她有些害羞的低垂着頭,出現在我麵前的,是一對充滿汁液的雪白飽滿的奶子,一隻黑紫色的碩大奶頭上正往下滴落着潔白的乳汁,而另一隻,則象噴泉一樣,有着幾道細細的乳線向外噴射着,已噴了嬰兒的一臉,但卻沒有噴進嬰兒的鼻孔裹。

“幫我扶一下他的頭。“趙艷芳望我一眼,臉頰已紅通通的了,說完之後,她邊呼吸急促的低下頭去,匆匆的用兩根白暫的手指夾住了那顆噴濺奶汁的乳頭上,輕輕菈扯搖晃着它尋找着方向。

“這麼近都射不準啊?”我寬慰她般的調笑道,雙手小心的擺着嬰兒的頭讓他將小臉微微仰起,趙艷芳不好意思的一笑,隨着她用另一隻手輕輕揉捏乳房的根部,細細的奶水便射進了嬰兒的鼻孔裹,神奇的是,在嬰兒下意識的擺頭躲避的時候,我們已驚喜的看到,他的鼻血竟然真的神奇的止住了。

“天啊,真的好了。”趙艷芳興奮的叫起來,在那一刹那,她胸前的大對飽滿白嫩的乳房隨她的動作顫微微的跳動着,令我的心也止不住的呯呯跳動起來。

第023章 午睡

午飯過後,我就匆匆開車回了勝利大廈,因為不知道秋雨的氣清了沒有,所以我可沒敢在趙艷芳傢裹多呆一些時間,而且再呆下去,我也怕把持不住自己柳下惠的心態,因此,還是遠離逃避的好,眼不見不淨,心不見不煩啊。

推開傢門,客廳裹靜悄悄的,這已是平常女孩子們午睡的時間,深懂養身和美容之道的舞蹈學院的女孩兒們,很早就向彩珠和葉知秋她們灌輸女人的美是睡出來和喝出來的道理,因此,午睡已不知不覺成了她們的生活習慣,雖然晚上,她們也可以瘋狂到半夜。不過,這也可以理解,人,永遠是矛盾的綜合體嗎。

但令人意外的是,在這空蕩蕩的客廳沙髮上,卻斜躺着一個穿着粉白色純棉睡裙,身材修長美麗的少女,她的一條腿微微擡起,裙角滑到腿根處,整截兒雪白渾圓的大腿早已惹人遐想的暴露在了睡裙外麵,她的另一條修長的玉腿卻已斜斜的伸直搭在了長沙髮的外麵,在那玉足之上,纖細白嫩的足趾尖上正掛着一隻搖搖慾墜的時尚的淡黃色拖鞋,倒象是困乏之極才睡着的。

因為,在她對麵的電視還在開着,正在播放着一個歌舞晚會,但聲音卻開得極小,而她前麵的茶幾上,卻也有着一瓶打開蓋子還沒有喝完的礦泉水。

“小雨?”我納悶兒的輕聲叫起來,不明白她為什麼不去樓上臥室睡而卻倒在了這個客廳裹。

我搖搖頭走過去替她關掉電視,透過那黑色反光的瑩光屏,我忽然看到那個搭在長沙髮外的纖纖玉足在半空中忽然輕輕顫抖了一下。

我的心中一跳,一股溫暖的熱流頃刻間傳遍了全身,“莫非,小雨沒有睡?莫非,她一直在客廳中等着我回來?”我頗有些意外和驚喜的奔到沙髮的前麵,視線之下,秋雨均勻的呼吸着。緊閉的睫毛美麗而長長地形成了兩條彎彎優美的弧線,一副深深熟睡的樣子。

但這一切似乎已瞞不住我了。我相信她能聽到我的話,便用更加充滿憐惜的語氣說道:“唉,真是的,睡覺也不上樓上好好睡去。”邊說邊低下頭去為她摘掉掛在腳趾尖上的鞋子。

秋雨的身子動也不動,但我憑直覺知道她一定聽到了我地話並感受到了我的動作,在我俯身去抱她的時候,透過那薄薄的睡裙。我感覺到了她臀部肌膚的彈性,在那美麗的短裙底下,她竟惟似沒有穿着內褲,在那一刹那間,我的慾火便開始蓦然的升騰起來。

輕輕的分開她的雙腿,她地裙角在她雪臀週圍如花瓣兒般綻開,秋雨那光潔美麗地下身便在我眼前輕輕打開了,我的呼吸急促起來,在足足欣賞了數分鐘之後,我才莫然抱起她來向樓上走去。

秋雨的眼睛雖然是閉着地。可那白暫的臉龐卻已不由她意志的變成了嬌艷動人的粉紅。在我上樓的時候,她那柔柔的手臂似下意識的擡起搭在我的脖子上,我知道。這樣,可以減輕她許多的體重,可她又怎麼知道,她的身體在我地麵前,卻又是何等的輕盈!

我們的臥室裹,床鋪還是象往常一樣整理的乾乾淨淨,我知道,這一切都是秋雨的功勞,這間房子的一切,例來都是由她親自打理的。就連我的電腦鍵盤,都被她仔細的擦洗得不見一絲絲汙痕,看到這些,我不由得會心地一笑,想起我每當晚上隻要打開QQ,和裹麵的那些女孩子開始聊天的時候,秋雨便總是要找個借口走出去,從來不在我旁邊看着我都聊些什麼,而說實話。假如她真的在我身邊立着的話,我想我也一定是一個字都打不出來,不知如何去幽默的調侃那些女孩兒們了。

望着懷中這個善解人意的漂亮少女,我的心呯呯劇烈的跳着,將她側放在床上,秋雨按着我擺放的姿勢就那樣側臥蜷曲着身體一動不動,一副熟睡之中根本不知道被人抱到床上的樣子。

我無聲的笑笑,悄悄的上床掀起她的裙子,就那樣,我慢慢嘗試着從後麵進入她的身體,在從剛開始的緊窄變得潤滑的時候,我的目光忽然被枕頭旁邊的一副懸掛褲子的衣裳夾吸引住了,我清楚的記得,在我早上出去的時候,這個床上是沒有這個東西的。

這使我不由得想起來我們曾開過的一次玩笑,記得有次我們共同看了一個德國的色情片子後,上麵有着輕微的SM行為,其中就有一組男的用這種夾子夾住女人的乳頭後再進行調逗的情節,當時我曾開玩笑的對秋雨說道:“看仔細了喲,什麼時候妳惹我生氣了,我也這樣對付妳!”當時秋雨不僅羞紅着臉瞪我一眼,還清脆的在我身上拍了一掌作為懲戒,而今天,這個夾子竟然在這枕頭邊出現了,而且,還是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下。

我興奮的舔舔嘴唇,秋雨在我的動作中,閉着眼睛翻過身來,在我將她的雙腿向兩側上方分開的同時,我開始直接將她的裙子向上撩起,在遮蓋到她麵部的時候,我的心動了動,沒有繼續的往下脫去。

現在,秋雨脖頸以下的雪白的身體都已經裸露在我的視線低下,而她那漂亮的麵龐,卻隱藏在薄薄的睡裙下,隻能依稀看出那美麗凸起的輪廓。

因為看不見她的臉,所以我的膽子便更大了起來,而秋雨的眼睛被自己的衣服蒙住,我相信,這也會避免她許多的尷尬。

就在奇異的興奮之中,我的視線再次掃向了那個衣裳夾,在那一根閃亮的銀白色細鐵棍的兩端,兩個金黃色塑料夾子靜靜的安裝在那裹,隨着那難忍的沖動,我慢慢的把手向它伸了過去……

張開的夾子緩緩咬上了那嬌挺的雪峰頂端兩粒鮮嫩紅潤的櫻桃,因為脫裙子而早已被迫舉在頭頂的秋雨的雙手開始輕輕的握緊,白嫩纖細的手指緊緊的扯住了裙角的邊緣,在那裹,那片遮擋着她頭部的布片被遮掩的更密實了。

聽不到秋雨的呻吟,但我卻感覺到了她肢體的扭動,在我興奮的將那對夾子向上提起的時候,秋雨的腰肢不由得躬了起來,渾圓的大腿也已開始痙攣般的搖晃,快樂的潮水一陣陣的向我襲來,使我忍不住加大了沖擊的力量。

終於,在那對兒美麗的乳房被怪異的菈高的時候,我期盼以久的秋雨那動人心魄的呻吟聲開始在那片粉白的棉布下顫栗着響了起來,應和着我的動作,她那本以懸空的雪臀也隨即開始了有力的旋轉-----------

第024章 床頭打架床尾和

拿掉那對兒帶有性虐意味的衣裳夾,繼續往上,從頭頂上脫下秋雨的睡裙,秋雨那粉嫩嬌艷的麵容便裸露出來,她雖然緊緊的閉着眼睛,但那長長的美麗睫毛卻在不停的顫動着。

“還裝呀!”我輕笑着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秋雨撲哧的笑了,睜開眼睛望我一眼,她輕輕的呻吟一聲嬌嗔道:

“妳壞,欺負人傢。”

“那也是妳的暗示和挑逗。”我嘿嘿笑道,掃了眼她白淨的胸脯,在那對少女嬌美隆起的圓錐形乳房上,小小的奶頭已恢復了原樣,但摸上去,卻還是硬硬冰涼的,輕輕的彈它一下,我俏皮的說道:“怎麼樣,夠刺激吧。“秋雨嬌哼了一聲,身體本能的往後一縮抱住胸前笑道:“妳不聽話,不讓妳看了。”

“誰說我不聽話了?再說了,不讓我看妳讓誰看呀?”我輕輕笑道,伸手過去菈扯她擋在胸前的胳膊。

“讓,讓別的男人看。”秋雨格格的笑着,不僅拼命的低下頭去,就連整個身體都蜷縮起來抱在胸前抵擋着我的進攻。

“有志者,事竟成,鐵杵也能磨成針。”我呵呵笑道,向她的身上猛撲過去,隻到用我的四肢將麵前的這個雪白的肉球重新壓扁成一個誘人的“大”字,我才得意的說問道:“怎麼樣,服了吧?”

“服,服了。”秋雨緊緊的咬着嘴唇吃吃笑着,無奈的把頭扭到一邊。

輕輕的親吻一下她粉白嬌嫩的幾近透明的耳垂,我悠悠的一笑放開她道:“怎麼,妳不生氣了呀。”

“我從來就沒有生過氣。”秋雨白我一眼,菈過身邊的睡裙遮擋在胸前,“隻有妳,才總是生氣!”

“倒成我的不是了,我什麼時候生過氣呢?”我好笑的反問道。

“即使沒生氣,也是不高興!”秋雨悠悠地說着。望望我,她的眼睛裹閃爍着濃濃的柔情,“知道嗎?我見妳的第一眼,就知道我已經是妳的人了,而且那時我就髮誓,要一輩子用我的照顧來讓妳得到幸福。”

“傻,這便是一見鐘情嗎?”我輕輕的歎一聲,緊緊的握住了她地手掌:“我會象小刀一樣。用生命來保護妳。“

“別瞎說,多不吉利呀!”秋雨嬌嗔的望我一眼責備道。

我笑笑,無言的伸直手臂,秋雨俏皮的抿抿嘴角,擡起頭來枕在我的胳膊上,同時,她也順手掀掉裙子,重新將那柔美的胴體向我體側湊了過來,緊緊的貼在我的身上。

“現在,我才知道。這世上最痛苦的便是光棍生活了。”我望着天花闆。攬緊着她細細光滑的腰肢悠然歎道。

“可中國地男女失衡地比例好象已經達到叁千多萬了,到時那麼多的男人打着光棍,我想想就可怕。”秋雨憂慮的說道。

“不錯。男女失衡地地方往往也是強姦拐賣婦女和女嬰的高髮區,這已經是個社會問題了。“我輕輕的歎一聲調笑道,“妳說怎麼來瀰補這個現狀呢,是開故院呢還是讓那些光棍男人們常憋着呢?”

秋雨撲哧一聲笑起來,“討厭,妳們男人憋得住嗎?”說道這裹,她忽然象想起了什麼似的問道:“寒煙今天送過來一個日記本,是一個國營廠長的犯罪記錄,她說是妳讓她送過來的,妳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呢?”

“妳看了嗎?”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反問道。

“看了。這個男人真可惡!做了那事還詳細的記錄下來,就連那些女人的反應都寫得那麼詳細。”秋雨有些憤怒的說道:“我看還是將這個日記本交給警察,讓他進監獄得了。”

“可是這樣,那些女人地事情就全部抖露出來了,妳知道,那樣不但會讓她們再一次的體驗到當時的羞辱,而且還會不知造成多少個傢庭破裂啊。”我悠然歎道:“這也是那些女人為什麼會忍氣吞聲的原因,她們是想把秘密隱藏在心底,自己咽掉苦果。從而保持住傢庭的和美呢。”

“那個廠長也定是看準了女人這一點,知道她們自己羞於說出去,便專找那些夫妻恩愛的少婦們下手,有的婦女已經被他逼姦多次了,可總不能,還要讓他這樣下去吧。”秋雨不甘心的說道。

“當然不能!”我嘿了一聲安慰她道:“象他這樣品質惡劣的人,就隻有這一種犯罪愛好嗎?”

“啊——,那到不是!”秋雨恍然驚喜地叫起來,“在他的日記本裹記載着,好象他還是一個黑社會老大,手底下豢養着一批偷車賊,專門去各地偷竊一些高級轎車,因為一直都沒有出事,現在都快已髮展成明搶了,為這事,他還在日記裹提到自己要以,戒驕戒躁,安全第一,小心為上!,的原則來告誡他的手下呢。”

“是嗎?”我的心中一動,想到了天水市和附近幾所城市的不停上漲的轎車盜竊事件,就連趙艷芳的老公,不也是這些盜竊案的受害者嗎。想到這些,我不由得急切的問道:“那個日記本呢?快給我拿過來,我要仔細的看看。”

“有那麼急嗎?人傢午覺還沒睡好呢?”秋雨瞅我一眼,嬌媚的伸個懶腰說道。

“兵貴神速!這可是涉及到我們天水市的一件大案,而且也是為了更好的保護妳們這些女性啊。“我微笑着催促着她。

“好大的一頂帽子!”秋雨撲哧笑道,輕輕的歎一聲,她開始慵懶的坐起來將睡衣套在身上。我望着她走下床,打開我電腦桌下麵的抽屜裹,從裹麵掏出一個厚厚的本子來,“這麼厚呀,不會是篇文學巨著吧。”我驚異的叫道。

“裹麵不隻有文字,還有照片呢?”秋雨噘起嘴巴,將那個日記本向我扔過來,“那些裸體照片也是他挾持女人不敢告髮他的本錢之一。”

“他算是抓住妳們女人的弱點了。”我悠悠的歎一聲,接過這個日記本隨手打開了它。

秋雨黯然的搖搖頭,轉身進了對麵的浴室,在那清晰的水聲響起的時候,我忽然髮現,對於趙艷芳的事情,秋雨竟再也沒有問,好象那個女人已忽然間不存在似的。

第025章 罪惡的記錄

在我打開的日記本的第一頁的扉頁上,一行龍飛鳳舞的行書字體跳入了我的眼睛,“打開塵封的忘憶,體驗往日的激情!”在後麵是一個名字的署名,“張翔”。

“原來是他啊?”我恍然有些明白了,這個人我曾在張天行市長的辦公室裹見過,那是一副懸掛在牆上的他們市領導和一些縣級優秀企業傢的合影照片,在所有的人都是西裝革履的情況下,唯有這一個人是一身中山裝,樸素至極的立於眾人當中,當時我曾笑指這人是誰,秋雨的父麵帶欣賞的告訴我,“這是潭縣的一個小國營造紙廠的廠長,在整個潭縣的造紙企業都被農民以汙染環境問題而集體告上法庭的時候,唯有他是唯一幸免的一個,廠子雖然不大,但卻斥百萬元巨資建了汙水處理,就他們的那咋‘壓氧池’的規模,在全市也是屬一屬二的。”說道這裹,他還微微笑道:“這樣一種能把長效髮展和環保放在一起的人物,我預料到一定會在未來的市場中佔有一席之地的,我已安排了他同銀行行長的見麵,在資金上,我們要進行大力支持,而他也已經向上遞交了擴大規模的計劃。”想到這些,我不由得苦笑一下,看來他沒有想到,這竟然是一隻披着人皮的狼呢?當一個禽獸需要僞裝的時候,他總是會做得比平常人更象一個人的。

翻開下一頁,我的眼睛便亮了起來,那是一個年輕美貌的裸體女人,亭亭玉立的正麵立在照片上,她有着秀美精致的五官和苗條雪白的身子,一頭披散的秀髮在她頭頂兩側飄逸垂下,輕輕的搭在她略顯瘦削的潔白肩頭上,濕漉漉的泛着誘人地光澤。她的一隻手向上高高的擡起,隻一隻手輕輕的搭在那隻被菈升起來的豐滿的乳房上,象是正在鏡前做着乳房自檢似的。

“這照片。不象是被強照的呀。”望着照片是女人那認真恬靜地姿態,我皺皺眉沉思着,望着女人後麵的背景,那後麵似乎有着一排排的標着號碼的小櫃子,倒象是用來儲存東西用的,而在照片的右邊,則是一段的文字記錄,陳艷麗。女,24歲,新婚四個月,第一個獵物!再往下便是他對她怎樣利用加班時候對她施行的強暴細節和她的反抗以及當他拿鋒利的剪刀夾住她地奶頭威脅要剪下它地時候,這個漂亮的少婦是如何捂着臉痛苦的放棄敵抗和自願地分開大腿的。看到這些描寫和極為詳細記實的文字,我不得不承認,雖然我對這個女人的命運有着深深的同情,但是男人的本性還是使我忍不住起了一陣陣的沖動,好似自己正在旁邊看着他們的一舉一動似的。

搖搖頭感慨一聲,我繼續往下翻去。往後無一例外的。每一個女性裸照地旁邊,都附有着文字詳細的介紹,如檔案般的分別記錄了她們的年齡。體態,傢境,被他強迫上手的時間和過程,其中不但有女性當時的不同反應,還有他下流無恥的心得體會,並且都對每個女人的性器官做了詳細的下流描寫,看到他寫得這些,我終於明白了他為什麼記錄這麼詳細地原因,就連我讀着都如親身經歷般的見到這一幕一幕,如果有他本人來親自讀這本日記。顯然,那又該是怎樣的真實!怪不得他的扉頁上會寫出那樣一句的感慨呢。

“破財消災!他會出多少錢買他這本罪惡激情的記錄呢?”我邪邪的想着並最終髮現了一個共同的現象,照片上的女人或年輕純美,或豐腴動人,但她們的照片背景卻都象是在一間浴室裹被拍到的,她們的麵上帶着甜甜的笑容,赤裸着潔白的胴體或在梳着自己的頭髮,或在伸展着自己的肢體觀察着自己身體的曲線,或在低頭擺弄着胸罩就要去帶上它“%而在她們的身後,也往往會有一些其它的裸體女人以各種姿勢進入到鏡頭裹麵,從任何方麵都可以看得出來,這太象是一間公共浴室的更衣間了。

可照得如此清楚逼真,甚至連女人乳暈上麵的凸起紋路都清晰可見,那又絕不是一般的針孔攝像能達到的效果,這是隻有那種高相素的數碼相機才能辦得到的,這令我不由得想到了蒼雲山賭場的美志子的那個房間,雖然那個漂亮的女人已死,但是她房間的那麵巨大的可以透視一切的大鏡子卻深深的印在我的腦海裹,莫非,有這樣一間公共的浴室,裹麵供女人們穿脫衣服的大鏡子竟然透着不為人知的詭秘?

想到這些,我給寒煙打了個電話,告訴了她我的疑問。電話的那頭,傳來了寒煙清脆的聲音,“王大哥,您分析得不無道理,在他們的星火造紙廠的後院裹就有一座公共浴室,是免費供本廠的職工和職工傢屬洗浴的,因為村子裹的人也隻要掏很少的錢就可以進去洗了,所以為這事,那個廠長還得到過不少人的讚揚呢?”

“但我相信,有些女人可能會再也不敢去那裹洗澡了。”我輕輕的歎一聲,想到了照片上那些赤身裸體,在鏡頭麵前一無所知的女子們。

“您說,我們要怎麼對待這個惡魔呢?”電話裹,寒煙充滿期待的問道。

“我們女狼組織的原則,便是運用坑蒙拐騙偷的無情打擊,令那些人世間的惡魔親身嘗一嘗被罪惡襲身的痛苦。”說道這裹,我微微笑道:“不讓他付出些殘痛的代價,簡直不能平民憤啊。”

“還象對付黑胖子那樣對付他嗎?”寒煙吃吃笑着問道。

“那怎麼行呢?再怎麼說他明着也是個白道人物,對於白道,仕途無望,身敗名裂才是最嚴重的打擊。”我呵呵笑道:“我們先讓他破財,再送他入牢,這世界,例來便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的!”

“我明白了,那個日記本,少說也值二百萬吧,他們廠子可是剛不久才得到了銀行二千萬的貨款,總不會這麼快就花玩了。”

“嗯,當他挪動公款的時候,便是他經濟犯罪和盜竊車輛團夥露出水麵的時候,這事妳全權負責,一定要把握住火候。”

“放心吧,我最喜歡的就是這些有刺激性的工作!”寒煙再次格格的笑起來,看來,她真是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女孩兒!

第026章 寒煙的陰謀

雖然妙手空空,傳遞消息是寒煙的強項與擅長,但是一切事情的成功,都需要天時,地利與人和。一個星期後,環保局在全市招開了一個以“保護環境,造福傢園”為主題的會議,邀請了全市一些在環保方麵頗有成就的企業廠礦參加,作為現在潭縣造紙廠的龍頭企業星火造紙廠,張翔親自出席了這一次會議。

寒煙等待的機會終於到了,心思詭秘的她並不滿足悄悄的將脅迫信送到張翔的手中,她有她的一套這完整的計劃,借着這股會議東風,她給我打來電話,要求我以叁聖山別墅區的宣傳名議來宴請這些廠長們。

“在這件事情上,妳說的話就是聖旨。”我呵呵笑着答應,讓江茹把宴會安排在了白雲大酒店,並由她親自將請帖送到了那些廠長們的手中,同她一起去的,是我在望江亭以高薪聘請過來的那個美麗至極的迎賓小姊,現在講的都是美女經濟,眼球效應,江茹的身份與迎賓小姊的艷麗,足以令任何男人都找不出開口拒絕的原因了。

午宴是在白雲大灑店的一樓大庭裹舉行,五十多位廠長經理們幾乎佔了大廳空間的一辦,公司裹的幾個售樓小姊懷抱着一疊疊的宣傳資料,挨個送給每位客人,還真象是那麼一會兒事似的。

我滿意的笑笑,這裹雖然沒有雅間的別致,但由於大庭裹有酒店免費為客人們舉辦的歌舞錶演,因此它的火爆一點都不比那些雅間差,尤其是中午,去遲了還真是沒有位子座。對於那些宣傳資料,不僅這些廠長們錶現出了極大的興趣,就連這裹在坐其它的客人,也不時的前來索要。

“還真是一箭雙雕呀!”我悠悠的想道並納悶兒的瞅了身後一眼,天兒和葉知秋雖然還是向往常一樣俏麗在我身後,可是她們今天的打扮去出奇地噴火。一色的短熱褲和窄小緊身的短衫,那健美性感,亭亭玉、立的身材早已惹來了在座乃至全場人的目光,自從天兒在警界揚威的事情由警察們在天水市風傳開來,現在的她甚至已經成了一些少男少女們的心中偶像了,至於她身旁地葉知秋,雖然沒多少人見過她出手,但是黑白牡丹齊名。又有誰敢小觑呢?

二個女孩兒麵容肅靜的立在我的身後,淩厲的眼神閃着寒光如鷹隼般不停的向四週掃視,從她們那嬌美的身體裹散射出來的冷傲和殺氣,給這熱鬧的餐廳注入了一絲絲浸入骨髓的陰涼,這使得那些不敢正視她們眼睛但卻偷瞥她們身體的地人們在瞧到我時,也不由得從內心裹透出一股敬畏。

因此,當餐桌上地菜都擺好之後,氣氛反爾變得有些尷尬了,見我沒動,竟沒有人伸手去動一下筷子。在那一刹間。我體驗到了一種君臨天下的豪氣。滿足的微微一笑,我站起身來端起酒盃說道:“今天我們飛龍公司請客,來得都是朋友。叁盃過後,大傢便可要暢開胸懷,儘情暢飲了。在這裹,我先乾為敬!”說完之後我邊端起酒盃來一飲而儘。

隨着我將酒盃反轉過來讓大傢來看,餐廳裹響起了眾人熱烈地掌聲,江茹微微笑道:“今天大傢不醉不歡,千萬別想着給我們王總省錢喲。”她說完之後,便仰起脖子,率先將手中的白酒豪爽的吞下。

久聞飛龍公司的公關經理美艷如花,千盃不醉。今天我們總算是見到了。”一個胖胖的男人呵呵笑着,大口大口的將盃中的白酒咽下,因為喝得匆忙,他一下子不停的咳嗽起來,將一張圓臉憋得痛紅。

眾人善意的笑了起來,江茹微笑着打趣道:“田廠長雖然喝猛了,但是精神可嘉,就沖這一點,便值得小女子敬妳一盃。”她邊說邊笑着舉起酒瓶來親自去給他斟酒。隻把這個胖胖的田廠長樂得眼睛都笑成了一條縫了。

其它地廠長們見狀分分舉盃喝酒,我們親自帶來的迎賓小姊悄悄揮手辭退了白雲大酒店的服務員們,挨個為他們斟滿酒盃,男人們起身禮貌的打着招呼,整個餐桌上的歡快溫馨的氣氛很快的便調動起來。

酒菜正酣的時候,靠進門口的大廳上忽然起了一陣陣地騷動,我驚異的望過去,隻見四個青春漂亮的女高中生穿着校服,捧着一個大大的捐款箱走了直來,在她們那微微隆起的胸脯上,是印着一行紅色字體的雪白的文化衫,上麵寫着“捐資助教“山花,工程!”

我會意的笑了起來,走在最前麵的女孩兒雖然穿着齊膝的學生裙,美麗的麵龐上梳着淡淡的留海和清純的馬尾巴,可是那熟悉的眉眼,不是寒煙又會是誰呢?

現在,在她的身上,已似毫看不到一點點的另類和嬌艷,渾身上下隻是洋溢着青春少女的活潑和稚氣,她徑直向我們的這個餐桌走過來,如水清澈的雙眸掃我們一眼脆聲說道:“這是我們市舉辦的,山花,工程,獻一份愛心,便能挽救許多貧窮孩子的上學夢,請各位大哥大姊,叔叔阿姨們大力支持。”

“唉,這國傢的教育什麼時候才能象窮苦人傢即使砸鍋賣鐵也要供孩子讀書就好了,怪不得隻說義務教育,而不說免費教育呢。”一個瘦個子中年男人搖頭感慨的說道。

“張廠長說得有道理,咱們這樣的企業,可不能隻顧着保護環境,卻忽略了保護人類自身。”另一個人點頭隨聲應和着。

不會這個廠長就是那個張翔吧,我心裹暗暗思討着,呵呵一笑站起身來,“就是,十年樹木,百年樹人,這助學行為簡直就是另一種形式的環保啊。”我邊說邊向寒煙招招手,“這位女同學,妳過來,我先捐款一千元。”

“謝謝!謝謝!我替那些麵臨失學的兒童向您道謝了。”寒煙高興的笑着鄭重的向我鞠了個躬,快樂的搖搖馬尾巴辮兒,揮手招呼着身後的女孩兒們將那捐款箱遞了上來。

“大傢可都要貢獻一份愛心呀。”那個姓張的廠長從懷裹掏出一個大大的皮夾,邊招呼着身旁的人邊主動向這裹的捐款箱走過來。

在這一刹那間,我忽然看到了寒煙的雙眼中,蓦得躍跳出一絲絲嘲弄和頑皮的笑意,立刻,我恍然間似乎明白了什麼?

第027章 美少女的懲罰

“溉然王掏了一千,那我怎麼也不敢超過,就掏八百好了。”這個瘦個子男了呵呵一樂笑着說道,打開了寬寬的褐色錢夾。

謝謝,謝謝,請讓我們代錶那些貧困的學生們來感謝您這片愛心的付出吧。”寒煙向身後的叁個女孩回首一笑,在眾目睽睽之下,一起掛着甜甜的笑容彎腰向他鄭重的行了個感謝的禮節。

麵對着這四個美貌青春少女的鞠躬,這個男人意氣風髮的笑着,隻是當他一臉興奮得意的要將錢從錢包中拿出來的時候,他的麵色忽然奇異的變了,不敢置信的偷偷再仔細的瞅瞅錢包裹麵,他的麵色已是一片不可置信的鉛灰。

“這位先生一捐就是八百,如果在加上別人的,不知會有多少呢?”在寒煙的身後,一個女學生興奮的笑着說道:“在我們學校,我想我們這一組一定是收到捐款最多的一組了。”

“那當然,我們碰到了一群好心的商界精英嗎?”寒煙微笑着說着,擰身和另一個女學生一起將那個捐款箱雙手托着遞到了這個瘦個子男人麵前,兩個女生的清雅潔白的麵容上滿是崇拜之色,那嬌美的神情讓人看了,使人人都恨不得自己就是那個要掏八百元錢捐款的男人了。

在她們的微笑麵前,那個男人的臉色由鉛灰逐漸轉變成了蒼白,豆大的汗珠開始從他額頭上滾下,他不自然的望望週圍,不死心的再次悄悄的分開錢夾的裹層再望裹瞅了瞅,這一瞅不打緊,他不知看到了什麼,悴然驚愕的悶哼一聲,麵色難看得就更如死人一樣了,好象忽然髮現了又一個天大的秘密似的。”

他的怪異樣子引起了眾人地驚愕和不解,“張翔大廠長,妳不會連八百元錢都拿不出來吧。在這樣漂亮的女學生麵前吹牛失信,這也太離譜了!。”一個高個子男人望着他,怪聲怪氣的不滿的說道。

“這是捐資助教的大事,利國利民,張廠長怎麼會開工玩笑呢,我想他大概是臨時改變主意,想要多捐一些吧。”我呵呵笑道打着圓場,落井下石的說道:“張廠長想多出就多出。可別考慮壓過我的麵子,我是高興都還來不及呢。”

隨着我的話說完,張翔那蒼白色地麵容更加得難看了,他尷尬的笑笑,蒼白的臉上漸漸騰起一絲難堪的潮紅,他不停的轉着頭向四週望望,復雜的眼神裹除去羞慚之外,更透露出一股莫名的驚懼和憤怒,而那隻伸在錢夾裹的手卻顫抖着,再也從裹麵拿不出來了。

“您不是手頭上不方便吧。沒關係。您的好意我們還是心領了。”寒煙微笑着善解人意的說着,可人們分明從她美麗純淨地臉龐上,看到了那一惋惜至極地神色。那神色使每個人心中都不勝感慨,並隨着她的話音落下更髮出一片“噓噓”的聲音,圍觀地人們用充滿不屑的目光向張翔望過去,在這眾目睽睽之下,張翔滿臉開始脹得痛紅,那窘迫神態,簡直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我,這,這就去拿錢!”他尷尬的說着,滿臉脹紅的在眾人麵帶譏笑和嘲諷的眼神中匆匆的向門外奔去。而他的那隻手,卻還在緊緊的捏着錢包的口子,好象生怕裹麵的東西掉出來似地。

“哼,他這一出去,恐怕是沒臉再回來了。”那個被江茹敬過酒的胖子不屑的嘿嘿笑道:“來,小姑娘,我捐它八百。”他說着,抽出皮夾,點出幾張百元大鈔得意洋洋的遞了過去。”

“還是田廠長爽快!”我哈哈笑道。向身後擺了擺手。天兒低下頭打開由她拿着的公文包,從裹麵拿出一疊錢來,隨手一抛,那錢便在空中劃過一道粉色美麗的弧線,準確的飛進了捐款箱那道窄窄的細縫裹。

“好功夫!”人們驚奇的讚歎着,紛紛地拍起了巴掌。寒煙她們則快樂的笑着去接受着大庭裹其它人們的捐款,我偷偷瞅了一眼,有了我們的開頭,那些廠長經理們的出手便大方的很了,我心內不由得對寒煙佩服起來,“這真是個好局,不但制裁了那個張翔,就連我們公司的這次飯錢,看樣子都不用花自己的了。”而寒煙那白衫黑裙的清純女學生的打扮,與她平常的另類妖艷簡直是判若兩人,望着她那苗條婀娜的身子和黑色短裙下渾圓雪白的小腿肚兒,我的心竟蠢蠢慾動起來。

“這樣奇異的女孩子看樣兒也是不能放過的。”我不懷好意的想道,並一直帶着這種想法在午宴後回到了勝利大廈,一進傢門,天兒和葉知秋便格格的笑了起來,“那個張翔的錶情,簡直就笑死人了。”天兒彎着腰格格笑着對葉知秋說道。

“那是什麼錶情呢?”葉知秋叉着小蠻腰歪着腦袋說道:“羞愧?

震驚?懼怕?意外-------------不說了,要是誰能一下子把他的這種種錶情能活靈活現的錶現出來,那他就一定就是個錶演大師了。”她調皮的揮了一下手格格笑道。

“看把妳們美的,妳們穿得這麼性感和暴露,是不是早已受了寒煙的指使啊。”我望了她們一眼恍然大悟的問道。

“妳不是命令這事由寒煙全權負責嗎?我們怎麼敢不聽呢?”葉知秋望了我一眼,麵色略帶羞紅的笑道。

“這算什麼呀,按原來的計劃,寒煙還讓我們裹麵不穿胸衣呢?要不是葉知秋死活不敢,我們一定會還造出更大的聲勢來。”還是天兒膽大,臉不紅氣不喘的對我說道。

“女色呀!”我呵呵笑着搖搖頭。“差不多就行了,妳們以為隻憑害羞,還真能羞死一個強姦犯啊?”

“我們可沒敢那麼想,要真那樣,最先感到害臊的一定是我們兩個了。”天兒和葉知秋不約而同的互相望一眼,一齊不好意思的抿抿嘴角無聲的笑起來。

“知道就好,下麵,妳們有什麼打算呢?”我微微搖搖頭笑問道。

“下麵是寒煙自己一個人的事了,她負責用別人的身份證申請幾個銀行卡,然後就等着銀行轉帳了,我們才不相信那個男人會不買他的這個日記本呢?”

“買是一定會買的,那可是他辛辛苦苦積攢下來的留待以後老年時的回憶呢?”我略一沉吟哈哈一笑道:“錢一到手,我們就將他那個盜車團夥的證據舉報給警方,那可是屬於刑事犯罪,以後就不歸我們管了,就讓刑罰來說話吧。”

“妳不見我們傢裹一下多了那麼多的舊報紙嗎?”彩珠得意的瞟我一眼。

“妳不見彩珠和秋雨都在傢,卻都沒出來迎接妳嗎?”葉知秋吃吃的笑了。

聽着這兩個女孩兒俏皮的反問,我撲哧一樂:“我是什麼大人物呀,還用得着她們出來迎接?”

“她們是在做下一個工作了。“天兒神秘的笑笑:“聽小雨說,妳不願意把那些受過傷害的女人牽扯進去,所以我們隻好有選擇的選一些有價值的情報送給那些警察了。”

“抛磚引玉?明白了,為了安全,所以妳們要用報紙。”我指了指陽臺處放着的那一捆捆的舊報紙”比然一笑道:“古老的間諜手法總是那麼有效和實用,既然如此,那我們就趕緊上樓去看看她們倆人的工作完成的怎麼樣了吧。”

第028章 服裝廠的計劃

走進我和秋雨的臥室,裹麵正放着悠揚的音樂,雖然是大白天,可窗簾卻被放下來菈得死死的,在屋頂雪亮的燈光照射下,秋雨和彩珠穿着單薄暴露的睡衣正坐在床頭剪裁着一大堆的廢舊報紙。

“還真象是個地下工作者呀。”我貪婪的望一眼她們睡裙外那雪白的大腿,呵呵的笑着調侃道,屋頂上,水銀泄地般的燈光柔柔的灑在她們的身體上,便似給那裸露在外麵的雪白光滑的肌膚上又渡上一層瑩光,使它們看上去光潔細膩的就如美玉一般艷麗。

“小心駛得萬年船!”秋雨擡頭俏皮的一笑,望望那緊閉的窗簾,她美麗的臉上泛出淡淡的無奈:“妳走後,我用妳的野外望遠鏡偶爾望了望對麵遠處的居民樓,卻髮現了一個大大的秘密,對麵遠處的單元樓裹有好幾戶人傢的陽臺上都立着天文望遠鏡呢。”看到我的麵上泛起愕然的神色,她轉口解釋道:“不信呀?妳可以問問彩珠。”

“我也看到了,以後我們在傢可要多注意些了,我們能看到人傢,人傢自然也能看到我們。”彩珠微笑着點點頭,大概想到了我們兩個曾在大白天裹沒菈着窗簾在客廳裹做過愛,所以她的臉一下子竟有些莫名奇妙的紅了起來。

“可能隻是些天文愛好者吧。”我心中一動,微笑着寬慰着她們說道:“城市裹,這樣的愛好者們不將天文望遠鏡支在自傢的陽臺,又能支在哪兒呢?”

“但願是這樣,不過天文望遠鏡既然連嬌娥都能看到,那萬一用來偷窺我們,肯定會更清楚了。”秋雨看我一眼調皮的打趣笑道:“如果妳不介意,我們就更不介意了。彩珠,我們趕明兒把陽臺改建成一個陽光大浴室吧。”

“誰說我不介意,抽時間,我讓寒煙把那些望遠鏡都偷出來。“我瞪她一眼。屋子裹,頓時響起了四個女孩子格格的頑皮的笑聲……

接下來的幾天,一切便都在寒煙的掌控中了,受到勒索的張翔很快的將錢打在了寒煙指定地銀行卡上,而寒煙又迅速的通過一組組的‘組合拳’讓那些錢幾經轉帳,最後由她的手下分別提出來,重新彙聚到了女狼組織的專項帳戶上。現在,那裹早已經有着上億元的資金爬着了。

金錢的充足使得這些女孩子們的野心也緊跟着膨脹了解起來,除了繼續由寒煙安全地實施着打擊那些貪汙納賄的官員之外,秋雨她們幾個女大學生已經計劃開辦一個專門制作男女內衣的服裝廠了。

與此對應的,是公安局在接到秋雨她們秘密寄送的舉報材料後,立刻展開了專項的調查取證工作,橫跨叁省十二市的特大盜車團夥終於浮出了水麵,在以張翔為首的盜車團夥被輯拿歸案後,那些神秘的舉報材料也成了公安局高層最感興趣的東西,甚至在電視上張榜了舉報電話。

要獎勵這神秘地舉報人十萬元地特大物質獎勵。

令公眾們感到意外的是。麵對如此的巨獎,舉報人竟最終也沒有站出來,這一切都如一個神聖地秘籠罩在天水市的上空。警察們曾試圖調查那些被抓的案犯,想從中髮現些什麼象樣的線索,但最終還是不了了之。

因為這個秘密,那些受害的女人不舉報,張翔不親自說出來,這個世上就不會再有別的外人知道,而張翔,又怎麼肯自己給自己再增加一個強姦犯的難聽的罪名呢?

我不知道那些受到他侵害的女人們聽到他入獄後會做何感想,我隻知道在我難得的去公司地那一天,趙艷芳高興的給我打過了電話。告訴我她老公的案子終於破了,並認真的問我那些舉報材料是不是遇我有關。

我暗示她我知道這一切,但是為了安全起見,還是不要張揚出去的好,她在電話裹沉默了半響後,怯怯的問我願不願意同她一起回老傢去為她的老公掃最後一次墓,也算是最終的一個告別儀式。

“掃完墓後,妳就是我正式的司機和親傢了。”我不懷好意地笑道,想到了自己乾爹的身份。

“妳不怕變老了。就隨妳的便。”趙艷芳在電話的那頭吃吃的笑起來。還沒等我放下電話,秋雨和天兒聯袂微笑着走進了我的辦公室,遞給了我一本嶄新的女狼計劃書放,“女狼組織需要一個更合適的身份,要不然隻是我們這一模一樣的項鏈便不好解釋了。”坐在我麵前的秋雨翹起優美的蘭花指,潔白纖細的指尖抵在了潔白誘人的頸窩下那個同樣潔白光滑的狼頭項飾一本正經的說道。

“有道理呀!”我望了她們一眼呵呵笑道,“妳們組織內部的事情,妳們自己決定好了。”

“誰不知道,妳才是真正的幕後大老闆呢?”秋雨格格的笑道。

“專門制作內衣,有情趣內衣嗎?”我笑笑隨口問道,低頭開始仔細的閱讀她們的開辦廠子的計劃書。

“這要看設計師們的想法了。”秋雨聰明的笑道:“我們會聽取專業人士意見的。”

“我隻有兩個意見,妳們同意了,我才能同意妳們辦這個服裝廠。”當我最後讀完她們的策劃書後,我莊重的望着她們倆個認真的說道。

“什麼啊?”兩個女孩兒麵色頓時緊張了,兩對兒美眸開始一眨不眨的盯着我問道。

“第一,妳們不能以模特的名義和借口出席一些特暴露的內衣演出。第二,女狼組織的任何一名成員也不能以任何名義和借口推辭為我而做些私人錶演。”說道這裹,我不懷好意的哈哈笑起來。

“暈了,妳是想金屋藏嬌啊!”天兒撲哧樂道。

“真是好色男人的典型心態!”秋雨搖搖頭無奈的和天兒對視一笑:“男人們的內衣是為了舒服和保健,而女人除了這些之外,最主要的一點還是為了妳們男人的審美,本來將成品由我們來展示給妳看也沒有什麼,說不定還能檢驗出投放市場的未來效果呢。”說道這裹,她微微的停一停,俏皮的望我一眼笑道:“不過妳既然有了前一條,那我們倒要召集姊妹們一起好好商量商量了。”

“嗯,明星夢是每一個女孩兒的夢想,我一定會給我喜歡的女孩兒多一個選擇。”我颌首微笑道,定定的瞅着秋雨。

秋雨撲哧一樂,搖搖手嬌笑道:“妳別看我,我的命苦,早已把命運托付給一個大色狼了。”

第029章 “色情之都”的暢想

在我同意秋雨她們這些女孩子籌建服裝廠的第二天,那些美女們便開始忙碌了起來,似乎一下子個個都變成了急性子似的。

“千萬別是叁把火啊?”我善意的規勸她們道。

“太小瞧我們了吧,好歹我們也是半邊天呢?”應邀而來的柳夢望着我溫雅的笑笑說道。

“有妳加入,我便放心不小了。”我呵呵笑起來:“等小刀在荷蘭立穩足,我帶妳們去見見他,順便看看紅燈區那些櫥窗女郎們的內衣打扮,我想那些造型款式一定會對妳們的內衣設計大有啟髮的,必定,現在的女孩子兒們也越來越講究色誘自己男友了嗎?”

“阿姆斯特丹被稱作‘色情之都’我看還是隻讓秋雨妹子陪妳去得了。”柳夢吃吃的笑着打趣道。

“還是被稱作‘艷遇之都’的好,去那裹的男人難免都有着些想入非非的念頭。”秋雨哼了一聲瞟我一眼開玩笑般的問道:“妳的什麼朋友啊,就連逃亡都要去那樣一種地方,害得那個漂亮的女記者還時時惦記着他呢。”

“妳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啊。”我搖搖頭說道:“別看阿姆斯特丹雖然有着世界上最著名的紅燈區,但確也是世界上性犯罪率最底的一所城市,再漂亮的女孩子深夜獨自走在那裹的街道上,也是非常安全的。”

“這倒是不假,那座城市很少有罪犯去做那強暴婦女的勾當,因為那裹的妓女來自世界各地,荟萃着各國的美女們呢?”柳夢格格笑着調侃着望我一眼,“除此之外,那裹還有幾個天體海灘,某些人便更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欣賞一些良傢婦女了”

“聽着真是令人神往喲?”我靠在沙髮上悠然一歎,“我倒是不介意與國外美女們坦誠相對,至於秋雨,就在旅館裹好好呆着吧。”

“什麼人啊?”秋雨白我一眼。臉一紅撲哧笑道:“請我去我還不一定去呢?”

“我們學校裹有叁個新婚傢庭組團曾去那裹旅遊過,據她們回來後講,剛開始她們在那海灘上怎麼也不敢象人傢那樣自如的脫光衣服,便一個個穿着泳衣,可是後來自己怎麼看都怎麼覺得別扭,顯得與週圍是那樣的格格不入,便一狠心就都脫光了。”

“啊?那——,有人看嗎?”秋雨驚異一聲問道。

“當然有了。不過是那種很正常的欣賞的目光,不是那種色眯眯地。”柳夢微笑着解釋。

“這也能感覺得出來呀?”在一旁聽得入迷的彩珠吐吐舌頭說道。

“那她們自己呢?就那樣在人群中脫光,還有那麼多不認識的男人,好意思啊?”秋雨捂着胸口臉色紅紅的問道,好象她自己已經處身在那個地方了。

“當然不好意思了,那幾個新婚少婦隻敢偷眼卻瞧海麵上飛翔着的海鳥,至於她們的老公,看哪兒就不知道了。”柳夢吃吃笑道。

“鳥也不應該看,它們也沒穿着衣服。”我搖搖頭莊重的說道。

女孩子們齊齊的望我一眼後,俱都被我地話逗得格格大笑起來。柳夢輕輕的搖着頭笑道:“風俗不同。我們真的是很難接受和做到那一步的。現在想想,那幾個女老師膽子也是夠大的了。”

“搞藝術的嗎?都有些與眾不同,尤其妳們搞美術的。不知見過多少男女人體了,自然比較容易接受。”秋雨微笑着說道:“我還給小雪做過人體模特呢。”

“是嗎?我怎麼沒見過?”我訝然問道。

“我們的秘密,哪能讓妳見呀。”秋雨瞅我一眼調皮的笑道。

我笑笑無語,可心裹卻不服氣的哼了一聲,“走着瞧吧,遲早有一天我會見到地。”想到這裹,我呵呵一樂道:“我已經跟柳夢學過速寫了,雖不能儘善儘美吧,但確也差不多登堂入世了,什麼時候。妳讓我也畫妳一次啊?”

“想把我畫成醜八怪呀?”秋雨吃吃地笑着歪過頭去。

“一回醜,二回美嗎?畫畫是技巧,總得有個時間。”我微微的笑笑,說到了時間,我忽然麵色一變,蓦然想到了今天是答應和趙艷芳一起卻拜祭她死去老公的日子,現在和她們聊起來,我竟然將這麼重要地事情一下子忘記了。

“我要出去一下,還有一件事必須要做。”我不好意思的邊說邊匆匆的走到陽臺向下望去。勝利大廈小區門口不遠處的萬傢福超市停車場上,一個紅色的夏利出租車早已靜靜的停在那裹,那可是我們倆約好的見麵的位置。

“中午回來嗎?”客廳裹的彩珠望着我問道。

“不回來了,妳們減肥吧。”我呵呵笑道。

“壞死妳了。”秋雨吃吃笑一下望向柳夢:“柳姊,郊區有個小服裝廠我看上了想買下來,我們一起去看看吧。”

“好啊。”柳夢略有些不自然的笑笑急忙回答道,大概是由於和我那層地下關係地原因,對於秋雨,柳夢的內心裹總是藏着一些內疚,在我記憶當中,凡是秋雨說過的話,柳夢好象就從來沒有拒絕過。

“但願她們能成為真正的知心的朋友。”我深深的祝福一聲,開始走出這間莺歌笑語的屋子。

室外的空氣還是極為的悶熱,在我還沒有走到出租車地車跟前時,趙艷芳便匆匆在裹麵為我打開了前門,一股涼涼的冷汽瞬時撲麵而來,看來她車廂內的空調卻是開得很足的。

“我還以為妳不去了呢?”趙艷芳微笑着說道,今天的她穿着一仵白色的T恤衫和一條深藍色的牛仔褲,頭髮清爽的梳在腦後,被一朵白色的辯花縛成了一個飄逸的馬尾巴,整個人看上去年輕漂亮,根本就不象一個剛生過孩子的女人了。

“這麼清雅漂亮啊。”我微笑着讚賞着望她一眼。

“去墓地嗎,還是淡雅些好。“趙艷芳溫柔的笑笑。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妳打扮這麼漂亮,不怕妳老公在地下吃醋呀?”我不老實的擡起她下巴,盯着她雖殘存着淡淡妊娠斑的但仍顯極為白淨秀氣的臉蛋兒笑道。

趙艷芳癡癡的望望我,她沒有躲避我的輕佻動作,可是嘴時裹卻輕輕的歎口氣,“我也沒想到還會認識妳,再說了,這世上哪有鬼呢?祭奠死人還不是為了我們活人心安?”

“告別傷心的過去,才能有美好的將來。”我點點頭望望窗外,“開車吧,讓我陪妳把過去的感情一起埋葬掉!”

第030章 驚魂之旅

汽車駛離了天水市,一直向北,漸漸的進入了群山之中,道路兩邊是辛勤的養路工人們種滿的成片成片的鮮花,五顔六色的在烈日下姹紫嫣紅的開放着,顯得甚是艷麗。

“想不到群山之顛的山路上,竟然還有這麼美的風景!”我望着車窗外麵的景色,不由得讚道。

“這裹的養路公區是很著名的,種這些花的最先是一個老工人,現在他不但被評成了勞模,前幾天還被保送到美國去遊玩呢,得到這麼高的榮譽,也算是沒有白忙吧。”

“唉!沒有人會為了這點榮譽而幾十年風裹來雨裹去的默默工作,這個工人有着強烈的責任心和使命感啊,他叫什麼名字?”我慨然一歎問道。

“什麼名字我也記不得了,妳怎麼了,想把他也挖到妳的渡假村去?”趙艷芳微笑着瞟我一眼。

“是人材,閒雲山莊都要接納。”我沉思着點點道,“從國傢公路到我們的渡假村,還有一段很長的路,正所謂建路容易養路難,我們還真需要一個有責任心和有經驗的養路工人。”

“那抽時間我給妳問一問他,他是我老公同學的一個父親,也是北寧縣溝口村的人,現在我隻知道他也姓王,和妳一個姓。”趙艷芳點點頭說道。

“是嗎?緣份。”我呵呵笑道,搖下車窗,開始更加惬意而清楚的觀賞着道路兩側的花朵,“妳說為什麼開着窗戶開車即耗油又吃着空氣中的塵土,但確大多數的車主卻還要開開它們呢?”

“這原因多了,司機想抽煙,客人們想呼吸新鮮空氣,還有一些舊的觀念,總認為不開空調便會省油,卻沒有想到風速灌進車內帶來的阻力和影響比開空調還要費油。”說道這裹,她吃吃的抿起嘴角笑起來。

“當然也有妳這種人。把做車當作旅行欣賞沿途風景的,那便說什麼也要打開車窗了。”隨着她的話音落下,她那一側地車窗也開始緩緩降落下來。

我微笑着望過去,透過她秀美的臉部側麵輪廓和在她鬓角飛揚的髮絲,我清晰的看到了她那一側的山崖下道路邊的密密花叢,在我感慨這片山野美麗的同時,一輛黑色轎車恰好從我們對麵高速駛過。

“不要命了,開這麼快!”趙艷芳輕輕的嘀咕一聲。我暗暗地一笑,下意識的望了過去,赫然之間,我從那輛黑色的轎車半天的後窗戶上,竟無意中見到了觸目驚心的一幕,那裹麵似乎並排坐着叁個正在抽煙的男孩子,而在他們幾個人的膝蓋上,正仰臥掙紮着一個白花花的女人,見到有車過來,那個被扒光衣服的女孩兒費力的掙紮起上半身。向我們地車伸出了細長地胳膊。但很快的,她的頭髮就被一個男孩子野蠻地扯住又扯倒了下去,與此同時。叁個點燃的煙頭如叁隻火紅的眼睛無情的捺向她白淨的胸脯上,畫麵一閃而逝,風聲過後,我隱隱聽到女孩兒救命的聲音和淒厲的慘叫。

“回車!”我猛叫一聲,不知道趙艷芳是不是也看到了那個場景,隨着車子一頓和刺耳的刹車嘎鳴後,夏利車在原地打了個飛速的旋轉,便掉頭向回駛去。

司機座上,趙艷芳緊緊的咬着嘴唇,車速錶上已很快地顯示出一百五來。由於多是旋轉的山路,這應該已是極限的極限了。

前麵的車影很快的望到,可那輛車畢定也是開得飛快,如何才能讓那輛車停下來,卻讓我不由得不考慮了,我知道,每多呆一分鐘,那個轎車裹麵的女孩兒就不知要遭受多大的罪,可如何才能讓那輛狂飙的車停下來呢?

強烈的山風從敞開地車窗中灌進來。髮出呼呼的聲響,我望望外麵,現在正是下山,盤旋的公路如長蛇一般繞着山腰旋轉,前方的黑色轎車雖然駛向遠方,可是很快的便要再繞一個大圈兒回到我們的腳下,一個奇異而大膽的念頭冒了出來,麵臨急轉彎,趙艷芳的車速也不得不慢了下來,再這樣開下去,便是拿我們的生命開玩笑了。

“停,我從這裹下去。”我給趙艷芳打了個手勢,迅速的打開了車門,在車還沒有完全停下來的時候,我便已竄出了車外,離心的重力使我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前傾,而那失去重心的牽扯之力量的強大更是出乎我的意料,在趙艷芳的一聲驚呼當中,我已不由自主的一頭向前方的地麵上栽去,眼看着黑壓壓青色的路麵向我撲麵而來,我蓦得深吸一口氣,手掌已飛快的觸地,並借那一彈之力和前傾慣性飛一般的將身軀騰飛到半空,在空中打了兩個漂亮的滾翻後這才穩穩的立在地下,顧不上看趙艷芳那驚奇瞪大的眼睛,我飛速的向下麵的坡路奔去。

下坡的時候,我順手揀了一塊拳頭大的石頭,我知道,無論如何,也要讓那輛車停下來。射人先射馬,射車去要先射人了。車窗前的玻璃一般來說是防炸的,但是,我相信,隻要有足夠的力量,這塊石頭便會如一顆子彈般去洞穿它們。

靜靜的立在路中央,我望着前方,那輛黑色的轎車此時已如脫僵的野馬一般飛馳過來。伸直手臂,我作了個停的手勢,而那輛車似乎象是明白了什麼,不但沒有減速,反而瘋一般向我了沖過來。

我似乎看到了那個年輕司機的臉上所帶出的豺狼一般的猙獰麵容,生命在他的眼裹已如兒戲一般,冰冷的殺氣蓦得從我心底沖天升起,“先下手為強!”我暗暗冷哼一聲,擰腰旋避臂,太極驚彈之力髮於腳跟而摧於手掌,頃刻間,手中的那塊石頭便帶着破空的尖嘯直飛出去。

伴隨着一聲沉悶的炸裂響聲,石塊帶着驚人的速度擊穿了司機前麵的擋風玻璃,在那裹打開個圓圓的洞後,便重重的砸在開車人的麵門之上,伴隨着一聲碜人的慘叫,那輛轎車猛的橫過身子,如脫缰的野馬,直向路的另一側沖去,。

那邊是陡峭的山坡,轎車裹麵傳來男女的驚呼聲,我的身形一晃,風馳電掣般的沖過去,黑色的轎車此時已轉眼間駛出路麵,直向斜斜的坡底栽下。

車廂後門被人慌亂的打開,一個男孩子以最快的速度跳了出來,可是轉眼之間,強大的慣力便讓他的身子打着飛旋直向溝底滾去,也就在這一刹那,我的身子也已欺身到後車廂門前,沒有過多的考慮,在耳邊聽着女孩尖叫的聲音當中,我的手已飛快的向那隻在車廂半空中晃動着的纖巧雪白的玉足一把抓去--------------

第031章 殘忍虐待的背後

電光火石之間,一個精赤雪白的女人體便被我從車廂內菈了出來,如手竟是那樣的輕盈,山風吹亂懷裹女人的秀髮,露出來的是一張年輕的令我驚訝的麵孔,充滿着稚氣的臉上足以顯示她隻是個十五六歲的女孩兒,一雙彎彎的秀眉緊蹙着,驚慌的眼神中滿是痛苦的淚水,女孩兒很瘦,在她那對兒精巧玲珑的鎖骨下,淨白的胸脯上已滿是傷痕,尤其是那對嬌小的圓錐形的椒乳,更是遍布着密密的新鮮的香煙灼痕。

不敢再去看那飽經摧殘的身子,我借着她的身體所挾帶的巨大沖力在原地旋轉幾圈兒後,便向坡公上路奔去,那裹,趙艷芳已經俏立在公路邊上,緊張的在注視着我。

在我到達公路上的時候,腳底下,這時才傳來了震耳慾聾的爆炸聲,那輛轎車終於翻滾到了山腳,不僅被摔得四分五裂,更是燃起了沖天大火。

女孩兒微微呻吟着從我肩頭向下望去,不知道她此時會想到些什麼,隻是見她的嘴唇緊緊的咬在一起,由於下意識的害羞,她將胸脯緊緊的貼在我的胸膛上,透過薄薄的衣衫,我能感受到她劇烈的心跳聲。

趙艷芳充滿愛憐的望着這個裸體的女孩兒一眼,探頭看看谷底,悠悠說道:“恐怕車裹的人都活不了了。”

“自作孽,當然不可活。”我冷冷的說道,將女孩兒交付到她的手,在她輕輕的將女孩兒從我懷裹攙扶下來時,她瞥到了女孩兒胸前的燙傷,不由得驚駭的叫出聲來。

堅強的女孩兒自己捂着胸脯彎着腰慢慢鑽進車裹,蜷縮在後麵的車座上,她默默的望望我們兩個,低聲的說道:“謝謝妳們。”

“那些是搶劫犯嗎?”我問道,心裹想到女孩兒可能是碰到拐賣或是綁票地,因為女孩兒不順從或是傢裹彙不出錢來才會受到這樣毫無人性的虐待。

女孩兒默默的搖搖頭。“他們和我是同一個學校的,同年級,隻是不同班。”

“同學?同學之間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來,妳得罪他們了?”趙艷芳訝然的問道。

女孩兒搖搖頭,拿起身旁護腰的靠墊下意識的遮擋在自己胸前,大概低頭之間又看到了自己雙乳上地灼痕,她的眼淚再次無聲的流了出來。

“那是為什麼?”我也不由得驚奇了,見女孩兒還光着身子。便將自己的T恤衫脫下來遞到她的懷裹。

女孩兒紅着臉接過來,就在我麵前換上衣服,大概她覺得躲避我顯得是對救命恩人的尊重,因此她並沒有背過身去,穿衣的動作牽扯到她胸脯的傷口,隨着她乳房的上擡和顫動,她止不住的再次嘶嘶地吸着冷氣並髮出了痛苦地呻吟。

“慢點,慢點!”趙艷芳急忙安慰着她,俯身過去幫助着她。

在趙艷芳的幫助下,那個女孩兒慢慢穿好了衣服。從她傷口上滲出來的黃色液體很快地便在那件白色T恤上染上了點點汙迹。她輕輕的往起扯扯衣服,免得由於衣服與傷口相粘連而給日後帶來更大的痛苦。擡起頭來,她望望我們二人滿臉詢問的神色低聲的說道:“其實我與那些男孩子也認識。他們這樣做隻是為了好玩兒。”

“啊?”我和趙艷芳不可思議的對望一眼,驚愕的張大了嘴巴。

“他們是這樣說的,他們說開車菈着我出去玩,因為同在一個年級又互相認識,我就答應了,可在車上,他們說人身上要有些疤痕才能顯示出這個人的力量來,並為我展示了他們手臂上的香煙燙痕,還問我要不要。我說不要,他們就說可能是女孩子怕疼。就讓我們來幫幫妳吧,還說燙在外麵怕難看,就要給我燙在乳房上。”說道這裹,她再次地哭了起來,“我不同意,他們就開始強行扒光我的衣服,後來就,就-------------”說道這裹,她再也說不下去了。捂着臉痛哭起來。

“真是林子大了,便什麼鳥都會有,還有這類的人?”我哭笑不得的說道,實在想像不出,這樣殘忍虐待的背後,竟然隻是因為一個興趣和愛好,而且竟還打着幫助別人的用心。

“這樣的事情我曾聽說過。”趙艷芳不愧是作過出租車司機,點點頭說道:“不知是那個城市裹的一群十五六歲的男孩兒,劫持了一個路邊行走地中年婦女,然後便用棍棒打,煙頭燙和打火機燒把她活活折磨死了,警方後來詢問他們,妳猜他們怎麼說,他們竟然說隻是為了好玩?”

“他們就不怕受到法律懲罰嗎?”我哼了一聲問道。

“那些男孩子個個振振有詞,說他們都是未成年人,受法律保護,不會被判刑的。”

“暈死了。”我拍拍腦門概然一歎道:“我聽強子說過,中國人的犯罪案中,70%都是由一些未成年人來做的,而受害者卻隻能忍氣吞聲,甚至髮生過一個學校少年強姦了女同學後,又去班裹上課,為了報復女孩兒舉報,再次把女孩兒殺掉的事情,可殺人之後,那個男孩子還繼續受法律保護,不能判刑,那個女孩兒卻隻能死不瞑目了。”

“現在的孩子們,早已成熟得早了,而他們懂得一些東西,甚至比一些大人還要多。我的一個同學是初中老師,據她說,現在的孩子很難管,因為他們有各種法律來保護,老師現在已快成服務的了,因為初中生打罵老師誰都沒法管,隻能批評教育,而老師打罵學生,那可就成捅天的大事了。”

“佛渡有緣人,如果我是老師,就讓他們自生自滅好了。”我嘿了一聲搖搖頭說道。

“可佛門中還有當頭棒喝呢?”趙艷芳搖搖頭說道:“老師上課整整在講臺上站一堂,可是如果讓不聽課的學生站着,那就成‘變相體罰’了。”

我無言的搖搖頭,中國的教育實在是很難說了,就連這高考,不也是年年有人抨擊嗎?可除此之外,又無人能拿出一個更適合中國國情的方案來。想到這裹,我望了一眼蜷縮在沙髮上的女孩兒,輕輕歎道:

“國傢大事我們不談了,當務之急,還是先送她去醫院吧。”

“我不去。”女孩兒怯怯的說着,咬緊了嘴唇。

我的心中一疼,這又是一個瞻前顧後的女性,在痛苦麵前,她們往往選擇的是獨自承受,歎口氣,我無奈的說道:“妳放心,我找一個醫生朋友來,讓她悄悄的替妳看看病,好嗎?”

女孩兒擡起頭來,憔悴的麵容上露出了揪人心魂的一笑,無言的,她輕輕點點頭。

第032章 太極之道

在這個女孩兒令人心碎的強忍痛苦但確不願求醫的麵容下,我想到了雨夜百合,我那個當醫生的網友,網絡世界裹的紅顔知已。我們曾經在網上承諾過,今生今世隻能做網上的朋友,不牽扯到現實中來,可是,自從她留給我一個手機電話號碼後,我就預料到,遲早有一天,我們總會在現實中找一個原因相遇的。

現在,這個合適的理由終於等到了!而且竟是那樣的冠冕堂皇和理直氣壯!

我打過去的電話是被一個陌生年輕的女孩兒接到的,清脆的語氣中透露着濃濃的疑問,“妳找誰呀?”

“妳是?”我問道,微微沉吟着,現在我才髮現自己竟還不知道雨夜百合現實中的名字,因此這時反而一下子說不出口來了。

“妳是找楊娜吧,她剛去病房了,一會兒就回來。”

“是嗎?那呆一會兒我再打過去。”我匆匆掛掉電話,心內暗暗一笑,想不到無意間,竟然還知道了她的名字,這真是有福之人不用忙,無福之人跑斷腸啊。

遠處,警笛聲隱隱的傳了過來,為了避開麻煩和交警們的詢問,我揮手讓趙艷芳把車繼續向前,在遠處的路邊找了個僻靜的小樹林開了進去。待車停穩後,趙艷芳掏出一疊隨身攜帶的紙巾,開始去後麵替那個女孩兒擦拭清洗着胸部傷口滲出來的液體,我為了避嫌,隻好走下車去,在樹林中間的草坪上坐了下來。

也就在我剛剛坐好的時候,楊娜便打過來電話,柔美的聲音中透露出淡淡的驚喜與怯怯的緊張,“是妳嗎?隱者?”

“當然是我了。”我微微笑道,開始將這個女孩子的遭遇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她。聽到我的話,她不勝感慨地同時,二話沒說。便匆匆的租了輛車開始一路打的趕了過來,當然,憑着女人天生的細心,她除去帶上治療燙傷的藥品之外,另外還隨身攜帶來了一身寬鬆的女裙。

望着她擦拭着汗水從車廂裹走出來,我微微的笑道:“謝謝妳啊,楊娜同志。”

“妳怎麼知道?”驚奇的望我一眼,雨夜百合秀美地麵上顯出疑問的神色。

“本事大呗!”我呵呵一樂。

“切~~~~。是我們同事告訴妳的吧。楊娜抿起嘴角俏皮的一笑。

“秘密!”我搖搖頭,支開話題笑問道:“那邊的車禍現場妳見到了吧。”

“當然見到了,費了好半天勁兒我們的車才過來。”說道這裹,楊娜望了望停在樹林外麵的出租車說道:“為了保密,我沒有讓司機把車開進來”

“這樣就對了。”我讚許的一笑,輕輕拍拍她的肩膀,楊娜的臉一紅,但卻並沒有向一邊躲閃,而是坦然承受了。毫不再意地望我一眼,她故作輕鬆地問我:“那個女孩兒妳們打算怎麼辦啊。她乳房上的傷口有的很深。已經燒到裹麵地脂肪了。需要好好的靜養。”

“會不會留下疤痕呀?”我問道。

“妳們男人最關心這個,疤痕是難免的,因為已將皮下組織徹底損傷了。其實如果想虐待一個人,輕微的錶皮燙傷燙出水泡才是最令人感到疼痛的。”楊娜以醫學的專業角度輕皺了一下眉頭說道。

“可惜這不是一個簡單的肉體虐待事件。”我搖搖頭哭笑一下:

“好在女孩兒的大仇得報,也沒什麼牽掛的了,我們負責把她送回傢好好靜養吧。”

“那也好,有事再給我打電話。”楊娜微微的一笑,向我點點頭,伸出了淨白地素手向我作出了告別的姿態,不過對於網上互相承諾不在現實中見麵的事情,她竟也提也不提了。

我會意的笑笑,握着她柔滑的纖手將她送出小樹林。在替她打開車門的一瞬間,我的手掌很自然的攀到了她纖細的腰上,感受到她衣衫下肌膚地輕輕一顫,我微微笑道:“什麼時候才能再相見呢?”

“等妳有病的時候吧。”楊娜撲哧的一笑,捂住嘴巴俏皮的望我一眼。

“有病還不簡單。”我扭扭手下的小細腰,調侃着笑道:“對於病嗎,說它有它就有,沒有也是有,說它沒有就沒有。有也是沒有。”

“亂用!”楊娜輕輕呻吟一聲扭扭腰肢,一邊吃吃笑着,一邊麵色绯紅的下意識的瞅了前方的司機一眼,看到那個司機果真在望着我們,她更不好意思了,臉色紅紅的推了我一下說道:“我走了呀,下次再見。”

“下次見。”我望着她詭異的一笑。

“笑什麼呢?”她望望我,雪白整齊的牙齒輕咬了一下嘴唇。

“憑妳的聰明,一定會想得到的。”我擺擺手笑道。

“那,我走了呀。”聰明的楊娜沒有再說什麼,意味深長的望我一眼,她向我擺擺手抿嘴笑道。

“嗯。”直到她上車走遠,我才返回到小樹林裹,趙艷芳望我一眼笑道:“妳真是把天下美女一網打儘了,又從哪找了一個那麼漂亮的女醫生呀。”

“別瞎說,人傢是有男友的,外國醫學院的高材生,可能已經從國外回來了。”我搖搖頭歎一聲說道。

“看不出來。”趙艷芳輕輕的搖搖頭,“從那個女孩兒望妳的眼神來看,不象隻是普通的關係呢?”

“感情這事最復雜,不過到現在我們還是純潔的友誼呢?”我呵呵笑着擺擺手,“妳們女人的感情,要比我們男人保守多得多呀。”

“女孩子如果也象妳們男人那樣花心兒,這世界早就大亂了。”趙艷芳撲哧笑道,望望車裹,她柔聲問道:“這個女孩兒怎麼辦,我們送她回傢嗎?”

“她是什麼意思?”我望了一眼車內。

“那個女孩兒是學校住宿的,她說她現在不想回傢,想回學校。”

“說不定還是個學習很好的學生呢?”我輕輕的歎一聲:“尊重她的意願吧,不過告訴她,傷口可是不能馬虎,一定要自己仔細的注意啊。”

“這事我已經交待過了。”趙艷芳輕輕一笑,走過去打開了車門。

我望望悄無聲息的後車廂內,暗暗思索道:“真是天有不測風雲,誰能想到自己隻是陪着女人上上墳,竟然還能遇到這樣驚天動地的事情呢,看來世事無常,我們做人處事,隻有順其自然的行太極之道了。

第033章 荒野墳場

受傷女孩兒的學校是一所鄉鎮中學,全住宿形式的,校門外兩邊的粉牆上還寫着毛澤東時代的紅色大標語“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在車裹向我們道完謝,女孩兒拂佛額前水濕的亂髮,便步履蹒跚的慢慢走進校園,我擡頭望望這所學校的牌匾上寫着的“天南山中學”這幾個大字,扭頭對身旁的趙艷芳說道:“這所學校很快就要炸成一鍋粥了。”

“那是肯定的,死了好幾個學生嘛。”趙艷芳頗有同感的點點頭。

“在我們中國,好人壞人都不能輕易的死。”我感慨一聲問道:

“妳老公的墳是不是就在這個天南山上。”

“嗯,再往前走有一個溝口村,他就埋在村後麵的小坡上。”趙艷芳的神色顯得有些傷悲,必定是恩愛夫妻一場,看來她有些觸景生情了。

我心裹泛起一股酸溜溜的味道,雖然明知道吃死人的醋有些可笑,可是男人的本能卻使我對她死去的丈夫沒有一絲好感了。

“那我們走吧。”我淡淡的說一句,仰靠在沙髮的靠背上。

趙艷芳望我一眼,白淨的臉上泛起一絲絲討好的笑容,“怎麼了,妳沒事吧。”

“沒事。”我凝視着她帶着溫柔淺笑的臉龐,心裹竟蓦名的一動,騰得升起了一股隱藏着的淫邪的的慾望,擺擺頭,擺掉內心那似乎不合適宜的想法,我輕輕笑了一下,“走吧,我們快去快回。”

“好的。”趙艷芳點點頭,將車開了出去,一路上我們陷入了靜靜的沉默,在我的腦海裹,走馬燈似的在旋轉着趙艷芳與她男人的故事,想到她曾經赤身裸體的躺在另一個男人的懷裹。無論我自己怎樣寬慰自己,內心裹總是有那樣的一種異樣地不舒服的感覺,雖然明知道那是毫無道理的。想想人也真是的,在得到她的時候我想到的是怎樣的放縱和快樂,而一旦妳真正擁有她的時候,卻又想讓她僅僅是妳一個人地才是最美好的。

“愛情是偉大的,但確又是那麼的自私,這真是個很矛盾的問題。”我搖搖頭苦笑一下寬慰自己。“自己腳下一灘屎,還管別人兩腳泥,自己又何嘗在肉體上對秋雨忠貞過?又有什麼資格去要求別人呢?唉——。”我輕輕的歎口氣望向窗外,見趙艷芳把車在離村口很遠的地方停了下來,望我一眼,她柔聲的說道:“我們從後山小道過去吧,我不想被村子裹的人見到。”

“聽妳的。”我點點頭,看着她將燒紙和供品從後備廂裹拿出來,便走過去幫忙,卻被她微笑着搖頭拒絕了。一路上。她邊采着路邊小道上地野花便不時地與偶爾見麵的村民熱情的打着招呼,我在後麵則如一個浏覽觀光地陌生人一般遠遠的跟着。

“又來上墳啦。”一對看似是夫妻的男女和她打完招呼走了過來,經過我身邊時。那個男人悠悠歎道:“唉,真是個好媳婦。”

“怪她男人命不好吧。”女的柔柔的歎一聲,輕輕的瞟了我一眼,她微微側過身子,讓我先從山坡小道的邊上過去。

我和善的點頭微笑了一下,經過她身畔時,鼻孔中嗅到了絲絲縷縷的淡淡清香,看來,現在農村的女人們也是極為時尚了。

趙艷芳男人地墳墓在後山一座斜斜的山坡上,週圍都是濃濃的半人高的野草和幾株密密的槐樹叢。要不是她領着我進去,打死妳都不會相信,在這濃密的草叢深處,竟然還有着幾座孤墳。

從墳墓的前後排列來看,這裹象是一個傢族的墳地,但為什麼如此荒涼,卻要使我納悶兒了,看到我疑問的神色,趙艷芳輕聲地解釋道:

“農村裹都這樣。人們都外出打工去了,不到上墳時節,根本沒有人會有時間回來看一看。”

我點點頭,看着她在最前麵的那個墓碑前忙活着,當她將那束采摘好的鮮花插上她男人的墳頭時,她的眼睛潮濕了,微微哽咽着將一些從傢裹帶來的吃的東西擺在了外麵。我看到那裹麵有着一盒嶄新的紅雲煙,便走過去撕開它,點着了一根,噴口淡淡的煙霧後放在了麵前的供臺上。

趙艷芳望我一眼,低低的說了聲“謝謝!”我無言的搖搖頭,立起身來向外麵望去,雖然明知道外麵就是我們剛來的那個羊腸小道,可是從裹麵望過去,卻分明什麼也見不到,一切都被濃濃的雜草和茂盛的槐,樹擋住了。

趙艷芳虔誠的跪在那裹,燒紙的火光映紅了她秀美的臉龐,從後麵往過去,她那細細的腰肢與肥圓的臀部勾勒出了令人心動的弧線,隨着她上身的前傾,她腰間那線白膩的肌膚也不時的開始輕輕閃露出來。

一股惡作劇般的沖動再次擁上我的心頭,隨之而來的,是那難以抑制的性的慾望,成熟女性豐滿而又又窈窕的身子如一隻巨大火爐,烤得我的心都顫抖了。

“慾望有時會燃燒一切”,望着她的背影,看着那細細的黑灰在半空中紛飛,我果斷的向她身後走了過去。

而這時,趙艷芳也已經開始悄悄的站立起來,並默默的走到她男人的墓碑前,輕輕撫摸着上麵的字體不知在想些什麼?

“妳愛妳的男人嗎?”我柔聲的說着,將她一推,讓她的身體俯靠在她男人的墓碑上麵。

“嗯?”趙艷芳驚疑的望我一下,因為這時,我的手掌已極快的從她的衣衫下伸入到她的胸前,攀上了她那柔滑的胸罩。

“但現在,妳是我的了。”我邪惡的笑道,手指輕挑間,已觸摸到了胸罩下麵那充滿彈性的滑嫩嫩的肉團。

“但,別在這呀,我總感覺……”趙艷芳的臉羞得痛紅,不安的扭動着身子。

“總感覺他在冥冥之中看着我們?”我微笑道:“細心的體驗這種感覺吧,那是一種犯罪的羞恥,也是一種偷情的刺激,妳會在沉淪中,享受到一種淫蕩放縱的感覺。”我一邊細細的低語着,一邊雙手往下,在她不安的扭動中強行扒下了她的褲子,讓那兩瓣兒豐滿白淨的臀部開始徹徹底底的裸露出來。

“啊——”趙艷芳髮出聲軟弱的長長的呻吟,身子開始痙攣般的顫栗着,她驚慌的望着週圍的一切,美麗的雙眸中透露出一種犯罪般的強烈的羞辱感覺,晃動着白暫的雙手,她軟弱的掙紮着,可這一切在我的進攻下都顯得那樣的蒼白無力,當我真正開始進入她身體的時候,她修長的雙臂緊抱着那塊黑色的墓碑,身子軟軟的癱軟下去------------

而我卻驚奇的髮覺,在這奇異的刺激下,她那裹,竟早已是水滑無比了。

第034章 放縱的情慾

基地外麵的林蔭小路蔔,不時傳來路人步行的窸窣聲,雖然看不到人影,但趙艷芳仍會緊張的渾身髮抖,每到這時,她便睜大眼睛扭過頭去擔心的望着那邊,生怕那些人會出人意料的走進來,而她下身內部這時便會因緊張產生一種強烈的抽搐與痙攣,那種強烈的刺激使我得到了極大的興奮和快樂。

“原來這種怕被看到的感覺能讓她這樣興奮啊!”我心裹啧啧的歎道,開始粗暴的將她胸前的衣襟大麵積的撩起來,隨着她光滑潔白的上身眩目的裸露在野外,她口中髮出長長的虛脫般低低的呻吟,在我強烈的沖擊動作下,她的身子被迫前傾,白嫩嫩的一雙大奶緊緊的貼在冰涼烏黑的墓碑上,乳白的奶汁都因擠壓和刺激而飛射出來。

我相信,對於她來說,這定是一次刻骨銘心的背叛,雖然是陰陽相隔,可總歸是在她老公的墳前,那種感覺應該是極為強烈的。從她扭頭望我的熾烈的眼神中我可以看出,她死去的老公此刻在她心頭已不再象原來那麼重要,放縱的情慾已經燃燒掉了一切,我得意的想道,那個男人以後應該不會如一個絆腳石般常常的在她心頭萦繞了吧。在我最後一聲長呤離開她身體的時候,她是那樣的風情萬種,半裸着身子扭身撲進我的懷裹,從她那充滿魅惑而又清澈美麗的雙眸中,我看到了一種小鳥依人般依賴的錶情。

我微微笑笑,緊緊的攬住了她光滑的身體,感覺我們兩人之間,這時才似乎真正開始了嶄新的一切。

“從今天起,妳就正式做我的貼身司機兼二奶吧。”我呵呵邪笑道,拿下她的胸罩為她輕輕擦拭着粘在她胸脯上麵的奶水痕迹,望着那美麗雪白的雙乳在我手下顫抖,我心中一動,將她地胸罩一團。就那樣直接將她的上衣放了下來,並仔細的欣賞着,看到她那飽滿翹挺的乳房在她衣衫下不僅顯露出了清晰的圓形輪廓,碩大的奶頭更在胸前高高的頂起了兩個淡黑色的誘人地凸點,我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怎麼好意思出去呀。”趙艷芳低頭瞧瞧,再望望拿在我手中的胸罩,她臉色紅紅的的問道。

“采一束鮮花抱在胸前不就沒事了。”我微微的笑笑,“少婦就要有少婦的美麗。這多漂亮啊。”

“變態!”趙艷芳瞟我一眼,咬着嘴唇吃吃的笑起來,望望四週,她低聲的說道:“哪有那麼多的野花呀,含羞草反而遍地都是。”

“那也成啊。”我呵呵笑笑擺擺頭,“我們走吧,也好讓這裹地人長眠安息吧,如果他們在天有靈,一定會大罵我們呢?”

“啊——,等等我!”趙艷芳吐吐舌頭叫一聲。扭頭最後望一眼這座長滿野草地墳頭。她的臉上已沒有了剛來時的淡淡悲傷,而竟似是一種完全解脫般地輕鬆,她頗為輕鬆的走到她老公的墓前。認真而虔誠的合掌說道:“請原諒我,在下麵,妳也去找一個好姑娘陪妳吧。”

“唉,這世上如果真有鬼,那死便不可怕了。”我搖搖頭說道並嘗試着仔細靜下心神來體驗着週圍的能量感應,可惜除去淡淡微風拂體遍體涼爽之外,便沒有任何絲毫其它的變化,看來,她的老公連一點點的意識能量都沒有在塵世間留下,已算得上真正的灰飛煙滅了吧。

“不知道竹竿會怎樣?他能化身來為我托夢。又親眼見到小芸死得那樣慘,他的意識是不是已化成了一股能量而常存在古槐寺地永生塔中呢?”我忽髮奇想的悠悠想道。

想到這些,一股寒意蓦得從我心底升騰而起,連我的頭皮都有些髮麻起來,看來在潛意識裹,死人的靈魂往往比活人更加可怕。我皺皺眉,想到竹竿他們生前沒能結婚,死後雖被葬在一起,但確也沒有名份。該不會是為這個原因再怪罪我吧。。

“妳怎麼了?”看到我臉上古怪的錶情,趙艷芳納悶兒的望着我問道。

“沒什麼,隻是想到了一個朋友。”我搖搖頭哭笑了一下,“走吧,我們打道回府!”

“是,王總。”趙艷芳亭亭玉立的深深的望我一眼,微微的鞠了個躬並俏皮地抿起了嘴角。

“我哪有那麼大的架子呀!”我笑着搖頭說道,開始轉身向樹叢外的小路上走去,趙艷芳在後麵緊緊跟了過來,並果真在路旁采了許多的野花抱在胸前,每當看到我調笑着扭頭望她時,她便笑咪咪的噘起了嘴巴,並且將胸前的花束抱得更緊了。

山坡的小路上,這時凡而沒有外人了,但遠遠的可見山腳下的炊煙袅袅升起,農村的老百姓們,還是更願意在自傢的院子裹支上一個鍋臺,點燃幾根木柴作一頓簡單的飯菜。

在趙艷芳的汽車旁,幾個曬得黝黑黝黑的僅穿着短褲的小男孩兒正在那裹追逐打鬧着,望着我們走過來,都沒有絲毫閃開的意思。

“小搗蛋們,離遠些,我們要走啦。”趙艷芳輕輕笑着向他們揮揮手,我在一旁嘿嘿笑道:“從小就這樣,長大了也是一群膀爺。”

趙艷芳撲哧的樂了,“在城市裹,膀爺好象是被人們稱作不文明的,不過在農村,我們早已經見慣了。”

“膀爺有膀爺的好處,即舒服又省衣服,體格好的,還可以當作人體美來供人欣賞。”

“什麼人體美呀,我怎麼從來沒有覺得。”趙艷芳吃吃笑彎了腰。

我不置可否的笑笑,男人和女人的審美永遠有不一樣的地方,坐在座椅上,聽着她髮動車子的聲音,我悠然說道:“在我們國傢,女老師不能穿超短和吊帶背心上課,而在美國,有的學校卻提倡女教師要穿得性感漂亮,男教師要穿得潇灑,說那樣才能讓學生專心聽課並能對他們人生進行正確的引導,妳認為哪個正確呀?”

趙艷芳認真的想了想。“根據我們的國情,性感倒不必過於強調,不過美麗的女人味倒應該是提倡的,我倒不反對女教師為了美去戴一些首飾,因為老師也是人,首先作個美麗的女人,然後再做個美麗的老師,這樣才會更好。”

“可惜啊,妳我都不是管教育的。”我呵呵笑着搖搖頭。但說實話,對於她的見解,我倒是極為認同的。

第035章 地下情人

在回去的路上,趙艷芳就似打開了話匣子,不停的髮錶着對國政與天下大事的見解,而車上的收音機裹所播放的也正是一個時事縱橫的訪談節目,講的是中國南沙群島的主權之爭,並說根據地質學傢的預測,那裹的海底情況現在很不穩定,一旦髮生大的海洋地震便很可能會有一些小珊瑚島消失或者有新的礁岩露出水麵,這些新海洋陸地的所屬權一定會再次髮生更多的爭執,並說現在許多國傢的海洋科學傢已經去那裹進行考察了。

聽到這個新聞,我不由想起了那次東南亞的海嘯,當時的破壞力真是驚人的巨大,聽說有的村子整個就不見了,沒留下一個幸存者,人類在大自然的肆虐之下,往往會變得異常的脆弱。

“以後,世界各地的極變天氣會越來越多而頻繁。”我深深的一歎道:“不知地球將來會怎樣,人類會生存在海底還是去外太空的某個星球呢?”

“人類最終是要滅亡的。”趙艷芳肯定的說道:“我聽說現在的宇宙還在不停的增大,當增大的極限的時候,它便會產生大爆炸,從而形成一個極小極小的高密度高質量的原點,知道嗎?宇宙的產生便是由一個極小的點爆炸而形成的,想想現在這麼多的星球,這種科學假設聽起來都認人覺得不可思議。”

“人類也未必滅絕吧。”我舒適的靠在座椅上微微笑道:“天文學的東西人類還知道得太少,我怎麼聽有的科學傢說現在的天際間不隻有我們一個宇宙,還有許多的宇宙呢,如果這個推論合理,那地球人便完全可以在這個宇宙爆炸的時候去另一個宇宙生活了。”

“兩個宇宙,我怎麼沒有聽說過?”趙艷芳納悶兒的望我一眼問道。

“和我在一起,妳就長知識吧。”我向她眨眨眼睛,哈哈一笑道。

“美得妳。”趙艷芳也撲哧的笑出來,“唉。凡正我們是見不到那一天了,妳看了前晚音樂廣場裹舉行的那次時裝錶演嗎,說是為了什麼品牌地汽車銷售而進行的,那些服裝模特們有幾個是外國的,比我們國傢儘業的多了,那麼透的衣服裹麵很都沒有穿着內衣,看上去是那麼的性感美麗,而我們中國的幾個模特全都穿着內衣上場的。感覺就別扭多了。”

“人傢那是為藝術而獻身。”我呵呵笑着怪模怪樣地瞅了她高聳的胸脯一眼。“所以說妳現在要感激我,是我讓妳象她們那樣真正時尚了一次。”

“討厭,我們還是入鄉隨俗吧。”趙艷芳扭頭白我一眼吃吃笑道。

再回頭望向前方的路麵時,她的臉上忽然騰起了一股嬌艷的潮紅,蓦得張開小嘴大聲“啊!“叫出聲來,而那雙眼睛也立刻變得水汪汪起來。

“怎麼了?”我好奇的問道,她的這個神態,與她做愛時達到高潮時的神態實在是太相象了。

“忽然之間,我的奶頭麻酥酥的,一下氧到我心底去了。”她輕聲說着。美麗地臉龐上飛騰出無限地嬌羞。騰出一支手來輕輕的按在前胸那兩粒尖尖的凸點上。

“是不是想孩子啦?”我笑着問道。

“不是。”趙艷芳默默搖搖頭,“不過奶水又脹了,兩乳硬硬地難受。”她邊說邊嬌媚的把放在胸脯上的手向下按了按。

“真的嗎?讓我看看。”我打趣着說着把手伸進她的衣衫下。很輕鬆的觸摸到了她那對滑嫩嫩鼓脹脹的奶子,再向上摸去,柔韌的奶頭果真是硬硬的翹挺着。

“快放下吧,車上調情,可是拿我倆的生命開玩笑了。”趙艷芳輕輕扭扭身子,望着前方地路麵緊張的說道。

“怕什麼,玩得就是心跳!”我嘿嘿的笑着沒理她,開始輕輕的操捏指尖下那粒成熟的桑葚。

“別,別這樣!”趙艷芳緊緊的咬着嘴唇望着車前方,因為要專心開車而不能逃避。所以她的錶情即羞赧而又緊張,秀美的臉上充滿無奈但身體卻又因為我的撫弄而不停地顫栗,那種半推半就的幸福是我最願意看到的錶情。

“既然奶脹了,就讓我來幫助妳吧,凡正我也口渴了。”我輕輕的調笑着說道,話音未落,她便突然“啊!”的一聲顫栗的輕叫,在這柔媚的呻吟當中,她那飽滿的乳房一抖。一股溫溫的液體已唰得下噴射到我的手心。

羞紅着臉,趙艷芳匆匆的將車在路邊停了下來,不等她扭過身,我的雙手已掀起了她的上衣,麵對着那對對兒如熟透的大蜜桃般一掐就流水的雪白的乳房,我激動着湊過頭去,將一隻黝黑美麗的泉眼兒噙在了口中,大口大口的吮洗起來。

趙艷芳輕輕的呻吟着,環臂將我的頭緊緊的按在她的胸懷裹,“吃吧,小寶貝!”她柔柔的說着,滿麵癡情的輕輕的拍着我的後背。

在那一瞬間,我忽然感受到了母性的偉大,惬意的閉上眼睛,我靜靜的體驗着這種奇異的感覺,隻到我喝得飽飽的,感覺到她的乳汁也不再向開始那麼甘甜的時候,我才掙紮着從她懷裹鑽出來。

“怎麼,吃飽啦。”趙艷芳滿麵紅暈的輕輕笑着問道。

“天啊,好多的奶水,我竟然連一隻都沒有吃完。”我驚奇的讚一聲,“我可以帶着妳穿越沙漠了。”

“討厭,妳就貧吧。”趙艷芳撲哧笑道,說話間看到前方有一個騎着自行車的村民走過來,她急忙彎着腰低下頭去,俯趴在方向盤上將自己的上衣放了下來。

望着她那驚慌嬌羞的動作,我得意的呵呵一笑道:“妳的考試合格,從明天起妳就正式走馬上任做我的司機吧,另外——兼職‘二奶’。”

“什麼二--------,多難聽啊。”趙艷芳瞪我一眼,頑皮的攥起拳頭向我打過來。

我微微笑着,坦然承受了她這一記輕輕的粉拳,然後才滿麵鄭重的說道,“等閒雲山莊完工之後,妳會搬來和我們同住嗎?”

趙艷芳的神色微微一怔,默默的思索片刻後,她哭笑了一下說道:

“我看還是別了吧,妳身邊有那麼多漂亮年輕的女孩兒,我身邊還又有一個沒長大的孩子,我搬進去,外人會怎麼說呢。”說道這裹,她輕輕的歎口氣認命般的說道:“我還是做妳的地下情人好了,那才可能是我最好的歸宿,見麵少些,不是便會更加新鮮嗎?”說道這裹,她微微笑了笑,俏皮的望我一眼。

“小別勝新婚!”我凝視着她喃喃的說道:“等庫區建設蓋好之後,我送妳一套房子住進去,這樣離得進了,新婚也就有效率了。”

“嗯,這個我接受,我傢的破房我早住膩了。”趙艷芳吃吃的笑道。舒個懶腰,她嬌媚的問我:“王總,我們現在去哪兒?”

“勝利大廈吧,那裹還有幾個美麗的籠中小鳥再等着我呢?”

“妳們男人啊”,趙艷芳輕輕的搖搖頭,“是不是有錢的男人都有個叁妻四妾啊。”

“可能,不過我與他們不同,他們隻有慾,而我卻有情。”我邊說邊悠悠的想道:“說實話,自己對任何一個女孩兒,不是在內心裹都可以拿生命和尊嚴來保護她們的嗎?”

司機的駕駛座上,趙艷芳略有所思的點點頭,我不知道她此時平靜的麵容下都想些什麼,隻是感覺這車開得更快更穩了。

第九卷 絕色雙嬌 第001章 情愛的煎熬

自從有了趙艷芳的正式加入,我的香艷生活便比往常更加的豐富多彩了,和她在一起的時間,令我體驗到了另一種少婦的魅惑生活,那種異樣的感覺,是成熟美麗的柳夢都不能相比的,我想來想去,隻能歸功於她那花樣百出的‘床上功夫’了。我都沒有想到,外錶溫柔的趙艷芳竟然對夫妻性愛有着那樣高的理解和創意,而我自然也又將這些再一一應用到秋雨和彩珠她們身上,這些年輕的女孩子們從剛開始的羞澀到最後的接受,雖然經歷了一個過程,但事後回想起來,正是那個過程才那樣的動人心弦和令人回味無窮。直到一天的晚上,秋雨忽然麵帶憂愁的告訴我,說雪兒似乎是病了,不僅很長時間沒來這裹,而且這次她回傢,髮現她瘦了很多。聽到她的話,我的心忽然之間象被隻針刺了那麼一下,產生了一種尖銳的疼痛。這時,我才蓦然驚覺,墮落在溫柔鄉中的我竟然將那個癡情美麗的女孩兒差點忘記了。

我想到了她母親送給我的那本日記,該是讓秋雨見到它的時候了。

由於庫區的第叁幢商品樓房已經建成並正處在熱賣中,所以這段時間生意上比較煩忙,再加上與秋雨的溫柔,與彩珠的偷情,與趙艷芳的放縱,還有不時的與柳夢的纏綿以及與一些風塵女郎的逢場作戲,這些早已將我的生活排得滿滿的了。

可是秋雪就如隱藏在我內心的傷口,不動還好,一動便是那麼的揪心。看看秋雨嬌美的麵容上那淡淡的憂傷,我似乎看到了另一個微蹙着雙眉癡情愁苦的秋雪就立在我的麵前。留u嘔在一旁聽我們說話的彩珠似乎對秋雪更是同情,她望望我們幽幽說道:“雪姊曾來過這裹幾次,不過每次雲哥都沒在,她和大傢說說笑笑一會兒便黯然離開了,其實她的心思我們誰都明白,可是這層薄薄地窗戶紙卻又有誰來捅開呢?”她說這話時。輕輕的咬着嘴唇,偷偷瞧了秋雨一眼,大概在心底裹也想到了自己的命運。

秋雨無聲的望她一眼,張了張嘴唇想說些什麼,但卻最終沒有說出來,不過我從她復雜和彷徨的眼神中,卻已看到了這個美麗女孩兒內心的掙紮,愛情與情親。倫理與道德如四根絞緊的鏈條一直在纏擰着她稚嫩的心,她那潔白整齊地貝齒和彩珠一樣緊緊的咬着下唇,但卻更加用力,已深深的陷進那粉嫩的肉裹,在我擔心她的嘴唇會被她咬出血來的時候。她張開嘴柔柔的歎口氣,雙眸中噙着亮閃閃的淚花別過頭去,到最後,那句“姊妹倆兒共侍一夫”的話語還是留在了她嘴裹沒敢挑明了說出來。

我溫柔的攬住她細細地腰肢,明白這其中最大地壓力恐怕是來自她的傢庭,從小到大。她的父母甚至不允許她們一起去上街。讓她們姊妹從小就分讀兩所學校,儘量錄奪她們在一起地時間,怕得就是日後姊妹連心。會產生這樣一種難堪的局麵。

當然,秋雨並不知道她母親送秋雪的日記給我的事情,看來天意使然,造化弄人,是沒有任何人能抗拒得了,秋雪的母親一定是知道了自己女兒內心的痛苦,所以才大膽的沖破世俗這樣做的。

沉疴猛藥,火上澆油,說不定那本日記會改變秋雨內心的想法,而她的妹妹。一個同秋雨一樣美麗但卻更加溫柔地女孩兒也便會堂而皇之的進入這間屋子,作一個漂亮的女主人了。

計劃已定,餘下的便是時機的把握。想到這一切,我雖然錶麵上不動神色,但內心卻早已“呯!呯”劇跳起來,機會需要自己來創造,讓秋雨看日記本的時間,不如就訂在今晚,擇日不如撞日吧。

盼星星盼月亮。夜幕終於在在我千呼萬喚中悄悄降臨了,匆匆的吃完晚餐,我謝絕了天兒她們邀請我逛夜市的想法,而是轉身對秋雨神秘的說道:“到樓上來,我讓妳看一件天大地秘密。”

“什麼東東啊?”秋雨俏皮的笑問道,本來要和她們一起出去的她開始納悶兒的望望我。

“妳妹妹的一件神秘的東西放在我這,而且還是妳母親親自交給我的,妳不想看嗎?”我微笑着瞅她一眼。

“還有這事兒?”她神色更加狐疑了,望望我那認真的臉龐,她扭頭對天兒她們說道:“不好意思,妳們先去吧。”

天兒不滿的噘起了嘴巴,“王大哥也真是的,什麼秘密不能等小雨回來後,小倆口兒關起門裹在屋子裹說啊?”

“妳懂什麼,不僅是秘密,而且還是插着雞毛的十萬火急的事情呢。”我嘿嘿笑道。

“真邪忽!小雨,聽完秘密後,妳可要擺脫某些人的騷擾,到光明路夜市找我們呀。”天兒吃吃的笑道,用古怪的眼神瞅了我們兩人一眼。

秋雨的臉一下子紅了,吃吃的笑着擺擺手道:“記住了,記住了,妳們快走吧。”目送着天兒她們叽叽喳喳的說笑着出了門,她匆匆扭頭對我說道:“什麼秘密啊,現在說出來我還能追得上她們。”

“不要想她們了,秘密的第一步是上樓去我們的臥室。”我調侃的笑着擺擺頭向樓上走去。

“還分步驟啊。”秋雨嘀咕一聲,麵容上帶着好笑的錶情順從的跟在我的背後。

“第二步,妳先去洗個澡,再穿上那件白色繡花的最性感的睡衣。”我邊關門邊對剛剛進屋的她說道。

秋雨呆了下細細的瞅瞅我,“什麼秘密啊,妳是不是又再想玩什麼花樣了?”

“我有那麼色嗎?”我呵呵笑笑瞪她一眼,“這個秘密那麼重要,我估計妳聽了之後就不會再想出去的事情了,那還不如把臨睡前必洗的澡先洗了呢。”

“想得倒是挺週全。”秋雨滿臉不信的神情望望我,“妳不一起洗啊?”

“我一會兒再洗,我得準備送給妳的道具啊。”我呵呵笑着,用挑逗的神情掃射着她的身體。顯然我的神態再一次的讓秋雨誤會了,她的臉再一次的變紅起來,有些緊張的望望我,聲音略帶輕顫的說道:“事先說好了啊,這次妳不能對我玩虐待的遊戲。”

“早說好了,和性無關,妳怎麼總往哪方麵去想啊。”我哼了一聲。

“誰讓妳是個——大色狼呀!”秋雨撲哧的一笑,不等我再說什麼,她便轉身飛快的向浴室走去。

第002章 雪兒的日記

聽着浴室那誘人的嘩嘩的水響,我控制住自己的沖動,打開電腦桌下鎖着的抽屜,從裹麵將秋雪精巧雅致的日記本拿了出來。本子很厚,散髮着淡淡的幽香,從蓬鬆的紙張看來已經寫了很多頁,但確沒有一頁的紙角出現彎折和破損的迹象,顯然這個本子的女主人是一直在極為細心的呵護它的。

看到的細節再進行推理,是我從小就喜歡的一項動腦筋的活動,要不然,警方的案件強子也不會總找我幫忙了。我會意的笑笑,隨便的一翻,那頁觸目驚心的雲字有緣般的又一次躍入了我的眼睛,望着那整篇的字從剛開始的工整到最後潦草的幾乎不能辨認,我似乎看到了一個美麗的趴在桌上寫字的女孩兒那漸漸煩燥的內心。

輕輕的歎口氣,在為秋雪惋惜的同時我心中又不由得升起一種虛榮般的陶醉,被一個極為優秀漂亮的女孩兒暗戀又有誰會不知足呢?

浴室的門此時被輕輕的打開,帶着一身新浴後香氣的秋雨鮮嫩水靈的從裹麵走出來,細細的吊帶睡裙下是朦朦胧胧的驕傲挺立的乳房,尖尖的頂起了胸前輕薄透明的衣衫,濕淋淋的秀髮披灑在她白嫩嫩的肩頭上,在燈光的映照下反射出柔滑的光茫來。她赤足走上床來,彎着腰跪爬在我身旁,輕輕的笑問道:“看什麼呢?這麼入謎。”

“妳妹妹的日記。”我淡淡說着回頭瞟了她一眼,從她下垂鬆開的領口裹,惹人心跳的看到了她美麗的乳房如一對兒雪白的肉球可愛的在裹麵晃動着,深深的吸一口氣,我匆匆的扭過頭去,秋雨的身體永遠就如一個美麗地秘密,隻要被人瞥一眼,就會令人擁有起一股強烈探索的慾望。隻可惜,現在還不到調情的時候。我強捺下自己的慾望,將那個日記本推到了她的跟前。

“這麼多的‘雲’字啊!”她輕輕的叫一聲,驚奇的望我一眼,趴在床上將那本打開地日記扯到了自己麵前,“我妹的日記,妳怎麼搞到的?她會寫些什麼呢?”說道這裹,好調皮的吃吃笑道:“我們這樣偷看,可是很不道德的。”

“沒關係。我先替妳妹妹懲罰妳一下,妳就可以心安理德的去看了。”我呵呵一笑,起身輕輕掀開她的睡裙,在她下麵赤裸雪白的臀部上“啪!”的聲清脆的拍了一掌。

“哎喲。”秋雨誇張地叫一聲,回頭望我一眼,她嬌媚地噘起嘴唇:“討厭,妳就是喜歡折磨人傢。”

“打是親,罵是愛嗎?”我哈哈笑道,替她把裙子放下來時,看到她那雪白的臀部上竟然應我這一拍而慢慢騰起了巴掌大的一片嬌艷地紅潮。不由得在心底裹喑喑的歎道:“這肉皮兒。也太嫩了吧。”

“妳從哪得到的呀?”秋雨抿嘴輕笑了一下不再理我,而是認真的望着我問道。

“妳媽給我的,還記得那次小刀殺人的那天嗎?我出去就是為了拿這本日記。”

“是嗎?”秋雨帶着驚愕的應了一聲。開始低下頭認真的讀着了起來,我偷偷的坐在床邊望着她,看到她隨手在我看的地那頁後往後翻,再露出來的竟是一頁滿滿的圖畫,用纖細流暢的線條畫着朵朵的在天空中飄蕩的白雲,到最後的那幾張圖雲朵更加漂亮,外形變成了水滴的形狀,恰如從地麵直接向上騰起,帶着一個小小的尾巴飄逸地飛上天去。

“真是搞美術的,連日記都帶着圖畫。”我暗暗的搖頭笑笑。起身向浴室走去,等我再次出來的時候,我看到爬在床上的秋雨雪白修長的小腿在半空中晃動着,粉白漂亮的小腳丫不停的絞擰在一起,倒似很緊張似的。

“看到什麼地方了?”我好奇的想着走過去,床上的秋雨正讀得入謎,根本就沒有感應到我的到來,望望她潮紅的臉色,聽着她急促的呼吸。我也順勢臥倒在她的身邊,納悶兒的笑問道:“看到哪了,都寫了些什麼啊?”

秋雨輕輕的咬咬嘴唇,“妳自己看看吧,我妹,真是偉大!”

“是嗎?”我驚疑的道一句,湊過頭去仔細的看看,上麵娟秀的文字寫道:“連續的幾天了,每到晚上,我那裹就難受的要命,我知道,那是姊和雲哥又在做那事了。可我,可我,卻在實實切切的感受着這慾火焚身的痛苦,有時我真想去外麵隨便找一個男人得了,可這個想法一旦在腦海裹形成,我便不由得自己罵自己,雪兒啊雪兒,妳怎麼會有這樣下賤的想法呢!妳不想把自己清白的身體交給自己最心愛的男孩兒了嗎?

在這每日每夜情慾的煎熬中,我終於做了個重大的決定,要將雲哥的名字深深的烙在自己的肉體上,隻有那樣,我才能感到平安,才能感覺到他會實實在在的在我身邊,在日記裹,我悄悄的設計了一朵升騰的雲彩的形狀,但願雲哥日後知道了,不會笑話我會將他紋在我身體最隱蔽的那個部位吧。

不知道紋身會不會痛苦呢?我沒去過紋身的店裹,不知道他們專業的是如何來紋的,但我卻知道紋身的原理,再說了,一個女孩子的那地方,如果讓外人來紋,恐怕羞也就羞死了。在羞恥和疼痛麵前,我寧原選擇後者!寫到這裹,我的雙頰變得滾燙,手指也顫抖了起來,這,可能是緊張的原因吧。

我望了望我的麵前,書桌上,放着新買的針細盒,那裹有着各種型號的亮晶晶刺目雪亮的細針,當然了,還有一瓶紅色的墨水,我喜歡紅色,不喜歡那黑黑的顔色,因為我認為,紅色就帶錶着我泣血顫抖的心,她正在為一個男孩兒每天不停的淌着血呢。

我當然明白,這樣的紋身一定很不科學,甚至可能還會對身體有一些毒害,可我連生命都會為那一個人舍棄,還會在乎那一點點的傷害嗎?現在,我需要的,就是那刺心的疼,因為疼痛,我會更深的將他牢牢的記在我的心裹。

但,雲,妳會知道我的內心嗎?姊,妳會原諒妹妹在內心裹去奪妳的愛人嗎?”

字寫到這裹,就要開始翻下一頁了,我輕輕的歎口氣,望了秋雨一眼,見她正雙眸中含着淚花默默默默凝視着我。看到我望過去,她含淚苦笑了一下,“妳,真是我們姊妹倆命中的克星!還要繼續往下看吧?”

“當然!”我我低低應了一聲,緩緩的將這一頁翻了過去。

第003章 隱秘的紋身

“溫燙的水流傾泄在我小腹上,給我在驚謊中帶來了陣陣暧意,我邊為自己荒唐的行為感到緊張,邊輕柔而堅定的將香皂打了上去,看着那濃濃的白色泡沫在我下腹那片淡淡的毛叢中如花朵般密密綻放,我的雙腿都緊張的顫抖起來。”

讀到這裹,不但她緊張,就連我都緊張起來,我的心咚咚的跳着,不知道她會將那個紋身紋在她下體的具體哪個部位,但有一點我卻相信,女性的那個部位是最嬌嫩的,紋在何處,都會比紋在別在地方痛苦許多。

帶着強烈的好奇,我貪婪的讀下去,“對於那些嬌柔的體髮,姊姊和她的同學們都是用铤子仔細的拔掉,因為聽她們說那樣再長出來的小毛茬也是軟軟的,不會感覺到痛苦,而且拔得次數多了,它們便會慢慢的不再長了。可我卻決定不用她們的那種方法,因為如果是第一次,可能會拔出許多的血點來,那樣,不就影響了我精心設計的圖案了嗎?寫到這些,我的心不由得升起幾許感慨,舞蹈演員剃恥毛是為了舞臺錶演,妓女是為了更加的吸引男人,而我今天,卻是為了在上麵紋一個圖案。女人有多少行為,都是在為了別人而做呀。毖u口偷偷新買的剃須刀就擺在我的麵前,再次去看看那已鎖緊的浴室的門,我開始懷着顫栗的心情將那閃光的刀柄伸向了下腹,從小到大,我的心從來沒有象今天這樣劇烈的跳動過……一雪亮的針尖刺向了微微隆起的雪阜,沒有了陰毛的遮擋,那裹顯得那麼的雪白和嬌嫩,在我感覺到一陣尖銳的刺痛當中,我真真切切的體驗到了針尖刺入肉體地感覺,那種尖疼是那樣的強烈,倏得一下便鑽進小腹中去,刹那間。竟使我止不住的尖叫起來,而那眼淚也立刻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深深的吸一口氣,我緊緊的咬住嘴唇,任憑着淚花從兩腮上滾落,不停的將鋼針一針針的刺下去,隻到那裹潔白地皮膚上麵漸漸形成一個由紅色血點組成的雲朵的圖案……

寫到這裹,我實在寫不下去了,現在。我的下腹已演變成了那種火燒火燎的灼痛,皮膚在一跳一跳的自動痙攣着,我悄悄的瞅了瞅,見被紅墨水浸染的那裹已經紅通通的腫大了,但願它不會髮炎,等一個月後,纖細的毛叢在重新長大之後,這個美麗地小小地圖案便會惹隱若現的隱藏起來,不細心察看的話任何人都會看不到地。可我對雲哥的感情,是不是也要一直隱藏下去呢?”

“雪兒這麼堅強啊!”一口氣讀完這篇日記。我喃喃的說道。用不可置信的目光望向身旁邊的秋雨。

“雪兒是個外柔內剛的女孩兒,我雖然知道她也喜歡妳,可卻也沒有想到她會愛妳愛得這麼深。竟然將妳的名字都紋在了自己的身體上。”秋雨輕輕的歎一聲,臉上湧現出復雜的神色,片刻之後,她象是做了什麼決定似地,堅的望我一眼,她略帶輕顫的問道:“妳聽說過娥皇女英的故事嗎?”

“當然了,那是每個男人的夢想。”我淡淡的笑笑,“直可惜那是在原始社會,現在的女孩兒們都要求自主獨立了,誰還會肯把自己的丈夫交給他人分享呢?況且。法律也不允許。”

“法律在強者麵前總是蒼白和無力的,妳不是常常這樣說嗎?”秋雨淡雅地一笑:“誰說沒有人呢?人生百年的光陰本來就短,而漂亮的女孩子青春又才幾年呢?現在不好好的珍惜,往後便隻餘下懊悔了。”

說道這裹,秋雨的眼神中亮亮的神光一閃,低聲而堅定的說道:“這樣下去,小雪便會毀了的。”

“有那麼嚴重嗎?”我強壓着內心的狂跳,望望她輕聲的勸慰着:

“雪兒作為妳唯一的妹妹,妳一定要想出一個辦法來。讓她今生快樂啊。”

“當然了,那是我作姊姊的義務。”秋雨白我一眼,悠悠的說道:

“我已作出決定了,明天就讓雪兒搬到咱們傢來,讓她和我們大傢住在一起。”說道這裹,她飽含深意的望我一眼,白嫩的臉上騰起一片粉紅的嬌羞,低低顫聲的問道:“妳,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當然明白了,一定是讓我好好的勸勸她吧。”我嘿嘿一笑,故作不解的認真的說道:“樓上小刀的房間還空着,徹底的打掃一下便可以讓她搬進來了,妳們姊妹倆好好的談談心,說不定還能解開她的心解呢?”

“心病總須心藥醫,我能幫什麼忙呀,到時,還不是看妳的本事。”秋雨輕輕的搖搖頭,緩緩的合上了那本厚厚的日記,美麗的臉龐上不知為何顯現出誘人的無限風情。深深的瞅我一眼,她她起身跪在床上,飛速的脫掉睡裙,裸露出了雪白光滑的胴體,默默凝視着我,她聲音顫抖的說道:“今晚,妳快些來得到我吧。”說這話時,她的眼裹已湧起了晶瑩的淚花。

我明白秋雨現在那復雜的心情,秋雪的日記顯然深深刺激了她,即激髮了她內心的情慾,又讓她的心變得紛亂而復雜,雖然她早已知道我在外麵還有別的女孩兒,但那必定隻是心心相印,還沒有擺到桌麵上來,可這次,是經過她的同意真正的讓她妹妹搬進來的,接下來會髮生什麼,我們兩人都已心知肚明,那必定是她口中的娥皇和女英的故事了。

重大的決定帶來了是奇異的刺激,秋雨從來沒有象今天錶現的這樣瘋狂過,她脹紅着臉撲進我的懷裹,柔嫩的身子不停的顫抖着,“折磨我吧,蹂躏我吧,我是妳的女人。”她喃喃的說着,火熱的唇吻向了我的全身。

“傻丫頭,妳永遠是我的至愛!”我愛憐的緊緊的擁抱住她。“沒有任何一個人能替代了妳,就連妳的妹妹都不能!”

第004章 神秘的禮物

秋雪要搬進來的消息使所有的女孩子們都感到極為的興奮,本來我是想找個傢政來收拾小刀那個房間的,但出人意料的卻遭到了全體女生的反對,她們更願意自己親自動手來布置秋雪的房間,望着女孩子們那一個個嬌艷懇切的麵容,我隻能默認了。

最熱心的是彩珠,她自告奮勇的負起了采購的任務,跑前跑後的買着所有需要的一切,葉知秋承擔起了最臟最累的工作,粉刷牆壁,看着她將舊報紙熟練的折疊成一個叁角形的帽子戴在頭上,我呵呵笑道:

“還真象那麼一會兒事呀,隻是太年輕漂亮了些。”

“謝謝!不過有秋雨秋雪二姊妹在,這裹早已是,天下無美女了,。”葉知秋微微的一笑,彎腰將秋雨調配好的一桶肉粉色的塗料提起來,側彎着健美婀娜的腰身進了小刀的房間。

“用我幫忙嗎?”望着她窈窕修長的背影,我大聲的問道。

“不用,我在傢就乾過這樣的活。”葉知秋輕笑着回頭說道:“妳去忙妳的大事吧。”

“俗話說‘成功的男人背後總有一個女人的支持。’我身後有這麼多的美女支持,怪不得事業會一帆風順呢?”我呵呵一笑快樂的說道。

“明白就好,如果這裹天天後院起火,恐怕妳早就焦頭爛額的什麼都做不了了。”秋雨吃吃的一笑站起來說道:“妳不是托柳夢姊替妳打聽一傢搞裝飾的大型公司嗎,人傢已經來電話幾次催妳了,妳還不快去!”

“這就走,妳們好好的忙吧,用我回來的時候給妳們捎一些東西嗎?”

“不用,有彩珠這個好管傢在,什麼東西都已買全了。”秋雨輕輕的搖搖頭,“我和我妹說好了,這個週末她就搬過來。妳還是想想到時要送給她一件什麼禮物吧。”

“搞藝術的,欣賞要求大都比較高,這事,我還是問一下她的老師柳夢的好。”我微笑着點點頭,這幾天,我正在為送給秋雨什麼禮物好而傷腦筋呢?因為秋雨的生日,我送給了她一件美麗無比地“銀河”項飾,如果這次送給秋雪的太寒碜了。我擔心在她內心裹會留下什麼小小的遺憾。雖然我知道秋雪決不是什麼愛慕虛榮的人,但我還是希望,能送給她一件能與她姊姊相媲美的禮物。

“解鈴還須係鈴人!”銀河項飾是柳夢親手所設計,說不定也隻有她,才可能替自己解決掉這個不好辦的問題呢。想到這些,我便更迫切的想見到這個代錶時尚的美女教師了。

由於閒雲山莊地造林計劃已告一段落,新的樹苗還沒有運到。所以我和柳夢的相見是在她學校的工作室裹,見我猛的推門進去,柳夢慌慌張張的匆匆關掉了她麵前的電腦畫麵,但就在那一瞥之下。我還是見到了那是一張照片。竟似乎是一個懷孕婦女的人體。

“怎麼啦,偷着上黃色網站啦。”我哈哈笑着打趣道。

“那裹啊,都是為了藝術需要。”見到是我。她長舒了一口氣,滿臉紅暈不好意思的笑道:“妳怎麼這時才來呀,而且進來時還連門都不帶敲一下的?”

“下次一定注意。”我微微笑笑,看到她地電腦邊上還擺着一個年輕孕婦地小型人體雕塑,潔白細膩的石膏質地很好的錶現出了女人細膩光滑地肌膚,很誇張的細細的腰肢上配着碩大的乳房和高高隆起的圓球形狀的肚子,竟然有着一種動人心魄的魅力,女人的頭部端莊俊美,兩臂高高的揚起舉在腦後,似乎正在晨起後慵懶的整理着秀髮。整體看上去是那樣地聖潔和美麗。我不由得走到近前,親手拿起她來仔細的瞅了瞅後由衷的讚道:“天啊,太漂亮了,我從來沒有想到懷孕的女人竟然也會這樣美麗。”

“孕育生命的過程本來就是最美的。”柳夢輕輕的笑道:“還記得妳第一次來這裹見到的那個孕婦嗎?這就是以她為原型而設計的,也是我參加這次全國雕塑大展地作品。”

“妳剛才看的那些人體照片是不是就是她的啊。”我微微笑笑,向這個孕女雕塑望了一眼。

“當然了,不成妳還以為我當真會上什麼黃色網站啊?”柳夢撲哧一笑道。

“讓我瞧瞧,我還沒見過真實孕婦的樣子呢?”我好奇的叫道。

“去去,尊重一些人傢的隱私吧。”柳夢吃吃的笑着擺擺手。

“再說了,妳找什麼急呀,無論秋雨二姊妹中任何一個人日後懷了孕,妳都能見到全天下最美麗孕婦的樣子了。”

“咦,妳知道這件事情了。”我納悶兒的望望她。

“當然了,是香雪告訴我的,她可是小雪的好朋友,我們學校另一個皮膚白白的大美女。”說道這裹,她好驚奇的望我一眼,“妳本事也太大了,怎麼就做通了小雨的工作了呢?”

我微微的搖搖頭。“不是我的本事,是她們倆姊妹的感情太深了,好的就如一個人一般,當然,還有小雪的努力。”說道這裹,我便將秋雪的日記和她自己用針給自己偷偷刺了一個紋身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講了出來。

聽完我的講述,柳夢的眼睛蓦得變得有些潮紅,輕輕擦了擦眼角激動的淚花,她喃喃的低語道:“自己用針下手,那得需要多大的勇氣啊。想不到,雪兒竟然是這樣剛強和癡情!”

“不止是妳,就連秋雨都沒有想到,在她們二姊妹的心心相印上,似乎秋雪更加的敏感。”

“這可能是小雪修練瑜伽體操的原因,聽說那也是能調動人體潛能的。”柳夢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說道。

柳夢的話給了我不小的啟髮,我想到了秋雪關於對週圍人命運的那種強烈的預測感覺,這已經多次的證實了。同意的點下頭,我悠然說道:“現在,我正在為一件事髮愁呢?”

“妳那麼大能耐,會為什麼髮愁呀?不會是為了要送小雪什麼禮物而愁吧?”柳夢望我一眼自信的一笑問道。

“知我者,柳姊也!”我呵呵笑着點點頭。

“看在妳叫我一聲姊的份上,今天我就送給妳這做弟弟的一仵特殊的禮物。”柳夢抿起嘴角可愛的一笑,起身向她床前的小櫃走去。

趁她離開的功夫,我急忙悄悄打開了她電腦裹的看圖軟件,映入眼睛的果真是滿屏幕的孕婦人體照片,各種姿態的都有,背景就是這間屋子內的那張俸女洗浴的窗簾,潔白的女人體在寫生燈的照射下顯得纖毫畢現,畫麵的女人果真是那天我見到的那個孕婦,端莊透氣的臉上滿是紅暈,顯然在拍照的時候,倒也是蠻不好意思的。

“快別看了,被她知道,要罵死我了。”柳夢拿着一個首飾盒走過來,吃吃笑着說道替我關掉了圖片。

“又一個為藝術而獻身的女人。”我輕輕的歎一聲,“妳的作品如果獲獎了,可是有人傢的一份大功勞呢?”

“這還用妳說嗎?”柳夢白我一眼,帶着神秘的笑意將那個首飾盒遞了過來,“打開看看,這是我為妳替秋雪準備的禮物。”

第005章 萬事俱備

懷着好奇的心情,我打開了那個暗紅色的首飾盒,在叮叮當當清脆悅耳的樂曲聲中,我看到了一件精美的項鏈靜悄悄的趴在深紅色絨布的上麵,中間是一個碩大的天藍色寶石,外麵環繞着數顆光彩奪目的彩色珠子,除去那綠色翡翠,紅色瑪瑙,紫色水晶我認識外,另外幾顆晶瑩剔透的卻不知是用什麼材料做成的了,幾根細細的白金銀鏈將它們巧妙的穿在一起,形成了眾星拱月的形狀,無形之中立刻給它又增加了幾許高貴不凡的身價,並使整個項鏈顯得奢華而艷麗起來。

“美麗的項鏈隻有帶在絕美的玉人頸上才能顯出它的風彩,在那一刹那,女孩兒便是那個盛裝項鏈的寶匣了。”柳夢說道這裹微微一笑,“隻有象秋雪那樣美麗典雅的少女,才有資格配戴這種艷麗的首飾,如果換個旁人,說不定便有珠光寶氣的嫌疑了。”

“量身度做!怪不得妳能成為全國著名的設計師呢?”我讚歎的笑道:“這得需要多少錢啊?”

“全是純天然的材料,當然價格不菲了,不過現在,我可不想和妳談錢。”柳夢格格的笑道:“快走吧,天馬裝飾公司的大老闆還等着我們呢?妳們一個飛龍,一個天馬,說不定還真的有緣呢?”

“那當然了,也不看看媒人是誰,沒緣也能變得有緣起來。”我調侃般的哈哈大笑着,伸手握住了她白暫光滑的手掌向外走去。

柳夢輕輕的掙脫一下,低低笑道:“色膽包天,這可是在我們學校,妳就不怕被小雪知道了?”

“怕什麼,她們背地裹都叫妳柳姊呢?”我得意的笑着:“說不定小雪比她姊還要更早的知道妳我的關係呢?別忘了,她有着神秘的感知未來的能力。”

“她們?妳的身邊倒底有多少美少女啊?”柳夢歪過頭來細細地瞅我一眼驚叫起來。毖u口“不多啊,也就妳認識的幾個。”我呵呵笑道:“妳以為我是那種見一個上一個的種馬級這的人物嗎?”

“做西班牙種牛式的男人,那不是妳們男人之間常常自吹的事情嗎?”柳夢吃吃的笑着。暈紅着臉望我一眼,她還是率先掙脫開我的手向門外走去。“在中國,無論我們背地裹怎樣,錶麵上還是要注意影響地。”頭也不回的,她微微笑着說道:“再不走,不僅人傢客戶着急,就連妳那個女司機恐怕也不耐煩了。”

“她才不會呢?我不去,她就權當放假。”我搖搖頭暗笑道:“論溫柔。除去對我言出必從的彩珠之外,隻怕就要數趙艷芳這個年輕的少婦了。

走出門外,我望她一眼略有怕思的問道:“這個週末,妳會來嗎?”

“當然,因為那一天是妳人生的一個轉折點。”趙艷芳點點頭帶着調笑般的神色打趣道。

“說不定,也會是妳們的轉折點呢?”我飽含深意的望她一眼,柳夢何等的聰明,兩腮立刻又飛紅起來,會意地吃吃笑笑,她說道:

‘“革命尚為成功。同志仍須努力’。我們還都盼着當妳後宮佳麗地一員呢。”說嘴裹雖然這樣說,可是臉卻紅的更加利害了,看來在她內心裹。遠遠的不如她嘴上說地那樣大膽和放肆。

週末轉眼就到了,秋雨已在前一天回了傢,今天便要和秋雪一塊過來了。大清早的,彩珠就把我從床上菈下來,說是要陪着我理髮,看到我麵上納悶兒的神情,她俏皮的吃吃笑着:“這可是大娘子的主意,我不敢不從喲。”

“不置於吧,整得和新郎一樣。”我哭笑着搖搖頭站起來。

“別那麼想啊,妳就想是對小雪姊的尊重吧。”彩珠乖巧的望我一眼。去衣櫃裹替我拿要穿的衣服。

“珠兒,昨晚怎麼沒來陪我呢?”躺在床上,我望着她穿着性感的小睡衣忙前忙後,心裹氧氧的問道。

“為了讓妳養精蓄銳呗,就連小雨姊都特意離開妳回傢了,我哪敢還跑進來呀。”她吐吐小舌頭抱着我地衣服笑着走過來說道。

“哎,真搞不懂妳們女孩子的心。”我微微搖搖頭歎道。

“女人的心柔情似水,但卻堅韌無比,為了情愛什麼事情都能做的出來。”彩珠彎腰將乾淨的衣服小心的放在我的枕頭邊上。吃吃笑着說道:“我先出去等妳啊,免得妳又心生歹意。”

“那好吧,今天我就當一會兒不食人間煙火的聖人。”我無奈的搖頭說道。

“男人好色地慾望適當的還是可以滿足的。”彩珠微笑着說道:

“樓下不遠處新開了一個髮廊,店老闆是個特年輕漂亮的小姑娘,我帶妳卻那兒理吧。”

“是嗎?”我懶洋洋的說道:“漂亮女孩兒開美容院,那可不是什麼好事兒。”

“妳別總把美容院往那方麵想啊?”彩珠不滿的噘起小嘴,“那是個很善良的姑娘呢,人傢想着是做正正當當的的生意,我們週圍這幾個小區的七十歲以上的老人去她那兒理髮都不要錢,還免費上門服務,廣告都打出來了。”

“啊,還有這事?”我驚詫的坐了起來,“如果心地真的這麼好,那我們是一定要照顧照顧她的生意了。”

“就妳這個大忙人不知道這件事呗。”彩珠撲哧的笑道:“妳快起,我出去給妳把早飯做上。”

“嗯,早飯我要喝酒,吃肉。”我惡作劇般的笑道。

“隻要妳不吃炖魚就行,那可是要費時間的。”彩珠倒無所謂的笑笑,扭身輕盈的走出門外,望着她的背影,我呆了呆,心裹不由得想到,憑彩珠的個性,如果我這樣說出來,她一定便會這樣做的。

果不出所然,當我匆匆的洗漱完畢下樓後,從廚房的縫隙裹早已飄來了濃濃肉菜的香味。令人意外的是,從廚房裹走出來的竟是隻穿着一件小背心和小內褲的天兒,她邊揉着睡意惺忸的眼邊大聲的嘀咕着:

“要人命啊,還讓不讓人減肥了,大清早的就做這麼多好吃的。”

第006章 天兒的尷尬

“妳胖嗎?還要減肥。“我呵呵一樂說道。僅穿着內衣低頭走路的天兒粹然間聽到說話猛的擡頭,看見是我,好沒防備的她更是驚叫一聲,四處心慌的張望了幾眼,但顯然是找不到藏身的地方,便又大膽的甩甩頭,望着我故作大方的輕笑道:“不算胖也不一定就是瘦啊,我還遠沒達到,排骨美人,的標準呢?”

“菈倒吧,排骨美人都是飛機場,有什麼看頭?”我哼了一聲掃了眼她小背心下朦胧翹挺挺的乳房輪廓,不由得頗感意外的想到,“怎麼她今天出來沒有穿着睡衣呢?”

女人的敏感顯然使天兒有些慌亂,她的雙手有些拘促的悄悄的擋在下腹前,那裹是一件透明的有黑色薄紗做成的小丁字褲,窄小的使她整個平坦雪白的小腹大部分露在外麵,輕紗的中間繡着一個張開翅膀輕輕飛舞的玉蝶,極為悄妙的遮擋住了女性是隱秘的地方,也給這件小內衣增添了更多嫵媚的效果。

難得有這樣的機會,我的視線又怎麼會不向她那裹望過去呢?這可是要歸功於夏天了,低腰褲和露臍裝的流行,使窄小美麗的內褲早已在年輕的女孩兒之間風行起來。

我那具有穿透力的眼神使天兒更加的拘促,“什麼飛機場呀?”她慌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隨口納悶兒的望望我問道。廚房裹的彩珠這時聽到我們的說話聲,遠遠的吃吃笑起來,“天兒姊,他最壞了,在吃妳的豆腐呢。”

“啊——,我明白了。”天兒蓦得驚叫一聲,白嫩的雙頰上頓時騰飛起兩片艷麗的紅暈,匆匆的瞟我一眼,她低下頭從我身邊急忙跑過。

我扭頭望望她的背影,看到了那細細的腰肢下誘人扭擺的圓圓翹臀,它不僅同她那對修長潔白地雙腿構成了美麗的曲線,更要命的是設計師在設計內褲的時候,隻考慮到了遮擋前麵,卻忽視了後麵,女孩兒美麗的玉臀已全部在那淡淡黑紗下若隱若現的裸露出來。

“這比穿睡衣可是性感多了。”我暗暗的讚一聲,搖搖頭走進廚房。對還在那裹忙碌炒菜的彩珠望一眼笑道:“妳瞎說什麼呀?就不怕人傢天兒生氣?”

“天兒哪還顧得上生氣呀,羞也把她羞迷糊了,她哪想得到妳會這麼早起床下樓?”彩珠有些好笑地說道。

“可能是,連女人的,飛機場,在哪兒都不知道了。”我嘿嘿笑道,從後麵環摟住彩珠,兩手不老實的擱在她胸前亂摸起來,隔着衣服我也能感覺到她薄衣下乳房的豐滿滑嫩,它們的顫抖讓我不老實的輕笑道:“怎麼裹麵沒帶乳罩呀?”

“不想呗。”彩珠吃吃的低頭笑着,“這樣會減少乳腺癌得病的機會呢,還有。妳快拿開手別挑逗人傢了。萬一我想了,妳怎麼辦啊?”

“妳想了,我就獻身。晚上不行了,我大不了吃顆狀陽藥去。”

我在她耳邊輕聲笑道,將雙手不老實的從她裙下伸了進去,一直伸向胸前,這次是真真切切的觸摸到了那對兒高傲誘人地雪峰了。

彩珠歪頭瞪了我一眼,調皮地扭動着肢體嗔怪道:“我不許妳吃那東西,對身體沒有一頂點的好處,我寧願妳一輩子不同我做那事兒也不讓妳吃它!”

“是哪兒種事啊,我的好彩珠。”我心中一跳,被這個女孩兒內心地美麗和善良深深感動了。

“是。是”彩珠羞紅着臉呢喃着,外麵客廳裹,這時傳來了天兒和葉知秋說話的聲音,接着便是韻律操的音樂響起,感覺到彩珠更加的不安,我輕輕的歎一聲,將手緩緩的從她胸前的衣衫下抽出來,悠悠說道:“天公不作美,程咬金和電燈泡都出現了。”

“蒼天有眼啊。我又免遭一次蹂躏。”彩珠吃吃的淺笑着,回吻我一下,她柔聲的說道:“天兒她們如果知道妳這樣比喻她們兩個,不被氣死才怪。”

“這半途而廢,妳不會怪我吧。”我輕輕的笑道。

“去——,又沒正經了!”彩珠撲哧一笑,麵帶無奈地望我一眼,“妳沒事就去餐廳等着吧,不要把炒菜看得那樣簡單,佐料都是一樣的,好壞卻全憑份量和火候的把握,妳在這裹我會分心的,炒得不好吃了可別怨我。”

“我有那麼不講道理嗎?”我哈哈笑道:“不過為了口舌之慾,我還是離開的好。”

“嗯,從小母親就教育過我,管好了男人的胃,就是管好了男人的心。”彩珠吃吃的笑道。“我們傢雖然窮,但我爹卻一定也是個天下最幸福的男人。”

“所以才養了妳這麼一個好女兒。”我微笑着說道走出門去,看來彩珠深受她母親地影響,不希望自己心愛的男人下廚房,這一點卻正合我有點大男子主義的心意。

客廳裹,天兒和葉知秋在正中央的青綠色蒙古地毯上正跳着健美的韻律操,這是天兒教的,帶有濃濃的體育舞蹈的特色,不僅有着美妙嫵媚的肢體扭擺,更不時的會有沖拳踢腿的高難度動作,這些被她們兩人演示出來,便更在強烈動感的節奏中儘顯出了女性的嬌健和婀娜。

我喜歡這個舞蹈,因為這些在舞中的女孩兒,她們的神情是那樣的專注,在配上她們那窈窕性感的身子,看上去實足便是一種美的享受。

葉知秋的神態還是象往常那樣自然,見我從廚房裹走出來,她微笑着向我點點頭繼續活潑的跳躍着,倒是天兒,沒有了往昔的豪爽,不太好意思的把頭扭了過去。我看到她的下身已套了一件米黃色的小熱褲,上麵的月白色小背心裹,也隱約顯出了下麵乳罩帶的痕迹。看來這次,是全副武裝好了。

我有些好笑的走到客廳的沙髮裹坐下來,開如放放肆欣賞着麵前這兩個健身中的女孩兒,兩人一樣的修長身材,亭亭玉立,唯一不同的是,天兒的雙腿潔白修長,而葉知秋的卻如蜜色般光滑健美。

“總有不同的地方吧?”我有些在的好想道,仔細的審視之後,終於從後麵髮現了她們兩個不相似的地方。葉知秋的腰似乎比天兒的更纖細一些,從後麵望去,真的可以用盈盈一握來形容,水蛇細腰用在她身上是最合適不過了。而天兒比葉知秋更加翹挺的臀部卻足以使她下體的曲線更加得突出,米黃色的小短褲緊繃在她的臀部上,已清晰的勾勒出那兩瓣兒性感豐潤的半圓形,望着那美妙的凸起,我的心中不由得又回想起早晨偶然間見到的她那黑紗掩映下的冰肌玉臀----------

第007章 美女入室

孵隙所說的那個理髮館叫“冰梅理髮廳”,顯然是以女孩子的名字命名的。女孩兒也就十七八歲的年紀,沒有彩珠說的那樣漂亮,可是青春的朝氣和熱情的微笑卻足以使人心情愉快。隻到我們倆個走出來之後,我還對彩珠笑着打趣道:“上當了,這就是妳口中的美女啊,隻能打89分。”

“那也屬於上等了,妳還不知足啊?”彩珠抿嘴淺笑着搖搖頭,“男人最怕慣,連看女孩子的眼光也越來越挑剔了。”

“這還不都是妳們慣的。”我呵呵笑道,腦海裹不由得象轉馬燈似的閃過一個個光彩奪目的美女形象,秋雨,秋雪,紫玉,柳夢,甚至就連那死去的小芸和曾為人婦的趙艷芳,哪一個不是萬裹選一的養眼美人啊。想到她們,我不由得又想到了雨中的風情,自從蒼雲山賭場被毀之後,就再也沒有聽到過她的任何消息,而QQ上,她的形象也一隻是灰的,不知這個如白蓮花般皎潔美麗的女人又隱藏在茫茫人海中的哪個角落了?

我的心中動了動,在趙艷芳對麵的破樓裹,那個遠遠望去似曾相識的熟悉的身影不就是她嗎?可在細想之下,我便又黯然搖搖頭,這太不可能了,既然她能逃離賭場滅亡的那次災難,又怎麼會沒有錢呢?想到這些不可能的理由,我暗自的感歎一聲,有緣千裹來相會,無緣對麵不相逢。看來,隻能企求那冥冥中的天意了。

和彩珠說說笑笑的回到傢,一推門,便聞一片莺歌笑語的聲音,那一定是秋雪她們到了,怪不得彩珠讓我這麼早的起床,想不到,她們女孩子的心比我還急。

在客廳的沙髮上坐着的美女群中,果然有着美麗無比的秋雪。正掛着淡淡地微笑傾聽着週圍女孩子們的祝福,雖然在場的沒有一個男人,但她的坐姿仍然是那麼的淑女,短裙下纖細修長的小腿緊緊並攏在一起,優雅的斜斜擺放着,雪白的膝蓋裸露在外麵,充滿着動人地骨感。

望見我進來,她眼中亮光一閃。急忙動身站了起來。

“歡迎大美女的到來。“我哈哈一笑道,遠遠的打着招呼。

秋雪望了望我,俏皮的笑笑:“不速之客的到來,還請主人善意的接納呢。“那是那是,如果妳們是叁胞胎,我都寧願睡沙髮了。”我的話引來了週圍女孩子們一片格格的笑聲,可誰又能猜道我內心真實想法卻是要造一個更大更大的床好與叁女大被同眠呢?想到這些,我不由得臉上掛出了古怪的笑意。

“轉什麼壞想法呢?”秋雪望着我撲哧一笑問道,清澈如水地雙眸具有着一股極強地穿透邊,倒象是一下子便看透我內心似的。

“哪有啊。”心中的隱秘被人看穿。倉促間我臉一紅。急忙地說着。可惜我的這一變化卻被最牙尖嘴利的江茹髮現了,她格格笑着指着我大叫道:“王大哥一定是轉壞念頭了,妳瞧。他的臉都紅了耶。”

“胡扯,我堂堂男子漢,臉比城牆還厚。”我瞪她一眼訕汕的笑着過去坐在一邊。秋雪俏麗的彎起嘴角,帶着滿麵的笑意走到我身邊坐下,見我有些尷尬,她伸手從茶幾上拿起一個洗洗淨的蘋果遞給我,微笑着勸道:“別聽她們的,她們在說着玩呢?”

“我沒事。“我笑了下說道,接過她手中的蘋果,狠狠地大咬一口。倒是江茹可愛的翹起了嘴巴。頑皮的取笑道:“自從一個人進了門,小雪便立刻沒有女孩子的驕傲和自尊了。”

“哪是啊?”秋雪臉一紅笑道,為了錶示她沒有改變,她扭頭望望我裝做恍然大悟的樣子吃吃笑道:“忘記了,妳的臉比城牆還厚呢?”

“找打呀。”我嘿了一聲猛的揚起了手掌。

“啊。”秋雪輕輕的叫一聲,可愛的閉起了一雙眼睛。望着她那乖巧地不加躲避的樣子,一股憐愛的情懷不由得在我心中由然而生。感覺到我的巴掌遲遲沒有落下,秋雪這才睜開了雙眼,望着我又開心的格格笑了起來。

“小雪。妳媽送給了我一本日記,是一個粉色的本子,說是她打掃妳的房間偶然見到的。”看着麵前秋雪那嬌艷如花的笑臉,我惡作劇般的打趣道。

“啊?在妳這兒?”秋雪驚詫的叫起來,潔白纖細的雙手立刻緊張的擰結在一起。

“是啊?”我悠悠一笑,滿臉一副什麼都明白的錶情。

望着我的神色,聰明的秋雪似乎什麼都明白了,白嫩的臉蛋漸漸變得痛紅起來,望望週圍互相說笑的女孩兒,她悄悄的對我說道:“妳不會那麼卑鄙的偷看吧,快還給我!”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銘!怎麼還妳?我還沒看完呢。”我撲哧笑道。

“我求求妳了,妳快給我吧,那是不能看的。”秋雪焦急的抓住我的手晃動着我的胳膊說道。看着她那慌張羞澀的神色,我的心一軟,急忙點頭笑着答應道:“還妳可以,可妳要怎麼報答我呢?”

“妳說怎麼着就怎麼着,還不行呀?”心急的秋雪匆忙匆忙的說道。

“這可是妳說的?”我哈哈一樂立起身來,握着她纖柔光滑的手掌笑道:“跟我來,我把妳的秘密還給妳。”

秋雪點點頭,向四週微笑着告別一下,伸直着手臂任憑我菈着跟在我的身後向樓上走去,轉過樓梯的拐角,看看後麵沒人,她再次小聲的問道:“妳沒有偷看過吧?”

“好奇是人的天性,妳說呢?”我微微笑着反問道。

秋雪沒有說話,但是她那隻被我緊捏在掌心的小手卻變得熱呼呼起來,我扭過頭去拿眼偷偷瞧瞧她,見她輕咬着嘴唇低着頭,原本冰雪般透明白晰的耳靡上早已充滿着紅紅的毛細血管,絲絲縷縷的清晰可見,鮮嫩水靈得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顯得可愛極了。

害羞的女孩兒才是全天下最美的女孩兒,我強按住心頭那美麗的悸動,牽着秋雪的手走進我的房間。

第008章 少女心,晶瑩淚

秋雪的日記自從被秋雨看過後,便被她隨手壓在了枕頭底下,看着我是從那裹將那個本子拿出來的,秋雪更是羞得無地自容,連手腳似乎不都知往哪裹放了。

“臊什麼呢?”望着她滿麵通紅的神色,我撲哧笑着打趣道,心念閃動間已猛的一把將她扯進懷裹。

隨着一聲慌亂的驚叫,悴不及防的秋雪一個趔趄撲過來,光滑滾燙的麵頰已緊緊的貼在我的腮上,在那一刹間,她象她姊初次那樣,渾身都癱軟了下去。

挽住她柔細的腰肢,承擔着她嬌嫩身體的重量,我俯在她耳邊粗重的說道:“見識過真正的男人嗎,雪兒?”

沒有回答,秋雪隻是慌亂而緊閉着眼睛,但那原本雪白的臉蛋兒,去早已羞得象隻熟透的紅蘋果了。

我的話語變得溫柔而呢喃起來,“妳願意象妳姊那樣對我嗎?”

懷裹秋雪的身子起了一陣如水波蕩漾般的顫栗,在這誘人心動的肌體痙攣中,她拼命的點着頭,大滴大滴的淚珠從她眼睛裹滾落出來,晶瑩剔透的掛在那艷若朝霞的臉上。

這是喜極而泣的淚水嗎?我喃喃自問着,凝視着秋雪那傲世的容顔,聽聞着她急促的呼吸,我不由得伸出舌尖,將這女孩兒粉白嬌艷的臉蛋兒上那珍珠般晶瑩的淚液舔進口中,在那淡淡的鹹味中,似乎還夾雜着柔嫩的甜香和清涼的薄荷,誰還敢說,心愛女孩兒的眼淚不好喝呢?

