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地睜開自己的眼睛,我雙目無神地望着眼前虛幻的景象。那是一團白花花的東西,而在片刻後,隨着馬賽克在我麵前不停地重組,我才堪堪認出那究竟是個什麼東西。天花闆上的吊燈而已,不是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玩意。
我在哪裡?
全身僵硬而一動不動,當我努力一翻身的時候,頓時感到自己渾身上下都沒有什麼力氣。腰酸背痛腿抽筋,這是事實。當我的小腿肚上傳來那抽筋的痛感時,酸麻的背脊和腰部的不適令我發出了一道銷魂的呻吟聲。
十多秒的時間,好不容易擺脫了抽筋的痛覺,我又一次發出了銷魂的呻吟聲。
自己的身子就好像多長時間沒有活動過了似的,而那趴在床上伸懶腰的感覺實在是讓我爽得生活不能自理!
诶……這裡是……臥室哈。
在讓身子好好地舒服了一番後,我才後知後覺地觀察起了週圍。沒錯,這就是我自己傢,準確地說,是我和筱葵搬傢後暫居的那一套房子。
筱葵……
忽然之間,我的身體再一次僵住了。但這絕不是因為什麼身體的不適,而是因為,我瞬間回憶起了昨晚的一切。
話說……是昨晚嗎?(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我昨天究竟是怎麼了,為什麼,為什麼在從酒店的床上起來後就各種不正常?
還有……我居然……我居然就那麼衝進了傢裡,侮辱我的妻子,並……並……
我的身上似乎在冒着冷汗,心裡更是冰涼一片。我居然就這麼……我都乾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精神病嗎?還是喝酒喝多了?
立刻從床上坐了起來,然後猛地掀起被子站在了地上。腰好痛,渾身都感覺好不對勁。我向四週望去,寂靜無聲。迅速地打開臥室的門,我忙不急待地衝入到了客廳裡。
然後,我楞楞地看着前方。
餐桌上是一片完整的殘羹剩飯,不,不是殘羹剩飯,那是一口未動的一桌相當豐盛的晚餐。而這其中最吸引我註意力的,也不僅僅是那被擺在了正中央的巨大蛋糕。
一鍋滿滿的西湖牛肉羹已經涼了。七個歩驟,需要準備數個小時之久,然後煮上半個小時的菜。一口未動,凝固的錶麵平整如鏡。
一盤滿滿的花雕熏魚造型別致。十七個歩驟,收拾魚然後切肉塊,這道需要一個來小時才能做完的菜同樣一口未動。
一盤滿滿的東坡肉肉質肥膩,需要準備數個小時並烹饪一個多鐘頭的大好菜肴,錶麵凝固的油脂完全沒有被碰過的痕迹。
一盤我再熟悉不的小籠包,同時還搭配着我同樣十分熟悉的豬肉燒麥。毫無疑問,同樣也是一口未動。
一盤清淡的炒菠菜,應該是用來解油膩的。就是這樣一個再簡單不過的菜式,烹饪者卻也依舊在盤子上點綴了叁朵蘿蔔花。
一道蝦籽大烏參,一般隻有飯店才能吃到的美味。這是一道餐前開胃菜,不過卻同樣沒有被下筷子。
一道鬆鼠黃魚,背脊上如同飯店內常見那樣被切出了許許多多的肉柳。金黃色凝固在錶麵,堆在正中央的香菜姜條一點沒動。
兩碗香菇臘味煲仔飯,這應該是實實在在用來填肚子了。不過,就連那覆蓋在米飯上的臘肉和雞蛋都一點沒動,更別提裡麵的米飯了。
一屜豆鼓粉蒸鳳爪,光是看那造型便知道無比美味。不過,昨夜似乎沒有任何人有興趣對它動筷子。沒記錯的話,備料要準備一天?
一盤鹹蛋蒸肉餅,金黃色的雞蛋灑落在豬腿肉上,一勺子下去絕對是再好吃不過的美味。不過,似乎沒有人拾起勺子。
最後,同樣是用來清口的一盤客傢釀豆腐。一筷子下去就會破壞形狀的菜式,不過同樣也沒人下那一筷子。
餐桌很大,十菜一羹也可以充分地容納下來,並格外地添置一個巨大的蛋糕。
說實在的,蛋糕的樣式很樸素,而且也並沒有在上麵特意錶明生日快樂。不過,有誰會在非生日的時候吃這種蛋糕?我清楚地記得昨日筱葵掛來的電話,這十菜一羹都是她自己手把手親手烹饪出來的。再加上那擺在桌子正中央的蛋糕,毫無疑問,昨天應該是某人的生日……
誰的生日?
我忽然意識到,自己似乎從來沒有問過筱葵,她究竟是哪一天出生的。這很不正常,我都已經和她結婚七八個月了,為什麼從來沒有向她詢問過生日是哪一天呢!?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可以肯定昨天不是我的生日,那麼毫無疑問,昨天要麼是筱葵的生日,要麼是栾雨的……應該是筱葵的,不然她為何會在自己傢大擺筵席?
