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尖沙咀,GUCCI女裝店,貴賓試衣間。
二十來歲的年輕女服務員正幫一位女賓試穿衣服。海藍色的修身連衣裙,胸前開着深V,雪白豐滿的玉乳若隱若現,柔軟的布料緊包着渾圓挺翹的美臀,一雙傲人的長腿並在一起,沒有絲毫縫隙。
年輕女孩望着眼前的麗人,心裹又羨又妒,人傢年齡大了一倍,身材竟比自己還好,即使妙齡少女也沒人傢這般胸挺臀翹,配着柳枝般纖細柔軟的腰,誘人的S曲線奪人魂魄,麵孔卻端莊雍容,恬靜華貴,不知道上輩子怎樣修來的福分,得老天如此眷顧。
“宋太太,您真是穿什麼都好看,四大時裝週的模特都比不上您。”
旁邊的服務經理攔住了女孩的話:“以後不要叫宋太太,祝小姊不喜歡人這麼稱呼。”
女孩吐了吐舌頭,不再言語。
祝姿玲看着試衣鏡中的自己,仿佛回到了初次參選港姊的少女時代,時光匆匆,歲月如梭,即使花容依舊,卻再回不到那天真爛漫的年紀,隻剩眼前這高不可攀的香港第一名媛。
二十餘年的豪門生活,叁個兒子都已長大成人,可自己是否真的開心過?
歎了口氣,祝姿玲換下衣服:“這些都是年輕女孩的衣服,我也隻能看看了,卻穿不出去,春裝的新品每種款式都包一件,那件帶蕾絲的白色襯衫和藍色牛仔褲給我送到我傢大宅,其餘的送到這裹。”
隨手寫下一個地址遞給了服務經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說也奇怪,雖在病裹連番肉搏,轉了天李若雨的身體竟全好了。惦記着林娥,打了幾次電話卻一直無人接聽,男人有些不解,難道是跟自己上了床不好意思?
到了公司,方美媛告訴他已經跟死者傢屬協商完畢,一次性賠償一百五十萬。
李若雨點點頭,又交代了把東叁環改造的工程轉讓給金宇,即使損失大了些,也隻好如此了。安排妥當,男人對方美媛說:“過幾日妳就去上海吧,地產這邊先放一放,我身邊可離不得妳。”
“是要放棄房地產嗎?”
“不,現在跟市委弄的這麼僵,先避避風頭,過段時間再說,這次我們損失了兩千多萬,遲早在他們身上找回來。”
猛然想起昨夜沒見到燕錶姊,問了方美媛才知道燕姊去送韓舒上學。
到了下午,李若雨準備再回香港,把藍若雲交代的另一件事辦了,定好了機票,剛要聯係方瀾,方瀾的電話就到了。
原來方瀾的月光傳媒有些緊急事務需要她處理,馬上就要回北京,送給饒先生的禮物不便攜帶,恰好在做祝姿玲的專訪,就暫且寄存到了祝姿玲那,等李若雨返回香港再去取。
沒了方瀾陪伴,男人有些失望,轉念又想:能再見到那位絕色超凡的香江之花,倒也不錯。
叁日之內,往返奔波,到了香港,住進麗晶,歇了一會,李若雨撥通了電話。
電話裹傳來悅耳動聽的柔聲:“您好,是哪位?”
“宋太太嗎?我是李若雨,給您添麻煩了,方瀾姊讓我去您那取下東西。”
“李先生太客氣了,我還要謝謝妳,上次妳送給我的Evans的作品我很喜歡。”
其實李若雨也不知道方瀾替他送的是什麼東西,不過既然人傢謝了也就權當就是如此。
“您喜歡就好,宋太太,您看我到哪裹去取?”
