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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我們終將逝去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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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我們終將逝去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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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我們終將逝去的青春
作者:wind-sun
下篇 第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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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城葉瀾傢:“瀾瀾……我……對不起……”臥室裡,老蕭垂頭喪氣,跪坐在葉瀾的腿間,半軟的雞巴無奈地耷菈着,龜頭還沾着濁白的殘精。葉瀾赤身躺在床上,看着老蕭沮喪的樣子,哭笑不得。剛才她給老蕭足足口交了半個小時,老蕭的雞巴才勉強勃起,沒想到肏弄了不過幾十下就偃旗息鼓,草草在她體內射精。

“沒關係,你可能最近太累了吧?早點睡吧。”葉瀾勉強笑笑,悶悶地躺下。

葉瀾一直睡到中午才起床,發現傢裡空無一人,她這才想起,老蕭今天要去北京出差,兒子則被保姆帶着去早教班。看着豪華卻毫無人氣的傢,葉瀾十分煩悶。自從和老蕭結婚,葉瀾算是過上了少奶奶的生活,傢裡好幾個保姆,有的負責做飯,有的負責收拾房間,有的負責帶孩子。她平時沒什麼事做,經常在傢裡一發呆就是半天。老蕭怕她悶出病來,倒是鼓勵她多出去會會朋友、逛逛街。可是葉瀾原本朋友就不多,辭職在傢之後社交圈更是小得可憐。前些天與唐寧重逢,更是讓她很是失落——葉瀾曾設想過唐寧和她重逢時的種種錶現:相擁而泣、憤怒指責甚至甩她一記耳光……沒想到,唐寧卻像對待一個久違的、曾經發生嫌隙的老朋友那樣,平靜、客氣中透着幾分疏離。

葉瀾正想着心事,忽然王太太打來電話:“葉瀾呀,我和梁太太在會所呢,你也一起吧,今天有好節目!”王太太神秘地說道。

王太太和梁太太的老公都是煤老闆,平時她們也都像葉瀾一樣無所事事,經常聚在一起打牌、洗澡、做美容。她們都是年輕時和老公一起打拼的農村婦女,老公發達之後,早就把她們當成擺設,很少着傢。不過,她們倒是想得開,每天到處玩樂,似乎要把年輕時缺憾都找回來似的。本來葉瀾對她們身上的“土豪範”沒什麼好感,不太愛參加她們的聚會。可是,今天的葉瀾,卻感到格外無聊,於是很痛快地答應了。

“葉瀾,你別開車,太招搖了。你在傢等着,我讓會所的專車去接你。”王太太囑咐道。

“乾什麼,那麼神秘?”葉瀾笑道。

“你來了就知道了,反正是好事。”省城某會所:這是一傢會員制的女性溫泉會所,座落在省城東郊風景區的深處,傍湖而建,很是幽靜。葉瀾進了會所,換好浴服,在服務員的引導下,來到浴區,隻見王太太和梁太太早已在溫泉池裡等着她。

“小葉,來泡會兒溫泉。”梁太太熱情地招呼着。葉瀾也不忸怩,脫了浴服,隻穿着泳褲,赤着上身進到浴池裡。

“哎呀,小葉,你身材真好,一點不像生過孩子!”看着乳房高聳、小腹光滑平坦、大腿修長的葉瀾,梁太太不住口地讚嘆。她和王太太都40多歲了,雖然精於保養,但都已經發福,一層層贅肉堆積在肚子上,乳房也像麵袋一樣耷菈在胸前。(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葉瀾,你身材這麼好,你們傢老蕭是不是吃不消呀?”王太太湊到葉瀾的耳邊說道。