可我昨天都乾了些什麼?
筱葵她辛辛苦苦地準備了一天,至少也是一下午的如此一頓豐盛的晚宴,我把它完全忽視了。然後,在筱葵生日的這一天痛罵她是婊子,並當着她的麵……
我幾乎是衝刺地打開了自傢的門,然後嘭嘭地敲起了隔壁栾雨傢的屋子。筱葵是不是在這裡麵?她現在是不是在和栾雨在一起!?
“怎麼會這樣?”
敲完門的我呆呆站在原地,楞楞地望着自己的拖鞋。哦,是了,我的身上已經被套上了短褲的T恤,就是不知是誰給我套上的了。是肯定在氣頭上的筱葵嗎,還是溫柔可人的栾雨?應該不是栾雨,她怎麼會在同床後,再當着筱葵的麵給我穿衣服?可如果是筱葵的話,她肯定是在氣頭上吧?
就在我焦慮不知如何是好時,走路的聲音自門內響了起來。隻聽一聲吱呀,穿着一件粉紅色睡衣的栾雨站在了我的麵前。
“……筱葵呢?”
麵前的妮子顯然一副剛剛睡醒的樣子,那短翹的頭發亂蓬蓬的滿是枝杈。她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招手讓我進來。
栾雨的傢裡我自然不是第一次進來,走入客廳,安安靜靜。我往向那半敞着的臥室門,小心翼翼地朝那裡指了指手指。
“……還在睡覺,你……小心點吧,我去別的屋躺會兒。”
栾雨的眼神中滿是告誡的意味,她用下巴朝自己的臥室那裡點了下頭,示意我趕緊進去,然後自己朝着空臥室的方向走去。
“……小雨!”
我悄聲地喊住栾雨,看到對方回頭,我繼續悄悄地說道。
“小帝不在傢吧?那個……筱葵她昨晚怎麼樣?”
栾雨無聲地搖了搖頭,然後用可憐兮兮的……可憐我的可憐兮兮的目光瞅着我,聳了聳肩。
“趕緊進去安慰老婆吧。”
我悄悄地打開了臥室的門,然後心虛地向裡麵望了過去。隻見在栾雨那布置得萬分溫馨的、充滿了粉色調的臥室裡,同樣是粉紅色的棉被因一個熟悉的身影而撐起了一個包。黑色的長發有不少都散落在外麵,毫無疑問,那就是我年方二十……二十五歲的嬌妻。
我踮着腳尖走進屋裡來,正好栾雨臥室的地闆上鋪着一層亦然是粉紅色的地毯。悄悄地走到背對着我的筱葵的麵前,我謹慎地朝着對麵她那俏臉望了過去。
“…………!”
我抽了一股涼氣。
筱葵她……居然是睜着眼睛的!
她正在直勾勾地盯着對麵床頭櫃上的一麵鏡子!
鏡子裡全是我!
“…………”
冷汗頓時大片大片地從我的額頭上流了下來,而筱葵依舊是麵無錶情地、直勾勾地盯着對麵床頭櫃上的鏡子,盯着我。她的睫毛依舊無比柔長,她的雙眸依舊無比清澄,她的鼻梁依舊無比修挺,她的紅唇依舊無比豐潤。不過,借由那扇鏡子望到她俏臉的我卻是嚇得腿都快軟了。
“……老婆…………”
我輕輕地走到床沿處,然後單膝跪下,然後用盡一切可能將自己的語調變得盡一切可能的柔和動聽。
“您辛苦了……”
我通過那扇鏡子盯着筱葵的俏臉,還是麵無錶情,而且她的身子也完全沒有動彈的意思。我艱澀地咽了下口水,然後乾巴巴傻嘿嘿地笑了一下。
“那個……昨個兒是您生日啊,嘿嘿……生日快樂……”
筱葵的臉蛋依舊是麵無錶情,隻有在眨眼的時候才能看出一丁丁點的生命氣息。我上下打量着那覆蓋着她嬌軀的薄毯,發現她那弧線明顯的軀體完全沒有起伏的趨勢。
“老婆……真不好意思……真對不起……我昨天不知為什麼突然發瘋了,所以那個……做了很多的糊塗事。那個……辜負了您老人傢的一番期待,這個……
本當にすみませんでした!“我趴在床沿上向着筱葵深鞠躬,腦袋刻意響亮地在床框上狠狠地磕了下去。
我的腦袋曽可以撞裂磚頭所以無所謂,但是那屬於栾雨的床框卻是發出了不堪負荷的聲音。
即便如此,筱葵依舊是神色平淡如水地側躺在臥床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麵前的鏡子。我不確定我所在的位置能否被她看到,但至少在這個角度下,我無法看到自己的身影。還沒有效果嗎,是因為誠心不夠吧?
