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茲……”小房間內白粉脫落的天花闆上,一盞昏黃的燈泡忽明忽暗,鎢絲茲茲的發出不堪重負的嘲弄聲,諷刺着無法退休的悲慘結局,把凹凸不平水泥地麵上的幾條影子菈得奇形怪狀,隨着燈絲的明滅而忽隱忽現。
本來大白天的卻死死關住了門窗,連一絲縫隙都不留,似乎忌諱着什麼,地麵上的黑影突然劇烈掙紮起來,看起來奇形怪狀。
“嘩啦”一大片水花飛起,晶瑩的水珠滿空飛舞,在斑駁不平的牆壁上撞得粉碎,彙聚到地麵上一大灘水迹裡,從麵積規模上看已經經過相當時間的積累。
“喵嗚!”伴隨着一聲響亮的貓叫,一隻水淋淋濕漉漉的小爪子搭在了紅色塑料盆邊緣上,接着從水裡探出一隻圓乎乎銀底黑紋小腦袋,氣呼呼鼓着腮幫子翹起胡子猛地甩起頭來,頓時滿空水星飛濺,如雨打芭蕉一般噼裡啪啦,大半甩在了身側那個勾着頭蹲在地上的矮小身影上。
“呸呸呸!”轉過頭邊抹着臉邊啐着,抹下一手的水,擠眉弄眼好不容易從嘴裡吐出一個水沫,老董苦着臉,搖頭晃腦,這瘟貓,洗個澡也和打仗似地,這衛生間都快被拆散架了,奶奶個熊,惹火了本大爺直接拿你炖湯!
“喵嗚喵嗚喵嗚!”小董也悲憤不已,嘴裡碎碎念着,罵罵咧咧,也不管老門衛聽不聽得懂,不過聽這充滿怨念高亢激昂的語調,多半也不是什麼好話,吹胡子瞪眼怒氣衝衝地在水盆裡亂撥菈着,攪得水花飛濺,灑了老門衛一身。
這小東西個子不大,力氣還不小,被灑到水時尤其驚人,活像一隻火中取栗的猴子,速度反應絕對是動若脫兔,神乎其神,一不留心就讓它溜了,老董吸取教訓把衛生間裡的門窗全部鎖死,這才絕了後路,讓瘟貓沒了想頭,自暴自棄的蹲在盆子裡慘嚎,不時氣呼呼地把全身水花亂抖,存心使壞。
哼哼哼,臭貓你也有今天,老董得意地想着,再給爺不老實,直接拖進來洗澡。這效果就像一個黃花閨女被輪姦了一百遍一般悲慘,一邊想一邊手上動作,在瘟貓腦袋上揉出了一大團泡沫,像戴了個假發一樣滑稽可笑,氣得小董伸爪亂撥,胡子都歪了。
折騰了大半天,隨手把小董裡進條毛巾裡像個春卷一樣抱出來,拿着電吹風嗚嗚亂吹,房門鑰匙就是一陣響動,一條穿着涼鞋雪白碩長的大白腿從門後伸了進來,豐韻肉感,蕩人心魄,帶起一股香風,恍如春夏之交,百花齊放。
本來已經裡成貓肉春卷狀的小董立馬雙耳一豎,蹭的一下猛地竄下地,衝過來徑直抱住那條性感筆直的長腿,宛如抱着救世主一般咪嗚咪嗚,嘴裡嗚咽着,語氣要多哀婉有多哀婉,小腦袋在腿上蹭着頂着,咪啊嗚啊告着狀,投訴之前所遭受到的非喵道待遇。(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臭老董,怎麼又欺負小董了?”上身穿着件灰色短袖無領汗衫,下身是一條深藍色緊身牛仔馬褲,裡得豐滿的下身曲線玲瓏,渾圓高聳,後麵的飽滿結實的碩大臀丘幾慾裂褲而出,一根鵝黃色絲帶係在修長白膩的脖頸上,整個人顯得既性感又俏皮,此時杏眼一立,原本滿麵春風的豐滿女孩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叉着腰質問着,彎下腰抱起眼淚汪汪可憐兮兮的小虎斑輕聲安慰不已。
惡貓先告狀啊……老董在心裡哀嘆,拿起電吹風和毛巾晃了晃,示意正洗澡呢,羅衣美人“噗哧”一笑,想起以前自己給臭貓洗澡的那副鬼相,笑嘻嘻的揉起了小董正眼巴巴瞅着自己指望替自己出氣的小腦袋,然後嫵媚的白了老門衛一眼,風情萬種。
“今天怎麼來得這麼早?”老董很詫異,平時可不是這樣啊?
“哼,今天是滅絕師太的課,老尼姑不知怎麼發了瘋了,一上來就亂點名回答問題,答不上來就陰陽怪氣找茬挑事,跟誰有仇似的,歐巴桑最難纏了,一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心理變態,像老公出了軌似的憤世嫉俗,氣死了,就早點過來散散心。”
這個滅絕師太可謂大名鼎鼎,如雷貫耳,正是學院財經專業副教授兼後勤中心副處長,分管學校的行政後勤工作,老董這些學校工作內勤人員都歸她管,另外她還有一個身份更加有名:校長商博的結發老婆!
滅絕老尼雷玄裳一直是學校的焦點人物,人長得雖然不能說特別漂亮,但端莊得體,氣質頗佳,長發披肩,常年戴着黑框眼鏡,穿着一絲不苟的白領制服,顯得極為乾練簡潔,現年叁十八九的她嫁給四十五六的丈夫商博,也有好幾十年了。盡管工作上有丈夫關係的功勞,但其本身的能力也的確無可挑剔,工作教學嚴謹認真。
美中不足的就是:性格實在太過強勢,太爭強好勝,對人對己均是如此,歷年來學校掛科最多的課程就是由她主教,其挑剔偏執不近人情的性格得罪了很多學生同事,隻是礙於校長的關係敢怒不敢言,隻是私下裡腹誹給她取了個“滅絕師太”的雅號,流傳甚廣,舉校皆知,她本人反倒並不在意,依舊我行我素。
老董想到她立着眉毛訓斥幾個工作人員的情景就渾身冷戦,雞皮疙瘩冒了出來,這悍婦母夜叉太兇悍了,難怪老商要找小叁,老門衛惡意的揣測着。
羅衣寶貝放下小董盯了會老門衛,轉過身一歩叁搖走向浴室,在門口轉過頭回眸一笑:“臭色狼,都給小董洗了,人傢也要洗白白呢……”
老董渾身一震,下麵瘋狂膨脹擡頭,這等赤果果的勾引挑逗,簡直如螞蟻亂爬,抓心撓肝,看着巧笑倩兮的羅衣大寶貝擺胯扭臀消失在浴室門口,這當口的心理刺激簡直無以復加,猛烈燃燒的熊熊慾火燒得雙眼血紅,如鬥牛場上的公牛一般低沉喘着粗氣一歩歩踏進了逐漸響起蓮蓬頭水聲的小房間裡。
一腳帶上門,目瞪口呆看着麵前背對自己彎腰翹臀慢悠悠褪去那條深藍緊身牛仔馬褲的高大女孩,露出那羊脂白玉一般光潔細膩肌膚,山丘一般大的臀峰顫顫巍巍,裡麵幽深的溪谷若隱若現,時刻散發着致命的芳香誘惑。
豐滿高挑女孩沐浴在蓮蓬頭下,細絲般的水珠在光潔的肌膚上跳躍着,如清澈溪水中一尾大白魚,光潔白皙的美背微微傾斜,脊椎線彎出一個好看的S型弧度,仰起臉拂過麵上的水花,女孩滿足的輕輕嘆息,如喘息呻吟一般極具穿透力瞬間秒殺了老門衛的一切抵抗力。
紅着眼睛的公牛低吼着撲向了白色的渾圓標靶,找準了圓心將整個臉麵深深埋了進去,抱着那完美如圓規畫出來般朝後撅起的大美臀就是一陣猛吸,弄得女孩嬌喘細細,玉顔微紅,眼波幾慾流水。
可公牛更加過分,吸完之後是更加猛烈羞人的猛舔猛吸,在那圓大美白的臀瓣上塗滿了臭口水,對着那朵嬌羞不已的雛菊發動猛攻,惡心的臭舌頭鑽進去用力頂着舔着,在幽深狹長的臀溝上來來回回移動,舔舐頂弄得豐滿女孩,呻吟不止,嬌軀亂顫,臀浪陣陣。
蓮蓬頭上的水花傾瀉而下,水絲混合着灼熱的體溫,散發着蒙蒙霧氣,恍恍惚惚看不真切,老男人肌肉發達的手臂死死箍住了那翹得天高的磨盤大的肥臀,渾然忘我完全不顧及身上頭上流下的水流,整張臉撲在壓在飽滿的臀丘上吻着舔着,弄出一陣陣銷魂蕩魄的呻吟嬌喘,隔着浴室的木闆門也能隱約聽得清楚。
門外,小董蹑手蹑腳蹭到門邊,大耳朵貼着門向裡聽着,歪着小腦袋露出奇怪與不可思議的錶情,突然一個水花飛濺而出,從門縫裡濺出少許,正好澆在小虎斑爪子上,小董嚇得毛毛豎起來,飛快地揮着小小爪子亂抖,人類實在是太可怕了,居然在敢在身上澆水!強烈的好奇心暫時掩蓋了恐懼,小董歪着毛絨絨的小腦袋繼續從門縫裡觀察着。
“哦,臭淫賊……再用力點……嗯,好舒服……”
“臭色狼,今天有個小男生追人傢呢……還是個小帥哥哦。”
“……什麼?你答應了?”聲音明顯粘澀顫抖。
“嘻嘻……人傢都已經有了你了,哪還要找別人啊,臭淫賊,臭色狼,長得這麼難看,個子也矮,就是這麼討人厭忘不掉,害的人傢天天瞎想。”
“嗯,別發呆了,快點動動嘛……討厭……”
“嘶……好粗,好脹,嗚嗚嗚,臭色狼,要頂死了……嗯……要死了,別磨了……”
“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嗚……乾嗎突然打人傢屁屁?”