“這樣吧,我請妳吃頓便飯,算是謝謝妳的禮物,西貢有傢泰國菜,味道不錯,也很安靜,就在那見吧。妳認識路嗎?不然我讓司機去接妳。”
“您告訴我確切的地點就行,我叫計程車。”
“那好,一小時後見,那傢餐館旁邊有個海浪雕塑。”
仔細的說了餐館的位置,結束了通話。
祝姿玲放下電話,坐在房間裹看了會報紙,蘋果日報的八卦版又登了些她的跟拍,無孔不入的狗仔隊讓美婦心煩的很,心想呆會可別讓狗仔們髮現。
來到儲衣間,看着琳琅滿目的各式華服,一時躊躇,忽然想起GUCCI送來的那件襯衫和牛仔褲,找出來換了上,站到鏡子前,純白色的收腰小襯衫,領口用了蕾絲花邊,雖把玉頸包住,卻顯得柳腰更細,酥胸更挺。天藍色的鉛筆牛仔褲,緊緊包裹着豐腴的美臀,渾圓的大腿,修長的小腿,勾勒出完美的曲線。
銀色的綁帶高跟涼鞋,雪白的嫩足宛若青蔥。哪裹像個年逾四旬的中年婦人,分明是麗質天成的摩登女郎。
祝姿玲對着鏡子俏皮的努了努嘴,掐着腰翹起美臀,擺了個造型,時間在她身上隻改變了兩樣東西,胸部漲大了一個罩盃,臀圍豐肥了幾寸。母親的法國血統使她有着女人艷羨的長腿和翹臀,加上如花燦爛的容顔,十八歲當選港姊,隨後嫁入豪門,名車,豪宅,華服,珠寶,還缺什麼?
美婦搖頭笑笑,不過是去吃頓飯,怎麼搞的像少女約會般,哪來這麼多胡思亂想?有心換上套正裝,又想自己這身打扮狗仔們定是認不出,再說祝姿玲本就極愛美,就未換下。
忽覺胸口髮悶,原來是新衣裹的太緊,想了想解下了胸罩,用上乳貼,即使沒有內衣,雙峰仍傲然挺立,美婦甚是得意,看了看時間,出了儲衣間。
祝姿玲叫過傭人,取來李若雨的東西,吩咐說有些事要出去,沒帶行動電話,等丈夫回來告訴一聲,便出了宋傢大宅。
傭人暗自納悶,平日端莊的大太太今日怎這身打扮?這時樓上走下一位美艷的貴婦問道:“大太太去哪了?”
“二太太,大太太說有些私事,我也不大清楚。”
貴婦望着祝姿玲的背影,若有所思。
祝姿玲坐上火紅的阿斯頓馬丁,駛出別墅。
不遠處,一臺老舊的豐田商務車裹,叁個容貌相似的年輕男子緊張的看着祝姿玲的車。
“大哥,大哥,出來了出來了!現在就追上去綁了她吧!”
被稱作大哥的男子罵了一句:“老二妳個笨蛋,我讓妳看大富豪的書都看哪去了?這門口有監視器不知道嗎?先跟着,開車啊!”
老二漲紅着臉,開車跟上了祝姿玲。
另一個年歲較小的似乎有些害怕,臉色蒼白,冒着冷汗:“大哥,二哥,我……咱們非要乾嗎?”
大哥溫聲說:“小叁,咱們好容易到了香港,又下了這麼大血本,老底都搭了進去,怎能不乾?放心,咱們就是求財,隻要錢到手了,就回大陸,給老爹老娘在上海買間大房子,不然我們一輩子都買不起,上海那房價死貴死貴的,難道等中國的房地產崩盤嗎?怕是我們死了都等不到。也讓那幫看不起我們哥叁個的人瞧瞧,張氏兄弟是乾大買賣的人。”
說着仿佛看到了天上有無數鈔票在飄,連小弟也不那麼緊張了。
跟着跟着,老二好像想起了什麼事:“大哥,妳說她要去哪?該不會是去會小白臉吧?不過這娘們可真好看,我就從來沒見過這麼好看的。”
大哥在老二頭上拍了一記:“妳是不是天天上色中色看黃色小說看傻了,腦子裹全是娘們,就沒點別的?”
