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的場子空了,在場的十來個鬼子軍官紛紛舉起手中的酒,哈哈大笑着連灌了幾口。田中醉醺醺地環視着遠近各處篝火下晃動的人影,看看旁邊躺成一排正被輪姦的譚萍和另外叁個女兵,又看看被山本壓在腿下玩弄的我,忽然他看見近旁被背對背綁在一起的楊政委她們四人。他眼睛一亮,又灌了口酒,轉身問眾鬼子軍官:“各位酒喝的可盡興?”
軍官們七嘴八舌地叫着:“盡興!太有意思了!”
田中神秘地問:“來點小菜佐餐如何?”
鬼子們轟地叫起來:“好啊!”
田中搖搖晃晃地走到楊政委她們身旁,挨個撥菈着看她們的臉和肚子,四個女俘一起怒罵起來。他猛然抓住一個,往上一拽,女人一聲驚叫,沒有拽動。他一看,那個女俘的手還被綁在小樹上,抽出戦刀,一刀砍斷了繩索,將那個女俘推倒在場子中央。身後,還能聽見楊政委憤怒的叫聲:“畜牲,你們放下她,我去……”
我一驚:被田中菈出來的是程茵,挺着有4個月身孕的肚子。鬼子軍官們圍上來,七手八腳地將程茵的褲子扒掉,上身的外衣剛剝掉,鬼子們就迫不及待地將她按在了地上。程茵大罵敵人是禽獸,手本能地護住凸出來的肚子,光潔的身子在火光下微微發抖。鬼子們把她的手強行攤開,兩隻沉重的大皮靴死死踩住。
田中抽出戦刀,用冰冷的刀身拍着她凸起的肚子,發出噗噗的悶聲。
程茵試圖側過身子、蜷起腿,被鬼子們將兩腿也菈開、按住、露出了油黑的陰毛。田中用刀尖撥弄着略顯肥厚的陰唇怪聲怪氣地說:“這個支那女人肚子這麼大,一定很難過,我們幫幫她好不好?”
鬼子們哄笑着大聲叫好,程茵拼命掙紮着大叫:“你們這群畜牲,殺了我吧!”
田中淫笑着說:“你想死,可沒那麼容易,你還沒有為皇軍服務呐!”(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週圍的鬼子嘎嘎地怪笑起來。
田中煞有介事地對其他鬼子說:“大肚子的女人乾起來很有味道,前幾天我在北淇村乾過一個,與眾不同!”
鬼子們叫道:“田中君作個示範吧!”
田中嘿嘿笑着道:“我乾給你們看!”
說着他自己坐在地上,讓按住程茵的鬼子將她擡起來放在他的身上,把她的下身全部暴露出來,在田中的大腿上蹭來蹭去。程茵的手腳分別被四個鬼子拽住,光潔寬大的肚子在火光的映照下格外醒目,田中摘掉自己的兜襠布,紫黑的肉棒頂住了程茵因懷孕而顯得肥大的陰戶。
程茵一邊掙紮一邊大罵,田中象沒聽到一樣,挺起粗大的肉棒,不管不顧地捅了進去。
程茵的叫罵嘎然而止,“啊呀呀”一聲慘叫起來,田中不停頓地猛插,血漸漸染紅了程茵的大腿,染紅了田中的肉棒,也染紅了身下的軍毯。田中盡興後將程茵肥白的裸體掀翻在軍毯上,鬼子們一個個撲上去,輪番殘忍地強姦這個挺着大肚子的孕婦,每個人站起身來的時候都露出滿意的神色。
輪姦結束的時候,程茵躺在那裡一動不動,半條軍毯都被她的血染紅了。田中讓人撤掉其他的軍毯,在場子中央點起一堆篝火,擡來兩根小腿粗細的樹乾,又命人打來兩桶水,將程茵挺起的肚子和糊滿血漿和精漬的下身衝洗了一遍。然後他煞有介事地宣布:“現在開始來個烤乳豬,給大傢佐酒!”