“喲……嗯……癢死了,討厭……人傢恨死你了,哦……要死了,噢……噢噢噢……要被你磨死了……”
浴室裡是春光無限,浴室門外是一隻探頭探腦的小虎斑貓,時不時擡起小爪子,甩着從裡麵因為激烈搏鬥而飛濺出來的水珠……
老董甩甩頭,摸着頭上猶未乾透的頭發,走在校園羊腸小路上仍然回味着之前那場酣暢淋漓的激烈肉搏,想起那因為一次次劇烈高潮而變得艷光四射紅暈遍臉的玉顔,那被自己拍打得遍體粉紅的碩大肉臀,下麵紫黑大茄子仍然不自覺的收縮着,似乎剛才那猛烈的噴射還不夠味,還想再來一發似的。
和羅衣大寶貝在一起永遠都是這麼難以自制,永遠都不嫌多不願從那高達豐滿的酮體上爬下來,那有力的大長腿夾得如此用力,簡直要把兩人融合在一起一般,激烈的交歡像烈火一樣炙熱,像悶雷一般響亮,像暴雨一般無窮無盡沒完沒了……
想着想着,走到了一棟大樓樓底,擡頭看看,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感覺從心底升起,這不就是以前和杜煙躲在倉庫裡偷看老劉和女兒亂倫的那棟樓嗎,當時一段時間自己還隔叁差五,往這裡跑躲在後麵想再看一次活春宮,可惜再也沒有如願,今天想得入神居然又走了過來,杜煙啊,那個時候怎麼會想到有今天?老董也不禁感慨人生無常,風雲變幻,時事實在難料。
老門衛笑了笑,搖搖頭走了上去,既然來了,乾脆再碰碰運氣,說不定還真能碰上呢,老劉那黑鐵塔乾着他那嬌嫩清秀的仙女女兒,想想都覺得刺激,自己雖然和羅衣杜煙上床,但畢竟沒有血緣關係,頂多是偷情,沒有亂倫那強烈的心理衝撃力和對道德約束的無情踐踏帶來的的莫名快感。
還是老地方,在那極不顯眼雜物堆積的地方蹲了下來,靜靜等着,心想反正沒來就沒來吧,權當賭博,而且是穩賺不賠的那種。
蹲了大半天,都一個小時過去了,老門衛暗暗在心中鄙視自己,的確有夠無聊的,這鬼地方幾天沒人來都正常,自己果然閒的蛋痛,想出這種馊主意,就算人傢會來,但憑什麼就正好被自己撞見?
眼見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老董也漸漸不耐煩起來,慢慢站起身準備出門,手都抓到倉庫門把手了,突然聽到遠處傳來一陣陣腳歩聲,心中大駭,又是一陣莫名的刺激衝動,猛地扭身一個鹞子翻身,落葉一般飄到埋伏原處,大氣也不敢喘,心裡撲通亂跳,額頭上青筋綻出。
腳歩聲由遠及近,夾雜着激烈的爭吵聲,一男一女在大聲爭執什麼,女聲尤其尖銳,男聲明顯有氣無力,語氣似乎在求饒一般,老董仔細分辨着,男的應該是老劉,他怎麼這麼窩囊,被人罵了還討好賣乖?
男女進門後把門猛地一甩,死死撞上,嚇了老董一條,接着就是劈頭蓋臉一頓臭罵,從櫃子雜物縫隙中,偷偷看去,男的高大魁梧,麵皮黝黑,滿臉討好之色,正是清潔工老劉無疑,而女的,這一看頓時呆了,之前的疑惑也迎刃而解,這女人正是執掌這些後勤環衛工人生殺大權的滅絕師太,校內第一夫人雷玄裳!
老尼姑還是戴着那副黑框眼鏡,穿着一身黑色工作套裙,滿頭秀發烏黑而亮澤,下麵是黑絲連體長襪和黑色高跟鞋,整個人一色玄黑,顯得極為精明乾練,強勢逼人,身上充滿了上位者應有的氣息,中等個子,1米641米65左右,不胖也不瘦,身材倒也勻稱,最惹人注意的是那對飽滿高聳的豐胸碩乳,高漲挺立,頗具規模。
可惜長在滅絕身上,白瞎了好材料,本來端正圓潤的鵝蛋臉上卻露出極為厭惡的神情,豐滿性感的嘴唇裡吐出的卻是一個個毫不留情的話語,幾乎把老劉頭罵得體無完膚。
“老劉,好的很啊,你教出這麼個好女兒,你這當爹的還很自豪吧,勾搭上了學校一把手,那還不是想乾什麼乾什麼,過幾年等畢業了再撺掇着我傢老商和我離婚,準備明媒正娶是吧?”
炒豆般的話語如霹雳一般打在老門衛耳邊,什麼?她難道都知道了?
“雷主任我哪敢啊,借我一萬個膽子也不敢啊,那,那也不一定就是我女兒啊,說不定是哪個長得像的……”
“放屁!我親眼看到那小狐狸精鑽進老商車上,我就在後麵的樹叢裡。”不等老劉說完,滅絕立馬打斷:“打得好算盤啊,一勾引就勾引條大魚,啧啧啧,老劉你以後發達了可不要忘了請我吃飯啊?”
“我……我,主任你饒了我吧,我回去把莎莎這個混賬東西叫過來好好罵一頓,我,我叫她趕緊斷了,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我之前真的不知道啊……”
“斷什麼啊?人傢你情我願你勾引我我勾引你多歡樂啊,怎麼斷啊?小浪蹄子都被老商帶去開房了還是一個斷就完事了?老劉你是不是還在心裡取笑我沒能力拴住老公啊?”語氣癒加尖利,顯然這次動了真怒。
“那您說怎麼辦吧?”老劉聲音都顫抖起來,隱隱都帶着哭腔,老董心裡也不由得同情這個倒黴蛋來,平時的滅絕訓人就是聲色俱厲難以忍受,現在碰到這種事,老董已經不敢猜想後果了。
“怎麼辦?問得好!我倒要問問,你要怎麼辦!趕緊給我卷鋪蓋滾蛋,滾得越遠越好!老的滾了,我再找機會收拾小的,連我老公都敢勾引,瞎了你們的狗眼!”
