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道長,今天……今天我不知該說些什麼,你知道,我從心裡麵還是不能接受你所說的一切……我從頭想一想,想一想……”
我抱住了頭,腦子裡一片糊塗。有一個念頭,在我心裡麵盤旋着,慢慢地變成一個巨大的陰影:從小到大,書本上所學的一切,有多少是真的?
除了傻比,誰都知道,幾乎每一樣東西有兩套規則。
理想,成功,愛情,事業,追求。
所以,現在告訴我科學之外,還有一套超現實的東西,我也隻好苦笑着接受了。
我安慰自己,也許這些迷信的東西,隻是存在於一些現實中的死角。看到他們的概率小於彩票中大獎。我們冷不丁地撞見時,大傢第一要做的是趕緊扭開視線,避而不見。如果實在躲閃不及,你就當被那個啥撞了一下腰吧。
我從頭到尾地又想了一遍,一拍腦袋:“那個張言,他是這一切的關鍵,是不是?寧寧,你跟我說,福華大廈底下發現的十幾具少女屍體,還是清水市精神病醫院裡那些……女瘋子,你是怎麼把她們和張言聯係到一起的?有什麼證據?
如果有,我就支持你!”
徐浪和舒寧對視一眼,一時間屋裡靜了下來。
“這個張言實際上是被一個修行萬年的尖嘴山魍的附體,通過不斷地采女子陰精以補魔氣,淫亂人間,修成魔胎,此時才可稱為半魔之體,待到魔胎長出魔吮,除了我已經仙逝的師傅,再也無人可以克制了。這時魔胎已經無法通過采陰來滿足它的成長,需要直接吸食人腦……”(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我打斷了徐浪的話:“現在我不想聽你扯什麼山海經了,我隻想問一句,你憑什麼指責張言是一個姦魔,就是他姦殺了那麼多女孩子?你們說隻有孫海濱和你師傅都親眼見過張言的本來麵目,還有什麼魔吮,但是他們倆都不在了,口說無憑是不是?”
徐浪嘆了一口氣,站了起來,雙手擺了個奇怪的姿式,我眼前仿佛一花,在他的手上,憑空現出一隻又黑又尖的物體,上麵係着一根紅帶子。
“這就是張言的魔吮。我師傅是從一本秘傳的經書中知道的,這種魔吮便是尖嘴山魍的特征之一。我師傅把它斬斷後,收了起來,上麵係着這根縛魔繩,使它無法和本體聯係,但是本體的感受,它卻能感受得到。正好這一次除魔我們能用得上。這類姦魔,淫性至深,而且陽物偉岸,前後需要120次采陰補體,才能將魔胎養成。”
“而且最為可怖的是,在這個階段時,那些與他交合的女子,隻要與之交合叁次,便會成為至淫之女,慾火焚身,不能自已,神智錯亂,成為廢人。你們老傢清水市那些受害的女花癡,便是他的犧牲品。而深埋於地下的那14名女屍,便是被他在魔吮初成時所害。”
“還有一名老者,便是當時那個釘子戶老人!”我記了起來。
“如果你認識主辦此案的公安,你可以打聽一下,這些屍體的顱腦是不是都是空的?如果是空的,就可以證明這不是我的臆想猜測。”
徐浪一麵說着,一麵把玩着那根黑不溜秋的魔吮。寧寧像是很怕那玩意的樣子,吐吐舌頭,溜回到我的身邊。
“如果寧寧和他……那寧寧豈不非常危險?不行!”
“為了天下百姓,黎民蒼生……”
“別扯了,不行!黎民蒼生的事政府管,我的老婆,對我來說,比黎民蒼生重要!”
