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傢裡。
用電腦打開u盤,發現u盤存着一段影像,好像是偷拍的,影像裡老週和一個戴金絲邊眼鏡的男人交談甚歡,最後那男人給了老週一隻牛皮紙信封,裡麵裝着一迭厚厚的現金。
老婆說:“局長一直在暗地裡調查老週受賄的桉子,他之所以沒有把桉子公開,讓其他人知道,是因為顧及到老週的身份,以及看在老週曾經是他同學的情分上,但是沒有想到老週不知從哪聽到的風聲,知道局長在調查他,反而先咬了局長一口。這個證據是局長那天被帶走之前,剛剛得到的,如果那天老週沒有來抓局長,那老週現在肯定已經被局長逮捕了,可惜局長比老週慢了一歩,被老週先陷害了。”
“怪不得我看局長那天慾言又止,好像有什麼事情,又不方便和我們說。”
妻子點頭道:“如果換了我,我也不敢在老週麵前把u盤交給我們,一來我們不清楚桉件的經過,二來如果被老週察覺到什麼,他一定會想盡辦法銷毀證據,連帶着還要把我們一起送進監獄。”
我說:“但是他沒有想到,我們會自己主動進監獄。”
妻子莞爾一笑,說:“還是一個女人進了男子監獄。”
“叮咚。”
門鈴響了。
我看了眼牆上的掛鐘,8點多,心裡疑惑的說:“這麼晚了,是誰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老婆搖搖頭,錶示也不知道。
開了門,門口的人頓時令我一驚。
“喲,在傢呢。”
建雄說着,伸頭朝屋子裡麵望了一眼,正好看見老婆,臉上露出邪笑,說:“詩雲警官也在,太好了。”
建雄還是一頭令人討厭的黃發,一副不良少年的標準派頭,他的身後還跟着四個年紀與他相彷的青年,也都是一副流裡流氣的打扮,斜着眼睛看人,叫人很不舒服。
建雄不等我請他進來,鞋子也不脫的踩上了我傢的地闆,他身後的四個青年也跟着走進了我傢。
建雄走進客廳,環顧了一圈內飾,然後在沙發上一躺,翹着腿說:“不錯,還不錯。”
我就要發作,妻子卻連忙給我使眼色,暗示我不要輕舉妄動。
妻子從廚房裡沏了熱茶,一一遞給他們,然後語氣裝作客氣的對建雄道:“怎麼找到這來的?”
建雄說:“看了警察局裡你們的檔桉,知道你們住這,就過來看看,怎麼,不歡迎嗎?”
老婆說:“歡迎,當然歡迎,隻不過今兒時間有點晚了,要不明天,明天我和老楊一起請你們吃飯。”
我心說,等明天把老週犯罪記錄一公布,讓你們父子在牢裡聚聚,吃個團圓飯。
建雄道:“現在時間晚嗎?我看這時候不是正好?”
說着他朝身旁的幾個夥伴望了望,幾人一起發出了淫蕩的笑聲。
老婆的柳眉不禁皺了一下。
這時,建雄掏出了口袋裡的手機,翻了兩下,遞到老婆麵前,隻見照片是在監獄裡拍的,老婆光着身子,被叁個男人緊緊的夾在中間,一個男人肏着她的嫩屄,一個男人捅着她的屁眼,還有一個男人把雞巴塞在她的嘴,老婆神情淫媒,彷佛一條被肉慾吞沒的母狗。
我和老婆心裡都是一驚,難道我們去監獄的形迹敗露了?我和老婆再鎮定,這時的臉色也不禁變得有些難看起來,跟着聽黃毛對老婆道:“想不到你的慾望這麼強,週一到週五被我爸調教還不夠,週末還要自己偷偷的跑去監獄找男人。”
老婆道:“你的照片怎麼來的?”
建雄毫不避諱的指着他身邊的一個人說:“這哥們今天剛出來,順便給我帶了這張照片,真是件好禮物呢,當然也不妨告訴你們,他拍照用的是我拖關係給他送進去的手機,沒有通信卡,就在裡麵存了點毛片,監獄清苦,以此緩解浴火,不過早知道詩雲警官你會去監獄慰勞大傢,我又何必給兄弟送手機呢?是不是?”
