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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瓶之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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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瓶之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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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瓶之愛
作者:孔霖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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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坐到快下班時,我的電話響了。拿起電話一接,便聽到那個港版普通話跟我說:“你好,我是托尼,你發來的介紹我們已經看過了,我們想在南京開展的項目資料等會就傳真給你,你們看一下後明天給我們答復好嗎?”

我呵呵一笑,“好啊,呆會我去看一下傳真,明天答復你,沒有問題的。”

五分鐘後,那個傳真件已經在我手上了。我大概看了一下,原來他們香港公司希望委托我們提供一些處置資產的咨訊。隨着國傢政策的變化,處置不良資產的事情吸引了越來越多的投資者。香港人也聞風出動,他們掌握着大量的國際遊資收購兼並公司,然後包裝再轉手,非常善於資本運作。

電話鈴忽然又叫了起來,我拿起來說:“托尼啊,我收到傳真了。”

卻聽到那邊傳來銀鈴般的笑聲,“你把我當誰了?你個冒失鬼。”

我展眉一笑,“是你啊,小豬。”

“你才是小豬呢。你是個大豬!”

“大豬小豬落魚盤!嘻嘻,想我了?”

“什麼啊?你這個大豬,你說,你上次趁我醉了,之後乾嘛了?”楊倩撒起嬌來。

我心裡一跳,“唉,你不能喝,非要喝醉了,還問我?下班了,找我請吃飯嗎?”(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是啊,是啊。有空嗎?”

我說:“當然有空了,你請我,我沒空也得有空!”

佳人有約,是福。我看看天色不早,出門打了車去魚人酒店。這個酒店是浙江人開的,專門做河鮮,有些特色,而且裝潢古樸高雅,一直生意都不錯。

我剛在大廳的邊角找到個座位,一擡眼,楊倩已經從門口走進來。她淡掃娥眉,雪白嬌嫩的臉蛋上小嘴櫻桃般的可愛,眼波流動,仿佛天上的仙子下凡。一束染成淡紅的馬尾辨高高的紮在腦後,既大方又高傲。凹凸的曲線訴說着青春的動感,我的心,已經被她撥動了琴弦,婉婉轉轉地為她癡迷。

我衝她笑了一笑,請她坐在我的對麵,輕輕地說,“兩天沒見你,我卻已經感覺到好久不見了。”

她微微一笑,接受了我的奉承,“你啊,不知道你那天說了什麼,王麗麗她們老是問你的情況。”

我心裡挺得意,嘴上還說:“是嗎?那問什麼了?”

她卻不高興講了,“沒什麼,下次你自己去問好了。”

我看着她薄嗔的麵容,可愛的象花一般美麗的麵龐,“小妹妹,不要犯了嗔戒,會老的。”

她被我逗樂了,“好啦,快點菜了,我要吃魚!”

咦?這個口氣,誰請客啊?不會這就是女人的伎倆吧?我嘆了口氣,幫助這個小花貓點菜。

我點了涼拌海蟄、雪菜毛豆、洋花蘿蔔外加蒜泥黃瓜,熱菜是白灼雞尾蝦、姜蔥螃蟹、青椒牛柳和清蒸泸魚。她很專注地看着我點菜,偶爾衝我笑一下,露出白淨的牙齒。

“酒水呢?你要喝什麼?”

“喝酒!啤酒。”

“你還能喝啊?”我打趣道。

“一點點了。”她不大服氣。於是我叫了兩瓶意思一下。

菜紛紛上來了,做的鮮艷而味美。我一邊和她談些社會新聞,一邊仔細地看她吃飯。像我這樣的水瓶,有一條原則,會欣賞女人才是真正的男人。其實每個女人都有她們自己的優點,我都喜歡她們。花心男人似乎說的就是我了,可是我又覺得不是我,因為我和花心的人有本質的區別,就是我都是真心喜歡他們,而且我喜新不厭舊。

楊倩的嘴不停地咬合着,費力地對付那些食物。落在我的眼裡,想象着她小巧的嘴含着我的小弟時的情景,我的心都在微微抽動。喝了酒之後,紅暈慢慢爬上她的臉蛋,我注意到她眼角含情,俏臉迎春,隻覺下身火熱,在這熱鬧的飯店裡,我強制着轉移了目光,冷靜下來。

我問她,“吃完了,去哪裡啊?”

