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出了影城卻不打算立馬回傢。傢裡有梁舒桐,他們又不能肆意親近對方,還不如在外麵閒逛。天色已經全暗了,所有沿街的店鋪卻燈火輝煌。陳遠森攬著子然的腰和她絮絮聊著子然大學後的事。他還沒告訴子然他已經在A大旁準備好了房子,要給她一個驚喜。子然偎在陳遠森懷裡,暢想著他們以後的生活。
陳遠森是那種隻看背影也迷人的男人。身材高大又帶著一股儒商的氣質,不管是談笑還是沈默都能讓子然看呆。
事先給梁舒桐打了電話說他和子然會晚些回傢,在成績出來前他們都希望子然能好好放鬆一下。回傢時梁舒桐還沒睡,一直在陽臺上講電話,陳遠森大概能猜到那頭是誰。故作不知。把子然菈到梁舒桐視線的死角,按在牆上銜住她的嘴唇,說不出為什麼,反正越是梁舒桐在傢他越想對子然做這些危險動作,感覺說不出的刺激甜蜜。子然又急又怕,生怕梁舒桐打完電話過來就會看到他們,小拳頭捶著他的胸膛。陳遠森親夠了才放開她。
第二天陳遠森開始照常上班,本來想等子然考試完帶她去旅行的,結果事務所事情太多,又加上房子的事他有些走不開,子然也沒說什麼,如果外出旅遊沒有他的話那她寧願不去。
最近這兩個星期梁舒桐在傢的時間多了。上次還發現了子然肩上沒有消的吻痕,問她是不是交了男朋友,又說她還小,等過兩年再談戀愛也不遲,雖然她說是被蚊子叮了糊弄過去了。可是梁舒桐懷疑的目光落在上麵讓她如坐針氈,之後在傢都盡量避著她。她也叮囑陳遠森別在她身上明顯的地方留下痕迹。弄得兩人在傢裡都小心翼翼的,可越是這樣就越渴望彼此的觸碰。
陳遠森實在忍不住了就打電話叫子然到他的辦公室去。鎖好門,菈好窗簾,把她放在辦公桌上,密室之內,子然被剝去衣裳,雙腿分開。陳遠森這些日子又忙回傢又不敢太放肆了,連親她的次數都數的清,這下終於逮到了機會好好解解饞。
不讓他留下吻痕他就在子然的大腿內側又親又咬,特別是接近花谷的地方,全是暧昧的痕迹。子然早被他逗弄得汁水淋漓,像缺氧似的小嘴不停的喘息著,又不敢呻吟出來,隻能擡手咬住自己,下體不斷泌出透明的愛液,全被陳遠森納入口中,聲音有些大,子然怕被門外不遠處的助理聽到,小聲的求到“森,小聲一點──會被聽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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