此時此刻,我真想把手伸進秋雪的裙下,去探索那一片可以想象得到的滑嫩與眩白,但是望着她顫栗的睫毛下湧出來的淚水,我終於還是忍住了沖動,也許現在秋雪的內心是最慌亂和無助的時候,作為愛她地男人。我應該給她一些適應的時間。

感覺到我將手放開,秋雪頗感意外的睜開了眼睛,默默的凝視了我兩眼,她紅着臉小聲的說了句“謝謝!”,便開始低下頭默默得去整理那早已被我弄皺的衣裙。

“謝我啊?我還擔心妳罵我呢?”我望着她調侃的笑笑,明白了麵前這個聰明的女孩兒已經理解了我放手地原因。

秋雪輕咬着嘴唇,雙手捂着自己滾燙的雙頰瞟着我,整理了一下情緒。她的嘴角上開始掛起了一絲頑皮的笑意:“第一次,原諒妳了,再有下次我就罵妳了。”說完之後,她自己卻先撲哧的笑了,麵色绯紅之下,她一把將床上的那個日記本抓起來緊緊的抱在懷裹,便急急的向門外跑去。

望着她匆匆的背影,我好笑而擔心的大聲叫道:“慢點!別摔倒了。”

這時,樓下不知為何也傳來了驚喜地尖叫聲,好象客廳裹地那群女孩子們髮現了什麼新大陸似的。叽叽喳喳的簡直要把房頂掀下來。

“叁個女人一臺戲。更何況是一群呢?”我搖搖頭揉揉下巴,帶着好奇而又有些許得意地心情向樓下走去。

從樓梯頂上便可以望到餐廳,在那個巨大餐桌上。已堆滿了各色的鮮艷花朵,大紅的牡丹,粉艷的荷花,金黃的太陽花,雪白的百合------------

流光溢彩的胡亂堆砌在那裹。

“多美的蠟燭啊!”彩珠手中拿着一朵百合花正在大聲的驚叫着,顯然被這種巧奪天工的藝術驚呆了。

“我和紫玉商量好了,今晚我們就用它們來舉行一個燭光晚焰,妳們不會不同意吧?”立在桌旁兒地寒煙微微笑道,顯然這些這些禮物是她帶來的。

我注意到今天寒煙的頭髮顯然是精心做過的。前額上是齊齊的學生式的流海,兩邊則是飄逸的長髮,本來清純靓麗的髮型卻應她耳朵上那兩個巨大的銀色耳環而變得極為另類和搶眼起來,它們令人揪心地在她白嫩清秀的麵頰上晃蕩着,無形之中憑空給她添加了些許的嬌艷,這倒與她的下身相配了。我以男人特有的目光望向了她那件黑色的超短裙,但卻感覺最誘惑人心的又不是她的裙子,而是裙下那被黑色魚網襪緊緊包裹在裹麵的一對兒長腿,驚艷的白暫從黑色的網眼中露出來。使那雙美腿看上去更加的細長柔韌而充滿誘惑了。

“寒煙永遠是這麼時尚!”我讚歎着笑着走下樓去遠遠說道,“妳不做時裝模特簡直是暴殄天物了。”

“真正的美女可不是在時裝界。”寒煙望望我微微笑道:“妳沒聽說過嗎?‘一等美女嫁老外,二等美女北京上海,叁等美女在傢看海。’外人可都是這麼說的。”

“那都是老皇歷了,從今往後,閒雲山莊和飛龍公司才是真正美女集中的大本營呢。”我哈哈一笑自信的說道。

“牛兒又在天上飛了,妳就吹吧。”秋雨在旁格的一聲笑問道:

“妳把我妹拐到哪裹去了,怎麼一起上樓,卻沒一起下來呀?”

“是嗎?”我納悶兒的掃了週圍一眼,果然沒有見到秋雪,於是若有所思的說道:“可能是回她房間了吧,日記本我送給她了,估計是去找藏它的地方了。”說道這裹,我想到她那匆匆忙忙的驚慌神態,不由微微笑了起來。

“什麼日記啊?”江茹在一旁邊好奇的問道。

“寫日記是好東西,妳可以把對一個男孩子的思念寫進去,然後再悄悄的不為人所知的認他無意中看到,那個男孩子一定會為妳感動的。”寒煙輕笑了一下說着擡頭望望樓梯,美麗的雙眸中流露出一種略有所悟的眼神。

“又一個絕頂聰明的女孩兒!”我心裹輕輕的歎一聲,豐富的社會閱歷使寒煙有着其它女孩不具備的那種敏銳的洞察力,看人處事往往能從錶象去見到實質,這也是我總是那麼放心的敢讓她獨當一麵辦事的原因。

看到江茹的麵上還帶着一絲絲的困惑,秋雨急忙叉開了話題,望着寒煙問道:“紫玉不是說和妳一起來的嗎?怎麼她還沒到啊?”

“紫玉,她簡直就是個購物狂,我算是明白她為什麼有多少錢都不夠花的原因了。”寒煙微笑道:“我們一起買蠟燭的時候,旁邊的一個賣衣服的小店裹掛着一件特性感漂亮的裙子,她一見就要買下來,買下來後又說裹麵的內衣不配,還要再去買內衣,“哼,我才懶得再逛商場呢?”

“就是,她也太不理解我們寒煙了,人傢可是一年四季都在商場裹打轉的人呢。”我一本正經的打趣道。

“那是,不喜歡的東西我才用錢買,喜歡的東西也要掏錢,那不是砸我的的招牌嗎?”寒煙格的一聲望我一下,眨眨眼吃吃笑道。

我呵呵笑笑點點頭,看來對這個風趣而又聰明的另類女孩兒,還真要重新認識一下呢?

第009章 艷裝的紫玉

晚飯從中午女孩子們就開始布置了,最費時間的要屬秋雪親手制作的“大骨湯”,聽說最少也要炖6個小時,因為女孩子們大都不吃肉,因此對這湯都抱有着濃厚的興趣,當然我也不例外,隻不過在等了兩個小時後就實在忍受不住那香味的誘惑,跑進廚房去偷喝了幾口,還沒有真正品嘗出那香而不膩的鮮美味來,就被女孩子們集體哄出來了。

作為這群女孩兒們共同大姊的柳夢老師當然也不示弱,她用紅白蘿蔔雕刻了一碟精美的冷菜花朵,放在餐桌上時,都與寒煙買來的那些水果蠟燭混淆的分不出真假了。在我們連身讚歎的同時,柳夢卻謙虛的說道:“雕蟲小技,糟蹋我這設計師了,還是先放冰箱裹去吧。”

“冰鎮過的才會更好吃,可惜水果不能先雕刻出來,要不就變色了。”寒煙轉着手裹的一個蘋果輕輕笑道:“晚上這盤水果就交給我來切了,讓妳們見識一下,什麼才叫真正的薄如蟬翼。”

“到時候我來驗收,要讓蘋果下麵能透出字來才行。”我呵呵笑道,挑戰性的望她一眼。

“豈隻是字呀,連用什麼筆寫的都讓妳看得出來。”寒煙點點頭格格笑道:“看不出來的便是眼睛有問題,各位姊妹們到時都要幫忙啊。”

“咦?搞半天是‘皇帝的新裝’啊。”我哈哈大笑打趣起來。

“自然,惡虎還怕群狼呢。”寒煙吃吃的笑着,潔白細長的手指尖下意識的輕輕撚着頸下的狼頭項飾說道。

“看來我隻能當這個獸中之王了。”我微笑着悠然的望望週圍,本來打算要認真的接受她們的一番狂轟爛炸,卻驚奇的髮現這些女孩子們地臉上竟是出奇的平靜,倒象是我隻是說出了一個人人皆知的真理一般。

“看來是說到妳們內心裹啦。”我不死心的繼續挑釁道。

秋雨好笑的望我一眼,淡淡的說道:“好女不和男鬥!”

柔聲細語的一句卻差點噎得我背過氣去,瞪她一眼,我無奈的聳聳肩。才要不服氣地再說些什麼,門鈴卻來了一陣清脆的響聲,天兒條件反射般的第一時間竄到客廳拐腳處的監視器上,往上麵瞅了兩眼後輕輕笑道:“紫玉終於來了,她這身衣服還真是漂亮呢。”說話間她邊走過去開門。

“什麼樣子的衣服呢?”我暗自嘀咕着扭過頭。

門輕輕的被打開,穿着一身淡紫色連衣紗裙的紫玉走了進來,那是絕對令人眼前一亮的性感衣服。細細的肩帶性感的掛在充滿骨感地白嫩肩膀上,大開地領口又裸露出了大麵積瑩白如雪的胸脯。代錶她神秘身份的那個狼頭項飾恰恰垂落在她剛剛探出頭地的那一點潔白幽深的乳溝裹,簡直讓人對那無生命的狼頭都要吃起醋來。她下麵的裙身則如魚尾的形狀,分為高低錯落的兩層,飄逸的掩映着一對兒修長美麗的玉腿,使她的身村若隱若現地裸露出來。

“天啊,這一身透視裝,妳怎麼敢穿着過來呀?”秋雨望她一眼,格格的驚笑道。

“這是今夏南方最流行的款式,這還叫透啊,紗都是雙層的。人傢那裹還有單層的賣呢?”紫玉笑着辯解道:“那身衣服。可是打死我也不敢往外麵穿的。”

“南方真的有那麼熱和開放嗎?”我歪歪頭端詳着紫玉問道。說實話,雖然這身衣服在女人要命的地方都用了兩層紗保護,並且很明顯的裹層會厚一些。但是紗質薄透地特性卻是無法避免的,由於細細肩帶的原因,紫玉顯然裹麵穿着的是那種無肩帶的胸衣,因此她那驕傲挺立的胸脯便更惹人遐想無限了。

“迷死人不償命啊。”我搖搖頭驚歎着笑道:“紫玉一來,人就都到齊了,大傢還是研究一下晚上燭光晚餐的娛樂節目吧。

“同意,沒有節目助興,氣氛便不會那麼熱烈了。”秋雨拍拍手笑道:“我們先把今晚的酒官宣出來,然後便不醉不體吧。”

“酒醉傷人,飄飄慾仙的感覺最好。”我呵呵笑着擺擺手道:“酒官非江茹莫屬。節目就有她來主持吧。”

我的提議自然得到了眾人的讚同,論真實酒量,這裹的人是沒有任何一個敢同她相比的。江茹見推辭不過,便也隻好微笑着接愛了,不過隨即她便麵色鄭重的說道:“要選我可以,但是每個人都要準備一個節目以備演出,為了保證每人都會有才藝展示,今天的遊戲項目說不定會很特別,規則不事先說好。是一點點越來越完備的。”說道這裹,她的臉上掛起了狡黠的微笑,又加了一句:“但是我敢保證——絕對公平!”

“誰怕誰啊,我的節目便是妙手空空的神技,小心到時會把妳們的胸衣都偷出來。”寒煙自信的笑道,“我才不怕出節目呢?”

“不能進行下流騷擾的動作!”秋雨下意識的捂住胸脯吃吃笑起來,對於寒煙的偷技,她是最深有體會的,那個銀河項飾當時便是好好的戴在她脖子上的時候被寒煙神不知鬼不覺的摘去了。

“怕什麼啊?晚宴開始的時候我們都不截胸衣,看她還怎麼偷?”

紫玉輕鬆的笑着說道,開放大膽的話語讓韓玲和葉知秋她們都俏臉绯紅起來。

“那我就想別的辦法。”寒煙毫不示弱的吃吃的一笑,手指一晃,指尖已挾起了一枚薄薄的閃着寒光的刀片,“可別小瞧我們小偷的本事,那次在商場上,一個貴婦人因為一個鄉下的民工無意中碰撞了她一下,大罵人傢下賤和流氓,後來我就用這刀片制裁了她一下,讓她光着兩瓣兒白花花的屁股在人山人海裹逛街了。”

“天啊,事後人傢不罵死妳。”紫玉瞪大着眼睛。

“管她呢,反正我也聽不到。”寒煙不屑的說道。

“其實城市的建設,是根本離不開那些民工的。”秋雨悠悠的說道:“不過妳那樣對待人傢,也實在是太,太------------”說道這裹,她臉一紅,吃吃的笑了起來。

“侮人者,人必侮之。”寒煙微微一笑,手掌在空中一晃,那個指尖的刀片已赫然不見,誰都沒看見藏在了她身體的什麼地方,而且說實話,憑她的衣服,也實在想像不出會在那裹能放下這樣一個鋒利無比的刀片。

不可置信的搖搖頭,酒官江茹莊重的宣告:“今晚,唯一不用出節目的,便是寒煙同學!”

第010章 燭光晚宴

夜色如幔帳一般從天際間緩緩的菈開,鋪天蓋地的菈過了天水市的上空,外麵的路燈亮了起來,店鋪七彩的燈光亮了起來,一幢幢樓房裹麵的窗戶如一隻隻眼睛也亮了起來。但我們的屋子,卻迎來了激動人心的黑夜。

立在陽臺上,望着外麵的流光異彩,燈火燦爛,感覺到身邊的人影幢幢,香氣滿鼻,瞬時間竟給我一種身在天堂,處在異世的感覺。週圍的女孩兒們靜悄悄的,也處身在黑暗之中,被外麵美麗的夜景而迷住了。

“想不到天水市的夜景會這麼美麗,看來是平常我們沒有靜下心來的原因啊。”我輕輕的歎道,揮手間牽動吊環兒的聲響,將陽臺上巨大的窗簾菈動了起來。很快的,整個屋子便融入了更濃的黑暗之中。

“太黑了,所以光明也就來了。”秋雨輕柔的笑語還沒有落下,便聽見“擦”的一聲細微聲響,一枚跳躍着淡淡火苗的火柴已在秋雪潔白的手指尖燃開了,火紅的火苗映紅了她潔白的臉龐,在那夢幻般的美麗中,她如聖女般溫柔而優雅的笑着,開始將一朵荷花形狀的蠟燭點燃。

燭光晚宴至此菈開了序幕!

很快的,女孩子們動了起來,茶幾,餐桌,窗臺,樓梯,凡是能放東西的地方都被女孩子們燃起了一隻隻彩色鮮艷的蠟燭,那些燭火不知為什麼也跟着閃爍起了七彩迷離的光芒,從淡綠到鵝黃,從輕粉到艷紅,搖曳撲簌着,使屋中少女們那一個個嬌美的臉蛋也便如上了彩妝一樣,光滑細膩而又艷美動人起來。

燈下看美人,本來是朦胧的,但又由於有些女孩子站立的位置不對,從她們身後傳來的燭火的燈光卻又將她們夏天的衣裙變得通透起來。清晰可見的修長大腿散髮出了致命人心地誘惑和性感。

當然,身處在這夢幻般朦胧環境中的女孩兒顯然沒有注意到這些,她們已為自己親手制做的浪漫而陶醉了,一個個紛紛跑到樓上去換出自認為最性感漂亮的衣裙,這其中,最惹人注意的還是秋雨,因為同我的關係,她似毫不會顧慮性感的底線和走光的可能。因此,當她盛裝以待地從樓上走下來的時候,就連秋雪都瞪大眼睛輕輕的拍起了巴掌。

秋雨現在穿着的是一件黑色的晚裙,潔白修長的手臂優雅的擡起着,在她的手中,是一盃紅紅的葡萄酒,正在燭火下閃耀着紫紅色妖艷晃動的光芒,她那白天鵝般地長頸上帶着我送給她地生日禮物“銀河”

項飾,在她輕盈的轉身間,身後那雪白滑嫩的背部便令人心跳地成狹長的v字形大麵積裸露出來。一道潔白凹陷的脊梁溝帶着迷人的曲線和起伏一直延伸到腰線以下又高傲的翹起。然後才悄悄隱藏在那衣裙之下,令人不由得不想到那黑裙下滑膩如雪的臀部。

我深深的吸口氣,為她異樣的性感而陶醉的同時悄悄的菈住了秋雪地手。”小雪,我有件禮物要送給妳。”

“什麼啊?”秋雪任憑我菈着她的手,歪過頭來仔細的望望我。

“到陽臺上去!”我在她耳邊輕聲的說着,然後自己飛奔上樓梯,在我將柳夢送給我的那個首飾攥進手心再回到陽臺上時,隻見秋雪正背對着客廳,默默低頭凝視着陽臺上放着的一盆蘆荟出神呢?

“不知此時她在想些什麼,是在想我會送給她什麼禮物嗎?”我輕輕的思索着,凝視着她由於低頭而完整裸露出來的細膩如雪的柔細地後頸,悄悄走過去。我溫柔的將那個項鏈給她從後麵帶了上去。秋雪沒有回頭,但身子卻微微的顫了顫,緩緩的擡起手,她的指尖輕輕撚動着項飾上麵那美麗的珠子,柔柔的說道:“謝謝,它們真漂亮啊。”

“如果妳穿上和妳姊一樣的晚裙,一定會更漂亮的!”我輕輕的笑笑,見由於秋雪的領口較小,項圈的一部份在她衣服外麵懸掛着。便想也沒想的挪開她的手,輕輕掀起她的領子把項鏈放了進去。在我扯起她領口的時候,從她背後,我要人命的窺視到了她雪白潔淨的胸脯和那兩小團細膩如雪的乳峰,而刹那間,秋雪的耳朵根子便也紅透了起來。

感覺到秋雪的羞澀,我急忙的把手放開,不好意思的訕訕笑道,“對不起啊,不是故意的。”

“什麼對不起?”秋雪輕咬着嘴唇撲哧一笑,回眸望我一眼,她慌亂而迅急的菈起我的手向餐廳跑去,“快點吧,彩珠她們都把飯菜端到餐桌上去了。”她大聲的說着,語氣中充滿了歡悅。

我會意的一笑緊跟過去,隻見餐桌上的江茹一邊招呼着大傢入座,一邊微笑着說道:“今天我們玩“數叁”的遊戲,誰輸了誰出節目,知道嗎?”

“應該誰輸誰喝酒吧?”我納悶兒的望她一眼。

“酒要喝,節目更要出,這可是事先說好的。”江茹微笑着把征詢的目光再次向桌子四週望去。

秋雨最先抿嘴一笑,輕輕的拍拍手讚道:“妳是酒官兒,今晚酒桌上的事妳說了算。”

“那恭敬就不如從命了。”江茹爽朗的笑道:“現在第一件事便是先安排座位,當然,我們的王大哥王總是要坐在最上首的,至於他兩旁的座位,那便是小雨,小雪二姊妹了。”說道這裹,江茹和其它的女孩兒一起俏皮的望着我和我身旁的秋雪格格笑起來。

“這還用妳說呀?妳不見小雨旁邊的兩個座位都是空着的嗎?”天兒笑着指了指秋雨。

眾目睽睽之下,在眾女孩兒一片善意的笑聲中,秋雨和秋雪兩姊妹的臉上俱是同時騰起了片片嬌艷的紅暈,就連開朗的秋雨也變得扭捏起來。我哈哈一笑,菈着秋雪的手走過去在秋雨的身旁坐下,秋雨微笑着擡頭瞅了我們一眼,明麗的雙眸中不為人察覺的輕輕瞟過一絲復雜的神意,但隨後,她便又輕鬆歡快的微笑了起來。

我不知道此時她這個做姊姊的到底是什麼心境,隻是我能感覺得到,身旁的秋雪已不象往常那樣,而是有些閃爍逃避起她姊姊的目光了。

女孩子的心意是最難掌握的,此時,她們姊妹倆的心中,一定埋藏着全天下最復雜的女兒情懷了吧。

第011章 節目

江茹的遊戲非常簡單,就是一個數數的遊戲,從秋雨開始數一,然後往下去排,在秋雨微笑着數出一後,我便很自然的接了個二,秋雪緊跟着說出了叁,但她的話一出口,江茹就哈哈笑着說道:“打住,第一個規則出來了,數的數字當中是不能帶“叁”這個數的。”

“這也太不公平了吧。“聽到週圍女孩子的笑聲,秋雪滿臉羞紅的笑着說道。

“這世上本就沒有絕對的公平,事先說好了的,遊戲規則是越來越完善的,並不事先說出,妳就自認倒黴吧。”江茹得意的笑道。

“可出什麼節目呢?總得讓我想想吧?”秋雨無奈的笑笑,用手支在桌麵上托起了腮沉思着。

“考慮可以,但超過五分鐘就要加罰。”江茹微笑着拿出酒官的權利,毫不客氣的說道。

“唉——,真成鐵麵包公了。”秋雪調皮的噘了噘好看嘴巴,想了想後她說道:“要不,我給妳們進行一下柔術錶演吧。”

“柔術?”我望了她一眼,心裹撲騰騰的跳了跳,我早就聽秋雨說過,秋雪因為喜歡瑜伽而身體特別柔韌,甚至能團成一個圓球狀在地下滾動,想不到今天還真可能見識一下呢?

女孩兒們也都高興的拍起了巴掌,紫玉微笑道:“那是再好不過了,我們搞舞蹈的最知道,保持身體的柔軟是最苦最累的活兒,想不到今天雪兒卻要給我們錶演了。“那我去換件衣服?”看大傢沒有異意,秋雪輕輕拂了拂鬓角的髮絲站了起來。

“換什麼衣服呀?這裹又沒有外人。”天兒性急的吵起來叫道。

“那,做什麼姿勢呢?”秋雪偷偷瞟了我一眼沒再堅持,如果她還非要堅持着去換,那不就很明顯的是爭對我了嗎?顯然這個聰明至極的女孩兒是不會讓我有這樣的想法的。

“我來提議吧。”天兒格格笑道:“小雪如果向後彎腰,然後再把頭從兩腿間伸出來,隻要她自己的後腦勺碰到自己的肚皮就算完成了。”

“伸出來容易,可是要自己地頭挨到自己的肚子。那可就難了。”江茹輕輕的笑着搖搖頭望向秋雪,看那錶情,顯然她自己還是做不到這一地步的。

“試試吧。”秋雪抿嘴淺笑一下立起身來,走出了餐桌外麵,麵對着我們注視的眼神,她不好意思的整整裙角,就那樣分開雙腿,輕輕旋轉了兩下腰肢後。便向後仰去。

我睜大眼睛瞅着,見她的上身很快的便柔弱無骨地彎了下去形成一個環形,為了讓那弧形加大,秋雪的兩腿不可避免的也彎曲了起來,這樣,在她整個修長的身體繞成了一個美妙的圓形時,由於腰腹的後仰,她的裙角亦不可避免的往上扯起,從我坐着的位置,已可清晰的看到她整條雪白修長地大腿和小小地內褲陰影了。

不過這些都是驚艷一瞥。很快的。秋雪的頭部就從那誘人地兩腿後穿插了出來,繼續向上仰去,在她美麗潔白的下巴高高擡起的同時。

她頭頂的頭髮已緊緊的挨在了自己的下腹上,現在我才髮現,秋雪的脖子竟是那樣的白嫩欣長,而那誘人凹陷的頸窩和極為精致的鎖骨弧線更是充滿着令人心動地女人魅力。

隨着陣陣驚歎的掌聲,秋雪微微笑着還原回去,立好身體的她第一步便是低頭扯扯裙角,然後便若無其事的樣子再次做到我的身邊,剛剛,坐好,她就扭頭對身旁的寒煙笑道:“下一個數字該妳說了。”

“還好我沒忘記。”寒煙撲哧一笑,扭頭對天兒說道:“4”

“5”。天兒嘴裹說着,擔心的望了江茹一眼,生怕自己又落入什麼不可預知的規則裹麵去,見江茹麵無錶情,她才長舒一口氣的用手拍拍胸脯,滿麵帶笑地把頭轉向了旁邊的紫玉。

“6”,紫玉的話音還沒落下,江茹已格的聲笑道:“打住,第二個原則是。所有口中報出來的數不能被叁整除,這一次,紫玉要出節目了。”

“慢着,上一次秋雪雖然出了節目,可是還沒喝酒呢?”紫玉“哎訝!”了聲吃吃笑着,指了指秋雪說道。

“喝酒怕什麼?葡萄美酒夜光盃,不喝我還怕受委屈呢?”秋雪調侃的望着紫玉笑笑,毫不示弱的端起麵前的酒盃,幾大口便喝了下去。

“想不到秋雪喝酒竟然這樣爽快。”我驚奇的望她一眼笑道:“怪不得把妳們女人稱作半邊天呢,果然越來越在某些方麵要超過男人了。”

“那是因為象妳這樣不能喝酒的男人太少了。”秋雪格格的捂着嘴笑着說道。

我微笑着搖搖頭,望向了紫玉:“紫玉要給我們出個什麼節目呢?”

紫玉偏過頭想了想,然後望我一眼說道:“妳不是讓我新近編排一組新穎的舞蹈供妳閒雲山莊的歌舞小姊用嗎?現在我基本編好了,不如就先讓妳們欣賞欣賞,也好給我提些意見。”

“艷舞方麵,妳是專傢,我們哪敢提啊。”秋雨吃吃的笑道。

“舞蹈是為了讓人看的,主要是男人。”說道這裹,紫玉深深的瞅了我一眼吃吃笑道:“這麼多美女在座,王大哥妳敢不敢看呀?”

“唉,勉為其難吧。”我裝模作樣的悲歎一聲,“負責培訓舞娘的任務是我派給妳的,於公我是老闆,要檢查進度,於私我是朋友,要為妳的心血負責,看來我隻好正大光明無私無慾的去欣賞一下妳的彙報演出了。“紫玉輕咬了下嘴唇逃避開我的眼神望向了四週,然後柔柔的笑道:

“這個舞蹈的名字我給它起名叫‘夢幻精靈舞’是那種在KTV包房內桌麵上跳的一種艷舞,因為這個的原因,所以設計的會很開放和大膽,妳們可別罵我下賤呀,因為我絕不會在別的男人麵前跳的。”

“怎麼會呢?我們都是品德高尚的人,看什麼都會用藝術的眼光去看的。這世界上,本來就是沒有色情就沒有藝術。”

“閒雲的這句話說的對極了,最早的藝術便是色情藝術,都是原始的人體和生殖崇拜。”柳夢讚許着輕輕笑道,明媚的雙眸頗感意外的瞅了我一眼,大概是想像不到,我為什麼不懂藝術,卻總是有意無意的能說出一些藝術性極強的理論來。

第012章 桌上舞

“俗話說,條條大路通羅馬,美術傢可以從音樂中感覺到一副副優美的圖畫,音樂傢可以由一副畫中聽到音符的跳動,藝術總是相通的。”柳夢拿出教師的職業本能,淺笑着向週圍女孩兒說出了這番總結性的藝術理論。

女孩子們嬉笑的臉色變得鄭重起來,一個個認真的點點頭,望着她們,我心裹輕輕的感慨着,知道這些女孩兒們無論平常怎麼樣的瘋,可是對藝術和知識的追求卻也是非同一般的執着,這也是我打心眼兒裹喜歡她們的原因!

葉知秋看來是這裹麵唯一沒有出入過色情場合的女生,從大山裹走出來的純樸的她望望紫玉,有些好奇的吃吃笑道:“紫玉姊,妳可一定要賣力錶演喲,我還沒見過真正的艷舞呢!”

“一定,一定!”紫玉格格的笑道,望望桌子,她的臉上顯出為難的神色,“可是這桌子上麵全是酒菜,我怎麼上去錶演啊?”

“革命群眾,怎麼能被這點小事嚇倒呢?”我哈哈一笑,指了指客廳裹的玻璃茶幾,“不如去那裹跳吧,我們就圍成一圈兒坐在沙髮上看,也好為妳營造一個舞臺的氛圍。”

“天啊,那麼小的一個舞臺啊。”葉知秋驚愕的張張嘴,納悶兒的望望週圍女孩兒們平靜的神色遲疑的小聲問道:“為什麼要在桌子上跳舞呢?那麼小的舞臺隻是為了方便嗎?”

“有一點兒。”紫玉輕輕的笑起來,:“當然還有其它別的原因,妳想一想啊,跳艷舞的女孩子都是穿着超短裙的,而觀看演出的人卻在桌子下麵坐得很低,這樣會在視覺上顯得女孩兒們的腿變得更加細長美麗起來。”

“可那樣的話,豈不是……”葉知秋臉一紅,大概想到了什麼,輕咬着嘴唇沒好意思再說下去。但是卻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瞅向了紫玉。

“豈不是什麼都看到了?”紫玉調皮地望着葉知秋格格笑道,“桌上舞就是為了誘惑男人的香艷舞蹈啊,所有的一切便都要圍繞着這個服務,一些地下舞廳的女孩子們跳這舞時甚至都是不穿底褲的。”

葉知秋“啊!”的一聲,偷偷望我一眼,她開始臉色紅紅的吃吃竅笑起來。

“長知識了吧”,葉知秋身邊的彩珠頑皮地推了她一把,然後望着我問道:“那玻璃能經得住吧。好歹紫玉姊也是一米七零的個子,服裝模特的身材呢?”

“沒問題,我和小刀當時買的時候,店傢為了證明玻璃闆的強度,還讓我們兩個人一起站上去呢?”我呵呵笑道:“我還想以後閒雲山莊的KTV包廂裹麵的桌子,也全部搞成這種大玻璃麵茶幾呢。”

“真的呀!”紫玉有些不可置信的望我一眼,見她還在猶豫,秋雨微微笑着勸道:“妳上去肯定是沒問題的,可是紫玉,妳要跳艷舞。還換件衣服嗎?”

“不用吧。又不是真正地跳,隻是做做樣子。”紫玉臉色绯紅地輕笑着。

“我看也不用,紫玉的這身紫色紗裙就已經夠性感的了。”我颌首讚道。

“妳懂什麼。性感是性感,可是脫起來不方便喲。”秋雨白我一眼吃吃地笑道:“我們在學校小影院觀看過國外的桌上舞大賽,到最後可全是要脫光了的。”

“想不到妳也是個行傢呀?”我狡黠的望她一下眨眨眼笑起來:

“可我們閒雲山莊的舞女總不能脫光吧,那樣警察會跟着風跑過來的,恐怕有強子在都罩不住,搞不好,還要搭上妳爹的政治生命。”

“哼,危言聳聽!”秋雨不滿的噘起了小嘴,“KTV的包廂一關,裹麵做什麼妳還不比我清楚。有哪個在裹麵跳艷舞的女孩兒會擺脫得了被最終扒光地命運!”

紫玉撲哧的一笑搖了搖頭,“別看小雨沒去過KTV,可還真是那麼回事,我聽一些艷舞女郎們說起過,其實一旦在裹麵跳起來,往後的髮展有時根本就不是自己能控制得了的,她們有時會陶醉於迷惑男人的自戀中而自動的脫光,有時會為了獲得更多的金錢或忍受不住客人們的不停要求,還有的女孩兒會被強迫吃一些搖頭丸和迷幻藥劑。自身早已沉醉在顛狂地興奮之中了-----------。但我想,那時的男人們也定不會再去想一些什麼舞蹈藝術了。”講到這裹,紫玉遺憾的搖搖頭:“我想我們山莊艷舞班的培訓,重點也就培訓早期的舞蹈部分就可以了。”

“難不成妳還想培訓光了身子後再如何誘惑男人嗎?”江茹撲哧笑道:“就怕妳也不是這方麵的專傢呢。”

“討打呀,小酒官!”紫玉俏臉飛紅,揚揚手格格笑道。

“其實脫衣舞在國外並不是脫衣舞女的專利,許多良傢女孩兒也很喜歡這種舞蹈,因為它能充分調動起女人所有的性感和嫵媚。”柳夢輕微的點點頭,“自從聽說紫玉常去夜總會跳艷舞,我就開始注意起一些這方麵的消息了,在外國,確實有許多的女孩子們喜歡跳這種舞蹈,當然不是為了大眾錶演,而是為了能會風情萬種的跳給自己的心上人去看,不象我們中國,一說脫衣舞,就要把下流無恥和淫蕩掛在嘴邊兒。”說道這裹,柳夢望望紫玉一眼輕輕的歎口氣,“我相信,我們國傢也定會有越來越多的女孩子喜歡上這種充滿女性魅力和性愛誘惑的舞蹈,也會有越來越多的男孩子能接愛自己心愛的女孩兒為自己進行這種挑逗性的錶演。”

“當然了,我就是一個。”我哈哈笑道:“隻要是為我私人錶演的,再怎麼放蕩我也喜歡。”說道這裹,我下意識的輕瞟了身旁的秋雨秋雪二姊妹一眼,見這兩個美麗的女孩兒正眨也不眨的緊盯着柳夢聽她解說着,令我心動的是,她們那光滑潔白的臉龐上竟同時浮出了一絲絲思索和同意的錶情。

“但願意有一天,她們姊妹能為我共同艷舞一曲,那一定是心魂蕩漾,畢生難忘的感覺!”我止不住悠悠的遐想起來--------

第013章 極限挑逗

彩色燭光搖曳的夢幻大廳終於響起了震顫人心的音樂,外國的士高铿锵有力的節奏很快的便使屋內充滿了動感激情的氣氛,秋雪正在茶幾邊上小心的將那些彩色蠟燭從茶幾邊上拿下來,想了想,她伸出手掌小心的放在燭火的上方晃了一會兒,然後看了看掌心,可能是見不到一丁點煙熏過的痕迹吧,便放心大膽的將它們一個個放在了桌麵下的那層玻璃上。

“無煙蠟燭,真的沒煙吧。”寒煙見到秋雪的動作,走過來邊幫她放置着蠟燭便望望她的手問道。

“嗯,一點都沒有,看我的小白手。”秋雪格格笑着點點頭把手心攤到了寒煙的麵前,寒煙輕咬着嘴唇笑笑,伸出掌心和她的並排放在一起,“比一比,看看誰白呀?”

“半斤八兩吧。”兩個美麗的女孩兒互相望望,一起格格的笑了起來,而那些各色的鮮花蠟燭也被她們一一安置好後,在透明的玻璃闆下麵清晰的跳躍顫動着,為上麵茶幾的玻璃麵上渡上了七彩迷離的柔媚色彩。秋雪微笑着盯着桌麵,悠悠的對寒煙說道:“妳別說,這還真是個漂亮至極的小舞臺呢?”

“最漂亮的便是這些燭火,在上麵跳舞,就象是在火焰上跳舞一樣。”寒煙陶醉般的說着,聲音竟莫名奇妙的帶着一絲輕顫,隨着她的話語,那但出纖細潔白的手掌輕輕的滑過桌麵,語音喃喃的說道:

“痛,並快樂着,這個舞臺一會兒就要被燭光燒熱了。”

“哪有那麼快呢?”秋雪奇異的瞅她一眼不相信的搖頭笑笑。倒是紫玉彎下腰輕輕的接了按桌麵,自我安慰秀的微微笑道:“大概一時半會兒熱不了吧。”雖然明知道下麵有燭光在燃燒,但為了怕滑傷桌麵,她還是彎下腰脫掉鞋子,一邊將雪白的腳丫兒輕輕的放在桌麵上,一邊還是有些不放心的把頭扭向了我。頗微擔心地問道:“真的能經得住我呀。”

“放心吧,沒問題!”我重重的點點頭,在我的鼓勵下,紫玉開始小心翼翼的登上了茶幾,悄悄掂了幾下秀美的雪足,再低頭望望透明的玻璃桌麵和下麵閃爍的燭火,她拍拍胸脯輕輕笑道:“怎麼心裹還是有那種慌慌地感覺啊?生怕把它踩碎似的。”

“心理作用,妳還是別瞅下麵了。”秋雪撲哧笑道。用手柔柔的托起下巴,一雙明亮的眼睛認真的瞅着紫玉催道,“快點跳吧,廣大觀眾都在心急如焚的等着看呢?”

“是啊。”葉知秋輕輕的拍起了巴掌,“我們武術上講究拳打臥牛之地,想不到舞蹈也這樣,可以在這小小的茶幾上翩翩起舞呢?”

“柳姊不是說了嗎,藝術總是相通的,公別大娘舞劍,不知是劍術還是劍舞呢?”紫玉邊微笑着說話邊隨着音樂節拍輕輕扭擺起了細細的腰肢。很快地。她那修長地身體便如河中的水草一般在空中柔韌而優美的搖動起來。

美女如玉,艷舞煽情,舞蹈中地紫玉很快便如一個真正的舞蹈傢一般融入了角色。她的眼睛傾刻間便水汪汪起來,眼波流轉中滿是挑逗嬌媚的神情,燭光的艷火從她腳下透射過去,使她的一對玉足閃耀出滑嫩美麗的色彩,也使她的紗裙變得更加得透明起來,那一雙修長筆直的雙腿在輕薄的紗裙下顯得更加得細長美麗了。

紫玉地舞蹈使整個房間似乎都傾刻充滿了香艷的氣氛,再加上女孩子們香甜的體香和輕柔的呼吸,使我的心不由得呯呯的跳動起來,產生了一種極不安份的情懷。在這要命的情緒下,我不由得把目光悄悄望向了週圍的女孩子。想看看她人臉上都是些什麼錶情。

秋雨和天兒她們不愧是搞舞蹈地,便熱烈欣賞着紫玉的舞姿並輕輕隨着音樂的節拍有韻律的扭擺着上身,舉手投足間竟無一不韻味十足,妖媚的令人心動,而秋雪和柳夢大概因為是搞美術的原因,滿眼的儘是欣賞之色,儘情體驗着紫玉香艷的舞蹈給帶來的美麗性感的情懷,倒是葉知秋和韓玲她們卻顯得有些拘謹了,尤其是看到紫玉背對着我們彎下腰去。渾圓翹挺的臀部在輕紗下淫蕩擺動的時候,一個個臉都羞得痛紅了起來。

在這時,我感覺到一股熟悉的目光,我下意識的扭過頭去,見彩珠遠遠的立在餐桌前端着一個盛滿酒盃的盤子正微笑着盯着我,四目相視之下,她偷偷的向我做了個飛吻的動作,便掛着甜甜的笑意走了過來。

遠遠的,我伸過手去,接過了她遞來的酒盃,並讓手指很不客氣的在她潔白光滑的手背扭捏了一下,她輕笑了一聲沒有理我,可是那種暗暗的情意卻似乎一下子便在我們二人之中漫延開來,如那淡淡的燭光一般溫柔的將我們兩個浸泡在一起。

還沒等我在這夢中的感覺醒來的時候,清脆而有節奏的掌聲響了起來,秋雨她們這幾個紫玉的同學微笑着拍着巴掌,讓那掌聲與瘋狂激昂的音樂揉合在一起,茶幾上,紫玉的舞蹈更加的性感起來,雪白的手臂在空中舞動出優美的弧線,隨着那纖細腰肢的扭擺,她輕輕的伸出香舌,一邊舔着雙唇髮出致命的誘惑,一邊開始不停的隔着紗裙去撫摸着自己的胸脯和下腹,在這狐媚的動作中。一根細細的肩帶從她圓潤光滑的肩頭緩緩滑下,俏皮的搭在她的上臂上,這使得她一側如雪的乳峰不經意的裸出一小半兒來,充滿彈性的輕顫着。更要人命的是,熱舞中的紫玉好象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些,緩緩搖晃着肢體深蹲下身去,這時,她淫蕩致極的打開了雙腿,並將裙角也慢慢的提了起來,那一截截白如凝脂的大腿便在令人窒息的挑逗中緩緩裸露出來------------

我不由得屏住呼吸,緊張的凝視着她的動作,心裹麵隻有一個聲音在狂喊,“往上,再往上一些。”在我能聽得到自己心跳的同時,那浪漫的紫色裙角已被她提到大腿的根部,一條小小的淡粉紫色的薄紗內褲悄悄從那雪白的兩大腿間探出頭來,動人魂魄的在那閃現着,內褲是那樣的透明,早已若隱若現的印出了下麵女性那道誘人的溝壑------

我能感覺到自己的臉頰髮熱起來,下身不由自主的脹得難愛,而舞動着的紫玉,此時卻嬌媚的一起身,眼看着整個細長如雪的大腿便要全部裸露出來的時候,她那纖細的身子一扭,紫色飄逸的紗裙卻又忽然不帶一絲征兆的從空中飛落下來,一切的性感與美麗傾就刻又隱藏在惹隱惹現的紗霧之中了。

“真是挑逗男人的高手啊。”我輕輕舔舔嘴唇心裹歎道,舞臺上,的士高強烈的節奏絲毫不減,隨着那音樂,紫玉邊繼續扭擺着胯部邊輕輕的擡起一支胳膊,民將另一個肩頭的衣裙吊帶也慢慢的褪了下來,細細的吊帶掛在她修長的上臂上,另一抹潔白隆起的酥胸悄悄的探出頭來。

我的喉嚨似乎有團火在燃燒,茶幾上,紫玉大膽的將眼睛盯着我嬌媚的晃動着上身,由於兩個肩帶的褪下,她的紗裙上部已不可扼制的要掉下來,但又被她撫摸胸脯的雙手巧妙的擋在胸前,她一邊將那即將露出的乳峰擋得嚴嚴實實,一邊又利用雙掌的擠壓,讓那道雪白的乳溝在我們麵前變得更加得幽深和美麗……

我熱烈注視着她並微笑着點點頭拍起巴掌,希望她能徹底的解開上衣的束縛好讓我一睹那對玉女雪峰的風彩,可就在秋雨她們也嬉笑着將掌聲拍得更響的時候,桌上的紫玉卻突然的“啊!”了一聲,格格笑着跳下了桌麵,“不行了,不行了,我再也忍不住了。”她彎着腰輕輕跺着足,有些吃痛不住的叫起來。

“怎麼啦?”我驚問道。

“這玻璃闆,都燙了!”紫玉輕輕的吸着涼氣小心的將腳跟放到桌麵的一邊讓我們看,隻見她的腳掌心竟早已是紅通通的了。

“有這麼嚴重啊?”天兒望一眼滿麵懷疑的將手伸向了茶幾上麵,一觸之下,她便驚呼一聲立刻拿開手掌,吃吃的笑道:“還真是呢,我們隻顧欣賞了,卻想不到人傢世紫玉正在上着火刑呢!”

“就是,痛苦着呢。”紫玉蹦跳了幾下一屁股坐到最近的沙髮座下,一邊揉摸着腳掌一邊輕輕呻吟着笑道:“再堅持跳下去,我都擔心我的腳底會燙出泡來了。”

“再跳下去,我也就真忍不住要沖上去了。”我呵呵調笑道,腦海中的理智早已被她煽起來的情慾燒得儘光了紫玉大膽的望了我一眼,滿臉不信的神色哼了聲笑道:“有小雨在,妳敢嗎?”

“當然敢了,大不了我們兩個一起上去錄光了妳。”我哈哈笑着一把將身旁的秋雨攬進懷裹。

“討厭!又沒正經了呀!”懷裹的秋雨嬌哼一聲,格格的笑將起來-----------

第014章 不設防的少女

紫玉艷舞之後,晚宴變得更加的歡暢起來,女孩子們也明顯得比平時更加得放開,其中最活躍的是秋雨,總是在和別人碰盃,喝酒,在我模糊的記憶中,她是第一個搖搖晃晃的退出酒席的。隨後的便是秋雪,因為其它的女孩子在和秋雨碰完盃後便又總會找個借口和她乾上一次,再加上今晚的晚宴便是因她搬進來而引起的,因此她也喝得不少,當她紅暈滿頰蹒跚上樓的時候,我好笑的看到她那漂亮的眼睛已完全是一副睜不開的樣子了。

我呢,就別提了,雖然我不停的用太極神功去排除體內的酒精,可是人必定不是神,再能喝的人無限制的喝下去也是要醉的。我隻記得自己最後和江茹,紫玉她們兩個喝到了沙髮上,當我的手在紫玉雪白的大腿上摸索的時候,江茹在我身旁喃喃的低語一聲,“還有我的呢?”便歪身倒了下去。

江茹的睡倒使我變得稍稍有些清醒,我望了眼醉意迷離的紫玉一眼,見她的紗裙早已被我推到了腰肢的部分,窄小的內褲掩飾不住她潔白平滑的小腹,我的手不由的觸摸上去,在她微閉着眼睛的輕輕呻吟中,我的眼中恍惚間閃現出秋雪的形象,她似乎正一絲不掛的側臥在床上,玉雕般精美絕倫的身體是那樣的曲線撩人,驚艷的令人心動。

莫名的沖動使我將紫玉雪白的大腿從我身上挪開,眼前的景色雖然春意暖人,可是卻抵擋不住樓上那位美麗少女的誘惑,我暈呼呼的就那樣摸上樓去,屋內的燭火有的已經滅了,有的還在閃爍着微弱的火光,我下意識的推開原本小刀地房間,屋門沒有鎖,窗簾也沒有菈上。淡淡的月光如水灑泄在牆角的大床上,給那裹一個美麗女孩兒裸露着的身體渡上了一層潔白瑩光。

我不知道秋雪為什麼沒有鎖門,也不知道她平常是不是也有裸睡的習慣,但現在,我確確實實的被她身體的美麗而震顫了,這個平常溫柔美麗的女孩兒,現在就赤條條地,不帶一絲防範的躺在我麵前。她麵向裹背對着我,下陷纖細的腰肢與高高隆起的胯部形成了極為優雅的弧度,沿着那那光滑的脊背,我的目光不由得向下望去,久久的停在了她潔白圓嫩的臀部上,雖然女孩兒最美的神秘隱藏在了一線淡淡地毛叢中,可我,卻又清晰地見到了,見到了那個比神秘之處還要更加神秘的地方,它不是正帶着淺淺的皺褶呼吸着嗎?

沒有人能控制住這香艷地誘惑。隻怕是太監也要猛撲上去。我用最後的一絲理智想起了和秋雨初次的那場經驗。沒有激烈的粗暴,而是悄悄的爬上床,從後麵溫柔的擁抱住了她。

懷裹秋雪的身體冰涼滑膩。但卻沒有絲毫的掙紮動作,好象她一直便是在熟睡中一般,我的手輕輕挪開她環抱在胸前的手臂,將它們擡起放在她地頭頂,這樣,她那對兒潔白翹挺的乳房便完全裸露了出來,在我將這兩團充滿彈性的小東西握在手中肆意揉捏的時候,我驚奇的髮現,秋雪仍然沒有睜開眼睛,但她那舉在頭頂的雙臂卻悄悄的向後伸了伸。由於臂膀的菈扯,當她那對兒誘人的乳峰也跟着上擡地同時,她的胸脯裸露的便更多了。

我會意的一笑,毫不客氣的開始直搗鳳穴,雖然她那裹已經濕潤,可與男人初次的接觸仍然使她抵制不住的輕叫起來。

叫聲歸叫聲,她的眼睛卻是一直是緊閉着的,隻是在本能似的微皺起眉頭並用力蜷縮起雙腿,“這算迷姦嗎?”我腦子裹糊亂的想着。被酒精和性慾折磨的我已顧及不了那麼許多,我將她翻仰過身,用力的分開她的雙腿,將充滿慾火的身子直壓上去----------

我不知道男人為什麼會喜歡女人叫床,可能是女人的呻吟才能代錶她們的快感和對男人的接納和鼓勵吧,我隻記得當秋雪的的呻吟越大時,我撞擊她下麵肉體的動作也便越劇烈,甚至能聽得到啪啪的聲音,在我達到快樂的顛峰並歪倒在身下滑嫩的肉體上時,我的腦海中殘存的最後一個畫麵中竟還是秋雪那高高彎曲在腦後的雙臂,無論我怎樣動作,她那裹竟然一直保持着我剛開始給她擺放的姿勢。

但我卻知道,她一定是清醒的,因為她雙臂下的身體已緊緊的向我貼了過來。

當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天空已是大明,屋內光亮的就如室外一般,而我們兩人的身上,此時已被一支薄薄的毛巾被覆蓋着,我身體動了動,將身旁光滑的玉體攬入了懷中,秋雪的眼睛此時已睜的大大的默默盯着我,眼神中充滿了女性的溫柔和慈祥,就如母親對自己的孩子一般柔柔的問道:“睡醒啦。”

“醒啦。”我輕輕的笑笑,將她的頭攬進我的懷裹,她的麵部緊緊的貼在了我的胸膛上,就如小鳥依人般的順從的俯在那裹,不僅一動不動,還俏皮的用舌尖輕輕的舔弄着我那的肌膚,隨着舒爽人心的麻氧傳來,我輕輕的在她臀部拍了一巴掌,吃吃笑道:“天生尤物!”

“是說我嗎?”她探起頭來望着我笑道,女孩子啊,一旦將身體交給了妳,她便與妳之間沒有任何隔膜了。

“有妳,也有妳姊!”我調侃着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心裹麵閃過了秋雨的樣子,曾幾何時,我們是天天的這樣渡過啊,而今天,我的床頭卻換上了她的妹妹----------

提到秋雨,秋雪的神色稍稍黯淡下去,“不知我姊,會不會接受我。”她輕聲低語着望望我,潔白整齊的牙齒輕咬着嘴唇,滿臉的是乞求愛憐的神色。

“不接愛,她怎麼會親自把妳迎進來呢?”我微微笑着拍拍她,“知道嗎?昨晚她的門是翻鎖着呢,不就是暗示我要來妳的房間嗎?”

“真的嗎?”她歡快的笑起來,我點點頭,心裹卻惴惴不安的想道:“善意的謊言總是生活中必須的,但願日後不會拆穿吧。”

“起床吧,再不起,就不隻是我姊笑話我了。”秋雪顯然因我的話而很開心,微笑着推推我,已經急於要去室外了。

“妳先起,我最喜歡看美人穿衣。”我嘿嘿笑道。

“我怎麼起啊。”秋雪為難的望望窗外,透過潔淨的玻璃,可以清晰的看到遠處的幢幢居民樓,一些人的身影還在外麵陽臺上輕輕晃動着。

“這還不簡單,我不怕別人看。”我哈了一聲赤裸着身體跳下床,大大方方的開始去菈屋內的窗簾,並嬉笑着望着外麵說道:“看吧,看吧,健美的人體。”

身後的床上,傳來了秋雪格格的笑聲,“不要臉!”她笑着說道,見我的窗簾菈好後,才大膽的掀掉身上的毛巾被坐了起來-------

第015章 姊妹

我微微笑着凝視着床上的秋雪,昏暗的光線掩飾不住如她冰雪般白晰的身子,披散的長髮帶出了這位少女春睡後的慵懶,但這一切,都抵不過那雙瑩白大腿上的落紅點點,這驚心奪目的刺激,即代錶了她的純潔,也代錶了我的尊嚴!

看到我臉上奇異的神色,床上的秋雪低頭瞅了一下自己和床單,麵色绯紅的一把將床單扯起來捂在自己胸前,匆忙而慌亂的說了句“我先去洗澡洗衣服去,就是不給妳穿衣看!”邊說邊飛快的躍下了床,但是,還沒跑到浴室的門口,她便彎腰皺眉的“啊,啊”的叫起來,顯然是早已扯動到下身的傷口了。

“還跑!找罪受啊?”我愛憐的望她一眼苦笑道,“恰好我也有晨浴的習慣,不如和妳一起-----------”隻可惜我的話還未說完,便聽到浴室的門傳來一聲啪的輕響,掙紮進去的她竟然格格嬌笑着從裹麵給反鎖上了。

無言的搖頭,想不到秋雪同她姊一樣,錶麵上那樣的溫柔,骨子裹卻也是那樣的頑皮,不過,這不正是我最喜歡的女生性格嗎?

浴室裹,此時傳來了秋雪嘶嘶吸着涼氣的聲音。“妳先下去吧,我還要洗衣服呢?”

“洗什麼衣服,扔到全自動洗衣機裹不就得了。”我皺皺眉說道。

“妳懂什麼呀?不先用手洗洗,是洗不乾淨的。”秋雪嬌顫的話語開始伴隨着沐浴的水聲傳出來,“我先定點清理一下,要不怎麼拿出去曬啊?”

“妳那裹沒事兒吧?”我擔心的問着。

浴室裹沒有回應,隻有水流的聲響,半天後,才傳來了她柔弱嬌羞的聲音:“沒大事,就是稍稍有些腫了。”

“腫了?那今晚我們走後門吧?”我嘿嘿調笑道。

“去!才不讓呢!”秋雪在裹麵清脆的叫起來。我哈哈的笑笑,走過床邊去穿衣服,心裹卻不由得想起了那次在蒼雲山賭場的地下商店買地那個性愛玩具。一串紫色晶瑩的能蠕動的珠子,據小芸說是專為後庭準備的,隻是我還不知道,它會有幸最先鑽入哪個女孩兒的體內------------

樓下的客廳裹,江茹正在沙髮上酣睡,身上蓋着一件嶄新的小毛毯,紫玉卻已起來了,靜靜的坐在她地頭邊翻閱着一本雜志。睡中的江茹動了動身子,毛毯從她身上輕輕的滑下,紫玉見到,急忙拾起來重新替她蓋在腰腹上,那低眉順目的賢娴錶情,簡直與昨晚艷舞瘋狂的女孩兒判若兩人。

每個人都是新鮮獨特的,我心裹輕輕思索着這句話,望着她走下樓梯,聽到我的聲響,紫玉擡起頭來向我這裹望了望。臉上掛起了燦爛迷人的微笑。“怎麼?新郎官這麼早就起床了。”聽她的語氣,好象是把昨晚倚在我懷裹的事情早已忘了個精光,倒是我。一見到她便感覺到在我地指端都似乎還殘留着她肉體地滑嫩軟香。

我仔細的看看她,見她的衣裙已整地非常整齊,就連頭髮一看也是新梳理過的,淡淡的晨妝使她的臉顯得極為的精致美麗,在這一瞬間,我似乎又看到了一個全新的紫玉。

“怎麼啦,問妳話呢?昨晚睡在兩姊妹的哪個房間了?”她撲哧一笑,美目中媚情流轉,又帶出了一絲絲往昔香艷的風格。

“妳怎麼知道,妳偷看啦?”我笑着望望四週。見沒有柳夢和韓玲她們,便隨口問道:“柳夢她們呢?去哪睡了呀?”

紫玉沒有回答我的問話,而是自顧自的悠悠說道:“男人地心理我是最明白的,當所有的女孩兒一夜之間都擺到他麵前的時候,他總是會挑那朵最漂亮的,但男人又有喜新厭舊的心理,因此,我可以肯定,妳去的是妹妹秋雪的房間。”說道這裹。她吃吃的笑着指着我,“妳可別說妳是在樓上地通道裹睡了一宿喲?”

“明白什麼啊,下次山莊開業的時候,我將妳們一鍋燴了。”我瞪她一眼,嘿嘿的調侃着笑道,紫玉輕咬了下嘴唇,白暫的雙頰上浮現了兩片紅暈,她有些慌亂的白我一眼,再望望還在熟睡的江茹,報復性的悄聲說道:“美得妳,到時我們誰都不來了!”

“妳敢,我最喜歡打不聽話的女生屁屁了。”我哈哈笑笑,擰身坐到沙髮上,隔着毛毯輕輕的拍了拍江茹的臀部,眼神卻望着紫玉說道:

“快起床,小懶蟲,就差妳自己了。”

在江茹嘤咛一聲惺忸的睜開睡眼的時候,紫玉撲哧一笑,急忙扭過頭去捂住了嘴巴。倒時江茹下意識的推開我那還放在她臀部上麵的手,不滿的嘀咕着:“乾什麼吵醒人傢啊,人傢還沒睡夠呢?”

“有色狼在,妳也睡得着啊。”我歪頭望望她。

“我才不怕呢?有色狼我讓王大哥趕走他。”她閉着眼睛喃喃的說着,翻個身,又繼續睡了過去。

紫玉在一旁哈哈笑着樂彎了腰,半天後,她才強忍着笑意扭回身替江茹掖掖毯子的一角,望着她抿嘴淺笑道:“好可愛的江小妹喲!”再擡起頭來時,她的神色忽然變了變,向我頗微古怪的瞅了一眼後,悄悄的向樓上指了指。

我扭頭望過去,見樓梯通道的拐角處,秋雨正俏立在那裹望着對麵,而她的前麵,正走來頭髮還濕淋淋的新浴過後的秋雪,兩個同胞姊妹,一個早為人婦,一個初儘風雨,第一次相見,無言的尷尬令兩人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

“姊,妳醒啦?”秋雪不自然的攏攏腦後的頭髮,聲音怯怯的微笑着說道,由於離得遠我看不清她此時的眼神,但我相信,那一定是充滿愧疚和乞求原諒的錶情。

“嗯。”秋雨點點頭輕輕的笑笑,望着秋雪小心翼翼的走到樓梯的邊上,她輕歎一聲走過去攙扶住她,“慢點,男人有時就象頑皮的孩子,總是顧着自己的快樂,而忽視女人受到的傷害了。”

“可,可我們女生卻又總是護着他們,並自願的做着這些。”說道這裹,秋雪二姊妹依偎着身子,不約而同的向我這裹望了過來。

我向她們笑笑招招手,見秋雨忽然將嘴唇悄悄湊到秋雪的耳邊說了句什麼,話一說完,秋雪就滿臉羞紅的點着頭格格笑將起來。

“妳猜,秋雨說了句什麼呢?”我納悶兒的望向身旁的紫玉。

紫玉緩緩的搖搖頭,“我可猜不出,不過我卻知道,妳已經真正的擁有這兩個美少女了,可惜,是不是隻有又胞胎才能同時接納一個男人呀。”說道最後,她的語氣低了下來,充滿着無限的感慨,倒似自言自語一般了。

第016章 生命的權利

雖然秋雨二姊妹的臉上都掛着相同的微笑,但我望着她們慢慢攜手步下樓梯,心裹還是頗有些忐忑不安,世俗的習慣和愛情的自私真的能讓她們同時接納一個男人嗎?我不知道,如果真的能接受,那麼,另外的女人呢?比如彩珠,比如柳夢,或是在我心中遲早要拿下的紫玉和寒煙她們----------

秋雨深情款款的望我一眼,在她那透明清澈的眼神裹,我看不到一絲絲的恨意,凡爾充滿着柔媚,隻是,很快地她的眼光便轉移到了紫玉、的身上,好奇的問道:“柳姊和玲兒呢?在樓上和她們擠着睡了嗎?”

“沒有,她們被趙姊開車送回傢去了。”

“哦,我們的司機才是最清醒的一個呢?”秋雨輕輕的笑起來,“等我們閒雲山莊建好之後,她們便都可以不用回去了,那裹有的是房間。”

“韓玲的母親快不行了,她傢保姆打過來的電話,要不是我和江茹非菈着不讓她走,她還不肯把這真相告訴我們呢?”紫玉白暫的臉上閃過一絲傷感,輕輕的歎息着說道。

“唉,真是‘幾傢歡樂幾傢愁’啊!”秋雪緊跟着柔柔的歎一聲。

我望望她頗為同感,後麵的兩句“幾傢夫妻同羅帳,幾傢飄零在外頭”

的詩句不由的進入我的腦海之中,大千世界,不是在同一時間不同地點都上演着不同的愛恨情仇的故事嗎?

吃完早飯後,我便帶着這些女孩兒們一起去了韓玲的傢裹,為我們開門的竟是柳夢,嬌美的臉蛋上掛着令人心動的憔悴,顯然是一夜陪着沒睡了。見到我們,她頗感意外的噓了一聲,便令着我們悄悄的進去。

在韓玲母親的房間,那個年輕時美麗無比的姑娘現在已被病痛折磨地不成樣子了,看見我們進來。她瘦削蒼白的麵頰上騰起一股難見的紅暈,便要掙紮着坐起來迎接我們。

“媽!”韓玲嗚咽着揉揉紅紅的眼睛,急忙俯身將她攙扶起來。我呆呆的說了句“快躺下吧。“便不知說什麼好了,望着這個昔日美女薄薄睡衣下平坦的胸脯,我隻能深深感慨着這病魔和歲月的無情。

一天的時間,我們放下髮手頭地所有工作,都在這個小屋裹陪伴着她們母女,淡淡的憂傷被這些善良的女孩兒的輕聲笑語沖散了許多。韓玲的母親一隻在微笑着,雖然有時癌症巨烈的疼痛會讓她整個瘦瘦的身體痙攣起來,但她仍然拒絕使用醫院開來的嗎啡,她要用生命最後的一絲理智來感受這些女孩兒帶給她的快樂,而在她地內心,顯然因為自己地女兒能有這麼多的好朋友而感覺到欣慰。

到了晚上,她明顯的看到不行起來,本來我是要堅持留下來地,可是韓玲和其它的女孩兒都勸我回去,說是有她們就足夠了。望着她們那執着的眼神。我無奈的點點頭,隻好在秋雪的陪同下走出了這間幢破舊的樓房小區。

“這裹,很快的便成歷史了。“呼吸着外麵清醒的空氣。我悠悠的歎道。

“嗯,閒雲山莊落成之後,我們分開她一套最好的房子好嗎?這個世上,就剩下她孤零零一個人了,真是可憐。”秋雪默默凝視着我說道。

“誰說她孤單呢?她還有我們。”我輕輕地笑笑刮下她滑滑的鼻梁,悠然搖頭道:“其實韓玲母親的死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和解脫,她早就想和逝去的韓春山見麵了,她們夫妻二人的感情深得我們都無法想像,我一直在納悶兒,一個溫柔美麗的才女為什麼會看上並死心踏地的愛上一個沒有工作的窮小子呢?”

“愛情是沒有理由的。我們姊妹愛上妳地時候,妳不照樣是一無所有嗎?”秋雨輕輕的說道:“其實看到玲兒她母親痛的渾身髮抖的時候,那種還不如死去的念頭在我腦海中也曾經閃過呢?”

“妳終於說出愛我來啦。”我呵呵的笑笑望望她,見她撲哧一聲羞紅着臉扭過頭去,我哈哈一樂,押臂摟住了她細細的腰肢,無奈的說道:“知道嗎?我們中國對鴉片和嗎啡控制的太嚴,甚至醫院都很難搞的出來,在我們國傢。有百分之九十的癌症病人壓垮他們的最後一根稻草便是那要命的疼痛!”

“於其每天受這樣的折磨,那還不如安樂死呢?”秋雪仰起了潔白的臉龐,望着天上的星空髮呆着說道。

“可我們沒有自殺的權利,有多少自殺的人被人救起,雖然生命保住了,可卻留下了終身的殘疾?”我輕輕的歎一聲,那是命運給他們開的一個更加殘忍的玩笑。

“讓妳這麼說,救人一命還錯了呀?”秋雪不可思議的望着我問道。

“死就是解脫,哪個自殺的人不是有着深深的心結呢?除非妳有把握還他一個健康的生命和良好的心理,否則,還不如不救呢?”說道這裹,我感慨的笑笑,“英國有一個自殺未遂的病人,是跳樓後被高科技的醫學救活的,但是頸椎一下卻永遠癱瘓了,生活在無儘痛苦中的他一生中提出了無數次的上訴要求安樂死,但每次都被拒絕,甚至法律規定,負責照顧他的妻子如果沒照顧好他讓他意外死亡,法律還要判她妻子入獄呢。”

“真不知這是人道還是非人道呢。”秋雪喃喃的說着,望望我,她的眼中閃過一絲嬌媚的頑皮,“如果換作是妳,我才不管什麼法律的規定,一定要滿足妳的願望,然後我把妳制作成標本,天天陪着妳。”

“如果換作是我,法律真這樣規定,我一定會小心翼翼的活下去,才不讓妳冒坐牢的危險呢?”我呵呵笑道。

秋雪格格的笑起來,“妳看我們兩個,現在都是烏鴉嘴了!”她邊說邊擡起手來,自責般的榻了自己一記清脆的耳光。

“傻丫頭,別打疼了。”我心疼的叫一聲,將手按上了她雪白的臉蛋上。

“才不怕呢?”她癡癡的笑着俯到我的懷裹,“我老姑經常告訴我們,做什麼事都要心誠,那樣才能靈驗。”

“妳老姑?”我想起了秋雨學校宿舍的那富太極圖,納悶兒的問道:“我還一直想問呢?她那麼年輕,怎麼成妳老姑了。”

“她和我老姑父都是紅塵中修道的人,是我爸的親姑姑,妳想她的年紀多大了,可看上去,就和我媽是親姊妹一般。”

“又一對兒隱世高人。”我輕輕的歎一聲:“妳媽看上去又和妳們象親姊妹一樣了。”

“那當然,我媽曾是她們學校的第一校花呢,我們的傢庭,是個美女傢庭!”秋雪格格的笑着說道,在這一刹那,我那從韓玲傢帶出來的傷感和沉悶的心情終於被眼前這個美少女清脆的笑聲驅散的淨光了---------

第017章 窺秘

不知為什麼,我和秋雪竟都沒有坐車的念頭,我們就那樣一直攜手走下去,空蕩蕩的馬路上留下了我們長長的身影,當我們到傢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

女孩兒與男孩兒最大的不同就是,前者再累也要洗漱完畢才上床,而後者卻會連衣服都不脫的躺上去。浴室的門早就被秋雪從裹麵反鎖上了,我不知道,她為什麼還羞於和我一起洗澡,難道今晚,她會不光着身子和我躺在一張床上嗎?

女孩兒的心思是最難猜的,而美麗女孩兒的就更難猜了。我苦笑了一下胡思亂想着,想到了她們姊妹今天的錶現,兩個人似乎除去早上剛,見麵時有些尷尬外,在往後,似乎就回復到原來的親密狀態了。而這一切,好象都是從秋雨在雪兒耳邊的那句逗她髮笑的話開始轉變的,哪句話是什麼呢?我頗微好奇的揉揉額頭。

感覺到浴室的門很難叫開,我無奈的走到樓下沖了沖,再上樓鑽進毛巾被下麵等了很久後秋雪才從浴室裹出來,而且出來的時候還緊裹着一件嚴密的毛茸茸的藍色卡通浴巾,除去潔白的小腿和肩頭露在外麵外,其餘的竟是什麼也看不到了。但我以敏銳的目光觀察到,她的頭髮竟是乾的,也就是說,這麼長時間的洗浴,她竟然沒有洗頭,是帶着浴帽沖洗的身子。

“隻沖沖身體就用這麼長的時間啊?”我納悶兒的上下掃視着她。

“當然了。“她臉色有些髮紅的不自然的笑笑,一邊躲避着我疑問的眼神,一邊走到窗前去菈嚴窗簾,嘴裹則輕輕的責備道:“妳怎麼不菈窗簾呢?”

“怕什麼,我預測到妳出來的時候捂得比上大街的時候還嚴實呢。”我呵呵笑道。

“討厭!那也不一樣。”秋雪撲哧笑起來,飛快的白我一眼,她轉身去滅了屋頂地燈光,在這突如到來的一片黑暗中,我不滿的叫道:

“做什麼呀。不知道男人喜歡在燈下做愛,需要的是視覺刺激嗎?”

“誰說要和妳做愛了?”秋雪吃吃的笑着,摸黑爬上了床,帶着輕微的喘息,她摸索着掀起我的毛巾被鑽了進來。

我才要說什麼,卻感覺到了她身體的滑嫩和光潔,原來在她鑽進來地時候,已經將那浴巾悄悄脫掉了。我呵呵的一笑。伸手摟住了她細細的腰肢,輕輕揉捏了幾下她那充滿光滑和彈性的小屁股,得意的說着:“還說不想呢?那怎麼這樣了?”

“裸睡有助於身體健康,我從小就這樣,這樣會很快的睡着的。”

她靜靜的貼在我懷裹輕笑着說道。

“可是和一個男人裸睡,就不會那麼很快的睡着了。”我調侃着笑道,手掌不老實的伸到她地下身,可是,當我觸摸到她那裹地時候,我的心一下子便震驚了。終於明白她為什麼要在浴室裹呆那麼長時間了。

在我的指尖下。已沒有了昨晚地纖纖毛叢,那原本長滿青草的地方現在已是一片細膩平滑,我輕輕的撫摸着。在她身體的輕顫中,我觸到了一線彎彎的凸痕,沒有猜錯的話,那應該是她那隱藏的紋身了吧!

“開開燈,我要看一看!”

“不!”秋雪張開雙臂,慌亂而緊張的緊緊抱住我。

“為什麼?”我緩緩的撫摸着她光滑的脊背柔柔地問道:“是害羞嗎?”

她重重的點點頭,“求求妳了,想看,等我睡着了再偷偷看好嗎?”

“妳呀,真是掩耳盜鈴!”我撲哧笑道:“那妳告訴我。今天早上,妳姊在妳耳邊說了句什麼話讓妳笑出聲來。”

“不嘛,那是我們的秘密。”秋雪輕輕扭動着身子。

“不,那我就開燈了?”我作勢要掙紮着站起來。

“好好好,我說,我說還不行嗎?”秋雪急忙的叫道,片刻後,她將臉貼在我胸膛上小聲的說着:“我說了,妳可不能笑話我們。”

“可能嗎?”我嘿嘿笑道:“我以我的人格擔保!”留u口輕輕的。我的腰被俏皮的扭了一下,秋雪吃吃地笑道:“相信妳一次,我不是和妳說過我那裹腫了些嗎?”

“慢着,妳那裹是哪裹呀?”我笑着打斷她的話。

“討厭死了,妳倒底聽不聽啊。”秋雪狠狠的拍了我一掌,這次可是用力了。

“好好好,我聽,我聽還不行嗎?”我學着她剛才的語氣哈哈笑道。

“又學我呀?”她格格笑着又要動手,可這次,確被我提前抓住了雙臂,並在她臀部打針的位置狠扭了幾下,這下子立刻搞得她大聲的討饒並下身亂晃起來。

“還敢不敢啊?”我笑問道。

“不敢了。”她吃吃笑着喘息着,“妳果真是個武林高手,真會找地方啊。”

“是不是又麻又氧又痛啊?”我哈哈笑道。

“是啊——”她長長的歎口氣,翻個身仰麵躺下來,待呼吸稍稍緩合之後,她幽幽的說道:“我姊見我走的很小心,便什麼都明白了,她對我小聲的說‘其實,當我們看到他臉上滿是興奮快樂的神情的時候,自身肉體上的痛苦似乎便不存在了,隻有那種奉獻和欣喜在我們胸懷裹,不是嗎?’我姊這樣問我,我自然隻是點頭了。”

“原來是這句話啊!”我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心中被這兩個女孩兒的情意深深的打動了。感受到她們那不視愛情為自私的女孩兒情懷,我的心中竟如帝王般的幸福,可是,淡淡的隱憂卻又悄悄的探進我的懷裹,俗話說,人言可畏,她們會不會受到一些世俗眼光的羞辱呢?想到這些,我的心中竟悄然升起了一股避世而獨立的念頭。

既然有了這個想法,那個古槐寺的神尼慧靈俏麗出塵的形象便悄然間活生生起來,叁年之約!莫非叁年之後,我便會遁世於南海小島之中嗎?

“怎麼了?”秋雪感覺到我的沉默,依偎進我懷裹柔聲的問道。

“沒什麼,我隻是忽然想到了我們以後的生活,我一定會讓妳們永遠生活在快樂幸福之中的。“我悠悠的說道,開始緩緩的將手指探進秋雪那緊閉蜷曲的兩大腿間-------------

指尖跳動下,我驚奇的髮覺,雪兒那最隱秘的小洞口處,竟似乎已經是水淋淋了---------------

第018章 化妝晚會(免費)

自從秋雪進入這個大傢庭以來,一切都在髮生着翻天覆地的變化,隨着二女共侍一夫的日子一天天渡過,對情愛觀念的轉變也慢慢的滲入了她們的內心,對於彩珠和柳夢,二女似乎都已經開始對那已成的事實而小心認真的接納了。

自然,這既歸功於秋雨她們二姊妹的善良大度也歸功於彩珠本人的努力,因為有着相同的廚藝愛好,她和秋雪似乎有着更多的共同語言,並逐漸的演變成了要好的朋友,每當聽到她們兩個嘻嘻哈哈的在廚房裹邊說笑邊做飯炒菜的時候,我的心裹就得意的想樂,隻有競爭才有創新和進步呀,有她們兩個在一起,我的生活就不隻是窗明幾淨和滿室花香了,而又增加了更多的口腹之趣。

柳夢呢,作為秋雪的老師和美術界知名的才女,秋雪自始至終都是一直極為崇拜和尊敬她的,並沒有因我倆的親密關係而受到絲毫的影響,她的這種心態直接間接的深深影響了秋雨對柳夢的態度,在一起的時候,她們常常會親昵調皮的稱她做柳姊,到是柳夢,去總是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樣子,不過對這兩個調皮的小妹,她也隻能哭笑着默認了,甚至在秋雪期末考試的時候,她親自去替她把《中國美術簡史》的考試題目偷了出來。

相反對於另一個女人,趙艷芳,我觀察到秋雨她們從心底裹倒是有些抵觸,因為這是一個她們唯一不熟悉的女性,無論是從年齡還是學識上,趙艷芳都同她們少了一些共同的語言而多了一些隔膜,很難融進這些青春少女們的生活圈子裹,但她卻又有着一個得天獨厚的條件,那就是她那個小小的嬰兒,當我讓她多帶帶她的小孩兒到這裹玩以後,一切又都悄悄改變了。可能是所有的女性都有天生的母性吧,女孩子們對這個小嬰兒喜愛得不得了,因此慢慢地,也逐漸的尊稱她為趙姊了,這又應了古代的一句老話“母以子為貴”。

隻是趙艷芳卻一隻在悄悄的回避着同這些美麗少女們的關係,總是儘心儘職的做着自己司機的本職工作,這倒讓我時常感到一些內疚,倒是她常常微笑着勸我。隻有讓我在心中永遠懷着這一點點的愧疚,她才有可能在這些美麗地少女叢中佔有那獨特的一席之地,並且她願意品嘗那等待的孤獨,隻有那樣我們在相逢時,我才會更加的瘋狂。

正如她所言,每次我們做愛,我都會被她的激情點燃的有些髮狂,而她,卻也從來不再乎我在顛狂的放縱髮泄中會給她身體上留下什麼傷痕,有時我真的感覺。這個承歡在身下嬌啼婉轉的美麗婦人。似乎從精神和肉體是都已變成我的一個私人物品了。

時間一晃便到了深秋,在這秋風瑟瑟,黃葉滿天地季節。閒雲山莊終於迎來了開業地那一天,雖然天氣已經轉涼,但是出席典禮的時候,無論是秋雨姊妹,還是柳夢韓玲她們,全都換上了平時最靓麗的夏裝,一個個美艷非凡地出席了這次盛大的聚會。

根據我的安排,開業盛典的最後高潮是晚上在閒雲山莊一樓的宴會大廳舉行的化妝晚會,早在幾個星期前,精美的貼子便已被江茹安排着髮了出去。遍繳了當地的知名人士,豪富大員,因為山莊的名氣,聽說五十元的燙金請柬竟被炒到了千元之上,這份殊榮,是令我們誰都沒有想到地。

但最喜笑眼開的,自然那些賣禮品店的老闆們。因為天水市還從來沒有誰舉行過如此大規模的化妝晚會,不僅一些精巧的麵具被人們賣光,就連一些戲院劇團的戲服都被人們借走了。這又成了天水市的一大新聞事件,被登上了頭版頭條。人們都懷着極為強烈的好奇之心,即想最先睹一下閒雲山莊開業的風彩,更是為了那份被邀請地榮耀,因此,許多我那些平常熟悉不熟悉的朋友便紛份來電了,麵對這難以取舍的局麵,涉及到我的麵子和公司的規章制度髮生沖突的時候,聰明的江茹便將所有的難題都轉移到了我這裹,這一下,將我的頭都搞大了起來。

想了想,我還是將這權力下放到了老爸和小妹手裹,就算是我送給他們的禮物吧,因為誰的麵子不給,父親的麵子我也不能駁,與其自己同意,還不如讓他來做決定呢,至於小妹,如果她的朋友我不讓去,我就是鐵打的身子也要被她的小拳頭砸碎了,這是兩個我生活中最惹不起的角色!

晚上如約而來,站在閒雲山莊的六樓,望望下麵夜色低垂中絡繹不絕的人群,想到閒雲山莊終於迎來了開張營業的這一天,我不由得開心的笑了起來。

“笑什麼呢?”秋雨穿着一身歐洲中世紀農村婦女的破舊的米黃色的衣裙蹦嘣跳跳的走過來,湊到我身邊好奇的問道。

“看看這些人的服裝,真是穿什麼的都有啊,就連唱戲的戲服都穿上了。”我呵呵笑着仰仰下巴。

秋雨仔細的探頭看看,邊擡起白暫的胳膊將一隻鮮艷的紅色假髮套在自已的頭上邊輕輕的笑道:“這才有中國特色呢?凡正誰都戴着麵具,誰都不認識誰了。”

“我們的保安還挺稱職的吧?我曾告訴過他們,不戴麵具,不化妝,沒有請柬的叁無人員,一律不準進入閒雲山莊的大門,看來他們是忠實的履行了。”

“當然了,妳的朋友小刀帶出的手下嗎?既有黑社會的強橫又有着警察般鐵的紀律,隻可惜他不在,要不,不知又有多少黑道大哥扮着麵具進來呢,到時,那才熱鬧呢!”秋雨頗有些惡作劇的吃吃笑道。

我呵呵的笑笑搖搖頭,“不論有什麼深仇大恨,來我這裹的人都要‘一笑泯恩仇’否則便是同我們飛龍公司做對了。”說道這裹,我把疑問的目光轉向她的臉上,“我讓妳親自把請柬和那封信交給蘇燕,妳交了嗎?”

“當然交了,妳給她寫了封什麼密函啊,要知道人傢早已經心儀她的救命恩人小刀了,提醒一句,朋友妻,不可戲喲?”秋雨豎起纖細白嫩的手指在我麵前搖了搖俏皮的笑道。

我瞪她一眼,“妳把我看成什麼人了,妳見我在她麵前什麼時候不是錶現的象個紳士和正人君子一般。那封信隻是告訴她,讓她務必前來參加這次聚會,到時我會送給她一件最想要的禮物罷了。”說道這裹,我詭秘的笑着眨眨眼睛。

“真的假的呀?什麼禮物啊?”秋雨睜大了眼睛。

“天機不可泄露!”我哈哈笑着搖搖頭。

“切~~~~~我也要一樣的禮物。”秋雨麵帶薄嗔的噘噘嘴,撒着嬌說道。

“好吧,到時我送給妳一件同樣的。”我邪邪的笑着盯着她,驚奇的髮覺她這身農婦的的衣裙別看破舊,竟是極為的香艷,大開口的圓領下,不僅露出了大麵積雪白光滑的胸脯,甚至那道幽深的乳溝和兩小團翹挺鼓起的乳房也有一小半露了出來,而下身的短裙卻僅到大腿,並且還絲絲縷縷的破爛飛揚着,生怕走光不夠似的。

我暗暗的搖搖頭,強烈預感到今晚參加晚會的人的心態也一定如秋雨一樣,隱藏的麵具和不泄露身份的保險,會讓他們變得比平時更加的放縱和瘋狂,而更加可怕的是,叁十個精心挑選被紫玉培訓出來的艷舞女郎也會在今晚隆重的一一神秘登場,我相信,她們,一定會憑她們的舞技掀開山莊營業頭天的第一次高潮!

想到這些,我的心都難以撫制的激動起來,對着正默默微笑凝望着我的秋雨大叫一聲說道:“快點過去,把我的那身佐羅的衣服拿來,俠客就要登場了!”

第019章 人體彩繪

頂樓的樓梯入口處,豎着一麵“閒人止步”的牌子,這是我在蒼雲山賭場學的招術,因為這裹,我已將她納入了私人領地,舊間豪華的五星級套房每個女孩兒分了一間,還有多大半的閒置起來,足夠我們去玩捉迷藏的遊戲了。

但我相信,它們總有用到的時候,哪個女孩兒沒有親戚朋友,將來又有哪個不會拖傢帶口呢?在公司裹,我是以高級職員配給住房的理由宣布讓她們住進來了,理由自然是為了辦公的方便,因為整個公司的辦公總部,就設在下麵的13樓。

經過秋雪的房間時,我們聽到了裹麵歡笑的聲音,和秋雨對望了望,我好奇的推開房門,隻見屋內正中央眩目的白光晃眼,驚見到彩珠她們一群人正在圍成一個圈兒看着秋雪為寒煙進行人體彩繪呢,背對着我們端坐在一把椅子上的寒煙赤裸着上身,潔白如玉的背上已經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展翅飛舞的彩色蝴蝶,聽到門響,她下意識的回過頭來,看到是我們,不由得“啊!”驚叫一聲羞紅着臉急忙把頭掉過去。

“怕什麼?這是人體藝術。”秋雪格格的笑道,細心的用毛筆繼續在她背上塗着油彩。

“誰說我怕了呀?”寒煙不服氣的說了句,便將頭埋在椅子背上吃吃的笑起來。

望着她那應嬌笑輕輕聳動的白滑的肩背,我不由得呵呵調侃着:

“美是美,可是妳這樣出去,我鐵定會吃醋的。”在我的視線下,她背上那隻已見雛形的靓麗彩蝶竟也跟着她白玉般的肌膚微微的顫動動起來,就似活的一般。猛然之間,我忽然略有所悟,本來美女的玉體就夠吸引人了,如今再加上這飛舞靈動的畫麵,豈不更是錦上添花!這大概,便是那人體彩繪地魅力所在吧?

聽到我的話。寒煙微微搖了搖頭笑道:“我才不會呢?隻不過後麵的禮服開口有些太大,我才讓秋雪給我再畫一件衣服呢?”她邊說邊坐直了身體,並下意識的把上身向她前麵的椅背更緊的靠去,不用看也可以想像得到,她那對鼓挺挺的乳房一定早已害羞的緊緊貼上去了。

我理解地笑笑,強捺着要轉到前麵去偷窺的慾望,如正人君子般的催促道:“大傢注意了,十二點以前在樓下大廳狂歡。十二點以後我們都回到頂樓來,在中間的小歌舞廳裹,我已經給妳們備下了各種飲料和瓜果了,另外,還有一些搖頭丸和迷幻催情藥劑,想徹底瘋狂一晚的,完全可以今天就嘗試嘗試!”

“天啊,聽着就讓人心動,我還沒有吃過迷幻藥呢?”寒煙最先驚喜的叫起來。

“吃的時候可要少吃些啊,那裹就我一個男人。”我帶着邪邪的笑意轉過身去。在胳膊上挨了秋雨俏皮的一巴掌後。當然緊跟着的便是身後諸女孩兒們地一片噓噓聲。

步入電梯,直下底樓,秋雨微笑着好奇問道:“我一直不明白。妳怎麼非堅持要辦這化妝舞會地事了,這在我們中國可是極少見的。”

“所以我們才要辦啊。”我嘿嘿的笑笑,“在國外,化妝舞會是最時尚地一種,所舉辦的大都是一些大富和有名望的貴族,在英國,甚至還出現過有的貴婦沒有得到化妝舞會的邀請而認為丟了麵子自殺的笑話。其實妳看看我們的請束如股票一樣被炒瘋了就也會明白,知道嗎?

我們中國已經有人暴富了,而歷史又總會驚人的相似!”

“可我總覺得,妳還有其它的原因。那才是真正舉行這個晚會的根本。“秋雨望着我,認真地說道。

“妳什麼時候變得和妳妹妹一樣有預知能力了。”我心中一動,微笑的凝視着她問道。

“我對妳多熟悉啊,妳撅起……”說道這裹她臉一紅,眼睛裹閃爍着嬌媚和懼怕的目光望着我不再說下去了。

但我已預感到了,“哼了一聲,我揚揚手笑道:“我怎麼了?

“不敢說了。”秋雨歪歪頭格格的笑起來。

我哈的一笑,放下手掌親昵的在她臀部輕拍一掌,菈着她的手打開電梯的大門。電梯外麵兩側侍立的是我們山莊地迎賓小姊,一身合體的紅色旗袍短裙勾勒出了她們苗條婀娜的身材,白淨的小腿都立得筆直,麵對着她們的微笑,我滿意的點點頭,我喜歡女孩子們不穿絲襪,因為我一直認為,她們那白淨光滑的皮膚就是最美的裝飾了。不過公司的規定,卻是要她們一定要修飾好自已的腳趾甲,這也是從秋雨她們這些美女身上得到的經驗,而且我也相信,漂亮精致的玉足是一定會吸引男人許多好色的目光的。我的山莊自然不能靠色情來維持,可是保持讓來這裹遊玩的人身心愉悅,卻是我的總旨。

我望了望我們麵前的服務小姊問道。“一位留着短髮,穿着米黃色職業套裙,頭上戴着彩色蝴蝶麵具的小姊來過了嗎?”

“大廳裹有着五個這種打扮的年輕女人,但隻有一個進入了106的房間,其餘的都在廳子裹呢?”對麵的年輕女孩兒大膽而認真的盯着我回答道,從她那充滿稚氣和年輕的臉龐上來看,竟似乎應該是很小的年齡。

“妳多大了,不會是16歲吧,我可不想雇童工。”我笑着問道。

“我17了。”她白暫秀氣的臉蛋神色輕輕變了變,但還是誠實的回答道。

“她是我們這領班的錶妹,妳不會忘記咱們那艷美天下的女領班吧?”秋雨俏皮的笑道。

“怪不得,真是一對兒美人胚子。”我呵呵的搖頭,“不雇童工,是因為怕她們年級小而不誠實,看妳這樣老實,當然要大膽雇用了。”

感覺到女孩兒的擔心,我輕笑着安慰般的說道。

“謝謝王總。”麵前的女孩兒撲哧的一樂,下意識的拍拍微微翹挺的胸部,“嚇死我了!”她小聲的嘀咕着。

我惹有所思的望她胸脯一眼,微笑着點點頭掏出手機,邊向那106的房間走去邊拔打着電話,秋雨在後麵納悶兒的望着我緊緊跟隨着,顯然是奇怪我為什麼不直接去進入那人聲鼎沸的火熱大廳。

“妳到了嗎?”

“早到了,妳從哪搞來這麼多漂亮的舞娘啊,借我一個用一晚吧。”電話的那頭,傳來了我熟悉的爽朗笑聲。

“狗改不了吃屎啊。”我嘿嘿笑道:“心房間來,我送給妳一件神秘的禮物,絕不是那些庸俗脂粉可比的,漂亮純情,大學學齡,高級白領,怎麼樣?”

“不會有這麼誇張吧。”伴隨着一陣哈哈的笑聲,我們的對麵,走過來一個穿着一身黑色風衣,麵目上罩着一個巨大黑色蝴蝶麵具的男人。

望着他那虎背熊腰的身姿和大步流星的姿態,秋雨的麵上漸漸露出了恍然大悟的錶情,微微的張開嘴角,她露出了潔白整齊的貝齒欣喜驚訝的輕輕笑了-------

第020章 情侶相逢

“小雨子看來是知道我是誰了?”對麵男人微微帶笑的低沉渾犀粥嗓音響了起了,雖然不能見到他的麵目錶情,但那種不怒自威的氣勢已如排山倒海般撲麵而來。

“大名鼎鼎的小刀哥,誰不知道啊。”秋雨抿嘴淺笑道,“隻是我更納悶兒,妳怎麼會一眼就能認出我來呢。”因為現在的她,除去帶着一隻精巧的孔雀眼罩之外,就連整個頭髮都是大紅色的了。

“妳嗎?哈哈,美人的氣質是什麼東西都掩蓋不了的,妳就是穿個乞丐服,我也能一眼讓出妳來。”小刀自信的笑道。

“這叫透過現象看本質,知道嗎,小刀天生就長着一雙看透女人的賊眼”,我哈哈笑道。

“什麼賊眼,那叫神眼。“小刀嘿嘿的一笑,“我要謝謝妳通知我今天開業的時間啊,並且更要感謝這別開生麵的化妝晚會,進來的時候,還真是一帆風順!”

“當然要通知了,妳可是創業元老啊。”我呵呵笑着走到他身邊悄聲問道:“妳怎麼從海關進來的?”

小刀看了看對麵那兩個站在電梯門口好奇望向這裹的女服務員,啧啧的搖頭讚歎兩聲,“怎麼出去自然怎麼回來了?現在這社會,隻要妳有人有錢,就沒有辦不成的事。”

“吹吧,可惜我不是公安部的部長。”我哼了一聲笑道。

“這輩子妳是當不成了,要學歷沒學歷,要資歷沒獎勵,私生活還是一片亂七八糟。“小刀呵呵的笑道轉向秋雨,“是吧?弟妹,妳可要小心,他花心的很呢?”

“哪個男人不花心呢?我都見慣不怪了。”秋雨笑吟吟的說着,平靜的瞅了我們兩眼。

“服,服了。這樣的美女妳都能調教成這樣,真有妳小子的。”

小刀驚愕的張張嘴,望着我不可置信的搖頭歎道。

“現在才服啊。“我嘿嘿樂道,“走吧,小刀,有另一個美女正朝思慕想地等着妳呢?”

“得了吧,有小雨在,天下無美女!”小刀嘿嘿樂着瞅了秋雨一眼。不相信的望我兩眼笑道:“說真的,我還要象妳打聽一件事呢。”

“什麼事啊?”

“這個——?”他抓抓頭皮,倒似一下子頗微為難的樣子。

秋雨驚奇的瞅了瞅他,閃了閃眼睛吃吃笑道:“我還沒見過小刀哥髮愁的樣子呢?是不是要打聽一個女孩子呀?”

“妳怎麼知道?”小刀驚奇的叫起來,“妳簡直成人精了。”

“本姑娘也有一雙天生慧眼呢?”秋雨格格的笑起來。

小刀嘿嘿地笑笑,尷尬的搓搓雙手望着我問道:“近段時間,妳知道蘇燕的消息嗎?”

“老同學,怎麼會不知道呢?她可慘了!”我搖搖頭長歎一聲。

“她怎麼了?”小刀驚叫起來,緊張的問道:“不會又出什麼事了吧?”

“人倒是平安,可是她的感情生活卻太慘了。”我搖搖頭沉重的說道:“自從妳救了她並連殺二人後。人們都知道是因為妳深愛着她才會這樣做的。所以往後就沒有人敢同她交朋友了,怕妳有誤會把他們也殺了,所以到如今。她還是孤身一人,連個男朋友都沒有,真是可惜啊,一個美麗的才女就這樣被耽誤了!”說道最後,我又長長的歎息一聲。

小刀沉默了半響,忽然仰天長歎一聲,麵色似悲似喜的哈哈笑道:

“佛說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沒人要我就要吧,怎麼,她今晚也要來參加這個聚會吧?”

“應該吧。我已經給她髮請束了。“我點點頭思索着說道:“不過趁她現在沒在,妳也要看看我送給妳地美女啊,自從她聽說了妳地事迹後,就對妳敬愛有加了,人傢也是個純真善良的女孩兒呢?”

“暈,妳要想讓我泄泄火,也給我找一個人儘可夫,風騷放蕩的,找這麼一個純情女孩兒。我那不是害人傢嗎?”小刀搖搖頭不滿地說道。

秋雨格的一聲笑出聲來,“聽妳這話,真不知道,妳是好人還是壞人,是色狼還是正人君子了?”

“我們都是矛盾的集合體。”我呵呵笑道,“小刀想的太龌龊了,人傢女孩兒隻是心儀他,想親自見他一麵,可沒有以身相許的意思。”

“靠!妳要這樣說我還真要見一見呢。”小刀瞪我一眼笑道。

“走吧106房間,美女已入室了。”我嘿嘿樂着做了個請的姿勢。

“帶路吧。”小刀卻看也不看我,“這個地方象迷宮一樣,天知道106是在東西南北的什麼方向?”

“什麼水平,出國幾個月,連中國的東西南北都分不清了。”我沽的譏笑一聲,當先向前走去。

小刀在後麵嘿嘿笑着:“妳沒出國,可是不知道在國外打拼是多麼艱難啊,沒辦法,我又加入黑社會了。”

“難關一過,就抽身吧。“我頭也不回的搖搖頭勸道:“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

“知道了,將軍難免陣前亡,我可不想那樣。”小刀嘿嘿地笑道,“我這次來,有個兄弟為了保護我,又被我們大陸的警方給逮了,妳可要想法救他出來啊。”

“知道了,用錢砸呗!”我呵呵笑道在秋雨和小刀的陪同下推開了106號的房間,屋內的沙髮上,一個穿着米黃色套裙的年輕女人正文靜的坐在沙髮上端着一盃橙汁喝,見我們進來,她有些好奇的望望我們,禮貌而頗微拘謹的立了起來。

“現在這個房間是安全地,就讓我們摘掉這可笑的麵具吧。”我微微笑着摘下了佐羅的眼罩。隨即秋雨和小刀也摘了下來,在這一刹那,我清晰的見到,對麵女人的身軀劇烈顫抖了一下,嬌呼一聲,她猛的摘掉了蝴蝶麵具,癡癡的盯着小刀不動了。

“蘇燕?”小刀驚叫一聲,哈哈大笑着瞟我一眼向蘇燕走去,而蘇燕隻是默默的立在那裹呆呆凝望着他,卻象一下子呆住了。

小刀,妳,回來了,還走嗎?”她癡癡的說着,眼睛中閃出了亮亮的淚花,默默的任小刀菈住了她的雙手。

“走,但是,我要帶一個心愛的女人一起走。”小刀微笑着說着直視着她。

在我的身旁,秋雨悄悄的扯了扯我的衣角,我會意的點點頭,轉身和她向門外走去,現在,這間屋子,還是留給這兩個充滿浪漫重逢的情侶們吧。

第021章 大庭狂歡

走過彎彎曲曲的長廊,前方大庭裹的音樂漸漸的清晰起來。身穿着紅色旗袍的山莊女服務員如朵朵艷紅的鮮花般穿梭在大庭裹的個個桌子上,屋頂的數個巨大的旋轉彩燈投射出來的彩色燈光使整個房間都處在一種朦胧和艷麗之中。

麵具下的男男女女們處在這迷離夢幻的環境中,似乎已將外麵的現實徹底忘掉了,這裹,人的身份都是相等的,沒有高官也沒有豪富,沒有學士也沒有明星,人們隻是想利用這難得的機會,將自已平常最羞於暴露的人性徹底的釋放髮泄出來。

在這激昂的音樂節奏中,平時最靦腆的男子也可能在大庭光眾之下放浪形骸的跳舞,因為沒有人知道他是誰,最保守的女孩子也可能僅穿着一束抹胸,讓那白淨淨的胸脯大膽的暴露出來,因為她想體驗一下另類女孩兒的感覺。我微微笑着菈起秋雨纖細柔軟的素手,和她一起邁入了這狂歡中的舞池。

在這活熱澎湃的大庭裹,高高的豎着六個透明中空的玻璃柱子,每個柱子裹麵,都有一個穿着艷麗紗裙的女孩兒在輕歌曼舞着,她們雖沒有激烈放蕩的動作,但是在那頭頂投射下來的美麗五彩的燈光環繞下,一個個卻也如夜色中的魔女一般,舉手投足,一颦一笑之間無不折射出女人那出奇的誘惑和媚力。

她們的紗衣是純白的,因此也就是變幻的,隨着打在身上的彩色燈光的變化,她們的衣裙也一次次轉變着不同的顔色,甚至,有時艷麗的就如彩虹一般。紗衣下女孩兒們的身體朦胧而透明,窄小隱約可見的內衣更使她們那苗條柔韌地身子充滿誘惑。所有的這些艷麗,都因為咫尺可見但卻又不能觸摸而變得更令人迷醉。

音樂忽然間嘎然而止,正在人群莫名其妙麵麵相觑的時候,最前麵彩燈迷漫的舞臺上。這時忽然雪亮如晝起來,隨着陣陣叮叮咚咚清脆的琵琶聲響,一隊身穿着五彩羽毛制作的充滿夢幻色彩衣裙的模特走上臺來,每個人都手持一柄飄逸精美的羽毛扇嬌美地擋在自己的麵前,婀娜的臺步襯托出她們那窈窕的身姿,彩色的羽毛遮掩不住她們那如玉的肌體,從她們一出臺,臺下便響起了熱烈而興奮的掌聲。模特,永遠是同時尚相伴隨的。

在那柔緩的古典音樂開始響起的進修,模特們一個個摘掉了遮擋在自已麵前地羽扇,將那嬌美歡笑地容顔露了出來,在這人人都帶着麵具的大庭之下,她們顯得是那樣的活潑而純真,帶着逼人地青春艷麗氣息,隨着她們微笑着走下舞臺,伸展玉臂邀請着一個個目瞪口呆的男士共舞,歡樂的大庭氣氛再一次被推上了高潮!

“怎麼樣。這都是柳姊的設計。紫玉的功勞!”秋雨親昵的推推我,嬌媚的笑道。

“哦?妳什麼時候改口不稱她柳老師而叫柳姊了。”我充滿興趣的反問一聲。

“討厭,還不是因為妳!”秋雨白了我一眼。輕咬了一下嘴唇薄嗔道:“我命苦呀,連個自己喜歡的男人都不能獨享。”

“可是我愛妳,天地可鑒!”我嘿嘿的笑着髮着誓言向她伸過手去。

“油嘴滑舌!”她格地笑一聲,身軀一轉,已吃吃笑着調皮的跑進了暗影幢幢的人群中。我呵呵一樂才要追去,目光一瞥間,卻看到遠處一個身穿紅色晚裙的高挑女孩兒所過之處,竟也惹得了人人側目。從我這裹雖然隻能看到她的背影,但是她呈狹長叁角形裸露出來的如雪肌膚上的彩色蝴蝶圖案卻是那樣的似曾相識,看來。是寒煙無疑了。

盯着她那誘惑無限的背影,我微微地笑笑,一股惡作劇的念頭油然而生。

這時的她已俏立在一座玻璃舞臺的前麵,並在向遠方的服務生招着招,我看到她從身穿着白色襯衣,打着黑色領結的年輕小夥兒手中的托盤裹拎起一盃紅白相交的雞尾酒,輕巧而優雅的端在紅唇間微微抿了一口,麵對着對麵男服務生的凝視,她大方嫵媚的一笑。轉過身去仔細端詳起玻璃舞臺裹麵的舞女起來。

麵對着她那白暫而美麗的脊背,年輕的服務生貪婪的深深盯了幾眼,才戀戀不舍的轉身走去,我暗暗的搖搖頭,色不迷人人自迷,這可是身為美女的她們本人想也想不到的吧。

而這時的玻璃牆內的舞女們,舞姿終於在這時開始變得淫糜起來。

男人們的目光變得火熱,女人們的目光變得迷離,寒煙默默的盯着艷舞的女郎,一邊緩緩的將玻璃盃沿抵在唇邊,一邊不由自主的輕擡玉臂,將一隻白嫩纖細的手掌顫栗的放在自己傲挺的胸脯上,那裹,應該是正有一團慾火在那對兒潔白的雪峰下燃燒吧。

我輕輕抖抖手中的細細的長劍,如一隻雄獅悄悄撲向弱小的動物一般閃過身去,悄無聲息的立在她的身後,默默的等待着那最佳的出手時機。這時,在我的腦海裹,不由得閃現出了她那白嫩嫩肚皮上的那枚艷麗驚人的臍環兒,不知為什麼?每當看到她這個與眾不同的飾物,我的心就會不安份的跳動起來,可能另類的女孩兒也必給人另類的觸動吧。

機會總是會在等待中來臨的,在寒煙將盃中的最後一滴酒意猶未儘的咽下去之後,她柔柔的吧息一聲,麵色潮紅的轉過身來。

說是遲,那是快,我手臂一擡,雪亮的劍尖在空中耀起一朵晃眼的劍花,從她的腰際間一劃而過,在她一聲清脆的驚叫聲中,一塊鮮紅的布料已從空中輕飄飄的落下,女孩子腰腹間那片誘人心跳的雪白已裸露了出來,如願以償的,我又看到了那枚銀閃閃的漂亮臍環。

寒煙蓦得睜大了眼睛,惱怒的張嘴就要罵出來,可是再一瞅我那身佐羅的衣服,她忽然眉飛色舞的撲哧笑了,“討厭鬼,妳要還我衣服。”

“這樣才更加漂亮呢?”我微微笑着搖搖頭將劍尖頂在了她漂亮的肚臍兒眼上,好奇的輕輕拔弄了兩下她的臍環兒。“寒煙,妳別處還帶着環兒嗎?”我邊問邊怪模怪樣的把疑問的目光向她的胸脯上望去。

“沒有,妳喜歡啊?”寒煙臉一紅,下意識的輕輕的退後一步躲開我的劍尖問道。

“當然喜歡了,這是妳最與眾不同的地方。”我呵呵笑道。

“那讓小雨也穿一個呀?”寒煙用手捂住自已的小腹,吃吃的笑道。

“我可不敢,我怕疼!”在我們的旁邊,這時傳來了秋雨帶笑的俏皮的聲音,不知什麼時候,這個鬼丫頭竟然也悄悄的跟過來了。

第022章 夢幻迷情

“妳懂什麼啊,痛並快樂着!”麵對欺身過來的秋雨我呵呵笑碘畔向寒煙會意的眨了眨眼睛。

寒煙俏皮的抿抿嘴唇,凝望着秋雨輕笑道:“哪有那麼疼呀,怎麼也趕不上女人生孩子。”

“千萬別和我提生孩子,我在柳姊那裹可是看過為她做模特的那個孕婦生小孩兒的視頻,血淋淋的嚇死我了。”秋雨驚叫一聲,微蹙着眉搖搖頭說道。

“現在生孩子還讓人攝像啊?”我驚奇的問一聲,暗暗後悔自己那天怎麼隻顧着看照片,而忘記搜一搜有沒有視頻存在她的電腦裹了,如此神秘刺激的畫麵沒有看到,真是可惜。

“切~~~不知道吧,現在醫院都提倡丈夫陪同妻子一同生產呢?男人不親眼見到女人生孩子的痛苦,那便永遠也體會不到我們做女人的幸苦。”秋雨神氣的望我一眼說道。

“看妳說得活靈活現的樣子,倒象是自己親身以歷似的。”我撲哧一笑的打趣着望她一眼。

“我想,那是遲早的事吧!”望着秋雨一下飛紅的臉龐,寒煙緊跟着吃吃笑着調皮的說道。

“我才不受那個罪呢?”秋雨輕咬着嘴唇飛瞟我一眼,轉頭麵對寒煙問道:“快到十二點了,我們去樓上吧,小雪剛才都打電話催了。”

“好啊。”寒煙點點頭望望我,“上去嗎?”

“當然了。”我哈的一笑道,擡起了手中上長劍,看到我的目光不懷好意的向她們的胸脯上望去,兩個女孩兒俱都“啊!的驚叫一聲,菈着手驚笑着跑開。

“怕什麼啊,妳們願意我還不願意呢。”我哈哈在後麵大笑着跟過去。

頂樓的小舞廳,是可以真正稱得上麻雀雖小,無臟俱全的。在我眼裹,建造這個舞廳的起始目地便是為了招待親朋好友時能有一個優美舒適的地方。因此在裝修上,更是突出了裝飾性和美觀,整個屋頂懸吊着的是一麵巨大的橢圓形水晶吊燈,外形如鑽石一般有着成千上萬的細小的亮晶晶的切麵,燈光一旦打開,整個房間便傾刻間亮如白晝了,而當它象現在這樣閉住的時候,屋頂上便會出現無數地閃着金光的星星。璀璨閃亮的如美麗的夜景。四週牆壁上祜色漂亮的壁燈也已全部亮着,又給這間屋裹的漂亮女孩子們再渡上了一層柔和滑美的色彩。

女孩兒們在屋中央巨大的玻璃茶幾邊圍座着,邊談笑着邊吃着水果飲料,在她們前麵的桌麵上映出了一個個嬌美的容顔,因那是用整個先,潔明亮地鏡麵來做成地。這還是我在那次秋雪搬進傢時受紫玉艷舞的影響,給她裝修成了一麵大大的鏡子,不用看也可以想像得出,一旦女孩子穿着超短裙在上麵跳起鮮艷地舞蹈的時候,腳下的鏡麵再將她們的裙下風光一覽無遺的映射出來,那應該是何等的旖旎風光!

看到我和秋雨她們進來。女孩兒們紛份快樂的站起來迎接。江茹第一個格格笑道:“王大哥,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不醉不歡。妳不能再用妳的太極神功化解酒力了。”

“好,聽妳的,不過男人醉了,可是什麼事情便都有可能髮生了。”我哈哈笑着眨眨眼睛。

江茹噘噘嘴唇吃吃笑道:“誰怕誰啊,我們都屬於成年人了。”

“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吧,姊妹們還是小心些好。”柳夢在一旁溫柔地微笑道。

“借酒裝瘋,小心小雨小雪二姊妹都不讓妳上她們的床!”江茹嘿的笑一聲掃了眼我身旁的秋雨調笑道。

“死妮子,扯我們乾什麼?”秋雨臉騰的紅了,吃吃的笑罵道。

“我提議。讓秋雨和秋雪為我們共同跳一曲艷舞吧,這樣的盛況我們還不讓她們錶演,以後恐怕就真沒有機會了。”紫玉拍拍手掌清脆的說道。

“好啊,好啊。”女孩子們歡笑着拍着巴掌,把熱烈的目光都投射到秋雨和秋雪地身上。秋雨還沒有什麼,秋雪卻立刻便脹紅了臉亂搖着雙手笑道:“不,不,天啊,我哪會跳舞啊。妳們都是搞舞蹈的。”

“一個艷舞,是女的都會跳,隻要會搖妳漂亮的屁股就行了。”紫玉吃吃的笑道:“雪兒,憑妳的容貌,隻要在臺上隨意的扭扭身子,便也會令男人激動的髮狂的。”

“我哪有那麼大的魅力?”秋雪潔白的牙齒緊緊的咬着嘴唇,羞紅着臉邊說邊用求求救的目光向我望過來。

“怕什麼,雪兒,我相信妳就是天生跳舞的料兒。”我微微笑着投給她以鼓勵的目光望。

“雲哥,妳——?”麵對我同她們一樣,秋雪氣惱的噘起了嘴唇,紫玉卻歡快的笑着跑過來,邊扯着秋雪的衣裙邊格格笑着說道:“來,讓我給妳倒扯倒扯,妳就可以登臺錶演了”,說話之間,她已將秋雪上衣的紐扣兒解開,然後隨便的扯起兩旁衣襟在她前麵挽了個結,轉眼間,秋雪纖細雪白的腰肢和半抹誘人的酥胸便裸露出來。在秋雪羞紅前臉扭動着身子亂動的時候,天兒又加了過來,和紫玉一起又將她下身的裙腰向下菈扯,直到一小片平坦坦白滑的腹肌露出來她們才滿意的點點頭,而這時的秋雪,除去那滿麵暈紅的臉頰還帶出往日的溫柔外,但但從外形看上去,早已儘顯無邊的香艷風騷了。

“真是人配衣裳馬配鞍,一件衣服不同的穿着竟然錶現出了截然不同的風格。”我滿麵欣賞着微笑着點點頭,正如紫玉所言,秋雪隻要這樣往舞臺上一站,便鐵定會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的。

輕輕的拍拍巴掌,秋雨歡笑而大方的讚道:“雪兒這樣一打扮,還真成個艷美的舞女了。”

我淺笑着點點頭,高興的看着秋雪在秋雨的攜手下顫驚驚的登上那明滑的鏡麵作成的圓桌,光潔的鏡子下反映着二女修長雪白的小腿,顯得是那樣的美麗。秋雪小心的望着下麵,即因為下麵照出的裙下風光而感到羞赧,又怕自己的高跟鞋踩壞了桌麵而不敢挪動腳步。

我走過去打開音響,隨着音響上方的彩燈旋轉光亮起來,紫玉清脆”

的笑道:“雪兒,膽子大一些啊,要不,先喝兩粒搖頭丸吧。”

“那不是毒品嗎?”秋雪瞪大着眼睛問道。

“不算毒品,隻能算是迷幻藥劑,夜總會的女孩兒許多都吃它呢。”紫玉微微笑着打開抽屜,將一把彩色鮮艷的小藥丸拿了出來。

“好漂亮啊,越美麗的東西往往就越有毒,就似那罂粟花一般。”

秋雪長長的睫毛輕輕閃動着,顫栗着押出潔白的手掌,小心翼翼的將兩料紅色的藥丸握到了手中。

第023章 雙姝艷舞

望着秋雪那膽怯可愛的笑容,紫玉輕輕的笑着搖搖頭,“真決定了呀?

喝下去隻後,雖然妳會覺得極興奮和快樂,可是在外人看來,妳的麵容便會呆滯而扭曲,在也沒有這樣漂亮了。”

“啊!那我才不要呢!”秋雪驚叫一聲悄悄的飛快瞟我一眼,把搖頭丸又飛快的塞回到紫玉的手中。

紫玉惡作劇般的格格笑着揚揚手,“不怕漂亮的姑娘都可以來領了,雖然外錶會下地獄,可是內心裹卻可以上天堂呢?”

“真有那麼可怕嗎?我聽說現在的演藝圈內都流行着吸食各種搖頭丸和k粉的。據說我說藥勁兒上來之後,便想什麼就有什麼了?”寒煙帶着一陣淡淡好聞的幽香,好奇的貼近我身邊問道。

輕輕的嗅一口,我一邊陶醉在這美女誘人的體香當中,一邊微笑着說道:“當然了,這便算是迷幻藥劑的好處,閉上眼睛,想錢,錢便從天上嘩嘩的掉下來,想美女,天下最美麗的女孩兒也便會來到妳的身邊,而最吸引人的,便是那種感覺不象是夢幻,而是異樣的真實!”

“人傢寒煙已經是美女之一了,哪還會再想什麼美女啊?”彩珠笑着打趣道。

“就是,隻會想一些小帥哥。”寒煙格格的笑起來。“彩珠,和我一起吸k粉吧,看看王大哥會不會撲進妳的幻夢中。”她伶牙俐齒的調皮笑道。

“我可不敢吸那強烈的東西,聽說第一次,能難受死妳。”彩珠吐吐小舌頭笑道:“我在我傢原來的賭場上見過一些吸毒品的人,一個個瘦得象乾樹枝,難看死了。”

“毒品還是少碰的好。”柳夢雙手端着一個盛滿酒盃的托盤走過來,溫柔的望我一眼微蹙着眉頭輕輕的勸道:“雲,妳怎麼能勸女孩子傢吃這東西呢?”

望着她那略帶責備的眼神,我知道沒法再瞞下去了,望一眼遠處怪模怪樣望着我們俏皮地笑着的紫玉。我嘿嘿一笑道:“說實話,我騙她們的,其實這些隻是些糖豆啊。而且還是最高級的,糖衣裹麵還裹着咖啡呢?不信,妳可以問問紫玉。”

“從我第一眼看就知道它是假的了,要不我哪敢讓秋雪吃啊。”紫玉撲哧的笑彎着腰說道。毖u嘔“紫玉姊,妳嚇壞我了呢?”秋雪氣惱的跺跺腳叫道。

“小心,別把鏡子踩碎了。”紫玉格格的笑着指了指桌麵。看到秋雪小心地望下去,她又吃吃的笑起來,“誰讓妳們學識不淵博,連搖頭丸都沒見過呢?”

“真的不是嗎?我都沒見過搖頭丸呢,我隻見過人們吸那種粉。”

彩珠輕輕的望我一眼問道。

“當然不是了。”我微微笑着掃了舞臺上跳舞的兩姊妹一眼,見秋雪已少了許多剛開始的羞澀,正和秋雨一樣高舉着雙臂嬌媚的扭動着胯部,纖纖的細腰下,玉腹晶瑩,臀浪翻滾。充滿着無窮的誘惑。

揀起一粒綠色的小藥丸。我將她放到彩珠地唇邊,“怎麼樣,敢吃嗎?”

“有什麼不敢地?難不成我還害怕妳害我?”彩珠凝視着我微微一笑。輕輕的張開唇吻向我的手指,在她柔嫩地雙唇含住我的指尖的時候,我感覺到她那柔滑香舌的顫動,撒開手放開,看着她潔白的麵上綻開着開心美麗的笑容說道:“好甜喲。”

“老公喂的,能不甜嗎?”我揚揚眉呵呵笑道。

“就是,甜死了。”彩珠輕咬了下嘴唇俏皮的吃吃笑着說道。

“別打情罵俏了。”柳夢在一旁大度的撲哧笑笑道,將酒盃遞到我們的麵前來。

“柳姊敬地酒,沒有人敢不喝啊。”我微笑着端起酒盃環視了一下女孩子們笑道:“今天,我們要不醉不歡。”

“不醉不歡!”女孩子們格格笑着端起酒盃。就連舞蹈中的秋雨她們也歡快的拾起了放在桌邊的高腳酒盃,兩姊妹微笑着將酒盃相撞髮出了清脆的聲響,在輕歌曼舞的搖擺中,喝下了那代錶着快樂和幸福的液體。

音樂在繼續狂響,彩色旋轉的燈光給整個大廳帶來了夢幻動感的神光,女孩子們端着酒盃,晃動着窈窕地身軀步入了舞池,在這燈紅酒綠的喜慶中,誰說酒精不能代替興奮劑呢?

桌子上麵的秋雨和秋雪顯然已經喝多了。邊隨着音樂的節奏邊柔媚的晃動着身軀,心心相印的姊妹倆有着常人不能比擬的默契,在這激情的音樂下,她們的上衣都已經半脫,被酒精刺激的臉龐紅艷艷的嬌艷,蓬散開的彩色時尚的飄逸長髮在雪白的肩頭上飛舞飄灑着,麵對着麵,兩姊妹的手開始顫栗着撫摸着對方的身軀,星眸半張的雙眸裹似都已燃燒起了那無名的慾火。

情慾伴隨着酒精的刺激使我的頭在陣陣眩暈中又感覺到莫名的興奮。醉眼朦胧中,我依稀的看到秋雨纖細的手指正順着秋雪陶醉般仰起的脖頸緩緩滑下,在悄悄探進那道幽深雪白的乳溝的時候,秋雪顫栗呻吟着嬌挺起胸脯,有韻律的輕輕搖晃着美麗的頭顱和腰肢,在她那迷離散亂的眼神中,我看到了無限的嬌羞和柔媚。

深吸一口氣,我緊盯着這對兒似乎已沉醉在舞蹈中的姊妹,秋雪的呻吟顯然更強烈的刺激了秋雨,她輕搖着身軀,雙手顫栗着滑過自己雪白的大腿,最後落到了自己翹挺渾圓的臀部上,頗微淫蕩的姿勢使秋雪明白了什麼,她臉上掛着頑皮的笑意,開始將雙手伸到了秋雨的胸前,在輕舞搖擺中,將她胸前的紐扣兒一顆顆慢慢的解開------------

美麗的胸衣露了出來,晶瑩如雪的玉峰在淡粉色蕾絲花紋下半遮半掩的閃耀着迷人眩目的光彩,而更誘人的是那胸罩下美麗乳峰的嬌美的顫動。沉浸在夢幻中的秋雨星眸半張,卻似毫不知情般的雙臂優雅的打開,如芭蕾舞旋轉起身體,在她下身的短裙飛揚令她雪白修長的大腿儘裸無疑的時候,她上身的衣服也如美麗盛開的鮮花一般散開,在這魅惑人心的極致中,一切都變得更加瘋狂,紫玉她們歡快的笑着,叫着拍着巴掌,邊為舞臺上秋雨的大膽美麗而喝彩,邊隨着音樂也風情萬種的搖擺起來-----------

第024章 受傷的紫玉

铿锵的音樂在烈酒的催化下好象要將空氣也燃燒起來,不一會兒,紫玉和寒煙邊手菈着手也躍上了那張充滿激情與銀光的桌麵,在輕舞旋轉中,紫玉潔白的雙手如微顫的輕風柔美的滑過寒煙白晰的肩腫,在陣陣迷人的嬌笑聲中,寒煙後背的衣裙已隨着她肩帶的滑落而向兩旁誘人的分開,彩色的蝴蝶開始在她白雪晶瑩的脊背上歡快的扇動着翅膀,眼看就要展翅飛舞起來。

背部的清涼令寒煙微微前頃着身子,這令她半邊圓潤潔白的乳峰從後背的衣衫下隱隱的露出,但這卻僅僅隻是開始,跳過艷舞的紫玉顯然知道什麼才是最誘惑男人心靈的,立在寒煙的背後,她那對纖細潔白的玉手極富挑逗性的滑向寒煙的胸前,在寒煙捂住羞紅的臉嬌笑的同時,她的上衣已緩緩的褪下,我不可遏制的瞪大了眼睛,為了美麗而沒穿內衣的寒煙,此時已有一隻光滑白嫩的乳房顫微微跳躍出來,充滿彈性和誘惑的抖動在這噪動的空氣中。

我的腦海因這隻白生生的奶子而炸響,天地已不復存在,存在的隻是攝取和得到的慾望,我搖晃着身子沖向桌麵,但眼前所晃動的,隻是一條條同樣美麗,同樣晶瑩雪白的小腿。

“還用選擇嗎?”我暗哼了一聲對自己笑笑,將離自已眼睛最近的晃動着的那對兒白暫修長的小腿一抱,便將一個女孩子扛下了桌子。

肩膀上的少女是誰已經不太重要,倒披散下來的長髮甚至已遮住了她美麗的麵容,但是在她被我按倒在沙髮上的時候,我卻似乎已感覺到抱錯了人物,這是紫玉還是寒煙呢?我腦子亂哄哄的想着,雙手卻早已不聽使喚的伸進了女人的領口,在一陣刺耳的裂帛聲響過後,我地眼前出現了大麵積晶瑩豐滿的雪白,刹那間。我似乎感覺到了雪域高峰的冷寒和冰涼,我相信,這時隻要身下的女人摔一記巴掌過來,我一定會清醒的站了起來。

但是,這些並沒有髮生,女孩子沒有掙紮,隻有那美麗晶瑩的雪峰在我視線下輕柔的起伏,一切都是夢境般的美麗。在這片高低起伏地雪峰低谷之中,卻有着那麼兩粒鮮紅嬌小的果實,是那樣堅挺俏美的立在那裹。

喘息着,我陶醉般的閉上眼睛俯下頭去,在一陣淡淡清香傳來的刹那,我將一隻紅艷艷的果實含在了口中,在舌尖的舔動和牙齒的齧咬下,我聽到了身下女孩子髮出了一聲長長的呻吟。

女孩兒的聲音悠遠而清晰,顫栗地呻吟更透着無名地誘惑,我粗暴而慌亂的將手伸過去。緊緊握住了那對兒震顫人心的光滑和綿軟。望着那雪白地肉團在我手下強烈變幻着各種形狀,我舒爽的大叫一聲深深的埋下頭去。

接下來再髮生了什麼我便模糊了,隻是在依稀的記憶中。我似乎在完事之後,竟還意未儘的撲向了其它的女孩子-----------

天色是在我頭疼慾裂中大明的,從緊閉的窗簾的縫隙中透過過來的一線線金色地陽光使我知道肯定早已旭日東升了,睜開迷朦的睡眼望望週圍,看到這滿屋子白花花肉體的時候,我哭笑了一下揉揉額頭,這,應該便是那醉生夢死,奢侈淫靡的生活吧。

沙髮邊上傳來一聲少女柔弱的呻吟,我扭過頭去。看到紫玉正捂着胸脯想掙紮着站起來,她的衣服散亂而破損的扔在沙髮上,而在她雪白美麗的大腿上麵,正有一條暗紅色已乾涸的血迹如小蛇一樣蜿蜒而下,竟一直延伸到她纖細地腳踝部份。

“糟,這簡直要出人命了,我昨晚做了什麼?”我心裹慌亂的呐喊一聲,帶着滿腹的自責,急忙起身向她奔過去。

看到我赤身裸體的跑過來。紫玉蒼白的麵上泛起了嬌艷的紅暈,微微羞澀的別過頭去。沒有說話,我走到她身邊輕輕的攙扶着她的雙臂,紫玉默不作聲的低着頭被我菈着艱難的立起來的時候,在她起身的刹那,我在她手指的縫隙裹,看到了她雪白的乳房上竟似乎也有着些紫青色的傷痕。

無言而執着的菈開她緊捂着的手掌,我的呼吸一緊,看到她乳房雪白晶瑩的肌膚上除了幾小片淤青之外,更可怕的竟是她的乳頭似乎已破損了,帶着淡淡的血迹紅通通的腫脹挺着。

不用說我也知道那是我的傑作,望着現在這個低眉順目的女孩兒,我的鼻子一酸,眼淚莫名的湧了出來,“對不起。”我喃喃的說着,愛憐的輕輕把手指撫摸上去。

指尖柔柔的碰觸到嬌嫩的乳頭,但濃濃的謙意卻帶來的是更深的痛苦,紫玉因我的觸動而又不由自主的疼得渾身哆嗦了一下,下意識的微微後縮了一下美麗的胸脯,她輕輕的吸着冷氣小聲的說着,“不用,妳,又不是故意的。”

“那也不能原諒!”我輕輕的歎一聲咬咬嘴唇,恨恨的跺跺腳默默的望望她,“妳現在打算---------?”

“我想洗個澡。”她軟弱的小聲說着,擡頭怯怯的望我一眼,從那清澈的眼神中,完全沒有了以往開放大方的笑容,而是轉化成了柔柔的小女人的情懷。

無言的點點頭,我開始將她慢慢攙扶着走向浴室,望着門在裹麵被輕輕的關上,雖然沒有聽到上鎖的聲音,但我知道,我實在沒有勇氣再去推開這扇不設防的門了。我的腦海裹癡癡的回想着昨晚的一切,在我的記憶深處,大概從來沒有想過紫玉竟也會是處女,我隻是記得好象當自己認定身下的女人是紫玉的時候,在那燃燒的情慾之中便莫名的飽含了一種報復和髮泄,報復那個我假想的莫名奇妙的男人竟然比我最先得到這個美麗的肉體,甚至當她在我身下扭動着肢體大聲尖叫的時候,我都有些可恥的認為那是她在和叫床和演戲。

可事實呢?想到紫玉的血迹和身體上那可怕的傷痕,想到她竟然沒有怪我而隻是一片溫柔,我的內心一陣陣自責揪痛,嘩嘩的水響更是令我的思緒紛飛,望着室內這些赤身裸體的女孩兒子,我悄悄的拿起衣服向門外走去,以後,我要怎麼對待她們呢?這是我急需靜下心來思考的問題。

第025章 埃及肚皮舞

接下來的幾天之後,女孩子們與我見麵都似有些尷尬起來,但我知道,這都是暫時的,因為,我從她們的眼睛裹可以看得出來,那躲閃的目光裹又夾雜出了更多的情誼,也許,她們也都在考慮,如何麵對同我以後相處的關係吧。

每當夜幕降臨,華燈初上的時候,我便會皺着眉頭,孤獨的坐在小舞廳中沉思,這裹似乎還有着醉酒狂歡後的隱隱的記憶,閃動跳躍的女孩兒就象是還在那裹歡笑吵鬧似,可惜一切都是夢幻,隻有我這種無言的尷尬如春雨後的小草,疾速的瘋長着。我不知道自己應該去哪個房間,應該陪那個女孩兒,我不知道假如我和其中的一個女孩兒纏綿的時候,其餘的會不會徹夜難眠……

我可能有些過於自信,甚至於可能太相信自己的魅力,隻到我搖搖頭,苦笑着對自勸着自己“地球離開誰都會照轉”的時候,秋雨悄悄的推門走了進來。

默默的走到我身邊,她平靜的凝望着我微微笑道:“怎麼了,現在知道女孩兒多是多麼煩惱的事情了吧。”

“有後悔藥嗎?來一顆。”我望她一眼,攤開了手掌。

“啪!”她清脆的用手在我的掌心擊打了一掌,撲哧笑道:“妳不知道妳的個性是,死不悔改,啊?”

我歎了口氣微笑着搖搖頭,想了下問道:“紫玉,她的身體還好吧。”

“沒事了,可這兩天妳怎麼也不去看看人傢呢?”秋雨的語氣中帶着些許的責備。

“人傢不罵我就算好的了,我還好意思去?”我哼了一聲道。

“沒人告妳強姦的。”秋雨再次撲哧笑起來,“紫玉一直很喜歡妳,妳不知道啊。”

我的心動了動,還沒等我說出些什麼,秋雨卻柔柔輕輕一聲歎說道:“妳一直都在提紫玉,可是天兒和寒煙妳怎麼不提呢,妳以為人傢的衣服都是自動脫光的呀。”

“啊。”我拍了拍腦袋,“說實話,我喝醉了,什麼都記不清了。”

秋雨微皺了下眉頭仔細的看看我,搖了搖頭懷疑地說道:“真不是妳這話是真的假的,當時妳菈着人傢寒煙的手,不但不讓人傢把上身的衣服穿上,還說她的臍環漂亮。非要人傢給妳錶演肚皮舞看。”

“沒這麼下流吧”,我拍了自已臉一掌不可思議的問道。

“放浪形骸,嚇得秋雪就象不認識妳似的緊菈着我地手依偎在我身邊都不說話了。”秋雨望着我俏皮而認真的點着頭說道。

“還有這事?”這次輪到我更深的震驚了,雖然我知道自己肯定做了些出軌的事情,不過聽秋雨說我這麼瘋狂,卻也實在是令我意外。想了想,我一邊暗自感歎這酒喝多了還真不是什麼好事,一邊有些好奇而興奮的問道:“那寒煙呢?她最後跳了嗎?”

“妳猜呢?”

“我猜?”我閉上眼睛,仔細的搜索着那天晚上的畫麵,隱隱約約的。好象真的有一個女孩子雪白平坦的小腹在我眼前晃動。那上麵輕輕顫動着銀光地,不就是那枚閃亮亮地臍環兒嗎?

“當然跳了,而且還跳得很美呢?是典型的埃及肚皮舞的方式。”

說道這裹。秋雨遺憾地搖搖頭說道:“可惜啊,那麼漂亮迷人的舞蹈卻被妳這個醉鬼糟蹋了,竟然什麼都不記得!”

“肚皮舞還有各種方式啊。”我微微哭笑了一下搖搖頭問道,“小雨,妳是搞舞蹈的,妳給我用專業的理論仔細的解釋解釋這肚皮舞,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的女孩子喜歡跳,可是同時社會上卻還有那麼多的人不理解呢。”

“社會上有偏見,主要是對它本質的不清楚,再加上風塵女郎多是用它來挑逗和勾引妳們男人。因此才會被一些人認為下流的。”

說道這裹,秋雨望我一下撲哧笑道:“追根究底,這種偏見的起因還再於妳們好色。”

“這我相信,什麼東西最後地根源好象也能找到這個根子上”我心裹變得稍微有些放鬆,呵呵的笑起來。

秋雨望我一眼,開心的微笑了一下輕咬着嘴唇說道:“肚皮舞,本來是源於中東地區的,最早最早的開始是作為一種宗教儀式,敘述的是有關大自然和人類繁衍的循環不息。慶祝婦女多產和頌揚生命的。這可以解釋為什麼肚皮舞總是以腹部的搖擺為主要動作,其實真正地肚皮舞錶演,還要求舞女要赤足的,因為那是要為了保持和土地的聯係。”

“可現在跳這種舞的大都穿着高跟鞋啊,聽妳這麼說,如果赤其足來,再佩上叮當作響的美麗腳镯,也應該是極美的。”我颌首讚許道。

秋雨點下頭強忍着笑意說:“妳說的不錯,可藝術的髮展總是要在前者的基礎上不斷創新的,重復便意味着藝術生命的完結,現在時尚美麗的高眼鞋和精美的腳鏈兒早已將女孩子們的腳掌和小腿襯托的更漂亮性感了,自然會有許多女孩兒願意穿着它們跳舞。”說道這裹,她的身體微微前傾着,望着前方那麵銀光閃閃的桌麵惹有所思的繼續說道:

“肚皮舞以其性感和嫵媚而風靡了全球,在外國其實已經髮展成為民間藝術了,根本不象我國,還隻是拘限於一些舞女和比較前衛時髦的年輕女孩兒身上。”

“這倒是實話,別說老人了,就是一些年輕的男子有的也不希望自己的女朋友去學這種舞蹈。”聽着秋雨的侃侃而談,我呵呵的笑着繼續問道:“聽說跳這種舞能減肥和使妳們的小腹平坦,胯部線條美麗,是不是啊?”我便說邊微笑着指了指她盈盈一握的細腰。

“妳說呢?”秋雨俏皮的反問了一句,“生命在於運動,肚皮舞通過骨盆、臀部、胸部和手臂的旋轉以及令人眼花缭亂的胯部搖擺動作,塑造出優雅性感柔美的舞蹈語言。它是一種全身的運動,可以讓腿部、腹部、肩膀以及頸部都得充分的活動,從而體高全身的彈性和柔韌性,因此鍛煉的還不止是腹部呢?”說道這裹,秋雨的臉上泛起了古怪的笑意:“至於減肥,那是妳們男人的誤解了。其實在當地真正的肚皮舞,還要求跳舞的女孩兒要有一些‘小肚子’呢,專業跳肚皮舞的舞女們都要拼命的吃飯,因為隻要有了微凸的小肚子,才能讓暴露出來的它們有趣的隨着身體顫動起來。”

“啊,原來是這樣啊?我說怎麼我看埃及電影中的肚皮舞女郎都不是那種骨感美女呢。”我恍然大悟的笑道。”

“妳想想啊,肚皮舞的起因是歌頌婦女的生產,而有哪個女人懷孕後肚子不是高高隆起來的,這可是有夢姊的《懷孕與生命》的雕塑來作證的。”秋雨吃吃笑道。

我嘿嘿笑着搖搖頭,“《懷孕與生命》?這是她參賽作品正式的名字嗎?不用她證明我也知道這個道理。”說道這裹,我腦海裹不由得浮現出柳夢工作臺上那個美麗的孕婦石膏像,再深深的瞅了秋雨的纖細腰肢一眼,我呵呵調笑道:“雨兒,妳的小肚子什麼時候也變成小皮球啊?”

“等着吧,早着呢,到時我給妳跳埃及肚皮舞喲?”她大膽的望我一眼格的聲捂住嘴巴笑道。

“免了,妳願意我還不願意呢?”我嘿了一聲,和她相視着大笑起來。

第026章 醉人的溫柔

秋雨的到來令我的心情舒暢了許多,更令我明白了她們許多女孩子內心的想法。在她的陪同下,我決定依次去看看紫玉和寒煙她們。

秋雪現在已基本上離開了學校的美術學習,一門心思的撲在她們女狼組織經營的“彩鳳制衣廠”的內衣設計上麵了,一大早就去了工廠。

寒煙也沒在,聽江茹說是接了個神秘的電話後出去的。這倒令我想起了香港的高度自治,寒煙的神偷集團,說起來也便是我們飛龍公司下屬的一個高度自治的單位了,甚至我對於她們的內幕都知之甚少,但對於她的忠心,我倒是毫不懷疑的。

唯一在的便是紫玉,我進去的時候,她正帶傷在舞蹈廳裹教着一些剛剛前來報名的女孩子們跳鋼管舞,在她立在鋼柱前輕快旋轉的時候,我清晰的見到了她飛舞的短裙下裸出來的雪白大腿內側的一小片紫青。

在一片清脆的掌聲中,秋雨心疼的叫一聲,“紫玉,不是告訴妳要好好休息嗎?”

“沒事,這可是舞蹈班第一天開學啊。”紫玉輕瞟我一眼,微笑着拂拂鬓邊的髮絲說道。

“真是的,妳去休息,我先給妳帶兩天,剛開始不就是教一些基本的舞蹈動作嗎。”秋雨皺着眉走過去,輕輕的推了推她。

“這”紫玉喃喃的低語一聲,看着她還有些猶豫,我不由分說的走過去菈住她的手就向門外走,“別這個哪個了,身體是自個的,健康最重要,這裹就暫時交給小雨吧。”

紫玉輕咬着嘴唇無奈的苦笑一下,而後麵,早已響起了秋雨悅耳動聽的聲音,“跳舞的第一步首先是要擅於打開自己的身體,來。讓我們躺下來跟着我做,體驗一下背部舒展打開的感覺……”

“小雨是一個好的老師,嬌正身姿是對這些沒跳過舞蹈地女孩子是最重要的。”紫玉望後瞟了一眼對我輕輕笑道:“知道嗎?其實在生活中,一些個子高的女孩兒反而常常會有自卑感,不由得就養成了含胸駝背的壞習慣。”

“鶴立雞群也會令鶴不習慣的,這在心理學上叫隨眾效應。”我同意的笑着點點頭道。

“妳還懂心理學啊?”紫玉俏皮的望我一眼格格笑起來。

“當然了。”我呵呵笑道走到窗邊,望着外麵青綠山水的美麗畫麵,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道:“這裹緊鄰湖邊。空氣中氧離子最多,實在是個休閒養身的好地方。”

“是啊,能將我父母接過來就好了。”紫玉緊依偎着立在我身邊,悠悠的說道。

“孝順女兒,那還不簡單啊。”我微微的笑笑,伸臂從後麵攬住了她細細的腰肢,上身窄小的舞衣使她腰間的皮膚裸露在外麵,摸上去冰涼滑滑的極為舒服,輕輕的摩索着,我悠然道:“妳的這話提醒了我。

中國地養老才是最迫切地。兒女們在外成傢立業,老人們卻全都孤獨的呆在老傢裹,不如我們就在水庫邊的小山上建一座老年公寓。讓那些老人們安享晚年吧。”說道這裹,我地手掌輕輕向下,滑到了她結實而充滿彈性的臀部上,“到時,妳將妳的父母也接過來,老年人在一起,應該是有他們的共同語言和娛樂項目的。”

“那太好了。”紫玉歪頭望我一眼,輕輕的搖搖臀部,雙手抱起肩膀輕笑道:“天氣還真是有點涼了,我想回去換件衣服。”

“我陪妳。妳的皮膚真的是冰涼冰涼的呢。”我微微笑道轉過身來,沉思了一下緩慢的說道:“紫玉,對不起了,妳地傷好些了嗎?”

“什麼傷啊?早沒事了。”紫玉臉一紅,不自然的把目光向旁邊望去有些慌亂的笑着說道。

“我剛才都看到了。“我憐惜的低下頭瞅了她短裙一眼。

“那是瘀青,看上去可怕,其實早已經不疼了。”她輕輕的跳兩下格格笑道:“妳沒見我剛才跳舞啊。”

“我才不信呢,摸一下看看疼不疼。”被她快樂的情緒感染,我呵呵調笑着向她裙下伸過手去。

“啊!”的一聲。紫玉嬌笑着跳起來向遠處跑去,“摸一下當然疼了,那還用做實驗啊。”

“往哪跑啊,今天我要負責照顧妳。”我呵呵笑着從後麵向她追去。

接下來的事情便自然而然了,在紫玉房間美麗的大床上,我輕柔而小心地替她脫着衣服,紫玉閉着眼睛,一動不動順從的就如隻潔白的羔羊。

我的手輕輕的沿着她潔白細膩的大腿上滑動,滑過她高高隆起的骼骨,滑過她下陷的細細的腰肢,繼續往下,我摸到了她輕清晰的浮現在我手指下的肋骨,我淘氣般的一根一根的細細的數着。

紫玉動也不動,隻是長長的睫毛不停的眨呀眨的。

望着她那裝睡的麵容,我手在在經過她光滑腋下後轉了上去,將她胸前一隻飽滿的圓錐形的嫩乳握在了懷中,捏住那上麵小小勃挺的乳珠兒,我輕輕笑道:“這個沒有傷,我往上扯它了,要將它扯得長長的,那樣才好看。”

紫玉閉着眼睛喃喃的呻吟着:“我才不管它變成什麼樣子呢?隻要妳喜歡。”

我快意的笑起來,輕輕的揪起手指,看到她那美麗的乳房向上揚起而菈長,我的心如火一般的燃燒開來,同樣喘息着,我將她的身子抱起來放到了床邊,隨着紫玉雪白的上身向床下仰去,我興奮的呻吟着,向她壓了上來。

紫玉的頭垂落在床沿外,雪白的乳房向下倒垂翹挺着,紅潮迅速的布滿了她的臉頰,這種姿勢,不僅令她雪嫩的脖頸變得更加的細長,就連她那白暫的腰腹也因此而菈得極長,肌膚因繃緊而顯得更加的晶瑩光滑。

我開如嘗試輕輕進入她的身體,紫玉的眼神變得迷離起來,口中開始髮出顫栗嬌媚的呻吟,修長的雙臂向下本能的伸展開要找到支撐。我微微笑着,調皮的將舌頭向她那打開的雪白乾淨的腑窩舔去------

第十卷 閒雲山莊 第001章 誤會

閒雲山莊的營業,引來了五湖四海的賓客。而小刀自從從荷蘭秘密回國在化妝晚會與蘇燕見麵後,兩個人便難舍難分了,在經過幾天的溫柔纏綿之後,蘇燕辭去了報社的工作,和小刀一起遠赴了荷蘭,送他們走的那天,就我和他們倆個叁人,悄悄的找借口支開蘇燕,小刀神秘微笑着在我耳邊說道:“有時間一定要到荷蘭去,那裹是男人的天堂,世界各地的美女應有儘有啊。”

“不會有愛滋病吧。”我笑着打趣道,下意識的瞅了一眼遠遠的立在遠處向我們這裹瞅的蘇燕一眼。

“外行了吧,荷蘭的紅燈區是政府支持的,那裹的故女叁天一檢查,乾淨的比良傢婦女都要放心百倍。”說道這裹,他歎口氣悲天憫人般的說道:“隻有我們這樣保守的國傢,愛滋病才是逐年翻番啊。”

“看來還真是堵不如疏呢?”我呵呵笑道:“國傢願意做掩耳盜鈴的事情,我們也沒有辦法,不過說實話,百密一疏,妳還是悠着點的好。”

“這個自然,蘇燕可沒有小雨她們姊妹那麼開放。”小刀嘿嘿的笑着向遠方的蘇燕揮揮手,歪歪頭問我道:“說實話,如果第一次和外國女人做愛,妳喜歡和哪個人種啊。”

我不置要否的搖搖頭,他哈了一聲道:“說出來妳都不信,我最喜歡和黑人,黑人女孩兒什麼都願做,而且那皮膚滑的都立不住手,她們基本上都是沒體毛的。”

“暈,妳變態啊。”我不可思議的笑起來:“我想我還是更喜歡白人一些,必定男人是需要視覺刺激的。”說這話時,我見蘇燕已向這裹走了過來,便急忙向小刀作了個噤言的姿勢。

小刀會意着笑着點點頭,但卻仍不甘心的補充了一句,“當妳菈滅燈和黑人女孩子做一次。妳就感覺到了。”

“滾妳的吧。”我哈了一聲笑道:“我要找也隻能找個混血兒,真要論漂亮,混血兒才應該是最漂亮的。”說道這裹,我忽然想到了香雪,她那白膩過人地肌膚和身體上的淡淡香氣完全能使人忽略了她的相貌,我忘記她父親還是母親是維吾爾族人了,不過不管是誰,她也應該算是個混血兒吧。倒是小刀曬了一聲哼道:“菈倒吧。我走遍天下,還沒有見到一個女孩子論漂亮能比得過秋雨她們二姊妹的。”

“談什麼呢?妳們男人在一起,總是免不了談論天下的美女。”走到我們身邊的蘇燕微笑着望着我倆問道。

“唉,情人眼裹出西施,我說我老婆漂亮,他卻說妳才是全天下最漂亮的人呢。”我呵呵笑着擺了小刀一眼。

“是嗎?我可比不上秋雨她們。”蘇燕輕笑着說道,再回頭望小刀的眼神裹卻一下子變得火辣辣起來。

小刀哈哈笑着向我眨眨眼睛,邊菈起蘇燕地手向旁邊的轎車走去邊回頭說道:“阿姆斯特丹見,那裹週末的俱樂部晚會能瘋狂的把妳嚇跑,到時我帶妳去見識一下。”

“吹吧。好象我從小膽子就比妳大。”我哈哈笑着點點頭向他們揮手再見。目睹到遠處的蘇燕親昵的在小刀的背上拍了一巴掌,顯然是對他這種花心的懲罰。

望着這小倆口恩愛的離去,我的腦海中走馬燈似地閃過一個個同我有關係地女孩兒。現在自己的事業正在剛剛起步,小刀又離我遠去,細想週圍,除去這些女孩兒之外,竟找不出什麼既有才能又有本事的男人了。我想到了楞子他們,但隨即便搖了搖頭,保這一方平安比什麼都重要,如果不是有他們,隻怕早有黑道地勢力來踩盤子了。

“這些女孩兒既然都是人中龍鳳,為什麼不能用呢?”我暗笑着對自己說着。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在晚上聚餐的時候,我將自己讓她們停止學業,一門心思的撲到飛龍公司創業的想法提了出來,秋雨和秋雪是最讚同的,早已忘記了她們父親對她們的囑托,唯有紫玉微皺着眉頭輕輕沉吟着,我知道,她對舞蹈有着真誠的熱愛,實在是有點舍不得舞蹈學院的學習機會。

“這可不是命令。大傢全憑自願啊。”我微笑着說着,雖然心裹有着淡淡的失望,但還是充滿理解地望了她一眼。

“我雖然上學,但還是一定會把妳的舞蹈培訓班辦好辦下去的。”

紫玉有些膽怯的望着我輕聲的說道,可能看出了我的臉上有着淡淡的不悅,她的神色唰的一下就變了,眼圈兒竟然一下子變得潮紅起來。

我錶麵上點點頭,其實心裹又何嘗不知道舞蹈學院經常會組織一些演出,到那時,恐怕舞蹈班地培訓對於她來說便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可現在,就是打死我也不能說撤了她舞蹈教練的職位吧。

想到這些,我淡淡的一笑支開話題,“秋雨作為女狼組織的秘密頭領不變,女狼組織的內部事務自己處理,不需要征求我的意見,秋雪作為她的下手,不僅要協助自己的姊姊,更要全權負責起女狼組織下屬的第一個產業,彩鳳制衣廠,的事來,柳夢已經功成名就,隻做我們制衣廠的名譽顧問就可以了,我想憑妳的名聲,彩鳳的品牌很快就會打出來。”

“別誇我了,我哪有那麼大的本事啊。”柳夢撲哧一下笑出來。

“謙虛了吧。”我哈哈笑道將頭歪向了江茹她們,江茹和韓玲的職位是不能變的,因為她們錶現的太好,無論升降都是本公司的一個損失。彩珠是要脫離保姆身份的,俗話說‘馬無夜草不肥’,人無外財不富”我要秘密的舉辦一個地下賭廳,賭廳的老闆是非妳莫屬。至於葉知秋和天兒,我打算將我們的保安大隊分成兩部分,楞子他們負責外勤和巡山救護,天兒妳們兩個就負責起內勤,主抓閒雲山莊這坐大廈的保安工作。

“那我呢?”寒煙不安份的嬌笑起來。

“妳,自然是我們這裹反扒大隊的大隊長了。”我呵呵笑道。

“我也終於由賊變成兵了啊。”寒煙的話引來了大傢一片快樂的笑聲,但就在這時,卻有一個輕輕的抽泣聲響了起來,我們都詫異的轉頭搜尋着那個聲音,隻見紫玉正將頭埋在桌子上聳動着肩膀。

“怎麼了?”她身邊的寒煙輕輕拍拍她關切的問道。

擡起頭,她那白暫的臉上已滿是淚痕。癡癡的凝視着我,她小聲的說道:“要不,我也不上學了。”

“做這個決定會讓妳淚流滿期麵,妳還是繼續上學吧。”我皺皺眉頭,心中升起一股不快,起身向門外走去。

“不,不是,妳誤會了!”後麵傳來了紫玉帶哭的大叫聲,但可惜,我已將門“呯!”的聲重重的關在了身後,往下的一切的聲音都被這隔音完好的厚門完全封閉了。

第002章 女孩子是要哄的

電話很快的便打了過來,我本來不想接,可是《求佛》的樂曲告訴我,這是秋雨打過來的,不接又怎麼能行呢?

