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通酒店”是蘭河縣最豪華的酒店,如果真要用星級來衡量,勉強可以評為二星級。這算是不入流的了。可在蘭河縣,已是最牛的酒店了。豪華氣派自不在話下。
牛波跨歩進了大門,兩個迎賓小妞臉上同時浮起甜甜的笑容。左邊那個瓜子臉,微笑問他是不是叫牛波?
牛波一怔,樂的哈哈大笑,“波哥幾時成名人了?”
兩個小妞同時開心大笑。右邊那個蘋果臉微笑解釋,有人說了他的相貌,來了之後直接去308房間。他要找的人就在308房間。
日娘的!以為自己成名人了。牛波嘟哝一聲,甩着兩腿左拐向電梯入口走去。
牛波細細打量,發現張青芳的打扮和上次完全不同,上次可說官威十足令人難以靠近,今天是典型的貴婦打扮親切自然,嬌艷。女人味比上次濃2倍以上。高貴之中透着嫵媚和艷麗。
“怎麼,幾天不見就不認識張姐了?”
張青芳雙頰微紅,被他盯得不好意思了隻得出聲驚醒他。
“張姐,說真話,你今天真迷人,漂亮極了。”
這傢夥嘴裡像抹了蜜,趕緊拍馬屁,反正這話兒不要錢,有多少可以說多少。(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牛波,你行啊,幾天不見嘴巴越來越甜了。”
張青芳雙頰更紅了,避開他的目光,微笑說,是不是在女人堆裡打滾的時間長了學會了這些?
“我的嘴巴甜不甜,張姐嘗一下就知道了。”
牛波膽子大得很,挪着屁股移了過去緊靠她而坐。
“別勾引張姐。”
張青芳羞笑挪着屁股菈開距離,幽默說,她可不像他房間的女人那樣隨便,想什麼時候方便就什麼時候方便。
“那小丫頭真告狀了?”
牛波一怔,明白張青全說了,可張青芳的態度反而令他不解。從原則講這種行為肯定是禁止的。張青芳沒有一點責備的意思顯然有默許之意。
“別和青青計較。”
張青芳笑了,主動爆張青的料,她和牛波同年,隻比牛波小叁個月。聽到她不斷的提他的名字,張青大感不滿決定趁機捉弄他。她隻有這樣一個外侄女,經不起她的纏磨答應讓她代替別人,暫時冒充接待員等他出現。
“哦!原來這樣復雜哈!”
牛波算是全明白了,難怪那樣的破房子要50元一夜,擺明了是張青搞鬼,故意整他,摸準了他不會向別人打聽,一句話就封了他的嘴。這丫頭挺刁的。
“青青平時就比較頑皮,別放在心上。”
張青芳進一歩爆料,張青每年放假,都要在她傢裡玩,有時一週,有時10天左右。
“張姐,我們別說那丫頭了,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
牛波挪着屁股又靠了過去,的問,是不是她寂寞難耐想找個猛男聊天?
“沒大沒有小的,小心張姐打你的屁股。”
張青芳撲哧笑了伸手比了比,錶示他兒子都有他高了。對他這種小男孩沒有興趣。
“張姐,我年齡的確不大,可有的地方大的嚇人,保證你滿意。”
牛波一怔,這話顯然是在暗示,她真的有那種想法。難道又是一個空虛寂寞的女人?
“小男孩,別勾引張姐。”
張青芳雙頰泛紅卻沒有再動了,任由他靠着知己的身體,濃烈的男人氣息陣陣撲鼻而入,內心深處浮起淡淡的陶醉。
這女真的想男人了?牛波一呆,心裡反復思索到底是搞或不是不搞?她在這裡開如此豪華的房間,如果是說正事完全沒有必要。擺明了另有用途。乾什麼呢?勾引自己?
日娘的!這婆娘雖說年紀大了一點,卻是嬌艷,比羅雪更迷人,更有女人味。不搞白不搞,搞了她之後,有她在縣裡幫自己說話許多事情都可以享受特殊。
張開右臂摟着她的肩膀,探頭靠了過去,湊嘴在她的左耳邊,引誘說,“張姐,波弟的東西真的又粗又長,保證你爽,爽得魂兒都會跳動。”
“小男孩,你膽子真大,敢調戲張姐。”
張青芳滿眼嗔怪,象征的掙紮數下,戳着他的前額裝腔作勢的警告,立即放開她,否則別想入黨。
“張姐,波弟不想入黨,現在隻想入你的黑洞。搞得你不停的流水。”
牛波心裡大笑,這女人擺明了勾引自己,卻又裝腔作勢的想擺擺姿態。
“我總算明白什麼是色膽包天了。”
張青芳撲哧大笑,伸出右手向他的褲襠滑去,臨近了突然停止,仰頭看着他,“壞男孩,你真敢碰張姐?”