於是,我繼續保持着單膝跪地的姿態,手臂好似行為藝術者般地高高舉起,然後開始動情地高歌了起來。
“我愛你~愛着你~就像老鼠愛大米~不管有多少風雨~我都會一樣陪着你~我想你~想着你~不管有多麼的苦~隻要能讓你開心~我什麼都願意~想着你~“高歌完畢,筱葵的確是有了些反應。不過,她卻是似有不滿地皺了下眉頭。
嗯,看來我唱得還是不夠努力呀,再來一首。
“你是我的情人~像玫瑰花一樣的女人~用你那火火的嘴唇~!讓我在午夜裡無盡的銷魂~!”
剛把歌唱到這兒就感覺不妙了,而鏡子裡筱葵的俏臉果然也是冷冰冰的。完蛋,我怎麼能對着自己的老婆唱這種歌曲呢?尤其是在昨晚的那場荒唐戲後!
“你是電~你是光~你是唯一的神話~我隻愛你~Youaremysuperstar~你主宰~我崇拜~沒有更好的辦法~隻能愛你~Youaremysuperstar~“完蛋,筱葵她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啊,就那麼冷冰冰地望着對麵床頭櫃上的鏡子盯個沒完。好吧,那麼我最後再來一首吧。
“死了~都要愛~!不淋漓盡致不痛快~!感情多深~隻有這樣~才足夠錶白~!”
正當我放聲高歌之際,隻聽得嘭的一聲忽然在身後響起。愕然回頭,便見栾雨一臉氣呼呼地站在臥室門口,那俏麗的大眼睛幾乎要瞪出來了。
“自己唱歌跑調自己心裡沒數啊!?忍你半天了知不知道!?還死了都要愛!?
調跑成這奶奶樣還死了都要愛!?你是真想做死啊你!!“語罷,獨留下目瞪口呆的我,栾雨咣當一聲又把她自己傢自己臥室的門惡狠狠地甩上了。隔着門,我依舊可以清晰地聽到栾雨那典型鬱悶了半天後不滿的嘀咕聲。
“呃…………”
我尷尬地回過頭來麵對筱葵,媽呀,誰也沒告訴我我唱歌跑調呀……
咦?
我眨了眨眼睛,確認自己沒有看錯,筱葵剛才的的確確地咧嘴笑了一下。雖然在我回頭的同時立刻掩飾了下去,但卻絕對看到了她剛剛翹起的嘴角!
眼見如此,我可算是放鬆地吐了口氣。別的不怕,就怕筱葵已經被我深深地傷了心。還好,隻要笑了就好。眼見如此,我便立刻嘻嘻哈哈笑着來到了床尾。
“老婆大人……您辛苦了……我來給您老揉揉腳~”
我掀開筱葵身上的毛毯,親愛的老婆此時穿的是一件淡紫色的絲綢吊帶睡裙,那兩條光滑雪白的大腿惹的人眼花缭亂。我嘻嘻笑着握住了她那滑膩精致的足踝,開始以不甚熟練的手法為昨日辛苦了一下午的嬌妻做起了足部按摩。
嬌妻的玉足還是一如既往的柔軟可人啊,雖然對昨夜那瘋狂的記憶感到不可思議,但此刻,我卻也不由得將昨夜那舔足的角色下意識地進行了互換。盡心地為站在竈臺前做了一下午晚餐的嬌妻揉着玉足,我不斷在那細膩的足背上落下點點吻痕。
“老婆老婆我愛你~阿瀰陀佛保佑你~願你有一個好身體~健康有魅力~”
幫親愛的老婆揉完腳,我又坐到了床上,然後也不去理會筱葵此刻肯定是裝出來的冰冷錶情,開始為她揉起了腰。不過,由於筱葵此刻是側身躺在床上,所以我的按摩不是十分趁手,基本上就是在以捏的形式進行。
“噗……”
一道笑聲在我的手指又一次捏在筱葵的柳腰上時響起,我頓時瞅向了鏡子,隻見筱葵正急速地以掩耳不及盜鈴之勢將自己的笑容掩飾起來,並再一次掛上了冰冷的模樣。
“哦~そですか!”
我笑了,繼續開始捏起了筱葵那柔軟的柳腰來。我的手指隔着筱葵那紫色的真絲布料,一下,兩下,輕輕地捏着她的腰。一下,兩下,我一個勁地盯着鏡子裡的筱葵,明顯地看到她的嘴角在不停地抽搐。
“老婆~想笑就笑吧,我不會怪你的~”
我俯身躺在了筱葵的身後,從後麵將她那柔軟溫暖的嬌軀摟在了懷裡。此時此刻,麵對那在餐廳裡擱置了一宿的盛餐,麵對此刻正對我怄氣的筱葵,我唯一想着的就是要讓她開心。
冰冷的錶情,在我的不懈努力下,筱葵終於開口了。
“昨晚爽不?”
聲音很冰冷,我知道此刻是一個非常關鍵的時刻。立刻闆住自己的臉,因為筱葵此刻也在通過鏡子看着我呢。
“一點都不爽,爽什麼啊,爽個妹啊,一點都不爽!”
我看着鏡子中的筱葵,而筱葵也在通過鏡子看着我。她挑了挑眉毛,語氣冰冷地說道。這肯定是在考驗我,我知道。
“不爽?小雨的身子可比我的嫩多了。不爽?她都好快要爽到天上去了,你能不爽?”
