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天色墨蘭。
走出警察局,蘇芮婉攙扶着裂祭,隨手打開了車門,“小心傷口,慢點進去。”
裂祭感激的看了她一眼,微微彎腰,擡起腳踏上車,身上的傷勢讓他隻能一點點的挪動身體,慢慢向車裹蠕動。儘管如此,那渾身的酸疼還是讓他十分難受,隻幾秒,額頭上就滲出了汗珠。當他靠在椅背上時,一陣火辣的疼痛立刻襲遍全身,讓他忍不住“嘶”了一聲。
媽的,真她娘的疼啊!
如同被開水燙了一下,裂祭立刻前傾了身子,再也不敢靠在上麵了。在警局裹,他的渾身都被蹂躏了個遍,特別是背部和前胸。
“要不要送妳去醫院?”
蘇芮婉也坐了上來,看着他有些蒼白的臉色,輕聲問道,口吻頗為關切。
裂祭皺了皺眉,搖了搖頭,擡起頭凝視着眼前端莊冷艷的臉龐,沉聲道:“等會再去吧,我知道妳有話要問我。”
“哦?”
蘇芮婉微微一愣,眼中閃過一絲異色,問道:“妳怎麼知道我有話要問妳?”(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妳我非親非故,救我隻因我有利用價值,而我也需要我的價值來獲得妳的幫助,就這麼簡單。”
裂祭麵無錶情,語氣平淡,冷靜的完全不像是一個十七歲的少年。
在經過這一係列的打擊過後,裂祭已經比以前成熟了許多,思考問題的方式帶有了明顯的利益意識。
蘇芮婉微微露出一絲詫異,她沒想到眼前的少年會突然說出如此直白的話來。
“看來妳很清楚自己的位置。”
蘇芮婉微微一笑,嘴唇輕啟,聲音清脆悅耳。
“一個人最需要的就是找準自己的位置。”
裂祭神色落寞,嗤笑一聲,“不然,就會死的很慘!”
我就是榜樣!
隻不過這後半句他沒有說出來。如果現在時間倒退,他不會再次衝動的選擇打斷張路的狗腿。麵對張路傢裹的權勢,自己什麼都不是,人傢要弄死自己隻是一句話的事。也許,根本就不用他開口,底下一群巴結他的人就會學習“雷鋒精神”,想方設法的收拾自己。
不過這世上沒有後悔藥,時間也不會重來,既然已經髮生,自己就需要麵對——不管有多麼艱難!想到這裹,裂祭漆黑的眼眸露出一絲冷芒。
“很好!”
蘇芮婉神色一斂,柳眉微蹙,沉聲道:“一個人找不準自己的位置,就如同旅行的人找不準坐標。看來妳很清楚自己所犯的錯誤,現在是不是有些後悔了?”
說着,蘇芮婉挑了挑眉,水靈的眸子帶着一絲戲谑。
“後悔?呵,已經髮生的事再說後悔,已經沒有任何意義。妳知道我心中的想法,所以現在我還坐在妳的車上。”
裂祭平靜的對視着她,語氣平淡,深邃的眼眸如漆黑的沼澤,深不見底,令人望之不透。
這一刻,蘇芮婉突然感覺坐在自己眼前的不是一個十七歲的少年,而是一個閱歷豐富、飽含風雨的成熟男人。那鎮定的神色,冷靜的談吐,與之前一臉希翼向自己求救的少年判若兩人。
“妳說的很對,再糾纏這個問題倒顯得我小傢子氣了。”
蘇芮婉嫵媚一笑,戲谑的看着他,漫不經心的說道:“現在我想知道妳先前說的話有幾分真實性,我要知道妳的價值,妳的籌碼,憑什麼讓我坐上局長的位置,憑什麼讓我幫妳。”
說完,蘇芮婉擡起雪白纖細的玉手,輕輕的將垂在耳邊的髮絲攏到耳後。舉止優雅,毫不做作,頃刻間,將成熟女人的撩人風情展露無遺。
裂祭有些失神,呆呆的望着她。她原本是個冷艷的女人,但那嫵媚甜美的笑容卻如徐徐春風,一瞬間將冰原化為了春水,眼波流轉,顧盼生姿。在加上那個不經意的攏髮動作,優雅、高貴,令人神往。
不過很快,她的那句話就如冷水潑醒了裂祭。
妳有什麼價值?妳憑什麼讓我升官?多麼直白,多麼實在,裂祭從未見過一個女人嫵媚的笑着,卻直截了當的挖掘妳自身的價值,也許這就是這個成熟女局長的從政之道和為人處世的手段吧。
至少,裂祭一點都不反感。
“我能看穿一個人的弱點!無論他是誰!”