她說,“隨便了。”

——這是隨便我擺弄的意思嗎?我色情地如是想。

大概我的神情錶達了這個惡毒的意思,她的粉拳飛了過來,還外帶狠狠地擰了一下。

時值華燈初上,街上燈火通明。街上人頭湧動,熙熙攘攘,霓虹燈下,五彩缤紛,流光溢彩。不知什麼時候,她已經菈着我的右胳膊在走了。我想了想,把手伸過去,摟住她的肩膀,她擡頭衝我笑了笑,嫵媚頓生,我們繼續散歩。

我的心裡象揣個小兔子,撲通撲通的直跳。我可以看得出她也是很緊張。一種說不清的情愫在我們之間纏繞、滋長,而且我們都可以預感到那是什麼東西,卻又無法主動去揭破它。

我的手輕輕地撫摩她的肩頭,隔着衣服感覺她的圓潤。我很想說什麼,卻又口乾舌燥,甚至笨嘴笨舌起來。

她慢慢地依偎在我懷裡,我們就像一對真正的情侶一樣,行走在大街上。

風徐徐吹過,散歩在美麗的城市裡,那一刻,忽然覺得我真是最幸福的人。

和楊倩在一起,我永不厭倦。

下午坐到快下班時,我的電話響了。拿起電話一接,便聽到那個港版的普通話,跟我說:“你好,我是托尼,你發來的介紹我們已經看過了,我們想在南京開展的項目資料等會兒就傳真給你,你們看一下後明天給我們答復好嗎?”

我呵呵一笑:“好啊,呆會兒我去看一下傳真,明天答復你,沒問題的。”

五分鐘後,那個傳真件已經在我手上了。我大概看了一下,原來他們香港公司希望委托我們提供一些處置資產的咨訊。隨着國傢政策的變化,處置不良資產的事情吸引了越來越多的投資者。香港人也聞風出動,他們掌握着大量的國際遊資收購兼並公司,然後包裝再轉手,非常善於資本運作。

電話鈴忽然又叫了起來,我拿起來說:“托尼啊,我收到傳真了。”

卻聽到那邊傳來銀鈴般的笑聲:“你把我當誰了?你個冒失鬼。”

我展眉一笑:“是你啊,小豬。”

“你才是小豬呢。你是個大豬!”

“大豬小豬落魚盤!西西,想我了?”

“什麼啊?你這個大豬,你說,你上次趁我醉了,之後乾嘛了?”楊倩撒起嬌來。

我心裡一跳:“唉,你不能喝,非要喝醉了,還問我?下班了,找我請吃飯嗎?”

“是啊,是啊。有空嗎?”

我說:“當然有空了,你請我,我沒空也得有空!”

佳人有約,是福。我看看天色不早,出門打了車去魚人酒店。這個酒店是浙江人開的,專門做河鮮,有些特色,而且裝潢古樸高雅,一直生意都不錯。

我剛在大廳的邊角找到個座位,一擡眼,楊倩已經從門口走進來。她淡掃娥眉,雪白嬌嫩的臉蛋上小嘴櫻桃般的可愛,眼波流動,仿佛天上的仙子下凡。一束染成淡紅的馬尾辮高高發紮在腦後,既大方又高傲。凹凸的曲線訴說着青春的動感。我的心,已經被她撥動了琴弦,婉婉轉轉地為她癡迷。

我衝她笑了一笑,請她坐在我的對麵,輕輕地說:“兩天沒見你,我卻已經感覺到好久不見了。”

她微微一笑,接受了我的奉承:“你啊,不知道你那天說了什麼,王麗麗她們老是問你的情況。”

我心裡挺得意,嘴上還說:“是嗎?那問什麼了?”

她卻不高興講了:“沒什麼,下次你自己去問好了。”

我看着她薄嗔的麵容,可愛的像花一般美麗的麵龐。

“小妹妹,不要犯了嗔戒,會老的。”

她被我逗樂了:“好啦,快點菜了,我要吃魚!”

咦?這個口氣,誰請客啊?不會這就是女人的伎倆吧?我嘆了口氣,幫助這個小花貓點菜。

我就點了涼拌海蟄、雪菜毛豆、洋花蘿蔔、外加蒜泥黃瓜,熱菜是白灼雞尾蝦、姜蔥螃蟹、青椒牛柳和清蒸泸魚。

她很專注地看着我點菜,偶爾衝我笑一下,露出白淨的牙齒。

“酒水呢?你要喝什麼?”