筱葵的眼睛在一定範圍內來回飄逸着,眼睛微微瞇起,那艷麗的嬌容做出一副高傲的神情。側躺在床上,昂起下巴,通過鏡子斜視着我。聽到她說得如此直接,我方才還未反應過來的大腦頓時感到有些不對勁了。
“那個……老婆,你怎麼知道……我會記得昨天的事……的?”
歉意歸歉意,我此刻心中的歉意主要是歸結於筱葵那豐盛的晚餐被我辜負掉了。不過,我還什麼沒說呢,她怎麼就……
“你當我不知道你早就和她勾搭到一起去了?”
筱葵沒有再通過鏡子看着我,同時,由於我正緊抱着她的身子,我可以明顯感到嬌妻身子的輕微顫抖。
“……對不起。”
我無聲地張了張嘴巴,卻隻能說出這麼一句話來。我還沒有跟筱葵攤開關於俱樂部的事,在這種情況下,和老婆閨蜜搞到一起去的我隻能是啞巴吃黃連。
筱葵一時之間也沒有再吭聲,我也隻是靜靜地擁抱着她的身體沒有說任何一句話。怎麼辦?這就質問她有關俱樂部的事情嗎?在筱葵生日的當天完全地辜負了她的一番好意,然後緊接着在第二天……
“明,你應該也註意到了吧,你的……精神有些問題?”
筱葵忽的伸手將鏡子扣死了,我看不到她的錶情,而他也看不到我的臉。
“……貌似……的確如此,筱葵,你……知情?”
昨天的事情我記得一清二楚,一比較就知道自己絕對是有着精神類疾病。而筱葵當時……也是一副很冷靜的樣子,甚至栾雨,在意識到我的精神不正常後,應對得也頗為……
“唉……你知道我有多累嗎?”
忽然,筱葵再一次說話了。我看不到她的錶情,不過那被我緊緊摟在懷裡的身體卻是緊緊地繃着,而那語調中也染上了一層嗚咽。
“明,你知不知道在你……去了日本後……我過得有多累?”
筱葵的胳膊飛快地動了起來,我看不到,但我可以感覺到她用自己的右手緊緊抓住了我的右手。越過她的柳腰覆蓋在她小腹上的那隻手被她緊握着,手心十分柔軟而又灼熱。
“……筱葵…………”
“你……你我……在你十……十七歲去日本前,我們……我們就是認識的…
…你知道嗎?“筱葵的聲音中帶着她從未有過的嗚咽,由於鏡子被扣死了,我無法看到筱葵的錶情。不過我知道,正有淚水從她的眼角處滑下。而聽着嬌妻那嗚咽中哽咽不已的話語,我的心也在抽搐着。
“你知不知道……你最喜歡吃小籠包了?”
我眨了眨眼睛,用力地眨了眨。
“不記得了吧,要不然……你也不會以為這隻是我愛吃的。的確……我愛吃……”
悠長的呼吸聲,筱葵在平衡着她的氣息。
“……但那是因為,那是你喜歡吃的,知道嗎?明?”
我喜歡……吃的嗎?
“從……十六歲生日那天沒有機會。從十七歲開始,從你去了日本的第一年後開始,從我十七歲的生日開始……”
筱葵的手緊緊攥着我的手,非常地用力,而在我懷裡的她的身體也是高度緊繃着。我眨着眼睛,一聲不吭,緊咬嘴唇。
“……每一個生日,從十七歲時的那個開始,一直到現在……每一個生日,我都會想今晚這樣……給自己做一頓大餐……”
又是一個悠長的呼吸聲,緊接着,筱葵猛地發出響亮的吸鼻子聲。
“都是一樣的菜式,一模一樣,就像你今天看到的這樣,都是……我最擅長的,你最愛吃的……”
忽的,筱葵將自己的身子翻了過來,麵對着我。我眨着眼睛看着她臉蛋上的淚痕,看着那在幾句話的功夫裡就忽然出現的淚痕,和那迅速泛紅的眼睛。無言,伸出手來,輕輕將那叁滴剛剛湧出的淚水拭去。
“……每年的那一天,每年的我的生日……我都是一個人坐在那一桌餐前…
…假裝……假裝你就坐在我的對麵。然後……“她咽了一口唾液,哽咽了一下,而我則是用力地抱住了她的腰。
“……隻能是吃下一碗煲仔飯,一盤釀豆腐和菠菜而已。其他的……倒也習慣了,倒掉……就是了……就像今天一樣……”
她將自己的額頭貼在我的腦門上,那從檀口中傳來的香氣卻好似煎熬。我抿着嘴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七年啊,你這混蛋,我在生日這一天做了七年的飯……今天,終於可以做給你吃了……明,昊明,你知不知道我期待這一天期待了多久了?你知不知道我……我……我……”
她擡起頭來,望着我,緊緊地咬着自己的嘴唇,那已然有些紅腫的眼眶上沒有再流出淚水,但卻讓我的心……
“……筱……”
“你閉嘴!”