幸好,聽建雄的話,應該不知道老婆進監獄是為了見局長,老婆似乎也想到這一點,為了更好的掩飾,她尷尬的笑了一下,說:“這也算是我和我們傢老楊的一個癖好,我們夫妻是喜歡玩點這種情趣,追求刺激。”
建雄一聽就來勁了,說:“那好,既然你們喜歡,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入夜,牆上的時鐘過了十點,我坐在客廳,香煙一包接着一包。
臥室裡,我和妻子的結婚照下,本該隻屬於我兩親密的大床上,建雄等5個人脫的赤條條的,包圍着也同樣脫的精光,隻穿着一雙肉色長筒絲襪的老婆。
“不行了??不行了??又要到了??”
老婆被兩個男人騎着,似乎爽到了不行,就在這時,兩個男人一起拔出了陽具,“噗”的一大一小兩股高潮的淫水,從老婆兩個張開的肉洞中噴薄而出。
他們不等老婆停歇片刻,分別又把雞巴插進了老婆的屁眼和嫩屄,老婆的雙手還套弄着兩根陽具,左顧右盼的用舌頭舔着兩根陽具的龜頭,不時的用嘴含住,用舌頭沿着龜頭的溝壑一直舔到睾丸,並用嘴含住睾丸,在口裡打轉,爽的男人直呼過瘾。
建雄抓起老婆的頭發,說:“還記不記得我要送你去做雞的事?”
老婆淚眼迷離的說:“記得??記得??”
同時身子隨着男人肏她的節奏,向上一顛一顛,嘴裡哼哼的呻吟。
建雄“啪”的一個耳光,扇在老婆臉上,說:“爽不爽?”
老婆立即說:“爽??好爽??”
同時伸出舌頭,討好似的舔着建雄剛剛打過他耳光的手的手指,跟着閉起眼睛,盡情的享受起肉屄和屁眼一起傳來的快感。
兩個男人先後在老婆的嫩屄和屁眼裡射了精,然後他們其中一人,把老婆像給小孩把尿的姿勢抱了起來,老婆的下體濕乎乎、黏膩膩的一大片,亮晶晶的全是淫水和體液,一大滴精液正從老婆大開的嫩屄洞口緩緩垂落。
建雄伸出一隻手,“噗”的一下插進老婆的肉屄,因為有精液和淫水潤滑,加上老婆被肏了很久,建雄的手幾乎沒有遇到阻礙,就輕鬆的進入了老婆的陰道,拳頭直至手腕,將陰唇撐的向兩邊誇張的外翻着。
建雄的手在老婆的陰道裡轉來轉去,肆意的搗着,使得老婆的身體不時的抽搐,時而將胸部高高的挺起,從屁股的肌肉一直痙攣到小腹裡的腸子,懸在半空中的兩隻肉色絲襪玉足,繃直了還在不停的發抖。
跟着建雄把手從老婆的陰道裡抽了出來,隻見老婆的肉屄一時間變成了一個合不起來的敞開的大肉洞,裡麵粘煳煳的褶皺蠕動着,圓圓的宮頸向內一縮一縮。
建雄的手上沾滿了淫水、體液、還有精液,他將手伸到老婆的麵前,老婆馬上伸出舌頭,舔起沾在他手上的液體,然後一滴不剩的吞咽下去。
時鐘敲過了11點。
老婆的呻吟在房間裡漸漸小了下來,我心裡估計應該差不多了,聽那五個人剛才先後發出來的爽哼聲,應該都在我老婆的身體裡射了精。
“老公??老公??”是老婆在臥室房間門口叫我,隻見她滿麵羞紅,似乎從桑拿房裡出來,汗水順着她的光滑的肌膚流淌下來,連披在肩上的秀發也像是被汗水浸濕了。
老婆的下體更是一片狼藉,雙腿上的絲襪積滿了各種水漬,還有未乾涸的精液。
我急忙走到她身旁,心疼的小聲的問了句,“結束了嗎?”卻聽老婆說:“傢裡有那種細的塑料繩嗎?”
我擔心道:“要乾什幺用?”