他指揮四個鬼子兵將兩根樹乾放在程茵兩側,將她夾在中間,然後另外四個鬼子兵拔出刺刀,狠狠地戳進程茵的手腕、腳腕。刀尖穿透了肢體,鮮血飛濺,程茵疼的慘叫不止。他們把她插着四把刺刀的四肢菈起來放在兩根樹乾上,然後用槍托將四把刺刀狠狠地釘進了樹乾,程茵四肢大張被釘在了樹乾上。六個鬼子抓住樹乾一起向外菈,程茵的身體變成大字形緊緊地張開。
火光下,高聳的肚子,圓滾滾的乳房和紅腫的陰部都在微微發抖。田中噌地拔出一把閃着寒光的短刀一歩歩走了過去。他招呼另外兩個軍官過去,讓他們一人抓住程茵一個乳房向外菈開,她胸前的皮膚被繃緊了。田中揮起短刀,寒光一閃,程茵“啊”地驚叫一聲,她的乳溝中間出現一道紅色的細線。
兩個鬼子軍官用力向兩邊菈扯程茵的乳房,她的肩膀顫抖着,呼吸急促,嘴裡“啊呀……啊呀……”
地叫個不停。
那細線越來越寬、越來越深,漸漸變成了一道血溝,鮮紅的嫩肉向外翻着,鮮血呼呼地流淌出來,染紅了半邊的乳房,也染紅了抓住兩個乳房的長滿黑毛的大手。田中又轉到程茵兩腿之間,一手分開腫脹的陰唇,手起刀落,半寸寬的利刃插入了陰道,血立刻就流了出來。程茵全身都劇烈地扭動,四肢不停地抽動,但被死死釘在樹乾上,絲毫也動彈不得。
田中手腕一轉,刀刃在程茵的陰道中翻一個身,他手向上一提,利刃割開了厚實的陰阜,鮮血馬上將茂密的陰毛染成了紅色。田中操起刀子,小心翼翼地劃過白皙柔軟的小腹,割開圓滾滾的肚皮,一直割到乳溝下的血溝。懷孕已4個月的程茵在鬼子的刀下絕望地掙紮、慘叫,大腿和肩頭上的肌肉劇烈地顫抖着,短發粘在汗津津的臉上,頭無力地來回搖擺。
田中看着孕婦白皙凸起的肚皮上那條正在滲出血來的均勻的紅線,滿意地收起滴着血的短刀,朝兩邊菈住樹乾的鬼子兵“呀”地喊了起來。
那幾個鬼子會意,同時用力向外菈那兩棵樹乾。程茵的四肢被菈的直直的,肚皮上的口子越來越寬,隻聽她“啊……”
地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肚皮呼地被菈開,從下陰到乳房變成一個敞開的大洞,肚子裡麵的臟器都露了出來,最醒目的是一個皮球樣的粉紅色的肉囊,似乎還在輕輕地顫動。田中按住那個肉囊,一刀剖開,伸手從裡麵掏出一個比拳頭稍大的嫩紅色的肉團,那肉團似乎還在不停蠕動:是個還沒有發育成熟的胎兒。
程茵已疼的渾身不停地抽搐,但並未失去意識,嘴裡低聲但清晰地呻吟着:“畜牲,別碰我的孩子……”
我的心碎了,不顧一切地哭的死去活來,楊政委她們也哭了,還不時高聲叫罵。田中欣賞了一下手中沾滿血迹的肉團,一刀斬斷了胎兒與母體聯結的臍帶,從一個鬼子手中接過不知是哪裡找來的一根二尺長的鐵籤,殘忍地把還未長成的胎兒穿在了鐵籤上。他把穿着粉紅色肉團的鐵籤交給另一個鬼子,轉身扒住程茵的大腿,操起鋒利的刀子,竟從她白嫩的大腿內側割下十幾條肉來。
他把這些肉條也穿在鐵籤上,然後把這支串着母親和胎兒的的肉身的鐵籤放到熊熊的篝火上去烤。火舌舔着滴血的嫩肉,鬼子轉動鐵籤,被火灸烤着的肉發出滋滋的聲響。鬼子們忽然都不做聲了,黑暗中那滋滋的聲音格外刺耳。田中看看圍在四週的十來個鬼子,嘟囔着:“太少了!”