忽如其來的怒吼完全在意料之中,但這卻也是我第一次見到筱葵對任何一個人……包括任何人在內……第一次怒吼。當她幾乎毫無形象可言地對我大吼出這叁個字時,那尖銳的聲音頓時讓她的下一句話變得有些沙啞。
“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你這個挨千刀的混蛋!老娘他媽的期待這一天多久了你他媽知道嗎你!?你他媽什麼都不知道!!”
怒吼,雖然去的很快,讓我的心墜入了谷底。在筱葵迅速地怒吼之後,她望着我,抱着我,將腦袋緊緊地靠在我的胸膛上。沒有說任何一句話,隻是緊緊地抱着我。
“筱葵……我想……你說的應該沒錯……我……的確挺混蛋。”
在張開口的那一刻,我絲毫沒有對自己沙啞的聲音感到意外。雖然依舊對於她所說的過去的事一頭霧水,毫無記憶可言,但這並不妨礙我的內心狂湧那愧疚之情。
靜靜地相擁着,一時間,我和筱葵又是一次良久的無言。整個房間內隻能聽到筱葵略為粗重的喘息聲,此外寂靜無比。我稍微擡了下頭,屋外……也是十分寂靜。
“呐,明……”
忽然,筱葵再一次開口了。她的聲音比較平靜,卻又帶着一絲沉重的感覺。
而在開口後,卻又停頓了。
“說吧,老婆,今天……不,你…………就盡管說吧,我……我的好老婆…
…““明……你不累嗎?”
她望着我,眼睛當中依舊蘊含着滴滴淚水。她的臉色紅潤,她的發絲散亂,她那俏麗的臉蛋上還帶着淚痕。她的聲音略為沙啞卻帶着溫柔的語調,就好像是在為先前的怒吼而無聲地錶達着歉意。
“累……?”
我眨了眨眼睛,對於此時的筱葵究竟會說些什麼,我完全沒有預知的能力。
筱葵鬆開了我的擁抱,她垂下了眼睑,然後抓住我的手,向着……她的內褲當中伸了進去。
“你……”
我驚異地眨着眼睛,當自己的手指被筱葵帶着插入到她的陰唇內時,我清楚地感覺到了那柔膩的洞穴中帶着濕潤的觸覺。手指下意識地在那裡攪動了一下,頓時,一股水汪汪的觸覺讓我驚愕地瞪起了眼睛。
“感覺到了吧……”
筱葵將我緊緊地擁在懷裡,並用她的胳膊蓋住了我伸到她下體的那條臂膀。
她擁着我,額頭貼着我的嘴唇。看不到錶情,隻能感受着那灼熱的體溫。
“和昨晚沒關係,這是常態。隻是……穿着睡衣擁抱了一小會兒而已。我的下體……就已經開始濕潤了……”
我無言地被筱葵擁抱着,手指依舊深陷在她那濕潤的腔道內。我絲毫沒有動彈,手指更是完全處於僵直的狀態下。便是如此,我也就更能感受到筱葵蜜穴內的淫液是如何緩慢地分泌而出。
“筱葵……這是……什麼情況?”
筱葵抱着我,用手撫摸着我的臉頰,而她自己則是始終沒有擡起自己的頭顱。
依舊將腦門貼在我的嘴唇上,將自己的腦袋垂在我的胸膛那裡。顯然,是為了避免與我的直視,亦或者……被我看到她的臉。
“就是這個情況……明。”
筱葵的聲音很平靜,也沒有太大的音調起伏。但越是如此,我越是知道她必然壓抑着強烈的感情。
“我的身體……很容易……很容易就可以進入到正常女性的發情狀態中,呵……老實說,這種程度的發情我多少年前就習慣了。呐,明,我必須向你坦白一件事……”
閉上眼睛深深地呼了一口氣,當筱葵說到這裡時,我已經知道她打算提及什麼了。隻是沒想到,不是通過我氣勢洶洶地逼問,而是由她用這種方式……來錶述。
“說吧,筱葵,親愛的。”
“……其實呢,我在和你做愛的時候,雖然蠻用心的,但卻完全沒有放開自己。你所見到的……隻是我最……相對而言,最……怎麼說呢……相對最矜持的一麵吧。嗯……在丈夫麵前的矜持。”
因為無聲的笑,我的鼻孔中呼地噴出了一口氣。在丈夫麵前的矜持嗎?的確,在馬爾代夫的那一次群交不算,就我親眼目睹的那倆次……接客來說,筱葵在麵對我時的確很是矜持。雖然這種被她稱作矜持的床戲若是換到別人身上,也肯定是相當的激情澎湃。
“這個……我倒是可以感覺出來,你的本事……筱葵……呃……”
我有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比較好,自己老婆的身上雖然還有着海量的謎團,但就眼下的這個話題而言,我該怎麼回答呢?稱讚她性技高超?
“……嘛……這個……那個……這個……”
“哼…………”
筱葵用鼻子輕聲笑了一下,她的手掌繼續在撫摸着我的臉頰,而那額頭也是依舊抵在我的嘴唇旁。
“你……今天去找凱瑟琳了對吧?”
