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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隸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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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隸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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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隸新娘
作者:森下
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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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五點多的南部城市,已經有不少出來運動的人,有男有女,有老年人也有年輕人,甚至有幾個不知道為什麼要那麼早上路的上班族也出現在街上。

我拖着受傷的腿,一身狼狽出現在這些稀疏的正常人流中,顯得有點突兀,但這年頭那裡不缺街友,所以即使經過的人會好奇的看一眼,倒也沒引起什麼騷動。

『報警』我心裡隻有這個急切的念頭,本來我想立刻找間派出所報案,然後馬上就能衝去救人出來,但冷靜一想,對方可是大毒枭,一般派出所恐怕沒辦法勝任。

這時忽然想到,四年前來找過我的那名刑警,他的電話我有留在手機通訊錄中,當時會輸進他的電話,倒不是我想跟他保持聯絡,而是怕萬一他又有什麼鳥事打來找我,我可以看到來電顯示而先有心理準備,當然他這四年來從沒再打擾過我,我也都快忘了有他電話號碼這檔事,還好現在萬分火急時想了起來。

我掏出手機,在百來個人名中找到那個快要忘記的名字─『黃治名』,立刻撥出去。電話響了二聲,對方立刻接起來,我確認是他本人,也錶明我的身分,還好他仍然記得我。

花了點時間跟他解釋後,問他是不是馬上能帶人去操了標哥的窩,把小卉跟小優希救出來。

但黃治名在電話那頭說:「要動用武裝警力沒那麼簡單,可能要麻煩劉先生來一趟我們局裡,協助我們了解情況,我們才能評估要如何采取行動。」

「但是現在人質很危險,難道不能救人優先嗎?」我心裡很急,雖然明知小卉不會有生命危險,但她多待在標哥那邊一秒,標哥就可能多姦淫她一秒,現在的我根本無法容忍別的男人再碰她。

「劉先生,妳先冷靜下來,對方可是極度危險的毒販,什麼事都乾得出來,如果我們沒完整評估情勢就貿然行動,恐怕人質會更危險,而且隻要妳來我們局裡說明,我們一個小時內就可以決定采取何種行動,決不會耽誤到救人的時間。」

「可是我現在人在W市,要回A市最快也得二、叁小時。」(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剛好我人也在W市,二十分鐘後我會在我們特警隊的南區分部,妳也過來。」黃治名說。

「太好了!」我跟他問了地址,立刻招了一輛計程車,驅車前往他告訴我的位址。

到達特警隊的南區分部大樓,我向門口值班的警察說明要找的人,他問了我名字、確認我身分後,就打內線話通知黃治明,不一會兒,一個穿便衣的中年男人快步走出來,雖然印象很模糊,但我依稀還認得出他是當年來找過我的那個刑警,隻是和四年前比,明顯胖了不少,臉色油亮油亮,日子似乎過得不錯。

「劉先生,快裡麵請。」他和我握了握手,手腕上的限量名錶十分吸睛。

他帶我到一間四麵無窗的密室,房間裡除了他之外,還有一個像是作記錄的人,背對我們坐在一部電腦前麵。

我忽然感覺自己好像是被叫來做筆錄的。

「就我們嗎?」我問,因為聽黃治名說調動大批警力是如此重大的事,但在場聽我說明的人卻隻有他一個,不免有些奇怪。

「當然不是,外麵還有我們好幾位同仁,正用監視器看着我們,隻是他們一邊聽劉先生說,一邊也要討論行動計劃,所以不方便都在這裡。」

「原來如此。」我不再有疑慮,立刻將這幾天發生的事更詳細的告訴黃治名,而且為了取信警察,連我被標哥威脅,配合他誘騙小卉的事都據實以報,現在為了小卉,就算必須背負刑責我也認了。

黃治名靜靜聽着,中間沒打斷我,我說完立刻迫不急待問他,是不是可以派警力去救人了?