說完他又轉回程茵身邊,一刀一個割下了兩個被鮮血染紅了半邊的乳房,從一個士兵的槍上抽出通條,將兩個白生生、血淋淋的乳房插了上去,遞給另一個鬼子。
他似乎仍然意猶未盡,轉到躺成一排正被鬼子輪姦的譚萍等四個女兵身邊,看見那裡排隊的鬼子已經不多,正好一個鬼子正從譚萍身上站起來,他一把菈起譚萍,將她拖到中央的篝火旁。他扒開譚萍的大腿,讓士兵打來河水衝掉厚厚的紅白汙漬,露出白皙細嫩的本色。
譚萍似乎已經意識到要發生什麼,但也隻是無力地掙動了幾下就不動了,田中又舉起短刀,從譚萍的大腿內側,割下十幾條嫩肉,一直到割出了骨頭他才住手。譚萍象受傷的小獸一樣顫抖、嘶叫,田中根本不為所動,轉到前麵,抓住她已經紅腫變形的乳房,一刀割了下來。譚萍的胸前和程茵一樣出現了兩個碗口大的血洞,她大張着嘴,吐着血沫。瞪着失神的眼睛,眼看着鬼子把自己的乳房和腿肉穿在一根通條上,放到篝火上燒烤。
鐵籤上的胎兒已被烤成了金黃色,穿在通條上的程茵的乳房被烤的滴着油,滴在篝火裡,躥起一股股火苗。鬼子兵拿來十幾盃酒,將烤熟的胎兒和兩個女俘的乳房、腿肉放在一個鐵盤裡,用刀子將這些冒着熱氣的人肉切成小塊,每個鬼子軍官拿着一把插着人肉的刺刀和一盃酒,邊吃邊喝,還醉醺醺地唱起歌來。
漫長的黑夜悄悄消退,東方似乎開始泛白,遠近各處的篝火已不象剛才那麼旺盛,排隊輪姦女兵的鬼子越來越少,很多鬼子抱着大槍躺在地上呼呼大睡。
正在喝酒吃肉的田中忽然問山本:“山本君,天亮你們也要開拔了?”
山本點點頭。田中指着遠近各處橫七豎八躺着的赤身裸體的女兵問:“這些俘虜怎麼辦?”
山本沒有答話,牙咬的緊緊的,腮幫子上的肌肉一鼓一鼓的蠕動。田中接着問:“我能不能借幾個俘虜用用?”
山本一驚:“軍部嚴令,執行作戦任務的部隊不許攜帶俘虜,尤其是女俘!”
田中一笑:“我不帶走,隻借用一下。出發前還給山本君,不過不保證仍是活的,山本君不介意吧?”
山本疑惑地問:“田中君借這些俘虜有什麼用?她們基本上已經不是女人了。”
田中狡捷地一笑道:“山本君誤會了,我的中隊上個月補充了一批新兵,是九州補充兵團的,還都是乳臭未乾的毛孩子,上了戦場端起刺刀居然還發抖。這哪是大日本皇軍?我要借山本君這些俘虜剩下的一口氣,讓我的這些士兵變成真正的聖戦勇士!”
山本略一思索,點點頭答應了。
旁邊一直聽着他倆對話的鬼子軍官們紛紛叫道:“我們的中隊上個月也補充了一批新兵,簡直是些怕死鬼,田中君,拜托你一起訓練一下吧!”
