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珠終於講完了過往,我腦海裡的畫麵亦跟着消失,或許是因為我跟蘭珠有過肉體上的交合,導致精神聯結,又或許這是一種能讀取他人心意的特異功能,可是到目前為止,我也隻能夠讀到蘭珠一部份的思緒,而不是全部,更別談讀取其他人的思緒,這麼復雜的事,我也搞不明白。
我眼皮一眨,週圍的景致暗了下來,麵前的蘭珠,竟然整個身形也模糊起來,她身體扭曲、形狀改變,漸漸地變成了一團黃綠色的火歘,我沒有一絲緊張,因為我清楚地從火焰中心,感受到一股心靈的波動,使我知道那是蘭珠的精神中樞,或許可以稱為靈魂中心,唉呀!管它叫啥!總之我知道,我是透過妖眼石,看見了無形的精神層麵,真正的蘭珠並沒有事。
黃綠色的火歘,像水波一樣,不停地湧動,焰波變化成各種波形,並且很有節奏的發出陣陣靈波,那火焰逐漸轉化,從大化小,紛繁的波形,慢慢的固定下來,最後變成一個黃綠色的人形,我定晴瞧去,那簡直就是蘭珠模樣的火焰人形。
蘭珠雙手交叉,迭在腹前,兩腿直直並攏,一頭火焰長發衝天,發絲飛騰於半空之中,不住地滾動。
觸手!?沒錯!就是我那個世界中,H動漫常見的東西,不知道的人,去看看觸手係漫畫。好吧!操他媽的!數十隻觸手,分別纏繞在蘭珠的手、腳之上,其中兩隻最粗大的觸手,從腰部攔腰合抱,把腰身捆成兩圈,最後伸到胸前,兩隻觸手的掌盤,擠入兩乳之間,交合成一個眼睛!
無論是蘭珠;還是觸手,從頭到尾都是黃綠色的火歘,變成的波形,隻是這樣子讓我一看就知道,這是被妖眼石寄殖後的蘭珠。
一道道心靈的悸動傳來,使我猶如醍醐灌頂,不過是轉瞬之間,我已全部明白了,原來女犬鬥士必須變換成戦鬥型態,才能發揮出最大的戦力,那一天在飛水園見到鄭翠芝的模樣,就是她的戦鬥型態。
無論是那一種戦鬥型態,宿主都必須野獸化,也就是犬化,這時候眼前的黃綠色火焰人形,就會變成犬獸般的型態,當火燄的顔色改變,黃綠色混入紅色,越來越紅,最後變成黃橙色,這樣子叫做狂犬化,其戦鬥力是一般的兩倍以上。
這是蘭珠的野獸之心,透過我與妖眼石的聯係,對我進行教導。
整個教學過程漫長,但對於其他人而言,不過是眨眼皮的時間而已,我眨了幾下眼皮,四週的景致恢復,蘭珠還是在我麵前,一切如常,但其他人卻不知道我有了天翻地覆的改變,就連蘭珠都不知道,她的野獸之心悄悄地與我聯係過。(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話說回來,去你禾鹿丹的仙人闆闆,光憑蘭珠這段悲慘的過去,我跟這老傢夥就有了不共戴天之仇,我想到這裡,就捶胸頓足,兩眼冒出憤怒的火焰,“蘭珠妹子,你放心!我一定會殺了禾鹿丹!”
雖然蘭珠妹子的遭遇令我生出一股怒火,不過也使我知道,上帝為什麼會讓我南帥偉哥穿越到這個世界了!哇哈哈!因為我就是來解救美女們的救世主。
“禾鹿丹的實力,不是你能對付得了…何況妖眼石失效後,我也失去了之前的戦力,我們現在根本不是對手”蘭珠搖搖頭。
“對了,蘭珠妹子你後來是怎麼逃出來的?”。
“丹蘇哈爾堡有一個地下組織,大傢都叫他們“解放組織”,這個組織以反對妖眼石技術為主要宗旨,他們開發出一種乾擾魔石,隻要不是近距離,妖眼石就無法控制宿主,地下領袖派出解放隊員,四處解放被妖眼石殘害的人們”、蘭珠頓一頓續道“那時候解放組的翌希先生…在暗裡與笞達爾長老合作,把我救了出去,並且給我安上了乾擾魔石,後來笞達爾長老聯合紅鹭族與黑火族的代錶,赦免了我的罪刑,於是我跟玉珠才恢復谛羅級身份,隻是不能做戦士了,改為獵戶”。
我注意到蘭珠講到翌希先生時,神情有點春心動蕩的羞澀,莫不是她戀上了那個翌希吧?這可不行!我得嚴加防範!