「我們會立刻采取行動!」黃治名說,卻又說:「但有一個程序要先完成。」

他拿出一份文件推到我麵前。

「這是…我知道,但要我作什麼?」我認出那是當年我籤下的保密切結書。

「這裡有一欄,需要妳籤名再蓋指印。」他指着文件最下方,那裡有幾行小字,當時我籤這份保密切結書時,隻想如何全身而退,黃治明要我籤我就籤,根本沒很仔細看過內容。

他解釋說:「因為國際毒枭勢力龐大,滲透無所不在,所以與國際毒枭有關而受到保護的人,在保護措施上特別嚴格,如果要解密,必須有足夠的證據證明他們的身分已經暴露而有立即的危險,劉先生是當年目撃被保護人生命受到威脅的證人,也籤了保密切結書,現在妳來報案,內容和被保護人有關,我們必須請妳在當年的切結書上籤字蓋指印,證實妳今天提供了警方被保護人相關訊息,依據這份文件,我們才可以輸入特警總部的電腦主機,調出保護人檔案,並開始營救…」

我等不及他說完,打斷話道:「我明白了,快給我筆跟印泥,我馬上完成。」

於是我在那份切結書上的解密切結欄上籤字蓋指印後,交給黃治名,黃治名將那紙文件放入桌上一臺像掃描機的機器上輸入,等機器顯示掃描完成後,他打了一通確認電話,不一會兒,那部機器傳回來一張紙。

黃治名將那張紙交給坐在電腦前的人,說:「這是主機的一次性帳號跟密碼,立刻登入,調出被保護人的檔案!」

那人不發一語接了過去,手指在鍵盤上飛快敲打,大約過了五分鐘,似乎完成停下了動作。

「可以了嗎?」我耐不住性子問。

「嗯,被保護人檔案已經傳送到行動中心,警力馬上會調動,我也要去集合了。」黃治名說。

「我跟妳們去!」我急忙站起來。

「不,劉先生必須留在這裡。」

「為什麼?」我不服氣問。

「根據您剛才的陳述,雖然還不能說是涉案人,但已經算是重大證人,您應該知道重大證人的意思吧?就是我們高度懷疑您也參與了犯罪行為,所以您不能離開,等我們行動回來,我還需要您協助辦案。」

「我知道了」我不再堅持,因為自己確實配合了標哥的計劃,姑且是不是被脅迫,而且如果再堅持下去,非但結果不會有改變,也會拖延救小卉的時間。

於是黃治名走了,那個操作電腦的人也跟着離開,連電腦和桌上那臺機器都帶走,空蕩的房間裡,隻剩我一個人,一盞燈,一張桌子、一支電話、一臺電腦桌和叁張椅子。

房間裡除了我制造出來的細碎聲外,就隻有空調的風聲,空調開得很強,我忍不住縮起身體頻頻發抖,不知過了多久,該死的我居然睡着了,更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有人開門走進來的聲音吵醒我。

我從椅子上跳起來。

「人救出來了嗎?」

「什麼人?」進來的不是黃治名,而是一個生麵孔的男人。

「酒醒了吧?可以走了,我們可沒預算買便當給妳。」那人說。

「什麼便當?我是來報案,黃治名刑警呢?他帶隊去抓毒枭跟救人,現在還沒回來嗎?」我急着問一串。

那人無奈地嘆了口氣,抓抓頭說:「原來不隻是醉鬼,腦子還有問題。」

「我不是醉鬼,我是來報案,不信妳聯絡黃治名刑警,他…」

「好了!好了!」那個人極度不耐煩地打斷我,臉上儘是『我怎麼這麼衰,為什麼要處理這種事』那種錶情。

「妳口中的黃治名小隊長,一大早就回A市總部了,出去前交代我這裡有個醉鬼,因為一大早就在我們單位門口大吵大鬧,趕也趕不走,所以他把妳關在這裡,要我中午過後再叫妳走。」

「怎麼…」我背脊一陣涼:「刑警先生,妳聽我說,事情不好了,有個女性跟她女兒現在很危險…」

那傢夥顯然今天心情顯然很不好,不讓我說完又大聲打斷我:「先生,我很忙,妳如果還想走賴在這裡沒關係,我就把門關起來再鎖起來,等下班再來看妳!」

說完他真的要關門走掉,我急忙說:「等一下!我走,我離開就是了!」

萬一真的被關在這裡關等到他下班,恐怕我會急死在這無聊的房間。

我走出這棟建築物,招了計程車,本來要立刻返回標哥的巢穴,但隨即想到我獨自一人回去又能如何,一樣救不出小卉,於是臨時改變主意,要計程車開到W市市警局,跟裡麵值班的警察報案,因為整件事前因後果太復雜,我隻跟他說看到有流氓擄人淩虐,請他們立刻派員去救人,還特別說那夥流氓有幾十個,而且看到有帶槍。

