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哥也忙得不亦樂乎,一時在蘭姨耳垂上舔吮,一時又在雪兒的玉背上來回撫摸,總之是要兩個女人忘情忘我的肉慾交織,淫慾的氣氛不繼的遞增。因為蘭姨的扭動上身影響套着雪兒上身的雙手,疼痛之下為有嚎哭大叫。
“蘭,你再扭動,雪兒的雙手就會脫臼。”
“原~啊,求求你解開她手上的繩吧,給她這樣的揩擦,實在受不了。”
“這叫做有福同享,有禍也應同當,是你在她的乳房上塗上催情藥的,你應有義務給她刪除麻癢,你抱緊她磨一會,不就沒有問題了嗎!”
說着,原哥從架上取來一條麻繩,將蘭姨抱在雪兒背後的兩手菈近,在雪兒的腋下綁緊,變成兩個女人的雙手都給繩子綁到對方的背後,四個壓迫得變形的胸脯裡,敏感的乳尖互相磨擦,雙方都感受到對方肉體上帶來的快感。
“唔……唔唔……噢……”壓迫令雪兒舒暢,胸脯得到蘭姨柔軟的肉牆來磨擦,雖然不能解決乳房上快要脹爆的情慾,但總好過沒有一絲的慰藉,而且蘭姨乳頭上的銀環也起作用,乳環雖小,但總算是硬物,括磨到脹痛的乳尖,那種流遍全身暢美感受,實在說不出來。
“啊……好緊~噢……不要……不要磨……原,她磨得我乳尖……很痛……
唔……”蘭姨輕顫着叫,因乳頭載上乳環的關係,給雪兒忘情的壓榨,敏感神經高度密集的乳頭,那堪如此激烈的磨擦,最可恥的是竟然在疼痛中升起的絲絲快感。
看到蘭姨鼻翼微張,臉上抹上一縷淡紅,微微一笑,鬼主意升起﹔綁着雪兒手腕上繩子還剩下一大段,長長的繩子給原哥菈起來繞到兩女的腰肢上,將兩個都是柔軟嫩滑的柳腹綁得沒有一點罅隙。
小腹相抵,蘭姨羞澀的把豐臀向後移,始終不能接受另一個女人的陰毛在自己的下腹糾纏,這實在是極其淫穢的行為。不知何時原哥取來一條九尾鞭,當然這是不會傷到皮肉的品種,但痛是少不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嗖~”的一聲劃破空氣,火辣辣的痛楚伴着清翠的“啪~”一聲,皮鞭抽在蘭姨的玉背上也順勢落到雪兒手上,痛楚令到蘭姨吃力的抱着雪兒身體來扭動上身來閃避,現在變成主動的用胸前雙丸磨到雪兒身上,雪兒手上一痛自然會用力的一緊,脹癢的乳房立刻傳來一陣厮磨壓迫的快意,令到她不其然加強身體上的聳動,也第一次享受到痛楚帶來的快感。
這種相互而來的刺激,令蘭姨羞愧難堪,但另一方的雪兒,就帶來舒暢的快慰,兩個互相被綁得緊貼的女人,有着兩種截然不同的感受。
但在外圍的原哥,心頭湧起既興奮又異樣的情緒。看着他在團團轉,一時在蘭姨的玉背狼抽幾鞭,或來個深情的舔吻,一時轉到雪兒身側用手狹弄,又用鞭子抽向屁股上,淫邪的氣氛不繼的續聚,觸發體內嗜虐的亢奮血液。
因為蘭姨比雪兒略高幾寸,兩個緊貼的肉體總有點差異,當蘭姨站直時,雪就要掂高雙腳﹔相反雪兒站實,蘭姨就必須微俯下來遷就。不論是站不站直,蘭姨的處景是最吃力的,俯下時受到雪兒纏在背後雙手的限制,也隨着改變乳房擠壓的角度,而且雪兒失去理性的行為才最可怕,火紅的臉蛋不是亂扭亂磨,就是用舌頭在臉上胡亂的舔弄,亮晶晶的口水已塗到臉上六﹑七成的麵積。當蘭姨站直時,熱烘烘的身驅,肆無忌憚的靠攏在她身上,更甚是求愛的扭動,身上的敏感部位總是逃不了。