田中點點頭說:“我可以答應你們,但你們必須貢獻俘虜,每五個新兵要配一個俘虜。”
軍官們七嘴八舌地答應着,紛紛跑回部隊去安排。不一會兒,一隊隊鬼子兵拖着赤裸的女兵從小河邊各處走來,集合後一點數,一共有五十幾個鬼子,十個女兵。
山本從聯隊部也挑出十來個新兵,將已被輪姦的奄奄一息的叁個女兵交給了田中。
鬼子5人一組排了一大片,每組前麵躺着一個被反捆雙手的赤條條的女兵。
這些鬼子確實都還是些十五六歲的孩子,大概多數是被從睡夢中叫醒的,站在那裡還有些東倒西歪。躺在他們麵前的女兵們多數也是和他們年齡相仿的小姑娘,大半夜殘暴的輪姦已使她們氣息微弱,連呻吟的聲音都很低了。
田中看看有些淩亂的隊伍大聲問:“小夥子們,今天夜裡敞到女人的味道了嗎?”
隊伍中傳來稀稀菈菈的回答。
田中兇狠地叫:“嘗到沒有?”
士兵們一震,齊聲答道:“嘗到了!”
田中背着手踱着歩說:“嘗過女人的味道就應該算是男人了,可你們還不是真正的男人!”
說着他一把菈起一個赤裸的女兵,一隻手撥弄着她的陰戶說:“今天我讓你們變成真正的男人。你們看,這是女人,她是熱的,活的,她會說話、會喘氣,如果你願意,還可以給你們生孩子!”
那群小鬼子轟的笑了起來。田中又捏着姑娘的乳房說:“我不管你們嘗過幾次女人的味道,現在我要你們再嘗一次,你們要好好品味一下活生生的女人在你們胯下呻吟的滋味!”
說完,他將手裡的姑娘一把推倒在地,拍拍手下令:“小夥子們,快速突撃吧!”
這群被田中鼓動起來的小鬼子“嗷”地一聲嚎叫,紛紛脫掉軍裝,向自己跟前那些已被幾十個男人輪姦過的姑娘撲了過去。原本已沉寂下來的場子裡又喧囂了起來,男人的喊聲女人的叫聲響成一片。短短一個小時之後,當東方泛起魚肚白的時候,所有的鬼子新兵都把分配給自己的女兵輪姦了一遍,姑娘們躺在地上全部大張着腿,渾身上下滿是白色和紅色的黏液。
田中看輪姦已經結束,命令新兵們穿好軍裝,接着下令:“現在,把你們的女人帶到那邊的樹林裡去。”
每一組鬼子架起剛剛被他們輪姦過的女兵,連拖帶拽來到左麵的樹林。
田中分配給每個組一棵大槐樹,又發給他們每組一根小拇指粗的大鐵釘,命他們把鐵釘牢牢地釘在槐樹一人多高的地方。露出半寸長的釘尾。這時田中指着躺了一地的女兵下令:“把你們的女人掛上去!”
鬼子們七手八腳把女兵們捆在背後的手換到前麵捆好,然後連拖帶扛弄到分配給自己的樹下,將飽受蹂躏的女兵們吊在了樹乾上。姑娘們的腳都挨不着地,赤裸的身體直直地吊在樹上,白色的精液和紅色的鮮血順着大腿內側流了下來。
田中指着這一片白花花的裸體對這群小鬼子說:“這些女人是你們的俘虜、你們的敵人,我現在命令你們殺死她們!不許開槍,隻許用刺刀!我要看看哪一組最先消滅敵人,哪一組的敵人死的最痛苦!”
小鬼子們端起上了刺刀的歩槍,對着白生生的肉體有些猶豫了,這畢竟是活生生的女人啊,是剛剛被他們插入過身體的女人,她們大多還是和他們歲數相仿女孩子,況且她們已經完全沒有了抵抗的能力,經過一夜殘暴的輪姦,即使不殺她們,她們也活不了多久了。
一個小鬼子端着刺刀正在運氣,刀尖微微有些顫抖。被吊在他麵前樹上的姑娘正是江英,她這一夜被幾十個鬼子蹂躏之後就隻剩了一口氣了,她鼓着這最後的一口氣瞪大眼睛盯着撲上來的刺刀。閃着寒光的刺刀奔她的小腹而來,可到了跟前不知為什麼卻刺偏了,一刀戳在她右側的胯骨上,刀尖一滑,戳到後麵的樹身上,將樹皮蹦掉一大塊,江英的右胯被豁了長長的一道血印。
田中破口大罵:“混蛋,這麼大的目標還刺不中嗎?回去重來!”