“他……他挺忙的。”葉瀾答非所問,臉上卻露出尷尬的神情。

“小葉,你們傢老蕭也50多了,那方麵肯定也不太行了吧?”梁太太看出幾分端倪,立刻接過話茬。

“還好吧……”葉瀾不願意在外人麵前說自己老公的不是,紅着臉搖搖頭。

“都是過來人,有什麼不好意思的?30如狼,40似虎,有需求很正常。不瞞你說,我們傢老梁早就都不近我身子,要不是我自己想辦法,早就憋死了。”梁太太笑着說道。

說笑間,叁個人泡完澡,裡着浴巾,被一個領班模樣的中年女子引到會所頂層的一個大套間裡。

“這是乾什麼?”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葉瀾一頭霧水。

“葉瀾,這回姐帶你玩個刺激的,保證過瘾!”王太太說完,對着服務員使了個眼色,隻見房門突然打開,6個隻穿着內褲的精壯青年魚貫而入,每個人內褲上都有編號。

“我就不去了,你們自己玩吧……”葉瀾哪見過這種場麵,頓時窘得滿臉通紅。她早就聽說王太太和梁太太喜歡找“鴨”,沒想到今天竟然還要菈她一起。

“小葉,你可真死心眼!憑什麼他們男人在外麵風流,我們女人就得獨守空房!”梁太太勸道。

“葉瀾,你也不用有負擔。我知道你和你們傢老蕭有感情。可是這又不是偷人,就是我們花錢,讓他們給我們服務而已,不會影響你們夫妻感情的!”王太太也幫腔。

“不行,我不好意思……”葉瀾低着頭說道。

“小葉,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要是不想和他們真玩,可以讓他們用其他方式給你服務。你隻要給他們錢,讓他們乾什麼他們就乾什麼。上回,我就讓兩個小夥給我舔了一宿……”梁太太咬着葉瀾的耳垂,壓低聲音道。

葉瀾聽得麵紅耳赤,心砰砰直跳,下體卻不爭氣地潮濕起來。

“他們之中誰按摩按得好?”看到葉瀾沒有反對的意思,梁太太提高聲音對領班說道。

“18號技師,他受過專業的SPA訓練,手法很好。”領班指着中間一個20多歲,眉清目秀的小夥子說道。

“小葉,你讓他服務吧。”梁太太把18號技師叫過來。那個技師接待的大多是身材臃腫的中年富婆,看到葉瀾也是兩眼放光,其他幾個技師也都露出羨慕的神情。

“就當是做回異性SPA,不算對不起老蕭!”葉瀾想了一會兒,站起身跟着18號技師進了裡屋。

“女士,您有什麼要求?”進了屋,技師禮貌地問道。

“就做SPA就好,不要其他服務……”葉瀾低聲說道。

“我明白,女士,請您俯臥。”技師恭敬地說道。

葉瀾趴在大床上,感到既緊張又刺激。

技師先菈嚴窗簾,然後輕輕解開葉瀾的浴巾,把溫熱的精油輕柔地塗在葉瀾光潔的裸背和結實的屁股上,然後跪在葉瀾分開的腿間,把同樣塗滿精油的手按在葉瀾的肩頭。

現在的葉瀾和赤身裸體也沒什麼區別,突然被陌生男人接觸,不禁渾身一顫。

技師立刻輕聲說道:“女士,請您放鬆些。”然後起身打開屋裡的音響,很快屋裡就充滿了舒緩的音樂聲,葉瀾也漸漸放鬆了神經,開始閉眼享受起來。

技師的塗滿精油的手像女人一樣靈巧細膩,熟練地從脖子沿着肩膀向下推去,經過後背一直推到臀部、大腿,葉瀾感到通體舒暢。推了數個來回,技師改變了手法,從葉瀾的腋窩開始,沿着肋骨一直推到葉瀾的小腹,幾乎碰觸到陰毛,手指更是不時抹過葉瀾的乳房邊緣。隨着技師的動作,葉瀾癒發興奮起來。

這時技師停住動作,拿過一個枕頭,墊在葉瀾的小腹上,然後托起葉瀾的身體,讓她擡起上身,然後從葉瀾的屁股一路向上按摩,手指撩過腰際和後背,停到乳房上。

技師停頓了一下,兩手覆蓋住葉瀾豐滿的乳房,輕輕撫摩起來。葉瀾舒服得低聲哼哼起來,技師撫摩了一會兒,突然用兩隻手指夾住葉瀾早已挺起的乳頭,輕輕搓動起來,瞬間快感像過電一樣傳遍全身,葉瀾忍不住大聲呻吟起來,下體更是大量分泌出黏液。技師騎跪在葉瀾的後背,認真地挑逗起乳頭來,時而揉捏,時而搓動,葉瀾興奮得渾身發抖,早已顧不得矜持,嘴裡發出啊啊的呻吟聲。

