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誠誠病了。去醫院看了。醫生說是感冒。打了退燒針。給拿了些小兒藥就回來了。誰想下樓的時候。魏喜不小心摔了一跤。一隻手臂扭了金。還好。是在醫院裹。順便就打了夾闆。又拿了些藥。才打車回到傢裹。
回來以後。為了照顧孫子。魏喜就沒有回自己的臥室。和兒媳一起穿着衣服躺在了兒媳的大床上。一夜未曾休息好,公媳倆躺在床上沒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時間過的很快。又好像很慢的樣子,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是年歲的關係,魏喜先醒了過來,補充了睡眠之後,他的臉上煥髮了精神,起身坐了起來,望向身邊睡夢中的兒媳婦,那殘衣慾蓋瀰彰,把兒媳婦的胴體擺在那裹。秀了出來,使她的春光非常隨意的暴露在魏喜眼前。
魏喜眨了眨眼,清醒着自己的腦子,然後側着頭欣賞了一會兒兒媳的睡姿,從床上走下來時,他伸着脖子掃了一眼小孫子,見沒什麼反應,心理踏實了下來。
轉身慾走,兒媳婦卻挪動了一下身子,就那樣隨意的一翻轉,卻把她飽滿的臀部也露了出來。滿月般的臀部在緊繃的內褲包裹下,雙股之間那私密之處的形狀。鮮明的透了出來。這一次和上次兒媳婦擦地闆時又不一樣。上次他是閉着腿的。隻看到屁股。這一次兒媳婦的腿卻是半分開的。
那無痕內褲展現在魏喜的眼前,那朦胧的雙腿深處。映入了他的眼簾,讓他不禁多看了兩眼,很是美妙無瑕,叫人浮想聯翩。
欣賞了一陣之後,魏喜走出臥室,來到衛生間裹,釋放尿液之後。“嘩”的一聲衝了下去,隨後走到自己的臥室裹,單手脫起背心,打算脫掉它。然後去衝個涼。 他揚着右手,費力的弄了一陣兒,正躲避着儘量不去碰那夾闆,這個時候身後響起了腳步聲。 “是打算去洗澡嗎?”兒媳婦溫柔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魏喜隨口答應了出來,他轉念一想又覺得有些不妥,但具體是怎樣,他也說不清楚。
這時離夏已經走了進來,看到公公那副樣子,她善解人意的上前幫助公公把背心脫了下來,摸着黏糊糊的背心,看着公公,離夏說道。“走吧,我幫妳擦擦身子,也去去汗。涼快涼快。”
魏喜沒想到兒媳婦會說出這樣的話,他有些感激,也有些寬慰,可是又不好意思。急忙擺手推脫起來。“哦,不用,不用了,我自己能洗。”,魏喜推辭了起來,心理想着,要是別的什麼事,玩笑玩笑也就罷了,洗澡的事就不能用兒媳婦攙和了,雖然他現在活動不是很利落,可這個問題,尤其是要兒媳婦幫忙,顯然已經超出了他的思考範疇。
“現在妳受傷了,右手不方便,我幫妳擦擦身子又有什麼不可以的,再說妳也是為了孩子才受的傷,再說。我又不是要妳脫光了,嘻嘻。妳就不要推辭了。”
離夏堅決着自己的想法說着,又有了玩笑的口氣。可是話一出口,她自己也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些冒失,臉不由得紅了起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可是,妳說可是,我沒什麼問題,我自己也能脫下衣服啊,洗澡也沒啥的。”
魏喜擠着臉解釋着,還活動了一下肩膀。證明自己沒什麼問題。
離夏指着公爹的手,倒是很負責任的質問了起來。“妳那手打了夾闆,暫時別沾水了,我給妳擦擦後背,又一說了,即使能洗澡,妳那右手方便嗎?”