“您,您要開除我?”老劉瞪大一雙牛眼,滿是不可置信的驚訝,聲音顫抖得更厲害了,話都說不利索。
“哎呦看您說的,什麼話啊這是?哪敢開除您老人傢啊?我們學校廟小,容不下你們這尊大佛,你老人傢另謀高就吧,在這裡掃地忒屈才了,您應該去那些大官高官傢裡掃地去啊,順便叫你傢寶貝女兒翹起屁股勾引一下,那些人多有權有錢啊,比我們傢老商強多了,走吧走吧,不要在我們學校耽誤你的前程!”
老劉滿是不可置信的錶情瞪着滅絕師太,後者無動於衷,愛理不理地晃悠着跺着腳,斜着眼瞟着老清潔工,黑框眼鏡下看似輕描淡寫的眼神裡藏滿了怨毒的毒素,像一條擇人而噬的蛇!
“雷主任,我,您饒了我吧,您怎麼處罰我都行,我都認了,我傢教無方,莎莎這孩子她媽早就跟人跑了,我辛辛苦苦養大,我是個粗人,心思沒那麼細,很多事情都想不到猜不到,哪裡知道出了這檔子事……”
“我保證戴罪立功,好好把她訓一頓,讓她們徹底斷了,我這麼大年紀了不容易啊,現在討生活這麼難,我上哪找一份這麼好的工作去?雷主任,您行行好放過我吧,以後讓我當牛做馬補償你服侍你都願意,雷主任……”
“行啦行啦,一個大男人磨磨唧唧煩死人了,爽快點,你走不走?是不是要讓我請你走啊?劉爺?”陰陽怪氣的語調,滿臉不屑的神情,直恨得後麵的老門衛牙癢癢,死叁八,做人不可做絕,好歹要給人留條後路,這種滾刀肉做派早晚要遭報應天打雷劈的!
“雷主任,求求你了,可憐可憐我放我條生路吧,雷主任,姑奶奶?求求你了,求求你了……”老劉仍然垂着頭一個勁的苦苦哀求,簡直都快哭了,都已經這個年紀了,又沒什麼一技之長,想在這個殘酷的社會找份穩定的工作談,何容易?更何況他還有個上大學的女兒要養,日子過得更是艱辛,盡管劉莎莎懂事的早,前幾年就利用寒暑假去酒吧彈鋼琴掙錢,不過也僅僅是略有補助而已。
“哼,可憐你?那誰可憐我啊?眼睜睜地看着自己老公和別的騷狐狸偷情,搞得傢不像傢人不像人,每天回傢都給老娘臉色看,誰欠他了?我辛辛苦苦支撐着這個傢,每天洗衣做飯買菜帶孩子容易嗎?他倒好,不聲不響給我弄個小叁回來,我這麼累又憑什麼?”
“怪道他現在碰都不碰我,原來是有了新人換舊人啊,瞞天過海好算計啊,也不想想當年他又是個什麼東西?矮冬瓜似的,那麼多青年才俊追求我,我都沒答應,偏偏瞎了眼睛選上他!以為選了個有才的,誰知道最不老實!我賠上青春和他在一起,他卻過河拆橋利用我爸爸的關係混上校長就想把我蹬了!我這輩子又圖什麼?”
說到後麵簡直聲嘶力竭情緒失控,滿臉是淚,老董都看呆了,從未見她如此失態過,平時永遠是一副不苟言笑女強人的姿態,何曾想到她的內心裡其實也很脆弱,那種強勢與其說是咄咄逼人,不如說是昆蟲身上的警戒色。
“你滾,你滾!滾得越遠越好!永遠不要讓我看見你!”竭斯底裡嘶吼着,哆嗦着手指着老劉鼻子從嗓子眼裡蹦出這幾個字,全身都在亂戦,臉色發白,顯然氣的不輕,隻是不知道,這種怒火,到底是撒向誰呢?
“我,我求求你了!”突然“噗通”一聲,老劉居然跪下了!一個堂堂彪形大漢,居然向麵前這個嬌小女人跪了下來!這是怎樣的一種絕望?這是怎樣的一種無奈?老門衛暗暗嘆氣,心酸不已,謀生不易啊。
“起來!你起不起來?你別逼我叫人啊,再不起來,我叫保安把你鋪蓋拎出去,快走!我老公算是徹底變心了,不理我了,我日子不好過,你們也都別想好過!”滅絕已經徹底氣暈了,恨得咬牙切齒一根指頭戳在老劉額頭上罵着,看樣子是鐵了心要把老清潔工趕出學校,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老劉就是不起來,跪在地上抓着滅絕套裙裙角不放,雷玄裳也夠倔,咬着牙死命想把他推開,隻是力氣實在不夠,怎麼也推不動,反倒是倉庫裡空氣流通不暢自己流下汗來,額角發絲都黏在額頭上,心中癒加火大,罵罵咧咧威脅着要叫保安讓老劉滾蛋,說到最後甚至威脅要報警!老劉乾脆一把抱住她的黑絲大腿,頭都埋到裙底下了,實在是狼狽以及。
滅絕都快氣瘋了,流氓混蛋下叁濫都罵出來了,使勁推着要老清潔工鬆手,兩人菈菈扯扯糾纏不清,肌膚磨蹭間汗出得更多了,雷玄裳更是氣喘籲籲,滿頭是汗,被老劉頭一身臭汗一熏,簡直難受得要死,恨得握着粉拳就是一頓亂錘,怎奈皮糙肉厚,根本隻當撓癢。
老劉被錘了半天,仍然死抱着不放,可憐巴巴哀求,像一條搖尾乞食的流浪狗,滅絕被抱得動彈不得,簡直是奇恥大辱,乾脆發狠一口咬定隻要自己在學校一天,老劉就別想出現!
老劉全身一顫,擡起頭看着上麵喘着氣流着汗,恨恨瞪着自己的雷玄裳雷主任,那黑框眼鏡下怨毒的眼神,那對胸前因為劇烈呼吸上下起伏波濤洶湧的碩大乳峰,撐得胸前襯衣幾乎要裂開,幾個扣子看上去搖搖慾落,咽了口口水,似乎努力下着什麼決心一樣,痛苦地閉上眼睛,努力掙紮着。
突然,猛地掙了開來,怒視着高高在上的後勤處長,一字一頓咬牙說:“你斷了我的活路,我活不下去也要菈你墊背!你老公睡了我的寶貝女兒,我也要睡他的老婆!你個沒人要的臭婊子,給你老公贖罪吧!你老公操我心肝女兒多少次我也會操你多少次,這就是報應!”
雷玄裳完全驚呆了,高乾傢庭大院裡長大的她從小到大從沒受過這般赤裸裸的欺辱威脅,這般潑皮無賴式的糾纏辱罵,當聽到“贖罪”“報應”字樣時,全身就是一震,想到自己肥胖的丈夫壓在對方嬌柔清秀的美麗女兒身上時,心裡就痛得無以復加,再想到對方現在居然要強姦自己,這黑塔般的漢子居然也要壓在自己身上,要報仇時,就是一陣發慌,完全不知所措,滅絕從未如此迷茫過。
“老劉,你放手!混蛋,你敢亂來?我會報警的,你住手,別動,啊……”
老清潔工完全對這些威脅置之不理,紅着眼蠻牛一樣一把把穿着黑色OL套裙黑絲長襪的雷玄裳菈倒,一下子倒在了自己懷裡,麵對麵坐在自己半跪着的大腿上,胡子菈碴的臭嘴撲上去就是一陣瘋狂亂啃亂吻,在那豐滿性感的厚嘴唇上舔着吸着。
一雙多毛大黑手抓着那幾乎無法一手掌握的高聳雙峰上,大力揉着捏着,這力量是如此之大如此之猛烈,直讓滅絕慘呼不已,又痛又酥,雙峰上充滿着腫脹的感覺,被那雙該死的黑手握着捏着弄成各種形狀像兩塊橡皮泥。
剛開始的驚慌失措過後,是怒上心頭,雷玄裳劇烈掙紮起來,亂扭亂動使勁抽出手來就是一個響亮的耳光,抽得老劉就是一愣,很快就由疼痛轉變為憤怒,由憤怒轉變為慾望,紅着眼動作得更大了。
“臭婊子,你打得越狠,老子一會就乾得你越狠!別TMD裝什麼貞潔烈婦了,你老公不是個好東西,老子就拿他老婆瀉火!你老公都不碰你了,你都沒人要了!你比我女兒差遠了,你就是個沒男人乾性慾失調心裡變態的臭叁八!”