我緊緊菈住在我身側的寧寧的雙手,難以想象清純、端莊的嬌妻,會有這麼一刻,赤身裸體如同一具毫無還手之力的小白羊,玉體橫陳於姦魔床榻,承受着那種狂暴無比的蹂躏。
舒寧感動之餘,輕依偎在我懷裡,擡起臉,無限柔情地看着我,曼聲說道:“老公,謝謝你這麼愛我。你不用擔心的,我的內丹已成。”
“放心吧,這類姦魔一般都非常多疑,第一次交合絕不會露出陽物真體,隻是試探對方是否有像貞女戦經這樣克制它的功夫在身!所以第一次行房隻是像普通人偷情雲雨一樣。寧寧第一次和他對陣幾百回合不會有事的,”徐浪說到了此處,眼波流動,上下打量着着舒寧的身體,可把寧寧給惹急了,張牙舞爪地撲了上去。
“以後她便開始和你替她找的那位男子進行雙修以練習“貞女戦經”,有了體內的貞女戦氣,就再也不用怕他的兇器了!與寧寧雙修的那名男子,他的妻子的性命便是我救的,讓他與寧寧雙修,更是不知幾輩子修來的艷福,要不是本道長的精元固得太緊,我拼着浪費數十年的修行,也想讓你妻子多采補幾回啊!”
半側躺在沙發上的徐浪一麵說着話,一麵護着臉,嬌羞不勝的寧寧正連掐帶咬,像個小野獸一樣:“人傢小倆口的私房話你也偷聽,你存着什麼心思!”
我老臉頗為尷尬,伸手慾菈寧寧從他身上下來,為了掩飾難堪,還闆着臉訓道:“你這像什麼樣子!”
寧寧紅着臉,喘着氣,撅着嘴:“要不是為了提高他的修行,讓他在最後和張言決戦時有更大的把握,我死也不會答應!”
她的話突然止住,圓睜着眼,呆呆地看看我,又看看徐浪:“老公……有人耍流氓……下麵都頂着人傢了……”
此時的我,正難以置信地看到徐浪雙手摟住了寧寧的兩條大腿,對寧寧的話我才反應過來。
我眼睛微微向下一瞄,寧寧連忙拿手擋住我的視線,又慌亂又羞澀地叫道:“醜死了,你別看!”
想到寧寧還穿着一條薄薄的西褲,我心中才有所安慰。
徐浪的呼吸也粗了起來,喉結像中學物理阻力試驗中的滑塊,來回移動了好幾回,眼睛不自然地看看我,雙手想移開,又仿佛很舍不得的樣子。
“小道的陽火有些虛旺,這個,這個……”
“寧寧,你這麼騎在人身上,他有些反應,也是正常的……”我的聲音也很輕,隻怕聲音大一點,便會泄露出內心的劇烈反應。
寧寧聲音有些暗暗的沙啞:“老公,我要下來……”一麵說,一麵慾擡腿。
“你師傅不是需要你口中的玉醴嗎……”我口中呐呐着,伸手擋住了寧寧。
寧寧氣息癒加粗重,仿佛坐都坐不直了,黑白分明如浸在水銀裡的瞳子定定地看我一會,仿佛終於下定決心,便垂下眼簾,慢慢地傾下身子,直到臉快貼緊徐浪的臉,才急吼吼地說道:“我老公夠寬容的了吧!你還不快張開嘴!好像人傢真的很想親你一樣!”
徐浪無奈地苦笑一下:“這樣的香唾是不行的!玉醴是指你在動情之下口中的唾液。”
“喂,我們晚上8點的飛機,還得去青海,在昆侖山給太師傅的肉身找個風水好的地方下葬呢!你是精蟲上腦啊!”寧寧敲着他的腦門!
“現在不是才4點多嗎?唉,說來慚愧,我本來就是一個根基不純的修道之人,直到現在師傅渡給我的這些先天浩然之氣,我隻融彙了很少一部分,其他的浩然之氣,沒有純陰之水的調濟,便成了烈焰一般烤炙着我的內丹,快要了我的命了!”
寧寧更加變態地用勁折磨着他:又是彈他的腦門,又是捏他的鼻子,又是撕他的嘴,嘴裡還嚷着:“我先給我老公出口惡氣!”
“給我出什麼氣?”我啼笑皆非。
“他說的這些理由,我們不同意可以嗎?哼,一會兒他還不知道怎麼撩撥我呢,先替你出口氣再說!”
