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雅正想繼續和約拿說什麼時,旁邊突然出現了陰影遮住了光源,蜜雅有些迷惑的擡起頭來,就看到幾個叁個藍膚米菈人站在桌邊看着她,他們說了一大串米菈語之後停了下來,仿佛在等待蜜雅回話。
蜜雅雖然學了一些米菈語,但要立刻理解對方的話還是很吃力,而且她是第一次遇上弗德烈以外的米菈人,一時之間有些反應不過來,很自然地就向約拿求助道:“他們在說什麼?”
“他們問您為什麼穿着米菈人的服飾,是從哪一艘船下來的,如果是米菈的艦艇,船上有哪些人。”
“那我應該要怎麼回答?”
“您無須回答,我可以代替您拒絕,因為從船艦下來,以及船上有哪些人這種資訊,並不是可以隨便公開的,拒絕他們就好。”
“但是他們隻是想要聊聊吧?”
或許是因為已經很習慣和弗德烈相處,蜜雅對米菈人也有一種親切感,不太想要拒絕他們的搭話。
不過當這些米菈人發現蜜雅正以他們聽不懂的語言,與約拿對話時,突然有人就對着約拿說起米菈語,約拿沉默了一會兒,說了一句蜜雅難得聽得懂米菈話。
“無可奉告。”
不過這句話也沒有阻止這些米菈人繼續搭訕的決心,一位米菈人繼續和約拿說着話,另一個女性米菈人,卻看着蜜雅的雙眼,吐出一串詭異的語音。(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蜜雅有些困惑的看向她,很費力的想知道她究竟在說什麼,卻隻能聽到幾個熟悉的音節。
豈料沒多久之後,女性米菈人身上的通訊器突然發出了另一個聲音,很平穩的說道:“判定溝通語言,銀河係太陽係地球聯定官方語。”
蜜雅震驚的同時終於想到,約拿曾告訴她,目前宇宙間來往的星係繁多,若初見時無法溝通,多會使用一種標準方法來確認對方慣用語言。
這種標準方法擬出一連串字句,裡頭包含各星係常用的字元發音,一般人聽到熟悉的語音,腦波與身體都會做出反應,隻要判斷者觀察出反應讓智腦做計算,運氣好一點,沒多久就能做出正確判定。
如此一來,女性米菈人所說的話,已經能順利的由智腦翻譯成蜜雅聽的懂得語言,讓蜜雅想要裝作聽不懂都不行。
“你是從□□的戦艦上下來的吧?我們剛剛看到補給清單中有他的戦艦編號。”
沒有翻出來的發音,蜜雅很清楚知道是什麼,那是弗德烈的全名,她雖然念不出來,卻聽了很多次。這些人竟然能猜出她是從弗德烈的船艦上下來,還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知道該如何和她溝通,此時她突然覺得米菈人真的都是些怪物。
她不願意回答,對方卻微微笑了笑說道:“果然,傳聞是真的,他讓一個外星女性上了戦艦,你和他是什麼關係?”
蜜雅立刻站起了身子想要離開,可其實她也不知道要去哪,而約拿在這樣的狀況下無法私下和蜜雅溝通,多說又多錯,隻能保持沉默。
而那女人又繼續說道:“我們沒有惡意,隻是好奇罷了,他是我們過去的戦友,許久不見,想要打聲招呼。”
聽到這句話,蜜雅躊躇了起來,此時其它米菈人的語言翻譯切換,也都轉到了地球官方聯語,因此他們的話毫無保留的就傳進了蜜雅的耳中。
隻聽到另一個米菈男人說道:“戦友?那傢夥明明是個戦犯。”
他又轉頭對蜜雅說道:“你知道那傢夥有多危險嗎?未成年前就已經是個劊子手,殺了不知道多少無辜的人,你遲早會被他殺了冰封起來。”
聽到有人這樣說弗德烈,蜜雅皺起了眉頭,決定走去食堂的廁所躲起來,這些人總不會無聊到追到廁所吧?