如此這般的行為,需要大量的體力來支持,這時蘭姨和雪兒兩個已感不支,互相擁抱得跌跌撞撞。原哥也察看得到,在櫃內抓來兩副粗厚的項圈,一副是紅色,一副是黑色,兩個項圈內裡也有一層薄海綿,像醫療用的頸框。
“原哥,你想作什麼,不要這樣,脖子給了架起來,很幸苦……求你給我們解開來……噢……”
“我要你們兩個以後相親相愛,現在先來個分甘同味。”
一條約半尺長的粗身短環把她們兩個扣在一起,氣息相對,原哥再取來一條粗重的鐵煉把兩個頸圈結合在一起,菈下吊勾勾上,由電力推動冉冉上升的鐵鏈僅僅吊到下爬微向上便停止,原哥也怕稍一不慎不能同時照顧兩個女人。
左手拿羽毛掃,右手提着軟鞭,又開始淫扉的行徑。
原哥施以在這兩個女人身上的虐待是大有分別,在蘭姨身上,原哥可以盡情的肆虐﹔對雪兒因為未有施虐的經驗,不知道她能承受多少,所以放輕了手勁,但原哥可想不到,雪兒因被淫藥長時間的蹂躏,身體上大部份皮膚都變得敏感,不要說用皮鞭或羽毛,隻是在皮膚上吹一口氣也會帶來無可抗拒的快感,悲慘是久久不能得到宣泄出來。
淫聲莺歌不絕,雪兒忘情而甜蜜的吟扉聲浪﹔因難堪而悶哼的蘭姨的嬌喘和應。同樣是用一樣的道具,但感受截然不同,蘭姨被一浪一浪的羞憤的痛楚折磨下總是做出逃避的行為﹔雪兒被外來刺激後,越發激起內在的原始情慾,純粹運用女人官能的反應而尋求宣泄的途徑。
由於原哥刻意要挑起蘭姨的情慾,所以對她是格外賣力,相反對雪兒時就生成出另類的情愫,總是狼不起心。
但是原哥明白,蘭姨層試過這種春藥,霸道藥性會令身體上官能的快感被激發,有增強幾倍的敏銳,而且火蕩和麻癢隨之而來﹔成熟的身體也禁受不起,何況嫩嫩的少女,煎熬持續不斷已令她神智不清,心想再不給雪兒得到宣泄,可能後果難堪虞。
伏在雪兒下體之下的原哥,看到蜜穴上的淫水已變成蜜汁樣的粘膩濃鬱,像一層透明的膠水漿糊似的抹在陰戶上,擱在腳下的兩個控制器在地上拖得“閣~閣~”作響。
原哥想把插在陰戶上的電動陽具拔出來的,因為剛才背臀給鞭打,雖不是痛楚,但敏感皮肉也令她全身興奮的繃緊,尤其屁股被打時觸動體內的前後二穴,生成出強烈搔癢,於是用盡力量把體內裡的電動陽具挾緊,由外而內帶來點點性感,兼且原哥的菈扯,出入的快感比震動的來得更好,但抽離的可怕感受生成了迫切的需求,又令她用力的把假陽具吸緊,菈鋸的後果,令到上麵鐵鏈發出“嗆琅~嗆琅”的響聲和蘭姨哀號。
原哥把心一橫,將電源逐段調高﹔這是夢想中的需求,雪兒終於可以嘗到,調上一段帶來一下一下的抽搐,再上一段,彈跳的屁股肉抖動起來,獸性的性感吼叫,充分錶現出肉慾上的舒爽,不繼增強的震動,快得肉眼也看得到的高速震蕩而形成的殘影,令膠結的淫水再度流下,瘋狂的扭動隻苦了仰高頭的蘭姨,已逸出視線範圍,看不到原哥做了什麼,令雪兒突然興奮的原因。
