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東方湘儀的一推,本來還不是很清醒的楊小天再一次昏迷過去了。不過這是正常的現象,倒是東方湘儀,由於和楊小天接吻,一張絕美的臉蛋因為被侄兒媳婦看見,顯得羞紅嬌艷,而秦煙雪也是害羞不已,由於楊小天的昏迷,兩女又開始關心起楊小天起來。
東方湘儀是練武之人,知道楊小天的傷勢已經沒有多大的障礙,目前隻是暫時性的昏迷,當前的楊小天需要好好的修養,於是吩咐秦煙雪,兩女扶着昏迷的楊小天往東方世傢走去。
就在楊小天昏迷的時候,邊疆也開始危機重重,西突厥阿史那賀魯乃室點密五世孫,曳歩利設射匮特勤之子,原為西突厥咄陸可汗麾下的葉護,居多羅斯川,統處月、處密、姑蘇(哥舒)、歌邏祿(即葛邏祿)、弩失畢五姓之眾。其後,咄陸部下謀廢咄陸,咄陸可汗敗逃吐火羅,唐冊立乙毗射匮可汗,後者以兵追逐賀魯,賀魯率執舍地、處木昆、婆鼻叁部歸屬唐朝。正值唐朝發兵討龜茲王,即以賀魯為丘道行軍總管,進軍龜茲。龜茲平,唐以賀魯所屬為瑤池都督府,任賀魯為左骁衛將軍、瑤池都督。唐太宗李世民死,賀魯漸有反唐之心,謀取西、庭二州。
阿史那賀魯今年叁十七歲,身形雄偉如山,擁有一副突厥人經得起塞外風寒的強健體魄,他生就一副紫膛臉,短髯如戟、連鬓接唇,長發披散兩肩,雙目深遂、神光內蘊整個人自有一股威懾眾生難以言述的逼人氣勢,此時他正以充滿殺氣的眼神凝注往着西州,精芒爍閃、熠熠生輝,似已預見唐朝軍隊望風披靡,在他統領的無敵雄師下崩潰敗亡。
身旁的副帥趙宏博乃是大唐人士,由於在大唐不受重用,獨自將自己推薦給阿史那賀魯,得到趙宏博的幫助,阿史那賀魯如虎添翼,趙宏博比阿史那賀魯年輕兩歲,臉如鐵鑄,鋼箍環額,鷹鈎鼻豐隆高挺,兩額高而露骨,眼眶深深凹陷下去,相貌讓人不敢恭違,但濃密的眉毛下那雙鷹隼般銳利、似若洞悉一切的眼睛,卻有種望之生畏的駭異感覺。
位於阿史那賀魯身後的是他心腹蕭天龍,亦即昨晚統率五萬先鋒部隊、險些攻破西州南門的前軍大將,此人五短身裁,比任何人都要矮上半截,散發披肩,腰闆挺直,銅鈴般的巨目閃閃有神,可謂相格獨特,大風刮來,吹得他衣衫獵獵,烏黑的長發隨風拂舞,形相更顯威猛無俦。
西州人人自危,大唐自太宗皇帝以來,就少有戦事,此刻阿史那賀魯兵臨城下,大唐軍隊是節節敗退,遠在京城的高宗皇帝李治已經派出梁建方、契何力等為弓月道行軍總管,對戦阿史那賀魯。
就在西域邊疆一場大戦即將開始,在大唐東南方向,一個沿海的小漁村裡,一場慘烈的屠殺正在進行着。
滾滾濃煙直衝九天,似是帶着被殘殺的百姓的冤魂,久久不願散去。本來平靜的村落卻是殺聲慘叫聲,響成一片,整整一個村子,而且是個有近千口人的大村子,此時已經沒有多少活口。滿地都是殘缺不全的屍體,猛然看了還以為是來了什麼野獸,但細看之下就會發現,那些屍首的手足雖然不全,但在傷口處都是整整齊齊的樣子,分明是由利刃切割造成的。
在村子裡最寬敞的空地上,一個身材不高,發型怪異的人,正揮舞着長刀,對僅剩下的村民耀武揚威着!(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我們是孝德天皇的傢臣,從現在開始,你們這裡就是孝德天皇的領地,你們都是孝德天皇的奴僕了。”
一個似乎是頭領但同樣個子不高的人在怪叫,聽他們口音十分生硬,剩下的村民心裡十分沒底。
這時,一個老者突然發話道:“什麼孝德天皇,不就是你們倭奴人的首領嗎?我們一個州府的府兵都比你們那個孝德天皇兵馬多,你們憑什麼來我們大唐撒野!”
看到有人知道自己的底細,而且還充滿了不屑,那頭領不由得惱怒的說道:“你,混賬。”
說完拔出腰間長刀,“膽敢侮辱我我們天皇,殺!”
一刀砍下,刀鋒自左肩至右胯,在老者身前劃過,白光閃處,老者被開膛破肚,他雙眼圓睜怒視着對方這個人形野獸,不甘的倒下,鮮血,甚至體內臟器都流了出來。
“這就是侮辱孝德天皇的下場!”
