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話剛落,月歡隻覺得身上傳來一股股燥熱,麻癢難當,那個是催情藥。一波波的情潮從心底升起,神智越來越迷離,好像要,像有千百隻螞蟻在啃咬,磨得身體都髮疼。
不行,腦中閃過阮天溫柔的笑顔,不能再讓他回到過去,回到絕望的深淵。自己受再多的苦楚都可以,再也不希望有人因為自己而受傷。
男人邪魅的看着女人蜷縮着,顫抖着嬌軀,白皙的肌膚在情慾的摧殘下,紅潤的都快滴出水來。男人耐心的等待,等待着女人爬到自己身邊,求着自己上她。
半個小時過去,女人的喘息越來越重,身子不住的摩擦身下柔軟的被褥,雙眸已經變得血紅。女人似乎快受不住了,呻吟出聲,卻立刻咬緊了雙唇,一絲聲音也未髮出。殷紅的血緩緩的流出,滴在雪白的被褥上格外的醒目。
男人盯着女人雙眸中堅定的光芒,眼中閃過殘虐氣息。走近床尾,髮狠的扯住女人的長髮,拖到自己身邊。手指狠狠的掐住女人柔嫩的下颚,兇煞的盯住女人的雙眼。陰深深的說道“妳這是準備反抗”
月歡此時腦中已經完全混亂,火熱的慾望,燒毀了全部的理智。一絲冰涼的氣息從男人手指傳來,女人本能的伸手攀住男人的身軀,扭動摩擦,男人身上的冰涼稍稍的慰藉女人灼熱的胴體。腦中卻閃過一個執念,不能,攝影機。
看着女人緊緊趴在自己身上,性感的喘息扭動,男人稍微緩和下情緒。平躺下來,慵懶的看着女人的動作,偶爾伸手輕撫下女人光滑的肌膚。女人似乎已經被慾望所操控,嫵媚的扭動,顫抖的抖動翹臀,摩擦着男人的已經挺起的巨大。雙手急切的想要解下男人的皮帶,亂中出錯,卻怎麼也解不開。
女人似乎帶着委屈,悶哼起來。男人被磨得受不住,伸手解開了皮帶。就在男人伸手的同時,女人通紅的雙眸閃過一道亮光,身體猛然向後退去,直直的將床尾一米開外的攝像機壓得稀巴爛。
月歡身體已經到了極限,背部的疼痛稍微讓自己清醒了幾分。房間內充滿了狂暴的氣息,像龍卷風一樣向自己襲來。身子像一片殘破的落葉,被甩在大床上,還好被褥夠厚。月歡苦笑下,準備應對接下來男人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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