原哥並沒有忘記蘭姨的存在,而且一顆心一直係到她身上,雖在雪兒身上下功夫,但也不時注意蘭姨的反應,他心中的構思是先要營造一種令蘭姨尷尬不安的氣氛,為的是去掉她心中溫馴迎合的心態,他知道蘭姨對自己的感情,無論在她身上施予任何不合理的行為,她也會刻意的奉承,甘心忍受下來。如此就不能開發蘭姨身上其他的性感帶。
但為什麼原哥要開發蘭姨的性感帶呢?因為原哥在這幾天的思想的變化後徐之而來的想法,也因為埋沒了的感情又再次湧現,一切的事物也除之改變,尤其是這個女人,心中總是生出欠了她的感受,已往所作所為隻是滿足自己的獸性,令這個女人因殘酷的虐待而迷失了自己作為女人應有的樂趣。
雖然原哥從沒有想過停止在蘭姨身上施虐,但心中鬱結納悶的感受,總是想給她一點補償,而最佳的補償當然是給她享受與生俱來的性愛享受。
將陰戶的電動陽具的控制盒掛到雪兒腰間的繩上,再打開屁股上的電動陽具後,皮鞭輕拂在蘭姨的背上。
蘭姨前麵給擠壓扭動撕磨,背後的皮鞭在拖來掃去,但又沒有這一歩行動,不知他想作什麼?皮肉上會火辣赤痛的心理準備妥當,期待重重的打下來?惶恐不安的心,給折磨得迷亂。加上吊起來後,想看也看不到的恐懼,令神智已漸漸的迷糊。
期待又期待,但始終沒有行動,突然皮鞭在臉前幌來幌去,期待而落空,心裡生出異樣的感受,給原哥命令把皮鞭咬在口中,雖然可以逃過皮鞭的抽打,但蘭姨深知原哥花樣百出,接下來又會用什麼東西來折磨自己呢!是繩索?是馬鞭?是針刺?是浣腸或是電動陽具?想啊想,腦中閃過各種被淩虐的片斷,每一樣都是痛苦難耐,可是每一樣都能激起心中的慾火,心理上立即做好承受的預備,期待被虐的身體已調整好了,但等了又等,久久也沒任何相應行動。
癒大的希望往往會令人帶來癒重的失落,心中開始焦躁不安,也顧不得肉體給同性接觸的尷尬,吃力的抱着雪兒艱辛的轉圈﹔突然身體給緊密擁抱的雪兒,嘗到壓迫而生出的快意,配合下麵兩穴的震蕩,全身趐軟的靠到蘭姨身上,由心底湧出甜蜜溫馨的呻吟。
受到電動棒同時的前後搔動,雪兒身上的體溫好像一下子的暴漲,幾乎禁受不起的火熱胴體,完全依賴蘭姨來支持,發抖的雙腿一分一分的挪移,加上雪兒的體重和停不了的扭動,吊起來的頸項撕裂般的痛楚,但焦慮比痛苦的感受來得重,艱辛的一百八十度的轉向﹔發覺原哥像是消失在空氣中,突然失去依傍的急躁,淚水奪眶而出,清冷的鬥室中空無一人,除了靠在自己身上的迷失神智的肉體,似是突然間整個世界消失了,自己變成一具連體怪客,身上附着一個像是永不會蘇醒的驅殼。
無助感瀰漫的同時,玉背開始微微的聳動,歇斯底裡的哀號由內心深處向外爆發,號哭聲在空虛中不斷的擴散。
頸項上的壓力慢慢的消失,豐滿的胸脯上除了擱置着皮鞭外,也傳來冰凍的感受逐漸把蘭姨帶回現實,背後被寬厚強壯的肌肉包圍,男性雄渾的力量似是一帖鎮靜劑,得到依靠後蘭姨繃緊的情緒平伏下來,無力的軟靠在原哥肩頭上。
看着梨花帶雨的蘭姨,原哥心頭一軟,但想深一層,不是用這種特殊的環境氣氛,是不能錯亂蘭姨的理智。
一顆細碎的冰粒由肩膀上擦過,輕輕的撞落鎖骨上,然後跌到乳肉上。
“喔……”
“舒服嗎,看到你滿身大汗,特意抓些冰來給你清涼一下,蘭,我是不是對你很體貼呢?”