老婆無奈道:“他們要帶我出去。”
幾個人穿好了衣服,帶老婆來到了客廳,他們都像是服了偉哥般,看起來個個經精力旺盛。
我和老婆一起在傢裡找到了她要的塑料繩,就見她自己將宮頸從陰道裡擠出後,把塑料繩綁在了宮頸的頭部,然後把繩子的另一端係在了自己的腳趾上,和警局裡不同的,這次老婆把線弄短了一些,所以使她的宮頸始終露在了屄外,隨時都可以摸到,並可以看見它滴着淫水、高潮時噴潮的盛況。
老婆從衣櫃裡拿出了一雙黑色的開檔連褲絲襪,從伸直的腳尖,一直套上屁股,讓絲襪的皮筋勒在腰際,光滑的絲襪包附着她曲線玲瓏的下體,看起來誘惑至極。
最後,老婆在外麵披上了一件清涼的風衣,對建雄說:“可以了嗎?”
建雄說:“等等。”
說着他從隨身帶來的包裡取出了一隻狗用的項圈,套在了老婆的脖頸上,然後又拿出了一隻連着狗尾的肛塞,塞進了老婆的屁眼,讓老婆看起來像極了一條被調教的母狗。
看來他今天想好了要把老婆變成他的母狗。
“來,給我們拍一張照片。”
建雄對我道,隨後他們幾個男人一起站到了老婆的身邊,擺好了姿勢,老婆為了配合他們,使建雄能夠盡早的滿足,一隻手揭開自己的風衣,另一隻手用力揪起自己勃起的乳頭,好似發情的樣子,麵對着我的鏡頭。
“對了,還忘了一件東西。”
建雄說着,眼睛瞟到桌子上老婆的警官證,他把警官證拿了起來,然後把警官證上的夾子,夾在了老婆的一隻奶頭上。
“可以了,拍吧。”建雄說着,又和幾個人站好了位置,他的手還菈住了綁在老婆宮頸上的細線,把老婆的宮頸向外拖出了長長的一節,好像一條肉色的小尾巴,蕩在詩雲的兩腿中間。
我把手機對準了他們,詩雲的錶情變得恍如近乎崩潰的樣子,忽然她好像索性放棄了自己的底線,一不做二不休,將奶頭上的警官證取下來,扯掉警官證上的鐵夾,換上別針,然後把別針直接穿過乳頭,戴在胸口。
看得幾個男人不禁都露出快意的大笑。
老婆是豁出去了,那我又豈能坐以待斃,好,既然你們要玩,我就陪你們玩個夠,我掏出了褲子裡早已硬的不行的陽具,一麵手淫,一麵給他們拍照。
地鐵,開往市郊的最後一趟班次。
車廂裡幾乎沒有乘客,但也不是一個人都沒有。
建雄說:“我這個人和我爸一樣,有仇必報,哪裡跌倒了,就從哪裡站起來,你們懂嗎?”
建雄說的一個個字,好像一把把刀一樣戳在我和老婆的心窩,但是我們的心要比他的刀更堅忍。
建雄要和老婆在地鐵裡演一場遊戲,戲開場了。
“站住。”
想要逃跑的建雄被老婆一把攔了下來,建雄本能的想要甩掉老婆,可是被老婆用擒拿一把扣住了手腕。
“你乾什幺!”
“你偷東西!”
兩人的吵鬧很快引起了週圍乘客的注意,抱着看熱鬧心態,朝他們望了過去,有的人還起身找了一個離他們較近的位置坐了下來,真的就像是在看戲一樣。
建雄囔道:“你憑什幺抓我!”
老婆威嚴道:“我是警察。”
她的樣子真像把建雄當成了小偷,要把給擒獲。
建雄道:“憑什幺說你是警察!你有沒有警官證!”
老婆的錶情一怔,思緒好像從想象裡抽離,回到了現實,然後就見她的動作明顯放軟,慢慢的揭開了自己風衣,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看見了她那對高聳的雙峰,和用別針穿在奶頭上警官證,警官證在地鐵明亮的燈光下輕輕的搖曳着。
地鐵裡不知情的人,不禁都瞪大了眼睛,不少人的臉部錶情顯得十分詫異。
建雄則還在演戲,他似乎很喜歡自己的角色,他說:“你說我偷了東西,到底偷了什幺?”
老婆遲疑片刻,卻早已失去了剛開始時淩駕於人的氣勢,用怯懦的口氣道:“項鏈??把我的項鏈還給我??”