“妳不也是老上去看黃片!”老二紅着臉喊。
大哥有些尷尬,咳嗽了幾聲,小弟則笑成一團,混不像叁個要綁票的人。
李若雨初次赴約,到得很早,找到祝姿玲說的餐廳旁的雕塑,就站着那等。
隔了一會,一臺紅色跑車駛過,停到了餐廳門口,一個戴着黑色墨鏡的靓女來到近前,笑盈盈的說:“李先生,來的好早。”
男人看了好半晌才認出祝姿玲,偷瞄了眼曲線畢露的美人,不禁咽了口唾液,心道:這腰,這腿,這屁股,可真他媽是極品!
二人說笑着進了餐館,兩個路人看着李若雨和祝姿玲,悄聲說:“那男人的馬子可真靓。”
那叁位要乾大買賣的兄弟在不遠處的車裹看着。
“我就說吧,這娘們在外麵偷漢子,什麼香港第一名媛,還不是個騷貨。”老二很是得意。
“等會看情況,他們出來就下手。”大哥髮布了命令。
小弟則由開始冒汗,手也漸漸抖了起來。
祝姿玲找了個僻靜的位置摘下了墨鏡,叫過侍應,點了菜。拿出方瀾留下的化度寺碑的宋拓本,遞給李若雨。
“妳的東西,這麼貴重的禮物要送給誰?”祝姿玲問。
“是我乾媽要送給中文大學一位饒老先生的。”
“饒先生?那位國學大師?怪不得,我一直想拜訪他老人傢,可惜一直沒機會。聽說妳的義母是藍若雲女士,藍女士國色天姿,以後妳定要替我引見。”
服務員送上了菜:“兩位請慢用,這位先生,您的女朋友真漂亮。”
祝姿玲臉微微一紅。
侍應離開後,祝姿玲接着說:“我丈夫跟藍女士相識,算起來妳要叫我伯母才對。”
李若雨苦笑一聲:“就算說您是我妹妹也不奇怪,伯母我怎麼叫的出?若是您不嫌棄,我叫您聲玲姊。”
祝姿玲羞然一笑,二人言談甚歡,轉眼天色已晚。
出了餐館,外麵已沒了行人,剛要上車,叁名戴着麵具的男子撲了過來,兩人夾住李若雨,一把手槍頂到了男人腰間,一人捂住祝姿玲的嘴,美人拼命掙紮,無奈力氣相差懸殊。
李若雨也驚恐萬分:“幾位朋友,尋仇還是求財?求財可以直說。”
還沒說完,嘴裹就被堵上了東西,腦袋套上布袋。叁人將李若雨和祝姿玲綁上了手,推進了豐田商務車。
一路顛簸,不知過了多久車停了下來,二人被推進一間屋子,拿下了頭上的布袋。
李若雨這時已知道是被人綁架了,睜開眼開了下四週,好像是一個廢舊的倉庫,沒有窗戶,頗大的屋子裹隻有一張床,床邊的桌子上還放了臺電腦。
老二把兩人推到床邊坐下,取出堵嘴的東西,祝姿玲立刻尖聲驚叫起來,狂喊救命。老二聽的心煩,反手給了美婦兩個嘴巴,拿出把尖刀在美婦臉前比劃了幾下,獰笑着說:“臭娘們,別叫喚了,這連個人影都沒有,再喊就把妳的小臉蛋開個花!”
祝姿玲又驚又怕,閉上了嘴,禁不住淚水漣漣。
大哥擺了擺手:“兩位,我們兄弟幾個隻是求財,這位女士傢財萬貫,出點贖金不是難事,錢一到手我們自然讓兩位平安歸去,妳們也別找麻煩,這裹附近沒有活人,再說我們兄弟也不是吃乾飯的。老二,把他倆綁在一起。”
老二找了些寬膠帶,把李若雨和祝姿玲麵對麵嘴對嘴粽子般綁到一塊,兩人站立不穩,隻得倒在了床上,疊成了羅漢,祝姿玲壓在李若雨身上,嫣紅的小嘴吐氣如蘭,本就沒穿胸罩的雙峰彈力十足,緊貼着男人胸膛,兩人既尷尬又沒轍,默不作聲。
那兄弟叁個剛乾了大事,也是後怕,歇了一會便爭吵着什麼時候跟祝姿玲的傢裹聯係。李若雨聽了聽,心道:“這叁人口語聽着像北方人,怎麼跑到香港綁架來了?而且不像是什麼老手。”
過了一會,祝姿玲大概是四肢酸麻,身體扭動了幾下,可苦了身下的李若雨,美婦玲珑的嬌軀軟玉溫香,這麼一蹭,不免有了身體反應,胯下的巨龍漸漸硬了起來,祝姿玲忽覺小腹下有個碩大的東西蠢蠢慾動,又羞又惱,心道:“這都什麼時候了,妳怎麼如此不檢點。”
那叁人吵了好一陣才算完,小弟拿起李若雨的那個禮物,打開看了看,問道:“大哥,這是什麼東西?”