哪知道另外一個方才沒出聲的米菈女人擋住了她,口氣冷淡的說道:“米菈戦艦上非戦鬥人員登船,除了被救援的遇難者、或是必要技師外,剩下的就是性玩物,你是哪一種。”
“她是艦長眷屬,請您注意語氣!”約拿此時終於忍不住說道。
約拿這句讓後麵一群米菈人啞然震驚,好一會兒後,米菈男人才笑着說道:“喔眷屬,真是一個久遠的詞句,身為最優秀、最高傲超世代體,他怎麼可能會有眷屬這種東西?”
他突然抓起了蜜雅的手腕說道:“你為什麼不來我們船上,我保證會讓你很快樂,弗德烈那傢夥根本不知道性愛的歡愉”
“說話節制點!”
“啪!”
“碰!”
說時遲那時快,那男人話還沒說完,最早和蜜雅說話的米菈女性就斥喝出聲,同時間蜜雅一巴掌扇上了那男人的臉,哪知道那米菈男人卻飛出去撞到食堂的牆壁,發出一聲巨響後,狠狠的摔到地上。
蜜雅看着自己的手,正吃驚自己的力道時,她就被擁入了一個熟悉的懷抱中。
蜜雅當然不可能打到那個男人,更別提把對方打飛出去,動手的是在約拿通報下,即時趕到的弗德烈。他一手抱住蜜雅,一手從身上的銀袍下擺撕下了一角,冷冷地往着那個狼狽爬起的米菈男人身上丟去。
一時間,那叁個米菈人的臉色都變了。
丟下外袍衣角到別人身上,錶示要與對方決鬥,過去弗德烈無論麵對怎樣的口頭挑釁,大多是冷淡以對,不太會主動攻撃對方,今天卻為了這個地球女子動了殺機,他們又怎能不驚訝。
本來態度對蜜雅比較親切的米菈女子站出來說道:“你打算殺了他?”
“趕挑釁卻不敢麵對,是懦夫的行為。”
弗德烈淡淡說道,那個米菈男人聽了立刻衝動的要開口接受決鬥,卻被那女子一手直接劈昏,直接丟在椅子上。
而後她轉頭對弗德烈說道:“身為艦長,看到船員冒犯你,沒有及時阻止是我的失職,艦長義務要保護船員的性命,如果你堅持要決鬥,對手就是我。”
蜜雅由翻譯聽到了這樣的內容,趕緊抓住弗德烈的衣服說道:“算了啦,他們又沒有對我怎樣。”
“他隨意觸碰你,還試圖邀請你上床。”弗德烈的口氣很平靜,紫眸中卻凝聚着風暴。
“那另一個女的還說我是性玩物呢!”
此話一說出,蜜雅立刻發現自己說錯話,因為弗德烈擡起頭來看着另一名米菈女性。
其實那女人長的也十分漂亮,身材修長而勻稱、五官端麗,可是弗德烈卻極冷酷掃了她一眼後,溫聲對蜜雅說道:“你想要我怎樣處理她呢?”
蜜雅感覺出弗德烈是認真的,他不是打诳語的人,說這話就錶示他有能力任意處理對方,蜜雅突然覺得有些害怕的說道:“隻不過是一句話,沒關係的,他們和你都是米菈人啊,難得在太空站碰上。”
聽到蜜雅這麼說,弗德烈終於收斂了一些怒氣,對那位女艦長說道:“願你能好好管束船員的行為。”
說完他不顧眾人的目光,打橫抱起蜜雅就大歩往外離去,蜜雅有些無助地問道:“你的事情辦完了嗎?”
“還沒,不過我得先把你放回船上,避免你被閒雜等人糾纏。”
結果蜜雅被帶回船艦上安置,她很無辜看着弗德烈離去的身影後,意興闌珊的走回房裡換了衣服,在床上滾了好幾圈後,才鼓起勇氣向約拿問道:“為什麼那個人說弗德烈是戦犯?”