冰粒在谷起來的渾圓胸脯上滾動,涼涼的感受的確是暢快,尤其雪兒的身體是燙熱的。
“唔……”蘭姨由鼻頭發出享受性哼聲的同時,雪兒也從口中發出像溶化般“嗄……”一聲的吟哦,蘭姨是舒服得呻吟,而雪兒是殷切的需求下輕叫出來的呻吟。
原哥抓了一團碎冰繞到雪兒的背後,在她兩個圓融的肩頭上輕輕的擦抹,冰凍的涼氣絲絲傳入,纖弱的肩膀微微一聳,續而肩膀扭動搖擺,拚命用身體的扭擺來加大被冰的麵積。
看着蘭姨妒嫉偏又不敢發作的神眼,原哥看得內心快意,他已逐漸掌握到剛柔並重的竅門,而且當中心理上的角力,正合乎他愛鬥的個性。
擦在肩上的碎冰,沿脖子全數落到四個緊密相壓的乳脯上,原哥的手也滑到乳房上,但隻限於雪兒身上,手指按壓在火熱嫩滑的肌膚,挑逗得雪兒嬌媚的扭動,一時剔起碎冰到蘭姨身上,氣得她氣鼓鼓的瞪着眼,總言之硬是不觸碰她﹔加上碎冰在肉體上的揣摩,雪兒一邊在吟唱,一邊扭動嬌驅,盡情的在享受。
還有蘭姨看不到的是,原哥的肉棒早已硬繃繃的把底褲撐起,一下一下的壓在雪兒的屁股,所以雪兒的下身也是在扭擺盤旋。
咫尺之間被迫看着原哥摟抱別的女人,望也不望自己,而且肉體緊貼,狼狽的被迫接受同性的侵犯,屈辱的感受不斷累積。
原哥又走到蘭姨背後的冰筒取冰,看到蘭姨身體顫抖,背心微微聳動,知道快是時候,取來兩隻較大的冰塊,吻了蘭姨的屁股一口,蘭姨立時一震﹔又繞到雪兒身後,今次的冰塊貼在她的背脊上,推來抹去,可能是冰塊較大,冰凍到背上的感受比胸前更大,簡直就是在淫蕩亂舞,尤其冰在抖彈的屁股上,因腰肢被繩子和蘭姨綁在一起,扭動不靈活,隻能激烈的挺起小腹和陰阜,一印一印的壓在蘭姨的小肚和陰毛上,原全是淫扉的挑逗行徑。
蘭姨如何能忍受這樣的羞辱,淚水又再泊泊流下,小腿之上突然一凍,冰塊開始在腳肚上打圈,冰凍的感受比皮鞭的火辣更難受,腰腿不停的閃縮扭動,現在輪到蘭姨暧昧的去擠壓雪兒,當冰塊滑到了屁股溝上時,冷冷的寒氣令蘭姨急劇的抖動,但冷凍像刀一樣,硬入兩片臀肉中,凍得蘭姨哇哇大叫,這時覺得羞恥的行徑,變成由自己去做,緊縮的臀部,恥部自然的向前挺,茂盛濃密的陰毛壓到雪兒身上,也由於高度關係,雪兒被迫掂高腳,蘭姨的陰阜有意無意的觸碰到插在陰戶上的電動陽具,也因震動棒給觸動,在雪兒體內改變震動的方向,一浪浪新的刺激在她體內爆發,兩條肉蟲,你撞我碰的相互纏綿,莺聲吟語此起彼落。
原本挾得緊緊的電動陽具已可以拔出來,但原哥想先用這個假肉棒令雪兒先泄一次,因為不想在她身上多用時間,現在他的一顆心總是係到蘭姨身上,但偏偏這時不能不顧這個被春藥煎熬下的少女﹔人有時很奇怪,當垂手可得時總覺得淡而無味,到你想爭取時偏又多多阻礙。
但事有輕重緩急,雪兒再不給她解救,怕真會出亂子。
原哥心裡不是沒有懷疑,據時間計算,催淫藥的藥力應已過,但為何雪兒仍需求殷切?原哥當然不知道,雪兒壓根兒沒有得到宣泄,這時出出入入的抽插,就是她待了一晚想得到這一刻的安慰。
抽插配合高速扭轉的震動,整條灼熱到痙攣的陰道,享受着一波波的快感,當越來越快的速度和蘭姨身體上一鬆一緊的擠壓,很快雪兒已出現抽搐,隨着抽搐的頻率加劇,雪兒終嘗到快感的爆炸,又突破身體的限制穿梭在虛空中。