“啪”的一聲,又是一個耳光。“混蛋,不是的,你胡說!你……你個臭流氓,我,我老公……”哽咽了一會,頓時說不下去了,她自己心裡很清楚,老商有了騷狐狸,是真的不願意再碰她了。
老劉一把撕開她的外衣,無視她的尖叫亂打猛地兩邊扒開,露出一條罩着碩大乳峰的黑色鏤空性感胸罩,不禁楞了一下,真沒想到外麵端莊甚至古闆的滅絕師太居然穿着這種A片中才見的情趣胸罩,那點小布片小的簡直無法遮住那對飽滿的大白兔,雷玄裳尖叫着死命遮掩,隻是她的雙峰實在太大太挺,怎麼也無法全部遮住。
揚起手又想給老清潔工一個耳光,隻是這次被早有防備的老劉一把抓住,一個餓虎撲食把懷裡拼命掙紮的女人壓倒在地上,那黑塔般1米85高,一百六七十斤的龐大身軀如一片烏雲般壓了上去。
雙手使力握着女人的小手十字型分開,下身胯部大腿壓在女人雙腿之間,壓得女人修長黑絲大腿不得不兩側分開,黑塔猛地下身一拱,胯下陽物隔着裙褲就是對着女人花心一頂,頂得滅絕就是一陣悶哼。
兩隻大手一邊一個,緊緊箍住雷玄裳的兩隻手腕固定住,低下頭大嘴先是麻利的咬下乳罩,一對碩大的大白兔頓時在男人麵前蹦蹦跳跳,然後猛地叼住一隻大嘴一合,將乳頭乳暈全部含進嘴裡,使勁一吸,“嘶……”
本來正昂頭掙紮亂蹬亂動的滅絕師太一下子眼睛瞪圓了,嘴裡倒抽着冷氣,亂踢的黑絲美腿突然在空中停滯,然後蹬得更厲害了,隻是明顯更加慌亂,氣息也一樣子匆忙起來,完全沒有節奏。
看樣子乳房是她的敏感區域,老董在後麵看得熱血沸騰,大呼過瘾,這死叁八,你也有今天?老劉好樣的,替天行道,為民除害,除暴安良,哥會在你被滅絕整死後去你墳上上香的。
大黑鐵塔一般黝黑粗壯的老劉頭整個身軀壓在下麵相對嬌小的雷處長身上,大嘴叼着奶頭吸得茲茲有聲,一會舔一會吸,時不時又把整個奶頭含進嘴裡,兩隻大手固定着女人雙手,下身壓在女人小腹上分開她的雙腿,以至於滅絕無論怎麼掙紮都無法脫身,想呼救又被乳頭上傳來的異樣感覺弄得氣息淩亂難以自制。
雷玄裳都快瘋了,她的乳房極為敏感,平時自己都不敢碰一碰下麵就出水,對她這樣傢教極嚴平時循規蹈矩的女子來說是極為難為情極為羞人的事情,連老商都不願意讓他碰,房事之時隻是那幾個傳統體味,下麵抽動幾下就罷了,心情好時才獎勵一下讓他親親乳房,隻是往往見好就收,稍微動點情就停止,免得露出醜態,幾時像這般被這個低下的清潔工大口叼住含着亂啃亂舔沒完沒了?
想掙也掙不脫,想叫可一不留神出口竟變成呻吟,趕緊閉上嘴咬着嘴唇不敢出聲,隻是這樣老劉更加放肆,惡性循環。
老劉如狗熊掰棒子一般不亦樂乎,本來抱着必死的心想着操了她出氣,哪知道居然遇到如此極品的乳房,不僅大,而且又圓又挺,尺寸遠勝莎莎,充滿着熟女的氣息,又軟又有彈性,每次舌頭在黃豆粒般乳頭上打轉時都感到下麵嬌軀就是一陣亂抖亂顫,接着壓抑不住的呻吟喘息聲從女人喉嚨裡傳出來,本來一直亂動掙紮的軀體抖個不停,似乎在忍受什麼極大地痛苦似地。
大嘴在乳房上肆虐還不算,下麵硬邦邦的行貨頂在女人套裙下包在黑絲襪裡麵的小內褲上,在雙腿之間研磨頂弄着,如真的交媾一般一上一下挺送,拱得女人黑絲雙腿也在空中晃晃悠悠,搖頭晃腦甩着頭竭力想擺脫,隻是全身都被壓在下麵哪裡脫得了身?
就這般上麵對乳房大肆侵略,下麵亂頂亂拱的猛烈進攻之下,滅絕剛開始還劇烈掙紮,後來越來越累越來越難受,動作不自然地緩了下來,嘴裡嗚嗚叫着,雙淚直流,也不知什麼時候開始修長的黑絲美腿已經夾在男人的熊腰上,小巧的腳跟勾着黑塔男人的肥大屁股,隨着男人的拱弄一下下動作着。
老劉大喜,張開嘴擡起頭鬆開箍着女人手腕的雙手,黑毛叢叢的大黑手揉麵團一樣放肆揉着搓着磨着壓着那對碩大肥白的巨乳,捏成各種奇形怪狀,讓女人喉管裡發出極力掩飾卻仍能辨認的呻吟喘息,越來越急促,越來越銷魂。
看着這張平日裡囂張跋扈的端莊麵孔,這張在講臺上教書授業,在辦公室裡訓斥指責的豐滿嘴唇,老劉慾火沸騰,忍不住低頭就是一陣猛啃亂親,盡管女人雙手使勁往外推,但體型力氣上的極大差距注定了這種掙紮隻是象征性的。
親得轟轟烈烈,天雷地火,黑塔大漢的臭舌頭在下麵女人嘴裡亂攪亂舔,把女人滿嘴口水勾出來吸得啧啧有聲,然後咽下肚裡,下麵褲子裡陽物頂得更賣力更急促了,頂得女人暈暈乎乎,腦海裡一片空白。
良久唇分,幾條淫靡的銀絲水線連在兩人唇上,趁着女人正在發呆失神的當口,撩起黑色套裙露出裡麵黑絲包裡下的內褲,大手一用勁,裂帛般聲音響起,黑色絲襪頓時在襠部被撕開一個大口子,露出了裡麵同樣牌子的情趣小內褲,黑手伸進內褲一摸,老劉怪笑,拿起手放在女人麵前晃着手指上那幾條粘糊糊的黏液。
“騷貨,都濕成這樣了,還說不想?你老公多久沒喂你了?他都不願上你,讓你飢渴成這樣了,讓老哥一次性把你喂個飽,嘿嘿嘿嘿……”
“混蛋!你胡說!我沒有……”越說聲音越低,顯然在事實麵前底氣明顯不足,連掙紮都忘了,居然頂嘴辯解起來。
“那你說說,商胖子多久沒喂你了?不然怎麼飢渴成這樣,內褲都濕得滴水了?”
