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總覺得“野草”很沒價值,阻礙交通,孳生蚊蟲,還有煩人的昆蟲類會躲在裡頭發出惱人的聲音,沒想到今晚它們卻幫了我這麼多忙。
深黑色的夜覆蓋了整片林子,偶爾隨風搖曳的狗尾草、斑葉芒、羽蒲葦還有溪邊的水蘆葦會晃動幾下,其餘的隻有“寧靜”二字;羽蒲葦大片大片的葉子成了我們的保護傘,錶姐戴着狗項圈、蜷曲着身子縮在密集的葉片下,外頭的人根本就看不見。
我心想:“要是放首情歌,再加上月亮的話,相信場麵會非常美麗浪漫。”嘿!我不過這麼想着,沒想到外頭的人還真的放了首歌:“越過道德的邊境,我們走過愛的禁區,享受幸福的錯覺,誤解了快樂的意義……”
這是《廣島之戀》一首男女合唱的情歌,還真是應景,正契合了我跟錶姐眼下的情況。
“願被你抛棄,就算了解而分離,不願愛的沒有答案結局……”
唱到這一段時,錶姐正好擡頭,跟我四目交對,她水汪汪的眼眸裡透着難以言語的情懷,我伸出手握着她的手心,那柔軟的手心,溫溫的感覺,還不時地微微顫抖着,隱隱傳達出不安的緊張感。
我和着音樂,輕輕的在她耳邊唱道:“給我渴望的故事~~留下丟不掉的名字~~”她晶瑩的眼眸泛着一點淚光,望着我回唱道:“時間難倒回~~空間易破碎~~二十四小時的愛情,是我一生難忘的美麗~~回憶~~”“我怎麼聽到有女人的聲音?”
蒲葦葉外麵,那叁個拾荒者其中一個留胡子的手拿着電筒站了起來。
一個平頭的拾荒者拎着破舊的伴唱機,躺在地上笑道:“你是太久沒碰女人了,想女人想瘋了呗?這種地方怎麼可能有女人?”
最後一個一頭亂發、渾身都是黑垢的拾荒者也跟着笑話胡子佬:“叁更半夜裡,就算有,也是個女鬼呗!你小心被女鬼給迷走了,哈哈!”(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我們躲在蒲葦叢的深處,羽蒲葦的葉子像羽毛般疏密,大片大片的密集在一塊,人躲在裡頭都很難被發現,何況這還是個夜晚。
我手搭錶姐的肩頭,手掌貼着她的胳膊,她的肌膚涼涼的,應該是夜晚的關係,加上她又沒有穿衣服,全身赤裸裸的,我擔心她會着涼,便把她擁到懷裡,用我的體溫給她取暖。
突然一道黃光從我們上空掃過,嚇得我們趕緊低下頭。胡子佬手中的電筒晃來晃去,也沒照到什麼東西,搞得他也莫名其妙,最後放棄搜索,坐回泥地上聽着伴唱機的音樂。
我懷裡的玉體傳來清楚的心跳聲,陣陣悸動很有節律地拍打在我的胸膛上,錶姐的肌膚慢慢地暖了起來。我見她呼吸稍微加快了一點,擔心她是否受病了,便問道:“不舒服嗎?”
她搖搖頭,悄悄地說道:“這些人怎麼還不走啊?我……我們要待在這裡多久?”
我詫道:“怕給他們給看到?你都光着身子在我麵前了,還怕什麼?”
錶姐捏了一下我的手,佯怒道:“這不一樣!我可以給你看,但絕不給陌生人看!”
我笑了一笑,把手順着她的前臂滑了一下,將她身上沾染的汙泥拍掉,接着手伸進去,抱着她的腰,撫摸着懷裡的美麗胴體。很滑很嫩的皮膚,摸起來很舒服,她的身體隨着我的撫摸,顫抖得越來越快。
當我的手摸到胸前的圓乳時,她不禁抽搐了一下,體溫也升高了不少,我聽到細微的嬌喘聲,跟着她的胸脯一起律動。但很快地她的聲音就消失了,我知道是錶姐刻意把聲音壓下去。
我的雙手沒有停下來,充滿彈性的乳球,從我的手掌翻到掌側,被我的手指揉來揉去、磨來磨去。我用掌心托着乳根,輕輕甩動飽滿的奶子,同時拇指與食指捏着乳頭,輕輕揉捏,“啊……”
錶姐不禁發出微微的呻吟,但又立即壓了下去。
得勢不饒人,我一隻手貼着她的腰滑到雙腿之間,手指壓着她的肉穴,輕輕地摩擦,然後張開嘴巴,叼住她的項圈,用牙齒把狗項圈挪到下麵一點,再用舌頭在她白皙的脖頸上輕輕一舔。她雙目緊緊閉着,身體繃得緊緊的,連一點聲音也不敢發出來,我看了好笑,又在她的耳根舔了一下,讓錶姐情不自禁地呻吟出來:“喔啊~~嗯……”
錶姐紅着臉求道:“不要這樣子……外麵有人……”
她用雙手阻止我繼續挑逗,我隻好把她的雙手反剪到背後,用狗鏈子在她的手腕上纏了幾圈,最後綁起來,見她還想掙紮,便斥道:“小白,不準亂動!”