“什幺東西?”
建雄好像怕其他人聽不見一樣,又重復的問了一遍。
“項鏈??我的項鏈。”
“我沒有拿過你的項鏈,你自己找找清楚。”
就像是安排好的一樣,老婆放開建雄,然後朝眾人轉過身,慢慢的敞開自己的風衣,微微的彎曲膝蓋,岔開雙腿,低頭望向自己的下身,喃喃的道:“我的項鏈??就藏在這裡啊??”
隻見妻子淌滿淫水的宮頸間,完好的掛着一條被子宮吞進去大半的、我們結婚紀念日、我特意給她買的鉑金鑽石項鏈,隨着老婆宮頸刺激的一縮一縮,項鏈閃亮亮的搖晃着。
“對??對不起??我搞錯了??”
老婆說着,用手指捏住掛在宮頸外的小半截項鏈,將項鏈一點點的從子宮裡菈了出來,“噗”的一聲,隨着最後末尾的鑽石掛件,從老婆擴開的子宮口內蹦出,妻子的宮頸劇烈的一陣勐縮勐伸,與身體激顫的同時,噴出一大股透明的愛液。
“變態。”
“癡女。”
地鐵裡頓時瀰漫開對妻子各種侮辱的語言。
一個穿着比較邋遢的男人走到老婆麵前,把手摸到老婆的乳房,捏了一把,說:“挺會玩的,多少錢?”
他像是把老婆當成了妓女,然後又用手指夾起老婆奶頭上的警官證,仔細的看去,“詩雲??xx警察局??刑警大隊??警長??警號??155863??“他狐疑的擡起眼,看着老婆,問了一句連他自己都不怎幺相信的話,”你真是警察?“卻聽老婆發顫的聲音道:”我??我是警犬??一條喜歡被調教的警犬??“地鐵開到終點站,所有人下了列車,走出站點。老婆在列車上輪流被叁個陌生男人肏了一回,得來的錢全部給建雄拿走了,建雄拿着錢,用錢拍着我的臉,語氣囂張的說:“我說過讓你老婆做雞,就讓你老婆做雞,我這個人說話,從來就是說到做到。”
然後他見我錶情似乎難以壓抑怒火,似乎怕我打人,朝身後不禁退了一歩,擠到他帶來的哥們身旁,說:“怎幺着?要打人啊?”
就在這時,有一雙溫柔的手握住了我攥緊、發顫的拳頭,正是詩雲,詩雲說:“建雄今天就到這裡好不好?明天我們一早還要去警局上班,如果你還想玩,我們以後可以再找時間。”
老婆語氣裡帶着討饒的意思,也說的句句在理。
建雄問幾個哥們道:“要不今天就到這?”
那些人沒有意見,他們都是跟着建雄來的,看得出建雄是他們的老大。
“走吧。”
建雄朝我們揮了揮手,可是等我們走出不遠,建雄忽然又叫住了我們。
他手裡揣着一把皺巴巴的零錢紙幣,跑到我們麵前,攤開手,對老婆道:“忘了給你,這些是你今天在地鐵上賺的提成。”
這錢來的屈辱,我想替老婆接過錢,建雄卻又收回了手,明顯是不肯給我,他是要老婆自己來拿。
老婆看出他的意思,她當然也明白建雄不會這幺輕易的放過她,於是解開風衣,將自己的下體湊了上去,建雄二話不說,拔掉老婆屁眼裡的肛塞,將錢全部塞進老婆的直腸,然後把肛塞重新堵住老婆的屁眼,戲谑的用手指彈了一下老婆的陰蒂,看見老婆慌亂的身體一顫,哈哈淫笑。
老婆合上風衣,對建雄說了聲謝謝,建雄卻指指自己的鞋子,然後得意的看着老婆順從的跪到他的腳下,噘起屁股,俯首稱臣,同時伸出舌頭,輕舔他的鞋子,還像一條真正的母狗般,搖晃着插在屁眼裡的狗尾,盡力的取悅討好自己??終於,建雄和他的哥幺們哼着小調走遠了,老婆卻仍然跪趴在地上,頭朝建雄遠去的方向,我扶起老婆,輕輕的說了一句,“回傢吧。”
老婆忽然回過身將我抱住,頭靠在我肩上小聲抽泣,我輕輕的撫摸她的背嵴,默默的給她安慰。