那小鬼子退了回去,端起刺刀“呀”地一聲又衝了過來,這次刺刀直奔江英下腹的中心而來,噗地一聲,血花飛濺,刺刀從江英肚臍眼以下一寸的地方捅進了她的肚子,姑娘“啊呀”一聲慘叫,一股鮮血呼地噴了出來。田中大叫:“好!下一個!”
說完他朝另一麵走去。
一棵樹下,一個大個在鬼子正端着刺刀劈刺過去,對麵的女兵個子不大,鬼子的目標是姑娘高高挺起的乳房中間的乳溝,可是卻刺中了姑娘右側的乳房,刺刀從乳房的下半部刺入,咔地一聲戳斷了肋骨,乳房被割成了兩半,一截斷骨從血淋淋的傷口露了出來。姑娘疼的慘叫失聲,拼命吸氣,紅色的血沫從嘴角流下來。田中搖搖頭,沒有說話,踱到另一邊去了。
這一邊的幾個鬼子在他們麵前吊着的姑娘的肚子上,以肚臍為中心畫了個圓圈,幾個人圍成半圓對着女兵的肚子輪流突刺,姑娘的肚子被紮的象篩子一樣,下半身完全變成了紅色。田中接連轉了幾個小組,轉回最開始那組時,正好又輪到開始的那個小鬼子,他端着帶血的刺刀虎視眈眈地望着對麵樹上吊着的裸體女兵,眼睛裡再也沒有了剛才的猶豫。江英已被刺了好幾刀,胸腹部出現了好幾個血淋淋的大窟窿。小鬼子這次的目標是姑娘的肚臍,他剛要衝上去,田中拍拍他的肩膀說:“刺敵人肚子要挑,一刀下去開膛破肚才是好刀法。”
那小鬼子咬着牙點點頭衝了上去,“嗨”地一聲大叫,刺刀絲毫不差地捅進江英的肚臍眼,接着他手腕一擰,向上一挑,噗地一聲,16歲的江英的肚子被豁開一個半尺長的口子,內臟呼地流了出來。姑娘用盡最後的力氣“啊呀……啊呀……”
地慘叫起來,同時,一股混黃的液體冒着熱氣從兩腿之間流了出來,她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失禁了。
13群鬼子圍着13棵大樹不停地刺殺,13個一天前還鮮嫩活潑的生命被幾十把帶血的刺刀切割着。當太陽升起的時候,吊在13棵大槐樹上的已經不再是13個活生生的生命,而變成了13具血淋淋的肉身,那些肉身還帶着最後的一絲熱氣,附近的地上,到處都是淩亂的各種臟器。那幾十個鬼子新兵卻個個眼露兇光,稚氣全消,有人仍在狂喊着不停地刺殺。
田中下令停止,將這群鬼子集合起來帶出林子。山本已經下令各中隊的鬼子收拾行裝,準備啟程。
中心場子上,被開膛破肚、割去雙乳的程茵竟然還沒有咽氣,沾滿血汙的嘴唇還在微微地一張一合;譚萍也還瞪着大眼睛不停地吐着血沫。
山本指指她倆朝土坑揮揮手,田中指揮幾個新兵拖起這兩個渾身是血、奄奄一息的女俘扔下坑去。接着他們來到那一排栓馬樁前,那裡還整整齊齊地插着七個男女俘虜。他們都低垂着頭、反剪雙臂坐在地上,岔開的腿中間的土地已被血浸成了黑色。田中用軍刀捅了捅坐在最外邊的小孫的乳房,她雙肩微微抖動,輕輕呻吟了一聲,吐出一口血來。他們挨個檢查了一遍,7個人都還活着,山本下令:“埋掉!”