筱葵的話讓我又一次眨了眨眼睛,同時感到了一絲尷尬。老公嫖娼被老婆逮到什麼的,就算自己老婆也是這種女人,終歸……
“嗯……”
“她下午打電話告訴我,說你今天的狀態很不好。隻……哼……才剛射了一次就昏倒在了床上,害得人傢美女還得把你拖到浴室裡洗個澡。啧啧……你說你啊……唉……怎麼就那麼……那麼讓我不省心呢?”
什麼叫做尷尬?此時我算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自己老婆背着自己當……
就算是當妓女好了。而做老公的我背着當妓女的老婆去嫖她的同事,乾到一半——有耶格爾在,才射一次應該連叁分之一都不算吧——就昏倒,還得讓老婆同事給洗身子,然後還得讓老婆同事通知老婆……
我都可以腦補出來。
凱:筱葵嗎?接客呢?
葵:這會兒沒呢,有事?
凱:你老公今天來嫖我了。
葵:啊哈?哦,那他厲害吧?
凱:別提了,才乾了一次就昏倒了,我給他洗了個澡,然後把他扔那了。
葵:哦……那謝謝了,趕明給你介紹個凱子?
凱:不客氣,但別像你老公那麼慫就行。
“…………”
丟臉丟到老婆同事哪裡去了……
“……你怎麼知道……不,诶……筱葵,你什麼時候知道我……诶……那個……說什麼好呢……诶……”
一聲幽幽的嘆息,筱葵忽的從床上坐了起來。烏黑的發絲散亂地披散在她的腦後,些許分叉遮掩着那俏臉的臉龐。吊帶睡裙的一根肩帶落到了肩膀下,雪白的香肩與胸膛是如此的誘人與美麗。神色淡然地將肩帶重新套上肩膀,筱葵赤足站在了栾雨臥室的地毯上。
“給你……看一樣東西,你先……出去一下。”
筱葵拿起自己放在了栾雨臥室內的皮包,語調間帶着淡淡的疲憊。我無言地點了點頭,然後走出了臥室。
廳裡沒人,想必這會兒栾雨應該是正躺在……小帝……別的哪間臥室睡覺呢吧。我沒去打擾她,自是靜靜地瞪着筱葵喊我進去,而這個時間很快就到來了。
“這是……”
看到筱葵在栾雨的電腦前打開了一個視頻,我好奇地把梳妝臺的凳子搬到了電腦桌前,和筱葵一起盯着這27寸屏幕的蘋果機。
彩色的監控視頻,這是一間酒店房間的探頭拍攝到的。喂喂,為什麼酒店的客房當中會有監控探頭啊!?
沒等我反應過來的,便見到房間的門忽然被打開了,而那迎門而入的角色直接讓我瞪大了眼睛。
“劉斌!我告你!老子可不搞基!”
身穿西服的我跌跌撞撞地走進了屋裡,並對這一團空氣嘻嘻哈哈地叫嚷着。
為什麼監控探頭還有音效?我沒功夫去理會了,隻是看到視頻中的自己在對着一團空氣耍了好一陣子的酒瘋後,便稀裡糊塗地一屁股坐在了電腦桌前。
“那是……”
看到畫麵中的自己從兜裡掏出的優盤,我再一次感到今日的大腦有些不夠用了。
“……我也不知道你是什麼時候把我的優盤偷走的,好在後來被我悄悄拿回來。”
坐在身邊的筱葵難得地笑出了聲來,倒是讓我稍微欣慰了些。隨即,我便一邊看着視頻上的我拿老婆的賬號嫖妓,一邊聽着筱葵在一旁解說。
“你現在就陷入到了精神病發作的狀態下,嗯……潛意識裡,你是知道我賬號的密碼的,所以自然就登陸成功了。我後來看了一下你和那個小女孩的聊天記錄,她顯然立刻認出是有男性借用我的賬號的。”
看到畫麵中的我開始在床上百無聊賴地等待了起來,騰出了時間的我暫未讓筱葵快進,而是有些艱澀地問道。
“我……你是說,我……我潛意識……你是說,我其實失憶了?”
看到筱葵默認地點了點頭,我眨了眨眼睛,腦子裡更是一團亂麻。曾經失憶了?如果是這樣,我一直感到奇怪的、栾雨對我忽如其來的感情倒也就可以解釋了。不過,失憶的話……我又忘記過什麼重要的事情?
在監控視頻靜默播放的時候,筱葵沒有吭聲,我便就那麼坐在椅子上默默地沉思了下來。自小到大的記憶是有着完整性的,我仔細地回憶了一遍,卻完全沒有認識到任何有查漏的所在。
“喏。”
筱葵忽然出聲了,讓我看向屏幕,而我也略感好笑地從她的語氣中聽出了一絲吃味的感覺。
隻見在那視頻錄像當中,曾經被我嫖過的少女出現在了門口。
“按照你的要求,首先是手淫錶演了。”
再一次聽到這句壓根就忘了的話,清楚地記得和凱瑟琳約炮過程的我不由得滴下了一滴冷汗。很顯然,這的確應該是我的要求,而筱葵……
“哼~”
而緊接着……
“李純純……人傢很純潔喲。”
然後……
“…………切!”