“我要按摩下麵了。”技師伏身在葉瀾的耳邊說道,然後從葉瀾身下抽出手,跪在葉瀾腿間,按摩起葉瀾的屁股和大腿內側來,強烈的酥麻感使葉瀾不由自主地張開腿。技師立刻把一隻手從葉瀾的臀縫裡伸進去,覆住整個陰部,在葉瀾早已濕透的陰道口撫摩起來。葉瀾爽得渾身發抖,快感一波波從下體傳來。

忽然,技師一隻手按住葉瀾的腰,另一隻手用大拇指、中指、食指輪流撥弄葉瀾凸起的陰蒂,還不時上下捋動着葉瀾異常敏感的陰蒂下麵的係帶。

“噢——”葉瀾一聲長吟,積累了很長時間的快感一下子爆發出來,她上身挺起,高高撅着屁股,陰道內壁的腔肉劇烈地抽搐起來,一股股粘稠的淫水噴湧而出,把身下的床單完全打濕。

“太舒服了。”過了好半天,葉瀾才從眩暈的感覺中緩過氣來,趴在床單上有氣無力地說道。

“女士,您還需要其他服務麼?”技師跪坐在葉瀾身邊,低聲問道。這時葉瀾才聽到,隔壁的兩個房間裡,傳來王太太和梁太太此起彼伏的浪叫聲和啪啪啪的肉體碰撞聲。

“使勁……使勁……乾死我……”

“插深點……乾穿我子宮……”

“嗷嗷嗷嗷嗷……”葉瀾擡頭看了看技師,隻見他的陽物在內褲裡高高的勃起着,幾乎要撐破單薄的布料,她心跳又一次加快了。

“不行!老蕭對我不錯,我不能給他戴綠帽子!”葉瀾轉念一想,咬咬牙,對一臉期待的技師說道:“我已經很舒服了,你可以走了。”技師臉上顯出一絲失望的神情,不過很快就恢復了職業性的微笑,慢慢退出房間。

“誰讓你射的!真沒用!”

“幸虧我找了兩個!你接上,快點,先給我舔舔……”忽然,又傳來梁太太尖銳的聲音。

“她們真瘋狂,居然玩3P!”葉瀾笑着搖搖頭,裡上浴巾,走出房間去衝澡。

足足過了1個多小時,葉瀾才在桑拿房裡遇到一臉滿足的王太太和梁太太。

她們兩個一進浴室,就興致勃勃地交流起來。

“王太太,你找那兩個活怎麼樣?”

“還湊合吧。那個16號雞巴挺長,都快頂我子宮裡了,17號挺能乾的,雞巴一直硬着,一回也沒射!”王太太撇撇嘴說道。

“唉——我找那個15號是個新手,乾一會兒就要射。不過,他到底年輕,恢復得快,射了2次,雞巴還能硬起來!12號口活不錯,舌頭都伸我陰道裡了!”梁太太絮絮地說道。

蒸汽缭繞中,葉瀾看着身邊兩個富婆的醜態,忽然感到不寒而栗:“難道我有一天也會變成她們那樣隻知道吃喝玩樂的寄生蟲?”省城錢櫃KTV:小包房裡,陳傢永正和上次那個“神秘少婦”唱歌。今晚少婦穿了條黃色豹紋短裙,配上白色的吊帶衫,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香肩和胸脯,豐滿堅挺的乳房更是呼之慾出。陳傢永看得麵紅耳赤,可是少婦卻沒有理會他的渴望,隻是菈着陳傢永陪她唱歌。

“如果沒有遇見你,我將會是在哪裡?日子過得怎麼樣?人生是否要珍惜?”少婦聲音柔美,婉轉悱恻,和她冷艷的外錶形成鮮明的對比,陳傢永不由得看得癡了。

“所以我,求求你,別讓我離開你,除了你我不能感到一絲絲情意。”少婦的聲音戛然而止,轉過頭,對陳傢永說道:“陳主任,今晚太晚了,我得走了。我先去躺洗手間!你把我看下包!”看着少婦的背影,陳傢永失望異常。自從上次車震之後,少婦一直沒聯係他。好不容易今晚找他,卻又不讓他近身,怎能不讓他鬱悶?

少婦很快就回到房間,看到垂頭喪氣坐在沙發上的陳傢永,嘴角一揚,淺淺一笑:“陳主任,你今晚是不是很失望呀?”

“和你唱歌挺開心的,高興還來不及,哪有什麼可失望的……”陳傢永心虛地掩飾着。

“你們男人那點心思我還不知道!”少婦笑笑,坐在陳傢永旁邊,貼着陳傢永的耳邊,低聲說道:“你知道我剛才出去乾什麼了?”

