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進去的時候,眼睛哭得像桃子一樣大,還在抽抽搭搭地哭呢!”蘇婉說,“還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親姐夫都被她乾了,又不是冤枉她,她哭什麼呢?”
“我是說她說了什麼沒有?還是隻是一直哭?”阿喆不想提這個事情,隻想知道梨香是不是還在傷心,這才是他最關心的。
“你們乾起來之後她就沒哭了,光顧着聽了,哪裡還顧得上哭呢?真的是個小浪女,可便宜你了。”蘇婉伸出手指來在阿喆的額頭上一點。
“她就沒說什麼話麼?”阿喆有些急了,蘇婉答非所問,盡打擦邊球讓他有些惱火。
“她說了,她說' 好喜歡阿喆哥的大雞巴' ,真的很大麼?”蘇婉說着就把手像蛇一樣,靈巧地沿着阿喆的小腹摸下去,插到內褲裡麵,握着那無精打采的物件暧昧地說。
“就這些,她就說這個?”這還不是阿喆想要的信息,女人的手指在他茂盛的毛叢中間來來回回地梳理着,靈巧的手法讓他有些迷糊起來。
“嗯,她還說你射出來的精液好濃好多,還說把你的精液吞下去了,你知道這什麼意思麼?”蘇婉的手已經移到了下麵的蛋囊上,用溫溫熱的掌心輕輕地握着遊移不定的卵蛋。
“吃下去了?!她連這個都告訴你了呀?”阿喆很是吃驚,他還沒怎麼注意她是否把精液吞下去了,他以為梨香吐出來了,這個天真的孩子怎麼能把這些細節都告訴了別人,難道是給灌了迷魂湯不成?“她就沒有說到優染,哪怕一個字?”阿喆疑惑地問,膽囊上癢酥酥地熱起來,那話兒漸漸地有了蘇醒的迹象,他忍不住輕聲哼了一聲,這個女人的手就像有種魔力,似乎真的能讓這死去的勇士“起死回生”。
“這個你就不要管了,包在我身上了!我自有妙計,保證讓她們兩姐妹和好如初。”蘇婉胸有成竹地說,摸了摸那漸漸大起來的肉棒,“喔,它有反應了!它有反應了!真大!”她像一個孩子發現了什麼好玩的玩具一般歡快地說,輕輕地握住套弄起來,任由它在掌心突突地跳動着漲大。
阿喆聽她這樣說,心也稍稍放下來了,倔強的優染不也被她的方法給擺平了麼?自己對女人的了解可比不上她。他轉身抱着了她,把她摟到胸前來,在她耳邊溫柔地說:“婉姐,你真漂亮!從在茶館看到你,我就知道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真的?你說真的嗎?”蘇婉像個容易上當小女孩一樣,急切地想知道這稀有的讚美究竟是不是發自肺腑的。
阿喆禁不住有些傷感起來,這如花的女子,竟然如此珍視這一句無心的讚美,可見她平日裡是過着怎樣孤苦的生活了,“沒有人對你這樣說過麼,包括那些男人?”阿喆輕輕地撫摸着她的發絲,她的頭發像絲緞一樣光滑柔軟,他其實想說的是“那些和你上床的男人”,想想覺得不好,就省略了那幾個字。
“沒有,我知道他們說的什麼,他們不過是因為心有所求,才把這樣廉價的讚美施舍給我的!”她憂傷的話語直指男人的虛僞,聽得出來她是多麼地失望和多麼地痛恨,這是一個受傷的女人發出的控告。
“你就不怕我的讚美也像他們的那樣,是廉價的麼?”阿喆心有惴惴地說,不過他是打心眼裡覺得她身上確實具備了美的特質:姣好的容顔,曼妙的身材,悅耳的聲音,溫柔的心靈,還有優雅的氣質,在他看來,她就像是幽居山谷的美人,有着超塵絕俗的魅力。
“你沒有理由這樣做,你不像那些男人,不是飢渴的俘虜,你的妻子是那麼的漂亮,一點也不比我差,還有梨香,從她的話語裡,我知道她也是那麼的愛你,一點也不比她姐姐愛你的熱烈少一分,隻是你不知道罷了!”蘇婉嘆了一口氣,“你不缺愛,可是我缺的就是愛,沒有一個男子真正地愛過我,他們都愛我的容顔!”她的聲音漸漸地低了,越來越低,幾乎聽不見了,握着肉棒的手也退了出來,那被強求起來的鼓脹也慢慢地退了下去。
阿喆把她的臉緊緊的摟在胸前,眼眶裡的有涼涼的液體沾在肌膚上,抖動的睫毛像蝴蝶撲騰着翅膀,輕輕地掃着他的乳頭,“不要這樣說,我都有些難過了!”阿喆的眼眶裡也熱起來,是啊,她的一生就像一葉浮萍,隨水飄走不定,“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你會遇到一個能懂你,能給你溫暖的人,相信我!”阿喆緊緊地摟住了她微微抖動的肩頭,想讓她止住哭泣。