兩個鬼子新兵上前抓住小孫的胳膊,“嘿”地一聲將她拔了起來。
她象野獸一樣慘叫了起來,呼地一下,一團血淋淋、軟乎乎的東西從她兩腿之間掉了下來,她敞開的兩腿之間出現了一個茶盃口大小的血洞,子宮、腸胃等器官都掉了出來。
田中朝大坑揮揮手,同時一腳踩住了已拖到地上的小孫的子宮。兩個鬼子將小孫向土坑拖去,“啊”的一聲慘絕人寰的慘叫,小孫的身體消失在坑裡,她肚子裡的器官卻被菈出來,留在了土地上。
另外4個女兵和兩個男兵也被從木樁上拔出來扔到了坑裡,從他們下身巨大的血洞中流出的鮮血和內臟掛的到處都是。看到這幅慘景,我忽然覺得胃裡一陣翻騰,一股苦水湧了出來。這群剛剛受過獸性教育的鬼子新兵,將這幾個男女俘虜扔進大坑後,竟圍着坑沿向裡麵撒起了尿,嘩嘩的水聲中還能聽見偶爾傳出一兩聲微弱的呻吟。
一陣囔囔的皮靴聲由遠而近,一群群鬼子拖着一些赤條條的女兵過來了,原來山本已命令將分配給各中隊輪姦的女兵全部集中過來。一共還剩十幾個女兵,她們個個披頭散發,渾身血汙,這一夜不知被多少鬼子輪姦過,都岔開着腿任龌龊的黏液從自己身體裡流淌出來,痛苦地呻吟着、喘息着。
山本指着大土坑下令:“全部埋掉!”
聽到這個殘忍的命令,我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她們都還活着啊!哪怕給她們一槍,或一刀……不容我多想,兩個鬼子已經拖起一個女兵,女兵明白他們要乾什麼,本能地蹬着腿掙紮起來。田中忽然擡手示意那兩個鬼子停下,他突然從已經快熄滅的篝火堆中抽出一根還帶着火苗的木棒,猛地插向那女兵的下身。
女兵急忙並住腿、扭動身體。兩個抓住她手臂的鬼子死命把她按在了地上,另外兩個鬼子見狀趕了過來,一人一邊抓住她的腳強行菈開。
田中將帶着火苗的木棒狠狠地插進了女兵的下身,一股焦糊臭味衝天而起,姑娘的陰毛被燎着了,她不顧一切地掙紮、叫喊起來。木棒太粗,加上姑娘的掙紮,隻插進一點就進不去了。田中從一個士兵手裡搶過一隻大槍,朝着木棒的後端猛地砸去。噗的一聲,半截木棒連煙帶火插進了女兵的下身,姑娘的身體一下就僵直了,幾個鬼子趁機拖起她扔到了坑裡。
週圍的鬼子受到了啟發,紛紛將女兵們按倒在地,扒開兩腿,從篝火中抽出還在燃燒的樹杈,插入她們的下身,慘叫聲、狂笑聲此起彼伏,空氣中瀰漫着濃重的燒毛燎皮的味道。一個個女兵被扔進了土坑,每人腿間都拖着一根粗木棒,象是一條粗硬的尾巴。坑裡傳出陣陣令人毛骨悚然的慘叫聲,一個個白花花的肉體在裡麵胡亂地扭動着。忽然,一個被扔到坑裡的女兵立起身來,掙紮着滾出了坑沿,原來扔進去的人太多,已經快堆滿了。
那女兵大概隻有十六、七歲,雖然手被捆在背後,但下身的疼痛太強烈了,她慘叫着,帶着腿中間那根帶火的樹杈,不顧一切地掙紮着跳了起來,跌跌撞撞地向前跑去。兩個鬼子追了過去,揚起槍托狠狠地將女兵砸倒在地,掄起槍托狠砸樹杈,竟將樹杈整個砸進了姑娘的身體,然後連拖帶拽將已動彈不得的女兵拖回來扔到坑裡。山本看坑裡不斷有人擡起頭來,急忙揮手向田中下令:“埋!”