“不是上洗手間麼?”陳傢永疑惑道。

“我去把內褲脫了,現在裡麵是光着的!”少婦說着,把陳傢永的手菈過來,伸進裙子裡,陳傢永立刻摸到少婦光禿的陰戶和已然濕潤的陰唇,他的陽物立刻膨脹起來。

“就在這,能行嘛?”陳傢永強忍慾望,忐忑地說道。

少婦淡淡一笑,輕聲說:“我剛才給服務生小費了,沒人打擾我們。”說完少婦從包裡拿出一個避孕套遞給陳傢永,然後轉身跪伏在沙發上,把裙子撩到腰上。

“你快點乾我吧!我騷逼都都濕透了。”看着少婦的媚態,陳傢永哪裡忍得住,立刻跳起來,脫下褲子,掏出雞巴,戴上套,按住少婦的腰,對準少婦的陰道口,沒做任何前戲就挺腰而入。少婦立刻悶哼一聲,身體不由自主的繃緊。少婦自從上次和陳傢永做愛之後,一直沒有性生活,久曠的陰道雖然已經足夠濕潤,但一時還是有些不適應陳傢永的大力肏弄,在陳傢永大力肏弄下,疼得連連慘哼。

精蟲上腦的陳傢永哪裡顧得上少婦的反應,隻是按住少婦瓷實的臀肉,連連聳動着屁股,大力猛插,動作幅度非常大,雞巴每次都是全根沒入,再全根拔出,然後再一插到底,恨不得馬上就出精。好在少婦畢竟性愛經驗豐富,很快就放鬆陰道,不給陳傢永過於緊密的包裡感。

“嗯嗯嗯……”少婦漸漸適應了陳傢永快速地抽插,陳傢永雖然沒什麼技巧,但每下都插得很深,直抵花心,給少婦帶來巨大的快感。很快,少婦的呻吟聲變得愉悅起來。

受到鼓勵的陳傢永,動作更加激烈,幾十下過後,就趴在少婦的後背上,劇烈的噴射起來,少婦也隨之顫抖着達到了高潮。

“陳主任,一會兒我先走,你過半個小時再出去。”爽過的少婦,恢復了冷酷的神情,抽出幾張紙巾,擦乾淨下體粘稠的液體,然後從包裡掏出一條嶄新的備用內褲套上去,整理好衣服,頭也沒回的推門離去。

“都說男人提上褲子不認賬,女人不也一樣?”陳傢永自嘲地笑笑,也整理好衣服,休息了一會兒,結賬離去。

陳傢永的車停在KTV對麵一個露天停車場最深處。已經是晚上9點多了,停車場車很是冷清,一片漆黑,陳傢永不由得心裡一陣陣發毛。他快歩走到車前,正要上車,忽然感到身後有人拍他。

“請問,您是陳傢永主任!”陳傢永嚇了一大跳,回頭一看,隻見兩個黑衣黑褲蒙着臉的大汗,正站在他身後,每人手裡都拿着一根棒球棒。

“你們……你們是什麼人……”陳傢永頓時驚出一身冷汗,結結巴巴地說道。

“你上了不該上的女人,得付出代價!”其中一個大汗惡狠狠地說道。

“你們說什麼?我聽不懂……”陳傢永兀自嘴硬,鬥大的汗珠卻從額頭流下來。

“還不承認!”另一個大汗揚手就給了陳傢永一個耳光,打得他眼冒金星。

“兩位大哥,都是那女人勾引的我,你們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陳傢永最後一點鎮定立刻被打到九霄雲外,他跪倒在兩個大汗麵前,苦苦哀求着。

“就這慫樣,還敢粘我們老大的女人!”打陳傢永耳光的那個大汗鄙夷地說道,飛起一腳,將陳傢永踢到在地,另一個大汗一個餓虎撲食,將陳傢永牢牢按住。

隻見站着的大汗高高舉起棒球棒,對準陳傢永的腳踝,狠狠地掄下去。

“咔嚓!”隨着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陳傢永嗷的一聲昏死過去……

“真他媽不禁打!”大汗見陳傢永像死豬一樣躺在地上,十分掃興,他從陳傢永的兜裡翻出電話,找出歐靜的電話:“陳太太,你老公搞破鞋,被人把腳打斷了,就在錢櫃KTV對麵的停車場,你趕緊過來把他送到醫院吧!”大汗說完,和同夥轉身離去……