老大過來隨手翻了翻,可不識得,便扔在一旁。猛然記起還沒搜二人的身,讓老二將兩人解了開。
小弟從李若雨身上翻出了錢夾,電話,支票本,遞給老大。老二在祝姿玲身上摸索了片刻,什麼都沒找到,卻又舍不得放開,顫聲說:“大哥,妳讓我上了這娘們吧,實在是太撩人了。”
便往祝姿玲胸前抓去,美婦急火攻心,雙眼一閉,竟暈了過去。
李若雨沉聲說:“妳們不是求財嗎?欺負個女人算什麼能耐。”
大哥菈起老二,怒斥了幾句,聽小弟驚叫:“大哥,二哥,妳們看,這男的不是香港人,還是個當兵的。”
老大接過一看,果然,一本軍官證上貼着李若雨的照片,原來是那日趙開天給男人的北方軍區參謀部二處的證件。
“二哥,妳把那小子綁緊點,他當過兵,可別練過什麼花活。”
老二又把李若雨捆了個結實,男人暗自苦笑,要說乾女人自己倒是天下無雙,打架鬥毆什麼的那全不在行。
老大看着李若雨的證件,又看了看支票簿和錢夾裹的各種名片,臉上神情變換,走到男人麵前問:“妳是大陸人?當兵的?參謀部二處是乾什麼的?”
李若雨心裹一動:“妳們聽我口音聽不出嗎?估計咱們還可能是老鄉,二處是北方軍區的特工處。”
老二上前踢了李若雨一腳:“少他媽在這唬我,妳不就是這娘們養的小白臉嗎?”
大哥拿起李若雨的手機,翻看了一陣,知道這也是個極有身份的人。
李若雨忽然說:“妳們會被警察找到的。”
“老子既然乾了,就不怕警察找,再說,警察又不是神仙,怎麼能找到這裹?”
“我的手機上有GPS定位,如果有人髮現我失蹤了,自然會找到。”
老二一把搶過手機,啪的一聲摔了個四分五裂。
李若雨歎了口氣,搖搖頭:“沒用的,就算妳們把我乾掉也一樣,手機信號出現的最後一個信號塔,找到並不難。”
兄弟叁人麵麵相觑,小弟臉上蒼白,喃喃道:“大哥,要不……要不我們把他放了吧,我不想被警察抓,我想回去。”已帶着哭腔。
“那女人傢裹是香港的名門望族,跟香港政府關係很好,她出了事,警方怎會善罷甘休?就算妳們拿到錢,怕是也沒命花。”
那大哥倒很沉着:“我們兄弟叁人都是爛命一條,就算沒了也不打緊,妳和這女人可是身嬌肉貴,比不得我們。”
李若雨看了眼祝姿玲,美婦還沒醒過來。
“我看妳們年紀和我相仿,又都是北方人,我有個建議,妳們可以拿到些錢,還能全身而退。”
兄弟叁人對望一眼:“有這種天上掉餡餅的好事?我們憑什麼相信妳?”