我從旁邊摘下一支狗尾草,在她的乳房上麵來回摩擦着,針刺狀的纖毛弄得她麵紅耳赤,偏偏她又咬着上唇不肯出聲。
此時我懷裡的胴體早已是火燙燙,我的手在她的肉穴裡攪了一攪,“噗滋、噗滋”的水聲響起,手指一抽出來早已濕了個透。
“喂!我真的有聽到女人的聲音!”
外頭那個胡子佬又起疑心了,旁邊的平頭佬也附和道:“我好像也聽到了。”
眼見情況不妙,我隻好抱着錶姐縮回去蒲葦叢深處。那叁個拾荒者紛紛起來搜尋,但卻一無所獲,折騰了一會兒,他們也放棄了,拿起東西就離開了。
我抱着錶姐走了出來:“他們都走了,我們也該回傢啦!”
錶姐紅着臉細聲細語的說道:“羽……不,主人……我……我想尿尿。”
其實我下麵也脹了起來,去上個廁所應該可以緩解一下,於是我把錶姐放下來,讓她到草叢裡解決,而我自己則跑到溪邊的水蘆葦旁小便。
“放開我!”
遠方錶姐的尖叫聲傳來。我是又慌又怒:慌的是,擔心錶姐出了什麼事;怒的是,那是我的女人,我的母狗!誰都不可以碰她!哪怕是一根指頭!
當我撥開草叢,衝到裡麵時,見到讓我非常憤怒的場麵,我的頭發都氣得豎了起來:“媽的!你找死呀?”
錶姐戴着項圈,雙手被鏈子反綁於後,她的神情又是憤怒又是驚惶;拾荒者之一的胡須男從後麵抱着錶姐,一手攬着她的腰,一手正握在她的胸部上,看得出來他想把錶姐拖走,但錶姐不從,正在掙紮之中。
我一邊怒罵,一邊衝了過去,一拳打在胡須男的臉上,“哎呀!”
胡須男摀着鼻子往後倒去,剛好拌在一塊岩石上,摔個四腳朝天。
錶姐撲到我的懷裡,我一邊安慰她,一邊給她解開鏈子,都怪我大意了,早點給她解開不就好了?
忽然一把利刃架在我的脖子上:“別動!”
平頭男握着水果刀從我身後架上來,我一個不留神,竟被他挾持了!
錶姐驚叫道:“別傷害他!”
胡須男被那個一頭亂發、滿身黑垢的拾荒者扶起來:“小子!你出手好狠,這一拳差一點打斷老子的鼻梁!”
汙垢男問道:“你們怎麼打起來的?咦!這妞怎麼沒穿衣服?她脖子上戴的是什麼?”
胡須男氣道:“我看到這個小姑娘深更半夜一個人在野外,又沒穿衣服,好心想帶她回去,給她件衣服穿,嘿!沒成想,這個小子竟然衝上來打我一拳!”
平頭男斥道:“那就是你們的不是了!”
我一直在注意,尋找破綻,但平頭男防備得緊,沒法出手,隻好先用言語穩住他們:“竟然是誤會!我賠給你們錢如何?”
汙垢男貪婪地說道:“錢?嘿嘿~~我想就叁千如何?”
胡須男一手攔住道:“慢着!這個小姑娘怎麼沒穿衣服呢?看她脖子上的東西似乎不正常啊!這件事隻用錢不能了!”
我斥道:“那你們想如何?”
胡須男說道:“跟我們去見警察!”
見警察!那事情可不好解決了,我也不好交代,要是在警察那說,琪琪跟我亂倫,而且還是主奴關係……我看首先倒黴的是我。
錶姐急道:“我們不能去見警察!”
胡須男說道:“不想去也不行!”
錶姐咬着嘴唇,麵上羞紅道:“我給你們別的……但是你們別拿我們去見警察……”
汙垢男貪婪地問道:“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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