“好像不太方便吧,哦,不是,沒事,問題不大。”魏喜小聲說着,感覺到自己說的話。是在順着兒媳婦說,他又急忙改口,不過,說出來的話,顯然底氣不足。他不禁偷瞧了一眼兒媳婦,髮現她正看着自己,魏喜尷尬的笑了笑。
“洗個澡還那麼多事,那麼大人了,還怕我吃了妳呀,妳也不看看,妳就一隻手能活動,妳連毛巾都沒法擰乾,還那麼多的廢話,再說。也沒讓妳都脫光了呀。嘻嘻。就是都脫光了也沒有什麼。我的光身子。妳也看過不是一遍了。嘻嘻。
這回呀。我也要看看妳的。哼。不能光讓妳佔便宜。快點,聽話。哈哈。好容易有了機會。我可不能放過妳。壞老頭。快點。”離夏嘻嘻的笑着。一臉的關切,就如同照看小孩的母親一樣,毋庸置疑的口氣有些強勢。
架不住兒媳婦的執拗,魏喜隻好隨着兒媳走進浴室,那戚戚然的樣子,就如同舊社會的兒媳婦見了婆婆。
離夏把手巾準備了出來,把水調好溫度,放了一盆子水,她指着盆子裹的手巾。對公爹說道。“哼。妳試着擰乾了它,讓我看看。妳要是能寧乾了她。我就不管了。別愣着。快擰呀。”,離夏催促着。有些較真。有些固執,魏喜蹲下身子,用左手抄起了手巾,試了幾次,強笑着說道。“沒事啊,濕了也沒關係的,正好可以擦啊。”。
離夏看着公爹那行動不便的樣子,撇了撇嘴。揶揄着說道。“妳就弄吧,妳覺得型嗎?這就是妳說的沒問題?”,從他手裹搶過手巾擰了一把,水嘩嘩的流了出來。直接毫不客氣的拽起了公爹,起身來到他的後麵,輕輕的給公公擦拭起上身來。
依稀間,從公公的身體可以看到他年輕時的影子,那略成扇子麵的後背,厚實雄壯,雖然上了一點年紀,但卻沒有一點鬆弛的樣子。感受着公爹強壯有力的手臂,離夏輕輕的把手探到公公的腋下,很是認真的擦拭着他的每一寸肌膚。
雖然是擦拭,雖然是簡單的清洗,可後背和前胸上的泥汙。讓離夏看到又不忍心不去管他,離夏想了想之後,既然是已經擦了,就索性給他着實的擦一遍吧,去去汗液。去去泥汙。
就打了肥皂。把他的上身塗抹了一遍之後,把手巾清洗了一下,那清澈的水盆裹已經有些渾濁,看着盆子裹那泛白的水,離夏指了指。對公公說道。“這就是妳平時洗澡的結果?怎麼這麼不會照顧自己呢,那麼大的人了。還說的一嘴漂亮話?”
“哦,是有些老泥啊,這也很正常,我一個人習慣了。”魏喜嘴硬的堅持着,尤其是兒媳的那雙小手。圍着自己前胸後背。轉來轉去的撫摸着。擦拭着,實在令他無法安生。
聽到公爹那樣狡辯,離夏有些氣惱,又有些替他難過,一個大老爺們,再如何細心也不可能麵麵俱到,總有一些生活中不能照顧週全的事情,就拿這簡單的洗澡來說,他對自己就不是很負責任,和他對孩子的照顧。對孫子的體貼來說,完全是兩碼事……
換了水盆裹的水,越想越覺得公爹的個人生活。實在就是湊合着過,以後啊。
就是他的手好了。像這後背他自己洗也不方便。自己也可以幫他洗。又有什麼可顧忌的。離夏也不再理會公爹,她取過搓澡巾,從前胸到後背。快速的給他擦了起來,有些生氣。有些髮狠,也顧不得公爹後背和前胸那搓紅了的皮膚,弄得魏喜呲牙咧嘴的。躲閃着告饒。“輕點輕點,妳把爸爸的皮都搓破了。”
“哼,妳看看,妳看看上麵都是什麼”。離夏拿着搓澡巾擺在了魏喜的眼前,那上麵全是泥绺子,這一回,魏喜無話可說了,也不再回嘴,不過,離夏擦拭的時候,手也漸漸溫柔了起來。讓公公感受着這種清潔方式,感受着來自兒媳婦的服務。
本以為離夏擦拭完自己的上身之後。就會走開,沒想到的是,兒媳婦投過手巾之後,蹲下身子又對着他的兩條大腿。開始下傢夥了。
魏喜急忙後退着說道。“哦?好了,好了。剩下的我自己來吧,妳去看看孩子有沒有醒來。”,一邊後退一邊用手攔着。這一次,兒媳婦很聽話的打開了浴室的門。走了出去。
關好門之後,魏喜屯着身子,把短褲和內褲脫到大腿處,還未完成動作,沒想到。浴室的門就再次被打開,慌張中魏喜背對着門。用左手迅速的把內褲拽了上來。
這時,兒媳婦已經走了進來,魏喜背對着兒媳婦,燦燦的笑着,非常尷尬的問道。“妳怎麼又回來了,妳不是去看孩子了嗎,妳,別管我了,我一個人可以了。”,然後他又把外褲也提了起來,那不利索的樣子,怎能逃過兒媳婦的眼睛。
雖然兒媳婦見過自己的下體,可是那是在無意中碰到的,想到這裹,魏喜的腦子有點亂。不知如何是好,在胡思亂想中,想不到。自己的短褲就被兒媳婦給脫了下來,魏喜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那樣。像個木偶似的,讓兒媳脫掉了自己的短褲。
身上僅存一條四角內褲,魏喜涼爽爽的伫立在浴室當中,他不敢轉身,不敢麵對兒媳婦,連頭都不敢回了。
身後,傳來了兒媳婦投手巾的聲音,魏喜不敢大聲吸氣,他也不知道後麵什麼情況。然後就被一條溫乎的小手握住了小腿,他哆嗦了一下,仍舊不敢動作。
呼吸緊張的他。背對着兒媳婦,站在一角,眼神都有些遊離了。
隻聽離夏說道。這幾天妳的手不方便。我就給妳徹底服務一下。算是兒媳婦孝順妳。等妳的手好了。我就隻管給妳擦後背。其他的就讓妳自己洗了。嘻嘻。
要記住啊。以後我要是也這樣了。妳也要這樣侍候我。可不許耍賴。嘻嘻。
隻見離夏取過手巾蹲下身子,依舊溫柔的擦拭着,看着眼前那顫抖的男人,她想笑。但又覺得挺不好意思,如果他不是自己的公爹,自己會給他擦拭身體嗎?