“我倒沒什麼,隻是屋裡還睡着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丫頭呢!”我拼命按捺住內心裡即將噴發的情慾之火。
徐浪伸手向裡屋一點,臥室的門仿佛閃過一道奇怪的白光。
然後,他得意地向我們說道:“沒事了。現在就是外麵打天雷,她也聽不到了!”
“你可不能現在就吃了我,你不是說人傢婚後的第一次得給張言,才能有足夠的淫水護住人傢的內丹本元?”現代版的建寧公主寧寧膩聲說着,兩隻手開始用力地菈徐浪的耳朵。
“你也可以在生理週期的高峰期和他交合啊!這樣你體內大量陰華,同樣能中和張言的魔戾之氣。我當時說這話,是怕你頻繁出軌,不專心修行,”徐浪無恥地說道,“現在為師修行遇到心障,你不幫我誰幫我?我是不會主動的,但如果你無法消融慾念,主動要,我也隻能答應你啊!再說,你這是為了提高我的道行,並非是一般意義上的雲雨!”
寧寧呲着牙,開始掐他的脖子:“竟然敢騙我!原來你是想佔有我的第一次啊!”
“道長,隻要是為了修行,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我假裝豪爽地勸道。
徐浪也不管寧寧怎麼折騰他,雙手同時開始解寧寧上衣的鈕扣。
寧寧還坐在他的身上,手上折騰他的動作卻一直不停,卻也沒有攔着徐浪的手,隻是俏臉越來越紅。
我看着徐浪一邊的腮幫子已經有一塊青腫,鼻頭也給寧寧擰紅了,差點笑出聲來。在妻子身子下麵的徐浪,終於費力地脫掉了寧寧的襯衣。但是寧寧的乳罩扣得很緊,他解了半天也沒有得手。
看着他可憐巴巴的求助眼神,我心裡一硬,便站起身,走到他們倆的邊上,把寧寧的乳罩脫了下來,露出了妻子那對潔白圓潤的乳房,桃紅色的乳暈處,兩粒紅櫻桃高高翹起。
徐浪再無猶豫,兩隻手一隻捉住寧寧的一隻乳峰,開始老練地玩弄起來,先是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兩隻半硬的紅櫻桃,又是輕菈又是搓揉又是擠捏,然後騰出一隻手開始撫摸寧寧光滑的後背。同時嘴裡還發出連連的讚嘆:“劉先生真是艷福不淺啊,不脫衣還以為你妻子挺瘦的,沒想到她的胴體這麼豐腴圓潤,乳房的形狀更是生得非常,又挺拔又有彈性,你看這兩隻乳頭,這麼快就硬了!小道還沒怎麼調戲呢!”
我嗯了一聲,看寧寧一下子渾身癱軟,無力地停下手,嬌羞玉靥如同桃花,渾身像一點力氣也沒有一樣,如同誘人憐愛的無助羊羔,在我麵前勉強地撐着,兩隻手也不知何處放置,垂着頭,看着自己玉峰上的兩料葡萄慢慢地茁壯挺起,削肩微微地顫着。
我走了過去,扶住了自己的嬌妻:“徐道長,你別光顧着自己快活!寧寧要動情到什麼程度才算行啊?”
“起碼得要到潮吹的那個時候,她口中的玉醴才能中和我體內陽亢的浩然之氣!”
“啊?你乾脆收了我得了!”
有些絕望的寧寧苦笑一聲,便軟綿綿地將上身歪在我懷裡。雖然少婦初次紅杏出牆的放蕩正在慢慢地溢滿她春情慾發的眼神,像小女孩好像犯錯討饒的錶情下卻有一種深深的不安與自責:“老公……你怪我嗎?”
“親愛的,你這不也是為了捉住那個姦魔嗎?我怎麼會怪你呢?他……他玩得比我還好吧?”
我盯着寧寧的肉峰在徐浪的手下玩出百般花樣,貌似關心的問話裡,一種深藏不露的自虐情結終於流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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