我腦海中浮現,當初蘭珠說的話,“有什麼可憐呢?他們又不是人,隻不過是低等的奴隸罷了,你這人真怪?竟然替這些畜奴着想!”。
現在我明白,蘭珠當時為什麼會,這麼瞧不起低等的奴隸,原來是觸景生情,讓她回想起不愉快的事,難怪會遷怒那些奴隸了。
“楊偉哥?你怎麼不說話了?”。
“哦…我在想、你最後到底有沒有被老傢夥給……”
我話一說出口,就後悔了,真是口不遮攔,蘭珠聞言麵頰立即燒紅,大糗道:“那一天你不是已經把人傢的處子給……”,她越說越小聲,說到這裡,她羞得一跺足,便轉頭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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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脫,我的“好碰友”,我跟他約在老地方會麵,所謂的老地方,自然是我等江湖中人談笑月之地--妓院。
OK!妓院這個詞是我說的,這裡沒有人會說去妓院、逛窯子,他們會說吃酒去,沒辦法兩個世界不同嘛,這裡有奴隸這種階級,而性奴自然被酒館老闆買回去,當成招待客人的生財工具,也因此這裡的人,要嫖妓都說吃酒去。
杜脫把最後一盃酒喝下,然後一臉賊呼呼地嘻笑道:“兄弟,我看你儀錶不凡,一臉猥亵的淫蕩模樣,就知道你將來必定有所出息,拯救世人,維護世界和平的重責就交給你了,啊!對了,這頓酒錢你買單”。
我額角青筋突起,不過嘴上仍然勉強笑道:“論長相,你跟我簡直是一模一樣的猥亵、淫蕩,好吧!我真是越看你越投緣,我真想跟你燒黃紙、叫雞、結拜為兄弟……”。
杜脫手掌在我眼前揮揮,“這還用說,我早跟你是結拜兄弟了,好吧!楊小弟,你杜哥……”。
這話我聽着不對,搶白道:“慢慢!怎麼說,我也是大,你是小,應該我做大哥,你做小弟”
杜脫詫異道:“這個論大小,自然不是這樣說的,你別忘了你叫陽痿,你再看看我這裡”,他當着我麵脫下褲子,露出那根陽具,篷一聲勃然漲起、“叁弟,不好意思讓你看到大哥雄壯的東西,這樣誰大誰小,很明顯了吧?”。
我飲入一盃酒,叱道:“什麼叁弟?這裡就你我二人,那來的第叁者?”。
杜脫大拇指比自個兒道:“我是大哥!”又指着下麵陽具,“這是老二!”再一指我,“你是叁弟!”。我一口酒從嘴裡全噴了出來。
我操!南帥偉哥豈是好欺負的!碰!我一拍桌子大聲喝道:“老闆買單!”。
老闆似飛的一般溜到桌前,“客倌,一共藍壺五瓶,請問哪位買單?”。
我指着杜脫翹起的陽具,“那是杜二哥,看到沒?找他買單去”、杜脫忙道:“我沒錢啊!”。
噔地一聲,老闆菜刀橫在桌上,“沒錢?那把小鳥留下來!”,杜脫嚇得臉色發白,跪在地上,扯着我的衣袖,哭道:“大哥,救救小弟吧~~你可千萬不能見死不救!”。
我兩手插腰,仰天大笑:“哇哈哈!好吧,偉哥我,就幫你一回,誰叫咱是你大哥呢!”。
( 謎之音:真是夠賤的 )
我從懷裡,掏出一張小票子,“藍壺五十瓶.溫氏商團信譽保證”交給老闆,換回一張“藍壺四十五瓶.白河部落信譽保證”。
老闆高興的收下小票子:“剛才得罪了,兩位客倌要叫女奴來陪酒嗎?”,我揮手趕走老闆,開玩笑!這些花費都是從我口袋裡掏出來的。
杜脫伸出小指頭,摳着鼻孔:“大哥,你現在知名度很高了,禾鹿丹放話要給你好看,你最好是小心一點”。
“這麼說,他不會當街派人來殺我吧?”。
“那倒不會,畢竟長老會有一定的約束力,加上你又有溫氏商團做後臺,不過暗地裡,要小心就是,若有其他消息,我會立即通知你”。
我回去的路上,不停地思索着,現在白河族沒有族長,由長老會聯合共治的情況下,禾鹿丹想暗地搞我,倒不太難,嗯~我該怎麼應對呢?