果然這麼作是正確的,警察不敢大意,立刻調動了二十名警力,穿上防彈背心、配戴槍枝,全副武裝坐上警車,由副分局長帶隊,鳴着警笛大陣仗出發。

我也坐在第一輛警車上,指引他們前往標哥的巢穴。

(小卉,主人來救妳了)

我心情緊張又激動,祈禱小卉一定還要在那裡。

到達目的地,警察要我坐在車上不要出來,以免妨礙他們任務或發生任何危險,他們一部份人守在門外,一部份人破門而入,我在車上看着,不自覺握緊拳頭。

時間一分一秒過,警察進到屋內已經二、叁分鐘,警車上的警用無線電傳來的,卻都是『這裡沒發現人,往下一個房間』『沒發現異狀』…等等,讓我一再失望的回報。

約莫十分鐘後,進去屋裡的警察陸續走出來,帶着一臉放鬆的錶情。

「裡麵沒人。」帶頭的小隊長向現場指揮的副分局長報告。

「怎麼會?一定是被他們逃走了,那妳們有看到地下室有很多古代的刑具,像是叁角木馬那些嗎?」

那小隊長狐疑的看着我,錶情甚是奇怪:「叁角木馬?那是什麼?地下室根本沒東西啊!」

這時副分局長手機響起來,他接通拿到耳邊,接着說了一串『是!』『我了解了!』。

結束通話後,他冷冷看了我一眼,然後對他的人說:「收隊了!」

我焦急說:「是不是可以再回到屋裡搜索仔細,可能有他們綁人逃去那裡的線索。」

副分局長鐵青着臉,語氣嚴峻道:「劉先生,妳可知道亂報案是有刑責的?」

「亂報案?不…我沒有亂報案…」

「算了!」副分局長打斷我:「剛才我接到局長電話,據說妳早上已經在我們警方另一個單位鬧過,被趕走後又到我們局裡來謊報,現在要請妳跟我們回局裡作個筆錄。」

「不…不是…」我百口難辯,也隻能乖乖被帶回警察局。

原本警察要通知我傢人,讓我老婆來保我出去,經我一再哀求,承認自己喝醉亂報案,以後絕對不會再犯,懇求他們別讓我留下案底,他們將我關了半天後,總算讓我籤了切結書放我離開。

那時已經是淩晨二點了,我累到可能頭碰到人行道就可以睡到隔天下午,但憑一股意志力強迫自己不能睡,再度招了計程車獨自回到標哥的巢穴。

深夜裡,那棟建築的窗戶完全沒有光亮透出來,想必真的人去樓空了,但我仍不放棄,因為現在隻有這裡,才可能存在能知道小卉被帶到何處的線索,即使機率相當渺茫。

大門的鎖白天已被警察弄開,我一推門就開了,裡頭黑漆一片。

我摸黑走到通往地下室的樓梯,慢慢拾階而下,到底後,推開進入地下室的門,原以為地下室也是烏黑死寂,但出乎意料,就在不遠處一麵被牆擋住的地方,從裡麵透出了亮光,地上映着兩條蠕動的黑影。

濕肉互相撞撃的“啪啪”聲、還有女生嗚咽的悲喘,回蕩在寬闊的空間。

我心頭一緊,拖着受傷的腿朝光亮處走去,隨着心跳越來越快,終於令人絕望憤怒的一幕出現在眼前!

一個肥胖的赤裸男人,二隻大手抓住一名纖弱女子的柳腰,粗暴的擺動下身,不斷頂撞她白嫩的屁股,女子彎着腰,雙手被捆綁在一根矗立的鐵柱上,不但被撞得激烈搖晃,而且為了配合男人的體位,還得被迫踮起足趾接受鞑伐。

雖然他們背對我,看不到她的臉,但不用見到臉,光看那姣好光滑的胴體,也知道那是我的小卉,隻是不知道那正在姦辱她的男人是誰。

「小卉!」我走近到他們身後幾步,激動的叫了她名字。

兩人同時震了一下,都回過頭來看我。

小卉散亂的發絲黏在被香汗和淚水沾濕的臉頰,一條毛巾塞過她的嘴綁在後腦,看見是我,羞淒的淚水立刻激動的湧出來。

當我看見那男人的臉,一股的怒火更從心底狂竄而出!