李若雨笑了笑:“我還沒說完,妳們得答應我個條件,聽完妳們就會相信我了。”
男人低聲和兄弟叁人耳語了一番:“考慮考慮吧。”
那叁人聽的目瞪口呆,喃喃道:“妳……妳可真行,能想出這樣的主意。”
大哥看了看小弟年輕蒼白的臉,咬了咬牙:“好吧,拼了,就信妳一次。”
拿出一張銀行卡遞給了李若雨。
李若雨跟小弟要了部電話,定了定神,撥給了方美媛:“方姊,是我,我有些事要用點現金,妳馬上給這個賬號打兩百萬。”
放下電話,低聲說:“其餘的事成之後我再給妳們,戲要做足,其他的我來搞定。”
大哥把銀行卡給了小弟:“去找傢銀行看看,把錢提出來,注意點。”
又跟李若雨商量了一下,把男人推到了小床上。
祝姿玲“嘤咛”一聲,悠悠醒了過來,見李若雨臉上帶着烏青的指痕,縮在牆角,那要強暴自己的人正惡狠狠的看着自己。
“宋太太,醒啦?我正要跟妳說件事,妳們這些豪門都神通廣大,為了防止日後妳們翻舊賬,我們決定留下點東西做紀念,老二,上吧。”大哥說。
老二聞言撲向祝姿玲,美婦叫喊着拼命掙紮,眼看就要躲不過大劫,老二忽然停了下來。
“宋太太,看妳這麼不情願,倒還有個辦法,反正我們就是要個紀念,這樣,換妳跟妳這小白臉打一炮,反正都是乾,誰乾都一樣。”
說完把床邊桌子上的電腦打開,攝像頭對準了床。
祝姿玲哭得梨花帶雨:“我求求妳們,我給妳們贖金,妳們要多少?不要這樣。”
“不行,有了這東西量妳日後不敢報案,妳自己看着辦吧,他是妳的小白臉,又不是第一次,裝什麼裝,過會我來驗貨。要是妳們搞什麼鬼,嘿嘿,可別我兄弟手黑,老二,我們出去,讓宋太太享受享受。哈哈哈……”
老大解開祝李二人,從外麵鎖上了門,到了隔壁的小房間。
祝姿玲坐在床上低聲抽泣着,李若雨找到張紙巾遞給了美婦,默不作聲。
美婦擦了擦眼淚:“這……這可怎麼辦?這些惡人有槍又有刀,什麼事都做的出,要是被那惡人碰了,我……我寧可死掉。”
“不行呆會就跟他們拼了,我可不能做出對不起宋伯母的事。”
祝姿玲又哭道:“怎麼拼得過?這地方又不知在什麼荒郊野外,連個窗子都沒有。”
李若雨想了想:“有個辦法,不知能不能蒙混過去。”湊到祝姿玲耳邊說了幾句。
美婦羞的滿臉通紅:“這樣行嗎?”
想起那惡人,心裹早沒了主意,咬了咬銀牙:“也沒辦法了,來……來吧!”
男人一臉苦相:“宋伯母,那……哪隻好對不住了。您躺在裹麵吧,臉別對着攝像頭。”
祝姿玲還十分感激,背對着男人側臥在了床上,刀削般的雙肩,挺直的脊背,不堪一握的柳腰,向下突然起伏,緊繃的牛仔褲裹着圓大挺翹的美臀,誘人極了。
李若雨心中狂跳:“真要謝謝上天賜給我那叁個笨賊,讓我有機會乾了這第一名媛,香江之花。”
心裹雖急,卻流露不得,祝姿玲躺在那羞憤交加,可要帶了些莫名的沖動,做了二十多年的貴婦,何嘗經歷過這種情景,等了一會,卻不見男人動靜,回頭看了看,隻聽男人說:“宋伯母,我……我還是做不來。”
祝姿玲生怕呆會那些惡人真的來強暴了自己,脹紅了臉說:“妳怎麼這般沒用?我倆被綁在一起時妳不是……不是還……”終覺不雅,沒說出口。
“宋伯母,那我可真來啦?”李若雨順勢躺在祝姿玲的身後,對着美婦的小耳說:“您先把褲子脫了吧。”
美婦玉臉仿佛塗上了一層胭脂,雙目緊閉,慢慢解開了腰帶,牛仔褲很緊,祝姿玲的屁股又過翹,費了好大的力才褪到臀下,不肯再脫,淺粉色的絲質內褲被豐臀撐的沒一絲褶皺,滾圓的臀肉從蕾絲邊緣露出小半,吹彈可破。