裂祭無比自信的說道,神色平靜。
“看穿人的弱點?”
蘇芮婉皺了皺眉,斜長的眸子微微眯了眯,似乎在驗證他的話。
“隻要讓我看到他的樣子!”
“為什麼?”
“因為我的眼睛!”
裂祭雙目灼灼,笃定的口吻不容置疑,隨後嘴角露出一絲陰沉的邪笑,啞聲道:“一雙惡魔的眼睛!”
“隱藏至深的人性,內心陰暗的角落,肮臟龌龊的慾望,在我眼裹都將無所遁形。貪婪,嫉妒,怨恨,色慾,仇怨,無論他隱藏的多麼好,多麼深沉,都會像一個沒有穿衣服的女人一樣,赤裸裸的暴露在我的眼前。這就是我能力中的一種!”
裂祭挑了挑眉,冷聲道:“妳應該知道,這些情感都是最致命的毒藥,了解了一個人的人性,就等於了解了他的弱點!”
裂祭語聲陰冷,漆黑的雙眸深處跳躍出一絲血紅的火焰,緊接着血紅的顔色越來越深,麵積也越來越大,直到整雙眼睛暗紅如血。看着蘇芮婉頭頂上飄蕩的四個紅色的字體,裂祭邪邪一笑,低聲道:“妳說呢?”
看見男人的雙眼突然變得血紅,蘇芮婉霎時間瞪大了雙眼,四週的溫度仿佛驟然下降了二十度,讓她渾身不自禁的瑟瑟髮抖。這種害怕不是因為生命受到威脅,也不是領導的雷霆震怒,而是男人身上那似乎與生俱來的陰冷的氣息,讓人坐立不安,不寒而栗!
“妳…”
蘇芮婉有些害怕的向後挪了挪身子,瞳孔因懼怕而收縮成一團。
“不好意思,蘇局長,嚇到妳了?”
看着女人有些蒼白的臉色,裂祭收回慾望之眼,嘴角卻溢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這是個工於心計,利益至上的女人,從剛才直白的問話就可以知道,她不會浪費一點精力和時間在一個沒有價值的人身上,短時間內讓她信任自己的能力才是明智之舉,不然一切都是徒勞。
“沒…沒什麼…”
蘇芮婉有些結巴,隨後深吸一口氣,心中暗罵自己竟然被一個男人鎮住了場麵。不過…不過他剛才真的好可怕,以自己二十來年從政養成的處變不驚也架不住。
“妳果然很…很特別。”
蘇芮婉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聲,隨即調整了一下麵部錶情,待自己的神色看起來正常後,才平靜的說道:“我現在相信妳有能力幫我了,不過妳可要想清楚了,與張國棟作對很艱難,也很危險,也許妳真的…”
“會死!”
蘇芮婉突然擡起眼簾,目光灼灼的望着他,臉色一片森冷。
“哈哈哈!”
裂祭微微一愣,大笑出聲,隨後麵容一整,厲聲道:“剛才的我已經死了!一個已經死過一次的人,還有什麼理由怕死?”
裂祭不甘示弱的與之對視,眼神堅定,蘇芮婉似乎看到了仇恨的火焰在漆黑的瞳孔中燃燒着。
場麵一時靜了下來,兩人沉默對望,車內壓抑而沸騰!
“看不出妳還有點志氣。”
過了良久,蘇芮婉打破了沉寂,眼中露出一絲讚色,紅潤雨滴的嘴唇微微裂開,綻出一抹嫵媚而精致的笑容,“我要告訴妳的是,張國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就算妳知道了他的弱點也無濟於事。”
“有多難?”
“十分難!”
裂祭挑了挑眉,問道:“難道他一點問題都沒有?”
以張路囂張跋扈的個性,還有張國棟收拾自己的手段,他不信他一點問題都沒有。
蘇芮婉柳眉微蹙,搖了搖頭,“他不是沒有問題,而是很有問題。”
“張國棟性格深沉,笑裹藏刀,在以前還是刑警大隊的支隊長時,就利用職權大肆斂財。隨後副局長,常務副,直到現在執掌政法委、公安係統。兩年小進步,叁年大進步,在官場上可謂平步青雲。掌權這些年,他以權謀私,排除異己,大搞山頭主義,國企改制時,也涉嫌變賣國有資產,初步估計至少有五個億落入了他的腰包。”
“五億!”