「居然是妳!可惡…畜牲!」

那正在強姦小卉的男人,居然是黃治名!

黃治名斜睨我一眼,露出鄙夷的獰笑,接着就當我不存在似的,繼續在小卉的屁股上挺送,而且還比剛才更用力,小卉悲苦的搖頭哀鳴,腳趾踮得更高,要不是繩子吊着她的手腕,她鐵定站不住。

「放開她!」我慾衝上前,但馬上被兩條像鐵一樣硬的胳臂從腋下架住,接着有人從後麵頂住我的膝彎,我隻能乖乖的跪下去。

「妳這條男蟲!果然忘不了母乳人妻的美味,又跑回來啦?」標哥的聲音在我背後出現,人慢慢走到我麵前。

「我才不是,我跟妳們不一樣!我是為了救她才回來!」我怒道。

這時我聽見小卉哀鳴變大,看去居然是黃治名邊乾她、邊伸手去揉弄她飽滿的乳房,乳白的母奶羞恥地從指縫間滴出來。

「可惡!住手!」我掙紮要站起來,當然是徒勞無功,從背後制住我的傢夥力氣至少是我的叁倍。

標哥冷笑說:「這隻迷人的小乳牛自以為聰明,叫妳出去報警,其實我早知道妳們會這麼作,所以故意放妳走的。」

「為什麼?」我咬牙怒問,讓我去報警,可說對他們一點好處也沒有。

「因為我需要妳去籤解密切結的文件,這樣我們安排在特警裡的人,就可以憑着妳的切結,申請到登入警方主機的帳號跟密碼。」

「拿到帳號跟密碼,然後呢?」我不太了解他作了什麼,隻是覺得一定很不妙。

標哥得意的說:「然後,就登入主機,將她們一傢人,包括她丈夫、她的一雙女兒,甚至她丈夫的父母兄弟一傢人,都從警方保護的名單中刪去,這樣以後不管要怎麼玩,都更沒顧忌了。」

原來我們完全被標哥玩弄了,茫然擡頭,小卉無助的被黃治名玩弄着肉體,我現在除了絕望之外、還是隻有絕望!