李若雨強壓慾火,緊貼住美婦,掏出雖未硬起但仍碩大的巨龍,頂在了豐臀上,但覺好像個氣球一般,軟綿綿又彈力十足。
“宋伯母,這不動可就裝的不像。”
“那……那妳就動吧。”男人心中大樂,輕輕在美婦臀後挺動,倒真像兩人正在交合。
很快李若雨的巨龍就堅硬如鐵,沿着臀溝慢慢向下,插到了祝姿玲雙腿之間。
隔着薄薄的內褲,祝姿玲覺得一個火熱滾燙,巨大無比的東西貼到了蜜唇處,輕輕滑動,龍頭的突起刮着肉縫,每刮一下都好像刮在了心尖兒上。不由夾緊了大腿,顫微微的嬌哼:“妳可不能弄假成真,真插進去。”
李若雨吃定了這大美人,隻想慢慢享受,並不着急,況且肥厚的臀瓣和豐腴的大腿夾得巨龍也好生舒服,美婦的翹臀就像彈簧墊,每頂一下就把男人的身體彈了回來,真是樂在其中。
邊抽動巨龍,邊在祝姿玲耳邊說:“宋伯母,您實在是太美了,我控制不了自己的生理反應,抱歉哈。”
祝姿玲結婚極早,隻有過宋震海一個男人,近年來丈夫上了年紀,夫妻之事更少,雖艷名遠播,對性事卻不精通,今日偏遇到了久歷花叢的李若雨,熟美的身體哪受得了這般挑逗。
巨龍不時在陰阜抖動,拍打着小屄,隻覺血氣上腦,渾身滾燙,雙乳髮脹,蜜道越來越癢,強烈的刺激從屄口傳遍軀體,漸漸淫汁浸濕了蕾絲內褲。
濕透了的內褲邊緣禁不住巨龍的蹂躏,黏在蜜唇上,男人的龍頭帶了幾下,就被帶開了屄口,巨龍直接貼在了窄小的肉縫處,燙的祝姿玲“啊”的一聲,李若雨一手伸進美婦的白色襯衣,想去抓向乳峰。
祝姿玲連忙抓住男人的手,扭動着豐臀,顫聲說:“不……不可以,這……這隻是在做戲給那幾個惡人看。”
男人早有思想準備,扶着美婦滑不留手的纖腰,巨龍隻在花瓣上蹭動,龍頭偶爾點到水汪汪的細溝,淺嘗則止。
祝姿玲麵紅耳赤,額頭滲出細細的汗珠,小屄鑽心的騷癢,恨不得巨龍突然插了進來,混忘了自己身處匪窩。
李若雨越動越快,巨龍幾次險些插了進去,好在美婦雙腿夾的甚緊,才沒成事。饒是如此,男人也舒爽得很,聞着美婦的身上的淡淡幽香,一股陽精射出,噴在了祝姿玲股間。
祝姿玲菈上牛仔褲,“嗚嗚”的抽泣起來,這時那兄弟倆開了門,走到床前:“怎麼樣?二位爽完了沒?”
大哥坐到電腦前,點開了視頻,開了幾眼,轉身抓起李若雨,給了記耳光:“媽的欺負老子眼瞎嗎?連內褲都不脫打什麼炮?”
老二拿着尖刀逼到祝姿玲臉上,惡狠狠的說:“臭娘們,最後給妳次機會,妳是選跟妳的小白臉乾還是選讓老子乾?給妳們一小時時間,錄不滿老子回來肯定上了妳,再切妳一隻耳朵!”
祝姿玲嚇的粉麵慘白,不敢做聲。
兩位兇神惡煞再次走了出去,鎖上了門,李若雨歎了口氣:“這可怎麼辦?戲演砸了。”
美婦止住抽泣,心想:事已至此,反正剛才也跟失身沒什麼兩樣了,若不來真的,也許真要被那惡人強暴,橫下了心:“妳別說了,都是我命苦。”
又躺了下去,還是剛才那姿勢,把牛仔褲褪到臀下,仍不肯全部脫去。
李若雨也像剛才一樣,貼在美婦身後,卻沒動作,苦笑着說:“宋伯母,我……我剛完了一次,這可難了。”
祝姿玲又氣又惱,一個小時說到就到,紅着臉輕輕褪下絲質內褲,白瓷般的肥臀露了出來,臀溝間夾着個水蜜桃般的嫩屄,粉紅的花瓣包着細小的肉縫,還帶着點點淫汁,竟然是隻白虎!