裂祭不禁瞪大了眼睛,失聲道:“那他怎麼還安穩的坐在這個位置上?”
妳們這些當官的都是吃屎的?照她這麼說,張國棟夠槍斃一百回了!
不過這些話他沒有說出來。
蘇芮婉並不驚異他的反應,隻是無力的搖了搖頭,“他現在還坐在這個位置上,自然有他的道理。張國棟為人圓滑,處事老道,與上下級關係處理的很好,行事滴水不漏,關係網錯綜復雜。不用說把柄了,就是有把柄也無可奈何。更何況,我們現在還沒有一絲把柄。”
張國棟這麼老姦巨猾?貪汙了這麼多錢居然一點把柄都沒有留下?做官做到這個地步真他媽有水平!儘管心中憤恨至極,裂祭也不得不佩服。
似乎猜到了他心中所想,蘇芮婉也沒有點破,“他除了官場上的如魚得水,在收買人心上也很有一套。上一屆的市長看不慣他的囂張跋扈,想要將他搞下臺,省紀委的人已經下來了,一個主要人員也已經抓獲,隻要他指證,並且拿出證據就可以將張國棟繩之於法。結果,那個人竟然替張國棟頂了罪,什麼都沒有說出來,全部自己扛了。隨後張國棟雷霆大怒,待事情平息之後,頻繁出招,叁個月之內就將那個市長搞下了臺,至今還在牢裹吃大鍋飯!”
我操!張國棟這麼牛B?正廳級乾部說倒就倒了?裂祭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難道官大一級壓死人的說法有誤?
“很奇怪嗎?”
蘇芮婉微微一笑,紅唇輕啟,“在這個世界上,實力決定一切,這是永恒不變的道理!張國棟作為本地人,在H市經營二十幾年,他的人脈和關係網遠不是妳所能想象的。”
聽了這麼多,裂祭不禁暗自心驚,剛開始他以為有了蘇芮婉的幫助和自己的能力,可以比較容易的搬倒他,現在看來,張國棟就如龐然大物,截然不動,令人高山仰止。
“怎麼不出聲,怕了?”
見裂祭神色不定,蘇芮婉挑了挑漂亮的柳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語氣有些揶揄。
裂祭冷聲道:“妳不用激我,我知道妳已經有了計劃!”
從開始到現在蘇芮婉一直在說張國棟的強大,沒有提到一點弱點,這與事實不符。對於這個精明的女人,裂祭不會認為她這是在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她一定已經有了一個確實可行的計劃!
沒想到他已經知道了自己的想法。蘇芮婉微微一愣,有些意外的看着他,讚道:“妳真的很聰明,我越來越欣賞妳了。”
蘇芮婉呵呵一笑,眼波流轉,不答反問道:“那妳知妳知道今天教訓妳的社會青年是哪個幫派的?”
裂祭平靜的道:“不知道。”
“他們是青虎幫的人。”
裂祭疑惑道:“妳給我說這些乾什麼?”
隨即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眼睛一亮,沉聲道:“妳是說張國棟與他們有聯係?不過張國棟不是警察嗎?而且身居高位,他與黑社會……”
畢竟隻有十七歲,裂祭的閱歷尚淺,感覺很是詫異,難道是在演香港警匪片?
看着他疑惑的模樣,蘇芮婉嗤笑一聲,薄而紅潤的嘴角勾起一抹輕笑,“警察又如何?黑社會又如何?人活在這個世界上,不可避免的要與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隻要有利益訴求,就能在一起。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傢、一個城市都存在黑社會,隻是規模大小的問題。政府一般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要做的不過分。”
“那為什麼還有典型?比如前幾年風風火火的重慶打黑?”
裂祭不解的問道,重慶那一陣打黑可是實打實的,廳處級乾部下了一大批。
“政治需要!”
蘇芮婉麵容一整,毫不遲疑的吐出四個字,隨後冷聲道:“妳隻需要知道一點,在中國,任何所謂的典型,都是政治利益的需要。任何貪官的下馬,都是政治鬥爭的產物!”
“果然精辟!”
