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正趴在李娘豐滿如床的肉體上呼呼大睡的時候,鐵麵人悄無聲息地走了。
鐵麵人一走,我更是肆無忌憚,無法無天。對力量的強烈渴望,令我沉迷於府內幾女的美妙肉體之中,無論是白天還是黑夜,無論是房內還是房外,隻要是在後院,這裡就是我的天下,我就是她們的天,她們的地,她們的一切喜怒哀樂由我主宰。
可日日與我做愛的還是這麼幾個,一想到府內還有叁個如花似玉的夫人我就心癢難耐。更何況她們還是鐵麵人的妻子,一想到能將仇人的妻子狠狠地佔有蹂躏,在跨下腕轉嬌吟,我就興奮不已。
但張媽看得死緊,畢竟她是總管,鐵麵人不在,一切大小瑣事都由她負責。她跟了鐵麵人近二十年,對我的好色本性是知根知底,每每當我提起要去前院一觀,都被她百般阻撓。
這一日下午,叁個丫頭和張媽給我整得昏沉睡去。到晚飯時間還有兩個時辰,早有計劃的我穿上衣服,朝前院走去。
此刻正是府裡的午睡時間,谷中上上下下一乾人等都會在這個時間休息。悶熱的太陽把怨氣都出在了小谷裡,悶熱的天氣令人昏昏慾睡。
想來,府上眾人中除我之外無人有我這般精神亦亦,神彩飛揚的。我得意地走進前院,邊吹着口哨邊打量四週景色。
前院果然不凡,假山樹木,鮮花綠草,小池金水,晃若走進了蘇州的園林,令人沉醉其中,這園子與寧王府的花府有得一拼。
花園佔地約有兩畝,各有叁座小樓,小樓為青木所制,古色古香,想來這就是叁位夫人所居之處了。
叁座小樓的窗戶均朝南而開,上有大樹遮蔭,一眼掃去,隻有居中一樓似有一麗人臨窗而坐,手中捧着一本書,正低頭細讀!(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據小燕說,二夫人素喜讀書,看來這麗人就是她了。
真是傷腦筋啊,早年讀的那些書向來不為我所喜,大多都忘光了,看來要另想法子接近她了。
我彎下腰,偷偷從一旁繞到她窗下,往上細細打量她,聽張媽說叁位夫人都不會武,是矣她根本沒查覺這園子裡會有個偷香賊。
二夫人看來有叁十歲左右,一身雪白的衣裙,端坐在對麵的椅子上,因為天熱的關係,手中的扇子不停的煽着,一副柔弱的樣子。她一手捧書,正蹙眉沉靜在書中的世界裡。胸部平平,骨細肉勻,一張絕美的瓜子臉上,愁眉不展,心頭似有抑鬱幽怨之事,滿臉的病容。上乖之姿果真不是張媽那等中流姿色可比的,看得我雙目淫光大放。
無意間看到她手中所捧之書的封麵!竟然是千古奇書——《金瓶梅》我吃驚之下,不小心踩到了一根樹枝,“啪”地一聲,樹枝斷了。
“誰?是誰?”
病美人二夫人急急地將書放進抽屜,站起身朝窗外喝道。
“呃,不,不好意思。二夫人,是我。”
我尷尬地朝她傻笑,一手不停地撓着後腦。
“你是誰?”
二夫人病恹恹地雙眼閃出一絲絲警惕之色。眼前一個七尺男兒,氣宇軒昂,雖身着傢丁服飾,卻難掩他英俊帥氣的麵龐,兩顆朗朗星目,射出令人沉醉的目光,令人心動不已。二夫人這一生何曾見過這等英俊,男子漢氣質十足的男人,心神搖蕩,竟然有些失神。
“我,我是後院的傢丁,專負責一些力氣活的。”
我繼續傻笑,臉有楠色,不要以為我害怕了或是害羞了,扮豬吃老虎這招用來對付這種病恹恹的柔弱女子來說是最恰當不過了。
二夫人看着眼前的靦腆害羞的傻大個心下不由一鬆,安下心來,道:“後院的人不是不能到這前院來的嗎?張媽沒跟你交待過?”
“嗯,我不知道呀。我是新來了,才來不到半個月!”
“哦,原來你就是那個新來的傢丁啊!老爺好像在飯桌上提起過這事。”
二夫人完全放下心,道:“那你跑這裡來乾嘛?”
