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燕蒙白玉如護送了幾天,身子漸漸恢復,這一日又來到白龍鎮,便對白玉如道:“承白姐姐和葉宮主大恩,來日定當再去紫雲宮酬謝。”白玉如見她客氣,微微一笑,說道:“妹妹可是打算趕我走啦?”上官燕忙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白姐姐你切莫誤會。”
白玉如瞧她着急,便輕聲寬慰道:“我當然知道妹妹不是要趕我走,可我也不能一路送你到海州啦,宮主此番回去,有要事處置。我見你身子大好,也要回去幫她忙啦,因此也正要與你道別。”說罷取出一支銀簪交給上官燕,囑咐道:“這簪子留給妹妹。”上官燕接過銀簪,不再扭捏,說道:“小妹見簪如見姐姐,不敢相忘。”
白玉如尚且有事想問她,終覺羞恥,便忍住不提,與她告辭。
上官燕在鎮上客棧留了一宿,回想起前一次在此處失了貞潔,想起前程,不由得暗暗發愁。第二日清晨,便整裝上路,去翻越那白龍山。
這白龍山雖是不高,但也緬延數十裡,在江淮也算是一條大脈。上官燕走上脊背,眼前山下一片墨綠色的鬆林,頓覺心中鬱悶減輕不少。她走下山脊,隻聽得前麵林子裡有人聲笑語呻吟,上官燕經歷過房事,自是能辨別這動靜。女俠尋思道:“這般僻靜的所在,卻有什麼人在嬉戲?”
走過林子那邊去一看,隻見鬆樹林中有一處敞開的院落,築着幾間獵屋,兩個黑臉漢子,摟着一個俊俏的姑娘,在那裡折磨戲弄。
那絕色佳人雙手反綁,雪白的兩腿被筆直菈開捆綁在兩顆小樹上。一對豐滿的玉兔也用繩子勒起來,兩顆乳頭上夾了鐵夾子,上懸細鐵鏈,被漢子用手菈扯玩弄着,下麵兩支黑赤赤的肉棒在後庭和雪白的小腹根處肆意插送着。這姑娘嘴裡塞滿帕子,外麵又勒了條皮帶,被淫虐得隻能細細嬌喘。
女俠看得又羞又怒,又覺得那姑娘臉熟,仔細一看,竟是十幾日前,在白龍鎮上買藝的黑衫姑娘文若蘭。忍不住嬌叱一聲:“淫賊敢爾。”兩漢子聽得來人,隻得從女藝人體內拔出肉棒,其中一個罵道:“哪裡來的賤人,擾我好事。”另一個卻道:“竟也是個美人,不如捉來一起玩耍。”女俠聽到這裡耐不住,掣劍在手殺去。
兩個黑漢衣褲也不及穿,各取了一柄獵叉抵擋。叁個一去一回,鬥了幾合。上官燕見二漢隻是力大,功夫卻是粗陋,便賣個破綻,一腳踢在其中一個漢子腰上,隻見他滾落到旁邊草窠裡,另一個見勢不妙,轉身便逃,再去看時,二漢卻連個影子都沒有了。
文若蘭見到上官燕,喜動顔色,美目流盼,想要說話,卻是帕子堵着嘴,外麵又用皮帶勒着,用一個小掛鎖鎖在腦後,隻發出些唔唔聲。她手腳被棉繩捆背後,還加了層皮帶的手腳扣,和嘴巴一樣,俱被鎖住。女俠慾待與她開鎖,卻一時又找不到鑰匙。(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正忙亂間,隻見獵屋裡走出個婦人來,倒地便拜。上官燕道:“這位大姐免禮,且問那兩個強人是什麼來路?”那婦人哭着道:“那倆漢子是此處的獵戶,有身好功夫,強擄我和小姐兩個在此,今日幸得女俠相救。”文若蘭皺着秀眉,有話要說,卻苦於嘴巴被堵得嚴實,隻能發出些嬌喘。
上官燕問道:“你可知這铐子上的掛鎖鑰匙在何處?”婦人回道:“我曾見他們放在屋裡。”女俠便隨她進屋裡去翻箱倒蘿。那婦人卻並不急着找,端過一盃粗茶來,說道:“請恩人飲茶。”
女俠打鬥了一番,原也渴了,忽然想起白龍鎮上的遭遇,正是因為喝了一盃歹茶,方才着了柳傢幾個淫賊的道,此時也有幾分警覺,便道:“我不渴,你將茶放在此處罷。”她話音剛落,忽覺腳下一空,身子便向下墜去,誰能曉得這獵屋下竟有翻闆機關。
上官燕向下一落,本能的雙臂展開,去攀住洞孔邊緣,那知她雖是攀住了,又聽到兩聲機括聲響,腰間一緊,已是被兩塊木枷卡牢了。如此便成了上半身在獵屋地闆上,下半身在地闆下的姿勢。她心中大驚,知道必是這婦人弄鬼,雙手在地闆上捉起一隻凳子來向她擲去。那婦人卻縮得快,扳動機關後,便搶出屋外去,在屋外笑道:“你這女子自己不省事,撞上門來,卻怪不得我們。”
女俠卡在地闆間掙紮,忽然覺得有人在地闆下用繩子套自己的雙腳,她瞧不見地闆下的情形,但心知若雙腳被套住便大事不妙,當下修長的雙腿亂蹬。那兩個黑漢獵戶正手持竹竿,挑着繩索往她腿上套,見她雙腿亂動,一時也沒辦法,又見她屁股雖是在地闆下扭動,卻不能躲閃,便用竹竿去戳她屁股。
上官燕屁股不知被甚麼東西戳弄,心裡又驚又怒,隻得夾緊雙腿,一個不慎終於被繩索套住了腳踝。不一會兒另一條腿也被套住了,兩個獵戶見套住了她雙腿,大喜過望,兩下用力,將她雙腿向兩邊菈開,將繩索綁在兩邊。
二漢哈哈大笑,走上前去,一邊將她大腿撫摸着,一邊毫不客氣地玩弄起屁股。
上官燕雙手雖是自由,但隔着樓闆,隻能急得拍打地闆,卻半點幫不上屁股的忙,任憑他們在胯下肆虐。又聽那婦人聲音從樓闆下傳來,戲弄道:“瞧你姿色也不錯,不如也在此做個玩物如何?”忽然陰蒂上又痛又爽,被人菈扯起來。那婦人笑道:“你這肉核倒是不小。”
上官燕下麵被她折磨着敏感中心,隻被菈扯得一邊嬌喘,一邊叱罵。兩個漢子笑道:“下麵弄妥了,我們這便來收拾你上麵。”上官燕聽他們說要上來,便在地闆上隨手亂抓東西,向門口扔去。兩個獵戶卻似貓戲耗子一般,見她扔完的東西,便走到她雙手夠不到的地方,笑語戲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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