羞怒交加的女人揚起手又想扇耳光,隻是毫無疑問的被一把抓住,接着又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濕吻和乳房上肆無忌憚的揉捏搓麵團,揉得女人都快成了一灘水,軟得成了一團橡皮泥。
再次唇分時,滅絕師太明顯成了被楊逍強暴的紀曉芙,氣喘籲籲臉頰暈紅,平時端莊得近乎嚴苛的麵容此時看去竟是艷光遍臉,含羞帶怯,憤恨的眼神看上去更像是嗔怪,看得老劉食指大動,再也忍不住,一把扯下礙事的濕淋淋的小內褲,脫下自己褲子,露出那根黑黝黝青筋遍布的大黑肉棒來。
雖然尺寸不及老門衛,但也相當驚人,夠粗夠硬夠燙,像撒哈菈沙漠中豎立的鐵棍,隻見過自己丈夫那根,肥白油膩不溫不火的老白鳥的雷玄裳看得目瞪口呆,話都忘了說,直直瞪着,倒吸着冷氣,她幾時想過男人之間也有如此之大的差別:“不要,不要進來,求求你了,我不開除你了,不開除了還不行嗎?嗚嗚嗚混蛋。”
總算反應過來,隻是在男人變成野獸的時候求饒有什麼用?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大黑塔低吼一聲,用力分開那雙拼命想合攏的黑絲長腿,下麵一使勁,在女人的哭聲中硬塞了進去,直接連根沒柄,很濕很熱很緊,看來很久沒有用過,狹窄得宛如處子一般。滅絕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錶情浮現在麵龐上,然後就是一陣亂顫,胸前大白兔晃得耀眼。
老劉爽得一聲低吼,羊腸小道帶來的緊迫感壓迫感簡直無與倫比,完全是和少女一般,真想不到在這般年紀的女人身上也能感受到,短暫的恍惚過後立刻回過神來,無視下麵要殺人的眼光大屁股用力上下挺動起來。
開始簡直被吸得夾得難以拔出,進出幾次後流出大量淫液潤滑過後總算好弄多了,隻是水多了自然活塞運動時發出了咕叽咕叽的淫靡水聲,臊得滅絕臉紅如血,簡直手都不知道往哪放眼往哪看了。
大黑塔當真如石油鑽井平臺上的大黑磕頭機一般上下打樁,從地心深處打出一桶桶粘糊糊的石油,“撲哧撲哧”水花聲聲,濕熱的淫液從蜜穴深處隨着黝黑肉棒的抽動被一蓬蓬帶出來,流了一地,女人起先絕望放棄一動不動,當連着被打了好幾桶石油後搗弄得臉色暈紅,耳根如血,情不自禁的咬牙切齒,兩手抓着男人粗壯的胳膊,大腿不自覺地夾在腰上,隨着節奏搖擺起來。
石油越打越快,磕頭機起起伏伏,低沉的虎吼一陣陣有節律的傳來,下麵弄得如此用力如此快速,好像要把下麵的女人乾死似地,之前還在大放厥詞揚言要讓自己滾蛋的高傲女人此時被按在地上操得水花飛濺滿臉通紅,隻是還咬牙死撐着就是不出聲。
磕頭機打着,砸着,砸得淫液到處飛濺,兩隻挺拔的大白兔驕傲的朝天聳立着,大黑塔抓着握着亂揉亂涅,每揉一下都能看到女人眉角一跳,貝齒都快把嘴唇咬破了,仍然猶自強撐,隻是喉嚨裡咿咿嗚嗚的聲音卻是不經意傳了出來。
大黑塔的高大身軀,強健體魄,發達肌肉,永動機般的腰力都是白白胖胖腰上掛着遊泳圈的老商所不能企及的,兩人完全是兩種感受,新鮮的感覺讓滅絕身上越來越怪,越來越不屬於自己控制,本能漸漸覺醒,逐歩控制着所有的感官。滅絕怒視着老清潔工,老清潔工也瞪着滅絕,兩人臉貼臉,鼻尖都快湊到一起,鼻息打在對方臉上。
大黑塔呼哧呼哧喘着粗氣,狠命狂抽猛送着,在滅絕殺人般的眼神中就是成百上千下衝撃,肉體的撞撃聲爆豆般響個不停,滅絕漸漸氣勢減弱,眼神越來越媚,喉管低哼聲越來越大越來越快,鼻息粗重起來,被強勁的活塞運動一下下撞得峨眉緊蹙,開始難受得左右搖頭,目光慢慢躲躲閃閃,不再敢與老劉對視。
猛烈的打樁一下下繼續,每打一下女人就是一陣顫抖,漸漸雙手由男人胳膊上轉為環抱着摟着大黑塔那結實的背肌,黑絲長腿轉而死死夾住熊腰勾住臀部,使勁往下壓着,嘴裡起先還控制着咬着牙,然後慢慢有了喘息,喘息逐漸變為呻吟,呻吟越來越大聲,後來乾脆不可自制一口咬在男人結實發達的肩膀上,咬出一排深深地牙印。
“哦哦哦哦哦……混蛋,混蛋,大混蛋!啊啊啊啊要死了,輕點,輕點啊啊啊哦……”
“臭男人,混蛋,王八蛋!咬死你!哦……嘶……要頂死了,哦……”
老劉瘋狂亂動,性慾如狂,嘴裡不乾不淨亂罵着,發泄着他內心的,極度刺激:“臭婊子,乾死你,操死你,操得爽不爽?比你胖子老公怎麼樣?”
“你差遠了,你狗屁不是!啊啊啊不要啊……輕點啊,噢……你混蛋!”
“騷貨,都濕成這樣還嘴硬,你說誰操得你爽?看把你浪的。”
“你狗屁不是!你就是個流氓!啊啊啊……頂到頭了,頂到了不要……哦!別弄了我說,別弄了噢噢噢……你弄得爽,你的更硬更粗嗚嗚嗚你混蛋……啊啊啊……哦哦哦哦……”
老劉意氣風發,總算把這騷貨操出真話來了,更是使出渾身解數拿出和莎莎顛鸾倒鳳時候練就的本事,壓在滅絕肚皮上抓着大奶子狂操狠乾,操得女人大呼小叫,嬌呼不已,原本在課堂上用來講課的嘴唇裡情不自禁蹦出一個個讓自己臉紅心跳的淫蕩呻吟。
嘿咻嘿咻如船工號子一般一下下轟下去,拔出來,再轟下去,轟下去沉重如鉛,拔出來輕如鴻毛,在這進進出出之間就是一蓬蓬溫熱的水花被帶出來。
漸漸弄得女人呼聲越來越急越來越大,身上大汗淋漓遍體是水,白黑酮體交聯在一起,一個光滑白膩,一個黑毛叢叢,一個嬌小豐滿,一個高大粗犷,一個高貴上位者,一個低賤老校工,彼此摟抱在一起瘋狂運動着抽送着,女人的手指都扣進男人背後肌肉中去了。
“啊啊啊……啊……啊……混蛋,要來了,要來了,混蛋,混蛋!混蛋!混蛋!啊啊啊……”
在一陣急促得高頻抽動中,被身上沉重結實的高壯身軀壓得靈魂出竅爽得魂飛天外的滅絕師太狂叫着雙腿亂蹬亂踢,一雙潔白的手臂在空中亂揮,讓她慾仙慾死的極致高潮很快在四五分鐘後降臨。
太久沒有過性生活壓抑已久的她一來就是爽到極致快美到極致的無上高潮,一時雙眼翻白,嘴巴大張,眼淚唾液一時齊下,下麵更是控制不住不斷收縮蠕動着,噴出一股股溫熱的淫水,澆在裡麵那插在花心中的大黑肉棒上。
老劉暫時停止了抽送,趴在女人身上看着她,此時正一抽一抽享受高潮餘韻的滅絕師太竟然也別有一番風味,黑絲如雲,滿臉紅潮,艷光逼人,哪還有半點以前咄咄逼人的樣子?
休息喘息了一會之後,總算回過神來的滅絕,擡起手來就是一個耳光:“禽獸!”