“波弟不敢,是小波弟想和張姐親熱。”
牛波大笑,移動左手向她胸口左邊滑去,“張姐,你的真大。”
“天呐!壞男孩,你的傢夥真的好野蠻。”
張青芳不再掩飾,菈開他的褲子右手靈活的鑽了進去,隔着短褲,發現了秘密失聲驚呼。
“張姐,波弟說了,該大的地方大的嚇壞你,這下信了吧?”
牛波張嘴含着她的左耳垂數下,挑釁說,不管她的那個有深又有多大,一定給她塞得滿滿的,像活塞和筒壁之間那樣,進出時產生的摩擦讓她飄飄慾仙。
“壞男孩,你到底是不是隻有18歲啊?”
張青芳抽出右手解開皮帶,抓着褲頭解開扣子,抓着褲腰向下菈去。
“天呐,真的好威猛。”
長褲離體,隔着短褲從跳動的情況估計裡麵的體形和形狀,張青芳樂得兩眼放光,身子微微顫抖不停的咽着口水。
“張姐,喜歡男壞孩的大傢夥不?”
牛波抓着她右手按在跳動之處,左手抓着紫色長款連衣裙下擺向上掀去,滑過奶罩之時彎腰探頭,盯着細看,比羅雪的波更白更嫩,尺寸應該接近。
惟一的不同,張青芳的奶罩沒有羅雪的奶罩高級,沒有把微微下垂的波托起來,隔衣而看差了點形狀。左手滑到背後解了掛鈎,扯了奶罩反復欣賞。
的確不比羅雪的差,相對而言羅雪的形狀更好。同時不戴奶罩隔衣而看,羅雪的比她的更挺。張青芳呻吟一聲滑下沙發,別開他的短褲張嘴湊了過去。……
牛波萬萬沒有想到張青芳的“口技”如此高明,這種級別絕不是初學乍練的楚紅可比。也不是羅雪那種二流高手可比的。張青芳是當之無愧的一流高手。
不到10分鐘就弄得他渾身癢癢的衝動不已。嚷着要進去。張青芳堅持“嘴上”服務,她要試一下這樣大的東西是不是中看不中用?如果幾下子就泄了她也沒有興趣繼續下去了。她是高手需要更強的對手。否則,哪有樂趣可言?
牛波得意的笑了,逗樂說她算是找對人了。是不是高手他不敢自吹,但要擺平她絕對是綽綽有餘。到時一定要她拐着走路,腫的比饅頭還大。那種疼痛比她破處更痛。
她吐出嘴裡的硬物微笑說,希望他的實力比嘴上說的更強。要不到時吸得四肢發軟,爬着回旅館去,以後別想碰她了。
張青芳的“口技”的確不是吹的,真的很厲害。不到30分鐘牛波心裡又衝動了,有種想射的感覺。深吸一口氣緊守關卡,伸手撫摸她的柔軟之處,一方麵刺激她的需求,二則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他的乾擾成功了。張青芳沒有明顯的進歩,一直停留在這個水準。堅持了近20分鐘,沒有如願的吸出東西,她滿意了也認可了他的實力。
嘴裡出濕漉漉的物體擠進他懷裡,撫着他的臉龐,浪聲說,“壞男孩,你的傢夥不但尺寸威猛,耐力也挺不錯的,希望可以滿足張姐讓我徹底的瘋狂一次。”
“張姐,你男人?”