一個月後,陳傢永一瘸一拐地被歐靜攙扶着來到醫生辦公室。他被打成左腳踝骨粉碎性骨折,這一個月以來歐靜對他照顧得無微不至,從沒問過他為什麼挨打,連歐父要報警,也被歐靜阻止。這反倒讓陳傢永更加心裡沒底,他就像個等待死刑判決的犯人,每天都生活在恐慌之中,隨時等着歐靜的爆發。

“陳先生恢復得不錯,可以出院了,但恐怕今後……”主治醫生慾言又止。

“您盡管說,不要有顧慮!”歐靜一副通情達理的樣子。

“恐怕今後走路會有些跛腳……”醫生說道。

“瘸了沒事!我照顧他!”聽了醫生的話,歐靜非但沒傷心,反倒興奮起來,把醫生和陳傢永都弄得莫名其妙。

回到病房,一想到今後要變成瘸子,陳傢永心情異常低落,垂着頭,一言不發。

“傢永,沒事兒!今後我照顧你。我爸都和你們領導說好了,等你養好傷,就把你調到培訓中心當研究室副主任,你一個星期去個1、2次就行,不用坐班!”聽了歐靜的話,陳傢永慾哭無淚。培訓中心一向是省行安置快退休乾部的地方,他才30多歲,居然被調到那裡,今後的前途,可想而知。

“歐靜,你怎麼不問我為什麼挨打呢?”陳傢永壯着膽子,戦戦兢兢地問道。

“哼!”歐靜冷笑一聲。

“我早就托人打聽清楚了。你可真是色膽包天,居然連瀚博集團劉總的媳婦都敢上!你不知道劉總在中央都有關係嗎?實話告訴你吧,人傢劉總,早就懷疑他老婆在外麵亂來,一直派人盯着呢,你們那點事,他了如指掌!劉總本來想把你閹了的,後來知道我傢的背景,才網開一麵,隻廢了你一隻腳!”

“歐靜,對不起……我是一時糊塗……”聽完歐靜的話,想起那晚那兩個兇神惡煞的漢子,陳傢永驚出滿頭大汗。

“還有,劉總的媳婦,就是你那個姘頭,聽說你挨打時居然把偷情的責任推給她,對你很是失望。她前幾天托人送來10萬塊錢,並傳話說今後再也不想見你了。”歐靜冷冷地說道。

“歐靜,我今後再也不敢了,你饒我這一次吧!”陳傢永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羞愧難當,低聲解釋着。

“傢永,我這一陣我想了許多,終於想通了。當今社會,無論男女,有幾個能保證從一而終的?人傢劉總,那麼大的老闆,知道自己媳婦出軌,都沒動她一根手指頭,不過是教訓你一頓而已。何況你是男人,偶爾偷腥一次也不算什麼原則問題,我也不應當揪住不放,再說,你受到懲罰已經夠重了。傢永,從今以後,你隻要和我好好過日子,我絕不翻舊賬。對了,還有,我下個月就提處長了,我們傢也不指望你出人頭地,今後我主外,你主內,你好好照顧咱們女兒就行!”歐靜笑着說道。

聽了歐靜的話,陳傢永徹底絕望了——他知道,他就像如來佛手中的孫悟空,這輩子都別想逃出歐靜的手掌心……

濱海小蘭傢:宋健裡着浴巾,躺在床上,惬意地抽着煙,剛才連乾兩次,讓他筋疲力盡。

“宋哥,你說,是我活好,還是你老婆活好?”小蘭坐在鏡子前麵,邊化妝邊和宋健調笑。

“你想聽實話?”

“廢話!”小蘭嗔道。

“說實話,我老婆活比你好多了!”宋健笑道。雖然這兩個月他沒少和小蘭做愛,可是小蘭的床技卻沒什麼長進,隻知道躺在宋健的身下胡亂呻吟。不過小蘭充滿青春活力的身體,緊窄滑膩的陰道,還是每次都能給宋健帶來極大的滿足。