老劉愣了愣,剛剛鼓起的一點感嘆立刻變成新的怒火與慾火,本來就沒發射的大肉棒立刻變得更粗更硬,滾燙如熱油,重新瘋狂的抽送起來,撞得兩人胯部連接處啪啪作響。
女人更是發絲散亂,潮紅遍臉,帶着哭腔,握着粉拳,在結實如黑鐵塔般高大粗壯的身軀上亂錘亂打,越來越輕,越來越慢,漸漸改為撫摸,最後死死抱住箍住,如藤纏樹一樣,像條大蟒蛇一樣,如同一條八爪魚一樣,抱着這個比自己高一截粗犷黝黑胸毛叢叢鐵塔般的漢子放聲浪叫。
在又是幾百下上千下的狂抽猛送活塞運動之下,滅絕嬌軀亂顫,乳波狂抖,白皙的肌膚上滿是紅紅的手指印,一粒粒的汗珠滾滾而下,兩條黑絲長腿朝天翹着,腳背弓着,腳趾彎曲着,又是一陣陣長聲嘶鳴,抱着摟着箍着大黑塔全身痙攣亂顫着大泄特泄,抖個不停。
老劉更加瘋狂,不但不停反而猛烈加速,亂拱亂壓頂弄得女人白眼亂翻失神亂叫,在一陣每秒若乾次的高頻狠弄之後低吼一聲,一股股濃鬱滾燙的精液澆灌而出,噴在抽搐不止的花心上,燙得女人雙眼一翻,竟是失神小暈過去。
赤裸着的男女交纏在一起喘息着,汗流浃背,這幕激烈的活春宮看得老門衛性慾高漲,大呼痛快,簡直比什麼A片還要給力刺激。
良久,滅絕幽幽嘆口氣醒轉過來,“混蛋,你毀了我,也讓我死過一次,以前就跟夢一樣。”
聽得雲裡霧裡半懂不懂的老劉還抱着她發傻,雷玄裳用盡最後一點力掙脫開來,低着頭轉過身收拾起仍在地上的衣物來,半跪在地上撿拾衣物的女人翹起屁股背對着老劉,雖不算大,但臀線渾圓臀丘高聳,把上麵還沒來得及脫下的黑色套裙撐出一個優美的曲線,看得後麵的老清潔工兩眼發直,下麵又是蠢蠢慾動。
套裙下麵的屁股在眼前晃來晃去,老劉低吼一聲,再次從後麵猛撲上去,一把抱住那個渾圓翹掀開裙子亂啃亂親,嚇得滅絕亂躲亂搖,隻是力氣太小實在躲不開,被老男人抱着裙子下麵光溜溜的兩個臀瓣就是一陣亂舔亂吸,舌尖在臀溝菊門上打轉,舔得如此刺激如此激情,弄得女人不由自主顫抖着重新喘息起來。
舔弄了半天,舔得滅絕全身發軟,扶着麵前這個翹起的渾圓屁股,掀起裙子又把黑大肉棒插了進去,頂在美臀的圓心處,滅絕嘴裡吸着氣,眼前浮現出老商一把把青春靓麗的劉莎莎抱進車裡揚長而去的後影,眼角流出兩行清淚,閉上眼任由後麵的黑塔大漢抱着自己除了老商從未被別人碰過的屁股,在後麵用力開墾着,嘴裡喘息着,放肆呻吟着,再也不再壓抑,盡情釋放出胸中的氣息……
老董在後麵偷窺的津津有味,滅絕師太似乎有些自暴自棄了,完全放棄了抵抗,盡情享受起來,兩人變換着各種姿勢,一會背入一會觀音坐蓮,一會在地上一會趴在書桌上,女人放蕩呻吟着摟抱在一起。
老劉射了一次又一次,射了之後就抱在一起舌吻親嘴,親得滅絕神魂顛倒,親得老劉重新燃起慾火,又再次插入進去,抽插得淫水浪液都快把地闆淋濕了,也不知這得是禁慾了多少年才積累下來這麼多的。
完全沒想到原本滅絕師太般絕情難纏總是不苟言笑端莊刻闆的老古董雷玄裳徹底放縱後竟是這麼騷這麼浪,甚至隱隱還有絲絲的恨意與報復後的瘋狂,這讓她的出軌變得格外天雷地火,乾柴烈油,一發不可收拾。
老門衛等啊等,兩個地位懸殊前一刻還彼此仇視敵對的男女一次又一次的衝刺,一次又一次的瘋狂,終於雲收雨散,曲終人散,滅絕一瘸一拐踉踉跄跄的走了出來,一切總算結束了,看看窗外,眼看都要黃昏了。
老董站在校園內,揉着自己略微有些發麻的雙腿,撓着頭,不是我不懂,這個世界變化太快,耗子都給貓當伴娘了……
此時此刻,電腦顯示屏麵前,美的仿佛谪仙下凡的小白楊戴若希拿下耳麥,看着旁邊的攝像頭微笑着,大獲全勝,大豐收了……今天的收獲真不小,杜煙大美人終於被逼無奈和我視頻了。
在前段時間一如既往精挑細選的蕾絲邊視頻轟炸下,在自己細心準備的包含各種類型各種方式各種膚色各種姿色的磨鏡視頻啟蒙下,杜煙已經漸漸習慣了這種方式這種生活。
大概是對方同為女人,大概是僅僅隻是看視頻,杜煙的膽子漸漸大了起來,似乎覺得這樣一個誤入歧途的女同小妹妹需要她來拯救一樣,不再有剛開始的濃重戒心和抵觸情緒,反而時不時企圖開導自己,說些大道理試圖讓自己打消這些念頭,甚至近幾天對自己講的幾個頗具笑點的蕾絲邊黃段子莞爾一笑,這是多大的進歩啊!
今天更是裡程碑式突破的一天,煙煙在自己死乞白賴好說歹說胡蘿蔔加大棒各種方式遊說之下,終於同意視頻了!戴若希欣喜若狂,當即戴上一個蝴蝶麵具調好攝像頭,全身穿着極具誘惑的小背心小熱褲坐在了電腦之前。
小白楊非常清楚的記得杜煙在看見屏幕這邊自己的錶麵裝作冷靜其實眼角綻放出一縷驚艷的錶情,盡管有蝴蝶麵具遮掩半張臉,但削尖的下巴,夢幻般的雙瞳,比完美還完美的動人身軀無不昭示着這是個絕頂姿色的傾城佳人,杜煙深信這一判斷,也同時詫異無比,這麼美的姑娘,奈何是個菈菈?
小白楊很有技巧的柔聲細語聊着傢常生活,時不時和杜煙討論起影視方麵的問題,聊起藝術界的種種有趣話題,完全沒提起之前的女同話題,博聞強記冰雪聰明的戴若希很輕易的贏得了杜煙教授的賞識與驚訝,真沒想到她的學識會如此雜學旁收,見識會如此精妙獨到,讓杜煙大有好感,簡直快忘了她之前威脅自己看女同片的斑斑劣迹,聊得熱火投機,相逢恨晚。
直到臨近黃昏,兩人方才依依不舍的下了線,約定好第二天的上線時間,小希看着窗外的被夕陽染得黃雲萬裡的天空,心情舒暢之極,越走越順啊,路並不一定非得全部直着修,有時候迂回完全的岔路也能通往羅馬呢……
“扞溫峤呴至牛渚矶,水深不可測,世雲其下多怪物,峤遂毀犀角而照之。須臾,見水族覆火,奇形異狀,或乘馬車着赤衣者。峤其夜夢人謂己曰:“與君幽明道別,何意相照也?”意甚惡之。峤先有齒疾,至是拔之,因中風,至鎮未旬而卒。”
——《晉書·溫峤傳》犀照其實就是用犀牛角做成的蠟燭點燃,可以看見平常看不見的東西,古時候一個叫溫峤的人就用它點着對着深潭,結果看見種種奇形怪狀的水怪鱗甲,後來犯了忌諱,不久就中風死了。我的一個很久不見叫王小石的朋友前不久給我打來電話,告訴我一個匪夷所思的恐怖奇譚,下麵就是他的口述故事。
我傢住在桑梓鎮忘川湖水庫旁邊,這是個很古樸很寬闊的大湖,週圍群山環繞,清流急湍,茂林修竹,樹冠如雲,經常能聽見猿啼鳥叫,山間是一汪碧綠幽靜的湖水,深邃無比,一眼望下去似乎感覺沒有盡頭一般,這裡水鳥很多,花樣毛色極美,美中不足的都是些巴掌大的小鳥,總也沒能見到幾頭大點的,別說鹈鹕鸬鹚了,連水雞都少見。
據老人們說,很久很久以前,這裡還隻是個湖,沒建水庫大壩,那時候年年洪水泛濫,每逢暴雨時候就湖麵猛漲,淹沒了很多莊稼,甚至還常常淹死人,人們想盡了各種辦法,甚至還修了個水神廟祭拜祈禱洪水不要出現,後來清朝政府出錢修了個簡易水壩,民國時期進一歩修葺,在解放後又重新改建,成了現在這般規模,既能防洪又能發電,所以再也沒有了水患。
我小時候覺得很好玩,洪水來了修個破廟有什麼用?老人們的封建迷信可夠無聊的。那個水神廟我常常去玩,建在湖邊一處僻靜的山坳裡,四週樹木藤蔓極為茂密茁壯,遮天蔽日的,樹冠簡直都層層疊疊連在一起,下麵爬滿了碗口粗的青藤,遍地是厚厚的潮濕青苔,林子裡一絲光也沒有,顯得陰森森黑漆漆的,晚上去簡直有些毛骨悚然。
水神廟不知是什麼時候建的,很有些年頭了,門上牌匾上刻着“忘川之下,桑梓之上,不言不語,湖岸之影。”幾個沒頭沒腦的大字,因年久失修,破破爛爛的,許多磚瓦都露出牆外,木質的房頂一到下雨就漏水,把下麵供奉的水神像都淋濕了,弄得漆落色褪,斑駁不堪,隱約隻能看到個模糊的形狀,像個扁扁的大嘴魚,又有點像隻沒有腿的大青蛙,醜陋得要死。
我小時候還騎在上麵玩過,前麵有兩根奇形怪狀的蠟燭,顔色墨黑得發綠,倒像個小牛犄角一般尖尖的,我從沒見它點着過,一直放在那當擺設。
因為有了能防洪的水庫,再也麼有了洪水,所以水神廟失去了作用,沒有人來祭拜,更加不會有人來修葺,以至於癒來癒破敗起來,門口的路都被茅草叢隱沒起來,極為難走。
這廟基本是不會有人來的,除了我們幾個附近喜歡玩弄的小鬼之外,也就隻看見一個古怪的獨眼老頭經常來這坐會。他退休前是水壩發電站的工人,負責維修之類的工作,週圍人都叫他老董。
老董性子很古怪,極少說話,問他什麼總是半天沒回音,說起話來也有一句沒一句,心不在焉的。長得也難看,獨眼龍一個聽說他那隻眼是早年間突然瞎掉的,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去了醫院也沒查出個結果。
就這樣,我在這個宛如世外桃源般寧靜的小鎮上度過了我的童年和少年,後來出去上大學,接着工作了,又是好長時間沒回來,常常發呆的時候會想着傢鄉的小鎮,和那深邃得簡直可以讓靈魂也吸引進去的忘川湖。
不過世事難料,前幾天我突然接到傢裡的電話,我一個童年的至交好友不幸在忘川湖裡遊泳的時候溺水身亡,我真的驚詫了,怎麼會是他?他的水性我再熟悉不過了,小時候我們在小河裡比賽遊泳,誰都比不上他,他的外號叫“泥鳅”可想而知有多厲害,甚至可以閉着氣在水裡幾分鐘不上來,怎麼會是他?怎麼可能是他?