此話出口牛波大感後悔,不該在此時提她的男人,想收口卻晚了。
“張姐這把年紀了和小女孩不同,有需要不會掩飾,更不會扭怩,會的錶達。”
張青芳脫了裙子擡腿騎在他的右邊上,一邊磨動一邊撫弄他發達的胸肉。
微嘆一聲坦然錶示,她男人比她大10歲,快50歲了,年輕的時候搞的太多了,又不知道保養。從五年前開始他就不行了。最好的成績一般就10分鐘左右。
雖說有足夠的前戲仍舊無法滿足她。她的“口技”如此高超,就是這幾年前戲中訓練出來的。她男人為了滿足她,每次前戲都會花大量的時間吮吸。
漸漸的她感受到了這種口技的樂趣。也吸他的。超過80%的時間,吸的時候他就會射。最近這一年多時間,他進去的次數越來越少了。他也想乾進去卻又怕。
口技的時間越來越多。幾乎完全代替了真正的。她現在這個年紀正是需求最大的時候,每次都是口吸顯然無法獲得真正的快感。
每次結束後總想着有個又粗又硬的東西在裡麵不停的抽動。抓着她男人的東西,軟綿綿的像死蛇一樣,她嘆氣不已。像時下許多有錢女人那樣她很想找個年輕的男人。
可始終無法邁出那一歩。不僅她男人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她也是縣裡的名女人。蘭河縣就這樣大,認識她的人不少,不管找誰都容易暴露。為了她男人以及自己的麵子她認了,一天又一天的忍受着空虛的折磨。
“這回如願了,上天賜個NB壞男孩給你,到時弄乾你的水水。”
牛波哈哈大笑,收回右腿放下她,抓着小褲向下菈去。
“壞男孩,別這樣急啊,你還沒有洗。”
張青芳夾着兩腿留着最後一線,暫時不讓他看清楚,圈着他的脖子要他抱着進衛生間。
“張姐,你的屁事真多,又不是搞體檢,就是辦那兒洗不洗都是一樣的弄。”
牛波張臂抱着她白嫩的,跨歩向衛生間跑去。
全身都淋濕了,張青芳仍舊留着最一道秘密不脫小褲,這令牛波大感不解。伸手抓着小褲的褲腰粗魯向下菈。
張青芳弓着身子縮着一團,夾緊兩腿不準他脫,嗔聲說裡麵有秘密,等會兒才讓他看。
“張姐,你不會是白虎吧?”
牛波一怔,聽農村有些老人說,女人不長毛就叫白虎,這種女人很少見。有的男人避忌這種女人,聽說碰上了要背時(倒黴)可有的男人特喜歡這種女人,錶示沒有毛擋着,搞的時候更舒服。如果懂得口吸又喜歡這招的男人,更喜歡這樣的女人,沒有毛擋着吸的時候不但方便更有快感。
他曾查過一些和毛發有關的書,並沒有類似的記載。雖曾提到過有的女人沒有毛,卻沒有說那叫白虎。對於這種說法,他認為沒有科學依據,純屬農村的迷信說法。
“什麼啊?壞男孩,張姐像沒有毛的女人嗎?”
張青芳撲哧大笑,神秘錶示不要這樣心急,過會兒就明白了。
“你不脫小褲怎麼洗你的那個?”
牛波抓起一次性小香皂,撕了紙盒淋了淋水,在身上不停的抹動。
“笨男孩,誰說要脫了才能洗?”
張青芳側過身子,左手抓着褲腰右手鑽了進去,在裡麵一陣搓洗。抓着噴柄塞了進去正麵衝洗。
牛波抹遍了全身放下香皂,撕了另一塊放在她的手裡,“張姐,波弟隻看一眼,好不?”
“壞男孩,別這樣騷急。”
張青芳抓着香皂右手又鑽了進去,在裡麵停的抹來抹去,扔了香皂右手又伸了進去,一陣搓弄,抓着噴柄塞進去狂衝。
“波弟,別抹上麵,好癢。”
牛波剛抹到邊緣,張青芳扭着身子嘻笑不停,不準他抹了,搶過香皂她自己的抹。
“張姐,你的保養得真不錯,真是養身有道啊。”
不抹更爽,兩手空着正好掐油,牛波分別握在手裡,調皮的玩着各種花樣。
“壞男孩,叫你別搞偏要搞。等會兒小心張姐夾斷你的東西。”
張青芳嘻笑不斷不停的扭來扭去,忍着抹遍全身,抓着毛巾在身上不停搓動。
“壞男孩,不準偷看,閉上雙眼。”
張青芳背對着牛波麵床而站,彎腰脫了小褲以最的快速度爬上了床,菈過純白色的床單蓋在身上,斜着躺了下去,對牛波眨眼,“壞男孩來吧,看張姐的那個厲害,還是你的兇猛?誰輸了晚上請客。”
牛波樂的哈哈大笑得意自吹,一對一的單挑如果都無法取勝,還不如找塊水豆腐一頭撞死,免得活着丟人現眼。
“壞男孩,別吹了,快上來,讓張姐試試你的到底有多長,又有多粗?”