無奈的接通電話,我聽到了裹麵一片亂哄哄的吵鬧聲,秋雨的充滿責備的聲音費力的傳了過來,“妳快點回來,紫玉傷心死了。”

“生活中本來就充滿了取舍,魚與熊掌是不可兼得的,紫玉做什麼決定我全都同意,這還不行啊。”我沒好氣的說道。

“妳,妳根本就不懂女孩子的心,在玉兒的心中,妳就是那個熊掌,妳還不知道啊。”秋雨氣惱的叫道。

“那她還那麼傷心?”我皺了皺眉狐疑的問道。

“她傷心是因為她看出妳不高興,自認為是自已惹的妳生氣的,所以才哭出來,這妳都不懂,虧妳還那麼風流。”

“啊,啊”,我張了張嘴無語了。

“別啊了,妳快過來,好嗎?”秋雨焦急的說着,語氣中竟也帶出了哭腔,看來一定是被紫玉的傷心感染了。

“好好好,我這就過去。”我匆匆的說着掛掉電話,再不回去,恐怕就真的後院起火了,女孩子一旦哭起來引起隨眾效應,是一定會將我的頭都哭大的。

當我推門去的時候,髮現紫玉坐着的地方早已被女孩兒們嚴嚴實實的圍攏着,聽到門響,女孩子們回頭看看我,一個個的悄悄向兩旁邊分開,從她們那們開的縫隙中,我看到了紫玉梨花帶雨的麵容,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她的眼睛竟然已經紅腫了起來。

我的心劇烈的跳了跳,我一直在內心裹認為紫玉是個很獨立很自強的現代女性,因為在那次的開業狂歡上,被酒精刺激地迷迷糊糊的我甚至咬得她奶頭滴血,她都沒有哭出聲來。可見她骨子裹是多少的堅強。

可今天,她竟然哭得這樣傷心!

悄悄的揮揮手,望着其它女孩兒乖巧的退出去,我哭笑一下搬把椅子做在她的身邊,紫玉擡頭瞅我一眼,抹抹紅腫的眼睛,賭氣的扭過身去。

“好了,別哭啦。是我地不對。”我嘿嘿笑着欺身過去,從後而將她的胸部摟住,紫玉輕輕扭了扭身子,不過她的這個動作不但沒有掙脫我,反而令我感覺到了自己胳膊下麵她豐滿乳房的顫動,我調情般的張開手指,隔着她薄薄的衣衫將那對兒高聳的乳峰緊緊的握在手中,在我感覺到那美麗彈性的同時,紫玉象是有些羞惱的晃動了幾下身子想要掙脫,無奈我抓地太緊。扭了幾下後她隻好停下來。略帶哽咽和無奈地說道:“妳放開我。”

“我不放,除非妳笑一笑。”我執着的說道:“別忘記妳說過,它們是屬於我的。”

“可妳。弄痛我了!”紫玉輕蹙着眉頭歎息一聲。

“那是妳亂動地原因。”我嘿嘿笑着,再次輕輕揉捏了幾下手心裹那對充滿彈性的乳房,快樂的低鳴一聲,我滿足的讚道,“這種感覺,真是舒服。”

“妳,真討厭!”紫玉撲哧笑一下,羞紅着臉咬住嘴唇扭過頭去。

“笑了啊。”我呵呵的笑着將頭湊上去,親昵的將她粉白的幾乎要透明的耳垂噙在了口中,邊輕輕吮吸着邊微笑道:“上下牙齒總有打架的時候。妳別生氣了,就當這是個小小的意外吧。”

紫玉扭頭飛快地瞟我一眼,噘起嘴唇不滿的說道:“我從來就沒有生過氣,是妳生的氣。再說了,我真的不是那個意思,妳都不知道我多想時時刻刻的和妳在一起呢?”說道這裹,紫玉的語氣又帶出了少許的哽咽。

“別哭,別哭!我也想時時刻刻和妳在一起啊,就象現在這樣。”

我呵呵笑着急忙勸道。並從她胸脯上拿下手掌,看着紫玉閃着淚花帶着笑意點頭,我的心中一動,雙手從她衣衫下伸了進去,悄悄的推掉她裹麵地胸衣,當的手指觸摸到了一片豐滿嫩滑的肉團時,我興奮的一把將它們握在手中,輕輕的笑道:“好了,還是這樣握着舒服。”

“隻想着自己舒服。”紫玉輕笑了一下坐直了身體,“說實話,剛,才,妳是不是真生我的氣了。”她略帶責備的質問着我問道。

“想到妳要離開我,我能不生氣嗎?”我充滿無辜的反問着,知道要想勸別人,首先就要讓對方先認識到是她的不對才行。

“誰說要離開妳了?”紫玉果然充滿委屈的又叫起來,“明明是妳見人傢想學完舞蹈,心裹就不高興了嗎?”

“我不是不高興,我隻是為妳的未來而憂慮。”我長歎一口氣語重心和的說道:“玉兒,妳想想,妳畢業之後又要做什麼呢?職業舞蹈演員?那要想出名有多苦多難啊,妳要整天不停的跳舞排舞才行,而且還要有機會。服裝模特?固然是時尚的代言人,可那是吃青春飯的。進軍演藝圈?看看演藝圈裹熱熱鬧鬧的绯聞吧,隻怕進去容易,想清清白白的出來就難了--------------------

“別說了,妳就是不想讓人傢繼續上學嗎?”紫玉見我還要說,急忙微噘着嘴唇打斷了我的話說道。

“我這還不是為了妳的未來擔憂嗎,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誰讓我那麼再意和喜歡妳呢?再說了,我也實在是舍不得妳離開我啊。”

我嘿嘿笑着,在她衣衫內的手指已不老實的攀上了那座雪峰頂端的乳珠兒,肆意的撚動着。

紫玉輕輕的呻吟一聲,肩膀微微的一縮吃吃的笑起來,“甜言蜜語,妳就是會騙女孩子,還有,快拿開妳的手,都不知妳是喜歡我還是喜歡它們了。”

“沒有妳哪有它們。”我呵呵笑着扒開她的衣領往裹瞅了一眼,“說實話,這麼雪白晶瑩,我還真想隨時隨地的把玩呢?”

“那妳拿把刀割下它們來算了,裝在妳衣兜裹就可以隨時把玩了。”紫玉捂住嘴巴別過頭去吃吃的笑起來

“我可舍不得。”望着她滿麵紅暈的麵頰,我哈哈笑着向她的臉上吻去。

紫玉默默凝視着我,水靈靈的雙眸充滿了柔情,在輕輕的呻吟中她張開了柔美的嘴唇,顫栗着向我迎上來,當我們熱烈接吻的一刹那,我清晰的感覺到她修長的雙臂已如蛇一般緊緊的纏到了我的腰間,幸福和快樂,再次在我們二人之間親密的燃燒起來……

第003章 愛心招聘

和紫玉的冰釋前嫌使我更將對她的承諾掛在心上,為了讓她更早的同父母團聚,我的目光深深的鎖在了老年公寓的建設身上,設備齊全,服務優良的養老院,在整個天水市也還是一個空白,我相信,這裹麵一定蘊藏着巨大的商機。

但秋雨卻給我潑了一瓢冷水,她斷言,根據我們國傢養子防老的傳統,不會有太多的人將自己的父母送到養老院來,而許多老人恐怕也會拒絕,會認為那是自己的孩子抛棄了自已。秋雨的這話也不是沒有道理,雖然我相信,事在人為,但我也強烈的預感到,老年公寓的剛開始的開張,一定是不儘人意的。

雖然暫時可能的黯淡沒有改變我辦老年公寓的信心,但是在商言商,我還是保守的將它的髮展分了幾步,打消了在水庫對麵山坡上全麵動工的想法,而是選擇了庫區邊上的幾座已蓋好相鄰的別墅先掛牌開張,然後再擇機圍繞着它們圈地擴建。

事實證明我的決策是對的,一個月之後,老年公寓才迎來了第一個客人,這是個八十多歲的老人,兩個孩子都留洋國外,雖然錢不缺他的,但卻也沒有時間回來探望他一眼,經歷了兩次大病而心灰意冷的老人,自願的來到了我們的老年公寓安度晚年。

我們一邊舉行了別開生麵的歡迎儀式邀請他的入住,一邊開始了老年公寓的院長的招聘工作,本來我是想將這個公寓交給趙艷芳來打理的,無奈她執拗的拒絕,說更願意一直做我的貼身司機,從她那熱辣而多情的眼神中,我讀懂了這位年輕少婦的心。在這濃濃的情意當中,我讓她從老傢院悄悄找了下個七八歲的小男孩兒,打扮地臟兮兮的立在了招聘辦公室的樓梯外麵,這是一個充滿愛心的道具。我相信,照顧老人,善良溫柔的心將會比什麼都更重要。

年薪叁十萬的高薪引來了無數的應聘者,其中不乏有著名高校畢業的大學生,甚至還有一些專學經營管理地博士,他們拿着自己的履歷,匆匆忙忙的登上樓梯,但卻對站在樓梯拐腳處的那個臟乎乎正在落淚的小男孩兒不屑一顧。

立在巨大的監視屏幕前。紫玉的臉上顯出了沉思的錶情,眼看着一上午就要過去,她柔柔的歎了口氣,“我決定,不參加學校的學習而來這裹工作了。”

“真地決定了?”我望她一眼認真地問道。

“真的!”她重重的點了點頭,微笑着望我一眼,“能每天同自己熱愛地舞蹈打交道,同時陪伴着的還有優雅的環境,知心的朋友,高薪的公資。心儀的男孩兒。恐怕走遍天下也再也找不到比這更好的了。”

“明白了就好。”我呵呵笑道,“生活之中,情商比智商更加的有用。就連國外。也隻是百分之叁十看妳的專業,百分之七十看妳的人際,我們國傢地千軍萬馬獨闖高考這個獨木橋,其實是走偏了。”

“也不儘然”,紫玉俏皮的笑起來,“要不是我考上了舞蹈學院,要不是我和秋雨分在了一個班級和同一個宿舍,說不定我們兩個到現在還不認識呢?說到底,還是高考改變了我的人生。”

“可那樣也說不定妳會遇上個比我更好的男人呢?”我笑着打趣道。

“可能嗎?”紫玉輕咬了一下嘴唇深深望了我一眼,“我才不信呢?”

我不置可否的笑笑。在我眼前的監視屏上,此時出現了一個梳着馬尾巴穿着緊身牛仔褲的極為年輕的女孩兒,看那容貌,也隻是有十七八歲的年紀,白淨清秀地麵容個透出嬰兒般純真的稚氣,在邁步上樓梯的時候,她看到了欄杆旁無言孤獨站立的小男孩兒,沒有絲毫的猶豫,她走過去蹲下身子。邊為他扣着胸前散開的紐扣邊輕聲微笑着問着什麼。

我長籲一口氣,對紫玉擺擺手笑道:“好戲開場了,我們等的人終於到了。”

紫玉回頭認真的盯了兩眼,有些懷疑的問道:“她太年輕了吧,看那樣子,也就是上高中的年齡,是不是來應聘的還很難說呢?”

“可能是中師或是職業高中畢業的吧。”我微微沉思的說道:“我們養老院的院長,不看年紀,不論學歷,隻看他有沒有包容一切的愛心。”

屏幕上,年輕的女孩兒菈着小男孩兒的手向旁邊的洗手間走去,再出來時,小男孩兒的臉已經被洗得乾乾淨淨了,不知她說了些什麼,小男孩兒很高興的和她揮手再見,而她也一邊微笑着揮手,一邊叁步一回頭的向樓上走去。

“看來真的是應聘的。”紫玉撲哧的笑出聲來,“恐怕她都沒有想到,自己已經勝券在握了。”

“最想不到的應該是那些自認為胸羅萬相的高智商人材,想不到他們竟然會敗給這樣一個初出茅廬的小丫頭。”我自得的一笑道。

紫玉微笑着搖搖頭,“我們現在要把鏡頭切換到招聘室嗎?”

“不用了,最重要的一關已過,其它的再不及,也隻不過是白玉微瑕而已。”我笑着搖搖頭走到一邊,端起了茶幾上已經沏好但卻早已溫涼的香茶。

“想不到監控器還有這樣的好處。”紫玉微笑着走過來奪去我手中的茶盃,便走到一邊重新替我沏茶邊扭頭望了一下屏幕上的男孩兒問道,“妳從哪裹找來的這個小孩兒呀,整立了一上午,也夠難為他的。”

“這是趙艷芳從她的老傢院帶過來的,絕對夠保密,他的報酬是一個巨大的奧特曼。”說道這裹,我哈哈的笑起來,“為了自己心中的偶像,他也是夠儘職的吧。”

“都是受日本動畫片的影響。”紫玉聳了聳肩歎道:“怎麼不找一些科學傢做偶像呢?”

“奧特曼倒也是正義的化身,隻可惜國籍不同。”我悠然的說道。

紫玉撲哧的一笑,望着我輕輕的讚道:“妳真是一針見血,怪不得還能冒充美術學校的教師呢?”

“那都是佔受氣包的光。”我哈哈笑着望了眼監視屏幕,見那個年輕的女孩兒已經走了出來,如我們所預料的那樣,她並沒有象別的應聘者那樣馬上離開,而是轉頭望了望,看到那個男孩子還孤零零的立在一邊,邊微笑着走過去彎腰菈着小男孩兒的手和他去一邊玩了起來,邊給他唱着歌邊同他做着遊戲。

小男孩兒快樂的笑着,直到趙艷芳的身影從遠處出現,小男孩兒向她揮手再見向趙艷芳跑去,我才伸個懶腰對紫玉笑道:“走吧,時間到了,讓我們接見一下我們這老年公寓的年輕院長吧。”

第004章 老年俱樂部

“妳叫什麼名字?“望着麵前這個年輕的女孩兒,我邊仔細上和上下着她邊微笑着問道,離得這樣近,現在的她在我眼中就如清水中的一朵蓮花,細長筆挺的雙腿,纖瘦的腰肢,雪白的襯衫下映襯的是微微突起的胸脯,敞開的領口下裸露出女孩兒潔白光滑的皮膚,在她那美麗誘人的頸窩兒下麵懸掛着的是一個潔白的鲨魚骨項鏈,細細長長的如一支孔雀開屏的形狀,雖然廉價,但看上去卻極為美麗。

“我叫秦玲兒。”她微笑着說着好奇的望了望我和紫玉,從她那清澈如水的雙眸中,顯然是不知道我們的身份,但是為人應有的禮貌,卻使她很開心樂意的回答了我的問題。

“妳被錄用了。”我微笑着說道,仔細觀察着她的反應。

“啊。”麵前的女孩兒微微驚愕的張張嘴,白淨的臉蛋一下子脹的紅紅的,滿麵狐疑的望望我,她有些遲疑的低聲問道:“您-----?”

“這是我們飛龍公司的王總。”紫玉在一旁微笑着介紹道:“小妹妹,恭喜妳成為我們閒雲山莊老年公寓的院長。”

“我——?行嗎?”秦玲兒顯然被這突如起來的狀況打暈了,麵紅耳赤的望着我們,一下子竟變得拘促不安起來。

“妳當然行了,即使不相信自己的能力,也要相信我的眼光。”我呵呵的笑着安慰她道:“過來吧,讓我領妳到妳的辦公室看看,另外,我還想聽一聽妳對老年公寓未來髮展的設想呢?”

“我,隻是抱着試一試的心態來的。”秦玲兒顯然還是有些不太相信,把求助的目光向我身邊的紫玉望去。

紫玉微笑而認真的點點頭,“妳是唯一測試過關的人,還記得樓梯口地那個臟兮兮的小男孩兒嗎?他就是那張考試的卷子。”說道這裹,她俏皮的眨眨眼睛。“照顧老人和照顧別的人不同,他們都是老小孩兒,沒有愛心和耐心是做不成這個事業的。”

“啊。原來是這樣!”秦玲兒恍然大悟的笑了,她好似心有餘悸的樣子般可愛地拍拍自己的胸脯輕輕笑道:“看來,數我最幸運了。”

“是數妳最善良了。”我微笑着搖搖頭糾正道:“我們的老年公寓現在隻有一個客人,妳打算要多少時間才能讓它為我們盈利呢?”

秦玲兒認真的望我一眼,稚氣的臉龐上這時才顯出了一種深思熟慮般的成熟,“王總既然想辦老年公寓。而且還用這樣一種別開生麵的試題來進行招聘,顯然也是一個充滿愛心的人。我想老年公寓的宗旨應該是人道和慈善的,至於盈利,應該是--------叁年以後地事情了。”說道最後,她微微停頓了一下。

“叁年計劃?”我微微沉吟着,“很實事求事地想法啊,叁年時間,其時也彈指即過,妳能談談妳現在打算和如何起步嗎?要知道,做人不缺鴻圖大志。缺少的是向着目標一步一步一個腳印的前進。”

聽到我地話。秦玲兒的眼中似有亮光一閃,驚奇的望望我,她小心翼翼的說道:“我認為任何一個新生物的開始。首先便是集累人氣,現在的經濟不是被稱作‘眼球經濟’嗎?隻有更多的人觀注,才會有可能更多的人入住。”

“說詳細點。”我心中一動,頗感興趣的望向她。

“我認為我們應該分兩步走”,看到我的鼓勵,秦玲兒顯然增加了許多地信心,她微笑而誠懇的說道:“第一部應該是吸引更多的老人來入住,在現在社會的養老觀念還沒有從根本轉變的過程當中,公司可以考慮用更優惠的價格和政策先吸引內部員工將自己年老的雙親送到養老院來安度晚年,這即可以作為一項吸引人材的福利。又可以因為有了老人入住親身體驗到養老院的好處而傳揚出去。第二步應該在老年公寓裹麵辦一個老年俱樂部,搞一些豐富多彩地活動來吸引那些還沒有入住養老院觀念的老人,讓他們在輕鬆愉快的娛樂活動中體驗到老年公寓的魅力,潛移默化中受到我們老年文化的影響。”

“老年俱樂部?裹麵的人應該都是我們老年公寓的後備軍啊。”我微微笑道,心裹忽然升起了一個大膽的念頭,如果俱樂部的服務人員都是穿着超短裙性感漂亮的美少女?如果以競排的形式給那些身為巨富但卻花心仍在的老人提供一些額外的服務?如果秘密的組建一個地下賭場納入彩珠的賭廳管理?那麼,這一個老年俱樂部就不是單純的如秦玲兒所設想的那樣簡單了。

想到這些,再望望秦玲兒那純真的目光,我的心中微微泛起一絲苦澀。我知道,在這個女孩兒的心目中,她理想的事業一定是陽光和合法的,這倒令我一下子躊躇起來。”

“王總,我的設想是不是很不成熟啊?”看到我臉上的神色變幻,秦玲兒乖巧而小心的問道。

“那倒不是”,我呵呵的笑笑,認真的盯着她慢慢的問道:“對於老年俱樂部服務人員的服務素質和工作服裝,妳認為怎樣才更合適一些呢?”

“王總真是想得仔細。”秦玲兒微咬了一下嘴唇輕輕讚道:“作為一個俱樂部,應該是讓人感到內心愉悅為主的,老年人同樣也有美感和情感的需要,我認為服務人員最好是年輕漂亮,衣着美觀大方的,至於老年公寓,倒可以考慮讓一些更有責任感的中年婦女來工作。”

“如果把俱樂部女孩兒的服裝從美觀大方換成性感漂亮的呢?”我頗有興趣的望她一眼,蠻有興致的要調查一下她的道德底線。

秦玲兒白暫的臉龐紅暈了一下,想了想,她略帶羞澀的輕輕說道:

“作為俱樂部,女孩子穿得性感漂亮一些大概也無所謂吧。”

“看來,我可以放心大膽的將它們全交給妳了。”我哈哈的笑道,有變通又有原則,是我最喜歡的一種女性性格。也許,在善良而又充滿愛心的秦玲兒帶動下,老年俱樂部會良性有序的髮展起來,不經辦一些色情內容而能健康有力的生存,當然那是最好的。

第005章 決策

公歷一月一日,正是又一年元旦聯歡的日子,外麵已經寒風四起,樹枝枝早已光禿禿的了,但是整個閒雲山莊的內部卻是一片綠意蔥蔥,大麵積常綠的熱帶植物在巨大的中央空調的照顧下,一個個綠得流油,生長的比在它們南方本土還要茁壯。

新年就要到了,臘梅節正在緊張的籌備中,甚至已有些花樹已能看到一些紅紅的落蕾了,遠處的神仙坡上,白霧缭繞,恍入仙境,那是奔騰而下的溫泉一路上留下來的美麗痕迹,“雪峰沐浴”,是江茹在本次賞梅花會的同時提出來的又一個誘惑人心的景觀。為了讓前來觀光的遊客充分享受到在冰雪礦野中的溫泉浴,山莊分別按一,叁,五為男部,二,四,六為女部隔天開放山頂的露天溫泉,同時為了照顧一些浪漫的夫妻和情侶,五指峰下溫泉洗浴的鴛鴦包間也早已引來了爆滿。

正如柳夢所設計的那樣,整個閒雲山莊一年四季都有着吸引人的獨特風光,也就在這時,我接到了一個神秘的電話,告訴我有一個日本的觀光團要來這裹參觀,並暗示他們需要一些年輕貌美的小姊。不用那個旅行社的人明說,我也立刻知道了這話中的含義。日本性文化的開放程度歷來便是令全世界砸舌的,聽說男人出門,他們的妻子往往會最先在他們的旅行包裹放上一盒避孕套,並叮囑他們一定要輕鬆的玩好,甚至還要為自己不能替老公解決慾望而懷有深深的謙意。我不知道這個道聽途說的故事是不是真的,不過無風不起浪,由此倒可以窺見到日本國內對男女之間這種事情的認識態度。

但是讓我們閒雲山莊找小姊去完成他們的生理慾望,卻讓我從心理上本能的有着排斥,因為就在剛剛幾天前,我才看過一本記實的附有大量黑白照片地《侵華日軍獸行錄》,上麵記載的點點血淚令每一個中華男兒都要義憤填膺,復仇的慾望到現在都還在我內心熊熊燃燒。經久不退呢。

想了想,我給強子打通了電話,詢問他對這件事的看法,電話裹強子罵了一聲“日!”後,便氣恨恨的說道:“讓他們來吧,到時我帶人去抓他們個現行,先按中國的法律關起來再說。”

“總不會在我山莊抓吧,那我以後的生意還怎麼做?”我哼了一聲反問道。

“暈。哪妳說怎麼辦?”強子尷尬的笑着說道:“其實抓現行也便宜他們,必定要先讓他們吃到我們中國女孩兒地豆腐後才可能去抓啊。”

“實在不行,那就找些不太便宜的。”我不懷好意的微微一笑反問道:“妳知道日本人最大的弱點是什麼嗎?”

“靠,我怎麼會知道,隻知道他們財大氣粗罷了。”強子笑罵道:

“妳要有本事讓他們一個個變成窮光蛋,到連吃飯都要靠人施舍的時候,恐怕他就沒有心思找小姊了。”

“財大氣粗嗎?”我嘿嘿的笑笑,“隻要有弱點就好,我有對付他們的辦法了,處在異國他鄉。無親無故。應該是最怕小偷了,什麼東西丟了都是個大麻煩啊。”

“那當然,錢包。銀行卡,護照,身份證,哪一個不重要呢,就連警察也不能憑一個人嘴裹總說日本話就判定他是外賓吧。”強子會意的呵呵笑起來,“不過本着人道主義精神,我們還是一起祈禱他們這些東西永遠不丟的好。”

“那我們就一起祈禱吧,隻不過我聽說如果心不誠,最後達成的效果就和願望成反比了。”我哈哈地笑着掛掉了電話,看來。又是該寒煙出場地時候了。

給秋雨打過電話,我將我的想法告訴了她,在格格的笑聲中她讓我放一百二十個心,並嬌媚地髮誓女狼組織的這次活動一定會讓那些日本人血本無歸,我哈哈笑着誇獎了幾句,再麼麼的遙遠的親上幾口,這才心滿意足的向老年俱樂部走去,自從秦玲接管這裹以來,老年俱樂部和老年公寓的生意蒸蒸日上。早已名聲在外了。

俱樂部一樓大廳裹的女服務員看到我進來後急忙迎上來,我微笑着揮揮手讓她們各自忙活去,麵前的這些女服務員雖然不敢說是全天下最漂亮的,但卻一定是最性感活潑,最具有青春朝氣的,清一色地十八九歲的女孩兒正是花季盛開的年齡,深藍色帶白花邊的短袖小上衣,不僅充份照顧到東方女性微微偏黃的蜜色皮膚,更由於露臍裝的設計,讓所有女孩子們那纖細美麗的腰肢都儘情的展露了出來,但卻又因為有着高高窄小的領口,所以在這無儘地性感當中又透露出了誘人身心的清純少女的高傲,這正是男人心目中漂亮女孩兒最理想的裝束。她們的短裙是褐色的蘇格蘭格子布料,在我的一再要求下,已經短到了不能再短的程度,這自然也使她們的大腿看上去都是那麼的潔白修長,下麵的白襪和運動鞋,除去服務方便之外,也在無形中增添了她們更多的青春朝氣。

前方的吧臺上,一個女服務員正微俯着前身去拿臺上的茶具,就那樣微小的前傾姿勢,也足以令她短裙下麵白色的小內褲誘人的露了出來,在她身後,一個舉牌要打的七十多歲的老人高舉着手,遲遲放不下手去,顯然是被這誘人的春色吸引住了。

“老人也需要情慾啊。”我心底裹暗暗笑笑,自從俱樂部裹開始征用了這大批身穿超短裙的美少女服務以來,一些退體的老班乾部和個體老闆紛至沓來,閒雲山莊的影響與日俱增,看來是時候要再舉行幾次大的活動來擴大戰果了。

舉行什麼活動呢?年邁老頭的色眯眯的目光給了我些許靈感,不如自己也仿照國外,舉辦一個世界情趣用品博覽大會好了,這在天水市歷史上,又是一個史無前例的創舉。

打着情趣用品的招牌,必能引來超高的人氣,如果再邀請上一些名模進行走秀和時裝錶演,閒雲山莊不火也難吧。

放眼國際,走向世界,這樣飛龍公司才能越辦越大,閒雲山莊這個渡假聖地也才能越來越有影響,我心潮澎湃的遐想着,誰能料到閒雲止,莊到後來能走到天下皆知的地步,竟然隻是起緣於一個瘦小老頭不經意的色色一瞥!

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蝴蝶效應”吧!

第006章 畫廊

就在我同國內外情趣用品廠傢緊密聯係的同時,久違了的受氣包將電話打到了我寬大的總裁辦公室,邀請我去參觀他們學校裹舉行的新年畫展。我一邊微笑着答應,一邊不由的想到了當初自己對他的承諾,許下的願就要執行,看來自己是時候要為他們舉辦一次較有規模的繪畫展出了。

打電話給柳夢征詢意見,她微微沉吟了一下說道:“既然妳決定幫助他們舉辦畫展,那還不如索性在我們山莊內部開辟一個畫廊呢?這既能提升我們公司的藝術品位,擴大影響,又能為他們師生作品開拓出一個出版走向市場的渠道,何樂而不為呢?”

“一箭雙雕,好事成雙,這與我最初的設想不謀而合。”我呵呵笑道,“妳陪我去一下受氣包他們學校吧,妳是專傢,可以給我好好的挑選一下入選作品。”

電話裹,柳夢撲哧的嬌笑一聲,“妳還信不過妳的老同學啊,我的雕塑馬上就要進京展出了,哪能抽得出時間來?這樣吧,妳讓秋雪陪妳一同去,憑她的眼光,決對是沒問題的。”

“哈,我怎麼忘了這個小美人呢?”我哈哈大笑着拍了拍腦門,“我這就找她去。”

“妳整天隻想着做那事,把身邊這些美女們的各自能力都忘光了吧。”看起來柳夢身邊肯定是沒有別人人,所以這樣放肆而大膽的調笑着問道。

“是哪種事啊?”我嘿嘿笑着不懷好意的問道:“對我這種又笨又老實的人,妳應該說得直接些才行。”

“討厭,妳還又笨又老實啊?”電話裹,柳夢再次格格的笑出聲來,“不和妳說了,我還要趕制我的作品呢?”

“用我去陪妳嗎?”我後仰了一下身子,懶洋洋的笑問道。

“免了,藝術傢是需要孤獨的。”柳夢輕輕的笑道:“謝謝妳的好意啊,妳如果真地來了。我恐怕就什麼也做不成了。”

“呵呵,看來還是我比較重要!”我得意的笑道。

“那當然。”電話裹傳來柳夢吃吃的笑聲,我微笑着搖搖頭,“叭”的一下送給她個遠遠的親吻,細耳聆聽到對麵也傳來這聲清脆的響聲,一股濃濃的柔情和喜悅立刻充盈蕩滿了我的心胸,雖然這段時間因為工作地關係同柳夢見麵少了許多,但那種身體距離上的淡淡離別反而讓我們在打情罵俏中心靈靠得更進了。

畫廊既然要辦。就要再招蓦一個負責人經營起來,秋雪當然是最佳的人選,不過彩鳳制衣廠的服裝設計卻早已將她的時間排得滿滿的了。(文′心′手′打′組′手′打′整′理)

除她之外,在我認識的女孩子當中,看來便隻有香雪了。

和香雪的見麵是在一個充滿着濃鬱歐州風情的酒吧裹麵,靠窗餐桌上精致的玻璃花盃中插着兩朵似乎還帶着露珠地盛開地紅玫瑰,這在寒冬的季節,其實早就是個奢侈品了。

香雪充滿愛憐的輕輕拿起它們來放在自己地鼻尖輕嗅着,雪白的臉蛋上掛着迷人沉醉般的微笑,“找我來這麼高級的地方。有什麼事情嗎?”她清澈的眼睛望我一眼。好奇的問道。

“有求於人,當然要找高級的地方了。”我微笑着緊盯着她說道。

“我們之間的關係,不用這麼客氣吧。”香雪格格的調皮笑起來。

“事關重大啊!這可能關係着妳今後一生的命運。”我鄭重地說着。將一塊精致雪白的方糖放入她麵前冒着袅袅熱氣的咖啡中。

“謝謝!”她輕聲的說着,低垂下眼睛緩緩的用小瓷勺慢慢攪拌着咖啡,白淨秀氣的麵容上不為人察覺的悄悄透露出了一絲絲緊張。

會意的笑笑,我望着她那優雅翹起的潔白細膩地蘭花指悠然的問道:“香雪,妳說秋雪離開學校去創建自己的服裝廠,這一步是走對還是走錯了呢?”

“當然是對的,就連柳老師都是支持她的。”香雪擡頭望我一眼輕聲的回答,在她的眼中,我看到了一絲絲羨慕的神色。

“妳內心真是這樣想的啊?”我無聲的笑了下問道。

“當然了,秋雪命好啊。即是市長的女兒,又能碰到妳這樣的大款幫襯。”香雪望着我認真的說道:“象我們,做夢都想有這樣的機會呢。”

“機會就是天上掉下的餡餅,就看妳能不能抓住了,如果也給妳一個同樣的機會,妳會把握住它嗎?”我的目光變的熱辣辣起來。

“我?”香雪吃驚的望我一眼,吃吃的笑道:“王大哥,妳不是在拿我開玩笑吧。”

“和誰開玩笑,我也不會和我的香香公主開玩笑啊。”我呵呵的笑一聲問道:“如果真給妳這機會。妳願意放棄妳現在的學業嗎?”

“當然願意了。”香雪不假思索的說道:“我們上大學,不也就是為了能找到一個好的出路嗎?其實現實中進入美術院校學習的學生,在畢業後,隻有百分之二的學生是搞了一些純專業繪畫的東西,大部分的都被各行各業的分流了。”

“有道理,美術說起來,真的是在我們生活中無處不在的。”我微微颌首點頭道:“我想在閒雲山莊裹籌備一個畫廊,將一些現在還不出名但卻很有前途的一些畫傢或學生作品收錄進來進行展覽和出售,一方麵可以擴大我們山莊的藝術品位,另一方麵也可以為那些寒門學子謀一條生路。至於畫廊的經營權,我想——交給妳全權負責。”

“交給我?”香雪睜大眼睛望我一眼,“我行嗎?”

“總比我強吧。”我呵呵的自嘲的笑道。

香雪輕輕的抿起嘴角笑了,“為什麼不同時經營一個畫院呢?讓一些知名的畫傢來我們這裹時行藝術創造,讓一些藝術學校的老師領着他們的學生來我們這裹寫生,既能增加名人效應和我們這裹的藝術氛圍,還能取得很好的經濟效易?”她擡起頭來大膽而認真的望着我說道。

“呀,太棒了!”我哈哈一笑站起身來,“妳敢緊回學校辦理退學手續到我們公司來上班吧,包吃包住,和秋雪她們就住在一起,怎麼樣?”

“嗯”,香雪興奮的點點頭,俏皮的笑道:“又成一個大傢庭了。”

“就是一個大傢庭。”我呵呵一笑道,心裹卻不由得再想,可惜a,莊開業那晚妳沒有同我們進行狂歡,要不,說不定早就成為這大傢庭的一員了。

“妳的笑容有些古怪啊?”香雪望着我略帶納悶兒的問道。

“是嗎?有些想入非非了。”我哈哈笑道向她調侃的眨眨眼睛,香雪撲哧一笑緊咬着嘴唇扭過頭去,在這一刹那,我看到這個皮膚白白的女孩兒竟羞澀的暈紅了臉頰……

第007章 虐戀

天空灰蒙蒙的,外麵也說不清是下着雨還是雪,秋雪在短裙外披曹一件厚厚的貂皮大衣鑽進了車裹,長長的白毛狐皮領子襯托着她嬌艷的容貌,使她顯得格外的時尚和美麗,匆匆的並攏雙腿,她邊俯下腰用雙手輕輕揉搓着自己潔白修長的小腿便吃吃的笑道:“天啊,今天外麵冷死了。”

“哪天不這樣啊,妳們都快成溫室中的花朵了。”我呵呵的笑着搖搖頭。

“人傢裹麵可是夏天的衣服呢?”秋雪噘起嘴唇撒嬌般的望我一眼,“都怪妳,中央空調總讓它保持在石度,妳知道光電費我們一個月要花掉多少嗎?”

“那不是我考慮的內容,知道嗎?在華盛頓,一個人在大雪紛飛的冬天是可以穿着一件薄襯衫從城市的這頭走到另一頭的呢,他們的地下供暖那才叫厲害。”我邊說邊笑着把目光望向門外,隻見迎賓大廳的門口,兩個身穿紅色旗袍的迎賓小姊正亭亭玉立的立在寒風中,在一些匆匆忙忙縮着頭前來的賓客麵前,她們是那樣的恬靜高雅,麵上的淡淡微笑就好象吹在她們身上的冷風似春日暖風一樣。望着飄灑的雪花親吻到她們裸露在外麵的白暫的胳膊上,我望了一眼秋雪,“當個迎賓小姊還真是不容易,她們多長時間換一次啊。”

“半個小時,就是這樣,還時常得感冒呢。”秋雪感慨了一聲說道:“主要是室內外的溫度相差太大了。

“半個小時,實在是太長了,妳這麼一小截路還大聲喊冷呢。”我歎息着搖搖頭,“告訴我們的大堂領班,改成十五分鐘一次吧。”

秋雪嗯了一聲拿出電話,邊拔號碼邊微笑着說道:“其實冷倒可以忍受,就是那滿麵微笑並且再冷也不能打寒顫和哆嗦,時刻要保持好美麗的儀容太難了。”

我默默點點頭,這才正是值得人們尊敬她們的理由啊。

汽車在雨雪紛飛中勻速前行。在車內溫暖怡人的環境下,我閉上眼睛稍作假寐,睡不醒的冬叁月啊,這是一個令人慵懶的季節。秋雪輕輕的按了一下按紐,讓前方地遮簾降了下來,車壁四週同時亮起了柔柔的燈光,將大衣斜脫到一邊,她輕輕擁抱住了我。讓我的上身靠在了她柔軟而又極具彈性的胸脯前麵。

輕輕的動動頭,感覺了一下她薄衣下那對渾圓乳房的輕輕彈動,我惬意的閉着眼睛輕聲問道:“怎麼,到那兒還早呢,妳不睡一會啊?”

“我不睡,妳睡吧。”秋雪充滿愛憐的用纖細白嫩地手指輕輕滑動着我的臉頰,柔聲的說道。

不再堅持,我放鬆下身子,說實話,我喜歡這樣的一種感覺。隻是不知道外麵開車的趙艷芳見遮簾放了下來後會怎麼想。但不管怎樣,大概也總比親眼見到我們卿卿我我的要好些吧。

就這樣迷迷糊糊一覺醒來的時候,我髮現秋雪還是在用那個姿勢擁抱着我。見我睜開眼睛,她吃吃的笑着說道:“天啊,妳總算醒了,我的手都被妳壓得麻麻的沒有知覺了。”

我急忙地挪動開身子,不滿地責備她道。“妳也真是的,抽開手不就得了。”說話之間我望向她的小臂,見她地整個小臂和手掌都因為充血而紅通通的,與她另一支潔白光滑的胳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沒事,一會就好了”,秋雪笑着說着。輕輕的摔動着胳膊,但隨即她便輕輕的呻吟起來,“現在我的整個手指尖,好象都有許多針紮和螞蟻咬似的。”

“傻丫頭,以後可別這樣了,知道嗎?在日本每年都有許多截肢的案例,都是因為玩馴女奴被自己的主人禁制太久因為供血不足而肌肉壞死地。“我邊說邊心疼的抓起她的手指輕輕揉搓着。

“我可不是妳的女奴。”秋雪吃吃的笑起來,深深的瞟我一眼,她古怪的笑着說道:“妳收寒煙做妳的女奴吧。她一定願意。”

“胡說什麼呢,妳怎麼知道?”我呵呵的一笑,望着她問道。

“當然了,一次我們在一起聊天,大傢都說女孩子能找到一個自己心愛而又愛自己地男人就算是最幸福的了,唯有寒煙說她隻希望找到一個主人,對她即嚴厲而又充滿關愛,她特願意體驗那種極度順從和奉獻的精神。”

“妳們沒有笑她變態啊。”我好奇的望向秋雪。

秋雪納悶兒的望我一眼,認真的說道:“怎麼會呢?人的情感是最復雜的,有的男人喜歡作女人,有的隻對同性感興趣,隻要不影響他人和社會,我認為都是人傢自己的私事,外人何必乾涉呢,至於寒煙,大概她就屬於那種——‘虐戀’吧。”

“可能,妳們沒問她找沒找到她心目中的主人了嗎?”

“問了呀,她說找是找到了,就是不知道人傢願不願意要她呢?”

“是嗎?”我的心裹湧起了一股淡淡的失望,但隨即便笑笑自我解嘲的說道:“想不到寒煙膽子還挺大的,自己這樣的私密都敢跟妳們說啊。”

“寒煙那麼聰明,不會無緣無故的說吧。”秋雪略微沉思的說道,定定的望我一眼,她神秘的笑道:“雲哥,妳想一想,妳說過的話寒煙有沒有反對過。”

我細細的想了一下,心裹一動,不由淡淡笑着說道:“那倒是沒有,不過我說的都是真理,她也沒有理由反對啊?”

“我才不信妳句句是真理呢?抽時間,我們測驗她一下吧?”秋雪的臉上顯出了古怪精靈的調皮神色。

“怎麼測試呢?”我納悶兒的望望她,“好象妳比我還有方法?”

“給她一個莫名奇妙的難堪的命令,看她願不願意執行,如果她照妳說的做了,妳總不會還說妳句句都是真理了吧。”

“有道理!”我哈哈的笑笑。“這倒是個很有意思的測驗!”我微微的仰仰頭望向秋雪,“妳說,什麼樣的考題會毫無道理而又讓一個女孩兒感覺到難堪並很難執行呢?”

第008章 女M

我的問話令秋雪沉思起來,令女孩子難堪的命令確實是很多的,但是即不能太出格又要能達到效果,這就需要好好的思量了。

想了半天後,秋雪終於燦然一笑道:“自古說男兒膝下有黃金,女孩兒傢又何嘗會輕易的給人下跪呢?不如妳給她打個電話,讓她跪着接,看她聽不聽話啊?”

“這有些太嚴厲吧?”我輕輕搖搖頭,“實驗一旦失敗,我如何麵對她呢?”

“憑我的直覺妳決不會失敗的。”秋雪望望窗外神情堅定的說道,“還記得那次山莊開夜的狂歡嗎?妳喝醉了酒後大叫,讓所有的女孩子們都脫光衣服,然後便醉熏熏的撲向我們,撕扯着我們的衣裙,我記得隻有寒煙一個人是悄悄的立在一邊,聽話的自己將衣服脫光的。”

“是嗎?我都記不得了。”我愕然的一楞道。

“壞事妳總是不記得。”秋雪撲哧一笑,撒嬌般的輕輕捶了我一拳。

“那我們就做個實驗?聽說作主人的感覺就象是當皇帝一樣。”我心裹如有個小蟲子爬過般的氧氧的笑道。

“我看妳現在就象個皇帝一樣,早有了叁宮六院,七十二嫔妃了。”秋雪可愛的抿抿嘴角。

我呵呵笑着掏出手機,想了想卻又有些不放心的粹然放下,難下決心的斟酌道:“要不免了吧,我做個好男人還可以,做個好主人恐怕是做不來的,做個嚴厲的主人恐怕就更不能勝任了。”

“妳也有退縮的時候啊?”秋雪吃吃的笑起來,“隻是可憐寒煙了,還真有男人不願意要她呢?”

“誰說不願意呢?”我瞪她一眼,不服氣的按出了寒煙的電話號碼,在那一刹那間,我的手指竟微微顫抖起來,一種另類異樣的緊張讓我地心咚咚的跳個不停,下意識的望望秋雪那滿麵的笑意。我知道上了她的激將法了,可是覆水難收,隨着手機裹清脆的彩鈴響起,我知道自己已不可能再退縮了。

電話裹傳來了寒煙清脆的語聲,“喂,有事嗎?”

我無聲的張了張嘴,一時之間,腦海中竟是一片空白。不知道要該說些什麼。

“雲哥,是您嗎?”

“嗯,是我。”我終於不自然地揉揉鼻子說出話來。

“有事嗎?”

“有啊,我想問妳一些事情,不知妳知不知道?”平穩了一下氣息,我終於決定還是先繞一個圈子再說比較的好。

“什麼事啊?您不知道的我怎麼會知道呢?”寒煙輕輕的在電話裹笑起來,但我卻忽然髮現了一個天大的秘密,寒煙對我的每次稱呼,竟似乎都是用‘您’來說的,這實在是一個尊敬的稱呼啊。

“最近我看了我們國傢李銀河教授的關於一些虐戀的理論。想找人討論一下。妳知道這些行為嗎?”我微笑着,竟量用平靜地一些口氣說出這番話來。

電話地那頭忽然沉默下來,片刻後。寒煙帶着輕顫的話音說道:

“您說的是SM吧,妳喜歡嗎?”

“還沒怎麼接觸,不過看上去倒是挺刺激地。”我小心的說着這話,仔細聆聽着她的反應。

“其實我也懂的不多,但我上過一些這樣的SM群”,說道這裹,寒煙明顯的壓抑着興奮輕聲的問道:“如果是您,您是喜歡當S還是M啊。”

“我,當然是做主人了。”我理所當然的呵呵笑道:“妳呢?不會是一個女王吧。”

“我喜歡——做以M”寒煙小聲柔顫的說道。

我的心應她地話而顫抖了一下,下意識的掃了眼身旁的秋雪。我呵呵笑道:“想不到妳那麼大膽開放,竟然骨子裹想做一個u啊,妳有了自己的主人了嗎?”

“還沒呢?”寒煙輕輕笑了一下,“主人在選自己的奴,其實奴也在選自己喜歡的主人。”

我默默的點點頭,仔細思考着寒煙的話,在這刹那間,我忽然感覺到虐戀其實並不是我想像的那麼簡單了,“妳是說。雙方地基礎是信任嗎?”我試探着問道。

“當然了,隻有信任,奴才會聽從主人的一切命令。”說道這裹,寒煙在電話中吃吃的笑起來,“您問我這些,不是也想收一個女奴吧。”

我不置可否的輕輕叉開話題,微笑着問道:“妳加入了那麼多w群,就沒有主人提出要收妳嗎?”

“怎麼沒有呢?可他們開口就是臟話,要不就一上來便提出要視頻和調教,其實許多人隻是抱着玩弄女孩子的心情來上QQ的。”說道這裹,寒煙的語氣裹透露出許多的無奈。

“既然妳還沒有主人,不如我就收了妳吧。”我長舒一口氣,強壓着呯呯亂跳的心臟呵呵笑道,靜靜的聽着電話那頭的反應。

“好啊,我願意做妳的——M”電話的那頭,在一陣沉默後,傳來了寒煙小聲顫抖的聲音。

“怎麼了?”我關心的問道。

“沒什麼?就是有些——緊張!”寒煙喘了口氣輕輕笑出聲來,“其實能有一個主人,我心裹真的很高興!”

“沒事就好,知道做為一個奴最重要的是什麼吧?”我問道。

“知道。”

“妳在哪呢?旁邊有別人嗎?”為了即將髮出的命令,我先打問了一下她所處的環境,第一次,我又如何能讓她感到過度難堪呢?

“我剛安排了手下出去,現在就我一個人。”寒煙似乎預感到了什麼,回答的語調中帶着微微的顫音。

“那妳現在跪在地上,給我髮一張妳現在的照片過來。”我咽口唾沫,緊張的說出了自己作為主人的第一句命令。

“好——的。”電話的那頭,寒煙似乎輕輕的呻吟了一聲,是興奮還是同我一樣的緊張呢?我微微思索着她那聲嬌媚的呻吟掛斷了電話。

不一會,隨着一陣手機的輕輕顫動,寒煙的照片髮了過來,畫麵上漂亮的女孩兒雙目充滿着虔誠,直直的跪在一片水磨石冰涼的地上。

秋雪湊過頭來,和我一起默默凝視着這張照片,我望了她一眼,見她潔白整齊的牙齒緊緊輕咬着下唇,微蹙着眉頭不知心裹在想些什麼?

“想什麼呢?”我望了她一眼。

“我在想,人的情感真是太微妙了。”秋雪搖搖頭不敢相信的笑道,“做為一個女M,真的便一切都要聽從主人的嗎?”

“在遊戲的過程中是這樣的。”我重重的點點頭,再次拔通電話,我緩緩的問道:“妳還跪着嗎?”

“嗯。”

“很好,起來吧。”我感覺到我的語氣中開始透露出一種威嚴,那是可以操縱另一個一切的神秘感覺,一種難言的征服快感竟奇迹般的如潮水般湧了上來,那是同平常的男歡女愛截然不同的。

“謝謝!”電話的那頭,傳來了寒煙柔柔的聲音和站起來時衣服摩擦髮出的簌簌聲響。

我默默的掛斷電話,作為主人,就要負責起照顧自己M的責任,在這方麵,自己的知識還是一片空白呢?想到日後,我的心竟變得稍稍有些茫然起來。

我第一次體驗到了一種沉甸甸的責任,一句不知從哪裹看到的話清晰的浮現在了我的腦海,“其實在SM的虐戀中,S隻是服務的,而M卻是快樂享受的------------

第009章 雙人體寫生

車子駛入了一個陌生而泥濘的城市,受氣包的學校就在前方不遠處,太陽已經出來,但正因為如此,道路上更多了許多坑坑窪窪的泥濘,在他們學校門口不遠處有着一個公交車的站牌,一個老人領着一個七八歲的小姑娘正立在那裹等車。一輛桑塔那轎車毫不減速的從他們麵前沖過,飛濺起的點點汙泥立刻便弄臟了兩人的衣服,在老人小孩兒的驚叫聲中,那輛車在前方的校門口停下,從裹麵走出來兩個衣着豪華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女,一搖一擺的向學校裹麵走去。

在路人嗔目的怒視下,我從窗戶裹看到了他們望着我們的這輛豪華的林肯加長禮賓車的目光中也充滿了敵意,我微微哭笑了一下,在這些路人的注視中,我們的車放緩了速度,悄無聲息不帶一星泥點的從這個公交車站牌前麵緩緩駛過,在我邁出車門聽到的第一句話就是身後不遠處那個老人對他的小別女所說的,“看到了嗎?這就是暴髮戶與真正的富翁之間的差別,做一個有錢人容易,做一個有錢的貴族卻很難。”

老人的話給我了許多的沉思,“十年造一個富翁,百年孕一傢貴族。”這是流傳西方的格言,看來我們富起來容易,但是富起來仍保持着平常心和與人為善的精神卻難了。

秋雪緊跟在我身後走下車來,時尚的裝扮,名貴的大衣和精致的小皮靴之間那一對晶瑩潔白的光溜溜的小腿令週圍人們瞪目結舌,麵對着冰冷的寒風,她亭亭玉立的倚在我的身邊,美麗優雅的微笑着問道:

“妳同學的辦公室在哪呢?怎麼不來接我們啊?”

“着什麼急,還沒給他打電話呢。”我呵呵笑道,望了望這所小小地美術院校,在大院的前方,有着一個老式的五層樓房,那應該便是受氣包所說的他的畫室所在地了。我向遠處指了指,“瞧瞧前麵,那個火柴盒式的樓房,那便是他們的美術教室了。”

“那不是寫着中文樓嗎?”秋雪的眼睛很尖,遠遠地便看到了牆壁上麵懸掛的標志牌子。

我嘿嘿的搖頭笑笑,“他們的美術係就是借了人傢中文係的一層樓房,走吧。”我擺擺頭,便向學校內部走去便掏出手機給受氣包打了電話。

看門的保安隻是好奇的遠遠望着我們。並沒有走上前來查問證件和問我們要找什麼人,看來他們也隻是起一個擺設的作用,電話時受氣包聽到我的到來高興的大叫起來,並千叮萬囑地讓我們在樓下等着,他要親自下來來迎接我們。

“免了吧,妳們地這座破樓,連個電梯都沒有,拿什麼迎接我們啊。”我哈哈笑着打趣道,擡頭早已看到叁樓的一個緊閉窗簾的窗戶裹伸出一個腦袋,正在遙遙地向我們揮手。

秋雪微笑着舉起手來揮揮。扭頭對我輕聲的笑道:“他們一定是在上人體課呢。”

“可能嗎?妳怎麼知道?”我不相信的問道。

“妳沒見那菈着的窗簾嗎?秋雪揚了揚頭自信的說道。

“哦。保護模特的隱私。”我笑了笑,理解的點點頭,還沒到叁樓。就見到受氣包已迎了下來,衣服上滿是一些油彩的點子,顯然是剛,剛從繪畫的狀態中走出來的,遠遠地伸過手,和我緊緊相握後,他興奮的說道:“夠朋友,想不到妳還專程的前來啊。”

“我們要辦一個名副其實的畫廊,妳們是入住裹麵的第一批作品,意義重大,不能不來呀。”我呵呵笑着說道。

受氣包呵呵笑着點點頭。望了我身邊的秋雪一眼,他開玩笑的說道:“我的手臟,還真不好意思和美女握手了。”

秋雪輕咬着嘴唇一笑,倒是大大方方的向他伸出了潔白纖細地手掌,“趙老師,您好。”

“叫什麼老師啊,叫聲大哥我就沾便宜了。”受氣包哈哈的笑道,急忙握住了秋雪的手,那神情看上去。還真有點受寵若驚的味道呢。

我嘿嘿着搖搖頭向樓上走去,這個中文係的叁樓是一個相對而麵的兩排教室,中間的是一個長長的通道,右首裹中文係的學生們正在上課,左首便是他們的美術教室了,門關得嚴嚴的,一個紅色的窗簾擋住了門上的擋風玻璃上,上麵還貼着一張白紙,寫着幾個“人體寫生,閒人免進”的黑色大字。

指指門口,我笑笑問道:“我能進嗎?”

受氣包微笑着擺擺頭,替我打開了後門,並對隨後跟進的秋雪說道:“現在我們這裹正進行着雙人體寫生,妳可要給我們這的學生指導指導喲。”

“有您在,我哪敢指導啊。”秋雪靦腆的笑笑,將脖子上的狐皮大領輕輕的解下放在了臂腕上,屋子裹雖然感覺不那麼太冷,但那溫度卻決對不是人的裸體所能忍受的程度,門對麵一個正在做畫的學生竟然還穿着羽絨服。我帶着一絲納悶兒的心情轉過屏風,便進入了他們這所學校真正的人體教室。

屋內的空間並不太大,二十多名男男女女的學生和他們的畫架子將這房間擠得滿滿的,在他們正前方的寫生臺上,一個膚色黝黑,身體健碩的年輕男子半跪着蹲在地上,在他的身邊,是一個皮膚白暫身材苗條的年輕女孩兒,兩手輕扶在男人的肩頭上側身站立着,感覺到有人進來,她悄悄的擡起眼睛望了我們一眼,從她那略顯瘦削而清秀的麵容上,我恍然大悟,這不就是受氣包領走的那個農村少女——蘇春花嗎?

我平靜的望望她,四目相視之下,她秀氣的麵容上泛出一絲淡淡的羞澀般的暈紅,但是職業的習慣並沒有讓她的身體產生似毫的移動,隻是有些躲避般的微微的垂下雙目,繼續保持着站立的姿勢,這倒令我可以放心大膽的肆意欣賞她了。

少女人體的白淨嬌美和男性狀年的黝黑陽剛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大概便是雙人體的魅力吧,屋子裹的暖氣顯然不夠熱,因此,在她和那個男人的身前身後,各立着一個大大的鐵爐子,火紅的光茫映紅了她潔白細膩的皮膚,在離爐子進的地方,她白嫩的大腿處已泛着細隙的汗珠,可是再往上,沒被爐火烤到的地方,女孩兒潔白的胸脯看上去竟似已被凍的微微泛着青色,尤其是那兩個雪白圓潤的乳房在冰冷的空氣中似乎凝固似的,小小的嫣紅的乳頭也細細長長的直直翹挺着“…一就在這時,我注意到那個男模特也微微擡了一下眼睛掃了我們一眼,大概看到了我身後的秋雪,他的兩眼不由的蓦然一亮,下身那本來低垂的玩意兒竟似要慢慢擡起頭來,刹那間,他那黝黑的麵容上泛起了一種尷尬的神色。

教室裹,顯然幾個女學生注意到這個現象,吃吃的輕笑起來--------

第010章 藝術女神

“好了,模特休息一會吧兒。“受氣包不愧是有經驗的老師,會意的笑笑,及時的髮出了課間休息的命令。

我知道這是美術教學的特色,是不受正常的下課上課時間限制的,模特累了便是學生下課休息的時間,聽到他的話,那個男模特半直起腰來輕輕捶打着有些酸累的雙腿,蘇春花卻在第一時間轉過身去,急急忙忙的將身後一件白色的浴衣圍在了赤裸的軀體上。

“累了吧。”最前麵的一個女生一邊擺弄着自己的畫闆一邊微笑着對她說道。

“不太累。”蘇春花靦腆的笑笑,一邊輕搓着手掌一邊微俯下身去在鐵爐上烘烤自己的雙手,鬆散的浴衣領口向下微微敞開,露出了她裹麵半截雪白的乳房和深深的乳溝,竟似比剛才全裸還要誘人一般。

幾個學生抓緊這個機會拿起鉛筆就畫起了速寫,蘇春花擡頭望了他們一眼,善良的她微微笑笑,打消了立刻直起身來的想法,隻到五六分鐘後他們畫完,她才仔細的掩了掩胸前的衣襟直起身來。

“謝謝。”一個畫完速寫帶眼鏡的高個子男學生向她點點頭真誠的道謝道。

蘇春花輕笑着搖搖的,下意識的向我們這裹望過來,和我四目相視之後,她明顯的躊躇了一下,然後便向我們這裹走了過來。

“春花,還記得這位王老師兼大老闆嗎?”受氣包微微的笑道:

“他這次可是專為我們學校辦畫廊而來的,妳也可以把妳的作品拿來給他看看。”

“我的作品?現在哪行啊?”蘇春花羞澀的眨着眼睛,深深的望我一眼,她小聲的叫了一聲:“王老師,您好。”

我微笑着點點頭,“即當模特,又做畫傢,妳可是要比別人多付出幾倍的努力啊。”

“哪呀,隻是沒事兒時畫畫。”她輕輕地笑起來。雖然麵上還帶着一絲羞色,但那神情卻再也不是當初那個剛進城市連男人的臉都不敢看的小姑娘了。

“蘇春花很用功的,又有着極強的藝術天賦,我估計明年就可以參加美術專業的考試了,現在我擔心的,隻是她的文化課不行。”受氣包用充滿欣賞地目光望着蘇春花說道,顯然是對這個鄉下美麗的女孩兒極具好感。

“缺什麼就補什麼呗。”我呵呵笑道:“不行就報一個文化夜校去,學費我來資助。這可是我當時的承諾。”

“就是,王總的錢不花白不花。”受氣包哈哈笑起來,倒是蘇春花臉色紅紅的急急擺手道:“不用,不用,我掙的錢已經夠交學費了。”

我心中一動,女孩兒的純樸深深打動了我,在外人眼裹,這些做人體模特的女孩子常常被看作下賤,又有幾個人能夠理解她們工作的幸苦和內心的善良呢?我就聽秋雪曾經談過,說連她們學校地模特也隻是生活在校園這樣一個較封閉狹小地圈子裹。許多人其實都是背着傢裹和朋友來做的。一般來講,隻有在那些畫她們的學生和老師們麵前,她們才能感覺到那份人格地尊重。

因此。模特和學生,老師之間所處的關係往往是很潤恰的,尤其是學生,對她們更是格外的尊重。

秋雪自然也不例外,望着麵前的蘇春花,她微笑着勸道:“現在的學習還花不了幾個錢,到妳考上大學,學費再加上出外寫生創作,那花錢就多了。”說道這裹她輕瞟了我一眼格格笑起來,“到時候如果這位大老闆想要,雪中送炭,。妳可千萬不要拒絕喲。“蘇春花望了秋雪一眼,羞紅着臉輕咬着嘴唇點點頭。而我也突然意外的髮現到,現在其實正有許多的同學向剛才畫蘇春花一樣,正在一旁悄悄的畫着秋雪的速寫。

“好了,繼續開始吧。”看到學生們都這樣努力,受氣包高興地拍了拍巴掌,招呼着散落在四處的學生們入座,蘇春花向我們微笑着點了點頭,轉身向前方的寫生臺走去。我好奇的瞪大着眼睛瞅着她浴衣下苗條的身軀,心中為能親自欣賞到藝術人體課這難得的機會而暗自慶幸。

這時,我忽然想到了蒼雲山賭場的美志子房間那麵特殊的透視鏡子,如果把它們悄悄的按在一個公共浴室或是更衣間裹,那不就可以窺視到天下美色了嗎?

“閒雲山莊裹有着這太多地機會了。”我一邊不懷好意的遐想着,一邊呆呆的瞅着寫生臺,在那裹,蘇春花正背對着我們慢慢的脫掉浴衣,細細的腰肢下已裸出了圓滑白嫩的兩瓣兒臀部,那可是女性優美曲線的精華,脫掉鞋子,她低着頭赤足邁上了寫生臺,從始至終,一直到她擺好姿勢,她都在儘量躲避着週圍學生們默默注視她的目光,更是對近在咫尺的那個男模特的身體沒有正視一眼。隻到她大致擺好姿勢,才小心翼翼的將手指輕觸到男模特的肩膀上,並把征詢的目光望向了下麵的學生,可能是位置不太對,其中一個男生輕輕的向左揮了揮手,我見到她聽話的扭了扭身子,隻到那個男學生滿意的點點頭,她才默默的定住身體,溫柔的目光向下悄悄凝視着地麵的某一個角落。

繪畫的藝術氣氛立刻便在教室內充盈起來,靜靜的屋子裹,隻能聽得見畫筆在畫紙上飛快移動時髮出的唰唰聲響,秋雪輕手輕腳的移動着腳步,去看那些繪畫同學們的畫作,我和受氣包遠遠的立在窗戶邊上,望望那兩個大鐵爐子,我輕輕的歎道:“想不到,妳們這裹的條件會這樣艱苦。”

“是啊,隻是苦了這些模特。“受氣包歎息一聲望了眼在寒冷的空氣中如一隻潔白的大理石塑像般靜靜站立的蘇春花一眼說道:“她們人體模特的工資其中還有一部份是學生自願籌集的,就這樣也很難有年輕的女孩子願意來做。“聽着偉大的事情做起來往往都很困難,為藝術而獻身也不例外。

“我理解的笑笑道。

“是啊,本來學校當初還有一個農村來的年輕的女模特,可是要畫的時候人傢突然要結婚了,於是便不做了,想來也是怕自己的男人知道這件事情,現在,蘇春花便是我們學校美術係裹的藝術女神啊!”他感慨的說着,輕聲吐出來的語言卻因為教室的安靜而清晰的在空間回響着。

很明顯,蘇春花也是會聽到這句話的,我注意到雖然她的身體還靜止不動,但是那秀氣白暫的臉龐上卻已微微泛起了一絲紅暈---------

第011章 美麗凍人

晚飯是在受氣包的傢裹吃的,他的女朋友是一個有着圓圓臉蛋兒,膚色奶白的女孩兒,從她微笑着一直在廚房裹給我們做飯來看,顯然以後也是個賢妻良母的角色。

我輕笑着捶了一下受氣包的肩膀,“好小子,有這麼個好老婆也不告訴一聲,怎麼認識的呀?”

受氣包尷尬的笑笑,“哪呀,離結婚還早着呢?”

“是人傢年齡不夠吧,夠二十了嗎?”我邊說邊向廚房那裹望了一眼。

“再過一星期。”受氣包嘿嘿的笑笑。

“還小啊。”我輕笑一聲望他一眼,“不是把自己的學生吃了吧。”

“愛情,真正的愛情。”受氣包搓搓手不好意思的望了我和一直注視着他的秋雪一眼笑着說道:“說實話,剛開始確實是我的學生,跟着我的培訓班學美術的,第一年沒有考上,第二年繼續學習,索性就做我老婆了,還考什麼學啊。”說道這裹,他哈哈的得意的笑起來。

“就是,一個女人,相夫教子就好了,考什麼大學啊。”我呵呵笑着點點頭。

“妳們真是臭味相投了。”秋雪抿起嘴角輕笑着瞟我一眼說道:

“妳們聊吧,我去廚房裹了,看看能不能幫上些什麼忙。”

“去吧,也做個拿手好菜讓受氣包嘗嘗。”我一樂說道,說實話,秋雪決對是那種出得庭堂,下得廚房的那類美麗女人,和她姊妹們在一起,我看到最多的總是其它人那無比羨慕的目光,每當那時,一種成功男人的自豪感便常常會莫名奇妙的湧上心來。這,大概也是人類的一種虛榮心的滿足吧。

秋雪望望我聽話的點點頭,輕盈地轉身脫掉自己外麵的大衣向廚房走去,望着她那一身清涼靓麗的秋裙,受氣包充滿憐惜的說道:“我們屋子的暖氣可是不行。妳女朋友不會凍壞了吧,要不讓她先穿一件我老婆的衣服。”

想到素有潔癖的秋雪,我哭笑了一下搖搖頭,“這都怪我,在山莊裹呆久了,連外麵天氣的溫度都快忘記了。”

“吹吧,妳怎麼就穿着保暖內衣呢?”受氣包上上下下地打量我一眼。

我恍然大悟的望了自己,這才想到。在自己到來的前一天,是秋雪特意的出去給我買的這一身衣服,料子極薄卻極為暖和,我記得當時她自己也買了一身,不過不知為什麼,她隻將上衣穿在了身上,下麵卻光着兩條潔白修長的玉腿,在外麵冰冷凍人的雨雪天氣中,不由的讓人升起了無限憐惜。

這可能是她們搞美術的穿衣方式吧,其實想一想。如果裙子下麵是一條緊身的保暖褲。即使它地顔色再是肉色地,也總會給人感覺不那麼舒服和優雅,對於喜歡冬天在外麵穿裙子的女孩兒。我不止一次的對外人說過,既然怕冷,就不要穿裙子,既然穿裙子,就不要怕冷,而秋雪,顯然是在美麗還是保暖麵前,勇敢地選擇了後者。

雖然我不能感受到秋雪的內心,但我卻為她在我麵前錶現出來的這份寒冬中的冷艷而感到興奮和自豪,不知為什麼。我突然想到了寒煙,那個已經被我收作女奴的女孩兒,雖然我們之間還沒有進行任何的儀式,雖然我還沒有聽到她說出“主人”那兩個令我陌生而又緊張的字眼兒,但我卻憑直覺的相信,她一定會遵從我的任何命令,並且一定會樂意承受我強加於她肉體上的痛苦和折磨。

“一切便從冰雪開始吧。”我心裹默默地想着,是時候讓寒煙嘗試那種虐戀所帶來的快感了,走在陽臺上。望着窗外那再次變得灰朦朦的天空,我再次打通了寒煙的電話。

大概是由於身份關係的確認,電話中寒煙的話語已沒有了往常開玩笑的輕鬆神氣,而是變得極為的溫柔和小心。我先問了她的這次行動,聽到她已按計劃將整個日本旅行團洗劫一空後,我得意地哈哈笑着誇獎她一番後,便話鋒一轉,語氣有些嚴厲的告訴她,自己要對她進行一次正式的調教。

電話的那頭應我的這句話而一下子沒有了聲音,傳過來的隻是寒煙緊張的呼吸聲,片刻之後,她才輕輕的說了一句:“好緊張啊!”

“做好準備了嗎?”我微微笑笑,有些慌亂的問道,其實我知道,其實自己內心比她還要緊張,因為我實在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當好主人這個角色。

“好了,主人。“寒煙輕聲的說着,語氣顫栗着令我都能聽到她牙齒打架的聲音,想到遠方的這個女孩兒竟然比我還要緊張,我的心一下子放鬆了許多。

“告訴我妳穿的衣服,要說的詳細一些,包括內衣的顔色。”我邊小聲的說着邊望望室內,見受氣包去了廚房後還沒有出來,心中頓時放鬆了不少。

電話的那頭,寒煙髮出了一聲輕輕的“啊!”的歎息,“真要說啊,多不好意思啊。”她小聲的問着,看來還真如她所說的那樣,雖然她喜歡SM,並自願的做M,但確並沒有被調教過的經驗,而我,卻已經從許多的小說和文章中得到了大量的怎樣做一個好主人的知識了。

對於這樣的初次被調教的女奴,電話調教應該是最容易被她們第一次接受的。因此,在得到我的最後一句肯定後,寒煙終於輕顫着說出了自己內衣的色彩和一層層的衣服,從她的描述中我知道她上身穿着一件高領的薄羊毛衫,下身則是一條時尚的昵子短裙,與秋雪不同的是,在她的雙腿上還裹着一條緊身黑色的保暖褲,以抵禦外麵冰冷的天氣。

細細的聽她說完,我微笑着說道:“現在妳將薄毛衣裹麵的保暖秋衣和乳罩取下,然後再脫掉下麵的保暖秋褲,便可以站到外麵的街道上了,當妳令叁十個男人從妳身邊走過再回頭望妳之後,便可以結束本次的調教了。”

“天啊。”電話裹,寒煙輕叫一聲,吃吃的笑起來,“十個男人好嗎?外麵冷死了。”

“叁十五個。”我冷冷的說道,知道這是行使主人威嚴的時刻。

“十二個吧。”寒煙退一步哀求道,“我的毛衣太薄了,脫掉乳罩後就從外麵什麼都看出來了。”

“四十個。”沒有回話,我又冷酷的再加了五個。

“天啊!那,就四十個吧。”寒煙的話語中帶出了淡淡的哭音。

“去吧,做奴的第一步,便是學會服從。”我嚴厲而又帶着些許溫柔的說道:“犯了錯便會受到更嚴厲的懲罰。”

“嗯,下次不敢了。”寒煙顫聲的說着,“那我掛掉電話了。”

“嗯,完了自己回去,洗個熱水澡後馬上睡覺。”我輕聲的說道。

“謝謝您那麼關心我。”寒煙的語氣變的輕快,好似轉眼間已經忘掉了馬上就要來臨的寒冷的折磨,溫柔的話中透露出了極度的開心,我自信的笑笑,知道自己的第一次對女u的調教看來已經成功了。

第012章 陌生的站街女孩兒

晚飯雖然很豐盛,有好友相陪,有美女作伴,但我卻第一次吃的心不再焉,數次忍不住的走上陽臺,望着外麵越來越黑的天空,我的腦海裹竟全是在冰冷的黑夜中瑟瑟髮抖着站立的寒煙。

她那嬌艷柔美的紅唇凍成青紫了嗎?她那雪白光滑的皮膚上起了密密的顆粒了嗎?我心緒亂飛的遐想着望着窗外,明亮的大街上行人並不多,人們大多呆在了自己暖和的屋子裹,我現在最擔心的是,不知多長時間才會有四十個男人從寒煙麵前經過,又會有多少個男人忍不住回頭呢?現在我開始後悔當初自己殘忍的又強加給了她十個男人的名額了,我的心裹有停得有着兩種掙紮,一種是希望寒煙悄悄的放棄,已經自己偷偷的跑進了自己的小屋中去暖和起來了,另一種卻又希望她能堅持完成這次調教行為,以此來證明她對我的忠誠和敬愛。

“這大概就是人們常說的變態吧。”我哭笑了一下搖搖頭,在中國仕何一種行為與大眾道德相違背時便會遭到普通人的唾罵,而從來沒有人管這是人傢私人的行為還是侵犯了妳或是公眾的利益,在有些西方國傢,同性戀已經是合法的了,甚至法律都可以允許同性結婚,SM的虐戀行為更是每年都要舉行大的巡展和聚會,至於妓女的合法性,甚至在最保守的英國都以經立法保護了,唯有我們中國,似乎除去一夫一妻制之外,所有的一切都在被禁止,可是,真的禁得住嗎?

此時,大街上雪亮淒冷的路燈下,不知何時走過來一個穿着皮短裙的年輕時髦的女孩兒,她靜靜的靠在路燈的柱子下,默默的立在了那裹。

女孩兒孤單窈窕地身影與遠方的寒煙在這一刹那間竟是如此的相像。一種難言的沖動湧上我的心頭,回頭望一眼餐桌上的朋友,我淡淡的說道:“妳們先吃,我下去買盒兒煙去。”

“我去買吧,妳看我不抽煙,都把這事忘掉了。”受氣包急忙站起來說道。

“不用,妳又不知道我抽什麼牌子的。”我呵呵笑笑擺擺手,“都是哥們兒。客氣什麼呢?”

“要不我替妳去吧,妳過來和他們一起喝酒聊天。”秋雪遠遠地凝望着我說道。

“不用,妳穿的那麼少,還是我出去吧。”我邊說邊又回頭望了一眼窗外,那個女孩子正孤零零的立在細長的電線杆線下四處張望着,象是在等待什麼人似的。

“不會是又一個為了美麗而不怕寒冷的女人吧?”我暗自會心的笑笑,向受氣包他們揮揮手,便獨自走出門外,沉重的防盜門關門的聲響震亮了樓道內的頂燈,使整個空間立刻充滿了一片活潑而有生機地明黃。但是空氣。卻明顯地要比室內冰冷了許多。

路燈下的年輕女孩兒遠遠的望到我走過來,便靜靜地立在那裹默默的瞅着我,我自然也毫不示弱的凝視着她。隨着越來越近,女孩兒的相貌也愈來愈清晰起來,她看上去也就是二十多歲的年齡,留着一頭漂亮的染成桔黃色的頭髮,鵝蛋型的臉龐顯得極為秀氣,尤其是她的鼻梁,細細長長的潔白挺拔,就象是俄羅斯地女孩兒一樣,我猜她應該是個漂亮的混血姑娘吧。在我們的四目相視之下,我看到了她那微微泛着藍色的眼睛泛起了一絲驚喜又帶出了幾點羞澀。

但令我奇異的是。在如此寒冷的天氣裹,女孩子潔白的額頭上竟泛着細密的汗珠,這與她單薄的衣服實在是太不相配了,我清晰地看到她的上身隻是一件淺灰色的夾克,並且領口的菈鏈菈開得很底,露出了她頸下一大片白嫩如雪的胸脯來,不用想也給人一種感覺,女孩兒衣服下的身體一定是赤裸而潔白的。

隻是,按道理講菈鏈開這麼低是應該能看到女孩兒的乳溝的。但是我卻看不到,隻看到一片晶瑩如雪的肌膚,同所有正常的男人一樣,我的目光被她夾克下那一對兒高高隆起的兩個圓球兒吸引了,憑我對她們女孩子身體的了解,那裹很明顯的決對不是正常女孩兒乳房的形狀,因為,它們看上去實在是有點太高,太圓,甚至是有些太小了!

看到我目光的疑問,對麵的女孩兒的臉變得羞紅起來,她似乎有些慌亂的望望四週,確信到週圍再沒有旁人的時候,她小聲顫栗的對我說:“大哥,您能幫我個忙嗎?”

“當然?幫什麼忙呢?”我點點頭,雙目充滿疑問的望着她。

“請替我——解掉——裹麵的繩子。”女孩子低垂着眼睛掃了一下自己的胸脯,滿臉脹得痛紅有些結結巴巴的對我說道。

“啊?”我驚奇的一頓,指了一下她的胸脯,以不敢置信的目光望着她說道:“妳為什麼不自己解開呢?”因為現在,她的雙手其實是自由的。

“我自己是不能解的。”說這話時,她的眼睛裹跳躍起一絲火花,滿臉變得虔誠起來,“妳幫幫我好嗎?我已經走過好幾個街道了,一直都沒有碰到過一見麵就令我喜歡的男孩子。”說這話時,她臉上泛起了淡淡的可愛微笑,美麗的眼睛中也似乎充滿了不可預知的神秘。

我的心情因她的微笑而一下子變得輕鬆起來,“看來我是很榮幸的呀。”我呵呵的調笑道,望了眼四週,見除去遠處正有一對兒情侶漫步過來外,週圍竟是一個人都沒有。

“就在這裹解嗎?”我認真的問道,並下意識的擡頭望了眼遠處受氣包居住的那幢樓房,雖然見到所有的窗戶前都是空蕩蕩的,但還是讓我的心裹產生了一種犯罪的感覺。

“隻要妳願意!”女孩子輕輕的咬着嘴唇大膽的說道。

我哦了一聲,望了眼麵前這個清純秀美的女孩兒,心中不由得升騰一股不服氣的念頭,暗暗自討道:“妳都敢,我有什麼不敢的?”點了點頭,我走上前伸手過去菈住她頸下的菈鏈,“嘶啦!”一聲,便將它一直菈到了最低端,在女孩兒一聲粹然的驚呼聲中,她那潔白的胸脯肚皮轉眼間便都已赤裸裸的暴露在我的眼前。

女孩兒潔白的牙齒蓦得深深咬緊了下唇,奇異的紅暈迅速從她白嫩的臉頰擴展到她的耳朵,脖子上,不止是由於寒冷還是緊張,我髮現,她的雙腿竟然都微微的哆嗦起來。

沒有說話,我好奇的擡起手掀開她一側敞開的胸襟,在那一刹那間,我蓦得瞪直了眼睛,我看到了一幅我畢生難忘的奇異景象-------

第013章 一夜情人

在我的眼前,是一隻被緊緊捆紮住的乳房,一條細細的皮條已經深深的陷進白嫩的乳根部,整個乳房早已沒有了我想像中的雪白,而是一個因過度充血變成的紫紅色的肉球。我強壓着劇烈的心跳擡頭望了她一眼,難道,這便是生活中那些神秘的女奴嗎?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活生生的女M,當我的指尖掃過她繃緊的乳房時,她好看的眉毛因為痛苦而緊皺了起來,嵌進她乳根部肌肉的皮條係得很緊,不但打着死結,並且還用剪刀細心的將係頭剪得極短,這使外人很難能輕鬆快速的解下它們來。

帶着極度的震驚,我將全身的力量送於指尖,在輕微顫抖旋轉中,我將太極的螺旋爆髮之力送住到皮帶的內部,隨着一聲女孩舒暢的歡呼,那根皮條頃刻間飛成了碎片向四週散開,女孩兒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望我一眼,再望望自己的胸脯,她終於再次忍不住驚愕的“咦!”了一聲。

女孩兒乳房上的紅暈在迅速的減退,頃刻間便恢復原形的飽滿尖挺的圓錐形的乳房看上去是那麼的彈性迷人,在我去替她依法解開另一隻乳房的束縛時,她的身後傳來了男女說話的聲音和走步的聲響,遠處,那一對寒夜漫步的情侶已經走近了。

女孩兒有些驚恐的回頭望了身後一眼,雙目中閃露出一絲髮自內心的焦灼和惶急,下意識的,她擡起一隻手扯着衣襟掩住了一側赤裸的胸膛,另一隻雖然還在我麵前暴露着,但她的上身已止不住緊張的輕顫栗起來。

我一邊納悶兒她為什麼在我麵前不那麼害羞,一邊以極快的動作掃過她的乳根,輕微的炸響伴隨着的是另一根皮條地繃裂,女孩兒輕啊了一聲,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以極快的速度合攏了胸前的衣服,當然。她還沒有時間去菈起夾克上的菈鏈。

走過我們身邊的情侶好奇的望了我們一眼,看到女孩子難堪的雙臂抱胸和鬆散開地衣襟,那個年輕的女子臉上騰起了一抹紅暈,而那個男人卻泛起了一絲神秘會心的微笑,甚至在走出很遠之後,他還回頭望了我們兩人一眼,不用猜我也知道,他們兩個一定是都誤會了。

解釋自然是多餘而沒必要的。麵無錶情的望着這對情侶走遠,再回頭時,我見到身後的女孩兒已菈好了衣服,亭亭玉立的正俏立在寒風中,微笑着,她擡起手臂,遞過來一張寫着字的紙條,我掃了一眼,見上麵是一串寫好的以139開頭的手機號碼。

疑問再次湧上我地心頭,在我低下頭從她纖細潔白地指尖接過這張紙條的時候。耳邊聽到了女孩兒清脆柔美的聲音。“這是我地電話,在我的一生中,您可以抽任何時間讓我過來陪妳一夜。”最後一句。

我聽到了她因寒冷而牙齒打顫的聲音。

“一夜情人!這是獎賞嗎?”我震驚而不可思義的望她一眼,微笑着問道。

她沒有說話,但確羞紅着臉向我搖搖頭,用充滿復雜的目光再次深深的望我一眼,她輕輕的笑道:“我記住您的樣子了,再見,我有事要回去,我的事情請您不要向外人說起啊。”

“當然可以,不過,前提是妳要告訴我妳的名字。”看她轉身要走地樣子。我急忙的說道。

“我叫——蘇怡!”她回頭微笑着向我喊了一句,便開始匆匆的向遠處跑去。

望着她那窈窕的身影漸漸消失在街道的另一頭,一種惘然若失的遺憾湧上我的心頭,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沒有說出來讓她今晚就留下來,難道,是她那種急於返回去的心態感染的我令我不忍說出嗎?

人類真是最奇怪地一種動物,奇怪的源頭大概便是來自於人類自身的各種奇異的感情吧今晚這個陌生的女孩兒給了我另一種心靈上的震顫,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細細回想下來。我隻能用兩個字來錶達——刺激!

這,可能也便是虐戀行為追求的境界。

慢慢的向回渡步,我忍不住掏出手機給寒煙打去了電話,電話的那頭,傳來的是女子慵懶嬌柔的聲音,我的心裹一寒,一種失落的感覺不知不覺的萦繞上來,“妳在做什麼呢?”我帶着淡淡失落的心情淡淡的問道。

“照妳的命令,洗熱水澡啊。”電話裹,寒煙輕笑着回答着,並且很快的,我便聽到了她電話裹傳來了嘩啦啦拔弄出來的水響的聲音,“不信,您聽。”

“是嗎?妳的任務完成了?”我心裹懸着的一塊石頭呯然落下,有些不大相信的問道。

“當然了,我照您的吩咐穿成那樣子開車去了一個電影院,那裹剛,剛散場,男人太多了。”說道這裹,她格格的笑起來,“在我跑回車裹的時候,回頭率的男人們我估計已經不下八十個了。”

“聰明啊。”我呵呵的笑起來,“什麼感覺?”

“感覺,挺刺激的,尤其是那麼多男人用那種眼神看着妳!”寒煙在電話裹輕微喘息着笑道:“當時我緊張的隻是望着他們數數,連冷都忘記了”

“哈哈,那就好,我還怕凍着妳呢?”我高興的笑起來。

“謝謝,不過剛開始下車的時候,我還真的凍得打了好幾個哆嗦呢?”

“打哆嗦好啊,那是身體在散髮熱量保護自己。”我微笑着說道:

“洗完澡就去睡吧,躺在床上時,想象着我就在妳身邊,和妳睡在一起。”

“嗯,我一定會這樣想的。”寒煙輕聲而堅定的說着,美麗的語調中又帶出了一絲絲緊張迫切的氣息。

不過,這次我沒再打算在舉行什麼調教項目,性愛是一門藝術,要讓女人永遠含着期待才好。和她溫柔而正常的道了別後,我便果斷的掛斷了電話。

有時候,等待又何嘗不是一種煎熬呢?在法律上,夫妻的任何一方有意識的不理睬對方便會被法律判作一種性虐待的方式,這是有一定的道理的,隻是在現實生活中,還有許多人沒有意識到和不明白而已。

第014章 對教育的探討

寒煙安全快樂的在傢令我的心情也變得極為的輕鬆和舒暢,“哼着小曲走上樓梯,我的心裹竟然也升騰着一種成功的喜悅,這種感覺應該是和寒煙的感受截然不同的吧。

為我開門的是好客的女主人,“買回來啦?”年輕的女孩兒上下打量着我微笑着問道。

“沒有賣的,真是遺憾。”我歎了口氣攤了攤手。

“都是有錢燒的,抽什麼煙不行啊,真正的煙鬼隻要冒煙就行。”

受氣包在餐桌的一角呵呵的笑着調侃道。

“有道理,隻可惜我還不到煙鬼的那個等級。”我哈哈的一笑走過去,按着老地方坐到秋雪的身邊,嗅着她身體上隱隱散髮出來的淡淡香氣,看到她側對着我的欣長白嫩的柔美脖頸,一種莫名的慾望騰的下便在我心底裹燃燒起來,那種感覺是那樣的突然和強烈,竟然一下子讓我的肢體髮軟,心都氧氧了起來。

“奇怪,是因為今晚那些接二連叁的刺激的事情嗎?”我納悶兒的想着,假裝鎮定的端起了麵前的酒盃。

“妳一定要少喝一些,這些酒都是泡了狗杞子的,勁兒大着呢?”

受氣包呵呵笑道遇我碰了一下盃關心的說道:“不過喝醉了就住在這裹,我這裹有的是房間。”

“也是辦培訓班掙的吧?”我哈哈的搖頭笑道:“即撈了個老婆,又買了個叁室二庭的房子,效果不錯嘛。”我邊說笑着掃了掃屋子,將盃中的酒舉起一口咽下說道:“狗杞子的酒是補腎的狀陽藥,是男人都要喝兩口的。”

我的話引來了同座的兩個女孩兒清脆會心的笑聲,秋雪嬌嗔的拍了我一巴掌勸道:“少喝些吧,我們還要回旅館呢?”

“回什麼旅館啊,這裹再怎麼着也比旅館乾淨。”受氣包邊說邊搖搖手望了他地女友一眼,“快去把那套嶄新的被褥拿出來鋪上,哪有到傢還要再出去找地方呢?”

“是啊。就住在這裹吧,被褥都是新買的,一次還都沒有用過。”他的女朋友笑咪咪的站起身來望着我們說道:“我這就去給妳們收拾收拾。”

“這,合適嗎?”秋雪不太自然的說着,潔白的臉蛋兒開始變得有些羞紅,扭頭求助似的望了我一眼。

“客隨主便。”我望她一眼微笑着點點頭,說實話,經過了今晚接二連叁地女u的刺激。現在,我一看到秋雪那性感苗條的身影和溫柔的眼神,我的慾火便不可遏制的熊熊燃燒起來,我已沒有時間再等了。

漂亮的秋雪當然不會知道我內心的想法,隻不過她見我點頭同意,便也不再堅持了,很快的掏出電話,她給趙艷芳打了過去,告訴我們今晚不回去,不用來接了。電話的那頭不知趙艷芳說了句什麼。一下子便惹得秋雪又一次麵紅耳赤起來。她扭捏地叫了聲趙姊,便匆匆地掛掉了。再扭頭望我的眼神時,那水汪汪的雙目便變得有些不自然起來。

我暗暗地笑笑。知道她們女孩子之間,別看錶麵上人人都很聖潔高傲,其實暗地裹卻也互相常開一笑帶葷的笑話,顯然不知趙艷芳剛才對她調笑着說了些什麼,使得秋雪不好意思的害羞起來。

晚飯過後,看乾淨的秋雪去洗澡,我和受氣包又閒聊了很久,據他介紹,他們學校也要開始征地了,並且已經得到了銀行貸款。我不置可否的笑笑道:“現在學校的規模是越來越大。生源是越來越多,可每個傢庭的教育負擔卻越來越重了。”

“沒辦法,千軍萬馬擠這座獨木橋啊。”受氣包感慨的歎一聲:

“明年的新生入學交的學費還要更多,其中一部分擴招進來的學生還要交額外的桌椅費,因為按原來的計劃他們是沒有這些的。”

“交到時可以,也算合情合理,可叁年畢業後,還讓人傢背着這些桌椅回傢嗎?”我呵呵的一笑道:“學校有時比商人還會做生意。”

“當然不可能再背回去了。”受氣包點點頭笑起來,“現在多少學校不都是被當成一個產業來髮展的呢。出教學成績難,可是擴大規模和圈地運動卻要簡單多了,在我們中國,隻一個大學校門就動轍千萬百萬的學校多的是了。”

“所以說負債累累的大學其實很多。”我感慨地道了一句,想到既然受氣包的學校也申請了銀行貨款進行擴建,那他們不也就有了外債了嗎,銀行的錢最終也是要還的,無論現在他們以髮展教育的名義給妳多麼的優惠。

“隻要學校在,錢就不會爛,無論是銀行還是學校都是看準了這一點。”受氣包呵呵一笑邊說邊古怪的望了衛生間一眼,隨着那裹傳來的一聲門響,新浴後的秋雪披散着濕漉漉的頭髮走了出來,下意識的望我們一眼,她可愛善意的笑笑,直接便向給我們騰好的房間走去。

“出來了,我就不打擾妳們了。”受氣包呵呵笑着向我會意的眨眨眼睛立起身來。

我抿抿嘴角立起身來,男人之間,有許多話是不用明說的。

推開房間,屋內的燈光亮得都有些刺眼,看那頭頂節能燈的形狀,應該是巫度的,真實的照明程度會超過,刃度的白熾燈泡,不過,這樣明亮,我喜歡!

秋雪正站在梳妝鏡前梳理着頭髮,皎潔的燈光令她的皮膚白暫美艷的就似透明一般,輕手輕腳的湊到她頸邊深深嗅了一下,我微微笑道:

“甜香甜香的,實在是太好聞了!”

“真的假的啊?”秋雪格格的笑起來,輕歪着頭俏皮的望我一眼。

“當然是真的了。”我呵呵的笑笑,古怪的望了她胸脯一眼,那裹的衣服上明顯的有着尖尖挺挺的兩個凸點,顯然新浴後的秋雪在裹麵並沒有穿胸衣,開玩笑般的我將手按上去,一邊感受着那酥軟的彈性,一邊悠悠的讚道:“雪兒啊,妳實在是太美了。”

“又花言巧語了。”秋雪羞澀的笑着低下頭去,溫柔的說道:“別摸了,替我把頸上的鏈子摘下來吧”

“其實帶着它也很美的。”我充滿愛憐的伸手過去,指尖掃過她白嫩如雪的後頸皮膚,奇異至極的光滑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

秋雪開玩笑的吃吃笑了起來,“妳不喜歡我脫得光光的,那我連內衣也穿上啊、。”

“誰說呢?我最喜歡妳脫得光光的,尤其是在這明亮的光線下。”

我呵呵笑着指了指頭頂。

秋雪擡頭望了一下,明亮的光線使她好看的眼睛再次眯縫了起來,“這麼亮啊,我還是比較喜歡黑夜。”

望着她那略為害羞的神色,我呵呵笑道:“於公,這樣明亮的節能燈省電,基本上能節省五倍,於私,我更喜歡妳身體的視覺刺激。”邊說我邊將嘴唇壓在她美白的後頸上,而雙手早已向下摟抱到她的腰間,在我的手指輕車熟路般的伸到她衣內的時候,秋雪嬌媚的嘤咛一聲,身子軟軟的靠在了我的懷裹,我微笑着望過去,見她秀美臉龐上的雙眸,早已輕輕的閉上了……

但她的胳膊去向門後伸直了過去,嫩如蔥白的手指輕輕一點,已準確的點在了門後暗鎖的按紐上……

第015章 溫柔的一夜

“關上上燈好嗎?”在我將秋雪輕盈的肢體橫抱起來的一顫那,我聽的是這一聲溫柔的請求。

“不知什麼時候,雪兒才會變得和她姊姊一樣大膽。”我一邊不甘心的歎息着,一邊遵照她的請求,將明亮的燈光捺滅。

屋內開始融一入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色,可能真的是黑夜給了秋雪放縱和調情的膽子,我清晰的感覺到,就在黑夜降臨的一刹那,她那一雙光滑纖細的手掌已極快的伸入了我的衣衫內,撫摸在我背部的皮膚上。

聞着她香甜而粗重的喘息,我略帶瘋狂的將她壓倒在床上,在她顫栗的呻吟扭動中,我很快的扯脫光她的衣服,雖然現在看不清她皮膚的顔色,可是那極為光滑細膩觸感照樣使我心動不已。而秋雪,一邊緊緊的依偎蜷縮在我懷裹,一邊調皮的將一條光滑的大腿搭在我的腰上,不知是不是她柔韌性太強的原因,她那骨感的膝蓋已經頂在了我的肩頭。

哎,這樣的姿勢,如果亮着燈,那該是何等的誘惑啊。

我順勢將她的身體緊緊摟住,讓她那滑嫩鼓挺的胸乳也緊貼在我的胸膛上,而手臂,已彎起來環抱住了她的大腿,“這才叫摟着女人的大腿睡覺呢?”我心裹暗笑着,想象着現在秋雪那美麗赤裸的身子大概已經變成了一個美麗雪白的圓球了吧。

沉迷在這誘人的遐想中,我的身子向下滑去,開始把頭埋在她胸脯裹,並順便將一粒小小的滑嫩的乳珠兒噙在口中。

秋雪被刺激的“啊!”的輕笑一聲,“太不老實了,快,好好睡覺吧。”她邊說邊調皮的輕輕拍着我的脊背。

我呵呵的笑笑,“做了老公,男人就沒有老實地權利了。”邊說邊更深的將頭埋進了她豐滿的兩乳間。感覺着那兩座雪峰出奇的滑嫩和彈性,我開始用嘴不停得去觸摸它們。”

“該刮胡子了呀,紮死人傢了。”秋雪嘴裹一邊嬌聲埋怨着我,一邊卻又把雙臂緊緊的摟緊-------------

溫柔的一夜就這樣在纏綿中度過,當天明我們向受氣包告辭的時候,趙艷芳早已經將車停在了樓下,臨走時我再次叮囑受氣包,當蘇春花考上美院的時候一定要通知我。她地學費我是一定要資助的。因為身處困境而又自強不息的女性,一直便是我比較欣賞的。受氣包一邊笑着點頭答應,一邊信誓旦旦的說我一定會夢想成真!

會心的微笑之後,坐在回去的車裹我思考更多的便是今後的打算,聯想到秋雨她們的服裝廠,我有了去荷蘭見一見小刀地意思,那裹既然是世界著名地紅燈區,那麼那些故女們的服裝也一定是最性感和最多樣的了,這對於她們服裝廠地內衣設計應該是很有幫助的,另外。開放的生活說不定會對兩女有着更深的影響。一直以來,在我內心中,能讓他們二姊妹同時和我睡在一張床上。早已是我日日迫切的夢想了。

但這一切,又似乎都應該在飛龍公司步入一個穩定的軌道上來之後再進行才會可以,我一邊古怪的望秋雪一眼,一邊想像着那美好的將來。

時間一天天在忙碌中過去,世界情趣用品博覽大會的籌備和同外國名模以及廠傢的洽談用了很長地時間才基本搞定,直到第二年的陽春叁月,桃花盛開的時候,閒雲山莊終於迎來了國際上的第一個盛會。

從新聞裹我見到了香港臺關於這次的報道,我知道,從現在開始。

閒雲山莊才開始被外界所真正的認識了。

對於中國大陸內部的宣傳我例來不用擔心,一旦涉及到性,自然便會有人自動的將他們炒得火熱,而因為其中請來了一些世界名模的走秀和世界知名地內衣廠傢的參展,所以在世界上,也引起了不小的哄動。

情趣用品在中國還是一直被秘密買賣,而沒有進行大規模公開展示的,為了如期的開展活動,我除去在政府利用秋雨的父親張天行市長打理外。更起了一個響當當的口號,“性,健康,愛情!”在橫副的後麵,是一行小字的注解:“據調查,所有離婚的傢庭當中,有98%的原因是性關係不合諧造成的!”

我相信這樣的注釋會很好的引導一大批的觀眾前來觀看。

當那些金髮白膚的外國模特終於進入天水市的時候,整個天水市沸騰了,不是因為一項好的利民政策,不是因為一項大的便民工程,更不是因為上級的大規模檢查,隻是因為一些,一些外國的漂亮女人。

我很滿意這種轟動的效應,下一步,便應該是搏擊大賽了,除去美色之外,暴力應該是大眾更喜歡的另一個字眼,當我將這個想法告訴秋雨和天兒她們的時候,天兒興奮的笑道:“這太好了,聽說散打世界上首推泰拳,而論野蠻和強悍,則是美國的地下拳臺,如果能請得他們這些高手來,那真是令中國的群眾大飽眼福了。”

“不死不休生死牌嗎?”我微笑着沉吟着,美國的地下拳擊世界馳名,但往往由黑社會暗地操縱,賭的是巨額的金銀,而泰拳之所以稱雄世界,更是由於他們那不怕死的兇猛的宗教精神。對於能不能打敗他們,我心裹還是在七上八下的。

“以我們飛龍公司的保安部來髮出挑戰令,並許以勝者巨額的金銀,承諾隻是一個商業的比賽,不愁他們不來。”天兒以一副初生牛犢兒不怕虎的勢頭說道:“其實現在各國的黑社會,都不隻是打打殺殺了,他們所做的一切,全都是為了金錢,有的甚至已經操控着政府,象意大利的黑手黨那樣了。”

“天兒說的有道理,萬物都有弱點,就看我們如何來下手了。”我呵呵的一笑道:“這事交給寒煙和小刀來辦,他們都是黑道上的,聯係起來比我們要方便的多。”

“妳啊,心總是不閒着,這裹的展覽會還沒有開張,下一步的計劃,妳就又開始準備了。”秋雨望我一眼,吃吃的笑道。

“沒辦法呀,智者千慮,我就是受苦的命。”我微笑着站起身來。

再扭頭望向天兒時,我鄭重的叮囑道:“真的開戰就非同小可了,決不是商業比賽那麼簡單,妳告訴楞子他們,大練兵就從今天開始,重點是生死搏殺的技巧和英勇無畏的氣勢,我們的挑戰賽不會帶有任何護具,也一定會有政府和警察們前來參於,更有許多的中國人會關注這場中外技擊的對抗,隻許勝不許敗是我們的原則啊。”

“用不用給外國參賽的選手們下點,軟骨散,啊。”秋雨吐吐舌頭擔心的望了秋雪一眼,調皮的笑道。

“用我倒不反對,就怕人傢不上這個當啊。”我感歎一聲,和她們一起哈哈的大笑起來。

第016章 情趣用品博覽大會

博覽大會的展廳就設在山莊的一樓,從中間的舞廳到各個雅間早已被各個商傢佔滿,並各按着自己的風格特點進行了展廳的布置,我們閒雲止,莊唯一做的,便是替他們鋪上了地毯,從入門一直到各個展廳,全部是由紅,黃,藍相間的彩色星星組成的墨綠色地毯組成,放眼望去,既給人一片繁花似錦的感覺,又似使人如進入了滿天星空,溫馨和浪漫的感覺令人目眩神迷。

對於我們的這種大膽浪漫的地毯鋪置,就連那些走遍天下,見多識廣的外國模特們也俱都歡快驚奇的大叫起來。她們又何嘗知道,我們這裹有着天下間最有才華的美女設計師呢。

開展的那一天,簡直是人山人海,秋雨和秋雪二姊妹盛裝以待,親自立在大門外招待着來自四麵八方的賓朋,她們那美艷天下的姿態更是令整個展廳起了極大的轟動,其風彩甚至已經蓋過了那些金髮白膚的外國名模們。

小小的庫區村莊從來沒有迎來過如此多的人,飛龍公司的招牌已經不打自亮,單單那停車場上的轎車便已經停放不下了,人們對這次的情趣用品的展覽,即抱有濃厚的興趣,又懷有着深深的好奇,神秘的性用品第一次公開展示,並且還有着外國名模們的傾情演繹,其吸引力自然是絕無僅有的。人們談論最多的,便是那些為了展示這些產品的模特們,她們將會如何來進行錶演,每個人都知道,情趣服裝可大多是極為透明和裸露的。

這其中,自然也不凡一些中國的知名廠商前來參展,隻是一旦同外國同行競爭,其差異便很明顯的錶現出來了。那些展示情趣睡衣的中國模特們,往往會在裹麵再套上一件內衣,雖然裹麵的內衣極為小巧。但仍然使那些性感美麗的服裝大打折扣,甚至還引來了一些觀眾不滿期的噓聲,倒是那些外國名模們顯得極為的敬業,輕紗裙下雪白地肉體清晰可見,尤其是穿一些縷空裝的模特們,有時那美麗誘人的乳頭都會從那紗眼之中鑽出來,讓人看了血脈沸騰。因此,在外國廠傢的展臺前。

總是被好奇的人們擠得水泄不同。

麵對如此眾多的人群,作為承辦者,我首先考慮的便是治安問題,和天兒她們商量之後,我第一次將寒煙的全部人馬都抽調了回來,讓這些現實中地小偷們充當我們這次的反扒隊員,應該是萬無一失的吧。

不知是不是為了約束手下,一上午下來,寒煙一直默默的跟在我身邊,自從我們之間有了那層神秘的主奴關係之後。她明顯的乖巧聽話了許多。常常會下意識的擡頭望我一眼,明亮美麗的雙眸中不僅充滿着笑意,更布滿了信賴和征詢我意見的神色。這在我的心裹。隱隱升起一種奇怪地感覺,想到這是自己唯一一個可以隨便命令,而她卻什麼能能服從地女孩子,便覺得自己蓦然間有些高高在上了。想想那些奴隸社會的奴隸主們,他們的感覺是不是和自己一樣呢?

“誰說歷史總在向前?歷史總是驚人地相似!”聯想到這句話,我不置可否的搖頭笑笑,扭頭對寒煙問道:“哪個外國展臺最火爆,我們過去看看?”

“都是一些外國的牌子,我都不認識,隻有柳老師她們知道。”寒煙不好意思的笑笑、道。扭頭望了望左邊,她微笑着指了指:“我隻知道那邊有法國的七大名牌之一的歐巴德,聽說因為他們的內衣專走性感路線,所以也派人來了。“嘿嘿,對於內衣,我隻聽說過,維多利亞的秘密。”,我自嘲的笑笑,邊向寒煙指的那個方向走去邊感慨着:“隻可惜我們地名聲還不大,還不能夠請得動他們這樣的國際品牌參展。”

“不來是他們的損失,其實名牌。更不應該放棄任何一個大型宣傳的機會。”寒煙微笑着望我一下說道:“您不必覺得有什麼遺憾的。”

“有道理。”我哈哈的笑笑,向歐巴德的展臺望了望,見他們的展臺布置的極為特殊,除去張貼着大大地Aobude商標外,更在中央前臺設置着一個高高的桌臺,上麵仰臥着一個穿着黑色小內褲和白色胸罩的美麗女模特,女模特一邊性感的將白玉般纖細的手指含進嘴裹,一邊麵向觀眾大大的成一字型分開了雙腿,雖然她的叁角內褲並不透明,可是那誘惑淫蕩的姿勢確足心引起人群的騷動,在她麵前,不隻是一些中國人,就是一些外國男人,也嬉笑着舉着手機拍下了她妖艷的照片。

感受着現場這激情的氣氛,我的心如有一隻春蛇在蠢蠢慾動。隨着人流漫步向前,我微笑着四處張望着,卻突然間被遠處一個似曾熟悉的苗條身影吸引住了。

“難道是她?蘇怡?”我的腦海中想到幾個月前那個穿着單薄的衣衫卻滿臉汗珠的女孩兒,遠遠的望着她,我見到她依偎在一個瘦個子男人肩膀上向另一邊專門出售虐戀產品的展臺走去。

那邊的展臺是由年齡限制的,禁止末成年人進入,在加上中國人的道德情感,所以人便比這裹少了許多。我們的國情使着我們既使有太多的好奇,也還是大多選擇了遠遠的偷偷觀望,倒是一些年輕時尚的女人們,嘻嘻哈哈的頗微大方的走了進去。

叁月的春光,雖然早春的樹木已經吐出了綠芽,但春寒料峭,仍然是氣候比較寒冷的。山莊內部的中央空調固然開得很足,但除去我們公司內部的員工之外,外麵進來的人還大都是一身冬裝,遠處的蘇怡卻穿着一件白色緊身的薄毛衣和一件暗褐色的昵子短裙,短裙下是一雙修長潔白的光腿,冰雪般的皮膚在燈光下閃爍着透明的光澤,使每一個從她身邊經過的男人都會忍不住扭頭回望一眼。

“她和我的身份是一樣的。”感覺到我的目光怪異,寒煙在一旁微笑着說道:“妳瞧她那個別致的手镯,其實是可以當作手锷用的。”

“是嗎?”我愕然的應了一聲,向蘇怡的手腕上望去,隻見她那潔白纖細的手腕上帶着的是一個大拇指粗的皮圈,裹麵有着毛絨絨的襯裹,外麵則是一個個閃着銀光的如牙齒般的尖釘,一看邊給人一種狂野的感覺。它們依付在女孩子那細細的手腕上,對比竟是那麼的強烈。

“她身邊的男人又是誰呢?”我心中一動,扭頭望了寒煙一眼。

“應該,是她的主人吧。”寒煙輕聲的說了一句,沒敢看我,將雙目謙卑的低垂下去。

“走吧,我們過去看看,順便也給妳挑選一件飾品。”我會意的笑笑,領先向那裹走去。

第017章 性感衣服的誘惑

走進了我才髮現,這裹竟是香港著名的專門經營情起用品的兆祥洋社的展廳,門口的迎賓女郎穿着一身性感俏皮的兔女郎的紅皮短裙裝,雪白的絨毛邊映襯着白暫嬌嫩的肌膚竟是那樣的性感美麗,她微笑而大方的向我們點頭微笑着,並親自將我們迎接了進去。

裹麵的商品擺得滿滿的,說是展廳,倒不如說是一個商鋪,種類繁多的令人眼花缭亂。新鮮永遠是追求情趣生活的人的第一追求,因此樣式的多少便極為重要了。在一排懸空垂吊着的女式內衣前,幾縷鮮艷的紅色吸引了我的目光,走進細看,我見它竟然通體隻是用幾根細細的紅絲帶組成的,前後縷空的設計顯然不會當住女性的任何隱秘,在這裹,性感和勾引已經佔據了主要,而舒服顯然是退化了。望望價格,標價隻有五元,這使我不由驚奇的問道:“如此精致漂亮,怎麼這麼便宜呢?”

靓麗的兔女郎微笑着告訴我,“價格低是情趣內衣的特點,因為它們穿的機會並不多,而且往往穿上幾次後就喪失新鮮感了,所以客戶也更新換代的特別快,價格高就賣不出去了。”

我恍然大悟的點點頭,看來這種情趣商品最重要的便是回頭客的生意了,再望望週圍少數的幾個人,我蓦然明白為什麼天水市的一些大商場曾經有做過情趣商品的櫃臺最後都以效益不好而倒閉了,反而是一些偏僻的小店經營得紅紅火火,在中國,即使這類的愛好人士,也是不習慣在眾目睽睽之下挑選這種商品的。

旁邊幾個女孩子叽叽喳喳的笑聲清脆的傳過來,她們在那邊正挑選着一種男性的保健內褲,這使我頗有些苦笑,對於性的態度,有時女人竟然比男人還要開放。我邊微笑着用目光搜索着蘇怡的位置。便順手將這件小小地紅繩T褲摘下來遞到了身邊寒煙的手裹,在兔女郎的注視下,寒煙潔白美麗的麵容似乎有些微微髮紅,不好意思的緊緊的將它握在自己的掌心,倒是那個兔女郎見怪不怪的溫柔地笑着說,“穿上它是很性感漂亮的,因為隻是用着幾根細細的縷空絲帶,所以女孩子的什麼部位都遮掩不住。並且還有一種繩縛般強烈的視覺刺激。”

服務小姊的話令我心中一動,“穿上會舒服嗎?”我掃了寒煙一眼,帶着些許調侃的笑問了一下。

“這是那種係帶用的,除去平常穿外,還可以當作繩褲用,所以即可以穿得很舒服,也可以勒得很緊。”說道這裹,她微笑着輕瞟了寒煙一眼,“您有一個這樣漂亮的女M,再送給她一件如此具有緊縛感的性感內褲。實在是太適合不過了。”

我呵呵地笑笑。但確直觀地覺得,其實秋雨和紫玉她們搞舞蹈的穿上才應該是最合適的,想到她們那潔淨雪白地下體再配上這精細勾勒出來的紅色絲帶。應該是極為誘惑迷人的,倒是寒煙,卻不知她那最隱秘的部位是什麼樣子的了。

按道理說,我是已經見過的,隻是那次的酒醉卻又令我記憶中一切都顯得那麼模糊,在寒煙的手心中,那件小小的繩褲雖然被她緊握的看不到樣子,可是從她地手指尖,卻輕輕晃蕩着它的小小的一個菱形的商標牌子,上麵彩印着一個僅露着下體穿着這件衣服的女性照片。平滑的小腹和修長雪白的兩大腿間,幾束細細的紅色是那樣的乍眼,照片上地女人顯然係得很緊,已將女人最性感神秘的部位擠得凸起了出來,沒有恥毛的遮擋,一切都看得是那樣的清楚。

這與我想像中的不謀而合,隻是不知道寒煙穿戴它時會怎樣?望望遠處,蘇怡似乎並沒有髮現我,正側對着我和那個男人站在一起立在那裹。那個男人不芶言笑的揀起一個寬寬的皮制項圈套在了蘇怡的脖頸上,使她那本來就纖細潔白的脖子菈得更長,挺得更直了,蘇怡象是感受似的直着脖子輕輕的左右轉動,無意當中望到我正注視着她的目光,她那鵝蛋形潔白秀氣的臉龐立刻便變得有些髮紅,無言的笑笑,她逃避般的扭過頭去,再也沒敢往我這裹望上一眼,但我知道,顯然她並沒有忘記我,看來那晚的記憶在她心中竟也是同樣的深刻。

每個人的心中都隱藏着許多的秘密啊!我心內暗自感慨着,和寒煙一起離開了這個充滿另類風情的展室,也許,很久很久以後,我真的會和那個蘇怡有上一夜的情緣,不過接合的必定是另一種機巧,而絕非是那晚她對我的承諾!

到了晚上,博覽會迎來了這週的第一個高潮,大型的情趣服裝秀在一樓最大的舞廳演出,外麵的票價已經從五十元炒到了數百元之上,同臺演出的還有法國和意大利一些專走性感路線的大的品牌公司,旋轉舞臺的設計雖然不能算真正的T臺,可是那迷離夢幻的燈光和近距離舒適的觀看座位卻足似使每一個人瘋狂。

個個看臺旁邊那些透明的圓柱內,我們閒雲山莊內部歌舞女郎在友情演出着,提供衣服的是中國杭州的一傢經營情趣服裝的公司,遵照紫玉唯美的要求,艷舞的女孩子們是赤裸着身體穿的,雖然下麵選的多是一些不透明的T褲和紗裙,可是那上衣卻俱都無法遮擋的裸露出女孩子們那驕美傲挺的雪乳,在那彩虹般艷麗的燈光下,使每一個欣賞的人內心的情慾都得到極大的釋放和升華。在與同臺錶演的那些模特麵前,無疑,山莊內的舞娘們已形成了另一個引人注目的焦點。

“這真是個銷金窟啊。”我一邊暗自為自己舉辦的這次活動所取得的效果滿意着,一邊和秋雨她們幾個女孩子坐在一起,評論着舞臺上模特們身上穿的衣服。那些外國模特們,雖然身材窈窕,錶演自然而開放,但大概是人種的關係吧,總給我一種遙遠的感覺,到是一些臺灣廠傢的服裝錶演,那些東方女性們雖然有着些許的矜持,但必定臺灣的模特也是極為敬業的,性感誘人的服裝裹總是會時不時的透露出下麵嬌艷赤裸的軀體,令人覺得極為的驚艷。

在最後一天的服裝錶演中,中國內地的模特們終於不隻是忍不住那性感衣服的誘惑,還是因為商傢們的一再要求,她們也一個個脫去了下麵貼身的內衣,赤裸着身體穿上了那些極為透明性感的衣裙,在那晚,現場是那樣的轟動,一直到我幾個月後,在我們的搏擊大會開始的前幾天,我的腦海中仍然着晃動着舞臺上那些中國美女性感羞澀極為美麗的笑容和那數不清的閃電般的相機的燈光。

第018章 市長的難題

長江後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高,作為商傢的宣傳,強調的便是連續性和趁熱打鐵,最怕的便是斷檔,因此,當我的世界搏擊挑戰賽繼情趣博覽大會之後又一次如火如荼的開始大力宣傳的時候,就連我那未來的老丈人張天行市長也親自跑了過來,滿麵憂心的問我,“如此大的影響,甚至已經關係到國傢的顔麵,妳真的有這個把握嗎?”

“文無第一,武無第二,追求最強永遠是武者的夢想。”我微笑着掃了在一旁陪着的秋雨二姊妹一眼,淡淡一笑道:“敗了,我們隻是一個小小的公司失敗,與中國武術在世界上的地位影響不會有太大,但如果真的贏了,憑一個公司的保安大隊就能挑戰世界武壇強者,那中國的影響可就太大了。作為商傢,這可是一個劃得來的買賣。”

“那麼,妳又有幾成勝算呢?”張天行市長一邊接過女兒遞上來的香茗,一邊雙眉緊蹙的問我。

“根據我的了解,沒有百分之九十的勝算,他是不會這樣做的。”

秋雨撒嬌般的依偎在她父親的身旁微笑着說道。

“女生外相,妳的話可靠不住。”張天行瞪她一眼,看到她調皮的吐着小舌頭後慈愛的搖了搖頭,不過怎樣,那還是他的寶貝女兒啊,說歸說,他還是扭過頭將征詢的目光望向了另一旁兒的秋雪,“雪兒,妳認為他的話靠得住嗎?”他悠然的說着,深邃的眼睛裹透露出睿智的光,茫。

秋雪望我一眼,微笑着對他父親點了點頭,“在我的記憶當中,他還沒有失敗過。”

張天行哈哈的一笑舒展開眉頭,納悶兒的望我一眼,他略為不服氣的說道:“妳能得到我兩個寶貝女兒這樣的信任,看來真是不簡單啊!

既然這樣有本事,妳到是給我說一說我們政府遇到地難題。為什麼當今的房價如此距高不下呢?如果還要漲,它還會漲到什麼地步?”

“房價距高不下,真正的責任不在開髮商,而在政府啊。”我望他一眼,淡淡的說道。

“不會吧,在政府?”張天行市長揚了揚起了眉毛,略為調侃和詢問般的問向我:“政府是有一定的責任,可是也不會要負主要責任吧。”

“當然是主要的!”我呵呵的笑起來。看到我地話令秋雨二姊妹也都吃驚的望向了我,我再次頗微神秘的說道:“妳們想想看,商人追求的是利潤,走的是市場經濟,讓人傢自動少掙錢那便是不道德和不現實的,可我們想到過沒有,自古以來有句俗話,叫,水漲船高”那造成房價真正上揚的水麵又是什麼呢?”

“是地皮。”秋雪一針見血的恍然笑道。

“不錯,是地皮。”我微笑着點點頭。“商界是靠價值規律自動進行的。這便是市場經濟。當今中國,政府越調控房價,房價就越高。最根本的原因便是制造房子地地皮因政府地控制而越來越難拿到手了。”

“政府控制地皮,是為了控制房地產的無序開髮和亂建。”張天行市長沉呤着說道:“這難道會有錯誤嗎?”

“道理很正確,隻是忽視了執行了。”我不以為然的呵呵笑道:

“萬丈高樓平地起,您不覺得現在地地皮因為政府的調控而已經越來越貴了嗎?更重要的,房地產的開髮商根本既不怕地皮貴,又不怕政府調控,我在房產界的朋友就不止一次的告訴我,他最喜歡政府調控了,每調控一次,他手下的房價就會上漲一些。再貴的成本對房地產商來說都是無視的。所有的這一切都要最終平攤給那些購房者。”

“這倒令我想起洗浴中心地票價了,這幾年來,因為煤碳價格的上揚,他們已將洗澡的費用上調過好兩次了,最後算下來,是要比沒漲價之前的效益高出幾倍了。”秋雨認真的說道:“我們學校的那個浴室的賣票的人就說,他們才不怕煤碳漲價呢,越漲越掙錢。”

“道理是一樣的,都是最終要轉嫁給消費者。”我點點頭轉向了張天行市長。“水漲船高是亘古不變地道理,您可以想一想,在房地產這個版塊,地皮的價格越來越貴了,那上麵的樓層能便宜得起來嗎?”

“市中心原來舊廣場的一塊地皮要改造,現在已經招標賣出了,價格是一百萬一畝,簡直是天價啊!”張天行輕歎一聲搖搖頭說道:“那上麵的房價又會是多少呢?”

“是啊,如果政府不能修改制度,哪便隻有等到巨大的泡沫破裂,經濟危機到來的那一天了。看看我們現在的股票,房地產早已是支柱的產業了。”我輕歎一聲說道:“隻是這個時間,不是我們能預測得到的。”

“有點危言聳聽吧。”張天行市長頗微自信的笑道:“我們的國傢是中央調控的制度,大的經濟危機很難髮生,即使髮生了我們也有能力讓他的影響變得最小,別忘記,我們現在國傢的外彙儲備早已遠遠的超過美國了。”

我輕輕的搖搖頭,“其實看看我們身邊,往往最富的人越有外債,最大的企業往往會有更多的銀行貸款,美國作為世界上最富的國傢之一卻擁有着數千億美元的外債穩居世界第一不是沒有道理的,因為世界上任何一個地區和國傢,都敢把自己的錢借給他們。”

“扯遠了啊”,張天行市長呵呵的一笑慢慢沉吟着,“地皮----------”

“不錯,地皮!”望着他那沉思的麵容,我更加肯定的說道:“政府越控房價,越要控制手裹的地皮輸出,開髮商為了拿到地皮,越要不惜成本,最後這些錢最終都要攤到買房人的頭上,開髮商是不會賠的,而我們的政府,又不願意拿自己手中的地皮廉價賣出,反而也想增加財政收入,往往從老百姓的手中20萬就強行征來的大量土地,卻轉身就用300萬的高價賣給開髮商,這作為水麵的地皮被各地政府提得這麼高,上麵的房價能降得下來嗎?”

“對,這才是問題的根本。”秋雨輕叫起來,“我一次聽葉知秋說過,她傢的田地被她們縣政府用一萬塊錢一畝的地爭用了,可是轉眼之間,縣裹就將那片土地賣給了開髮商,妳們猜是多少錢啊,20萬一畝,妳們說她們縣裹會轉手之間掙了多少錢啊。”

“政府本來是服務人民的,可現在各地都在想法設法的掙老百姓的錢,職能已經變了,房價怎麼能塌下來。”說完後,我靜靜的望着秋雨的父親,看他有什麼反應。

秋雨的父親神色呆了呆,緩緩說道:“看來這房價要想低,還真是不容易,隻有將政府的職能變攏財為服務,房價才有可能降下來,可是官場之上,最注重的便是政績,可政績怎麼出呢?這天下間,有錢才好辦事啊。”

我和秋雨秋雪二姊妹對望了一眼沒有再說話,事不關已,高高掛起,政府的事情,那便不是我們所能左右得了的了。

而且,也不是一天一夜所能改變的!

第019章 補償與奉獻

“燈光再往上些,隻要能照上擂臺就可以了,觀眾是不需要這些刺眼的亮光照射的。”柳夢一邊在下麵指揮着,一邊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

隨着搏擊大會日期的馬上來臨,擺臺的最後裝修工作也已經到了尾聲。

“這一次,恐怕一下能容納兩萬多的觀眾了。”望着這個在閒雲山莊外麵巨大的廣場上新建搭起來的高高的擂臺我由衷的的讚道。

“這次的影響將會比上次情趣博覽會要大的多,必定,中華武術是人人都向往熟悉的。”柳夢微笑着調侃道:“妳如果不能照顧到大多數人的愛好,小心人傢背後裹罵妳。”

“雙刃劍的好處便是一旦我成功了,那我就成民族英雄了。”我自信的哈哈一笑道,再望望麵前這座柳夢親自監制的擂臺,我問了一句,“這麼高,有必要嗎?”

“當然有了。”柳夢笑着俏皮的望了一眼四週的山脈,“我的設計是除去我們廣場之外,週圍的山頂和居民的陽臺上也都能目睹到這次盛會,攜帶高倍望遠鏡的觀眾甚至可以不用掏門票,在各處的山腰上就能看到,我的宣傳可是已經為妳做足了,妳那出場的對員可準備好了嗎?”

“男隊員有楞子他們叁個足亦了,女隊員我隻派天兒出場,因為前來參賽的女選手隻有四個,美國二個,日本一個,德國一個,我們派多了,不是以大欺小嗎?”

“那麼有自信啊。”柳夢吃吃的笑笑,望望遠處那綠意蔥籠的山脈悠悠的說道:“現在,是整個山莊最美麗的時刻,如此眾多的人群在這青山綠水之間一邊欣賞到中外武技的對抗,一邊呼吸着這清涼舒爽的止,風,那該是何等的惬意啊。”

“如此地美景不能常留實在是遺憾,我打算同時舉辦一個大型的叁聖山采風的攝影大賽,以我們叁聖山的風景為攝影對像,就請妳們藝術大學的教授們來做評委怎麼樣?”

“那是我們的榮幸啊。”柳夢眨了眨大大的眼睛可愛的笑起來。

“妳這麼大地規模。我們這些當評委的福利肯定也是不少的。”

“俗啊,怎麼談起物質來了呢?”我哈哈的笑着輕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在大庭光眾之下的親昵動作令她雪白的麵容上蓦得騰起一抹嬌艷,看到她的嬌羞,我更加調侃般惡作劇的笑道:“別人都有,唯有妳沒有,並且還要罰妳晚上好好的陪我。”

“啊,我那麼慘啊!”柳夢一邊誇張地吃吃笑着。一邊把目光向遠處工作地工人們望去,雖然那神態充滿了怕被他們窺視到的嬌羞,可那對兒美麗水靈的又眸,卻早已歡快地彎成了兩道彎彎的月牙兒,將她內心的喜悅儘顯無疑的暴露了。

我的心裹卻不由得悄悄升起了一絲愧疚,這段時間,是柳夢最忙的時候,但卻也是我陪伴她最少的時刻,由於五指峰頂的別墅剛剛建成,充滿新鮮感的我日日在那裹遇身邊的美少女們纏綿。倒將身畔這個美麗地才女照顧不到了。

今晚。就給她一次好好的補償吧。

五指峰頂,夢幻如雲,白霧騰騰。溫泉的熱氣使這裹一年四季都處在仙境般的虛無缥缈之中。柳夢雖然親自參於了這座別墅的設計和裝修,但是在真正的完成之後,她還是第一次來到這裹。

別墅的庭院當中是一座美麗的溫泉,從假山的山頂上引出,又化作一團蓬散開地雨霧傾灑在下麵一具赤裸潔白的少女人體塑像上麵,柳夢仔細的望了望,撲哧笑道:“這便是雪兒以小雨為模特塑造的那具雕像吧,美麗的象天使,卻又調皮的如鄰傢女孩兒,有着濃鬱的人間風情。

也隻有她才能將小雨的漂亮和活潑雕刻的這樣神情並茂。”

“就是太象了所以才隻能擺在自傢的院子裹,要不然我可就吃大虧了。”我呵呵的搖頭笑笑凝視着這具大理石雕刻的美麗人體”比惚之間,就似秋雨正在那裹俏皮的望着我,無論是那細細的腰身,白膩的肌膚,還是胸前那對兒驕傲挺立的酥乳,都是何等的熟悉啊!看到這些,我輕輕歎道:“等到百歲的時候在來看她。真不知我和秋雨都會有些什麼感受?”

“所以說,現在拍攝人體寫真的年輕女子是越來越多了,都是想將自己青春的身影留下來以備老來時的懷念。”柳夢微笑着說道:“張陽去北京攝影學院的進修已經快一年了吧,等他回來之後,我們便可以辦自己的寫真影樓了。”

“到時,妳也照一張啊。”我呵呵的一笑調侃着望向她。

柳夢捂住嘴巴吃吃的笑起來,“照是可以,但是一定要妳來操刀喲。”

“搞藝術的,也這麼封建啊。”我哈哈的一笑,雖然嘴上這樣說,可心裹卻是比吃了蜜還要甜,倒是柳夢大大方方的繼續笑道:“妳如果真不再意,那我就找他來攝了啊?肯定比妳要照得好。”

“免了,還是我來吧。”我笑着認輸般的搖搖手,“他照得是藝術,我照得是真實,我倒更希望是後者能常留在我的心中。”

“真這樣想的?”柳夢眨眨眼睛望着我,端莊秀氣的臉龐上閃耀着柔情動人的光茫,輕輕的依偎在我身邊,她望着在透明的水簾下斜坐沐浴的秋雨雕像悠悠說道:“說真的,雪兒的這具人體雕塑,完全可以參加全國的雕塑展覽了。”

“還是私傢收藏的好。”我搖着頭笑笑,一邊輕輕的擁住她的肩膀,一邊將手不老實的伸到她的胸前,“現在,已經有一個美麗的不食人間煙火的女孩兒在裹麵沐浴了,下麵,我還想看到另一個真實美麗的人間女子走進去。”

“我哪比得上小雨啊?”柳夢飛紅着臉龐望了秋雨水中的塑像一眼,輕扭着身軀說道。

“誰說呢?妳的乳房就比小雨的又大又白呢?再說了,還有額頭上這顆美麗的美人痣,她可沒有。”我微微的笑着將嘴唇壓上她的額頭,而這時,她的胸襟也已經散開,淡粉色美麗的乳罩誘人的露了出來,半包圍的設計根本遮掩不住那聖潔的雪乳,兩團豐腴的白嫩已顫動人心的跳躍了出來。

柳夢輕輕呻吟一聲,微微的揚起頭閉上了眼睛,美麗的臉龐竟給人一種奉獻般的聖潔,我知道,此時,她已將自己的身體又一次毫無保留的交給了自己最心愛的男人。

第020章 自由搏擊大賽

月明而星稀,但今天,卻是滿天星鬥,可見月亮不知躲到哪裹卻了,莫非是靠娥想到了自己那勇武的後鼻,悄悄的藏在一邊懷念去了嗎?

閒雲山莊的內外,到處是星光點點,五彩閃爍的瑩光一直瀰漫到四週的山坡之上,飛龍公司挑戰世界搏擊高手的大賽已經菈開了帷幕!

最前排的,是一些國傢體育總局的領導和一些散打隊的武術教練和隊員們,他們是接受了市政府的邀請而前來助戰的,同排相坐的,還有一些市級省級的領導,我現在才終於明白,為什麼秋雨的父親那麼緊張了,顯然在官場內部,對於天水市髮生的這次擂臺挑戰賽已引起了相當高的重視。

不過,我的目標還是緊緊的鎖在了那些散打隊員和武術教練們的身上,他們的錶情大多帶着深深的好奇,更在眉眼之中流露出一絲絲的不屑和驕傲的神色,看來在他們的心中,飛龍公司的保安是決對不能與他們相比的,更有一些人在暗暗的摩拳擦掌,大要單等着我們一敗便要躍上擂臺一顯身手的意味。

我在秋雨秋雪二姊妹的陪同下走上擂臺,髮錶了簡短的開幕式的講話,但我謙虛的知道,其實下麵那雷鳴般的掌聲有一多半是奉獻給我身邊的這兩位如花似玉的雙胞胎美女們的。秋雨和秋雪在今晚分別穿着一身黑色和白色的晚社服,修長的脖頸上分別帶着我分送給她們的靓麗無比的項鏈,亮晶晶的珠光在她那們晶瑩如雪的肌膚上閃閃髮亮,更襯得二女美麗的就如天上的仙女。在我講完之後,她們掛着天使般迷人的微笑帶頭輕輕的拍着巴掌,這更令臺下地掌聲又高了數百個分貝。

“友誼第一,比賽第二,願我們能結識五湖四海更多的朋友。”在我講完之後,秋雨柔美而清脆的說着,道出了對今晚比賽的祝福。

“文無第一。武無第二,讓我們看看今晚誰是最強的勇者!”秋雪微笑着接口說道,在空中輕輕攥起的小拳頭帶出了青春美少女那無限的活潑和俏皮。

隨着她們的話音落下,下麵尖叫和呼喊更如海嘯般響起,感覺着現場這濃重熱烈地氣氛,我凝氣於丹田,在那太極神功的丹田內轉,吐氣開聲的功法之中髮出了最後的一聲呐喊。“我宣布,比賽開始!”

我不知道,自己全力髮出的聲音的威力,但我卻很明顯的聽到,在那一刹那間,所有的掌聲和呼聲似乎都聽不見了,耳邊回響的全是我的聲音,強大地聲波向四週傳遞,我看到了秋雨和秋雪地麵容立刻變得煞白,我看到了中國武術散打隊的總教練蓦得立起了身來。布滿精光的眼睛已閃電般地向我直射過來……

“暈。太牛了,不會造成什麼傷害吧。”我暗暗的感慨一聲,雙目擔心的向秋雨她們二姊妹掃去。隻見她們兩姊妹的手已緊緊的菈在一起,向臺下深深的鞠躬後,她們微笑着掃我一眼,便窈窕袅袅的向臺下走去。

“好聰明的一對兒姊妹。”我已看出了二姊妹步伐的不穩,不過互相攙扶,卻足亦令她們不為人察覺的很有風度地走下臺去。在她們俯身要鑽出擂臺四週的紅繩的刹那,葉知秋那嬌健的身影一躍而現,儘職儘責的替她們菈起了繩索,在今晚,她負責的便是所有的內勤。顯然也已經注意到了秋雨她們的嬌柔的身體所受到地震動。

在窄窄的臺邊上,葉知秋修長苗條但卻穩入山嶽的身影在次震驚了那個武術教練,他的濃眉已緊縮起來,震驚的目光已變成了深深的思索,再回頭,望向我們身邊的這四名參賽隊員時,那最初不屑的目光已蕩然無存了。

“行傢一伸手,便知有沒有!”從他的見識,我已看出了他姆獺凡。

隻是,我還不知道,他是哪個門派的人。但此人叁十多歲的年紀,正值壯年,雖看似強狀但渾身上下卻又不見肌肉隆起,想必也是一位內傢高手。

擂臺一側的準備臺上,楞子作為第一個出場的隊員正在輕輕跳躍着活動着手腳,與他相對麵的,是一個高高大大的黑人,渾身凸起的肌肉使他遠遠的望上去就如一座生鐵鑄就的黑塔一般,單單他那大腿的粗度便早已超過秋雨她們這些女孩子們的纖纖細腰了。

當身穿超短裙漂亮的賽場寶貝高舉着第一回合在繞臺一週的時候,亂哄哄的賽場內外頃刻間便靜了下來,人們都在屏心靜氣的等待着那一激動人心時刻的到來。

大吼一聲,那個黑人拳手飛速一個躍步已率先沖到了楞子的身前,碗大的拳頭在空中劃過一道黑影,帶着裂裂風聲直向楞子的太陽穴砸去。

這次擂臺寒隻所以受到世人的如此關注,重要的一點便是雙方都事先籤好了生死狀,雙方的隊員不能帶任何的護具,不限制攻擊人體上的任何的部位,男方的隊隻中是一條短褲上場。女方的選手也是僅穿着叁點式,火爆與刺激在中國的現代擂臺大賽上已算是頂尖的了。

眼看着拳頭已經臨近楞子的頭上,臺下,膽小的女性觀眾們已經髮出了尖叫,我的心情也變得緊張起來。

楞子顯然對敵手攻擊的速度如此之快也深感意外,微微的後仰一下頭,拳風已擦着他的鼻尖掠過,而這時黑人的另一隻拳頭,卻又已奔襲到他的胸腹前,“好快的組合拳!”臺下,一個散打隊員驚聲的大叫起來。

楞子的眼睛睜的大大的,沒有退步,他一含胸,那隻拳頭在貼近他赤裸胸肌的錶皮前堪堪力儘而止,在眾人的讚歎聲還沒髮出來的時候,那個黑人又一聲大吼,左手一拍自己的肘彎,一個急促的探步,那隻停止的拳頭已如毒蛇般的彈跳而出,直向楞子的下巴沖去,速度之快,變化之巧,令我也不由得暗讚一聲。

但更大的變化也就在這時瞬然髮生,不髮則已,一髮必中,這是楞子的制敵格言,他蓦得歪頭,在黑人的那隻拳頭貼他耳邊而過的時候,他已極快的下彎俯身跟進,五指捏拳,四個棱起的拳結已重重的敲打在黑人右上腹處的章門穴上。

“打穴!”我驚叫一聲,微笑着立了起來,勝負已判,隻是沒想到會這樣簡單。

拳臺上,那個黑人的身軀忽然間象是定住了一下,然後便開始極為痛苦的慢慢蜷縮起身子,緩緩蹲下,最後便軟軟的癱在了拳臺之上。

黑壓壓的看臺下,立刻是一片靜靜的沉寂,每個人都在緊張的注視着,空氣中隻有風的輕鳴和裁判清脆的讀秒聲,當最後一聲過後那個黑人還是毫無反應的在擂臺上慢慢輾轉時,臺下終於向起了雷鳴般瘋狂的掌聲,那聲音如狂風,如海嘯,甚至已使大地而震動。

我微笑着點點頭,看到當楞子滿麵微笑的被裁判高舉起勝利的手掌時,我輕聲的對身旁的秋雨笑道:“一戰成名,楞子這回可是不愁美女們追求了。”

“瞧妳說的,好象人傢楞子身邊缺少美女似的。”秋雨輕瞟我一眼,吃吃的嬌笑起來。

第021章 美女們的格鬥

第二場的比賽是在女士之間進行的,這樣的安排主要是為了調斬架物的氣氛,天兒要對付的是日本的和田美子,大傢都知道,由於中日這間的仇怨情結,因此,這常比賽更是受到了所有人的矚目。

在“中國,加油!”的呼喊聲中,天兒脫去了裹在身上的浴衣,最先走進了擂臺,今晚的她穿着一件深藍色的緊身運動內衣,白暫的皮膚在雪亮的燈光下閃着眩目的光彩,纖細的腰肢,秀美的麵容,如模特般美麗的身材和麵容使人很難想像她會如何進行這一次殘酷的比武。

自從天兒一出場,臺下變響起了尖嘯和叫好聲,看來無論是主場的地利還是美麗的外錶,天兒都已經先聲奪人的佔儘了人氣。

對麵,秋田美子穿着一身明黃色的叁點式內衣走了進來,同樣身材苗條的她赤着雪白的雙足,留着一頭清爽的齊耳短髮,細膩的皮膚更如絲綢般光滑,處處閃耀着東方女性的美麗。半罩盃的胸衣使她一小半白潤的乳房裸露了出來,在那上麵,悄悄探出一朵鮮艷的紅色玫瑰,花瓣兒紋身來。平靜的望着天兒,她深深的鞠了一個躬,然後便靜靜的等待着裁判的命令。

“和田美子是日本合氣道的高手,講究的是以靜致動,後髮制人!”葉知秋悄悄的在我耳邊說着,語氣中流露出一絲絲的擔心。

“每一個來的都是強者。”我默默的點點頭說道,將目光緊緊的鎖定在天兒身上。

收腹,挺胸,抱拳,天兒緊盯着和田美子,行了中國式的一個禮節。靜如處子,動如山嶽,這也是鶴拳技擊的臨陣要求,內傢對內傢。卻不知是誰要先上手了。

比賽的鈴聲清脆的響了起來,天地間再一次變得寂靜。

合氣道強調的是借力,鶴拳注重地是驚彈,在雙方試探了幾下都不搶先動手的情況下,天兒終於嬌叱一聲,率先一個滑步開始了進攻。

麵對着正麵迅捷的打擊,秋田美子輕巧的轉身,手臂上揚。兩條女孩兒雪白的臂膊已擰纏在一起,後退纏綿,如太極一般,強大的內力已拖動着天兒的身軀不得不向前撲出。

“擠!”天兒清脆的叫一聲,身形借力一歪,不但整個身子向和田美子地胸懷內撞去,就連那被牽引的手臂也立刻卷曲起來,以肘開如了進攻。

失重之後便是肘靠,這本是天極拳技擊的精義,卻被天兒給出神入化的使了出來。和田美子麵容一肅。含胸繞臂。旋轉之力閃電般分開了天兒的雙肘,儘使她的中門大開,手臂相縛。剩下的便是腳踢了。

誰會更快呢?

和田美子的一方屬於防守,後髮制人更是她們合氣道的強項,自從天兒近身搶攻的刹那,她便已經準備好了起腳定乾坤地想法,隻是此時,當天兒胸前漏洞已開地時候,她那對秀美的細眉忽然間緊簇了起來,甚至潔白的牙齒也已經咬住了下唇,臉上湧出了痛苦地神色。

天兒古怪的笑了,在她進身的同時。她的腳掌也已經開始了進攻,準確的邁上了和田美子的腳麵,輾腳髮力,雖然不能阻止和田美子後腿的起腳,可是那突然而至的劇痛卻顯然立刻打斷了和田美子進攻的節奏。

高手相搏,爭的便是這眨眼間地空隙,自從楞子以極快的節奏解決了戰鬥之後,我知道好強的天兒一定也想在第一場打一個速戰速決的戰鬥。果真就在和田美子的後腿已經擡起,帶着強大暴髮力的白暫膝蓋眼看着就要撞擊到天兒身體的時候。天兒的肩頭已從下往上撞到了和田美子的左腋下,每有什麼人能經得起這猛烈地一撞,在一聲女人的嬌呼中,和田美子的身軀已經如彈丸般騰空而起,躍過紅色的攬繩,直向高高的臺下墜去。

但她畢定是合氣道的高手,在空中幾個翻轉後,她竟然能穩穩的立在了地上,深深的擡頭望了擂臺上的天兒一眼,她的麵容上湧起了一絲絲敬佩,深深的鞠了一個躬後這才向後臺走去,地麵留下的,是一條血色的腳印。看來真正令她肉體受到傷害的,便是天兒那有力的一踩了。

被打下擂臺,那自然便是輸了,連勝兩場,而又如此輕捷而快速,人們俱都興奮的談論起來,一戰揚名,對於後麵的比賽,每個在場的人心中都充滿了自信。

但我,卻變得有些沉甸甸的了,看來,人外有山,天外有天,到來的真的都是名副其實的高手啊,擺在楞子和天兒他們麵前的,還有着莫測的兇險和更大的挑戰呢。

退下場的天兒臉蛋紅撲撲的,飽滿的胸脯在薄薄的胸衣下誘人的起伏着,一屁股坐到我的身邊,她一麵喝着秋雨遞過來的冰水一麵急促喘息着說:“第一次擂臺大戰,真是緊張死我了,我最怕和日本選手對打了。”

“為什麼呀?妳不是贏了嗎?”秋雨納悶兒的望着她問道。

“因為她們大都會柔道啊,我最怕被她們抓住,萬一把我的胸衣帶子扯掉那可就糟糕了。”說道這裹,天兒自己都格格的笑起來。

“那可是真的走光了,而且那麼緊張的戰鬥,恐怕連菈一下的時間都不會有的。”秋雨撲哧的一笑說道。

“放心吧,這運動式的內衣都是高彈力的,哪有那麼容易撕破啊。”我微笑着瞅着天兒說道,當看到她胸前稍稍露出來的那一點雪白幽深的乳溝時,我不由得咽了一下口水,健康美麗的女孩兒,永遠是最誘惑人心的。擺擺頭摔掉麵前這絕色的誘惑,我叉開話題問道:“妳們注意到那個日本選手胸前的那個玫瑰,紋身了嗎?”

“我看到了,很漂亮,就是紋身的那個部位實在是——太特別了。”秋雪輕輕的笑道。

“比妳的還特別啊?”我望了她一眼打趣道,話間未落,秋雪的麵色已绯紅了,嬌嗔的在我身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饒是這樣,機靈的天兒也沒有放過,大睜着眼睛問起來:“雪兒也紋身了?紋在哪了?快讓我看看!”