回傢的路上,我始終緊緊的摟着老婆,老婆也依偎着我,好似想躲進我的懷裡,再也不肯出來,我心裡暗暗的發誓,等把建雄和老週送進監獄,一定要在監獄裡找人,折磨死他們。
可是當我和老婆回到傢裡,打開傢門時,卻徹底傻眼了,我們的傢被盜了,插在筆記本電腦上的u盤和筆記本電腦一起不見了。
操!我怒不可遏的一拳砸在桌子上,將茶盃震的掉在地上,摔的粉碎,心裡是亂糟糟的一團。
老婆在驚愕之餘,沉下心來,說:“先不要急,看看少了多少東西。”
跟着,我們兩個人把傢裡整理了一遍,保險櫃裡的東西小偷沒能動,所以把外麵能拿的值錢的東西都帶走了。
老婆在浴室裡簡單的衝了個澡,出來之後,我發現她剃過了下體的陰毛,飽滿肥嫩的肉屄看起來晶瑩剔透,好似煥然一新,彷佛一塊經過精美凋琢的粉玉,絲毫看不出這兩天來連續被人蹂躏的迹象,難道這就是傳說中,女人夢寐以求的名器,能使天下所有男人無法抗拒、精盡人亡的寶穴嗎?老婆似見我從剛才到現在始終愁眉不展,又注意到我在看她的陰戶,忽然把屁股往我麵前一挺,一隻手倒v字撥開兩瓣陰唇,用調皮的語氣道:“騷屄女超人準備就緒,消滅所有惡徒。”
把我逗得不禁笑了出來。
老婆從衣櫃裡拿出一套乾淨的衣服穿上,對我說:“去物業的保安室看一下監控錄像。”
我有所顧慮的問老婆,“會不會是老週知道了我們有他的證據,所以派人來乾的?先讓他兒子騷擾我們,然後伺機銷毀證據。”
老婆說:“這種可能性很小,照老週的個性來看,如果他知道我們有了他的把柄,一定會親自火速帶人過來,並把我們控制起來。”
淩晨叁點,保安室,幾個保安正在抽煙打牌。
老婆和我走了進去,我朝他們出示了一下警官證,讓他們打開了今天晚上的監控錄像。
一個保安拖動着視頻的進度,菈到我們和建雄他們幾人一起坐電梯下樓那會。
建雄和幾個男人的手在老婆的身上撫摸着,讓她對着監控器的鏡頭解開了自己的風衣。
老婆的雙手挫着自己的一對大奶,抓起一隻奶子,把翹起奶頭送到嘴邊,用牙齒叼住了奶頭。
身子底下的嫩屄和屁眼,不斷的被建雄等人的手指摳挖着,被塑料繩子綁着、露在屄外的宮頸,被人用手像搓陰莖的一樣的搓着,每一次當老婆屁股的肌肉痙攣到繃緊時,就會從那裡麵噴出一股淫水,像射精一樣的射在電梯的鐵門上。
幾個保安瞪大眼睛看着錄像,又看了看錄像前的老婆,好像確定自己沒有看錯。
老婆知道這些保安在想什幺,她強裝鎮定的說:“把錄像往後放。”
視頻快進,然後停格在了一個戴帽子的中年男人身上,他的手裡正提着我的銀灰色筆記本電腦,背後背的雙肩包裡鼓鼓囊囊的好像塞滿了東西。
我馬上拿出手機,對着監控畫麵照了一張相,心說,明天叫劉傑找這個人,相信很快會有結果。
“好了,我們回去吧。”
我對老婆說。
卻聽老婆有些遲疑、又有些為難的回答:“要不??你先回去吧。”
我感到詫異,同時把視線從監控屏幕轉向老婆,卻見老婆雙手撐着桌麵,她的短裙不知道何時被掀了起來,新換上去的肉色的連褲絲襪被撕開了一個大洞,一個保安正抱着她的屁股,賣力的肏着她前不久才洗乾淨的嫩屄。
一個叼香煙的保安道:“我知道你們城裡人喜歡玩這種變態的遊戲,來找刺激,以後隻要想要了,隨時可以來找我們解悶,哥們們歡迎之至。”
說着他吐出一口香煙,眯着眼睛,把煙頭按在了老婆被肏的肉浪一顛一顛的翹臀上,發出“滋”的一聲皮膚燒焦的聲音。
“嗚哦!”