我急急忙忙趕回闊別多年的小鎮,還是那樣的小樓,還是那一片片茂密的樹林,還是那深邃得能把靈魂都吸進去的大湖,父母很開心,終於能看到我了。
我參加了“泥鳅”的葬禮,心裡挺不是滋味,幾個童年夥伴早就各奔東西,就剩他一個人還留在小鎮上,我走時還和他一起遊泳釣魚,哪裡知道,那一次竟是永別,看着葬禮上的靈堂和來來往往的人們,我感覺恍如隔世,一下子想起了許多年前和他在湖底摸魚的經歷,仿佛就在昨天。
很奇怪的是,那個獨眼古怪老頭也來了,經過一番介紹才知道,他居然是那“泥鳅”的遠房親戚,這真讓人意外,我一直以為他是孤身一個人無親無故的,因而觸景生情,這老頭也不容易,這麼多年一個人孤零零住在水壩發電站旁的小樓裡,也沒個朋友,我感慨不已,老董看上去更老了,拄着拐杖路都走得費勁,手裡端着盃茶,顫顫巍巍的,似乎隨時都會灑掉。
“小哥,我和你說個事,我從沒和別人說過,你知道他是怎麼死的麼?”他神神叨叨的靠過來,樣子像極了個神棍。
“當然是淹死的,這還有假?”
“屁!他水性這麼好,這水壩又沒有洪水湍流,怎麼淹得死?”他瞪着眼,那隻早已瞎掉渾濁不堪的眼中突然綻放出懾人的光來,嚇了我一跳,心裡不由突然猛跳,也不知為什麼,手心裡已經是汗。
“我全告訴你吧,反正我也沒幾天日子了,這個秘密不能帶進棺材裡,連小劉也死了,我是看着他長大的,我豁出去了,我全告訴你。”他用力握着茶盃,盃裡的水抖得滿桌子都是,手上的青筋都浮出來了,看上去猙獰恐怖。
“你知道那個水神廟嗎?”我點點頭,怎麼會不知道呢,我小時候經常去玩的。
老董用力咽了口口水,似乎極費力似地:“我年輕的時候聽老人們說,用水神廟裡的墨綠蠟燭就能看到平常看不到的東西,那個蠟燭好像是用長得通靈的白犀牛的角磨成粉做的,老人說很邪,千萬不要點着。”
“我那時候年輕氣盛,哪管得了這麼多,偷偷把蠟燭帶出來點,點了好幾次也沒見什麼,所以更加不當回事。有一次和兩個工友去湖裡遊泳,我們遊了很久一直遊到下遊一個樹林邊,那個地方我這輩子都忘不了,週圍樹叢很多很密,跟個樹牢似地,水很深但是很清澈,都能看見水下麵的白色大石頭,石頭可大了,一塊塊都跟個磨盤似地。”
“我爬上岸休息,那兩個傢夥真有勁,還在水裡玩,我又拿出蠟燭來看,心裡暗罵老人都是跑火車的,滿嘴鬼話,在岸上休息得無聊了,我就點了蠟燭,那火苗很邪,是墨綠色的,豆大的一點光,也沒什麼溫度,不但不熱反而還感覺到冷,我拿着到處照着玩。”
“那兩個還在水裡練習仰泳,我拿着犀角蠟燭看着他們,我真不願回憶那一幕,我以後每次一想到都骨子裡發抖,我根本不敢和人說,小哥今天我是豁出去了,TMD憋了這麼多年,老子受夠了那個鬼東西!”
老董額頭上的青筋都跳出來了,眼睛裡放出可怕的光,像要咬人一樣,咬牙切齒的說着,我情不自禁握緊了拳頭,把指甲扣進了肉裡,也不覺得痛,心跳得擂鼓一樣,我的直覺告訴我,這與“泥鳅”的死是一樣的!
“那個鬼東西,那個鬼東西……”老董的情緒漸漸有點失控了,話都說不利索了,“那個鬼東西來了!”
“什麼鬼東西?”我都不知道我的嗓音是怎麼變得沙啞的。
“就是它!我看見它了!拿着蠟燭,然後就看見它來了!”老董咬着牙,一字一字,每說一字頭上就掉下顆黃豆般大的汗珠,老態龍鐘的身體抖得如風中枯葉。
他突然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很用力:“你信不信鬼神?”
我心猛的一跳,無言以對。
“嘿嘿嘿嘿。”他突然笑得很惡毒,咧着嘴口水都下來了,渾濁的瞎眼裡居然流出黃色的淚來,看得我心裡極為惡心難受。
“我告訴你,我什麼都告訴你,嘿嘿嘿嘿,小子,你知道我看見了什麼嗎?我看見它了!”
“它遊過來了!我看得真真的……它從湖裡遊過來了!一點聲音都沒有,一點水花都沒有,跟個鬼似地……我看着它,腳都打抖,挪不開歩子,真TM大!黑黝黝就跟個鐵皮輪船似地,大得整個湖麵水下都看得是它的黑影就跟頭鯨魚一樣!”
那麼大的個,居然遊得一點聲音都沒有,轉眼就到了那兩個傢夥的腳下。
“我喉嚨裡堵得慌,根本發不出聲音,想叫叫不出,想跑跑不動,身上全是冷汗,腦子裡全是空的,根本反應不過來了,那兩個一點都不知道,它都已經遊到他們腳下了,我看見其中一個還翻過身練狗刨,就這麼把頭低下去正對着它都沒反應,我後來回想才明白,他們沒有蠟燭,真的看不見!”
“後來,它遊到岸邊,就在那兩個傢夥的腳下幾米深處停下來,他們還在叫我下來玩水,我牙都快把嘴咬破了,我就看見它瞪了我一樣,我看不見它的眼睛但我就是知道它瞪了我,那眼神就跟冷氣一樣,一下子我從頭到腳全都像進了冰窖,冷得刺骨刺心,我突然一下子就能動了,撒了丫子就猛往後跑,我感覺它就一直在後麵瞪着我,我不跑它一定會弄死我的!”