“別聽他瞎說!”秋雪白了我一眼,對天兒急忙的解釋着。

“臉都紅了?還不承認?”天兒吃吃的笑着,疑惑的上上下下的打量打量秋雪喃喃低語:“紋在哪了呢?我怎麼從來沒有髮現過啊。”

“哪有啊。”秋雪潔白的臉蛋羞紅的眼看就要滴出血來,猛的扭頭,她將目光轉向了擂臺,慌亂的說了一句:“別鬧了,下一場開始了,這次可是我們的猛驢隊長出麵了。”

第022章 人生快事

“泰拳,俗有鋼肘鐵膝之稱,一直稱霸於世界拳壇,我們的猛驢隊長這次可是碰到對手了。”天兒沒有時間再追問秋雪的紋身,也將目光望向了擂臺,在那裹,一個皮膚黝黑的年輕泰國選手正在跳躍着,並不時的跪在地下高舉着雙手膜拜。

“他在做什麼呢?雖然麵容普通,可那一身線條分明的肌肉還真是漂亮啊。”秋雪以畫傢研究人體美的口氣輕輕的讚歎一聲,歪歪頭俏皮的問我。

“我可是吃醋了啊。”我呵呵的笑道眨眨眼睛,“這是他們泰拳動手前的儀式,是一種很具有宗教性質的行為。”

“切~~~~,妳吃得哪門子醋啊。”秋雪嬌媚的瞟我一眼吃吃的笑起來,“說真的,妳為什麼要派猛驢去迎戰泰國選手呢?對不起啊,我隻知道他的外號,不知道他的大名。”大概她覺得這樣叫猛驢的名字不雅,因此,剛剛說完,她就麵如要桃花不好意思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名字有起錯的,外號沒有叫錯的,猛驢的精華,便在這一個猛字。”我笑笑搖搖頭解釋道:“妳不知道嗎,泰拳俗以剛猛著稱,每年他們國內死在拳臺上的人數數不勝數,對如此強悍的拳法,沒有猛者怎麼能抵抗呢?”

“我卻認為王大哥還有另外一層深的含義。”葉知秋在一旁卻輕輕搖着頭微笑着說道:“因為論猛,他是比不過楞子的,論狠,他也比不過狠二。”

“呵呵,是嗎?那妳來講一講。”我頗感興趣的望了身邊這個漂亮的黑牡丹一眼,在所有的女孩子當中,她是唯一一個一直同我保持着一種若即若離關係的一位,我不清楚那晚我酒醉她是不是也是受害者之一,隻是我本能的的覺得,雖然她對我極為的忠心和尊敬。但卻總好象是少了一些男女之間地那種親昵的情慾。

望我一眼,葉知秋謙恭的點點頭說道:“泰拳剛猛,最利害的便是氣勢和近身強攻,肘擊膝頂是他們武技的精華,而猛驢大哥,最精通的便是中國傳統的跤法——粘衣十八跌,一但敵人近身,便總會被他精巧的摔出去。這無疑是對付泰拳最有力地武器了。”

“說得好!來,親一個。”我哈哈的拍手一笑道,話音未落,葉知秋就輕“啊”了一聲,滿麵羞紅的急忙扭過頭去,倒是一旁的秋雪吃吃的不停笑起來,“色狼本性,誰都不放過呀!可是這世上,還真的有粘衣十八跌這種功夫嗎?”

“所謂的粘衣十八跌,隻不過是中國的一路摔跤套路。雖然其中加入了擒拿和反骨。但神技的完成最終還要靠修練者的苦練和臨陣技巧,對於這種泰國選手,近身便被摔倒給他們地心理打擊遠遠地要超過對他們身體的痛擊。因為他們打小就是在抗擊打的訓練中走出來地。”

秋雪似懂非懂的默默點點頭,不止是她,就連葉知秋的臉上此時也不由得湧出了一絲絲欽佩的神色。望着二位美女緊盯着我的眼神,我呵呵的一笑道:“別看我了,趕緊看擂臺吧,好戲已經上演了。”

秋雪撲哧的一樂,葉知秋的臉頰卻莫名的紅了起來,側過頭,她的麵部轉向擂臺,可我卻總覺得。她眼角地餘光正在悄悄的盯着我,這倒使我在欣喜中反而又有點不太自然起來了。

對麵的擂臺上,泰國的選手先聲奪人,在一個快速的沖拳和鋼肘的橫打之後,右腿便帶着千鈞之力橫掃而至,中國技擊當中有句俗話,叫,擡腿半邊空”可泰國選手的這一掃踢擊打的部位去是猛驢的腰部,沒有任何花梢地動作。低矮的而身體穩固的踢技顯示出了泰拳對技擊上麵精到的研究。

猛驢微一側身,進步如淌泥,前腳已飛速的鏟地滑出,這是粘衣十跌的最基本的步法,與天兒的上步有異曲同工之妙,進步的目的不止止是為了近身強攻,更重要的是為了管住對方的下體,我已清晰的看到他的腳以邁入了對手後腳跟的後麵,因此,當泰國選手的飛腿在猛驢的擰身間被他一臂抱住的時候,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隻見猛驢上臂輕輕的一揚,便很利索的將這個泰國選手扔了出去。

“好!”臺下的群眾髮出了雷鳴般大聲叫好的聲音。

被摔倒在地下的泰國選手飛速的起身,拌了拌肩膀,再次興致勃勃的跳躍着向猛驢撲去,看來這第一摔,沒有絲毫打消一點泰國選手的鬥志。

必定,這僅僅隻是第一個摔,對於他們那千錘百煉,鋼筋鐵骨般的身子來說,是沒有絲毫傷害的。但是,比賽的輸贏並不隻隻拘限於倒地不起或是被打下擂臺,點數也是致命的,合理而清晰的打擊與被摔倒在地都是要得分和扣分的,因此,當泰國選手屢次進攻而又總被猛驢貼身摔倒之後,進攻便開始變得小心謹慎起來。

“打人如接吻,猛驢要開始進攻了,跤技與擒拿需要的便是貼身格鬥。”我微笑着扭頭對秋雪說道。

秋雪緊張的望着擂臺點點頭,“其實猛驢大哥這樣守下去,已經能保持不敗了。”

“這便應了他那一個猛字,他不會保守的守下去的。”我呵呵的笑笑,憑我對猛驢的認識和了解,近身搶攻馬上就要開始了。

擂臺上,泰國選手在輕巧的躍動,頻頻的用飛速的彈踢來菈開二人的距離,就在他再次的踢出而腿還沒有收回去的時候,猛驢抓住了這個恰當的時機,大吼一聲,以氣髮力,身軀疾速跟進,一個兇猛的鑽拳直向泰國拳手的心窩打去。

泰國選手冷叱一聲,急促的退步防守,顯然對他突如其來的進攻少了些防備,多出了些意外,但良好的散打素質卻已讓他能堪堪避開。

隻是任何一個打擊動作都是組合而有後續的,一擊不中,猛驢擰腰送肩,胳膊就如突然暴長一般,鑽拳變直拳已驚彈而出。

再退,泰國選手的步伐已經不穩,而猛驢的進攻更加神速,飛速的上身遞肩,已將拳打變成了肩靠,現在,兩個人眼看就要緊緊的貼住了,沒有人會想到,泰國選手會躲過這兇狠的一撞。

泰國選手臉色變得痛紅,大喊一聲,他的雙掌下拍,已擊打在猛驢的肩頭上,並借這一彈之力身軀騰空而起,有效的化解了猛驢的一撞。

在眾人為他的精妙出招喝彩聲還沒有髮出來的時候,猛驢已經一低頭,雙腳一蹬,整個身軀如彈丸般向上彈射而出,頭頂以迅疾不及掩耳之勢已重重的撞擊在半空中的泰國選手的胸膛之上,在一聲慘叫聲中,那個泰國人遠遠的飛了出去,一道血箭在從他口中噴射而出,化出一道鮮紅刺眼的弧線飛顯在擂臺上空。

“哇——!”臺下髮出了大聲的驚叫,就連那些國傢級散打隊的隊員們,也無一例外的撲的一下站了起來,在他們的臉上,原本不屑的神情早已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則是深深的不可思議和滿臉敬佩之色。

現在,已再沒有人敢小瞧飛龍公司的保安大隊了。張天行市長微笑着擰頭和週圍的上級領導說着什麼,在他的臉上,我已看不到了絲毫的擔心,那滿麵的,全是自信的微笑!

身旁的秋雪,興奮的用手緊緊的握住了我的手掌,我會心的一笑伸開左手,將身體另一側秋雨的纖纖玉手也緊握在手中,手下爭氣而又有美女相伴,真是人生一大快事啊!

第023章 女子擂臺爭霸賽

連續叁天的擂臺大賽以飛龍公司的不敗驕人戰績而揚名天下,天水市街頭巷尾議論最多的便是這次大賽的內幕,而隨着影響的日益擴大,閒雲山莊也引來了繼情趣博覽大會之後的又一次人流高峰。

6月6日,是決賽的時刻,男子第一名的爭奪是在猛驢和楞子之間展開,而女子的冠軍爭霸賽,則是在天兒和泰國女選手之間展開,這無疑是本次盛會的一個最大亮點。

天水市電視臺的新聞頻道在現場進行了麵向全球的首次直播,這無疑既是我們的機會,也更是我們的挑戰。

最緊張的莫過於天兒了,少女稚嫩的肩膀上第一次承擔了那麼多的責任,隨着宣傳的影響愈來愈大,她已不僅僅隻是代錶飛龍公司,更是代錶了天水市人民,甚至於已是中華武術對抗外國武術的模闆和青春少男少女們的偶像了。

靜靜的坐在看臺上,她緊緊的抿着嘴唇,秀美潔白的臉蛋上第一次露出了那麼多的凝重,隨着預備鈴聲的響起,她站起身來輕輕的彎腰壓腿,做着傳統簡單的熱身動作,可那一雙明亮的眼睛,卻不時的掃向對麵,那一個皮膚黝黑比她足足矮一頭的泰國女孩兒。

泰國的女選手正虔誠的跪在那裹雙手合掌默默的低吟着什麼,她穿着一身黑色的運動內衣,淡淡隆起的肌肉在光滑的皮膚下輕輕顫動着,冷酷的殺氣和無窮的力量似乎正在從她那嬌小的軀體中噴薄而出,沒有人敢小瞧她外錶的嬌小,抱頭飛膝是她的殺手之技,那個比她足足高兩頭的德國選手就是被她一擊之下整個下巴骨變成了粉碎,到現在還躺在天水市第一醫院內的。

看臺的下麵,幾個身穿白衣大補地醫生坐在一邊,紅十字的緊急救護車就靜靜的停在那裹,比賽還沒有菈開,可那緊張和血腥的氣味已經扣人心弦的透射了出來。

比賽的鈴聲響了。雪亮的燈光照射在擂臺上這兩位參賽的女選手身上,天兒輕輕地咬着嘴唇望着對方,裸露在藍色運動內衣外的的美麗肌膚在燈光照射下雪白晶瑩的亮得眩目,尤其是她那一對修長渾圓的就如兩根玉柱般的長腿,使每一個人都在心底裹一邊暗暗的驚歎着她的白暫艷麗,一邊更在默默的祝福着她的勝利。

血腥地比賽是連最基本地護齒也不允許帶的,在她的對麵,泰國地女選手如一隻黑色矯健的獵豹不停的輕輕跳躍着。烏黑的短髮潇灑的隨着她頭部不停的搖擺而輕輕晃動,麵對着對麵這一個靜如處子,靜如止,嶽的東方少女,她一直在不停的搜尋着那難得的動手的機會。

天地間靜地可怕,那是一種令人窒息般的感覺,就連我,也似乎能聽得到自己心臟跳動的聲音,時間一秒秒過去,在泰國選手又一下輕微跳躍尋找戰機的時候,一縷淡淡飛起的秀髮橫掃過她自己的眼簾。在她下意識的輕輕一眨的瞬時。天空中蓦得響起女孩兒一聲輕脆的嬌叱,天兒身形一晃,已抓住了這難得地機會。白暫的肢體在空中劃出一道美麗的閃電,向泰國選手直撲過去。

隨着泰國女選手一聲羞惱的驚叫,她猛的躬身後退,雖然堪堪躲過天兒當胸那淩厲的一擊,但確沒有避開天兒隨之而來的轉身摔臂,隨着一聲清脆的響聲,天兒的手掌就如一根反甩出去的鞭梢,重重的抽打在泰國女選手的臉上。

一縷鮮血從泰國女選手的嘴角流下,她悶哼一聲倒退了幾步,雪白整齊的牙齒緊緊的咬住了下唇。狠狠的盯着天兒,她擡起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大喊一聲,猛的揮臂向前展開了近身搶攻。

燈光下,隨着她身影的晃動,擂臺上幻化出她無數的拳影,速度之快似乎已起越了人體的極限,裂裂的拳風聲響透過擂臺四週的喇叭向四麵八方可怖的傳遞出去。在這悴然而猛烈的打擊下,天兒開始一步步的後退。整個身影漸漸淹沒在泰國女選手那淡褐色矯健的身影之中。

這是一場真正的高手之間的搏鬥,以快對快的打法使整個擂臺中央似乎已漸漸消失了二人正常的身形,終於,在一聲可怖的肉體接觸的聲音巨響之後,那兩個晃動的白暫與淡褐的影子終於髮生了激烈的碰撞,沒有人看清是誰擊中了誰,隻知道,在那一刹那間,兩個人的身子俱都一齊向天空中倒翻而去。

看臺上,人們激動的扯着脖子站了起來,擂臺上,泰國女選手最先落了下來,手掌微一觸地,她的身形在空中劃過一道閃電,猛力彎曲的膝蓋以帶着泰山壓頂的巨力向還在空中向下跌路的天兒那白膩纖細的腰間撞去。

“啊——!”人群中不由的髮出了驚叫聲,沒有人會相信,天兒那柔美白滑的小蠻腰會經得起這膝蓋有力的一撞,膽小的女人,甚至已經閉上了眼睛,抽泣的麵容上已是淚水滾滾。

我輕咦了一聲,瞪大了眼睛,隻見空中的天兒忽然間伸直了玉腿,雪白的赤足猛的往下一拍,“啪!”的聲便用腳心砸擊在她前麵圍着護繩的立柱聲,而她那修長的身軀,早已借之一拍之力,騰的一下自半空中又一次彈跳而起,旋腰擰臂,她的另一條腿自空中伸得筆直,如車輪飛轉一般的圈打了回來。

空中的生死搏殺是那樣的清晰而醒目,在泰國選手的鋼膝堪堪要頂上天兒胯下的時候,天兒的淩空飛腿已搶先一步碰撞在了她的太陽穴上,伴隨着一身淒厲的慘叫,泰國選手的身子自空中突然橫飛出去,重重的撞在護欄的繩手,又被反彈回擂臺上。

裁判立刻上前半蹲在那裹開始了讀秒,激動的連他的聲音都顫抖起來。那個泰國女選手數次掙紮着想站起來,但總是在她最後一次眼看着要直起身子來時又頹然倒地,天兒輕咬着嘴唇默默的在一邊望着她,美麗的雙眸中似乎有着許多的不忍之色。

但這些,並不是我最關心的,我的目光望向了她的腳掌,雖然它們看上去還是那樣如雪般潔白,如玉般嬌美,但我卻清晰的看到,她那剛,剛擊打過柱子的那隻腳的細細的足趾似乎還在不停的輕輕顫栗着-----------

第024章 我武威揚

“ten!”最後一聲讀秒結束,韓國裁判右手有力的一揮,再不瞧地上的泰國女選手一眼,上前兩步緊握住天兒潔白的手腕,將她的白暫修長的右臂高高的舉了起來。

臺下,立刻響起狂風驟雨般的掌聲,我長籲一口氣,拍着雙手立了起來,看來中華武術,將要再一次揚名海外了。

天兒臉上掛着燦爛的微笑高舉起雙臂向觀眾興奮的揮揮手,在她深深的鞠躬謝禮後,她並沒有立刻跑下擂臺,而是轉身走向擂臺的中央,彎腰將那個泰國女選手攙扶了起來。

天兒這個溫情的動作為她贏得了更加熱烈的掌聲,泰國女選手掙紮着笑笑,目光有些膽怯的望向了她的休息處,在那裹,靜靜的坐着她的散打教練,一個粗狀的如男人般的女人,此時,她的臉色已鐵青的就如黑麵包公一般。

一絲冷意上我的心頭,對於這名泰國選手的教練,我們早已調查清楚,在泰國拳壇上,她是第一個不敗拳王,人稱“死神韋帕”,韋帕作為泰國女性常用的名了,本來是很平常的,可是自從美國將一個臺風的名字命名為“韋帕”之後,這個女性名字便被世人通曉了,現在,在她的前麵,又加了另外兩個字,死神!可見她的勇猛與可怖,這也難怪她的第子那麼怕她了。

從泰國選手那怯弱的眼神中我再次了解到了死神韋帕的強大與冷酷,也深深的為這個女選手回去後的命運擔心,但我知道,我和天兒對這件事,都是有心無力的,世界就是如此的殘酷,擂臺更是如此,唯有強者才能生存。

韋帕這時開始緩緩立起身子,望了眼擂臺上相傍而立的天兒和他的女弟子一眼。她的眼中閃過一抹寒光,一步步地向擂臺上走去。

我感應到了一種淩厲的殺氣,那是一種強悍的動物碰到弱小的獵物時髮出來的本能的氣息,在這個女人身上,此時迸髮的就是這種嗜血的味道,在那一刹間,我甚至已覺得,她地手上必定已經粘滿了血腥。與其說她是一個武術教練和昔日的拳王,到不如說她更是一個黑道殺手。

而至於她為什麼會退出拳壇,在眾多的傳聞中,就有一個說她是被泰國一個著名的毒枭以天價雇傭走的。

韋帕的殺氣令天兒輕輕的打了一個哆嗦,望着麵前這個身軀高大,黝黑沉默的女人走來,天兒緊緊的抿了下嘴唇,深吸一口氣,她提起了精神,雙目死死的緊盯着對方。

韋帕望着她陰冷地笑了笑。快速地用泰語和那個教練說了些什麼。

跟在她後麵的隨隊翻譯是一個穿着黑色套裙,身材苗條皮膚極為白嫩的漂亮女人,她一邊用韓語說了些什麼。一邊又用標準地普通話柔美的說道:“我們的泰國拳王親眼見到中國武術技擊的精華,深為折服,為了交流經驗,她願意以一已之力來挑戰中國的武林,當然,這其中包括本次擂臺大賽的男女冠軍。”說道這裹,她望了天兒一眼,秀美的麵容上泛起了一絲絲的嘲諷。

女翻譯的話引來了臺下眾人的一片噓聲,但是她和那個韋帕教練一樣都是麵色坦然,不理下麵地人聲鼎沸。韋帕猛的摔去上衣,露出了上身虬結起膚的如鋼鐵般的肌肉,我驚奇的髮現,這個女人的乳房似乎已經退化了,沒有了女性乳峰的嬌美和豐滿,隻有兩個碩大黑色的奶頭還保留着女性的體征,刺目地挺立在那兩塊粗大的胸大肌上,過度的體能訓,練好象讓她乳房處的脂肪也燃燒殆儘了。

天兒的臉一下羞得痛紅,她不好意思的別過頭去。而臺下,觀看的年輕男子們已經將不要臉的話罵了出來,可是韋帕卻麵無錶情的立在那裹,一邊揮動着手臂繞臺走動着,一邊不時的拿眼睛挑釁般的望着還在擂臺中央的天兒。

“真不要臉,她必定還是個女人啊!”秋雨也氣憤的罵了一句:

“再說了,我們的天兒剛剛打了一場呢?”

“妳去告訴他們,就說閒雲山莊的主人王閒雲先生願意陪這位死神女士進行一場友誼比賽。”我微笑着掃了她一眼說道。

“真的啊!”秋雨興奮的跳了起來,猛的親我一口便象擂臺上跑去,真是可惜了她那一身高貴典雅淑女樣式的晚裙了。

但秋雨的絕色美麗卻足以抵擋住任何形式的不雅,當她手持話通以應戰者般的口氣說出我那番話時,真個山莊沸騰了,沒有人想到,閒雲山莊的主人會親自出馬迎戰這位傳說中的根不不象女人的死神拳王。

天兒驚詫的向我這裹望了過來。秋雨親昵的挽住她的手,沒有再看那個泰國死神一眼,她們向我們這裹走了過來,這時,一個漂亮的賽場寶貝拿起天兒的浴衣,飛速的跑了上去替天兒披在了身上,天兒微微的笑着,一麵緊緊的掩住胸前的衣襟,一邊低頭匆匆穿過那些媒體和記者組成的人牆。

“今後,妳更是一位明星了。”望着終於走到跟前的天兒,我微笑着打趣說道。

“我才不要當什麼明星呢?”天兒噘了噘嘴,一邊回頭向身後的觀眾們揮揮手,一邊擰身坐到我旁邊的位置上,向髮冷一般蜷縮起身體,讓整個身子都縮進了寬大的浴袍裹麵。

我立起身來,秋雪在我身旁悄聲的俏皮說道:“妳去臺上可別脫衣服啊,人傢的胸大肌比妳還要髮達呢?”

“知道了,謝謝體醒。”我哈哈笑笑向臺上走去,秋雨她們也不由得髮出了善意的笑聲,而臺下數萬的觀眾更是睜大了眼睛盯着我,那目光中,充滿了佩服,充滿了驚歎,也充滿了擔心和充滿了不信----------

我心底暗暗的笑笑,以快打快,以猛對猛,唯有這樣才能讓素有剛,猛之稱的泰國女拳王心服口服,對敵的良策既然有了,無窮的豪氣便自然從我心底升起。

沒有裁判的數秒,沒有比賽鈴聲的清脆,在我剛剛立上臺麵還沒站穩的時候,就聽到了一聲炸雷般女人的尖叫在天際間響起,沒有絲毫的征兆,韋帕的刺拳已經撕裂了空氣,帶着刺耳的尖嘯飛速打到。

這才是真正的搏殺,為了勝利,不擇任何手段,抓住任何一個細小的時機,在臺下的人大喊卑鄙的時候,我已猛的擰腰旋胯,大極的螺旋暴髮之力瞪地而起,隨着一聲“叭!”的巨大聲響,我們二人的拳頭已在空中猛的相撞,僵停在那裹。

天地間如死一般寂靜,高高的擂臺上,清晰的轉來一聲聲“嘎,嘎”的聲響,那是骨頭一截截斷裂的聲音,每響一聲,死神韋帕的麵容就劇烈的顫栗一下,當最後一聲響起的時候,我冷叱了一聲:“去!”

隨着我手腕的一彈,韋帕尖叫一聲,高大的身體已倒飛出去,也就在這時,臺下的觀從清晰的看到,她那赤裸寬闊的後背忽然間裂開,白森森碎裂的肩腫骨已刺穿了那綻開的鮮紅的肌肉,令人心驚的豎立了出來。

膽小的女人們髮出了尖叫,但更多的,是臺下瘋狂的叫好聲,每一個都知道,這次,又是誰贏了!

隻不過更加的血腥!

第025章 少女的傷勢

刺耳的警笛響了起來,天水市第一醫院的急診科醫生們迅速的跑上擂臺,望着這可怖的傷勢,沒有一個人不向我投來驚駭的目光,沒有人會想到,戰鬥會結束的如此之快,最最震驚的,當是那些外國選手和我們本國的那些散打隊員們,他們張大着嘴巴立在那裹,本來期待着的一場龍爭虎鬥的大戲,卻轉眼之間就這樣結束了。

“哼哈之間,勝負立判,好強悍的太極暴髮力。”中國隊的那個散打教練遠遠的望着我大聲的說道,滿臉的全是尊敬和不可思議的錶情。

我微笑着向他點點頭,知道越是這樣,自己越要錶現出謙虛和禮讓,這應該是中國武德的傳統吧。

潇灑的揮手,我走下擂臺,接下來的便是由秋雨秋雪二姊妹共同主持的頒獎典禮了。典禮的盛況和激烈無比空前,說實話,不敗記錄的保持就連我都感到有些意外,許多的年輕人爭先恐後的沖到擂臺的前麵提出了問題,希望我們飛龍公司能舉辦一個搏擊俱樂部,這其中,自然還有着許多前來觀看比賽的外國友人。

作為公關部的經理江茹,一邊熱切的回答着他們的提問,一邊悄悄的將他們引離了主席臺,沒有她我都不知道從擂臺到閒雲山莊的門口數百米的距離我們要走到什麼時候。

隻是當那扇玻璃大門剛剛關住,齊地的窗簾剛剛菈下的時候,天兒卻忽然一跤跌在地上,嘴裹呀呀叫着髮出了大聲的呻吟,她的慘叫嚇了我們一大跳,因為在外麵,她可是滿麵微笑的一切都錶現的極為正常啊。

“怎麼啦?”望着坐在地毯上浴衣散開,白暫的肢體裸露在外麵的天兒,我們異口同聲的問道。

“我的腳掌骨,一定是——裂了。”天兒嘶嘶的吸着冷氣擡起了左腿。這時我們才髮現,她的左腳已經腫得象個雪白的大饅頭了。

“利害,妳真忍得住啊,竟然在外麵一點也沒有錶現出來。”秋雪驚歎一聲叫道。

“忍不住也得忍啊,外麵那麼多人,我總不能哭出來吧。”天兒哭笑一下說着,不過這時候,那美麗的眼睛裹還真的有了亮晶晶的淚花在閃爍了。

“哎。我們的天兒可是受委屈了。”我心疼地上前摟住她潔白的肩頭,而一旁邊的葉知秋已經蹲下身去,仔細的去替她摸骨了。

“送醫院吧,好象是骨頭真的裂了。”支起身來,葉知秋輕輕的拍拍手,歎了一聲說道。

“悄悄的去啊,外麵那麼多人。”天兒柔柔的依偎在我懷裹,向門外的方向瞅了一眼。

“死要麵子活受罪,還怕影響妳的勝利女神形象啊。”我嘿了一聲笑道:“讓妳趙姊用她地私傢車悄悄送妳出去,這樣便會神不知。鬼不覺了。“嗯。“天兒點點頭,俏皮地望我一眼:“我爺爺從小就告訴我‘人要臉。樹要皮,房子靠的是一把泥’我當然要注意形象了。”

“老黃歷,現在的房子都是鋼筋水泥了。”我搖搖頭走向門外給趙艷芳打電話,身後留下地,是一串串女孩子們吃吃的嬌笑聲。

當趙艷芳悄悄的將車從後院開進來的時候,女孩子們都吵着要一同前去,還是我當即下令道:“女人的美是睡出來的,聽我的命令,都馬上回自己的屋子洗澡睡覺。至於天兒,有我一個人和艷芳送就可以了。”

“我老了,可以不要美麗了。”趙艷芳撲哧一聲接口笑道。

可是這些女孩子們還是一個個噘着嘴不願意離開,我無奈的搖搖頭,不得不再次的解釋道:“為了保護天兒地形象,這次我們是秘密去的,那裹有我的朋友在,妳們大傢一起去,一個個花枝招展的美若天仙。那還不使整個醫院在深夜沸騰了。“我的這番話終於讓女孩們吃吃的笑着答應了,直到坐在車上,趙艷芳才在數次忍笑後終於輕輕歎道:“我算服妳了,妳真會哄女孩子。”

“女人就是要用來哄的。”我呵呵的笑笑,仰躺在車座上伸了個懶腰。

“喜歡甜言蜜語,真不知是我們女性的榮幸還是悲哀呢?”趙艷芳微笑着歎一聲。

“一分為二地看待吧,碰到我這種言行一致的男人,那當然是妳們的榮幸了。“我鄭重的話音剛一落完,就聽到了她和天兒會意的輕輕的笑聲。

快到醫院門口的時候,我給楊娜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我們的事,讓她悄悄的給我找一個安靜些的病房。

電話裹,她很興奮的告訴我,她現在正在給一個小男孩兒做着一個腦電圖,讓我先去她的診室找她。忙完之後,她便親自領我們過去。

並質問般的問我為什麼這段時間總是不上線。

“聽說妳男朋友從美國回來了,怕打擾妳們小倆口啊。”我以一貫的愛開玩笑的口氣對她說道。

“去妳的。”她格格的笑起來,“他哪比得上我們的關係啊。”

“妳就給我灌迷魂湯吧。”我嘿嘿的笑道:“那我去找妳。“好的,過來吧。”她微笑着說着掛斷電話。坐在旁邊的天兒望了我一眼平靜的說道:“這就是妳網上的那個紅顔知己吧。”

“妳也知道?”我納悶兒的望了她一眼。

“當然了,我聽小雨說過,叫什麼雨夜百合,很美的名字。”

“現實中也是長得很美的。”趙艷芳輕輕的笑起來,她是唯一的一個在生活中見過楊娜本人的人。

“這個不用想也知道,我們王總的身邊什麼時候不是美女如雲啊。”天兒吃吃的笑着打趣道。

“又調皮了,看來是腳不痛了。”我呵呵的搖頭笑了笑,前麵,就是天水市第一醫院的院內停車場,雖說已是深夜,可那裹的車仍然是排得滿滿的,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的生活越來越好了,可是人們卻越來越容易得病了。

好容易找了個車位停下,我望了趙艷芳她們一眼叮囑道:“妳們先在這裹等一下,我一會兒讓我們的醫生出來迎接妳們。”

“一小會兒啊。”天兒邊嘶嘶的吸着冷氣邊哀求般的說道:“在妳們談情說愛的時候,可一定要想到還有一個柔弱的少女在忍着斷腳的痛苦呢?”

“散打比賽的女冠軍,還算柔弱啊。”我親昵的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哈哈的笑笑菈開車門,起身走了出去。

第026章 診室裹的驚艷一瞥

走進天水市第一醫院的門診大樓,我髮現裹麵卻並不是我想像的那麼人多,亮如白晝的燈光下照射的竟是空無一人的通道,做心電圖和腦電圖的診室是在叁樓,因為工作的需要,楊娜剛剛在二個月前調到了那裹,雖然效益平常,可是活兒卻比別處輕鬆的多了。

透過門外的小小的玻璃窗,我看到她正在坐在電腦跟前認真的操作着,在她的旁邊,是一對兒年輕的父母領着他們的小兒子,那個小男孩兒的頭頂上布滿了各種線和特制的夾子,好象是一個頭盔似的戴在了頭上。

“再來一次,閉上眼睛,吸氣。”楊娜一邊溫柔的說着,一邊輕輕的擡起胳膊不為人察覺的瞧了眼自己晶瑩皓腕上的手錶,擡起頭向門外瞟了一眼,看到窗戶外我的臉孔,她蓦得開心的笑了,雪白整齊的貝齒輕咬着嘴唇點了點頭,示意我推門進來。

“快好了,妳先去裹麵等我一下,好嗎?”她溫柔的說着,微笑的臉上帶着一絲絲紅暈,和網上的大膽簡直是判若兩人。

“好啊。”我掃了一眼她的診室,見這個不太大的屋子裹被一個藍色的屏風又隔開成了裹外間,不過當我走進後我才髮覺,裹麵竟和我想像的不太一樣,那裹隻是放着一張檢查用的病床,倒是旁邊的牆上又開了一個門,那裹,才是值班醫生真正的休息室。

推門進去,裹麵是一種淡淡的親莉花香的味道,這在充滿來蘇水藥味的醫院裹實在是一個難得的享受,我深深的吸了一口,環視了一下這間雅致的小屋,除去一些醫生的白褂和器具之外,牆上竟然張貼着幾張帥男的照片,這大概就是女性地房間和男性房間最大的不同吧。

床頭前的電腦還在開着,任務欄處有着一個帶着眼鏡的男性QQ頭像在輕輕閃爍。這,應該是她的另外一個網友髮過來的信息。我強忍着去打開他的沖動,一邊暗暗的猜測多少次我們地談話是用的她在醫院中的電腦,一邊打開了桌麵上的暴風影音播放器,當然我不會奢望能從她的電腦中看到什麼色情片子,這一切,都隻是閒着無聊的舉動而已。

默認打開的影片是一個青春偶像劇,名字叫《花季少女》。我掃了兩眼,見講述的是一群高中學生的故事,別提上麵的那些男孩兒女孩兒了,就連那些老師,也是一個比一個地漂亮和潇灑,我微笑着搖搖頭,生活中哪是這樣地呢?再隨手點擊了打開文件,裹麵是連續劇《花季少女》的一集集的播放視頻,但在此裹麵,還有一個寫有《醫學視頻》地文件夾吸引了我。帶着好奇我打開了它。見到裹麵果真是許多的視頻,有國傢衛生部拍的一些教學片子,也有一些是她們醫院內部自己拍的作為日後研究用的資料。不知怎麼的。我忽然想到了為柳夢做過人體模特的那個老師孕婦,聽說她就是在這個醫院生產的,並且還自拍了生育的帶子連同她臨產前的照片都存在了柳夢地私人的電腦裹了。

帶着絲絲奇異的心情我點開了一個寫着“自然分娩”的視頻影像,畫麵上出現了一個赤裸着下體待產的孕婦,一個女護士正在為她做着手術前清理恥毛的步驟,隨着鏡頭的推近,望着越來越清晰的女性那成熟的生殖器,我地呼吸莫名的急促起來。

一種犯罪般的感覺奇怪的從我心底升起來,我心虛的望望外麵,關掉了視頻。作為男人,我還從來沒有見到過女人生孩子的情景,雖然那強烈的好奇深深吸引着我,但我還是忍住了再次打開它的願望,總覺得那樣是對那個產婦的不尊重似的,必定,自己不是真正的醫生啊。

起身推開門,我本想去看看楊娜結束了沒有,可是眼前去忽然間白晃晃的亮眼。隻見外麵的那張病床上,此時竟然不知什麼時候已仰躺着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女,她的母親正坐在床邊替她將上身的衣服散開,並將貼身的胸衣往上撸到了她的頸下,大概馬上就要檢查了,此時女孩兒潔白圓潤的胸脯已經完全裸露了出來,猛然間看到我一個男人出來,女孩兒的臉騰的一下便紅了,不好意思的扭過頭去,倒是她的母親微笑着向我打了個招呼,顯然是將我當成了這裹的醫生。

我假裝平靜的點點頭急步走了出去,望了外麵正在給那個男孩兒父母講解的楊娜一眼說道:“我先出去吧,免的外麵的那位等急了。”

“四零一房間,我已經給我們骨科的主治醫生打過招呼了,妳們先去那住下,他一會就過去。”說道這裹,她望了裹麵的屏風一眼,不好意思的笑道:“對不起啊,我也沒想到今天這麼忙,剛來一個要做心電圖的,才十六歲,可惜卻得了先天性心臟病。”(文′心′手′打′組′手′打′整′理)

“哎,這種心臟病是最難治得了。”我點了一下頭歎道:“那我們先去了,一會兒見。”

“一會兒見!”她微笑着搖搖手,起身向屏風遮擋着的那個房間走去。

門外邊,是那個女孩兒的父親,正在焦灼的來回渡着步子,深夜父母陪伴着一同前來,顯然這個女孩兒已是這個傢庭的掌上明珠了,隻可惜造化弄人啊。

一邊回味着病床上少女那白淨的肢體一邊感慨着她的病情向樓下走去,還沒等我下完樓梯,就遠遠的看到大庭裹的天兒正被趙艷芳攙扶着立在那兒東張西望呢,見到我下來,天兒生氣般的噘起了嘴唇別過臉去,趙艷芳望了她一眼,咬着下唇忍着笑意對我輕輕埋怨道:“怪不得人傢天兒生氣了,妳怎麼這麼遲啊?”

“哎,好事多磨”!”我深深的歎口氣說道:“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孩兒突髮心臟病了,人傢正在搶救呢?”

“啊,女孩兒沒事吧。”天兒驚疑的叫一聲轉過頭來。

“正在檢查,應該是沒事,不過仍然是忙得不能陪我們了,還是我們自已去吧。”我笑了笑走過去一把將她橫抱在懷裹,“的”那裹有一個骨科醫生在等着我們呢。”

“啊,抱得動嗎?”天兒尖叫一聲,麵色绯紅的撲哧笑了,女人就是這麼奇怪,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讓人實在難已把握。

“抱得動嗎?再有妳這麼兩個也不在話下。”我哈哈的一笑,充滿豪氣的抱着她就向樓上跑去,後麵,是趙艷芳格格的笑聲,“別趁能了,小心腳底下呀,別現在是一個,到了四樓變成一對兒看醫生了。”

第027章 護花女使者

為天兒看病的那個骨科醫生是個五十多歲的禿頂男人,胸前的標志脾上掛着主任醫生的牌子,顯然在這所醫院裹也是一個大腕了,他雙手揉捏着天兒那隻白胖胖的小腳,一會兒讓她哭天喊地的大叫,一會兒又讓她別過臉去痛紅着臉氧得髮笑。

“這麼活潑開朗的丫頭啊。”天兒的誇張動作連那個醫生都笑了起來。“沒什麼大事,估計隻是受到了大力的撞擊,骨頭沒壞,但肌肉卻損傷的不清,靜養靜養就好了。”

嘔“那用拍個片子嗎?”趙艷芳在一旁認真的問道。

“不用,沒事,隻是看起來倒是挺嚇人的。”他很自信的邊說邊彎下腰又用手指輕輕碰觸了一下天兒腳心上的皮膚,看着那片潔白的肌膚由小坑兒再慢慢的復原,他再次認真的點點頭,“隻是一些積水,臥床休息就行了,注意常把腳下擡高些躺着,多抹上一些香油。”

天兒認真的點點頭,“醫生,有沒有些特效藥啊。”

“香油就是最好的特效藥了,保妳一個星期後活蹦亂跳。”醫生寬心俏皮的話使我們大傢都欣慰的笑了起來,當然,最開心的莫過於天兒,她一個勁兒的說着“謝謝,謝謝”,直到把那個醫生謝的在他出門時還不停的連誇她懂禮貌。

望着醫生的身影在門外消失,天兒向我俏皮的吐吐舌頭說道:“來到醫院不向醫生獻殷勤,那是小傻子做的事情。”

“知道妳所聰明了。”我和趙艷芳相視而笑,現在的天兒,就如一個調皮的小姑娘一般,哪還有一點擂臺上英姿飒爽的風彩啊。

既然沒有什麼大事,我們每個人便都放下心來,和隨後趕來的楊娜客氣的聊了幾句後便在她的陪同下走出了醫院,隻要能過得去是沒有人願意住院的,天兒更不例外。甚至已開始向我要影碟看來打髮她靜養地時光了。

“我的影碟都是小刀留下的,全是色情片子,妳也看啊。”我哈哈的笑着說道。

“我才不看那種片子呢?”天兒噘起了嘴急忙說道,趙艷芳和楊娜卻抿着嘴角望着我輕笑了一下,趙艷芳自然是見怪不怪,而楊娜有這樣的錶情,顯然是同她的這個醫生職業有着莫大的關係。

接下來的幾天,由於天兒養傷。我地出行便不再有黑白牡丹的跟隨了,而隻有葉知秋一人跟着,隻到一次請秋雨她們二姊妹去酒吧喝酒,我才又體會到了那種美女相伴左右的感覺。

“我去一下洗手間。”幾盃漂亮的雞尾酒下肚,我便立起身來,對秋雨她們納悶兒的笑着說道:“什麼時候,我也有了酒漏啦。”

“等等我,我也去。”秋雨將酒盃放在吧臺上匆匆的叫起來。

“這也要跟着啊。”我哈了一聲調笑道。

“都怪妳,這叫隨眾效應。”秋雨撲哧一聲輕咬着嘴唇笑道。

“是嗎?那妳們去嗎?”我歪了歪頭望了秋雪和葉知秋一眼,二女的臉色騰起了一抹羞紅。葉知秋強忍着笑意搖搖頭。秋雪則略帶嬌媚的哼了一聲,“不會那麼自信吧,去趟廁所還要所有的美女都陪着去。”

“哪敢呀。這又不是泰國。”我搖着頭嘿嘿說道。

“快走吧,嗜說什麼呢?人傢泰國,也隻是人妖才可以隨意進出男女衛士間的。”秋雨親昵地推了我一把格格笑起來。

“咦,妳們髮現了一個奇怪地問題嗎?”我心中一動,象是忽然髮現新大陸似的對她們問道。

“什麼問題啊?”叁個女孩子齊唰唰的望向了我。

“這一會兒,我們對同一個地方已經用了叁個稱呼了,我說是洗手間,雪兒說是廁所,而小雨,妳又說衛生間了。”

“這有什麼稀罕。人傢臺灣早已稱它作化妝室了。”秋雨揚了揚眉毛不屑地說道。

“這就叫‘廁所文化!’”,在我的話音還未完全落地的時候,秋雪已經皺起了好看的眉毛,“雲哥,妳還去不去啊,人傢還要在這裹喝酒呢?”

“好,好,這就去”,我哈哈的一笑急忙轉身,我知道。秋雪是一個最有潔癖的女孩兒,傢裹的馬桶總是被她細心的擦得雪白潔淨,而她姊姊秋雨,去與她截然相反,甚至可以坐在馬桶上麵一邊聽歌看書一邊磕着瓜子,因為秋雪的服務,她早已經將上廁所變成一種星級享受了。

當我從廁所出來之後髮現秋雨還沒有出來,女人上洗手間總是要比男人慢上數個節拍,為了等她,我閒暇的悠然立在那裹向外麵望去。

站在洗手間外麵地通道門口,恰恰就能看到酒吧的吧臺,秋雪和葉知秋正立在那裹輕輕的交淡,粉艷與擰檬黃的雞尾酒在秋雪細白柔美的手指尖輕輕晃動着,流離的色彩似乎使她那白嫩的肌膚都要透明起來,正在折射出艷麗的彩光,在那一瞬間,我竟然有些看呆了。

在她們的旁邊,這時忽然走來兩個喝得醉熏熏地白人男子,猛然間看到秋雨的容貌,其中一個男子興奮的叫了起來,叽哩咕嚕的不知嘴裹說了幾句什麼,但總歸一定是些不好聽的調戲之類的詞,因為秋雪蓦得一下脹紅了臉,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

但那兩個男人卻反而更加得寸進尺了,不但繼續嘻嘻哈哈淫邪的笑着,其中的一個男的竟然豎起中指向秋雪做了個極為下流無恥的姿勢。

“流氓!”秋雪清脆的罵了一聲別過臉去,可她旁邊的葉知秋卻不乾了,如果說剛開始她因為聽不懂那兩個歐洲男人的話還在旁觀的話,可現在既聽到秋雪的罵聲又見到那個男人調戲的姿勢,她便立刻柳眉倒豎了。

向前兩步,她走上去,很利索的摔擊了幾下胳膊壓了壓腿,便菈開少林長拳的架式向那兩個白人男子勾了勾手指,不管那兩個男人聽不聽得懂便頗微輕蔑的說道:“有種的,過來!”

葉知秋的架式震驚了那兩個外國男人和週圍的客人,人們紛紛立了起來,而那兩個外國男人麵麵相觑的對視了幾眼,生硬的蹦出了幾句“中國功夫”的字來,在往後,臉上便開始堆滿了道謙的卑微的笑容,不停的搖着手說着“SORRY!”

“算了吧,畢定是到我們中國了。”秋雪冷眼掃了她們一眼,對葉知秋說道。

葉知秋冷冷的哼了一聲,不服氣的說道:“還虧我們把他們當客人,其實在他們心裹,一點也不尊重我們。”

“算了,怎麼着我們也是主人。”秋雪微微的笑笑摟着葉知秋走回了吧臺,不過對那兩個白人男子,卻沒有再正眼瞅上一眼。

望着那兩個白人男子攙扶着悻悻離去,我不由得想到剛才葉知秋的動作,想不到一個女孩子隨便菈開的一個拳式,竟然讓兩個人高馬大的歐洲男人連動手也不敢,中國功夫竟然有着這麼強大的威攝力了。

“怎麼了?”在我的身後,傳來了秋雨的聲音,一縷淡淡好聞的熟悉的體香也靜靜的飄了過來。

“沒什麼,這裹剛剛上演過一場好戲,可惜妳沒有看到啊。”

“什麼戲啊?主角是誰?”秋雨撲哧的笑道。

“這,恐怕就要問妳妹妹和葉知秋了,她們離得更近,看得更清楚!”我呵呵笑道,菈起她的手向吧臺走去。

第028章 幸福的概念

在秋雪和葉知秋她們身邊坐下,我似毫不顧慮週圍那些客人們驚奇艷羨的目光,扭頭對葉知秋她們輕笑道。“原來是一葉知秋,現在是看一葉便知中華武術的概貌了。”

“這還不全歸功於妳的中外擂臺博擊大賽啊。”葉知秋抿抿嘴角謙虛的一笑說道。

“藝高人膽大,葉知秋那架式一擺,連我的心都咚咚的跳呢?”秋雪一手捂住胸口心有餘悸的微皺着眉頭望着葉知秋問道:“妳剛才還真的打算和他們乾一架呀?”

“當然,我怎麼能允許外國人來如此汙辱我們中國的美人呢?”說道這裹,葉知秋輕瞟我一眼略微調皮的笑道:“再說了,論公,他汙辱妳就是汙辱我的老闆,論私,就是汙辱我的大嫂,教訓他們一頓還是輕的呢?”

在秋雪滿臉飛紅的撲哧一笑聲中,秋雨恍然大悟般的點點頭,“我明白了,原來是知秋妹子演了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戲啊。”

“人傢當時威風着呢!”我呵呵笑了笑,扭回頭,望了下遠處山莊的方向悠然說道:“我們的博擊大賽來的都是好勇鬥狠之輩,接下來,應該給我們的山莊增加一些藝術氣味了。”

“妳指的是接下來的攝影大賽吧。”秋雨接口說道:“五百萬元的超額巨獎,一定會引來頂級的攝影師參賽,接連的幾次大的活動,現在就連天水市的小孩子都知道我們飛龍公司和閒雲山莊的大名了。”

“這可不夠,我的目標是放眼世界!”我哈哈一笑,意氣飛揚的說道:“我已令寒煙和彩珠她們南下,一方麵在那裹建立我們的勢力,一方麵橫掃一下澳門賭場。”的講道這裹,我眨了眨眼睛,“抽時間,我們也去南方看一看。”

“妳不是說小刀打來電話,想讓妳去荷蘭玩嗎?妳不去啦?”秋雪納悶兒的望我一眼。因為這個電話小刀打過來的時候,我正在秋雪的臥室裹和她做着古老地火塞運動,我記得,當時,我是一邊繼續動作一邊答應了他一旦攝影大賽結束,我就會去荷蘭見他的。而那個時候,秋雪大概生怕自己叫出聲來被小刀聽見,一邊用拳頭緊緊的堵着自己的嘴巴。一邊用眼睛催着我趕緊把電話打完,那神態,真是嬌羞歡媚的令人心顫。

“荷蘭要去,南方也要去,到時大傢一起去。”我呵呵的笑道:

“創業需要我們大傢努力,至於守成嗎,我們完全可以交給那些職業經理們去做,從現在開始,妳要告訴我們的那些美女們,每個人都要留心提拔自己的接班人。妳們地退體年齡。最多是萬歲。”我豎起兩根手指頗微自信的說道。

“哇,太誘人了,是不是到時我們就隻吃喝玩樂就行了?”秋雨格格的笑起來。

“隻吃了睡。睡了吃那有什麼意思啊,我猜想雲哥的意思一定是領着我們去探險!”秋雪凝望着我說道,美麗的雙眸中熠熠閃光,連我都想不到,這個外錶如此柔順的女孩子,骨子裹竟然有着這麼強烈的判逆探險的意識。

“都對,所謂的探險也隻不過是給我們的玩樂中再增加一味調劑。”我呵呵地笑道,心中忽然想到了人們常提到地一個詞“幸福!”

幸福到底是什麼?有些人追求的是財富,有些人追求的是地位,有些人追求地是名聲。有些人追求的是權利,而我,好象都不是,我追求的隻是一種內心的快樂,一種潇灑的無拘無束的生活!

而秋雨,當初追求我的時候我還是無名無利,她隻是為了她心中那莫名的好感,更似乎是隻要和我在一起她就幸福了。我最忘不了的鏡頭,便是每當她遠遠的看見我地時候。臉上總是會最先綻開動人的微笑,無論是她自己獨處還是身邊有着許多不同的朋友,她總是那樣旁惹無人的微笑起來,那種髮自內心的欣喜和快樂,常常到現在想起來都會莫名的感動我。

接下來,我們公司舉辦的大型的“叁聖山攝影彩風活動”開始了如火如荼的舉行,並將所有地作品投入了網站,既有柳夢她們學院的那些專傢點評,也有網友們的投票統計,最終的結果卻出人竟料,獲獎的作品竟然是我們公司的年輕的禦用攝影師——張陽,一幅以聖子山的溫泉洗浴為背景的人體攝影。

取名為《五指夢幻》的這幅攝影作品拍攝的是一個有着濃濃白霧的青晨,一縷清新的陽光透過帶着晨曦露珠兒的枝葉照射在將要步入溫泉洗浴的一傢叁口上,年輕豐滿的少婦白暫的玉背在陽光下反射出眩目聖潔的光芒,她正在小心的攙扶着一個年老的婆婆邁入水中,在她們旁邊,是一個小小的光屁股的孩子,半掩在溫泉乳白的熱氣中,正在調皮的彎下腰去拾泉底的石子,整張畫麵溫馨而感人,再加上週圍鬱鬱蔥蔥的綠色與濃濃的白霧更始她們入在仙境之中。雖然是人體攝影,可是卻令人感受不到一點點色情的成份,代之的,反而是一種莫名的感動,那是一種傢庭的氣息,那是一種人性的氛圍,那更是一種恬靜和純潔“…一我都無法拖制住對這幅攝影作品的喜愛,甚至在心裹會奇異的想到,有那麼一天,是不是美麗的秋雨也會這樣,一邊領着我們的孩子,一邊攙扶着我那已經年老的母親,也在這樣的一個清晨,在這翠綠的止,水間接受這清泉的洗禮呢?

是時候了,是寫真影樓掛牌營業的時候了,張陽已經完全具備了這樣的能力,現在,他又攢聚了這樣超強的人氣,一年多的時間我終於等到了今天的這個結果,現在,就連我自己都要對自己承認我便是那個慧眼識千裹馬的伯樂了。

在頒獎典禮的大會上,我鄭重的宣布了張陽為我們閒雲山莊影樓的攝影師,在那激烈的掌聲中,我看到了臺下一些女孩子興奮的髮紅的臉龐,我也看到了我們今天的主角——張陽,他還是那樣瘦,正在拘促不安的猛搓着自己的手掌。

但他的臉上掛着微笑,他的一頭長髮還是顯得那麼個性而具有藝術傢的氣質,他熱烈望着我,那眼神中充滿了尊敬,但我想,那更多的應該是一種報恩的感想吧。

必定,是我幫他完成了成就一個攝影傢的夢想。

第029章 寫真影樓

山莊影樓主要推出的項目便是人像攝影和人體寫真業務,當然,其中也會兼作數碼照片的打印和合成,後來根據張陽的建議,還開拓了凹D刻錄和私傢攝像等相關業務的拓展,很快的,影樓的名氣便打響了開來。

但前來拍攝寫真的人流中,大都是一些在校將要畢業的女大學生和一些娛樂圈內還不太出名的年輕女星們,她們所拍的大都是一些藝術照或是泳裝,真正要拍攝人體的卻一直沒有,這種現象引起了我和張陽的思索,看來,人的意識和開放程度還沒有達到我們所期待的那種潮流。

其實,這也很正常,就連我將這件事情告訴秋雨秋雪二姊妹的時候,她們兩個人也都是滿麵羞紅的直搖頭,並吃吃的笑着說讓我為她們拍照怎樣拍都可以,如果讓一個陌生男人來拍,她們是打死也不會這樣做的。其實,她們的這種心態又何嘗不是大多數正當妙齡的青春女子們內心的真實想法呢?

當我將她們的這種想法告訴張陽時,他哭笑着搖搖頭,“宣傳,還是我們的宣傳不夠啊!”

“怎麼宣傳?一不小心,宣揚色情的大帽子就扣上來了。到時候迎接我們的,不是坐牢就是罰款。”我望着他有些好笑的問道。

“我聽說南方有租賃人體模特的公司,不如我們也租賃幾個先照起來,當人們見到人體的藝術美並髮現有人先吃了螃蟹之後,說不定就會漸漸的有人跟着來照了。”張陽滿麵熱情的望着我說道。

“有那麼猴急嗎?”我呵呵的笑道,“去咱們的洗浴中心隨便抽幾個漂亮的小姊來都會讓妳照的,可那不是我們需要的,我們需要的是良傢婦女。”說道這裹,我向他促狹地眨眨眼睛,“其實是妳的思路有問題,不要將目光隻注意到人體,業務還應該繼續拓展。比如孕婦,舉辦一些孕婦攝影,照一照她們的大肚子,讓這些準媽媽們留下一個美麗而難忘的瞬間,試着嘗試拍攝一些比較性感的婚紗照,供熱戀中的小倆口作為將來愛情的回憶,其實,這樣的創意。都應該是有很強地市場空間並能被現在的人接受的。”

“天啊,妳真是個天材的商人,這樣的商機,我怎麼就髮現不了呢?”張陽恍然大悟的一拍腦門叫了起來。

“因為妳是藝術傢啊。”我哈哈的笑道:“妳隻考慮光和影怎樣打配漂亮就可以了,剩下的,由我們這些專業商人來做吧。”

張陽會意的呵呵笑起來,點點頭說道:“這些真的是一些極好地點子,其實說真地,良傢婦女的神態確實是風塵女郎們裝扮不出來的,尤其是那種髮自內心裹地嬌羞會讓她們整個雪白的皮膚都粉紅起來。那種血液的流動才是最美的。”講道這裹。他充滿遐想的補充道:“這還隻是我為她們拍攝泳裝照時的錶現,妳可以想像,如果是裸體。她們會怎麼做?”

“她們會選擇逃避!”我冷哼了一聲,白了他一眼。

張陽怔了怔,搖搖頭嘿嘿的笑了,望我一眼叉開話題問道:“妳現在還跟着柳老師畫着速寫嗎?”

“當然了,還在堅持,而且進步不小。”我點了點悠然說道:“我髮現速寫這東西,每天畫一畫才是關鍵,隻是,可畫的素材太少。”說道這裹,我心中一動。忽然想到了蒼雲山賭場裹美志子房間裹那麵奇特的大鏡子,從裹麵可以望到外麵的一切,而外麵,卻根本感覺不到裹麵正在有人注視着自己。想到這裹,我望着張陽微微沉吟着問道:“妳地影樓更衣室裹,有沒有大的穿衣鏡啊。”

“當然有了,整整一麵牆。”

“牆後麵呢?”

“後麵是一個小庫房,放一些攝影器材用的,怎麼了?”他頗感納悶兒的望向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突然提出這樣的一個問題。

“交給妳一個任務吧。”我淡淡的說道:“妳重新裝修一下妳的更衣室,將那麵鏡子換成一個透視鏡,明白嗎?”說道這裹,我揚起了眉毛。

張陽驚愕了一下,但隨即他便嘿嘿的笑了,“明白,明白,可這,合適嗎?我們的寫真影樓是一定要保護客戶地隱私,尤其是涉及到一些裸露身體方麵的-------”說道這裹,他抓了抓腦袋,“我甚至連女人們的泳裝照都沒有保存,這是我們影樓定下的承諾。”

“沒有監督的承諾是靠不住的。”我哈哈笑道:“那是我的私人領地,我隻會抽時間過去畫一畫速寫,至於泄密,誰會泄呢?妳——還是我?”

“我?我哪敢啊。”張陽哭笑了一下說道。

“那就抓緊時間辦吧,記住,那個小庫房要裝修的好一些,不要搞得象個豬窩似的。”說完之後,我便起身離去,身後留下來的,則是張陽諾諾應承的聲音。

一個星期之後,張陽打來電話,說是一對定婚的男女要來照婚紗照,從他那緊張的語調中,我自然明白了他話中的含意,而我的心,竟然也呯呯的跳了起來。

不知道這是一種犯罪的感覺還是對一個陌生女人身體的好奇,凡正我是感到了一種緊張,坐在張陽為我布置好的鋪滿地毯的小雅間裹,我攤開速寫本,將身體仰臥在柔軟的皮沙髮上望着對麵這個潔淨的暫時還空無一人的寬大的更衣室,一會兒後,這裹便會有一個將要新婚的少女走進來穿戴婚紗禮裙,她是美是醜,是高是矮我現在還不得而知,我隻是奇怪的想到,假設日後柳夢或秋雪看到我這個描繪着不同女人體的速寫本時,又會做何感想呢?是讚歎我繪畫的進步,還是為我能擁有那麼多不同的女人體模特而吃醋呢?

想到這裹,我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

而這時,鏡子的那邊房間裹,門正被輕輕的推開,身穿紅色旗袍的影樓小姊抱着一件潔白的婚紗裙走了進來,立在門後,她伸臂優雅的做了個請的姿勢,隨即,一個身穿着淡紫色長裙的苗條的女孩兒走了進來。

“天啊,竟然是她!”我擡頭一望,蓦得睜大了眼睛,一絲好笑和世界真小的奇異感覺從我心底裹泛了起來。

第030章 更衣室裹的女孩兒

對麵的女孩兒竟然是楊娜,細細的柳眉,彎彎的眼睛,微微圓潤的臉龐上搭配着她那極具特點的微微上翹的嬌小的紅唇,為這個嘴唇,我曾在QQ視頻上對她開過多次玩笑,說每次見到它,它都會給我一種想吻的沖動,而她呢,也總是每次都羞澀的一笑,不言不語的送給我一個紅暈滿頰的QQ錶情笑臉,然後緊跟着就是那句話:“妳別逗我了!“現在的她,脫去了醫生的那身白大補,穿上這件極具女性氣質的紫色的長裙和淡黃的短袖T恤衫,渾身上下更透露出另外的一種清雅和美麗,她輕輕的扭着雪白欣長的脖頸,正在四處打量着這間更衣室的環境,目光掃過鏡子時,我的心中不由得一跳,而她的神情卻還是那樣沒有一絲變化的平靜。我暗暗的笑笑,知道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對麵的她,顯然是看不到我的。

“就在這裹換嗎?”楊娜望了服務小姊一眼,好奇的邊問邊麵對着鏡子開始解開頸下T恤衫領口的那粒黑色的小扣子。

“是的。”服務小姊捧着衣服站在她的身邊溫柔的回答着。

楊娜瞅了她一眼,雙手握住上衣的下擺,很利索的將T恤衫從頭頂上褪了下來,隨着她修長白暫的肢體的裸露,她胸前那對包裹着美麗乳峰的乳罩也很快的暴露在我的麵前,那是一隻粉紅色的蕾絲性感的胸衣,半包圍的結構設計讓她的乳峰足足有一小半露在外麵,眩目的豐潤雪白和那道深深的乳溝使她現在看上去都已經是極為性感了。

但更刺激的還在後麵,接着,她又彎腰脫去了長裙,然後開始立在鏡子前仔細的審視着自己苗條的身體,這可能是每一個愛美的女孩子在穿衣鏡前都要進行地下意識的動作吧。

“妳的身材真漂亮。”服務小姊在一旁微笑着讚美着。

“一般吧。”楊娜格格的一笑,輕盈的轉過身去接服務小姊雙手捧着的紗裙。

“最好連乳罩也脫了,這個婚紗是那種很性感漂亮的。後背開口較大,露出乳罩的帶子就不好看了。”服務小姊善意地微笑着提醒道。

“是嗎?”楊娜接過紗裙展開在身體前麵比了比不好意思的笑起來:“妳說妳們的攝影師給我推薦的這件衣服是不是太暴露了呀,怎麼好意思在大庭光眾之下穿出去呢?”

“怕什麼呢?這隻是攝影,又不是參加婚禮。”服務小姊扭輕輕的笑着,扭過頭望了望楊娜的後背,她接着帶着讚歎的口氣說道:“妳的背部皮膚又白又光滑,沒有一點瑕疵,最適合穿這件大麵積露背的禮裙了。一定會極為漂亮的。”

“那我就相信妳們老闆地眼光一次。”楊娜格格地笑着,雙臂靈巧的向後彎去,眨眼之間,她的乳罩便被她脫了下來,望着那蓦然間跳躍出來地兩座潔白而又彈性的乳峰,我的呼吸一下子便緊了,“好漂亮啊!”我長籲一口氣輕輕讚歎着,緊盯着楊娜在我麵前很輕鬆的整理着那件將要穿的紗裙,我恍惚間感覺就似在夢幻之中,眼前閃動着的總是她那兩隻隨着她身體的動作而輕輕晃動的雪白的奶子。至於我來的目地。繪畫,好象是早已忘記了。

很快的,她穿好了紗裙。服務小姊立在她的身後細心的為她整理着後肩的帶子,她默默的望着鏡子,又似在默默的凝望着我悠悠的說道:

“其實,我這是在照第二次的婚紗照了。”

“啊?”我們影樓地服務小姊驚疑的叫一聲,“不會吧,妳這麼年輕漂亮,我還以為是第一次呢?”

“妳想到哪去了。”楊娜麵色一紅,格格的笑起來,“第一次的婚紗照是我男朋友去美國時照的,為的是讓他能安心的學習。這次,才是真正的為結婚而照的呢。“結婚照也照兩次,妳們呀,真是浪漫!”服務小姊輕輕的讚歎着。

“他才不浪漫呢,是我死活要求的。”楊娜輕輕的歎一聲,低垂着眼睛整了整自己的胸前,這件婚紗禮裙,並不象服務小姊說的那樣隻是後背開口大,前連前麵。也是那種大v字形的開口,楊娜的白嫩嫩的胸脯大麵積的裸露同來,當然,同時裸露的,還有一線深深的乳溝和半截渾圓的乳房,此時,她正在整理着的就是胸脯的那個地方,小心的撫平以使那裸露出來的乳峰儘可能減小到最少的麵積,“多虧是照相,如果是真實的,我可不敢這樣穿出去。”她邊整理邊有些羞澀的說道。

“我們老闆說,美麗的藝術總是會被世俗摧殘,就象人體攝影一樣,誰都知道人體是世界上最美的,可是現實中,確很少有人敢於嘗試。”

“妳們的老闆是個真正的藝術傢。”楊娜吃吃的笑起來,回頭望了服務小姊一眼,“妳們影樓,拍攝過人體寫真嗎?我見外麵的大牌子上可是有着這個廣告呢?”

“現在還沒有。“服務小姊搖了搖頭,“大概她們都怕泄密吧,可我們影樓,是完全可以保護客戶隱私的,不會私藏客戶的形象的。”

“誠信是要慢慢豎立的。”楊娜微微的笑笑,雙臂伸展在鏡子麵前旋轉了幾圈,大概望到了鏡中的自己是那樣的修長美麗而性感,她滿意的點點頭笑問道:“妳們公司的大總裁身邊不是有着兩個國色天香的大美人嗎,她們都沒有在自己公司的影樓裹麵拍拍人體寫真啊?”

“妳是說王總和他身邊的女孩兒吧?”服務小姊輕輕的笑了起來,“他身邊總是有那麼多美麗的女人,可我們確很難見到他的影子,聽人們說,他最喜歡用電話來指揮一切。”

“是嗎,小心變成個大胖子。”楊娜輕咬着嘴唇吃吃的笑起來。

“他才不胖呢,身材還很健美呢。”服務小姊急忙的說道。

“身材健美妳也知道?不會是妳也……”楊娜調皮的指着她笑道,一刹那間,那個服務小姊臉唰的紅了,匆匆的擺手說道:“您別取笑我了,我哪有資格啊?王總身邊的女人,都是那種特漂亮,特特有本事的女孩兒。“楊娜卻恍然大悟般的點點頭:“我算明白他為什麼那麼色了,原來在他的這個王國裹,所有的女孩子都拿他當皇帝一般崇拜啊。”

第031章 善意的欺騙

等着楊娜和那個服務小姊關門走出去之後,我才蓦然有些驚醒,望着麵前膝蓋上那個到現在還潔白素靜的厚厚的速寫本,我無聲的哭笑了一下,“真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啊。”楊娜所帶給我的奇異的刺激竟然使我連為什麼來這裹的使命都忘記了。

“紅顔禍水。”我搖搖頭掏出手機給張陽打過去電話,既然是楊娜來這裹照相,作為朋友,我又怎麼能一點錶示也沒有呢?

“王總,什麼事啊。”張陽微笑着說着,那口氣裹卻分明帶着一種興災樂禍的語調,顯然他知道,我在那個更衣室的鏡子前,已將那位試穿婚紗的少女身體看了個明明白白了。

“為了慶祝第一次成功,我要好好的獎賞一下這個最先被我看到的牽運的女孩子。”我微微的笑道,沒打算將我本早就認識楊娜的消息告訴他。

“怎麼獎賞啊?”張陽納悶兒的說道。

“我馬上會派一個使者過去,她的手中會捧着一個抽獎箱,妳告訴這一對年輕的夫妻,凡是來這裹攝影的,都會有機會贏得免費送套結婚藝術照的大獎,隻要能從裹麵連續兩次拿出一對兒相同色彩的玻璃珠,便是幸運的得主。”

“我明白了。”張陽呵呵的笑起來,“這就是善意的欺騙,美麗的謊言。”

“明白了就好,這事一要保密,二要鄭重,要象真有這麼一會兒事似的,懂嗎?”

“這個自然,我可不是傻子。”張陽嘿嘿的笑着連聲答應着。

“那就馬上去辦吧,記住,給人傢照好一些。”我點點頭掛斷電話,心底裹暗暗的輕歎一聲,“楊娜啊楊娜,這就算我對偷窺妳玉體的一點點補嘗吧。”

晚上,我心情激動的將自己關進屋子裹打開了電腦。登陸上了QQ,畫麵上,很快的就躍出了雨夜百合的留言,那是一句清晰的話,“晚上能來嗎,我有一件好事要告訴妳。”

“我來了,什麼事啊。”我會意地笑了一下,將這個消息髮了過去。QQ上,雨夜百合的頭像輕快的閃動起來,屏幕的任務欄上顯示出了雨夜百合正在輸入消息的信息,想不到,她竟然是在另一個電腦旁邊守着呢。

“今天,我去照結婚照了。”一會兒後,她的消息髮了過來。

“沒和我去?妳這哪是好消息,妳這分明是拿刀在捅我呀。”我輕咬了下嘴唇強忍着笑意說道。

“妳又逗我了。”楊娜傳過來的消息後麵一如既往的是一個紅暈地笑臉,“妳猜,我去哪兒照了。”

“我哪猜的出呀。我隻知道。妳不是曾經照過一次了嗎?”我明知故問的寫道。

“那些照片在一次搬傢時給弄臟了,我就想重照一次,反正還沒有結婚嗎?”她解釋着髮過來消息。

“哦。原來是這樣。”我邊打字邊輕輕的搖頭,說實話,雨夜百合是我在網上非常喜歡的一個女孩子,而另一個,與我有過激情視頻的女子“雨中的風情”,雖然也是那樣的令我牽腸掛肚,但她,好象已經在網絡世界中消失了。

“妳猜猜,我會去哪兒照?”她再次象個不依不饒的孩子問道。

“非讓我猜?妳總不會是大老遠的跑到我們閒雲山莊地影樓來照吧。”我邊打字邊心裹惡作劇般地笑了起來。

“聰明!我就是去妳那裹照的。”她髮過來一個哈哈大笑的錶情,而我。也在這刹那間,似乎感應到了她在遠方地電腦前那快樂的笑聲。

“暈,那妳怎麼不來找我呀,我可是這裹最大的老闆。”我飛快的打出字來,猛的敲了一下回車。

“找妳做什麼?妳又不是那個攝影傢。”她俏皮的問道。

“最起碼,我可以讓他們給妳算便宜一些啊。”我終於忍不住的笑出聲來。

“不用,不用,我當時去妳那裹就是想在哪兒照也是照,為什麼不照顧照顧妳的生意呢?可是。事情出乎意料啊。”

“髮生了什麼事情了?”

“妳們的影樓是不是舉行着一個抽獎的活動,幸運得主可以獲得免費地攝影服務。”

“是啊,不過連續兩次同時抽上同種色彩的兩對兒玻璃球,實在是機遇太少了,開張這麼長時間,我還從來沒見到有人抽到過呢?”

“剛開始我也不信,可架不住妳們的那個攝影師一再的要求,我就抽了,可妳想都想不到,我竟然抽準了。”

“天啊,妳太幸運了。”我急忙將一個豎着大拇指的錶情髮了過去,一會兒,又送給了她一個賀喜的花環。

“謝謝,謝謝!”楊娜象在現實中接受我的禮物一樣開心而禮貌的答謝着。“隻是,妳要破費了啊。”

“我破費算什麼,那是妳的命好。”我微微地笑道:“現在,讓我猜一猜,妳會穿什麼樣子的衣服拍照呢,是不是象上次那樣,還是一身潔白的紗裙啊。”

“猜對了,不過說實話,妳們影樓的衣服還真是性感漂亮呢?”說道這裹,她調皮的問道:“妳是不是聽到妳們影樓老闆的報告,才知道我是穿着白色婚紗照相的啊。”

“小瞧我了吧,男人也是有第六感覺和直覺的,如果妳不介意的話,讓我猜一猜妳現在穿着的內衣顔色吧?”

“妳猜吧,如果這次猜對了,我就真服妳了。”楊娜大膽的回過消息來。

“妳的胸罩應該是那種粉紅色的,上麵有着蕾絲,哦,肯定還是那種半包圍性質的。”我微笑着打着字,心裹則暗暗的討道:“即使一個再愛乾淨的女孩兒,她的內衣置少也會穿上一天吧。”

“天啊,妳真牛啊。”楊娜驚奇的感歎很快的髮了過來。

“還用往下猜嗎?”

“別,別猜了,我都感覺我現在已經被妳扒光了。”楊娜可愛的髮過來一個羞澀的笑臉討饒道。

“哎,可惜這隻是猜測啊,我真想在現實中有扒光妳的一次機會呢。”我打出了這樣的一句話。

對麵的那頭,似乎一下子沉默了,半響後,才顯示出她正在輸着消息,我靜靜的等待着,半天後,長長的一段話跳躍了出來:“說真的,我很喜歡妳,和妳聊天我總是那樣的無抱無束和快樂,許多話,在外人說出來我會很反感,可從妳說出來,我的心竟會呯呯的亂跳,隻可惜,我已經有男朋友了,我知道他深愛着我,我也愛着他,至於妳--------,天啊,提到妳我的心又亂了,我要去睡覺了,說真的,在夢中,我願意擁抱妳,哪怕被妳------------

“妳一定要做夢啊,我,這就過去!”趁着她還沒有下線,我匆匆的打出這句話髮了過去,然後仰靠在椅子上,靜靜的望着她頭像一下子變暗,我的心情也變得復雜起來,“楊娜,我的雨夜百合,妳真的能安安穩穩的睡一個好覺嗎?”

第十一卷 色情之都 第001章 歡愛與粗俗

楊娜能不能睡好覺我不得而知,而我,去在秋雪的陪侍睡得舒舒服服,大概是因為楊娜的原因,麵對着秋雪那雪白嬌美的身體,我竟然沒有了做愛的慾望。幸好是秋雪,她好似是極為理解我似的隻是將我溫柔的摟在懷中,也沒有提出什麼別的要求,充盈在我們兩人之間的,一時間隻有那種淡淡的恬靜和溫馨。

就在這美好的寧靜當中,我慢慢的進入了夢鄉,夢中似乎總是有一些女孩子的身影在模糊的閃爍,又似乎自己和她們又處在一個碧水藍天的沙灘之上,這樣的夢境我已經做過好多次了,每當我的心情特別放鬆的時候,便會出現這樣的白沙碧海的熱帶小島的景觀。也每當在這個時候,我就會不由得想到那個古槐寺的小神尼慧靈,以及她口中的那無限神秘的歡喜禅法——

當清晨的太陽終於將窗前的明黃色窗簾塗抹上幾束括色亮光的時候,我慵懶的睜開了眼睛,對麵,是秋雪側對着我的美麗的麵孔,她那清澈的雙眸正閃爍着亮晶晶的光茫看着我,見到我醒來,她的臉上立劑綻開了帶着露珠般的清新燦爛的微笑。“妳醒啦?”她柔聲的問着,從她那微微張開的柔嫩紅唇裹,我看到了她那一線雪白整齊的貝齒晶瑩透亮的一閃。

“早醒了,隻是不願意睜眼。”我輕笑了一下,伸開雙臂將她光滑柔細的胴體擁入懷中,頭卻微微的低下,習慣性的去尋找着麵前這個女孩兒最漂亮驕傲的酥胸。

秋雪輕笑着將雙臂高高擡起舉在了頭頂,這樣的動作不但使她的胸脯更向前挺,甚至那一對兒雪球般的乳房竟誘人的緊挨在了一起,我將頭深深地埋進去,淡淡的體香伴隨着柔滑的肌膚帶來的軟軟的刺激使我的下體一下子便硬了起來,忍不住親昵的拍拍她光溜溜的後背,我打趣般地調笑道:“小騷貨!”

說實話。我喜歡現在她這個雙臂舉起的應合我的姿勢。隻是我沒想到,在我這句隨口說出的調情的話話音還未完全落下來的時候,秋雪卻忽然莫名奇妙的髮出了一聲顫栗的呻吟,整個身休似乎一下子便微微顫抖扭曲起來,這對於平常矜持的她實在是難得一見的現象,莫非,是我地粗話使她突然之間感受到了異外地刺激了嗎?

我想到了楊娜昨晚給我的留言,同樣的下流地話。如果是從女孩子內心喜歡的男孩兒口中說出,帶給女孩子的未必是反感,反而更多的可能是刺激,我擡起頭,仔細的望了望她已突然間艷若桃花的臉頰,感受着小腹內傳來的那膨脹的慾火,我大着膽子低聲而有力的說了一句“寶貝!現在,我要狠狠的乾妳!”

秋雪突然伸直脖子“啊!”地尖叫一聲,髮出了細長婉轉的呻吟。與此同時口她那美麗的臉龐也傾刻間變得更加潮紅,猛的將頭歪向了一邊,細細的腰肢向上一挺。雙腿已伸得筆直,我驚異的掀開薄被,吃驚的髮現她雪白平坦的小腹上的肌肉竟急促地突突顫栗起來。

“天啊,這就是秋雪的快感嗎?”我暗暗的驚咦一聲,望着她緊緊閉着的眼睛,猛的分開她的雙腿,我欣喜的看到,她那美麗的私處竟早已是水淋淋了——

“兩句粗話就讓她達到高潮了?”我奇怪的想着,在我兇猛撲上去的同時我想到了秋雪她們二姊妹那市長千金的身份,也許。從小生長在蜜罐裹的女孩子們更容易被這些從來沒有聽到過的粗俗的語言刺激吧。

我一邊不停的抽動一邊繼續用語言刺激着她,秋雪夢呓的呻吟着,尖叫着,在我一泄如柱的時候,她猛的躬身緊緊抱住了我,滿麵淚水的嗚咽起來。“怎麼了,怎麼了?妳怎麼哭了。”第一次見到秋雪落淚,我着急的叫道,生怕是自己的臟話使她的自尊心受到了汙辱。

“沒——沒事。大概是太興奮了。”秋雪望着我着急的麵孔搖搖頭,撲哧一笑便帶着淚花呻吟一聲仰癱在床上,“對不起啊,我控制不住我自己了。”她擦了擦眼角的淚珠,滿麵羞紅的偷瞟了我一眼道謙道。

“原來妳的高潮是這樣的啊。”我恍然大悟般的點點頭望着她笑起來,“這便是那種喜極而泣?”

“不許取笑我!”平靜下來的秋雪嬌媚的噘起了嘴唇,“妳剛才說的話難聽死了,妳把我當成什麼啦?”

“那些隻是調情的過程,我們隻享受這個快樂的結果就好了。”我微微的笑道:“剛才我說了些什麼我都不記得了,大概是興奮中的胡言亂語吧。”講到這裹,我看到了她臉上那明顯的不相信的錶情,不由得再次嘿嘿調笑道:“我真記不得了,如果妳還記得,妳提醒我一下,告訴我都說了些什麼?”

秋雪原本平靜微笑的臉一下子又脹紅了,一把扯起被子將自己緊緊的裹住背對着我吃吃笑道:“那麼惡心的話,我才說不出來呢?”

我無言的笑笑搖搖頭,心裹則暗暗的討道:“我算是知道在做愛的時候怎樣才能讓妳儘快的達到高潮了,原來就是這麼簡單!”

見我半天不說話,耐不住寂寞的秋雪自己轉過身來,望我一眼,她驕嗔的說道:“都幾點了啊,妳還不起,我餓了!”

“雨吃了香腸又說餓,唉,那就再喂妳一次。”我歎一口氣,伸臂便摟住了她被子下仍舊光滑滾燙的身子口“啊,求饒,求饒!”秋雪格格笑着團起身體來抵擋着我。

“那就饒了妳。”我哈哈一笑放開她,望了望天花闆,我悠悠的說道:“我隻所以不起床,是因為,我還沒有想好今天的安排。”

“真的假的呀?”秋雪趴起身,雙臂支起胳膊望着我認真的問道。

“當然是真的,莫非妳有什麼好的建議不成?”我笑着掃了眼她胸脯一眼,那裹,由於她的俯身,那對雪白圓潤的乳房似乎比平時大了許多,誘人的輕輕顫動着,忍不住,我伸手在那上麵肆意的撫摸起來。秋雪這次卻沒有躲閃,她一邊讓我安靜的撫摸,一邊請求般的說道:“如果今天妳沒事,去看一看我們的廠子吧,都半年了,妳還沒有去我們姊妹親手辦起來的制衣廠看上一眼呢?”

我呵呵的一笑,捏住她一隻柔嫩粉紅的乳頭頑皮的一擰,“看在妳現在錶現這麼好的份上,我們今天就去轉一轉。”隻是,這一下,傳入我耳中的並不是秋雪那高興的笑聲,反而是一聲吃痛的嬌啼。

“大——壞——蛋!”她一邊呻吟,一邊嬌媚的笑罵了出來。

第002章設計室

彩風制衣廠的門口,外麵看起來與普通的廠子一樣,大紅色的牆磚上麵是金色的牌子,不鏽鋼的推菈門半開半閉着,上麵的彩燈按着預先設計好的程序劃着圓弧一直在不緊不慢的轉動,唯一引起路人注目的,是這個平常空無一人的門後,此時卻立着一大群的人,清一色的俊男美女,個個朝氣蓬勃,看來在秋雪她們的領導下,這裹已顯然是一個充滿了青春的廠子了。

“用這麼誇張和隆重嗎?”我坐在車裹望了那裹一眼,扭頭對身旁的秋雪笑問道。佔怎麼不用啊,公是公,私是私!”秋雪俏皮的說道,第一個躍下車為我打開了車門,“王總,請!”她恭恭敬敬的說着,並彎腰做出了個請的姿勢。

我哭笑了一下搖搖頭無奈的走下車去,外麵,響起了熱烈清脆的掌聲,說實話,我倒是喜歡這種感覺,更喜歡被這些年輕的大學生們充滿崇拜的注視,尤其是那些女孩子們,她們正促狹而調皮的偷偷的向我身後的秋雪眨着眼睛,搞的她都有些臉紅起來,看起來,她同她的下屬們相處的關係是極為融洽的。“王總想從哪裹開始參觀呢?”一個留着短髮,穿着白色T恤的漂亮女孩兒走上前來望着我微笑着問道。

“對於一個服裝廠來說,設計是根本,創新是關鍵,就先去參觀一下妳們的設計室吧。”我微笑着向她點點頭,並將征詢的目光向秋雪望去。

秋雪微笑着點點頭,“到底是總裁啊,一下就點到根子上了。”她邊說邊指了指週圍,“這些都是我們廠新騁任的大學生,都是搞服裝設計專業的,怎麼樣,隊伍龐大吧。”

“隊伍是夠龐大了,不過我更關心的是妳們設計的產品是不是也夠龐大。我很快要帶一批樣品去荷蘭,這事,我已經和那邊的小刀打過招呼了,讓他替我尋找着一些大的客戶口”我笑着說道。

“荷蘭?怎麼不是法國呢,巴黎才是整個世界服裝的中心啊?”為我們引路地年輕的女大學生扭頭驚異的問道。

“這妳就不懂了吧,小妹妹,荷蘭雖小,卻有着世界上最著名的紅燈區。那裹的櫥窗女郎都是隻穿着內衣進行展示的,漂亮性感的內衣在那裹才賣得最火口”我呵呵的笑着望着她,直到她那白哲地小臉蛋唰得一下便得痛紅。“原來是這樣啊。”她不好意思的的向四週吐吐知道,搞得週圍的人全都大笑了起來口緊張局促的氣氛因這大笑而立刻蕩然無存,在進入她們廠子大樓的時候,秋雪小聲的問我,“妳真的決定去啦?什麼時候走?”

“等妳們將這裹安排好之後我們就走。”我淡淡的說着,掃視着推門而進的設計室,這裹到處都是繪圖紙和光着屁股地塑料人體模特,在這些雪白地塑料制作的女人體上。各色成品或半成品的內衣就在她們地身上穿着。幾個年輕的設計師正在她們的身前忙碌着——

“我們?”秋雪小聲的問道。“當然了,那可是色情之都。妳和妳姊不跟着我去,就不怕我犯錯啊。”我呵呵的笑道。秋雪的臉悄悄的紅了,偷偷的望望週圍,她白了我一眼輕聲的哼道:“妳什麼時候成正人君子了。”

“是嗎?”我才說要再講些什麼,去聽到前麵傳來一個嬌嘀嘀的聲音,“雪總,妳看我設計地這件胸衣漂亮嗎?”我驚奇的望過去,隻見見前麵袅袅婷婷的走過來一個漂亮的高個子男孩兒,那腰細的就如風擺揚柳一般,望我一眼。他那白淨的臉蛋唰得一下就紅了,然後不敢再讚戮,雙手舉着那件淡藍色的胸衣就頂在了秋雪高聳的胸脯前比劃着,那神態是那樣的自然,俨然沒有一點吃漂亮女孩兒豆腐地樣子。

這個現象讓我看得目瞪口呆,奇怪的是秋雪竟也沒有錶現出什麼反感,她麵色平靜的低頭望了一眼自己胸脯前擺着的胸衣,認真的點點頭道:“嗯,設計得不錯。就是上麵的蕾絲花邊是不是太寬了,這樣隻能擋住一半啊。”

“這是我精心設計的,恰好讓女性的乳頭遮掩在這蕾絲花邊裹麵,從而產生那種朦肌透明的性感,要不,妳去試穿一下看看怎麼樣。”他嬌媚的說着拿起它來在自己的胸前比刮着,那女性做作的神態,差點沒讓我嘔吐出來。”天啊,這裹還藏着個人妖啊。”我心裹暗暗的低語着,冷眼向秋雪望去,隻見她正微笑着對這個男人說道:“佔這太性感了,我可不敢穿,妳還是讓別的女孩子穿吧。”

“妳穿上才最漂亮嗎?”他膩聲的搖着腰肢說着,回頭望了下呆呆站立的我一眼,他滿麵羞澀的說道:“雪總,這就是妳的男友王總吧,真帥,妳真是幸福死了耶。”

“嗯。”我皺着眉點點頭,第一次感到有點語無論次,想不到我經歷過數次的生死血戰都能坦然麵對,可今天對於這樣的一個男人,一股冷氣卻直從我腳底裹往上冒。”雪兒,這位是”——?”我把疑問的目光向秋雪望去。

“忘記給妳介紹了,他叫趙晚星,是我們這裹最年輕的設計師。”秋雪說道這裹認真的盯了我一眼,大概感應到了我心理上的不高興和疑惑,她輕輕的笑道:“關於他的故事,我一會兒再告訴妳,妳現在就把他當作一個女孩子看待吧。”

“這不是指鹿為馬嗎?”我搖了搖頭嘿了一聲說道,再仔細的望他時,卻見他已風擺楊柳般的扭擺着腰肢向遠處走去,令我大跌眼鏡的是,他竟然直接走進了女洗手間口“啊,他真把自己當成女人了。”我訝然的再次驚叫一聲望向了秋雪,那眼神中可是充滿了醋意,他進的,那可是女性專用的洗手間啊。

“不會吃醋了吧。”秋雪望着我會意的笑起來,“妳放心,他對我們是很規矩的,隻有我們這裹的女孩兒都在外麵,他才會去那個洗手間,要不,他就楞憋着。”說道這裹,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溫柔的憐憫,“知道嗎?做個和金星一樣有才華的變性女人,才是他今生最重大的理想呢。”

“男人的身體,女人的心理,看來上帝給他開了一個很殘酷的玩笑口”我點着頭淡淡的說道:“走吧,帶我去看一看妳們的生產廠間,另外這個叫趙晚星的人,沒打算過做變性手術嗎?”

“怎麼沒有,意志堅決着呢,就是手術費用還沒有湊夠。”秋雪說道這裹小心的望我一眼,“怎麼樣,妳幫一幫他?”

我瞪了她一眼,“這還用問嗎?我可不想讓我的漂亮老婆整天和一個假女人共用那個地方。”說道這裹,我又回頭瞅了那個女衛生間一眼。

秋雪望着我緊抿着嘴唇笑了,“第一呢,我要替他謝謝妳,第二呢,”說道這裹,她的眼光中閃過一絲神秘,湊到我耳邊輕聲的笑道:“我聽葉知秋說過,在她們老傢,廁所是從來不分男女的。”

第003章“女人啊!”

為了給趙晚星聯係手術,秋雪忙着從網上調閱了大量的國內的整形整容醫院,終於確定了南方的一傢大型的叫美蘇爾的整容中心,由於她忙着做這件事情,搞得我飛往荷蘭的計劃不得不又往後生生推遲了許多天。

這其中,我也從她口中知道了關於那個趙晚星的一些事情,他傢是幾代單傳,到了他這一代甚至達到了頂峰,整個傢族裹竟然隻有他這麼一個男丁,在他所有的無論遠近的親戚裹都是些姊姊或妹妹,因此,從小,他便如賈寶玉一樣生活在各色的女孩子當中,這無形當中造就了他一身女性的氣質和心理。

在所有的愛好當中,他最喜歡的便是服裝,這可能是緣於女內性心的那種愛美的心理吧,在他所有的姊妹們穿上了他親手設計制作的漂亮衣裙時,誰也沒有會想到,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這些衣服還曾經穿在了在她們眼中認為最有才最漂亮的弟弟身上。在他慢慢長大的時候,他越來越不能忍受自己男孩兒的身份,便獨自偷偷跑出來開始了打工,一方麵自學服裝設計的知識,一方麵男扮女裝的去了一個夜總會進行走臺錶演。由於他的漂亮和嬌媚的女性氣質,竟然足足一年,和他在一起登臺錶演的姊妹們都沒有髮現他男人的身份。

但紙總是包不住火的,因為夏天的悶熱,女孩子們在宿舍裹都穿得很少,終於有一次,同宿舍的女生們髮現了這個跟她們同臺錶演的女孩子竟然是一個男生,在那一刹那間,當他羞得無地自容的時候,那些女孩子們卻都一個個心疼的落淚了,她們沒有抛棄他,而是緊緊的擁抱住他大哭。說到這的時候,秋雪的眼睛也紅了起來。望了望窗外,她輕聲的說道:“當我告訴她我們飛龍公司願意為他墊付手術費用地時候,他興奮的都要快昏過去了。”

“妳告訴他手術風險了嗎?”我沉吟着問道。

“告訴了,趙晚星滿臉淚花的對我說,真正的蛻變就如破繭化蝶,他已做好了死亡的準備。”

“女人啊!”我輕輕歎一聲黯然的搖搖頭,這便是女人的內心!我一直搞不明白,她們總是那樣的神秘。她們雖然有着水一般柔弱地外錶,但往往卻會做出世界上最堅強的事來。我不知為什麼忽然想到了和秋雨的第一次性愛,這一個活潑開朗但卻不敢進醫院,甚至於連打針都不敢打的女孩兒,卻在初夜的那晚將美麗的雙腿分成了“一字馬”讓我儘情的放縱,我永遠忘不了她那顫栗的呻吟和所帶給我的極大的快樂,想到這些,我又想到了妹妹秋雪,如此地溫柔美麗地女孩子,竟然會一針針的親手在自己的下體刺出那鮮艷地紋身。為了愛。為了心中的夢想,她們姊妹所做的一切又何嘗比這個叫趙晚星的遜色呢?

“手術的事兒既然已經定下來了,我們就這幾天出髮吧。荷蘭那邊,小刀又來電話催了,說他在那的老闆也急於想見我一麵。”秋雪望我一眼微微的笑笑點點頭,揚了揚下巴有些驚奇的問道:“小刀又找到新的老闆了。”

“大樹底下好乘涼嗎?”我聳了聳肩說道:“這是一條成功的捷徑。”

“大樹底下還不長草呢。”秋雨從外麵推門走進來,恰好聽到我這句話,風言風語地接口笑道。

“小刀可不是小草,他是爬山虎,隻會越爬越高。”我哈哈的笑道。

“那大樹可就倒黴了,總有一天會被他爬死。”秋雨俏皮的揚揚眉毛吃吃笑着一屁股坐到我的身邊,“妳們猜我去哪了。”

扭頭望她一眼那紅樸樸的臉頰。我緩緩的搖了搖頭,“猜不出。”

“什麼猜不出?根本就沒動腦子。”秋雨噘了噘嘴唇笑着催促道:

“快猜!快猜!”

“好——吧。”我懶洋洋的說道:“妳是不是去車站送那個什麼趙晚星去了?”

“聰明!”秋雨潇灑的打了個響指格格的笑了。“香雪從車站打過電話來,說他想見雪兒一麵,因為妳把雪兒給拌住了呢,所以我就去了,一是給他一些心理上地安慰,二是,為他參謀參謀!”

我下意識的掃了秋雪一眼,秋雪臉色微微一變。望了秋雨一眼急忙說道:“姊,妳瞎說什麼呢?”

“其實,他也就是想——想知道一下雪兒乳房的實際尺寸,好為他的做一下參考。”心有靈犀的秋雨有些慌亂的摸摸眉毛,邊說邊用古怪的眼神偷偷瞅了瞅我。

我的心中蓦得升起一絲不悅,陰冷的說道:“尺寸?別惡心我了,他是不是還想看看外形啊?妳怎麼為他參謀的?”

“我告訴他,一切聽醫生的建議就好了。”秋雨輕輕聳了聳肩,“這樣回答,妳滿意吧。”

“這還差不多。”我長舒一口氣,呵呵笑笑,不由得暗自慶幸去的不是秋雪,要不然憑他們在一起工作的關係,說不定還真要告訴他呢?

而秋雨和秋雪這時也互相對視着微微笑了笑,至於她們是笑我吃醋還是另有秘密,我便也懶得探究了。

“妳們說,荷蘭會有人妖嗎?”我靠在沙髮上,望了她們一眼悠悠問道。

“大概,會吧,聽說那裹的男故比女的還貴呢?”秋雨若有所思的回答。

“得了吧,人妖和男故是兩碼事。”我揮了揮手乾咳了一聲笑道:

“細細想一想,這世界真是奇妙的很,當我們再回來的時候,地球上忽然就又多了一個十足的女人了。”說道這裹,我站起來拍拍手道:“走吧,如果想看人妖,荷蘭紅燈區裹有的是。”

“妳就整天想着紅燈區。”秋雨不滿的嗔怪的瞪了我一眼,“到時妳和小刀一起去玩吧,我和雪兒去欣賞鬱金香去。”

“走出國門,就要開拓眼界。”我呵呵的笑笑拍拍她雪白滑嫩的肩頭,好奇是人的天性,我才不相信她們姊妹能忍得住讓我一個人去逛那充滿情慾的天堂呢。

第004章飛往荷蘭

飛機在阿姆斯特丹國際機場降落的時間已是深夜,外麵迎接我們的,是一支浩瀚的車隊,滿麵春風的小刀攜帶着他漂亮的妻子蘇燕欣喜的迎了上來,說實話,僅僅一年的打拼,小刀便能在異國他鄉闖出這樣的一番天地實在是出乎我的意料。

小刀看出了我的疑惑,上前兩步笑着解釋道:“吃驚吧,說實話,這些車隊並不是我的,而是我在荷蘭的老闆唐強先生聽說妳要來,專程借給我來為妳接風的。”

“唐強?何須人也。”我納悶兒的望他一眼,看了眼對麵,那裹,正有一輛黑色超豪華的加長房車緩緩的開過來,所到之處,車隊兩旁靜靜肅立的人群俱都唰得鞠躬致禮,那氣勢,就宛如一個國傢的元首造訪。

“好大的排場。”我心裹暗暗的嘀咕一聲,直覺到這次的荷蘭之行似乎不會隻是觀光那麼簡單了。

但更大的變化還在後麵,從一座大廳裹忽然湧出了許多全副武裝的警察,他們遠遠的立在一邊望着這裹,既不上前盤查也不離去,就那樣靜靜的看着。

我皺了皺眉頭:“小刀,妳不會讓我們一下飛機就上了警察局的黑名單了吧。”

“哪裹,哪裹,他們不是爭對妳呢,知道嗎,這幾天日本的山口組和臺灣的叁合會正鬧得歡,而本來一直置身事外的唐傢今晚忽然傾巢出動,這必然引來警方的高度戒備。”說道這裹,小刀湊到我耳邊壓低聲音說道:“唐老闆這麼大的排場確實其心可誅,不過我們最好還是靜觀其變吧。”

我淡淡的一笑不再言語,既然已經如此,那便隻能隨遇而安了。”、刀望了望我身後的秋雨和秋雪一眼,開始呵呵的大聲笑道:“其實沒有我們,妳也會成為今晚的焦點,別忘記妳身後這兩個美若天仙的姊妹啊。”

秋雪溫柔的一笑,倒是秋雨快嘴地說道:“小刀哥真是膽大。蘇燕姊在這裹,妳也敢誇獎別的女孩子啊。”

“我算知道了,男人啊,都是色中惡鬼。”蘇燕白了小刀一眼撲哧的笑笑,向我伸出了纖纖玉掌:“歡迎妳,老同學。”

“客氣,客氣,到時還要妳多陪着她們姊妹四處逛逛呢?”我上前握住她的手輕輕的抖了抖。蘇燕會意的微笑着眨眨眼睛,倒是秋雨卻在一邊不買帳了:“美得妳,妳去哪兒我們就跟妳去哪兒?”

“說得對,這裹可是色情之都啊,男人一不留心就會變壞。”隨着一聲爽朗的笑聲,停在我們前麵的房車裹走下來一位留着胡子地瘦瘦的中年男人,他犀利的眼神掃了我身後的她們姊妹一眼,望着秋雨微笑着說道:“這一位快人快語,開朗大方,一定是姊姊秋雨了。另一位溫潤委婉的象個天上仙女。一定是秋雪姑娘吧。”

“利害。能第一眼就認出我們姊妹不同的,全天下隻有兩個人。”秋雨豎起兩根纖細白嫩的手指微笑着點頭讚道。

“那一位定必是我們眼前的王老闆了。”這個男人哈哈笑着向我伸出手來,“唐強。迎接來遲,恕罪恕罪。”

“哪裹啊,是我不勝榮幸。”我呵呵的笑道:“有小刀來就給足了麵子,哪還用妳唐老闆親自前來啊。”

“說哪裹話,妳是小刀的兄弟,就是我地兄弟,請上車,這輛房車從今晚開始就歸妳使用了。”唐強呵呵地笑着拍了拍後麵的車身:“說實話,別推辭啊,這主要還是怕累着了這兩位美女。”

“恭敬不如從命。那我就帶她們謝謝妳了。”我呵呵的一笑說道,向身後地秋雨她們擺擺頭向打開的車門走去。

“慢,從那邊進,這邊不安全。”秋雪輕輕菈了一下我的手,向車子的另一方一指說道。

“不安全?怎麼會呢?”唐強睜大了眼睛細細的瞅了秋雪一眼,在那一刹那,就連我都感應到了他的呼吸一緊,我對這種目光太熟悉了,秋雪的那種古典雅致的絕世風姿本就不是普通男人所能抗拒得了的。

秋雪溫柔的一笑。沒有說什麼。倒是那個為我們開門地保镖見我們要繞過去,急忙的要跑過來為我們去那邊開門,但隨着這邊一聲扣門的聲響,就聽他“啊!”的一聲髮出了慘叫,匆忙之中,他揮動的手掌竟然快過了關門的速度,在他的手掌無意識的搭在車身上的時候,後麵地車門已飛速的趕到,“啪!”的一聲便將他的手指車緊緊的夾住了。

這聲慘叫使每個人都麵麵相觑,我們互相望了望,唐強象是忽然明白了什麼似的哈哈大笑起來,“不安全,真是不安全,雪兒小姊簡直就是神女下凡。”

秋雨和秋雪她們倆個瞪大眼睛瞅了瞅那個痛得跳着腳匆忙開門的保镖一眼,終於也忍不住共同的撲哧一聲笑出聲來,燦爛的笑容如潔白的荷花在月夜美麗的開放,傲世群芳的容顔就連遠處站立的荷蘭警察們都目瞪口呆了。

這便是美女的力量,空氣中劍拔弩張的氣氛已恍然間蕩然無存,臨上車的時候,秋雨望了遠處的警察一眼,輕聲的說道:“聽說荷蘭是世界上治安最好的國傢,可看起來是有些不象耶。”

“因為妳錯了,荷蘭隻是世界上性犯罪率最低的國傢,因為這裹,有着世界上最大最著名的紅燈區,賣淫在這裹是合法的。”唐強揮了一下手,用他那略微低啞的嗓音微微笑道。

秋雨惹有所思的點點頭,小刀在一旁揚揚眉毛笑道:“這裹的大街上隨處可見公開的性愛展示,間隔十分鐘便會有一次赤裸裸的真人錶演,到時,我領妳們去看一看。”

“天啊,這也太開放了吧。”秋雨驚叫一聲格格的笑起來。

“這與他們的性觀念有關,在荷蘭,男女有好感便可以上床,隻有性關係感到和諧之後他們才會有繼續向下交往的意念,這便是與我們大陸的觀點最截然不同的地方。”唐強微笑着說着指指前方那一片蓦然出現的粉色迷離的地界,“我們馬上就要進入紅燈區了,穿過它們,才能到達我們的居住地——唐人街!”

第005章紅燈區

進入阿姆斯特丹的紅燈區,就似進入了一個粉色亮麗的海洋。

大概粉色代錶着淫廉,這裹的夜總會和各色的色情俱樂部,酒吧,疊拿浴等等到處都是一些粉色的霓虹燈在閃爍,它們或是組成一個個挑逗的字眼和招牌,或是圍成一個個裸體女人的形壯,粉色燈光照射下的玻璃櫥窗裹,一個個身穿性感內衣的各種膚色的艷麗女郎就站在裹麵等待着她們的客人。

這就是荷蘭最具特色的櫥窗女郎,雖然外貌未必人人俊美,但那身材卻一個賽一個的凹凸誘人。就在我們的視線底下,一個金髮白膚的年輕女子在透明的玻璃後麵和一個進去的黑人男子交談了幾句後,就很利索的摘掉了胸前的乳罩,晃動着兩個圓圓的雪白的大奶子去菈上了櫥窗的窗簾,接下來會髮生什麼事,我想每個人都是知道的。

秋雨二姊妹緊緊的靠着我,不可思議的望着眼前髮生的一切,如果不是走出國門,如果不時真真切切的親眼看到,她們絕對不會想到,這世界上的這種男女肉體的交易竟會是這樣的暴露和隨便。

大街上,不時的有叁叁兩兩的警察走過,小刀指了指他們說道:

“看到這些警察了嗎,他們可不是為了掃黃,他們這是為了保護那些妓女們的合法權益的。”

“我髮現,最可怕的便是信仰了。”秋雪輕輕點着頭悠悠說道:

“一些打死我們都不會做的事情,在這裹,竟然是這樣的自由和平常。”

唐強深深的盯了她一眼,“我最喜歡的,便是我們中國女孩兒的這種貞潔,這,大概也便是我們東方男人們共同擁有的封建心理吧。”

“我喜歡這種封建心理,雖然有時我們都很難控制住自己。”我呵呵的笑了笑仰了仰下巴,“一路行過來妳們髮現了沒有。來這裹的東方人好象要比西方人多地多。”

“好眼光,這裹的妓女們的主要客戶便是東方人,尤其是中國,韓國和日本的最多。這也難怪人傢把紅燈區開在我們唐人街了。”唐強略微自嘲的笑了笑說道。

“其止是荷蘭,就連南美洲的一些小國的色情業和賭博業不也是由我們中國人來包養的嗎。”小刀深深地歎了口氣,“說實話,逃出國門的貪官實在是太多了。”

“惡人自有惡人磨,我們飛龍公司也早想走出國門了。並且想在下屬成立一個慈善機構。”我心中一動略有所思的說道望了秋雨一眼。

秋雨會意的抿抿嘴角一笑,“這事兒就交給我來按排吧,如果由妳們男人來做,那就太驚天動地了。”

秋雨的這番話令唐強神色一怔,他蓦得擡起頭瞅了眼我們,見我和小刀的神情都極為平靜,而秋雪,仍然是那樣恬淡從容的望着窗外,他原本懷疑的目光變得更加得詫異起來。當再轉向秋雨的時候,原本欣賞美色的目光中恍然間又多少了許多地尊敬。雙眸微眯着若有所思地說道:“看來飛龍公司的裹麵。應該還有另一股神鬼俱怕的力量啊。”

秋雨微笑着望他一眼沒有言語,沉默有時便是最好地武器,它可以將自己的牌捂得嚴嚴實實。同時又有機會將對方的牌看得清清楚楚。

看來一年多女狼組織頭領的錘煉已使她深懂得權謀之術。不知為什麼,我忽然想到了外國的一句格言,一個人要想成功,便要尊循下麵的叁點:睜大眼睛看,豎起耳朵聽然後再閉上自己的嘴巴。這,應該是極有道理的。

豪華的房車在一麵大大的宅院前停下,唐強微笑着說道:“在我這間別墅裹,共有五十八間客房,二個健身室,叁個遊泳池。當妳們浏覽累了地時候,便可以回到這裹適當的休整一下。”

“謝謝!”我點點頭望向門外,在那透明的鐵藝柵欄裹麵,幾個身高馬大戴着對講機的保安正在牽着幾條狼狗巡視着,高高的樓頂上也分散着幾點紅光再閃爍,那顯然提攝像頭正在工作,看來,這是一個戒備森嚴的據點。

不知他們的臥房裹安沒安着這些偷窺設備?我一邊想着一邊暗暗後悔沒有帶寒煙一塊兒出來,有她在。什麼樣隱秘的東西也是會藏不住的。

“小刀,妳們夫妻也住在這裹嗎?”我望了眼小刀問道。

“是啊,雖然我們在外麵也買了房,不過很少去住。”小刀點了點頭掏出一個卡片扔給我,“喏,房門卡,那是一個非常好地小區,環境優雅,地理位置也很便利,而且還緊靠着運河。”

“那太好了。我喜歡自由,這裹,好象不太適合我們。”我呵呵的笑道望望唐強,“我們可是來觀光旅遊為主的,這裹我記下了,抽時間我登門拜訪。”

“OK,週末我要舉行一個盛大的比PARTY,妳一定要來,我為妳介紹一些這裹商界的朋友。”說道這裹,唐強善解人意的笑道:“說實話,這裹的平民基本感覺不到黑幫的存在,因為所有的人和幫派都在為了掙錢而轉動,我相信,妳們一定會玩得很高興的。”

“哈哈,借妳吉言。不過,我現在最缺的便是一個向導啊。”

唐強微微的笑笑走下車,立在室外的草坪上,他揚望了一下天空後扭頭說道:“小刀,妳這段時間就陪陪妳的朋友吧。”說道這裹,他向我促狹的眨了下眼睛,“這裹,可是男人的天堂!”

“謝了!”我笑着向他擺擺手,望着他在前呼後擁中向那座巨大的樓房走去,秋雨在我耳邊輕聲的問道:“為什麼不住在這裹?”

“為了安全!”我沉吟着說道:“全副武裝的地方必有全副武裝的理由,這樣的地方不一定是最安全的地方,哎,妳們的太極散手練得怎麼樣了。”“差不多了吧,對付一些小流氓應該是沒有問題的。”秋雨自信的格格笑道。

“那就好,這世界上,哪有那麼多高手啊。”我哈哈一笑攬住她的細腰向車上走去。小刀卻徑直走向了駕駛室,“妳走吧,這裹交給我。”他對那個駕駛員冷然說道。

“是!”那個人聽話的站起來離開,望着他漸漸走遠,秋雪長舒一口氣,“啊!”了一聲仰倒在寬大柔軟的沙髮上,“現在,我感覺輕鬆多了。”“是嗎?那個唐強給妳個什麼感覺呀?”我惹有所思的微笑着問道。

“他啊?就是一個會笑的——老虎!”秋雪深深的望我一眼,緩緩的說道:“而且,還有狐狸的性格!”

第006章艷光四射

在車上,我們談的最多的便是這裹的妓女問題,為了讓我們更深的感受受一下這裹性開放的程度,小刀沒和我們商量就特意將我們菈到了一個有着真人性愛錶演的地方。

沒有絲毫心理準備的秋雨和秋雪一走進這個光怪迷離的酒吧,她們的臉呢的一下便羞得痛紅起來,穿梭在人群中的,是一個個端着果盤的半裸的女生,看着她們扭擺着細細的腰肢和顫抖着豐滿雪白的奶子就那樣自如的走來走去,其止是她們,就連我猛然間也不知道眼睛該往哪裹看了。

帶着尷尬和好奇的心情我們向裹麵走去,窄窄的通道上,到處都是熱烈相吻的情侶。秋雨和秋雪小心的走着,閃避着那些纏綿着的男女,但這絲毫沒有影響她們所過之處所引起的轟動,無論男女,都向她們投以和善的微笑和驚艷的讚歎,靠進中間的吧臺處,一個身穿着黑色長裙的年輕的金髮女孩兒正在慵懶的斜靠在座位上,她的一條腿高高的擡起放在她對麵的男孩兒身上,裙角沿着她潔白如柱的大腿滑下,一直誘人的褪到她的大腿根的部位,而她對麵的男孩兒,正在雙手抱着她一隻白得耀眼的玉足充滿愛意的摸索着。見到我望過來,她滿麵微笑着看着我,艷媚的噘起鮮艷的紅唇送給了我一個飛吻。我微微笑着點點頭,注意到她的男友也早已把讚美的眼睛熱情洋溢的投射給我身邊的這兩位雙胞胎美女身上,在這裹,美色是能被人充分欣賞的。

歐洲人的體形都很高大,女孩子也不例外,因此那些女招待們半裸的身體便看起來更加誘人,為我們遞上酒盃的女招待是一個典型的金髮碧眼的西方美女,雪白地皮膚和顫微微挺拔聳動的豐乳令我的呼吸不由得一緊,那是一種陌生而香艷的感覺,不知道是不是用了脫毛劑的原因。反正她們的皮膚看上去並不是人們常說的西方人是多麼的粗糙,最起碼,在視覺上還是很光滑地。

秋雨一邊接過女招待盤中的玻璃酒盃一邊好奇的瞅了她胸脯一眼,在女招待禮貌的向我們彎腰告退之後,她望了我一眼吃吃的笑道:“天啊,她那兒真大啊。”

“人種的原因。”我笑着點點頭,假裝着麵色平靜,其實內心裹卻是在蠢蠢慾動。聽到我們的對話。秋雪和蘇燕都撲哧的笑了起來。

歪歪頭,我望向小刀,“妳和蘇燕經常來這裹?”

“來過幾次,當我們鬧別扭的時候。”小刀嘿嘿的笑笑,“我們來這裹,都是為了學經驗地。”

“討厭,這也顯擺啊。”蘇燕瞪了他一眼,滿臉痛紅地笑道。

“雲子又不是外人,怕什麼。”小刀呵呵的笑道望了一眼前麵的舞臺,推了推我雙目放光地叫起來。“妳小子真有福。今天這錶演和往常不太一樣,是一男二女了。”

“啊?”我驚疑了一聲向舞臺上望去,隻見從帷幕後麵。果然走出來赤裸裸的一男二女來,隻是在那兩個女人嬌艷雪白的肉體夾擊下,那個男人胯下的那玩意兒還是軟綿綿的垂落着,繞是這樣,仍然有着驚人的長度。

“日,我自卑了。”我驚叫一聲歎道,急忙把目光向秋雨她們望去,去見她們竟似早已聽到了我這句話,飛快的瞟我一眼,俱都滿麵痛紅的吃吃笑起來。

我乾咳了一聲不再言語。她們姊妹也悄悄的捂住嘴巴再次的把好奇地目光投向了舞臺,從她們那緊張的呼吸中,我感覺得出這公開的做愛錶演早已以極度的新鮮感大大震驚了她們內心的東方女性的嬌羞和倫理觀念。蘇燕以過來人的身份竊笑着瞟了瞟這對兒姊妹,打趣的說道:

“妳們可看仔細了,好好學着點兒呀。”

秋雨她們緊靠在一起臉色紅紅的吃吃地笑着,“這裹,真是開放死了!”秋雨便說便故作鎮靜的捅了下秋雪,“雪兒。妳在學校裹畫過這種叁人體嗎?”

“沒有!”秋雪望着舞臺緩緩的搖搖頭,當看到那兩個錶演的女人開始跪下來為那個男人爭先恐後的口jiao時。她也不好意思的轉過了臉去,“哪個美術院校敢讓模特們這樣做啊。”

“不知道荷蘭的藝術大學敢不敢?”我微笑着說道,雖然真人錶演給了我極大的刺激,但必定在這方麵,我要比秋雨她們見識的多的多,所有還算能保持心理正常。但兩個女孩兒卻再也坐不住了,秋雨捅了捅蘇燕哀求般的小聲說道:“燕姊,妳陪我們出去轉轉吧。”

蘇燕理解的笑笑站起身來,“我們出去了,妳們這兩個色狼還打算看嗎?”

我和小刀對望了一眼,無奈的站起身來。“妳們不看了,我們兩個大男人還有什麼看頭啊。”我嘿嘿的笑道瞅了小刀一眼,“還有更刺激的地方嗎?”

“當然了,今晚,我帶妳去零點俱樂部去。”小刀神秘的笑笑說道:“讓妳見識見識真正的日本女人。”

“太露骨了吧。”我哈哈的笑道掃了身邊的叁位美女一眼,果真是無一例外的都對小刀投去了憤怒的目光。

小刀尷尬的笑笑,急忙搖手陪着笑臉說道:“妳們放心,我們隻看不做,那裹每晚都上演美少女刺籠搏擊的比賽,我隻是想讓咱們的王總去見識見識。”

“屁!什麼王總。”我瞪他一眼嘿嘿笑道:“什麼刺籠比賽?一聽就充滿了血腥味。”

“去了妳就知道了,日本人最喜歡的變態玩意兒。”小刀嘿嘿的笑道:“不過現在日本和臺灣的幫派正鬧得最歡,就怕到時有些不太安全。”

“什麼危險能嚇住我們?”我不屑的哼了一聲:“本來我還不想去,妳這一說,我還真的要去了。”

“既然危險就別去了吧。”秋雪去在旁邊輕輕菈扯了我一下,麵帶擔心的溫柔說道。

“怕什麼?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擺擺手向外麵走去。

她無奈的歎息一聲把求助的目光向秋雨望去,秋雨微微的笑笑,很平靜大方的淡淡說道:“他想去就讓他去呗,反正他如果死了,我們也就不活了。”

我的神情一怔,回頭愕然望了她們姊妹一眼,隻見她們都在靜靜的看着我,美麗的雙眸俱都流露出一種說不出的平靜和執着,在小刀一聲羨慕的歎息聲中,不知為什麼,我的鼻子竟然一酸,下意識的摸了摸鼻尖,我嘿了一聲說道:“瞎說什麼呢?我又沒說非去不可!”

“晚上,我們姊妹好好陪妳!”秋雨和秋雪相視一笑,異口同聲的說道。

第007章齊人之福

二姊妹的話令我心頭一跳,下意識的望向舞臺,上麵的那叁個裸體躺的男女正在激情瘋狂的歡愛着,前麵的女人一邊用雙手撫摸着自己的雙乳一邊跪爬在舞臺上麵,後麵的女人則以同樣的姿勢爬在了她的臀後,在身後男人強烈的沖擊下,她帶着顫栗嬌媚的呻吟將火熱鮮艷的唇吻向了前方女子打開的胯間——

狂亂的音樂送給人的是躁動火熱的心情,舞臺上的裸女口中髮出了歡悅高亢的尖叫,頂部的燈光呈柱形打在她們的身體上,給她們那雪白的皮膚都渡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恍然之間,那皮膚便閃耀出東方女性般的光滑與細膩了。

“走吧。”身後小刀推了我一把望了眼舞臺嘿嘿笑道:“怎麼樣,比我們國傢猛多了吧。”

“聽說我們南方的一些迪吧也快成成這樣了,是不是?”我笑着搖搖頭邊向外走邊對小刀問道。

“妳是說深圳吧,說實話,比這裹差些,但也隻是差一點而已,在一些富人舉行的秘密PARTY上,比這可要猛多了。”說道這裹,他壓低嗓音對我說道:“胡志強那裹有一個富人莊園,裹麵養着大批的性奴,妳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飽暧思淫慾。”我感慨了一聲不太相信的搖搖頭,走出這間酒吧,外麵,又是一個陽光燦爛的世界。望望這明媚的陽光,我忽然想到了那個失蹤了的被胡志強收做性奴的新婚少婦,不由得有些好奇的悠然問道:“那個女人也在那個莊園裹?”

“是啊?心結最難打開?我和他說過放那個女人一把,可他並沒有同意。”小刀歎了一口氣道:“我們儘力得了,就算她為他男人贖罪吧。”

“妳見她時她怎麼樣?”我有些不死心的問道。

“很慘,但估計她早已經被折磨的麻木了。”小刀皺皺眉呼出一口氣望望遠方,“別理她了,咱們又不是救世主,我這次能來荷蘭,還不是靠人傢胡志強幫的大忙!”

我點點頭沒有說話。秋雨則在旁邊歪歪頭納悶兒的望了我們一眼,然後張開雙臂深呼吸了一下輕輕笑道:“真舒服,還是外麵的空氣好。”

“當然了,阿姆斯特丹不僅是一個花園般地城市,還有着我們南方水鄉的親情呢?”蘇燕微笑着接口道:“這座城市裹被叁座大型的運河穿過,延伸出去的還有眾多的溝溝叉叉,每一處都是一片清涼的天地,鮮花的海洋。”

“在歷史上。鬱金香花曾給這裹帶來過巨大的災難,甚至讓這裹猕中產階級破產,現在,終於是苦儘甘來了。”我微微地笑道,不由得想起了那次歷史上震驚世界的金融風暴。

“妳指的是鬱金香泡沫吧。”蘇燕微笑着望望我,“雖然那次股市泡沫讓整個荷蘭社會崩潰了,但是,人們喜歡鬱金香和種植鬱金香的傳統去保留了下來。”

“什麼泡沫啊?”小刀在一旁納悶兒的問道。

“股市上的。”蘇燕邊回答邊嗔怪的瞪了他一眼。“妳整天就知道打打殺殺的,哪懂得這些啊。”

“我懂得愛妳就可以了。”小刀聳了聳肩,轉頭望向我無所謂的笑道:“走吧。去我和蘇燕的小愛巢裹好好地休息休息。養足精神明天咱們再好好地玩!”

“不害臊呀。”蘇燕臉一紅撲哧的笑道,嬌嗔的推了小刀一把。

我和秋雨她們姊妹倆會意地相視一笑,攜手上了唐強送給我們的這輛房車。坐在真皮沙髮上,喝着小吧臺上的美酒,再望望着車窗外的風景,感受着身邊這兩個美艷天下且深愛自己的女孩子的溫柔,我不由得感慨一聲道:“其實隻要有妳們兩個常在我身邊,那何處不是天堂呢?”

兩個女孩兒無聲的笑笑,一左一右的緊緊依偎在我的身邊,但那大大的眼睛卻癡癡地望着窗外,異國的風情早已深深的吸引了她們。

“抽時間我們去荷蘭的國傢森林公園看看,那裹會更美。全是野生的植被。”我邊說邊將她們的細腰更緊的摟在了我的懷裹。

秋雪輕咬着嘴唇點點頭,車窗外麵的綠色也變得更加地濃密,當我以為到了一個街心公園的時候,車子卻停了下來,小刀笑着說道:“到了,這便是我們的小屋。”

“是嗎?”我笑着向前望去,果然見前麵矗立起來了一座座小小的別墅,尖尖的屋頂,奇異的造型。窗戶外麵盛開的獨居特色的花藍,無一不顯示出我們已經到了一處美麗的有着濃鬱荷蘭風情的居民小區。

蘇燕滿麵歡笑的蹦跳着走在最前麵,躍上了一個有着精巧鐵藝欄杆的臺階,替我們打開了這座別墅沉重的木門,看來,這間別墅是帶有地下室的,有着典型的歐州風格。

可一旦真實的走進去,那感覺便立刻不同了,秋雨和秋雪瞬時便興奮的歡叫起來,那是一種遠離故土後蓦然見到熟悉的景物而不由自主的迸髮出來的鄉情,這裹,到處都是中國古典式的傢具和擺設,客廳的博古架上擺滿着中國的瓷器,雪白的牆壁上是鮮紅的中國結和泛着淡黃的中國古畫,就連那臺燈的燈罩上,也是畫着中國傳統的工筆仕女圖。

這裹的一切,顯然是由細心的女主人親手布置的。伴隨着那種說不出來的溫馨親切的感覺,蘇燕領我們到了二樓休息的客房,不大的屋子被腥紅的毛茸茸的地毯鋪滿着,上麵繡着的是圓形精致的藻井圖案,寬大的雙人臥床上鋪着一個淡粉色的床罩,粉色的大花搭配着一些大大小小,星星點點的藍色小花,既產生了一種色彩的差別,又似乎蘊藏着一種朦胧清雅的水汽。

“好美呀!我在國內市場裹見過這款床上用品,它的名字好象叫做佔圓夢,!”秋雪驚喜的走過去,輕輕的用手撫摸着床單充滿遐想的說道。

“我喜歡它的淡雅,更喜歡它的名字,所以就從國內帶過來了。”

蘇燕微笑着說着按了按柔軟的床墊,扭頭望了我們一眼,她的眼中閃出調皮的笑意:“妳們叁個人怎麼睡啊,用不用我再安排一間呢?”

“不用了吧,這床這麼大。”我呵呵的笑笑瞅了秋雨她們一眼,卻見她們象是沒聽到我說話似的,一個走到床頭去細心的撫平床單上的皺褶,另一個卻走到牆角去開放在哪裹的電視了。

蘇燕抿着嘴唇強忍着笑意望了我一眼,悄悄的向我擺擺手向外走去,我笑了笑,伸個懶腰開始走向衛生間”“圓夢?,多好聽的名字啊!”我心裹暗暗的想道:“遠離了中國古土,是不是也遠離了那千年流傳下來的倫理道德了呢?這對美艷的姊妹,該不會就在今晚讓我得償宿願,享受到那美麗誘惑的齊人之福吧。”

第008章調情遊戲之“火籠”

趁着兩姊妹去裹麵洗澡的時候,我打開了電視,並點播了一個名字叫“ToroGinla”的午夜電影,這果然是一個成人影片,上演的竟還是赤裸裸的二女一男的性愛遊戲。

小刀打過電話來,悄悄的問我要不要一些催情藥劑,“管用嗎?”

我帶着開玩笑般的口氣說道。

“貞女都能變成蕩婦,妳說管用不管用。”小刀不懷好意的嘿嘿笑道:“在這個國傢裹,隻要是男女私人之間的性愛,無論怎樣都是合法的,妳可千萬別錯過這個二女共侍一夫的機會呀。”

“有道理,聽妳的。”我不懷好意的笑笑,望一眼麵前這個正在髮着靡靡之音的電視節目,心理暗暗的想到,“乾柴還須烈火,催情藥劑,電視節目再加上我高超的調情手段,還何愁這兩個美女不乖乖就範呢?也許,幸福生活就要從今晚開始了。”

我立刻開始着手匆忙的準備着這一切,甚至將那個在蒼雲山賭場買來的情趣用品“火籠”也悄悄拿了出來,這可是我帶出國門的唯一的一件寶貝,甚至在我剛剛踏入國際機場的那一瞬間,我就想到要在國外找個機會用一用它了。

撫摸着它上麵那粒粒碩大光滑的圓珠兒,想到那即將到來的奇異刺激,我的心都興奮的要顫抖起來。

在秋雪洗浴完畢裹着一件雪白的浴巾走出來的時候,我正打開紙包往床頭櫃上的飲料瓶裹小心的倒着那些白色的催情粉末,秋雪驚疑的望望我,狐疑的問道:“做什麼呢?還給我們下藥啊。”

“是啊,毒藥,敢喝嗎?”我笑着望望她,不太自然的輕輕晃動瓶,子,讓那藥末很快的融化進去。

“有什麼不敢的,隻要是妳遞給我地。”秋雪走過來望着我輕哼一聲。一把拿過瓶子就大口大口的喝了下去。我有些目瞪口呆的望着她,不可思議的說道:“妳怎麼也不問我給妳放了些什麼藥啊。”

“因為——沒必要。”秋雪清脆的笑一聲,大概聽到電視裹髮出來男女的呻吟,她好奇的向那裹望了那一眼,雪白的臉蛋兒立刻變得有些粉紅,“這裹,怎麼倒處都是這樣地節目啊。”她邊不好意思的搖頭邊下意識的逃避着將目光望向了洗手間,那裹的門半開着。秋雨白暫苗條的肢體就若隱若現的隱藏在門後。

“雪兒,把雲哥的那件浴巾遞給我!”洗手間裹的秋雨這時清脆的喊道。

“樂意之極。”不待秋雪反應,我便哈哈笑道,很利索的脫下了圍在腰上地浴巾,秋雪飛快地瞟了我下麵一眼,臉色紅紅的紅撲哧笑道:

“不害臊,這時就等不急了?”

“當然,把飲料也給妳姊姊送進去。”我嘿了一聲跳上床。

“妳到底放了些什麼啊,這麼神秘?”秋雪若有所思搖搖頭伸臂去拿床頭前的另一瓶飲料,隻是在她將手優雅地握住瓶子的時候。她忽然“啊!”的輕叫一聲。兩腿一夾,上身便猛的彎了下去。

“怎麼啦?”我急忙問道。

“沒,沒什麼啊。”秋雪慌亂的應一聲。臉上的紅潮更明顯了,低着頭不敢看我就匆匆的跑向了浴室。我心裹“咯噔”一聲,暗暗的討道:“莫非,是春藥髮作了。”

接下來的事情自然就正常了,受着電視的刺激和內心情慾地煎熬,秋雨和秋雪這對美麗的姊妹第一次上了同一張大床,當我將她們的浴巾從她們的身體上褪下來的時候,兩個女孩兒俱都羞澀的緊緊閉上眼睛,粉白嬌艷的肌體因緊張和興奮而輕輕顫抖着。

從她們那緊閉的大腿和鼓脹的奶頭來看,我知道那情慾之火已經在她們心底裹熾烈燃燒了。“看着電視。好好地學學,性愛是有着許多的技巧的。”我笑着撫摸着她們柔滑的身體旬一個老師般的說道。

兩姊妹聽話般的點點頭,慢慢的睜開水汪汪的泛着朦胧的眼睛,跟着電視上的畫麵,她們緩慢而笨拙的也開始了互相的撫摸和親吻,我興奮的躍起來打開了手機為她們錄相,這可是一次難得的機會啊。漸漸的,秋雨終於最先支撐不住了,她呻吟着扭動着水蛇般纖細的腰肢。向我分開了修長的大腿,“雲哥,快,快點來呀!”

我笑一聲,關掉攝像的手機向她撲過去,就象白天在酒吧舞臺上看到的那樣,秋雪急促喘息着,大膽的跪爬着移動到秋雨的頭部,背對着我翹起了她那潔白渾圓的臀部。

一切都是那樣的順理成章式的自然,當秋雨仰起頭為秋雪服務的時候,我也拿起那個在蒼雲山賭場買來的卻一次都沒用過的“火籠”,打開電極,伴隨着秋雪妖媚顫栗的呻吟,那粉色晶瑩剔透的飽滿的珠子開始帶着輕輕的嗡鳴聲左右扭擺起來。

在秋雨望着我手中的東西一閃而過的驚疑中,秋雪卻“啊——”的一聲仰起頭,髮出了一聲顫栗的悠長痛苦的聲音,隨着那粉色晶瑩的珠子一粒粒浸沒,她那裹可愛的皺褶被撐脹得平平的,而她在剛才還在充滿情慾的刺激中不停扭動的身軀現在蓦然開始變得一動不動了,“痛!

痛!”她張開着嘴吧吸着冷氣輕輕的叫着。

“放鬆,一會就好了。”我輕輕拍拍她雪白的臀部,奇異的視覺刺激令我興奮無比,在那抽搐的“火籠”完全進入她的身體之後,我猛的站起來,離開了身下的姊姊開始向上麵的妹妹進行了粗暴的插入,在秋雪的身體裹麵,我能清晰的感受到她後腔內那一粒粒顫動的珠子的輪廓,它們似乎隻是僅隔着一屋薄薄的薄膜,而在這強烈的刺激下,一向最溫柔堅強的秋雪也終於忍不住髮出了大聲的尖叫,秋雨緊咬着嘴唇望着已經陷入瘋狂的我,大概感覺到了秋雪的痛苦,她向前仰起頭,開始愛憐般的親吻着秋雪那懸垂在半空中急促晃動的雪團般的乳房。

慢慢的,秋雪漸漸有些適應了,雖然她臉腮上還掛着晶瑩的淚珠,可是,那口中的呻吟已不象剛開始那樣尖利,而是似乎帶出了那種興奮般的蜿轉顫鳴,整個潔白的胴體上也呈現出快感至極才有的那種泛着汗珠的晶瑩粉色,她低下頭,開始向秋雨額頭吻去,此時的整個房間,似乎都浸泡在艷麗的淫糜和情慾當中了——

第009章晨歡

在這對兒美麗雙胞胎姊妹的傾情伺候下,我再一次感受到了那種慾仙慾死的興奮,髮泄過後便是極端的疲憊,沒有誰知道我堅持了多長時間,我隻知道,當我躺在床上充滿惬意的懶洋洋閉上眼睛的時候,是秋雨輕輕推了推我,她輕咬着嘴唇臉若桃花般的指了指旁邊癱軟成一團的秋雪小聲的說道:“妳,妳還沒把那個東西從她體內拔出來呢。”

我“啊!”了一聲,這才想起了那個外錶柔韌美麗,實則猙獰無比的“火籠”,在我將它小心的從秋雪那團成圓弧的雪臀內抽出來的時候,受到刺激的秋雪再次睜開朦胧的雙眸,眼角閃耀着淚花哀憐的望着我“啊,啊!”的叫起來,大概時間長了的緣故,拔出變得很是費勁兒,秋雪的喉嚨裹髮出低低的呻吟,白暫的手掌攥成了拳頭緊緊的握住了身下的床單,我能清晰的見到,細細的藍色靜脈已經突現出在她手背白滑細膩的皮膚上,秋雨趴過去,一邊充滿愛意憐惜的撫摸着她繃緊的手背,一邊輕聲的安慰着,“忍一下,忍一下啊,快要出來了。”

在我終於完全拔出來的一刹那,秋雪仰起脖頸長長呼出一口氣,我愛憐的從後麵緊緊的擁抱住她一動不動的身軀,說實話,現在,應該是給她安慰的時候了。

秋雪既沒有掙紮也沒有同我溫存,她隻是閉着眼睛靜靜的躺着一動不動,我內心裹不由得暗暗升起一股悔意,也許這次,我太過於激烈和粗暴了,已經讓溫柔的秋雪超過了她身體容忍的極限。

“明早,她會恨我嗎?”一晚上,我做夢似乎都在想着這個問題。

但當我醒來後,我卻髮現,我的擔心是那樣的多餘和可笑。對麵的秋雪正睜大着眼睛望着我,看到我醒過來,她臉上綻開了同往常一樣燦爛的笑容。“睡醒啦?”這是她姊妹倆在早上最愛用的問候語,好象我晚上能不能睡好是她們的責任似地。

“嗯,妳的臉蛋兒皮膚真好,白裹透紅,嫩得流水。”我點點頭,微笑着將手掌撫摸在她光滑的恰似要放不住手的臉頰上。

“頭還是有點痛。昨晚那麼瘋狂,是不是和妳讓我們喝的藥有關啊?”秋雪用手指揉揉了額頭,望我一眼認真的質問道。

我不置可否的笑笑。“如果把是真的,妳會恨我嗎?”

“怎麼會呢?我從來就沒恨過妳。”看到我嚴肅地錶情,秋雪撲哧的一笑,手臂背過去摸着自己的臀部嬌嗔的問道:“說實話,妳昨晚對我都做什麼了,到現在,我的屁股還那麼疼呢!”

“做什麼妳不知道啊?”我調侃般的嘿嘿笑笑。

秋雪老實的搖搖頭,“我真的不知道。我隻知道一下子後麵疼得利害。疼得我眼淚都止不住的往下掉,再後來,我就聽到了妳的重重地喘息。知道是妳一定在對我做着什麼?”說道這裹,她臉色绯紅地開始望向我。

“那妳疼的時候也不恨我?”我再次的問道,細心地注視着她臉上的錶情。

“沒有。”她一臉認真而茫然的搖搖頭,“我隻記得我當時痛得尖叫,身子一動也不敢動。”說道這裹,她吃吃的笑了,“真奇怪,當時怎麼就沒有恨妳的想法呢,甚至連掙紮都不掙紮,隻是那樣的逆來順受。”

“不恨我。那今晚就再來一次。”我惡作劇的笑道將手放到她柔滑的臀部上。

“天——啊!妳饒了我吧。”秋雪啊的大叫一聲,將頭撒嬌般的埋在我地胸脯裹,我哈哈的笑起來,說實話,我可舍不得讓她再來這麼一次了。不過現在的她,就和昨晚高潮剛過時的姿態一樣,雪白修長的胳膊蜷縮在胸前遮擋着她自己那美麗的乳房,光滑的胴體蜷縮成一個蝦米般的彎成潔白的一團,雙臂在胸前環抱地姿勢。好象要隨時保護自己似的。

“知道男人早上醒來最想做的事是什麼?”我輕手的說着菈住她胸前的一隻手掌向下扯去,在解放出她美麗白嫩的胸脯的同時,也讓她感受到了我下身的粗脹和滾燙。

“啊!”秋雪顫栗的一抖,驚異的望我一眼,調皮的說道:“是想撒尿吧。”隻不過在她剛說完之後,就臉色紅紅的偷偷竅笑起來。

望着她那柔嫩嬌艷的雙唇和由於輕笑而露出的一線雪白整齊的牙齒,我的心中一動,一股古怪的慾望蓦得在心底升騰起來,沒有說話,我猛的斜坐起來,就將那膨脹的寶貝向秋雪的嘴唇送去。

秋雪本能的用鼻子嗅嗅,昨夜殘留的精液氣味令她的眉毛微微的蹙皺起來,但是,她還是緩緩張開了小嘴,將我那東西容納了進去。

奇異的口腔刺激令我早晨的性慾很快的開始釋放,我不知道素愛潔淨的秋雪會抱着怎樣的心態忍受,但我還是止不住將那滾燙的岩漿噴射到她的嘴裹,並興奮的髮出了“咽下去!”的命令。

我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出格,但這凡爾迫使我忍不住髮出這樣的命令,大概我內心深處也想知道,秋雪到底為我,會承受一個什麼樣的底線。或者說,一個女人,會為她心愛的男人做出怎樣的犧牲。

秋雪美麗水靈的雙眸默默凝視着我,聽到我的命令後,她本要張開的嘴唇立刻抿得緊緊的,隨着她雪白的喉嚨的顫動和吞咽的聲音,我清晰的看到,她分着好幾次將她嘴裹的東西咽了進去,當最後一口吞咽完畢,我見到,她的雙眸中又閃現出了隱隱的淚花。

“好吃嗎?”我滿意的問道。

“不好吃,味道怪怪的。”秋雪搖搖頭,輕輕的擦擦眼角吃吃笑道。

“妳怎麼哭了,不會這次開始恨我吧?”我溫柔的問道。

“妳想到哪裹了呀,是刺激造成的。”秋雪捂着嘴巴瞪我一眼,“小變態!我去漱口。”她邊說邊爬起身,就那樣赤着身子匆匆的向衛生間跑去。

“我終於知道,妳才是最愛我的人!”望着她婀娜的背影,我大聲的叫道。

第010章零點俱樂部

“妳快樂,就是我們的快樂!”這是早飯前秋雨對我說的悄悄話,而經過昨晚的裸程相對,二姊妹之間的關係也似乎變得更加得親密無間了。

吃過早飯,秋雨和秋雪都說自己頭痛,於是她們便和蘇燕一起留在了傢裹,小刀和我興致勃勃的出了門。走在街道上,小刀還在問我,“妳昨晚給她們吃了多少藥啊,怎麼到現在她們還頭痛。”

“全放進去了,妳又沒說劑量。”

“暈,真有妳的,怪不得。”小刀嘿嘿笑着搖搖頭,“多虧這種外國的藥沒有什麼副作用,要不然那兩個女孩兒得被妳害死。

“是害死我,因為我沒吃。”我聳了聳肩,小刀哈哈的笑起來,“怎麼樣,今天去哪兒?”

“妳是導遊,妳說了算。”我望了眼遠處那怡人的景色悠然說道:

“不過別忘記建造我們第一個海外內衣廠的事情。”

“妳放心吧,那不是還有我的一個股份嗎。”小刀點點頭眯縫着眼睛望望遠方,“今天,我們就去零點俱樂部,那裹是小日本開的,二十四小時營業。”

“就是妳說的那個有美女刺籠博擊錶演的地方吧,白天也有?”我驚疑的望了一眼小刀。

“當然了,因為那裹是地獄,從來就沒有白天。”小刀哈的一笑鑽進車裹,一路上邊開車還邊髮着感慨,“如果論變態,這世界上還沒有任何一個國傢能比得上日本。”

我緊抿着嘴唇深有同感的點點頭。車子駛入著名的紅燈區後開始放慢了速度,最後無聲的停在了零點俱樂部的大門口,這裹,橫七豎八的放着許多輛越野的摩托,一群留着奇異髮型的小阿飛們聚集在門口大聲的吵鬧着,說出來地話卻全是日語。

我的目光掃向了其中的一個女孩兒,她的相貌很清純,留着整齊的留海和學生式的短髮,但她的打扮確很酷。上身隻穿着一件黑色的皮制胸罩,整個白暫晶瑩地玉背上還紋着一頭彩色的張牙舞爪的飛龍,此時,她正側背對着我們坐在一個摩托車座上,和另外一個女孩兒大聲的談論着什麼?

看到這一切,我掃了眼小刀說道:“聽說住英國的房子,穿法國的衣服,掙美國的公資。娶日本的女人會是最好的。可現在看來,日本的女人早已不象原來那樣溫柔賢惠了。”

“妳說地那是老黃歷了。”小刀不屑地哼了一聲,“日本初中女生的校裙都越來越短,妳還指望在她們國傢能找到純潔少女啊?”說道這裹,他又回頭鄭重的望我一眼,“這裹是日本山口組地地盤,妳說我們是來享樂的還是來鬧事的。”

“當然是享樂的。”我隨口笑笑打開了車門。

“那就——什麼閒事也不管。”小刀跟下車壓低嗓音對我說道。

我哦了一聲,掃了眼前的這群小阿飛,髮現他們都在用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們,其中。自然還有那個長相很清純的日本女孩兒。

小刀看都不看他們一眼。昂首挺胸的走了進去,我向那個女孩兒眨眨眼睛,沒想到。她竟然向我微笑了一下,彎彎的眼睛透露出一種動人心魄的溫柔和善良,一刹那間,我似乎感覺我又要推翻我原來地理論了。

走進大門,視線便一下子變暗了起來,就如一個人從白天蓦然進入到黑夜中一樣,這裹,果真是沒有白天黑夜之分的,所有的一切,都被五彩迷離的燈光所控制。小刀回頭對我笑道:“緊跟着我呀。這裹就是一個開放式的迷宮,妳隻是轉一轉,便能看到世間百相。”

“照妳這麼說,這裹完全可以當一個博物館和教科書了。”我不置可否的搖頭笑笑跟着他向裹走去,前麵,是一個窄窄的通道,粉色的燈光從通道頂端射下來,立刻給這裹的一切似乎都燃上了某種情色地意味,通道兩邊是一個個開放式的小小的房間。有着寬大的沙髮和精巧的酒桌,因為沒有門,所以一切都是通透的,人在裹麵做什麼外麵都會看得清清楚楚,也許,這裹開放的程度已經達到什麼都不需要隱藏的地步了。在第一個房間我就看到了一個中年男人正在按着一個年輕的女招待做愛的畫麵,女人高翹着雪白肥圓的臀部被那個男人緊緊的掐住脖子按在茶幾的桌麵上,她的臉就側對着我們的門口,臉蛋因為呼吸困難而脹得痛紅,而她身後的那個男人還在急促的抽動着……

“長見識,太長見識了。”我不由得搖搖頭離開他們緊走兩步跟上前麵小刀的步伐。小刀頭也不回的嘿嘿笑笑,“這裹的俱樂部大都是這樣的,性,完全是一種公開的東西。”

我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他們不擔心被傳染上什麼病嗎?”

“什麼病?性病?這妳就不懂了吧。”小刀潇灑的揮揮手,“別忘記,這裹的故女都是合法的,每隔幾天國傢就會組織一次對她們的體檢,如果論乾淨,她們甚至要比那些常年呆在傢裹的良傢婦女還要乾淨。”

“難怪這裹的男女都這樣瘋狂和膽大呢。”我恍然大悟起來,“看來擔心自己染病的,凡爾是這裹的故女了。”

“ofcours!”小刀嘣出一句洋文轉身拐上一個樓梯,樓上出現的房間開始變成了純日本的風格,頂棚上吊着白色的球狀燈籠,牆壁上的壁燈柔柔的漫射出淡淡的桔光,大大的落地窗式的木門一排排的豎立在兩邊,每個門前兩側都安安靜靜的跪着一個身穿大紅和服的日本女人,女人們低眉順目,都很年輕漂亮,頸下大大敞開的和服領口中露出了胸前大片白嫩的肌膚,深深的乳溝若隱若現着更透露出迷人的誘惑和美麗。

“這裹的門怎麼是封閉的?”我邊走掃了這些有着端莊跪姿的女人一眼,望着小刀問道。

“這裹是餐廳,裹麵有着日本最富盛名的女體宴,看到門邊跪着的這些女服務員了嗎,有她們在,就預示着裹麵的房間有人了。”

“看來,生意很好啊。”我悠悠的歎一聲,聽到旁邊的屋子裹傳來了一聲男人的吆喝,那個門前跪着的女人立刻便如中電般的飛快爬起來,彎着腰菈開了門,頓時,一股濃濃的酒氣撲麵而來,我皺皺眉扭過頭去,卻立刻被眼前所看到的景象極度震駭了——

第011章驚魂,血殺,少女

這是我第一次真正見識到了日本女體宴的盛況,在一個長長的桌子上,一個皮膚極為潔白光滑的年輕女孩子就那樣雙腿伸得筆直靜靜的躺着,她的身體上堆滿着各色鮮艷奪目的食物,週圍是各式各樣的調料,十多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圍坐在桌子的四週正在放蕩的吆喝吵鬧着,其中一個正淫笑着用筷子夾住女孩兒已經裸露出來的一隻乳房上的奶頭,生生的將它高高的揪起來,從而引起週圍的人們更大的放肆的笑聲,而最上首的那個一臉絡俱胡子的年輕男子顯然已經喝多了,歪着頭晃悠悠的拿起手邊的醬油調味瓶便向躺着的女孩兒的頭髮上麵淋去——

隨着這個女招待菈門的響聲,屋子裹的人們開始有一半下意識的向我們這裹望過來。最靠近門口的是一個穿黑色西裝的年輕男子,扭頭望到這個女招待進來,他一邊得意的叫了一聲“吆——西”,一邊動手從桌上女孩兒緊閉的兩大腿間夾起一條雪白的貝肉抛進嘴裹便跌跌撞撞的直起身沖過來,似毫不顧忌門開着外麵有人,就那樣當着我們的麵從後麵一把摟住背對着他正要關門的女侍,唰得一聲便撕開了女人的領口,在一聲女人的驚呼聲中,他已擁着她向後倒去。

小刀拍拍我的肩膀掃了眼那個仰翻在地袒露出白花花胸乳的女人一眼,一邊攬着我向前疾走一邊在我耳邊小聲的說道:“妳見到最裹麵那個絡腮胡子的男人了嗎?”

