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內心忐忑又充滿期待,心裡七上八下的回了叁樓,草草洗了個澡就抓起筆記本電腦靠在床頭,插上那個無線偷拍的接收器,迫不及待地打開了電腦,生怕再開晚了就錯過了什麼,電腦屏幕中出現了母親房間的畫麵。
我是下午時把一個鏡頭粘放在了母親床對麵的電視一側。
我沒有想過要偷窺母親什麼,所以就一外鏡頭便夠了,連收音器也沒有放。
我隻是想知道母親看到那段視頻後會有怎樣的反應,這對我很重要,母親的反應便能丈量我與幸福彼岸間的距離。
畫麵中母親臥室亮着明亮的棚燈,母親此時不在室中,應該是還在洗浴,床頭櫃上合閉的筆記本電腦上正放着我剛給她的“禮物”。
等了有近10分鐘,母親穿着一件紅色的吊帶低胸剛剛及膝的睡裙出現在了臥室。她先開了床頭燈,而後關了棚燈,室中立時成了昏暗的粉紅色。她靠在床頭蓋上被子,看了看床頭櫃上的東西,伸手取過了我的“禮物”,從小紙袋裡倒出了那張碟,翻轉着看了看,又取過床頭的筆記本電腦,開機後把碟片放到了光驅中,電腦屏幕發散的光亮照射在母親秀麗的麵龐上。
我的心跳不由得開始加速,有點緊張地注視着畫麵裡的一切。
母親的錶情忽然開始變得錯愕,一支手不自覺地放了嘴邊,而後10幾秒後一下子合上了電腦,她從胸到頭以上的光線頓時又暗了下來,床頭燈的粉紅色的光線隻能讓我真切看到床麵以上到她胸部左右的空間,臉上的錶情看不真切,隻看到她怔了一會神,然後用手理了下頭發,然後又慢慢掀起了電腦,臉上盡是驚訝,眼睛睜得大大的,右手的食指放到了唇邊,竟有一副不知所措的神色。
大約過了分鐘,母親忽然如夢初醒般有些慌亂地取出了那張碟片關上了電腦,她把碟片放在床頭櫃上進麵又一把扔到了地上,最後還是下床取回來放到了抽屜裡。
我看到她呼吸變得略顯急促,雙手向後理了一下頭發,而後把手放在兩頰上低頭默默的坐了一會才關了燈躺了下來。室中黑了下來,隻能從窗子透進室內的一點天光辨認出哪裡是母親躺在被子裡的軀體。我默默的注視着同樣黑了下來的電腦畫麵,我看到了母親在幾分鐘裡便變換了3 次睡姿,我關上了電腦關上燈就默默地坐在黑暗裡,試着躺下來幾次,卻一點睡意也沒有。(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間,我拿過放在床頭的錶,按了一下夜間模式按扭,顯示竟然已快到淩晨1點鐘了,可我還是無法安然入睡,心裡有一種難以言說的空空的卻又莫名緊張的一種情緒,根本無法靜心去睡。我在想母親是不是也會和我一樣?我忽然有種去看看母親的衝動,我猛地從床上坐起,跳到地毯上輕手輕腳下到了二樓,用最最小心的手法扭動門把手開了母親臥室的門。我熟悉的淡淡的茉莉的清香入鼻,室內靜靜的,能聽到母親很細的呼吸,我在門口看着,猶豫了幾分鐘最後進了門,輕手掩上了門,到了床前,就在一片黑暗中站了好一會,直到我的眼睛已適應了這黑暗,我能從一點點窗簾外透過的一點點微微的天光判斷出母親是側身臥在床裡,柔軟毛巾被緊貼母親的身體,勾勒出一幅成熟女人起伏誘惑的曲線。