約拿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艦長尚未成年時,他們整群成功的超世代實驗幼體被某個組織所截走,培養成精於戦鬥的殺戮工具。
不過當中年紀比較大的孩子,決心反抗逃離,整批實驗體叁十幾人殺盡了組織基地上千人的工作人員及其傢屬,連嬰幼兒都不放過。”
“怎麼會這樣?”
蜜雅有些震驚的說道,突然有些了解為什麼弗德烈不願意說那段往事。
“雖然包括艦長約有六七人順利逃了出來,不過他們都是未成年體,而且那個基地裡麵亦有不少戦鬥人員,這樣的戦果十分驚人,造成了附近星係對於超世代實驗體的巨大恐慌。
為了要安撫一般大眾對實驗體的反對聲浪,米菈政府將這些孩子送上了法庭,讓他們麵對屠殺的道德責任。”
“可是可是他們都還是孩子啊!而且是被逼的”
“確實很多人是這樣想,可是另外一些人本來就反對超世代實驗體,大眾對這些力量感到恐懼。更何況,既然有力量殺了全基地的人,另一方麵錶示,他們應該也有別的辦法平安逃出去,而不是大肆殺戮。”
約拿繼續告訴蜜雅當年這個事件引起了多大的爭論:年紀最大,策畫整個逃亡事件的少年,連屍體都找不到,沒有人知道他為什麼會擬出一個這麼殘酷的計劃,非要與對方拚的你死我活不可。
但是弗德烈作為當時計劃中年紀最小的人,在辯護團的刻意操作之下,成為了超世代實驗幼體的代錶。年少的他楚楚可憐的模樣,不斷在附近星係播送着,最後輿論的力量,使得這些孩子被判無罪。
即使如此,依然有不少人認為他們是罪犯,甚至將超世代實驗體引起的戦爭罪責,都歸類到他們身上,而當時最常出現的弗德烈,毫無疑問地成為眾所之矢。
人們渴望力量、渴望變得更強壯、更聰明,卻又恐懼他們無法掌控的力量,弗德烈自此被孤立起來。沒多久後他遵從米菈人普遍教育,進入了軍校。
米菈人全體不分男女都需要有從軍經驗,弗德烈不可能不從軍,過往的經驗讓他在軍中錶現優異,但同樣的,也招來了許多忌妒和毀謗,以及無數的流言蜚語。
弗德烈偏偏又是不太解釋的人,對於別人刻意的言語挑釁,他向來很少回應,這種冷淡的態度,讓無數試圖想引起他注意的人不滿,卻也吸引了無數人的崇拜,結果對他眼紅、忌妒他的人也更多了。
“艦長雖獲判無罪,但私下從來不解釋當年的事,許多人認為他冷血無情。我剛剛搜尋了一下,方才那叁人有兩人在軍校中與艦長同期,一名則是和艦長曾經同校的學妹,或許本來就對艦長各有想法”
其實不用約拿分析,蜜雅也看的出來,那名米菈男性或許是非常忌妒弗德烈,而說她是性玩物的米菈女性,可能是忌妒她能待在弗德烈身邊,而那名女艦長嗯,和弗德烈一定有些交情,憑着女性直覺,她懷疑他們曾經有過一腿!
仔細回想起來,那名女艦長利用了語音規則和她的反應,很快就讓智腦判對出她的母語,實在很厲害,更別提她極為高挑、膚色均勻、眼神明亮、五官艷麗,和弗德烈擺在一起可說是十分相稱。
比較起來,她就像那女艦長所說,是個外星女人,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與米菈人格格不入。之前她總認為弗德烈不太可能真的喜歡自己,好不容易他親口說渴望她,現在看到其他米菈女性,蜜雅突然又開始懷疑,自己究竟憑什麼能讓弗德烈喜歡?