“不會的!不會的,”蘇婉搖着頭在男人的胸膛上擦着眼淚。“人過叁十如殘花,我都叁十歲了,在花兒開得正鮮艷的時候,我卻把自己交給了一個有傢室的人,現在想想……”她哽咽着說不下去了。
“這不是還有我麼?還有優染,還有梨香……你是個又善良又美麗的女人,誰都會喜歡你的,我們都願意做你一生的好朋友!”阿喆捧着她的臉,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真誠地說,“要是我們不在這裡了,你想我們了,就到重慶來找我們,就像你招待我們一樣,愛住多久就住多久。”
“真的麼?”她終於不再哭泣了,有些驚喜地叫出來,“我在一個地方呆得太久,說不定哪一天我就來了哦,在我二十歲的那一年,我有想過去重慶的呢,我還為這次未成行的旅途做了很多準備,說不定我就會遇見你了,你真是個好人!我見過的最善解人意的男人!”她沉浸在了對往事的續構中。
“我才不要被你遇見,我那時才多大呀!”阿喆想了一想說,“那我才十六歲,還在讀初叁,你是要虐待未成年麼?”
“哈哈!”蘇婉愉快地笑起來,“那有什麼不可以的,十六歲也不小啦!我那時也沒乾過幾次的。”
“那還是不行,我那時隻知道讀書,什麼都不懂……甚至見都沒見過女人的那裡,好單純的!”阿喆想起了那個背着書包騎着單車在校園的林蔭道上穿梭的少年,那是很久遠的事情了。
“喲,真的呀?那……你什麼時候不單純了呢?我的少年!”女人調侃地說,一點也不相信十六歲的少年會這麼單純,“我這這裡見過十六歲的男學生,都在大街上和女孩手牽手地走在一塊了,私下裡還不知道他們乾過些什麼事呢!”
“那是高中才不單純了的,有同學把那種漫畫帶到學校來,我也看了,後來就偷偷地買過這樣的雜志,你知道的!”阿喆相信她聽聞或者看見過這樣的男同學。
“那很正常啦!”蘇婉果然這樣說,“我問的不是這個,我說的是你什麼時候,把那個處男……知道吧?處男……”
原來他說的是這個,他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我……和優染是第一次,是在結婚之後,前些天……”他一直覺得這可不是什麼值得炫耀的事兒,自己也算得上是“老光棍”了,從那個角度來說的話。
“是麼……”蘇婉側着身用手把腦袋在枕頭上支起來,瞪大了眼睛,搖了搖頭,“我可不信!你長得人模狗樣的,唔,還不錯,那就是說,如果我和你乾了,我是第二個被你插的人?”
“算……算是吧,第二個,隻是……”阿喆頹喪地伸了伸脖子,沉吟着,“隻是我不是做得很好,你不知道,我隻是昨晚上才讓優染開心了的!你知道我的意思,我不一定就能做得好。”他確實沒有這種把握。
“我知道你說什麼啦!做愛又不是天生就好的,慢慢地就好了,有個過程,懂吧?就像讀書學習一樣,男誰都要經歷這種什麼……”她停下來想着該用哪個詞合適,“哦,成長,對了,成長,女人也是一樣的啊,就說我自己吧,剛開始還不是害怕得不行,生疏得要命,後來就漸漸好了,越來越喜歡,隻是……很長時間沒有開心了。”
“真的?別的男人也一樣?”阿喆終於釋然了,原來自己並不是那個特別的人。
“真的,你的體型那麼好,下麵那麼大,在我見過的男人裡麵,算是很大的了,你昨晚不就乾的很好麼?聽優染的聲音就知道了!”蘇婉言之鑿鑿地說,又是擺事實又是列證據。
“可是它……現在這個樣子……”阿喆慚愧地說。
“哎喲,你還要怎麼樣?它也要休息的啦,你讓整天那麼翹着,可嚇死人啊!”蘇婉知道阿喆的意思,就是今晚上做不了啦,心裡隱隱覺得有些遺憾,要是梨香那小妮子佔了先,那太可惜了,“那你抱抱我吧,抱到我睡着。”她無可奈何地說,把身子挪過來靠在阿喆的胸膛上。不一會兒,胸膛上就響起了均勻的呼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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