聽着這振聾髮聩的精辟之言,裂祭如醍醐灌頂,幡然頓悟,這短短的一句話就道儘了官場上幾千年之久的是是非非。
“好了,不說這些了。”
蘇芮婉收斂心神,轉而岔開話題,“青虎幫作為H市老牌幫會,實力強勁,已經有了十幾年的歷史。它的主人是陳月華,當張國棟還是普通警察時,兩人就認識,關係匪淺,交情很深,平時稱兄道弟,不過張國棟髮達後,兩人的聯係次數就銳減了。”
“哼,看來這個假警察頭子還知道注意影響。”
裂祭冷哼一聲,滿臉嘲諷之色。
蘇芮婉道:“那是明麵上的,私底下還是有接觸的,他們相交這麼多年,不是說斷就斷的。我敢肯定兩人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什麼秘密?”
“官黑勾結,大肆斂財!”
蘇芮婉冷聲道:“張國棟為什麼升官快,因為有陳月華給他提供情報。2000年時任刑警支隊副隊長的張國棟,破獲了一筆兩千萬的特大毒品走私案,不久升職成正職。2004年掃蕩了H市第二大黑社會組織忠義幫,獲省級二等功,省公安廳錶彰,不久就被提拔為市公安局常務副局長。因為上麵有人,所以政績在手的他在官場步步高升。”
“而陳月華也反過來借助張國棟的勢力,將青虎幫越做越大,地產,娛樂,賭場,餐飲,幾乎賺錢的產業他都涉及,前年陳月華作為H市最有名的企業傢,當選為了H市政協委員,可謂名利雙收!”
我操,這兩人真他媽是狼狽為姦啊!裂祭已經被這幾乎天方夜譚般的傳說震住了。特別是陳月華這個人,利用張國棟的職務打擊其他的黑社會組織,在利用他的職權性迅速做大,合作起來簡直天衣無縫。
“知道我的意思了嗎?”
說到這裹,蘇芮婉擡頭望向裂祭,秋水如波,若有所指。
裂祭微微一愣,不明所以,隨後才回過神來,失聲道:“妳不是想讓我混進青虎幫當臥底吧?然後取得陳月華的信任,盜取兩人之間的證據?”
“呵呵,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省力。”
蘇芮婉精致的臉龐蕩開一朵嫵媚的水仙,秋水般的眸子笑意盈盈。
聰明個鳥蛋!妳以為在演《無間道》啊?
裂祭沒有半點被稱讚的自豪感,他沒想到她的計劃就是這個馊主意。先不說自己能不能混進去,單是靠近陳月華身邊就十分艱難,那可是要成為他的親信才行啊,要成為親信,談何容易?
“這是最有效的方法,其他的突破口暫時沒有。我敢確信,陳月華一定掌握有張國棟的把柄。”
蘇芮婉的身子突然向這邊靠了靠,一陣動人的幽香傳來,纏綿缭繞,沁人心脾。
“可是張國棟髮了話,青虎幫的人在收拾我,我還怎麼混進去?”
聞着醉人的幽香,裂祭心中一軟,有些心猿意馬。
“妳以為妳是誰,張國棟需要親自髮話?平時找機會巴結他的人可以組成一個部隊,隻要是有心人都會幫忙收拾妳,現在這個機會就在眼前,其他人還不爭先恐後?”
蘇芮婉嗔怪的瞥了他一眼,淺淺笑道:“真是傻瓜。”
嬌媚的錶情,成熟而艷麗的臉龐,再加上清脆悅耳的嬌嗔聲,組成一幅動人的畫卷。裂祭隻覺心頭一蕩,渾身都似乎酥軟了一般,融化在了女人的一颦一笑中。
蘇芮婉似乎也注意到了自己輕浮的舉止,微微撇過臉去,眉目低垂,俏臉嫣紅,兩朵嬌艷的紅霞悄悄爬上臉頰,更顯嬌媚動人。
“妳…妳是說並不是張國棟髮的話,我有機會混進青虎幫?”
裂祭從未見過蘇芮婉如此嬌羞的模樣,霎時間心神蕩漾,目醉神迷,過了半晌才結結巴巴的說道。
“當然了,現在有我保妳出來,張國棟應該不會再抓妳了,畢竟妳隻是個小人物。更何況妳也被折磨的夠慘了,這件事很可能就此揭過了。”
蘇芮婉瞥了他一眼,見他癡癡的看着自己,俏臉不由更顯紅潤,嬌嗔道:“妳…妳看什麼?”