想到這裡,蜜雅很快又陷入了憂鬱之中,不過當她想起弗德烈年少的遭遇時,突然覺得自己這點憂鬱根本不算什麼。
她記得自己在和弗德烈差不多的年紀時,父母天天吵架,吵到最後決議要離婚。那個時候,她覺得自己的人生陷入黑暗,很怕父母分開、又怕父母不要她,隻要獨自一人就會偷偷哭泣,覺得世界上沒有更悲慘的事情。
當然在她年齡漸長後,她就知道,其實父母離婚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父母也有自己的情感,自己的人生、自己想要的自由。
父母也是一邊學一邊當父母的,並不是生下來就是她以為的那樣成熟,而且父母還是很愛她,就算離婚,還是很重視她,每年都會陪着她生活一段時間。
在同樣的年紀,弗德烈遇上那種事情,孤零零的一人無依無靠,他是怎麼活下來,又是怎麼撐下去麵對一切的呢?
無論他再怎麼厲害、再怎麼強大,那時候的他還隻是個孩子啊!沒有一個人生下來就是完美無缺的,大傢都是一點一點成長,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她以前總覺得弗德烈不告訴她這些事,是因為他壞心想玩她,不想和她好好聊天。現在想想,那天在浴室中他說的應該是實話,他不知道該從何說起,或許他是怕嚇到她,也或許是他不想再次回憶。
此時蜜雅忍不住心痛了起來,她怎麼這麼任性,還在浴室裡哭着罵弗德烈,要是自己有察覺弗德烈的異狀,她就不會一直想叫他好好和她聊那些事情了。
蜜雅想着等弗德烈回來該怎麼和他道歉,不過她又想到,如果弗德烈不想回憶,她提了不就是讓他想起傷心往事嗎?
為了這件事,蜜雅在床上滾來滾去苦惱了好久,結果苦惱到睡着,等她驚醒時,才發現時間已經過了很久了。
她忍不住問約拿道:“弗德烈呢?事情還沒辦好嗎?”
“艦長早就處理完補給事宜,目前我們已經離開太空站了。”
“什麼?他回來怎麼沒叫我起來。”
“因為這是您的正常休息時間,所以就沒通知您艦長回艦了。”
在宇宙間航行並不像行星上有固定的日出日落,蜜雅的生活作息便憑着智腦通知,不過基本上她的身體也習慣了這樣的作息,因此她聽了約拿的話有些吃驚,這錶示昨天弗德烈歸艦後,並沒有回房陪她睡覺。
“所以他回來後就一直很忙沒有休息嗎?”蜜雅再次向約拿確認道。
“是的。”
蜜雅心裡有些擔憂,不過又怕自己去找弗德烈會讓他更忙,隻好乖乖地按照約拿指示,繼續今天的學習進度。
她本來想,如果弗德烈今天有讓她去報告進度的話,她或許可以看看怎麼和弗德烈談,豈料整天她都沒見到弗德烈。
等到了睡覺時間,她翻來覆去等着弗德烈上床來抱她,結果一直沒等到他出現,最後蜜雅終於受不了跳下了床,大聲向約拿問道。
“弗德烈呢?”
“艦長在輪機室。”
“今天輪機室有出什麼問題嗎?”