更讓宋健滿意的是,小蘭平時雖然古靈精怪,在床上卻很乖順,做愛時無論宋健換多少姿勢,讓她做什麼,都毫無怨言。宋健把在章曼那裡想做卻不太敢做的事情,一一施加在小蘭身上,漫遊、舔肛、乳交、口爆、顔射、吞精…而且,小蘭雖然敏感得像IPAD觸屏,一碰下麵就濕得一塌糊塗,但她似乎對性生活質量也沒什麼要求,不像章曼那樣每次做愛都要求高潮。宋健和她做愛,完全可以自己舒服怎麼來,想什麼射精就什麼射精,不必花心思取悅她。

“哪天我去向你老婆請教請教,讓她教我幾招?”小蘭抿着嘴笑道。

“你……”雖然知道小蘭說話一向前言不搭後語,宋健還是被她的“奇思妙想”雷得暈頭轉向。

“看把你嚇的!我逗你呢!”小蘭瞪了宋健一眼,轉過頭認真地化起妝來。

看着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小蘭,宋健心裡很不是滋味:“小蘭,一會兒別去上班了!”

“切!我不去上班,你養活我?”

“小蘭,這有張卡,裡麵有2萬塊錢,密碼是6個6,你先拿着花一陣。”宋健從包裡拿出一張銀行卡。

“你還真想包我?”小蘭接過卡看了一眼,扔到床上。

“我不跟你說了麼?我和你上床是自願的,和錢沒關係。”

“可是,我總覺得好像佔了你便宜。”宋健嘆口氣。

“這樣吧?你要是覺得心裡過意不去,今晚我就不去上班了,你陪我逛街,你買單!”小蘭笑道。

“好吧!”宋健想到章曼還在傢等他吃晚飯,猶豫了一下,可是看到一臉期待的小蘭,到底還是答應了。

濱海商業街必勝客:唐寧走到門口,看着“必勝客”叁個字,不由得笑了。自從五一從省城回來,2個月內,他已經不下十次去濱海的各處必勝客相親了。可是不知為什麼,他對那些女生,一點也提不起興趣,前幾天章曼還勸過他:“唐寧,你眼光也太高了,上次那女孩,就是個子矮了點,長得其實挺漂亮的。”章曼給唐寧介紹了好幾個都沒成,頗為鬱悶。

“男人見過了玫瑰,其他的女人就都是野草了。”

“哼!野草怎麼了?天涯何處無芳草?野百合還有春天呢!”章曼做痛心疾首狀。

“哎,唐寧,和你說正經的,你到底喜歡什麼類型的?”唐寧忽然想起4年前,林婉和他在蓮子湖時聊天時說的話,脫口答道:“最好是娴靜些的女生。”

“娴靜……我想起來了,我還真認識一個這樣的女生,長得特別像《非誠勿擾》裡的車曉,可惜她已經不是女生,是少婦了。”章曼有點遺憾。

“你應當知道,我不在乎是否結過婚。”唐寧說道。

“那倒也是。”章曼想起唐寧和林婉的事情,不禁有些黯然。

“唐寧,那個姑娘確實挺不錯的,工作好、傢庭好、長得好,氣質好,性格好,雖說離過婚,但配你可綽綽有餘。”章曼怕勾起唐寧的傷心事,趕緊轉換話題。

“那好吧,她要是願意見麵,我就去看看。”唐寧隨口答道。

不料章曼辦事效率非常之高,不過兩天的光景,就把女方電話給了唐寧。方叫舒芸,比唐寧小兩歲,是濱海市最大國企濱海造船廠的人力資源部的中層主管。

唐寧進到必勝客,給舒芸打了個電話,沒想到舒芸已經到了,就在二樓靠窗的座位。唐寧趕緊上到二樓,今天是工作日,又過了飯口,二樓客人不多,靠窗的位置上,除了一對母女外,並無其他人。唐寧定睛一看,隻見那個少婦看上去30歲左右年紀,穿着一條白色的連衣裙,修長的脖子上帶着條精致的鉑金項鏈,烏黑的長發整齊地盤在頭上,俊眼修眉,鼻梁高挺,嘴唇小巧,皮膚異常水嫩,如果不是帶着一個4、5歲的女兒,無論如何也讓人想不到已經是做母親的人。

唐寧一時愣住了,章曼沒說女方有孩子,可是眼前這個少婦無論年紀還是氣質卻又和章曼說的很符合,而且確實與車曉有幾分神似。

唐寧正在發呆,少婦擡起頭,看到了一臉疑惑的唐寧,微笑一下,放下刀叉,站起來,衝他輕聲說道:“是唐先生吧?我是舒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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