“喝酒!啤酒。”

“你還能喝啊?”我打趣道。

“一點點了。”

她不大服氣,於是我叫了兩瓶意思一下。

菜紛紛上來了,做得鮮艷而味美。我一邊和她談些社會新聞,一邊仔細地看她吃飯。像我這樣的水平,有一條原則,會欣賞女人才是真正的男人。其實每個女人都有她們自己的優點,我都喜歡她們。花心男人似乎說的就是我了,可是我又覺得不是我,因為我和花心的人有本質的區別,就是我都是真心喜歡他們,而且我喜新不厭舊。

楊倩的嘴不停地咬合着,費力地對付那些食物。落在我的眼裡,想象着她小巧的嘴含着我的小弟時的情景,我的心都在微微抽動。喝了酒之後,紅暈慢慢爬上她的臉蛋,我注意到她眼角含情,俏臉迎春,隻覺下身火熱,在這熱鬧的飯店裡,我強制着轉移了目光,冷靜下來。

我問她:“吃完了,去哪裡啊?”

她說:“隨便了。”

——這是隨便我擺弄的意思嗎?我色情地如是想。

大概我的神情錶達了這個惡毒的意思,她的粉拳飛了過來,還外帶狠狠地擰了一下。

時值華燈初上,街上燈火通明。街上人頭湧動,熙熙攘攘,霓虹燈下,五彩缤紛,流光溢彩。不知什麼時候,她已經菈着我的右胳膊在走了。我想了想,把手伸過去,摟住她的肩膀,她擡頭衝我笑了笑,嫵媚頓生,我們繼續散歩。

我的心裡象揣個小兔子,撲通撲通地直跳。我可以看得出她也是很緊張。一種說不清的情愫在我們之間纏繞、滋長,而且我們都可以預感到那是什麼東西,卻又無法主動去揭破它。

我的手輕輕地撫摩她的肩頭,隔着衣服感覺她的圓潤。我很想說什麼,卻又口乾舌燥,甚至苯嘴笨舌起來。

她慢慢地依偎在我懷裡,我們就像一對真正的情侶一樣,行走在大街上。

風徐徐吹過,散歩在這美麗的城市裡,那一刻,我忽然覺得我真是最幸福的人。

和楊倩在一起,我永不厭倦。

不知不覺,時間一如流水從我們倆旁悄悄溜走。我挽着她,在夜色下踟躇了很久,我凝視她的眼睛,柔聲問:“回傢嗎?”

“不要。”喉頭裡發出的聲音妖媚而迷人。

我微笑着,心裡有種邪惡的慾望,宛若月光下的惡魔。“那到我那去吧。”

她低下頭,卻沒有回答。卻露出一段粉白的脖頸,我忍不住靠上去親吻着,她並不躲避,肩頭輕輕顫動,我充滿愛憐地菈着她的手,恨不得長上翅膀帶她去天涯的那端。

我們打了輛的士,到我傢。上那黑洞洞的樓梯時,我打開了手機,借着那幽幽的藍光給她照明。我們誰也沒有說話,卻能感受到彼此的默契,冥冥中我們兩人的心靈相互溝通了,感到平靜和幸福。

在我傢,我洗了一對盃子,請她喝我泡的凍頂烏龍茶。當她閃動着睫毛看那一顆顆茶葉被熱水泡開時,我打開電腦,挑了最喜歡的MP3歌曲,播放起來。

林志炫的《就是喜歡你的樣子》那婉轉溫柔的歌聲飄蕩在我的臥室中。“我就是喜歡你現在的樣子,我就是喜歡你這樣的脾氣……”

——夠了,不用多說什麼,這樣的氣氛已經足夠了。我和楊倩已經沉醉了。

在溫柔的歌聲中,我緩緩走到她身邊,伸開雙臂,抱住她,緊緊地。

楊倩也緊緊地抱住我。

我幾乎可以感受到她緊張的心跳。我微微笑着示意她,把臉靠向她的臉。而她,則閉上了眼睛,等待着那動人的吻。

我的吻輕輕地落在她的額頭上,慢慢地下移。在她鮮艷的小嘴上輕擦而過。

感受到了唇的溫度。

我的多次試探激起了她的熱烈。當我再一次試探挨擦她的唇線時,她張開小嘴主動吻上了我。

我故意退縮着,卻被她緊緊摟住,慾拒還迎了片刻,我終於也張開口舌,與她交織在一起。

那誘人的小嘴濕、熱、甜、粘,很久沒有碰到她了吧,我們相互纏綿很久,我吻着她的臉,白嫩的肌膚在我的唇舌間發燙;我吻着她的耳垂,她的耳朵因此通紅;我吻着她的脖子,她呢喃着、喘息着緊靠着我。

我的手在她的背後伸進去,遊走於光滑的肌膚上。她顫抖着,幾乎都站不穩了。我的手伸到前麵胸脯上,掠過她高聳的雲峰,停留在那低谷中。那道美麗的弧線啊,不就是我們男人渴求的地方嗎?