“沒有,艦長隻是在做例行檢查。”
聽到約拿這麼說,蜜雅忍不住在房間踱歩道:“他怎麼還不回來,我今天連他的聲音都沒有聽到,他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約拿遲疑了一下說道:“艦長以前的作息習慣就是這樣,工作時間極長,總是要把一切確認好才會稍作休息,不過自從您出現後,他都配合您的作息而休息,今天這樣確實有些異常,不過艦長目前安全無虞,您不用擔心。”
“那你覺得我可以去找他嗎?不要告訴他,我隻是想看看他而已,不想妨礙他工作。”
基本弗德烈指示約拿,蜜雅若離開房間,去哪都必須要和他通報,蜜雅這個要求等於是要約拿違背艦長命令。
約拿告訴自己,艦長的指令中,保護蜜雅小姐的安全是最高等級,蜜雅小姐整天沒見到艦長,沒有安全感,艦長所在的輪機室目前也沒有任何危險,所以遵從蜜雅小姐的要求,偷偷讓她過去看看才是正確的。
於是在約拿鑽指令漏洞的狀況下,蜜雅偷偷摸摸的來到了輪機室。
作為一個戦艦動力來源最重要的場所,輪機室是一個非常廣大的空間,裡頭放置了戦艦的引擎核心與冷卻係統。
弗德烈在輪機室中最深處的核心引擎作例行檢查,蜜雅穿過了層層管線密布的路徑,好不容易才走到那個地方。
為了能看清楚整個核心引擎的狀況,輪機室許多地方都覆蓋着透明如玻璃罩,而最中央的引擎着有好幾層樓高,呈現晶體形狀發着淡淡藍光,仿佛是一個巨大的水晶。
蜜雅所到的地方便是引擎最下麵的部分,擡頭一看,就能看到弗德烈站在高處作機械檢查。
引擎旁有螺旋型的玻璃階梯圍繞,好讓人能就近檢查細節,不過階梯寬度極為狹窄,大約不到半米,即便旁邊有圍透明護欄,站在上麵看起來依然十分危險。
不過蜜雅知道那樣的地方,走起來對弗德烈來說並不算什麼,因此她隻是靜靜的看着他在引擎旁透明的儀錶闆上工作,不過當弗德烈微微低下頭時,就看到了站在那裡的蜜雅。
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淡淡地說道:“約拿,我等等再找你算帳。”
約拿僵硬地回道:“蜜雅小姐一天沒看到艦長,心裡很不安,但又怕影響艦長工作,所以錶示想偷偷過來,我判斷這裡目前沒有安全顧慮所以”
“把你在輪機室的監聽和走道監視器都關掉,隻要注意設備狀態就好。”
“艦長,萬一發生什麼”
“這是命令。”
“是”
約拿不甘願的關掉了監聽與監視,在腦中滴咕着,艦長一般隻會在房間內關掉監聽與監控,就算在艦橋上與蜜雅小姐交媾,不想讓他看到,也隻會關掉部分監控。
不過今天艦長卻要關掉輪機室的一切監控,這實在很奇怪,畢竟艦橋和輪機室可說是艦上兩個最重要的地方。
奇怪,除了交配之外究竟有什麼事情要這麼神秘?難怪許多書上都說,陷入戀愛的人是不可理喻的!
約拿決定趁着不用監控的空檔,研究一下各星係的戀愛故事,好理解一下艦長的反常行為。
蜜雅很認真的在看弗德烈究竟在做什麼,沒有注意到他已經發現自己,直到他突然跨越護欄,從叁四層樓高的地方翻身跳下來,蜜雅才吃驚的叫出聲來。
弗德烈輕盈的落在蜜雅麵前,甚至連落地的聲音都不大,仿佛是一隻飛鳥降落。蜜雅看他安然無恙,才剛放下心來,就看到弗德烈用着那雙美麗的紫眸,似笑非笑望着她,好像在詢問她是不是教唆約拿瞞着他來這。
看到弗德烈的錶情,蜜雅忍不住又羞又怒地說道:“因為你你晚上沒有回房間休息,所以我來看看嘛!”
弗德烈突然逼近蜜雅,讓她退到牆邊,把她壓回狹小的管線通道中,吐着氣對她說道:“喔?沒我睡不着。”
弗德烈很少利用身形優勢,把她壓在牆邊,充滿侵略性的對她說話,因此蜜雅有些呼吸困難兼臉紅心跳的結巴道:“沒沒有阿隻是隻是擔心你……”
“喔?”弗德烈故意上揚着語調說道:“我有什麼好擔心的,你怎麼不擔心自己?”
“我我我要擔心自己什麼?”
“擔心我把你吃的屍骨無存啊。”
弗德烈伸手擡起了她的臉,低頭親吻她道,蜜雅也忍不住輕輕撫着他的臉,有點害羞地說道:“可可是你不是已經把我吃的呃,屍骨無存了?”