我看的出神,不由得輕輕爬上了床鑽進被子緊貼過去,將那美麗的軀體從她背後輕輕擁抱,心裡頓時有了一種特別踏實的感覺,真想就這麼擁抱着睡下去。
可是隻過了一會,我身體裡那不安份的念頭便又做起怪來,緊貼在母親臀後的胯間之物漸漸昂起頭來,與內褲支帳蓬的滋味很難受,隻好伸手下去想把它放至平帖小腹姿態好受些,可手放在那小傢夥的頭上就不忍放開,不由自主地就撫弄撸動起來……隨着撫弄,我的的淫慾之門也越開越大,呼吸也粗重起來,理智也漸漸被慾望淹沒。我側躺在母親背後,下麵的手在自己胯間索取着快感,上麵的手就不安份地從她腰間繞過向上摸上了她胸前一對飽實的雙乳,隔着一層柔軟的睡裙搓揉起來,此時早已不去想母親會醒來如何。有句成語叫慾壑難填,這對人類最原始的慾望也同樣適用,我又把手伸向了母親的睡裙下,順着柔滑的大腿摸上了她的小腹,指尖挑起她底褲的邊緣就要侵入,卻被一隻手按在了母親微凸的小腹上,我一慌神,才忽然意識到母親的呼吸早已不平穩,胸前也急促起伏起來,她竟然早就醒了!是啊,我這般折騰睡的再沉的人也要醒,何況母親可能根本就和我一樣,開始就沒有睡。我略緊張了一下,如同剛偷了東西的小偷被人抓了個現形,但一體味母親的此時的情態,便大着膽子從她手上將手掙脫出來,又沿腹部向上摸上了她的胸,我將胸罩向上推起,讓那一對飽實的肉鴿子擺脫了束縛來接受我手牚溫柔的愛撫,指尖輕輕從那兩個峰頂的肉粒掃過,而後用掌心扣住其中一座,缱绻揉撥,把我這20年所積累的所有關於禮遇這聖物的經驗都發揮出來。母親的呼吸癒加急促,身體輕輕在我的懷中扭動。我的另一支手從母親頸下穿過,從她低胸睡裙的上沿侵入佔領了另一肉峰。
我噴薄着慾火的雙唇在母親的頸上和肩膀上吻動着。慾火在我們母子間點燃並快速升溫,這靜靜臥室中隻能聽到我和母親逐漸加劇的喘息。我在身體上側的手再次探向了母親小腹下底褲的邊緣,但又一次被警覺的母親死死按住,我領會了母親的意思,她今天不會讓我讓我把最後的武裝解除。
我用手指在母親的手心上寫了:我懂。而後便將自己的睡袍扯開內褲褪掉,胯間那一根堅挺就抵在了母親的豐臀上,我將母親的睡裙推到腰以上,自己挪動了下屁股用手將暴怒的肉莖塞在了母親兩腿根之間,用手將母親的側曲的雙腿並攏,如此將興奮難耐的肉莖包攏在了母親的屁股和大腿形成的叁角區中,我輕輕收臀挺臀,肉莖便在其間做起了抽插動作,向上挺起的肉莖能感受到與之一層內褲之隔的女人的私處傳來的陣陣濕熱。
這模擬性交本身快感雖不比真正插入陰道來的強烈,但初破禁忌的藩籬所帶給我的刺激足以瀰補這不足。我上下其手,一邊愛撫母親的雙乳,一邊在那一雙豐瘦適中,手感頗佳的大腿上遊弋。母親的粗喘聲中開始偶帶低沉的輕吟,每一聲都足以刺激我的快感神經,我的手不再滿足大腿上索取,一下攀上了母親裡在私處的底褲部位,如乾渴之魚再次遇到了水近乎貪婪地撫弄起來,母親被這突如其來的刺激所撃中,口中發出了一聲難以抑制的呻吟:“啊……”
隨之便似有慌亂地用手來想護住那裡,我的手腕再次被抓到。我粗喘着吻了吻母親的耳根,邊輕聲在那裡說:“就在外麵。”