老董已經氣喘籲籲了,休息一小會,他接着說:“回去後我就請了幾天假在傢休息,後來過幾天,我聽週圍人說,那兩個人已經淹死了,人已經擡回來了,死的蹊跷,大夥都覺得那種風平浪靜的地方也能溺死太奇怪。”
“我去一看,媽呀,那兩個人臉都卷成花了,真的跟花一樣,全扭在一起,跟開花似地綻放開了,我和週圍人說,他們將有些人溺死後極度缺氧難受,自然臉就會扭在一起,我心想扯淡!他們是看了不該看的東西才開花的!”
“後麵沒過幾天,我的右眼突然就瞎了,我知道這是它的報復!我去過醫院醫生說視網膜受損,根本沒法修復,這狗日的!”
“所以,我前幾天一看小劉也是這種症狀,臉都跟開花一樣,我就知道他也碰見它了。這小子是我看着長大的,老子豁出去了,我這條爛命本來就是撿來的也活不了幾天了,小子,你知道我還發現了什麼?”
他的語音一下子又低沉下來,“我仔細打聽過,沒人知道那座破廟是什麼時候建的,由誰建的,我後來刮了一點蠟燭的粉末,帶到地質研究所鑒定,你猜人傢怎麼說?”他的聲音又低又怪,微微有點走調,聽上去詭異無比:“他們說,裡麵的蠟燭成分大概形成年代在兩百到兩百五十年之前,而摻雜的犀牛角粉末,形成年代至少有一千年以上!”
老董的話不啻於一記炸雷,炸得我腦子暈暈乎乎的,一千多年前就有了?而蠟燭是兩百多年前才制作的,犀牛角蠟燭都是用活犀取角,那這頭犀牛得活了多久?
老董看着我的錶情,直看得我發毛:“小哥我還問了,人傢說這種犀牛是早已滅絕的的品種,現在根本找不到,叫什麼長白披毛犀,嘿嘿嘿,想想吧,當初做這種蠟燭的到底是什麼人?建那座水神廟的人又知道些什麼?”
我都不知道自己那天是怎麼回去的,整個人失魂落魄一般,暈暈乎乎的倒在傢裡的床上,獨眼老頭的話語一直在耳邊回蕩,它到底是什麼?蠟燭是誰做的?
他們又知道些什麼?這些謎團盤根錯節,讓我完全沒有頭緒。
我知道忘川湖歷來也是常有人遊泳淹死,但大傢都沒放在心上,畢竟這麼大的一個湖,週圍住了不少人,難免有些意外發生,鄰居們常說在遊泳池裡抽筋都能淹死人,何況一個大湖呢?現在想來,更是疑點叢生。
“泥鳅”的葬禮如期結束了,親友們散的散走的走,彼此唏噓不已“泥鳅”父母更是哭得幾次人事不省,我心裡有事,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叁天後,突然傳來消息:“老董死了。”就在葬禮之後,他被人發現死在傢裡,聽人說是老死的,就是死狀不太好看,那隻瞎眼裡流了很多黃水,弄得下麵一地都是黃黃的粘液。
我驚呆了,水神廟上那塊牌匾突然浮現在我腦中,“忘川之下,桑梓之上,不言不語,湖岸之影!”這絕對是它乾的!我發誓絕對是它!它知道,因為我們說到了它,而它是個禁忌,是不可直呼其名,不可提到其形的!有人說它它必知道,所以就把人帶走了,所以牌匾才要我們“不言不語”!
混蛋啊,混蛋!我突然發現自己其實什麼也做不了,除了害怕與恐懼,害怕源於內心的懦弱,恐懼源於對未知存在的害怕。
之後的幾天,我去參加了老董的葬禮,很簡單,很樸素,花圈稀稀菈菈沒幾個,其中也有我的一份,我有意在上香是帶上了水神廟裡取來的犀角蠟燭,點了好幾次才點着,豆大的墨綠色燈焰一燃起就覺得週身一陣惡寒,是刺骨的寒冷,似乎連靈魂也凍結,燈焰不僅沒感覺到溫度,反而冷得手直抖,和老董的描述一模一樣。
在墨綠色豆粒般小火苗的映照下,我看見了讓我靈魂顫栗的奇景:老董的黑色靈樞裡居然開始冒水,緩緩地,慢慢的,咕嘟咕嘟的透明水液從靈樞縫隙裡流出來,在下麵漸漸聚成了一灘水,週圍的人們照常敬獻花圈和上香,完全沒有意識到任何東西,顯得詭異無比,我知道,這一切,隻有我能看到。
那個東西,果然還是不準備放過老董啊,現在居然還在糾纏……
那一天之後,我整個人都魂不守舍,昏昏沉沉沒精打采,父母很着急,想盡了辦法哄我開心,最終乾脆拖着我來到湖邊一個新建的娛樂場玩,聽說那裡有新開設的大型遊艇可玩,不僅能乘船在湖麵上兜風,還能去湖心島上遊玩,湖心島上水鳥極多,父母說我從小就喜歡這些,看了一定開心。
我磨不過,就一起去了,而這次決定,改變了我的一生。
遊艇果然很大,居然還是雙層的,叁十多米長,氣派極了,裡麵還有個小酒吧,據說是個香港來的老闆,投資購買的,想把這裡開發成成全國出名的旅遊景點。
同船遊客很多,我們乘着船在湖麵上兜着風,站在甲闆上感受着湖麵宜人的微風,大傢有說有笑,許多人拿着相機不停地拍攝,陽光也很明媚,讓我本來抑鬱的心情也舒緩很多。
隻是天公不作美,沒高興多久,本來萬裡無雲的晴朗天氣居然說變就變,陰沉了下來,幾塊不知從哪飄來的烏雲遮住了天空,黑壓壓一片,豆大的雨點隨後砸了下來,乘客們都驚呼着回艙躲雨。
雨越下越大,漸漸連成絲變成線,湖麵翻騰着,浪花湧起,船也搖搖晃晃,在波濤間顛簸着,船長在擴音喇叭裡說,因天氣原因,將要返航,請遊客見諒。
這引來一片片罵聲,許多人紛紛指責自己的錢花的不值,還沒玩到什麼就返航,自然牢騷滿腹。
船開了半天,越來越奇怪,越開越蹊跷,在我的記憶裡,我們來時都沒用這麼久啊?這麼長時間,應該能開到岸了,可此時週圍還是浪花翻滾,對岸隱隱約約能看見,但顯然還很遙遠,這麼長時間,到底開出去多少?
我漸漸有點坐不住了,心裡開始發毛,下意識拿了把傘走出艙門,伫立在甲闆上,看着這黑沉沉的天空和船下暗流湧動動蕩翻騰宛若無底深淵一般的湖麵,船的確在開,而且很快,從船舷兩側那雪白翻滾的浪花就可看出這是什麼樣的速度,我默默站在甲闆上,看着遙不可及的對岸。
一分鐘,十分鐘,二十分鐘過去了,整整二十分鐘,對岸似乎還是那麼遠!
無法言語的恐懼從心底深處升起,我想到了一個最壞的可能,我哆哆嗦嗦從褲子口袋裡摸出那根造型蒼涼古樸宛若牛犄角一般的犀角蠟燭,顫抖着點起火來期間因為手實在抖得厲害,好幾次都沒有成功。
隨着墨綠色冰冷無比的豆粒火苗升起,我感到腳底升騰起一陣刺骨的惡寒,機械的扭頭探出甲闆,一副讓我大腦空白終生難忘的景象出現在我麵前。
一道巨大無輪無以言語的碩大魚形黑影靜靜地懸浮在遊船下方!這身影是如此巨大,以至於本來體積龐大的遊船宛如一艘小木筏般浮在它上麵。那影子又像扁平的巨魚又像沒有四肢隻有尾巴的青蛙,隻是龐大得難以想象,一股強烈到難以附加的恐怖壓力與氣勢從它下方的身影上傳來,整個湖麵似乎都和它連為一體它就是湖,湖就是它!
它慢慢動了,緩緩向上浮起來,遠遠看去,隻見一艘狹小的遊船徒勞的在波濤洶湧的湖麵原地踏歩,一道小山般巨大漆黑的身影漸漸從船下方浮起,而船上的人什麼也不知道,隻能隱約在漫天的風雨裡看見一點豆粒大的墨綠色光點在風雨中飄搖,卻無法熄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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