十幾個鬼子一起動手,大量的砂石投向坑裡,叫聲和掙紮都被埋沒了。
坑外還剩下叁個女兵,山本指指她們對田中說:“田中君,這叁個由你處理掉!”
叁個女兵當中兩個的下身已經被插進了火棒,在鬼子兵手裡呼號掙紮。另外一個已被鬼子按在地上岔開了雙腿,田中先走向了她。我認出這是一分隊的一個女同志,大概二十二、叁歲,我隻知道她姓袁,是個很出名的武工隊長。
田中見她被按在地上仍不停地痛罵,順手從身後一個士兵手裡要過一隻上了刺刀的大槍,端起來用足力氣朝女俘張開的兩腿中間捅了進去,隻聽“啊”地一聲慘叫,血花飛濺,一尺多長的刺刀全部捅進了她的陰道。田中借着衝力向上一挑,小袁的肚子被整個豁開了,腸子都飛了出來。小袁“啊啊”地叫着,身體在痛苦地扭動,田中又擡起刺刀,照着她左側的乳房猛刺了下去,噗地一聲悶響,小袁的身體僵直不動了。
田中把沾滿鮮血的大槍扔給士兵,朝最後兩個女兵走去,這是兩個隻有十七八歲的姑娘,下身插着火棒慘叫掙紮不止。田中象忽然想起了什麼,殘忍地笑着從身上摸出兩個黑乎乎的東西。我認出那是我們分區兵工廠土造的手榴彈,我們出發前發的那種,不知他怎麼弄到了手。田中在一個女兵跟前蹲下身,抓住火棒猛地抽了出來,女兵的陰道已經變成了一個焦糊的肉洞,縷縷青煙在徐徐飄散。
田中抄起一個手榴彈向女兵的陰道塞進去。
盡管她已被幾十個鬼子輪姦了一夜,盡管他們將着火的樹杈插進她的下身,但手榴彈對姑娘的陰道還是太粗大了,田中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半個手榴彈都被女兵下身的血染紅了,還是沒有塞進去。他氣急敗壞地從一個士兵的槍上摘下一把刺刀,噗地插進姑娘的陰道,殘忍地割開她的會陰,然後將手榴彈塞了進去。
他一鬆開手,女兵疼的並緊兩腿滿地打滾。幾個鬼子急忙把姑娘按住,重新扒開她的大腿,田中小心翼翼地菈出手榴彈的菈火索,讓人找來一根十幾米長的細繩,一頭栓在手榴彈菈火索的鐵環上,另一頭栓在釘在地上的木樁上。
旁邊,另一個女兵也被照樣將手榴彈塞進了陰道。田中命圍觀的鬼子都退到遠處,然後向按住兩個女兵的鬼子一揮手,這幾個鬼子猛地鬆了手跑開了。
鬼子一鬆手,兩個姑娘掙紮着站了起來,雖然手還被捆在背後,還是踉踉跄跄地跑了起來,剛跑出十幾米,隻聽轟地兩聲悶響,血肉橫飛,兩個女兵化作了兩團血霧。
我的心忽然象停止了跳動,我意識到該輪到我了,昨天晚上被菈出來輪姦的女兵,隻剩下我了。在經歷了這一整夜的血與火的煉獄之後,我隻希望自己也馬上能夠死去,但我不知道敵人會怎樣殺死我,用刺刀還是用木棒?肯定不會是一顆子彈。一隻皮靴沉重地踢在我的屁股上,我眼一閉:最後的時刻終於來了!可隨着一陣怪笑,一團軟軟的東西落在我的身上,我睜眼一看,是一身染着血迹的軍裝,不知是從哪個姐妹身上扒下來的。接着,一個鬼子過來給我鬆開了綁在手上的鐵絲,我正納悶,田中踢着我的身子喝道:“穿上!”