「小卉,對不起,主人真沒用…」我握緊拳頭,低頭悲憤地說。

小卉看着我搖頭,似乎在說不是我的錯,但隻讓我更感到難過。

這時一名標哥的手下菈着一隻登機箱,走到黃治名身邊放着。

「這是這個月所有人的分紅,就麻煩妳打點了。」標哥說。

原來警察跟毒販根本就勾結再一起,我還傻傻地跑去報案救人,真是蠢到想用頭去撞牆。

黃治名乾着小卉乾到渾身臭汗,一臉舒爽又忍耐的樣子,根本還無暇去管送到他旁邊的那箱賄款

「唔…好棒…這女人…沒這麼興奮過…妳弄到好女人了…」黃治名喘籲籲的說,小卉被他蹂躏到兩條修長的腿都已站不直,硬是被他抓着腰從背後強捅。

「隻要妳開心,隨時都可以來玩,對了,下次安排妳老闆來,想必他也會很滿意。」標哥說。

「沒問題…明天…我立刻約他…噢…陰道又再縮了…真好…」

小卉搖頭悲鳴,不知道是聽見黃志名和標哥的對話,還是肉體又承受不住激烈的活塞運動。

「妳們這些畜牲!居然勾結…」我忍不住怒吼,卻被標哥賞了一個大耳光,打得暈頭轉向。

「嘴巴放乾淨點,不要以為妳罵幾句沒事,就可以癒罵癒高興喔。」標哥捏着我的耳朵亂繞,我痛到眼淚都掉出來。

「腳擡起來…我想像乾母狗一樣乾妳」

黃治名乾上了瘾,手伸去抓住小卉的腿彎,想將她一條腿擡起來乾。

小卉拼命地搖頭,已經沒力氣的腿還是抵死的頑抗,黃治名可能也已快沒體力,一直無法讓她就範。

「乾!死賤貨,都被調教成這樣了,還這麼剛烈!」黃治名喘籲籲說。

「把她吊起來吧,我知道一種吊法,可以讓她緊緊夾住妳不肯放。」標哥冷笑說。

在小卉軟弱的抵抗中,她還是被標哥那夥人重新捆綁住手腕吊起來,接着一條腿被麻繩捆着膝彎上方提了起來,沒被吊的那條腿,本來腳還能完全踩到地,但狠毒的標哥居然用兩條細繩縛住她兩顆翹起的乳頭,然後讓人拿着細繩另一頭綁在天花闆的掛鈎上,由於細繩長度不夠,小卉變成必須更努力地踮起唯一踩到地的那隻腳,才能讓乳頭不被扯長菈疼。

「嗚…」原本塞嘴巴的毛巾被解下,她緊咬着唇,汗滴聚成水條,延着性感的胴體曲線不斷滑落,除了用一雙瘦弱的手抓住繩子讓身體不要往下墜外,就隻剩五根秀氣的足趾努力分擔身體的重量。

黃治名走過去,伸手捏住吊住她乳尖的細繩,慢慢往上提。

「別…這樣…」小卉的腳趾踮高到隻剩叁根碰到地。

「住手!別弄她!」我隻能窩囊又氣憤地在旁邊看着她被人欺負。

「親我吧,我就把妳抱起來乾,妳可以不用那麼辛苦了。」黃治名說。

小卉倔強的轉開臉。

我憤怒的握緊拳頭,這些豬一樣的男人,都已得到她的身體,卻每一個都還不要臉的想跟她舌吻親熱,真是過分到極點!

看她不願意,黃治名另一手伸進她兩腿間,手指輕輕摳弄中間的溪谷。

「嗯哼…噢…痛…」小卉敏感的身體酥軟,腳趾失去了支撐的力量,乳頭瞬間被扯長,無處可去的奶水又從乳暈處冒出珠來。

黃治名此時故意伸出腿給她勾,她如同大海裡抓到浮木一般,修長玉腿立刻纏上去,腳背緊緊勾住黃治名的小腿肚。

「我說得沒錯吧,是不是會夾住妳不肯放?」標哥在旁邊笑說。

「要不要親我?」黃治名慢慢靠近小卉的唇,小卉還是偏開臉。

「那妳就自己站吧。」黃治名殘忍地撥開勾纏在他小腿上的玉足,然後繼續玩着那條細繩。

「嗚…別這樣…」小卉用僅存的一絲力氣努力踮起嫩趾,美麗的腳ㄚ弓成優美卻是殘酷的曲線。

「小卉,聽他的話吧,主人不忍心看妳這樣。」我咬牙頹然說道。

「看,情夫也說可以親嘴了,來一下吧,等一下就讓妳舒服了。」黃治名又嘟起他的豬嘴。

「主人…真的嗎…」小卉顫抖地問我。

「嗯,可以,主人不會生氣,我知道妳是不得已的。」我溫柔地說,雖然心中萬般不甘。

於是小卉閉上眼,黃治名將嘴貼上,輕易把舌頭伸入小卉口中,小卉也隻能配合着他的攪弄。

如願舌吻到女神般的小卉,黃治名嘴舍不得鬆開,兩張肥手捧住小卉的屁股將她端上來,小卉得到力量支撐,腿也自動纏住身高比她高很多的黃治名的肥腰。

黃治名雙腿微弓,粗長的肉棒抵住濕縫,輕易就往上頂入到底。

「嗚…」仍被佔據的小嘴發出悶吟,勾在黃治名背後的兩條雪白美腿纏得更緊。

那肥豬扒開她的屁股,開始在她的小穴內挺動濕淋淋的雞巴。

「小卉…」我忍不住咬牙低喊她。

黃治名總算暫時鬆開她的唇,小卉悲羞的喘息,淚蒙蒙地看着我。

「嗚…主人…妳…不會怪小卉吧…噢…不要…」

她嘴裡喊着不要。雪白的腿卻將黃治名夾得更緊,黃治名很用力才能挺動屁股。

「主人不會…我愛妳…」我違背嫉妒的本意安慰她。

「主人…小卉也愛妳…但是…要忍不住了…對不起…啊…不要…」黃治名又佔據她的軟唇,讓她無法跟我對話,肥胖的下體加快挺送,加上他一身油汗,小卉的腿幾度夾不住滑下來,然後又被黃治名擡上去繼續猛插,忽然,小卉赤裸的胴體一陣抽搐,口中發出激烈的嗚咽。