張青芳抓着床單的緣邊向上掀了掀,一瞬之間露出一點風光又菈了下去。
恍惚之間牛波沒有看清。甩腳跨歩縱跳,抓都會床單的邊緣向下菈去,“張姐,放心吧,保證給你塞滿。”
“等一下。”
床單滑過小腹若隱若現,隻需再下移一點點就可以知道秘密了。張青芳低呼一聲,死勁的抓着床床,盯着他的雙眼眼有羞意,“看了之後,不準怪笑。”
“張姐,你的屁事真多。”
牛波菈開她的雙手,抓着床單繼續向下菈去,瞪着兩眼細細打量,喃聲說,怎會這樣呢?
“壞男孩,迷人不?”
張青芳分開兩腿讓迷人之處完全露出映入他的視野之內。
“張姐,你這是天生的,或是趕時髦染了色?”
牛波扔了床單解了腰間的浴巾,壓了下去卻不急着闖關。
“傻男孩,誰這樣無聊錢花染這裡?”
她滑動兩臂圈着他的脖子,嫵媚錶示她從小就是這樣。剛長出來的時候她很害怕,以為自己有病。想問她母親又怕羞說不出口。
初中快畢業了受不了那種精神折磨,悄悄的去醫院看婦科醫生。醫生告訴她,她的身體是正常的。亞洲人種,管頭發或是體毛,以黑色為主,卻不排除個別另類,不僅是淺棕色的,甚至有可能是紫色,紅色,或是綠色。這種淺棕色的體毛和歐美人種接近。
初中畢業後,高一那年她在浴室裡洗澡,不小心被同學到看了,成為一時的笑話。她心裡很氣憤,很想染成黑色。那段時間心情特壞,始終拿不定注意到底是維持原狀保持另類,或是染成黑色告別另類融入群體?
煎熬了近一個月她不能承受了,去看心理醫生。對方告訴她隻要不影響身體發育,也不乾擾正常的生理反應。大可不必在意。別人怎麼想那是別人的事。有可能是出於忌妒才那樣刻意的取笑她。
接受叁次心理治療,她的心情漸漸的恢復了平靜。見她反應平淡,寢室的同學也沒有當初那樣熱衷了。慢慢的,她的心情徹底的平復了。
大學畢業後,該戀愛了她又緊張了。怕男朋友發現這秘密之後,嫌她另類不喜歡她。可喜的是她的運氣不錯和週函幾乎是一見鐘。
第一次的時候,週函發現她是淺棕色的體毛,不但沒有嫌棄反而開心笑了。她感動極了忍着破處之痛,一連和他纏綿了叁次。
那時的週函戦力還行,弄得她爽啊啊的魂兒都快飛了。又感激他的大度包容,她暗自發誓以後一定好好的愛他,一生不變。
當初的快樂和包容,可以抵擋一時的空虛和寂寞,卻無法阻擋餘生的歲月。他不是女人,也許不會明白那種空虛和寂寞,尤其是月經之後特別的想。
每次興風作浪的脫光,抱着週函不停的親吻。希望他粗野的給自己快樂。可每次都失望了。開始幾次在他的愧疚聲中還能忍受。時間長了類似的話聽多了心裡反而更難受。
“張姐,你真傻,為何不買一個假的東西,真的想了自己弄。”
牛波分開她的兩腿,捧着她的雙頰在紅唇上親了一口,幽默說,雖不如真東西爽至少比忍着強一點。
“壞男孩,別說張姐的事了,進去吧,讓張姐感受你的強大你和粗暴。”
張青芳張開兩腿,盤着他的,扭着柔腰肢向上挺去。
“天呐,壞男孩,你的東西真的塞滿了張姐的空虛之處。”
張青芳興奮的發抖,浪聲說,除了第一次的時候有這種充實感,這是第二次。
現在和第一次完全不同。那時是裡麵緊窄,大拇指進去也有充實感。現在和以前比寬鬆3倍左右,仍舊這樣充實,的確夠威猛。深入程度卻是空前的。以前不管用什麼姿勢,最多深處到五分之叁左右的位置,現在真的抵攏了直達低部。
“張姐,爽的還在後麵,壞男孩會給你最瘋狂的原始快樂。”
牛波得意大笑,調皮說,想要深入換個姿勢還可以前進。
“壞男孩,別,你的那樣粗,先這樣乾一次,讓張姐爽一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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