我雙手輕解她的衣服扣子,揭開了上衣,露出雪白的肌膚。我的雙手輕分,那胸罩脫手而開。

我的手罩住了兩隻鴿子,她淺淺地嘆息着。我輕輕地撫摩着,又不時用口舌吻舔着。她任我輕薄,仿佛一尊美麗的女神。

我也解開自己的上衣,把她的小手放在我結實的胸口上。她緩緩地撫摸着,眼睛卻還閉着,我忍不住惡作劇地把她的手菈到自己的小腹上,那裡早就是雄蛙怒持,一柱擎天了。

也許是許久沒見了,她有些害怕。慢慢地手指碰了上去,我剛感覺到一觸溫柔,她又縮了回去。我握着她的手,隔着衣服按到我的寶劍上,壓住了不讓她挪開。她害羞地聽任我擺布。

過了一會兒,我的手終於放開去摸索她的胸脯,她的小手也沒有挪走,緩緩地拿捏着寶劍。我示意她解開我菈練。她終是不情不願地解了,卻始終頭都不肯擡起來。我實在愛死了她這種媚態,把她的手放進我的褲中,聽憑那隻溫柔的玉手往下探索。

那隻手慢慢地挪到了我寶劍的劍鋒,感受到了它的火熱,手的主人的氣息粗了起來。我挺起了腰,就着那隻手。那隻手往下扶去,圈住了劍身,上下套動起來。我忍不住呻吟了一下,又瘋狂地吸吮着她的高峰。她也迷亂起來,壓抑不住的聲音在臥室中顫動,仿佛一首走闆的歌曲。

我騰出手往下褪了褲子,終於亮出了高聳的寶劍,她的玉手終於可以隻手毫無阻礙地磨劍了。

那把劍越來越堅硬,越來越火熱,梗梗青筋暴露出來,變粗變大,她仿佛着了魔一般歡叫着。我挺着寶劍,把她的頭按下。她的臉頰很熱,我用手指撫摸她的臉龐和耳朵,鼓勵着她。楊倩已經完全沉醉在這場景中,她順從地把寶劍在臉上蹭來蹭去,然後,張開櫻桃小口,吞了下去。

——我終於出劍了,我為自己的寶劍尋得一把劍鞘!

開始的時候,我還慢慢在她的腔中抽插,然後我血脈噴張,不斷讓她“含深一點,快一點”。她聽着我的話,深的時候幾乎全部含了進去,鼻子都要碰到我的小腹了,我懷着極大的征服感,看着這個美女含着我的寶劍進進出出。

在多次插到喉嚨時,導致了她乾嘔,我終於放鬆了插入的頻率。我把她菈到懷裡,親吻着她,開始解脫她的束縛。美人在懷,輕解羅衣,終於露出了她雪白的女體。

玲瓏剔透、凹凸有致的美體熱力四射,我肆意地在她的大腿上撫摩,把一隻手伸進了兩腿之間,把玩那微張的蛤嘴。

——那裡,已經是細雨微瀾了。

她羞澀地閉着眼睛,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她喉頭間發出呢喃聲,已經陶醉在我指間的撥弄。在一片滑膩中,我抽插着她那細長的花道,引起急雨般嬌喘一陣陣。我緩緩趴到她雪白的玉體上,注視着這美麗的女人,情不自禁,又與之熱吻起來。軟玉溫香,不盡溫柔。

胯下一方寶劍終於直逼花道,在門口挨挨擦擦,自己都感到又酥又麻,幾乎要炸開了似地,又忍不住想狂馳千裡,一泄如注。隨着她雙手緊緊環在我背上,將我更加貼緊她時,我將寶劍慢慢地挺進了花道。

她“啊呀呀”地叫了起來,有着叁分的欣喜,有着叁分的迷亂,有着叁分的痛楚,還有着一分的哀怨。我隻感到被緊緊地裡在一層嫩肉中,粉嘟嘟的小口緊緊地擠壓着寶劍,隻進了叁分之一,就讓我如何也不能再進一歩。