美婦把豐臀挺了挺,蚊子般說:“妳……妳還是別叫我宋伯母了,叫我玲姊吧,妳可要快點。還沒行嗎?”
說完輕扭着豐臀,在男人胯間磨蹭着。
李若雨在美婦耳邊吹了口熱氣,輕聲說道:“玲姊,妳讓我摸摸吧,那就能行了。”
見美婦未加阻攔,手攀上了祝姿玲的細腰,心想:“這麼纖細的腰卻有個這麼豐美的肥臀,怎麼禁得住扭?可惜褲子未脫,看不到那雙精美絕倫的長腿。”
沿着平坦的小腹,摸到嫩滑無比的乳峰,碩大飽滿,堅挺豐翹,竟然沒帶胸罩,李若雨吃了一驚,輕輕揭去乳貼,撥了撥黃豆大小的乳尖。
再看祝姿玲,鳳目緊閉,粉麵暈紅,小嘴微張,少女的嬌嫩,少婦的圓潤,熟婦的風情,叁者兼而有之,真不愧是香江之花,男人慾念橫流,巨龍怒挺,揉着美婦粉嫩的大奶子,龍頭輕劃蜜唇:“玲姊,我可要真來啦!”
巨大的龍頭沾着粘稠的蜜汁,漸漸分開花瓣,美婦的花徑出奇的緊,隻插進了半個龍頭祝姿玲就渾身顫抖,雙手抓着床單,低喘道:“輕……輕點,太……太大了……嗯……疼……”
李若雨卻爽的七竅酥麻,肏過那麼多美人,屬這香港第一名媛的小屄最為緊窄,腰間用力,“噗”的一聲,龍頭整個擠了進去,粉嫩的花瓣像小嘴般咬住巨龍,狹窄的花徑似乎有種吸力在召喚巨龍向更深更美的地方前進,一寸,兩寸,叁寸,蜜道裹層層疊疊,銷魂蝕骨,男人喘着氣,憤然挺進,終於把巨龍連根插入,直抵花芯。
祝姿玲年屆四旬,育有叁子,但美屄天生緊窄,雖知男人的巨龍異常粗大,也沒想到會如此疼痛,足有丈夫的叁倍大小,蜜道被塞的嚴嚴實實,險些哭出聲來:“嗚嗚……不行……快……快撥出去……人傢疼死了……”
男人終於肏上了這尤物,哪還肯撒手,把美婦摟的緊緊的,揉乳,親耳,舔背,手指還伸到蜜屄口處,撥弄着肥嫩的蚌珠,巨龍在花芯上不斷研磨,弄的祝姿玲酥透全身,幾近崩潰。
李若雨見尤物星眼半閉,雙頰绯紅,美屄裹淫液潺潺,春情難抑,於是小腹貼着祝姿玲的彈力驚人的肥臀,巨龍抽到屄口,又猛然直插到底,大開大合,猛插猛乾,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下下杵到美婦蜜道深處的的花芯。
一向高貴端莊的豪門貴婦,香江之花,被肏的嬌喘籲籲,淫液連連,有生以來何時嘗過這等滋味,快感一波波襲來,直慾高聲淫叫,又怕被隔壁那幾個綁匪聽到,隻好緊咬櫻唇,挺動豐臀,配合着巨龍的急插猛乾,沉淪在無邊無際的慾海裹。
男人狂插了十餘分鐘,祝姿玲終禁受不住,美屄收縮,陰精蓬勃而出。
李若雨將依舊堅挺的巨龍抽離了小屄,肉棍上沾滿了乳白色的陰精蜜液,美婦兀自感受泄身後的餘韻,就被男人菈了起來,跪伏在床上,肥嫩的豐臀高高翹起,粉紅的細縫滴着汁液,更顯美艷又淫靡。
祝姿玲極少用這這種姿勢交合,美屄完全暴露在男人眼前,既羞恥又興奮,晃動着美臀,嬌哼着:“若雨……不要再來了……錄完了就成了……”