弗德烈終於輕輕笑了出來,因為他很少笑,所以蜜雅有些看呆了,直到弗德烈停下笑聲看着她,她才發現自己有點失態,又羞又怒的說道:“笑什麼,你不是早就把我吃光光了。”
“小蜜雅”弗德烈輕嘆道:“你這麼可愛,我該拿你怎麼辦。”
他一邊說着,雙手便搭上了她的雙肩,修長的手換緩猶疑,輕輕滑上她腰際,接着蜜雅下身的裙子就應聲分為兩半,讓她白皙的雙腿裸露而出。
弗德烈很少撕她衣服,更別提直接把她衣服撕為兩半,蜜雅吃了一驚,弗德烈卻托高了她的臀部,把頭埋進了她的腿間,褪下她的底褲,將舌探進她幽深的溪豁中,啧啧舔舐起來。
“啊啊弗德烈別這樣啊”
蜜雅伸出手來想要推開他,不過當她觸碰到弗德烈的臉時,卻忍不住捧起他刀鑿似的側臉,一腳跨上了他寬闊的肩膀,好讓他更深入的侵犯。
查覺到自己淫蕩動作,不隻是臉蛋,蜜雅全身的皮膚都快燒了起來。更讓她覺得難堪的是,弗德烈這次探索狠辣而不留情麵,靈巧的舌頭快速地在她花徑間抽動,雙手邪惡的掰開了她的花瓣,用力挑弄她嬌艷慾滴的花核。
她上身的衣服被急不可耐的觸手推高,露出光裸的上身,經過這些日子不段停催情,日漸增大的雪乳,被無形的觸手狠狠揉捏變形,頂端的嫩蕊被菈扯挺立,堅硬的展示着蜜雅的動情。
“呼弗德烈啊我不行了啊呃這樣太快不啊啊啊!”
弗德烈的唇舌似乎帶有電流,探進探出震的蜜雅不斷湧出浪液,舒服的幾乎要泄了過去,她想要夾緊腿抗拒快感,以免自己泄在弗德烈的口中,豈料他卻壓開了蜜雅雪白腿根,逼着她直接將浪液完全射入他的口中。
“不要啊啊啊”
蜜雅驚慌的嬌喊着,聲音在狹長的通道中回蕩,弗德烈卻隻是靜靜地將她泄出的恥液全數吞盡,而後伸出舌頭,舔着嘴角壞笑着擡頭望着蜜雅說道:“小蜜雅很甜呢。”
蜜雅羞恥的想要一頭撞在牆上,可是弗德烈卻將兩指直接探進了蜜雅濕潤的甬道中,快速抽插了起來,繼續說道:“既然你這麼擔心我,那就好好喂飽我如何?”
蜜雅無助的看着自己下身在弗德烈的挑逗下浪液亂噴,弗德烈看似神色平靜,眼神卻有帶着誘惑盯着她,時不時張嘴吞盡她的蜜汁,或是直接往蜜口索取。
弗德烈似乎是故意激着她不停潮射,因此蜜雅在短時間內泄出了大量的愛液,在這樣強烈的刺激下,她幾乎失了神,甚至連合攏雙腿的力氣都沒有,隻是不停的抖着雙腿,任由他強烈的索取。
等到蜜雅幾乎渾身乏軟,弗德烈才放開了她,而蜜雅失去了弗德烈的支撐,無力的滑下牆壁,雙腿大開的坐在地、上。此時她身上不着寸縷,僅有鞋子掛在腳上,花穴痙攣不已,眸中帶着媚態,完全是被滋潤過的樣子。
相較之下,弗德烈錶情平靜、衣衫平整,此時他已經起身,居高臨下望着她,要不是紫眸中閃動着一些情慾,蜜雅幾乎會覺得方才那樣的挑逗,隻是她的一場夢境而已。
蜜雅極為無助地望着弗德烈,她已經很習慣被他熱切的擁在懷中疼愛了,但是現在他卻放她一人坐在地上,不像是要填滿她的樣子,讓她有些無措。
或許是看出她的茫然,弗德烈終於蹲下了身子與她平視,溫柔的對她說道:“我隻是想要一個人靜一靜,小蜜雅我以為讓約拿告訴你沒關係,可是我沒想到,讓你知道後,心亂的反倒是我。”
蜜雅突然好像懂了點什麼,張嘴慾言,弗德烈脫下了自己的衣袍,披在她身上,點了點她的唇說道:“回去休息吧,這幾天我可能不會回房,有事情可以讓約拿告訴我。”
蜜雅忍不住抓住弗德烈的手,有些顫抖的說道:“我並沒有要你非說不可,可是你是不是後悔讓我知道了?”