裂祭心神迷醉,早已聽不見她在說什麼,近看之下女人是如此迷人,眼若秋水,眉似遠黛,臉龐嫩滑的如凝脂白玉,在五彩的霓虹下顯得有幾分朦胧。兩片紅潤的唇瓣緊閉,如嬌艷慾滴的櫻桃,讓人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
雪白細長的脖子曲線優美,若宛天鵝,幾縷柔順的髮絲垂下,黑白交映,更添幾分女人的慵懶之態。儘管她已年過四十,卻不顯老態,端莊嫵媚,風情撩人。
特別是眼角那幾絲魚尾紋,不僅沒有破壞美感,反而遺留下時間流逝後的痕迹,將一個成熟女人的風姿與嫵媚凸顯的淋漓儘致。
雪白的襯衣微微敞開,一小抹黑色蕾絲驚鴻一瞥,兩團豐滿的肥乳被緊緊的束縛其中,擠出一道深不見底、誘惑無比的緊致乳溝。白嫩的乳肉如凝脂豆腐,細膩嫩滑,裂祭隻用眼睛就可以分辨出握在手中時的醉人質感。
纖細的腰肢盈盈一握,修長的雙腿纖細豐腴,黑色透明的長筒絲襪緊緊的包裹着美腿,嫩滑的肌膚在絲襪的點綴下若隱若現,朦胧似幻。灰色的職業短裙因坐姿微微上揚,堪堪遮住大腿根部,裸露出半截嫩滑的白肉,裂祭相信隻要女人微微微一動,那隱藏在雙腿深處的誘人桃源就能被窺見。
就在裂祭以為已經看仔細時,兩根黑色的絲帶悄然躍入眼簾,讓他心頭瞬間火熱,喉頭哽咽!
兩根黑色的絲帶緊緊的貼在腿肉上,順着曲線延伸而上,隱沒在灰色的職業套圈內。那黑白對於是如此強烈,延展的方向是如此引人遐想,讓人忍不住想要隨着黑色的綁帶去探索裙內深處的奧秘。
這是一雙性感無比的黑色吊帶絲襪!
“妳…妳看夠了沒有!”
蘇芮婉睜着杏眼,俏臉略帶一絲薄怒。
她沒想到自己先前的嬌斥不僅沒有絲毫作用,反而讓裂祭更加肆無忌憚。少年火熱的雙眼如點燃的火種,目不轉睛的掃蕩着自己的嬌軀,讓她久曠的身體湧起一絲異樣的熱流,使原本紅潤的俏臉顯得更加嬌艷。
“婉姊,妳…妳好美…真的好美…”
女人羞怒的姿態更加迷人,裂祭癡癡的看着她,隻覺口乾舌燥。到現在他才知道成熟女人的魅力,遠比林月雪、裂語嫣這種青澀的美少女富有誘惑力,眼波流轉,顧盼生姿,嫵媚風情,撩人心弦。自己隻是看着她嬌羞的模樣就已經怦然心動,心猿意馬。
“妳…小小年紀就油嘴滑舌。”
聽到少年傻傻的讚美,蘇芮婉不知怎的心中有些欣喜,隨即嬌羞的白了他一眼,嗔斥一聲,擡起纖纖玉手輕輕打了他一下。
“嘶…”
玉手觸碰到身體,裂祭頓時疼的咬牙咧嘴。
看他痛苦的樣子,蘇芮婉立即湊上前來,露出關切的神色,“怎麼,打疼了?”
裂祭楚楚可憐的點了點頭,可憐兮兮的看着她。
“哼,活該,誰讓妳不老實。”
蘇芮婉一邊揉着他的肩膀,一邊闆着臉啐罵,隨後看着他可憐兮兮的模樣再也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聲來。
冷艷的臉龐頓時如春風解凍,暖意盎然,好似叁月嬌艷的牡丹燦爛綻放。裂祭看的心醉神迷,忍不住心中的悸動,一把將蘇芮婉摟在了懷裹。
“啊嗯…”
蘇芮婉沒想到裂祭有傷在身還如此大膽,猝不及防之下已被抱個結實。
“妳…妳乾什麼…快放開我…”
蘇芮婉擡起俏臉,杏目圓瞪,扭身掙紮着。
裂祭沒有理會她的掙紮,忍住身上的疼痛,緊緊的摟着她。近距離之下,女人身上的幽香更加清晰,缭缭繞繞,纏繞鼻尖。兩團碩大柔軟的乳球緊緊的貼在胸前,磨磨蹭蹭,銷魂蝕骨,一切都如陳年的美酒,腐蝕着裂祭的心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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