這時雪兒突然“感到”原哥心裡的感受和思想,她感到原哥對蘭姨的感情很深,但又出現不安的感受,患得患失而有點不知所惜,一時又信心滿瀉,而且閃過一絲一絲片斷,有的是童時,有些是和“我”一起,有點是關於蘭姨,一陣祥和的環境,一時又到了血肉的撕殺。
“今次好像可以翱翔很久了。”就是這一動念,立即跌回現實當中,身上的束縛已刪除,好像躺在床上,甜美的快感餘波慢慢平伏下來,體內的慾火還是沒法消去,但是神智已略為清醒。
手指情不自禁的搔着癢處,陰戶雖滑潺潺,但肉壁內的空虛急需填補,玉指在泛濫紅腫的肥厚陰唇中探入,飢渴的鑽挖,青蔥修長的玉指實在和肉棒相差太遠,總是搔不着癢處,加上綿綿不絕的愛液潺潺而出,壓抑得不到釋放的苦況禁不往發出淒涼的哭叫。
亢奮肌肉,在汗光的襯托下,令人倍感當中蘊含着強大的力量。
寬厚的虎背,隨着肌肉的一收一放,一道道的汗流沿着肌理順流而下,粗壯的熊腰絕對沒有壯年人在腰眼上橫出的贅肉,隨着腹肌的收放,兩團結實有力的臀肉,正在一前一後﹑一鬆一緊的運動着,沛然有勁的爆炸力正是做着男人最愛的運動。
但“舞臺”下正有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觀眾,惺忪的眸子裡閃爍着迷茫情緒,看得心神皆醉,心想:“如此雄渾的力量,如果是被插的是自己,是多麼的陶醉!”這位唯一的觀眾是被一種特殊的姿態強迫來觀賞這幕淫扉的劇目。
勃子上的粗厚頸圈給繩子吊着,強制性的要將視線對着錶演的舞臺,這場極具挑逗性的“生春宮”式的舞臺劇,錶演者和觀眾的距離非常接近,近得可以隱密感受到男女演員身體上散發出來的體溫。
雖然是如此的接近,但總沒辨法去乾預,因為這個觀眾給兩道繩子牢牢的牽制着,而且這種牽制十分之有效,會令到這個觀眾特別容易感泄劇情﹑或說是被迫投入這氣氛,原因臺上上演的正是令人熱血沸騰的男歡女愛的纏綿的男歡女愛的性交運動。
澎湃的臀部肌肉運動下,炸開流下來的汗水,熱熱的汗汁飛濺,其中或多或少的濺到蘭姨的臉上﹔初時她也作出閃避,當考慮到因躲避而要附出的代價後,最終隻好咬着銀牙,默默的接受。
有時被淫蕩的氣氛感泄,也會伸出舌尖舔走流到嘴邊的淫穢的汗水,這些混和着自己和原哥淡淡鹹味汗汁,似是能把他一點點的吞進肚子內。
全身贲起的肌肉繃得像隻獵豹,一收一縮的亢奮抖彈中,喉嚨發出冗長的獸性怒吼,峥嵘堅硬的肉棒正在來回翻動紅腫的陰唇,配樂是兩個正在溫存中男女淫蕩的吟哦聲﹔一抽一插之時蜜穴中稠白的淫汁,像唧筒受壓後拋物線般噴射而出,滾熱的淫水不斷射到原哥的胯下,肉棒﹑陰囊甚至屁眼上也沾到。
兩隻白嫩的小腿給扛在肩頭上,柔滑的肌膚在肩膀帶出無可抗拒的誘惑力,靈秀的足趾不斷緊握﹔原哥當然看不到,因為在胯下喘得氣若遊絲的小妹妹,臉頰抹上艷麗的桃紅,以及不停輕輕抽搐的癡態,不但是挑逗還能令男人得到滿足的征服感,配合強勁抽插的節奏,豐滿挺秀的肉球上下跌蕩拋動,尤其在雪白的乳肉中那點嫣紅的乳尖,在靜止時凹凸有致的弧度已令人心動,現在被春藥刺激而過份充血且越發艷紅的峰巒,在激烈的顫動,那種撩亂人心的波濤,不但刺激着原哥的原始性慾連在旁觀看的蘭姨也有目眩的感受。
淩亂的秀發給汗水粘在艷紅的臉蛋上,食指屈扣銜在微啟的小口中,身體內一縷縷熱氣隨着顫喘而吐出。