筱葵的手指掐住了我的腰,雖然沒有用力,但的確是在擰着。然後,她風情萬種地掃了我一眼,關上了視頻。
“十五歲的高一學生,還純純~啧啧……老公,愛好挺特殊啊。”
我乾巴巴地笑着,此時此刻,不知不覺間,我似乎對於筱葵身上那已知的秘密已經看得有些淡了。畢竟就已知情況而言,這是已經發生了約莫八年的事情了。
八年了,蒼井空從出道到隱退一共才幾年?對了,她退役了嗎?
“老婆……那個……我這兒會應該是正喝醉了呢,嘿嘿……當不得真的……”
“喝醉嗎?”
筱葵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她握住了我的手,攥得很緊。
“隻是喝醉狀態下,就能知道我的賬號和密碼?呵……那我也是醉了……”
我鬆開了筱葵的手,然後摟住了她的纖腰。無比的溫暖,無比的柔軟。她的身上始終帶着淡淡的香味,不是任何香水,而是嬌妻身體內自然散發的氣息。
“那我既然有患病的話……藥呢?”
我眨了眨眼,對啊,筱葵搬傢前還特意偷偷帶了一大堆的藥,而我則以為那都是春藥什麼的。
“速溶型藥片,我直接摻雜在你喝的水當中給你灌下去了。除非是在精神病院正經地接受治療,或者是病人自己也已經知道自己有病,不然基本上都得這麼吃藥。”
我苦笑地點了點頭,要不是昨晚的事實在是匪夷所思,我也是無法相信自己精神上有問題,那自然也就不會直接吃藥了。我可是……我昨天即沒喝酒也沒吸毒,耶格爾也不是吃了一次兩次了,所以,肯定是我自己的問題了……
“對了,筱葵,為什麼你會有這傢酒店的監控錄像?而且還是……房間內部的、彩色的、帶聲音的?”
筱葵把頭瞥向了側麵,一臉心虛地嘟着嘴巴,眼睛也是漫無目的地隨便望着這間屋子的每一個角落。見狀,我也就隻是呵呵一笑,然後從身後抱住了她。
“筱葵……能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加入嗎?”
這是一個困擾了我許久的問題,此時懷抱着我的嬌妻,終於忍不住問了出來。
筱葵的身子沒有緊張地一縮,不過她確實在沉默着。
“筱葵……告訴我好嗎?雖然我……的確很對不起你……生日也好,我十七歲以前的事……你說的那些……是我造成的嗎?”
筱葵又是幽幽地嘆了口氣,背對着我被我摟着,她將手搭在了我覆蓋在她小腹上的手掌,輕輕撫摸着我的手背。
“有些事情……目前……難以啟齒。明……我本看你現在的症狀漸消,所以給你減少了用藥量,卻沒想到居然導致了又一次的……復發。咱們先把你的精神狀態穩定下來吧,不然,我可真怕你會發瘋。”
我點了點頭,筱葵說得完全有道理。想也都知道,對於嬌妻為何加入這個俱樂部的事實肯定是具有刺激性的,而我昨天下午剛剛發瘋……
“筱葵,在我和你結婚這半年多來,發作的次數多嗎?”
我唯一有記憶的就是昨晚,清楚地記得昨晚的一切,甚至是我思考的方式。
如果這是症狀減輕後又復發時的特征,那以前呢?
筱葵昂起了頭,她的後背緊貼着我的胸膛。我看到她的眼睛中閃爍着淚花光芒,我也可以聽到她鼻子哽咽的聲音。
“那倒沒什麼了,不然咱倆能在這會兒結婚?不過……你嫖高一小女生的事還真是把我嚇了一跳呢……”
筱葵的腦袋用力向右側一撞,敲得我腦袋梆梆響。
“……要不回頭給你再找十四歲的?這是俱樂部裡能找到的最小年紀了,給你品嘗品嘗?”
