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學校之後一直想找個時間跟導師說一下我實習的事情,總覺得這樣任性妄為,還是應該叫老師知道,主動承認錯誤也免得被動的挨罵。
誰知道還沒等我開口呢,導師就把我好一頓誇,說我實習的時候錶現優異,實現公司還特地地寫了信賴讚揚學校的教育應用,教育出來的都是實踐性人才。誇得我冷汗直流也不知道實習公司說的到底是不是我。
就連同去的同學都以為我工作的很好,因為杜彬編出了理由騙他們說我去了別的部門,所以盡管天天不見麵,純真的孩子們卻依舊以為我奮鬥在實習的第一線上。
雨裡霧裡的跟那些人虛與委蛇的過了幾招,好在沒漏底。昏昏沉沉的回了教室,陶好的東西還在,但是對於陶好來說看她東西在不在是根本無法判斷這個人在不在的。原先我們高中也住校,離校的那天就陶好沒來收拾東西,我給她打電話,人傢懶懶地說:“就都扔在那裡好了,拿回來也用不了。”
哎……隻是苦了下一屆住陶好床的孩子了。這厮最會享受,床鋪比誰都軟,那麼多層被子和墊子,也真夠下一個主人收拾的了。
給陶好打了個電話,這厮沒有接,估計是在睡覺或者看書。也隻這兩件事能讓她完全忘我。
我無趣的收拾着自己的東西,有點失落感。手機響起來,我看都沒看就接過來:“喂,你好。”
“到了?”
我聽到這個聲音,心情一下子變好:“是啊。”
“累麼?”(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我放下手中的東西,坐下來跟他聊天:“還行吧,哎……原來張賀定的是頭等艙啊。我身邊有個男人手腕上的錶好厲害啊。我在雜志上看過。”
沈铎笑了笑:“你就盯着人傢的錶看?丟人。”
“也不是……不是沒意思嘛。你又不在。”
這話說得十分肉麻,要是往日在電視或者小說裡看見,我肯定是要起雞皮疙瘩的,可是現在自己說起來,就像是在跟他談論很普通的一件事情一樣,因為戀人的心理就是如此,明明才剛剛分開,就已經想念。
“我也是……”
他的聲音一下子低沉下來“我早上回傢,把你蓋過的被子和用過的毛巾都帶到學校去了。你忘了一件衣服在這兒,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就摟着你的衣服蓋着你的被子……便睡到現在。不然早給你打電話了。”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距離這種事情,最讓人無能為力。
“不過也好,還有不到半年,你就來了。”
話雖然這麼說,但是哪怕是一分一秒對我來說其實都是煎熬,我隻是不想告訴他而已,因為他同樣無可奈何,說出來不過是平添傷感。
撂下電話沒多久,寢室有人開門,我正在門邊,順手就給打開了。
門外金彤彤手裡拿着鑰匙,吃驚的看着我。
我沒看她,轉身回了自己的地方繼續收拾東西。
她手裡也拎着很多東西,回了自己的座位默默的收拾。過了一會兒突然開口道:“你去了北京?”
我看了她一眼,瞧不出什麼名堂,隻好應了一聲:“是。”
“見到他了麼?”
乍一下我還沒明白那個他是誰,下意識的以為是沈铎,後來仔細想想,覺得應該不是。
“你說杜彬?”
“嗯。”
真實的……看見了又怎麼樣,我口氣不善:“看見了,你問這個乾嘛。”
她整理着東西,看都不看我:“他還好吧。”
我也沒好氣:“有能耐你自己問啊。”
金彤彤確實笑了:“你這是飽漢不知餓漢飢,現在能見到他人的,也就隻有你了。”
“你有完沒完!”
我看着她:“金彤彤,你是看見我跟杜彬偷雞摸狗了還是我更杜彬被你捉姦在床了。從大一到現在,你沒有一天消停的時候,全寢室的人跟着你不痛不快。我早就跟你說過,那杜彬也就你當個寶貝似的,我眼光沒那麼廉價!你們兩個的事兒也少扯上我,沒完沒了的。你們不煩我都煩!”
金彤彤轉過來看着我,居然笑了笑:“柳佳,因為你。我什麼都沒了,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從五歲開始就認識杜彬,這麼多年了。陪在他身邊的一直是我。你憑什麼?”
這件事情我們兩個從來沒有這麼開誠布公的談過,今天我索性就跟她說清楚,一了百了。省的日後天天被這種人纏。無事生非。
“我憑什麼?”
我站在那裡,手都有點顫抖,實在是氣的不行“我怎麼跟你這種人就是講不通呢。我現在有男朋友了,而且我從頭到尾就沒有喜歡過杜彬,更沒有招惹過他。你是不是搞錯了仇恨的對象!”
她走過來:“如果沒有你,他就是我的。”
我終於認輸,揮了揮手:“隨便你吧!你這個瘋女人!”
說完實在氣得不行,東西都還沒有收拾完就摔門走了。
那算是記憶裡我在大學中最後一次見到金彤彤,後來搬離寢室的那一天是她傢人來的,說她生病了。我跟陶好誰也沒有問候一句,對於這樣的人,關心都是多餘。
隻隱約記得,下樓的時候看到一輛十分豪華的車子。金彤彤傢裡來的人把他的東西一股腦都放了進去。
經過那輛車子的時候,我分明看到了杜彬的臉。而他身邊的司機說道:“少爺,小姐的東西都拿全了。”
他點點頭,好像極為不耐煩的說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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