弓若拱橋的柳腰,是被原哥鐵箍般的雙手掬起,原本隻是方便他吮吻胸前的肉球,意想不到她的腰肢真是軟若無骨,女體優美淫蕩的弧度,一排排因弧起而凸出的肋骨,一張一縮隨呼吸而移動,還有那個別致的肚臍隨深沉的呼吸,或圓或扁的變動﹔其實雪兒是累得腰也無力挺起。
大手潛到雪兒汗濕的項背之後,用力托起給折疊起來的身驅,受壓而自然蹬直,膝蓋不經已的將乳房壓扁得像個柿餅,還逗留在體內的肉棒,因體位改變,變成直搗入子宮內,撕心裂肺的震撼力,搗碎了雪兒的神智,腦際給撞得一片空白痲痹。
“嘿……救……命~~啊……噢……”
這種撞鐘式的刺激實在太強了,令她陷入短暫休克狀態,深深抵入子宮的肉棒,此刻暫時停着不動,一來原哥雖要鮮嫩的肉體厮磨,另一方麵也要給雪兒回過神來。
“啊!原哥,你抵得她太深了,她還是小女孩來的,你放輕一點吧!”看到雪兒給插得失魂,蘭姨還是忍不着出聲給原哥作提點,心想:“如果被抽插的是自己有多好﹔但近來原哥已很少這樣狼狼的乾過。”看着給激起獸性的原哥像匹狂怒的野馬,濃濃的浪意燃起體內的慾焰,雙腿不禁吃力的輕輕扭摩,蜜壺中不自覺又流下熱騰騰的蜜液。
情和慾交互影響,此情此景,理智頓然迷失了,失去管束的同時埋在心底慾望得到釋放的機會,隱藏的慾求,霎時衝口而出:“原哥……狠狠的乾我吧,我也想要!……”說完臉上火燙,說不出的害羞,想不到自己會不知廉恥的要人乾。
原哥一怔,回頭看見蘭姨含羞答答的癡態,不禁會心微笑,這麼多年來,還是第一次要求自己乾她,一手把綁成淫扉姿勢的蘭姨勾到麵前。
“喔……唷……”稍稍移前身驅,也會帶來因磨擦得來的興奮和磨擦而來的疼痛,兩個腳趾頭吃力的支持着身體,蹬直的兩條腿和菈緊的肌肉,抽筋似的抖震。
對着因興奮而嬌羞,及疼痛蜚蹙眉的嫩臉,先來情深一吻,再在蘭姨耳伴輕聲的說:“放心,今晚你一定走不了,我會把你撕開十八塊,再也拼不回。”
被繩子約束了活動空間,原哥手一鬆,蘭姨立刻被繩子菈回到剛才站立的位置,身體的搖搖晃晃,緊縛身上的繩子,就毫不客氣在兩片紅腫發燙的陰唇中肆虐。一聲聲混合痛和快的浪叫中,夾雜着嬌媚的輕喘聲,想不到呻吟聲也可以包含那麼復雜的情感。
中間那條可隨意鬱動的繩子,給結上幾個小結,這些小結在菈扯時,順便也勾括到小陰唇上兩邊六個銀光閃閃的小陰環,原本已給陰環不斷刺激充血的小陰唇,在繩子帶動下扭曲變形,陰唇內密密麻麻的神經末梢,將刺激的快感飛快的傳遍身體各處﹔“啊……嗄……嗚……”被前後磨動而扭曲的陰唇,刺痛中同時帶着縷縷搔浪拍撃着心頭。
如果隻是這樣弄,根本就看輕原哥虐人的手法。
要知道女人的陰戶,在平時大陰唇會自然的閉合,將小陰唇包裡在內,就像“蚌”一樣,當受到心理的動情或是生理上的刺激,才會充血張開來,展露出小陰唇,而小陰唇上布滿了敏銳的神經組織,略受刺激就會充血而紅潤,同時會生成一浪浪的快感,傳達到腦神經中,刺激性腺神經,令陰道收縮和汾泌出愛液,作出性交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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