邊繼續伸出手指點向那裡,母親雖扔抓着我的手腕,但卻放鬆了下來,讓我得以了大膽在那裡的施為,我下麵的手支在了床麵上,屁股加大了挺送的速度。
“嗯,呃……啊。”
母親短促的喘息和強抑的呻吟紛至入耳。
一股濕熱滑膩感從我的手上傳來,那是母親已打濕了底褲浸到手上的愛液,那愛液也同時粘滿了我的肉莖,這倒是讓它穿插來的更順暢了,快感也便來的更猛烈了。我跪起身緊抓着母親的腰間加快了肉莖在她臀下的摩擦,終於一股難以抑制的麻酥的快感自脊背竄起,我連忙將肉莖抽出,但還是晚了,成團的陽精噴射而出。我隻能有些尷尬地任之噴完,之後連忙去開床頭燈,想為母親去擦,那一團團粘稠多數落在了母親堆在腰間的睡裙上,母親身前的被子上也落了斑駁幾點。我不知該如何收拾這殘局,還好母親在燈開起片刻便默默起身提着自己的睡裙下床奔了浴室。
我也連忙下床,把被我弄臟了的毛巾被卷起,送到洗衣間去,又重新換了一床乾淨的被子。
弄完這些,我就又不知道該做什麼了,坐臥不安的光着屁股坐在床沿那裡。
我想去洗手間,可開門的時候卻被母親反鎖了,這裡的洗手間和浴室是一體的,外側是洗手間,裡麵用玻璃門隔斷的是洗浴間。母親聽到了我的開門聲,在裡麵大聲說:“我想靜一靜,你回叁樓吧!”
“……媽,你沒事吧?”“沒事,你回吧!”我聽了聽裡麵,隻有唰唰的水流聲,想了下便轉身去拿了自己的的睡衣和底褲回了叁樓。
第二天醒來已是日上叁杆的時候了,因為是週末我也沒定鬧鈴,但通常這時候母親也會來敲下門催我一下別賴床,今天沒有。我想了想急忙爬起來,沒穿衣服徑直到了二樓,母親不在,又到一樓,也不見人,但在廚房的餐桌上看到了她留的紙條,上麵說她去瑜伽館,然後下午要去城郊的廣善庵看一看朋友。我知道那庵堂的一個很有名的女主持師父曾是父親在世時的朋友,曾在寺院很困難時接濟過她們,後來父親過世,全寺的僧尼都無償自發的為父親做了七天的法事。所以母親後來也和那老尼成了朋友,每年都會到庵上看一看,也會上柱香,求個平安。母親說這不是迷信,求心安也是一種心理暗示,且僧人們修身養性也是一種養生之道。
我這一天便在傢裡除看了一些工作上的文件,然後就剩下發呆了。下午3 點我就忙夥着做晚飯,把這20年來自己會做的所有種類的飯菜全做了一遍,其實也不過四菜一湯,但這也花了我叁個小時的時間,母親回來時我還沒有做好。母親的精神似乎不錯,我也寬心了不少。母親邊換着鞋子邊說:“今天太陽是從哪邊出來的?”“從西!你看那不是才升起來嗎?”說完我和母親一起笑了起來,母親笑起來那般光彩迷人,連眼角淡淡的幾絲魚尾紋都成了更顯成熟風韻的點綴。
飯桌上,我提意喝點酒,母親制止了我,讓我坐下吃飯,有事和我說。我故做正襟危坐狀聽母親說話,母親笑了下說:“今天看來是不一樣,怎麼學乖了?”
“嘻嘻,我一直很乖的,美女娘。你要說什麼事?”
“是嗎?那你是不是聽我的話?”我做一敬禮狀說:“是!”
“呵,今天回來時遇到到個老朋友,聊天時說到了你,我讓她給你物色個女朋友,她說正好認識一個,條件很好,明天你去和人見一麵!”
“明天?”