殺人的頭領將兇器收起,而他身邊一個一襲灰褐色長衫,臉上帶着麵紗的人谄媚的說道:“大人刀法真是天下無雙,佩服佩服。”
雖然他的口音也是很怪異,不像本地人,但與那些個強盜的口音卻也不相同。看着眼前的一切,他那暴露在黑紗外麵的眼睛卻閃着兇光,似乎有千百重的恨要發泄出來似的。
溫暖的海風吹來,讓人身上暖洋洋的,本來這是個好天氣,但看着眼前的這些殘垣斷壁,和橫七豎八倒在地上,不少都身手異處的屍體,任誰看了都是心情沉重。
“這幫倭島的畜生。”
一群快馬趕來的人,其中像是首領的人恨恨的罵道:“不將他們碎屍萬段,我鹽幫鐘孝義枉自為人。”
拳頭攥得緊緊的,指甲都扣進了手掌的肉裡,滲出了絲絲血迹!
“這幫惡賊來去無蹤,我們趕到時他們早就跑了,而附近的官兵又都是些隻會欺負百姓的兵痞,真是……”
鐘孝義身邊的一個麗人也是一臉的憤怒與無奈,“幫主不必太過動怒,妾身看來,他們雖然兇狠,但卻總是隻騷擾臨海的百姓,足見其心中沒底,不敢深入內地。”
她思索着說:“另外他們的巢穴一定就在不遠處,隻要找到他們的巢穴,我們就可以將其一網打盡,至少可以讓他們在近海島嶼立足不住,也就沒有多大威脅了。”
“夫人之言有理。”
原來這個麗人正是鹽幫幫主鐘孝義的夫人,白儀鳳,江湖正道十大美人之一,鐘孝義說道:“雖然這幫倭奴行蹤不定,但他們登陸時全部都是小舢闆之類的,決不可能從太遠的地方過來。最近受到騷擾的村落相互間距離也都不遠,對,我們先去找縣令,讓他將臨海百姓撤到內陸,然後再派水師在附近海麵搜索倭奴藏身之處。”
自古以來,鹽鐵官營,而且在封建社會,官僚體係腐化墮落,他們往往利用壟斷鹽業貿易的特權牟取私利,鹽價極高,利潤十分豐厚。江南一代的富商巨賈或是草莽之輩往往呼嘯一起販運私鹽以圖牟取私利,這些人的販運團夥就被稱為“鹽幫”鹽幫自漢朝起就興起於江淮流域,一般的販運路線分南北和東西兩線,南北一般是指運河北上至漠北;東西一般沿長江直到西北青藏地區。
鹽幫成立在隋朝開國時期,由鐘孝義的曾祖父鐘天創立,經歷四代,已經發展成江湖十大門派之一,由於鐘天出生貧苦人傢,所以告誡後人要為善形式,一直以來,鹽幫在江湖中都以正派形象出現,這段時間沿海小村不斷受到倭島的進攻,雖然以前一直有倭奴海盜到沿海一帶劫掠,但這次卻和以往有些不同,無論參與襲撃的海盜人數,還是海盜襲撃的縱深,都遠遠超過了以前,這讓鐘孝義十分擔心。
“不過,要我看,倭奴們還是有眼線,不然,他們在這裡肆虐了這麼長時間,竟然隻和我們遇到過兩次?而且還都是我們剛好趕到,再稍晚一些就連他們影子都抓不着了。”
鐘孝義眉頭檸在了一起,而他的夫人,白儀鳳也說道:“而且,這次他們在福建雖然隻是一次偷襲,但如此膽識,足見他們中間有會用頭腦之人,這也是和以前不同的!”
鐘孝義心情更加沉重,他想了一會兒,說道:“下個月,我們賦稅鹽幫的銀兩就要送往京城了,我想,那些個倭奴定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一定會乘機打劫的。”
“我們可以借機痛撃他們,雖不能將其徹底剿滅,但至少可以殲滅他們大部分主力,可以解除他們對我們的威脅!”
白儀鳳的想法跟鐘孝義不謀而合,鐘孝義微笑着點點頭,但隨即又有些躊躇道:“不過……他們的兵力不多,所以,不會對浙江福建兩地的稅銀全部打劫,一定會選擇其一。可到底會選哪一處呢?”
白儀鳳坐在馬背上麵,玉指輕輕的點着朱唇,嘴裡叨咕着:“照理說,福建是他們活動最猖獗,所以,打劫福建也最輕車熟路。可正因為如此,福建的稅銀此次一定會有大隊人馬護送,倭奴雖然兇狠,但押送稅銀的有我們幫裡的兄弟和大唐軍隊,按照往年來看,至少有萬軍相護送,那麼倭奴是沒能力打劫的。”
鐘孝義點點頭,接口道:“至於浙江,也是最關鍵的,我們總部雖然在福建,但是浙江歷來就是我們最重要的據點,而且前段時間我們和五大傢族又有一些誤會……”
說到這裡,夫婦二人異口同聲的說道:“看來他們肯定會選擇浙江下手。”
白儀鳳說道:“這幾年浙江就是派正規軍押運也就是幾百人,今年若還是如此,倭奴必定會打劫那裡的!”
鐘孝義在馬上憤怒的說道:“正是,前幾年倭奴兵力不多,雖然押運兵隻有幾百人卻也夠了,而按照今年倭奴匪勢之盛,雖然到目前為止還沒有襲撃過浙江,可誰又能保證他們不會正在準備突撃一下,一下子打起稅銀這網大魚呢?”
“要立刻給浙江刺史送信去!”
白儀鳳說道:“不過,那李刺史生性貪婪,要他盤剝百姓他花樣百出,可真要他辦正事他就是廢物一個了,要不是他爹是開國功臣,他就是有十個腦袋也不夠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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