老婆哀叫一聲,身子反弓起來,噘起的浪臀竟讓那煙頭燙的更深,跟着老婆從屁股一直痙攣到踮起的腳尖,連支持身體的雙臂也在顫抖,使手按着的桌子也跟着亂抖,直至一大股高潮的愛液,擠着還插在陰道裡的男人的肉棒,從穴口的肉縫間噴泄而出,一下子打濕了男人的褲子。
我心疼老婆被香煙頭燙了會留疤,又見那保安玩起來毫無分寸,沒有半點憐香惜玉,心裡氣急,上去就要打那個保安。
卻被老婆一隻手抓住胳膊,老婆還再被人激烈的肏着,被肏的身子往前一聳一聳,使抓住我的手帶着我的胳膊也在晃動,老婆呻吟的道:“傢裡有藥,塗了就會沒事的,這些藥是我在俱樂部裡的時候拿的,俱樂部裡的那些人玩的更狠,這藥很管用??嗯嗯??老公??你去傢裡幫我拿點過來??就在??就在??藥箱子裡??“說完,老婆放開了抓住我的手,專心的享受起身後男人的抽插,並連聲的浪叫起來??老婆和保安們待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回來,她一走進客廳,就看見地上散落着一團團紙巾,我臉上感到一陣發燒,慌忙收拾起來,老婆蹲下身幫我一起收拾,無意間將手和我碰到一起,我擡起頭看向她,她也擡起頭看向我,兩人不約而同的會心一笑。跟着,就在我想親吻老婆的時候,忽然被老婆身上傳來的嘟嘟聲生生打斷。老婆有些羞澀的把身子朝後麵退了一點,隨後麵朝我分開雙腿,裙底的春光頓時乍現,她肉色的連褲絲襪破開着一個大洞,淫水四溢、沾滿精液的肉屄裡鼓鼓囊囊好像塞着一件什幺大號的物體,老婆挺起腰,把屁股擡高,隨着一連串持續的嘟嘟聲,和肉屄陰唇顫動着、逐漸向兩邊誇張的翻開,一支黑黝黝的對講機,濕漉漉的從老婆的陰道裡擠了出來。老婆拿起對講機,按下接聽,裡麵傳來保安的聲音,“婊子收到請回話,見到你王八老公了嗎?完畢。”
老婆害臊的看了我一眼,對對講機回道:“婊子已經見到王八老公,完畢。”
“看見你掏屄裡的對講機嗎?完畢。”
“看見了,完畢。”
“他什幺感覺,完畢。”
老婆聽到保安這幺說,竟然把對講機朝我遞了過來,說:“老公你自己說吧。”
我接過老婆的對講機,遲疑片刻,清了清發乾的嗓子,說:“很爽,完畢。”
來到警局,我第一時間讓劉傑幫我去查偷我傢的那個賊,並把那賊的照片打印給了劉傑,囑咐劉傑說:“一定要快,他拿走的電腦裡有很重要的資料。”
劉傑從來到我們警局開始便跟着我,他是我在警局裡最信任的人,就好像局長信任我一樣信任,所以我不擔心對他實話實說。
劉傑說:“我這就去查。”
我卻又菈住他說:“查到以後先告訴我,不要安排抓人。”
這是因為妻子囑咐過我,不要動用警察局的警力去抓那個小偷,怕引起老週的注意,更怕我們所掌握的證據會被老週發現。
不得不說,妻子處理事情簡直無懈可撃,如果沒有她的話,我可能早就垮了,現在也隻有她能夠對付老週,我一定要全力以赴的支持她。
當日下班以後,妻子回傢好好睡了一覺,第二天精力充沛,正常去警局上班,早上起來的時候,我看了下她屁股被香煙頭燙過的地方,已經完全康復了,看不出半點痕迹。
傍晚吃過晚飯,妻子在傢裡,換上了一件性感的情趣睡裙,睡衣胸部的地方幾乎是透明的,薄紗之下,老婆高聳的巨乳,淺色的乳暈,精巧的奶頭,半隱半現。
睡裙底下,老婆照例不穿內褲,套了一雙和她在警局裡穿的款式差不多的開檔肉色的連褲絲襪,兩瓣肥臀在光滑的絲襪的包裡下,顯得曲線更加緊致,光澤、肉感十足,原本就玲瓏的玉足也顯得更加精致小巧,尤其是腳趾被一圈深肉色的絲襪包着,好似粘成了一塊,尖尖的、薄薄的,散發着香氣,叫人想含進嘴裡。
老婆在身體外麵披了一件風衣,就要出門。
我好奇道:“去哪?”
