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的腳歩不會因為你我的意志而停留,天氣慢慢的轉冷了,雖然是南方,但12月下旬的寒風還是很刺骨的。最近階段我們再也沒有一起聚過,不過各自分別有過一次溫情,也算燃眉之急吧。之後我跟錶弟開始準備復習期末考試,她們的工作也很繁忙,年底的事情尤其多,隻留下一段段的生活片段猶如電影一樣慢慢的放映着。
12月23日,我們高一參加了一次法制學習,現場去法院聽審。這次審判的是一個建設局的科長,貪汙受賄150 多萬,這個額度在現在看來也不算多,但在當時還是比較驚人,最後被判了15年。看着姨媽穿着正式的制服,戴着代錶國傢機器的帽徽,莊嚴的宣讀着判詞。誰能想到曾經在一個16歲的男孩身下扭轉身軀,被操的慾仙慾死,那張櫻桃小嘴含過多少次稚嫩的陰莖,想着我就硬了。
這段時間爸爸的病好像有較大的恢復,有次晚上我上樓找東西,不小心聽到他們的做愛聲,但是可以感覺不論是時間還是質量都遠遠不如以前,即使是這樣媽媽還是很開心,鼓勵爸爸好好鍛煉身體。隻是她來廁所洗刷的時候光顧着想爸爸的事情忘記關門了,等我打着哈欠拿出小弟弟開始撒尿的時候,突然發現旁邊的浴房裡有人盯着我的下身,我一下醒了,發現媽媽全身赤裸,到處是肥皂泡,落在我眼裡的是:圓而大的奶子,豐滿雪白的身子,烏漆漆陰毛,我的弟弟一下有了反應。我趕忙連聲對不起,落荒而逃,倒時媽媽還笑我她都不怕,我難為情啥。
算是生活中的一個插曲吧。
那天我跟同學路過新華書店時,看到姨夫跟一個漂亮女人一起走了過來,這個女的我沒見過,上次姨媽說的那個她的部下,我是認識的。他們沒有手牽手,也沒有擁抱着,很難說是情人,我的心理更多的是疑惑。剛好是對麵碰着,不打招呼是不行的,姨夫跟我說她是他的客戶,那個女的倒也落落大方,沒有一絲慌張,誇我懂事。之後我們揮手而別。我都不知道敢不敢跟姨媽說,說了沒證據,搞的我成大舌頭,不說呢總覺得不對勁,好像很對不起姨媽。最後還是決定不說了,畢竟他找情人,我也操了他老婆,說起來還是我佔大便宜。
有天晚上,錶弟吃完飯幫着她媽媽把房間給收拾完(自從有了上次那個幸福規則後,我跟錶弟都一字不扣的嚴格執行)其實替媽媽分擔點傢務還是挺開心的事情,何況這是討好媽媽,更是討好情人的事情,何樂而不為。他順手打開了電視機,看到一個最熟悉的人在電視上凱凱而談。是媽媽着正裝在接受記者采訪,主要的意思是:要加強工商管理,在社會中要貫徹各項制度,宣傳國傢有關工商的社會意義,最後要加強工作人員服務意思,推出各項惠民措施,為和諧社會做出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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