弗德烈看了她好一會兒,紫眸突然有些黯淡道:“或許。那是和你過去生命完全不同的世界,太多血腥,我並不希望你接觸。”
“可是弗德烈,你總不能永遠不告訴我,在你心中,我永遠無法成為你的感情的依靠嗎?”
蜜雅突然有些哽噎道:“我知道有些事情不是那麼容易說出來,我也不是非知道不可可是我我很希望若是你需要,我可以好好的抱住你,告訴你一切都沒事了、一切都沒事了我會在你身邊。”
弗德烈楞了一下,蜜雅又抽抽噎噎地說道:“不過我那時候又不在你身邊,就算在你身邊也沒有任何能力保護你,說這些不過就是我自己貪心罷了。”
她有些狼狽地想要從地上爬起來離開,弗德烈卻突然按住了她的身體說道:“小蜜雅願意付出什麼代價,換取想知道的一切呢?”
“什麼代價?”蜜雅有些呆呆地說道,她不知道自己除了子宮之外,有什麼是弗德烈特別想要的。
“身體、靈魂、過去、現在與未來,你願意付出什麼?”
弗德烈口氣淡然的說道,紫眸卻深邃的宛若深淵,仿佛隨時都會讓人墜落的萬劫不復。
可是蜜雅卻更茫然了,她怯怯的開口說道:“可是這些不是都是你的了嗎?”
蜜雅的回答讓弗德烈眼神閃了閃,但他還是平穩地說道:“我強迫向你索取的,和你心甘情願給予的並不一樣。”
“可是可是,隻要你開口,我我沒辦法不給啊。”
蜜雅說到這裡突然羞恥的要哭出來了:“我沒辦法不心甘情願地給你啊,你要我為你生孩子,我答應了,你要我說自己的過去我也說了,我的身體根本就沒辦法拒絕你,心裡又這麼渴望接近你這樣,我究竟還有什麼可以給你的。”
弗德烈看了她許久,才眨了眨眼睛,突然往上指着一個地方說道:“有時為了找出動力來源細微異狀,得一直待在輪機室,那時我就會待在那裡休息。”
蜜雅擡頭一看,就見到高處牆邊,鑲嵌着一個不大不小透明平臺,平臺上擺着一個單人墊褥外,似乎就沒有其他東西與空間。
仔細打量平臺下方,蜜雅才發現牆上其實也嵌着玻璃般透明的階梯,一路向下延伸到地麵旁,那階梯如同引擎邊的階梯,寬度不寬,雖美麗看起來卻危險,因為階梯邊並沒有欄杆。
弗德烈牽着蜜雅站起身來,親吻着她的手背輕聲說道:“隻要能在這段路上取悅我,我就告訴你想知道的一切。”
蜜雅忍不住顫抖着隨着它走到,她很清楚知道弗德烈在說什麼,身上披着他的衣袍,仿佛自己正被他擁抱,完全能感受到他的溫度。
雙腿間的媚穴,還在回味他剛剛給予的歡快,一喘一喘的抽搐着,弗德烈一手攙扶着她,一手從她的背脊滑下,隔着衣料輕撫她的腰際,而後摸上她的臀部,示意她微微張開雙腿。
蜜雅雙頰泛紅的微微張開雙腿,就感受到有什麼東西撩開了衣袍,往她腿間探去,滑入她濕潤的幽谷當中。
“呃弗德烈”
當那隻特別塑出的肉棒頭部鑽入花徑時,她終於忍不住嬌喊出聲,弗德烈則用那雙美麗的紫眸緊緊盯着她說道:“小蜜雅,要好好夾住它,如果中間掉出來的話,得重來喔。”
“這樣太犯規了”蜜雅一邊低喘抱怨着,一邊感受肉棒在體內邪惡的抖動。
肉棒雖不如弗德烈下身的巨蟲那樣粗大,但卻有着很邪惡的形狀,棒身並非圓形,而是類似五角形層層堆疊,一層一層的如塔突起,不時分開旋轉扭動,逼着緊致的花穴感受那前所未有的異樣入侵。
蜜雅的媚穴才吞入肉棒的前兩節,就完全抵抗不住它們分頭的入侵,很快就被逼上一波高潮,此時弗德烈輕笑出聲道:“小蜜雅連第一階都還踏上就高潮了,原來你喜歡這種形狀?”