顯然是不會的,可難道就是因為他是自己的公爹,自己就能給他擦拭身體嗎?
離夏望着公爹大腿上那條蜈蚣樣的疤痕,很猙獰,很駭人,好多年前留下來的,公爹說他自己福大命大,腿沒受傷,沒殘廢。可他那十多年的個人生活問題卻是空白一片。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熬過來的。
那天夜晚,也是在這裹,他一個人在解決問題,被自己撞見了,他依舊還是空白,可能他後來又那樣解決過。他沒有在衛生間。也沒讓離夏再碰到過。
雖然他有想法。有自己的方式,可那種方式叫方式嗎?離夏不敢繼續想下去了,她知道陰陽調和有益於身體,可是,她不是不敢想這件事,隻是覺得,虧欠公爹太多,這個傢,虧欠他太多了。他需要的。自己又不能給他。無法補償他。
他感到很愧疚。覺得對不起他。
那空氣中傳來了一股子潮氣,離夏看着眼前的男人。那貼在屁股蛋子上的四角褲,潮濕不說,還有一股子味道,鹵鹵的貼在那裹,離夏皺了皺鼻子,味道好像就是從那裹傳出來的,那是男人特殊的味道,很濃,確切的說,應該是騷不垃圾的味道。很難聞。
“一天沒洗澡了,大夏天的。捂了一天。身體怎麼受得了,哎,真拿他真沒辦法了。”離夏心理想着,看着他那挺得筆直的腰闆,心理感激公爹給自己照顧孩子,可又生氣他不知道冷暖。不知道照顧自己。離夏也想好好地照顧公公。可是。現在生活好了。不愁吃。不愁穿。又怎麼來照顧她。給他娶後老伴他又不要。
難道還要自己。離夏一想到哪方麵。不由得臉上泛起了紅暈。
氣咻咻中,歎着氣給老公爹尋來了矮座,瞪了一眼那不知所謂的臭傢夥,把他直接按在了椅子上。
要說魏喜被擺布的像個玩偶,又不完全是,他的腦子裹也不斷反復着情緒,被按在椅子上,他急忙的閉上了雙腿,下意識的用手擋住了自己的襠部。因為那裹已經撐起了小帳篷。不。是大帳蓬。讓兒媳婦看到實在是不雅觀。他隻好用手擋着。
離夏看着公爹那窘迫的樣子,腦袋微微晃悠着,似乎尋找着什麼,連擡頭都不敢了,離夏看着那尷尬中的公爹,本來她心理還殘存着尷尬,可看到他的樣子,反而讓自己看開了,她那心底深處。孜然而生的一種母性。叫她放棄了本身,放棄了害羞。這種心思。這種感覺很微妙,尤其是身份問題,尤其是那兒媳婦給公爹擦身體。給公爹洗澡。這個好說不好聽的事兒。讓他暗暗打定了主意。
她半蹲着正要試圖繼續進行,這個時候,聽到公爹從喉嚨裹哽咽的冒了一句。
“恩,夏夏。回去吧,我自己來就型了。”
離夏擡起了頭,看到公爹那紅紅的臉,沒來由的竟然笑了。“爸。沒關係的。
他姥爺我也這樣伺候過,就像現在這樣,您別鬧了,一會兒就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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