我知道她被送上高潮了。

黃治名喘着氣,頗有成就感的撥開黏在小卉臉上的濕發,說:「如果乖乖聽話,我就放妳下來繼續作,不然就吊着妳作到我出來為止。」

小卉虛弱地搖頭。

「不願意?還是要情夫說可以才可以?」可恨的黃治名又把球丟給我。

小卉沒說話。

「小卉…主人不怪妳…讓他們放妳下來吧」我轉開臉口是心非道。

「主人…小卉不想…」她顫抖地說。

「哼,既然想吃苦,那就讓妳如願吧,隻是這種方式要讓我出來,恐怕要很久喔,妳得有覺悟。」黃治名說,又開始挺動下體,這次更過分的是他連捧住小卉的屁股都省了,任憑小卉兩條已經虛軟的玉腿辛苦的夾住他油黏的肥腰,一夾不住,當然又受到乳頭被扯長的苦刑。

「停下來!我來勸她」

我不忍看她受苦,隻好開口求標哥跟黃治名。

「主人…我沒關係…不用擔心…」她氣喘若絲的說。

「啧啧啧,好感人的婚外情啊!」標哥說:「好吧,那這樣,就讓情夫來幫妳。」

結果小卉被放下來,我被脫得一絲不掛躺在地上,他們再將小卉放在我身上,然後要我幫忙握住小卉的雙腕,把她兩條胳臂往上舉,讓黃治名將她一雙長腿扛上肩膀,又開始抽送起來。

懷中躺着最愛的女人,但她卻正在被另一個男人姦淫,這是多麼不堪而殘忍的事。

「哼…主人…對不起…」躺在我身上,被黃治名頂送得前後搖動的小卉,羞愧地向我道歉,卻又忍不住身體傳來的感覺而喘息。

「沒關係…主人自願這樣的…隻要能減輕妳的痛苦…」我柔聲在她耳邊安慰。

「主人…親我…」她喘息說。

我仰頭想親她,她也轉過臉來,雖然嘴唇無法碰到,但兩人伸出舌頭互相交舔。

這時我的老二卻不知不覺舉了起來。

「乾!姦夫淫婦,看我乾死妳這小乳牛!」黃治名看我們在玩親親,不甘願的罵着,同時加快挺送力道,小卉被撞得在我身上前後激晃,除了哀吟再也沒辦法跟我親吻。

「唔…快來了!」黃治名像牛一樣喘着氣,臭汗如雨灑在小卉身上跟我臉上。

「小乳牛…我要射到妳肚子裡了…叫妳情夫…擠一些奶給我喝…」黃治名說,他扛着小卉的兩條腿大動作進出,發出啪啪啪快速而響亮的拍撃。

「啊…不要…嗚…主人…」小卉激烈的哀鳴。

我知道她高潮時會脹奶,因為心疼,而不是因為黃治名想要,所以雙手移到她不斷搖動的兩粒乳房上,慢慢加重力道握住。

「啊…主人…」小卉挺起身子,滾熱的奶水絲狀噴射出來。

「乾!好過瘾…母奶也…」黃志銘興奮的張開嘴大口的接,下體和小卉的屁股交合的更密集,終於他撞了最後一下。

「我…出來了…噢…」

他僵在小卉身上抖動肥油,我身上的小卉,身體也跟黃治名射精的頻率一起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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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吧,叁位,嘿嘿!」

黃治名還沒抖完,標哥就走過來。

他居高臨下看着我,露出一抹殘酷的獰笑:「雖然妳幫了我一個大忙,但膽敢報警這件事仍然不可原諒,從今天開始,妳就代替柏霖,一起跟這頭小乳牛接受我的處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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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謝謝xu3xu401兄對此類黑暗文的理解,其實這類文章最吃虧的就是無法說是發生在自己身上或身邊的真實故事,因為這樣未免太驚悚,但就如xu3xu401兄所言,黑暗的事社會上比比皆是,更誇張的情節都常發生,隻要不是違背科學和自然經驗法則的事,誰敢說它脫離現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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