我乾巴巴地笑着,不斷吻着筱葵那細膩的脖頸。而筱葵則是乾脆將自己的睡裙掀了起來,然後菈着我的手指又一次插進了她濕淋淋滑膩膩的陰唇當中。
滑膩膩的,淫液的分泌十分充分,這是前戲已經充分完成時才會具備的狀態。
我望着筱葵,微微一笑,然後在她的脖頸上又吻了一下。
“難怪你內褲換得那麼頻。”
筱葵帶着我的手指在那滑膩而充滿粘液的腔道內一陣攪拌,帶起了淫靡的水聲。她那火熱的嬌軀癒發滾燙,無力地靠在了我的身上。
“你昨晚……一個勁兒的喊我婊子,呵呵……婊子?說實在的,明,這麼叫我真的是太擡舉了。我……是我們現役十二個姐妹裡最優秀的,經過多年的調教和改造……婊子?肉便器而已……”
我完全沒有吭聲,隻是自身後緊緊地擁着我的嬌妻。
“……不是妓女,不是性奴,甚至就連母狗……呵呵,母狗也是有發情期的啊……雖說我倒也有發情期。不過明……你老婆我……我葉筱葵……真就隻是一個肉便器而已,肉體如此,心靈也是如此呢……”
筱葵將我的手指深深地插進了她的陰道當中,一根、兩根、叁根手指全都插了進去。極度緊湊,卻也並未因叁根手指的插入而產生抗拒。陰道內濕滑黏稠布滿了筱葵分泌出的淫液,而這當中大半都是在先前的擁抱時便已經產生的。
“筱葵,別這麼說自己好嗎?我聽着心疼啊。”
筱葵抽了一下鼻子,她輕咬着自己的嘴唇,繼續將我的小手指也塞進了自己的陰道當中。腔壁緊湊,卻十分順利,當我右手上除拇指外的所有手指都齊根沒入到筱葵的陰唇內時,她楞是完全沒有發出呻吟。
“是興奮吧,不用掩飾你勃起的肉棒,我不會看不起你的……”
筱葵那豐滿的嬌臀僅隔着一絲布料,輕柔地摩擦着我頂起的帳篷。
“……因為我壓根就沒有資格,因為,我的靈魂是汙濁的。”
她用手緊緊地按着我的右手,讓四根手指深深地陷入在自己的陰道當中。
“明,知道嗎,在調教我們的時候,第一個歩驟不是直接開發我們的肉體,也不是不斷地訓練我們的性技,你知道他們是怎麼做的嗎?”
筱葵的聲音很平淡,但卻說得我內心不斷翻滾。但是……卻又如她所說,我的心裡雖然十分難受,但生理上的興奮卻也同樣存在。
“他們先讓我們沉迷在濫交的樂趣當中。通過刺激我們的身體,通過提高我們的性慾,通過讓我們隨時處於興奮中卻不給緩解,讓我們在本能上追求着肉慾的歡樂。在這個過程中,肉體的開發和性技的訓練反倒是其次了。因為,隻要我們……真心地沉迷於濫交的快樂中,後兩者……呵呵……都不用他們提出來,我們自己就主動求他們這麼乾了……”
筱葵的語調中帶着濃濃的自嘲,她把自己的雙腿分開,好讓我插在她陰唇陰道內的手指能動得更舒服些。
“所以說,明,你真愛無比的老婆早就在多年前,呵呵,就已經被開發成了一個最完美的性愛玩具,或者叫泄慾工具?反正都差不多,都隻是個肉便器而已,連母狗都有發情期呢,而我則是……二十四小時時刻準備着……被任何……雄性侵犯……不……應該是被使用……”
筱葵的體溫在不斷提高着,那從她肉穴內流出的淫水正順着大腿不斷流到地麵上,流到栾雨臥室的地闆上。她的肌膚白嫩中透着粉紅,並散發着淡淡的香氣。
“這樣我的……說實話,明,我完全沒有資格做你的妻子。诶……情況,你差不多也知道了,自己做出選擇吧……是繼續和我在一起,還是……和小雨在一起?不用理會你弟弟……這個問題會解決的……”
我完全說不出話來,筱葵的這種自暴自棄的自我嘲諷完全沒有起到她想要的效果。現在心裡的心情算什麼,我不是很清楚,是憐惜嗎,大概吧。手掌被她按着,除非硬拔,不然菈不出來。我摟抱着筱葵那體溫癒發火熱的胴體,深深地嘆着氣。
“你……沒法退出嗎?”
“退出能如何?我的肉體已經是……已經是一具完全合格的,而且是極品的肉便器,我的……心也已經……墮落到不知什麼地方去了,退出了又能怎麼樣?
我已經……離不開濫交的生活了,這和你,和你昊明的性能力沒有任何關係,純粹就是我已經墮落了。我、我……我享受濫交的快感,享受和……和不是丈夫的男子激情做愛並被內射的那種……變態的……墮落的……“筱葵的身體終於又顫抖了起來,她的聲音外強中乾,她那按着我手掌的手臂也在顫抖着。我知道,我知道她現在隻是在故意刺激我而已。故意刺激我,為了讓我放棄她。
“筱葵,夠了。”
噗的一聲,我直接把手指從她的下體拔了出來,而筱葵則頓時發出了一聲悶哼。我闆着她的身體麵朝着我,掃了眼那已是布滿淚痕的俏臉,然後緊緊地擁住了她。
“什麼都不要說了,你不要再說了,我也不想問了。說起來,今天是你生日的第二天,我還沒有祝你生日快樂呢。”
擡起頭,我吻着筱葵的俏臉,吻着她那滿是淚痕的俏臉,一直吻到她終於忍不住笑了一聲。
“好老婆,我愛你,生日快樂!”
麵對我的微笑,筱葵抿住了自己的嘴唇,不過我也能清楚地看到她臉蛋上掩飾不住的笑容。
“混蛋……”
筱葵用力地在我的胳膊上掐了一下,緊接着,卻又朝着那半閉着的臥室屋門瞥去了一眼。
“死丫頭,偷聽個毛啊,給老娘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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