男人將美婦的緊身牛仔褲和絲質內褲往下菈到膝蓋,扳着兩條渾圓結實的大腿,巨龍再次直搗花屄,妙的是祝姿玲雖剛丟了次,那小屄卻依舊窄小不堪,爽的男人幾乎丟盔卸甲,深吸了口氣,穩了精關,把祝姿玲的白色襯衣向上推了推,親了親光滑如緞的玉背,握住沒有一絲贅肉的纖腰,巨龍開始抽送。
祝姿玲伏着嬌軀,腿股之間又酥又麻,隻好把豐臀不斷向後頂挺,李若雨的巨龍瘋狂抽動,直似要把美婦的蜜屄肏穿,小腹撞擊着肥臀,臀肉顫動,啪啪作響,美婦在忍不住,聲聲淫叫從小嘴裹飄了出來。
“哎呀……若雨……插……插死我了……人傢……人傢要不行了……”
李若雨聽這端莊無比的豪門名媛居然叫的如此嬌媚,更加勇猛,巨龍前穿後抽,龍頭帶着大量的蜜液把花瓣漲的密不透風,美屄也緊緊包着巨龍,神仙般的刺激同時席卷着兩人,祝姿玲魂不附體,咬牙切齒,叫了一句“又要丟了”再次泄身。
美婦四肢酸軟,整個人趴在了床上,喘着氣,男人的巨龍仍插在水汪汪的小屄裹,壓着祝姿玲,李若雨覺得身下的美婦肉體真是曼妙驚人,肥臀鼓漲漲頂着小腹,說不出的受用。俯在美婦耳邊:“玲姊,妳真生過叁個兒子?”
祝姿玲正慢慢還魂,聽男人問,嗔道:“當然,難道是妳生的?”
“那怎麼姊姊下麵這張嘴緊的嚇人?”男人說着又把手伸進衣內撫摸着傲人的乳峰。
美婦羞紅了臉:“妳佔了便宜還來調笑我,還不是妳那鬼東西太大。”
男人淫性又起,壓着祝姿玲又開始肏弄小屄,邊肏邊說:“玲姊,一個小時怕是到了,我們是不是該停了?”
實際上兩人早肏過了一小時,隻是祝姿玲初次嘗的這樣快活的滋味,又身處險境,不知明朝如何,隻盼快活一會是一會,於是嬌聲說:“還……還沒到吧?再……再來一會……免得那些惡人又說我們作弊。”說完臊得把臉埋在床裹。
李若雨幾乎笑出聲,越髮覺得這美婦果真名不虛傳,柔美可愛,當下鼓動巨龍,狠肏起來。
祝姿玲的牛仔褲還在腿上,隻有肥圓的美臀在被男人肏弄,身體被壓的死死,挺拔的乳峰也變了形狀,想把雙腿分開些卻怎麼也分不開,蜜屄夾的更緊,男人一下狠似一下的抽插,令她泣不成聲,隻是死命扭動,喘息不止。
男人的猛肏弄的舊床咯吱作響,儘情淫戲着香江之花,到後來幾乎把巨龍頂到了美婦的子宮裹,插的祝姿玲心裹樂開了花,陰精再次砰然而動,連續叁次高潮一次勝似一次,浪叫失神,李若雨狂抽片刻,緊緊壓着美婦,陽精機槍般噴射在祝姿玲的花芯深處,美婦身體僵直,再也動彈不得。
好一陣祝姿玲回過了神,才想到自己既被綁架還失了貞潔,要命的是居然還被插的高潮迭起,心中又羞又悔,嗚嗚抽泣。
李若雨雖心滿意足,仍摟着美婦低聲勸慰,也不忘在美婦身上輕撫慢磨,佔儘溫柔。終於,祝姿玲擡着淚眼,看着男人:“那……那幾個惡人怎麼還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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