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說出那人是誰的時候,我嚇了一跳。
老闆不知道這位很有來頭的人物原來是我父親。隻告訴是馬來西亞來的大客戶經過香港,指定要我去洽談一筆大生意。若不是老闆吩咐我一定要見他,我絕不想再見到父親。
在香港最有氣派的五星級飯店的豪華套間,和不見了十多年的父親相見。
他第一句話就問我,為什麼替別人打工,都不為爸爸做事?我說,我想靠自己打出個天下來。自我大學畢業以後,我再沒拿過他一毛錢。
他說,我有志氣,他就是喜歡有志氣的人。他有這麼一個兒子,叫他老懷安慰。他說,他老了,傢族的生意,有一天都會交給我的。
我說不稀罕﹗父親是個守舊頭腦的人,他在外麵辛苦經營了一生,目的是要把傢產傳給下一代,血脈相傳。當初,靠嶽父之助起傢,開展自已的事業,把傢鄉有老婆的事隱瞞住。上天並沒有太虧待我母親,她生個兒子,而那個女人一口氣生了叁個女兒,就得了個病,不能再生育。
父親富甲一方,成為南洋數一數二的富豪。年紀也大了,有了本錢就和那個女人攤牌,要與唐山的兒子相認,接過去承繼他的事業。可是,我這個所謂“長子”,哪裹會甘心被那邊的後母和妹妹視為“野種”。加上素來對父親遺棄母親的積怨,我沒法留在南洋。
父親說,他明白我對他的怨恨,這是上一輩的錯。希望有一天我會原諒他。
我不相信他會低聲下氣,說出這番話來。令我心情稍為平服,才看清楚父親的模樣,滿頭華髮,言語舉止露出老態。
他告訴我,那個女人身體也不好,叁個妹妹,兩個小的嫁了。最大的到美麻省理工念工商管理碩士,他的生意有多大……那些我沒興趣去聽的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他忽然問:“妳妻子和兒女可好嗎?”
我問他怎會知道我結了婚?自我離開南洋以後,就沒有和他聯絡。結婚也不告訴他,證明我要跟他多麼決絕。
他說,他想知道的事,都總有辦法知道。他說,知道我很多的事。
我說:“妳知道些什麼?妳見過媽媽?是她告訴妳的?”他這話叫我臉紅耳熱,一臉慌張的神色,好象給他揭髮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說:“為什麼那麼緊張?我剛見過她,妳來之前不久才離開。不必她說,我已知道妳們的事。妳替誰打工?在香港做些什麼?妳和媽媽的事,我都一清二楚。”
“我們的事都不乾妳的事﹗”我激動的說。
“妳們都是我的親人。”
我的心砰然跳動,全身冒汗。他說到我和媽媽的事的時候,眼前就現出我和母親做愛時的情境,生理竟然有了反應,那話兒勃起來。難道他連我們在床上做的事也知道?沒可能吧?他說,母親在我以前來過?下意識往他的床看過去,都收拾整齊,蓋好被單,看不出蛛絲馬迹。父親這個年紀,他還能做愛嗎?母親會和他做愛嗎?他和母親有可能在這房間做過愛的想法,叫我心生妒恨。
我很想知道母親為什麼會來?和他說過什麼?他又知道我和媽媽的什麼?
“請放過我們兩個吧。妳抛棄了母親,傷她的心還嫌不夠嗎?不要再傷害她了。”我說。
他說:“為什麼這麼衝動?我見她是沒惡意的,我對不起她是事實,但她到底是我的老婆,一夜夫妻百夜恩。我們有時也會見一見。妳不知道嗎?來,來,來,心平氣和的聽我說幾句話。妳馬上要回加拿大去了,而我也有其它事要辦,先談公事,私事以後有機會談吧。”他直截了當的把他想我替他做事說了一遍。
我完全明白他的部署,香港經濟起飛,成為世界的金融中心,而大陸改革開放,處處商機。馬來西亞局勢雖然穩定,但打算把部份資金調到香港和美加去。
替他辦事,不用跑到南洋,在香港,也可以在加拿大。以我現在的經驗尚淺,應該繼續多打幾年工。如果我肯的話,就交給我的公司代理他的業務,以後會在我和媽媽麵前消失。不會管我和媽媽的事。
父親是個老練的人,閱歷深。和他一交手,就知道不是他的對手。我心裹想追問他知道我和媽媽些什麼?但很快就髮覺,我愈為這事緊張,就愈佔下風。
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我想了一會兒,說:“這算是什麼?”
“算是一個交易。父子的一場交易,隻要妳肯認我做爸爸。”父親說。
靈光一閃,一幅海闊天空的圖畫展現在我腦海裹,彷佛在黑暗的儘頭見到曙光。我是個自認為做人有原則的人。在太平洋的兩岸,有兩個屬於我的女人,一個是母親,一個是艾美。兩個我都一樣的愛,任何一個我都不想傷她們的心。
雖然好象己經得到了母親,她無私的付上她自己。但是,我沒法兩個女人兼收並蓄,兩個女人都不容我這樣做,我隻有放棄一個,而母親永遠是願意犧牲自己的一個。
我忽然頓悟,如果妳愛一個人,就願意付上任何代價,甚至做人的原則。
我堅持到現在要脫離父親的原則,原來不是為了母親嗎?為什麼不能為了她而妥協?有了父親的錢,就可以像他一樣,有兩個女人。我定睛看着父親,他誠懇的也看着我,眼裹閃出淚光。
“一言為定。”我對父親說,語氣變成堅定的。
我們父子第一次握手。
我躊躇滿志,憧憬着未來,誓要實現我的理想,把母親變成我的女人。
回到加拿大,生活有一陣子混亂,但錢能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很快就安頓下來。艾美看見我心情輕鬆,也安心了。能和艾美和兒女們在加拿大生活,也很寫意。但我把公司這個計劃告訴她時,她又疑慮了。不過,我讓她明白,到時我會經常北美亞洲兩邊走,但她不必帶着孩子跟我搬傢了。
事業是得意的,老闆對我另眼相看,做成了這一單大生意,令我搖身一變,做了公司的大紅人,要什麼就有什麼。要成就一個跨國企業的鴻圖,工作是繁重的,而且壓力很大。
壓力是自己給自己的,想向父親顯露我的才乾。但是,我好象有用完的精力和創意,隻我我自己才明白,一切的動力來自一個女人,在太平洋彼岸的母親。
有一天,我們能相親相愛,像夫妻般生活在一起,儘我的本份孝順她,體貼她,讓她在床上和床下能享幾年福……
揮不去母親慈祥的麵容,每當想起她時,她彷佛和我很親近,就在我身旁。
我就想把她帶到床上,脫去她的衣衫,和赤裸着的母親做愛。為什麼我想要和母親做愛?為什麼一定要把她變成自己的女人?因為她有一雙令我神魂顫倒的小乳房。她的小乳房像驚慌的小鳥的在我手裹顫抖。
她裙子下有一對勻稱的腿,我的手在她的膝蓋,大腿間,和那最深之處,讓出的一條溫熱和濕潤的小徑,那是我一切快樂的源頭。她有一張薄薄的小嘴,不會給我說半句情話,吻的時候也是生怯,猶疑,慢熱。把她帶到性愛的巅峰時,舌頭才會吐出來,讓我卷進在嘴裹,和我糾纏……
“妳在想什麼?”艾美把我從白日夢裹,和母親正在悱恻纏綿地做着的愛喚醒。原來我己呆呆的坐在沙髮上不知多少時候。
色友點評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