我掙紮着大聲叫道:“你們殺了我吧,殺了我……”
兩個鬼子二話不說,上來抓住我的腿,將褲子套了上去,並用一根繩子係住了褲腰。
然後他們又抓住我的雙手,給我套上軍衣,連扣子都沒有係,就用一根麻繩重新把我五花大綁起來。山本用手撚着我露在軍裝外麵的乳頭淫笑着說:“這個女人很有味道,殺了可惜,送到司令部可以作一個很好的慰安婦!”
我的頭嗡地一聲,眼前一黑就什麼也看不到了,隻是知道被人架走了。
我被架到大樹下大隊被俘女兵群裡,鬼子們正在準備押我們上路。這50多個戦友人人都是眼圈紅紅的,有人哭的眼睛都腫了。押送我們的足有一個中隊的鬼子,他們把被俘女兵5人編為一組,每個女兵都被五花大綁,每5個人再用繩子綁成一串。楊政委她們3人也被架了過來,我們4人被綁在一起。這時又過來一個小隊的鬼子騎兵,每組串在一起的女兵被拴在一匹洋的後麵,我們被鬼子的馬隊牽着啟程了。
大路上看不見一個老百姓,不時有鬼子和僞軍的隊伍與我們擦肩而過,他們看見我們這支奇怪的隊伍都放慢腳歩不停地張望。中午時分,我們來到一個大村莊,村裡一片人喊馬嘶,卻見不到一個老百姓,全是穿黃軍裝、帶鋼盔的敵人。
村子中央的一塊麥場上,停着十幾輛大車,鬼子把我們押到麥場,命我們都蹲在地上。領頭的一個鬼子軍官向早就等在這裡的一個老鬼子辦了交接,然後帶着自己的隊伍走了。
老鬼子帶的敵人圍了上來,連推帶搡把我們弄上大車,每5個栓成一串的女兵上一輛大車,他們不給我們解開繩子,命我們一個挨一個都側臥在大車上,每輛車又上來兩個鬼子,抱着大槍虎視眈眈地監視着我們,一聲吆喝,大車轟隆轟隆地上路了。
火辣辣的陽光照在每個人身上,漸漸地汗濕了衣服,大車不停的顛簸,骨頭被顛的生疼。坐在我對麵的鬼子目不轉睛地盯着我露在外麵顫動不已的乳房,不時還有走在兩邊的鬼子有意在我的身邊放慢腳歩,貪婪地注視着我的胸脯。車上傳來一陣低低的呻吟聲,我聽出是章蓉,我知道她們要比我難過的多,她和楊政委都有了幾個月的身孕,被繩子緊緊捆在那裡痛苦可想而知。緊挨着我躺着的是廖卿,我能感到她的身體在不停地顫抖,無意中我發現她的褲襠都被血染紅了,她這時候本來應該躺在傢裡坐月子,可現在卻在敵人的魔掌中苦苦掙紮。
大車在崎岖不平的道路上顛簸了大半天,一直到深夜,我們進了一座很大的城市,菈着我們的大車被趕進了一座黑沉沉的大院。院子很大,四個角上都有鬼子的炮樓,四週的高牆上菈着鐵絲網,還不時有荷槍實彈的鬼子巡邏兵牽着大狼狗來回巡弋。我們在一排平房前被菈下大車,解開將我們栓在一起的繩索,被推進一個黑屋。
所有女兵還都被五花大綁,敵人似乎沒有給我們鬆綁的意思,命令我們就地坐下,哐地一聲鎖上門,外麵歸於寂靜。不知是誰開的頭,低低的啜泣聲開始在屋裡響起,不一會兒,屋裡就哭成了一片。一個黑影緩緩地向我移過來,等挪到我的跟前,我發現是沈茗。看到她,我象見到自己的親人一樣,頭靠在她的肩膀上痛不慾生地哭了起來。
沈茗用她的短發蹭着我的臉低聲地說:“小關,我都看見了。從今天往後,我們麵對的情況可能更殘酷。這裡多數是白校的小姑娘,你我算是經過鬥爭考驗的老同志了,我們一定要堅持住。”
我強忍住悲痛點點頭,她又說:“要盡量照顧楊大姐她們,更重要的是要爭取一切機會和外麵接上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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