“疼……”她叫道。

“別怕,……我不動。”

我暫緩了前進,慢慢地將寶劍退出。再次挺進到叁分之一,再退出,如此反復若乾次,花道前端已經完全開放,再也沒有半分的生澀。

“好些了嗎?還疼嗎?”我親吻着她的嘴唇,柔聲問。

她點了點頭,別過臉去,不敢看我。

我於是繼續挺進。借着滑滑的蜜汁,後端竟沒有什麼障礙,連我也意想不到已經全部進去了。

她的鼻音忑然重了起來,那是一種嫵媚的呻吟聲。讓你的血脈抨張的鼓點,在她“喔…啊…恩…”的聲音中,我的速度由慢到快,馳騁起來。

我試圖讓她看我們的結合處,看着高昂的寶劍在殺進殺出,她卻害羞地閉着眼睛,任憑我如何說,也不敢張開眼睛。隻是緊緊地抱着我,手指指甲在我背上劃出一係列的痕迹。

終於她睜開了眼睛,像頭迷亂的小鹿,微張的小嘴噴出熱氣,身子驟然繃緊了,陰道如同小手一般抓着寶劍一連緊了叁次。我感到龜頭麻酥酥地涼了起來。

再看她,已經是一臉癱軟的樣子。

“你怎麼了?”

“我……我不知道。我好舒服。”她主動給了我一個香吻。

我抽出寶劍,坐在她的胸口上,把寶劍送到她的眼前。

“你看,你把它弄的全是湯湯水水的!”

“恩,討厭,那能怪我啊?都是你這個色狼。”

“我不管,你剛才爽了,我還沒有呢。你賠!”

她動人的笑起來。

“你說怎麼賠啊?這個黑乎乎的東西,怎麼長這個樣子啊?”

她忽然一把抓住我的寶劍,仔細翻着包皮,細細觀賞起來。

我卻一手扶起她的腦袋,在她還沒有清醒前,將她的小嘴對準了寶劍送了過來。

“啊…唔……唔唔…”她想說什麼還沒有顧得上,已經開始用小嘴來清理我的寶劍了,唾液,和粘液形成亮白的絲線掛在嘴角,給這個淫靡的夜晚更添了情調。

在她緊緊包圍的小嘴裡,我感受到了加倍的溫暖。她已經逐漸適應了這種方式,而且也有不小的潛力。我時不時插到了她的喉嚨裡,她也坦然接受了,而且還能回報以迷人的、妖媚的微笑。

我忍不住對她說:“我要射了。快點!”

她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事情,隻是機械地加快了速度。

作為當事人,我就如鍋上燒的開水一般,不停的加熱、加熱、加熱!終於沸騰了。不顧從腦海裡傳來的警報聲,我的精關閘門一開,身子一酥麻,千萬個精子彙成一道洪流,從寶劍口一擁而上,讓楊倩措手不及,滿嘴都是精液。壞就壞在她嚇了一跳,連忙將寶劍吐出來,結果更多的洪流噴射在她俏麗的頭發上、眼睛上、小臉上、脖子上、胸脯上。

“啊……討厭!”麵對着散發着奇妙氣味的精液,這個女人悻悻地錶達了心情。而作為回應的,是我把她緊緊摟在懷裡,不願放開。

——我,享受了肉體上的快感,更加也想享受到了精神上的愉悅,還有一絲兒童惡作劇般的勝利。

兩個人溫存了一會兒,起身去衝個涼。當我在浴室裡衝涼的時候,她在整理被我們蹂躏臺階不成樣子的床鋪。

然而當我裡着浴巾出來時,她卻穿好了衣服,站在那裡鐵青着臉一言不發。

我想上前抱住她,卻被推開。

我奇怪道:“怎麼了,寶貝?”

她恨恨道:“自己看!”

床上有小灘漬汲,也許是汗水,也許是血迹。“難道是因為破了處跟我吵架嗎?”我正在納悶間,目光陡然落在另一物上,令我大吃一驚,毛孔一下子炸開了。

——那是一個胸罩!

——我的床上怎麼又會有一個胸罩?除非,是……

我的心一下子涼了,陳潔你怎麼不帶走自己的胸罩啊,還扔在旮旯裡,現在被楊倩發現了,這不是要我的命嗎?

看到我支支吾吾的樣子,楊倩一跺腳,從我旁邊走過,徑直出了門。

我想攔也沒敢攔,要追也不敢追。

這麼美好的一個夜晚,沒想到是這麼一個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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