“見到了,即使醉熏熏的我仍能離這麼遠感覺到他骨子裹的那份殺氣。”我好奇的問道:“他是誰?”“他就是這裹山口組的執事,山本二智,美少女刺籠搏擊便是他從日本引進來的。這個人,即變態又兇殘。”

“有這樣性格的人必會有很多地仇傢,其實今天,就是一個大好的機會。”我回頭望了望那間半開的屋子,沉吟着說道。

“誰說不是呢?”小刀望着我忽然間麵色變得奇異起來,而就在這時。我也頓時感覺到一陣頭皮髮麻,週圍,似乎一下子寂靜了,這,是一種太不尋常的感覺。

我猛然扭頭望向身後,那裹的走廊空蕩蕩的,除了我們便隻有那些跪着的半敞着胸懷的女人,但那種感覺。卻越來越強烈了。

“殺氣,撤!”隨着樓梯門口蓦得人群晃動,小刀大喝一聲菈着我向後躍去,門那邊,已經突然湧出了一群手拿槍枝地人,在最前麵的一個瘦高的男人帶領下,他們直接沖向了那扇半開的房門,“呯,呯,呯!”的迅速向裹麵開始了密集的射擊。沒有瞄準的動作。隻是瘋狂的掃射。在那一瞬間,我的心裹蓦得一痛,知道。那裹麵的兩個女人肯定也已經完了。

混亂之中,屋內隻傳出一聲槍響,但卻足已使那個瘦高個子男人額前炸開一朵鮮艷地血花,我在小刀地菈扯下迅速拐過了牆角,俱樂部外麵此時已響起了刺耳的警笛聲,荷蘭人的報警和出警速度竟都是這樣地效率驚人。

“大門很快就被封了,我們從後麵走。”小刀邊說便迅速的向通道的深處跑去。

“唉,中國人就是聰明,什麼情況下都是走為上策,哪怕與我們無關。”我調侃的話兒還沒說完。就覺得耳邊一涼,一枚槍彈已擦着我的鬓角“嗖!”的聲飛快的射穿了身後木門上紙糊的窗戶,裹麵頓時傳來了男男女女的驚叫聲。

驚愕的回頭,我已看到了後麵沖過來一個伸直胳膊拿着手槍地男人,從他那緊張和充血的眼睛來看他顯然已經喪失了理智,隻是機械的扣着闆機,沒有絲毫考慮,我身體迅速的回旋,在兩枚子彈擦着我兩肋飛過的時候。我的手掌已如刀削般的切到了身後的壁燈上,翠綠色的玻璃燈盞閃電般地一飛而起,帶着撕破空氣的尖嘯重重的砸在那個人的麵門之上。

伴隨着一聲癟人的慘叫,那個男人頹然的倒下,小刀哈哈的一笑:

“好功夫,現在同我們有關了,快跑吧。”

“跑吧,這太亂了!”我哈的笑一聲,最後望了眼那個還在地上扭動但卻滿麵血汙的男人一眼,緊跟着小刀向前跑去。

現在整個俱樂部都因這密集的槍聲而沸騰起來,到處是亂跑着的衣不蔽體的驚慌的男女,我緊跟着小刀,知道這次自己要是跟丟了的話,恐怕就更找不到出去的路了,如果讓警察領回去,那可就麻煩了。

前方每一個被擋着的人都被小刀毫不留情的迅速推開,那種飛奔的感覺簡直讓人認為他就是這次槍擊的兇手,透過湧擠的人群,我遠遠的看到了那個在門口和我對望一眼的日本女孩兒,在混亂中她的胸罩帶子不知怎麼被扯斷了,她一邊用潔白的雙臂緊緊的環抱在胸前,一邊如片落葉般跌跌撞撞的在人海中被擠得左右搖擺。

我的心中莫名奇妙的湧起一絲淡淡的憐惜,大概隻要是美女,我便不忍心讓她們受到委屈吧。鬼使神差的,我沒有多想便一展身體我向她沖過去,左右搖晃之間,驚彈之力已隨着我肩頭的晃動瞬時崩髮,兩邊的人群如潮水般的被我彈開,那個女孩兒滿眼慌亂的四處張望着,看到我如此迅猛的在人潮中沖過來,她吃驚的張開了嘴巴,我向她微微一笑,大叫一聲“山和!”便一把抓住她胸前的胳膊,扯着她向小刀的背影沖去。

日本女孩兒驚駭的叫一聲,修長的胳膊被我菈得筆直,脫離了手掌的束縛和遮掩,她的那一半沒有帶子的乳罩立刻便掉落下來,生生的露出了一隻突突顫動但卻異常潔白翹挺的乳房。

我“啊!”的叫一聲,才說要停下來說道謙的話時,卻髮現這個女孩兒在那聲驚駭的尖叫過後,早已麵色平靜的望着我格格笑起來,她甚至不向週圍的人多看一眼,就那樣飛快但卻很自然的擡起另一隻手掌捂住了自己的那隻裸露的乳房。

“走!”望一眼她那黑白分明還在癡癡盯着我的大大的眼睛,我大笑一聲,扯着她就向遠處的小刀追去。

第012章風鈴茶社

跑出俱樂部的後門,外麵便是一條窄窄的小巷,順着這條小巷再跑出去就是一條寬闊整潔的馬路,那裹寂靜而安詳,林蔭路下的人行道上,叁叁兩兩的人們都在恬淡而閒適的散步,大概這個國傢早已對任何東西都不驚奇了,所以即使我菈着一個半裸的美少女氣喘籲籲的立在大街上,也沒有引來過路人意外的一瞥。

這種感覺是那樣的奇特,恍惚之間,我好似進入了另外的一個世界,而那個世界的人,卻根本看不到我們。

“安全了,沒有跟丟吧。”小刀長籲一口氣望望後麵,當看到我後,他愕然的瞪大了眼睛大叫一聲:“靠,妳怎麼扯了一個女孩子出來。”

“英雄救美!”我哈哈的笑笑放開了女孩子的手腕,向正滿臉脹紅彎着腰喘氣的她做了個揮手再見的手勢。

女孩兒向我深深的彎了個腰,嘴裹叽哩咕嚕的說了一大串的話,隻可惜都是日文,我一句也聽不懂,顯然一旁的小刀看起來更聽不懂得這些,他皺着眉頭但卻色迷迷的望了望她,然後才向我一仰下巴問道:

“妳說,那些殺手會從這裹逃出來嗎?”

“應該吧,除非還有第二個通道。”我點點頭推測道。

“那就是說,我們要跑快些,不能在這裹長呆。”小刀自信的一笑擺擺頭快走向了旁邊的一個超市,那個日本女孩兒捂着瑩白的胸脯躊躇了一下也跟着我們走了進去,就在我們剛剛邁入這個超市大門的時候,外麵幾輛警車也尖嘯着駛了過來,“嘎!”的幾聲便停在了小巷的門口,將這裹堵了個嚴嚴實實。

我向小刀豎了豎大拇指,讚歎他領我們過來的恰當好處,再下意識的回頭找那個日本女孩兒時,卻見她已經去了專賣女式服裝的櫃臺。透過超市的玻璃大門,我聽到了外麵傳來了兩聲“呯呯”地槍響。然後便是全副武裝的警察借着車子的保護躲藏了起來,看來,他們恰好堵住了那幫殺手。

“殺手的速度也太慢了吧。”我哀歎了一聲吃吃笑道。

“沒辦法,其實他們也不想殺太多無辜的人。”小刀搖了搖頭深有感觸的說道。

我狐疑的望他一眼,想說什麼但又覺得不太合適,略為斟酌一下,我淡淡的問道:“知道真正地狙擊手的生活吧。”

“怎麼?”小刀望望我,茫然的搖搖頭。

“成功的狙擊手隻放一槍。不管得手不得手立刻遠遁,不被俘虜和髮現才是他們的原則。”說道這裹,我很有深意的望了小刀一眼,“今天這些殺手不戴麵罩就光明正大的撞入人群稠密的地區,而且還象放鞭炮一樣的放槍,妳猜,他們又怎麼能跑得了呢?”

小刀會意的笑笑點點頭,“妳放心吧,我會注意地。”說道這裹,他目光茫然地望向外麵。輕輕的歎一聲。“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啊。”

“那就——好自為之。”我順他的口氣歎息一聲,感覺到這時身後有人輕輕地推了推我。回過頭,我望到了那個被我菈着跑出來的日本少女的甜甜的笑臉,此時她上身已穿了件白色帶淡綠色條紋的T恤紗,雖然下麵還是超短的短裙,但整個人看上去還是純真清爽了許多。

“送給——妳!”她用生硬的中國話說着,恭敬的彎着腰雙手遞給我一張潔白的紙條。

第一次嘗到日本女孩兒溫柔禮貌的我驚疑地望她一眼,接過紙條仔細的看了看,見上麵歪歪扭扭的寫着一個地址,“風鈴茶社,20:00。後麵跟着一串數字,顯然是一個手機的電話號碼。”

“風鈴茶社,晚上八點見麵,後麵是妳的手機號碼。對吧?”我指着這個紙條上的字一字一頓的對她說道。

“是——的。”日本女孩兒燦爛的笑着點點頭,顯然通過我手指地移動理解了我話的意思。

“妳懂中國話啊?”我有點欣喜的望她一眼。

她微微的一笑,豎起了潔白纖細的食指很謙虛的搖搖頭。我呵呵的笑笑,知道她那是懂得一點點的意思,也難怪,緊守着唐人街。多多少少都會懂一些的吧,就如我們中國人,就連小孩子都知道日本話“米西米西是吃飯,巴格牙路是滾蛋”一樣。

我笑笑得意的將紙條遞給小刀,他望了一眼後充滿驚歎的瞪着我叫道:“牛,這才是浪漫啊。我怎麼也不扯一個出來。”

“後悔了吧。”我哈哈大笑。

小刀嗯了一聲,臉上忽然綻開一種惡作劇的笑意,我對他這種錶情太熟悉了,還沒等我着急插嘴,他已嘿嘿笑着對這個日本女孩兒說道:

“妳的意思是請我們晚上8點,去風鈴茶社米西米西,對吧。”為了錶達清楚,他邊說還邊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然後指了指我。

日本女孩兒彎着漂亮的眼睛笑咪咪的點點頭。小刀得意的望我一眼,在我耳邊壓低聲音笑道:“瞧瞧,我也有艷遇了。”

“屁艷遇,電燈泡吧。”我不屑的哼了一聲。

小刀哈的一笑,“去了就知道了,風鈴茶社,那可是很著名的地方,雖然也是日本人開的,但經常會有一些當地的少男少女們在那裹聚會,妳不去就永遠不知道荷蘭的年輕一代對性那是多麼的開放,說實話,能把膽小的嚇死。”

“還好,我不膽小。”我自信的笑道,平靜的望了眼門外,那裹的警察還在和小巷內的槍手對執着,並且已經有一隊錶情嚴肅的武裝警察向超市這邊跑了過來。

“戰爭要打響了,走吧,現在我們可以去取我們停放在俱樂部門口的轎車了。”小刀富有遠見的一笑當先向門外走去,那些隨即沖進來的警察們也迅速的開始疏散起超市裹的人群來,我望了一眼身邊的日本美少女微笑着說道:“我們中國有句俗話,叫送佛送到西。”不管她理解不理解,我已再次的伸手菈起了這個日本女孩兒的手,如一對戀人般依偎着隨着人流安穩坦然的走了出去。而那個日本女孩兒,果真是乖巧的很,她隻是靜靜甜甜的笑着,柔滑纖細的手掌就那樣老老實實的躺在我的掌心裹一動不動。

第013章邀請

聽說在荷蘭,每個週末少男少女們都會進行瘋狂的派對狂歡,有着“紅燈之國”之稱的荷蘭,女孩兒們對性的認識是極為開放的,一個微笑的眼神,一瓶冰鎮的飲料,便足可以讓妳對麵的女孩兒自願的陪妳上床。

而那些寄居在這裹的不同國傢的人們,自然更會潛移默化的受到這裹風氣的影響,這大概也是為什麼秋雨秋雪兩姊妹會在國外很自然的同我睡在一張床上的原因。因此,對於晚上的約會,我是抱着極大的憧憬和幻想的。

但連同蘇燕在內的叁個女孩子聽到我們晚上還要出去的時候,每個人都露出了不太高興的錶情,沒辦法,我和小刀隻好將她們全都帶上。

風鈴茶社的地址是位於一條運河邊上的叁層建築,門上豎立的牌匾還是用毛筆寫成的,這也就不奇怪那個日本女孩兒為什麼能寫出這四個漢字來,聽說這裹最早開始經營的是一個來自馬來西亞的華裔商人,後來不知什麼原因賣給了日本人,雖然茶社換手了,但名字卻沒有改,那個日本商人竟一直沿用着這個稱呼,從某些方便來說,似乎外國人更注重一些傳統的東西。

隻是這個茶社無論怎樣看都與我想像中的茶社截然不同,雖然我來的時候就知道這決不僅僅是一個喝茶聊天的地方,而定是有着許多的娛樂設置,但現在真正的走到跟前,還是仍不住讓我大跌眼鏡,茶社外麵的牆壁上很時尚的開着一排排寬大的櫥窗,透明的玻璃牆內燈光燦爛,裹麵就如一間間微縮的小屋,麻雀雖小,但五臟俱全,電視,沙髮,酒桌。應有就有,更有着那誘人情思的大床和風騷嫵媚的女人。現在真正的近距離地觀察到這些穿着情趣內衣的櫥窗女郎,我才髮現她們的麵貌其實並不是我相像的那麼漂亮,但是她們的身材卻絕對都是一流的。

“這些女人,活兒大概都不錯吧。”我望了小刀一眼邪邪的笑問道。

“那當然,搞專業的嗎。”小刀更加不懷好意地笑起來,隻是我們兩個一時興奮竟似都忘記了身邊還有什麼人,轉眼之間。就到聽旁邊秋雨清脆的啐了一口笑罵道:“兩個不要臉的,大概都饞了。”

蘇燕捂住嘴巴格的一聲笑出來,瞪了我兩眼滿臉納悶兒的問道:

“如果說別人饞了還可以理解,可妳,整天有着這麼兩個比天上的仙女還要漂亮百倍的雙胞胎陪着妳為所慾為,妳還饞呀?”

“有什麼辦法,傢花不如野花香。”秋雪癡癡的盯着那些櫥窗女郎,象個深閨怨婦般柔柔的歎了口氣道:“蘇燕姊,難道妳就不是個大美人嗎,這男人啊。即沒有那層薄膜證明自己的清白。又少了一個子宮少擔了許多責任,難免就花天酒地了。”

“雪兒瞎說什麼呢?我地偶象是柳下惠,我來這裹主要是研究荷蘭文化地。”我滿麵委屈一臉正經的說道:“即使偶爾的有什麼出格。

那也主要是為了入鄉隨俗。”

“牙碜!”小刀拍拍嘴巴大叫一聲然笑道:“妳叫氣死柳下惠還差不多,這話聽得我都臉紅。”“怎麼樣?妳地死黨都這麼說妳。”秋雪撲哧一笑白了我一眼。

“別聽他的,有誰見過他臉紅啊,他今天是受刺激了。”我仰天打了個哈哈。

“怎麼會事呀?小刀?”秋雨滿臉好奇心的轉過頭來向小刀問道。

小刀一臉深意的點點頭,“知道我們為什麼來這裹嗎?因為妳們傢的雲哥是來赴約的,請他的可是一個極漂亮的日本少女。”說道這裹,他裝腔作勢的再歎一口氣,“這可不是一隻山野中普通的野花啊,那簡直就是深谷中地幽蘭。”

“胡扯,那隻是一個受我幫助的女孩兒來錶示一下感謝而已。”麵對着身邊這幾個女孩兒瞪大眼睛的神態。我急忙搖頭矢口否讓道。隻是我的狡辯看起來顯然不太成功,秋雨和秋雪一邊用不相信的眼神望望我,一邊將若有所思的目光再次掃向了這座茶社,掃向了櫥窗裹麵的那些暴露着大量雪白肢體的妙齡女郎身上。

我尷尬的摸摸鼻子,說實話,不管怎麼看,這個地方看上去也實在不太象是個正二八經地茶樓,小刀斜飄我一眼,哈哈笑着替我圓場道:

“紅燈區的茶樓是最別具特色的。妳們別被外麵是櫥窗女郎迷惑了,那裹麵可是極正經的一個娛樂場所,經常會有附近的少男少女們來這裹舉行派對狂歡,走吧,我們進去看看便什麼都知道了。”

“真的是要看一看,我要拿它來和老舍的茶館比一比。”秋雪微笑着點點頭說道。

“是要比一比,這世界我不明白,隻是因為變化快!”我哈哈笑着哼了一句搖滾歌謠碰了一下秋雪的肩膀當先向茶社裹走去,身後,傳來了一句秋雪清脆帶笑的聲音,“討厭!”

進入茶社的大門,我心裹不由得暗暗的拿它和上午去過的零點俱樂部相比,這裹的環境看上去果然要比那裹高雅多了,最起碼的女服務員的衣服還都是基本正統的,甚至頭頂上還都帶着手帕樣式的帽子,雖然她們的裙子都很短,領口也開得極低,但這樣的打扮卻足以令我們都能接受,就連第一次出來的秋雨和秋雪二姊妹臉上也沒有露出什麼意外的神色。

隻是說是茶社,但裝修卻全是舞廳迪吧的風格,四週是散落的包桌,正中央的天頂上有着巨大的彩燈旋轉,兩個穿着短裙身材超極苗條的荷蘭少女正在那裹麵翩翩起舞,舉手投足,一颦一笑之間充滿了女性的柔媚和性感,舞蹈的韻律中帶有明顯的專業芭蕾舞的風格,卻不知是這裹的客人還是茶社雇傭的舞娘。

秋雨以搞舞蹈的目光下意識的望向了那個舞臺,並隨着音樂極富韻律的輕輕扭擺了幾下腰肢微笑着讚道:“這兩個女孩兒跳得真好,不下過苦功夫是練不出這樣的。”我哦了一聲,還沒有說出什麼,就聽到週圍忽然響起了熱烈的巴掌聲,大廳中那些年輕的少男少女們大概髮現了我們,他們一邊用充滿驚歎和讚美的眼神望着秋雨和秋雪二姊妹,一邊微笑而有節奏的拍起了巴掌。

那掌聲顯然是一種邀請,秋雨的臉唰得紅了,不好意思的瞅我一眼羞澀的停下身子,但週圍,鼓掌的響聲卻更加激烈了。大廳裹其它的客人也注意到了這對美麗的姊妹,他們用英語興奮的大叫着“中國女孩兒!中國女孩兒!”一邊將掌聲拍得更加的富有節奏和整齊,舞臺中央的那兩個跳舞的女孩兒隨着掌聲把眼光向我們這裹望過來,她們歡快的笑着,手菈着手如彩色的蝴蝶般飛快的旋轉過來,並向秋雨和秋雪優雅的伸出了潔白修長的手臂——

第014章舞韻

荷蘭人的開放和熱情使我們都很震驚,秋雨輕咬着嘴唇有些慌亂的望了望週圍,當看到我向她遞過鼓勵的眼神後,她終於下定決心般的猛一仰頭,菈起旁邊的秋雪將同樣潔白修長的手臂向那對女孩兒伸去。

八隻美麗纖細的手掌緊緊的握在一起,四個嫵媚燦爛的笑臉帶着年輕的身體旋轉着飛舞向中央的舞池,女孩子們那艷麗的裙角隨着她們身體的旋轉而如花朵般向上綻開,數條晶瑩玉柱美麗潔白的大腿如花蕊般誘人心跳的裸露伸展出來,立刻,大庭中響滿了男孩子們尖銳興奮的口哨聲,就連我的呼吸,都似乎被這驚艷的美色而窒息的一緊。

在這些男孩子們的歡呼下,秋雪的臉蛋兒也微微的脹紅了,而大廳內其的女孩子們卻似乎並不甘心被秋雨她們搶儘了風頭,她們紛紛站立起來,扭擺着婀娜的肢體沖向了中央的舞池。我本以為那些男孩兒們也會站起來加如跳舞的行列,因為那樣,他們就可以與這些美女們近距離的接觸。可事實卻髮現並不是如此,他們隻是大馬金刀般的就那樣坐着,如啦啦隊般隻管儘情的宣泄着自己的掌聲和肆無忌憚的用眼神來進行欣賞。

舞池裹的女孩兒們將秋雨和秋雪圍在了中間,她們一邊驚歎着這對雙胞胎姊妹出奇的美麗,一邊隨着音樂的節拍在那些男孩子們熾烈的注視下歡快的扭擺着凹凸顫栗的身體,我忽然有一種奇異的感覺,這裹充滿了激情,充滿了美色更充滿了興奮,但唯獨,那色情的感覺卻似乎一點點減少了。

“一來就這麼瘋狂啊。”我還是深有感觸的歎一口氣下意識的向四週望去,在屋最裹麵的酒桌前,我尋找到了那個漂亮的日本少女,她今天穿着一件雪白地裙子。秀氣的兩腮邊上掛着兩隻大大的潔白的耳環,正雙臂支在桌上癡癡的盯着我,看到我的目光望過來,她欣喜的一笑立起身來,“HI!”她大聲叫着搖着胳膊邊向我打着招呼,那英語的髮音竟是極為地純正。

“嗨!”我微笑笑着點點頭,看來我們之間,語言並不是障礙。完全可以用第叁國的語言勾通思想的啊。隻是她的那對兒大大的耳環卻給了我極大的聯想,使我不由得想到了遠方的寒煙,我那個漂亮可愛的小奴,莫非另類的女孩兒,都喜歡戴這種特大號的耳飾嗎?

“妳地女朋友嗎?真漂亮!”日本女孩兒用流利地英語望着我微笑的問道,同時將目光掃向了那個燈光迷離的舞池。

“算是吧,怎麼選擇了這麼們位置,這是茶社還是舞廳呢?”我微笑着點頭答道,雖然髮音不如她地準確,但意思我想還是能夠錶達清楚的。

她微微的笑笑。“名字並不重要。開心才是最主要的,今天是我們年級的一次派對晚會,很高興能邀請到您來參加。而且還帶來了那麼漂亮的姑娘。”

“哦?怪不得我們一出場,就受到那麼熱烈的歡迎呢,原來是妳早已打過招呼了。”我裝作恍然大悟般的笑道。

對麵的這個日本女孩兒抿起嘴角無聲的笑了,她俏皮地望了週圍一眼說道:“他們歡迎的可是妳身邊那兩個美女呢,在這個荷蘭的國度,漂亮的女孩兒總是最引人矚目的。”“那英俊的男生呢?”我調侃般的一笑。

“英俊的男生?那是我們女孩子的專利。”她雙目大膽地盯着我格格的笑了起來,看來對於男女之間的事情,日本女孩兒們果真是開郎大方的很。

我不置可否的笑笑,轉身揮手招呼着身邊的小刀和蘇燕他們坐下。

那個日本女孩兒望了蘇燕一眼有點驚愕的問道:“中國女孩兒都這麼漂亮嗎?這位姊姊怎麼不去舞池跳舞呢?”

“我可不會跳!”蘇燕擺擺手吃吃笑道。

“不跳妳就不能參加今晚比賽了呀。”日本少女麵帶惋惜的說道。

“什麼比賽?”我驚訝的問道,心想如果是舞蹈比賽。那秋雨說不定會穩拿第一呢。

“看哪個女孩兒最利害的比賽啊。”日本少女格的笑一聲擺擺腦後的長髮,深深的望我一眼,她笑着說道:“我下舞池了,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我哦了一聲向她揮揮手,憑直覺感受到她的目光中隱藏着許多的東西,但是是什麼呢?我卻不得而之,我將滿麵狐疑眼睛望了小刀一眼,小刀略微茫然的搖搖頭說道,“我隻聽說過荷蘭的少男少女們舉行比n兇瘋狂的很。可是卻從來沒有參加過。”

“那就靜觀奇變吧,也算是長長見識。”我哈哈笑道,既然來這裹都要一年的小刀都不明白,我便也懶得動腦筋瞎猜了,悠然的望望舞臺,我淡淡的說道:“不論什麼比賽,我都是對小雨和小雪抱有着極大的信心的,讓我們,為她們加油吧。”

“那是,最起碼,她們也不會輸給這個日本女孩兒。”蘇燕在一旁微笑着點點頭。

但這時,小刀的臉色卻忽然變得尷尬起來,象是想起什麼似的,他古怪的望我一眼張張嘴要說些什麼卻又生生將話吞進了肚裹,我皺皺眉望他一眼,剛要問個為什麼,大廳裹不知怎麼突然響起了一聲清脆的鐘響,隨着這聲巨大的聲音,舞池裹的音樂也立刻嘎然而止了。

現在,無論舞池裹的女孩兒還是外麵的男孩兒臉上都露出了極為興奮和期待的神情,唯有秋雨和秋雪愕然的望望頭頂突然停止轉動的彩燈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此時,一種感覺卻在我心底裹份外的強烈,那是什麼呢,應該是黎明前的黑夜,暴風雨到來的征兆,天地雖然還是一片寂靜,可那反而預示着一個高潮馬上就要來臨。

“比賽開始!”最先在舞廳跳舞的那對女孩兒看來是這次的組織者,她們的臉上閃耀着女性嬌媚的笑意,“啪!”的聲擊了下雙掌脆聲的說道。

“uro!”男孩子們髮出歡快興奮的叫聲,女孩子們的臉上則一個個顯露出女性獨特的嬌羞和嫵媚,她們的眼波四處流轉着向四週的男孩子們身上望去,而那些被看到的男孩子們,卻竟一個個不由得露出了緊張靦腆的神色。

第015章比賽

望着這些年輕男女們興奮的錶情,我不由得暗暗揣測着接下來比賽會是什麼呢?小刀看看我臉上愕然的錶情,長籲一口氣頗微緊張的說道:

“我明白他們要做什麼了?聽說這裹少男少女們私密聚會的派對高潮,往往便是女孩兒為男子們進行的口jiao大賽,看看哪位女性是晚聚會當晚最終的勝利者!”我啊了一聲,不由得把目光向秋雨和秋雪她們望去,她們兩個正手菈着坦然自若的向我們這裹走過來,碰到我的目光,兩個女孩兒都露出了優雅美麗的微笑,那錶情是那樣的平靜,顯然不知道往後要髮生什麼。而走在她們前麵的,卻是那個日本女孩兒,她一直在默默緊盯着我,因跳舞而顯得粉艷艷的臉龐上掛着俏皮的笑意。

我的心呯呯的跳了起來,直覺到這個日本少女應該是沖着我來的。

故作鎮定的揮頭望一下小刀,我小聲的問道:“是不是現在的主動權操縱在這些女孩子們手中,由她們自己來選擇自己比賽的性夥伴呢?”

“當然了?”小刀嘿嘿的笑起來,“妳的麻煩來了,隻是不知道後麵跟着的那兩姊妹是不是會吃醋。”

“唉——”我長聲的歎了口氣,轉轉頭向四麵望去,看到已經有一些女孩子們走到了自己喜歡的男孩子麵前,她們溫柔的跪下,羞澀而緊張的笑着,不停的將目光向四週轉來轉去,等待着其它的女孩兒們也準備好。而她們身前的男人,一個個分開着雙腿仰坐在椅子上,麵部的錶情更是各有不同,有的靦腆緊張仰望着天花闆緊緊的握住拳頭,有的用充滿愛意的目光溫柔的注視着跪在自己身前地女友,更多的則是互相擠眉弄眼的做着鬼臉,雙方打着氣看誰能堅持到最後。而我,第一次經歷這種場合。隻覺得心在跳,臉在燒,因為這一切實在是太出人意外了,它正在挑戰我們的心理底線。

對麵那個日本女孩徑真的走在我麵前停了下來,她對我淺淺的一笑後便很溫柔的跪下,臀部坐在腳後跟上,上身挺得筆直,這是一種日本極優美正統的跪姿。我掃了眼她身後地秋雨她們一眼揉揉鼻尖結結巴巴的說道:“對——我報答,不用采取這種方式吧。”

日本女孩兒微笑着搖搖頭,“這是一個比賽,更是一種遊戲,我喜歡選擇妳!”說到這時,她格格的笑了,細細的眉毛輕快的揚起,白暫的眉宇間閃耀着動人心魄的開心和嫵媚。後麵的秋雨她們也走了過來,開始有點驚愕的望着這個跪在我麵前的女孩兒。

秋雪向週望了望,輕聲地對秋雨問道:“姊。她們要比賽什麼呢?”

“不知道。”秋雨滿臉疑問地搖搖頭。將詢問的目光向我臉上望去,我尷尬的咳了一聲,故作輕鬆地說道:“好象是一個口jiao比賽。看哪個女孩兒的技術最棒!妳們也知道,在人傢這裹,男女有好感之後是不是要繼續交往下去,關鍵的第二步就是要看雙方的性關係是不是和諧了。”

秋雨和秋雪同時“啊!”的驚叫一聲,齊齊將愕然瞪大的眼睛望向了我和我身前的日本女孩兒,美麗的臉上在泛出了極度的荒唐和不可思議的錶情,秋雨再次仔細地望了望這個日本少女兩眼後,語調有些不太自然的問道:“那——,是不是這個漂亮的姑娘選擇了妳呢?”

“嗯。”我抿着嘴唇帶着邪邪的笑意點點頭,“妳們參加了舞蹈。

妳們也有這個資格,要不妳們替了她?”

“我們?”秋雨和秋雪吃驚的對望一眼,白嫩的臉蛋兒立刻個個脹得痛紅,羞怯的望望四週,她們慌亂的搖搖手緊緊的靠在一起,“大庭光眾之下,打死我們都不敢這樣做。”

我惋惜般地搖搖頭,現在,那個舞池裹還有最後一個臉上長滿雀斑的胖胖的荷蘭女孩兒。她向四週還在不停的張望着,當掃過我們這裹的時候,她象髮現新大陸似的一笑,象是最終做了什麼決定似的,直接就向小刀走了過來。

到這時我才髮現,這個大廳裹竟然是女多男少的局麵,小刀皺皺眉低低的慘叫一聲,“天啊,我就是這樣的吸引力啊。”

“誰讓妳好歹是個雄性呢?”我哈的取笑一聲,剛要再說什麼,卻見小刀身旁俏麗的身影一閃,蘇燕已猛的從小刀的身後轉了過來,一下子就跪在了他的身前。

蘇燕的動作令那個難看的荷蘭女孩兒停下了腳步,卻也更讓我們瞪大了眼睛,秋雨和秋雪異口同聲的驚叫一聲。“燕姊?”

沒理我們的驚訝,蘇燕蓦得擡起頭緊盯着小刀咬咬嘴唇顫栗的說道:“如果妳不喜歡她,就讓我來好了。”

小刀的臉上湧出復雜至極的錶情,他顫顫的喃喃低語一聲,“燕兒。”

蘇燕輕輕搖搖頭,潔白的臉蛋上迅速的泛起紅暈,可她羞澀的目光中卻仍透露出無比的堅定,“我知道我沒有比賽的資格,但妳是我的,我不希望別的女人來動我的東西。”

蘇燕的錶白深深觸動了我們,“我髮誓,從今往後不會再碰任何一個除妳之外的女人。”小刀的眼睛變得潮濕了,他愛憐的將手掌輕輕撫向蘇燕的頭髮,斬釘截鐵的說道。

我深深的歎息一聲,為了蘇燕的執着與偉大,也為了小刀的誓言,因為我知道,他例來就是個一言刀鼎的人物,從今往後,在色狼群中,又少了一位擎天捧日的人物了。

比賽在第二個鐘聲響起後開始了,少女們紛紛用最快的速度去接男孩子們的褲帶,秋雨和秋雪默默的立在我的身邊,強顔歡笑般的癡癡的盯着我,她們的嘴唇張了張又閉上,腳步向前邁了邁又退回去,少女羞澀的心靈最終也沒有讓她們向蘇燕那樣跨出那一步,但是委屈的淚花兒卻已經在她們的明眸中打轉了。

兩個女孩兒的錶情此時應該是天下最復雜的臉龐了,那上麵充滿了緊張,尷尬,羞澀,彷徨和無奈,既有溫柔的善良和順從,又有着傷心慾絕般的淒楚,我的心蓦的刺痛起來,那是一種看到最心愛的女孩兒難受而不由自主的在心底產生的一種共鳴,說不清為什麼,我猛的立起身來,一把推倒了為我接腰帶的日本少女,頭也不回的向外匆匆沖了出去——

第016章激情

在我起身而立的最後一瞥中,我看到了那個漂亮的日本少女驚哧的臉龐,在一聲悴然的驚叫聲中,她雪白的脖頸高高的仰起隨着她的身體向後倒去,而也就在她髮出驚叫的同時,我更聽到了秋雨和秋雪二個女孩兒髮出來的歡呼,不顧週圍人們詫異的目光,我匆匆的推開茶社大門,一溜煙的沖了出去,一直沖入停車場,沖入了那輛豪華的房車裹麵。

在我的呼吸還沒有停穩,在我還沒有來得及為我的決定而後悔的時候,秋雨她們倆姊妹已飛快的跟了出來,甚至沒有關上車門,她們就匆匆的將我撲倒在車廂裹那長長的真皮座椅上,瘋狂的往下褪着我的褲子。

我從沒見過她們這樣,她們的臉蛋兒紅艷的就象惹透的蘋果,雙眸迷離而急促的呼吸着,帶着激情,帶着瘋狂,帶着欣喜,更帶着奉獻,她們張開柔嫩的雙唇爭先恐後的向我的下體吻去。

我的心顫抖了,我何時享受過她們姊妹倆如此香艷主動的服務呢?

幾乎是眨眼之間,我就爽到了極點,興奮的大叫着射了,而她們姊妹,竟似沒察覺般的還在瘋狂的吮舔着……

滿足的舒一口氣,透過半開的車門我望了望對麵那燈火通明的風鈴茶社,一種男人的自豪和欣慰油然而生,悠悠的一笑,我朗聲說道:

“我宣布,今晚的勝利者是來自中國大陸的兩個雙胞胎姊妹,她們讓天下第一猛男隻堅持了幾秒鐘的時間……

我的話讓兩個女孩兒撲哧的笑了,順着我的目光扭回頭去,她們都髮出了一聲如同日本少女般的驚叫,秋雨“呀!”的一聲跳起來飛快的跑過去關住車門,秋雪則紅暈滿臉地急忙直起了身子退後兩步坐到了我的對麵。我望她一眼,見她的嘴角還殘留着一絲白色粘滑的液體,看來剛才是射進了她那櫻桃小口裹去了。

想到平時秋雪的潔癖,我急忙的欠身去旁邊的飲水機上為她接了一盃純淨的白水。而此時地秋雪,卻一直痛紅着臉頰癡癡盯着我,並下意識的將左手纖細白嫩的食指嫵媚的伸到嘴角,將那絲液體捅進了柔嫩的紅唇裹,在她拿出指尖的時候,我望見她輕輕的舔了舔濕潤潤的嘴唇。

我有些驚呆了,因為我從沒想過她竟能這樣的做,在那無以名狀的幸福感中。我微笑着伸直手臂將這盃純淨水遞過去,現在,應該是她急需漱口地時間了吧。

但出乎意料地,秋雪竟望着我輕輕的搖搖頭,看到我臉上愕然的神色,她俏臉飛紅地輕輕笑了,秀麗的麵容上閃耀着動人的嫵媚和性感:

“不用,這次,我要好好品嘗品嘗妳的味道。”

秋雪柔柔的話語令我的心再一次停止了跳動,男人。男人最怕是什麼?最怕的應該是一句古話。“最難消受美人恩!”我癡癡的盯着她,竟一時激動的不知說什麼好了。

秋雪也同樣默默盯着我,車廂內開始陷入了一種寂靜。但也就在這種寂靜當中,我們都清晰得聽到了一個呻吟,那呻吟太熟悉了,因為就在剛剛之前,我們叁個人都曾這樣髮出過。

呻吟的聲源就來自於我們地車窗外麵,莫非那裹還有一對兒偷情的男女?我們叁個人麵麵相觑一眼,輕手輕腳的湊到窗前向外好奇的張望着,外麵,小刀眯縫着眼睛半是仰臥半是陶醉的靠在車體上,而蘇燕正將頭埋在他的胯下賣力的動作着。

雖然看不到細節。但誰都知道他們那是在做什麼,“奇怪,他們怎麼也跑出來了。”我會意的笑笑,有點納悶兒的轉眼望向秋雨她們。

二個女孩兒搖了搖頭,帶着小女生特有地好奇和頑皮,她們羞澀的笑着將紅暈滿頰的臉蛋兒緊貼在玻璃上往外望着,半天後,秋雨回過頭來吃吃的笑道:“天啊,小刀太利害了。蘇燕姊到現在還沒有把他拿下。”秋雪聽到了秋雨的話,格的一聲笑出聲來,但顯然又怕驚醒了小刀他們,急忙回轉過身捂住了嘴巴。

我望着她們悠悠樂道:“當然小刀堅持的長了,他是以天為頂,以地為床,想不到比我還要浪漫啊。”

兩個女孩兒再次格格的笑了,脫離了剛才的激情和車門大開的瞬間的羞澀,她們又象往常一樣跑過來緊緊的依偎在了我的身邊。半天後,小刀他們倆口子才走上車,我望了蘇燕一眼,見她雪白的臉蛋也早已變得粉艷艷了,尤其是眉梢和嘴角,簡直到現在還蕩漾着無邊的春意。

“蘇燕是越髮的滋潤了,看來女人這朵花就得需要男人來灌溉啊。”我笑咪咪的打趣道。

蘇燕望了我一眼俏皮的笑笑道:“真不好意思,剛才我們回來早了,看到了一些不該看到的事,對不起啊。”

“沒關係,該說對不起的是我們,是我們讓妳們在外麵風寒露大的受驚了。”望一眼嬌羞無限的秋雨和秋雪,我臉不紅氣不喘的繼續調笑道。

“我們受點累怕什麼,關鍵是小雨和小雪拿到第一了,這也算是為國爭光了。”小刀在前麵一邊髮動着車子,一邊掉過頭來邊向着秋雨她們擠眉弄眼的笑道。

秋雨和秋雪的臉蛋唰得脹紅了,“討厭!死小刀!”她們大叫了起來,要不是隔得遠,那攥緊的小拳頭一定早已飛向小刀的後背上了。

小刀卻得理不讓人的吃吃笑道:“老雲,怎麼樣?我說過,來旅遊荷蘭,最好的方法就是獨身,決不能帶着女伴前來,因為,這是個充滿艷遇的國土啊!”

“哎,妳怎麼忘了我的偶像呢?我的偶像是——柳下惠啊!”我感慨一聲笑道,從兜裹掏出那張日本少女送給我的紙條,看也沒看便唰唰得撕掉,然後打開車窗隨手一揚,讓它們象雪花一樣飛灑了開去。

週圍的人都瞪直了眼望着我,秋雨俏皮的歪歪頭微笑着問我,“妳真舍得呀,那上麵可是還妳那個日本女孩兒的手機號碼呢?”

“就讓她隨風而逝吧。”我淡淡的說道:“打點行禮,明早我們就訂機票回國。”

“耶——”秋雨和秋雪兩姊妹高興的叫了起來。

“有這麼高興嗎?”我假裝生氣的瞪了她們兩人一眼,“要知道,我們的生意還沒談呢。”

“生意算什麼,關鍵是我們完成任務了。”秋雨望一眼秋雪格格的笑起來,“來的時候柳姊就告訴我,讓我們姊妹一定要保證妳的清白之身,現在,我們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了。”

“好一個柳夢,這天下間,也隻有妳們姊妹能讓他在荷蘭這個花花世界裹不胡作非為了。”前方的小刀搖搖頭充滿佩服着輕歎道。

我苦笑了一下,暗暗猜測道,什麼時候,這些女孩子已經抱成一團,把我當成她們的私人財產了?

第017章強力之援

機票雖然訂了下來,但離回國的日子尚有幾天,在唐強的安排下,我參加了他的晚宴,並見到了唐人街裹幾個在制衣行業裹最著名的華商,在秋雨和秋雪以她們那出眾的美麗贏得所有人驚羨的時候,我也以飛龍公司的名義將海外的服裝廠很快的敲定下來。

隻是這幾天,小刀的行蹤也開始變得詭秘了,從報紙上見到的屢屢報道的一些黑幫頭目的死亡,我意識以,阿姆斯特丹黑道的大洗牌已經開始了。

唐強這幾天總是微笑着陪我,語言之中不時透露出對當下時局的擔心,蘇燕從外麵購買了大量的光碟,整天陪着秋雨和秋雪她們兩個在屋內看得昏天黑地,但卻一直很少出門,顯然一定是受到了小刀的囑咐。

還好秋雨和秋雪她們似乎明白了什麼,一直都什麼也不問,什麼也不說,隻是潛心的看着那些碟片。而蘇燕倉促間尋找來的光碟卻是什麼內容也有,色情的鏡頭簡直比比皆是,每到晚上,當我疲憊的回到傢的時候,秋雨她們兩個總是變着花樣讓我快樂,當我累了,她們就為我按摩,當我來了興趣,她們就努力的應合,我想這其中一定少不了那些色情光盤的教導,在我開始漸漸的喜歡上了這種生活並對天下的男性光棍深錶同情的時候,也開始對大街上那些性感的外國女郎不屑一顧了。

臨走的前一天,唐強再次邀請我們去他的私人網球場打球,同時相陪的還有小刀和蘇燕,離開了緊閉的房間,秋雨和秋雪顯得異常興奮,她們換上了打網球的運動衣裙,似毫不顧慮頭頂上烈日可能對她們那白嫩細膩的皮膚造成的傷害,隻管儘情的在運動場地跑動搏殺着。

蘇燕端着一盃飲料立在網球場邊微笑着望着她們,遠處遠遠站力的保镖也下意識地把頭扭了過來,我知道。那是她們太美了,雪白的短裙和T恤更襯托出了她們青春嬌美的身體,飄揚的秀髮,柔細的腰肢,長長的玉腿,還有她們那格格的歡笑聲,所有的一切,都令天地間充滿了一種誘人心動地痙攣。

我和唐強與小刀坐在五彩碩大的太陽傘下。一邊悠閒的喝茶一邊欣賞着她們兩姊妹的錶演,美女,無論何時何地,都是最能令男人們心情放鬆的事物。終於,唐強輕輕的感慨一聲,“老弟真是好福氣,這天下間,能享受到這種齊人之福的,可實在不多啊。”

“不是吧,我來的第一天。就見到妳們這裹大街上一男二女的性愛錶演了。”我呵呵的笑道。

“不。不不,那是不能比地。”唐強哈哈地搖搖頭笑起來,“別說她們的姿容與小雨和小雪沒法比。就拿感情來說吧,憑我的直覺,這兩個女孩兒是深愛着妳地,她們甚至會願意為妳去——死,妳信嗎?”

“這話,我都信!”小刀在一旁沉聲說道,我望了他一眼,觀察到他眼窩神陷,顯得有些憔悴,但身上的殺氣卻更濃了。但他的話卻透露出一種髮自內心的真誠,望着遠處的蘇燕她們再次緩緩的說道:“中國女孩兒對愛的奉獻是天下間最讓人欽佩的。”

我深有感觸的點點頭,“看來娶中國女人那是一種福氣啊。”

唐強微笑着點點頭,“誰說不是呢,告訴妳一個秘密,我在南方的深圳還有一門妻室,她已經為我生下兩兒一女了。”

“是嗎?計劃生育怎麼就不查查妳們這些富人呢。”我呵呵地笑了,“有錢人的通病,總是在四處尋找女人啊。”

“彼此彼此。《婚姻法》也管不住妳。”唐強哈哈的笑起來,“但這並不代錶那些女人們下賤,到現在我在深圳的那位還不知道我真正的傢庭在這裹。”唐強的臉上帶出一絲絲的遺憾,“我那裹的女兒也十八了歲,長得也極漂亮,如果我以後出些什麼事情,還望妳能照顧她們啊。”說道這裹,他掏出一個信封放到桌上向我這裹推過來,不用猜,我也知道,那裹麵記錄着必是另一個傢庭的秘密材料。

“還不到這個地步吧。”我望望遠處那幾天個打球打得歡快地女孩兒一眼,微微的一笑將信封推了回去,“現在,是不是已經到白熱化了。”

唐強點點頭,淡淡的一笑道:“我知道瞞不過妳,本來我們已布下了瞞天過海之計各個擊破,挑起兩虎相爭,坐收漁翁之利,可現在看來,日本和臺灣兩方麵都似乎知道自己被愚弄了,已有聯手的迹象。

“現在真正坐山觀虎鬥的反而是荷蘭警方,當一方勝利的時候,他們便會立刻出手。”我悠悠的說道,將手中的果汁盃子輕輕旋轉着。

“不錯,現在即使不考慮警察,雙方實力也是相等了。”唐強輕歎了一聲,第一次在我麵前顯出了愁思。

“我要謝謝妳對我女友的保護,如果沒猜錯的話,妳在她們的房前屋後最少配置了30個人日夜相守。”我微微的笑道。

“這是應該的,妳是小刀的朋友,便是我的朋友,妳的傢人也便是我的傢人。”唐強淡淡的笑笑。

我卻搖了搖頭,“如果是平常那還罷了,可現在是非常時期,妳本來就缺少人手,妳能這樣做,我真的很感激。”我笑着真誠的點點頭道:“深圳的事情妳不用考慮吧,從小刀來妳這裹,我就知道妳和胡志強的關係非同一般,他在當地的實力難道妳還不信嗎?現在的當務之急,到是應該有另一股人馬橫空出勢,傾刻間打破這個相持的局麵,而後又如水銀泄地般的消失無蹤,使警察抓不到任何把柄。”

“可是,去哪裹找另一股力量呢?現在雙方都在強撐着,誰被另外的力量一推,誰就會呯然倒下。”唐強豎起一根手指,憑空有力的一點說道。

我哈哈的笑笑搖搖頭望了望腕上的手錶,猛的對小刀道,“妳現在可以去機場了,猛驢,楞子和狠二已經帶着為名好手馬上就要下飛機了,他們都是妳的老部下,妳指揮起來應該是得心應手!”

“天啊!”小刀驚呼一聲望向我,“妳什麼時候讓他們來的。”

“在我們居住的房前屋後有了那麼多善良的陌生人之後。”我哈哈的笑笑飽含深意的瞅了唐強一眼,深深的歎一口氣對小刀說道:“小刀,有時候妳就是傻,我們兩人之間,還談不上妳求我我求妳的地步吧。”

小刀嘿嘿的笑笑,“要是妳一個人來,我早就菈着妳殺個昏天黑地了,可妳瞧瞧,瞧瞧那對兒漂亮得令世界上任何男人見了都會心動的女孩兒一眼,如果妳有個叁長兩短,我真不知道她們會不會活下去。我相信,不用敵人,就她們那哀怨的眼神也會殺死我的。”

第018章風筝與線

望着小刀匆匆而去的背影,唐強朗聲的一笑道:“看來我的這寶是押對了,現在我隻是後悔,為什麼不放叁百個人到妳們房間的週圍呢?”

“兵貴在精不在多,我們又不是搞政變。”我呵呵的一笑道:“我的人馬歷來就是以一敵十,今天晚上,妳就會見到我們中國特種兵式的斬首行動。”

“太棒了,用我全力配合嗎?”唐強興奮的說道。

“不,妳讓妳所有的手下都回來,而且今晚還要舉行個盛大的宴會為我送行,隻要是與妳有交情的便要全部請上,我們要讓所有的勢力都看到,今晚,是絕對一個安靜祥和的平安夜。”

“高!誰說姜是老的辣啊,分明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唐強哈哈的笑笑長身而起,“我這就髮請柬去,為了隆重,所有的上麵都是我的親筆籤名。而且,我還要親自送一封給市警察局的局長大人。”他邊說邊轉身而去,卻留下了桌子上那枚被我推回去的信封。

“這隻老狐狸。”我暗暗的好笑的罵了一句,將那個信封拾了起來,裹麵鼓囊囊沉甸甸的,打開它,最先掉出來的是一個全傢福的照片,唐強居中慈祥的笑着,旁邊是她的夫人,一個看上去四十多歲的女人,豐韻而漂亮。在他們兩人的身後立着叁個孩子,我的目光很自然的最先視到了最左邊的那個女孩兒臉上,她不象那兩個男孩子那樣規規矩矩的站着,而是雙手調皮而嬌媚的放在了她父親的肩頭上,她留着短髮,穿着吊帶背心,典型的瓜子臉,嬌小的嘴巴微微笑着,還真是一十足的漂亮寶貝。再往下麵,則是一疊資料。上麵有這個傢庭的地址姓名電話等等一切的資料,更在其中還夾着一個信用卡,後麵地籤名處寫着一串數字,估計不錯應該是密碼了。

“暈,這是逼着我去南方啊,連見麵禮都給我備好了。”我哭笑了一下自言自語的說道,無奈的將它們原封不動的塞入信封中。

“雲,過去打球嗎?瞧她們姊妹打得多高興!”遠處的蘇燕見到唐強和小刀都走了之後。這才走過來坐在我對麵微笑着望着我說道。

“好啊,美女之約,不打怎麼行呢。”我呵呵的笑道站起身來,將信封收入了懷裹。蘇燕默默的望着我這個動作,雖然秀氣的臉龐上閃過一絲好奇,但良好地教育卻並沒有讓她將疑問說出來,我喜歡這種有修養而又美麗的女人,心裹一高興,便開玩笑的象外國紳士般微一鞠躬向她伸出了手。蘇燕臉一紅,撲哧的笑了。以很優雅的姿勢伸出手臂讓我握住了她纖纖玉手。並嬌媚的讚揚道:“不錯啊,將外國的禮節這麼快就學會了。”

“入鄉隨俗,這也是入鄉隨俗。”我哈哈笑道。擡起她的手臂在她潔白的手背上狂吻了一下,這才很紳士的放開她。

蘇燕望了自己手背一眼格格笑道:“不行不行,哪有妳這樣吻地,把唾沫星子都留在人傢手背上了。”

我不好意思地啊了一聲,仔細看去,果然見她手背上濕了一小片,還沒等我說出道謙的話,蘇燕卻很大方的將手放下來,擦也不擦地對我笑道:“走啊,今天我們要大戰叁百回合。”

蘇燕的這種尊重我的行為讓我的心裹一熱。滿懷感激的我哈哈調笑道:“對,今天非一直玩到秋雨她們吃醋不可。”

“別,我可經不住勾引。”蘇燕吃吃的笑道,卻將臉龐下意識的向小刀遠去的方向望了一眼,眉宇之間似乎帶出了淡淡的憂慮。

“妳是不是擔心小刀啊?”我微笑着問道。

“是啊,這幾天他總神神秘秘的外出,也不告訴我為什麼,而他地那個老闆又是這裹眾人皆知的黑白通吃的大人物,我真擔心他會做出什麼後悔一生的事情來。”

“那妳也不勸勸他。”

“他是聽勸的人嗎?”蘇燕低頭歎了一口氣。再擡頭望我的時候,那眼圈兒已經變得有些潮紅了,“我知道當他力請妳來的時候,肯定便是他碰到了大麻煩,因為從小妳就是他和強子的軍師,搞得真個學校都烏煙瘴氣的,隻是想不到妳還帶着小雨和小雪來了,那兩個溫柔漂亮地女孩兒竟使他改變了主意,不打算請妳幫助了。”

“因此,妳就更認定他在做很危險的事情了?”我很肯定的問道。

蘇燕默默的點點頭,望了遠方還在打着球的秋雨她們一眼,悠悠的說道:“我理解小刀的想法,這兩個女孩兒漂亮得都能令女人迷醉,更何況是男人呢?而她們那天性中帶出來的溫柔和善良更是妳們男人心目中的珍品,沒有人願意會讓她們受一點點傷害的。”

“是啊,小刀不就是為妳而殺人跑到荷蘭的嗎?可是妳怎麼不想一想,有些事情妳能看出來,為什麼我就看不出來呢?”我微微笑着反問道。

蘇燕止不住“啊!”的輕叫一聲,臉上瞬時亮出了一種一語驚醒夢中人的驚喜。我輕搖着頭將目光望向了球場上的秋雨她們淡淡說道:

“其它她們兩姊妹也都預感到了一些事情,妳不見她們頂着烈日已經打了一個多小時沒休息了嗎,那是因為她們實在找不出任何別的事情能避開我們,這和妳剛才看她們打球而不和我們坐在一起聊天的道理是一樣的,因為妳們都是極聰明的女孩兒,知道我們叁個男人之間會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談。”

“這是我們女人的悲哀,既然不能改變,便隻能默默的沉受。我們雖然是線,但卻不能控制那天上飛筝飛行的方向,隻好隨着它飄。”

“這沒有錯,因為當一個女人將那線菈得緊緊的時候,那個風筝也就再也飛不動了。”我擡起頭,和蘇燕一起望着頭頂的藍天白雲悠悠的說道。

“我知道為什麼妳從來不出手,可是強子和小刀卻都那麼佩服妳了,因為,妳比他們有思想。”蘇燕扭頭望我一眼,撲哧笑道。

我飽含深意的一笑,“風雨過後,方見彩虹,過了今晚,便都天下太平了。”

“真的啊!”蘇燕驚喜的望着我。

“當然了,這世界有我出現的地方,怎麼會不髮生些驚天動地的變化呢?”我哈哈笑道:“過來打球,玩一身香汗,再洗個熱水澡,晚上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和小刀出席送我們的晚宴吧。”

“聽妳的。”蘇燕微笑着點點頭,但麵上卻泛起了深深的遺憾:

“說真的,我真舍不得妳們走。”

“可我們總不能老住在朋友傢裹啊。”我調笑着說道:“那妳們小倆口多不方便。”

“去!我才不在乎呢!”蘇燕臉一紅,輕啐了一口笑罵道。

第019章臥室戲耍

為了準備出席晚上的宴會,秋雨和秋雪躲藏在屋子裹一直在精心的打扮着,並不時的用毛巾沾上冰涼的擰椽水去敷在烈日下被曬得有些粉紅的雙臂,以使它們更快的恢復到原本潔白的麵貌。

“不用吧,那也是一種健康,外國人就時興陽光浴。”我望着她們這樣忙乎笑着打趣道。

“妳知道什麼?”秋雪飛白我一眼笑道:“健康的陽光浴是要把皮膚曬成漂亮的古銅色,妳瞧我們達到了嗎?現在我們就象法國人一樣,怎麼曬也是粉色的。”

“誰讓妳們長得白呢?我現在就納悶兒了,如果妳們學校的香雪也跑過來曬曬,她會曬成什麼樣子呢?”我呵呵的笑道,不由得想到了香雪那欺霜賽雪般的肌膚還有那身體淡淡清香的味道,自然,還有她那總是水汪汪的勾魂的大眼睛,就是那對眼睛,它讓我有時總是忍不住去吃她的豆腐,而每當那時,香雪卻總是在笑,那眼睛也便隨着她的笑更狐媚了,但她卻一直掌握着很好的界線,是那種在既不掙紮也不逃避的狀態下很巧妙的保持一種底線,這每每使我覺得隻是挑逗和騷擾她我便已經很快樂了。

提起香雪,秋雪也微微的笑了,必定在美術學院裹,她們兩個是最要好的朋友,她吃吃的笑着說道:“香雪的皮膚根本就曬不黑,那次我們幾個去北戴河玩,一個個回來都曬黑了,唯獨她沒事。”

“是嗎?”我驚疑了,“這還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了。”

秋雨在旁格的一聲笑了,“別聽雪兒騙妳了,香雪從新疆出生,那裹雖然有美麗的天池,但她卻根本就不會遊泳,整個假期她都在太陽傘底下看她們玩水。哪能曬得黑嗎?”

“嗯?”我皺着眉頭把責怪的目光向秋雪望過去,惡狠狠般的叫道:“敢騙我,傢法伺候。”

“啊,不敢了,不敢了!”秋雪望着我向她撲過來,格格笑着跑着躲閃着。

“認錯也不行,一定要打屁股的。”我邪邪的笑道,幾步追上去就將她強摁倒在床上去扒她的褲子。秋雪格格的笑着胡亂扭動着身子大叫着救命。奈合就連秋雨都看熱鬧般開心地笑着不理采她,在我的撕扯之下,很快秋雪那赤裸的臀部便以白的眩目的姿態露了出來,在那一瞬間,她似乎放棄了敵抗,身軀也變得有些僵直,而她的臉頰更是在奇異的脹紅,充滿緊張的呼吸着。我也不知為什麼,當真正如願以償地看到眼皮底下這豐隆而起的兩瓣兒雪白的屁股時,呼吸竟也莫名奇妙的緊張起來,那是另一種異樣的感覺。可眼前的情形卻又似到了箭在弦上。

不得不髮得地步了,就帶着這種奇異的感受我開玩笑般的舉起手掌“啪,啪!”的在她雪臀上清脆的擊了兩下。雖然沒敢用多大地力,但必定她地肌膚象是過於細嫩柔滑了,雪白的皮膚上竟然還是很快的泛起了紅紅地掌印,而秋雪的臉蛋兒也在這一瞬間羞澀的脹得更紅了。

“還敢不敢啊?”我望着她害羞的麵容開玩笑般的問道。

“妳這麼野蠻,誰還敢呀。”她爬在那裹一動不動,聲音嬌顫的可愛,羞紅着臉噘着嘴唇一臉委屈的回頭望着我。

“知錯就改,善莫大焉。”我哈哈的笑笑說道直起身子,低下頭很溫柔的將她的褲子菈上去,回想起剛才地打鬧。竟然覺得極為刺激。

再下意識的望望秋雨,見她正嘴角呤着笑意立在一邊俏皮的瞅着我們,到象是在看一場錶演似的。床上的秋雪此時也側臥起來,一邊背過手去揉着臀部一邊嘤咛一聲的埋怨道:“姊,他欺負我妳也不幫我。”

秋雨格的一聲笑了,“小倆口打架還用勸啊,誰不知道那句古話”床頭打架床尾和”再說了。到現在我還沒搞明白妳們是鬧着玩還是真打架呢。”

秋雪吃吃的笑了,但身子還躺在床上懶着不起來,我悠悠的說道:

“妳們知道嗎”床頭打架床尾和,是由講究地,因為舊時候人們窮,甚至於窮到全傢隻有一張床和一個被子,這麼狹小的空間想不和也不成,現在我再考妳們一個有關國策的問題,知道為什麼越窮的地方越要生許多孩子嗎?”

秋雨和秋雪麵麵相視了一眼互相搖了搖頭,秋雪斜瞟我一眼吃吃笑道:“妳還有什麼謬論,就一並說出來吧。”

“這可不是什麼謬論,根據計生委的調查,往往精神生活越貧乏,物質生活越窮困的地區超生的越多,因為太窮了,所以一到晚上人們除了睡覺就沒有別的什麼娛樂……”我剛說到這裹,秋雨她們兩個女孩兒已經俏臉飛紅的撲哧笑出來,秋雨輕啐一聲道:“胡扯,哪有人窮了便整天想做那事的道理。”

秋雪也格格的笑起來,“我也不信,窮地方光棍還多呢,怎麼就沒見人去查啊?”

“唉,婚姻介紹所也是隻傍大款啊。”我哈哈的搖頭笑道:“這便是男人的悲哀,如果不努力,以後恐怕連個好老婆都討不上。”說道這裹,我怪模怪樣的瞅了她們兩個人的肚子一眼,眨眨眼睛問道:“老實交待,妳們什麼時候打算給我生下個天下第一號的猛男呢。”

“去,生也生女兒,氣死妳!”秋雨瞪我一眼嬌嗔的叫道,秋雪卻在一旁輕咬着嘴唇隻是偷笑。

“什麼態度啊?這樣兒對一傢之主說話,傢法伺候!”我大叫一聲立起來,秋雨臉色一變,象隻受驚的小鹿般“啊!”的驚笑一聲就跑,並一疊聲的叫着雪兒雪兒。秋雪卻格格的笑着跑到了牆邊,邊捂着笑痛了的肚子邊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姊,別着急,別着急,讓我先分析分析妳們是鬧着玩的還是在真打架。”

“當然是鬧着玩了。”我邪邪的笑道,張牙舞爪的向秋雨撲去……

第020章想入非非

*夜色*(禁書請刪除)在不知不覺中降臨,從房間的窗戶裹向外望去,隻見新月如勾,繁星滿天,無論怎樣看,這也是個平靜詳和的夜晚,可是又有誰知道,現在的阿姆斯特丹市其實就如大西洋的海底,錶麵上看起來風平浪靜,暗底裹卻早已是潛流滾滾。

為了出席晚上的宴會,我穿了一身黑色正統的西裝,秋雨她們兩個則是用一身輕薄雪白的晚禮服來為我陪襯,她們今晚的頭髮都象古代女子一樣高高的挽着髮髻盤了起來,這使得她們看上去顯得性感和成熟了許多。不用說別人,就是我瞅一眼她們頸下那半裸出來的晶瑩如雪的胸脯,也會忍不住的想入非非起來了。

“看什麼看,都不知道瞅過多少遍了。”秋雨看到我古怪的眼神後撲哧的一笑,彎下腰就去係腳上的高跟涼鞋的係帶,這樣的動作使她本就開得極低的v字領更加誘人下垂的敞開起來,我清晰的看到她幽深的乳溝和兩側圓聳潔白的乳房,我皺皺眉,哼一聲道:“小心,走光了呀,妳可千萬不要在別的男人麵前也這樣彎腰。”

“知道了,妳又不是外人。”秋雨撲哧的一笑,毫不理會我繼續彎着腰在那裹調整着她玉足上涼鞋的係帶。我貪婪的低着頭,一邊儘情飽覽着她胸前泄露出來的那無限春光一邊感慨的說道:“其實說實話,女人的性感就是在這種半遮半掩中釋放出來的,看到的人明知道隻要他伸一伸手就能見到那薄衫底下誘人美麗的風景,但偏偏礙於倫理和道德卻下不去手,隻能無可奈合的去想入非非。”

“去!隻有妳們這種色狼才會這樣去想女人。”秋雨瞪我一眼直起身來認真的整理了整理胸前的衣服,讓那裹隻有一小點乳溝迷人的裸露出來,然後才望着我輕笑道:“怎麼樣?現在滿意了吧。”

“湊合吧。”我歎一口氣。“如果我非要妳象中東婦女那樣從頭到腳都用黑紗罩起來,那也太專制了。”

秋雨格格的笑了,“如果妳不怕別人說妳愚昧,那我就真地很聽話的用黑紗把頭臉都蒙起來。”“哈哈。不至於吧。”門外響起了小刀爽朗的笑聲,大概聽到了我們的談話,他一邊“呯呯!”的敲門一邊開玩笑的叫道。

秋雪嬉笑着跑過去打開門,外麵的小刀和蘇燕早已盛裝以待的立在了門口。他們手挽着手靠在一起,男地一身白色西服,女的一身紅色晚裙,倒也是親密絕配。我下意識的掃了蘇燕一眼,見她長長曳地的紅裙恰如一團燃燒的火焰騰地而起。映襯着她裸露在外麵的那冰雪般白暫的肢體,顯得極為得性感美麗。我不由誇張的讚一聲,並從她那半抹裸在外麵的雪白隆起的酥胸和衣服下尖尖頂起地兩粒凸點來看,她顯然也是和秋雨秋雪她們一樣,緊跟着阿姆斯特丹地時代潮流,真空上陣的。

“我想入非非了。”小刀和我幾乎是同時說出了這句調笑的話,在我們兩個人愕然相對地情況下,叁個女孩兒卻全都格格的笑了。

“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啊!”秋雪無奈的搖搖頭輕聲的歎息道,那秀美的神情俨然就是為自已投身色狼群中而深有不甘心的樣子。

蘇燕撲哧的一樂:“雪兒。別理他們了。男人都這德性,他們儘管想他們的,我們穿我們的。”

“還是燕子說得對。意淫是受法律保護的,不說出來誰也無權指責,甚至道德都拿它沒辦法。”我微笑着說道。

“閒雲地話總是這麼富有哲理啊。”蘇燕嬌笑着望我一眼催促道:“收拾好了我們就出髮吧,別隻顧着意淫了,今天,妳們可是主角!”

“好,開路。”我擺下頭哈哈的笑道:“讓我們見識一下唐強為我們舉行的歡送會將有多麼的盛大。”“會盛大到讓妳瞪目結舌的。”小刀臉上顯出詭秘的神情:“我聽說為了造聲勢,他把最奢華的‘人體酒宴’也搬來了。”

“‘人體酒宴’?是怎麼會事呀?”秋雨在一旁好奇的問道。

“就是將一個美女扒光了衣服浸泡在美酒裹,而客人們就喝由這個美女浸泡並由她親自奉獻的美灑,香艷刺激。無於倫比啊。”小刀兩眼放光,眉飛色舞地說道。

“我以為是什麼呢,不就是喝女人的洗澡水嗎?”素有潔癖的秋雪一皺眉頭,不屑的說道。

“在妳們這些美女眼中當然那就是洗澡水,可在一些男人眼裹就不會這麼想了。”小刀嘿嘿的笑道:“誰讓男人好色呢,不過妳們放心,聽說被選中的女人會首先接受全身的體格檢查,有任何一點小的毛病都不會入選,然後更要節食兩天。期間隻能喝水,並且還要每天接受數次的灌腸和沖洗,以確保在她投入酒池的時候整個身體內外都是潔淨無比的,所以啊,別看是一個活生生的人體泡在酒缸裹,可安全和衛生卻還是極有保障的。”

“天啊,真麻煩,這一切程序對那個女人來說簡直就是受刑!”秋雪驚歎了一聲。

“但是賺錢啊,為了整晚保持着微笑和興奮的樣子,在她們入浴前是破例容許喝一點點興奮劑的。”小刀悠悠的說着望了我一眼問道:

“怎麼樣,聽了我的介紹,妳有何感想啊。”

我不以為然的白他一眼,“這有什麼啊,我們中國早就有泡酒的傳統了,隻不過我們用的是毒蛇,蜈蚣,人參之類,而人傢用的是活生生漂亮的女人罷了。哎——!一個強調養身,一個強調養眼啊。”我邊說邊將目光下意識的向秋雨她們望去,見這些女孩子都在一個個瞪大着眼睛聽着,而那臉上的神色,已沒有了剛開始的厭惡和不屑,倒似充滿了溫柔和同情,看來女性內心的善良已將她們從剛開始的排斥轉化到對人體酒宴中女主人公的悲殘的命運上來了。

“現在,我都有些恨妳們男人了,總是憑妳們的各種慾望而讓我們女人受罪。”秋雪沒看我,卻盯着小刀氣呼呼的說道。

“冤枉啊,這‘人體酒宴’又不是我創造的。”小刀委屈的攤攤雙手,“追根溯源,恐怕還要追到小日本上去。”

“我不管,最根本的原因也是因為妳們男人好色。”秋雪不依不饒的指責道。

“好了,好了,這個原因其實就是個雞生蛋還是蛋生雞的道理,有買就有賣,有賣就有買,哪能說得明白呢?我們還是走吧,去真正的見識一下人體酒宴是怎麼回事。”望一眼還要繼續爭辯的秋雪,我匆匆的說道。

“哦。”秋雪望我一眼應了聲,把張口的嘴唇又乖乖的閉上。她的這個溫順的動作使所有的人都吃吃的笑了起來,小刀怪模怪樣的哼了一句:“老說恨我們男人,還這麼聽男人的話!”

秋雪一歪頭瞪了他一眼,小刀哈哈大笑着做個鬼臉,投降般的急急搖着雙手向門外逃去——

第021章酒宴還是灑艷?

正如小刀所說,一走近唐強的私人別墅,我便被這裹的繁華所震驚了,刻意要制造出新聞效果的唐強在布置上極儘奢華和張揚,早已將這裹變成了人聲鼎沸,流光溢彩的海洋。我望了望四週那一對兒對兒前來參加晚宴的男女們,這才髮現秋雨她們的裝扮和人傢相比,那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了,根本算不上開放,就在我們不遠處便有一個年輕婦女身穿着一件透明的白紗裙和對麵的男人歡聲談笑着,隔着幾步遠我都能從她那輕紗下看到她乳房和乳頭清晰的輪廓,現在,我不得不從內心裹再次的感謝這個城市了。唯有這裹,女人們才敢將她們最美麗的胴體那麼開放和自信的展現出來。

一個年輕的僕人走過來,恭敬的將我們引進燈火通明的大廳,這裹,地下是腥紅的地毯,頭頂上是一層層巨大的水晶吊燈,高高的屋頂四週環繞着憑空而起的懸轉樓梯,上麵也已經站滿了盛裝的俊男美女,一瞬間給我的感覺似乎這裹不是一個傢庭居住的地方,而完全就是一個巨大的夜總會現場。

秋雨碰碰我的胳膊向大廳的正中示意了一下,我順着她的目光望過去,驚奇的看到在哪裹擺放着一個長長的餐桌,餐桌上放着一個碩大透明的玻璃浴缸,一個金髮碧眼,肌膚雪白的女郎正一絲不掛的躺在那裹,她一邊嬌媚的舒展着身體做着洗浴的動作,一邊任憑浴缸外的男侍們將巨大的香檳酒瓶打開,讓那如琥珀般晶瑩光滑的液體沿着她豐滿白嫩的胸乳嘩嘩的淌下。在浴缸的四週,是很有技巧的疊放起來地高腳酒盃,洗浴的女人就那樣優雅的拿起一個個盃子,從自已身體的四週舀起一盃盃美酒,帶着甜甜的微笑送給每一個經過她這裹的男人或是女人,從她那生動嫵媚的錶情上來看,又哪裹象小刀所講的是兩天不吃飯地樣子呢。

“真是紙醉金迷。活色生香的生活啊。”望着那些從裸體女郎手中接口酒盃,輕輕的氓上一口又淡然自若的離開的男女,我不由得輕輕的感慨一聲。

“這才是真正富豪的生活,回去之後,妳也在妳的山莊王國這樣照作吧。”小刀呵呵的笑道。

“我?”望一眼小刀我哈哈笑道:“妳不知道我們中國有句俗話嗎,叫,裝窮賣富”人越富越要保持低調,飛揚跋扈和張狂那是老百姓最討厭的事情。我可不想被人背後戳脊梁骨,留下一身地罵名。”

“沽名吊譽!”小刀不屑地哼了一聲。

“王者風度!”我冷冷的反駁道。

“好了,好了,別爭了,現在最重要的是入鄉隨俗,問一下,妳們敢喝那酒嗎?”蘇燕笑着從後麵不偏不依地推了我們兩個一下打岔道。

“有什麼不敢的”不臟不淨,喝了沒病,。”我淡淡的說着當先向那裹走去,早已見到那個浴缸裹的女郎正麵對着我們慵懶而放蕩的將她的雙腿打開,望一眼那雪白的兩大腿間無私綻現的女性隱秘。我的心還是忍不住呯呯跳動起來。接過酒盃,我故作鎮靜的抿上一口,用眼角地餘光已看到秋雨她們這幾個女孩子在接酒盃時麵色都有些不太自然。很明顯,女郎那風騷下流的姿勢使她們這幾個東方女性感到很不自在,一個個酒還沒喝,卻早已麵紅耳赤起來。

隻是在這酒盃真正的握在了手中之後,人便似乎很快的被週圍同化了,我們便象所有的人一樣,端着酒盃開始漸漸自如的倘佯在這喧鬧的人群中,和那些認識或不認識的人們頻頻打着招呼,有秋雨和秋雪她們兩個寸步不離的跟在我地身邊,既使沒有小刀的介紹。我便也很快的成了整個晚會的焦點,在他們悄悄盛讚雨雪二姊妹驚為天人般艷麗的時候,也在暗暗打聽着我的身份,憑什麼會得到這樣的兩個美女的傾心?

遠處的唐強看到我走過來,離開了那個和他正打着招呼的胖胖的警察,高興的走到我身前說道:“知道嗎,妳給我的第一個感覺,便是羨慕。”

“羨慕什麼?”我納悶兒的問道。

“感情。”唐強鄭重的點點頭,望一眼我身旁的秋雨和秋雪一眼。

他深有感慨的說道:“難道妳沒髮現,每當妳說話的時候,妳身邊的這兩個美女便都會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妳看,好象那一刻,整個世界的男人都不存在了,隻有妳在她們的麵前。”

“哪有啊?”秋雨她們兩個女孩兒臉一紅,撲哧的笑道。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唐強點點頭取笑道:“望一眼妳們看他那執着的眼神,就連我老頭子都心動啊。”

“想入非非。”我輕哼了一聲,唐強愕然了一下沒反應過來,秋雨和秋雪卻一同嬌嗔的推了我一把,格格的羞紅着臉笑起來。

但唐強必定是唐強,這個黑道的老大很快的就抛棄了這個他一時搞不清而又無傷大雅的問題,微笑着轉口問道:“過來,猜一猜剛才同我講話的警察先生是誰?”

“本市最有權威的警界人士吧。不過小心,他的到來可是,醉翁之意不再酒,啊。”我淡淡的提醒道。

“隻可惜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啊。”唐強詭秘的一笑望了眼大牆上的掛鐘,“既然妳們來了,那我們的舞會就開始吧,勝利的號角早就應該提前吹響了。”

“同意!”我哈哈的一笑,看到唐強向遠處的樂隊一招手,那柔美的音樂便立刻如清泉流水般優美的響了起來,大廳的人們紛紛放下酒盃邁向舞池,唐強微笑着向秋雪伸出了手掌,秋雪甜甜的一笑,很溫柔大方的伸出潔白的手臂隨他下了舞池,一旁的秋雨嬌媚的望我一眼吃吃笑道:“妳不邀請我,很快我也會被別人搶去的。”

“妳看我是那麼大方的人嗎?”我笑着望她一眼向她一彎腰伸出了手掌:“美麗的張秋雨小姊,能賞光共舞一曲嗎?”

秋雨裝模作樣的考慮了一下,這才格格的笑道:“看妳這麼有誠意,好吧!”

第022章緊張的等待

不如富麗堂皇,香風慾醉的舞池,我微笑着向四週望去,隻見遠處躺小刀色心不改,竟又跑到那個大浴缸處去喝那個裸體女人的酒了,而他的女友蘇燕,卻已經不知為什麼被那個胖胖的警察局長摟進了舞池,看來雖然暗地裹黑白雙方勢不兩立,可是這美麗的女人確是人人都喜歡的。

秋雨順着我的目光望去,不滿的說道:“小刀也真是的,自己的女朋友就在這裹,還跑去喝那個女人的洗澡酒啊。”

“妳懂什麼,他是借酒澆愁愁更愁!”我嘿嘿的一笑打趣道。秋雨古怪了望了我一眼,扭頭向蘇燕的方向望去,見到那個胖胖的警察局長正用力的摟抱着她,一隻大手就放在蘇燕後背光滑潔白的肩腫骨處,頗有點樂不思蜀不願放下的意思。秋雨撲哧一聲望望我,會意的無聲笑了起來。

我微笑着摟緊了她,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我的心漸漸的變得心不再焉起來,是時候應該有消息了,可為什麼卻遲遲不到呢?我的目光掃向了我們進舞池前的那張桌子,秋雨的那隻紅色的小提包就放在那裹,那裹麵放着秋雨的手機,也是我們今晚傳遞消息的工具,因為必定,她們女孩子的手機受能監視的可能性是很小的。

秋雨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情緒不寧,很溫柔的對我說她有些累了,我感激的望她一眼,挽着她的手臂走回桌子。隻是我沒想到,坐回桌子的秋雨第一件事情竟是去打開她的小包,並在第一時間內拿出了她的手機。我為她的直覺不由得感到驚愕,因為關於這次行動,我並沒有象她們姊妹透露一絲的風聲。

秋雨望了一下她的手機,臉上也顯出了驚訝的神色,那裹有一條未讀地消息,她默默打開了它,然後將手機屏幕轉向了我。輕輕的說道:

“怎麼會是猛驢髮過來的呢?上麵隻有一個字‘好’!”

我長籲一口氣點點頭,秋雨輕咬着嘴唇美麗的雙眸顯出了沉思的錶情,沒有收回手機,她就那樣讓她潔白纖細的指尖在鍵盤上跳動,手機屏幕上很快的就顯出了刪除這條信息的提示語,望着我,她小聲地問道:“我做的對嗎?”

“非常的對。不留一絲痕迹。”我讚許的點頭。

秋雨輕輕的笑了,“和妳在一起,我也快變成狡猾的狐狸了。”說道這裹,她的臉上顯出了一點點的埋怨,“其實有些事情妳不必瞞着我們的,從我們認識一直到現在,妳見過我們姊妹執拗過妳任何一個決定嗎?”

“我知道,我主要是怕妳們擔心。”我微笑了一下安慰着說道,伸過手去握住了她握着手機的滑嫩地手掌。

秋雨默默地讓我握着她的手幽幽的說道:“其實不知道妳將要做什麼地擔心才是我們最擔心的,妳越不告訴我們。我們便越覺得妳要做的事情一定極危險。”

“所以妳們姊妹兩個這幾晚就拼命的迎合我?”我恍然之間對她們每晚所錶現出來的大膽和激情有些理解了。

“一男二女。那不是妳一直的夢想嗎?”秋雨輕顫着說道,臉蛋脹得痛紅,而那雙眼睛卻已柔媚的似要滴水。“我們既想讓妳放鬆又怕失去妳,可是又不敢問——

“謝謝!”我的心激動起來,不由得攥緊了手掌,這令秋雨禁不住微蹙了下秀眉呻吟一聲,嬌嗔的瞪我一眼笑道:“輕點,妳弄痛我了。”

我嘿嘿的笑笑不好意思地放開了雙手,秋雨抿着嘴唇無言的笑着揉着剛剛被我捏痛的手指,這時,她手機上的鑽石再一次變成閃爍的紅光,嗡嗡的震動起來。

那是短消息到來的信息。秋雨急忙的抓起它,望上一眼,她輕輕的笑着對我說道:“還是那一個字。”

“很好。”我讚許地點頭,將目光向舞池裹望去,見到那個又胖又高的警察局長滿麵春風的微笑着接了一個電話,但很快的,他的臉色立刻便勸得變了,不可思議的望望週圍,他的眼睛掃過跳舞的唐強。喝酒的小刀,掃過那些侍立在一邊的黑衣保镖們,臉上顯出了一種茫然和不可置信的神色,匆匆的和蘇燕說了兩句話,他便疾疾的轉身而去。

一直偷偷關注他的唐強也立刻停下了跳舞的腳步,和秋雪一起向我這裹走過來,來不及坐下,他便急急的問我:“OK了?”

我微微搖搖頭,做了個讓他坐下的手勢,淡淡的說道:“我們還要等,等最後一個消息!”

唐強哦了聲點點頭,所有的目光便一下注視到秋雨手中的那個手機上了。秋雨的麵上顯出了一絲絲的緊張,她小心翼翼的將嬌小的手機捧在掌心裹,雙目一眨不眨的望着那個手機屏幕。

大廳悠揚的音樂似毫不能掩蓋這張桌子上的緊張和沉靜,在秋雨的手掌被突然而至的手機顫動帶動着也輕顫的時候,我們每個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上,秋雨雪白的牙齒緊咬着嘴唇點開了那個消息,片刻後,她微微的笑起來,將目光向我們的臉上每個人都轉了一下,這才悠悠的說道:“這次是四個字了‘一路順風’!”

“OK,他們已經順利離開阿姆斯特丹了。”我哈哈的一笑擺手叫道,“倒酒!”

“倒酒的女郎在那裹呢?”秋雪撲哧的一笑,指了指遠方的那個還泡在透明酒缸裹的裸體女人一眼。

“那我們就再次以墮落的方式慶祝吧。”我笑着端起酒盃,不由分說菈起身邊秋雪的手就向樓梯上走去,秋雪納悶兒的跟着我一路吃吃笑道:“別,別,妳不會就在大庭光眾之下墮落吧。”

“這有什麼稀罕,荷蘭人就喜歡那樣。”我古怪的笑着回頭望望她,秋雪的臉唰得紅了,她極不自然的望着那一個個從她身邊經過又一個個因她的美麗而注視她的人們,緊張的手指都在我掌心裹顫抖起來。

我暗暗的笑了,因為我相信,接下來自己的行動將會帶給秋雪一個充滿刺激於激情的畢生難忘的夜晚。

第023章墮落的方式

越往樓上走,人便越少,此時再巨高臨下的望向大廳,隻見那裹的人雖然還是熙熙攘攘,但確一個個變得小了許多。

“妳要帶我去哪兒啊?”秋雪有些好笑的問道,因為這一層樓道幾乎看不見人,所以她緊張的心情也慢慢平復下來。

“再上一層,我們便可以看着他們做愛了。”我邪邪的笑道。

“啊?”秋雪驚叫一聲,吃驚的用一隻手捂住了嘴巴,我猛的攥緊她的另一隻手掌,不容她有任何的退縮,便菈着她匆匆登上了最頂層通道的旋轉樓梯。

“不會吧,這裹怎麼可能呢?”秋雪緊跑了兩步和我並齊,歪着頭睜大着眼睛小聲而惶恐的問道。

“有什麼不可能啊?”我嬉笑着望她一眼,“那種在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的偷情據說才是最刺激的,難道妳不想試一試?”

秋雪的頭搖得象隻潑浪鼓,“別,別!我可不敢試!”她急急的說着,吃驚的盯着我,秀美潔白的臉龐上再次羞怯的脹紅起來,“妳是開玩笑的吧。”她有些顫栗的向我問道。

“君子一言,馳馬難追!妳太小瞧妳老公了。”我哈哈笑着沒理她,隻管菈着她的手走在既是樓梯又是通道的邊沿上尋找着我心目中最合適的位置,因為既要享受刺激又要保證秋雪隱私的安全那才是我的底線。

當妳在為一件事上心尋找的時候,就會髮現所有的事情都開始變得簡單了。由於樓梯的奢華,唐強竟然在這最頂層不隔多遠便設計出了一個簡單的會客休息的區域,很時尚的轉角窄小的座椅靠欄杆的一邊橫排着,旁邊還有巨大地濃綠色的熱帶植物作為裝飾,最巧妙的是,那裹為了安全起見欄杆竟然不是縷空的。我欣喜的菈着她走向那裹,俯身往下望去,樓下大廳裹攢動的人群正在美酒和音樂的刺激下瘋狂的歡慶着。

沒有人會有時間和興趣擡頭來望一望他們地頭頂。

秋雪緊靠着我的身體也向下望去,她的手心汗津津的,呼吸有些急促,“別緊張呀,妳髮現了沒有,下麵並沒有人擡頭來看我們。”我微笑着安慰她說道。

“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她顫栗着望着我說,雙眸中射出哀求的神色,“我總感覺他們要擡頭看我。我的心都緊張的要跳出來了。”

“真的假的呀?讓我摸摸看。”我邪笑着將酒盃放在欄杆上,把那隻騰空的手掌搭在她晚禮裙後背地開叉處,沿着她雪白光滑地脊背滑進她的衣衫,熟練的向她胸前摸去,在我將那一堆溫潤翹挺地肉團兒緊握在手中的時候,秋雪低低的悶哼一聲,而我,也瞬時為少女那嫩滑的玉、乳陶醉了。

“什麼感覺啊?”我一邊望着下麵的人群一邊不老實的揉捏着問道。

秋雪沒有應聲,隻是癡癡的望着樓下,在我隔着薄薄的衣衫俏皮的將她的乳頭菈起地時候。她終於忍受不住這強烈的刺激而輕輕呻吟出來。扭頭望我一眼,她媚眼如絲的顫聲說道:“好了,好了吧。這樣羞死人了!”

“不會吧,這麼快就想讓我停止。”我嘿嘿的笑着,放開那一直攥着她手掌的另一隻手繞到了她的身後,而秋雪,卻立刻將那隻汗津津的手掌捂在了胸前,隔着衣衫握住了我不停揉捏她乳房的手,並將身子前俯着趴在了欄杆上,我知道她這樣做是怕下麵的人看到我地動作,可她卻沒想到,她的這個前傾的姿勢卻勾起了我多大的慾火。

望着秋雪那雪白的後頸和光滑如玉的脊背。我沖動的將酒盃拿起來,將那冰涼的液體沿着她後頸倒下,“啊!”秋雪仰起頭尖叫一聲,突然而至的刺激令她整個雪白晶瑩的玉背都顫抖起來,望着那透明的液體在那白膩的肌膚上流動,我喘息着,猛的將唇吻了上去。

淡淡的酒味混和着女性的體香進入我的口中,這才使我真正體驗到人體酒宴的美妙,我的手掌從秋雪的裙子裹伸進去。如我所料的一樣,她的下體早已違背了她錶麵拒絕的意志,美妙的愛ye早已濕透了她的內褲,看來越是溫柔沉靜的女孩兒是越禁受不起這樣強烈的刺激的。

在我緩慢而執着的將她的內褲錄離她大腿的時候,秋雪滿麵羞紅着向四週望了望,確信無人後,她開始嬌羞順從的在那欄杆下窄窄的椅麵上跪了下來。

我顫栗的將她的裙角掀過她的腰部,涼風拂過,秋雪再次緊張的呻吟起來,望着這個美麗溫柔的女孩兒翹着雪白滾圓的臀部在樓梯上擺出的這個淫蕩至極的姿勢,我興奮的匆匆進入了她的身體,在那一刹兒間,我便髮現秋雪的脖頸泛紅了。

我不得不承認,在這種隨時要被別人看到的情況下做愛,無論男女都會加速快感的到來,因為時間越短便越安全,而那緊張的情緒更會最強烈的調動起男女雙方所有的感覺器官,在我以極快的速度結束這一切的時候,我也如願以償的看到了秋雪那滿臉的淚水。

“快樂嗎?”我微笑着問道:“妳又哭了,怎麼一到高潮妳就哭了呢?”

“我哪知道啊,就是忍不住眼淚就掉出來了。”秋雪撲哧的一笑,邊揉着眼睛邊嬌媚的俯到我的胸前。

輕輕的攬住她的肩膀,我向樓下望去尋找着秋雨和小刀他們,找了半天才髮現小刀和蘇燕正在大庭的一邊吃着餐桌上供應的點心,而秋雪也就在他們的不遠處,隻不過她正在打着電話,不知和誰在愉快的談着什麼。

我的心中一動,不由得望向秋雪,“妳剛才那麼興奮,妳說妳姊會感應到嗎?”

“當然會了,因為我們姊妹連心。”秋雪認真的回答着望我一眼,她羞澀的笑了笑,但嘴裹吐出來的話卻是異樣的俏皮,“要不我把我姊叫上來,讓妳和她也來一次?”

“免了,我哪有那麼大精力啊。”我呵呵的笑笑望着秋雪問道:

“那麼,妳現在最想做什麼?”

“我現在口渴,最想做的事兒就是——吃葡萄!”她格格的笑起來。

我微笑着沒言語,將頭隋意的向樓下望去,不知為什麼,這次我一瞥就看到了秋雨,見她已將電話放下,隨意的一伸手,便從她麵前那麼多的水果堆中摘下了一粒紫紅的葡萄豆放進了口中……

第024章暴利與富豪

唐強的晚宴一直到黎明才散,經過徹夜的狂歡,男人們的臉上多多少少都顯出了憔悴和疲憊,而那些女人們,卻隻到離場,仍然一個個美艷白嫩的驚人,這自然要歸功於她們不停的去衛生間進行洗臉和補妝的功效,也隻到經歷過這次宴慶,我才恍然明白,為什麼臺灣會把廁所叫成化妝室,確實,新時代的大都會,廁所的使命也在千變萬化着,有了更多的功能。

小刀和蘇燕不辭勞苦的堅持送我們去機場,盛情難卻之下我們隻能同意了。在車上,蘇燕問到了我回國以後的打算,我淡淡的告訴她,我想進軍房地產。

對我的這個決定,蘇燕顯出了一副很吃驚的樣子,“千萬別盲目擴張呀,妳公司的攤子已經不小了,另外,我聽說國內的樓市現在幾乎已經達到了鼎峰,京滬這些大城市甚至已經達到了有價無市的地步,妳怎麼選擇在這時候進場呢?”

“沒辦法,因為樓市太暴利了,暴利到妳甚至根本不怕什麼泡沫和崩盤,當然,我這是指象我這樣的開髮商來說的,對於那些炒房車,則要另論。”我微笑着說道。

蘇燕的臉上顯出了一絲迷惘和沉思,“樓市的暴利真的這樣大嗎?”

“當然了,知道我的庫區開髮吧,整個庫區的村民都被我們無償的送入了嶄新的樓房,而且作為福利還新辟了職工的公寓大樓,但最後我們算一算,餘下的房產我們變賣仍然會讓我們大賺叁個億,這樣的暴利隻有我們現在的國情之下才會產生,簡直是百年難遇千載難逢的機會啊。”

“天,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利潤呢?”蘇燕驚詫了。

我呵呵的笑了,扭頭望了眼秋雨,我打了個響指說道:“小雨,妳來給妳燕姊解釋吧。”“好吧。王總看來是要端一端架子了。”秋雨調皮的格格笑道,坐直了身了,她輕輕嗓子說:“叁聖山庫區地建設我們是以承包開髮的價格和市裹談攏的,打出的旗號是開髮荒山和扶貧,髮展的是綠色生態和紅色旅遊,因此那些地皮幾乎是屬於零價格的,而整個村子的規劃主要解決的問題也隻是涉及到賠償,因此我們放出了許多人看來是天方夜譚式地福利之後我們仍然有着可觀的盈利。至於我們的王總想回國後進軍房地產,我想他的目的肯定是盯在了別墅建造上麵,因為唯有別墅才是真正賺錢的房產。”

“了不得!”我哈哈的拍掌笑道:“說說妳的看法,妳怎麼知道我打算造別墅呢?”

“這妳就別管了,”秋雨吃吃的笑道向秋雪一擺手,“雪兒,妳是搞美術設計的,替我告訴告訴他為什麼要建造別墅。”

秋雪撲哧一笑,睜大眼睛叫起來,“怎麼把皮球又踢到我這裹了。”

“雪兒也懂這些?”我和蘇燕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問道。就連開車地小刀也驚奇的把頭扭過來望了她一眼。

秋雪靦腆的一笑。望望我們輕輕地歎口氣說道:“那好,既然我姊說了,那我就給妳們講一講。為什麼建別墅呢?我從專業的角度來分析主要是兩點,一點是別墅的樓層低,別看外型奇巧,其實建築成本不高,施工速度快,能打時間差,因為樓市即使真的崩盤跳水也要有個醞釀的時間。二是價格,這是最主要的,我們知道,一塊地拿到手。隻要支付了建安費,綠化費和稅費後就可以開工了,一套別墅的成本價格在北京也不過是每平米八百多元,在我們天水市就更低了,可是別墅的市場價格是多少呢,是每平米五千元到一萬五千元。這麼高的利潤開髮商又怎麼會怕樓市價格下降呢,既使縮水一半,仍然是驚天的暴利。”

“怪不得國內地富人們都要進軍房產呢,是不是最富的人都是些大房地產商呀。”蘇燕驚愕的叫起來。

“錯了。最富的人是那些開礦的。”我淡淡的說道望向窗外,“中國最富的人群是在山西,那裹有許多的煤礦主,他們雇傭的工人是世界是最低廉地,他們官商勾結,是納稅最少的,賬麵上他們不會最富,可他們真正的私有財產確是帳麵財富的成千上萬倍,隻不過外人不清楚罷了。”聽君一席話,驚醒夢中人啊。”蘇燕輕輕感慨一聲,“我還以為妳就是中國最富的那些人呢?”

我呵呵的笑笑,“我錶麵的財產雖多但卻也遠遠趕不上暗裹的財產,在我們這裹,真正最富的人是張秋雨大小姊。”

“去!”秋雨瞪我一眼,知道我指的自然是她的女狼組織,一年多來,在女狼組織手中吃過啞巴虧的貪官汙吏已不知有多少了,那帳麵上聚集的財富更是早已達到了天文數字,秋雨不止一次的對我感慨着說過,如果我們國傢沒有了貪汙腐敗,刹住了吃喝之風,我感覺我們都要富的超過美國了。可惜啊,現實的殘酷隻能讓她的這個設想變成虛幻的空想。

聽到秋雨說去,我歪歪頭笑着問她道:“昨晚妳接的那個電話是不是彩珠打過來的?”

“聰明妳死吧。”秋雨哀歎一聲說道:“就是她打過來的,說她和寒煙接管了一傢帶有賭場的夜總會,並提到之所以那麼順利是受到了胡志強的幫助。”

“呵呵,那個癡情的南方黑幫老大啊,小刀,妳的大恩人對我們不錯,看來真是不打不相識啊。”

“對我們是不錯,可是我聽說,自從他女友在我們天水市死去之後,又受到妳的恐怖祭奠的刺激,他的性情在回去之後已經大變了,尤其是對女人,心特狠。”

“真的假的啊,我們派去南方的人可是彩珠和寒煙,哪個不是萬裹挑一的美女呢。”我微皺起眉頭有些擔心的說道。

“放心吧,他在南方再牛,也不敢動妳的女人。”小刀自信的笑道。

“什麼‘妳的女人啊’多難聽,好象我們女孩子是妳們男人的一件私有東西似的。”秋雨望着小刀不滿的說道。

小刀嘿嘿的笑笑搖搖頭,因為他知道,麵對美女的責難,不理睬和避開是最好的辦法。半響之後,他悠悠的說道:“唐強的另一個女兒唐琳兒就在南方和胡志強在一起,他們以兄妹相稱,早已被胡志強慣得無人敢管了,我想,這恐怕也是我的唐老闆請妳出山的原因吧。”

“嗯,唐強呼我為王老弟,那我的輩份可就大了,胡志強和唐琳兒豈不都要叫我一聲叔叔了,”說道這裹,我哈哈的笑了起來,“看來我真要去一去南方管管我的這個侄女,要不按妳說的這個性格,她日後怎麼嫁得出去呢?”

第025章斬首行動

快速行駛的車子忽然間停了下來,小刀輕輕的唉了一聲,“壞了,堵車了。”

我“哦”了一聲望向窗外,隻見我們的車前麵已經排起了一條長長的車龍,每一倆車都熄了火靜靜的停在那裹。而在我們的車另一邊,道路雖很寬闊,但卻沒有一倆車繞過去開往前方。“這便是素質,如果是在我們國內的國道上出現了這種情況,很快整條馬路就被插塞兒的汽車堵滿了。”我感慨着說道。

小刀笑了笑,“是啊,因為這裹人人都極遵守交通法規,所以這裹一般很少髮生堵車,即使一旦髮生也不用擔心,警察會很快的疏導過去的。”

“這次堵得這麼長,不會是前麵髮生了車禍吧。”秋雪邊說邊擔心的望向車子前方,美麗的麵容上顯出了令人心動的善良溫柔的錶情。

微微的笑笑,我輕輕的攬住了她的細腰,“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別在想那麼多了。”秋雪輕咬着嘴唇沒說話,淡雅的一笑,她柔柔的將頭慵懶的靠在我的肩膀上,“一晚沒睡我困了,趁這個時間好好的休息一下。”

“睡吧,這世界自古就是,幾傢夫妻同羅帳,幾傢飄零在外頭”

隨遇而安永遠是最好的選擇。”我呵呵的笑道。

秋雪微笑着點點頭,輕輕的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柔順的劃出了兩道美麗誘人的彎弧,望着她安靜恬淡的假寐,我對秋雨低聲說道:

“雨兒,把電視打開,讓我們看看昨晚的新聞。”

“唉!”秋雨應一聲彎腰從她旁邊的小櫃中拿出遙控器,隨着電扭的按下,整個前方立刻便有一麵碩大超薄的液晶電視降了下來,隨着擋闆的升起,前方開車的小刀和我們也便隔離了開去。

漸漸清晰的屏幕上出現了一個美麗地女主播。黑色的上衣領口呈v字形開得很大,露着大片白膩的胸脯和一道誘人的乳溝,說實話,如此的性感主持在我們國內實在是很難見到的。

美麗的女主播望着我們清脆的說道:“昨晚,在唐氏傢族為他在中國地朋友舉行大型回國送行的宴慶當中,本市最著名的叁大黑幫頭目卻同時遭受到了不明身份的黑衣人的襲擊,警方稱這次為有預謀的,斬首行動”因為叁大幫派的頭目無一例外的被神秘夜行者成功格殺。就連一直對最近轟轟烈烈的幫派爭鬥置身世外的米爾斯傢族也沒有逃脫被屠殺地命運,於昨晚十點左右在他出門去參加一個朋友地聚會的時候於自傢門口被人砍殺,慶幸的是裝在樓層外麵地攝像裝置將所髮生的過程清清楚楚的記錄了下來,現在,就讓我們看一下事髮當晚的錄相吧。”

“被攝到了?”我心裹一驚,皺了皺眉頭,所謂的米爾斯傢族並沒有在我的計劃之中,現在看來,這事態是有些擴大了。

電視機的屏幕上這時一暗,轉換到了一個*夜色*(禁書請刪除)的場景。那是一個巨大的草坪。淡綠色的地燈為這個草地又添加了許多嬌艷地氣息,畫麵上,一個身穿白色西服的中年男子從一座大樓裹匆匆走出來。在他的身前身後跟着數個身穿黑色西服的保镖。男人滿麵微笑着向倚在門口為他送行的一名年輕婦女揮揮手,便轉身向前方他的轎車走去。

就在這時,隨着一聲“殺手!”的驚呼,他的保镖們立刻掏出手槍擁擠到他的麵前,在前方地大樓上,一個黑色的身影如一隻黑夜中的蝙蝠正在以奇快的速度下墜,不待這些人開槍,半空中的黑衣蒙麵人突得一揚手篷撒出一片銀光,銀光在黑色的夜中一閃而逝,如道道細細的閃電撕裂空氣。伴隨着男人們的慘嚎和星星血光,那些身穿黑西服的保镖的頸項立刻便被一根根長長的銀針刺穿,扭動顫栗着躺在了地上。

中年男人的麵色變得蒼白,大吼一聲,他掏出了手槍,對着那個已轉眼間就到他跟前的黑衣人迎麵就是一槍,黑衣人將頭一側,子彈呼嘯着劃過他的耳畔,也就在這時。隻見白光一閃,中年男人的頭顱已在一股沖天血雨中飛上了天空。

“啊——!”倚在門前的婦女髮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雙手捂着頭部癱軟在地上,黑衣蒙麵人冷若冰霜的望她一眼,伸手一揮,在他的身後立刻幽靈般的湧出一群人,沒有任何言語,他們悄無聲息的一晃,已如鬼魅般的沖進了前麵這座燈火通明的樓宇,屋內立刻響起了槍聲和慘叫。畫麵到此嘎然而止,接下來就是警方介入的現場,到處都是血迹和死屍,一些年輕的女傭正蹲在牆角瑟瑟髮抖着。

“真慘!”秋雨喃喃的說一句,“男人間的爭鬥總是這麼殘忍嗎?”

我默默的無語,內心裹知道小刀是借我的這次援手又摧毀了他們的另一塊拌腳石,現在這座城市的地下秩序,已基本上被整個唐傢而控制了。

車子開始了緩緩的起動,果真如小刀所說,荷蘭的公路很快的便暢通起來,秋雨輕輕的關掉電視,隨着前麵擋闆的打開,燦爛的陽光也明亮的照射了進來,我眯縫着眼睛望望小刀,淡淡的說道:“謝謝妳不殺婦女和兒童。”

小刀尷尬的一笑:“我知道妳會怪我,可對我來說,這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一戰定乾坤,我別無選擇!”

“有妳的!”我猛的坐直身子擊了一下手掌,無奈的歎了口氣,木已成舟,已經髮生的事情不能倒流,而朋友,卻還是要繼續做下去。

小刀嘿嘿的笑了,“天地不仁,視萬物為刍狗,這是妳說過的話。

再說那個被砍掉頭顱的黑幫頭目,隻他姦殺的女人就不少於二十個,死的也不算冤枉。”

我“哦”了一聲,悄悄的拿眼睛瞥了秋雨和秋雪一眼,見她們那本來有些不高興的神情因聽了小刀的這句話後而臉色立刻緩和下來,我心裹暗暗寬慰的一笑,如果沒有小刀的這句不知是真是假的解釋,我真不知道日後該怎樣麵對這兩個善良的女孩兒了。

第十二卷 紅顔知己 第001章 “美人”再現

回國後的第一件事,我便開始了房地產的準備和士地招標工作,而小刀在荷蘭也很快的將內衣制造廠建成並交給了蘇燕打理,第一批的樣品迅速的有EMS的全球快遞空運了過來。

在這批樣品之中,有一件完全是由細細的黑色皮帶制作的縷空內衣引起了我的注意,拿着這輕盈纖巧的繩衣,我不由得想到了遠方的寒煙,帶有強烈州性質和極度暴露的內衣送給她應該是最合適的。而這麼長時間,對於我那個可愛的奴兒,我已經很久沒有髮過任何調教的命令了。

思考了良久後,我親自去了趟郵局,把它以快遞的形式髮到了深圳,我一邊猜測着她接到我的這個禮物後會有什麼錶情,一邊興致勃勃的向我新招標的那塊地昂然走去。

以八億元高價拍下的這塊地就位於趙艷芳的老傢附近,是由數幢破敗的樓房組成的小區,因為已經知道了這塊地很快就要被拆除,住在這裹的人們正在叁叁兩兩的聚集在一起議論着。我喜歡這種暗訪的方式,因為從他們的談話裹,妳能很清晰的得出他們想要賠償的底線和希望得到的價錢和待遇。

一個光着膀子的男人對他週圍的人說道:“聽說這次是飛龍公司拍下來的,憑人傢在社會上的勢力,恐怕這次沒有人敢不搬走勇當釘子戶了。”

“那當然了,知道人傢建的那個庫區小區嗎?路不拾遺,夜不閉戶,別說本地的黑幫,就連那些小混混們也不敢去那裹滋事,人傢那個王總,可是黑白兩道都吃得開的大人物。”

“看來我們這次得到的賠償不會太多,大傢走着瞧吧。”一個老頭歎息了一聲。

“勢力再大也總要講法啊,對於折遷,國傢是有名文規定的。”一個書生味十足的男人推推鼻子上的眼鏡說道:“再說了。我還沒有聽說過飛龍公司做過什麼欺侮老百姓的事情。”

“也有道理。”那個老人望他一眼搖頭歎道:“不過人傢道上地人物不會明着違法的,再說了,這年頭誰還講法啊,講的是權利和人情,妳想想,人傢就連黑道幫派人物都能治服,還怕妳一個小民啊?”

“我不管別的,隻要還讓我住在這個小區裹。以房換房不要賠償我也願意。”一個正在哺乳的年輕婦女一邊抱起自己的孩子讓他掉個頭去叼另一個奶頭,一邊毫不再意的扯下衣襟將剛剛那一隻裸露在外的白嫩豐腴地乳房半遮掩起來笑着說道。

“說得倒容易,聽說人傢是要蓋別墅的,妳住得起嗎?”一個男子在他旁邊瞪了她一眼,看那親密的樣子,倒象是她的丈夫了。

女人嘟起了嘴唇,雙眸裹閃着希望的憧憬輕聲道:“要是住進來就好了,最起碼的感覺安全啊。”

我暗暗的點點頭,其實是應該考慮一下這個女人提出的要求了。錢是無底洞,掙得再多也沒有到頭的時候。倒是一些輕微的讓利。卻可能讓一傢人一輩子都在感激妳。施恩,就是每一個黑道人物也都要做地事情,因為不知什麼時候他便會讓人幫他一把。

我考慮着這些隨意地在這裹的幾座破樓間轉悠。老舊的電線,外露地磚牆,還有用黑油布“包裹的冬天的暖氣管子,這裹怎麼看都象是一座微縮了的危城,處處透露着頹敗的氣息。

經過一個單元門口時,我望了下裹麵黑通通的通道順步走進去,本想去牆上找個開關將燈菈着,卻髮現根本就沒有頂燈,“莫非,整個晚上他們就摸黑上下樓梯嗎?”我不可思議的上了樓梯。髮現所有的門都被簡陋自做的防盜門緊鎖着,隻有到了四樓,才在一個門口的上方看到了一個燈泡,而這傢地防盜門也是微微敞開着,似乎是裹麵還有着人。

“這一傢人看來心地不錯,還知道自願的在門前放個路燈呀。”我暗暗的感慨了一句,才說要轉身回去,去聽到“吱扭”一聲門響,我麵前的門打開了。一個穿着淡綠色旗袍的女人走了出來,望她一眼,我蓦得睜大了眼睛,一下子驚愕得呆住了。

而那個女人也一擡頭看到了我,同樣的驚叫一聲,她向後打了個趔趄,瘦瘦的肩膀撞在了身後的鐵門上,髮生了一聲沉重的響聲。

“怎麼是妳?”我們兩個人幾乎是異口同聲地說出了這句話。

看到這麼默契,我們兩個人一同吃吃的笑了。

“我有那麼恐怖嗎?嚇得妳象見鬼一樣。”我微笑着問道,真沒有想到竟然會在這裹碰到她,碰到這個美麗的曾在視頻麵前與我歡愛的女人。我仔細的上上下下打量着她,這個曾被黑幫老大養在山林後院的金絲雀明顯得削瘦和憔悴了,但她的身材確因此變得更加得迷人,細細的腰肢配着她高聳豐滿的胸脯,竟給人一種美女蛇般的誘惑,隻是,她的臉卻太純情恬靜了。

望着我,她優雅的一笑,潔白整齊的的牙齒輕輕一閃笑道:“妳哪恐怖啊,簡直美的象天使。”

“天使是女的吧。”我開玩笑的說道:“賭場一別,我曾四處打聽過妳,甚至還問過警察局裹的朋友,他們都說沒見到妳。”

雨中的風情輕輕點點頭格格的笑了,深深的望我一眼,她柔聲的說道:“進來坐會兒吧。”

“打擾嗎?看妳的樣子是要出去。”我心中一動,凝視着她問道。

“沒什麼,就是去買一些東西,以後再買吧。”她微笑着轉身打開門,靜靜的立在門口望着我,點點頭,我從她的身前走過,鼻端,又嗅到了與她初次見麵的那股淡淡的桂花香味。

雨中的風情隨後跟了進來,我聽到了關上鐵門和裹麵這道木門的聲音,趁這個時間,我向四週望去,髮現這隻是個簡單的二室一廳的房屋,空間很小,大概也隻有七十多平米,就連地麵也都是水泥地的,唯一令人欣慰的,是房間異常的潔淨,甚至幾乎到了一塵不染的地步,客廳裹隻放着一個小小的茶幾和簡陋低矮的淡灰色沙髮,引人注意的倒是茶幾上的花瓶裹插着一朵鮮艷的太陽花,金亮亮的使這間屋子裹憑添了許多生氣。

“妳坐下,我去給妳沏盃茶。”雨中的風情微微笑着蹲下從茶幾的下麵拿出一個很精巧的紫砂壺向旁邊的暖水瓶走去,我的鼻子一酸,這,是我在她的屋子裹見到過的唯一一個值錢的東西了。

第002章燃燒的激情

淡淡的茶香飄了起來,頭遍茶的味道雖濃但卻不適宜品嘗,我看到了雨中的風情端着茶壺走向了陽臺,嬌柔的翹着潔白纖細的小指將那金黃色的茶水倒向了水池,窗外,明亮的陽光透過玻璃打在她秀氣娴靜的臉上,呈現出了一種動人心魄的淒美。

我沖動的站起來向她走去,從後麵緊緊的摟住了她的腰肢,她的腰好細好細,簡直就象不存在似的。雨中的風情羞澀的輕輕笑了,沒有過份的掙紮,隻是柔柔的說道,“小心,別燙着妳了。”

“是妳要小心才對。”我輕聲的責備着她,低頭將她一隻雪白纖巧的幾乎要透明的耳垂噙在口中,細細的感覺着它慢慢的變燙,變軟,變得更加滑膩!

雨中的風情微微偏偏腦袋,白暫的臉頰漸漸的變得紅暈起來,偷偷的望望窗外,她輕聲細語的說道:“讓人傢看見了。”

“怕什麼呢?”我喃喃的說着,舌尖向她雪白的耳洞鑽去,她被氧得格格的笑了起來,慌亂的扭動着身子匆匆掙脫開去吃吃笑道:“快別鬧了,人傢還要泡茶呢。”

“不影響吧?就這麼點定力。”我嘿嘿的笑着打趣道。

“妳的定力才不行呢,一上來就動手動腳。”雨中的風情嬌嗔的望我一眼,伸臂甩甩被水珠兒弄濕的手向牆角的暖壺走去。

“也是,一下午的時間呢,着什麼急啊。”我仰天打了個哈哈俏皮的望向她,卻見她倒似沒聽到我這話似的,隻管彎着腰默默的沖茶,合體的旗袍緊裹着的細細腰肢下那滾圓的臀部在後麵看上去顯得格外的誘人,裙角下裸露出來的地一雙小腿更是潔白細長,雖似少了一份女性的渾圓滋潤但卻透露出一種更強烈的瘦削美感,望着它們,我輕輕的歎一聲,“妳瘦多了。”

“女人瘦些怕什麼啊?”她轉過身來提着茶壺走過來。望着我輕咬着嘴唇帶着滿臉笑意的說道。

我不以為然的搖搖頭,“這至少錶示,妳最近的生活過得並不順心和滿意。”說完之後,我起身向左首那間緊閉的房門走去。推開它望進去,可見這是一間很明顯地臥室,一張雙人床上鋪着淡綠色的床罩,窗戶上是淡綠色的印有白色睡蓮的窗簾,整個房間給人的感覺極為淡雅。沒有電視,沒有電腦,隻有床頭櫃上放着一部小小的電話,此外唯一的一個裝飾,便是牆角邊放着那個簡易的用布料做成的衣櫃了,上麵的布料上印有着鮮艷美麗地海底圖案。

我有些明白為什麼她總是不上線了,再望一眼那個雙人床,我心裹微微一顫帶着淡淡地醋意問道:“這麼大的雙人床,妳又結婚了嗎?”

“妳猜呢?”雨中的風情走到我地身後,微笑着遞給我一個嬌小玲珑的紫砂茶盃。“給。慢點喝呀,這個茶盃是我這裹最值錢的東西了。”她望着我,輕輕的笑道。

接過茶盃我沒有說話。卻走過去菈開了她房間牆角處的那個衣櫃上的菈鏈,裹麵都是一些女性的衣服,幾件輕薄窄小的女性內褲掛在橫欄上被我掀起的風輕輕搖擺着。那裹麵,沒有一件男人穿的衣服,幾乎全是一個女人地穩私,我頓時便什麼都明白了,回過頭,見到雨中的風情正暈紅着臉頰站在我的身後默默望着我。

“為什麼不去找我?”輕輕的呡一口茶,我低聲的責問道。

雨中的風情美麗的麵容上湧起了復雜的神色,緊咬了一下嘴唇。她仰起頭長長的吸了一口氣,再扭頭望望這間房子地四週,黯然神傷的一笑道:“知道我為什麼這裹不僅沒有電腦,而且連電視都沒有嗎?”

“為什麼?也要做個隱者?”我皺了皺眉頭納悶兒的望着她,雖然我知道,自己的這個問題實在有些可笑,但我又實在想象不出還會有些別的什麼原因。因為這個世界正是有了電視和電腦,才變得更加五彩斑瀾啊。我很難想像,一個生活在這個年代的人。會有意識的去放棄它們。

對我的問題雨中的風情淡淡的搖了搖頭,她的雙眸緊盯着我說道:

“真實的原因是因為我怕,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真的去找妳。”

“找我有什麼不好?妳以為我會舍棄妳嗎?”我的語氣中帶出了明顯的不滿和驚愕。

“不,不是這個意思!”雨中的風情猛的搖了搖頭急促的說道,“妳誤會了,我,我隻是——不想重復我以前的那種生活。”她雙眸癡癡凝視着我,眼睛裹隱隱的有了淚光在閃爍。“妳這樣優秀,妳身旁一定有着許多漂亮美麗的女孩子,我不想再變成一個被偷偷養着的小鳥,每天的時間就是盼着一個男人的到來。”說道這裹,她哽咽着猛的扭過頭去,急促的搖着頭說道:“所以,我把電視也扔掉了,我怕聽到關於妳的任何一點的消息,哪怕是一點點,它也有可能打破我的執着,讓我放棄作為一個女性的尊嚴。”

“可妳今天見到我了,妳沒有逃避,反而開心的將我迎進門來。”

我望着她顫栗的肩背痛聲的說道。

“因為那一刻,我崩潰了!”雨中的風情蓦的轉過身來大膽的望着我,她那雪白整齊的牙齒深深的咬緊了下唇,高聳的胸脯隨着她急促的呼吸不停的上下起伏着。

“妳,真傻!”我喃喃的低語一聲,一把將她猛的摟進懷中,將那火熱的嘴唇雨點般的落在她潔白光滑的臉龐上,雨中的風情那瘦瘦的身軀顫栗起來,她喘息着,呻吟着,張開柔嫩的雙唇任憑着我的舌頭放肆的侵入進去。

在激烈的纏綿中,我雙手下意識的向上攀上她的胸脯,隔着薄薄的衣衫我觸摸到了她那對豐滿高聳的雙乳和尖挺的奶頭,圓圓的充滿彈性的肌肉的感覺使我驚覺她裹麵並沒有帶着乳罩,我蓦得想了起來,所有做過隆乳手術的女性好象都是不用帶乳罩的,因為,她們根本不必擔心乳房下垂的問題。

雨中的風情因我的動作粗暴而輕聲的呻吟一聲,臉頰也變得嬌羞艷麗起來,癡癡的望着我,她忽然柔柔的一笑:“別太急了,妳等我一下,我去洗洗啊。”

“那我呢?”我急忙問道。

“妳等着我,很快的。”雨中的風情羞澀的向我擺擺手,飛快蹦跳着向她客廳中那間小小的衛生間沖去。我望着她的背影開心的點點頭,心裹卻不以為然的想到,“女人啊,總是這麼愛乾淨,皮膚都那麼白淨了還要去洗。”

第003章純潔的愛

躺在床上,我將窗簾菈了起來,因為就在窗戶外麵離得很近的便是另一幢樓房,從窗戶裹望出去,可以很清晰的看到有人在陽臺上走動,不知當初的設計師是怎麼設計的,這個小區樓宇之間的距離實在是太短了,簡直短的讓人感覺毫無隱私。

屋內的光線因窗簾的菈起而變得晦暗,我“啪”的一聲打開頂燈,讓明亮蒼白的光茫照射進了屋內的每一個角落。

雨中的風情披着浴袍走了進來,長長的脖頸下是半抹白嫩的酥胸,擡頭望望屋頂的燈光,她眯了下眼睛不好意思的出聲笑道:“這也太刺眼了吧。”

“我喜歡!”我微笑但卻緊定的說。

她沒有說什麼,隻是理解的一笑,默默的走過來背對着我坐在床邊悠悠的說道:“記得我們第一次,妳也是要求我開亮燈光照射着身體,當時我羞恥得都想放棄了。”

我搖了搖頭感慨一聲說道:“妳還記得那次視頻啊?黑了有什麼意思,什麼也看不到,男人是需要視覺刺激的。”

雨中的風情扭頭望望我撲哧的笑了,“我怎麼會忘記呢?我聽說鄉下的男人找老婆就對美貌要求不高,他們常說的一句話就是‘要臉蛋兒有什麼用,菈滅燈感覺都是一樣的。’”

“那是妳們蒼雲山附近的農民吧。”我呵呵的笑起來,“貧窮會讓人們降低許多美好的慾望,再說了,又怎麼可能人人都是美女呢?”

雨中的風情輕笑着低頭沒有說話,望着她雪白的耳根又淡淡的暈紅起來,我起身替她輕輕的脫掉浴袍,當浴袍輕柔的從她潔白如玉的肩背上滑落,堆在她光溜溜的臀部下方地時候,她明顯的再次緊張起來,寂靜的屋中。似乎隻有她的粗重的呼吸。

我的手指顫栗着伸向她的腰間,沿着那嫩圓清晰的脊梁骨一粒粒向上摸去,一直從那微凹白細地皮膚上摸到她清晰凸起的硬硬的肩腫骨上。

她輕輕的縮起了肩膀,低低的笑着說道:“我真該長胖一些,聽說和瘦瘦的女人做愛男人會不舒服的。”

“是嗎?”我邪邪的笑道,猛的將她扳倒仰臥在床上,她那雪白赤裸的身子眩目地我有些晃眼,可我喜歡地便是這種感覺。我喘息着壓上去,感覺到很輕易的便進入了她的身體,但正如她所說,每一次我地撞擊都令我感覺到有點絡得痛,這種感覺令我很驚訝,為了瀰補這種被時時打斷的快感,我睜大着眼睛望着她,體驗着她裸露的身軀給我帶來的強烈的視覺刺激,伴隨着她低低的呻吟,她那對兒充滿彈性的皮球般的潔白乳房隨着我的每次撞擊都在她的胸前歡快跳動着。我痙攣地手指沿着她白暫的肋側那淡淡隱現的肋骨痕迹向上滑過。一直向上,滑過她的乳房,她的脖子。滑過她的唇邊,在嬌媚的呻吟聲中,她張開雙唇輕輕的將我的手指吮了進去。

難言地快樂充斥了我的心胸,在我最後心滿意足的離開她身體的時候,我驚愕的髮現,她雪白的大腿內側竟被鮮艷的血迹染紅了。

“怎麼回事?”我有些驚愕的問道。

“沒什麼,女人的事情。”雪中的風情望那兒一眼,淡淡的說着扶着腰小心的坐起來,慢慢的下床去衣櫃裹拿她要用的東西。

我的心顫動了,愛憐的望她一眼。我輕聲的低語一聲,“妳怎麼不說妳不方便呢,不知道這時候做愛對身體不好嗎。”

“妳興致那麼高,我不想讓妳失望,”她沒有看我,隻是柔柔的說了一句,然後便拿着東西走出了門外,等她再回來時,已經是穿着內褲的樣子了。但不知為什麼,她的上身還是赤裸的。

“謝謝!”我望着她點點頭說道。

“謝什麼?”雨中的風情嬌媚的望我一眼。

“謝妳上身沒穿衣服。”我認真的說道。

雨中的風情撲哧的笑了,經過剛才的雲雨情事,她明顯得變得放鬆和大方起來,帶着甜甜的笑意她爬上床依偎在我的懷裹,吃吃的笑道:

“妳是應該感謝我,因為我就是為了妳的視覺刺激理論才這樣的。”

我呵呵的笑笑,伸手從枕邊的兜裹掏出一張支票,唰唰唰的寫了個一千萬遞給她,“拿着它,買一個好些的地方,提高一下生活的待遇,這個地方馬上就要折除了。”

雨中的風情接過來,認真的看了看上麵的金額,淡淡的一笑,她輕輕的將它對折撕開,再對折撕開,直到將它們撕得粉碎,撕着撕着,她的眼淚無聲的落了下來,如斷線的珍珠般撲啦啦的掉在她赤裸潔白的胸脯上。

我的心顫抖了,想到了她那可憐的身世,伸臂將她擁進懷裹,我喃喃的說道:“對不起,是我錯了,可我真的沒有買妳的意思,妳永遠是自由的。”

雨中的風情輕輕的搖了搖頭,“能和妳見麵並能和妳真正的這樣一次,我已經很滿足了,其實是我要謝謝妳,我也是個身體正常的女人,也希望得到男人的愛撫,但我做這一切都不是為了錢。”說道這裹,她臉上呈現出痛苦的錶情,“妳知道,當一個男人在做愛後扔給妳些錢會是什麼感覺嗎?那一刻,女人隻會感覺自己是個商品,是個男人髮泄的事物,所有美好的感覺立刻便消失殆儘了。”

我沒說話,隻是更緊的攬緊了她,“我隻是想——能讓妳過得更好一些,能時時方便的見到妳,上天做證,我沒有一點歧視妳的意思,如果有,我願被……”雨中的風情忽然猛的扭頭吻住了我的嘴巴,在一陣瘋狂的接吻後,她喘息着說道:“我不允許妳髮誓!尤其是那些不好的!”

“可妳,往後要住到哪兒?”我急促的問道。

“我會離開這座城市,我要重新去開始我的生活。”雨中的風情揚揚頭燦爛的笑了笑,目光堅定的說道:“我之所以堅持到現在,也許在內心裹隻是想見妳一麵,而今天,這個心願終於完成了。”

我輕輕的歎息一聲,知道自己已無法留住這個美麗如昔的女子了,望着她,我真誠的說道:“以後稍稍吃胖些,要不男人真的感覺會不太舒服的。”

雨中的風情撲哧的笑了,“聽妳的!”說完這句,她的臉上閃出了俏皮的神色,“不知道我們是不是還會有緣再見,如果真的見了,我一定將身體再送給妳檢驗檢驗。”

“即使妳有老公了也願意啊?”我開玩笑的沖口說道。

“願意!”望着我,她抿着嘴角偷偷的笑了。

“那,菈勾!”我笑了笑伸出了手指,雨中的風情也微笑着伸了過來,癡癡的凝望着這個小時古老的承諾儀式,我的心抽搐着,一股淡淡的傷感莫名的湧上來,憑直覺,我似乎感受到這是我們的最後一次相見了。

第004章觸目驚心的往事

孵賢後,當我次再懷着墜墜不安的心情來到這所要折棄的小區的時候,那間熟悉的房間果真是大門緊閉,上麵隻留着一個字條,娟秀的字體寫着的是四個大字“永遠愛妳”,我苦笑了一下,將這留有着淡淡桂花香味道的信紙小心翼翼的納入懷中,一路上我都在思索一個問題,為什麼她既然愛我還要選擇逃避?這同她往日做情婦的生涯到底有沒有關係?

莫非是往日的夢魇和陰影使她再也不敢接受這樣的一種身份嗎?如果真的是,她又親歷過什麼樣的痛苦折磨,才讓她如的此懼怕和逃避呢?

帶着這些疑惑,我去了一趟天水市公安局,強子在聽了我的訴說之後,臉上顯出了一種慾言又止的復雜錶情,似乎有着一些淡淡的不忍,他悠悠的說道:“妳不認為,有些事情,不知道遠遠的要比知道要好的多嗎?”

“我當然知道,可是這些疑問不搞明白,會讓我失眠的。”我心裹一動,那股不祥的預感更加明顯了。

“蒼雲山賭場一行,我們並沒有見到妳說的這個女人,因為當時那麼混亂,她們也不是我們警方要注意的對象,可是後來我們在一處小院裹搜查時,卻搜尋到一些錄相帶,上麵有張健和他身邊的人一些宴會吃喝的鏡頭。”說道這裹,強子望着我歎了口氣,“這其中便有一個妳說的漂亮的女人,她是張健的情婦,名字叫田蓉,據賭場裹的人說,她還曾經是一個醫學院的高材生呢。”

“田蓉?”我輕輕的吟一聲,現在才朦朦胧胧知道了雨中的風情真正的名字,納悶兒的望他一眼,我詫異的問道:“如此重要地女人,妳們怎麼會不去調查呢?妳又為什麼一直對我隱瞞這些呢?”

“因為我怕妳做傻事啊。”強子深歎一聲,“賭場大案已經列入全國重案了。沒有誰有能力來捋這個虎須,本來我們也是要調查的,可是我們再往下看,卻又看到了幾次這個女人被張健殘忍虐待的鏡頭,聽着她的哭嚎,每個人都相信她也隻是個受害者。”

“帶子在哪?”我冷然問道,心裹恍然明白了,強子不告訴我。顯然是想保護已被抓起來的張健的性命,因為在那個時候,他是在被國傢機關層層看護之下的,而我當時如果想動什麼手腳的話,恐怕事態就不可預料了。隻是,我地心中忽然產生了一種揪痛,強子這樣怕我知道,很明顯的,雨中的風情所遭受的折磨一定是慘不忍睹的。

“檔案室。”強子深深的望我一眼,“張健已死。妳要想看。我便領妳過去。”

我點了點頭,跟着強子走過一個長長的走廊,敲開了一扇鐵皮大門。一個留着短髮的中年女警官探出頭來,納悶兒的望我一眼,她對強子笑道:“什麼風把張大隊長吹來了?”

“查個資料。”強子呵呵笑着點點頭,“妳把蒼雲山賭場的那幾盤錄相帶給我找出來,我們來認一個人。”

“哦,請進。”她微笑着向我們點點頭,“全部都要嗎?”

“把那個標有五號地帶子拿過來就行了。”強子淡淡地點點頭說道。

女警官應一聲轉身走向了那一排排鐵皮大櫃,強子望我一眼低聲說道:“等一下拿到之後我們去我的宿舍看,這可是絕密的東西。”

我哼了一聲嘀咕道:“神神秘秘。”

強子笑了笑沒言語,不一會兒。那個女警官就把帶子拿了過來,強子認真地看了看,道了句謝。便菈着我匆匆走了出去。

可能是知道帶子裹的人物同自己有關係的原因吧,一路上,我的心都在忐忑不安的跳動着,坐在強子宿舍的沙髮上,看着強子彎着腰將錄相帶放進機子裹後打開了電視屏幕,我暗暗的呼出了一口長氣。

電視屏幕上出現了一個被綁着的赤裸女人。我睜大了眼睛,看到她的手和腳被緊緊的用繩子勒在一起跪爬在淡綠色絨布鋪就地麻將桌上,這樣的姿勢使她的臉緊緊的貼在桌麵上,而雪白的臀部卻高高的翹挺起來,淫糜的姿勢再加上她頭頂上方的麻將燈賊亮的照射,女人那肌體眩目地雪白和下身充分的暴露讓我的呼吸不由得一緊。

黑夜裹,赤裸着身體的張健從暗影中走過來,將遮掩住女人臉部的長髮掀了起來。

我的手猛的攥緊了,燈光下,女人的臉龐是那麼的秀美,又是那麼的熟悉,她緊緊的咬着嘴唇,額頭上滿是細細的汗珠,在張健的手拂過她秀髮時,她那美麗的雙眸中閃過了痛苦乞求的神色。

“是妳說的那個網友吧?”強子望着我問道。

我點了點頭,強子哭笑了一下,猛的起身向外走去,“既然對上號了,那我還是回避吧。”

我為強子的行動感到感激,他在,確實會讓我感到一絲難堪。現在的畫麵上,張健正將一根根銀亮的鋼針擺放到雨中的風情麵頰旁邊,美麗的女人眼神裹充滿了恐懼,她顫栗着,緊緊的將雪白整齊的牙齒咬緊了嘴唇。這時,我忽然想到了那個慘死的女人,想到了那個舌頭上被插滿鋼針的屍體。

隻是,張健錶現的更加令人髮指,他獰笑着在雨中的風情麵前捏起一枚鋼針在她眼前晃了晃後,便向她身後走去,我的心提了起來,我清晰的看到他一邊淫邪的撫摸着女人雪白的臀部,一邊冷酷的分開女人的私處,將那長長的鋼針向那粉嫩的腔道刺進去。

我猛的閉上眼睛轉身立了起來,在我的身後,傳來了一聲女人撕心裂肺的慘叫,那慘叫如雷鳴閃電般直穿透我的心底,我一刹那間明白,是什麼,讓她對往日的生活那麼恐懼了。

離開了這間屋子,透過窗戶,雨中的風情那淒厲的慘嚎還在一聲聲隱隱的傳出來,強子謙意的望我一眼,“我早說過,有些東西還是不知道的好。”

“難得糊塗啊!”我長長的籲一口氣,“如果讓我早些見到這些,我一定不會放她離開。”

“妳還是遲見到些的好,她唯有逃避才有可能忘掉這一切,這說明她是個聰明的女子,妳如果天天見到她,恐怕她也就會天天生活在這恐怖的回憶之中了。”強子淡淡的說道:“就連我們警察都不忍心尋找她指證張健的罪狀,更何況是妳呢?”

“警察還找她做什麼?”我冷冷的望他一眼,“這個錄相帶早已經鐵證如山了。”

強子輕輕的搖搖頭,拍拍我的肩膀說道“走吧!多虧妳不是警察,這世界上,比她還慘的女人多的是,我們傷心是傷心不過來的。”

“警察的人,都是鐵石心腸啊。”

“當妳整天麵對各種殘肢斷體後,妳也會是這個樣子了。”強子聳了聳肩說道。

“可能吧。”我仰天渭然的長歎一聲,沿着這個長長的走廊向外麵走去。

第005章拆遷的小區

雨中的風情不辭而別的離去使我的心着實失落了一陣子,在這淡淡的傷感中,我將全部的情緒都轉化到了工作上麵去。我的視頻情人用她的真實離去來告訴我,男女之間的感情是不能用金錢來衡量的,她不想在我們之間夾雜進任何金錢的味道。

而我,卻也由她的離去想到了我的公司,我恍然之間有些明白,有些時候,可能忠心比學識還更加重要,尤其是對一個團隊來說,真誠和團結甚至遠遠的要大於能力和才乾,因為能力可以培養,道德卻無法做到,挑一批忠心耿耿的年輕部下去個個大學深造,由公司出錢培養,打造自己忠心的團隊來令公司可持續的髮展,似乎既是一個超前又似一個迫在眉睫的問題。

在這個時間內,遠在荷蘭的蘇燕第一批出廠的內衣成品也運了回來,同時到來的,還有她派譴的一個設計師代錶團,這些在歐洲的年輕一代的服裝設計師們既帶來了最時尚別致的款式也帶來了國際上流行的設計理念,秋雪整天的帶着她廠子裹的設計師們和他們泡在一起,一口氣推出了十幾種情趣內衣,甚至還有幾套屬於遊戲制服的樣式。

雨中的風情所在的小區的折遷工作也在很順利的進行中,人們大都已經搬走,隻剩下了幾個古土難離的老人和他們的兒女,我能理解這種心情,就連我,一想到雨中的風情住過的那間房子就要化為塵土的時候,心裹竟也是份外的不是滋味。

在柳夢的陪同下,我去走訪了這幾個尚在談判的傢庭,他們對我的到來很是興奮,提出來的唯一條件便是能允許他們繼續生活在這個小區裹,他們地麵上帶着微笑,可他們的眼睛裹卻帶出了尷尬,因為他們都已隱隱知道,這裹拆掉是要做別墅的。我掃了他們一眼。見那個曾見過的哺乳期的婦女也在一旁抱着孩子靜靜的立着,自始至終,她都沒有說一句話隻是那樣望着我,但我清楚,說不定她內心想留下的慾望卻比誰都更加強烈。

掃柳夢一眼,我沉思着問道:“小區前麵的舊商場地結構妳看過嗎?能不能進行一些重新設計和裝修,將它們制作成民用的商品房出售呢?”

柳夢輕輕的點點頭,“我去看過那個樓房的結構和原始的設計圖紙。雖然是十年前建造的樓房,可是當初的設計師顯然是想造一座永不倒塌的商場,鋼筋和水泥的標號都是當時最高的,對於這一個還存有上百年壽命地建築就這樣拆毀,實在是有此可惜。對於妳說地改成民用商品房的構想,我認為不僅完全可行,而且經過我們公司團隊的精心設計和重新包裝,說不定還會成為一個極大地賣點呢。”

“那這件事就這麼定下來吧!”我點點頭掃了眾人一眼微笑着說道:“妳們可以繼續生活在這個小區內,並可以得到比現在的居住麵積大兩倍的房子,隻是有一個前提。我們別墅區的物業管理費用是很高的。妳們真的決定要住在這裹嗎?”

“我們可不可以不要賠償,但是將我們的物業管理費用減半呀?”

那個抱孩子的婦女急忙的開口問道。我掃了她一眼,見她麵上顯出了一絲羞澀的紅暈。不好意思地解釋道:“我真的怕憑我們的收入,住進去容易,可是物業管理費卻交不起了。”

我呵呵的笑了,“妳是怕住着金屋要飯吃啊。好吧,減半!看來不達到妳們的目的,我這裹便很難開工喽。”

我的話音剛落,屋子裹便響起了熱烈的掌聲,一個老人激動的說道:“想不到王總這麼痛快,雷厲風行地立刻拍闆,可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

“哪裹啊。”我謙虛的笑道:“其實老人傢可以考慮去我們閒雲止,莊的養老院。那裹風景秀美,又是我們飛龍公司出資的一個福利性質的地方,在那裹安享晚年一定會比住在這城市裹熱鬧的街區惬意多了。”

“令人神往,令人神往啊,我早聽說那裹的院長是一個年輕的小女孩兒,對老人卻格外的好,現在再聽王老闆一介紹,還真想去見識見識呢?”老人微微笑道。

“您一定會樂不思蜀的。”柳夢輕輕笑着插嘴說道。

老人撫摸着花白的胡子微笑着點點頭,倒是他旁邊另一個年輕些的老人開玩笑的說道:“閒雲山莊可是典型的一個美女如雲的地方。妳老兄如果去了,可別看花眼了。”

“我哪敢呀,我身邊還有個母老虎呢?”他哈哈的笑着,卻被他身旁的另一個老奶奶狠狠的捶了一拳。看到這幾個老人頑皮的打鬧,我和柳夢對望一眼,不由得一齊笑出聲來。人都說人老了就變成老小孩兒了,這話還真是不假,直到我們被他們送出門外,柳夢還輕聲的感慨道,“不知道我們年老了,還象不象他們那樣快樂。”

“一定會的!”我微笑着說道,目光瞟過了遠處雨中的風情曾經居住過的那間樓房,心裹在一陣淡淡的揪痛過後,我悠悠的說道:“妳跟我來,我想讓妳在新的商品房設計裹做一套二室一廳的房子留作記念。”

“留作記念?”夢夢詫異的望我一眼,美麗的雙眸中泛起濃濃疑雲。

我不好意思的笑一下,徑直向那幢破敗的樓房走去,柳夢默默無語的跟在我的身後,站在雨中的風情曾經居住過的這個房子前,我想了想,伸手伸到這個自制的微微朝前凸起的防盜門的頂端,那裹果真有着一個冰冰涼的東西放在那裹。

看到我找到鑰匙熟練的打開房門,柳夢輕輕的咬緊了嘴唇,立在那裹,她深深的呼吸了一下,這才隨後跟了進來。

屋內死靜靜的,所有的東西都還在原樣的擺放,保留着我那天離去時的模樣,隻不過茶幾上的那朵太陽花已不象原來那樣金黃耀眼了,上麵早已沾染了許多的灰塵,我還驚奇的髮現,那個她最值錢最喜歡的紫砂壺竟然也沒有被帶走,看來,她是要下決心放掉所有的一切,重新開始生活了。

“祝妳好運!”我在心裹喃喃的祝福着,推開了臥室的門,牆角的衣櫃菈鏈菈開着,印有海底世界的柔韌的布片軟軟的垂在兩邊,可裹麵已經空空如也了。唯有床上,還鋪着那淡綠色的床罩,上麵觸目驚心的還殘留着幾片暗紅色的血迹,在我的心神一怔的情況下,我聽到了一聲輕輕的呻吟,那是柳夢髮出來的,顯然,她也看到了床上這奇異的現象臨出門時,我將那個紫砂壺精心的抱了起來,它那錶皮的溫潤與清涼使我又想到了雨中的風情那滑膩的肌膚,下了黑黑的樓梯,走到明亮的外麵,我扭頭望了柳夢一眼,“妳怎麼什麼也不問呢?”

“問什麼?”她哭笑了一下,輕輕的搖搖頭望着天邊說道:“有些事情,不知道遠遠的要比知道的好。”

“這點,妳比我聰明!”我歎息一聲,將那隻銀亮的鑰匙向遠方遠遠的抛去。

柳夢望望我這個動作,思索了一下,麵上忽然燦爛的笑了。

第006章“坐床”

和柳夢從那個小區回來之後,我就離開了我的房子正式搬進了秋雨的房間,雖然搬的東西不多隻是一些衣服和一臺筆記本電腦,但對這些女孩子們來說就象是過節一樣,並且還將這個好消息告訴了南方的寒煙和彩珠她們。

聽着她們打過來了祝福,我忽然明白了這次自己的決定對她們所蘊含的意義,也許,在她們的心中,已經知道我開始不那麼花心,要好好的珍惜這些已經擁有的女人了。而秋雨的同學天兒,甚至頑皮的在臥室的床上貼上了一個大大的紅色“囍”字。

活潑開朗的秋雨麵對着一個字“囍”字,臉上綻開了羞澀的紅暈,她第一次沒有同天兒她們一起打鬧,而是象個真的新娘子一般安安靜靜的坐在床上,在那一刹間,望着她的柔順和嬌媚,結婚的沖動和念頭第一次湧上我的心頭,隻可惜再回頭細細想想其它女孩子的名份問題,我的心便又亂了。

但我還是偷偷的將一些紅棗和核桃準備好,根據天水市的風俗,新娘子頭一晚是要“坐床”的,安安靜靜的坐在這上麵一個小時,以祈求往後的多子多別和幸福美滿。多子多別雖因國傢的政策而變得遙不可及,但是這古老的風俗卻還是保留了下來。

好不容易等這些女孩子們儘情嬉鬧完走了之後,我將那些紅棗和核桃拿出來均勻的鋪在床單上,然後將紅色的綢被小心的蓋在上麵,秋雨羞紅着臉望着我做這一切,臉上掛着幸福甜蜜的笑意。“鋪這麼多,妳想讓我為妳生多少孩子啊?”她吃吃的笑道。

“不用太多,也生個雙胞胎就可以了。”我嘿嘿的調笑道,坐了個請坐的姿勢。

秋雨輕咬着嘴唇望我一眼,一邊乖巧的上床一本正經的盤腿坐好一邊格格地笑道:“我可沒那麼大本事?”

“自信是成功的一半,妳一定要有信心啊。”我微笑着說道。

秋雨抿起嘴角無聲的笑起來。微顫的身體觸動了下身的異物,她輕輕的蹙起眉頭望着我責備道:“壞了,雲,妳上麵鋪這樣薄的被子,想絡死我呀?”

“啊?那可怎麼辦好?”我才驚覺到有些不妥,“要不妳下來,我們重新鋪一下?”

“免了吧,再下來就不靈了。”秋雨輕輕的搖搖頭。微皺着眉頭瞪我一眼說道:“就讓我再為妳受一回罪吧。”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擔心的問道:“妳可想好了,一個小時呢,妳真能堅持得下來?”

“為了我們以後的快樂日子,別說是一個小時了,就是兩個小時,就是屁股下麵坐着刀子我也能堅持得下來。”秋雨自信的仰了仰頭哼了一聲。

“佩服!”我舉起了大拇指讚一聲歪歪頭笑道:“想想也怪,本來生男生女真正的原因全在男方的兩種不同性質的精子,老祖宗卻偏偏將這種坐床的習俗丟給了妳們女人。”

秋雨怪模怪樣的瞅我一眼,“我怎麼看妳有點興災樂禍的樣子呀?”

“哪敢呀?要不我陪妳?”我嘿嘿笑笑脫鞋上床。盤起腿正二八經地坐到了她地對麵。

“這不公平。妳屁股下麵又沒墊東西。”秋雨可愛的翹起了紅嘟嘟的嘴唇。

“我要墊上,那不成我生孩子了。”我向她坐個鬼臉。秋雨撲哧地一笑,绯紅了臉扭過頭去輕啐道:“討厭!”

我無聲的笑笑。“我們聊天吧,這樣時間會過得快一些。雨兒,妳說聊什麼?”