這二夫人看來甚少與人接觸,被我叁言兩語騙得團團轉,看她如此輕信於人,我又喏喏道:“呃,我聽小燕說,二夫人博學多才,所以想來找二夫人教我讀書識字。”
二夫人一聽,想不到我一個下人竟有好此好學之心,對極了自己味口。這府裡幾十年如一日,自己每天隻得沉於書中的世界方能打發這無聊的時光。如今看來有事可做,又是自己最擅長的,心中的高興非筆墨所能形容。
“你上樓來吧,我們好好談談!”
病恹恹的蒼白小臉上竟似有一層潔白的光芒隱隱透出,當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這二夫人看來有叁十歲左右了,沒想到還這麼天真,竟大膽邀我進樓一敘,當真是不知世事啊。不過像她這種自小被人養在深宅大院裡的人,又有幾個通人情世故的呢?
當下我故意戚戚艾艾,有些猶豫地說:“二夫人,這樣子,不太好吧。”
二夫人看我那模樣,忍不住抿嘴一笑,一袖遮臉,道:“哪道你不想識字了嗎?”
哦,MYGOD!果真是知書答禮的良傢婦女,那一颦一笑,那渾然天成的擡袖遮笑,一舉一動,都牽引着我那顆燥動的心,撲通撲通地跳。
磨磨蹭蹭地走上樓,門上書有一個清秀的“梅”字,顯然出自女子之手,看來是這二夫人所寫的人。樓內不大,也就30來平米,擺了一張雙人大喜床。一個梳妝臺,一張書桌,一張圓桌,幾張凳子。
臨窗的正是那張書桌,桌讓整整齊齊的擺着紙墨筆硯,邊上還有個大書架,佔去了房中不少的空間。
二夫人示意我坐下,問了些我的情況,我哪敢說實話,瞎掰了個悲苦的身世,竟然把她騙得流下了痛情的眼淚。同情之餘又被我時時顯露出的好學上進心所打動,當下她二話不說,拿出筆墨紙硯,抓着我的手就開始一筆一畫地教我寫字。
一心一意地做着老師的她,完全沒有查覺到此時這姿勢有多暧昧。
她的小手輕輕的覆在我粗糙的大手上,柔軟滑膩。上身貼在我虎背之上,隨着毛筆在紙上“沙沙”書動,她那尖翹的淑乳時不時的輕觸我的後背,似海浪般,一浪接一浪地挑撥着我心中本就有些蠢蠢慾動的慾望火焰。
叁十歲左右的婦人,正是女人最吸引人的年紀。叁十如狼,四十如虎。這種年紀恰是女人一生中美與慾的完美結合。
何況二夫人除了漂亮,那柔弱瘦小的身材,任何男人見了,都會想把她摟在懷裡,好好的憐愛一番。我雖強壓着腹中的那團火,可隨着二夫人的那雙小手,一筆一畫,怎麼也無法靜下心來。
在我接二連叁寫錯的情況下,二夫人大是驚異,哪有人親自握着手教寫字還會寫錯的?她柔聲的教訓道:“寫字手不要太僵!”
軟軟的香氣吹進了我的耳朵。
她不經意的一吹,我腹中那團火終於轟地炸開了,猛回頭,對上了她那雙明亮的眼睛。二夫人覺得我的眼神很奇怪,似乎燃有熊熊的慾火,可還沒等她反映過來,已被我猛的摟在懷裡,一瞬間,她好象傻了似的,小嘴微微張開,像似不相信眼前的一切,一個如此英俊帥氣,好學上進的好學生竟然會如此對自己……
直到我的大嘴壓上她的小唇時,她才猛的驚醒,雙手拼命的推我的胸口,可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質女流,又豈會是我的對手。她想高喊,可小嘴在我的大嘴中隻能發出唔唔聲。我大腦裡隻有一個想法,就是佔有眼前這個女人。
隨着我不停的雙手,她的衣服一件件的減少,當她完全赤裸時,我眼睛裡隻有她潔白的肉體,哪裡看得見她眼中的飽含屈辱的淚水和拼命舞動的雙手。當我把她壓在身下,摧情手在她不大的雙峰上胡亂揉捏時,她推我胸口的那雙小手,已經軟軟地垂了下來。
當我進入她身體時,她好象一下子沒了力氣,雙目大睜,小口朝虛空着張了張,卻沒有半出半點聲響……很奇怪,我明顯地感到她體內有一層阻礙,此刻我哪還會去窮根究底,她是處女不是更好嗎?我大喜之下,不知道在她身上衝刺了多久,當用完最後一點力氣,勞累耕耘了一天的我便一下子倒在她身上睡了過去……