“怎麼,你不同意?剛還說聽我的話!算了,算我沒說,你也沒說剛才的話!”母親很生氣地自顧地拿起筷子吃東西。我連忙說:“好……好吧!我去,那你別生氣,生氣吃東西不好。”
母親轉怒為喜,示意我快點吃飯。我鬱悶的沒了什麼味口,草草吃了飯就回叁樓了,心裡一陣陣失落,也在盤算明天該想什麼法躲過去,母親卻又過來告訴我說剛才和人又通了電話,定了地點,讓我明天下午3 點去一傢茶餐廳和對方見麵,我有氣無力地答應着。
我終還是沒想出什麼好法子,我想向秦剛求助,但轉念一想必被他取笑就打消了念頭,隻好拿定明天見到對方後便錶現差一些,找理由開溜,對方自然便自己就看不上我了。
第二天下午,母親幫我悉心打扮了一番,反復叮囑了我幾次就早早打發我出門了。我沒有直接去說定的那傢地方,而是先到了與之很近一傢海洋館閒逛,準備晚上半小時再到。我盯着錶,時間過的好慢……就在我看時間差不多該去赴約了時,秦剛卻打來了電話問我在哪,我說在閒逛,他似是猶豫了一下才說讓我過去他的汽修公司一下,說那裡去了一個人不停在和人打電話,從電話內容上判斷我可能會認識這個人。我沒大搞懂秦剛話裡的意思,問他時他結結巴巴。我有點怒了,對電話裡喊:“你小子啥時候變這麼娘們了?”
秦剛這才說了一句:“那個男的認識曉琳阿姨,好像不懷好意,一直在和人通電話說曉琳阿姨,真他媽的惡心!我想揍他一頓,你不來我就自己出手了!”
我一聽火大了,對電話裡喊着:“把他留給我!”
說完我便出門開上車直奔秦剛那裡。距離並不遠,15分鐘後我便到了那裡。一下車就被一個穿白色廚師工作服,臉上貼着一塊狗皮膏藥的人菈住了,我仔細一看竟然是秦剛。我問他怎麼穿這樣,他說這是他的公司,要打人就先僞裝一下,穿的是對麵餐廳工作的朋友的衣服,問我要不換一下,我說:“換個屁!你說的人呢?”
秦剛朝我指了指不遠處一個汽修車間說:“那就是,媽的在那說了半個小時了快。”
我看到車間門外一個男的正在來回踱着歩子打着手機,我看着有點眼熟,再走近一瞧,見這人圓圓的臉,還長了顆惡心的痣,正是昨天和母親一起從酒店出來的那男的。我仔細聽他說着什麼。秦剛則悄悄把一個鐵扳手遞給我。
“呵呵,劉臺長,等我把那娘們搞定了,玩一次就一定也讓你償償滋味!嘿嘿,週曉琳那娘們他媽是真夠味,這麼多年了就沒讓人上過吧,襠裡八成都還是紅的,哈哈!”
圓臉男人猥瑣的笑着,“你老兄手上有好貨可別忘了和我分享一下啊,哈哈!我就是喜歡這個味,小姑娘沒意思,週曉琳這娘們正對味,極品!我們兄弟倆一個口味……”
他的話就說到了這,我的鐵扳手就招呼到了他的脊梁骨上,秦剛飛起一腳把他踢倒在地,這傢夥倒是禁打,倒地上叫着竟然要起來,我過去又一腳,撲過去連拳頭帶扳手一陣亂錘,“你他媽的狗嘴吃屎的貨,讓你說!我讓你說!”最後要不是秦剛菈起我,對我說別打出人命,我真要把這厮打死了!秦剛菈上我快歩離開,到路邊上了車,發動車子便出了這條街。路上,秦剛讓我把他放下來,他還要去還衣服,另外也得回去看看,畢竟是那的地盤。我點了下頭,放他下了車,自己還在氣頭上,早把和人見麵的事抛腦後了,找了一傢酒吧,灌了兩瓶酒才離開。天上車回傢,車子開進地下停車場的時候,裡麵小時都開着的燈今天竟然沒亮,我有點奇怪,完全靠着車燈的光亮找到了停車位置。我抱怨幾聲下了車,就在我關上車門的一瞬,然然眼前一黑,剛意識到被人用口袋套上了頭,身上就挨了幾記重棍硬腳,隻聽到有人喊:“你小子活夠了吧,誰都敢打!”
之後頭上一記悶棍下來,我便什麼也聽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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