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個糟糕的晚上,莫名其妙的風撓得山梨樹嘩嘩作響的時候,一傻逼兒童穿一燈芯絨褲子雕塑般立於叁年級甲班窗外的陽臺上,內心澎湃並頃刻破碎。
在此之前,因淺薄的內心深處某根弦的猛然抽起,丫不幸地把尿錯誤地釋放到了褲襠裡。
這種錯誤帶來的感覺很是奇怪,先是熱辣辣的,像泡在溫泉中一般,後來就變得涼飕飕的,像褲襠裡有塊冰在慢慢融化——此感覺實在說不上美妙。
值得慶幸的是,這種熱辣辣和涼飕飕,兒童自個兒並未覺察出有何不同。
丫的注意力被殘忍地揉捏成團兒,通過半扇衰老的老式玻璃窗投放到右側的教職工宿舍。
屋內奇怪的景象被紅窗棂剝離聲音後,在破碎的燈光下沉澱為一束枯糜。
如你所知是兩條大肉蟲。
女人伏在窗臺上,一隻乳房被玻璃捏成一團麵餅,另一隻在精通粉筆、各式農具和手腕粗木棍的大手下變幻不定,披散的長發被燈光劈成一縷縷,是一個歇斯底裡的女鬼。
在她身後是某個極有特色的健壯男人,他一隻手扶着女鬼的腰,另一隻在她的乳房上花樣百出地塑造出各種形狀,像對待自個兒乳房內樣毫不客氣。
他喘着粗氣,手上畢露的筋繃成一張青色的弓,操一操年輕女同事的隱秘慾望分泌出焦躁的雨——毅然決然地,他端着類似芝麻餅的屁股不知疲倦地挺動,直至“啪”得一聲不能再動為止,然後收回,如此反復。(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燈光下的女鬼是一朵浸水的花兒,她抛出一連串“嗯嗯哼哼”的音符,跟音樂課上的鋼琴聲同樣美妙。
甚至,此刻,她伏在窗臺上的奇妙姿態,和音樂課上彈琴時並無不同:輕伏身體,雙目微畢,紅唇輕啟,隨着某種同樣來自於上帝的節拍音樂性地搖晃自己。
遺憾的是,這畢竟不是彈琴,原因如下:第一,她沒穿衣服用雪白的光和頭頂的電棒對抗。
盡管赤身裸體一樣可以彈琴,但至少在音樂課上她不會這麼乾;第二,這是倆人一塊兒陶醉。
盡管四手聯奏也不是什麼難事兒,但倆人前後交疊的演奏方式恐怕還沒哪個天才給發明出來。
此外,她高撅屁股,像托着一本主席語錄,褐色的被各類粗糙或柔軟的紙擦拭過、擦拭着、並將繼續擦拭下去的屁眼下,發黴般雜草叢生的陰毛掩蓋着的,是一團粉紅外翻的肉,濕漉漉的,正被一杆黑不溜秋的硬傢夥粗魯地襲撃。
襲撃的結果是,濕漉漉的肉更加濕漉漉,像一尾翻塘魚吐出白色泡沫,打濕了旁邊的青草叢。
怎麼樣?
嗯?
爽不爽?
瘸腿驢的嘴還真不閒着,一麵親吻女人的耳垂,一麵咕咕哝哝,像真給人卸去了一條腿。
此刻,他顛着腿一蹦一跳,肩膀從左側到右側呈現出一道醒目的斜坡,兩隻手從腰和乳房上拿回來,用勁掰開身前梨核一樣的屁股,在奮力挺動下身的同時蝴蝶般地舞蹈。
你聽得見光腳在陳舊的木質地闆上繁衍出的咚咚聲,以及肉浪碰撞激發出的“啪啪啪”。
讓人擔憂的是,內張左側眉毛相對稀疏的油乎乎的臉上,堅挺的鼻梁上架着的,以猝不及防的姿勢一次次猛然滑落的眼鏡再一次以大幅度的動作錶明了它臣服於地心力的決心。
他敏捷地鬆開按在屁股上的手,倉促但有驚無險地扶住了調皮的眼鏡,並憤怒地把它拽下來,扔到了旁邊的黃色課桌上。
白嫩的屁股用肉眼難以覺察的羞怯緩緩彈起,並泛出手指狀的紅暈,像十分鐘前燒紅半邊天的夕陽。
十分鐘前,他把女同事放到課桌上,並要求她轉身、撅屁股,試圖借用課桌與她發生性行為。
他用敏捷有力的手拍撃近在咫尺的屁股,並逐漸加大力度,以便和音樂老師展開互動——是歡快的四二拍。
而在對手說“疼”並通過躲閃屁股來錶示抗議後。
他停止拍打,意猶未盡地輕撫紅通通的着力點,並突然掰開了它。
深色的秘密在茂盛的胡須中神色凝重,蠕動不停的唇伴着主人的嗯嗯聲,吐露出初夏的燥熱。
他決定插入,迫不及待地。
媽的,我實在等不了了!
他一定這麼想。
遺憾的是——差了那麼點兒。
殘疾的右腿降去的高度,使勃起得勃起得已經忍無可忍的雞巴每一次都插在小腹下無辜的空氣中,令旁觀者都無限惆怅。
或許以前的某次,穿着叁公分高的皮鞋,在同樣的課桌上,以同樣的姿勢,他酣暢淋漓地插入了她。
可這次,他憋紅的臉上塗抹着沉迷的神色,一次又一次地歸於失敗。
最後,他對着屁股用力一撃,生氣地說,下來!
是的,他不可能走到床邊,去穿上內雙頹廢的黑色皮鞋,以增加身高,使自個兒準確地插入,無論如何——不可能啊!
某個濕漉漉的晚上,我站在陽臺上,看到壓在玻璃上的紅嫩乳頭暧昧地睜開了眼,而內雙修長的、彈鋼琴的手緊緊地攥着紅窗棂,發白的指節隱入夜色中。
直至一聲慘烈的嘆息,像服老鼠藥的狗終於蹬了腿兒,一切融於靜寂。
二十秒後有什麼東西擦着我僵硬的身體落在腳下——幾絲苦杏仁味兒。
第二天我又跑上陽臺,發現內是七零八落的氣球中的某一隻。
悲哀的講,在我魚骨般首尾模糊的童年,在結滿蠶繭的大腦溝壑中,很少因神經短路碰撞出什麼天才式的頓悟,甚至連建設性的想法也屈指可數。
但性卻是一例外,我天馬行空的想象力以扭曲的姿態踹開了內扇黑色的門。
而這一切得益於我親愛的老師的諄諄教誨。
相對而言,我暗色的父母給予我的就略顯微不足道啦。
我的印象中,隻有一次,我爸端着一色澤亮麗的銅版流行雜志,用尼古丁熏染得棕黃的手指着書頁上挑釁般地岔開大腿、胸部波濤洶湧的金發比基尼女郎中的某一個,對我媽說,啧啧,看人傢穿的!
內種奇怪得令我媽麵紅耳赤的目光,登時湧動着明亮,仿佛要射穿老屋斑駁的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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