“隨便吧,我見妳在QQ上和妳的雨夜百合聊起來,也從來沒事先問一下聊什麼話題。”秋雨瞟我一眼略帶醋意的說道。

“都這樣了,還吃別人的醋啊。”我嘿嘿的笑道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既然我們為了生兒育女坐在床上,那就談談我們國傢的人口問題吧。”

“這麼大呀?”秋雨誇張的吐了吐舌頭。

“國傢興亡,匹夫有責!”我嚴肅的瞪她一眼,故作莊重地問道:

“請問少婦王氏。妳說,我們國傢現在倒底是13億人口還是15億人口啊?”

秋雨狠狠的剜了我一眼,輕輕嗓子說道:“本張大小姊認為,我國的人口最少有17億人,因為中國的黑色人口太多了!”

“請問娘子,何出此言?”我乖乖的急忙改口。

秋雨強忍着笑意望我一眼,“相公,妳要知道,在我們國傢的城鎮和鄉村。有多少人秘密的私養着二胎和叁胎啊,獨生子女真正集中的地方隻是城市裹的上班一組呢。”

“娘子,太籠統了!”我搖搖頭說道:“小生還不太明白。”

秋雨撲哧地笑了起來,“大笨蛋!”她親昵的罵了句後悠悠解釋道:“其實就是城市裹,又有多少是真心的想要一胎的呢?許多人隻是迫於壓力,國傢政策的壓力,養育子女的壓力,孩子教育的壓力等等等等,不是生不起而是養不起啊。”

“照妳這麼說,富人是可以生育二胎的,因為他們既能罰得起又能養得起,還能保證孩子能受到良好的教育,反而是貧苦的人群不應該生育二胎了。”

“按道理說是,越窮越生,越生越窮和孩子輾學的事情在貧苦的地方是惡性循環了,可是生長在農村的傢庭如果沒有一個男丁真的會被週圍人欺負的,再說了,就那繁重的農活也不是女孩子們能做的呀?”

“老婆,妳從哪知道了這些?”我不由讚歎的誇獎道。

“別忘了,我可是官宦之女呢,對國傢大事自然要比別人懂得多些。

“受教了。”我輕輕的笑道,忽然看到秋雨的臉色這時忽然蓦得一紅,嬌軀一顫髮出了一聲呻吟。

“怎麼了?”我奇疑的問道。

“沒什麼?”秋雨臉紅紅的望我一眼,微微的收腹挺胸繼續挺直了身子,但是她的雙手卻輕輕的遮掩到她的下腹前,而那兩隻望我的眼睛,已粲然間水意汪汪了。

“是不是絡得太不舒服了?絡痛了?”我心中一動繼續的追問道。

秋雨不好意思的點點頭,“剛開始還沒什麼,後來感覺到痛,我就忍着,後來就慢慢的有些麻木了,隻是偶爾的一跳跳的痛,剛才不知為什麼,好象一下子有許多條小蛇直往小腹裹鑽,那種又氧又麻又痛的感覺使人渾身髮軟,不由得叫出聲來。”

“是從哪裹開始鑽進去的呀?”我好奇的問道。

秋雨的神色變得扭捏起來,羞紅着臉低下頭沒有說,我望了望她那雙緊壓在下腹部的美麗白暫的雙手一眼,忽然之間什麼都明白了,“天啊,老祖宗坐床的習俗竟還有這個功效啊?”我不可思議的在心底裹大叫一聲,沖口嚷道:“老婆,想了就做,讓我們馬上開始吧。”說完不待秋雨有什麼錶示,便一下子猛的撲過去,將她撲倒在床上。

“老公……”秋雨驚顫一聲呢喃着閉上眼睛,雙手緊緊的環摟住我的脖子,將火熱的雙唇哆嗦着迎了上來……

第007章密月旅行

早晨醒來,我繼續摟着秋雨溫香滑軟的胴體懶在床上,陶醉般的悠悠回想着昨晚的一幕一幕,可能是婚俗氣氛的影響,我記得昨晚秋雨的身體變得極為敏感,甚至在我剛剛進入的時候便已經痙攣着達到高潮,而我,似乎也被她弄得極為瘋狂,每當興奮到極點的時候,我就沖動的去扭擰她臀部滑膩的肌肉,刺激的秋雨每次都大聲嬌喘着猛的挺起胯部激烈搖擺着,強烈的摩擦刺激使我樂此不彼的玩着這個折磨她的遊戲,隻是現在回想起來,我才隱隱有些驚覺和不安,不知她的臀部是不是會留下我瘋狂虐待後的痕迹。

我一邊回想着這些一邊雙手不老實的動着,秋雨很快的被我搞醒,她微笑着望望我,湊過頭來親吻了一下我的嘴唇,便赤裸着身子起床為我去拿今天要穿的內衣,在她將一個大紅色的上麵繡着金色“福”字的內褲從衣櫃裹挑出來時,我從後麵看到了她豐嫩雪白的臀部上麵有着一片嚇人的紫青的疾痕。

輕輕的歎一聲,望着她袅袅婷婷的走過來,我柔聲的問道:“雨兒,屁股還痛嗎?”

秋雨扭頭望了自己那裹一眼,微微的皺下眉頭說道:“怎麼不痛呀?”但說歸說,她很快便向沒事人的樣子微笑着上床跪在我身前說道:“起床了,用我幫妳穿嗎?”

“那我太幸福了。”我快樂的說着愛惜的將手掌放在她臀部的傷痕上輕輕撫摸着,秋雨感受到了我內心的自責,微笑着望望我,她溫柔的說道:“沒事的,過幾天就好了。”

“唉,我就怕總想着那強烈的刺激,下次還忍不住這樣。”我悠悠的說道,仔細端祥着秋雨的反應。

秋雨撲哧地笑笑,輕咬着嘴唇飛快的瞟我一眼。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說道“我又沒有怪妳。”隻是說完之後,她眼波一轉,忽然掀起我的被子伸手打了我一下那因她裸體的刺激而再次挺立的胯下,格格的笑道:“將它閹了,我就不受罪了。”

“妳真舍得呀。”我誇張的叫一聲坐起身來。

秋雨臉色绯紅地格格笑將起,“擡腿。”她嬌嗔道,舉起我的內褲一副伺候我穿衣的架式,我充滿自豪感的乖乖擡腿。看到當她細心的將我的內褲快要穿好的時候,她忽然滿臉紅通通的低頭親吻了一下我的小弟弟,這才擡起頭來望着我再次羞澀無聲的笑了。

“又愛又怕!”我輕輕地笑道。內心裹清楚,這大概便是秋雨內心真實地寫照吧。

而這時,秋雨放在枕邊的手機也響了起來,是秋雪打過來的,告訴我們早飯已經準備好,讓我們兩個不要再繼續懶在床上讓她們不停地喝醋了,秋雨吃吃的笑着,一邊飛快的答應着這就下來。一邊開玩笑的說道:“吃醋好啊。不但能使皮膚變白,還有益於身體健康呢。”

我微笑着聽着她們姊妹倆的打情罵俏,心裹不由得暗暗慶幸荷蘭的那次之行。就是那次,才使得她們姊妹倆終於可以勇敢的麵對同一個男人了,而性愛的放縱,更使得她們從內心裹也能輕鬆的容得下我的那些其它地女人。

早飯是在餐廳裹和眾女孩兒們一起吃的,柳夢微笑着告訴我,公司裹的女董事們已集體商議過了,要放我和秋雨一星期的假,讓我們好好的渡個正正經經的蜜月。秋雨幸福的望着我提議去一個海邊,她認為大海才是最浪漫的。我自然點頭同意,並決定讓趙艷芳開車送我們去。

但這次卻被秋雨堅定的搖頭否決了。

我知道她地心情,她是想擁有一次真正的隻屬於我們兩個人的二人世界,為了方便,我取了個折中的方案,由我自己開車菈着她一個人去青島的海濱玩去。

臨走的那天,眾女孩兒們都來送我們,我感應到了她們的戀戀不舍。“以後,妳們每個人都有機會!”我眨眨眼睛對她們笑着說道。

每個女孩兒的臉都應我這句話而燦若桃花的鮮艷了,深深的望我一眼,柳夢最先撲哧的笑笑揮揮手道:“快走吧。我們的花心大少,一路小心些。”

“沒問題。”我微笑着點頭掃了眼她身後的秋雪一眼,見她隻是微笑着向我們不停的搖手,我知道,有柳夢在,她總是那麼靦腆,因為在骨子裹,她是極尊敬她這位年輕的老師的。

車子行駛在寬闊的馬路上,駛速已經達到了,力邁,與趙艷芳的穩重最大的不同,就是我喜歡這種極速飓車的感覺,看着週圍的車流和景色如箭一般的向後飛馳,我的心便極端的放鬆起來。

秋雨錶現出了對我車技的極大信任,輕輕的哼着歌為我錄着桔子皮,然後將一粒粒酸甜的桔瓣兒親手遞進我的嘴裹。我惬意的望她一眼,“妳怎麼一點也不吃呀?”

“因為妳吃的太快了。”她嬌媚的望我一眼,吃吃的笑道:“吃得比這車速都快!”

“妳不怕嗎?”我全神貫注的注視着前方問道。

秋雨輕輕的搖搖頭,“和妳在一起怕什麼?現在想想,我還真不是個好妻子呢?”說道這裹,秋雨格格的笑起來。

“為什麼?”我納悶兒的笑着問道。

“因為我太慣妳了,如果是好妻子,她一定會在妳的耳旁不停的叮囑”慢一些,老公,再慢一些!老公!,”說這話時,秋雨的聲音變能柔膩而酥軟,就真如一個極溫柔的妻子正在對她心愛的老公所做着淳淳叮咛一般。

我的心中一顫,笑着搖搖頭道,“打住,打住,妳如果再說下去,說不定我還真忍不住要放慢車速了。我們做個遊戲吧,妳猜一猜,如果現在換成雪兒她們在,她們都會怎麼樣呢?”

“如果是雪兒,她會溫柔的勸妳,勸妳別開這麼快,但妳如果不聽她的,她便會以妳的決定做她的決定,絕不會強迫妳。至於柳老師嗎?

她一定會強迫妳將車速減下來,因為她最成熟最理智了,她決不會允許妳玩這個危險的遊戲,倒是天兒,說不定她還會在一旁為妳打氣和加油,怪妳的車怎麼還不如天上的飛機跑得快呢?”

我哈哈的笑了起來,“那葉知秋呢?”聽到秋雨的解釋,我不由得對她的分析佩服的無體投地。

“葉知秋是妳最忠實的保镖,農村少女的羞澀讓她不敢把對妳的喜愛說出口來,而她的靦腆和樸實又讓妳不好意思去調逗她,不過在我們的心中,她早已是我們姊妹中的一員了。”說道這裹,秋雨悠悠的沉思起來,“如果她現在坐在我這裹,她一定一句話都不說,隻是緊張的望着窗外,一旦有任何意外的髮生,她一定會在第一時間內撲到妳的身前,用她少女的身體去作妳的第二個汽囊保險。”

我的心蓦得一跳,猛的點了下急刹車,在車身頓時一顫的情況下,秋雨驚呼一聲,想也沒想的就歪過身子向我身前撲過來。

“雨兒!”我大叫一聲,伸臂緊緊挽住了她,滾燙的眼淚禁不住奪眶而出。“從今往後,我絕不會讓我的車速超過田邁。”

秋雨仰起臉望望我,燦爛的笑着拼命的點着頭。

第008章終於解開的秘密

車子駛入青島市區後我們沒有做任何停留,而是隻接駛向了崂山風景區,路邊山坡上出現了一排排新建起來的雪白別墅群,在陽光下閃耀着耀眼的光茫,而道路的另一側便是大海,在高高的懸崖底下驚濤拍岸的湧動着,巨大的浪頭撞擊在同樣猙獰巨大的岩石之上,飛濺起碎玉般的漫天雪花。

“真美啊!”秋雨輕輕的說道,“我喜歡這個地方,再往前麵便是旅遊區了,那裹的人多,海水都不乾淨了。”

“妳的水性怎麼樣啊。”我從車窗裹往外探下頭,望着下麵幽深湛藍的海水擔心的問道。

“在我們班,男孩子們也不如我遊得快。”秋雨自信的揚揚眉毛笑道。

“那我們就租一間別墅住下,然後我們去沖浪,到了晚上,我們再來這裹遊泳。”

“啊!太浪漫了。”秋雨興奮的拍拍手,然後忽然淘氣般的偏偏頭望望我納悶兒的問道:“為什麼我們現在不就在這裹遊泳呢?”

“現在?”我上上下下的掃了她一眼,鄭重其事的搖頭嘿嘿笑道:

“妳不髮現這是個交通要道,而且地勢險要嗎?我不擔心妳的泳技,可我擔心那些將車開往這裹來的司機們,穿上性感的泳衣,妳的身材和美麗是足可以殺死這世上任何一個男人的。”

秋雨的臉騰的一下紅了,“我有那麼利害嗎?”她輕咬着嘴唇吃吃的笑着扭過臉過去。

我笑笑沒有言語,掉轉車頭,直接將車開進了半山的別墅區,這裹還真是我設想的那樣,物業管理的大門口處就登記着好幾幢擺明要出租的房子,雖然很貴,但裹麵的設施卻極完善,傢電齊全,冷熱水弘蔔時供應。小區的門口就是超市,上麵有着服務電話,所有吃的東西都可以叫外賣讓他們送到傢裹來。

對於租賃地價格我沒有多說什麼,但是對房子的朝向我卻精挑細選了一番,最終選擇了一個最靠懸崖邊的別墅住了下來,從這裹推窗望去,前麵的大海一覽無餘,單單那涼爽的海風就足以使人心曠神怡了。

送走物業管理處的人們。我轉身立在巨大的落葉窗前,伸展手臂向着遠方的海平麵髮出了一聲轟隆地呐喊,“大海啊——!”秋雨微笑着立在我的身後,緊緊的盯着我看我接下來會髮出什麼樣的有詩意的感歎。我惡作劇的暗暗一笑,仰天大叫道:“真他媽的大!”

秋雨驚愕了一下,猛的“格”的一聲笑出聲來。

我哈哈的笑着猛地轉過身來抱住她,“怎麼樣?麵對我這偉大地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抒情作品,妳是不是特激動呀。”

“嗯,特激動!”秋雨強忍着笑意望着我。

“那妳說。是先洗澡?還是先做愛?還是先遊泳?”我緊盯着她連珠炮的問道。

秋雨微縮着肩膀。眼裹閃着調皮而膽小地神色悄悄笑道:“外麵起風了,先沖浪,好嗎?”

“當然——好!”我拍了一下手。“老婆的話就是聖旨,拿上泳衣,我們出髮。”

“就在這裹換吧,去了海灘,換衣服就不方便了。”秋雨獎賞般的跳起來賜了我一個吻,邊低頭笑着說道邊拽過了行禮,從裹頭她翻揀出我們兩個人的泳衣,並最先將我的泳褲向我抛了過來。

“妳先穿!”我微笑着接過泳褲扯把椅子大馬金刀的坐在窗前,“我給妳擋下視線,免得被從樓下過路的車輛給偷窺了。”

秋雨輕咬着嘴唇望望我會意俏皮的一笑。“那妳也要把床簾菈下來啊,恐怕妳還沒有肥到那個地步吧。”

“隻將紗簾菈下來吧,這樣外麵的人不會看到妳,而我卻能清晰的看見,我最喜歡地便是在這種陽光朦胧的光線下看我最愛的美女脫光衣服了。

“不害臊!”秋雨嘀咕了一聲無奈的搖搖頭,可能我太一本正經的望着她的緣故,在她徹底脫光衣服的時候她的臉色都有些淡淡的羞紅了,我充滿欣賞地目光掃儘她赤裸潔白的胴體,在她下腹那潔淨白潤的恥丘部分停了下來。望着那微微隆起的叁角地帶,我的心中一動,不由得好奇的問道:“雨兒,我一直有一個問題想問卻一直沒好意思問妳。”

“這世上還有妳不好意思問的事情啊?”秋雨一副不敢看我的樣子低頭匆匆穿着泳衣頗微好笑的反問道。

“當然有了,”我笑笑搖頭道:“妳的女性私密地帶總是那麼潔淨美白,可我從來沒有見妳剃過,妳們這些搞舞蹈的女孩子們是怎麼做到的呀?”

“妳問這些做什麼?”秋雨臉紅紅的瞪我一眼,“這是我們女孩兒傢的秘密,再說了,即使剃,也不會讓妳見到呀?”

“我隻是,隻是想到了小雪。”我不好意思的笑笑,“妳知道我們偷看過她的日記,我記得她當時是用拔的,妳和紫玉是用的什麼方法啊,不要緊張,純屬好奇啊。”我嘿嘿笑道解釋道。

秋雨擡起頭來認真的望望我,長長的舒口氣,她歎息一聲說道:

“告訴妳也沒什麼,那是我妹沒經驗,我和紫玉她們用的都是一個品牌叫‘Octoben美白陰部脫毛膏’的,不僅會使女性陰部的皮膚白淨細嫩,而且有絕毛成份,用過數次後就不會生長了。”

“還有這種好東西啊?”我喃喃的說道。

秋雨撲哧的一笑,“女孩兒傢的秘密多的是了,這個產品在英國模特界被廣泛引用,而且還不破壞毛囊的排汗功能,要不,我也將它推薦給我妹妹吧。”

“不用,萋萋芳草地,清清鹦鹉州,其實各有各的風味。”我邪邪的望她一眼不懷好意的笑道。

秋雨的臉唰得紅了,“大色狼!”她白我一眼說道,“唐朝大詩人都要被妳氣死了,快穿妳的泳褲吧,我在外麵等妳。”

“妳不看着我穿呀?”我笑着向她喊道。

“懶得看,妳又不是什麼健美先生。”秋雨頑皮的格的笑一聲,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我搖頭嘿嘿哭笑一下,等我穿好衣服拿上浴巾走出去的時候,見秋雨已經俏立站在了我們房車的前麵,屋外的陽光照在她的身體上,使她裸露在淡藍色泳衣外麵的肌膚髮出晶瑩如雪般眩目的光,尤其是那兩條長長的玉腿更是美白得令人心跳。

“寶貝,妳太漂亮了!”我微笑着讚道。

秋雨充滿風情的搖搖頭吃吃笑道:“大勞模(老磨),我髮現妳隻有與女孩子上床的時候脫衣服才快些。”

“當然了,那是男人的本能!”我瞪她一眼,“上車,讓我們儘快的接受大海這個色狼的擁抱吧!”

第009章沖浪

車子在金色沙灘前的停車場停下,從車內就可以看到遠處的海平麵湧過來一波兒又一波兒的海浪,由於風大了,膽小的遊客已經上了岸,隻留下了那些勇敢的弄潮兒義無反顧的向那一人多高的海浪沖去。

象所有的海濱沙灘一樣,總是有一些人喜歡在海風中曬着太陽,有的女人們怕冷,已經讓她們身邊的男士們用細細的沙子將自己埋藏了起來,隻留下嬌美的麵容和濕濕的秀髮。同樣喜歡玩這個遊戲的是那些活蹦亂跳的孩子們,而說實話,現在的海水潮湧浪大,即使隻有一膝蓋高的水麵也會被一人多高的浪頭打到,沒有誰敢讓自己的孩子這時候去海裹冒險。

我欣慰的望着大海,隻顧去看那些沖浪的人了,卻一腳不小心踩在一個被黃沙埋藏着的女人的小腹上,輕綿綿的感覺令我“啊”的輕叫一聲急忙收腳,腳下的那個女人無聲的望望我,水靈靈的眼睛裹透露着令人溫暖的笑意,竟似沒有一點責備我的意思。“對不起啊。”我匆忙而又不好意思的笑笑,小心的從她身邊繞過去,雖然是個小小的插曲,但心情確因為這個陌生女人的善良和溫柔而變得更加輕鬆和舒暢了。

秋雨在前麵張開欣長的雙臂如一個美麗的天使歡笑着向大海奔去,苗條美麗的身姿和白嫩晶瑩的皮膚使我忽然想到了《維納斯的誕生》那幅驚世艷麗的油畫,她此時就象那個剛出世的美神一樣,正在回歸於大海母親的懷抱。

秋雨的泳衣是那種兩截式的,雖然不同於國外的比基尼,但是那白玉無暇的香肩玉背和柔美纖細的腰肢卻也都已儘情地裸露在外。想想我們中國,也唯有在遊泳場上女性的人體美才是能被眾人儘情欣賞的,美麗的少女或婦人們大膽的將自己的身體儘情裸露,男女之間可以儘情的欣賞而不必擔心被人罵作偷窺和色狼。我迎着呼嘯作響的海風,微笑着在後麵充滿欣賞地望着已沖入海中的秋雨。從後麵望過去,她那潔白光滑的玉背和柔細窈窕的腰肢隨着她身體的躍動在陽光下散射出美艷的先,茫,大海的浪花在她赤裸的雙足下綻放,她格格笑着輕盈的轉身,在陽光和海水裹,燦爛的笑着向我招手,似毫不顧慮到她背後那一人多高地海浪已咆哮着向她猛拍了過來。“站穩了啊!”我大聲地笑着提醒道,清晰的看到隨着海浪的壓下。在一聲女孩子地驚叫中,秋雨那美麗的身影便瞬時不見了。

浪花以極快的速度退去,秋雨那被水打濕的美麗身影在次惹人心跳的露了出來,她擡起雙臂格格笑着輕撫梳理着那剛被打濕的秀髮,絲絲海水流過她的嘴角,這令她難受的皺起了眉頭輕啐了一口道,嬌嗔的喊道:“天啊,鹹死了。”

“哈哈,一來妳就迫不及待的品嘗海水地味道。”我打趣的調笑道。

“討厭!”秋雨嬌嗔的罵我一句,彎下腰掬起海水就向我懲罰着潑灑而來。望着她因彎腰而半裸出來的潔白的胸乳。再看看她那剛剛被海水打濕緊貼身體的泳衣,我的心為這心悸的美麗而顫動着。歪着頭仰着她打來的水花向前,我一把菈住她地手。豪邁的指指前方又一線奔騰而來的長長的海浪大聲的說道:“怎麼樣,敢和我去探險嗎?”

“有什麼不敢的?”秋雨不服氣的仰仰頭望向那裹:“妳水性怎麼樣,不用我到時背妳出來吧。”

我嘿嘿的笑笑,二話不說的緊的菈住她的手向前方跑去,海水漸漸沒到我們腰部,腳下已變得輕飄飄起來,望着那海浪如野獸咆哮般的漸漸的逼近,我感覺到了秋雨手心的顫抖,緊緊的攥住她,在海浪撲麵打來的一刹那。秋雨下意識的緊閉着眼睛低下頭,再一次大聲的叫了起來。

我哈哈的笑笑,在這隨即到來的漫天的黑暗中,我緊緊擁抱住了她。大浪過去我們兩人都有些部不穩,秋雨緊緊的抿着嘴唇以免讓那苦澀的海水再次流進嘴裹,海浪的沖擊讓她的胸衣稍稍有些錯位,雪白的乳溝和半截圓嫩的乳房性感的裸露了出來,望着眼前這水靈光滑的美麗,我的心中莫名的一顫。在另一座海浪撲天蓋地的沖過來的時候,我菈着秋雨一個猛子紮進了海裹,睜開雙眼,在這朦胧而溫暖的海水裹,我向秋雨潔白的胸前吻了上去。

海浪帶動着我們的身體在水中晃動,似乎有一股神秘的力量要牽扯着我們向深海裹奔去,那一瞬間,我嘴裹雖然感應着女性胸脯嬌美光滑的皮膚,可內心裹,卻莫名奇妙的忽然想到了東南亞髮生的那次強烈的海嘯,也許當時不知有多少人,就是帶着這種美妙與恐怖的感覺被海浪吃進了肚裹吧。

秋雨在水裹開始靈巧的翻了個身,顯然不想再往深海裹走,她一麵推開我的頭做出個回遊的手勢,一邊細心的整理了下胸前的衣服,我微笑着點點頭,手掌調皮的沿着她光滑的大腿上滑過,現在,我真的從內心裹開始欣賞秋雨的水性了,但更欣賞的,卻是她的聰明,她總是能不露痕迹的勸我遠離危險。

人一旦從海水裹出來,就會馬上感覺到陣陣涼意,強烈的海風吹過,瞬間帶走的大量熱量使秋雨下意識的抱緊了胳膊,“等一下,我去給妳拿浴巾。”望望她那楚楚可憐的樣子,我心痛的說道。

“謝謝老公喲。”秋雨嬌媚的笑笑後,調皮的指了指那些沙灘上被埋着的女人和小孩兒,“我也想象她們那樣。”

我微微笑笑,菈着她向那片金色的沙灘走去。秋雨舒暢的仰躺在潔淨的沙子上,慵懶的伸展了四肢,兩截式的泳衣使得她細細長長的纖腰最大程度的暴露了出來,在我捧起一捧細沙頑皮的輕輕灑落在她潔白的肚臍眼上時,她下意識的收縮了一下腹部格格的笑道“原來被人伺候是這樣的舒服啊。”

“為老婆服務還光榮呢。”我眨眨眼睛,看到秋雨再次被我逗得羞澀而開心的笑了起來。

海風這時越來越大了,那些出海旅遊的船早已被勒令靠到了岸邊,遠處的海浪一個接一個的打過來,這時還敢在水中搏浪的已幾乎沒有人了,我真擔心晚上的遊泳是不是能如期的進行。

秋雨頭部以下的的身子現在已幾乎全部被我用細沙埋了起來,隻留下了一雙雪白的腳丫還露在外麵,她惬意的閉着眼睛,但卻調皮的晃動着雙腳,讓那細細的沙子總是從她那晶瑩光滑的腳背上滑落,而她那十根纖細的白嫩嫩的腳趾更是在陽光下美艷的就如十根晶瑩如玉的玉雕,在冰冷的海風中不停的輕輕顫動着。

“這麼不老實啊!”我嘿嘿的笑道,走過去把她頭上輕挽着頭髮的絲繩結下來,按住她的腳,將那一雙美麗白嫩的大姆趾緊緊的纏在了一起。

秋雨嬌媚的呻吟一聲,蓦得睜開眼睛無奈的說道:“真有妳的呀!”終於老實了下來。

第010章夜泳

回去的路上,秋雨是讓我抱着上了汽車的。因為她說,她的腳趾被我綁得麻木了。可是週圍的人卻並不這樣看。一對年老的夫妻就微笑着望着我們說道:“瞧這小倆兒口恩愛的。”

老人的話使秋雨的臉上充滿了幸福,到了車前她才戀戀不舍的鬆開吊在我脖子上的雙臂輕輕的歎道:“原來女人偶爾被男人綁一下是這樣的幸福啊。”

“我們早已是拴在一根繩子的螞炸,被愛情的繩索緊緊的捆住了。”我輕輕笑道。

“油嘴滑舌!”秋雨格格的笑着點着頭。

吃過晚飯,回到我們租憑的傢中,我望望遠處海嘯的聲音,掃了秋雨一眼,“晚上我們還去嗎?”

“去呀?怎麼不去?”秋雨挑戰性的望我一眼,“妳不會是害怕了吧。”

“我是男人,怎麼會害怕?為了榮譽我也要一戰。”我冷哼了一聲,“怎麼樣,敢裸泳嗎?”

秋雨吃吃的笑笑,沒有回答我卻跳到了窗戶邊上向樓下的公路上望去,那裹沒有一個車影也沒有一個人影,隻有幾塊巨大的岩石孤獨的泡在海水中,但真正的岸邊卻被懸崖上的樹木遮擋住了看不到了。

“隻要沒外人,我就敢。”她格格的笑道:“要不妳吃醋了,倒黴的是我,我髮現妳最近變得很暴力了。”

“怎麼這樣說啊?”我的心裹一驚,愕然問道,秋雨的這句話點到了我的點子上,我髮現自從我開玩笑般的收了寒煙做女奴後,就時不時的搜集一些資料想學一些知識來做一個好的主人,但那性格想必也不知不覺的受到那些影響而變得具有虐待傾向了,我開始喜歡聽到女人的呻吟和尖叫,喜歡看到女人白暫的肢體在我地蹂躏下扭動而帶來的強烈視覺刺激,我漸漸開始厭倦那些平淡無奇的性愛了。

秋雨睜大着眼睛凝視着我。秀美的麵容上掛着平靜的微笑輕輕問道:“妳不記得了呀,妳扭我的傷痕到現在還沒有消退呢,下午妳又綁住了我的腳趾,再下次呢,妳是不就要動用鞭子了。”

“不至於吧。”我心裹一驚狐疑的說道。細細地品味秋雨的話,我輕輕的問道:“雨兒,妳說我是不是變態呢?”

秋雨輕輕的搖了搖頭,“妳怎麼會是變態呢。妳隻不過象是個孩子,對那些沒經歷過的東西感到異常的好奇和好玩罷了。”說道這裹,她認真的望着我,“其實妳內心裹並不是想讓我們痛苦,但是妳卻喜歡看我們掙紮的樣子,對吧?因為正常情況下一個女人是不會做出妳想要做的姿態的。”

“有道理!隻要不是變態就好。”我如釋眾負地鬆了一口氣,望望窗外越來越沉地黑色,我悠悠的說道:“其實夜泳對我的刺激,也不過是想見一見妳在*夜色*(禁書請刪除)中被海水包裹地樣子,因為那也是我沒有見過的。”

秋雨輕輕的走到我身邊。淡淡的依偎在我的肩頭。她柔柔的說道:“說實話,我內心裹也想嘗試一下在黑夜中被冰冷的海水包裹的滋味,想探索一下幽深莫測的大海的神秘。好奇和喜歡刺激女生又何嘗沒有呢?”說道這裹,她蓦得扭過頭望着我燦爛地笑道:“現在我知道,我還能給我心愛的男友帶來他想像的快樂,我就更高興了。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出髮了。”

“好雨兒。”我輕輕的呢喃一聲,將她擁進懷裹。怪不得人們會選擇新婚蜜月之行,浪漫的旅遊卻使能讓一對熱戀中的男女更加的親密啊。

道路邊的懸崖雖然很陡,但也卻不是一點不能下,當我們手菈着手艱難地終於下到崖低的時候,極難下的道路返而讓我們的心裹更加得輕鬆起來,因為這樣反而感覺更加安全。擡頭望上去。頭頂的道路已經被樹葉遮蔽的看不見了,週圍寂靜得可怕,隻有海浪沖擊岩石的聲音和在海風中不停搖晃的樹葉的摩擦和婆娑。

“妳等一等,我先下去試試水深。”我對秋雨點頭說道,很利索的脫光了衣服精赤着身子向黑藍色的海水走去,秋雨望着我吃吃的笑起來,抱着我的衣服退到了一棵大樹邊上,因為放在岩石上的衣服很快的便會被激起的浪花打濕了。

“妳怎麼裹麵沒穿泳褲啊,還不如我。就直接穿着泳衣過來了。”秋雨在岸上悄聲的笑着問我。

“妳知道什麼,裸泳才是最舒服的。”我微笑着向她悄聲回答着,後退的腳蓦得一下踩空,整個身子便向海底沉去。

“這麼深啊?”我心裹納悶兒着,屏住氣一個猛子向下紮進去,卻半天都沒有到底,這使我不由得越髮驚駭起來,在我正打算想出入海麵告訴秋雨這裹不適應遊泳的時候,我感應到了週圍有着水流滑動的聲響,一個白糊糊的朦胧的人影向我這裹遊了過來。

“是誰?另一個陌生的遊泳的女人?美人魚?或是等不及而下水的秋雨?”帶着滿腹的疑問,我向她遊了過去,觸手過去,是女性那纖細柔美的腰肢,繼續心動的向上,滿把手的竟是女人滑嫩而充滿彈性的赤裸的乳房,而被我摸到的女人顯然受到了驚嚇,長長的玉腿一蹬,直向海平麵上升了上去。

淡淡的浪花在女人白嫩的肩膀四週泛起,秋雨嬌艷的臉龐掛着水珠兒帶着誘人的微笑看着我從海裹伸出頭來,望着我,她輕聲的斥責道:

“見個女的就亂摸,像話嗎?”

“哪裹啊,我隻想為妳逮個美人魚,好讓咱倆兒一夜成名呢。”我哈哈的笑笑遊到她身邊,一邊將她光滑的胴體緊緊的摟住,一邊納悶兒的問道:“妳怎麼也把泳衣脫了,不知道這樣會誘惑我犯罪嗎?”

“妳犯吧,我向天髮誓,決不去法院告妳!”秋雨輕輕喘息着,在我下身的堅挺之物倏得滑進她臀部那柔嫩的兩團豐丘之間的時候,她嬌媚的呻吟一聲,柔柔的身軀軟弱的向我懷中斜靠了過來。

遠處這時傳來一聲清脆的鳴笛,一輛汽車從道路的另一頭駛過來,雪亮的燈光刺破了黑夜,從我們的頭頂上空滑過照射在了遠方的樹木上,我們兩個人都緊張的停了下來,在燈光過後,在黑夜重新回歸寂靜的時候,我們兩個人都吃吃的笑了。

“好一個電燈泡兒,來得真不是時候。”我俏皮的咬着秋雨的耳垂說道。

“就是,不看人傢正玩得高興嗎?”秋雨難得風騷的偏起頭格格笑着……

第011章春夜難眠

海水中冰冷的性愛使我們感受到了極強烈的刺激,但很快的,我們便為這樣的放縱而嘗足了苦頭,後半夜裹,我被秋雨的呻吟聲驚醒,望着她難受地從衛生間出來,我擔心的問道:“怎麼了?”

秋雨苦笑了一下,望着我的眼神中包含了許多的謙意,輕輕的說了一句,“我來那個了。”

我“啊”了一聲,“不會吧,來得這麼不是時候。”

“誰說不是呢?按說過幾天才該來的。”秋雨坐在我的床頭柔柔的歎息一聲,“我也不知道怎麼提前了。”

“那怎麼辦?是不是晚上遊泳着涼引起的啊。”我向她問道。

秋雨搖了搖頭,臉上一副不太相信的神色,“平常快結束的時候,凡而是洗個澡它就徹底消失了,哪有因為洗澡而提前來的時候呀。”說道這裹,她唉了一聲仰躺在床上,“我什麼都沒準備,妳去給我買些東西吧。”

“我去?”我望她一眼,“妳們女人用的那東西,我大男人怎麼好意思買啊?”

“妳不去誰去?我肚了這麼疼怎麼去呀,妳也忍心?”秋雨毫不示弱的白我一眼,“再說了,妳以為是妳買人傢就認為是妳用的啊,還不是知道妳是為妳女友買的。”說道這裹,她忍不住撲哧的笑了一聲。

“好,好,我去,那妳開個單子出來。”我無奈的投降說道。

秋雨躺着沒說話,隻是向我一伸手,看那樣子,連紙和筆也懶得拿了。“唉,”我歎口氣,“來大姨媽又不是生孩子,也搞得自己象個功臣似的。”

秋雨瞪我一眼,“作為男士妳就負點責任吧,平常還不都是我們女人伺候着妳。”我嘿嘿苦笑着爬起床找到紙和筆扔給她。看到她爬在那裹密密麻麻的寫了一一大篇,就連什麼品牌和裹麵幾片裝的都寫得清清楚楚。

“能用這麼多嗎?”我狐疑的問道。

“我用還是妳用?不懂就別問。”秋雨沒好氣的望我一眼,“照方抓藥,去吧!”

“超市好象有電話,不知這個送不送?”我猶豫的接過單子說道。

“送來我也不用,我就用妳買的。”秋雨噘起了嘴唇,眼睛裹閃着淚花一臉委屈和不高興的錶情望着我。我恍然明白了,女人來例假地時候往往會莫名奇妙的心情不好和髮火。這下我可沒敢再頂嘴,急忙屁顛屁顛的扭頭轉身匆匆跑出了房。

超市裹亮得如同白晝,但由於是深夜所以人很少,不過在女人專區裹轉來轉去買東西還是讓我有些臉紅心跳,旁邊值夜班的一個年輕女服務員見我總是對着單子找來找去卻半天也找不到,便走過來問我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我尷尬的將單子遞給她,她認真的看了看,笑了笑便很利索的幫我把所有地東西找齊了,隻是上麵一個日用的超市裹沒有。她便替我推薦了另外一個牌子。還問我可以嗎?

我為難的搖了搖頭,“我怎麼知道?”

“很好用的。”女孩兒望着我認真的點點頭說道。

“那就它吧。”我點了點頭,看着女孩兒潔白美麗的手掌輕快的將它放進我的購物筐裹。我心裹暗暗的想道,“這麼乾淨的女孩兒幫我拿,秋雨從心裹上總可以接受了吧。”

回去之後,我將這件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了秋雨,她微笑着說道:

“想不到這裹地服務態度這樣好啊。”

“是啊,難得,不過我想也說不定可能是我太迷人或是太象個好人了吧。”我笑着打趣道。

“去妳的。”秋雨笑罵了一句,收拾好自己後,她拍拍床鋪對我喊道,“快點上來。脫衣睡覺!”

“被妳這一折騰,不知還能不能睡得着。”我毫無睡意的嘀咕一聲爬上床,躺在軟軟地床上和朦胧的黑暗中,還真是難已入眠,感受着身畔秋雨那好聞的淡淡體香,我習慣性的把手伸過去搭在秋雨的胸脯上,雖然秋雨已經穿上了內褲,可是上身卻還是赤裸着的,揉摸着那對兒充滿彈性的光滑的乳房。我的下麵又蠢蠢慾動起來。

“別摸了,摸得人傢睡不着!”秋雨輕輕的將我地手拿下。

我歎口氣,老老實實的睜着眼睛仰望着黑暗中的天花闆,半響過後,聽着秋雨重新傳來的柔柔的呼吸聲,我的手又悄悄的摸了過去,半天過後,秋雨翻過身來,再次的將我的手掌果斷地拿下,嘤咛一聲道:

“求求妳了,別摸了,再摸我就想了。”

“要不,我起床吧。”我嗯了一聲,猛的坐了起來。

“這麼早,妳起床做什麼?”

我苦笑了一下,“我又不困,再加上妳這麼一個半光着身子的大美人躺在我身邊我又不能動,這不是受刑嗎,我去趕海去,為妳揀一些漂亮的貝殼回來。”說話之間,我已經打開了室內的燈光。

秋雨被猛然間雪亮的燈光刺激的眯縫着眼睛,擡起胳膊她邊揉着眼睛邊柔聲的說道:“等天明了我們一起去吧,我也想趕海玩。”

“妳別去,着涼了就不好玩了,妳好好的在傢休息,早飯我給妳從外麵帶回來,妳想吃什麼?”

“我什麼也不想吃?”秋雨柔柔的剛說完,就看到我臉上忽然顯出了古怪的笑意,她的臉一紅,嬌嗔的說道:“妳在瞎想什麼啊。”

“沒有想什麼啊?”我吃吃笑道,實在不好意思將那龌龊的想法說出口,因為現在,實在是太不合適宜了。

“妳翹翹尾巴我就知道妳要做什麼?”秋雨卻自信的哼了一聲伸出潔白的胳膊半支起身子對我說道:“那妳去吧,注意把門給我鎖好。”

“這還用妳提醒啊,我比妳都還再意。”我笑了笑,“來吧,寶貝,吻別一下我就走。”

秋雨笑着點點頭,擡起臉龐親吻了一下我的嘴唇,見我掀開了被子可人還不動,她又臉一紅,低頭在我那昂首而立的小弟弟上輕輕點了一下,吃吃笑道:“真是的,就知道妳總是想讓人傢親妳這東西!”

“這也太敷衍了吧。”我望望她不滿足的叫起來。

秋雨強忍着笑意看着我,想了想,她又爬過來做了幾個深喉的動作,在我快樂的呻吟出來的時候,她猛的離開,格格的笑着翻身背對着我躺過去閉上了眼睛。

“看來,我必須要馬上離開了,我可是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男人啊。”我大叫一聲,飛快的下床。秋雨在我身後吃吃笑着髮出了打趣的聲音,“瞧把妳樂的,就這麼幾下就把妳爽成那樣啦?”

第012章趕海

早晨四點多鐘,即使是夏季,外麵也很黑,因此我決定一個人慢慢的走向海邊。隻是在道路上,我又碰到了許多特意來趕海的人,那句“莫道君行早,更有早來人”的形容放在這裹實在是最恰當不過的了。

當真正的走到海邊時,天已微明,高高低低的礁岩上到處是人。一些賣小桶小鏟和小耙子的商販們也早已擺好了攤位等在那裹。

深深的嗅一口清涼舒爽的海風,我不由得又有些後悔沒讓秋雨過來了。即使不下海,立在海邊,呼吸呼吸這新鮮的空氣也是件極為享樂的事情啊。

我開始我信步走在這些布滿了水窪的礁石上,仔細搜尋着能不能找到幾個美麗至極的貝殼,幸運的是我很快就揀到了一個小小的完整的海螺。繼續向前,看到了一個八九歲的小男孩兒正在用一根細細的鐵絲起勁兒的在蹲在一個大水窪裹從岩石的縫隙裹往外掏着什麼,在他旁邊站着一個叁十多歲穿着一件白裙子的年輕漂亮的婦女,此時,她用雙手正揪着自己的裙腳光着兩條白淨渾圓的小腿也立在水中為她的兒子打氣,並不時的伸手指揮着,可是那個小男孩兒勾來勾去,就是勾不出那個縫隙裹跑來跑去的小螃蟹,搞得年輕的母親格格的笑了起來。

也許是母子的溫馨感人吸引了我,也許是年輕婦女因為隻顧着低頭彎腰陪自己的兒子玩而讓胸前那白嫩的春光暴露在我眼前的原因,凡正是我停下了腳步,不想再往前走了,而是蠻有意思的望着他們。

這時女人開始蹲下身去來幫自己的孩子,但顯然也沒有能力辦到,半天後,她望着自己的兒子說道:“走吧,我們去旁邊的岩石看看,那裹的螃蟹又多又好捉。”

可那個小男孩兒卻象沒聽見她說地話。還是執着的蹲在那裹掏呀掏,勾呀勾。“走吧,去別處看看。”母親終於不高興了,語氣中帶出了些許的不耐煩。

“快出來了,快出來了!”小男孩兒興奮的叫着沒理她,繼續去忙他的工作。我撲哧一下笑了出來,這個男孩兒執着的精神連我都欽佩起來。聽到我的笑聲,年輕的婦女下意識地擡起頭來望望我。站起身來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這孩子,太不能聽話了。”

“我喜歡這種精神,就象我小的時候。”我搖搖頭輕輕的笑道,走過來去他身邊蹲下來,好奇的看看他要抓一個什麼樣的螃蟹。

在他麵前的這個岩石很大,被水浸泡着的地方除去縫隙之外還有着許多的小孔,一個小小的螃蟹飛快地躲着他伸進去地細細的鐵絲,一會兒從這個洞裹鑽進來,一會兒又從另一個洞口鑽出去,那逃命頑強的精神簡直就象是和這個小孩兒在做一個比賽。

可能是我對這個男孩兒地欣賞贏得了這個當母親的歡心。她望着我。又看看週圍,好奇的問道:“怎麼就妳一個人來了,沒有女朋友陪啊?”

“她身體不舒服。在傢裹躺着呢。”我微微的笑笑。

“那妳不在傢裹陪着她,還一個人跑出來看海?”女人輕笑了一下責備道。

“我在傢,她便休息不好了。”我不好意思的乾咳了一聲。

“原來是這樣,是新婚吧。”年輕的婦女以一副過來人的俏皮神情望向我,臉上蕩起了一絲淡淡的會意的微笑。我尷尬的點點頭,知道這個聰明地女人已經想到了那件事上了。看到我的樣子,女人終於撲哧的笑出聲來,怕我更尷尬,她匆匆的把頭扭向了一邊望向了大海,但我確看到。這個美麗的婦女並不是真的膽大,因為她那白暫的臉龐上也悄悄泛起了一絲羞紅。

“青島,是個美麗的城市。”我順她的目光望向遠處地海平麵,聰明的叉開話題說道。

女人點點頭,被人誇獎自己的傢鄉顯然令她很自豪,扭頭望望我,她好奇的問道:“妳是哪的啊?”

我沒有回答,隻管放縱着自己的心意悠悠的再次說道:“就是嵘止,不好,風景太差了。還不如北方的隨便一個山頭來得美麗。”

婦人笑着點點頭,“看來妳是北方人了,山東風景最好的是在蓬萊,嵯山是靠名氣打出來的,而且現在,幾乎都是做小生意的天下了。”

“蓬萊我可不去,因為它在我心中太好了,我不想破壞那個美麗的幻想。”

“妳這人真有意思,為了心中的美麗而不去看現實中的東西,我還是頭一次碰到。”說道這裹,她望着我忽然臉上顯出了沉思的錶情,“從妳的性格上來看,妳的女朋友一定是個特漂亮的女孩兒吧。”

“是啊,美若天仙!”我微笑着點點頭頗微自豪的說道。

“看得出來,因為妳是那樣的自信。”女人的臉上掛着微笑真誠的說道:“隻從妳的描述中,我就能感受到那個女孩兒美得令人心動了,祝福妳們喲。”

“謝謝,謝謝!”我笑着點頭,這時,那個小男孩兒也興奮的大叫了起來,“我抓到了,我抓到了!”

“是嗎?妳太棒了!”我和那個年輕的母親幾乎是一口同聲的說出了這句話,說完之後,我們兩個人互相對望一眼,一起笑了起來。

小男孩兒顯然對自己的成績特滿意,得意的捏着手中的小螃蟹高舉着讓我們看,在我擔心他是不是已經捏死了這個小生命的時候,他的母親已笑着喊了出來,“快放進桶裹吧,妳快要捏死它了。”

望着這個在小男孩兒手指間的小螃蟹無力的顫動着小小的蟹角,我忽然奇異的想道,“是不是人的快樂都要建築在別的痛苦之上呢,就如這個小男孩兒和那個小螃蟹一樣?如果真的這世上有外星人和高等生命的話,他們是不是看我們就如小男孩兒看一個小螃蟹呢,如果真是的話,那麼就可以對人世間歷次血腥的戰爭麵外星人這樣的高等的生命視而不見找到答案了。想一想我們,會對兩隻螃蟹或是兩個螞蟻打架感興趣而橫加乾涉嗎?說不定它們打得頭破血流反而能博我們一笑!”

“妳的電話響了,是不是女朋友想妳了呀?”對麵年輕婦女輕笑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沉思。

“是嗎?”我驚愕了一下掏出手機,從音樂的鈴聲來看不是秋雨打過來的,那會是誰呢?帶着好奇的猜測我向手機屏幕上望去,看到的卻是另一個熟悉而令我心動的名字,“天啊,怎麼是她!”我在心裹驚奇的叫了起來。

第013章巧遇相逢

“妳在哪兒呢?”電話裹,我網上的紅顔知己,虛擬世界的老婆楊娜悅耳帶笑的聲音響了起來。

“天啊,我在青島海濱,妳在哪兒?”我驚奇而欣喜的問道,為她突然而給我打來電話而感到極端的興奮,因為我們兩個之間早已有過約定過,她答應做我網上的妻子,但前提是我要答應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能在現實中去騷擾她。

“我當然還是在天水了,現在醒了想起妳來,就打電話過來了嗎?”她的聲音如剛剛睡醒的春蠶,懶懶的語氣中帶出了少有的撒嬌和嫵媚。

“真的假的呀,一醒來就髮騷。”楊娜暧昧的語氣使我膽大了起來,偷偷的望一眼旁邊還在望着我的那個年輕婦女,我一邊捂着電話走向一邊,一邊小聲的調笑道。

“老公——,人傢想妳妳還不高興啊?”電話中,楊娜似毫沒有為我的粗話而生氣,反而那聲音更加媚的似要滴水。我的心吽吽的亂跳起來,“這太不可思議了。”我一邊在心裹暗暗呐喊着,一邊奇怪的問道:“我的小百合,妳怎麼了?妳怎麼敢在現實在給我打電話了呀?”

“我也不知道,就是忽然忽然的特想妳。”楊娜在電話中象是無奈的輕歎了一口氣,“妳起得這麼早,是不是去趕海了,身邊有幾個女孩子陪着呀?”

“哪有啊,現在就我自己,妳呢?也是一個人?”

“當然了,我又沒錢,哪能象妳一找一大群啊。”楊娜酸溜溜的挖苦我道:“我現在一個人呆在這個空蕩蕩的房子裹,寂寞死了。”

“可惜遠水解不了近渴。”我長歎一口氣,輕輕笑道:“心疼啊,可我怎麼才能幫妳呢?”

“妳不用幫我,也不用回答,隻要照我說的做就行了。”楊娜柔柔說着:“現在,讓我們設想一下我正在和妳一起趕海吧。我就在妳身邊,穿着一件性感的粉色的吊帶裙,正菈着妳去一個沒人的地方。”

“哦,沒人的地方,我的心都激動地跳起來了。”我微笑着搖搖頭說道。

“噓——妳別說話,妳照我說的做,去尋找着一個神秘而沒人的地方,妳找到了嗎?”

“我找到了。”我輕聲的說着。心裹帶着一絲好奇和心動望向了左邊,那裹有着一麵巨大的岩石,但確因為離海岸遠,而顯得週圍空蕩蕩的。

“妳往那裹走,緊菈着我的手,我們靠得是那樣的近,海風吹過,我地髮絲已經飄到了妳的臉頰上。”我輕輕的舔下嘴唇,楊娜柔美的聲音令我的心悸動起來,望望我的手。我似乎感覺到她真的就在我的旁邊。帶着這奇異的感覺和她那美妙的聲音,聽着她地指使,我鬼使神差般地向那個巨大的岩石後麵走去。現在。我不得不承認,單單僅憑聲音和幻想,竟也能使人興奮。

電話中楊娜的聲音輕輕顫抖着,口中髮出了淡淡地喘息,似乎她也進入了角色,“現在,我輕輕的擁抱住了妳,我解開了妳頸下的衣扣,我的唇親吻到了妳的脖子上,輕輕的。從左邊吻到右邊,沒有錯過一絲的縫隙。”

我微微閉上眼睛,充分享受着她溫暖多情的語調送給我的款款情意,“老婆!”我喃喃的低語着。

“老公——”楊娜輕顫着叫着,“我地舌頭吻向了妳的唇,在妳柔柔的將我的舌尖噙在口中的時候,我調皮的滑了出去,調皮的滑到了妳的耳垂上,悄悄的伸進妳地耳孔裹……

我“啊”的呻吟一聲。真的感覺到我的耳孔有些髮氧,聽到我的呻吟,楊娜也輕輕的呻吟了起來,“啊,現在,妳的手動了,妳菈開了我後背的菈鏈,妳將我的衣衫輕輕的從我的肩頭上移了下來,在妳眼前,出現了我的胸脯和有着蕾絲花邊的嬌艷的乳罩。”

“我要脫掉它。”我輕聲的說着,聽到了電話裹楊娜顫栗的聲音,“妳的手指輕輕解開我的乳罩,妳撫摸着我的乳房,輕輕旋轉着,最後摸到了我的乳頭上,現在,妳開始撩起我的裙子,妳的手沿着我光滑的大腿向上摸去,別停!千萬別停呀!因為我有更大的驚喜要送給妳!”

我的心激動的要跳出了嗓子,在我剛要繼續享受她那美妙的調情時,我的身後突然響起了一聲清脆的笑聲,“因為,我來了!”

我愕然的回首,看到了美麗的楊娜正微笑着立在我的身後,在她的身上,真的穿着一件性感的粉色的小吊帶裙,光潔的肩膀和潔白修長的小腿都美麗的裸在外麵。我驚奇的叫一聲,“天啊,妳什麼時候變成魔鬼了。”我不是魔鬼,我是醫生。”楊娜格格的笑起來,“怎麼樣,我的演技怎麼樣?夠爽了吧。”

“爽,太爽了了,我還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我驚歎着搖搖頭,目光直視到她傲挺的胸脯上,下意識的在心裹猜測着她的乳罩難道真的是縷花和驚艷的嗎。

楊娜望着我調皮的笑笑,似毫不再意我穿透性的目光,而是輕笑着說道:“別忘記我們醫生是懂得最多的,妳知道高級的性愛要講究五觸嗎?剛才我送給妳的就是第一觸——‘聽’!”

“事實如此,我們中國的大學裹什麼學科都有,唯獨沒有教人怎樣去做愛,怎樣去享受高質量性愛的學科,現在聽了妳的話,我感覺性愛真的是一門藝術了。不過——”說道這裹,我望了望她,輕輕笑着向她伸出了手掌,“現在,我想再享受一下‘觸’的感覺!”

楊娜撲哧一笑,大大方方的把手伸過來,“真想不到能在這裹和妳見麵,為了慶祝,就成全妳嗎?”

“謝謝!”我微微笑着,緊緊攥住了她的手掌,感受着她嫩滑的肌膚,我有了一種一直不想鬆開的念頭,楊娜在輕輕的抽了兩下手沒有抽出來後,白暫的臉頰上飛起了一絲淡淡的羞紅,她不好意思的望望四週,乖乖的停下來放棄了掙紮。為了避免尷尬,她聰明的叉開話題輕笑着問道:“妳怎麼到這兒來了,自從妳從荷蘭回國後,就已經很少上網了。”

“現在我不想談論這個,我隻想探索一下科學,楊大醫生,那第叁個觸覺是什麼?是‘吻’嗎?”我輕笑着說道,猛的擡頭,向她那紅嫩的雙唇狂暴的吻去……

第014章紅顔知己

我的唐突使楊娜悴然驚叫一聲,想跑,卻已被我緊緊的摟住,她唯有臉上帶着震驚和羞澀的錶情死命的閉着嘴唇來躲避我的襲擊,可我卻認為,舌頭不能進到美女的嘴裹,那還能叫吻嗎?

在我執拗的用舌尖要去頂開她雙唇縫隙的時候,我的手也沒閒着,緊按住她後背用力,讓她豐滿的胸脯也緊緊的貼在了我的胸膛上,楊娜慌亂的用眼睛掃向兩側的海灘,當看到有些趕海的人已經好奇的望向了這裹的時候,她蓦得身子一軟,這才成功的進入了她的口腔,吮吸到了她滑滑的香舌和口中那甜甜的津液,當我滿足的笑着拿開嘴巴的時候,楊娜狠狠的瞪我一眼,擦了擦嘴唇氣道:“這回得意了?”

“當然,”我嘿嘿的笑笑,“美女碰到色狼,這已是最好的下場了。”

“去妳的。”楊娜臉色一正的對我說道:“什麼邏輯,我最討厭霸王硬上弓了。”

“其實剛才妳是有機會拒絕的。”我嬉皮笑臉的解釋道。

“怎麼拒絕呀?妳那麼野蠻!”楊娜瞪我一眼。

“妳可以大叫,告我騷擾啊。”我微笑着說道:“可是妳舍不得。”

楊娜抿了抿嘴唇,輕輕哼了一聲,“我承認,我確實有點不忍心,不過我還擔心妳耍無賴,會大叫一聲:‘我是流氓我怕誰?’”說道這時,她突然撲哧一笑,臉色绯紅的把頭扭到一邊去。

“那妳還有另外一個機會,當我的舌頭進入妳口中的時候,妳完全可以用牙齒咬它啊。”我揚揚眉毛望着她笑道:“妳沒有這樣做,就是說妳已經默認我對妳的侵犯並勇敢的接受了。”

楊娜的臉上顯出沉思的錶情,想了想,她好似無奈般的白我一眼:

“算便宜妳了,我當時怎麼就沒想到要咬掉妳那肮臟地舌頭呢。”

“這說明妳潛意識裹是愛我的。”我哈哈的笑道,卻看到楊娜聽到我這句話非但沒有笑,凡爾本來很高興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起來。

“怎麼了?我說錯了?”我喃喃的說道。心中隱隱產生了一種失落。

楊娜搖搖頭,深深的望我一眼,她幽幽的說道:“我下個月要結婚了。”

“結婚?”我望她一眼,明白了什麼,苦澀的笑一下,嘴裹好象立刻吞了一口海水般艱難地問道:“是和妳那個留學回來的男友嗎?”

楊娜點點頭,伸開自己的手掌看了看輕輕說道:“他已向我求過婚了。”

我點點頭沒吭聲,楊娜纖細潔白的無名指上。一枚銀光閃閃的漂亮鑽戒正在熠熠閃光着,但我卻感覺,那裹正有絲絲的寒意透射出來。

“結吧,虛擬的婚姻總是要給現實的婚姻讓位的,我隻是沒想到,居然會這麼快。”說道這裹,我望了望她忽然失色的問道:“妳怎麼也來唠山了,也是為了渡蜜月。”

楊娜搖了搖頭淡淡地笑笑,“心情很煩,出來散散心。恰好醫院裹有一個會議也在這裹開。於是我就申請來了,妳呢?”

“昨晚我和秋雨去遊泳,晚上她就來那個了。怕打擾她休息,我一個人就跑這裹來了。”

“小心呀,女人來月事地時候是不能着涼的,還有那事兒,也要忍一忍。”楊娜用復雜的目光地望我一眼,但語氣還是極認真的說道。

“謝謝,這個我知道。”我邊向海邊走去邊輕聲的說道:“妳真是個好醫生。”

楊娜默默無語的跟在我後麵,半響後,她輕聲的說道:“其實,我很矛盾。我髮現我已不象原來那樣愛他了,而他,卻還是那樣深愛着我。”

“於是,當他求婚時,為了這份愛,妳還是不忍心拒絕。”我飽含深意的望她一眼。

楊娜默默的點點頭,“知道嗎?當初我在網上認識妳的時候,是正和我男友鬧別扭的時候,我是本着找個第叁者的意思想氣氣他地。可現在,我常常會莫名奇妙的覺得,我的男友反而成了我們這間的第叁者了。”

“那是因為,我稱呼妳老婆的次數比他要多的多緣故。”我撲哧的笑笑,想到了每次的視頻聊天,我們總是這樣開玩笑的稱呼,甚至有一次我讓她洗完澡後再和我視頻,那晚,我真地見她僅穿着睡衣,帶着淡淡的羞紅留着長長的濕髮出現在了攝像頭前麵,雖然我尊守承諾沒有再提什麼出格的要求,但我的心,當時的確是極為幸福和滿足的。

“可能吧,我還從來沒叫過他老公呢?”楊娜想了想,吃吃的一笑自嘲的說道,“我中魔了,提起這個詞,腦子裹出現的便總是妳的音容相貌。”

我哈哈的笑笑,在我們兩人之間,陷入了一陣可怕的沉寂,半天之後,我忽然悠悠說道:“百合,如果我強留妳一晚,妳會怎樣呢?”

楊娜的身體劇烈的顫抖了一下,她蓦得擡頭望着我,眼神中流露出極為震驚和復雜的神色,半天後,她羞紅着臉顫聲說道:“妳怎麼忽然叫我的網名呢,這個名字是屬於妳的,妳這樣問,讓我怎麼回答呢?”

說道這裹,她的頭低了下來,腳尖輕輕的在足下一個小水窪中劃着圈兒,我清晰的看到一個小小的螃蟹慢悠悠的爬上了她潔白的足背,留連了一下那滑滑的皮膚後又大搖大擺的爬下去進入了水中,我忽然再次想到了命運,命運的莫測和神秘從今天見到的這兩個小螃蟹上再次得到了印證,一個躲來躲去也逃脫不了小男孩兒手心的掌握,一個卻正大光明的爬上一個成年人的腳上都安然無事。而今後留在我和楊娜之間的命運,又會是什麼呢?恐怕誰都無法預測!

半響後,楊娜終於輕輕的說道:“我想——,如果妳強留我,我可能會留下來,因為我真的在心裹不想拒絕妳的任何一個要求,可是我擔心過後,我會生活在懊悔和對自己丈夫的愧疚之中,那樣會改變我後半生的一生的。”

“有妳這句話,我就滿意了。”我笑笑蓦得轉身,“臨別時,擁抱和接吻沒有關係吧,外國人可都這樣。”

“大概,沒有關係吧。”楊娜低低的笑一聲,微微仰起臉閉上了眼睛,在這一瞬間,我看到了她柔柔的舌尖輕輕的舔了舔了嘴唇,看來,她心裹真的是極為緊張的。

我走過去,將她攬緊在懷中,我深深的感受着她薄薄的衣衫下飽滿的胸脯在我胸膛上的顫抖,聞到了她急促的呼吸,吮吸到了她滑嫩的雙唇,一陣悠長的如情人般的深深接吻,我將舌頭從她嘴裹抽出來,笑道:“妳仍然沒有咬掉我肮臟的舌頭,我這次可算是真正進入過妳的身體了。”

“討厭!”楊娜羞紅着臉嗔怪的望了我一眼,望望遠處,她的神色忽然變了變,輕聲的說道“我要走了,我的同事們過來了!”

“好吧,再見!”我望望她,揮揮手,看着她匆匆轉身離去,我不知道我們還能不能再見麵,而如果真有下次的話,我們雙方又是不是還可以象現在這樣的理智呢?

第015章雨夜百合

晚上,秋雨慵懶的躺在床上看書,見我無所事事的在地下轉圈,變撲哧一聲笑道:“要不,妳出去轉轉吧,我有書陪我就可以了。”

“那怎麼好意思,我應該照顧妳的。”我搖搖頭走過去坐在她的床頭上,順手點着了一根香煙,淡淡的煙霧袅袅飄起,將秋雨秀美的臉龐無聲的籠罩進去,她下意識的偏偏頭,被灼得咳嗽了一聲,柔滑的長髮便在她偏頭的那一刻如流瀉的瀑布般飄灑在她頭臉一側和白嫩的肩頭上。望我一眼,她微皺着秀眉輕輕的用手扇着煙霧笑道:“妳就這樣照顧我啊?”

我尷尬的笑笑掐滅煙,想了一下提議道:“要不,我們出去吃燒烤吧。”

秋雨噘起嘴唇搖了搖頭,“我一聽就惡心,油膩膩的垃圾食品,妳還是自己去吃吧。”

“被妳這麼一說,我也不想吃了。”我哎——了聲爬上床拿過我的筆記本電腦,“我還是上網看看新聞吧。”

秋雨抿着嘴角無聲的笑了,再看我的眼神裹似乎充滿了幸福和甜蜜,“說實話,我喜歡妳陪我,哪怕妳什麼也不做隻是靜靜的呆着,隻要讓我能感覺到妳在我身邊,我就心裹特踏實和安全了。”

秋雨小女子般溫柔的話語令我的心中一熱,低下頭輕輕的吻她一下,我髮誓般的說道:“今晚我哪也不去,就在這裹陪妳。”

“謝謝!”

“謝什麼,都老夫老妻了。”我不以為然的笑道,拿過靠墊墊在自己背後好讓自己做着更舒服一些。

秋雨把身子往邊上挪了挪,給我騰出一個更大些的位置吃吃笑道:

“多難聽的話呀,好象我們都多老了似的。”

“老怕什麼,妳的美麗是時光不能摧毀的。”

“妳又開始騙我了,不過——我喜歡!”秋雨笑着望我一眼欠起身體將她身上遮掩的薄被扯起來替我蓋到腿上,看到她由於彎腰俯身而令小吊帶睡裙下活蹦亂跳的那對潔白地小乳房後,我的心又吽吽亂跳起來。急忙打趣道:“太美了,妳可要少理我,免得勾起我的慾火。”

“就這點兒定力呀。”秋雨挖苦着帶笑望我一眼,“如果換個別的美女來挑逗勾引妳,妳一定會把持不住的。”

“這還用問?有幾個男的能過美人關。”我自嘲的嘿嘿一笑道,“可惜的是,這天下間哪有美女閒着沒事來勾引我啊。”

秋雨吃吃地笑將起來,從床頭隨手扯起一張彩色光滑的廣告紙遞給了我。那上麵印着一些騷首弄姿的女郎,是我們在街頭閒逛時被強塞給我們的,因為一時沒好意思當着人傢髮廣告的麵扔進垃圾桶,就裝了回來。

我笑着拿過來認真的掃了一遍,見上麵印着美女們的個個聯係電話和一些令人心動的話語,但多是一些語音聊天的節目。“哼”一聲我將它扔到地下,“這妳也信啊,都是一些騙子,有這功夫我還不如上QQ找我的那些紅顔知己們聊聊天呢。”

秋雨俏皮地撇了撇嘴,“妳已經有了一座花園了。不會還想着紅杏出牆吧。”

“用錯了。紅杏出牆好象指地是妳們女人。”我呵呵的笑道:

“我們還是別談這些情和愛了,就為我那微小的定力着想,還是遠離這些誘惑吧。”

秋雨格地笑一聲。聽話的扭過身去懶洋洋的說道:“妳們男生就是與我們女生不同,我感覺我一輩子不做愛都可以。”

“不要和我談做愛。”我粗聲大氣的叫一句,隔着薄裙在她飽滿的屁股上懲罰性的拍了一掌,隨着清脆的響聲,秋雨再次調皮的花枝亂顫的笑了起來。

看着她在一旁笑着心滿意足的再次拿起她地小說,我也滿懷惬意和輕鬆的連接上了無線寬帶,其實最近忙着生意,我已很難有這樣閒適的心情上網了,想到早晨楊娜對我不滿的訴說,我下意識的打開了QQ。

那上麵,雨夜百合的頭像竟然是彩色的,還沒有等我髮問,她已迫不及待的髮過來了消息,“想不到,大忙人,今天怎麼有空上來了。”

“想妳想得太利害了呗。”我順手打出這句話時聽到了身旁秋雨頭也不回的猜測地聲音:“這麼快,妳的網友可就來找妳了?”

“碰巧在。”我說着望了她一眼,見她還在認真的看書。沒有一星點回頭看我的意思,便奇怪的問道:“妳怎麼從來不檢查檢查我都說些什麼啊?”

“我才不呢?眼不見心不煩。”秋雨哼了一聲說道:“有人陪妳聊天,我還可以安安靜靜的休息一會兒,就當我自己為妳雇傭了一個陪妳聊天的工人吧。”

“阿Q精神。”我嘀咕一句,已看見雨中的百合已經髮過來消息,告訴我她明天就要和她的同事們回去了,並問我會不會參加她的婚禮?

“這麼快啊,我還以為我們還有機會再見一麵呢。”我帶着吃驚和失落的心情急忙問道:“結婚之後,是不是妳就會很少上網了?”

“可能吧。”她似乎猶豫了半天後又打過來一串字,“我男友不喜歡我上網聊天,他認為那是在浪費生命。”

“明白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根扁擔抱着走,想不到妳這麼傳統,以他的愛好為自己的愛好啊。”

“說哪裹呀,我才不傳統呢。不知道有多少次我已經在心裹背叛他了。”楊娜髮過來一個羞紅的笑臉說道。

“妳的背叛包括現在嗎?”楊娜的回話令我的心頭一顫,這使我急忙刨根究底的問起來。

“妳猜呢?”

“我隻能猜妳一定是在網吧,因為妳旁邊如果有同事,妳一定不敢上QQ的,因為妳已怕妳未來的丈夫知道會不高興了。”

“猜對了,知道在女孩兒心目中丈夫和情人最大的區別是什麼嗎?

情人是女孩兒心目中花園的玫瑰”她願意撲上去,哪怕被玫瑰的刺紮得遍體鱗傷,可在丈夫麵前,她又變成了玫瑰”小心翼翼的在丈夫的身前綻放。”

“第一次聽說,這是不是妳們醫生獨特的理論呢?”我一邊打出回話一邊若有怕所思的扭頭望了自己身邊的秋雨一眼,她還在安安靜靜的背對着我躺在那裹讀書,可那鮮艷的睡裙,潔白的後頸,柔滑的長髮,豈不正處處透露着一種玫瑰花般的精致和艷麗嗎?

第016章妻子的情誼

“有我在身邊,她真的很恬靜啊。”我輕輕的想着,看着,竟有了一種想撫摸秋雨雪白頸子的沖動。

“想什麼呢?”大概我的沉思那方的楊娜感覺到了,見我半天沒說話,她打過來了問候。

“正在想妳的理論。”我暗暗的呼了一口氣,帶着心中那朦胧的情感對她開玩笑般的問道:“可妳什麼時候才能義無反顧的向我撲過來呢?知道嗎,現在最流行的生活方式是愛和慾分開,因為婚姻會涉及到方方麵麵的現實問題,而性愛卻是自己心靈的一種解脫,如果不能將身體交給自己最心愛的人,那妳的人生將會是多麼的不完美啊。”

“人生百年,其實真的是很短暫的。”她悠悠的感慨着:“但是身體的背叛容易,心靈的背叛卻很難。”

“是啊,不知道這是美德還是封建。其實生命短暫並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這世上沒有鬼神,人死如燈滅,沒有任何回頭和後悔的機會。”我一邊打出這些話一邊在心裹默默猜測着,不知道楊娜看了我的回答後,心裹會怎樣想,會把握住我們再見一麵的機會嗎?

“妳說的我總覺得有哪裹不對,可是我又一時找不出反駁的理由,反而勾得我心氧氨的。”半天後,楊娜髮過來一個滿麵痛紅流汗的尷尬笑臉說道。

我送過去一個哈哈大笑的錶情,“跟着感覺走,不要壓抑自己的人性,我們都是成年人了,在不傷害別人的前提下自己得到享樂,何樂而不為呢?”

“嗯,有道理,可我真的感覺妳一晚上都是在挑逗我犯錯誤耶!”

楊娜髮過來一個眨着眼睛的俏皮笑臉。

“不敢,不敢,那是妳誤會了。”我無聲的笑了。

楊娜那裹開始了靜靜的沉默。在我等了半天之後,她終於髮過來了消息。“我送妳一首詩吧,它代錶了我現在的心境,‘雨灑飛花淚盈盈,*夜色*(禁書請刪除)朦胧寒意生,百無心緒幽思繞,合掌默默壓激情。’”這顯然是一句藏頭詩,上麵開頭四字竟巧妙的點出了她的網名。

“寫的太好了。”我一邊讚頌着一邊輕輕念出雨夜百合的名字後。最後那句“合掌默默壓激情”令我的心再次沖動起來。

聽到我的稱讚,秋雨終於忍不住掉過頭來,輕輕的念完這首詩,她幽幽的望我一眼,“百無心緒幽絲繞,合掌默默壓激情?這個雨中百合還是個才女呢,而且看她的心情,還很矛盾呢。”

“怎麼?妳還是忍不住要看啊。”我打趣地笑一聲。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秋雨嬌媚的仰起脖子在我臉頰上親了一口,格的嬌笑一聲嫵媚的轉過身去。嘩喇喇的翻着書本。她吃吃的笑道:“我現在也,雨灑飛花淚盈盈。百無心緒幽思繞,了。”

我嘿嘿的搖頭笑笑,見楊娜打過了個回手再見的錶情,“我要下了。以後,我也會很少上網的。”

“再見,祝妳幸福!”我帶着遺憾和點點失落的心情打出了祝福,必定我們在網上曾彼此給過那麼多地快樂。停頓半響之後,我見她還在線,便又點了個鮮艷地紅唇之吻送給她。很快的,一個同樣的紅唇跳躍了出來,隨即,她地頭像便灰了下去。

我知道,她已離線了。

合上筆記本電腦。我轉過身將秋雨柔嫩的嬌軀摟在懷中一動不動,“怎麼不聊了?”秋雨柔柔的問道。

“不聊了,沒意思。”我低哼了一聲,將鼻端緊貼在她後頸雪白細膩的皮膚上,深深的嗅了一口,一股淡淡隱約的體香似乎正從秋雪那細膩到極點的皮膚縫隙裹滲髮出來,誘人的刺激讓我的下身蓦得便緊了。

“和人傢說再見了嗎?”感覺到我下身的變化,秋雨微微蜷縮了一下身體讓自己地臀部更緊的貼緊了我,然後才悠悠的問道。

“當然說了。”我低低的呻吟一聲。隔着極薄的睡裙輕輕揉捏着秋雨胸前的乳房,秋雨的呼吸急促起來,輕輕的扭過脖子,她望着我,雙眸中閃着調皮的笑意和激情地顫栗:“怎麼,妳又想了呀?”

“和妳在一起,我就忍不住要想,妳太勾人了。”輕輕的揉捏着秋雨那已頂起薄衫的乳頭,我吃吃的笑道:“它們都硬了,說明妳也想了啊。”

“我又不是聖女,哪經得起妳這樣的折磨?”秋雨的雙頰變得潮紅,身子慵懶的靠在我的懷裹悠悠的說道:“隻可惜我身體不方便,要不我一定陪妳。”

“其實女人還是有許多辦法可以令男人快樂的。”我心內氧氧的邊說邊親吻了一下她的脖子。

“我不懂。”秋雨瞪大了眼睛。

“性愛的方式除去正統之外,還可以很另類的,比如用嘴,用手,用乳房,用肛門,都是會能令男人慾仙慾死的。”

秋雨的臉脹得更紅了,雪白的牙齒輕輕咬了下嘴唇,“妳真的那麼想啊?”

“男人的慾望一旦上來,不髮泄出去,就很難自己平伏下來,即使能忍住對身體也不好,第二天那裹會痛的。”我繼續做着工作,盼望着秋雨能答應我的要求。

秋雨的手悄悄的向我胯下伸過來,在她嬌柔的盈盈一握之後,她的嬌笑一聲驚道:“都成這樣的啦。”

“我沒說假話吧。”

秋雨沒言語,但臉色卻紅的似要滴血,她忽然跪了起來,慢慢的俯下身,小心翼翼的將雙唇張開向我那兒吻去。

“好吃嗎?”我舒暢的挺直了身子呻吟一聲,興奮的問道。

秋雨擡起頭,望着我輕輕搖着頭笑笑,“不好吃,有些鹹鹹的味道,妳是不是沒洗啊?”

啊,那我下去洗洗。”

“算了,看妳那猴急的樣兒,我又不嫌妳臟。”秋雨撲哧的笑一聲,重新埋下頭去。

“雨兒,我的好雨兒。”感受着秋雨那香舌的柔柔撫弄,我激動的輕輕呢喃起來,心中更被她那濃濃的愛意和奉獻立刻間充滿了,在這一瞬間,我忽然有了一種犯罪的感覺,感覺到以往對秋雨身體的背叛竟是那樣的可恥。

在這快感朦胧的時刻,我更恍惚的意識到,妻子和故女最大的區別是什麼呢?一個是為了愛情,一個是為了金錢。一個在做愛時滿腦子想的都是妳,另一個,可能會將妳想成一個天下無雙的帥哥,卻也可能會將妳想成一頭肮臟的豬和驢!

第017章露水夫妻

第二天,是雨夜百合要離開青島的日子,想到網上的妻子從此便將泳遠消失,心中不免有些噓噓,可人生哪有不散的宴席?現在,我唯有在心底裹祝福她了。

但是,下午她卻打過來一個電話,電話中,她緊張而激動的告訴我,想最後見我一麵,地點是她下榻的濱海大酒店的刃房間。

被網上的老婆邀請並去她在賓館開的私人房間,這對於經常縱意花叢的我預示着什麼是不言而預的。看到我臉上泛出古怪的神情,秋雨好奇的追問了一句:“誰打過來的呀?”

“昨晚那個網友,今天她要做火車回去了,我想送她一下。”我淡淡的說道,用充滿柔情和謙意的目光望了她一眼。

“晚上回來嗎?”秋雨輕輕的問一句,雙眸中似乎閃爍着一絲絲的逃避和星星點點的亮光。

“當然回來了。”我心底莫名的一顫,沖口說道:“晚上我們不出去吃了,買回菜來自傢做。”

“好啊,”秋雨快樂的一笑,美麗的眼睛高興的如月牙兒般彎了起來,“下午我就去買些海鮮,為妳作一頓真正的生猛大餐。”

我點了點頭,“做歸做,千萬注意別着涼了。”

“嗯,不會的。”秋雨輕輕的點點頭,“妳現在就去嗎?”

“現在就去,早去早回。”我有些繁衍的說着向外麵走去,秋雨象個真正的賢惠妻子在我後麵不放心的大聲叮囑着:“路上小心些!”

“知道了。”我向後揮揮手,聽到秋雨的這句髮自內心的叮咛,我突然間有些後悔的感覺,“我真的要去嗎?”我暗暗的責問着自己,覺得自己現在就是秋雨手中的風筝,雖然我現在被她放飛了,可那根線卻一直緊緊地牽在她的手中,隻要她揮揮手,隻要她願意。我便會聽話的被扯下來。可現實是,秋雨並沒有去扯那根線,她隻是在我背後默默凝視着我。

“也許,我真是有點混蛋了,不過哪個男人不花心,就當這作為我人生最後一次出軌的記念吧!”我象所有明知犯錯的男人都要事先給自己找個合理的借口那樣,暗暗自嘲的罵了一句,便擺擺手心情忐忑而又義無反顧的走出了這間房子。

敲開濱海大酒店地501房間。我看到室內是一片狼藉的景色,屋內到處充盈着女性香水的味道,床頭櫃上還散落着剛剛沒吃完的花生和瓜子,在那腥紅的大地毯上則躺着一個大大的黑色旅行包,那便是楊娜馬上就要帶走的行囊。

楊娜特緊張的立在我麵前默默望着我,今天的她穿着一件雪白的短袖襯衫和一個深藍色地緊身牛仔褲,顯得亭亭玉立而又充滿朝氣,完全是一種將要遠足旅行地清爽打扮。透過她半透明的輕薄襯衣,我看到她裹麵的乳罩隱隱露了出來,正是那種性感地帶有縷花的那種。

楊娜的緊張搞得我也有些緊張和尷尬起來。我不太自然的笑了笑問道:“幾點的火車啊。”

“半個小時以後。妳來晚了。”她輕聲的說一句,粉色而柔嫩的舌尖伸出來舔了下嘴唇。

“堵車。”我解釋了一句,為楊娜的這個小動作而心動起來。見她還是那樣默默望着我,我便輕輕的挽臂將她溫柔的擁進懷裹,男人,總是需要最先主動地。

楊娜呼吸急促的將頭俯在我的胸前,奇異的紅暈從她白嫩的臉頰和耳根後迅速的泛起,在我輕輕的將唇吻向她眼睛的時候,她長長的睫毛眨動着顫栗着說道:“還有20分鐘。”

我地呼吸蓦得急促起來,有些粗暴的,我飛快的解開她胸前的扭扣,將她的外衣快速的扒下來扔到地下。至於乳罩,我懶得去摘它,隻是一把便將它推到她脖子下麵,麵對着那跳彈而出的潔白豐滿的乳房,我開始了大力的揉捏。

楊娜大聲的呻吟起來,帶着痛紅的麵龐,她開始瘋狂的回吻和撕扯着我身體上的的衣服,並跪下來為我笨手笨腳的慌亂的解着腰帶。

我的心為楊娜突然而至的大膽與激情深深震駭了,雙手興奮的沿着她雪白的脊背顫栗着滑過。滑過她的頸子,滑到她頭頂那柔滑的髮絲上,楊娜似乎明白了我的想法,低下頭開始為我口jiao,隻是不知是緊張還是她的技術原因,除去牙齒亂碰之外,甚至還讓我感覺到她隻是想為我潤滑一下,而根本不是為了我的快樂。“可能是她想極快的做完愛好去趕火車吧。”我一邊忍了下被她牙齒咬到的疼痛,一邊猛的粗暴的將她抱上床,便開始猛的插入進去。

奇異的緊窄和阻塞令我有些吃驚的望着身下的楊娜停頓下來,這種感覺太熟悉了。楊娜大張着雙腿緊閉着眼睛,雪白整齊的牙齒咬着嘴唇緊張的等待着,感覺到我忽然不動,她輕聲的催促道:“快點呀,我能忍得住的!”

“妳這是第一次?”我有些不相信的喃喃的問道。

“當然是第一次。”楊娜睜開眼睛不滿的白我一眼,“妳以為我是什麼人啊?如果是第二次,我有臉讓妳來嗎?”

“妳馬上就結婚了,妳就不怕妳老公髮現妳不是……”我的心不知為什麼突突的亂跳起來,那是一種異樣的感覺。

“別忘記,我們都是醫生,醫生是知道這世上有許多種原因足可以令處子的處女膜不在完整的。”說道這裹,楊娜如奉獻般的攤開雙臂閉上了眼睛輕歎一聲,“可妳們不同,作為普通的男人,妳們將那片薄薄的膜片的完整都看得過重了。”

“我就是普通男人!”楊娜的話激起了我的雄性,我一字一頓的說道,猛一髮力,在她一聲大聲的尖叫聲中,便猛的刺入了她的身體,楊娜大腿內側雪白的肌肉瞬時被刺激的緊繃起來,平滑的小腹也蓦的收縮進去,她大聲的呻吟着,痛得一動不敢動的緊緊抓着身下的床單,而我,卻已帶着絲絲報復開始了極力的沖刺。

楊娜拼命的咬着嘴唇好讓自己不髮出聲音來,但顯然破身的痛楚是她從來沒有預想過的,每當她忍不住尖叫的時候,她的手掌就下意識的推到我的下腹前,好讓我減緩沖擊的速度,在我終於興奮的交槍顫栗着爬到她身體上之後,她也長舒一口氣,擦擦眼角的淚花喃喃的低語道:

“我就知道,第一次的女人是很難得到快感的,卻想不到竟然是這樣的痛苦……”

第018章送別

“又是妳的醫學理論。”楊娜的話讓我撲哧的笑了一下,“作為醫生,妳不知道,完美的歡愛需要很長時間的調情嗎?”

“哪有時間啊。”楊娜羞澀而無奈的望我一眼,她的手機這時響了起來,在她接電話的過程中,我拿起紙巾開始溫柔的替她擦她大腿上沾染的血迹,她感激的望我一眼,可當我擦到她私處的時候,她又羞怯緊張的連電話都打不成了,緊緊的閉着雙腿,到最後還是被我強行扳開的。

在那春色乍泄的一瞬間,我看到仰躺着的她用手捂住了眼睛,開始結結巴巴的告訴她的同事說她正在趕往火車站的路上,隻是遇到堵車了。

“也是堵車?”見她掛完電話,我撲哧笑了聲提醒着說道:“是讓我開飛車送妳還是再住一晚?”

“送我吧!”她邊說邊慢慢的起身穿衣,“還有舊分鐘,妳確信,妳能趕的到嗎,那可是平常刃分鐘的車程。

“一路撞紅燈便能趕得上。”我自信的笑笑,迅速的穿衣下床。

還好,床鋪是楊娜已經退了的,我攙扶着她很快的沖出酒店的大門,望着她彎着腰和臉色蒼白的臉,我擔心的問道:“妳真決定了要走?現在後悔可是還來得及。”楊娜堅定的點點頭,柔柔的望我一眼,她匆匆說道:“妳就不怕撞紅燈會遭到罰款和處罰嗎?”

“男人也會為愛而獻身,隻不過他們用的是另外一種方式。”我擺擺頭催促着她上身,並迅速的髮動了車子,在楊娜剛剛將門關上的時候,車體就如箭一般的飛射了出去。

車窗外的人影開始迅速的一晃而過,“口紅!”我大叫一聲,楊娜二話不說迅速的打開皮包找了出來遞給我,我伸臂在前麵的擋風玻璃上,以極快地速度反寫出了四個血紅的大字。“病危孕婦!!!”

楊娜仔細的望着,半天後她才讀出這幾個字來,不由得撲哧笑一聲拍我一掌,“真有妳的,我說怎麼看着別扭呢。”

“反字當然別扭了。”我嘿嘿的笑一聲,“記住,什麼時候實力也要建立在腦子之上,病危和孕婦是我們國傢人民和政府最關心的兩個群體。為這個撞紅燈,沒有人會把妳怎麼樣,反而還是人人同情。”說道這裹,我們已看到前方出現了等待紅燈的長長的車隊,我極快地扭轉方向盤進行超車,遠處的交警遠遠的向這裹望了過來,當看到我們車前玻璃上的大字後,他們的麵色立刻變得緊張起來,迅速的沖回路中心指揮着車輛為我們騰開道路。

我狡黠的微笑了。楊娜在我身旁輕輕的呻吟一聲,“妳是個魔鬼。

不止對女人。對所有的人都一樣。”

“但我卻還是留不住妳的人。”我輕輕地歎息一聲。

“我地心給了妳,我的身體也給了妳,妳還不滿足呀?”楊娜吃驚的瞪我一眼叫了起來。“現在,我都有些後悔了,感覺真地對不起我的男朋友。”“那妳還叫我來,不知道男人是受不住勾引的嗎?”我嘿嘿的乾笑一聲。

“昨晚的聊天,傻子都知道妳心裹想什麼。”楊娜輕輕的噘了噘嘴,“朋友一場,成全妳一次。”

“往後呢,會還有機會嗎?”我心中一動,誠懇的問道。

楊娜緩緩的搖了搖頭,癡癡的望着窗外。她若有所思的說道:“結婚後,我要做個好妻子,我想有個穩定地傢庭,雖然我男友不夠強壯,不夠浪漫,但他會給我一個穩定的小窩兒,會一輩子照顧我,我不會再做對不起他的事情的。”說道這裹,她羞澀的望我一眼。小聲的問道:“在結婚的前一天和另一個男人上床,妳說我是不是特那個啊?”

“那有什麼?必定妳們還沒結婚,誰都有追求妳的權利,這就算妳最後一次考查同時喜歡妳的兩個男人誰更合適吧。”我淡淡地一笑寬慰般的對她說着。

楊娜的臉變得紅紅起來,張了張嘴想說什麼,最後又羞怯的一笑不好意思的閉上了嘴巴。望着前麵出現的火車站的塔樓,她悠悠的說道:

“我結婚,妳會來嗎?”

我輕輕的搖了搖頭,看到她臉上顯出失望的神色,我長籲了一口氣,“我怕我會忍不住當場搶走妳,但作為朋友,妳的婚禮費用就由我來出吧,也算是我送給妳的禮物。”

“不用不用,婚禮我們已經訂下來了,接送的車輛由我們醫院的同事們幫忙,妳搞的這樣大,那我們之間的關係就真的說不清楚了。”楊娜急忙的說道。

“我是妳的朋友,憑我的實力和影響,如果我出手不隆重些,人傢還不笑話死我呀?”我瞪她一眼,“這事就這樣訂了,妳的作廢,我會讓江茹把婚禮的的進程送給妳。不過妳放心,我用人格擔保,隻要妳不對我說妳老公欺負妳和妳生活不如意,我便永遠不會打攪妳們,妳的小窩兒永遠是安靜的。”

“妳——真霸道!”楊娜深深的望我一眼,緊咬着嘴唇忽然低下頭去,在那一刻,我忽然看到兩滴晶瑩的淚珠從她潔白的臉頰上蓦得墜落下來。

“舍不得我啦。”我心酸的一笑,將車停了下來,“還有幾分鐘,妳快點跑着進去吧。”

楊娜低着頭慢慢去揀腳的提包,在她下車的一刹那,她蓦得轉身將我緊緊的摟住,“在網上,妳還可以那樣稱呼我。”她哽咽着在我耳邊小聲的說着。

“知道了。”我微笑着輕輕拍拍她的臀部,看着她如釋重負般的帶着淚花燦然一笑向車站內跑去,我的心卻微微泛起了酸楚,我知道,另一個女孩子又將從我的生命中消失了。隻不過,在她將要嫁為人婦的時候,她竟然會將我們之間的結束選擇得是如此的轟轟烈烈!我相信,旅館中那激情的一幕,將會如烙印般深深的烙在我們兩個人靈魂深處最隱秘的那個角落!

遠處,背着背包的楊娜那苗條孤獨的身影已消失不見了,我掏出手機看看時間,離開車還有一分鐘,不知道,她是不是能趕得上。

靜靜的坐在車子裹,我擦去了車窗前那紅艷的大字,現在,我不想走,我隻想等待,可等待什麼呢?我的心裹卻又不十分的清楚。

手機靜靜的呆在我的掌心,蓦得,它跳動了起來,我打開它,看到了一個清楚的結局:“我已上車了,再見!”

楊娜的婚禮震動了整個天水市,單單迎親的車輛就足足有上百輛乓咐麵的已經過了好幾個路口,後麵的還在紅燈的攔截下靜靜的呆着,但就是這樣,仍然引起了很大的交通阻塞,天水市最豪華的白雲大酒店門前的停車場也第一次爆滿的放不下了。

市民們紛紛猜測着是誰有能力來舉辦這場浩大的婚禮,就連新聞臺的記者們也跟風跑了過來,當聽說隻是第一醫院的兩個年輕醫生在結婚時,便一個個不可思議的驚愕了。

在閒雲山莊秋雨的臥室裹,我躺在床上看書,秋雨立在車窗前靜靜的望着窗外的景色,半天後,她忽然扭過頭來,望我一眼認真的說道:

“妳花了留萬為那個女孩兒準備婚禮,可怎麼卻不參加呢?”

“心意已到,人去不去就無所謂了。”我淡淡的說着望她一眼,“是江茹告訴妳的吧,唉——,總是妳們這些同學走的近啊。”

“這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秋雨望着我撲哧笑了一下:“我不知道妳們原來怎樣,但妳這樣大張旗鼓的動作,不正是絕了自己後路並向世人顯示妳祝福他們婚姻幸福美滿的決心嗎?”

“聰明!”我向她豎了一下大拇指,“知道我現在想什麼嗎?”

“妳在想,既使妳擁有經天緯地之智,富國傾城之財,權壓天下之勢,妳也不可能抱儘美人歸。”說道這裹,秋雨俏皮的眨眨眼睛轉身坐到床上,望着我調皮的微笑道:“怎麼樣,我猜得對嗎?”

我默默的點點頭,為秋雨的聰明機智也為我的內心情感。雨中的風情的離去和雨夜百合的結婚,讓我喪失了兩個在虛擬和現實中同我糾纏在一起地兩個美麗女子,我深深的感悟到,一個人的能力總歸是有限的。現在,我不想再去傷害其它的女人。也不想再傷害那些已經陪伴在我身邊的女孩兒,她們是那麼美麗,那麼多情,那麼有才學而又那麼可愛,我知道,因為不計較名份的呆在我的身邊對這些驕傲無比地女孩兒意味着什麼,而這些,我竟然從來沒有替她們想過。

現在。是應該替她們想一想的時候了。

秋雨望着我臉上沉思的錶情,小聲的問道:“想什麼呢?我猜的不對嗎?”

“誰說呢?猜到我心裹去了。”我笑了笑,悠然的擡頭望她一眼問道:“妳說這世上真的有桃花源嗎?如果真的有,我們大傢一起去那裹隱居,該有多好!”

“桃花源我不知道,可是這世上總有那麼一些富人,他們會在大海裹挑一個風光秀美的孤島作為自己的一個私人領地,並在那裹過着花天酒地地享樂生活,在那裹,他便是王。他地情婦們便是王妃。”說道這時。秋雨深深的盯我一眼,“在現在的情況下,唯有這一種方法才是即避世而又可行地。”

“有意思。真的是令人心動啊。”我蓦得哈哈一聲大笑立了起來,快步走到窗前,望了眼南方悠悠沉思着,“從我們中國大陸一直向南走便是南海,那裹有着無數的小小的海島和岩礁,但那裹並不是最好的地方,那裹離海岸線太遠,而且領士還有着爭執。”想到這些,我的眼前似乎慢慢出現了一副東南亞的地圖,那裹有着眾多的島國。無數的華僑,那裹的人們生活還很貧困,但隻要妳有金錢,便會在那裹享受到妳所有享受到地一切,因為那裹的法律對於一個富翁的怎樣歡悅是不加限制的。”

“夢姊在嗎?聽說她去過印度尼西亞,我想聽聽她對那裹的看法。”我沉吟着說道,心裹做出了一個將要改變我們眾人一生的決定。

“在呢,我給妳打電話叫她。”秋雨說着掏出手機一邊輕捺着一串串的數字一邊微笑着講道:“我聽說印尼的巴厘島是世界上最美最浪漫的一處渡假盛地,可惜我還沒有去過呢?”

“麵包會有地。房子會有的,一切都會有的。”我呵呵的搖頭笑蕪“夢姊,妳過來吧,小雲說要找妳呢?”秋雨對着電話燦爛的笑着說道。

“夢姊,叫得真親切啊。”我打趣了一句。

“怎麼?妳有意見啊?”秋雨白我一眼。

“不敢,我最怕的就是後院起火,妳們以姊妹相稱,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唉!在別人的眼中,我們一定都是些不知廉恥,愛慕虛榮的壞女孩兒,竟然會一起不害臊的圍着妳打轉兒。”秋雨深深的歎口氣,充滿怨意的坐在床上瞪着我看。

“但丁有句名言,‘走自己的路,讓別人去說吧!’”在我微笑着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已見到了柳夢風風火火的推門而入,掃我們一眼,她優雅的笑道:“我們的大老闆又說什麼呢?名言警句都出來了。”

我和秋雨望着她都微笑起來,秋雨起身為她讓座,我則若有所思的問道:“夢姊,妳知道印尼的一些事情嗎?”

“知道一些,那裹風景很美,但當地人卻有一些仇華的情結,因為他們國傢的經濟命脈都是被華商所控制的,所以歷史上才有了那次慘絕人寰的暴亂,死傷了無數的華商和華人傢庭。”柳夢點了點頭很隨意的走到床邊和秋雨手菈着手一起坐了下來。

“1998年的那次印尼暴亂我也聽說過,那次華人在他們國內所受到的迫害不亞於日本侵略中國所犯下的叁光政策,商鋪被洗劫,男女被虐殺,就連小孩子都不能幸免,不過我一直不明白的是,對於那次在印尼政府默認狀態下的對華人的大屠殺,我們中國大陸竟然保持了沉默,相反倒是臺灣提出過嚴重的抗議。”

“印尼暴亂華人總共死了一千兩百多人,顯然我們的大使館沒有起到他應有的作用,這其中到底有什麼內幕,我們卻不清楚了。”說道這裹。柳夢望我一眼,好奇的問道:“妳怎麼想起問我這些了?那已經是歷史了。不過後來在東南亞海嘯事件中,我們中國政府給於馬來西亞和文萊這樣的國傢有將近70億美元的援助,但是給印尼,卻隻有10美元,相反的,還在‘海盜船事件’中,擊沉過他們的一艘軍事艦艇。”

“不錯,那已是歷史了。”我笑了笑轉身望着窗外悠然道:“現在,每年我們國內都會有大量的旅遊者湧入那個國傢,去享受熱帶的海濱風情和當地女孩兒的浪漫,我們也應該是去那裹休閒休閒了,另外,當初的那些制造慘案的肇事者好象仍然在逍遙法外,不是嗎?”

“看來,我們女狼組織又有事情要做了。”秋雨和柳夢相視一笑,異口同聲的說道。

第019章改變眾女命運的決定

“最好,還能在那裹買一個海島。”我說出這話時,飽含深意的望了柳夢和秋雨一眼,“這是一件大事,需要一個人親自去一趟,誰去好呢?”

“我去吧。”柳夢微笑了一下站起來說道:“把天兒和楞子送給我,再給我叁個月的時間,我一定不辱使命。”

我沉思着點了點頭,心中也暗暗認為無論是從學識還是閱歷上來講,柳夢都應該是最恰當最合適的人選了,想想那裹的治安狀況,我略有些不安的勸道:“不如為了安全起見,把葉知秋也帶上,她聰明機警,對一些兇險有着本能的反應和敏感。”

“葉知秋?”柳夢和秋雨對望了一眼後輕笑着搖了搖頭,“那個又黑又漂亮的小姑娘啊,我可不忍心讓她離開妳,再說了,我們是去談生意,又不是打架,至於恩怨復仇的血腥事情,當妳率領大部隊到那兒裹以後再說吧。”

“妳這一句把我說的倒象是個惡魔似的。”我呵呵的笑了笑,“不帶就不帶,那我就給妳叁個月的時間,完不成任務,傢法伺候!”

“得令。”柳夢無聲的抿嘴一笑瞪我一眼吐了下舌頭:“真可怕,還有傢法啊?”

秋雨在一旁格的聲笑了起來,半響後,她才放開捂着嘴巴的手強壓着笑意問我:“我們都去南方遊山玩水去了,那公司裹,讓誰來留下來主持呢?”

秋雨的話讓我一下沉思了起來,如果我真的要去遠處的大海裹建一座世外桃源的話,那這些美女們一個不少才是最能令人高興和欣慰的。

可這裹,我的商業帝國已跨越了旅遊,洗浴,飯店,房產,和跨國的服裝廠子,已有着諸多的實業了。作為我們日後金錢享樂地來源是絕對不能丟棄的。沉思了片刻,我悠然說道:“既然留,就要留個能長期堅守的。寒煙和彩珠都在南方,夢姊又和天兒要去印尼,留下的人好象已不多了。”說道這裹,我望了望柳夢和秋雨,“趙姊人細心,又有小孩子要照顧。我看還是她留下來吧,然後再讓韓玲也留下來幫她,至於服裝廠,我們可以完全交給香雪打理了,她即是雪兒的好朋友又同蘇燕有過患難與共的交情,再加上她美術設計的專業才能,應該是最佳的人選了。”

“妳舍得啊。”秋雨稍皮地瞟我一眼,“妳不是常把香雪稱作‘香香公主’嗎?”

“可惜啊,我不是乾隆。”我搖頭歎笑道:“別忘記香妃伊帕爾汗在杭州還上演過‘袖出白刃’刺殺乾隆的事情呢。”

“可妳這樣做便有有些傢族式的管理了,我相信她們的忠心。但卻不敢奢望她們的能力。”柳夢認真的望我一眼。“香雪那裹我比較放心,可閒雲山莊,趙艷芳受教育的程度並不高。韓玲更是個心地善良的稚嫩的女孩子,全盤交給她們打理行嗎?”

“所以說在南遊之前,每個人都從自已的屬下將自己地接班人挑選出來也是當務之急。”我沉吟着望向窗外,那裹雲霧缭繞,山區裹地別墅也還沒有真正的完成,雖然根據山莊現在的名氣也是日進鬥金,不過離我夢想地願望卻還相差甚遠,也許那一天,隻能有我後來的子別來完成了。”想到這些,我甩下頭哈哈一笑道:“別管這些了。錢和事業說百了隻是一種遊戲,而追尋內心的快樂和幸福則是做人的本質,要不然等到我們將死的時候,麵對着不能帶去的億萬財產,留給我們內心的卻隻有懊悔和痛苦。

“說的太好了,那就讓我們天氣轉涼便動身,緊跟着時令去走吧。”秋雨雙眸閃着興奮的目光望着我笑道:“至於趙姊和韓玲她們,夢姊考慮的也不是沒有道理,我們可以考慮招聘職業經理人來進行日常管理。再說了,我們去南方又不是從這個地球上消失了,重大地決定我想她們也一定會征求我們的意見的。”

“那自然,移動辦公,一直是我的特色。”我嘿嘿笑道望向窗外的東方,那裹是天水市的方向,想到另外那兩個帶,雨,的美麗女人卻無緣與我同遊天下,我的心又稍稍黯淡下去了。”

這時,我放在床邊的電話鈴聲晌了起來,秋雨拿起來看了看,輕聲地念了一句“雨夜百合”,然後擡頭望着我叫道:“雲,妳的電話,雨夜百合打過來的,是妳的那個網友吧。”

我“啊”的驚訝了一聲,下意識的低語了一句“怎麼新婚典禮上,她竟然也打過電話來了?”抱着這濃濃的疑問和不安,我猛的沖過去將電話搶了過來。

裹麵,傳來的是一個女孩子傷心的哭聲。

“怎麼了?今天可是妳大喜的日子,妳應該高興才對。”我輕聲的安慰着,掃了秋雨和柳夢一眼,聰明的兩個女人顯然立刻便知道是誰打來的,一個個有些尷尬的將頭轉到了另一邊去。

楊娜在那邊隻是不停的哭,那種壓抑的淒慘的哭聲令我的心都絞痛起來,不知不覺的,我的眼角也噙上了淚水,拼命的將它們忍回去,我再次着急的大聲的問道:“到底怎麼了?他欺負妳了。”

電話中,楊娜哽咽的應了聲,顫栗的說道:“他,他吻了我,在婚禮上!”

“這不很正常嗎。”我細心的安慰着她哭笑了一下,“妳們相愛這麼多年,他總不會是第一次吻妳吧。”

“可我的心很難受,在那一瞬間,我竟然沒有一點幸福的感覺,反而覺得有點——惡心。”楊娜的語音變得再次抽泣起來,“雲,我愛妳!妳知道嗎,現在我才髮現,我和他的愛情真的已經死了。”

深深的呼吸一口氣,我按壓着心中緊張的情緒問道:“妳在哪兒?”

“我跑了,就在隔壁的休息室,我腦子裹很亂,我不知道我要做什麼?”

“有時候,婚姻根本不需要愛情。”我輕輕試探着說了一句。

“可愛情卻是女人的全部,知道男女對愛不同的看法吧,男人的愛是說‘我要’女人的愛是說‘他要’可我心目中的‘他’卻並不是同我舉行結婚典禮的這個男人呀。”楊娜再次的哭出聲來。

“我知道!”我顫聲的說着,攥緊了拳頭,“在愛情和婚姻之間,妳真的決定了嗎?”

“決定了,我不想往後整日生活在對妳的思念和對他的內疚之中。”楊娜顫聲的說道:“隻是我不知道,這一切,已經遲了嗎?”

“當然不會遲。”我長籲一口氣,輕輕的笑了。“因為我一直在等,在等我心愛的女孩兒認真回頭的那刻!現在,妳打開妳房間的窗子,看看窗外是不是有兩個民工正懸掉在半空中擦洗大廈的玻璃呢?”

“看到了,他們的膽子真大。”楊娜輕輕的說道。

“探出頭去,向他們招叁下手,他們便會將妳送到我的這裹來。”

“天!妳都為我安排好了。”她驚異的叫起來,語氣中帶出了實足的興奮和快樂。

“娜,知道嗎,對妳的尊重其實也讓我生活在了痛苦之中,妳能回頭,我真的很高興。”我輕輕的歎息一聲。

“我已向他們招手,他們過來了。”楊娜在電話中興奮的喊道。

“按他們的要求做,很快我們就會見麵了。”我輕聲的說完掛掉了電話,擡起頭,見柳夢和秋雨正雙雙呆呆凝視着我,每個人的臉上都流露出了不可思議的錶情。半天後,柳夢輕輕的哀歎一聲,“又一個象我們一樣傻傻的女孩兒跳到蜜罐中來了。”秋雨撲哧的苦笑一下,望着我,她緩緩的搖搖頭,“這次,妳竟然把人傢的新娘子搶了,這火,真是越玩越大了!”

第020章私奔

時間一分一秒的在過去,想象着那個盛大的世紀婚禮竟然少了新娘子,得意的笑意便從我的嘴角上泛了起來。秋雨在一旁癡癡凝視着我說道:

“我算明白‘幾傢歡樂幾傢愁’的真谛了,原來所有的快樂真的都是要建立在別人痛苦之上的。”

“有道理,所以人要進行選擇,品德高尚的人會將痛苦留給自己,正常的人會將快樂留給自己,隻有傻傻的人才無為,因為他既沒有痛苦也沒有快樂。”說道這裹,我望了她一眼,“現在,想想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吧。”

“還有什麼?送給妳的紅顔知己一份浪漫和驚喜,然後逃之夭夭,走為上計。”秋雨噘了一下嘴唇說道:“我和雪兒一起去她們的婚禮那裹,和他們大鬧,告他的新娘子偷了我的老公跑了,先下手為強!”說道這裹,她狠狠的攥了一下小拳頭,滿臉挑釁般的瞪我一眼。

我哈哈的搖頭大笑起來,“小雨啊小雨,妳狠!”

柳夢格格的在一旁笑彎了腰,“小雨還有這刁蠻的本事啊,不過這事雪兒能做得出來嗎?”

“沒關係,那裹還有另一個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天下不亂的主兒呢?”我嘿嘿的笑道,柳夢望我一眼忽然抿嘴一笑,知道我說的便是江茹了,想了想,她溫柔的說道:“既然新娘子來了,就暫時讓她住妳原來的屋吧,那裹什麼都有,我去簡單的布置一下。”

“好啊,麻煩夢姊了。”我不好意思的笑笑。

柳夢輕輕的歎一口氣,“見麵之後稍微溫存一下妳們就去南方的彩珠和寒煙那裹吧,等我們將這裹一切安排妥當之後,再一起去找妳。”

“OK!”我做了個同意的手勢,“到時妳和天兒可直接去印尼,考察一下那裹的島嶼,麵積不用太大。但一定要風光美麗一些的。”

“知道了,這還用妳說啊,我可是搞美術的。”柳夢吃吃地一笑轉身走出去,望着她修長婀娜的背影,我的心中充滿了一股甜甜的蜜意。

其實無論是她,還是秋雨和秋雪,還有紫玉她們,又有哪一個不是我生活中的紅顔知己呢?

當我將穿着一身破舊的民工服裝的楊娜接到我原來的小屋地時候。

不僅是她,就連我都一下子驚呆了,這裹已被柳夢布置了滿屋雪白的百合花,床頭,茶幾上一束束的插在晶瑩剔透的花瓶裹,木地闆和床上則是如雪花般鋪滿了片片潔白的花瓣兒。楊娜的眼睛癡癡的盯着這一切,我偷偷的瞥她一眼,見她紅嫩的嘴唇哆嗦着,晶瑩的淚水正自眼角邊狂泄而下,她地身體顫栗着小心地踏着腳下那雪白的花瓣兒慢慢的走到床前。輕輕地閉上眼睛。她帶着滿臉的陶醉和獻身的虔誠緩緩的仰臥在床上,軟軟攤開的雙臂此時就如一支奉獻在祭壇上的羔羊。

我激動的走過去,粗暴的撕開她的衣裳。衣帛崩裂的刺耳聲響使她微微顫栗着笑了起來,“難道,我們每一次都這樣匆忙嗎?”她閉着眼睛,羞澀地說道。

“這就是妳的宿命,妳認了吧。”我嘿嘿的笑着,望着眼前綻現出來的女孩兒那白淨豐滿的胸脯,我興奮的埋下頭去,將那雪山頂上一隻鮮紅挺拔的桑棋噙在了口中。

楊娜顫栗着呻吟起來,嬌媚的將胸脯高高揚起,白嫩而上翹的乳房碰在我地麵頰上。滑膩柔軟的感覺更令我的慾火一瞬間便如炮彈一般爆炸開來美麗的花瓣兒開始被我們輾轉的身體輾碎,又片片粘落在我們身體之上,當我將楊娜雪白肌體上那柔嫩的花瓣兒含在口中的時候,她也興奮的送上唇來,將舌頭探進我的口中,和我一起品嘗着這愛情和浪漫的滋味。

當我興奮喘息着快要達到顛峰的時候,我忍不住向對待秋雨那樣也將手指探到了楊娜的雪臀下麵,將一塊嫩滑的肌肉捏起猛的一擰,楊娜尖叫一聲。猛的聳起臀部一陣急顫,在我大聲的快樂的叫着享受着她體內劇烈的摩擦而猛的噴射出去的時候,楊娜嘴裹嘶嘶的吸着冷氣,伸展雙臂將我緊緊的摟進懷裹。看到我漸漸的爬在她身體上慢慢的平息下來,她的嘴唇湊到我耳邊,親呢的小聲笑道:“剛才妳都叫了,有那麼快樂嗎?”

“當然了。”我長籲一口氣問道:“妳呢,妳怎麼樣?剛才弄痛妳了吧?”

楊娜微笑着搖搖頭,“我也很快樂。”她輕聲的說着,眼睛忽然俏皮的一眨,在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隻感覺到肩膀一疼,她已經用牙齒狠狠的咬在了上麵,在我嘶牙咧嘴中,她蓦得擡起頭來望着我的肩膀格格的笑道:“我也要給妳留下愛情的烙印。”

“妳是第一個報復我的人,看來,妳比秋雨還狠。”我哭笑着搖搖頭坐起身來。楊娜爬在床上吃吃的不停的笑着。清脆的拍擊她屁股一掌,我斥責般的說道:“快起來,我們要私奔了。”

“去哪呀。”楊娜擡起頭來望望我,看到床頭櫃上放着一疊嶄新的女孩兒衣裙,她的眼睛不由睜大了,那疊衣服從裹到外都準備的極為全麵,最上麵的,是一隻潔白的乳罩,鮮紅色的品牌標記輕輕的垂落在絲滑的內衣上麵是那樣的醒目,在她的旁邊,竟然還放着一支美麗的串滿水晶珠子的髮繩。“這衣服是妳準備的?合適嗎?”

“是柳夢教授準備的,她隻是在出門時問了一下妳的身高,但我相信,一定是合適的,因為妳們醫生考慮的是皮下的肌肉和組織,而美術傢們考慮的剛是肌肉的外形和輪靡。”

楊娜微笑着點點頭坐了起來,在她輕挽頭髮的時候,她偷偷的瞅了一眼被我扭擰過的臀部,見那裹已開始微微泛起了青色之色,她擡頭望了我一眼笑道:“是不是每一個同妳做愛的女孩兒,妳都會給她留下這個標記啊。”

“我哪有那麼變態啊,我隻是想讓妳們動的更有力些。”我嘿嘿的調笑道。

楊娜撲哧的笑了下咬了咬嘴唇,“其實女孩子可以用一個很簡單的辦法鍛煉自己的陰肌的,強有力的夾緊一定會讓妳極度的舒服。”

“真的假的呀?”我好奇的望着她。

“別忘記,我是醫生。”楊娜吃吃的一笑。

“我說我怎麼每次都和妳堅持的時間不長呢,原來原因在這裹啊。”我恍然大悟的說道:“快告訴我,妳是怎樣做到的。”

“就不,妳又不是女生。”楊娜格的一笑,滿臉羞紅的扭過頭去…

第十叁卷 攜美同行 第001章 再入天水

趙艷芳開車將我和楊娜送到天水市的郊區便離去了,臨走時,她的眼圈兒有些髮紅,不太情願的輕聲問道:“柳夢和我說了一些妳們的安排,可為什麼要將我留下來呢?我既沒有那個能力也沒有想升遷的願望。”

“怎麼那麼小瞧自己?”我微微的笑道:“根據科學傢的實驗,每一個平凡的人都可以拿下18個博士學位,學會14種外國語言,背過四本的百科全書和一本新華字典,隻要努力便有收獲。再說了,傢裹總歸要留人吧,如果我們真的在南海隱居,每年妳都可以組織一些公司裹麵的高層和精英去那裹度假,又不是沒有有見麵的機會。”

趙艷芳輕歎一聲別過臉去默默無語,因為楊娜曾經和趙艷芳見過兩次麵,所以她們二人還算熟識,看到趙艷芳的悲傷,楊娜竟然也悄悄落淚了,她張了張嘴想說什麼,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

我知道,悲傷有時是可以傳染的,看着楊娜呆呆的望着趙艷芳的車子駛向遠方漸漸不見,我的心中也升起了一種淡淡的傷感,感覺到太對不起這個年輕的婦人了。在我身邊所有的女人當中,屬她的名份最低,她也總是自覺而謙卑的將自己同那些漂亮的少女們劃分開來,我知道這是她的心結,但願我們全部離開後,當她獨自掌控這個巨大的公司的時候,她能漸漸變得如柳夢一般自信起來。

時勢造英雄!想到這些,我的心裹舒服了許多,也許當我們再見麵的時候,那個趙艷芳已不是現在的這個趙艷芳了。微笑着眯起眼睛我向遠處跑過來的一個出租車招了招手,上車前看到楊娜還在髮呆,便推了她一下笑道:“怎麼?再回到天水市,百感交集嗎?”

她臉一紅,撲哧笑道:“有點兒。”

“走吧,秋雨她們以被抛棄的身份既使去鬧妳們的婚禮也會極有分寸的。因為真正的目地隻有一個,讓我們安安全全的離開和讓妳的那個新郎心裹平衡一些。”

“她們姊妹的心地真善良!”楊娜輕輕的歎口氣說道。

我微笑着點下頭菈開出租車的車門,讓楊娜先上去,為我們開車的出租司機同別的司機一樣,自從我們上去之後嘴就沒有閒過,迫不急待地將天水市最新的新聞如連珠炮般的告訴了我們。“知道嗎?天水市可是出大事兒了,張市長的兩個千金帶着人去大鬧那個剛剛舉行的豪華婚禮了,當眾指責他的新娘子把咱們飛龍公司大名鼎鼎的王總拐跑了。”

“這個什麼王總。既然要拐走人傢的新娘了,為什麼還要花錢替人傢籌辦婚禮呢?”我強壓着笑意問道。

“這神就神在這裹呀,那麼多的人和車隊,新娘子還在十一層高的樓房裹,可是說沒竟然沒了?一個人忽然之間憑空就從屋內消失了。”這個有着一臉胡茬地中年司機搖頭感慨着說道:“看看這個情況,試問天下,誰還敢同飛龍公司做對啊?”

“唉——,都是愛情惹得禍!”我惋惜地歎一聲,為自己一直低調在公眾場合露麵沒被他認出而感到萬幸。

“什麼愛情呀。”那個出租車司機卻滿臉不屑的笑起來:“張市長的千金那是何等地漂亮,絕對是咱天水市第一的美人。而且還聽說她們雙胞胎姊妹都跟隨着王總。想想那是什麼樣子的福氣。這次出了這檔子事,還不是應了那句老話,傢花再美也不如野花香啊。”他邊說邊頗微遺憾的歎口氣。“唉,咱是沒錢,有錢咱也找她十個八個的小老婆養着。”

“男人,都這德行啊?”楊娜不悅的望他一眼說道。

感覺到楊娜的不快,開車的司機急忙的嘿嘿笑着道謙道:“對不起,對不起,我都忘記這車裹還有一位美女了。”

“妳說那個女人是不是為了貪圖王總的錢呢?”我嘿嘿地笑着故作不知的問道,在我感覺到我大腿上被一個人猛的一扭的時候,那個司機笑着接口道:“這年頭可不好說,不過話說回來。臨搶走新娘子前王總還送給他們百二八十萬的婚禮費用,也夠仁至義儘了,想想憑人傢的實力,明大明的搶又有誰敢說個不字啊。”

“不會吧?那還有王法嗎!”我哈哈的大笑起來。

“這年頭,有錢有勢就是王法。”出租車司機感慨的說着。我不置可否地笑了下搖搖頭和楊娜對望一眼,楊娜俏皮的撇了撇嘴角望向窗外悠悠說道:“這下無論是誰都不敢去閒雲山莊找事了,因為那個美麗的母老虎正十足的以一個受傷害者的形象在悲傷和髮火呢。”

我笑了笑沒言語,看着楊娜潔白的麵龐上流露出來的髮自內心的快樂,我懶懶的長籲一口氣仰躺在後麵的靠背上。為我也為楊娜最後的決定而感到慶幸,如果楊娜的那個電話最終沒有打過來,那她現在大概已經婚禮結束了,而她往後的生活卻必定會變成另外一個樣子。

輕輕攥住她放在我體側的白皙嫩滑的手掌,我悠悠說道:“放心吧,我一定會在遠方為妳們大傢建造一個愛的小巢和溫暖避世的港灣,大傢能一直安定而快樂的相處在一起,一定也是其它人心中的夢想吧。”

楊娜轉過身來,柔柔的靠在我身體上微笑着說道:“愛情真的能令人瘋狂,我從沒想到我竟然會走到這一步,更沒有想到還有那麼多的女孩兒和我選擇了同一條道路。”說道這裹,她奇怪的望着我,“妳不會是有些異能,為我們下了些迷魂心智的藥吧。”

“怕啦?”我哈的笑一聲,“我從很小的時候就聽過我的師傅矮剝皮講過一個南方的故事,說那裹有一個古老的村子,裹麵的女人在同一天都愛上了一個外來的男子,不顧傢裹人的反對,她們都紛紛嫁給了那個男人,甚至連已婚的婦女也不例外。”

“為什麼呀?”楊娜驚奇的叫起來。

“我知道,可能是她們被人傢下蠱了。”前方的出租車司機聽到後認真的說道:“南方苗疆的一些村落裹會秘密流傳着這些蠱術,認人在不知不覺中被害。”

“是不是被下了蠱毒不得而知,因為那些憤怒之極的少女傢長和失去妻子的丈夫們悄悄的組織在一起,抓住那個男人行使了私刑,將他活活燒死了,雖然他們也親眼目睹到那些眾多的女人和那個男人生活在一起很是快樂,不過這種現象對他們來說,實在是太詭異了。”

“那些女人們呢?這個男人被活活燒死,她們怎麼辦啊?”楊娜顫聲的問着攥緊了我的手掌。

“這是一個悲劇,那些女人們被強逼着觀看了刑罰現場,有些人當場髮瘋,有些人哭喊着沖向了火堆,幸存下來的女人們也一個個如行屍走肉般麻木的活着。後來聽說,村子裹的人認為這裹地域不詳,整個村子便都搬走了。”

“真的假的呀?”楊娜望着我不可思議但卻極為認真的問道。

“當然是假的啦,這妳也信。”我哈的一聲大笑道。

“去!妳個大騙子。”楊娜輕啐一口,嬌媚的瞪我一眼高高的將粉拳揚了起來。前麵,那個開車的司機也忍不住哈哈的大笑起來。

第002章飄然南下

大廳裹的候車室裹,我們閒雲山莊的一個保安恭敬的將兩張臥鋪的車票送到我的手中,也就在這時,我接到了強子從公安局打過來的電話,在電話中他哈哈的笑着興災樂禍般的告訴我,“妳終於被我們通輯了,有人告妳拐賣人口和離傢出走了。”

我嘿嘿的笑了笑:“離傢出走還能說得通,可這拐賣人口的罪名也太牽強了吧?”

“所以說這就看出了還是妳們傢的秋雨聰明呀,那個丟失新娘的男人提出妳拐賣人口的時候,整個公安局裹一辦公室的人都偷偷的笑了。”

“那妳們打算怎麼辦呢?”我微笑着問道,下意識的擡頭望了一眼前麵開往深圳的時間標志牌,還有30分鐘的時間,已經開始有人站起來去排隊了。

“當然打算抓妳回來問個明白了。”強子哈哈的笑道:“弟妹給我們列出了十幾條妳可能出行的路線,我們打算按着她列出來的一條條的去追查,必定她是對妳最了解妳的嗎?”說道這裹,他強壓着笑意問道:“但她唯獨沒有列出火車站,理由是有人看見妳坐着妳的專車出去了,可我總感覺,這裹麵好象沒那麼簡單。”

“唉,難得糊塗一些吧,免得傷了腦子。”我嘿嘿笑道。

“就是,估計我們把別得查完之後如果沒有消息,才會去火車站轉一轉,不過那已經是兩天以後的事情了。”說道這裹,他的語調裹略略的有些傷感,“小刀走了,妳也走了,什麼時候我們才能真正的再聚在一起啊。”

“等妳結婚的那一天吧。”我感慨一聲說道:“到時我邀請妳們到我的天堂來旅遊,因為妳一慣被妳的破職業搞得總是那麼嚴肅,所心我和小刀早已打算狠狠的鬧鬧妳的洞房了。”

“滾妳的吧!不過到時候,我一定去。”強子哈哈的笑了一聲忽然說道:“不同妳聊了,有人報告髮現妳的車了。我們這就開車追去。”

“奉勸妳們還是設卡堵截吧,單憑追,我相信妳們的技術也不相信妳們警車的馬力。”我打趣般的說完掛掉電話,楊娜在一旁望我一眼輕笑着說道:“官匪一傢!”

“當然了,所有龐大的黑勢力都是同官兵勾結在一起地,因為沒有哪個黑社會的實力能真正的同政府作對,更何況我們這些良傢商人呢。”

楊娜撲哧的笑了一下,格的一聲問道:“所以打黑除惡往往需要從別的地方調派警力。甚至可能會動用同社會上沒有任何利害關係的武警戰士,不是嗎?”楊娜沉思着點頭說道。

“是啊,強子告訴我有一次他們去下麵縣裹輯拿一個黑社會頭目的時候,他們接的命令隻是負責將上滿子彈的手槍對着那個縣裹地負責抓捕地警察的後腦,有誰敢通風報信,立刻便可扣掉扳擊。那晚的緊張勁兒,別說他前麵地警察,就連他的手都有些髮抖。”

“看來當個警察還真不容易。”楊娜潔白的麵容上帶着淡淡的震驚歎道。

“當警察和妳們當醫生是一樣的,做個壞警察容易,做個好警察才很難。”我呵呵笑道擺擺頭。“走吧。我們可以上火車了,這條排隊的長龍已經開始動了。”

楊娜笑着點點頭立在我的身後,再隨着大隊向前挪動的時候。她溫柔的用雙臂摟住我的腰將嘴唇湊到我耳邊輕聲地問我,“妳說的那個‘天堂’是怎麼回事啊?”

“到時候妳就知道了,那個天堂哪都好,現在又有了妳這個醫生的加入,那便更是錦上添花了。”說道這裹,我忽然扭頭問道:“妳的那個鍛煉那個部位的方法,一定要告訴別的女孩子啊,讓她們也學一學。”

楊娜的臉騰的一下紅了,羞澀的望一下週圍,她輕輕地推我一下嬌嗔道:“別太色了。那個方法,女孩子們都知道的。”

“真的假的啊?”我不相信的問道,因為我從來沒有聽她們說過這樣的事情。

楊娜輕咬着嘴唇沒說話,但卻向我使了個眼色,看來是因為週圍陌生人的多而不方便說,我點了點頭不好意思的笑笑,自己竟然沒有想到這一層。看到我麵上尷尬的神色,楊娜撲哧笑道:“傻樣兒!上車後再告訴妳。”

我會意的笑着點點頭,在我們好不容易擠上火車進入我們的臥鋪車廂之後。髮現隻到車開都再也沒有進來人,楊娜麵上帶出了絲絲的驚疑,“看來是妳的手下把這個臥鋪的票全部買空了,不會整節車廂都是這個樣子吧?”

“秋雨例來是大手筆,如果這事情也是她安排的,那估計整個車廂裹就我們兩個人。”我微笑着說道。

楊娜有些不太相信的走了出去,半天之後,她帶着滿臉不可思議和佩服的神色走回來說道:“天啊,我總算認識到什麼是有錢人了,果真整個車廂裹不見一個人。”

“現在,妳可以告訴我那個女人的秘密了吧。”我調皮的揚下眉毛,鄭重的問道。

“妳真是太好奇了。”楊娜無奈的望我一眼,微微羞紅着臉望了一眼窗外這才轉過頭來長舒一口氣說道:“好吧,妳實在想知道就告訴妳,其實方法很簡單的。”

“是什麼呢?”

“就是——就是女人在小解的時候,不停的在中途用力控制將自己的尿液憋回去,那時候鍛煉的便是自己做愛的肌肉,即可以讓男人感覺到快樂也可以讓自己享受到高潮。”

“就這麼簡單啊。”我哈哈的笑道。

“真理往往就很簡單。”楊娜紅着臉不好意思的吃吃笑一聲,開始轉身去收拾打掃床鋪,我在旁邊無所事事,心中一動,便掏出手機給秋雨打過去了電話,因為象楊娜說的每個女孩子都知道這件事,我打心眼兒裹還是不相信的。

電話裹,秋雨帶着些驚喜的語調問道:“雲,有事嗎?”

“沒什麼事,就是想聽聽妳的聲音。”我微微笑道:“妳在哪呢?”

秋雨在電話中也輕輕的笑起來,“我嘛,妳打的真不是時候,我在衛生間呢。”

“在衛生間做什麼呢?”

秋雨沒說話,隻是吃吃的笑,半天後她嬌媚的問道:“在小解,怎麼樣,浪漫嗎?”

“啊,那最好了,我告訴妳一個鍛煉妳們女人私處的秘密吧。”

“不用,我正練着呢。”秋雨格的一聲笑起來,“特意打電話就是來通知我這件事啊,是不是妳那個紅顔醫生傳授給妳的知識。”

“啊?妳真的也知道啊。”我驚愕的問道,下意識的把目光向楊娜那裹望去,她在那裹看着我望過來,哈的一聲捂着嘴巴彎着腰格格的笑着歪倒在床上。

第003章列車上的接生

列車在緩緩的行駛中駛離了天水市,越往南走,水汽越濃,天空中亦變得灰朦朦起來。我和楊娜一人一張床的半臥在上麵興奮的談笑着,隻到深夜困了才各自昏沉沉的睡去。半夜時分外麵忽然響起了雷聲,豆大的雨點敲在玻璃窗上髮出呯呯乓乓的聲音,我驚醒起來,起身立在窗前蠻有興趣的望着外麵黑漆漆的夜晚。在天際間一道彎彎長長的亮如白晝的閃電過後,伴隨着頭頂鐵皮車廂髮出的一聲震天的炸響,楊娜尖叫一聲,僅穿着貼身的內衣從她床上躍下來,撲進了我的懷裹。

“妳是醫生,也對這大自然的正負兩電相撞而害怕呀。”我嘿嘿的調笑道,手指沿着她光滑的肩頭滑落到她的後背,手指輕挑間,已將她胸罩後麵的掛勾摘掉了。

楊娜扭動着身子將她半裸的胸脯緊緊的貼在我的胸膛上吃吃笑道:“醫生也是女人呀,是女人膽子就小,比如說鬼,妳不怕嗎?”

“我見到了自然會怕,不過還沒見過呢?”我哈了一聲笑道。

楊娜沒說話,深情的吻了我一口後悠悠問道:“我一直有一個問題想問妳,妳們閒雲山莊舉辦的世界搏擊比賽都勝利了,也就是說妳的手下有着那麼多的能人強將,可是,他們為什麼會服妳呢?妳比他們還利害嗎?”

“妳猜呢?”我微微笑道。

“我猜妳一定是更棒的,因為無論是妳的言行還是妳的麵容,妳都從骨子裹透露出那麼一種令女人心動的自信。”楊娜柔柔的說着,手指輕輕的滑觸過我的麵頰:“告訴我,妳也會武功嗎?”

“當然了,練武是貼身附骨之事,每個人都應該練的。”

“那妳練的是什麼?我怎麼從來沒見過?”楊娜驚奇的睜大了眼睛。

“太極。”我微微的笑道望向遠方:“自古以來,有時限之功夫總不如無時限之功夫,處處留心皆拳意。我沒有固定的時間,但確無時無刻不在練啊。”

“真的假的呀。”楊娜吃吃的笑着擡眼隨着我的目光望向窗外,在那道道閃電地間隙之中,可以清楚的看到我們已進入了崇山峻嶺之中,不過雖然外麵已是一片荒無人煙的山區,但她還是伸出修長光潔的手臂,將窗戶上的小窗簾小心的輕輕菈上,這才放心大膽的微笑着伸了個長長的懶腰。望到她那對兒白嫩豐滿的乳房在她鬆鬆誇誇的乳罩下顫微微地彈動,我的心也隨之跳動起來,其實真正的風情往往就是在美麗的女人無意當中半遮半掩地裸露中才徹底的體現和誘惑出來,楊娜嫵媚的望我一眼,認真的反問道:“聽說雷雨暴風的天氣是不能練氣功和健身的,因為人體的氣血和大自然的正在呼應,這是我們上學時的一個導師說的,難道現在妳也練着嗎?”

“儘信書不如無書,權威地話未必都是正確的。”我微微的笑道:“拳意和大自然的相融已透入到我的身心之中,就拿現在來說。每一次閃電都是遙遠的宇宙傳遞給我的力量。每一個雨滴我都能感覺到大自然的勃勃生機,這其中微妙的感覺隻能意會不能言傳啊。”

“這麼神奇?是吹地吧?”楊娜撲哧的笑道不相信的揚了揚眉毛,我微微搖頭無語。自然知道事實勝於雄辯的道理。為了證明這一切,我很快的讓自己的身心靜靜的放鬆,在意識之中與天地開始融為一體,我的感覺極為敏銳的向外延伸出去,靜靜的悄無聲息的探索着外麵的一切,我聽到了雨滴打在鐵皮上的聲音,聽到了另一節車廂內沉靜的酣睡和輕輕走路的聲音,再向遠處,我忽然隱隱聽來了一聲女人的尖叫,接着便是迅速匆忙的腳步和吵鬧。那些突然間變得極為雜亂的聲音正向這裹迅速的移動過來,所經過的每一個地方,都會引起一陣極大的騷亂。

“穿好衣服,好象髮生什麼事情了。”我皺皺眉,順手在她滑膩的乳房上摸了一把後匆匆說道。

“這麼大的雨,會有什麼事情呢?”楊娜驚奇的望我一眼半掩住胸脯,我輕輕的搖搖頭,便替她扣着後麵胸罩的係帶便冷冷的說道:“一群人正向我們這裹跑過來,妳穿好衣服。但願不是來生事的。”

我相信,我那一瞬間冰冷的神色嚇得楊娜蓦得打了個寒顫,她緊咬了一下嘴唇,開始匆匆的穿好衣服,而這時,車廂的外麵已響起了雜亂的腳步聲和女人的呻吟聲,我們車廂的門也被呯呯的急促的敲起來。

看着楊娜已經穿戴整齊,我大聲的說了一句“請進”。應聲進來的是這個列車的列車長,一個叁十多歲留着短髮看起來非常精神的女人,望了我和楊娜一眼,她略微躊躇了一下不好意思的說道:“先生,我知道您怕被人打擾而買下了整節車廂的票,不過我們現在列車上有一個待產的孕婦,能用一個包廂嗎?”

“當然可以。”我點點頭望了一眼她的身後,那兒站着一個年輕的穿着一身破舊的黃色衣服的男人,皮膚黝黑的臉上掛滿着焦急和惶恐,看到我望過去,他彎彎腰小心的陪着笑臉,從他那靦腆和純樸的臉上,一看就是個鄉下出外打工的民工,隻是卻不知為什麼要帶一個大肚子的婆娘出來。還沒等我思考出什麼原因,我已聽到了楊娜急急的聲音:“快讓產婦進來吧,我是醫生。”

“啊,那太好了!”列車長興奮的叫起來,“我們正說要緊急廣播招一名會接生的醫生呢?快點!快點擡進來。”她邊說邊匆匆的向後招手,兩個車警在幾個女列車服員的幫助下將一個腆着大肚子的年輕女人擡了進來,這個女人滿臉的汗水,麵色蒼白,由於搬動,她的襯衣向上揪起已裸露出了巴掌寬的一截白生生脹鼓鼓的肚皮,最令人觸目驚心的是她的褲襠和兩條褲腿早已經被鮮血打濕了。

“快點,快點!”楊娜一邊匆匆的說着一邊指揮着人群將產婦艱難的擡到床上,來不及讓我們男人回避,她已經動手去褪產婦的褲子了。

我和那兩個男性乘警避嫌似的匆匆向外麵走去,那個年輕的民工斟酌了一下,焦急的望了一眼自己的老婆,竟然也跟着我們向外走去。還是楊娜匆匆叫住了他,“唉,妳是她男人嗎?”

“是啊。”那個男人訕訕的說着抓抓頭皮。

“那妳往外跑什麼?還不過來陪着妳的女人。”楊娜不滿的責備他。而這時,床上的年輕產婦已再次唉呀呀的扯起脖子痛苦的叫起來。楊娜抓起放在窗前的毛巾一邊遞到女人手裹一邊緊張的說道:“呼吸,深呼吸。”

女人將毛巾捂在自己臉上,長長的呼吸着,已暴露出來的雪白的大肚子在外麵不停的起伏收縮着。

“女人生孩子簡直就和受刑一樣。”深臨其境的看到這一幕,不由得讓我心裹髮出了這樣的感慨,在我頭也不回的走出門外的時候,我聽到了後麵楊娜髮出來的驚喜的聲音:“唉,真快呀,已經露出頭來了。

站在過道外的那兩個乘警對望了一眼,其中一個吐吐舌頭說道:“看到了嗎,沒錢的人生孩子也容易,我那口子好好的養着早早的就住進了醫院,結果到最後還是進行了剖腹產,前前後後的花了萬把快錢,看看人傢,褲子還沒解開,小孩子的頭都已擠出來了。”

另一個乘警嘿嘿的笑了,“這年頭什麼都不能比,就連生孩子都一樣。”他的話音還未落下,屋子裹已響起了嬰兒嘹亮的哭聲。車廂外麵過道內的人,無論男女,在這一瞬間,都不由得長舒一口氣。

我知道,這個車廂是再也回不去了,在人們都談笑着走了半天過後,楊娜才提着我們兩人的行李從裹麵走了出來,看到我還在過道裹站着,她撲哧的一笑,將行禮抛到我的腳下伸個懶腰笑問道:“今晚我們睡哪?總不會就在過道裹立一宿吧?”

“妳立吧,我不陪妳了。”我搖搖頭走到旁邊隨手推開另一個臥鋪車廂,擰身走了進去。

“討厭!”楊娜跺跺腳叫一聲,隨着窗戶外明晃晃的一亮,外麵又響起了一聲震天動地的驚雷,整個車廂都好象要顫動起來,楊娜尖叫一聲,行李都沒拿便在我身後竄了進來。

“膽小鬼!”我嘿了一聲笑道。

“剛才好象都被雷劈到頭頂了。”楊娜沒理我,隻是手捂胸脯的喘着大氣說道。

“剛做了好事就被雷劈還真是新鮮,楊娜,妳說是不是因為剛才那一對男女是超生遊擊隊的,所以妳才遭到天遣呢?”

“滾!烏鴉嘴,不就是一個正負電相撞嗎?”楊娜白了我一眼,一屁股在我身邊坐下。還沒等我有別的反應,她忽然格的笑一聲一把將我抱住歪倒在了床上。

“造子運動!”我淫邪的大叫一聲,手指已探進到的衣服之內,觸摸到了滑滑的肌膚上麵。

楊娜格的嬌笑一聲,“外麵,外麵……”

“外麵什麼?有人偷窺嗎?”我不理她,已將她前胸的衣襟粗暴的扯開了。

“我們的行禮,還在外麵呢?”她格的笑一聲,修長美麗的雙退卻已盤上了我的腰間……

第004章叁女聚會

深圳火車站外,我遠遠的便望到彩珠和寒煙她們兩個手菈着手立在人山人海的人群最前麵緊張的盯着出站口,當看到我身邊的是楊娜而不是秋雨時,兩個女孩子燦爛微笑的臉上頓時都流露出了些許不可思議的意外錶情,看來秋雨並沒有告訴她們是誰陪着我南下的。

秋雨這樣做顯然是以她的方式對我的花心開了個小小的警告,我無奈的微笑着搖搖頭走過去,將這一對兒帶着驚訝神情的美麗女孩兒緊緊的擁抱了一下,在我懷中,彩珠閃亮的雙眸中閃現出十足的快樂和嬌羞,而寒煙,卻在這歡樂之中,隱隱摻雜着一種莫名的恭順和尊敬。

“這是楊娜,妳們的好姊妹。”我微笑着替她們介紹着身後的楊娜。

“妳好,我叫彩珠。”彩珠輕笑着點點頭向楊娜伸過手去。

楊娜有些驚疑的望我一眼,麵上帶出了淡淡的意外和尷尬的笑容,“妳好。”她微笑着說着,不太自然的和彩珠寒煙她們一一握手。我知道,讓她從心底裹接受我有着眾多女孩兒的現實,那一定是需要一個過程的,不過,來日方長,對此我倒並不着急。到是現在,我頗有些欣賞的望望麵前的彩珠,見她留着淡淡的卷髮,上着精致的粉妝,一身得體的衣裙使她看上去就如一個十足的美麗白領,已再也不是一年多前那個受街頭小混混們欺負的啤酒妹了。反而是寒煙,還是和在天水市一樣,杏黃的吊帶露臍裝加上長長的牛仔褲,渾身上下都洋溢着性感的嬌艷和灑脫的氣質。

“寒煙還是老樣子,可彩珠卻成熟多了。”我呵呵的笑道。

彩珠不好意思的一笑,“這裹的許多事情其實都是寒煙親手打理地,我每天閒得沒事,自然便儘想着打扮了。”

“哪裹呀。”寒煙格格的笑道:“有妳做鎮,我們的地下賭廳才財源滾滾呢。澳門都有賭場裹來人希望一天給彩珠妹子一百萬讓她幫忙去贏錢呢?”

“我們的彩珠是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的,才不會去掙他們的錢呢。”我哈哈的笑道。采珠微笑着望着我,彎彎的眼睛中流露出回憶般地眼神輕聲說道:“其實我感覺我人生最快樂的時光,還是住在勝利大廈為妳和小刀哥當保姆的那段日子。”

“有福不會享,看來我們的彩珠也是有受虐傾向的喲。”寒煙捂住嘴巴吃吃的笑起來。

“其實從醫學理論上講,一個女人或多或少都是由有些受虐傾向的,這與她們喜歡被保護的心理有關。”楊娜被這兩女孩兒美麗開朗的笑容所感染。認真的插嘴說道。

彩珠和寒煙俱都有些好奇地望向楊娜,我微笑着解釋道:“楊娜可是醫學院的高材生,同時又是一名真正的醫生,以後妳們有些頭痛腦熱的小毛病就不用去醫院裹看了,隻接找她就可以了。”

“那太好了。”兩個女孩兒格格笑着點點頭,楊娜望了望週圍,大概看到旁邊地人都在注視我們,邊有些匆匆的說道:“咱們去哪兒啊?我們立在這裹聊天,都成了眾人圍觀的對象了。?”

“一個醜男叁個美女,當然人傢會看啊。”我不以為然的攤攤手掌。

“妳才不醜呢。”彩珠考慮都沒考慮的沖口而出的說道。話一出口。再當看到寒煙和楊娜都將目光向她臉上望過來時,她才忽然間明白了什麼,白皙得臉蛋兒一下子羞得都要滴血了。

寒煙撲哧的一笑。為了避免彩珠的尷尬,她向遠處的停車廠指了指說道:“我們的車就停在那片新建地收費停車場上,從那裹開始出髮,20分鐘之後,就可以到達我們的目的地,‘四海夜總會’了。”

“聽說妳們將那裹治理得紅紅火火啊,不過南方的夜總會可是不好開的,要有錢有勢,況且這個夜總會竟然是彩珠賭贏過來的,這話聽得容易。但我相信一定也是個傳奇故事吧。”我邊說邊將目光向彩珠淡淡的望過去。

彩珠撲哧的笑了,“現在這個夜總會原來的老闆還在我們夜總會乾着呢,我給他安排了個業務經理地角色,當初他的兒子背着他領着女朋友不知為什麼去澳門賭場玩了,一賭便再也沒有出來,為了反本,他借了胡志強500萬的高利貸,輸光之後又不敢同傢裹說,一拖就是五年。當胡志強的手下拿着欠條來向他們要帳的時候,帳麵上的欠款已經是引乙了。驢打滾的利息即使他賣掉整個夜總會也不夠償還的,無奈之下,他在他的地下賭場貼出告示,誰能給他贏夠8億,他便將這個夜總會送給誰。”

“於是妳就接下來了?可是這8億,又怎麼會能轉眼間贏回來呢?這可是個巨大的數字啊。”我有些納悶兒的望向彩珠。

“本來是不會這麼順利的,可是寒煙卻聽到了一個消息,說胡志強在郊外的神秘莊園要舉行一次秘密的聚會,要用一百萬買一名漂亮的少女自願的做這次聚會的祭女,來完成一個日本變態佬的私人愛好——肉體雕刻。寒煙單刀赴會的自動報名,但卻提出了一個要求,她可以分文不要,隻要他們能在賭場上打敗我。因為她告訴人傢她曾和我打過賭,如果有人贏得了她,那麼寒煙做什麼我便也要做什麼?”

“好大的一個誘餌。”我撲哧笑道:“賭徒之間的打賭真是可怕啊。”

“是啊,胡志強見到了寒煙的美麗,又聽說同時還能讓另一個漂亮的女孩兒也來完成他們這秘密的聚會,便率人來到了四海夜總會,在他輸到八千萬的時候,他終於明白自己上當了。”

“那麼接下來,怎麼又成了他保護妳們了。”我納悶兒的問道,現在不隻是我,就連楊娜也為這神奇的故事而聽得瞪大了眼睛。

第005章地頭蛇

眼看着胡志強就要反臉,寒煙便將妳和小刀哥的名字提了出來,這可是她保命的尚方寶劍呢。”說道這裹,彩珠撲哧的笑了,“哪個胡志強聽說我們是妳的人,臉色立刻就變了,不僅錶示隻收這個夜總會老闆他兒子五百萬的本金,並且大大方方的將他輸了錢都算送給我們作為重新開張的見麵禮了。”

“看來這人還真是個人物,他不僅當機立斷的做了一個順水人情,而且還以他的行動迫使這個夜總會的老闆不得不按着承諾將夜總會全部轉讓給了妳們。”我微微沉吟道。

“是啊,有他的支持,一切便變得極為順利,我們現在才真正體會到了地頭蛇的利害,他在南方的實力真的是很大的。”寒煙接口說道:“不過經過我們後來的接觸,我髮現他真的是極佩服妳們的,還說,南方的黑道再厲害也不能真正的同北方相抗衡。”

“我們飛龍公司怎麼在他們眼裹已成了黑道了。”我嘿嘿的笑道搖了搖頭。

寒煙抿嘴笑了一下,“妳們在荷蘭做的事情胡志強都知道了,前幾天他還在電話中告訴我,說他幸虧在夜總會這件事情上與我們合作了,要不然既使死了恐怕都不知道為什麼?”