我醒來時,天已經快黑了,晚飯的時候快到了。轉頭尋找二夫人時,她已不在我身邊了,我心中一急,慌亂的穿上衣服。以二夫人這種柔弱的個性,初次遭遇如次大的打撃,若是想不開的話,保不準會做出什麼傻事來。
勿勿起身下向樓,一眼看見了靜靜地立在園中假山水池邊上的二夫人,她背對着我,望着池水呆呆地發愣,雙手好似抱着什麼。我無法看到她的臉,但任誰也能看出來她現在想做什麼。我急的大叫一聲:“不要——”
話剛出口,就見二夫人兩腿輕輕一跳,整個人如流星般墜下池去,墜落的一刹那,我分明看見一張絕望如死人般蒼白的玉臉,毫無生氣地看了我一眼。
我嚇得呆住了,沒想到瘦弱的她,性情竟是如此剛烈,竟然不惜生命,以自殺的方式來維護自己的尊嚴。刹那間,我的心猛地抽搐了一下,隱隱做痛。我這短短的一生中,從來沒有這麼後悔過,猛地衝到池邊,顧不上脫衣服,深吸一口氣,一個魚躍,縱入那原本平靜的池水中。
池水橙綠,水中的我,努力地找尋着二夫人的身影,沒想到這小池看起來不大,深度卻不容小視,直到我潛入水下六米處,才看到二夫人抱着一塊大石頭倒在池底的水草中。
我大喜,猛一個紮身,遊到她身邊,推開壓在她身上的石頭,摟起她的香肩,大嘴對上她的小口,渡過一口氣去。
二夫人一意尋死,抱着大石跳水,一入水便大口灌下,落到池底時已失去意識,時間不等人,再過個幾秒鐘就再也無救了。自幼習水的我豈有不知之理,我急急地摟着她,雙腿一撐,向上遊去。
哪知天不遂人願,此時卻有幾個水草好死不死地纏着了我的左腳,我擡腿想掙開,這不掙還好,那水草反倒把左腿越纏越緊,慌亂間抓起池壁邊上的一個石頭,想把水草打斷。老天似偏要和我作對,那石頭倒似生了根,憑我現在單臂五百斤巨力竟然都無法撼動它。
絕望之餘的我不死心,猛地往側向一推。猛然間傳來一陣“嘎嘎”響聲,我身後竟然憑空出現一個大洞,那洞裡傳來一股無與倫比的巨大吸力,將我和二夫人連那腿上的水草一同卷了進去。
我死死摟緊二夫人,大嘴依舊貼在她小嘴上,如此巨大的自然之力已不是人力所能抗衡的了,一顆心由不得自己,慢慢地沉了下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也許是一秒也許是一刻,當我感到胸口內的空氣越來越稀薄的時候,渾身一輕,竟然脫出水,來到了個大洞裡。
我心中大喜,充滿了死裡逃生的喜悅,雖然洞內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我還是準確地對二夫人做起了人工呼吸。隻要她活下來,我可以為她做任何事,以瀰補我所犯下的罪過。
好半晌,二夫人嗆出一口池水,我喜極而泣,一把抱住不停嗆水的二夫人道:“啊,謝天謝地,二夫人,你終於醒了!你要是死了我會後悔一輩子的……都是我的錯,我該死,我該死……”
二夫人迷迷糊糊的嗆醒,隻覺得身上奇重無比,壓着胸口很是憋悶,輕聲叫道:“放,放開我。”
我一聽,放鬆懷抱,哽咽道:“對,對不起。是,是我不對。要殺要剮隨你便,二夫人你千萬別再做傻死了!”
二夫人雖看不清我麵孔,可聽這聲音就知道正是姦汙了自己的那個少年,此刻似是從鬼門關裡走過一糟,心裡倒平靜了許多。她冷冰冰地聲音響起:“放開我,你這個畜生。”
我尷尬的放開她,她輕輕一掙,蜷縮着身子坐到了一旁去。此刻洞氣氛極其尷尬,若不是這裡黑得伸手不見五指,定會叫她瞧見我那狼狽樣。
“你還好嗎?”
半天我才喏喏地道。
“不用你管。”
二夫人冷冷的給我來了個釘子。
我復又尷尬至極,一向巧舌如簧的我此刻卻說不出半句話來,看來眼下無論我說什麼話她也聽不進去。無奈之下,隻好打量眼前所處的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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