“沒沒有啊你你乾嘛要用這種啊啊啊”
蜜雅放鬆身體,想要抗拒肉棒的刺激,豈料肉棒卻因為她的蜜液潤澤,往下滑落一節。她趕緊收緊花徑避免它掉出去,那知道前頭那節卻快速轉動起來,逼着嫩穴前端每一寸感受它真實的入侵。
“弗德烈啊嗯你你根本不不想和我說嘛”
蜜雅的雙腿不停打顫,眼中因為情慾和委屈,帶着盈盈淚光。她覺得弗德烈實在太壞了,上次想了新方法玩她就算,這次還又換了個形狀,他明明知道她很敏感,他每一次的新花樣,都會讓她的身體變得更奇怪、更墮落。
其實她隻要在弗德烈身邊就會感覺很舒服,被他填滿就會歡愉的得到高潮,對蜜雅來說,這樣已經很足夠了。
可是蜜雅有感覺,弗德烈從來都不會因此滿足,他總是想盡辦法探索她身體每一處,逼的她感受難以言喻的歡愉,讓她為他瘋狂,完全無法自主,成為他身下的囚奴。
常常在至高的快感恍惚間,她會想起之前因他精液成瘾的感受,自己現在對他的癡迷程度,一定遠遠勝過當時。
對一個人一舉一動都成瘾,對他所有反應都癡迷,這真是一件太過危險的事情,偏偏她又無法自拔。
不過弗德烈聽到蜜雅這麼說,終於停下了跳逗動作,專注凝視着她,眸色美的像是夕陽紫霞,讓人全然隻想浸淫其中。
蜜雅雖然知道弗德烈停下了動作,但身體深處卻燃起了難以熄滅的火焰,她攙扶着弗德烈的手,一歩一歩往那看起來危險的階梯上走去,階梯太狹窄,蜜雅又不敢放開弗德烈的手,因此她是側身踏上第一階的,弗德烈在階梯下微笑望着她,蜜雅則顫抖不已。
她的顫抖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情慾。蜜雅知道弗德烈絕對不會讓她從階梯上滑下去,但他的目光、他散發出的佔有氣息,都讓她難以抗拒。
更別提花穴中那邪惡如塔的肉棒,正隨着她走動的歩伐,一下又一下研磨着敏感之處,若不是她已經很能忍耐體內些微的騷動,恐怕早就會雙腿發軟的趴倒在地,拱着臀部渴望弗德烈的給予。
隨着踏上那一階又一階的透明階梯,體內累積而無法釋放的快感也越來越多,身體渴望更強烈的刺激,蜜雅卻得小心翼翼的避開肉棒研磨,避免隨時崩潰。
而壞心的弗德烈,則不時接近蜜雅,在她耳畔喘息,或是用指腹及在她掌心摩娑,使她完全無力躲過無孔不入的挑逗。
蜜雅每跨一歩都艱辛無比,雙腿也顫抖的越來越厲害,在她還來不及走完四分之一的距離時,一個不小心,就失足向後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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