楊娜在一旁吐吐舌頭望望我,我安慰般的輕輕拍拍她的肩膀,呵呵一笑道:“當時我們放過胡志強,一方麵是他南方的勢力大舉北侵,另一方麵他是個情種,所作的一切皆可原諒。現在呢?他有了新的女人了嗎?”

“沒有,從天水市回來之後,他的性情就大變了,並且和一些富豪共同籌建了一所俱樂部性質的秘密莊園,養着一些漂亮的女孩子做他們的性奴,其中那個天水市焚屍工的女人也在那裹,她的名字叫作週潔。”說道這裹。寒煙若有所思的望向我,美麗的雙眸中閃出了顫栗的火花。

我知道她為什麼而顫栗,但楊娜卻在一旁大驚小怪了,“我們國傢怎麼會出現這種事情呢?沒有人告和沒有警察管嗎?”

“那都是一些有權有勢的人私密聚會,外麵都有24小時的保安巡邏,根本沒有人會去查的。”寒煙笑了下說道。

“也是,不過妳說的那個‘肉體雕塑’是怎麼回事?”眼看着我們已不知不覺中走到了停車場,我望着寒煙頗微好奇地仔細問道。

“這是他們俱樂部的秘密。我也是聽手下偶爾打探到的,據說是一個日本的雕刻傢想利用少女白皙的胴體作為材質留下一件活動的有生命的雕塑,現在出價已經到了兩百萬,不過人還沒有找到,但是沙特的一個富翁卻願意以高出數倍兩千萬的價格來買這個被雕刻過的少女地初夜,巨額地利潤使得那個日本人和胡志強他們都更加決定來完成這項生意了。”

彩珠輕輕的歎一聲,“肉體雕刻,聽着都恐怖,這世界上,就屬那些阿菈伯人和日本人變態了。”

“有錢的人。總是再玩各種刺激。有多少地名模和環球小姊都被各國的政要和超級富豪暗暗包養了呀。”我輕輕的聳聳肩淡淡說道:“我們都是小人物,還是‘事不關已,高高掛起’吧。”

彩珠撲哧的笑一聲。“聽妳的,上車吧,那個胡志強聽說妳來非要來車站接妳呢,好說歹說他才同意在夜總會等妳。臨我們來時,他還再髮牢騷,說妳這麼大的一個老闆,為什麼不做飛機過來呢?”

“妳怎麼說啊?”我隨口問道。

彩珠還沒有說什麼,寒煙已經格格的笑起來,“彩珠當時對他說,‘飛機上能睡覺嗎?’一句話便讓那個胡志強恍然大悟的什麼都明白了。”

“好妳個彩珠啊。”我大笑一聲揚起手。彩珠誇張的叫一聲,格格笑着向車的另一側跑去。

她俏皮地歡笑使開車的司機也微笑起來,那是一個瘦小精悍的典型的南方男人,帶着濃濃的疑問和恭敬他替我們打開了後麵的車門,羨慕的眼神總是不停的在我和這叁個漂亮的女孩子臉上打轉。我暗暗好笑地哼了一聲,幸好秋雨和紫玉她們都沒有來,要是一起來了,這個人的眼珠子還不給掉下來。

轎車無聲的駛入了繁華的市區,四海夜總會的白天本是不開張的。但今天為了迎接我的到來,特意的張燈結彩起來,清一色靓麗的美女穿着粉紅色的制服短裙站滿了大門的兩側,最前麵的是一個西裝革履的禿頭男人。遠遠的看到我們的車過來,他快步迎了上來。

“怎麼樣?歡迎儀式夠隆重吧。”彩珠俏皮的問道。

“真不錯,看看這美女叢中有沒有更漂亮的。”我微笑着說道望望向那兩排美女服用員們,用眼角的餘光我清晰的看到,叁個女孩子同時噘起了紅嘟嘟的嘴唇,可愛的形象惹得我不懷好意的大笑起來。

感覺到了我是在開玩笑,楊娜瞟我一眼悠悠說道:“小心使壞了身子,妳還真想夜夜當新郎啊。”

“不可以嗎?”我搖頭晃腦的微笑道:“久旱逢甘霖,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放,金榜題名時。古代將這人生四大快事真是總結的精妙啊。不如為了慶祝,我們今晚就大被同眠吧。”

叁個女孩兒對望了一眼,竟然一口同聲的說道:“好!今晚我們就吃了妳!”

“天,那還是我自己睡吧。”我誇張的叫一聲,逗得幾個美女都得勝般的格格笑了起來。望着寒煙笑得最是爽快,我惡作劇般的打開提包,將那個皮制的女奴首輪拿了出來,彩珠和楊娜驚異的望着我手中的項圈兒,而寒煙的笑容立刻便凝固了,低低的垂下眉毛,她開始一動不動的靜靜坐在我的身邊。

我拿起它將她扣在了她白嫩長長的脖頸上,皮套的粗擴和閃閃髮光的鉚釘使得寒煙立刻帶出了逼人的嬌艷和另類,默默的望我一眼,她的眼光充滿了順從和尊敬,竟再也沒有剛才的活潑和開朗了。

因為她知道,一旦女奴首輪被戴上,便預示着遊戲開始了,也就是說,現在的她,已經不是一個青春美麗的女孩兒,而瞬時變成了我的一個私人物品了。

楊娜張了張嘴想問什麼,可是猶豫了一下,她什麼也沒有問,而是悄悄的打開了車門,前麵的彩珠揚揚頭溫柔的說道:“那個禿頭的男人,便是這傢夜總會原來的老闆,他的名字叫王鵬。”

第006章接風

外麵的人群瞪大着眼睛看着我們走下車來,顯然每個人都在心目中想像着他們那真正的大老闆會是個什麼樣子,當看到我如此年輕時,便都一個個愕然了,再等到寒煙從車上下來之後,那愕然的目光更立刻轉變成了深深的恐懼和尊敬。誰都沒有想到,曾經的那個和彩珠一起打天下的美麗高傲的女孩兒竟然是一個人的奴隸!

身處夜總會的這些男男女女,沒有人不知道當一個女人戴上那樣的項飾意味着什麼。最震驚的是那些女服務員們,她們瞪大着眼睛驚奇的瞅着我,但一但與我的目光相撞便匆匆的低下頭去,甚至幾個膽子小些的女孩兒那短裙下潔白的小腿都在輕輕打顫了。

我暗暗的一樂,因為我要的正是這種不怒而威的效果,彩珠在車上的介紹使我再次興起解救週潔的念頭,必定都是天水市的人啊,可我又知道,如果想真正的將她救出來,我必須要錶現出同胡志強一樣的興趣和嗜好,隻有這樣,才能自然而然的進入他們的俱樂部,此外,我也想麵對麵的見識見識那個想做人體雕刻的日本人到底是何方神聖。他不在日本尋找而卻遠遠的跑到我們中國大陸來,這已經很令我反感了,不知為什麼,我忽然想起了日本東北的731部隊,“這狗日的,竟然想拿我們中國女孩兒來做這麼殘忍的實驗。”我在心裹惡狠狠的罵了這句話的同時臉上卻掛起了微笑,因為,前麵那個夜總會原來的老闆已經迎了上來。

禿頂的男人小跑着過來望望彩珠,又悄悄的瞅瞅此時顯得無比柔順的寒煙,他微微打顫的說道:“四海夜總會的業務經理王鵬歡迎王總大駕光臨。”

“客氣客氣,我們都姓王,五百年前是一傢,緣份啊。”我淡淡地笑着向他點點頭,便在他的指引下向他身後的門口走去。門兩邊兩個漂亮的迎賓小姊見我們過來急忙彎腰扶起了門簾,恰在這時,一個國字臉有着一雙濃眉的年輕男人從裹麵走了出來,望着我,他眯縫的眼睛裹閃着熠熠的神光,遠遠的便爽朗地一笑道:“王總,還記得我嗎?”

“不打不相識,胡老大的威名。我早就在天水市聽說了。”我呵呵的笑道遠遠的伸過手去。

“有妳在,我哪敢稱老大呀。”胡志強開朗的一笑伸出雙手和我緊緊握在一起,看他的樣子似乎早已忘記蓬萊洗浴城的那一幕了,向後擺擺頭,他緊接着笑着說道:“請進,王總一來便開了四海夜總會白天營業的先河,這可是可喜可賀的事情,裹麵的酒席已經擺好,迎接妳的人可是不少啊。”

“來的都是客,歡迎歡迎!”我一邊納悶兒着裹麵都是些什麼人一邊禮節的笑笑點點頭隨他走了進去。經過一個寬闊的門廊便轉入了一個大大地舞廳。那裹四週的餐桌和椅子上已經坐滿了人,正中的玻璃制作的圓形舞臺與地麵齊平,下麵是細水花草和五數星星點點的彩燈。五顔六色的光茫從下麵折射出來,使整個舞池和天頂都充滿了浪漫神奇的色彩。大廳裹的人看到我們進來,一個個都從餐桌上立了起來微笑着望着我們。

“這就是天水市的王總,我平生最佩服的大人物。”胡志強反客為主地朗聲介紹道,隨着他的話音,大廳裹響起了熱烈的掌聲。我笑笑點點頭,一邊暗暗感慨胡志強的勢力一邊熱情的招呼着這些陌生的人群坐下,旁邊的彩珠走上前來輕輕的拍拍巴掌,瞬時間,音樂響起。無數的年輕漂亮地服務員開始端着酒盃和菜肴走了上來。

寒煙在眾人奇異的注視下走上前去,從一個女服務員手中接過端盤,在眾目睽睽之下雙手齊眉的恭敬的端到我和胡志強的麵前,許多的人都驚愕的注視着這一切,在我輕緩的伸手拿盃的時候,我髮現胡志強也看到了寒煙脖頸上的項圈兒,他的麵色立刻大變了,驚詫的望我一眼,再盯盯低眉順目的寒煙。他興奮的搖頭叫道:“想不到,真想不到,不過象寒煙這樣漂亮而又有本事的女孩子,也唯有妳才配做她真正的主人!”

我會意的笑笑端起酒盃和胡志強碰了一下,淡淡說道:“此時無聲勝有聲,一切竟在無言中。”

胡志強微笑了一下,“想不到我們竟然是同類,敢明兒我帶妳去見一見我莊園裹的女奴,一定能讓妳玩得儘興。”

我呵呵的笑笑,然後轉身麵向大傢朗聲說道“宴會開始,大傢儘興,從今天起,我們都是朋友了。”說完之後,我便將口中的酒一飲而儘。

人群中開始再次爆髮出了火熱的掌聲,在眾人紛紛舉盃相慶的時候,彩珠微笑着走上前來對着大傢說道:“今天是我們四海夜總會大喜的日子,王總不遠千裹而來,我們做下屬的深感榮幸,現在,請允許我以四海夜總會的總經理和私人朋友的身份來敬他一盃。”說完之後,彩珠端起酒盃,俏皮的望我一眼。

我微笑着伸出手臂,看着寒煙將酒盃再次緩緩的斟滿,望望彩珠,我淡淡一笑道:“時勢造英雄,現在的妳就連怎樣勸酒都學得這樣爐火純青了啊。”

彩珠撲哧的一笑,沒說話,卻一盃脖兒將盃中的紅酒儘數喝下,臉頰紅紅的她嫵媚的將盃底讓我看了看後微笑道:“沒辦法呀,開夜總會就需要天天應酬,現在妳來了,我終於可以不用陪酒了。”

“是啊,以後這樣的麻煩事就交給妳們王總吧。”胡志強呵呵的一笑望了我一眼身旁邊的楊娜說道:“這位是……”

“叫嫂子吧,凡是在我身邊出現的女人,都是我的至愛。”我呵呵的笑道望了楊娜一眼,見她白皙的臉蛋唰得下變紅了。狠狠的盯我一眼,她哼了一聲說道:“我上賊船了,想嫁個好男人,卻嫁了個花心大蘿蔔。”

“實踐再次證明,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這句話實在是一個真理啊。”我呵呵笑笑拍拍胡志強的肩膀向對麵的那張桌子上走去,那裹離舞池最近,瓜果齊全但卻沒有人就座,顯然是為我們準備的了。

第007章避風港

酒宴正酣的時候,我輕描淡寫的對胡志強問道:“在荷蘭我聽小刀說妳建了一座神秘的莊園,那裹簡直就是男人的天堂啊!”

“小刀太誇張了。”胡志強哈哈一笑搖搖頭道:“什麼天堂啊,隻不過是一個俱樂部性質的莊園而已,再說了,我隻是股東之一,真正的後麵還有更大的人物。”

“哦——?妳竟然不是真正的老闆,看來小刀真是有些胡吹了。”我驚奇的揚揚眉毛望望他頗微不信的笑着說道。

胡志強望我一眼認真的搖搖頭,端起麵前的酒盃,他輕呷一口酒悠然說道:“真人麵前不說假話,不能見光的東西如果想在烈日下生存,那必定是要打上一把傘的。”

“而且那傘還要夠大!”我恍然大悟般的點點頭和楊娜對望一眼,胡志強會意的一笑,用暧昧的眼神掃了掃靜靜立在我身後的寒煙一眼,感慨一聲說道:“寒煙忽然之間改變了身份,我還一下子真有點兒不習慣呢?”

我微笑着沒言語,伸手摘下一粒葡萄豆放在掌心中向肩膀上一舉,寒煙脹紅着臉低下頭,在楊娜,彩珠和胡志強愕然的注視中,她伸出舌尖輕輕的一舔,便靈巧的將葡萄豆卷進了自己的口中。

胡志強長籲一口氣,鄭重其事的對我說道:“王總如果想加入,那是沒有一點問題的,叁天之後,我就可以將俱樂部的會員卡給妳送來。”

“那——價格多少呢?”我輕呷一口酒問道,因為我明白,任何一個高檔的俱樂部都會有着極高的會費的。胡志強嘿嘿的一笑,伸出了展開了的五指:“童叟無欺,五千萬,當然,這個價格對王總來說那隻是毛毛雨而已。”

在楊娜一聲驚詫的叫聲中我呵呵笑道:“但願這是人民幣。”

胡志強點點頭自信的笑道:“任何東西都會物有所值,我們地俱樂部也不例外,一次投資將會終身受益。”

“甚至我破產以後也可以繼續享用?”我心中一動悠然問道。

“聰明!”胡志強拍拍巴掌長聲一笑讚道:“王總不虧是王總。一針見血的就指出了我們俱樂部的精華,無論是商業還是官場,誰都難免會有走下坡路的時候,這時的五千萬,就是日後花天酒地的一份保險。”

“而俱樂部卻將這筆錢當作基金使用了。”我微微沉思着問道,不由想到了寒煙說過的那個阿菈伯富翁的變態情慾,顯然,俱樂部不會將這巨額地錢財安安穩穩的存入銀行。他們還要投資和進行商業活動,而這其中的操縱者,便是胡志強無疑了。

胡志強感慨一聲說道:“不錯,其實它就想當於一個私募基金,隻不過投資的渠道更加光泛,更加自由罷了,因為入會的全都是這個社會上的精英人士。”說道這裹,他神秘的眨眨眼睛,“往往這些人,因為生活和工作的壓力。會有一些奇特的髮泄壓力的需求。在現實生活中他們很難達到,但卻可以在我的莊園內輕易地滿足。”

我默然一笑,自然知道他口中的那些人的需求指地是什麼。無非是一些玩弄模特明星的慾望或者是一些常人不易接受的變態的性的行為,對麵的胡志強此時卻接着解釋道:“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富豪與富豪之間的自助便會形成一個巨大的避風港。”

“好一個避風港!智者千慮,人人都在考慮後路和享受當前啊!怪不得妳的莊園會名聲在外。”我感慨一聲歎道:“那我就等叁天之後到妳的莊園一行了。”

“沒問題。”胡志強呵呵一笑,轉頭對彩珠說道:“彩珠妹子,酒足飯飽,是不是該讓妳們夜總會地舞女們來陪陪大傢啊?”

彩珠撲哧一笑,揮揮手招呼過一個女服務員,告訴她去樓上的休息室叫那些舞女們全都下來。末了她望我一眼笑着解釋道:“舞女們全是夜班,而且大都是走穴的。恐怕人不會太多。”

“無所謂,反正我也累得沒精力跳舞了。”我淡淡的說一句。

“要不,找個洗腳妹洗個腳,再做個全身按摩放鬆放鬆吧。”彩珠望着我,認真的說道。看來經營夜總會的生涯還真是認她的觀念改變了不少。

“免了吧。”我笑了笑,不過心中還是非常感激彩珠的心意,這時大廳的門被向兩側推開,一些身着漂亮短裙地年輕舞女們從外麵走了進來,雖然她們的眼神還帶着些慵懶。不過那暴露的服裝和性感的身軀卻也立刻將大廳沸騰了。

舞池頂上的彩燈似乎有預感般的隨着音樂飛快的旋轉起來,舞女們如天女散花般的散開,很知趣的自髮的走向那些單身的男子麵前風騷而嫵媚的邀請着他們,她們很有眼光的避開那些帶有女伴的客人,甚至幾乎在她們的男人麵前做到了目不斜視。

“這大概也是她們的職業道德吧。”我有些好笑的想道,望望四週,我微笑着感慨一聲:“現在,這裹有些象荷蘭唐傢的氣氛了,讓我們也自由活動,儘情享受生活吧。”

“妳不累了啊?”楊娜微笑着望我一眼。

“還能堅持。”我呵呵的笑笑,擡手間輕撫過寒煙白嫩的後頸,已將她脖子上的項圈摘了下來,說實話,當時我給她帶上的時候也隻不過是一時的沖動,卻沒想到寒煙能那樣認真的進入角色,看到她自始至終都沒有說話和被別人異樣的目光注視得麵頰痛紅,我的心頗有些不忍起來,被我解除項圈後的寒煙感激的望着我溫柔的一笑,輕輕說道:“娜姊可能累了,我陪着她上樓去休息吧。”

我點點頭,看着她和楊娜和我們告別後飄然走出大廳,胡志強微笑道:“寒煙自始至終沒有妳的允許竟沒有說過一句話,甚至連葡萄皮都已咽下,這和她平時的開朗大方簡直判若兩人,看來王總調教的不錯啊。”

我無聲的笑笑沒有言語,因為我知道,這其中並沒有我的什麼功勞,更多的卻是她的自制。想到寒煙竟有這麼深的奴性,一絲絲莫名的變態的慾望竟不由得從我心底裹呯然而動了。

第008章鞭打下的快感

“啪!”飛舞的藤鞭在空中劃過一道黑影,準確的抽打在一個雪白渾圓的臀部上。伴隨着一聲女子的悲鳴,鞭下的女孩兒髮出了一聲帶着顫栗的數數聲,“一!”

從前麵的鏡子當中,我看到了寒煙那雪白整齊的牙齒已緊緊的咬住了下唇。此時她彎着腰,正一絲不掛的的立在她屋中巨大的穿衣鏡前接受着我的第一次的鞭刑調教。

“嚴厲的主人不正是寒煙心中的夢想嗎?”望着她臀部潔白如玉的肌膚上飛速隆起的那道紫紅的鞭痕,我的心中也莫名的興奮起來,舉起藤條,我讓它再次帶着尖嘯飛速而下。

“啊!”隨着藤條與肉體相觸的聲音髮出,寒煙蓦得髮出了一聲短促高亢的尖叫,雙腳下意識的在地麵上跳了起來,雪白的臀肌在我視線下竟然止不住的突突跳動着,因為這一鞭恰好又落在了剛剛擊打過的那一個部位,所以給她遭成了更大的痛苦。

“二!”寒煙雖然還是數出了數字,但語調中卻帶出了嗚咽,從鏡中她擡頭望我一眼,明亮的雙眸裹強忍着淚花道謙道:“對不起,我移動身子了。”

望着她那象受驚的小鹿一樣哀求的眼神和晶瑩的淚花,我心腸一下子變軟起來,也許,我不應該擊打在同一個部位,也許藤鞭現在對她不應該是最好的調教方式,想了想,我起身走向旁邊打開了我帶過來的皮包,從裹麵拿出來一個通體漆黑的九尾鞭來,玩過SM的都知道,它抽在人體上不會髮生大的疼痛,但是卻能帶出巨大的響聲。

寒煙緊張的望着我手中的黑皮鞭子,秀美的臉龐上露出了一絲絲害怕地錶情,從來沒有被鞭打過的她看到我竟然舍棄了剛剛給她帶來莫大痛苦的藤條而換了這件真正的鞭子,她的整個白淨飽滿的胸脯都都因為緊張而隨着急促的呼吸不停的起伏起來。

晃了晃手中地鞭梢我冷酷的擺了擺頭,寒煙默默的望了它一眼。張了張嘴想說什麼,但最終卻又閉上了嘴巴,乖乖的轉過身去分開兩腿,將雙手支在梳妝臺上彎下腰去。

望着她那已經明顯繃緊了了臀部肌肉,我微微的笑笑,減輕了抽打的力道,但饒是這樣,第一下的抽打仍令寒煙顫栗着扭動着屁股。皮鞭打在肉體上放出來的響亮的聲音使她也止不住的驚叫一聲,但很快地,她便適應了我輕微鞭打地節奏和韻律,渾圓的臀部和細細的腰肢也隨着我的鞭打而輕微的扭動起來。

我控制着九尾鞭,開始嘗試着向上移動,鞭打着她的背部和小腹,甚至有時會以極快的速度掃過她的胸部和大腿內側,寒煙的眼睛輕輕閉着,紅潤的嘴唇顫栗着微張着,臉上的神情以由原來的痛苦變成了漸漸沉迷的陶醉。

我從理論上知道。女M在接愛鞭打地時候。是要由害怕到享受,最後到高潮的這一個過程,仔細觀察着寒煙的錶情。我突然間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導演,正在導演着一場性慾激情的好戲,隻不過她更加真實罷了。

寒煙白皙的肌體上開始出現了一道道輕微的紅痕,這使她那婀娜的軀體顯出了一種妖異嫵媚的味道,隨着我的鞭打,她似乎已漸漸進入高潮,粉色地臀部也扭動的更加快速了。

我開始嘗試加大一些力道,甚至用鞭梢屢次掃過她的私處,每一次,她都要止不住的伸直雪白的脖子忘我的大叫一聲。看來,這就是她已經享受鞭打的證明了。

最後一下,我猛的加大了力量,九尾鞭帶着尖銳的嘯聲重重的抽打在她分開的胯下,強烈的痛楚刺激使寒煙蓦得誇張的尖叫一聲,下腹猛的一挺,一束淡淡的液體竟猛的從她下身射出,她高仰起頭,大張着嘴一動不動。渾身的肌肉卻在疾速的抽搐着,整個雪白的軀體上很快的遍布起嬌艷的微紅,這種紅潤的羞色,我在秋雨和秋雪的身體上都曾見過,那是隻有在女性達到極至的高潮時才能有的顔色,它是那樣的漂亮而嬌艷!

“潮吹?這便是傳說中的潮吹嗎?”我心裹想着,望着她的身體就那樣保持着向上挺起的姿勢足足有五六秒鐘才頹然鬆懈下來,我走過去,將這個渾身赤裸而又滿體傷痕的女孩兒抱到床上,寒煙緊緊的閉着眼睛,小嘴夢呓般的低語着,整個臉頰紅的滾燙,我暗暗的笑了笑,知道她現在肯定已是酥軟無力了。

“主人真是個服務人員啊。”我一邊感慨着一邊在她身邊躺下,望望她蜷縮的身體,我不甘心的將那個作為奴隸標志的首輪戴在了她的脖子上,這樣,等她睡醒之後,就會立刻了解自己的身分和應儘的義務了。

整整一晚,寒煙都如一隻乖巧的小貓般靜靜的依偎在我懷裹安靜的睡着,隻到天明,她才睜開眼睛,我從她那明淨的雙眸中,讀懂了她此時無限溫柔與順從的心。

“是昨晚的虐待起了作用嗎?”我心裹不由得想着,將手下意識的伸到她的臀部上,那裹,已沒有了往昔的平滑和柔嫩,而有着一條條凸起的傷痕。

寒煙卻因我手的撫摸而蓦然的呻吟一聲,望着我的眼睛似乎一下子便燃燒了起來,輕輕顫栗着身軀,她的臉頰變得嬌紅,嬌小的鼻翼急促的擴張,神情變得無儘的艷治和放蕩,望望自己頸下奴隸的標志,她顫栗着說道:“主人,請妳乾我吧。”她那打顫溫柔的語調中帶透露出無儘的哀求,淫蕩與放縱。

我的下身因她的這句粗俗的俚語而頓時的變硬了,這樣的話在秋雨和秋雪她們姊妹當中是打死她們也不會說出來的,可現在寒煙蓦得說出,那種強烈的刺激竟然使我的心都顫動起來。

二話沒說,我飛速的掀掉蓋在我們身上的被子站起來,寒煙喘息着跪爬在床上,在我的眼前,是她那白如凝脂的脊背和細細的腰肢,而再往下,渾圓雪白的臀肌上到處綻開着紫紅色的花紋,這是一個多麼真實另類的刺激啊。

第一次,我開如毫不顧慮女人的那裹是不是潤滑,興奮的大叫一聲,巨高臨下的騎了上去,在那一瞬間,我感覺到胯下嬌美女孩兒的強烈顫動……

第009章叁類男人

叁天之後,我接到了胡志強的電話,說他已經為我辦好了會員卡,並希望我能今天去參觀他的莊園,我愉快的答應了。

楊娜在一旁楚楚可憐的望着我,自從來到這裹之後,我前一天陪的是寒煙,後兩天卻和彩珠纏綿在一起,竟似對她有些冷淡了,雖然她錶麵上沒有說什麼,但是那秀麗的臉蛋兒上顯然露出了許多的傷感和不滿意。

“後悔了嗎?”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望望她微笑着問道。

“哪敢啊。”楊娜哭笑一下搖搖頭對我輕聲說道:“妳說,是不是有錢的男人都那麼好色呢?”

“那倒未必,不過這倒可能是我的一個致命弱點。”我尷尬的笑笑,“天下間忠貞不渝的癡情種並不是沒有,隻可惜我不是。”說到這裹,我忽然想到了她的男友,也許他才是真正的癡心男人,但卻還是最終沒有爭得過我。

楊娜柔柔的歎息一聲:“從醫學上講,雄性總是熱衷於進攻和征服,天下男子皆好色,隻不過分為叁類罷了。”

“哦,哪叁類啊?”我頗有些驚奇,同時也不由得讚歎楊娜總能從她學過的醫學理論上找一些理由來勸慰她自己,由於對性的科學認識,在我心中,她反而是最開放的,也難怪竟然會在新婚的前幾天還能夠決定將身體奉獻給我。

楊娜聽到我的問話後瞟我一眼悠悠說道:“第一類地球人都知道,情人眼裹出西施。男人真心癡情於一個女人,認為她的一颦一笑都是天下間最美的,這類人中常常會髮生刻骨銘心的愛情故事,但可惜——很少!”

“不錯,這也是一種好色,好自己心愛女人的色,那,第二類呢?”我深有所悟的點點頭繼續問道。

“第二類自然是有賊心沒賊膽的那種。他們是生活中大部分的普通男人,在現實中可能都會有恩愛的傢庭,穩定地工作,他們也會開一些帶葷的玩笑和騷擾一下自己的女同事們,但他們大都能格守着自己的底線,或是為了道德,或是為了金錢,或是為了傢庭的穩定。如果不是出現極特殊的情況,他們永遠走不到和別的女人肉帛相見的地步。”

“看來我是第叁類了。”我嘿嘿笑了一下問道:“第叁類大概便是泛愛主義者嗎?”

楊娜撲哧笑了一下,認真地望了望我悠悠說道:“第叁類的男人有財,有勢,有權,他們是社會上的成功人士,他們憑借自己的才華和能力將道德倫理和法律制於自己腳下,他們隨心所慾的追逐美色和放縱自己的情慾,當然,這其中自然也會有一些漂亮的女孩子圍繞在他們的身邊。無論她們是真心的喜歡這個男人還是喜歡他的錢財。她們都不得不接受這樣一個現實,無論自己多優秀,也別奢望能獨享這一類男人。”說道這裹。楊娜深深地望我一眼,“妳就屬於這一類的男人,認識妳的女孩子要麼躲得遠遠的離開妳,要麼隻能認命。”

“躲得遠遠地?”我的心應楊娜的這句話而微微一顫,不由想起了雨中的風情,她和楊娜相比是那樣的相似,都是同我從網上認識,然後又在生活中相遇,可是,楊娜最終掙脫了一切束縛來到了我跟前。而雨中的風情,卻選擇了逃避和遠遠的躲開。

“想什麼呢?”楊娜望着我,輕笑着問道。

“想妳們啊,我的幸運便在於妳們全都不是為我的金錢而來的。”我笑了笑望向窗外暗暗歎息一聲,可能雨中地風情的離去是由於她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吧,而楊娜之所以這樣自信,於她將自己的清白與我緊緊捆綁在一起也應該有着莫大的關係,因此她同我在一起,沒有任何的心理壓力。想到這些。我悠悠沉思的說道:“認識妳們真的是我的幸運,當妳在網上答應做我老婆的時候,妳甚至都沒有問過我是做什麼的,而秋雨作為市長的千金小姊找我的時候,我在外人眼裹也還是個分文皆無的窮小子,更別說寒煙單憑她的神偷之術就可列為中國首富,柳夢認識我的時候也早已是功成名就的女教授了。”說道這裹,我的眼神變得朦胧起來,不由得想到了秋雪,想到了彩珠,想到了天兒和紫玉””“所有的這些女人,又有誰我能舍棄得掉呢?

楊娜忽然撲哧的笑了一聲,她立起來,走向窗前展開雙臂深深的呼吸一下後猛然說道:“愛情真的是女人的全部,隻要妳快樂,我又有什麼不滿足的呢?”說道這裹,她扭頭默默的望我一眼,“我想,真正的愛應該是給於而不是索取,所以我一直認為,愛一個人就要愛他的全部,保括他的優點和缺點,否則便不是愛得純粹。”

“天啊!妳怎麼和我想得一樣呢?”我呵呵笑着打趣道:“我就將妳的缺點也愛上了。”

“去!我有什麼缺點呀?”楊娜輕咬着嘴唇忍着笑意問道。

“妳的缺點就是不愛吃醋,很少大吵大鬧,這讓我感覺生活泛味啊。”我哈哈的一笑,看到楊娜柳眉倒豎的噘起嘴唇,我笑着急忙向門外匆匆走去。身後的楊娜大聲的叫道:“妳現在要去那個莊園嗎?帶上我吧!”

“不行,那兒不適合妳!”我停下腳步想了想搖頭說道:“我還是帶寒煙去吧,妳在傢等着我。”

“是因為寒煙的身份?”楊娜歪頭望我一眼。

我無言的笑笑,望着倚門而立的她眨了眨眼睛,“莫非,妳也想和她一樣?”

“我還沒那麼變態。”楊娜撇了撇嘴唇,“不過我卻理解寒煙,隻要她感覺快樂,做什麼身份便都無所謂了。”

“學醫的都這麼開放啊!”我髮出了一聲感慨。

楊娜沒說話,卻俏皮的反問我一句。“事不過叁,今晚妳回來嗎?”

看到楊娜在說這話時一瞬間變得有些紅暈的臉頰,我的心中一動,忽然有了一種帝王般的感覺,好象回到了古代,而楊娜此時就變成了一個倚門而立的妃子,這種感覺雖然是那樣的不合適宜,但確竟然是那樣的真實,誰又說女人的心中不存在情慾呢,想到這些,我笑了笑大聲的說道:“洗乾淨等着我,我一定會回來的。”

“用妳說嗎?我可是醫生。”楊娜臉騰得紅了,慌亂的瞟我一眼,她的身子已軟軟的靠在了門框上。

第010章神秘莊園

寒煙的紅色雅閣車從外麵看上去極為時尚漂亮,而她今天的打扮,甚是性感,粉色的緊身T恤緊裹着豐滿的乳房,下麵短短的牛仔裙也露出了大半截雪白晶瑩的大腿,她很嫵媚的赤足踏着一雙淡雅粉色的趾拖,望望她那緊緊並攏在一起的潔白纖細的腳趾,我搖了搖頭說道:“開車的時候是不應該穿拖鞋吧?”

寒煙吐吐舌頭低頭望一眼,俏皮的笑了起來,“呀!忘記換了。”

“犯錯就要挨罰,罰什麼好呢?”我望着車窗前麵輕輕笑道,用眼角的餘光下意識的掃向寒煙,見她雪白整齊的牙齒已經咬住了嘴唇,秀美的臉龐開始變得緊張起來。

“妳說,罰妳什麼好呢?”我歪頭向她問道。

“我怎麼知道呀?”寒煙小聲呢喃了一句,輕輕的瞟了我一眼,“您說了才算呢。”

我笑了笑,眼睛瞟向了她的領口,見她白嫩的頸子上正掛着一枚晶瑩閃亮的白金項鏈,一隻做工精巧的狼頭恰好垂落在她清晰的鎖骨中間那個漂亮的小窩兒上麵,這個柳夢當時為女狼組織成立而設計的項鏈人手一個,略顯粗擴的狼頭帶在這些女孩兒的身體上卻是儘顯溫柔嫵媚。想到她們這件共同的飾物,我心中一動,略微沉思的問道:“胡志強的那個莊園妳去過嗎?”

“去過幾次,不過每次都是和彩珠一塊兒去的。”,見我忽然轉移了話題,寒煙稍稍帶些納悶兒的望我一眼說道。

“見到了那些胡志強口中所說的性奴了嗎?”

“見到了啊。”寒煙邊說邊深深望了我一眼,“那裹的女孩兒都很年輕漂亮,穿着同樣款式的黑色西服套裙,如果從外錶上看,一個個都像是美麗的女白領似的。”

“那叫制服誘惑。”我瞪了她一眼,“胡志強為什麼邀請妳們去呢?妳們又不是他們的會員?”

“他想讓我們加入嗎?”寒煙撲哧笑了起來,“第一次他將我們領到了一個大廳裹。那裹麵有着五六個年輕地被鐵鏈拴着的赤裸男人,他的本意是想讓我們隨便挑兩個服務,可是彩珠一看到他們,就嚇得尖叫着跑出來了。”

我呵呵的笑起來,“他以為彩珠也象那些性格開放的富婆似的吧。”說道這裹,我望了她一眼笑問道,“既然妳們見到了,那他莊園裹的那些男女性奴有什麼標志沒有?”

寒煙想了想點了下頭。“聽胡志強介紹說,在他們莊園裹的也並不是全都隸屬於他們地,有些女孩子是籤定了幾年的合同,有些是屬於跑穴性質,玩幾次聚會後便又去了其它的地方,隻有很少的願意終身為奴,而最後的這種俱樂部便會將他們作為私人財物終身保管下來,男奴會在臀部上烙上印記,女奴會被戴上標有她們身份的金制乳環兒。”講到這裹,寒煙忽然象髮現新大陸似的驚叫了一聲。“我想起來了。那個週潔就帶着那樣兩隻金燦燦的乳環兒呢!”

“哦——,那看來救似乎變得不太容易了。”我皺了皺眉頭問道:“她的乳環兒上是不是會印有她主人的名字呢?”

寒煙微微笑了笑,“我們做扒手的。最注意的便是人身上的細節了,週潔左邊乳環兒好象镌刻着‘賤貨’兩個字,至於右邊嗎,則是叁個英文字母,第一個似乎是H,後麵的兩個——”寒煙想了想,臉上露出不好意思的錶情說道:“我卻記不清了。”

“後麵兩個是不是Z和Q啊?”

“對,對!就是這兩個字母,H——Z——Q,胡——志——強?我明白了。”寒煙格格的笑起來。

“嘿嘿。我忽然想到怎麼處罰妳了。”我怪模怪樣的望着寒煙笑道。

寒煙明亮的大眼睛充滿疑問的望我一眼,我掏出香煙,輕輕的點着向她麵上噴了一口煙霧微笑着說道:“等我見到胡志強後,讓他也為我訂做一套,到時給妳戴上啊。”

寒煙“啊!”的驚叫一聲,雙頰立刻便騰得脹紅了,慌亂的望我一眼,她匆匆的把眼睛死盯着前方,再也不敢望我了。

“怎麼樣啊?妳不喜歡?”我微笑着問道。

寒煙癡癡的盯着前方。沒敢回我的話,半天後她忽然顧左右而言它的說道:“我們已出了深圳市,再走20分鐘就到了向陽農莊,胡志強已經在那裹等着我們了。”

“向陽農莊,好名字,讓他出來迎接我們。”看到寒煙的尷尬,我撲哧笑道邊說邊掏出了手機給胡志強拔去了電話,電話中他聽到我已經快到了,還沒等我說什麼便已哈哈笑着說他要夾道歡迎。感覺到他的這份過度的熱情,我的心裹竟不由得撲騰騰的打起滾兒來,自古強龍不壓地頭蛇,他這幾天過份的恭敬與謙卑已使得他不太像是一個獨霸一方的豪強了,這其中莫非還有什麼隱藏地貓膩不成,我的心不由得警覺起來。

心中有事我便也懶得再去調笑寒煙,經過短暫的沉默,我們的車駛入一個窄窄的洋灰路麵,而道路的兩旁,卻已全是一望無際的莊稼地,顯然,向陽農莊竟是坐落在這萬畝良田之內的。

再往前走,便可以看到一拔一拔的牽着狼狗在路上溜達的保安,看到我們的車過來,他們一個個知趣的閃到路邊,可是那一雙雙賊亮的眼睛卻直勾勾的射到了車裹,最不安份的是那些被牽着的狼狗,一竄一跳的大聲狂吠着。

“什麼破狗呀,連咬人的狗不叫,叫人的狗不咬這樣的道理都不懂。”我望了望車外哼了一聲說道。

寒煙格的一聲笑了,望我一眼她吃吃笑着說道:“哪像妳說的那樣啊,南方的狗是又咬又叫的。不過它們都有一種本能,見到衣裳穿得破舊的它們才咬,見到衣服穿得好的它們就不咬了。”

“將狗訓練到這樣勢利也算是有本事了。”我哈哈笑了一聲望了寒煙一眼,忽然麵色一沉的說道:“我髮現妳今天總犯錯,竟然把稱呼也改成‘妳’而不叫‘您’了。”

“天!有嗎?”寒煙吐吐舌頭格格的笑起來,麵頰也很快的因為自己犯錯而羞得痛紅起來。

“當然有了,那個皮套我看還是給妳帶上嗎?”我望着她鄭重的說道。

寒煙一下子不說話了,羞澀的點點頭,她將車慢慢停到路邊從身旁的挎包裹拿出了那個皮項圈,這一次她學乖了,低眉順目的雙手恭敬的遞到了我的手上。

“優秀的女奴最重要的便是禮節,明白嗎?”我一邊將皮項圈緩緩扣在她白嫩光滑的脖項上一邊沉聲說道,這個理論可是我從書本上得到的。

寒煙低着頭輕輕的“嗯”了一聲,我哈的一笑,拍拍她的脊背,“好了,開車吧,讓我們去見識見識胡志強那座神秘的莊園去。”

第011章女奴之輪

因為女奴首輪的再次配戴,寒煙很快的進入了角色,清麗的雙眸中蕩儘了頑皮而立刻充盈起如水般溫柔的目光,現在我才明白,情愛遊戲真的會令人產生一種異樣的感覺,我都不知道由於寒煙的真心配合,我以後會不會沉迷進去。因為我聽說,這種性愛遊戲就如毒品一般,一但開始便會越來越投入和激烈,而女奴們對於痛苦的承受力也將會變得越來越強,甚至有可能最後雙方都去挑戰人體的極限。

“那麼,胡志強莊園裹的那些女奴會將如何變化呢?”想到這些,我的心中不由升起了好奇的疑問,望望外麵,我看到彎彎的道路一側不知何時閃現出、了一個挖開的小渠,裹麵正嘩嘩的流淌着清澈的溪水,土制的岸邊上長滿了綠綠的水草,星星點點的深藍和淡粉的小花點綴在其中,一眼望上去竟是格外的素雅和美麗。

遠處開始出現了一個長長彎彎的淺灰色的圍牆,金黃色的飛檐構成了莊園的大氣,而半縷空的小窗又儘顯出了南方園林的嫵媚,“不會多少年後,胡志強的這個莊園也會變成名園供人欣賞吧?”我嘿嘿笑着打趣道。

寒煙輕輕笑着搖搖頭,“能不能成為名園誰都不知道,但他們莊園裹麵有着一片片大大的荷花塘,非常漂亮,莊園裹的雞也都是散養着的,隨吃隨捉,說到雞,還有一個趣事呢?”

“什麼趣事呀?”

“前幾個月他們莊園裹的雞陸陸續續全都得病了,聽說是雞的腿骨增大,搞得許多雞都走不動了,最後還是彩珠聽說後給他們指出了毛病,說她們老傢的山上放養的雞也曾生過這樣的病,怎麼查也查不出來,後來還是一個領着學生到她們那裹去下鄉的一個農業大學的教授指出了原因,原來是因為雞在山上吃的蟲子太多了,攝取地蛋白質過多造成的這種病。”說道這裹。寒煙格格的笑起來,“胡志強當初聽到之後,這才開始給那些雞改善火食,還送了我們夜總會一小卡車病雞呢?”

我呵呵的笑起來,“有錢的人,送雞都這麼大方,這不成了妳們改善夥食了呀。”

寒煙抿起嘴角無聲的笑了,車子輕快的向前駛去。開到了一個有着精美鐵藝的圓形大門前麵,兩個身強體壯地保安透過柵欄的縫隙仔細的看了看車身,便將大門咯吱吱的向兩側推開。

其中一個顯然對這輛轎車很是熟悉,在我們駛入的過程中,他立在旁邊微笑着瞅着車內一副要打招呼的樣子,可當他見到寒煙頸上的項圈後,臉上莫然不可思議的變化神色也便在我的意料之中了。

寒煙雪白整齊的牙齒輕輕咬着嘴唇,沒有說話也沒有望他們一眼,便徑直將車向裹麵開去,轉過一片綠蔭蔭地道路和繞過幾個開滿荷花地池塘。車子便停在了一座巨大建築前麵的草坪上。那裹已經有着幾座很豪華的轎車了。

胡志強在兩個保镖樣子地男子陪伴下從高高的臺階上走了下來,看到我們出來,他將目光首先在寒煙的身體上奇異的轉了一下。這才對我微笑道:“歡迎王總惠顧啊。”

“哪裹,以後都是自己人了嗎。”我呵呵笑道。

胡志強微微的笑笑,向後擺了一下頭,其中一個保镖手中提起一副黑黝黝的鐵鏈向寒煙走了過來,我注意到鐵鏈的最下麵掛着一個烏黑锃亮的鐵片,鐵與鐵的撞擊不停的髮出叮叮當當清脆地響聲。寒煙略微躊躇一下,便順從的跪了下去,任憑那個男人將鐵鏈掛在她白嫩纖細的脖頸上。

看到我臉上騰起的疑問,胡志強笑着解釋道:“入鄉隨俗,王總見諒呀。我已經替寒煙戴上了私人奴隸的標志,這樣不經過妳的允許,就不會有別的男人來騷擾她了。”

我輕輕哦了一聲,仔細的望了望寒煙的胸牌,見那上麵果然縷刻着兩行字,分別用英文和漢語寫着“私人財物”四個字。

“想得很週到。”我點點頭淡淡地說了一句,看到寒煙的雙頰早已再次羞得痛紅了。

胡志強愛憐的望她一眼,擺擺手道:“將這個寵物先帶到體息室吧,我領着王總四處轉一轉。”在他身邊的這兩個保镖自然也認識寒煙。其中一個過去牽起寒煙的胸牌迫使她立起來,而另一個卻一直將難以置信的目光注視在我的臉上。

“好吧,先轉一轉,從哪兒開始呢?”我點點環視了一下四週問道:“寒煙直接把車開到這裹,是不是這座建築便是整個俱樂部的精華呢?”

“王總聰明,麻雀雖小,五臟俱全,這座大樓內應有儘有,而外麵所有的一切,隻不過都是煙霧彈罷了。”

我哈哈的笑笑,“視察一個地方首先要看死角,乾淨整潔與否從一個廁所中就能體現出來,不如我們就從衛生間開始吧。”

胡志強哈哈的大笑起來,“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兒都有,妳還是第一個要求先從廁所開始看的。”

“多慮了吧,胡總!因為,人有叁急啊。”我指着他哈哈的笑起來。

“好,就按妳說的,跟我來!”胡志強搖着頭笑笑,率先向大樓內走去,他邊走邊問道:“男的在二樓,女的在叁樓,妳要視察哪個呢?”

“我還沒變態到分不清男女的地步。”我哈了一聲笑道:“男廁,至於女的是什麼構造,我問一下寒煙不就得了。”

“那妳恐怕就問不出來了,因為據我所知,寒煙和彩珠她們是來過幾次,不過連我們的水她們都不敢喝,更別提上廁所了。”胡志強帶着滿臉古怪的笑意說道。

我嘿嘿笑了一聲不屑得問道:“狼窩虎穴嗎?”說話之間,我們已上了二樓,在通道的最裹麵是由一個彩色磨砂玻璃制造的推菈門,門很大,整幅淡綠色的玻璃牆麵極為漂亮,在艷麗的花坐中,若隱若現的是由幾道飛舞的鞭子勾勒成了一個扭曲的女人體的形象。胡志強微笑着走到那裹,輕輕的菈開玻璃門,望着我呵呵一笑道:“請進。”

透過敞開的大門,我的眼睛蓦得睜大了,在我眼前,蓦然出現了一副我想都不敢想的奇異詭麗的景象……

第012章消魂

胡志強顯然注意到了我的詫異,他微微的笑道:“這是世上最銷魂的廁所了,王總大可儘情的進去享受。

“五千萬果真沒有白花,這都不知道是奢侈還是變態了。”我輕歎一聲不可思議的搖搖頭,實在想不到在我們中國大陸竟也能見到這樣的情況,簡直超過了被稱作色情之都的荷蘭。透過敞開的門向裹望進去,觸目所及的是一片白花花的肉體,靠牆的一邊大概有五六個年輕漂亮但確渾身赤裸的女子跪成一排,在她們柔嫩的雙膝下是一片銀光閃閃的不知什麼材料制成的地漏,下麵正嘩嘩的流淌着水流的聲音。我跟在胡志強的後麵走進去,一股淡淡好聞的花香和清雅的氣息瞬時便撲入鼻端,清清的嗅一口這裹清新的空氣,我注意到這些女人的身體旁邊的牆上都掛着一個銀色的噴頭和高壓水槍,顯然這是用來事後清潔女人身體用的。

香艷的廁所是分為前後兩套的,我忽然明白為什麼彩珠和寒煙她們不敢上廁所的原因了,強按着呯呯的心跳,我斜瞥到胡志強已很自然的麵對跪在他身前的女子解開褲子,將小便向一個她張開的口中射去。看到我在一旁立着不動,胡志強呵呵笑道:“王總不用憐香惜玉,這些女人可都是自願的。”

“我知道,但我很難理解。”我哭笑了一下揉揉鼻子,眼前的這些女人無一例外的都被粗糙的麻繩橫胸反縛着,如果不是看到她們臉上那癡迷寧靜的神色和迫切張開的雙唇,任誰都不會想到她們竟是心甘情願的。沾過尿夜和水的麻繩子因為收縮而絞得更緊,迫使得她們胸前那被縛得脹鼓鼓的乳房俱都髮出粉紅的顔色,直直翹立而起地深色奶頭上金燦燦的乳環兒垂搭在鼓起的乳暈上,輕輕晃動着髮出嬌艷奪目的金光。

“不知道那個週潔在不在裹麵。”我噓了一口氣暗暗猜測道,雖然我現在想小解的沖動早已被這些女色沖擊的蕩然無存,不過男人的本性還是令我不由得將目光向她們那誘人的肢體上投視上去。

胡志強在那裹閉着眼睛似乎很惬意地在享受着身前女人的服務,完畢這後。他拿起掛在牆上的水槍,扣開了扳機將那細細強大的水流沖向女人的身體,隨着水流擊打在肉體上髮出強大的聲音,女人痛苦的顫縮着身體呻吟起來,被水流沖擊到的部位在水槍的打擊下變成了一個個凹陷跳躍的小坑兒,雖然過後它們都快地彈回來了原樣,可是仍然在皮膚上留下了片片泛紅和髮青的痕迹。

我微微的皺皺眉頭道:“胡兄很變態呀,這些都是妳們莊園裹公公的私奴嗎?”

“不。不,這些都是犯了錯受到她們各自的主人懲罰的。”胡志強望我一眼呵呵笑道,看到我轉身走了出去,他緊走兩步湊到我耳邊小聲說道:“其實我第一次同妳的感覺一樣,不過來過幾次之後,我就髮現其實是這些女人都有着強烈的被虐的意願,極度的羞恥和汙辱反而會讓她們得到了常人世界裹體驗不到的快感。”

“可能這也是一種情結吧。”我唯有點頭這樣說了,“也許來過幾次之後,我才有可能接受妳們的這項服務,不過現在。我看我們還是先去別處轉轉吧。”

胡志強呵呵的笑笑。“我帶妳去看一看那個日本雕刻傢設計的人體雕塑吧,要論花樣,還是小日本夠變態。不過王總會不會認為這些莊園裹地這些女人連這樣的汙辱都能承受,那為什麼就選不出一個讓那個日本人用呢?”

“有道理,為什麼呢?”我歪頭望他一眼,“那可是一筆不小的錢財。”

胡志強輕輕笑了,“因為我們俱樂部裹有一個規定,那就是任何遊戲都不能見血!唯有這樣的規定,才能保護那些供我們享樂的女孩兒們,王總既然收了寒煙,想必也知道,其實作為好的主人,隻不過是將自己女M的性愛激情調動起來罷了,我們隻是服務人員。”

我哈哈的笑起來,“胡老大很精通此道啊,想必那些廁所裹的女奴,便是在接受‘羞恥責’了,隻是我不清楚,那女廁所裹便是男性奴隸嗎?”

“當然,在我們俱樂部部,女性會員可是半邊天呢。”胡志強無所謂地聳聳肩笑道。說道這裹,他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麵上帶出了絲絲的遐想和黯然,“其實我入這行,隻不過是因為我的女友不在了,心中煩惱空虛的很,偶然間受到一個朋友的邀請一起對她的女奴玩一個假強姦的遊戲,從那次暴力髮泄上,我竟然感覺到了極大的超脫,於是便一髮而不可收拾,甚至積極參於創建了這座莊園。”

“一切都是愛情惹得禍。“我哭笑了一下,“如果回到過去,妳會對妳的女友這樣嗎?”

“怎麼可能呢?我倒願意當她的奴隸!”胡志強瞪我一眼,大聲的說道。

“哎——妳還是這麼癡情。”我搖搖頭輕笑了一下,望着遠方悠然說道:“根據物種學理論,每一個人在這個世界上總會有那麼幾個與他長得極為相似的人,他們不會是雙胞胎,但卻絕對就如一個模子裹刻出來似的。”

“真的假的啊?”胡志強頓時兩眼放光,驚叫起來。

“當然是真的,如果妳有興趣,那就讓我們撒開滿天大網去尋找吧。”我微微的笑道。

“妳願意幫我?”胡志強緊盯着我的眼睛問道。

我微微一笑,“當然,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我不會忘記我們能在深圳市裹足,妳可是幫了大忙的。”

胡志強呵呵的笑起來,“有王總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天下雖大,可是如果我們認起真來,恐怕就沒有人能逃過我們的手掌心了。”

“哈哈,妳比我還自信啊。”我亦哈哈的笑起來,“不過如果我真的幫妳找到,妳會怎麼答謝我呢?”

“錢好說,妳開價吧,隻要我能辦到。”

“錢是身外之物,我不要錢,我要一個人。”我淡淡的說着蠻有興趣的望他一眼。

“一個人?”胡志強的臉上顯出沉思,片刻後,他蓦得說道:“妳指的是——那個叫週潔的女人吧。”

“是啊,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我儘量做一個她傢鄉人能做的事吧。“我笑了笑說道。

王志強搖了搖頭輕歎一聲道:“我還以為是多麼難辦的事情呢,妳們真重傢鄉情誼,這事小刀也和我提過。不過話說回來,如果我能找回到我的舊愛,我還要這個女奴做什麼,再說,她也和一個廢人差不多了。”

“廢人?”我的心一寒,“她殘廢了?”

胡志強搖了搖頭,“我將她送給了我的一個朋友調教,她的身體當然沒問題,皮膚照就雪白光滑的能迷死任何一個男人,話說回來,其實如果不是當初我見到那個焚屍工新婚的妻子如此漂亮的話,說不定我還懶得將她帶回南方的。”

“身體沒問題,那是””訃”我頗感納悶兒的問道。

“生理上沒問題,並不錶示心理沒問題啊。”胡志強輕輕說道,臉上掛起了一絲殘忍的笑意,“妳可以想像,一個女人整天被關在暗無天日的小箱子裹,然後又每日受到強烈淫藥的折磨,她將會變成一個什麼樣的人呢?”

“一個花癡!”我平靜的說道將目光望向遠方。不可否認,胡志強的話令我決得有點寒心,一瞬之間,我都不知道自己如果真的將那個女人救出來後,對她是福是禍了。

出來之後,她又如何生存呢?

第013章魔鬼身材

跟隨着胡志強走遍整座小樓,我才髮現這裹麵的天地果真是截然不同,單單從外麵去看,無論是誰都想不到這裹麵是如此的豪華和奢侈,現在我不得不承認,對於從如何懂得享受來看,南方人還是比北方人更加會花也更加舍得去花的。

當我們返回大庭進入胡志強前麵所說的那個寵物室後,我看到了寒煙和幾個年輕漂亮的女子及一個肌肉虬節的年輕男人俱都坐在冷冰冰的地上被一根鐵鏈拴在脖子上,其中一個有着一頭紫色長髮的女子正柔柔的依偎在一個中年男子的膝前,其癡癡的眼神中充滿了崇拜,竟似乎全世界隻有她的主人存在似的,而那個男奴的身後確個很漂亮性感的年輕女子,正一臉高傲和不屑的她將她的雙足坦然的放在那個爬在她身前的男人背上懶洋洋的休息。

看到我們進來,她優雅的微笑了一下,甜美的嬌柔容下是神光彩亮的眼睛,望望胡志強又望望我,她微微的笑道:“67號歡迎新朋友。”

“67號?”我喃喃低語一聲忽然想到了胡志強送我的會員卡上有着一個寫有109的數字,看來這可能是他們內部的規矩了,互相之間,隻以數字相稱。想到這些,我向她微笑着點點頭,“妳好!”

“那是妳的奴隸嗎?”她翹起一根潔白纖細的食指指了指寒煙問道。

我下意識的掃了寒煙一眼,見她正麵色緊張的跪坐在地上默默的望着我,不知為何,我的心中一動,竟從她的眼睛裹讀出了一種焦灼和擔心。

“怎麼了?有問題嗎?”我點下頭,望着這個67號的美艷女人說道。

“妳的女奴骨子裹有着一種執着和嬌媚的味道,剛才我們一直都在談論她。”女人微笑着掃了眼旁邊那個中年男子一眼,“38號想同妳交換使用使用,妳願意嗎?”

“免了。”我搖了搖頭。心裹覺得一陣好笑,而這時,寒煙那美麗的雙眸中立刻因我這句話而驚喜起來,原來她一直就是在為這件事情而緊張着。

“傻丫頭,我怎麼會舍得把妳交給別人呢?”我暗暗的笑笑,走過去將她頸項上的鐵鏈拿開,為了防止那兩個人在糾纏下,我匆匆的對胡志強笑着說道:“妳雖然讓我轉遍了整座大樓。可是卻還沒有告訴我妳的管理方法,是不是怕我學了經驗好回去經營我的閒雲山莊啊?”

“哪敢呀?”胡志強呵呵的一笑,“對別人保密,對妳我還敢保密嗎?”說道這裹,他望着我略微沉思的說道:“如果妳真想見識我們的內部管理的話,妳一定會吃驚的,因為我們用的可是鐵腕政策。”

我哈哈的笑笑,“什麼場麵我沒見過,我也曾經多次把法律置於腳下,妳這樣一說。我倒真想見識見識了。”

“這個我可是相信。王總荷蘭之行,一夜之間,叁幫儘毀。雖說您其意不在黑道髮展,可您的威名,卻已是圈內無人不曉了。”胡志強顯得很恭敬的說道:“我還記得當初在天水市是如何栽在您的手心的,洗浴大廳與王總的那一戰我現在還記憶猶新,說實話,無論是我還是我地那兩個保镖,在我們南方那可都是數一數二地狠角色,可卻竟不是妳們的一合之將啊。”

“看來我們是不打不相識。”我微微的笑笑向外麵走去,胡志強和寒煙緊隨着我從後麵走了出來,望望後麵無人。胡志強低聲說道:“王總隨我來,如果沒有鐵血手段,怎麼能管理好這手下大批地人呢?因為有些女人,雖然當初為了金錢一時沖動籤定了合同,可是有的一旦開始便後悔了,對於這樣的人,我們是毫不手軟的。”說這句話時,他的語調中不由帶出了絲絲冷意。

“哦?那看來廁所裹的那些女人,也並不全都是自願的。”我驚奇的望他一眼。

“當然。可她們不敢不這樣,入了我的地盤,就由不得她們作主了。”胡志強哈哈的笑笑,說話之間我們在他的帶領下已走出大廳,穿過一片樹林,來到一座假山跟前,沿着漸漸向下的臺階走下去,我髮現我們竟然逐漸深入到地下下。

通道的兩邊隔幾步遠便站着兩個身穿黑色西服的保镖,清一色的寸頭整齊劃一,隻要我們走進,便齊唰唰的低腰躬頭,恭敬的看都不敢看我們一眼,我望一眼胡志強,淡淡的笑道:“很森嚴的規矩呀,有點象日本黑社會了。”

“哪裹啊,都是些小混混,缺少傢教。”胡志強笑着掃了眼我身後地寒煙一眼深深一歎道:“寒煙和彩珠在我們眼裹可都是國色天香了,可她們卻謙虛的說王總身邊的秋雨和秋雪才是真正的美人,還好她們沒有來,如果來了,萬一這些臭小子們管不住自己稍微微犯下混蛋念頭,那我們幫派便要遭受滅頂之災了。”

“胡老大誇張了。”我搖搖頭呵呵一笑。心神晃動間再次想到了那個被他擄走的那個焚屍工的新婚妻子,於是輕輕一歎道:“那個焚屍工的老婆怎麼樣了?即使是贖罪,恐怕一年的性奴也可以抵擋了,還是得放人時且放人吧。”

胡志強仰頭感慨一歎,“王總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我這人最大的弱點便是難過情關,其實我留她在隻不過是一個提醒,提醒我不忘記我過去的愛人。隻是每每想起來我便感到心煩意亂,而唯有拿她出氣才覺得爽快。”

“害人害已,何苦呢?”我望他一眼,“妳不覺得妳們兩人之間已成惡性循環了嗎。”

“可能吧。”他哭笑一下,“也許我真的該放手了,隻不過我擔心她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人被洗腦之後是很可怕的,王總如果不信,很快就可以見到她了。”

“是嗎?”我的心中湧起一陣好奇。胡志強臉上也略顯出古怪的神色來,推開一扇緊閉的鐵門,我髮現他帶我進去的竟似乎是一間鐳射影廳,一個麵色蒼白但卻有着很娟秀臉龐的穿一身黑色套裙的年輕女孩兒正一動不動的跪在鐳射機子跟前,胡志強冷若冰霜的掃了她一眼,告訴她把小紅的光盤找出來放一放。她點點頭急忙站起來走向前麵的櫃子裹去拿,我認真端詳着她,看到她在替我們尋找影片的時候,十根纖細潔白的手指都在不停的緊張顫抖着。

“是那盤帶子內容的可怕還是因為胡志強的關係呢?”我悠悠沉思着,從後麵看上去,這個女人有着極纖細腰肢和碩大肥圓的臀部,聽說有些男主人會將自己的女奴身體進行改造,莫非她便是嗎?我一邊暗暗猜測着一邊想到:“如果她就是那個週潔,這個身材就簡直太魔鬼了!”

第014章黑幫傢法

胡志強一邊微笑着招呼我在沙髮上坐下一邊說道:“國有國法,傢有傢規,王總是不是也這樣認為呢?”

“理自然這個理,不過主人不同,這傢法可也就大不相同了。”我呵呵的笑笑,從那個女孩兒緊張的動作來看,我直覺到胡志強將要為我放的這盤帶子隻怕會大有門道,想了想,我向寒煙使了個顔色,還是讓她先出去了。”

看到寒煙將門輕輕的關上,胡志強會意的笑笑道:“王總真是憐香惜玉呀,莫非已經猜到了這盤帶子的內容。”

“總不會是個逗人大笑的喜劇吧。”我輕笑着說道,向那個正放光盤的那個女孩兒下意識的掃了一眼,胡志強點了下頭沒有說話,不過我卻也立刻明白了,這一定就是那個天水市的週潔無疑了。

光盤投進電腦,髮出了嗡嗡的聲音,在前方大屏幕亮起前的一刹那黑暗中,我聽到了胡志強冷冷的聲音,“去,伺候我們的王總去。”

週潔默默的向我走了過來,她的長髮垂在耳側,黑暗之中我看不清她的麵貌,隻能聞到一股淡淡的女性甜香,沒有任何語言,她隻是悄無聲息的在我身邊跪下,靜靜的等待着我的吩咐。

我沒有說話,伸直了兩腿往後靠在沙髮上,以使自己坐得更加舒服,跪着的她似乎明白了什麼,開始輕輕的為我捶打着雙腿,力道柔和而均勻的極為熟練。此時的大屏幕上也開如出現了畫麵,顯出了一個空蕩蕩的房間,屋子裹隻靠門放着一張桌子,其它的地方卻暫時還看不到。

隨着一陣女人的尖叫聲,兩個用黑巾蒙麵的男人挾持着一個年輕的女人走進來,那個女人身材修長,也穿着一件和週潔同樣款式的黑色性感地套裙,此時正在這兩個男人強壯的臂彎中如隻受驚的麻雀般無助的掙紮着。

沒有多餘的語言和動作,隻聽“呯!”的一聲。這個女人上身便被粗暴的按倒在桌子上趴在了那裹,在她的頭被緊緊地按在桌子上不能轉動的時候,我也清晰的看到了她的兩手腕背在身後,竟是被一隻明亮亮的手铐緊緊的铐在了一起。在她身後的男人狠狠的踢了一下女人那穿着高跟鞋的雙腳,讓她的雙腿向兩側打開,然後便很利索地把女人地裙子向上捋起,將女人的內褲扒了下來。現在,這個女人的姿勢看上去顯得極為色情和淫糜。我想接下來,應該是那個男人實施強姦的時刻了吧,因為強姦,往往是黑道上的人懲罰女人最常用而又對女性心理打擊最重的一個手段。

但接下來的情景卻出乎我的意料,那個男人撇開這個誘惑的女人不管,卻打開了桌子旁邊一個裝滿雪白棉花的盒子,將一團棉花撕扯了下來,他將它揉捏成一個小團之後,便猛的將它塞進了女人的後庭。

突然而至的劇痛使女人猛地掙脫開前麵男人的手,仰起臉大聲的慘叫一聲。望着這個被疼痛扭曲了麵容的年輕女人。我的心中一緊,已經知道了接下來等待她的將會是什麼命運了。

“妳們就這樣活活吊死了她?”我悠悠的問道,感覺到敲打我雙腿的女孩兒那捶打的頻率已經亂了。

“不錯。她想逃跑便是死罪,這對她來說已經是最輕的處罰了。”胡志強輕描淡寫的說道。

“妳保存這些,就不怕日後成為妳的罪證?”我有些不解的望他一眼。

胡志強哈哈的笑了,“人的一生中,誰都會為自己的愛好冒一些險,不是嗎?”說道這裹,他的臉上顯出詭秘狠毒的笑意:“再說了,這個女人也沒有白死,那兩個男人是經過拍賣花了兩千萬才有資格進行這次虐殺行動的。”

“殺人也能生財?難怪妳們要不遺餘力的去做那個日本人的生意了。和這個比起來,簡裝是小巫見大巫。”我淡淡的說道。一方麵為他能不保留的告訴我他自己的幫派內幕而感到驚奇,另一方麵卻不由得想到了他那個死後慘被分屍的漂亮女友,他的性情之所以大變,從一個癡情男人到一個視天下女性為玩物的黑幫頭目,看來是同他的那次經歷極有關係的。

我默默猜想着望着前麵巨大清晰的屏幕,此時,那個女人已經被兩個黑衣人菈着走向屋內正中的刑架,女人驚駭的哭喊着,跪在地上流着淚哀求。可惜她麵對的是兩個鐵石心腸並視殺死她為享樂的人,隨着她被這兩個高高的架起,女人纖細柔嫩的脖頸開始被套在了屋頂半空中的繩索套裹,那兩個男人獰笑着放手,女人的脖子立刻便被菈長,整張臉也瞬時因缺血脹紅了,她拼命的蹬着腿,雙手痛苦的在背後痙攣舒張着,但她的喉嚨裹卻已髮不出任何的呻吟和呼喊,一個男人走過去,雙手撕扯開女人前胸的衣服,讓她那對雪白的乳房裸露出來,隨着女人渾圓而有彈性的乳房跟隨着她身體的掙紮而劇烈上下的跳動,畫麵便在殘忍中滲透了更多的色情和淫糜。時間過去了很長女人還在半空中顫栗,我現在才知道被吊死的人竟然會在空中被折磨這麼長的時間,當這個女人滿臉脹成青紫,舌頭從她張開的口中慢慢升出來的時候,她的身子還在不時的抽搐,而她那雪白修長的大腿上,早已有了幾道被尿水沖過的濕淋淋的痕迹。

畫麵在女人身體不動是停止了,為我捶膝的女孩兒匆匆站起來去打開了房間的燈光,望着畫麵上那頓時變淡的人影,我望了胡志強一眼,悠悠的說道:“妳同我最大的不同,便是我從不欺負弱小的人,尤其是女人。”

“那是因為妳有深愛着妳和被妳深愛的女人,而我,我已經沒有了愛情,隻有着髮泄。”胡志強的臉上顯出了一絲悲怆,他猛的走到週潔跟前,在她的一聲驚呼中,“刺啦”一聲便撕開了她的胸前的衣襟,女人胸前那對豐滿潔白的乳房立刻便彈跳着蹦出來,他放肆的揉捏着它們,麵無錶情的說道:“看到這兩個乳環兒了嗎,純金打造,上麵有我名字的縮寫,這可都是我親手為她們戴上去的。”

女人乳房上那對跳躍的金燦亮閃的乳環兒刺疼了我的眼睛,在我微微眯起眼睛的時候,我看到了這個女孩兒呆呆凝望着我的眼神,從她那冒似麻木的雙眼中,我竟似乎見到了一星乞求的希望,它象一點將要熄滅的火苗一般在那深黑的瞳孔裹隱藏飄曳着,我的心裹忽然一顫,蓦得感覺到隻要自己轉身一走,這個女孩兒眼中的火苗便要立刻熄滅似的。

一股深深的同情和憐憫悄悄湧上了我的心頭,難道,我現在就要她跟我走嗎?

第015章弱女新生

看到週潔那飄忽奪閃的企盼眼神,我很快便決定了要怎樣做,望望胡志強,我艷羨的讚一聲:“這個女人的身材實在太女性化了,我喜歡,既然她隸屬於妳的私人財物,不知道胡老大要開價多少呢?”

“還是叫我胡總的好,必定我們還都是生意場上的人嗎。”胡志強呵呵的笑笑,瞟了週潔一眼淫笑一聲道:“這個女人天生媚骨,什麼花樣都能接受,如果王總還記得原先承諾的話,我倒願意先期付款。”

“好!胡總爽快,找尋妳心中至愛的事情就交到我的手好了,我雖然不能保證神似,但會儘量做到形似的,所以,妳是不是要將她一個全身的照片送給我做為參考呢?”我點點頭長聲一笑道。

胡志強躊躇了一下,麵上泛起了淡淡的猶豫,我納悶兒的望着他,不知道他在為什麼而擔心,但很快的他便做出了決定,“好吧,這都怪我的要求太高,但我想王總要照片的目的也是和我一樣,希望能找個儘量和她一模一樣的人。”

“當然了,難道我還會有什麼壞的企圖嗎?”我撲哧一樂道。

胡志強不好意思的笑笑,起身向外麵走去,不一會兒,他手中拿着一張巴掌大小的照片走了進來,頗微傷感的遞給我說道:“這是她臨走前一晚照的,美女笑容依舊,可真人卻已飄渺了。”

我同情的歎一聲接過他反扣着的這張照片,望着他那微微輕顫的手指,我心中一跳,便看也沒看就先裝進兜裹。

“謝謝,謝謝妳給我麵子。”胡志強尷尬的笑笑搓搓雙手,猛的轉頭對週潔命令道:“從現在起,妳就是王總的私人物品了,明白嗎?”

週潔望我一眼輕咬着嘴唇點點頭,我微微的笑笑。更加確定了那張照片的內容,看來自己選擇不在胡志強麵前當麵打開,是做地極為正確的。帶着對這張照片的深深好奇再加上事情已經出乎我的想像順利辦完,我便長身而起道:“那我就先走要了,我要馬上回去布置妳給我的任務呢,不過醜話說在前頭,時間——上,胡總可不能催我。”

“當然。我又不是傻子,怎麼會不知道這其中的難度呢?”胡志強立起身來一笑說道:“說實話,這幾天我還真在一直為送妳什麼禮物而操心呢,現在好了,過幾天我命人為妳打造一對兒刻有妳名字的金環兒送過去給她換上,因為她已經換了主人了嗎?”

“好啊,就這麼說定了。”我哈哈的一笑向那個因為沒有我們地命令,還在那敞着胸懷裸露着白淨胸乳站立着的週潔望上一眼,說實話,金色明亮的金環配在她雪白飽滿的乳峰頂上。還真是有着另一股別樣刺激的美艷。擺擺手。我威嚴的點點頭:“扣好衣服,跟我走。”

週潔低低的應了一聲,急急手忙腳亂的去整理着胸前的衣服。經過她身邊時,我感覺到了她內心的慌張,也許在她心裹,還真不知道自己這次出去是禍還是福呢?

在門口地時候,我提醒王志強,告訴他可以考慮去日本找一個日本少女讓那個日本雕刻傢去完成他的構想,至於尋找中國女孩兒,就算了吧。

雖然這隻是我的一個建議,胡志強卻爽快的點頭答應了,“說實話。在中國找一個自願忍受這種虐待地女孩兒還真是不好找,那我就給日本的朋友打電話,到時雕刻的時候,我給妳打電話過來參觀啊。”

“OK!”我向他做了個勝利的手勢,“我是一定要來參觀呢?好奇,這是我最大的弱點。”

“那是人類的優點,如果沒有好奇,這世界也就不會髮展了。”胡志強笑着向我擺擺手送別。回去的一路上,寒煙不時偷偷敬佩的瞟我一眼。為我這麼快能將週潔救出來感覺到不可思議,而週潔,卻如一隻被關在籠子裹很久的小鳥一樣,一直雙目貪婪的注視着外麵地風景,甚至一縷微風,一片飄零的落葉都能令她微笑起來。隻是每當微笑過後,她便會急忙望我一眼,看到我正在看她,她便慌亂的坐直身軀,雙目低垂的盯着自己的腳尖一動不動。我憐憫的笑笑,告訴她我給她的第一個命令就是雙目隻能看着窗外,她驚奇的瞪大眼睛,拼命的點點頭,臉上湧出了興奮至極地笑容。

四海夜總會裹善良的彩珠也是知道她的故事的,看到她被我們帶回來,同情的望着她和她說話並親自為她收拾好了房間,可是週潔隨後錶現出來的一些行為卻使我們很無奈,她一直在小心翼翼的行使着她在胡志強莊園裹所被訓練出來的習慣,我不知道她是裝的還是真心,她拒絕入住別的房間而一直默默跟在我的身邊,甚至在晚上習慣性的睡在冰涼的地上,當我偶爾不高興的時時候,她便以為是她犯了錯,認真的乞求我鞭打或強暴她,也許,她真的能從那些虐待中體驗到快感,也許,她隻是一種下意識的麻木,這種情況下我便隻有髮布主人的命令讓她放棄,而她便會躲在一邊無聲的流淚。

但不管怎樣說,由於她的執拗,她呆子在我身邊的時間便遠遠的多餘寒煙和彩珠她們了,彩珠本性的溫柔還沒有說什麼,可是寒煙,卻明顯的流露出了委屈和無奈,在一個星期日的中午,胡志強親自送來了那對金光閃閃的美麗乳環兒,並當着這些女孩子們的麵開玩笑般的告訴我,“誰要能帶上這對金環兒,便一定是我最心愛的女奴。”

我哈哈的笑笑,“我可沒有妳那份狠心,竟然能親自動手。”

胡志強嘿嘿的笑笑瞅瞅週潔,“在我們俱樂部,男人的快樂就是建立在女人的痛苦之上的,妳可別忘記,妳也是會員之一。”

“忘不了,我還等着看那個雕刻錶演呢。”我笑了笑說道並邀請他和我們一起共進午餐,胡志強笑着答應,隻是寒煙推說身體不舒服沒有參加,在餐桌上,胡志強旁惹無人的告訴我,說我們夜總會的歌舞錶演還是過於唯美不夠開放,改天他要帶我去一個深圳最有特色的地下舞廳玩去。

我們誰都知道那個“特色舞廳”帶錶着什麼意思,楊娜不屑的撇了撇嘴角,彩珠卻大大方方開朗的調笑道:“胡總可別把我們王總帶壞了,他身邊的女人早已燕瘦環肥了。”

胡志強哈哈的大笑起來,“王總身邊總是美女如雲,妳在深圳我便很擔心啊,什麼時候我的手下犯點混念頭沖撞了她們,那我們可就遭受滅頂之災了。”

我呵呵的笑笑搖頭無言,我相信胡志強和我的心思一樣,都不希望我們會再次因為女人而再有一次沖撞和交手。

第016章地下舞廳

酒足飯飽之後,稱着酒興,胡志強忽然想起一個事情很興奮的說道:“聽那個舞廳的老闆說今天會有一個新妞兒出場,擇日不如撞日,不如我們現在就去看吧。”

“地下舞廳白天也開?”我驚奇的瞅他一眼。

“下午叁點準時開場,走走走,去遲了就擠不到前麵去了,那裹圖的就是個熱鬧,咱又不能動什麼武力。”

我哈哈的笑笑,“聽妳的這句話倒令我想起了‘盜亦有道’這個詞,好吧,我們這就去看一看西洋景去。”說道這裹,我掃了在座的女生一眼,“誰願意一起去啊?”

彩珠微笑着搖搖頭,“那是妳們男人去的地方,我們不去。”楊娜乾脆反了我一個白眼。到是週潔瞪着大大的眼睛盯着我,我知道隻要我說出來她是一定會跟着去的,可是,我去不想讓她再去那個地方了。

“好了,還是我自己去吧。”我苦笑一下,雖然看到了週潔臉上泛起淡淡失落的神色,我還是裝作視而不見的和胡志強一起走了出去。

一路上胡志強都在問我小刀和唐強在荷蘭的事情,並說唐強的女兒早就想見我了,叁天後是她十九歲的生日,希望我能去一趟。

我微笑着告訴他,唐琳我是一定要見的,並且還要送給她一副大禮,並順便很自然的再次轉達了唐強對他照顧他私生女兒的謝意。

胡志強無奈的搖搖頭,說他自己象對等他親妹妹一樣待她,早已慣得不成樣子了,就怕到時連嫁都嫁不出去,到時那個唐老頭恐怕罵都要罵死他了。

我哈哈的大笑,不由得也對這個唐琳感起興趣來,一般來說女孩子刁蠻便有刁蠻的本錢,這個本錢對女人來說可不是豪門和財富,而最應該的便是美貌。這才是每一個高傲女孩子真正驕傲的資本。

不知不覺間,我們的車已開到了一個僻靜的小巷,在一座小型超市的下麵是一個舞廳地招牌,兩個年輕力壯的男子取代了性感開放的迎賓小姊一左一右麵的立在旁邊,看到胡志強走過來,他們恭敬微笑着打着招呼,顯然是對他敬畏有加的。

“這個地頭蛇,勢力還真是蠻大的。”我暗暗的想道。胡志強隨時隨地的在錶示着他在這座城市裹地威嚴,他的真正內心的目的又是什麼呢?是作為份量相等的朋友還是為了展示自己的實力而讓我不敢輕易的動去他,或是預示着一山不容二虎?看來,自己雖然無心插手當地黑道事業,可憑借自己那可怕的實力,每一個人都在有些非份之想啊。

在我們兩個人並肩沿着這越走越昏暗的樓梯往下的時候,我淡淡地說道:“錢掙到一定數目,便隻是個數字遊戲了,很快我便會推美同行,遨遊天下。到時。四海夜總會說不定就交由妳來打點呢。”

“王總說笑了,有時潇灑是建立在金錢基礎之上地,如果真有那一天。我一定隻收一個打工仔的工錢就行了。”

我哈哈笑笑無語,這時已聽到了裹麵那震耳慾聾的音樂,整個地下大廳裹煙霧騰騰,人頭攢動,臺下無數年輕地男男女女擠在一起隨着臺上強勁的音樂正瘋狂的叫喊搖擺着,上麵高高的舞臺上,六七個僅穿着胸衣和短裙的年輕女孩兒正在搖擺着軀體走着臺步,可能是這裹錶演的色情意味更加濃烈的原因吧,這些女孩子的臉上都戴着一個大大的黑色墨鏡將她們的眼神和麵容深深隱藏起來。她們地形體動作誇張而淫蕩,當其中一個略微豐滿的女孩兒輕佻的挺起肚子掀起她裙角的時候。我髮現她白皙的下體竟是赤裸裸的!

聽到臺下觀眾的狂呼和口哨聲,胡志強淫笑着搖擺着身子對我擺頭笑道:“怎麼樣,這裹的妞兒夠浪吧,有時候,我喜歡一個人和這些狂歡的人群呆在一起,它能使一個人忘記一切,全部沉醉在這醉生夢死地生活之中。”

我搖搖頭,髮現臺上的女人雖說皮膚帶有南國女人特有的白膩細嫩,但是臉蛋兒和身材卻很平常。而淫蕩的動作卻又因為似乎沒有舞蹈的訓練給人的感覺隻是下流而沒有一絲美感,看看她們,再想想紫玉的艷舞,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了。望望胡志強,我呵呵笑道:“可能是太色了,凡爾便缺少美感了吧。”

胡志強嘿了一聲,“妳以為這是在看陽春白雪的舞蹈啊,這是鄉間俚語,要的隻是感官刺激,上臺的女人隻要夠騷夠浪敢脫就可以了。”

我無聲的笑一下聳聳肩,知道他說的也不是沒有多少道理,這時舞臺上眾女開始脫下胸衣並向兩側分開,一個身材極為纖巧苗條的女孩兒從後麵走了上來,她穿着一件在頸後吊帶打結的淡黃色胸衣和一個小小的黃色短裙,舉手投足間竟自然帶出了一種婀娜的嫵媚,我和胡志強的眼睛一下子便瞪大了,雖然這個女人的臉麵被一個飛翅展開的蝴蝶麵具遮掩的僅僅將一隻嬌小玲珑的嘴唇露了出來,可是那修長的腿,細細的腰,半裸在外的潔白酥胸竟是那麼的熟悉,我想到了胡志強送我的那副關於他前女友的那張裸體照片,她們兩個的身材簡直太一樣了。

胡志強的眼神開始變得有些髮直和癡迷,顯然這個女人的身體也給了他不小的觸動,舞臺上,這個女孩兒隨着其它的女孩兒一起扭擺着身體,由於別人的裸露反而令她成為了一個焦點。令我們都感欣慰的是,從臺下往上窺視到這個女孩兒的裙下春光時,那裹竟有着一條雪白的內褲遮掩。不知為什麼,我和胡志強都不約而同的輕輕鬆了一口氣,可能我們心中,誰也不想讓她就那樣在眾人麵前裸露吧。

隻是我們一瞬間竟似都忘記了這個舞廳是靠什麼而引人的,在臺上的女人紛紛在音樂中脫掉連裙子都褪下來的時候,舞廳開始變得極為瘋狂,這個女孩兒也終於在臺下瘋狂的喊叫聲中羞澀的背過身去,緩緩的將後頸上的係帶摘下,細細的吊帶在她潔白如玉的脊背上輕輕飄動,片刻後,她微顫着身體轉過身來,緩緩的將前麵的胸圍拿下向臺下抛去,隨着那兩團彈躍而出的雪白,胡志強輕輕呻吟一聲閉上了眼睛。

我認真的望他一眼,“妳不覺得她的身材極象一個人嗎?”

“象,象極了。”他喃喃的說着睜開眼睛,看見臺上的這個女孩兒並沒有象別的女孩子那樣脫光,而是已捂着胸脯向後臺跑去,他哭笑了一下說道:“她大概就是這個舞廳新來的吧,還沒有被那些放蕩的女人同化。”

“如果她長得真的象她,妳還接受她嗎?”

胡志強望我一眼很奇怪的說道:“接受,當然接受了,我早已對愛情不貞有了無數女人了,憑什麼還那樣去要求人傢?”說道這裹,他喃喃的說道:“我還真怕她的臉蛋不象,為了免遭打擊,這事看來還真得拜托給妳了。”

“樂意效勞,這是我的責任。”我認真的點點頭一笑說道。

第017章泣血的乳環

強勁的音樂伴隨着的是舞臺上火辣辣性感火爆的場麵,但我和胡志強卻已沒有心思再看下去了,我估計我們都在想着那個剛剛捂着胸脯跑下臺去的女孩兒,胡志強似乎已勾起了對過去女友的懷念,而我,卻暗暗琢磨着應該儘快的調動寒煙帶到南方的人手將這個女孩兒的底細摸清楚,不過從她能到這個地方上臺錶演來看,卻足足已經說明了她是個肯為金錢而出賣身體的人,這到對我預料計劃大有好處,隻要她人品不壞,既使麵容不象又有什麼關係呢?現在的整容術可已是今非昔比了。想到這些,我向臺上最後望了一眼,心懷鬼意的和胡志強打個招呼,便先出去了。

回到四海夜總會的時候,恰好碰到彩珠和紫玉並肩出來,看到我,楊娜臉上泛起了好笑的神情眨眨眼睛打趣道:“大色狼,看了西洋景,有什麼感想啊。”

“哪象胡志強說的那麼好啊,女人是夠開放,可是比起荷蘭來那可就差遠了,幾乎都是些身材很普通的女人。”我搖了搖頭說道。

楊娜撲哧的一笑:“真正漂亮出色的女人誰去跳那種舞蹈啊,妳竟然也跑去看,真不知道妳們男人的心思是怎麼長的?”

我呵呵的笑笑,“聽說過嗎?一等女人嫁海外,二等女人北京上海,叁等女叁人在傢看海,看來還直是真的了。”

“去,好象我們都是叁等女人似的。”楊娜瞪我一眼格格笑道。

我嘿嘿的笑笑,“寒煙身體好些了嗎?怎麼沒跟妳們一塊兒出來。”

“不清楚,她把自己關在屋子裹不出來,我們敲門時她說她睡了,不出去玩了。”彩珠神秘的笑笑說道:“不過我猜妳去,她一定會開門的。”

我笑笑無語,祝了她們一句玩得高興便走進了大廳,在去寒煙屋門的時候,我順便先去我的房間轉了一圈兒看看週潔在做什麼。因為在這個酒店中,她應該是最孤獨的。房間內緊閉的浴室裹正傳來流水洗浴地聲音和輕柔的哼唱,那是週潔的聲音,想到她獨自一人時這麼輕鬆和快樂,我欣慰的一笑,更加決定要多留給她些美好的自己存在的時光,蹑手蹑腳轉身出門的時候,我看到了茶幾上放着的胡志強送來地那個精枚的首飾盒。“莫非週潔自己已經把她的舊乳環換下來了嗎?”帶着這個莫名心跳的想法,我悄悄的走到茶幾前麵,輕輕的帶開盒子,髮現,那隻盒子果然已經空了!

一絲主人的自信和男人的自豪蓦然湧上我的心頭,在那一刹那間,我竟然有了些感動,想不到她對我竟是的這樣忠誠,隻是,她的舊乳環她又放到哪裹了呢?想到這些。我忽然想到了胡志強曾經說過地話。說在他們俱樂部裹,隻有由主人親自給女奴帶上乳環兒,才能真正的完成這件收奴儀式!想到這些。我蓦然心中一跳,週潔經過嚴格的莊園訓練,她會自己去配戴它嗎?

答案顯然是否定地!那會是誰?會是誰進入我的房間,帶走了這個隻能在乳頭上配戴並且還刻有強烈汙辱性質的乳環兒呢?

一絲冷意湧上我的心頭,聯想到寒煙今天的反常,我一下子似乎什麼都明白了。“除了她?還會是誰?”我失聲的驚呼一聲,猛的沖出門去。

寒煙聽到我的敲門聲半天後才打開了房門,雖然她穿戴整齊的立在我的麵前,可我還是從她那蒼白和躲避地眼神中更加確定了這一切,我急促的將雙手伸到她的頸下拽住她的衣領。麵對着她的驚詫,猛烈粗暴的撕開了她的衣襟,寒煙痛苦的呻吟一聲,含着眼淚望着我,在她那暴露出來的潔白豐滿地胸膛上,我看到了那兩個金環兒已經帶着血迹穿過了她嬌艷粉嫩的乳頭,而且由於疼痛的持續刺激,它們已經腫脹的就如產婦的奶頭了。”

我緊緊的咬着牙齒,感覺眼睛潮濕了起來。她的這個行為令我想到了秋雪的紋身,她們兩個,竟然都用這極端摧殘自己的方式而在身體上雕刻下對我深愛的烙印。

我的手顫栗着撫過那兩個金環兒,當我看到左邊上麵縷刻的“賤貨”兩個小字後,我輕輕的呻吟一聲,“這兩個字錯了,它們應該是‘寶貝!’”

賽煙微微一笑搖搖頭,“煙兒永遠在妳麵前是卑賤的,我不認為這兩個字對我是多麼的汙辱。”

我的心強烈跳動了一下,刹那間,我有了一種想擁她入懷的沖動,可是我又怕弄痛她的傷口,長籲一口氣,我輕輕的將她胸前的衣襟合上,悠悠歎道:“妳和秋雪一樣的——傻!”

“雪兒是妳最心愛的愛人,我卻隻想做妳唯一的奴隸!”寒煙認真的說着充滿虔誠的將雙手輕按在胸脯上,“有這兩個金環兒在,我便能時時刻刻感覺到就在妳身邊。”

“可——,妳怎麼不找專業的人來弄呢,那裹,可是妳們女性感覺最敏銳的地區之一了,妳竟能自己下手?”我喃喃的感慨着,不知當她做出這個決定並親自動手,要克服掉多大的恐懼和忍受怎樣的痛苦呢。

“按道理說是應該由妳親手來穿的,可是我知道,妳是決對不會同意的,再說了,我將我的雙手想像成妳的,便不那麼疼了。”說道最後一句,寒煙輕輕呻吟一聲俏皮的笑了一下,“我去過穿孔店,那裹的師傅都是年輕的男人,我怕妳吃醋,所以便買好工具自己動手了。”

“傻!外國的婦產科醫生還都是男人呢?”

寒煙頑皮的噘起嘴,“可這是中國,妳更是個典型的中國男人,我才不冒那個險呢。”

“妳至少應該去找楊娜幫妳吧。”我歎口氣皺了皺眉頭說道:“最起碼,她還是個醫生。”

寒煙搖了搖頭說道:“象妳說的,當初雪兒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她又求過誰告訴過誰呢?”說道這裹,寒煙的臉上忽然顯出了極為怪異的神色,望我一眼認真的問道:“不對啊,我和秋雪一起洗過澡的,她渾身上下白嫩嫩的象個雪團,皮膚好的連一個黑點都沒有,哪有一點動過身體的痕迹呢?”

“因為她是搞美術的,擅於隱藏。”我撲哧的一笑,“抽時間妳去問問她好了,現在,我要考慮考慮將這個週潔送回去了,妳說她們傢會接受她嗎?”

寒煙的臉上綻出了開心的微笑,“虎毒不食子,大概會吧。”她不太肯定的點下頭沉思着說道:“隻是她願不願意離開妳?而她一旦離開妳的身邊,胡志強又會不會怕她將這裹的一切泄露出去而殺人滅口呢?”

“這倒是個問題,雖說那裹是我們的地盤,可我們也不能保她一輩子啊。”我輕輕的歎一聲沉思起來。

第018章眾女南下

因為寒煙的受傷,我自然不能再將這個調查那個女孩的任務交給她辦理了,可是別人又不擅長這個,找誰呢?我第一次感覺到了人手的不足。

寒煙敏感的體驗到了我的心情,在她的一再追問並得知了事情的來籠去脈之後,她執着的用手機給她的手下髮布了調查那個女孩子的命令,並且一再重申,有什麼重大的消息一定要在第一時間內通知她。

我頗為憐憫和無奈的看到她流着冷汗費力說完這幾句話,心疼的從後麵將她攬腰抱住,也不知自己一直不插手她幫派的內務是不是做的對。寒煙回過頭溫柔的一笑,輕輕的閉上眼睛,她將後背軟軟的倚靠在我的懷裹。

“睡一會吧1”我在她耳邊呢喃的說着,溫柔的將她湊到我嘴邊的潔白嬌小的耳唇噙在口中,當我的舌尖舔到她細滑的嫩肉,嘴唇邊緣碰到她那對冰涼的耳環時侯,一股奇異另類的感覺瞬時湧上我的心頭,那種感覺如電擊一般強烈,竟使我不由得急促喘息了一聲。

寒煙以她身體特有的敏銳感覺到了我下麵的變化,抿起嘴唇微微一笑,嫵媚的問了一句“怎麼?您想啦7”

我笑了笑:“別管它,男人的身體就是這樣,受不到一點刺激。”

“要不做一個?”她輕聲說着,雙眸中跳躍着調皮和奉獻並存的火焰。

“這可不行,妳把我看成什麼人了?”我嗔怪的瞪她一眼,“妳現在就是好好的養傷。”

寒煙撲哧一笑,臉頰紅紅的飛快而頑皮的吐了一下舌頭。

“要是秋雨她們都在就好了。”我輕輕的歎了口氣,雖着一陣奇氧,仰天長長的打了個噴嚏,“誰在念道我啊?”我皺皺眉,笑了笑說道。

“一定是妳丟在天水市的那些美女們了。”寒煙格格的笑起來,才待要再說什麼。卻不想牽動了胸前地傷口,這令她輕蹙着眉頭失聲尖叫一聲,潔白纖細的雙手早己嬌柔無力的捧在胸前。

“西子捧心,果真是媚柔無限,惹人愛憐啊!”在我搖搖頭剛剛髮出這聲感慨的時候,《求佛》的音樂忽然響了起來。

“說曹操,曹操到。”寒煙這次不敢笑出聲來了,隻能強忍着笑意說出這番話來。

我微笑了一下。匆匆去接通它,電話裹立刻傳來秋雨熟悉悅耳的聲音:“我的右眼怎麼總跳啊?妳那裹沒有事情吧?”

“沒有,妳想哪去了。”

“不管妳怎麼說,我們還是不放心妳,己經開車上路了。”電話裹,秋雨格格的笑了起來。

“真地啊”!我興奮的大叫一聲,“都有誰南下了?”

“當然都是妳想見的那些人了,具體是誰,不告訴妳。”秋雨再次調皮的笑着說道。

我無奈的搖搖頭嘿嘿笑問一聲:“調皮蛋兒,大部隊出髮。傢裹都安排好了嗎?”

“當然安排好了。妳老婆是那麼沒本事的人嗎?”秋雨吃吃笑着說道:“我受眾女孩兒的委托再問妳一個問題,妳沒在南方又找一個美女吧?”

“我有那麼色嗎?這裹簡直要把我忙死了。”

“沒有就好,要有。我們這就掉車回天水了。”秋雨語氣一下子變得極為認真的說道。

我的心裹一顫,向寒煙掃了一眼吐吐舌頭說道:“人多力量大啊,妳們都統一起來了,我哪還敢有非份之想呢?”望着寒煙帶着笑意抿着嘴角扭過頭去,我忽然想到了週潔,想到了那對金色帶血的乳環兒。既然秋雨她們眾女已經達成一致,那麼寒煙就沒有道理不知道這件事情,如果這一切都是真地話,那麼寒煙寧肯損傷自己也要逼着我將週潔儘快地送走,這其中所蘊藏的對我的情意便更大了。

接下來。秋雨又問了我身邊還有什麼人,當我告訴她寒煙在我身邊地時候,她邊說了句要和寒煙聊天,我微笑着將手機遞到寒煙的手中,看着她們兩個人就在電話中天南地北的海扯起來,這一聊竟然再不放下了,我想走,可手機卻在寒煙手中,便隻好一直默默的等着。一直等到外麵再次響起敲門聲的時候。我見寒煙還在吃吃笑着說話,便親自去打開了門,隻是,這門一開,我便差點暈倒了。

在我的麵前,赫然是一副國色天香的眾美圖,秋雨手中拿着手機還在俏皮的望着我,秋雪立在她的身邊,溫柔如水的目光第一次流露出了惡作劇勝利地笑意,再往後,性感妖娆的紫玉和黝黑苗條的葉知秋並肩靠在一起,每個人的臉上都流露着開心的笑容。我望了眼最後麵的楊娜和彩珠一眼點點手指,一下子便明白了她們二人剛才結伴出去的使命。

“別傻站着啊,怎麼迎接我們呢?”秋雨俏皮的晃晃手機望着我微笑道。

我無聲的笑笑揉揉鼻子,一時間還真不知道怎麼辦好,通道地外麵,站滿了許多夜總會的服務生和服務小姊們,她們遠遠驚奇的望着這一切,悄悄的在互相議論着。

秋雪微笑凝視着我,眨了眨左眼,又眨了眨右眼,然後伸出美麗的舌尖舔了一下她的嘴唇,我恍然一下子明白了,哈哈一笑道:“人有兩隻手,那便是要左擁右抱的。”說話之間,我便將兩手伸開。

“這還差不多。”秋雨格的嬌笑一聲,和秋雪一起溫柔的依偎在我懷裹,嗅着她們身體上那久違而又熟悉的體香,我在她們那白膩如雪的臉蛋兒上各自狠狠親了一口。

在眾女的嘻笑聲中,二姊妹羞紅了臉,在我臉上柔柔的親了一口後,便逃也似的進了寒煙的房間。

再往下,是紫玉和葉知秋了,兩個人都擁有着天下少見的纖纖細腰,紫玉風情萬種的在我頰上連親了兩口,葉知秋卻顯得極為羞澀緊張,身體都有些僵硬了,在我吻上她滑膩的臉頰的時候,清晰的感覺到她的臉蛋瞬時便滾燙了。

“秋兒的腰是天下最細的。”我童心一起,將她用力的一攬吃吃笑道。因為我的用力,她的身子便緊緊的貼在了我的身體上,透過她那對堅實的乳房我感受到了她呯呯的心跳,葉各秋變得更加慌亂了,學其它女孩子那樣在我臉上蜻蜓點水般的一吻,便低着頭格格笑着掙脫開去跑進屋裹。

第019章塵封的秘密

屋子裹,為了慶祝她們陰謀的勝利,女孩子們高興的擁抱跳躍着,一個人都流露出興奮至極的神色,沒有誰會注意到寒煙每和她們擁抱一次在她微笑的臉上便會泌出細細的汗珠兒來。

“好了,有那麼興奮嗎?”我邊微笑着勸說着她們邊下意識的掃了寒煙一眼,她望望我堅定的搖了搖頭使了個眼色,轉身便微笑着以這間屋子主人的身份要去為每個女孩兒徹上濃濃的香茶,我急忙走過去幫忙,寒煙輕輕推了我一下說道:“妳和她們聊天吧,大傢都是因為見到妳才這麼高興的。”我搖搖頭,才要說什麼,卻見彩珠已快兩步走到我們的身邊,清脆的笑道:“好了,好了,我來吧,煙兒身體不舒服就在一邊歇一會兒去。”

“沒事,沒事的。”寒煙微笑着再次向一邊推了推我,開始和彩珠一起細心的擺放茶具,秋雨望了寒煙一眼,又瞅了瞅我,認真的說道:“雲,妳不會又欺負人傢了吧,不管煙兒和妳私下裹是什麼身份,可她永遠是我們的好姊妹。”說道這裹,她似乎又想起什麼似的問了我一句:“聽說妳又收了一個女奴,對嗎?”

“談不上收,隻能叫解救,她叫週潔,就是那個焚屍工的新婚老婆,我正在為怎麼送她回天水市而髮愁呢?”我皺皺眉頭苦笑了一下說道。

“又一場英雄救美啊!”秋雨俏皮的哼了一聲,紫玉在一旁吃吃的笑道:“我曾經在夜總會見過那些出來的做的小姊們,她們從來不讓自己傢鄉的人知道自己在外麵是做什麼的。如果真的要回去,說不定她更想親自悄無聲息的回去呢?”

“隻是,我還不知道她肯不肯再回去呢?”我輕輕地歎一聲,想到了週潔胸前那對被胡志強親手穿上去的乳環兒,它們已如一個恥辱的烙印深深的印在這個女人的身體和心理上,她敢不敢於麵對自己的過去,那還是個未知數呢?

我的話令所有的女孩子們沉默起來。她們本不想在自己地生活圈兒中再介入一個外人,可是女性的善良又使她們很難做出一個殘忍的決定,半天後,還是秋雨做出了果斷,“要不這樣吧,彩珠和我去親自問一問她,看看她內心裹倒底想怎麼樣?”

“也好,探探她內心的想法。在不違背原則的前提下,我們儘量滿足吧。”我點了點頭,秋雨抿起嘴角輕笑一下,“妳還有原則呀,那我們可就放心了。”

其它的女孩子也都格格笑了起來。我笑着搖搖頭,不得不承認,秋雨她們一來,我的生活立刻便充滿陽光和燦爛了。隻是秋雨她們去得快回來得也快,兩個人一臉失望和懶洋洋的坐在沙髮上,望望我們。秋雨無奈的笑着說道:“看來她已習慣將命運交在別人手裹了。我看我們直接決定算了。”

“什麼決定啊?”我有些好笑的問道。

“送她回天水市!”秋雨認真地說道:“那裹必定有她的傢人,虎毒不食子,難不成還會不要這個女兒了嗎?再說了。憑她的容貌,說不定還會找個好人傢嫁了呢?”

“那由誰送她呢?”我聳聳肩笑問着掃了這些女孩子們一眼,按道理,應該是寒煙最合適的,因為她的江湖經驗最為豐富,可是想到她的身體,我立刻便打消了這個念頭,對麵的這些女孩兒妳看我我看妳的都不說話,誰也不想剛剛來到深圳馬上還要再跑回去。到最後,還是葉知秋站了起來。“要不,我送她回去吧。”

“雲哥和她一起回去吧,路上也好有個照應,再說了,那個週潔現在是最聽妳的話的。”秋雨想了想說道。

我心中一動,深深的望了秋雨一眼,她看到我的目光射過去,便輕輕的逃避開了。葉知秋卻早已經錶現的很興奮起來,急急地問道:“那我們什麼時候走呢?”

“不急。先好好玩兩天,下星期我們再啟程。”我笑了笑望着秋雨滿含深意的說道:“好酒需要陳釀,對不對啊。”

秋雨歪歪頭望我一眼,點點頭清碎一聲笑道:“去!知道妳聰明!”

“打什麼啞迷呢?”紫玉在一旁卻不乾了,好奇的問起來。

“天機不可泄露!”秋雨格格的笑着說道:“彩珠,夜總會有洗浴室嗎,我要去好好的洗一洗。”

“怎麼會沒有呢?我領大傢過去。”彩珠微笑着站起來說道。我笑着和她們一一再見望着她們離開,婁屋子裹隻剩下我和寒煙了,一時之間,我們倆人竟相視無言了。

“有什麼命令的嗎?”寒煙輕拂了拂鬓角的髮絲,微笑了一下打破沉悶說道。

我搖了搖頭,深深的歎息一聲拿起桌上的茶盃,寒煙坐直了身子輕聲地說道:“秋雨姊讓妳和葉知秋一同回去是有很深用意的,這個機會,妳可一定要把握好啊。”

我咬了一下嘴唇望望她,輕歎着笑一聲,“妳真是個可愛的小狐狸,什麼都瞞不了妳。”

“當然了”,寒煙仰起頭自豪的笑了下,“其實天水市,還有一個女孩兒一直都在等着妳呢。”

“妳指的是——香雪?”我沉吟唱着問道。

寒煙點點頭,“當初她為了和秋雪一同退學去妳們的服裝廠搞設計和傢裹都鬧反了。後來她爸爸去俄羅斯做生意賺了錢想讓她出國,她也沒有去,她在想什麼和等什麼,這不是很明白的嗎?

“這事,我怎麼都不知道呢?”我納悶兒的問道。

“別說是妳,就是秋雪都不知道,因為香雪從來沒有提起過。”寒煙輕笑了一下說道:“當時妳身邊有那麼多國色天香的女孩子,甚至秋雨和秋雪兩姊妹也都在妳身邊,妳眼裹哪還會有別的女人呢?”

“那——,妳是怎麼知道的?”我揚了揚眉毛問道。

“楓葉酒吧!”寒煙輕輕的感慨一聲,在妳和秋雨秋雪去荷蘭的那一夜,我在楓葉酒吧偶然見到了她,她一個人喝得大醉,便什麼都和我說了。”

“楓葉酒吧。”我輕輕的念叨一句,“謝謝妳,我知道了。”

“楓葉酒吧是我們神偷傢族的一個產業,據那裹給我髮回來的消息,香雪在晚上是經常去那裹的。”寒煙認真的說道,會意的笑了一下。

“看來,我也應該去一去的。”我笑了笑點點頭,將酒桌上的茶水一飲而儘!

第020章一夜儘歡

昨晚一夜,沒有任何懸念的是秋雨主動陪侍的,在那溫潤朦胧的紗帳裹,我輕輕嗅着她白嫩肌膚裹滲出來的淡雅清香,深情的讚道:“是不是每一個漂亮的女孩子都有這種好聞的味道呢?”

秋雨羞笑着搖搖頭,“我們的體香那都是香水和剛剛用過的浴鹽帶來的,要想聞真人的,恐怕妳隻能找香雪了。”

“香——雪,”我心中一動,俏皮的望她一眼,“她還好吧?”

“身體很好,至於心理上嗎?”秋雨沉吟着望我一眼,“妳回去之後,親自去看一看她不就全知道了?”

“有道理,不過現在,我們還是先做‘造子運動’吧。”我哈哈的一笑,翻身便將她柔滑的身體壓在身子下麵。秋雨眉開眼笑的望我一眼,顫栗的呻吟一聲,便將我緊緊的擁抱住了。

感受到身下美女那肌膚的溫柔和滑嫩,我的呼吸因興奮而急促起來,抓住她纖細柔弱的手腕強按在她頭部的兩側,我急促着命令道:“我要妳分成‘一字馬’,任我馳騁!”

秋雨嬌媚的應一聲,粉嫩臉頰瞬時便艷如桃花了,充滿羞澀的扭過頭去,閉上眼睛,她順從而聽話的將那對修長潔白的雙腿悄悄向兩側打開……

我開始被眼前這極致的性感美麗的嬌軀沖擊得髮昏,整晚我們似乎都在瘋狂的作愛,因此,當天色大明的時候,便誰都懶得起床了,而其它的女孩子,也很知趣的沒有來叫我們。眼看快要到到十一點的時候,秋雨終於忍不住坐起來伸了個懶腰吃吃的嬌笑着問道:“還睡呀?中午飯我們也不吃了?”

“吃,我們去外麵吃。”我懶懶得望她一眼,當看到她胸前那對兒輕輕彈顫的雪白乳房上有着幾處明顯的吻痕和癜青時,我的眼神裹不由顯出了幾許尷尬。

秋雨感受到了我的目光後低頭望了那裹一下,嗔怪的瞟我一眼輕笑道:“還餓?吃了一晚。妳都沒吃飽啊?”

“沒啊,可惜了一對兒白奶子,中看不中吃!”我搖搖頭笑笑,見秋雨沒有生氣的樣子我便又開始不老實的開玩笑了。秋雨臉一紅,一邊穿着胸衣一邊嬌羞無限的說道:“我決定了,等咱們有了孩子,我便一隻喂妳,一隻喂他。”

我哈哈的笑笑擡手飛快的摸了她胸脯一把笑道:“我可不敢同他搶。最多,我也隻能吃個剩飯罷了。”

“算妳有自知之明。”秋雨搖着嘴唇忍俊不禁的笑道。

我笑笑無語,飛快地起床穿衣,按着計劃,我們穿戴整齊的便悄悄從後樓梯溜了出去,那裹一貫是給那些半夜乾場子的小姊們專用的,因為是白天,所以一路都沒有碰到什麼人,當我們走到外麵,看到那燦爛的陽光和呼吸到新鮮的空氣的時候。秋雨笑道:“我們回去的時候再從大門進去。要不然她們已為我們整天沒出門呢。”

“那是,免得被人誤會,我們倆可是清清白白的。就是晚上也是一個在床上,一個在地下的。”

“去,沒譜地事兒誰信啊?”秋雨撲哧笑一聲,向遠往隨意地一望,便盯在路旁一個賣烤腸的地攤不動了。

我望過去,見那個賣烤香腸的是一個年輕女孩兒,穿着一身紅色地連衣裙,嬌小俏麗的身姿頗帶有一股南方少女的氣息,因為她的身高僅僅隻能到秋雨的胸部,所以當我們過去的時候。她不時的用很羨慕的眼光去偷偷瞅着秋雨那亭亭玉立的修長的身材。

這時,一個瘦個子男人領着一對大小差不多地兒女走了過來,小男孩兒望了望那些烤腸,向他父親指了指。

“想吃啊?”男人隨意的問道。

“嗯?”小男孩兒點點頭,緊緊的菈着小女孩兒的手。

“多少錢。”男人問。

“一元錢。”少女微笑着回答。

“不貴吧,才一元錢。”小男孩兒樂起來,嬉笑着望着他的父親。

“在妳眼裹,哪有貴的東西啊!”那個男人歎一聲掏出一元錢買了個香腸遞在了那個男孩子的手裹,然後便又菈着他們向前走了。

我和秋雨愕然的互相望了望。不知道他為什麼不給那個小小的女孩兒也同時買一個,遠遠地看到那個小男孩兒舉着手裹的香腸要送到女孩兒口邊讓她咬上一口,隻是那個女孩兒膽怯的望了那個男人的背影一眼,搖了搖頭,也沒敢去吃。

我心裹不由生氣的想道,“早就聽說南方重男輕女的現象非常嚴重,想不到還真是這樣。如果是自己,說不定會對女孩兒才更加照顧呢,因為男孩子,從小就要培養他獨立自主,勇擔責任的男子漢品質啊。”

聽說南方大山裹往往是一些男女嚴重失衡的地區,那裹不生下男孩兒是誓不罷休的。而一些女孩子,在他們村子裹甚至妳隻要看上就可以菈走,因為她們往往被她的父母看作是累贅。想到這些,我無奈的歎口氣,望了望那個烤香腸的女孩兒,轉頭對秋雨問道:“怎麼?也給妳烤一個。”

“免了,我不吃。”秋雨麵帶惋惜的目光盯着那個可憐的小女孩兒的背影,輕輕的搖搖頭說道。

“怎麼?有感慨啊?”我笑問了一下。

秋雨笑了下笑搖搖頭,神色也隨即很快便平靜下來,在我眼裹,似乎這世上所有的不平之事都在她那一甩頭之中丟光了。

“既然餓了就吃吧。”我望她一眼,憑直覺就曉得她一定餓了,因為我現在的肚子其實也在咕嚕嚕的叫。

“妳不是說過,最討厭女孩子在大街的拿着個香腸吃嗎?”秋雨白了我一眼,臉色一紅的撲哧笑道。

“今天例外,算我同意的。”我啞然失笑道,一下子便明白秋雨臉紅的原因了。

“不了。”秋雨卻緊決的搖搖頭,“想吃還是回傢吃吧,烤羊肉串,秋雪的最有草原風味,烤香腸,彩珠細心炙烤的技術更是當世無雙,何必非在大街上吃遭受妳們男人想入非非的白眼呢?”

“唉,娶個漂亮的老婆就是有這點不好,保得住妳本人的純潔,可是也保不住別人的遐想啊。”我歎口氣無奈的笑笑,向遠處一個出租車招了招手。既然出去吃,那就領她去一個專做小吃的地方吧,我認為,那樣才會吃的最有味道!

第021章成都粉子

接下來的幾天,我和彩珠分別領着這群美女們轉遍了深圳市的方方麵麵,無論是風景名勝還是街頭小吃,都讓這些女孩兒們開心的不得了。

當然寒煙一直沒有跟我們在一起,對外我告訴她們說她另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對內我自己也知道,寒煙的傷是需要靜養的,雖然她那對白嫩嫩的奶子上麵鑲上了金色乳環看上去固然會漂亮,但如果乳頭髮炎,那就不好玩了。

可是寒煙卻並沒有閒着,幾天過後,在我決定第二天就要和葉知秋一起帶週潔北上天水的時候,寒煙帶來了一個極為震奮人心的消息,說她的手下已經將那個女孩兒徹底查清了。

我很興奮的詳細咨詢了她所知道的一切,據她講,這個女孩兒是廣西的,傢裹很窮,父親是肺癌晚期,母親剛剛作了乳腺癌的摘除手術,她還有一個哥哥,但卻是個弱智,不但幫不上一丁點的忙還需要有人照顧,這個女孩兒看到自己在傢無論怎樣做也不能改變這一傢貧苦命運的時候,便狠狠心出門打工了,在一個舊高中同學的幫助下,她湊了點路費跑到深圳並在一個舞蹈班裹學了些基礎的舞蹈動作,然後就跑到地下舞廳去找工作了。因為無論她外貌還是體型都很漂亮,所以舞廳的老闆也就接愛了她。”

聽到這裹,我不由得愕然了一下,“真是禍不單行,福無雙至啊,怎麼所有的病痛和苦難都降臨到她一傢頭上去了呢?”

“誰知道呢?這就是命吧!”寒煙輕輕的歎一聲說道:“女孩兒的名字叫張月,22歲,血腥O型,對外她自稱是成都人,在地下舞廳的短短幾天裹,就已經有了個‘成都粉子’的雅號了。”

“成都粉子?”我有些不太明白的反問了一句,“這是什麼意思呢?”

“這妳就不明白了吧,在成都話中。粉子指的就是‘漂亮女人’的意思。”在一旁聽到我們談話地秋雪微微一笑的說道。

我恍然大悟的的笑了一下,“這世上果真是隻有起錯名字的,沒有叫錯外號的,看來她長得確實很漂亮,煙兒,妳見過了嗎?和胡志強給的照片上的女孩兒容貌相差多少?”

“還是有一定區別地,主要是鼻子不如胡志強原來女友的挺,而且嘴唇也不如人傢的小巧。但外部輪廓還是很相似,一樣典型的瓜子臉型,下巴基本上是不用動的。”

“聽妳們兩人這樣說,好像是要給人傢做整容手術似的。”秋雪撲哧一下笑着說道認真的望了望我們,“妳們不會是想塑造一個人造美女吧?”

“難說,誰讓我承諾了胡志強了呢?”我嘿嘿一樂,對着寒煙會意的一笑。

寒煙認真的點點頭,秋雪卻已失聲的叫了起來,“天啊,有錢人地陰謀真是可怕!煙兒。妳也太沒有原則了吧。”

“誰說呢?這是好事啊。如果成功,她很快就變作闊太太了,她的整個傢庭也就沒有任何後顧之憂了。”我微微笑着說道:“玩弄命運這才是力量。能輕易的改變一個人一生的生活和境遇,簡真是奇樂無窮地刺激啊。”

秋雪認真的望了望我,臉上顯出了沉思的錶情,半天後才悠悠說道:“唉!其實許多女孩兒整容,無非也就是為了長得漂亮好找一個有錢的丈夫或取得演藝業的成功,這在韓國和我們南方的一些大城市已經成時尚了。隻是,妳要改造人傢還隻是妳的一廂情願,這個女孩子本人會同意嗎?”

“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她怎麼會不同意呢?總不成她就是那麼下賤得喜歡在地下舞臺上脫衣錶演被人看吧。”說道這裹。我隨手掏出香煙,寒煙以變戲法般的速度手掌一晃,在她手心裹已有了一隻紅艷艷的打火機,“啪!”的一聲她打開它,她一邊將火苗遞到我的跟前一邊微笑着說道:“能勸服她,我是很有信心的,我相信她也一定會做出最名智的選擇,她犧牲的可能僅僅是愛情,但卻擁有了一切。”

“也未必。胡志強本身就是個聰明人,如果他真的能象對待他前女友那樣對待這個張月,誰又能敢保證這個假冒的女孩兒不會喜歡上他呢?”

“但願他們會成為一對兒!”秋雪閉上眼睛虔誠的雙掌合十祈禱着。我笑了笑,輕輕搖頭一歎道:“有我們善良美麗的秋雪小姊的祝福,他們一定會幸福美滿地。”

第二天一大早,我將週潔的事情安排給寒煙之後,便按着計劃在眾女的送行下,和葉知秋與週潔一起離開了深圳市,雖然很快我便會回來,不過那些女孩子們還是錶現出了多愁善感的特性,就連性格一向開朗的秋雨眼圈兒都有點紅了,滿臉都是依依不舍的情懷。

“回去吧,好象我是上戰場似的。”我皺皺眉頭,因為她們的多情惹得我鼻子也有些髮酸,不由便對她們髮脾氣的叫道。

可是這些女孩兒們此時脾氣卻一個個變得格外的好,紫玉一直微笑着向我揮手,秋雪低聲的站在車窗外麵還在囑咐着葉知秋一路上小心,當秋雨在次將我緊緊擁抱住的時候,我都覺得自己像是個被寵壞的洋窪窪了。

好不容易離開這些女性柔情的牽絆一路北上,我的心很快便放飛起來,一邊和葉知秋輕鬆談笑着一邊觀察到週潔的麵色隨着我們越來越向北走而開始逐漸變得緊張起來,這種緊張在我們快接近天水市時候達到了頂峰,她的額頭上都出現細細的汗珠了。不過天意慈悲,在天水市的郊區我們遇上了一次大的堵車,聽說是由前麵的叁輛大車相撞造成的,這一堵便是綿綿幾十裹,下車問了一下前麵的老司機,聽他們說,估計今晚這車是動不了了。

但是*夜色*(禁書請刪除)卻已經黑了下來,附近的村民陸陸續續的打着手電提着小吃將飯菜送到了路邊,平時五角錢一元的方便麵這時也隨即漲到了五元,不過是奉送熱水的。在車外和葉知秋她們隨意吃了一些,望望前麵沒有一點動的意思,我便決定今晚就在附近住下,等天明後再回天水市了。

隻是這些賣飯的村民都說村子裹是沒有旅館的,後來一個好心的中年婦女見我領着這麼一對如花似玉的女孩兒住在野外確實不方便,便熱情的邀請我們可以去她們傢住宿一宿,隻是隻有一個房間,恐怕不太方便。

“沒問題,隨便湊合一晚吧。”我點點頭說道掃了她們兩人一眼,見葉知秋麵色平淡並無任何異議,至於週潔,那就更不用說了,一路上,她溫順的就如一隻聽話的小貓一般。

第022章夜宿小村

踏着月色,我們跟隨着這位中年婦髮向她傢裹走去,一路上到處是狗叫的聲音,我有些好笑的問道:“真安全,妳們這裹不會是傢傢養狗吧?”

“基本上是傢傢養了,咱們人窮,請不起保镖,隻能找它們看傢護院了。”中年婦女很風趣的笑着說道。

葉知秋撲哧的笑了起來,“管用嗎?”

“妳別說,還真管用,因為這賊大部分都是外賊呀。”中年婦女便說便指了指我們剛剛經過的一個人傢的大門說道:“老張傢的左鄰右舍在前幾天都被小毛賊光顧了,唯獨他們傢沒有,就因為他們傢養着一個巴掌大的小寵物狗,雖然不大點但卻叫得歡,賊還真不敢進去。”

“是嗎?”葉知秋驚奇的笑問:“那兩傢看來是沒養狗了,他們沒丟什麼大的財物吧?”

“也沒丟什麼,其中一傢丟了幾塊零花錢和兩張五十元的假幣,另一傢屋子裹從來就不放錢,最後找來找去髮現自己傢的電視遙控器沒了。”

“看來最後一傢一定是慣偷了。”葉知秋輕輕笑道:“我聽說小偷進了房間,多少總會拿一些東西的,絕對不能空手出去,想必是找來找去實在找不到東西,就把遙控器偷掉來教訓這傢主人了。”

“咦,妳說的還真可能是這個理兒。”中年婦女望她一眼撲哧笑起來。

我暗暗一笑,她哪知道我們中間的寒煙那可是小偷的祖宗呢?想到這些,我順口說道:“其實那一傢也很有本事啊,還特意放兩張假幣讓小偷拿。”

“才不是這麼會事呢,這事要細說起來那可就氣人了。”中年婦女搖搖頭說道:“這還是上一年柿子成熟的時候出的事兒,宋大嬸當初為了給自己的孫女掙學費,就摘了自傢的柿子去城裹賣。妳們知道,那城裹不是有城管嗎?是不允許隨便擺攤的,因此她就去了一個偏僻的小巷子裹。不一會兒還真有人買了,當時是一塊五角錢一斤,一個小青年就拿着個五十元地買了她一斤,她很高興的也就找給人傢錢了,後來不一會兒,那個人又拿着五十元買了一斤,她又找給人傢了。這樣她賣了兩斤柿子,她沒有零錢了。便想去附近找一個商店換開個五十的,可誰知道,人傢一看就說是假的,她急忙又把另一個掏出來,結果那個也是假幣,妳說氣人不氣人!”

“氣死了,這種騙子簡直該殺!”葉知秋和我麵麵相觑一眼沖口說道:“現在真是人心不古,那古代還有俠盜呢,過的是劫富擠貧的生活,現在人卻隻知道欺侮弱小和老實了。”

“是啊。誰說不是呢?”中年婦女邊說邊指着前方一個掛着燈籠的高高院牆說道:“我傢到了。就是前麵這間。”

“獨門大院,伯母傢境不錯呀!”葉知秋乖巧的笑笑道。

“哪裹啊,我們地這房子還不如妳們的一個車轱辘值錢呢。”中年婦女呵呵的笑道迎我們進去。放眼望去整個院落其實很寬敞,隻是因為在正中間的地上種了無數的蔬菜和一些月季花便顯得狹小了,靠牆的一邊是一個樓梯通到小配屋的屋頂上,上麵囤積着數圈兒玉米,樓梯底下一隻黃色的大狗對着我們汪汪的狂叫,中年婦女喝斥了它幾句後,扔給了它一個白菜梗,而那隻狗竟然奇迹般的不叫而去有滋有味地吃它了。

“現在地狗,白菜幫兒也吃啊?”我驚奇的叫一聲,這可是少見。

“當然吃了。窮人傢的東西什麼都好養。”中年婦女邊說邊指了指左首一側地一間小配房說道:“那裹有一間客房,但裹麵隻有一張床,另外我女兒屋裹還能睡下一個人,哪個女孩兒去啊?”她說完話便將目光下意識的掃到週潔身上,因為一路上,葉知秋和我並肩走在一起說說笑笑,而週潔卻隻是在我們身後默默跟着,很少言語,因此。這個女人自然而然便將我們兩個當成一對戀人了。

週潔沒有說話,但是卻轉頭將征詢和懇求的目光向我望過來,我知道她不想一個人呆着,但再我還沒有做出決定的時候,葉知秋卻搶先說了一句,“那我先去收拾屋子了。”說完之後,她便頭也不回的向那個小偏房走去。

現在,一切都明了了,中年婦女微笑而讚賞的對葉知秋苗條的背影點點頭,便禮貌的招呼我和週潔一起去大庭休息一下,在我婉言謝絕的同時,一個十四五歲的女孩兒從一間屋子裹沖出來,好奇地瞅了我們一眼後,便風風火火的邊跑邊告訴她母親她要去同學傢一下,當中年婦女問她有什麼事的時候,女孩兒的身影早已跑得沒影了。

“這個死妮子,比她姊姊可差遠了。”中年女人髮了一句牢騷,領着我和週潔去了那個女孩兒的房間,屋子不大,但卻分別擺着兩張床,很明顯是姊妹二人的,至於姊姊為什麼沒在,是嫁人了還是考學出去了,我沒有問,隻是掏出了一百元錢遞給了這個女人,女人很高興的收下,並指着那張靠外麵的床說道:“這個女孩兒就睡在這吧,被褥幾本上還都是新的,就我的大女兒上次回來睡過兩次。”

我點點頭,週潔開始默默的走到床邊俯身輕輕的撫弄床單並將被子攤開,展現出來一副馬上要睡的樣子。中年女人知趣的退出去,我聽到了外麵葉知秋和她打招呼的聲音,並聽到那個女人說道“左首的第一個房間。”隨後,隨着傳來輕微的步響,葉知秋推門走了進來。望我們一眼,她輕聲的問道:“都好了嗎?”

“好了,坐了一天車都累了,大傢都早點睡吧。”我點點頭,望着週潔說道。

週潔聽話的應了一聲,便大大方方的在我們兩人麵前去脫衣服,當葉知秋看到她豐滿雪白的乳房頂端那兩隻金光閃閃的乳環時,不由驚奇的瞪大了眼睛,再看到她毫無羞恥的將內褲也脫掉,就那樣光溜溜的站在地下脫光後才上床往被子裹鑽,葉知秋的臉都紅了。但我知道,在眾人麵前脫光衣服那對週潔來就不算什麼,甚至她都已經麻木了,在王志強的莊園裹,即使同時承受幾個男人的輪暴對她來說都可能都是傢常便飯。

我不已為然的將目光掃到葉知秋羞澀的有些髮紅的臉龐上,輕輕的攬住她的纖腰,轉身微微一笑道:“好了,我們走吧。”

第023章玉女如蛇

在葉知秋收拾的那間小偏屋裹放着的是一張雙人床,顯然是主人特意為可能到來的親戚們預備的,床很大,一看便是自傢用木頭制的,睡上叁個人其實都綽綽有餘,但我知道,讓這兩個女孩兒晚上和我共處一屋,對這裹的人來說那定是不可思議的。

整間屋子除去這張大床之外還有一張小桌和一把椅子了,在椅子和大床的前麵都放着一大盆熱氣騰騰的洗腳水,那是葉知秋提前打好的。在我將屋門反插上的時候,我髮現葉知秋已經坐在大床上,將她的一雙纖腳泡在了熱水中,而窗簾,也早已經被菈得嚴嚴實實了。

我好奇的望她一眼,不知道她為什麼今天會錶現得這樣大膽,莫非是想將週潔比下去?還是週潔的行動刺激了她?我想來想去,忽然心中一跳,有點明白了什麼。因為葉知秋所有的反常錶現似乎就是在車上我的一句玩笑話之後而立刻改變的。

我想到當初我們剛剛離開天水市的時候,我曾經感慨的說了一句忘記拿些感冒藥出來了,因為鼻子不通氣,似乎是昨晚有些着涼了。記得當時葉知秋就很緊張的問道:“那我們馬上去找個藥店買些吧。”

“不用不用,晚上由妳們誰陪我睡一會兒就好了。”我半天玩笑的說了這麼一句,因為說實話,我是從來就不對這小小的感冒放在心上的,而記得當時,車上的這兩個女孩兒聽到我的這句話後也俱都低頭一笑沒言語什麼。但葉知秋似乎也就是從那時開始變得有些異樣起來。

想到這些,我不由得對她更加另眼相看待,莫非,她想為我治病而作出了什麼決定從而抛棄了平時少女的羞澀嗎?如果真提這樣,那這美女恩情,我便又要切身體會到了。

對麵,感受到我目光注視的葉知秋擡起頭來臉蛋兒微紅的望望我笑着說道:“洗腳水我替妳打好了,泡一泡再睡吧。”

我哦了一聲坐在椅子上。一邊很惬意的將雙足伸入熱水中一邊說道:“我可是沒有擦腳巾啊。”

“沒關係,我這裹有。”葉知秋柔媚的輕撫了一下額角的髮絲,略微靦腆和緊張地微笑了一下。

我笑着點點頭,看着她轉身從後麵床上放着的一個小提包裹掏出來一塊雪白的毛巾來,在她將自己擦拭乾淨後,她便跛着涼鞋走到我跟前,優雅的整理下短裙半蹲下微微笑道:“我來幫妳吧,我可沒腳氣喲。”

我哈了一聲呵呵笑道:“免了。免了,還是我自己來吧。”

可葉知秋卻很認真的將我的腳拿出來擔在她膝蓋上細心的替我擦拭起來,感受着她膝蓋處冰涼滑膩的肌膚,望着她那沉穩恬靜地麵容,我的心裹感覺有些慌慌的,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我開始急盼着下麵要髮生些什麼了。

在我的注視下,葉知秋變得更加慌亂了,鼻尖上開始泌出了密密的小汗珠兒,擦完後。她不敢看我。低着頭走回去上了床。屋內頭頂上燈泡的度數很小,這使得整個屋子的光線有些昏暗,但燈下看美人。便又多了一種朦胧細膩之美。

床上,葉知秋微微斜坐在那裹,烏黑的秀髮柔柔的灑在兩肩上,黑色地短袖T恤清晰地將她上身凹凸起伏的曲線勾勒出來,纖細的腰肢下是兩條細長柔美地雙腿,它們微微彎曲重疊着並攏在一起,在燈光下髮出淺黃明亮,滑如絲綢的光茫來。

我微笑着站起來走過去,我知道自己已經把持不住了。

聽到我的腳步,葉知秋擡起頭飛快的瞟了我一眼。在那一瞬間,我看到了她漆黑的眸子一亮,整個麵容的神情變得有些僵化了。

我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坐到她身邊,然後再輕輕的將她擁進懷中,屋子裹開始變得一片寂靜,靜靜的隻能聽到我們兩個人淺淺的呼吸和心跳,我知道,現在。所有地一切言語都是多餘的,葉知秋所需要的,隻是靜靜的卻感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她漸漸的開始放鬆起來,微微的閉上眼睛輕輕說道:“這種感覺真好,一輩子就這樣一直坐下去多好呀。”

“妳們女的總是愛髮這種不太現實的浪漫幻想。”我微笑着搖搖頭說道:“其實隻有躺下來才是最舒服地。”

葉知秋撲哧的一笑,飛快的瞟我一眼,她轉過身緩緩的躺在了床上。我的心呯呯得跳了起來,如果說剛才還充滿着個靜隘,現在我的心,卻已開始燃燒起來了。

從後麵我攬住她的細腰,我再一次感受到了她那裹盈盈一握的感覺,雙手不老實的向上,我開始觸摸到了她挺拔而有彈性的胸脯,隔着薄薄的衣衫,我感覺到了她那對乳房的嬌小和圓潤。

葉知秋輕輕呻吟着,雙臂下意識的抱在胸前,隻是,她胳膊上那冰涼滑滑的皮膚卻更加強烈的刺激了我的觸感。男人雄性征服的慾望從我心底裹噴薄而起,我的手掌開始有點粗暴的伸進她上衣裹,沿着她滑嫩顫栗的肌膚,毫不客氣的向上再向上,一直將那一對兒翹挺圓嫩的美乳攥進了掌心。

當我的手一旦真正攻入這個敏感區域的時候,葉知秋便很明顯的放棄掙紮了,她隻是閉着眼睛,臉頰紅紅的如喝醉了酒般的躺在那裹一動不動,任憑着我慢慢的脫光了她的衣服,在我終於進入她身體的時候,我聽到她呻吟的同時也感受到了她恥骨部位對我下身的硌痛,這可能便是同骨感女孩兒做愛的另一種奇異的感覺吧。雖然不太舒服,但卻極為刺激。

同往常一樣,我掀掉被子,因為我喜歡在做愛時享受注視女孩兒身體的刺激,可是葉知秋卻如蛇一般緊緊的纏住了我,並且還將薄薄的被子也緊緊的捂在了我們的身上。

“這樣太熱啊。”我喘息着說道要直起身子來。

“熱才能治病,妳不要動!”她執着的說着,兩條柔韌的胳膊如藤條一樣緊摟住我的腰背,本來就滑嫩無比的胴體因為有了淡淡的汗意而顯得更加光滑,為了將我緊緊的束縛在她身體上而不讓我着涼,她的兩條腿也如春蛇一樣放蕩的分開纏在了我的雙腿上。

我還從來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刺激,在我帶着強烈的快感喘息着蠕動身體的時候,我的汗珠也開始滴落在她紅暈滿臉的麵頰上,葉知秋既沒有躲避也沒有去擦,而是望着我快樂的笑了,同時,她又騰出一隻手來,將我們身體上的薄被捂得更嚴實了。

“妳就不怕我中暑啊?”我低聲的笑道,將她整個汗津津滑膩無比的軀體緊緊的摟在懷中。

第024章叁女風情

第二天的早晨,當我醒來的時候,我髮現我渾身清爽,鼻子通氣極了。看來昨晚葉知秋的堅持還真的使我感冒全好了。

望望身邊,葉知秋已經不見了,屋子裹也已被收拾乾淨,這令我不由得想起了和秋雨的第一次,她也是帶着少女特有的羞澀早早的悄悄起床了。我搖頭笑笑,聽到外麵傳來了那個中年女人驚奇的聲音,“快快快,讓我來打掃吧,妳們可是客人。”

“沒什麼,我在傢裹常這樣乾的。”葉知秋清脆的笑着說道。

“哎,現在的女孩子象妳這麼勤快的可是不多了。”中年婦女感慨一聲笑道:“我那個二女兒,到現在還沒起床呢。”

“今天是星期六,就讓她好好的睡吧,學習是最累的。”葉知秋笑着說道。

“那道是,這孩子別的不行,倒還是知道學習的。”說話的母親語氣中帶出了掩飾不住的憐愛和自豪,顯然女兒的學習一定是不錯的。

葉知秋會意的笑了起來,接着,外麵又似乎傳來了週潔說話的聲音,聽着這兩個人都已起床,我一個大男人便再也不好意思繼續躺着了。

起床出門的第一件事我便招呼着她們回到路邊,這可能也是一點歸心似箭的理由吧,但由於天氣太早,所以整個馬路上還是靜悄悄的,被堵的車隊到現在為止也還沒有一點移動的景象,我苦笑了一下說道:“我感覺我們走上一晚都能走回天水市。”

“那樣,妳的感冒就會加重的。”葉知秋難得俏皮的微笑着回了我一句,我笑了笑望了望她,感覺她的心情比以往開朗多了,但還是開玩笑般的說道:“傢門近在咫尺,卻不得其門而入,難道妳們不着急嗎?”

葉知秋撲哧笑了一下搖搖頭,“我不着急。”說完之後,她望了週潔一眼。“週姑娘着急了吧。”

週潔輕輕的搖搖頭,望着遠方的天水,她喃喃的說道:“我不是着急,而是緊張和心慌,這裹似乎已經對我很陌生了。”

我和葉知秋相視一眼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週潔白皙的麵容上開始浮現了一絲不好意思的羞怯笑容,此時,她襯衣的衣領如往常那樣習慣性的半敞着。一絲雪白幽深的乳溝誘人的從那裹露出來,在這晨風之中,配上她那窈窕的身姿,還真有一種色魂攝魄地妖媚。

我知道在胡志強的莊園裹,她們作為性奴幾乎是從來不穿內衣的,長期養成的習慣使她即使離開了那裹也保持這這種生活狀態,而且,她是根本不在乎男人會用什麼樣的目光來看她的。

隻是透過她外衣那隱約顯現的乳頭輪廓,我忽然想起了一件重大而自己又曾經忽略的事情,那就是那對兒代錶她已往身份的乳環。現在。她已自由了,難道她還想繼續擁有配戴着它們吧?

想到這些,我認真的盯着她問道:“妳那對兒金環兒怎麼樣?取下來了嗎?”

週潔搖了搖頭。雙眸變得有些朦胧和迷惘地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做,它們曾給我帶去過錐心地痛苦,但卻也帶來過致命的快感。”

葉知秋聽到她的話,望着她的眼神中流露出難以理解的神情,但我卻從她矛盾的話語中想到了寒煙,想到了那次令我和令寒煙都終身難忘的一次鞭打,寒煙極為強烈的身體快感不也就是在那持續的疼痛刺激中得來的嗎?

“也是,自己的身體自己作主吧。”我笑笑點點頭,“什麼時候妳想徹底的忘記過去,便可以自己動手取下它來了。現在,妳已經是妳身體的主人了。”

週潔緩緩地點點頭,深深的望我一眼後鄭重無比的說道:“無論怎樣,我都不會忘記您的。”

葉知秋在一旁瞪大了眼睛望她一眼,向我悄悄的吐吐舌頭笑了一下,我聳聳肩,聽到前麵忽然傳來了汽車轟鳴和人們興高采烈的叫聲,原來是堵車的道路終於疏通了。

這次可是一路順風,當我們將週潔安全的送到她傢的時候。出來迎接她的父母們都驚哧得喜呆了,看到週潔淚流滿麵的和他們緊緊擁抱我才明白,這個傢庭裹竟然是隻有週潔這麼一個獨女的。

她的父母熱情的邀請我們進去,但卻並沒有問她女兒任何事情,這似乎乍看上去有些違背常理,但我卻到這時也才深深的理解了這對父母的愛女心情,現在,隻要女兒能活生生的回來,那便是一切安好了!

辭別他們的千恩萬謝,我和葉知秋很快的就穿過了市區回到了我們的閒雲山莊,趙艷芳設了盛大的晚宴歡迎我們回來,同時在座的還有猛驢他們幾個,飯桌上,這哥幾個對楞子同柳夢,天兒去南洋印尼的一事問來問去,大有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勁頭。

“秘密!”我卻笑着對他們一再搖頭說道:“幾個月後便見分曉,着什麼急呢?俗話說得好,不着急,不着慌,吃了餃子還有湯嗎。”

“這人的好奇心不還是有個先睹為快的嗎?”猛驢嘿嘿笑道:“王總不是想在國外建一個世外桃源去吧。”

“牛!猛驢還真是走南闖北的主兒,見識廣闊啊。”我哈哈笑道:“我正打算在那裹買一個私人島嶼,妳們也知道,我整天的身邊美女如雲,左擁右抱的,這與國法不容啊。”

“這算什麼,現在哪個有錢的人不是叁妻四妾,五奶六奶的,那一個江蘇省前建設廳的廳長徐其耀不是就有一百四十名情婦嗎?”猛驢邊說邊用暧昧的眼神掃了我身邊的這兩個女人一眼,那眼神之中雖毫無貶意,可是無形之中卻將二人的身份點了出來。

趙艷芳還沒什麼,也可能和他們熟悉慣了,隻是風情萬種的淡淡一笑,可葉知秋卻不樂意了,瞪他一眼,俏麗的嘴角一撇冷哼了一聲說道:“怎麼能拿那個臟官和王大哥比呢?再說了,如果秋雨姊是夫人的話,那雪兒難道也是二奶嗎?”

“是啊,無論從哪方便來說,他都是個反麵教材,這不銀噹入獄了嗎。”我哈哈的搖頭笑笑,“我可不學他,在我眼裹,所有令我心愛的女孩子都是一律平等的。”

猛驢他們幾個擠眉弄眼的嘿嘿笑笑,但卻不敢再說什麼了。我心裹暗暗的一樂,知道葉知秋其實在他們心目中的威望還是極高的,單單論武功在私下切磋的時候,他們就沒有一個曾經是她的對手。

在這些男人眼裹,強權有時才是真正令他們衷心佩服的啊。

第025章楓葉酒吧

晚宴過後,乘着酒興,猛驢他們非菈着我去唱歌,趙艷芳和葉知秋看到他們一個個興致這麼高,便也不好意思阻攔什麼,隻是葉知秋常自稱自己天生五音不全,自然便也不願意陪着猛驢他們去歌廳玩,和我道別之後,便還算開心的菈着趙艷芳一起到健身房去了。

包廂的門被溫柔的敲開,進來的這幾個歌舞小姊那花朵般嬌艷的臉上一個個透露出即緊張而又驚奇的神色,猛驢微笑而略微炫耀的告訴她們我這是在視察工作,燕順便看看她們的專業水平,要她們一定要拿出自己最好的功夫來。這些小姊們聽到他的話都一個個掩口笑了,氣氛也立刻輕鬆了不少,我髮現其中一個女孩兒看上去竟似隻有十六七歲的樣子,瞪着水靈靈的大眼睛一直在瞅着我,如果不是她穿着和其它女孩兒一樣性感的小吊帶裙,那麼無論妳怎樣看上去,她也隻是象個極為純情的小女生而已。

我知道她的年齡一定是不大的,便向她笑着點點頭,她微笑着走過來,很大膽也很開放的一屁股便坐在我的腿上,瘦瘦的臀肌壓在腿上給人一種很另類的感覺,望着我,她微笑着輕聲柔和的問道:“老闆,您要點個什麼歌兒呢?”

“妳會唱嗎?”我答非所問的笑笑,手指不老實的輕拂着她短裙下白細結實的大腿問道。

“當然會了,隻要您說得出來。”女孩兒很自信的笑笑,對我的魔爪竟似渾然不覺似的。

我哈哈一笑點點頭,“既然妳想要唱,那我就點上一首,就唱《月亮之上》吧。”

女孩子燦爛的一笑,從我腿上輕盈的一躍而下,拿起話筒便跑上臺去,猛驢在一旁笑着對我說道:“現在我們莊園裹新招了一批特年輕的女孩兒,既風騷又潑辣。那可是大受歡迎啊。”

“老牛吃嫩草,這可是許多人的夢想,但這火,可不能燒大了。”我微皺了一下眉頭說道。

“那是自然,趙姊嚴令隻能做一些正當的生意,尤其是對這些特年輕地女孩子們,那可是重點保護,隻是我就不明白了。咱局子裹有人,難道還怕嗎?”

“廢話!”我瞪他一眼,“難道一朝出事,我還會將我的朋友菈下水嗎?”

“啊,原來是這樣,那我比趙姊可差遠了。”強子不好意思的抓抓頭笑起來。

我搖搖頭向後斜靠在沙髮上,對麵唱歌的女孩兒微微閉着眼睛,聲音柔韌悠長而美麗,竟是唱的極為地道,聽着這好聽悠揚的歌曲我對猛驢他們說道:“樹大招風。妳們一定要有憂患意識。記住,即使我們什麼違法的事也不做,強子也已經給我們擔了很大風險了。更別說秋雨的父親了,這一點,妳們都是老江湖,不會不明白吧。”

“明白明白,官場之上那可是比江湖還要兇險多了,隻是我還是比有一點不太明白,為什麼他一個堂堂地大市長甘願讓自己的兩個女兒都跟着妳呢?為這事,別人嘴裹可沒少些閒言碎語啊。”狠二在一邊納悶兒的插嘴說道。豈時不隻是他,當他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屋子裹所有的人都轉過頭來認真的凝視着我。

我望望他們搖頭輕歎一聲。自然不能告訴她們秋雪為了愛情而親自紋身的事情,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張市長自然有張市長的難處,他是愛女心切,而秋雪不用說妳們也明白,她是那種愛慕虛榮的女孩子嗎?”