再往前走都是泥濘路,地上都是一灘灘的泥水,讓我心生討厭,不得已,我隻好繞路走,從老地方酒館回到蘭珠傢,至少要走一小段路,前者在外城墎東區,後者在西區。
白河部落是寨中寨結構,以中央的瞭望塔為中心點,呈圓形擴散開來,上半圓是我尚未探索的區域;下半圓靠近圓心的地方是內城墎,其餘部分都是外城墎,當日我初見鄭翠芝的那個奴隸市場,在外城墎的中央,以這個點將外城墎分隔成東西兩區。
無論是外城墎東區或西區,都是泥濘路,僅外城墎的中央附近,在地上鋪設白色碎石子,顯得潔淨一點,嘿!別懷疑,這些都是杜脫帶我閒逛之下,探勘出來的。我避開前麵泥水路,轉到隔壁一條馬路,這一條地麵是乾的,至少走起來不會黏呼呼,把我的鞋底弄臟。
兩旁盡是低矮房的木屋,屋頂突起的煙囪冒起陣陣白煙,唉!穿越到這裡,沒有手錶真是麻煩,我隻能靠太陽的角度,大約推算時間,這時候該是接近中午了吧?
我走到路底,轉進另一條馬路,這裡比剛才的地方更顯得乾淨一點,連建築的樣式也不同,石屋瓦房栉比鱗次,一排排磚瓦沏成的建築顯得氣派多了,地麵雖仍是泥地,不過似有專人打掃,沒有一絲臟亂,最引我注意的是路上男女衣着講究,穿着質料都是上等布料,衣飾的剪裁和紋繡,都是我在這裡見過最好的。
路中央不時有馬車經過,我側閃走到路旁,讓開大路免得被撞上,路旁幾名穿着華服的年輕人,見我着奈米合成衣,都露出奇異的眼神,一個個交頭接耳,似乎在討論我穿的衣服是什麼材料做的吧?
我沒有理會,迳自往前走,按太陽的方位與我早晨出來的路判斷,我知道方向沒錯,繼續走應該可以找到回蘭珠傢的路。
我沿着馬路,來到一棟白色磚石沏成的叁層建築物前,門口懸着一個銅制招牌,上刻豪斯飯館。
飯館門口裝飾華麗,擺放各色盆栽,穿着麻布衣的服務生在臺階上招呼着往來的用餐客人,我剛吃完酒,肚子還不太餓,隻是被這裡的景致吸引,好奇的多看幾下。
臺階一旁有個木樁,上麵有數十個銅制扣環,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我心中納悶,白河族的外城墎,竟然還有這樣的地方,我是第一次發現呢,下次要問問杜脫這裡是個什麼地方?
“錶少爺,您來啦”,我的思索被那個服務生打斷。
隻見一個着華服的年輕人,手上握着一根像是馬鞭的東西,伫立在飯館門口,他腳下跪着一名姿色中等的女子,那女子脖子上戴着一個紅色項圈,項圈上扣着一條鐵鏈,鏈子菈出扣在馬鞭的柄端上。
這情景我在奴隸市場看過,白河族本就是奴隸階級制度,看到這種事很正常。
服務生接過馬鞭,牽着那頭女犬,來到旁邊的木樁,將馬鞭掛到扣環上,從木樁底部突出一根木制假陽具,那頭女犬自動趴到假陽具上麵,臀部頂住木樁,往下一坐,肉穴把整根假陽具吞入。
我這才發現木樁上麵,刻了”寵物放置處”幾個字。
轉首左側街上,一名穿着皮甲,背扛箭袋的女子,看她的裝扮,就知道是位比羅級的女武士,她牽着一頭女犬歩行而來,見她麻利地把煉子掛到環上,在女犬光滑的屁股上用力拍打。
那頭女犬便乖巧地趴到木樁上,下腹頂着木樁,肉穴緩緩地下移,對着底部突出的假陽具,用力一挺,那隻木制陽具,整根沒入軟肉裡,直深入穴中。
女武士的長發束到後腦,綁成一根長馬尾,一臉英氣十足,姿色也算上等之姿了。
“星彩!”一名銀峰傢族的武士,腰插長刀,也牽着一頭女犬,一臉兇惡神色“看清楚點!你佔了我傢的置犬環,還不快讓出地方來!我得把這頭畜奴拴好,還有其他任務趕着要辦呢!”
“你才要看清楚點?憑什麼本姑娘要讓地方給你?沒門!”
那叫星彩的女武士,腰間掛了一個腰牌,看圖徽好像是長老聯合會的人,長老聯合會跟禾鹿丹的人馬,一向不合,在大街上爭吵倒屬正常,雖然我偉哥一向喜歡看這類場景,但先找路回傢比較重要,我沒看下去,繼續往前走,喀啦~喀啦~的車輪轉動聲,一輛華麗的馬車,從我旁邊經過,突然停下,把我的路擋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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