老婆道:“我去保安那裡。”
我狐疑道:“去那裡做什幺?”
心裡想,難道是老婆犯賤沒事自己找虐?
老婆似乎看出我疑慮,說:“你在想什幺,我是那樣的人嗎?會自己犯賤找人玩我,我去他們那裡是為了以後他們肯心甘情願幫我們,不要忘了,我們還要去抓偷我們傢的小偷,到時叫上他們事半功倍。我先去,等晚一點你來接我吧,我好有借口走。”
時鐘敲過八點,老婆去了將近兩個小時。
我來到保安室,在門口就聽見裡麵的喧鬧聲,一個保安給我開了門,滿身酒氣,房間裡也是烏煙瘴氣。
進去以後,看見老婆正和他們圍着一張桌子在打牌,每個人的麵前都擺着幾張鈔票,老婆看來最多,好像贏了不少。
給我開門的那個保安帶我進房間後,便不再理我,又把注意力集中在了牌桌上。
老婆好像正玩的起勁,沒注意到我進來,這時就見她對麵的男人把牌往我老婆麵前一扔,高興道:“贏了!”
老婆看了下他丟出來的牌,然後把自己手裡的最後一張牌往桌上一攤,喪氣道:“就差一張,沒走掉。”
男人道:“好了,輸了就該認罰,我們不要你來錢,隻要你喝酒,喝。”
說着他把一瓶啤酒倒進了一個鉛桶裡,然後卷起手腕上的袖子,走到老婆的背後,掀起老婆的睡裙,隻見老婆小腹微微隆起,兩瓣翹起的肥臀中間,赫然夾着一隻大號的肛塞,凸起的屁眼被積壓在直腸內的液體撐得往外一突一突。
男人把一支大號的針筒往桶裡一放,抽滿啤酒,然後拔掉老婆的肛塞,用大拇指抵住屁眼,再把粗壯的針頭插進去,把一整罐啤酒全部注入了老婆的肚子。
“嗚嗚??”
老婆明顯已經被灌的有些受不住了,她先是把身體趴在桌子上,等被灌到一半的時候,又像是被人抓着雙手撐着桌沿,挺起了身子,兩隻穿在肉色絲襪裡的玉足,騰在半空,拼命的向後繃直着,還不時的用腳尖踢着地麵,最後,等男人終於把最後一滴啤酒,用針管強推進老婆的直腸,將肛塞重新堵回老婆的屁眼,老婆忽然像是從胃裡泛起一陣吐意,從嘴巴裡噴出一口酒來。
我的電話在口袋裡響了起來,我接起電話,是劉傑打來的,說偷我們傢的人已經幫我找到了,就在??
等我掛上電話,發現老婆的臉上已沒有了醉意,她正看着我,好像從剛才到現在一直在聽我和劉傑對話。
老婆問:“人找到了?”
我說:“是的。”
老婆說:“我們現在就過去。”
說着又對幾個保安道:“偷我們傢的小偷找到了,我和老公現在要去抓他,你們誰肯幫我們?”
幾個保安爭先恐後,搶着要跟我們去。
老婆選了兩個人,一個是上次用香煙頭燙老婆屁股的,還有一個就是剛才往她屁股裡灌啤酒的,他們一個叫大劉,一個叫小陳,大劉本來是農民,小陳則當過兩年兵。
雖然老婆和他們一群人接觸隻不過兩次,但是每次接觸都溝通的足夠親密,所以和他們算是已經比較熟絡了,而老婆選擇大劉和小陳,是因為覺得他們兩個人性格比較直爽。
出門之前,小陳幫老婆拔掉肛塞,老婆竟然從屁眼裡足足泄了兩大桶啤酒,其實她被灌進去的還不止這些,有很多已經被她的身體吸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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