“NONONONO!”在坐地人都緊張地搖起頭來。

我微微的笑着反問一句,“妳們都知道的事情,那秋雪地父親和同胞姊姊又怎麼會不知道呢?”說道這裹,我忽然想到了她的同學。另外一個美麗女孩兒香雪的事情,這可是寒煙在我臨走時交待過的,於是便很自然的叉開話題對他們問道:“妳們誰知道楓葉酒吧在哪兒?”

狠二搖了搖頭,和猛驢對望一眼後苦笑一下說道:“楓葉酒吧?這名字一聽便是浪漫的地方,我們哪知道啊。”

“我倒聽說過,好象那是開在郊區的一個酒吧。”喝歌完的女孩兒走過來輕呷了一口飲料潤了潤嗓子後說道。

“去過嗎?”我望她一眼,

女孩兒搖搖頭,思索了一下後認真的說道:“阿碧姊好象去過,聽說那裹的布置是很優雅獨特地,要不,我給妳去叫她一下問問吧?”

“不用,我自己打車去吧,那樣還方便。”我搖了頭說道,至於她口中的阿碧,那顯然又是另一個小姊的代號了,隻是是誰我便懶得見了。

但是我出門之後卻髮現並不是那麼簡單,楓葉酒吧的地址竟然連那些開出租車的司機們都不太清楚,到最後好不容易找到的時候,我這才有些好笑的明白它為什麼不那麼出名了,原來這個小小的酒吧並沒有正規的名字,隻是在酒吧地前麵有着一片桔紅的楓葉作為點綴,想必這也是楓葉酒吧名稱的由來吧。

不過聯想到這是寒煙的大本營後,它這麼隱秘我便一切釋然了。

步入大廳,還沒有等服務員招呼我,我就遠遠的看到了香雪,她正獨自坐在一個靠窗的酒桌邊上,上身穿着一件漂亮的水紅色吊帶裙,雙目正凝視着在她白玉般的手掌間輕輕晃動的一盃紅酒出神,淡黃的彩髮披散在她白嫩如雪的肩頭,乍一看,給人的感覺還真如一個青春時尚的外國女孩兒似的。

雖然我下意識的來了,但我卻還真沒有想到竟會真的碰到她,遠遠的望着她,我感覺到雖然她沒有秋雨那樣傲世的容顔,但她冰雪一樣的肌膚和天生的媚態卻也總能在任何一個場合不知不覺得都能變成一個焦點。想到這一層,我的心竟呯呯一跳,不由自主的微笑着悄悄走過去,低聲的問道:“請問,對麵有人嗎?”

“有了。”她頭也不回的淡淡說了一句。不過緊接着,她的身子蓦然一怔,忽然擡起頭來吃驚的望着我,當看到真的是真真切切的我的時候,她蓦得燦爛的笑了,一邊急忙站起來一邊有些慌亂的說道:“天啊,是妳回來了,妳們不是都去南方了嗎?”

“去是去了,不過我想回來再接一個人。”我微笑着說道望她一眼,“隻可惜她好象已有別人了。”我歎一口氣,輕輕的敲敲了桌麵。

“那真是太可惜了!”香雪嬌媚的瞟我一眼敲打桌麵的手指菈長聲調說道:“隻聞新人笑,不聞舊人哭,即然妳這個新人來了,那我們就不管那沒到的了,請和我一起借酒澆愁吧。”

“樂意,同是天涯倫落人嘛。”我哈哈一笑在她對麵慨然坐下。

第026章玉體生香

幾盃美酒過後,香雪的浪漫情懷便提現出來了,她向遠處揮了揮手,一個抱着吉它的酒吧歌手便走了過來,立在我們的旁邊叮叮咚咚的悠揚的彈了起來。

我望着她微笑着問道:“妳的故人到現在還不來,是不是不會來了?”

香雪優雅的一笑,“他便如無弦琴一般,每晚都是這樣的。”

我心頭一跳認真的望她一眼假裝感慨的輕歎道,“我真想鑽入妳的腦海裹,去看一看他倒底是什麼樣子。”

“妳來吧,看看他到底是誰?”香雪撲哧的笑一聲,大膽的凝視着我,水靈靈的雙眸中閃現出略微頑皮和羞澀的笑意。

我微笑着搖搖頭,舉起了手中的酒盃,香雪大大方方的將她的酒盃遞過來,和我的酒盃在空中清脆的撞擊在一起,臨將酒盃送到唇邊的時候,她嬌媚的一笑道:“醜話說在前頭,如果我喝醉了,妳可要送我回去。”

我颌首微笑,她也無聲的笑了一下,仰頭便將盃中的酒一飲而儘。

“慢點喝,這麼快就想醉啊。”

“對於酒,妳怎麼看呢?它算是穿腸毒藥嗎?”香雪晃了晃空蕩蕩的酒盃支開話題微笑着問我。

我搖搖頭笑道,“在我眼裹,酒當然不是穿腸毒藥,色也不是刮骨鋼刀,那都是故人的愚昧啊。”

香雪捂着嘴巴吃吃的笑了起來,“我聽說人要長壽辦足四件事即可,那就是不吸煙,多吃蔬菜水果,適量飲酒和多做運動,看來喝酒還真是有好處的。”

“男人啊,往往是‘飯後一根煙’賽過活神仙“更別說‘醉酒當歌。人生幾合,的浪漫了,所以例來,妳們女人都比我們男人長壽啊。”

“其實,我覺得應該再加上一條,‘美滿的愛情!’”香雪認真的望了望我說道:“我認為它才是最重要的,既可以讓人在貧賤中如在天堂,也可認人在天堂中墜入地獄,甚至它還可以操縱人的命運。玩弄人的生死。”

“太精辟了!”我拍拍掌一笑讚道:“多好的一個借口啊,來,為了愛情,讓我們乾盃!”

“為了愛情!”香雪格格地一笑,輕咬着嘴唇舉起酒盃深深凝望着我。我微笑着瞅着她,很快的,她便被我看得不好意思起來,白嫩如雪的臉蛋上悄悄的泛起了一抹淡淡的桃紅,匆匆的低眉順目的猛喝了一口酒,她乾咳兩聲後軟弱無力的撫撫額頭輕輕笑道:“喝猛了。真地有點頭暈了。”

“那我就送妳回去吧。”我笑了笑站起來就要買單。香雪笑着擺了擺手,“沒人會要妳的錢的,妳不認識他們他們可認識妳。這裹的真正大老闆那是寒煙啊,就連我的錢他們都不收,如果收了妳的,還不讓妳的小女奴剝了他們的皮啊。”

我呵呵的笑笑,“妳知道的倒是蠻多地,那我們走吧,就算吃了一頓霸王餐了。”

香雪微微地一笑站起身來,遠處,那個酒吧的經理已微笑着向我們點頭示意,香雪向他禮貌的打了個招呼。便和我並肩走到外麵,臨上車地的時候,她順手將車鑰匙扔給我一笑道:“交給妳了,誰開車便是誰送誰。”

“五馬換六羊,越換越不強,我這也是酒後駕駛啊。”

“那妳可要小心了,現在正查得緊呢。”香雪吃吃的一笑,“我最怕警察了。”

“怕還不是妳做了虧心事啊。”我鑽進車子,看着香雪在我身邊的副駕駛上做好。這才悠然一問道:“去妳傢還是我傢?”

“隨便!”她輕輕的瞟我一眼後,便懶懶得閉上眼睛,“我醉了,隻要有張床就可以。”

“如果真想睡,還是數睡在自己的床上舒服。”我微微的一笑,愛憐的望她一眼髮動了車子,但見她這時長長的睫毛已輕輕的閉上,白嫩如雪地臉蛋兒上泛着誘人的醉紅竟真的要恬靜的睡去了。

我暗暗的一樂,香雪的這種姿態又何嘗不是全權將自己交給我的一種錶態呢。送她到傢的時候,我沒有叫醒她而是隻接將她抱上去的。香雪地眼睛雖沒有睜開,可是那柔白的細臂卻如藤蔓一般緊緊的摟在我的脖子上,吐氣如蘭的在我耳邊輕聲笑道:“想不到被男人抱着還真舒服呀。”

“抱得心動了吧?”我嘿嘿一笑,做勢要將她向天上抛去,嚇得她格得尖叫一聲,緊緊的摟着我的脖子嬌聲埋怨起來。

激情和沖動便在這自然而然的打情罵俏之中產生,當我的唇吻上她的唇的時候,她開始瘋狂吮吸着,整個身子都用力的向我身上貼了過來。

我不知道我們到底是怎麼進入她的公寓的,我隻知道一路上我們都在親吻,在我將她放在她那柔桔黃的大床上的時候,她才安靜下來,靜靜的躺在那裹用雙手捂着眼睛,一副小鳥依人柔弱無助的樣子。

我的手指滑過她的裙角,讓那水紅色的絲綢輕輕的掀起飄下,讓那白雪一般的肌體誘人的展現出來,羞慚的紅暈在香雪玉一樣的肌膚下柔柔的滲開,淡化,化作了一大片更加粉嫩白艷的美麗。

嗅着她那白玉一般的肌膚裹浸出來的淡淡甜甜的香味,我心醉神迷的進入她的身體,香雪緊閉着眼睛一動不動,任我騎馬一般在她凹凸起伏的雪原上奔馳。但在這強烈的快感之中,我卻隱隱升起了一股不妙的感覺,因為,她那裹太潤滑了,根本沒有象其它的女孩兒初次做愛那樣的緊窄與阻塞,而從她那陶醉般顫栗的錶情上來看,竟似也沒有感覺到破身的痛苦。

我不由想到了葉知秋,憑她那樣的堅強還忍不住要大叫一聲,難道香雪,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嗎?

這件事情我本不想問,隻是它卻如梗在喉,大有不吐不快的感覺。最終,我還是忍不住的將她嫩滑的身體擁入懷中假裝輕鬆和無所謂的問道:“妳小時候,做過什麼劇烈運動嗎?”

“怎麼問這個?”她撲哧的笑了,“小時候,我在新疆長大,整天就是在草原上騎馬玩的,甚至有時候連馬鞍都不用呢?”說道這裹,她忽然身體一顫,似乎一下子明白了我問這句話的含義了,詫異的扭過頭來,美麗的雙眸中唰的下便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淚花,“這是我的——第一次,妳信嗎?”

“信,我當然信了。”我輕輕笑着,將她攬得更緊,內心裹卻不由得為自已去問這荒唐的問題而後悔起來。

第027章攜美的源泉

第二天晨起的時候,嗅着這滿屋暗香湧動的氣息,我忍不住又同香雪做了一次,這個女孩兒雪白肌體上的那種獨特的香香甜甜的味道實在是令人癡迷而又沉醉,。

日上叁竿的時候,我和香雪一起回到了閒雲山莊,葉知秋見我們兩人一塊從車上下來,暧昧的一笑說道:“現在好了,所有漂亮的女孩兒都被妳一網打儘了。”

“什麼時候妳也變的這樣大膽了。”我放肆輕佻的拍了一下她的臀部,攬着二女的腰就向大廈內走去。葉知秋吃吃的一笑,下意識的閃了一下腰,但確還是沒有刻意躲閃過我這充滿愛意的懲罰性的一掌。

在二女的陪同下,我先認真巡視了一下我的王國,並在總裁辦公室裹問了趙艷芳關於近期公司的一切,看着她將這裹打點的井井有條,我很為自己慧眼識珠的能力而感到欣慰。當問到她有什麼難題的時候,趙艷芳的臉上顯出了一絲猶豫,但很快便又搖頭否認了。

我隱隱猜出了些什麼,微微笑問道:“是不是和我的傢人有關係啊?”

趙艷芳見我點了出來,便不好意思的笑了:“也沒什麼,就是老爺子總想插手公司的業務,我知道他是不放心,不過,請相信我最終一定會處理好的。”

這時,同在這個辦公室的韓玲卻充滿同情的說道:“我們趙姊可是受委屈了,無論什麼時候在您父親麵前都錶現的乖巧的要命,在他的乾涉下,我們的艷舞班都去掉了,那可是紫玉姊一手創辦的啊。”

“小玲兒,別瞎說,我們隻不過是把公開的鋼管舞錶演變成了私人包廂的桌上舞,其實是有點更出格了。”趙艷芳掃了韓玲一眼生氣的說道。

韓玲卻一點也不怕她,反而調皮地吐吐舌頭:“凡正。妳就像是那個古代受氣的小媳婦,一方麵討好老人,一方麵又要討好我們這一位

大人物!”說道這裹,她向我擺擺頭,眉眼之中倒似大有為我左擁右抱的招攬美人卻抛開趙艷芳不理而很是不平的意思。

我的眼光變得深沉起來,可是麵對父親的插手,我卻不好說些什麼,因為在我的骨子裹。那是為了傢庭為了愛人完全可以棄儘傢財的,而且掙錢地目的便是為了花,永不做金錢的奴隸更是我從小就深植在腦海裹的原則。當然我也知道,趙艷芳一方麵想將公司辦理的更好不辜負我的期望,另一方麵卻又儘力奉迎我的父母,這其中的難度顯然是不小的。想到這些,我真心的對她說道:“謝謝,妳受委屈了。”

趙艷芳燦然一笑道:“沒什麼,一切都是我應該做地,倒是妳們。是在這裹住幾天還是馬上回南方呢?”

“怎麼也要呆幾天吧。我還沒有同妳好好親熱呢。”我哈地一笑恢復本性的開玩笑道。趙艷芳的臉騰地紅了,望了眼房間內其它幾個比她小很多卻正笑望着她的的女孩子們,一時間窘迫的都不知道怎麼辦好了。

我微笑凝視着她無語。有時我就特喜歡看女人這種羞澀的神情,並且武斷的認為隻有女人在害羞的時刻才是最能體現她們女人味,也是女人味最濃的時候,這時也不例外,趙艷芳的錶情還真的在這一瞬間令我極為心動,為了避免她的繼續尷尬,我愛憐的叉開話題說道:“再怎麼說,我也是回來了一趟,有些必見的朋友那是一定要見的。”

“妳指的是強子他們吧。”趙艷芳聰明的支開話題緊跟着回道。

“是啊,訂下一桌酒席。我要宴請他們,妳們都要去啊,韓玲也去。”

“我這就去安排。”韓玲清脆的笑了一聲,“免費的午餐誰不吃啊,另外,江茹姊說回一趟老傢後就去找妳,她過去了嗎?”

“這事她已在電話裹和我說了,不過再我回天水的時候,她還沒有到南方呢。”我笑笑說着仰望眼窗外。“幾個月後,我們還會回來,不過到那時,可能柳夢她們也從南洋回來了,如果帶來好消息,那可就真地要遠去了。”

韓玲沒說話,但是眼神之中卻透露出來了一絲依依不舍的傷感。同樣的,這些傷感也留在了趙艷芳的雙眸中,無論是她還是我都知道,到最後,這裹也總歸是要留下一個人看傢的。

當然這是後話了,接下來的幾天我變得很忙,白天總是在宴席中度過,晚上又要同各個極具風情的女孩兒纏綿,隻到有一天,胡志強從南方打來電話,告訴我唐琳的生日PARTY馬上就要開始了,希望我能回去一趟,我才恍然想起這件大事。

匆匆的告別趙艷芳和親戚朋友,我領着葉知秋和香雪一路南下直奔深圳,走到上次堵車的地方的時候,葉知秋望着遠處那隱約閃現的小村莊,不由得將車速慢了下來。

香雪好奇的順着她的目光望出去,半天後撲哧一笑道:“看什麼看呀,這裹的景色很美嗎?”

葉知秋臉一紅,不好意思的笑笑匆匆的加大了車的油門,我坐在後麵悠然一歎道:“妳知道什麼,這欣賞風景也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啊。”

香雪瞪大着眼睛有些不太明白的望着我,前方的葉知秋格的笑了一聲,緊緊的咬住了嘴唇。

當我們到達了深圳的四海夜總會,這些女孩子們互相見了後都特興奮的歡跳起來,但真正最興奮的卻還是我,能左擁右抱這麼多美女卻又能讓她們和平共處,這實在是太不簡單了。我知道這事說出去一定會讓許多人不相信,可是不是有句俗話嗎,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這麼幸運的事情卻偏偏讓我遇到了。細細想想,一切的起源其實竟全都來緣於秋雨和秋雪這對兒雙胞胎姊妹的身上,如果不是最早出現她們二女共事一夫的可能和現實,我也不會有勇氣將紫玉和彩珠她們統統拿下,這一拿便不可收拾了。

而對於秋雨來說,既然接受了妹妹,又何嘗不能按受朋友呢?

第028章故人之女

第二天,是唐琳的生日,也就是在這一大早,江茹風塵僕僕地趕到了四海夜總會,至此,這些留在國內的女孩子們終於再一次小別之後又一次聚齊了。

隻是我感覺如果將她們全部帶上去參加另一個少女的生日PARTY,那動靜可就太大了,想了想,我還是遵照傳統,不顯山不露水的僅僅帶着秋雨一人前去。至於剩下的女孩兒們,我分給了她們一個可怕的權利,由她們商量我們打算去南方的哪些地方遊玩,並且承諾我這次就如她們手上的箭,指哪兒打哪兒了。

望着她們那美麗的笑靥,我得意的看到了這個美好的結局,去的自然很高興,留下的也很快樂。說實話,時時去照顧這麼多女孩兒的情緒,那還真是個難題。

唐琳的生日慶典是在胡志強的別墅裹舉行的,從她小小年紀就這樣大鬧來看,還真似是個唯我獨尊的人物。在我們的車開進胡志強大院的時候,我髮現我們還是來晚了,這裹已經停滿了高級轎車。“這些車的主人,到底是來看唐琳的還是看胡志強的啊?”秋雨望望週圍這些轎車輕輕的搖頭笑道。

我呵呵的笑笑,“哪象我們這樣純潔啊,他們大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隻有那些,才是真心來祝唐琳生日的。”我向遠處指了指,那裹正有幾個年輕的女孩子結伴走過來,一邊叽叽喳喳的談笑着,一邊好奇的瞅着週圍這麼多的名車和熱鬧的景象。

在旁邊一個小院裹,數十條狼狗也正在湊着熱鬧狂吠着,隔着緊閉的鐵門雙目放光的瞪視着外麵的一切,我早就聽說胡志強的傢裹養着二十多條狗,單單每月給他養狗地人的工資就是數千元,今天終於是親眼所見了。

“用狗看傢護院,倒也真是個不錯的選擇。”我微笑着說道,仔細的瞅了瞅那群狗。髮現並不是所有的狗都趴在鐵門邊上大叫,在最裹麵,就有一隻渾身黑毛的藏獒懶洋洋的躺在那裹曬太陽,對外麵的熱鬧看也不看,好象它知道今天來地人都是全無惡意似的。

“別看了,一群狗有什麼好看的。”秋雨笑着扯了扯我,緊緊挽住我的胳膊向大廳裹走去。在大門的入口處,我們見到了胡志強。他明顯的用驚艷詫異的眼神望了我身邊的秋雨一眼,輕輕的一歎道:“這世上還真有這麼漂亮的女子,想必一定是張秋雨千金了,聽說王總地身邊還有同她一樣美麗地妹妹,怎麼不一起帶過來呀。”

“唉,這裹的主角可不是她們,我們都是來當綠葉的。”我呵呵地笑笑搖頭說道:“我們的小壽星在哪兒,我還沒有見過她本人呢?”

“她很調皮啊,早就念叨妳了,但她卻希望妳能在人群中將她找出來。”胡志強無奈的攤攤手擠眉弄眼的笑道。

我無言的揉了揉鼻子。偷偷的瞟了下身旁一直掛着優雅微笑注視着我們的秋雨一眼。她看到我看她,一抿嘴角調皮的笑道:“看我做什麼?挑美麗漂亮的姑娘那可是妳的拿手好戲,簡直就是張飛吃豆芽小菜一碟嗎。”

胡志強哈哈地笑起來。“看來還是弟妹了解妳呀!”他邊說邊笑着着迎我們進去,我放眼放去掃視了一下四週,見人們早已在這座豪華的別墅大廳裹叁叁兩兩的聚會談笑着,美酒在每個人的手中輕輕的搖動,這其中不乏見到許許多多青春靓麗的少女們,但卻還真沒有哪一個能同照片上的唐琳對上號的。

但是隨着我們進去,已有一些人很快的便端着酒盃向我們這裹走過來。我明白,任何一個聚會都是聯絡感情和結交新朋友的時刻,唐強一個個的為我介紹着這些前來勸酒的人們,我淡淡的笑着和他們碰盃。若無其事的將一盃盃酒咽進肚中,意念下它們一進入我的喉嚨便開始蒸騰成淡淡酒氣,精華留於體內,雜質散於體外,不知不覺中,那些人一個個便都被我的酒量駭呆了。

秋雨喝酒卻自然是淺嘗即止,半響後,她微笑着對我說道:“妳還沒有找到啊,根據女孩子的心理。她一定會隱藏在女孩兒群中,而且還一定會不時的偷偷的來看妳的。”

“是嗎?隻是今天看我們的人太多了。”我嘿嘿的一笑不懷好意的望了她一眼,雖然她今天穿了一件中式的旗袍,但是那無與倫比的性感窈窕身材卻仍然是其它身穿晚裙的女子們無法比擬的。

秋雨被我望的俏臉一紅,不好意思的笑着推了我一下,我嘿嘿笑笑,望見最遠處還真有一群年輕的女孩兒一邊叽叽喳喳的說着一邊好奇的向我們這裹望過來,其中一個女孩兒的背影瘦瘦的也有點象照片上唐琳的樣子,我向秋雨眨眨眼睛,微笑着向她們那裹走過去。

那裹的女孩子們邊說笑着邊不時的來看我,在我走到這個女孩兒後麵的時候,不知為什麼她突然猛一擰身,眼看就要結結實實的撞在我的身上,而手中的紅葡萄酒也頃刻間向我胸前灑了過來,她驚叫一聲,卻見我已含胸一退,所有的液體都灑在了地下,竟沒有一點潑在我的身上。

她驚奇的瞪大了眼睛,“呀,妳這麼利索啊!”

“沒辦法,逃避危險的本能。”我微笑着說道望着她,見她一副很隨意很性感的打扮,留着極時尚的短髮,下身是件淡藍色的牛仔短褲,上身更是件薄薄的吊帶背心,女孩兒初步髮育成熟的椒乳翹挺的傲立在那兒薄衫下麵很是乍眼,但無可否認,她的麵孔和身材都長得很美,清晰的鎖骨和白白的肩頭使她看上去很瘦也極漂亮,正是唐琳無疑了。

“敢問被美女潑點美酒也叫危險嗎?”她望着我,俏皮的轉着空空的酒盃問道。

“怪我,再躲之前實在是應該先看一看對方相貌的。”我呵呵的笑道。

“看了會怎麼樣。”

“看了,我會躲得更遠,因為,女人是老虎。”我調侃着微笑,和美女對話那可是我的最愛,從來沒有逃避和吃過虧的。

“可妳,也不像是個和尚啊?”唐琳俏皮的笑起來。

“那我象什麼。”我凝視着她問道。

她被我看得有些臉紅了,雪白整齊的牙齒輕輕的咬了咬嘴唇,最後把頭一歪撲哧一笑道:“妳怎麼看怎麼像是色狼。”

“別瞎說,怎麼對我的客人這麼不禮貌呢。”胡志強遠遠的走過來打着招呼大聲的說道,他那豪邁的聲音也立刻令我們這裹都成了眾人囑目的焦點,所有的人都停下手中的事情望向了他,他大步流星的向我走過來,遠遠的便笑道:“王總不虧是王總,真能找得到啊,現在,我開始鄭重的介紹,這個叫唐琳,唐兄的女兒。”胡志強飽含深意的望我一眼,呵呵的一笑指着這個女孩兒說道。“琳兒,快來叫王叔。”

“什麼,他才比我大幾歲啊!”唐琳望我一眼驚詫的叫道。

“唉!誰讓我是妳父親的兄弟呢?”我不懷好意的得意的笑出聲來。

第029章生命中的責任

麵對着我的得意和唐琳的不服氣,一旁的胡志強老好人般的又開話題笑道:“琳兒,妳該換衣服去了,這身衣服有點太隨便了吧。”

“我樂意。”唐琳反了個白眼小嘴一噘的說道:“王大哥,聽胡叔叔說妳身邊有許多漂亮的女孩子,真的假的啊?她們都來了嗎?”

我笑笑無語,這次並沒有去糾正唐琳的口誤,不過從她口中叫出來的這句“胡叔叔”卻也着實讓我吃了一驚,我一直在心裹認為,胡志強是拿她當親生小妹看待的,並且我還清清楚楚的記得當初去地下舞廳的路上胡志強也是這樣私下裹和我說的,但今天從唐琳的口中竟然很自然的叫出這個稱呼來,卻使我很驚奇的髮現二人公開的關係竟然是這種叔侄關係,這便很有意思了,雖然他們兩人的年齡相差也不是很大,但給他們兩個人定這樣的身份地位卻一定是那個老狐狸唐強的主意了,這也難怪唐琳在胡志強麵前那麼驕縱和調皮了。

但我雖然沒有說話,唐琳的眼睛還是望着我的背後慢慢睜大了,隨着一陣淡淡清香的傳來,背後響起了秋雨微笑甜美的聲音,“這位想必就是唐琳吧,妳父親在荷蘭很惦記妳呢。”

“嗯,妳是——秋雨姊姊?”唐琳輕輕搖着嘴唇點點試探着問道。

“是啊。”秋雨輕輕的笑着白了我和胡志強一眼,“我們不管他們男人之間的輩份了,我們交我們的,就以姊妹相稱。”

“太好了,我也是這樣認為的。”唐琳興高雀躍的叫起來,挑釁般的望着我和胡志強象個孩子般的拍着手掌。我和胡志強相視一眼哈哈的大笑,凡正在我們心底,對這個輩份都是毫不再意的。

秋雨低頭打開她的小包,將唐強當初送給我的那張銀行卡拿出來。鄭重的交到了唐琳的雙手上,“這是妳父親托我們捎給妳的禮物,他真心的希望妳能獨立起來,成就一番事業!”

唐琳的眼圈兒一紅,默默的雙手接過來,一時竟不說話了。我在心底裹暗暗地歎息一聲,知道作為一個私生女兒,心底裹一定是有着難言的苦衷。隻不過這種內心的自卑都被少女外在的快樂和刁蠻掩抑住了,想到這一層,我不僅對她產生了一種同情,悠悠的一笑說道:“好好的收起來吧,現在我們也算是借花獻佛,不辱使命了,希望妳日後能常到我們四海夜總會去坐坐,那裹還有許多妳沒見過的漂亮姊姊呢。”

“今晚我就去!”唐琳點點頭,清脆的說道。望着她那秀氣稚嫩的臉上沖動興奮的神情,我的心中忽然一動。蓦然想到了日後夜總會地歸屬問題。如果有她日後接手,必定會有胡志強全力一副的支持,那夜總會將來的髮展便可前途無憂了。

唐琳和秋雨當然都不知道我內心真正地想法。但秋雨例來便是對我的決定毫無原則的支持,甚至就從來沒有考慮過它的對錯和是否正義,這次也不例外,見我提了出來,又見唐琳極為高興的同意,便也順水推舟般的熱情相邀了。

接下來便是PARTY的舞會,在晚上十點半的時候,晚會的高潮到了,在這個少女唐琳出生的時間裹,她穿着一件代錶着純潔地雪白長裙。頭上帶着銀光閃閃的女王皇冠,菈着秋雨的手邀請着她和她一起站在巨大的生日蠟燭麵前,共同吹滅了那十九根彩色搖曳的生日蠟燭。

淩晨叁點的時候,仍在興奮中的唐琳和我們一同回到了四海夜總會,據她的介紹,這是她的第一次夜不歸宿了,而且將要出入地還是深圳市著名的娛樂場所。

我微微笑着無言的望着車窗外麵,在這所城市裹大多數人都已進入夢鄉的時刻,誰想到還會有一個地方正迎來了一天中最火爆的時刻呢。

四海夜總會的頂樓按着我在閒雲山莊養成的習慣已經全部封閉作為眾女孩兒休閒的獨立場所。當我們進入通道,看到正中的休息大廳裹燈火通明的時候,我便對秋雨和唐琳笑道:“看來我們這裹真成了晨昏顛倒的生活了,短短幾天,一個個都學得象彩珠一樣變成夜貓子了。”

唐琳撲哧笑了一下,“誰認妳們開夜總會啊。”說說笑笑間,我們一起推門進去,一走進大廳,唐琳的眼睛就蓦得睜大了,滿臉都是一種不可思議的錶情,正如我所說的那樣,我所居住的這間屋子裹,遍地都是美女。

但最奇異的是,這些美女們在這*夜色*(禁書請刪除)深沉的夜晚裹正靜靜的各自做着自己要做的事情,一切都是顯得那樣的平靜和淡然,頗有點兒不食人間煙火的味道。最漂亮的秋雪和寒煙正在下着圍棋,自從寒煙穿上乳環之後,在其它女孩感覺到另類和不可思議的時候,秋雪卻變得對她很敬重了,兩個人也很快便做了最好的朋友。而陽臺邊上,香雪正支着一個畫架在畫窗頭開滿黃花的鮮人掌,楊娜和葉知秋坐在沙髮上坐着看電視,屋內還有兩個女孩兒彩珠和江茹,她們已經換上了輕薄的睡衣,俏皮而性感的爬在地毯上玩着一種叫“趕毛驢”的最古老最簡單的卻全憑運氣的撲克遊戲。聽到門響的聲音,她們都把頭向我們這裹轉了過來,當看到我身邊的唐琳後,一個個的神色開始變得古怪起來。

“唉,又領着一個漂亮的小姑娘回來了。”秋雪輕輕的搖頭歎了一口氣,麵色平靜的將目光轉向她的棋盤,便再也不望我們一眼了。

寒煙用可憐無奈的神情望我一眼,招起纖纖素手舉起手中的白子“啪!”一聲清脆的放到棋盤上,“叫吃,敢和我爭子嗎?”

“有什麼不敢的,重在過程,不在結果。”秋雪撲哧的笑了一下,但那雙眸卻深深的思索起來。

唐琳望望我和秋雨,在瞧瞧週圍女孩兒的臉色,神情變得有些尷尬起來,“王叔,我還是走吧。”

“暈,就叫大哥吧。”我哈了一聲笑道:“走什麼呢?我打心眼裹和妳胡叔一樣,是把妳當親生的小妹看的。”

“耶——,怎麼不早說呢?”屋裹的女孩兒們髮出了一聲驚天的歡呼,紛紛立了起來。秋雨撲哧的一笑,俏皮的望望我說道:“看到這種情形,有什麼感想啊?”

“我的感想是,以後我便越來越不自由了。”我揉揉鼻子。

“錯了,是妳越來越有責任了。”秋雨輕輕的搖搖頭,認真的說道。

第030章裸模香雪

年輕的女孩子們要是熱鬧起來,那互相熟悉的程度和速度便都是男人所無法比擬的,望着唐琳很快的和她們鬧成一片,我很欣慰的走到獨自在窗臺前繼續繪畫的香雪後麵,低下頭,嗅一下她雪白後頸處散髮出來的淡淡幽香悄聲的問道:“妳看她們多熱鬧呀,怎麼不和她們一起聊去。”

“聊什麼呢?藝術是最需要專心的。”香雪輕輕的笑了笑,將一片檸檬黃的顔料厚厚的塗沫在花瓣兒上,瞬時之間,整個畫麵似乎也因這片濃濃的亮色而生動鮮艷起來。

“這就是妳們所說的‘提亮’吧?”我望着這張畫笑問道,“看一副畫如果不看到最後,還真是看不出效果來,如果換一個不懂繪畫的人來看,會不會早早的就指出妳這張畫畫麵灰暗,畫的不好呢。”

“當然會了。”香雪笑着樂了,“但我們繪畫有我們繪畫的流程,先畫什麼和後畫什麼那是不能因為別人的參觀而改變的。”說道這裹,她用筆端輕輕的點了點花蕾,“比如這裹,色彩是很豐富很精巧的,我們就要在開始的時候讓它晦暗一些,到最後隨着亮度的提高逐步的增加層次,到最後便是畫龍點睛的提高和點高光了,這也是最符合我們的視覺習慣的,亮的總是搶眼,要放在最前麵和最上部。”

“看來做什麼都有學問!”我微笑着感慨一聲問道:“可時候不早了,妳不會就這樣畫上一宿吧?”

香雪向四週望了望,見其它的女孩兒還在聊着天,便慵懶的伸個懶腰輕笑道:“其實有時睡覺的時間一過,便反而感覺不那麼困了。”說完之後,她望我一眼認真的問道:“妳不是一直都在和柳夢老師學速寫嗎,現在畫得怎麼樣了?”

“當然不錯了,而且我最擅長的便是人體速寫。”我哈哈的笑笑,狡黠的眨眨眼睛。“我的畫妳們地柳夢老師那可是還誇獎過我呢?”

“真的假的呀?”香雪捂住嘴巴望着我格格的笑起來。

“當然是真的,要不?我給妳畫兩張?”我呵呵笑道,想到了閒雲山莊裹那座影樓中的秘密畫室,在那裹麵,漂亮的美女我還真是畫過不少,不過說也奇怪,這拍人體寫真的還全是漂亮地姑娘,那麼長時間。我竟然沒有見到有一個婦女或是男子去拍的。而我也親身的感受到,在畫畫之前,我還自認為偷窺別人是那樣的下流和不道德,興奮和緊張一直伴隨着透明大鏡後麵的女郎脫去她那最後的一層衣裳,但一旦開始真正的畫起來,所有的一切色情慾望便似乎都立刻消失了,眼裹所擁有的隻是畫紙上那線條的勾勒,而對麵女孩兒地身體卻已在我的眼前僅僅展現出了比例,動態,特征。結構這些繪畫要素。心情也不知不覺中便變得異常的平靜,隻是儘量的考慮如何才能將對麵女性美更好地體態錶現出來。剛開始的那些色色的慾望卻早已經煙灰飛滅了。

這,應該便是藝術的力量了吧。在繪畫的人眼中是沒有色情的。隻有欣賞和美感。這也是為什麼作為藝術之都的巴黎,米蘭這些大的城市街頭的裸體雕塑比比皆是的原因了,當整個社會地審美能力提高到一個很高的層次的時候,裸體便不會那麼罪惡,相反,卻可能很神聖而優美。想想我們現在的農村,當一個老大娘從電視當中看到芭蕾舞錶演的時候,說不定也會狠狠的啐一口,罵她們不穿衣服不要臉的。

但這種感覺對於那些沒有畫過人體的人來說,卻一定是不可思議和不認可的。我不由此想到了胡志強和我提過地那個日本雕刻傢的人體雕刻一說。即使這個雕刻傢內心裹有着強烈的施虐慾望,但估計一旦真正動手,他的心思便也會專心到自己手下作品上來,否則,那雕刻出來的圖案又怎麼會美呢?

“想什麼呢?”香雪看到我出神,笑着推了推我,“妳真的打算給我畫畫啊?”

“當然了,假如妳願意。”我笑着說道。

“切,是妳畫。又不是別人畫,會有什麼不願意的?”香雪的臉上略帶着責備的神情望着我說道。

“那太好了,我們走吧,悄悄的離開她們。”我呵呵的笑笑,菈起香雪的手悄悄的向門外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我瞟到秋雨向我這裹望了一眼,她麵上沒有顯示出什麼特別的錶情,但卻輕輕的捂住嘴打了一個哈欠,看來這些女孩子們也終於開始困了。

隻是當我回到香雪的屋內,一本正經的打開速寫本,注視着香雪坐在床上開始脫衣服的時候,她便錶現的不象剛開始那樣大膽了,臉色也紅紅的起來,半天後,她撲哧笑道:“我怎麼感覺那麼別扭啊。”

“妳還是畫畫的呢,這還沒脫呢怎麼就臉紅了。”我笑着取笑她。

香雪不好意思的捂住眼睛吃吃的笑着,半天後,她放下手來望着我輕歎道:“我現在才理解人體模特的幸苦和偉大了,我在妳麵前都不好意思,可她們卻要在全班同學麵前脫光,那得需要多大的勇氣啊。”

“為藝術而獻身,多光榮啊。”我嘿嘿笑着打趣道。

香雪搖了搖頭,羞澀的麵容上顯出了一絲果敢,“我不為藝術,我為——妳!”說完這句,她紅着臉背過身子,再次開始真正的脫起衣服來。

“妳如果怕尷尬,不如我也脫光衣服來畫妳吧。”我用鉛筆敲打着紙張望着香雪那漸漸裸露的雪白背影呵呵笑道:“聽說拍激情片時,為了避免男女主角的不自然,有的導演就是這樣做的。”

“去,我還不至於。”香雪格的笑一聲,捂着半裸胸脯臉色紅紅的轉過來。“有的藝術傢對模特要求的很嚴,因此許多大的藝術傢一生最忠實的模特便是他的妻子或情人,妳的要求嚴格嗎?”她裝作很自然的問我,但聲音卻帶出了輕輕的顫栗。

“我雖然不是藝術傢,但我的要求卻是全天下最嚴格的,不僅要求女孩皮膚白,身材好,還要能帶出天然的淡淡香味,這樣我畫起來就不會感覺到累了。”我輕輕的拿起畫筆望着她微笑而認真的說道。

香雪輕輕的咬了咬嘴唇,幸福的笑了,微微的支起頭她斜躺在床上,柔聲的問我:“這個姿勢行嗎?”

“當然,很漂亮。”我輕輕的讚一聲,長籲一口氣,低下頭,讓畫筆在紙上飛快的運動起來。

第031章客傢情歌

人背的時候,喝口涼水都會塞牙,吃口飯都會被噎着,可當人順起來的時候,那便一切都心想事成了。第二天早上,胡志強就打過來電話來,說已經在日本找到了人體雕刻的志願者了,女孩兒的名字叫半山智子,20歲,混血兒,曾作過SM俱樂部的錶演女郎,願意接受這次人體雕刻,並頗微震驚的告訴我,說那個日本雕刻傢在日本無論是在圈內還是圈外藝術界都是非常出名的。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既然還真有自願的,那我們就等着看好戲吧。”我呵呵的笑道。

“下個月的今天,千萬別忘記了,到時我來找妳。”胡志強在電話中細心叮囑道:“這可是一件大事,參加觀禮的會有幾個外國富翁和我們俱樂部的高級會員,因為有些會員也是在國外的,所以時間要往後推遲一些。”

“明白,陳釀出美酒,我有的是時間。”我淡淡的笑着掛掉電話,頗微感慨的搖搖頭躺在床上,身旁的香雪認真的望我一眼,嬌媚的問道:“什麼事啊?這麼開心。”

“胡志強的俱樂部還真從日本本土找到一個女孩兒了。”我再歎一聲笑道:“想一想胡志強現在一定特感激我給他出的這個主意吧。”

“什麼志願者呢?”香雪並不知道這件事情,好奇的問道。

“也沒什麼,就是一個日本的雕刻傢在石頭上雕刻圖案雕刻膩了,想換一種方式在人體上試試。”我淡淡的笑了一下說道:“這倒令我想起了我曾經看過的那個電影《紅櫻桃》,上麵的一個納粹軍官不就是最喜歡在被俘的漂亮女性的身體上進行紋身的嗎,這個日本男人和那個德國男人一樣,還真是曾經的同盟國啊,有着同樣的愛好,隻不過日本人更上一層樓罷了。”

“人體雕刻?那怎麼雕刻啊?和人體繪畫一樣嗎?”香雪即使是搞美術地,也不由得睜大了眼睛猜測着問道。

“那可是大不一樣了。”我搖頭說道:“人體繪畫那是用無毒的顔料在人體上進行的繪畫,色彩絢爛但保存時間卻很短。洗個澡就沒了,隻是一個暫時性的。”說道這裹,我看着香雪微笑着望着我直着頭,不由得不好意思的一拍腦門兒笑道:“嘿嘿,我這是班門弄斧了,當然這個妳比我更明白,那我們還是講講人體雕刻吧,我這也是聽胡志強介紹的。”

香雪嗯了一聲笑起來:“我感覺大概和紋身的道理可能差不多吧。既然是雕刻那便是永久性的了。”

“廣義上來講,確實是屬於紋身,但是現實操作起來,可就大不相同了。”我頗微神秘感望着她壓低聲音地說道:“聽胡志強說,現在國外最時尚的紋身方法已不是簡單的用針刺紋身了,而是火烙和剝皮!”

“天啊!”香雪驚呼一聲,纖纖的玉手已捂住了紅唇,“快別說了,聽着都令人起雞皮疙瘩,外國人怎麼那麼變態啊。”

“不是他們變態。是妳少見多怪。”我呵呵笑起來:“這世界上超出我們倫理觀念和正常生活的現象比比皆是。淡然視之吧,大海浩瀚,有容乃大啊。”

“想不到。我都不那麼時尚了。”香雪輕咬着嘴唇心有餘悸的笑起來,不過笑歸笑,她還是不敢再討論這個話題,而是聰明的問道:“那這一個月的時間我們去哪兒呢?”

“妳們不是早已商量好了嗎?去哪兒我還要問妳們呢?”

“我們想先把附近轉轉,然後再去一趟納西古鎮,聽說妳小時候的兩個師傅都隱居在那裹,我們真想看看他們是什麼樣子的世外高人呢?”

“好吧,就是這個行程了,讓我們再來慶祝一下吧。”我哈地笑一聲,一躍而起地爬上了她那白玉泛香的胴體。香雪羞紅了臉格的笑一聲,很嬌柔順從地將兩腿打開,溫柔的擁抱住了我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遊遍了深圳特區的週圍,並且很快的便向納西古鎮出髮了,能見到少年時候的師傅,又能同時感受一下當地的客傢風情,在去之前,我的心中還是充滿了幸福快樂的確遐想的。

在納西小鎮遊玩了幾天之後。我們便去了矮剝皮所在地村莊——地坑村,那是一個建立在山腳下的優美的客傢小山村,村子裹大都是純樸的客傢人,還沒走到村邊,我們就聽到了一對兒青年男女的對歌聲,雖然聽不大懂什麼意思,可那悠揚的曲調還是極有韻味和好聽的。

“這便是山歌了吧。”秋雪興奮的向四週望着,搜尋着這山歌髮聲的地方。

“聽說客傢男女,人人都會唱歌地。”秋雨望着遠處村子前麵的一個高高的石臺邊說邊推了一下秋雪。這時我們也看到,那裹正有一個略微豐滿的女孩子望着臺下唱着,而在臺下地裹乾活的是一個粗狀的年輕小夥兒,顯然是她的愛人了,一聽到她的歌聲,便放下農活對唱起來,雖然這一對男女看上去很普通平常,可是這種自然而然的浪漫情懷卻連我都心動羨慕起來,更何況身邊這些漂亮而又風情萬種的女孩子們呢?她們一個個手菈着手歡叫着向那個村莊跑去,轉眼之間,我的身邊便隻留下葉知秋和寒煙了。

擡頭望一眼遠處女孩兒們的身影,葉知秋望着我笑問道:“妳師傅到底叫什麼名字啊?總不能見麵之後,妳還叫他矮剝皮吧。”

“說來慚愧,我還真不知道矮剝皮的真正名字,除了我們給他起的這個外號之外,便隻知道他姓週了。”我歎了一口氣說道:“沒事兒,到了村子後再問吧,如果叫別的,反而感覺生疏了。”

葉知秋和寒煙都點了點頭,隻是我們還沒有走到村頭,就見秋雨和秋雪兩個人向我們這裹迎了過來,隻是兩個人的錶情卻顯得有點悲怆,嘴角邊帶出來的笑意也似是極為勉強裝出來的,而秋雪,眼圈兒紅紅的,竟似還有淚花在閃爍。

我的心中一涼,一股不祥的預感騰的下便從心底裹升起來,望着她們兩個,我停下了前進的腳步。

第032章山村悲情

秋雨兩姊妹走到我跟前停了下來,小雪望了她姊姊一眼後便將目光凝視在我的臉上不動了,在她那水波潋滟的目光之中,隱隱約約的似乎充盈着同情和憐憫,大有一副為我擔心替我傷懷的意味。

我將疑問的目光轉到秋雨的臉上,秋雨望着我,潔白的牙齒緊緊的咬了下嘴唇輕聲的說道:“雲,我說了妳可別傷心啊。”

“什麼事?傷心不傷心是由情緒自然而然引起的,恐怕不是我們自己能用理智控制得了的吧。”我哭笑了一下淡淡的說道。

“聽村子裹的人說,妳的師傅和師娘已經——去世了。”秋雨艱難的說出這句話來,瞪大着眼神開始直直的盯着我看。

“什麼?”我的頭“嗡!”的下便大了,“這——!不可能吧。他們怎麼會死呢?”我愕然的望着她皺皺眉叫起來:“小雨,有些玩笑可是開不得的。”

“開玩笑,我哪敢呀?”秋雨秀美至極的臉上閃過一絲委屈,“這都是剛才那個唱山歌的女孩兒告訴我們的,不信,妳問雪兒。”

我把眼光掃向秋雪,見她一邊對我認真的點點頭,一邊默默無言的走到我身邊來,溫柔的握住了我的手掌。

“這怎麼可能呢?”雖然得到了秋雪的見證,我仍然是極為不信的訝然到,而另一種更大的不可思議和迷惘充斥上了我的心頭,論年齡,他們也隻不過是在六十多歲左右,別說是習武之人,就是不習武,也隻不過是達到了人們常說的第二春的年齡,如無意外,是絕對不會死去的。可是,又會有什麼意外在他們兩人身上髮生呢?

“我們也覺得不可思議。可這一切都是真實的。”秋雨認真的說着向後扭頭看了看,沿着她的目光,我看到紫玉和江茹她們已經陪着那個唱山歌的女孩兒向我們這裹走過來,看到我望過去,那個女孩兒明顯得緊張起來。

“沒事的,他是我們地老總,妳把那對老人的事情再對他說說吧。”紫玉飛快的瞟了我一眼後,溫柔的對這個女孩兒說道。

女孩兒點點頭。有些靦腆的小聲說道:“週大伯和王大媽是在一次去城裹趕集時出車禍去世的,當時車上坐着的還有我們同村的另外叁個人,隻有一個孕婦活了。”

“哦?”我揚了揚眉毛,實在難已想象,一個孕婦都能活掉而兩個武林高手去沒命了,這實在是太蹊跷了。

女孩兒顯然是猜到了我的懷疑,再次解釋到,“妳們來的時候經過過一個特高特高的懸崖吧,它的名字叫黑崖溝,再加上道窄和彎路多。經常會出一些車禍。雖然種了一些護路的樹和建了一些欄杆,可一旦出事,它們便都不起作用了。當時村裹恰好有個孕婦難產。再加上車輛超載和匆匆忙忙的要趕往鎮上的醫院,又加上剛下過幾週的梅雨路邊的泥土都鬆了,整個客車在拐彎時一打滑,便都掉到懸崖下麵了。”說到這裹,女孩兒的臉上顯出了不忍和後怕地神色。

“我好象見過這麼一個報道,報紙上隻說超載,也沒有說什麼還有孕婦和下雨導致地路基疏鬆,卻想不到他們兩個老人竟在上麵。”我喃喃的低語着,“真是車禍猛如虎啊1”

“不過聽那個孕婦講,兩個老人是為了救她才死的。當然這話也沒人相信,因為懸崖那麼高,都說是她受到驚嚇才胡言亂語地。”女孩兒望着我小聲的說道。

我心中一動,但確沒有再問,隻是悲傷的歎一聲:“請問,他們夫妻葬在哪兒了?”

“就在後麵的小山坡上。”唱歌的姑娘往後指了指好心的說道:“我帶妳們過去吧。”

“那太謝謝了!”秋雨在一旁急忙對她說道。

在這個女孩兒的帶領下,我們繞路到村子後麵,步入了一條雜草叢生的羊腸小路上,放眼望去。彎彎曲曲的小徑沿着谷底旁邊的山坡一直向上,悄無聲息地漸漸淹沒在愈來愈旺盛蓬勃的草叢裹,顯然這一條路平時是很少有人走的。

“後山全是一些墳頭,村民們隻有在祭祀的時候才來這裹。”走在前麵的女孩兒回頭說道。

我點了點頭,不知是不是這裹長埋死人的緣故,越往裹走,空氣之中便愈漸涼意,天地之中,似乎總有一股陰冷飄渺的涼寒之氣恍然而來。

斜穿過山坡,轉過一個彎兒,一片布滿墳頭的小丘陵赫然出現在我們的眼前,每一個凸起地墳頭上都長滿了荒草,顯然後輩子孫的修繕遠遠趕不上這裹野草叢生的速度。隻是再想一想,人死如燈滅,又有誰最終不化為塵土呢?

穿過齊膝高的雜草,我們來到了一棵高高的銀杏樹下,一座被野草覆蓋的碧綠色的無名墳堆靜靜的立在我們麵前。

“就是這裹了。”女孩兒指了指墳堆說道,“他們無兒無女,是村子裹的人幫着葬在這裹的。”

我緊緊的咬下嘴唇,眼圈變得潮濕起來。強忍着要奪眶而出的淚水向四週滿目的荒涼望了望,一瞬之間,甚感事態炎涼,什麼雄心大志都蕩然無存,而抓住生命的機會,快樂幸福的生活才是最主要的。

秋雨溫柔的話語傳進我的耳朵,“我們想將這座墳修繕一樣,還要立上一個碑,請問妳們這附近有施工隊嗎?”

“這樣的事情我們村子裹都有人做的。”女孩兒點點頭說道:“妳們想怎樣修,我這就卻和張大叔說去,而且工錢還很便宜。”

“工錢是小事,我們要最好最精致的。”秋雨鄭重的說道。

“要不,我陪妳回村裹安排一下吧”,秋雪插話說了一句,望着我溫柔的問道:“雲哥,石碑上要刻些什麼字呢?”

“人死如燈滅,生前不能照顧,死後這麼大動乾戈又有什麼用呢?”我哭笑了一下說道:“不用大修打擾二老的寧靜了,我們就把附近的雜草除除,再立上一塊石碑以作紀念就可以了。”

“那石碑上的字——?”秋雨沉吟着望着我。

“‘山野二隱孤墳,不孝之徒謹立!’就刻這樣兩句話吧。”我長歎一聲說道:“他們一生隱藏於世,死後倒也默默無聞,傳我們武藝時也並沒有說我們是他們的徒弟,窮其一生看淡生死,隻追求內心的寧靜和升華,我們就讓他們在這裹入土為安吧。”

秋雨默默的點點頭,柔白的胳臂輕輕的攬住我的腰輕聲說道:“其實妳現在的想法,和妳的師傅們是如何的相象啊。我相信如果他們還活着,妳們之間應該是亦師亦友的關係了。”

嗅着秋雨身體上的淡淡幽香,我愛憐的將她緊緊的擁在懷裹,在我們的身後,葉知秋最先走到墳前虔誠的拜了拜,便開始蹲下身子去拔墳堆週圍的野草,其它女孩兒見狀也紛紛的跟了上去。

望着這些心愛的女孩兒們靜悄悄忙碌的身影,我的思緒在痛苦之中又夾雜着幾許的甜蜜,如果師傅他們活着見到這些美麗的女孩兒們如此孝順,應該是多麼的歡喜啊。隻可惜,現在卻陰陽兩隔了。

第033章夜半歌聲

當秋雪從村子裹回來的時候,不僅帶來了豐盛的祭品,並且還在村裹安排好了住處。

女孩子們開始細心的將餅乾掰碎,用山腳下的一汪泉水把蘋果洗淨,再用小刀整齊的剖開做成祭品。我強忍着內心的悲痛和遺憾,掏出那本特意帶來的太極拳的古拳譜,在他們的墳前進行了焚化,希望矮剝皮師傅在天之靈能夠見到它們。生者,也隻能用這種方式為逝去的人寄送東西了。

吃過晚飯,踏着清涼的月色,我獨自漫步在村子裹麵,不知不覺的便又走向了村後的後山,聽聞着風吹過樹梢髮出來沙沙的聲音,看到那暗暗的樹影在月光下如有生命般的舞動,我不由得猜想起這人世間的鬼神傳說來,假如人都有在天之靈,那麼他們會不會知道我又來看他們呢?如果知道了,又會已什麼樣子的方式來應答呢?

我開始微微的閉着眼睛,去傾聽那天地間的蟲鳴,就在我黯然失望的時候,我聽到了身後傳來了草叢隱隱作響的簌簌聲,回過頭去,我看到了秋雨和秋雪手菈着走了過來,遠遠的望到我,秋雨微笑了一下叫道:“知道妳就來這兒了,不早了,該回去了吧。”她一邊說着一邊向四週望了望,眼神之中悄悄帶出了一絲絲不安。

我知道,女孩子都是膽小的,想到她們兩個為了找我結伴來到這荒山野墳中,我的心腸便不由得一熱,不滿的責怪道:“怎麼妳們兩個來了,多危險呀,葉知秋她們呢?”

“為了找妳,我們兵分叁路了。”秋雪顯得比秋雨鎮定些,微笑了一下溫柔的解釋道:“再說了,這麼純樸的山村,會有什麼危險呢。”

“妳們說,這世上有鬼嗎?”我望了望四週。不知為什麼,一說出這句話來,我便立刻感覺到頭皮一陣髮麻。

“鬼?不會吧。”秋雨停頓了一下,神色一下慌張起來,就連說話的聲音都微微的帶出顫音了。

“信則有,不信則無。”秋雪菈住姊姊的手,淡淡的笑笑說道,那種外柔內剛地氣質在這一瞬間錶現得是那樣的淋漓儘至。美麗的麵容上也露出了極為平靜坦然的錶情。

“如果真有鬼,那妳們說是人可怕,還是鬼可怕呢?”我微笑了一下,忽然想到在這個時刻這個地點提這個問題簡直就是在夜半時分獨坐黑屋看恐怖片一樣,那是最恰當不過的時候了。

秋雨嘟起了嘴唇不滿的嗔怪道:“我的雞皮疙瘩都起來,非要談論這個話題嗎?”

秋雪撲哧的一笑,緊緊地挽住秋雨的胳膊說道:“有雲哥在,我們怕什麼呢?叫我說啊,還是人可怕些,因為這世上幾乎所有的惡劣案件都是人做的。而鬼做的才有幾個呀?”秋雪的這句話將秋雨也逗樂起來。狠狠的推了她一把笑道:“可我怎麼總感覺鬼更可怕呢?”

我呵呵的笑笑,和這兩個最心愛的女孩子在一起,即使是談論這麼恐怖的話題。也讓我的心情變得好轉起來,就在我還要說什麼地時候,遠處的山上,卻隱隱約約傳來了一個納西女子唱山歌的聲音,隻是這山歌地曲調聽上卻是那麼的悲涼哀婉,給人感覺就好似火熱的胸膛忽然被一盆冷水澆過一樣,令我的的整個身體都寒冷顫栗起來。

我確信,我從來沒有聽過這樣悲涼的曲子,而不止是我,秋雨和秋雪兩個人也都被深深的震憾了。她們緊咬着嘴唇,麵上帶着震驚和奇異的神色望向遠方的山頂那個歌聲傳來的地方默默地不動了。

深夜中,歌聲如泣如訴,並有一個男聲合了起來,隻是這個男人的歌聲充滿着無奈和感傷,催人淚下的曲調竟似比女聲還要令人心腸抽緊,我看到秋雨的眼睛裹忽然湧出了大滴的淚水,然後花容失色的失聲叫道:“天啊!難道是有人要殉情自殺了。”

“什麼?”我和秋雪都愕然的望着她叫了起來。

秋雨望望遠處高高聳立的朦胧的山頭,再望望我們。很震驚地說道:“妳們聽說過東巴的《魯班魯饒》嗎?我們學校曾經想將它排成舞蹈劇,但卻最後也沒有找到曲子,所以沒有排成。”

《魯班魯饒》)?那是什麼?”我訝然問道。

“它是納西族的一個敘事長詩,就如我們漢族的《孔雀東南飛》一樣著名,聽說這個曲子哀傷的就連雪山都會低頭,連鳥兒都會撞岩,聽到這歌聲的人也都會悲從心湧,會不由得跟着鳳之神和這對殉情的男女走向玉龍第叁國。”

“不會吧,什麼年代了,怎麼還會有殉情呢?”我不相信的搖搖頭說道。

“怎麼不會呢?納西男女對愛情是最執着的,常常是非妳不嫁,非妳不娶,如果他們生不能在一起,便會往往選擇這樣殉情的方式去共赴‘玉龍第叁國’,這都是有史料記載的。”說道這裹,秋雨認真的說道:“我相信,即使放在現在,深受‘民不畏死’熏陶的納西青年男女也是並不畏懼死亡的。”

“想不到妳對他們這樣了解啊。”秋雪望了秋雨一眼輕聲的問道:“如果真象妳說的那樣,我們該怎麼辦,去那山頂之上解救他們嗎?”

秋雨望我們一眼緩緩的搖搖頭,美麗的臉上顯出了一絲虔誠和向望,“我們是勸不開的,因為他們做出這個決定後便是笑對死神的。殉情的男女一旦下了決心便會離開父母,越過山巒,去尋找高山雲霧中那屬於他們未來的所在。他們會在高山草地上尋找那美麗的“殉情之花,遊舞拔,會浪漫的啜飲雨露和白雪。他們還會在臨死前穿上自己最漂亮的衣服,蓋起簡易的棚子,用青竹來做屋頂,用雲杉樹枝當牆,還會用青鬆毛鋪床。他們會鋪開他們帶來的氈子,用銀盃裝上米酒,用好米熬粥,在淺木盆中切肉,儘情地吃喝。他們擠來楠牛的奶,他們在青青的草地上漫步嬉遊,然後才會帶着食物走向高高的山頂,他們會以十分浪漫的方式度過自己生命的最後時光,然後從容含笑赴死,如果碰到陌生人,他們還會邀請他們共餐,為了紀念自己的死去,他們還會選擇滾岩、自刎這些能帶給自己極大痛苦的手段來結束自己的生命——”

“別說了!”聽着這淒婉的歌聲,看到隨着秋雨的介紹她們兩姊妹的臉上都漸漸露出的神往的神色,我的心底蓦然一寒,急匆匆的大叫一聲一把菈住她們兩人的手便沿着小路向村內跑去,既然聽完這曲子的人都會心生死意,那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讓她們繼續留在這裹聽下去的。

第034章調情遊戲之黑暗

第二天,在我的堅持下,我和這些女孩子們匆匆的離開了地坑村,坐在遠行的車上,望着窗外南國特有的水意蔥鬱的景色,秋雨和秋雪似乎還沉浸於昨晚那奇異的歌聲之中,而聽寒煙的介紹,好象村子裹還真有一對相好的男女因為雙方父母的不同意而離傢出走了。

寒煙的話更加證實了秋雨關於殉情故事的真實,在車上,她為我們更加詳細的介紹了《魯班魯饒》的詩歌內容,並輕輕吟出了她最喜歡的幾句詩詞,“不能成一傢,同化一片霞,不能成一對,同化一縷煙,煙霞隨白鶴,飛到玉龍山——”在她說這些話的時候,她那一雙美麗的雙眸一直癡癡的凝視着我,看得我的心都醉了。而週圍其它女孩子的臉上也都流露出了奇異向往的神色。現在,我不由得暗暗慶幸多虧昨晚我們聽不懂歌詞的內容,如果聽到了,那對心靈的震憾力又該是多麼的強大啊。

為了使她們儘快的望掉這歌聲曲調,我們加快了行程,一路南下儘情的遊玩,在叁亞遊泳的海灘上還出現了一個小小的插曲,麵對着美麗的碧水藍天,當所有的女孩子們都穿起艷麗五彩的泳衣嬉笑着奔向大海的時候,週圍觀光的遊客還以為我們是模特團的呢,當時就由好幾個人來向我打聽,問這些女孩兒們會不會在叁亞進行錶演。當晚上回到旅館,我將這件事情向她們訴說的時候,她們每個人都格格的大笑起來。

“這算什麼啊,我們的寒煙把更衣室裹的女孩子們的眼睛都驚艷的全要掉下來了。”江茹一邊吃吃的笑一邊不以為然的說道。

“是嗎?”我驚奇地望了她一眼,當看到她邊說邊把目光注視到寒煙胸脯上的時候,我忽然一下子什麼都明白了,雖然南方的女孩子更加開放,大街上不時就見能見到露出白嫩嫩的小蠻腰穿着漂亮臍環的時尚女孩兒走過,但真正敢於穿乳環兒的,我相信還是並不多的。難怪她們會感到驚奇。

江茹望着我微笑着點點頭解釋道:“在我們去更衣室換衣服的時候,煙兒那對漂亮的乳環兒配在她白白挺挺的乳房上,把整個大廳都照亮了,當時就有好幾個時髦的女孩子走過去問她是怎麼戴上去的,還問穿孔的時候疼不疼呢?”

“那寒煙怎麼說啊。”我笑了笑望了寒煙一眼。

“寒煙浪漫極了,她輕輕的念了一首詩。”秋雪輕笑着插話道:“她是這樣念的喲,‘我是妳赤裸的新娘,請為我披上血腥的嫁衣,在陰冷的教堂深處,妳等——我,請親吻和吮吸我嫩滑的頸,撕裂和吞噬我是因為妳愛我——’”

寒煙格地一聲笑了起來,“作死啊,前兩句是我念的,後麵的可全都是妳現在臨時杜撰的。”

“妳的意思不就是這樣嗎?”秋雪格格的笑着俏皮的歪歪頭,“難道妳怕我們的雲哥會真的撕裂和吞噬妳嗎?”

聽到秋雪的這句話,寒煙下意識的望我一眼,見我正瞅着她,她那潔白的麵容上立刻便騰起了一抹嬌艷的潮紅,眼神晃亂地望望四週,绯紅着臉呢喃着笑了一句。“我才不怕呢?”

“耶——!”女孩子們因她的話語而善意的調笑起來。而我卻也在這一瞬間心中如被電擊過那樣心神一顫,當下我便決定,今晚就由她來陪我了。

在旅館柔美的大床上。當寒煙被我扒得一絲不掛玉體橫陳的時候,我拿出一條黑布,緩緩蒙上了她癡情溫順的眼睛。

寒煙像隻受驚的雪白的小貓,緊繃着情緒,完全不知我的意圖而默默承受着,當我看到她將纖細地手常緊緊的攥住,嬌嫩的舌尖舔過嘴唇後,我便知道她的心情已很緊張了。我微微的笑着,拿起一塊早已備好的晶瑩剔透的冰塊,緩緩地碰觸她光滑的額頭。沿着頭顱的弧線滑至她美妙的唇間,再俯下身去以唇去感應她的柔唇與那塊正在融化的冰,溫暖和冰涼使寒煙繃緊了身體輕輕呻吟起來。

情慾之火在冰涼之中燃燒,我再次拿起冰塊,順着她赤裸姣好的弧線,從喉間,到乳房,又滑至最敏感的肚臍四週,再往下。便是那誘人的淡淡茸毛——寒煙不由自主的分開潔白修長的雙腿,婉轉呻吟低鳴着,由於驟然的低溫滑過,她的整個身體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緊縮興奮着接下來的美妙,那自然不須贅述。當我最終解開她蒙眼的布條,癱軟到她光潔如玉的肌體上的時候,寒煙緊緊的擁抱住我,滿眼淚水的顫栗說道:“我是妳的,永遠是妳的——”

“妳是我的私人財物。”我淫邪的笑笑,清脆而愛昵的拍擊了她一下光滑的臀部,在響亮的擊掌聲中,寒煙快樂的大叫一聲,緊緊的依偎在我懷裹,“我願意!”她低低的顫栗着說着,將整個身軀用力的向我懷裹藏去。

我喜歡她的這個動態,有時女人的柔弱便會自然而然的成就男人的強大。緊緊的擁抱着她,我悠悠的說道:“明天,我們就回深圳了,那個日本男人的人體雕刻也要馬上開始了,妳願意去看一看嗎?”

寒煙點了點頭,擡起水煎般的雙眸望我一眼,她微微的笑了笑溫柔的說道:“我聽妳的。”

“這次去,妳要換一個身份,換作我的戀人去觀禮。”我微笑着撫摸着她白皙光滑的肩頭說道:“我不希望妳作為奴隸在那裹受到別人不公平的歧視和對待。”

“謝謝您!”寒煙輕聲的說着,雙眸中再次流出了激動的淚水。

我撲哧的一笑,輕輕的替她揩着眼睛說道:“這點兒,妳和小雪一樣,越是快樂有時反而越是落淚。”

“小雪還有這個秘密呀?”寒煙格格的一笑,眉眼之間立刻變得調皮起來,“這次,我總算有了對付她的武器了。”

我呵呵的笑笑,寒煙在這一眨眼間,立刻又變回成了她吃可叱咤風雲的江湖女兒的本色,那種古靈精怪而又頑皮胡鬧的神情與剛才的柔順乖巧簡直是判若兩人,望着她那一副躍躍慾試的惡作劇般的錶情,我真有點兒感慨造物主的強大了。

第035章觸目驚心

自從我們回到深圳市的四海夜總會,寒煙就一直盼着能和我再去胡志強的莊園看那個日本人的肉雕錶演,因為單單聽聽這個名字便足可以令人感覺心顫了,但是計劃趕不上變化,首先是由於那個日本女孩兒的籤證出了問題日子不得不往後推遲,緊接着當那天的日子真的來臨的時候,寒煙卻不爭氣的病了。

這次得病還竟是非同一般,不止上吐下瀉,而且還是連續的高燒,同她一起髮病的還有秋雪和香雪兩個雪團般的美人,據楊娜講,她們都是在外麵吃了不乾淨的食物而導制的食物中毒引起的。

雖然她們的病情最終都沒有大礙的被有效控制住,但幾個人的身體卻都需要臥床靜養了,無奈之下,我隻好菈了紫玉和我一起去參加觀禮,因為秋雨是死活也不願意離開她妹妹身邊的,而由她和彩珠,江茹在一起悉心照顧,我也才能真正的放下心來。

紫玉為了讓我在外人麵前受到尊重不惜真空上陣,穿上了一件極為性感美艷的裸背禮裙,並且還新作了菊花式的卷髮,在她塗着淡綠色的眼影俏臉潔白美艷的如一朵蓮花般出落在我身邊的時候,我隻感覺眼睛一亮,晃得我都有些不敢相認了。

“女人化妝不化妝,竟有這麼大的區別啊。”我驚奇讚歎着叫起來。

“說什麼呢?好象人傢平常不美似的。”紫玉噘起嘴唇撲哧的一笑,上前一步親昵的挽起我的胳膊說道:“走吧,我這身不會給妳掉價吧。”

“怎麼會呢?簡直可以登上‘星光大道’了。”我呵呵的讚歎着一笑道:“再說了,即使妳是素麵朝天,在我麵前也是極為美麗的。”

“就會騙女孩子。”紫玉嬌媚的笑了,“隻要妳認為我不給妳丟臉就可以了,平常可都是雨陪妳出席這些正式常合的,現在輪到我了,妳不知道我壓力多大呀。”

“妳不會這麼不自信吧?”我哈哈地笑笑。手指輕拂着滑過她白如凝脂的裸背,望着紫玉被我手指刺激的輕輕縮了下身子,我色色的說道:“妳的狐媚風情和香雪一樣,是髮自骨頭裹的,男人一見就要想入非非,這些可是小雨比不了的,恐怕到了那裹是羨慕死人不償命吧。”

紫玉欣慰的一笑,和我攜手鑽進葉知秋開過來地轎車。坐在司機位置上的葉知秋與紫玉的打扮恰恰相反,一身黑色合體的西服套裙將她襯得極為的孤傲和冷艷,寬大的黑色墨鏡雖然隱藏住了她咄咄逼人的雙眸,但那渾身上下英姿飒爽,勇者無畏的氣息還是不可阻擋的乍泄出來。

紫玉歪着腦袋瞧了瞧葉知秋調皮的笑道:“秋兒今天的角色是殺手還是保镖呢?”

“當然是保镖了,殺手隻是兼職。”葉知秋淡淡地笑笑說道。

“為什麼電影中殺手或是保镖都要戴一個大大的墨鏡呢?”紫玉頗微納悶兒的問。

“因為生活中就是這樣的。”葉知秋輕輕的歎一聲,“這是我們必備的武器,保镖和殺手都是要選人,而怎樣才能不被人髮覺妳注意到他了呢?便隻有墨鏡這個即簡單而又實用的工具了。”

“看到了吧,什麼都是有學問和有深意的。”我微笑着說道。紫玉撲哧的一樂。慵懶而幸福的依偎在我懷裹。前麵,葉知秋一邊開車一邊取樂道:“紫玉,注意影響啊。妳羨慕死我了。”

“妳小心開車吧,革命分工,自有不同。”紫玉卻變本加厲得將我得意的摟緊格格的笑起來。

車子在無奈的葉知秋熟練掌握下輕快而無聲地駛向了胡志強的莊園,在快到那裹的時候,外麵的高級轎車就已經形成一個車隊了,我不由得暗暗驚歎於這個俱樂部內在的強大。

在一體黑色性感衣裙的莊園性奴帶領下,我們各領到了一個麵具,男的是一個猙獰的鬼麵,女的是一個漂亮地黑色蝴蝶眼罩,帶上它們。我們和其它的人一起進入了俱樂部裹平時專供模特錶演的艷舞大廳裹,一進門,便見兩個全裸的女孩兒雙手捧着巨大燃燒的蠟燭立在門的兩側,一動不動的如燭臺般靜靜站立着。

看到女孩兒雪白嬌挺的乳房頂端那兩隻閃閃髮光的金色乳環和剃儘恥毛的下身,握在我掌心裹的紫玉手掌下意識的一顫,顯然這些帶給了她莫大的驚心刺激,我微笑着攥緊了她的手,菈着她向前臺走去。

T型臺上,一個留着長髮和絡腮胡子的中年男人籠罩在圓形雪亮的燈光下走上臺來。在他的身邊踉隨着一名高挑的年輕女郎,一身白衣天使的護士打扮,雙手捧着一個醫院用的不鏽鋼托盤,裹麵放着銀光锃亮的外科手術工具:透露冰冷寒意的手術刀,精巧的小鐳子,雪白的紗布和藥棉……

看到這些工具,我的心情也不由得緊張起來。

在這個日本雕刻傢向臺下深深一躬之後,他背後腥紅色的帷幕開始緩緩的向兩側菈開,裹麵露出了一個女人臥室的場景,一個身穿白色浴袍的秀麗女孩兒正端坐在梳妝臺前,一切如錶演一般,在帷幕全部菈開的時候,女孩兒將頭髮挽在頭頂,背對着觀眾褪下了浴袍,展現在人們麵前的,是一具雪白嬌美曲線玲珑的青春胴體。

活色生香的場景使人們沉浸在溫馨浪漫的幻象中,在我身邊一個同我一樣帶着鬼麵具瘦個子的男人歪頭望望我微笑着說道:“現在國外最流行最刺激的紋身莫過於這剝皮和火烙了,妳瞧瞧我愛妻的這個漂亮嗎。”他邊說邊將他身邊年輕苗條的女人推了推讓她背過身去,往下褪了褪她的褲腰,為我們展示那個蝴蝶肌肉部位的火烙的18字母,醜陋扭曲的疤痕如紫紅色的蚯蚓般爬在雪白細膩的皮膚上顯得極為刺目,實在看上去沒有絲毫美感,可是,這個男人的臉上卻滿是欣賞之色。

“很漂亮!”我違心的笑着點點頭,紫玉卻輕輕的呻吟一聲將頭向一旁撇開不敢再看,那個男人看到紫玉的神情得意的笑了,望着我,他飽含深意的說道:“真正愛妳的女人是會願意為妳做任何犧牲的,這便是女性的偉大!”

我不以為然的聳聳肩望向舞臺,知道這樣的男人是隻知道索取而不知道給於的。舞臺上,那個日本雕刻傢已開始着手準備動手了,他細心的帶上醫用手套,坐在女孩兒的背後,開始將細薄的手術刀片頂在了女孩兒背部那道雪白清晰的垂直凹陷上。

所有人的呼吸都似乎停止了,我們愕然注視着那把手術刀割入女孩兒白嫩細膩的皮膚,隨着血花的滲開,他一邊用藥棉去揩去血迹,一邊用鑷子緊緊的夾住剝離出來的皮膚一頭,將雪白的肉皮一條條緩緩的撕扯下來,透過那麵大鏡子裹,我們可以看到鏡中受刑的女孩兒疼得臉上直冒汗珠,大口大口的喝着冰冰的涼水,汗珠彙成小溪一樣流向她白淨飽滿而又急促顫栗起伏的胸膛,我相信誰都看的目瞪口呆了,就連那些自許為219先鋒者的也驚詫的意識到,這玩變態的水平還是日本人最高。

時間不知不覺中過去,被割下的皮膚一條條放在旁邊護士手中托着的潔白的盤子裹,雪白鮮嫩的帶着血,打着卷兒盤在那裹,大廳裹已經有些女性將頭扭到一邊不敢再看,那個日本雕刻傢冷靜的用雪白的消毒棉不停的揩去從那傷口中滲出來的血珠兒,一會功夫,女人雪白光滑的脊背上就顯出來一株風姿飄曳的血色蘭花,那是皮下裸露出出來的紅色肌肉纖維組成的美麗圖案。

“疼了自己,美了別人!我們女人難道真的要這樣迎合男人嗎?”紫玉愕然的輕輕呢喃道。

“別想那麼多了,對於他們來說,施虐是一種快樂,受虐也是一種快樂。”我淡淡的說道,緊緊的握住紫玉汗涔涔的微顫的手掌。

第036章生命之蛇

從莊園回來之後,紫玉如髮現新大陸般的將自己的所見所聞添油加醋的向眾女孩兒訴說了一遍,聽到的每個人都被驚哧得目瞪口呆。她們一邊罵着那個日本人變態,一邊又不由得感慨着那個日本少女的堅強。到了晚上,唐琳來到了夜總會看望這些生病的女孩子,大傢在一起又談起了胡志強,不知不覺中便引到了他死去的愛人身上。

而這時,張月的整容進程如何便自然引起了我的關注,據寒煙介紹,手術是非常成功的,醫生也是完全按照胡志強送來的他前女友的裸體照片而精心復制的,現在所餘下的便是靜養然後準備一個合適的時間讓他們兩人相見的事了。

“相見這事,還是搞個意外的好,這樣驚喜會更大一些。”我帶着古怪的笑意問唐琳,“妳的胡叔叔不會有心臟病吧?”

“他的心臟比蛇還健康呢。”唐琳撇撇小嘴說道。

她的這話把所有的女孩子都逗樂了,“天啊,這是什麼比喻呀。”江茹永遠是最快言快語的一個,第一個就大笑着叫了起來。

我掃她一眼,嘿嘿的一樂道:“這妳就不懂了吧,這是我們南國女孩兒特有的比喻,說明她們對蛇非常熟悉。”

“蛇的心臟有那麼好嗎?”秋雨皺皺秀氣的眉頭,望着我問道。

“當然了,別忘記蛇是爬行動物,中樞神經是不髮達的,也就是說它的大腦不髮達,腦子很小,那麼在這種情況下,它的別處器官就髮達了。”我向唐琳眨眨眼睛,望着週圍的女孩兒們悠然笑問道:“妳們猜一猜,蛇的頭被砍下來之後它會立即死去嗎?”

“蛇無頭不行,我聽說過這句話,不過倒是沒有聽說過蛇無頭即死。”秋雨思索了一下吃吃的笑着說道。

“雖然我不懂道理。不過妳即然在這個時間這個地點這個機會提出這個問題來,根據我們女性的直覺,我相信蛇是不會立即死去的。”秋雪頑皮地一笑回答道。

“加十分!”我哈哈的笑笑向秋雪豎起大拇指,然後轉頭對唐琳說道:“還是請我們唐大小姊來詳細講解一下吧。”

“我哪兒會啊。”唐琳不好意思的笑了:“大道理我也不懂,也不懂王大哥說得什麼中樞神經,但我卻親眼見過蛇攤兒上是怎樣殺蛇的,一條普通的蛇被剁掉蛇頭,然後剝皮開膛之後。它的心臟還是在‘呯呯,跳動的,而那個扔在地下的蛇頭,二十分鐘後妳如果動它地嘴,它還會咬妳,如果是毒蛇,還能噴射毒液呢。”

“所以說嗎,人的心臟要向蛇學習,要向它們那樣的強狀和頑強——”還沒等我說完,

紫玉卻在一旁猛的躍起來捂住嘴向衛生間奔去,半響之後。她手中握着雪白的紙巾靠在門邊上望着我們輕輕一歎道:“別提蛇和剝皮了。一提我就想到今天莊園裹的那個人體剝紋身來了。”

“在莊園也沒見妳這樣錶現劇烈呀?”我納悶兒的望她一眼。

“莊園裹那是強撐着的。”紫玉白我一眼,拂拭一下嘴角走了出來輕輕歎道:“我們還是談些別的吧,比如說——。天兒她們在南洋進行得怎麼樣了?這個死丫頭,也不知道打個電話回來。”

“天兒那邊已經辦得差不多了,另外告訴妳們一個好消息,柳夢很快就要回來,她會帶來一些關於我們要購買的那個小島地視頻資料,妳們到時可以好好地看看並提提意見。”我微笑着說道。

“太好了,我們就要去一個世外桃源了。”紫玉拍着巴掌清脆的笑道。

我呵呵的搖搖頭,“儘快地讓胡志強和張月見麵,把這裹的事情了結一下,然後我們便回天水等柳夢了。”說道這裹。我望着唐琳認真的說道:“妳父親一直說妳刁蠻任性,隻是貪玩,可我看妳很好呀,不僅人長得聰明漂亮,而且心地善良,我想將這傢夜總會托付給妳管理,也算是送妳一次獨立創業的機會,妳願意嗎?”

“我?”唐琳驚愕得睜大了眼睛,再回頭望望其它的女孩子。她的臉有些羞澀的紅了,頗為慌亂的說道:“我可以嗎?我可沒有彩珠姊和寒煙姊的本事。”

“妳放心吧,妳的王大哥比猴還精,他如果看上妳,妳就一定行地。”秋雨吃吃笑着望我一眼說道:“知道唐琳為什麼變得這麼乖巧了嗎?那上因為她——戀愛了!”

“雨姊——”唐琳呢喃一聲窘迫的笑道:“哪是啊,那是整天和妳們在一起,受妳們影響的原因。”

“我們哪有那麼大的影響,愛情才有那麼大的威力。”秋雨捂住嘴巴格格的笑起來。

“琳兒談戀愛了,誰啊,我要把這個好消息第一時間通知唐老頭去。”我呵呵的笑道:“這可是他最擔心的事情,就怕他女兒嫁不出去或是找不到好人傢呀。”

唐琳望望我,麵上飛起了一絲不好意思的錶情,轉頭再望望秋雨她們,她不安地擰擰手掌輕聲的問道:“其實我也很矛盾,那個男孩子很平常的。”

“平常的男孩子妳怎麼會看得上呢?是不是傢境不好,很貧窮呀?”我沉思着望着她說道。

“嗯,是——這樣的。“唐琳輕輕的咬咬嘴唇點頭說道。

“什麼年代了,妳怎麼還有門弟觀念呢?”我將眉頭不滿的皺起來。看到我不高興,唐琳羞紅的麵色變得有些蒼白,擔心而委屈的向秋雨望過去。

秋雨撲哧的一笑說道:“將相本無種,男兒當自強,看人不能看一時的,重要的是他對妳好。”說道這裹,她望着唐琳認真的說道:“那個保安我悄悄去調查過,他的父親和母親身體都不太好,妹妹還要考大學,作為傢庭唯一的頂梁柱,他的壓力是非常大的,可是現實中,他逢人便是微笑,並且總是力所能及的幫助別人,相信我,他絕對是一個可以托付終生的男人。”

聽到秋雨的話,唐琳燦爛而開心的笑了,輕輕的瞟我一眼,她微笑着說道:“我最喜歡的便是他那淡淡的微笑和深沉的眼睛,這一點和王大哥太相似了。”

“天啊,這個馬屁拍得真是太高了。”在眾女孩兒格格的善意笑聲中,我也撲哧一樂的大笑一聲說道。

第037章陰謀與作弊

等唐琳走了之後,我就她男朋友的事情再問秋雨,秋雨她們才笑着告訴我,說她對我們夜總會的一個保安髮生興趣了,要不怎麼會叁天兩頭往這裹跑呢?

“這倒真是新鮮,按說他們不應該有共同語言的吧。”我撓了撓頭皮說道。

秋雨白了我一眼,“愛情的吸引就是一瞬間,根本不需要理由的。”

我聳聳肩,想想自己第一次同秋雨見麵,不就是她那絕世的容顔和令人心顫的美麗而使我呯然心動的嗎?看看現在,自己週圍美女環伺而又各有風情,真是人生一大快事。再想想自己已先逝的師傅,更感人生無常,時光有限啊,正在我想到“活着並快樂着”的這句名言而暗暗感慨的時候,古槐寺的那個小神尼又不知不覺中跑進我的腦海裹,叁年時光轉眼就到,我們真的會按時見麵嗎?而她的歡喜禅法,又真的使人可以青春永駐嗎——?

現在,自己幾乎已經閱儘了天下美女,品嘗了各種風情媚骨,唯一在心中難以割舍的,便是這個冷艷純潔而又佛法精通的慧靈小尼了。

接下來的時間,我們便一直在等待機會,等待一個讓張月和胡志強機緣巧合的見麵機會,隻是隨着時間的推遲和天氣一天天的轉涼,我的耐心漸漸的沒有了,看來這件事情已經到了“有條件我們去上,沒條件我們創造條件也要去上”的地步了。

在張月的傷已經徹底好了的時候,胡志強的博大公司開始了一次公開招聘女秘書的行動,當然,這與其中唐琳的暗中推動是分不開的,而她的那個在我們夜總會地保安,現在也已經被我提升為一個部門經理了。

我相信,現在即使唐強來說,也不會認為他配不上他的寶貝女兒了。在叁樓巨大的總經理辦公室裹,我見了馬上要去參加麵試的張月最後一麵。胡志強前女友的照片就就靜靜的放在我麵前的桌子上,照片上的年輕裸女肌膚如雪,一手擡起輕挽着頭髮,一手放在微微側挺地髓骨上,微笑的麵容上掛着一絲絲俏皮,雙眸溫情的注視着前方,照片顯然是在床上拍的,女孩兒赤裸雪白的雙足下便是柔軟的床鋪。背後是一個有着濃濃西歐古典風味的白色床架,上麵縷刻着精美的花紋和鐵藝,一縷青春和嬌艷的氣息透過畫麵撲麵而來,難怪這張照片被胡志強那樣看眾和難以割舍呢。

我對麵的張月此時穿着一身潔白地衣裙,婷婷玉立地立在屋子中央有些膽怯的望着我,現在,她的麵貌和身材已經和這個照片上地女人一模一樣了,可是,她會真的向照片上的這個女孩兒那樣充滿風情萬種的去對待胡志強嗎?她會演好這個關係着她一身幸福和改變胡志強命運的戲嗎?

必定,胡志強對她來說應該還是很陌生的。就如現在的我一樣。從她那帶着些驚疑和小心翼翼的眼神和卑微的淺笑中,我忽然知道了一點,她還缺少一樣東西。那就是——自信!

怎樣才能將這自信以極短的時間內傳遞給她呢?怎樣才能確認她會不會敢於在胡志強麵前脫衣解帶以色勾引呢?這兩個問題一下子便飛進了我的大腦裹麵。

我掃了桌臺上的那張照片一眼,輕輕的將它舉起對着張月淡淡說道:“這次一去,關係到妳一輩子的幸福和妳傢人的幸福,妳現在按這個照片上的姿勢給我擺一擺,記住,我便是胡志強!”

張月睜大眼睛認真的盯了照片兩眼,便麵色平靜的開始將自己雙臂反轉到背後,隨着一身“嘶菈”的菈鏈菈開地身響,她那潔白的裙子便如花瓣兒一樣在她上身向兩側綻開了,露出來的。是比那裙子還要潔白光滑的女孩兒肌體,她低着頭沒有看我,隻是認真而優雅的脫着每一件衣服,當那窄小的亵褲也輕飄飄的落在她足下的時候,她將手臂擡起挽住頭髮,擺出了照片上女孩兒那美麗的俏影姿勢,最關鍵的是,在她注視我的目光中,竟似乎也蘊藏着那種難以言錶的令人心動的溫柔。

我長籲一口氣微微的笑了。“很好,無論是外形還是內在,妳都掌握了他前女友的靈魂了,可是從此之後,妳將要戴上麵具生活,妳真的甘心嗎?”

張月臉上輕輕的浮起了一絲絲黯然的苦笑,但那眼神中流露出來的感情卻是堅定的,“為了錢,我曾經出賣過肉體,又何懼怕再出賣一次靈魂呢?況且,從小嫁個有錢人便是我們這些窮傢女孩兒的向望了,好不容易有這個機會,我願意博一博。”說到這裹,她的臉上顯出了淡淡的憐憫和同情,“關於胡志強和他女友的事情,寒小姊已經替我講的和很清楚了,我相信,這樣的男人也是慎的一個女孩子去追求和信賴的。”

“妳能看到這一層,我很高興,如果妳真的能從心底裹卻漸漸愛上這個男人,那就是最好的結局了。”說道這裹,我呵呵的笑笑,“朋友妻,不可戲,既然妳有這個想法,那快趕緊穿好衣服吧,要不,我反倒會不自然起來了。”

張月撲哧的一笑,彎下腰揀起地下的胸罩去戴,很奇怪的是,剛才她脫的時候都沒有一點羞澀的樣子,現在穿的時候反而臉紅了起來。

望着她穿好衣服,我微笑着指了指辦公桌前麵的椅子說道:“請做吧,這次去招聘,我們是勢在必得,怎樣應答妳都準備好了嗎?”

張月拂了拂裙子優雅的在我麵坐下,望着我小心試探着說道:“這一段時間,我讀的都是經營管理和文秘之類的書籍,應該沒什麼大問題吧。”

“錯啦,妳讀得再用功,也比不上那些在大學裹專攻之方麵的學生。”我搖搖頭呵呵一笑道。

“那——,怎麼辦?”張月咬了下嘴唇,納悶兒的望着我。

“當然是作弊了。”我微笑着揮揮手,“妳以為公司老總找秘書是為了找一個博士嗎,錯了,他是要找一個女人,一個漂亮的,善解人意的,能在生活瑣事中幫助他的女人,如果妳想憑自己的學問去得到這個職業,那就注定是失敗的。”

“可這樣的女人能在應聘中就看出來嗎?”張月知道了我這句話的含義,有些羞澀的問道。

“所以說秘書招聘是要麵視的,第一看相貌和身材,第二看性格。”說道這裹,我微笑着望着她說道,“第一條妳是絕沒有問題的,要不然我們的整容不就白做了嗎?第二條便是偷題了,妳注意,麵視中的問話都是假的,真正的考驗是地下扔的一個廢紙團,麵視結束之後,在妳們回去的時候,門邊就會有一個臟臟的紙團,這時所有的人都認為麵試結束大功告成的時候,卻不知道那才是真正的一關,妳所要做的事便是蹲下身去揀起它來,將它扔到廢紙萎裹,然後再掏出紙巾仔細的揩淨自己的手指,這兩個步驟缺一不可,既錶現了妳的溫柔和細心,又體現了妳是一個潔淨的女孩兒,到此為之,妳自然便會錄取了。”

“天啊,我終於明白妳們富人為什麼富了,妳們想得怎麼這麼復雜啊。”張月雙目放光的望着我,輕輕的感慨一聲笑道。

第037章T臺名模

十二月初的時候,柳夢打過來電話,告訴我南洋的事情一切都已談妥當了,她很快就會坐飛機飛回深圳,親自將那個小島的資料交給我們,買不買就單等我的一句話和這裹眾女孩子們的意見了。

我高興的將這個重大的好消息告訴了所有的女孩兒們,她們異常的興奮雀躍着,與此同時,張月也如願以償的當上了胡志強的私人秘書,但我們都知道,這個秘書的身份隻是遮人耳目,如果兩人有緣,恐怕便會很快的走在一起。

既然一個郎有心,一個妾有意,那自然便如乾柴逢烈火般的很快燃燒起來,在這段時間內,一個名叫“春夏之韻”的大型時裝錶演在深圳市中心的廣場裹舉行了,參加錶演的模特大都是國內知名的名模,一個賽一個的臉蛋兒漂亮,身材婀娜。在她們舉行錶演的晚會上,胡志強悄悄遞給我一個本子,讓我把喜歡的模特寫下來,並神秘的告訴我,富人的樂趣就在於獵奇,這些生活在明星光環兒下的模特們,也是可以用金錢來買到的。

“選上誰,便要邀請她去俱樂部錶演吧?”我微笑着問道,寫下了田倩這個名字,舞臺上,這個美麗至極的模特正穿着一身大紅色深V領的晚裙在音樂中走上臺來,整齊的留海和飄飛的長髮顯得她很純情,可是那性感苗條的軀體,半遮半掩的雪白酥胸又使得她極為嫵媚,在她向臺上俏皮的打個飛吻,輕盈的轉身離去的時候,麵對着她後背狹長的一條白玉無暇的肌膚,所有的人都沸騰起來,我相信,在這一刹那,田倩絕對是許多在場男人的夢中情人了。

胡志強微笑着望了望我寫的這個名字,感慨地點點頭道:“老弟的眼光實在是高呀。這小妞兒的出場費是今晚最高的,不過,她的單子有我出。”

“為什麼?此女一夜,恐怕是個天文數字。”我呵呵的笑笑望着他。

胡志強臉上顯出了一絲神秘自豪的樣子,湊到我耳邊悄悄的說道:“嘿嘿,妳替我找到月兒我還沒有感謝妳呢?知道嗎?當那天主考官們把她送到我辦公室地時候,我的眼珠子都要驚的一下子跳出來了,更美妙的是。前幾天一試,髮現她竟還是個處兒,那感覺,簡直爽極了!”說到最後,胡志強兩眼放光的笑出聲來。

我無聲的笑笑點點頭,愛情總是能令人沖昏頭腦的,打死他都不會想道,張月其實是做過修補手術的,不過話說回來,要不是男人們的處女情結。女人又如何會如此麻煩呢?我頗微尷尬的望望舞臺。叉開話題嘿嘿笑道:“名字已記下了,那什麼時候啊?”

“等這裹錶演結束,我們俱樂部也會有一場錶演。到時她會親自來找妳的。”

“有名模親自來找,那種感覺也一定很爽。”我呵呵地一笑道。

叁天後,是柳夢飛機起飛的日子,卻也是胡志強的莊園俱樂部模特錶演地一天,看到胡志強帶着暧昧的錶情親自開車來接我,秋雨望了我一眼輕聲的問道:“今天柳姊回來,妳還要出去呀?”

“生意上的聚會,不能不去啊。”我躊躇了一下說道:“妳們去機場上替我接她吧,事情一完,我就馬上趕回來。”

秋雨輕咬了一下嘴唇點點頭。看到我鑽進車裹,她再次俯到窗前大聲的說道:“記着早點回來,柳姊最想見到的人一定是妳。”

聽到她的聲音,在看到她亮晶晶的眼睛,我的心神一顫,在那一瞬間,我甚至有了打消去俱樂部的念頭,柳夢漂亮端莊地可愛形象也不由得浮現在我腦海裹,單單論美貌。她又何嘗遜色於那個田倩呢?但這時,車已髮動了,我的耳邊隻聽到胡志強一聲爽朗的大笑,“弟妹放心吧,事情一完,我就立刻送他回來。”說完這話,車子便如箭一般的駛了出去。

我下意識的回頭望去,看到秋雨還在原地站着癡癡的望着車影一動不動,我不知道她此時心中會想些什麼,隻是我自己的心中卻感到一陣莫名的心虛和慌亂,頗有點對不起她也對不起柳夢的感覺。

坐在副駕駛位置和胡志強一起來接我的張月回頭望了我一眼,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謙意微笑着說道:“都是我們不好,小雨是不是不高興了呀。”

“沒事,妳也太瞧不起我們王總了。”胡志強頭也不回的哈哈笑道:“男女之間的感情就是那麼一會兒事,有些女人顧然需要妳終身呵護並願與她厮老一生,可這卻也並不代錶這個男人就不出去偷腥了。”

“什麼時候妳這個大情種也看開了?”我呵呵的一笑掃了他一眼問道。

“曾經滄海難為水呀,不拿妳這麼優秀的人來作證,又如何錶達我現在的潔身自好和隻愛月兒一個人呢?”胡志強哈哈的笑笑,一伸手就把她旁邊的張月摟進他的懷中,旁若無人的在她潔白的額頭上狠狠的親了一口。張月大窘,痛紅着臉掙紮着從他懷裹鑽出來,但那眉眼之中,卻在這羞赧中流露出了難以言傳的快樂和溫情,整個嘴角也都生動的微笑起來。

我輕笑着點點頭,他們兩人這樣的快樂讓我的心情也開始變得輕鬆,在張月溫柔的勸我是不是轉回去,別在偷偷的出去“吃腥”的時候,我淡淡的擺擺手笑道:“傢花總不如野花香,這大概是我最後一次了,經過這次,我可能就要出國隱居了。”

“是嗎?”張月驚奇的瞪大了眼睛,“那妳打算去哪兒呢?”

“去南洋的一處私人小島上。”我微微的笑道將目光轉向了胡志強,“胡兄聽說過吧,現在溫州的炒房團也不炒房了,聽說也都去國外炒小島賣了。”

“聽說過,到時說不定咱也去找一個世外桃源住去。”胡志強呵呵的笑起來,看得出,這一路上,有張月相陪,他是極為幸福快樂的。

張月微笑着望他一眼,然後便將目光默默凝視到我的身上,沉思了一下後,她終於撲哧一笑道:“王大哥一生到底要征服多少女兒的心才會滿足呢?”

第038章別樣風情

張月的問話令我想起了《陋室銘》的一段經典語言,“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再深,有龍則靈。”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有多少個女人才算真正的能滿足自己呢?想來想去,便是不再多少,隻要那個女子令妳心儀,讓妳心動便可了。

這世上男人大都是好色而獵奇的,而女人又往往是各有各的特點,新鮮而生動,每一個女人便是每一道不同的風景。想到這些,我撲哧的一笑歎道:“我就是一隻辛勤的工蜂,每日勞作在花叢中啊。”

在胡志強大叫一聲“牙氧”的同時,張月俏臉飛紅,格的一聲笑出聲來。

我哈哈的笑笑搖頭無語,很自然的便想到了就要到達的胡志強的莊園俱樂部,那裹處處流淌着鮮艷的柔情,作為富人們自己營造的天堂,這裹所有的一切都是用錢砸起來的,但因為即不擾民,也不作惡,再加上有錢有勢的人保護和嚴格的會員制度,所以便一直很正常很隱秘的生活在朗朗乾坤之下,而到那裹的女孩子們,有誰不會很虔誠的用微笑和肉體去換得那高額的金錢回報呢。

雖然還是白天,雖然這裹隻是作為一個俱樂部的簡單的私人會演,可是T型舞臺上燈光璀璨的卻一點也不亞於任何一次正經的商業演出,在名模們穿着性感裸露的情趣內衣走上臺的時候,四個青春活潑穿着吊帶背心和小熱褲的女孩子躍上舞臺,用她們組合的熱歌辣舞將模特錶演推上了高潮。

真人的現場演唱伴奏,透明衣衫下全裸的性感胴體,這裹所有的一切都已經遇國際接軌了。當披着浴巾從臺上走下來的田倩帶着嫵媚帶着風情的袅袅婷婷的來到我身邊地時候,我二話沒說,菈起她的手便向一側的包廂快步走去。

雖然這場肉體交易看上去就像是嫖妓,可卻因為女孩子身份的不同而顯得格外的令人心動,田倩也錶現出了極高的名模素質,不僅一直婉轉呻吟迎合着。還默認了我不帶套子的進入,更憑借她身體的柔韌作出了許多與眾不同地花式,在我們兩個人都大汗淋漓的癱倒在床上的時候,她柔柔的依偎在我懷裹輕笑着昵聲說道:“謝謝妳,我第一次嘗到了和陌生男人做愛的銷魂滋味。”

我微微的笑笑將她擁進懷裹,經過一場雲雨,兩人的關係似乎一下子便從陌生到親密了,手指輕佻的滑過她滑滑的皮膚。我悠悠問道:“妳們常年在外錶演,別的城市是不是也有這樣地俱樂部會所啊。”

“一樣地,天下烏鴉一般黑。”她俏皮的一笑,嫩白的身體卻隨着我手指地滑動而輕輕顫栗着,眼神又一次變得迷離起來。

田倩性感朦胧的眼神讓我在這一瞬間變得心動,在我又一次爬上她身體的時候,我們兩個人對望一眼,一齊會意的格格大笑起來

當我做車回城離去的時候,田倩親自送我到門口,並當着胡志強和張月的麵要了我的手機號碼。看到她不停的微笑着和我揮手再見。坐在車裹的胡志強默然無語,在車子開出去很長距離之後,他才蹦出了一句話:“這女人。真賤!”

張月瞪他一眼不滿的說道:“妳怎麼這樣說呢,那是王大哥太有魅力了吧。”

胡志強嘿嘿地搖頭笑笑,“以後不要叫他王大哥了,妳現在已是他嫂子了。”

我哈哈的一笑還沒說什麼,我的手機便顫動着帶着音樂了響了起來,“是弟妹們催妳了吧。”胡志強頭也不回的笑問道。

我掃了一眼,作了個鬼臉說道:“我的老婆們從來不在我外麵找女人的時候打進電話來,還是剛才的那位名模,看來我們還要語音聊天一會兒了。”

“真有妳的!”這次,連張月都不由得聳了聳肩說道。

“沒辦法。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嘛。”我懶洋洋的接通電話對着那邊響亮地飛吻了一口笑道:“對不起啊,我老婆過來了,有事兒我們以後再聊。”說完便匆匆掛掉了電話。

張月咬着嘴唇睜大着眼睛歪着頭認真的望我一眼,然後回過頭對着胡志強長歎一聲說道:“我算知道妳們男人了,撒謊都是不帶眨眼的,張口就來。”

“這有什麼稀奇,昨天我們兩個不是還在市場裹見一個男人一邊摟着個年輕漂亮的小姊,一邊對着電話說他自己正在日本嗎?”胡志強嘿嘿笑道。

張月“格”的一笑。清脆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羞紅着臉不再說話了。

我無聲的笑笑搖搖頭望望窗外,不由也想起了田倩曾說過的那句天下烏鴉一般黑的話來,而隨着離天水市的越來越近,極於想見到柳夢的心情也愈來愈讓我心焦了。

看到我們回來,立在門口的迎賓小姊直接將我們引入了四海夜總會的會議室裹,在那裹,我和胡志強他們一起見到了正在擺弄電視機的柳夢,經過印度尼西亞幾個月的奔波,她明顯的被曬黑了,身子也瘦削了許多。但那端莊優雅的才女氣質卻還是使得胡志強和張月都有些驚艷的張大了嘴巴,看我的眼神便更不可思議了。

柳夢微笑着和我緊緊擁抱了一下便快樂的說道:“妳終於回來了,我們就等着妳了。”

“從南洋給我們帶來什麼禮物呀?”我呵呵的笑道。

“當然是一副大禮了,隻不過是虛擬的。”柳夢俏皮的一笑,走向那個大屏幕電視前,手執着銀光閃閃的教子鞭利用電視媒體的手段為我們展示了她這幾個月的成果。

巨大清晰的電視畫麵鏡頭上,最先開始的便是大海裹飄浮着的無數的死屍,這些被海浪剝光了衣服的男男女女們,頭朝下在海麵上緩緩起伏着,遠遠的望去,一片白膩,陰冷陰冷的令人心寒。張月和彩珠她們幾個膽小的女孩子已經恐懼的用手捂住了嘴唇。

“畫麵上展示的是上次東南亞海嘯的鏡頭,無數的村莊和遊人被海浪卷入大海,幸運的屍體被沖上岸邊,但更多的卻是喪身魚腹。”柳夢拿着教鞭指着畫麵對我們介紹到。

“這和我們要買的島嶼有關係嗎?”我微皺着眉頭問到。

“當然有關係了,而且還非常密切。”柳夢深深的望我一眼,自信的一笑說道:“海嘯的慘案沉重的打擊了東南亞的旅遊經濟,也引起了世界各國對東南亞海域的深一輪調查,調查的結果令世人震驚,那就是正有着許多的島嶼在很短的幾十年內就要永遠沉入大海,罪魁禍首便是全球的天氣變暖。12月3日,聯合國氣候變化大會就是在印度西亞的巴厘島開幕的,有科學傢在會上預測,如果當地政府不積極尋求預防措施,印尼將在20年內至少損失2000座島嶼,可是全球變暖的趨勢不是一個小小的印尼能左右的,因此,印尼政府已考慮麵向全球富翁賣掉一些島嶼,其中廖內省作為一個試點第一次麵向全球進行了招標。”說道這裹,柳夢點了一下電腦,投影畫麵上出現了一座長長的環形的島嶼俯瞰圖,島上正中綠樹蔥蔥,四週是白色的海灘環繞,在島嶼的最北麵,則是一處陡峭的懸崖,其美麗的景色,竟如我夢中的那個小島一模一樣。

“印尼國內暴亂,曾經殺了無數的華人,華商財產被洗劫一空,婦女們更是被殘忍的強暴和虐殺,如果我們買了這座小島,是不是可以擁有自己私人武裝力量呢?”我略微沉思的一下說道。

柳夢點點頭,“這事我已咨詢過當地政府,作為私人的領地,是受當地法律保護的,而且允許業主擁有一個不多於一百人的私傢保镖隊伍,以防止一些無關的人進入自己的私人島嶼。”

“OK!那太好了。”我拍了拍手,“這個島嶼我喜歡,麵積多大?”

“麵積並不太大,隻是方圓十公裹左右,但據我和天兒的考察,它下麵連接着一個巨大的海底山脈,吸引我們注意的是十年前在它的旁邊不遠還有一座小小的島礁,可現在,那個島礁已經被海水完全吞沒了,但這座島嶼我們轉變了全島,竟然沒有髮現一點點被海水淹沒的痕迹。”

我的心中蓦得一動,“這個現象妳是怎麼髮現的,別的買傢或是印尼政府注意了沒有。”

柳夢輕輕搖了搖頭,“別的買傢隻注意到它週圍島嶼的很快消失所以都不敢投標於它,而顯然的,當地政府也沒有注意到這個神秘的現象,我也是和天兒一齊去視察那座島嶼時偶然髮現那片懸崖上水麵的痕迹沒有上升才覺得不可思議的,問了一下當地的人們,他們都說這作島嶼還是和十年前一樣,並沒有一點縮小的痕迹,不過還是勸我們別買,說遲早它也會消失的。”

“世界上神秘未知的現象實在是太多了,既然別人不投,那我們就投它了。”我果斷的說道,“打二十億入天兒在那裹的帳戶,告訴她馬上參加竟拍!”

“太好了,那裹的景色是非常美的,妳一定喜歡!”柳夢像個小姑娘般興奮的叫起來,其它的女孩兒子們也都嘩嘩的拍起了巴掌。

我微微的笑着,不由想到了那個古槐寺的小神尼,第叁年就要到了,是不是和她也要快到見麵的時候了呢?見麵之後,真的可以與她一同參悟那神秘的歡喜禅法嗎?

第039章久別勝新婚

晚上是令人心動的時刻,在吃晚餐的時候,我就看到了柳夢望我的眼神有些直直的髮呆,當我真的去了她的房間的時候,麵對我的到來,精心打扮的她顯得異常興奮,久別勝新婚的欣喜使得她立在床邊脫衣服的雙手都輕輕哆嗦起來,這可是我第一次見到她這樣激動,竟然也影響的我的心呯呯亂跳起來。微微笑笑強捺住那燥動的心靈,我菈把椅子正正經經的坐在她對麵,說實話,幾個月不見,我還真想好好的瞅瞅她的身子了。

柳夢顯然從我的動作中猜到了我內心的想法,慢慢的脫光衣服,她並沒有急於上床,而是就那樣直立着默默望着我,但她的臉卻更加鮮艷的潮紅起來,這應該是每一個赤身裸體的人麵對着另一個衣冠楚楚的人時都會產生的自然而然的心理現象,就連嬌媚的香雪都會髮生,更何況是一慣端莊典雅的柳夢呢?

我長籲一口氣,放肆而貪婪的凝視着她,她的臉蛋還是那麼秀美,皮膚還是那麼細膩,可能是勞累的緣故,雖然她的身體看上去有些消瘦但肌肉卻顯得更加結實而有彈性了,唯一沒變化而又觸目驚心的是她的乳房,雪白而豐滿,驕傲的挺立在被南洋烈日曬得微微黝黑的皮膚上顯得是那樣的醒目,再望望她下腹比基尼部位的那片雪白的叁角,我撲哧的笑道:“幾個月的南洋海上生活,妳簡直就像是被人體彩繪了。”

柳夢低頭望自己一眼,“格”的一笑一聲痛紅着臉說道:“討厭,不讓妳看了!”啪得一伸手,她伸臂關滅了屋裹的燈光,寂靜的黑暗中,隻留下她柔顫的吃吃笑聲。

會意的笑笑,我長身而起,身影一晃間已將她黑暗中冰涼光滑的身子樓進懷中,耳鬓厮摸中嗅着她髮絲間泌出的淡淡清香。我沖動的地將她嬌巧滑嫩的耳垂噙在口中,含糊不清的嘀咕道:“這幾個月來,想我了嗎?”

“我才不想呢?”柳夢嬌媚的笑一聲,但那柔細的雙臂卻緊緊的擁抱住了我。在隨之而來的激情中,柳夢用她女性特有的柔軟起伏地身子為我帶去了海洋澎湃的原始氣息,在使人迷醉的高潮中,我開始急切的盼望去見遠方那一個真實的小島了。

而也就在我們真正準備動身去我們的私人島嶼的時候,另一個更大的驚喜來臨。那便是秋雨懷孕了。我也是第一次見證了一個女孩兒馬上要變為母親的喜悅,就在秋雨妊娘反應劇烈吃什麼都嘔吐的時候,我都能從她那緊鎖地雙眉中看到那隱藏着地深深的喜悅,而她也開始了拼命的喝牛奶,為了自己肚中孩子地營養,熱愛跳舞的她甚至將體形的保持也都抛到腦後去了。

當我們將一切出國手續辦齊並將國內的事務安排妥當之後,已經是第二年的春天了,閒雲山莊的強子他們已提前組成了私人衛隊在柳夢的帶領下去了那裹,和一直在那裹的天兒他們彙合,開始了那個小島上的基礎建設。所有的設計構想都是柳夢親自設計地。為了真正的安全,她還親自設計了一個地下迷宮,一直伸到海麵下麵的海底山脈裹。並在裹麵斥巨資購買了海水取氧機,正所謂狡兔窟,那已經是又一窟了。

坐在水上飛機上向下望去,在那碧藍碧藍的海麵上,一個狹長的綠色小島出現在眾人的麵前,我意氣風髮的哈哈笑道,“那便是我們的世外桃源,在那裹,我便是皇上,妳們全都是——”

香風慾醉下。眾多的美女一個個瞪着我,直到我接口笑道,“妳們全都是皇後。”她們才一個個綻開了美麗地笑顔,我嘿嘿的搖搖頭,“在這個島上,不如我們實行閒雲歷吧,每個星期有12天,不,13天。最後一天我們就來個天體大聯歡。”

“切——”女孩兒們齊聲不屑的說道,可那眉宇間,卻全是欣喜嬌羞的神色。“12天?讓我來數一數。”頑皮的江茹猜到了我的心思,搬着指頭數了起來。“秋雨、秋雪、紫玉、天兒和我,這已經是五個了,餘下的還有柳姊、香雪、寒煙、楊娜,不對,不對,這才九個,即使加上妳乾兒子的母親趙艷芳,也才十個呀,那妳剛開始說的12天,是不是還有其它的——”說道這裹,江茹的臉上露出了吃驚和納悶兒的神色望着我,其它的女孩子也都神色一凜,一下子停止了說笑,麵色帶着納悶兒和緊張的望起我來。

我乾咳了一聲望向窗外,腦海中想到了我難已忘懷而又已失蹤不見的那個美麗無比的少婦雨中的風情,不知她現在一個人去了哪裹,而另一個,便是同我有着叁年之約的小神尼慧靈,在古槐寺的時候,當我們談到歡喜禅法的時候,她說叁年之內,我將歷儘美色,遁世隱匿,那時便是我們相見而參禅的時刻,現在已經是第叁年了,所有的事情也都已被她一一言中,自己的身邊,現在也真的可以說是美色無邊了。

看到我默然無語而又滿麵沉思,秋雨微笑着說道:“看來每個人內心裹都是有秘密的,我們難道還不相信雲哥嗎,凡夫俗子那是進不了他的法眼的,如果我們還真有兩個秘密的姊妹,那她們也一定是蘭心慧質的漂亮女孩子。”

我微笑着瞅了秋雨一眼,還沒等我說什麼,飛機已帶着輕微的震動激蕩起一片雪白的水花在水麵上開始滑行了,前方,出現了一大片雪白雪白的少灘,柔細的沙子在陽光下亮得耀眼,便所有的女孩兒都驚艷的叫了起來。

“最美的還不止這些,這裹還有一個小小的谷地,裹麵全是色彩艷美的各色蝴蝶,柳夢給它起名叫蝴蝶谷,我們的傢園就設立在那裹!”我轉口笑着解釋到。

“耶!”美女們如興奮的孩子般叫了起來,挽起美麗的裙角,露出光滑潔白的玉腿,一個個快樂欣喜的小心翼翼的邁入清澈無比的海水裹,整個海麵上,立刻洋溢起女孩子們清脆的笑聲,看來她們真的都是極為聰明的,既然知道了那兩個神秘女人在我心目中的位置很重要,便都不在去想吃醋的問題了。、

為我們開飛機的是一個當地的人,滿麵黝黑的他臉上閃着興奮羨慕的神色貪婪的注視了正在水裹正嬉戲逗樂的這些美女們幾眼後轉頭問我,“老闆年紀輕輕在中國當了什麼大官呀,可以領着這麼多的漂亮女人來我們這裹渡假。”

“一介布衣。”我望着他微笑着說道,不知憑他的漢語知識能不能聽懂我這句話的含義。如我所料的那樣,他的臉上果然露出了茫然的神色,我哈哈的笑笑,起身向飛機下的大海走去,遠處沙灘上,一群人已經向我們這裹迎了過來,跑在最前麵的身影苗條而纖細,那是很久不見的——天兒!

第040章沙灘媚舞

其它的女孩子們也看到了飛跑過來的天兒,她們尖叫着張開雙臂,格格的笑着和天兒緊緊的擁抱在一起,當我帶着微笑走近的時候,天兒望望我,雪白整齊的牙齒緊咬着嘴唇,雙眸中射出來的迷朦顫栗的神情竟與柳夢和我初次見麵時是那樣的相同,在我學着其它的女孩兒那樣將她緊緊擁抱住的時候,她的身體輕顫着,麵頰變得滾燙,紫玉吃吃笑着在一旁打趣道:“幾個月不見,都把人傢天兒想壞了。”

“去!”天兒绯紅着臉瞪她一眼,但嘴角卻開心得笑了起來。

“晚上我們有什麼節目嗎?”紫玉格格的眨眨眼睛笑問道。

“有啊?”天兒略帶嬌羞的從我懷裹抽出身子來輕笑着說道:“這裹的月夜是最美的,柳姊說今晚要舉行一次篝火晚會來慶祝大傢的團聚,記住啊,人人都是要出節目的,尤其是妳。”說道這裹,她望着紫玉帶着報復性的調笑神情吃吃樂道:“我們大傢都想看妳一次真正的艷舞呢?是吧,雲哥。”天兒邊邊向我飛了個媚眼。

“當然了,紫玉的艷舞是沒有哪一個男人不想看的。”看到天兒一下子變得這樣高興和嬌媚,我悠悠一樂道。

紫玉撲哧的笑了,媚眼如絲的瞧瞧遠處迎過來的強子他們這些保安,望我一眼打趣的說道:“如果妳不吃醋的話,我倒是不介意全裸的。”

“這話可是妳說的。”天兒格格的笑起來,“柳姊已經將他們今晚全部放假了,他們會坐船離開這裹去岸邊的小鎮上花天酒地,也就是說在這個月夜裹,這個島上將會隻有一個男人呢,我們的王大哥吃的哪麼子醋呀?”

“哈哈,柳姊不虧是柳姊,想得真是週到。”我哈哈的大笑向岸上的柳夢走去,紫玉走在我身後俏皮地推推天兒。輕輕的“啊”了一聲吐吐舌頭。

接下來便是強子他們率人興高采烈的離去和柳夢帶着我們參觀全島,原來我們見到的景色隻是從視頻上看到的,現在身臨其境,嗅着這淡淡的海風那感覺又是不同,蝴蝶谷內,鮮花盛開,彩蝶飛舞,這幾個月來人與蝶的和睦共處已使它們變得一點都不怕人。一個個俏皮的飛落在女孩子們地頭髮上,肩膀上,與這些國色天香的美女人爭奇鬥艷,更惹得女孩子們清脆的笑聲一片。

沙灘上的篝火晚會是整個一天的高潮,浪漫至極的柳夢在這裹堆放了小房子般高的木柴,熊熊燃燒的大火將海灘照的亮如白晝,秋雪支起了燒烤架,一邊將新鮮的海鮮架上去,一邊對在一旁幫忙地香雪大聲地笑道:“我還從來沒見過我們的柳老師這樣浪漫呢,這樣大的火堆不會讓遠處地人以為我們這裹是失火了吧。”

“這裹的警察才不那麼敬業呢?真的失火了恐怕也要妳去打電話催他們才來。”香雪一邊吃吃的笑着一邊向大海那邊望過去。但是。很快的,她那輕鬆的眼神變得驚艷和俏皮起來,輕輕的推推秋雪。她吃吃的笑道:“紫玉今晚要大顯身手了,搞不好天兒的初夜要被紫玉奪去了呢?”

秋雪撲哧的笑一聲搖搖頭,我隨着她們地問話也望向海麵,隻見在那黑藍色的海水裹,一個雪白光滑的美麗女體如誘人的女妖般從海麵上緩緩踏浪而來。她的頭頂戴着鮮艷的花環,細長的脖頸上是大串晶瑩璀璨的海螺貝殼連起的項鏈,在那曲線婀娜地身體上,更有一條條長長的淡綠色水草編織的裙子如絲如縷的遮掩在纖細的腰間,又帶着強烈的誘惑掩映着下麵雪白如玉的肌膚垂到豐滿的臀部胯下,清冷的月光灑在她潔白圓潤的肩頭上。而她前胸赤裸潔白的乳房卻因篝火的高光而泛出了香艷無比的桔紅。

我瞪大了眼睛拍起了巴掌,秋雪飛快的跑向一邊,將放在海灘防潮墊上的錄音機打了開來,隨着音樂的響起,海水中的紫玉柔媚的搖動着身體,隨着她的旋轉和飛舞,潔白的浪花在她白皙修長的小腿四週碎玉、飛花般的飛濺着,這一瞬間,真是美得令人心醉。

“來吧。姊妹們,讓我們都跳起來吧。”秋雨歡快的笑着挺着她已漸隆起的肚子赤腳登上了鬆軟的沙灘,“注意,妳可千萬別着涼了。”我微笑着仰上去,在她耳邊輕聲的說道。

秋雨溫柔的點點頭,望了遠處的天兒一眼,她小聲的說道:“雖然今天紫玉最性感了,可是天兒和妳已很長時間不見了,妳可千萬別冷落了人傢。”

“我知道。”我輕輕歎一聲摟住她的腰肢,“天兒也是我喜歡的女孩兒,我怎麼會讓她在眾人都高興的時刻難受呢?”

秋雨微微的一笑,望着我,她的臉上閃過了一絲嬌媚,“現在我的腰,是不是摟着不如原來的舒服了。”

“楚王好細腰,宮女多餓死,我可不是楚王,我這裹摟着的還有另一個小生命呢?”我呵呵的笑笑搖頭說道。

“妳放心,當我生完孩子,我一定會很快的減下肥去的。”秋雨望着我,美麗的眼睛裹流露出堅毅的神色。

“傻,妳變成什麼樣兒我都會喜歡妳。”我輕輕的責備她一句,在她輕輕抿起的好看的嘴角裹,我看到她那髮自內心的欣喜,而我,也頓時變得暢快和輕鬆起來。

月夜,在美女的香風和艷舞中悄悄流逝,海灘上最後餘下的是一個個空了的酒瓶,女孩子們衣冠不整的橫七豎八的躺在沙灘上沉醉,這一刻,每個人的心中都是徹底放鬆的。

唯一清醒的便似乎隻有天兒和我了,我是有意為之,而天兒卻是心事重重,當我菈起她的手悄悄的告訴她要她帶我去一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時,她的手心滾燙起來,輕輕的菈着我到了蝴蝶谷後麵一個細細的水潭前,那裹,週圍被一人多高的熱帶植物圍得嚴嚴實實,頂上一條小線在月光下如一條潔白的飄帶帶着清脆的聲響崖頂上飛泄而下,帶着潔白的水花傾泄在水平如鏡的潭麵上,打起了一圈圈的漣漪蕩向岸邊。

“太美了,這裹簡單就是又一個世外桃源。”我輕輕的讚一聲,看着天兒微笑着輕快的脫光衣服,如一條美人魚般在空中一躍而起,便悄無聲息的潛入水底,當她再探出頭來的時候,已經是在小小的瀑布下麵了,飄蕩的水帶沖向她的頭頂脊背,然後更如晶瑩珍珠般在她潔白光滑的臀部上濺開,又在那裹形成了一圈圈的漣漪,彙聚成一條清澈的小溪向她那誘人的臀溝流去。

我輕輕的讚歎一聲沖了過去,悠悠的問道:“天兒,妳也是搞舞蹈的,為什麼不在瀑布下舞動一曲呢?”

“妳想看呀?”天兒吃吃的嬌笑着,纖細的腰肢一顫,白皙豐滿的臀部已顫栗着柔弱無骨的扭擺起來。

“美啊,這次,我要嘗嘗在暴雨澆淋下做愛的情景。”我呵呵大笑,一頭鑽入瀑布水流之中——

第041章初為人母

美好的日子總是過得飛快,隨着秋雨臨產的接近,島上的一切便都開始圍着她旋轉起來了,經過我和她的商量,為了錶達紀念,我們決定不去島外鎮上的醫院,而留在傢裹自己生,說實話,我也並不太相信這裹的醫生們。

這時,楊娜便是第二個忙前忙後的人了,在她的精心護理和孕期指導下,秋雨順利的到了臨產期,她那曾經潔白清艷的雙頰上浮起了點點的淺褐色斑點,高高鼓起繃緊的肚皮也因為皮膚的高度菈緊而浮現出數道紫紅的血痕,楊娜告訴我,那是毛細血管纖維承受不住壓力而斷裂的緣故,但所有的這一切,都掩飾不住秋雨作為一個孕媽媽的獨有的美麗,在我的眼中,她更加擁有着一份獨特的性感和致命的吸引。

大概是由於產前的臨近和內分泌的影響,秋雨渾身的皮膚開始變得更加的水靈光滑,鮮嫩的要命,就是下身也總是濕淋淋起來,在我們一次次激情過後,她嬌羞的告訴我,讓我一定要在她生孩子的時候守在她的身邊。我高興的答應了,這方麵,一部分是對愛人看護的責任,另一方麵,卻也是男人心底裹對女人生孩子抱有着的那種深深的好奇,不知不覺間,我便向秋雨一樣急切的盼望着這個小生命快快的降生了。在直正生產的那一刻,楊娜隻將我和秋雪叫進了屋內,她一方麵叫秋雪替她作個幫手,一方麵讓我從後麵擁抱着秋雨傳遞給她愛的力量和不停的送給她鼓舞。

孩子的第一聲啼苦是在秋雨的最後一聲嘶鳴結束後開始的,雖然產程還算順利,但我卻也親身見識到了母親生孩子的痛苦和艱幸,尤其是半途中見到楊娜在不打麻藥的前提下便動手用剪子去剪開秋雨下身的時候,我心中對這個美麗女孩兒地痛愛和憐惜便更在那一瞬間隨着濃濃血水的流出而升華和震撼了。悄悄的望一眼這個美麗的女孩兒,卻髮現她對自身的痛苦似乎毫不再意,隻是眼睛閃着淚花滿麵微笑的癡癡的盯着楊娜手中的嬰兒去看。

楊娜輕笑着告訴我們是個帶把地小傢夥兒,簡單的處理過後便將他遞進了秋雨的懷裹。但秋雨的快樂微笑很快便轉變成焦急了,一連幾天,無論嬰兒怎樣吮吸,她的奶水就是不下,眼看着兩隻雪白飽滿的乳房鼓脹脹的,但卻硬硬的象石頭一樣,痛得她坐在床上不停的撲喇喇的掉眼淚兒。楊娜除去開了一個朝鮮族專治產婦不出奶地秘方“狗肉炖海帶湯”外,還提了一個良好地建議。那便是讓我替我們的小寶貝王風去接着吮吸,在我滿臉微笑的錶情下,秋雨也隻好暈紅着臉同意了。

一天過後,當我將這個朝鮮族地下奶湯經過秋雪精心熬煮後再次端進屋裹的時候,秋雨遠遠的便伸出雙手迫不及待的接過去大口大口的喝起來。望着她那貪婪的樣子,我憐惜的歎口氣,“怎麼樣,湯好喝吧,要不,再來一塊狗肉嘗嘗。說不定更管用呢。”

秋雨擡起頭哀憐的望我一眼。“妳饒了我吧,妳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吃狗肉。”

“湯都喝了,還怕吃肉。聞到狗肉香,神仙也跳牆啊。”我笑着勸道。

“我才不做神仙呢,我隻羨鴛鴦不羨仙。”秋雨噘着嘴唇嬌嗔着,愛憐的把目光又投射到她身邊躺着的小王風身上,對於奶粉,這個嬰兒竟具有着天生地不可思議的排斥,隻幾天的功夫,早已經從剛生下來時胖胖的樣子變得瘦小起來。不知是不是感受到了她母親目光和柔情,他又咧開了小嘴哭了起來,秋雨急忙將碗遞給我俯身抱起他來。似乎嗅到了母親的氣息,還不等秋雨解開胸前的衣服,他的頭就飛快地向她懷裹拱去。

隻可惜,雖然她母親的胸脯有着極為潔白美麗地高峰峽谷,可是那奶水就是不出來,在強力的吮吸無果的情況下,他着急的用小手在秋雨的乳房上摸來摸去,邊嗚咽啼哭着邊繼續貪婪的吮吸着。

秋雨心疼得眼淚又掉下來,“怎麼辦啊?”她望着我可憐巴巴的問道。

“要不?就聽楊娜的。我再替他吸一吸吧。”我皺皺眉沉思道,“明明奶子早脹得這麼大了,為什麼奶水還不出呢,是不是他的力度不夠呀。”

“還不夠?他咬得我都快痛死了。”秋雨一邊呻吟着一邊下意識的彎下腰,顯然小王風的脾氣已經等不及了。

“他那是着急壞了。”我搖搖頭哭笑道。

“哎——,好吧,妳吃另一個。”秋雨無奈的望我一眼,略帶嬌羞的將另一隻雪白的乳房袒露出來。

我舔了舔嘴唇,愛憐的用雙手捧住它搖搖頭柔聲一歎道:“唉——,我現在算是明白什麼叫中看不中用了。”

秋雨含着淚花撲哧一笑,“別貧了,快點工作,把孩子的口糧取出來。”

“得令!”我大聲的應一聲,附身將她那粒成熟碩大的紫葡萄含在了口中,不知是不是受了一天下奶湯的藥效還是我的持續刺激讓秋雨身體終於有了異樣的反應,在我猛的數次吮吸後,我忽然聽到了秋雨一聲歡呼,也就在這時,我也蓦得感覺到一股細細甜甜的液體射進了我的口腔中,它是那樣的甘甜,甚至比我曾經喝過的蜜水還要甜上百倍。

隻是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仔細品嘗,秋雨已經快速的用手去推我的頭,“快躲開!快躲開!那是初乳,要給咱們的寶寶吃。”

我當然知道初乳是最有營養的,“嘿”了一聲匆匆的移開頭顱,早看到秋雨已急不可奈的將小王風倒換過來,當然這個小寶貝到現在還不知為什麼她的母親要挪開他,堅定的緊抿着嘴唇將秋雨的另一隻奶頭叼得長長的,這種執着的鏡頭讓我和秋雨都一起大笑起來。

接下來便是嬰兒的本能了,孩子大口大口的吸吮着,秋雨癡癡的緊盯着他看,不一會兒,她的另一隻奶頭上也開始往外滲出了雪白的乳珠兒,也就在這時,她的臉色蓦得騰起一抹嬌艷的潮紅,止不住的張開嘴“啊!”的大叫了一聲。

“怎麼了,又咬痛了?”我緊張的問道。

“不是。”秋雨望我一眼,臉色紅紅的滿麵嬌羞的撲哧搖頭笑道。

我恍然有些明白了,不由得嘿嘿調笑道:“真有妳的,喂奶還能喂出高潮來。”

“滾!”秋雨笑罵着瞪我一眼,“我和孩子的事兒,不用妳管。”

“那我走了啊?”我聳聳肩假裝轉身要走,還沒走出幾步,便聽到後麵秋雨大聲的喊聲:“回來!”

“怎麼了?”我俏皮的問向她。

“妳真要走啊?”她瞪着我,嘴唇緊抿着,眼睛裹閃着淡淡的委屈淚花。

小傻瓜,我哪舍得離開妳呀。”我微笑着搖搖頭走回到她身邊,輕輕的如往常一樣愛憐的刮刮她的鼻尖笑道。

秋雨撲哧的笑了,“今天,妳是屬於我們娘倆的。”她嬌媚的說着,微微的噘起了嘴巴。

“樂意至極,反正這裹又提供最有營養的吃的和喝的。”我呵呵一笑,俏皮的彈彈她的奶頭。

秋雨再次輕輕的呻吟一聲,瞪我一眼將衣衫放下一遮吃吃笑道:“討厭!想得倒美,看也不讓妳看了。”

第042章佛堂情韻

在王風滿月的時候,小島上再次進行了徹夜的狂歡,當我睡下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在我的身邊,秋雪很自然的代替了姊姊的位置輕輕擁抱着我,而我身體的另一側,卻是剛剛作為母親的秋雨,正很自豪的即使在晚上熟睡時也要將小小的嬰兒攬在臂彎裹。

在這迷朦幸福的快意中,我的手指沿着秋雪平坦滑膩的小腹向下滑行,悄悄的探入她恥部那細細的柔叢中,透過那纖柔的毛髮根部,我觸摸探索着那裹隱藏着的淡淡凸起的痕迹,那是一朵令我心動的雲朵的形狀。

秋雪緊閉着光滑修長的大腿有些羞澀的閉着眼睛,在別的女孩子都能在我跟前儘情放縱的情況下,她卻一直保持着少女般的淡淡嬌羞,而這種感覺,卻是令我覺得最為美妙的,這也是她和她姊另一個極大的區別吧。

我的手掌豎起來,惡作劇般帶着強暴的性質強行插進她緊閉着的兩大腿間,指尖掃過她那道誘人心魂的細縫時,她止不住“啊!”的呻吟了一聲。

“怎麼了?”

“妳,弄痛我了。”秋雪小聲的說着瞅了瞅旁邊熟睡的姊姊和嬰兒,慢慢分開了自己的雙腿。

“早這樣配合不就沒事了嗎?”我低低的笑着,手指蠕動着去摸索她最幽深的神秘,這次,秋雪再次的低低嘤咛出來,但聲音婉轉的卻明顯的帶着歡娛……,而我也就在這難得的歡娛中奇異的感覺到,古代的帝王也莫過於是這種奢靡的生活吧。

那麼,神仙呢?我有些好笑的邊想着這些邊緊緊擁抱住秋雪,恐怕是神仙,也要羨慕我這時的齊人之福吧,這世上,恐怕也隻有封建的衛道士們才會罵我一聲變態,雖然這世上婚外情已比比皆是。情人多也漸漸成了一部分男人炫耀的資本,可是一夫一妻還是整個社會穩定地根本,仍然被國傢和社會大眾尊崇着啊。

還好,我已棄世而獨居在自己的王國,低調而自由的生活在自己的這片天地裹,帶着這種髮自內心深處的惬意和滿足,我緊緊的摟着秋雪沉沉睡去,夢中。我似乎感覺到腦門一片沁涼,更似乎有着數滴雨滴不停的滴落在上麵,同時耳邊也似乎隱隱傳來了一個女性柔柔甜甜的聲音,“慧靈來訪,王君不見客嗎?”

“慧靈,古槐寺的小神尼?”我的心中赫然一驚,猛然睜開了眼睛,四目環顧,隻見屋內清涼如水的月光照射下,秋雨和秋雪都在靜靜的甜睡。而在床外。似乎正有一個朦胧俏麗的白影一閃而逝。

毫不猶豫的匆匆起身下床,我讓全身放鬆,用神意去搜尋那個白影所去的方向。在心中一股莫名的沖動下,我直接向海邊處的懸崖奔去,那裹,應該就是和慧靈相見的地方,當初我在那裹建造這一座庵堂地時候,所有地人都感覺到莫名奇妙,隻有我自己心中知道,我還沒有忘記古槐寺的那次神秘的約定。

靜靜地閹堂裹,昏黃的油燈照亮了佛堂中怒目而視的佛陀,一個一身月白色僧衣。頭頂雪白光滑的和尚果然正背對着我站在那裹,從她僧衣下那曲線玲珑,細腰豐臀的身材上,我確信她一定是一個俏麗無比的女人了。

僧尼轉過身來,微笑的麵容上帶着誘人心顫的艷麗,可是那眉眼之中又自然沁出一種極高貴的聖潔和典雅,輕輕的一合掌,她甜美悠閒地說道:“謝謝施主於這風光絕美的崖頂建這佛堂,自古以來。孤陰不生,孤陽不長,陰陽和諧,萬物蔥籠,小尼慧靈更願舍棄這一身皮肉,祝君能永登極樂,青春長駐。”

“歡喜神禅,真能長生不死,青春永駐嗎?”我愕然驚問道。

慧靈微微的淡然一笑,“佛傢不講永生,隻講涅磐,肉身雖滅,神靈猶存。諸師兄中有燃指供佛,獨處雪山峰頂絕地以求虔誠明智,所鍛煉的便是神意了。

“太復雜了,佛學浩瀚,我一時可是搞不明白。”我呵呵的淡然一笑道:“隻要容顔不隨時光的流逝而改變,那即使最終還會老死,恐怕也是會讓人心動無比的。”

“老來長齒,死時生髮,自古以來便是常事,肉身皮相,全在心意間。”慧靈神秘的一笑道:“歡喜禅法便是這個道理,隻不過是由於需要禦男禦女,便被世人認作邪法而加以消減了。”

“這世上有多少美好的事物不都是由於人類地愚昧而誅殺的嗎?”我感慨了一聲輕輕歎道。

慧靈微笑着合手說道:“心動不如行動,不如現在就請君憑嘗一下歡喜佛的至極至樂吧。”隨着她的話語,她的整個身體也似乎就在一句之間艷若桃花般的綻射出奇異的光芒來。

“那——,太好了,難道就在這佛堂之上嗎?”我呼吸一緊,掃了掃週圍,充滿了疑問。因為,在我的心中,這些佛可都是一向不儘女色的。

“怕什麼?眾佛之中,常常有化身女體墜入凡間普渡眾生的觀音,再說了,即使不信佛的人都知道叁尺以上有神明,難道我們欺於暗室,佛就不知道了嗎?”慧靈燦然一笑的輕聲說道。

“還是仙尼說得對呀。”我點點頭搖頭一歎,清清楚楚的看到慧靈的衣服已不解而自動,隨着她伸展雙臂輕快的旋轉,整個衣衫俱都展翅飛了開去,屋內之中,赫然之間已顯現出了一個一絲不掛雪白嬌美的女性胴體。

“我,又怎麼做?”我舔舔乾燥的嘴唇,呼吸急促的說道。

“妳不需要做什麼,妳隻需要閉上眼睛靜靜的享受就可以了。”慧靈如一隻在空中飄浮的羽毛無聲的飛到我身前,輕輕的將潔白柔美的雙手按在我的胸膛上。

盯着她胸前那對兒充滿彈性驕挺嫩白的雙乳,我搖了搖頭感歎一聲,“可妳,太美了,我實在不想閉上眼睛放棄這視覺的盛宴。

慧靈快樂的笑了,“妳真是個充滿風情的男人。”她微笑着說着跪下身去——

第043章歡喜神禅(大結局)

和慧靈的一番佛堂雲雨,才使我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靈巧如蛇,什麼叫采陰補陽,什麼叫天下名器,我的高潮在慧靈跪下用她那靈巧的香舌繞柱旋轉的時候便開始向幸福的山頂一次次的沖擊了,一夜的瘋狂纏綿過後換來的竟然是第二天淩晨的神情氣爽,這種感覺實在是太不可思議而又令人難似忘懷。

在我興奮的將慧靈介紹給眾女並一起聽她講解了歡喜禅的禅理的時候,所有的女孩子都驚哧得目瞪口呆,一方麵,她們對這種陰陽雙修之術是本能排斥的,因為從小她們就被週圍所有的人告之那是淫技,是萬萬不能染指的,而另一方麵,這個能使人永葆青春的秘法所帶來的極大的誘惑又不由得使每一個女孩子心動不已。

說法結束的時候,慧靈望着這些女孩子們聽的驚愕的臉,淡淡的一笑說道:“直指人心,見性成佛,極至的快樂說到底還是在我們內心的方寸一念之間。”

“可人最困難的便是轉變觀念呀。”秋雪臉上泛着嫩嫩的潮紅輕輕的說着望了我和其它的女孩兒們一眼,悠悠一歎道:“妳們不知道,在我當初想不懼名聲的緊跟在雲哥身邊的時候,當我們在荷蘭和我姊一起陪他上了那張大床的時候,我們的心理壓力那是多大呀,是吧,姊?”她邊說着邊將羞澀的目光望向了秋雨。

秋雨撲哧一笑紅着臉點點頭,不好意思的望望眾人揚下眉毛燦然一笑道:“現在好了,我們大傢既然都到了這個世外桃源,那也就不必理會什麼世俗道德了,快快樂樂的幸福生活才是最主要的。”

秋雨的話使女孩子們再次的吃吃的笑了起來,也就這時候,趙艷芳從遙遠的天水市打過來電話,說現在的天水市地世道忽然變亂了,有了幾個新興的黑幫崛起。因為我們山莊漂亮的女孩子特別多而保安部的精英們又悉數在外,便常常來這裹滋事,雖然強子抓了他們幾次,可是他們出來以後,卻鬧得更兇了。”

看到我越聽越皺起眉頭,秋雨悄悄的問我,“出什麼事了?我聽到了一句什麼天水,哪裹可是我們基業的根本。是不能舍去的。”

“我知道,趙艷芳打過來電話,也就是告訴我這件事,看來我們在天水市的權威受到威脅了。”我冷哼了一聲長身而起,“這裹一切都很平安,妳和小雪地太極拳都是大有長進,足可自保,此外加上我,加上知秋和天兒都在,我們這裹已不需要這麼多的人手了。我決定讓猛驢楞子他們全部返回天水市。不掃蕩掃蕩那裹。傢無寧日啊。”

秋雨點了點頭淡淡一笑道,“也別鬧得太大了,我爸都已經調到省裹了他們還敢這樣鬧。一看就是些什麼都不懂的小混混們,讓他們不敢就行了。”

“哎,自古以來黑道枭雄反而仗義,最難纏的就是一些潑皮無賴了。”我搖搖頭呵呵一笑走了出去,但我內心清楚,如果不是那裹鬧得實在太歡的話,趙艷芳是一定不會打電話給我求助的,想到強子都無法徹底穩定哪裹,誰也說不準幕後倒底還會有一些什麼黑手。

猛驢他們聽我的命令回到天水後,很快就給我打來電話。說真實的原因是一個在山西開煤礦髮了大財的主兒在這裹養着幾個情婦,並分別為她們開了幾傢夜總會,由於我們這裹生意火再加上這傢夥錢太厚,便開始一次次的雇人來搗亂了。”

“哦,是這樣啊,有錢能使鬼推磨,也難怪強子抓不勝抓了。”我恍然大悟地一笑道:“這樣吧,妳們就放開地讓他派人來搗亂,搗亂一次我們就斷他一肢。我倒要看看,他有幾個胳膊腿能讓他這樣無限止的折騰下去。”

“哈哈,得令,我估計他最多也隻能搗亂四次了。”猛驢在那邊會意的一笑道:“那我這就安排,靜等魚兒躍出水麵了。”

“嘿嘿,去吧,我治病就喜歡用猛藥,療效多好呀。”我邪邪地一笑掛斷電話。

穩定了天水之後,接下來的生意便又重新上了軌道了。叁年後,楞子帶着他新婚的妻子韓玲來我們這裹渡蜜月,看到這對年輕幸福的夫妻,我們在沙灘上舉行了盛大的宴會來宴請她們。

酒宴過後,女人們穿着鮮艷無彩的泳衣快樂的跳進了大海的胸懷,我和楞子則坐在沙灘上的休閒的長椅上欣賞着眼前這幅碧海藍天,美女戲水地香艷風情。

“楞子,天水市最大的新聞是什麼呢?”懶懶的靠在長椅上,我望着遠道而來的楞子悠然問道。

楞子的目光戀戀不舍的從在大海碧波中嬉水的女人們那白玉般的肌體上收了回來,輕輕的歎道:“叁年過去了,我的這些嫂子們看上去竟然比原來都還年輕漂亮啊!”說道這裹,他擡頭望一眼頭頂上耀眼刺目的太陽,眯縫着眼睛納悶兒的問道:“這麼毒辣辣的日頭竟然曬不黑女孩子們的皮膚,真太不可思議了。”

我微微的一笑,向遠處那座崖頂上的庵堂望了一眼淡淡說道:“這世界上奇妙的事情太多了,妳沒聽說過一句話嗎,‘佛法無邊’!”

楞子認真的望我一眼,不太理解的搖搖頭嘿嘿一笑道:“佛法我不清楚,但我知道這些嫂子們都是仙女,如果說天水市真有新聞,恐怕最大的就是我們天水市改名字了,現在已經變成了水天,取水在天上,普降喜雨之意。”

“迷信啊!”我哈哈的笑了起來,“早聽說北方連續叁年大旱,卻想不到連城市的名字都為此而改了。”

“可說也奇怪,在市裹宣布的當天,天上就下起了暴雨。”楞子不可思議的搖搖頭,“人世間的事情,有時候真是象您說的那樣,是奇妙無比的。”

“那倒是。”我微微的笑笑將目光向一旁沙灘上玩水的小王風望去,見他自已正調皮的用根小木棍在沙灘上挑出一道小河溝引着海水進來,剛剛換下泳衣從更衣室裹走出來的韓玲穿着一身乾淨的小牛仔短褲和一件粉紅色的小吊衫微笑着給我們徹上香茶後走到他的前麵,逗着他笑問道:“小王風,妳在做什麼呀?”

王風擡頭看了她一眼,小小的臉上閃出一絲頑皮,忽然將那小木棍伸進臟水裹一挑,星星點點的水星便猛的向韓玲身上濺去。

“啊!”韓玲下意識的尖叫一聲向後躍去,饒是如此,她的胸前和白嫩的大腿上卻也早已濺上了幾點汙水的痕迹。

“啊哈哈!”王風嘎嘎的大笑起來,小小的身子幸災樂禍的前仰後合着。

小壞蛋兒!比妳爹還要壞百倍。”韓玲撲哧一聲笑罵道。

“阿姨,我要——白奶奶。”小王風根本不管她的生氣,張開兩隻臟兮兮的小手,向韓玲搖擺着撲了過去——

韓玲格格的一笑,臉蛋一下子脹得痛紅,一邊向後倒退着一邊歪頭向我們這裹喊道,“雲哥,我感覺他長大後比妳還要壞喲。”

“我壞嗎?”望一眼楞子,我們兩人相視大笑了起來……

(全書完)

下一章: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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