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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美神·若妻·惡魔的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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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美神·若妻·惡魔的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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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美神·若妻·惡魔的部屋
作者:橘瑞紀
第叁章 幽冥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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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半年的時間,失去主要的二個男人,對京堂傢而言,這一年的冬天變成比往年更寂寞的寒冬。

建在斜麵上的宅第,因為向南的關係,冬天也不會受到北風的吹襲,陽光帶來溫暖,可是唯有這個冬天,叁個傢都好像窒息般的渡過。

伸介在沒有風的時候,常到海岸或山丘上散歩,有時也帶畫具,做風景的寫生。

對於經常在畫室裡把幻想畫出來,或麵對困綁的女人,或畫女人性器的放大圖案的伸介而言,不能不說這是稀有的事。

可是,到外麵後,仍舊脫離不了妄想的習性,在魚船或防波堤的上空,偶爾會出現雪乃的麵貌,或在老樹的樹枝間出現阿久帶着憂愁的影子。

因為哥哥突然因車禍死亡,來不及參加去年秋季畫展的“磔刑圖”,如今仍放在畫室的一角,沒有完成。

隻有以前常畫的虐待狂畫,為了生活費的同時,定購的人也很多,又為安撫強烈的妄想,還是常畫。

(說來說去,我不過是個這樣的畫傢。)最近常發生這樣的自責。

好像看出伸介的這種心情,常來往的畫商,勸他開一次虐待狂畫的個人畫展。

“O先生在銀座舉辦刺青赤裸婦的個人畫展,而且獲得好評,所有的作品都賣出去,這個你也知道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這件事當時很熱鬧的出現在新聞媒體上,伸介也去看過。O先生是畫日本畫的人,和伸介的嗜好不相同,他感到缺乏“妖媚”,但也相當可觀,尤其能把這種畫以個人畫展的方式展出,伸介很欣賞他的勇氣。

“我想更進一歩采用虐待狂的畫,你可以用筆名。隻要是你畫的,不管用什麼名字,一定會引起注意。現在這個社會,已經不會排斥虐待狂的行為。”

如果把被捆綁的美女身上的“妖媚”錶現出來,必然也屬於美的世界。

而且畫展獲得成功的話,對他的事業也許能成為一個很大的轉機。

在父親久兵衛死後,伸介感覺出傢裡充滿“妖”氣。毫無疑問的是從叁個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氛。

而且伸介是僅剩下來的一個男人,立場上必須要麵對這樣的氣氛。

在辦完久兵衛的喪事後,伸介盡量避免和阿久見麵。因為他決心在父親的滿七——又是一次滿七——過去以前不接近女色。

可能是這種不適合他的禁慾產生妄想,而這樣的妄想,使女人們散發出“妖”

氣。

即使不是如此,對伸介的立場從一般社會的角度看,足可以把他看成“妖”人。

阿久是繼母,雪乃是嫂嫂,典子是 女——現在他一個人要負責這叁個女人。

如果稱這是“後宮”也沒有問題。

可是,都是由親屬的女人構成的後宮,這裡出現妖氣也就不足為怪了。

就以和這種妖氣對決的心態,伸介逐漸熱衷於自己的創作。

“每一次見麵,你的麵貌好像都不同。”

偶爾見麵時,雪乃說這種話。雪乃從“未婚妻”的立場上,至少每天來為伸介準備晚飯,不過對畫室裡的伸介也不打招呼,悄悄的來做好飯,就悄悄的離開。

“怎麼樣不同呢?”

“我說這種話你不要在意,以前像一個隨便的單身貴族,可是現在好像成長很多,有一點像去世的父親了……”

“你的話使我很高興。”

伸介勉強克制想要擁抱雪乃的衝動。

雪乃好像也了解伸介的這種心情,勉強克制想投入伸介懷裡的慾望。大概也在等待父親的滿七過去。

建男的滿七對雪乃而言,成為人生的一大轉機,大概雪乃和阿久都從伸介特意禁慾中感覺出來。

到叁月舉行滿七的法會,法會到叁點結束。

當人們都離去後,久兵衛的靈位前,隻剩下阿久和伸介。

讓典子先回去後,留在廚房幫忙的雪乃,和其他來幫忙的人一起走了。大概是她感覺出不應該留在阿久和伸介之間。

換上香後,剛才默默出去的阿久,用銀盤端白蘭地酒瓶和酒盃回來。

“今天晚上你能陪我吧。”

阿久說完之後,麵對麵的在很近的地方坐下。

二個人拿起酒盃,輕輕巾一下。

“自從你父親去世後,我不分晝夜的守在這裡,和他商量我今後該怎麼辦。”

“……”

“我想知道,在你父親的生前聽他的命令和你發生那樣的關係,在他死後,是不是可以維持這樣的關係。”

“得到他的回答了嗎?”

“今天早晨終於得到了。”

阿久說着用濕淋淋的眼光看伸介。

“好久沒有看到你,今天早晨看到時,在你的臉上很清楚的看到你父親的影子,驚訝的幾乎不能呼吸。”

“……”

“於是,我知道這就是你父親的回答……是你父親借你的肉體出現……”

“我真的那樣像父親嗎?”

“和他年輕時一模一樣……”

“其實,雪乃也說過這樣的話。”

“啊,果然……”

“也許父親的亡靈附在我身上。”

和雪乃通姦後,她的丈夫也就是哥哥死亡,和阿久發生肉體關係後,她的丈夫也就是父親死亡,伸介產生一種宿命性的心情。

如果把這種心情看成是宿命,對這二個女人有執念的父親亡靈附在他身上也是可能的。

二個人默默的喝酒。

不久後阿久把酒喝光,放下酒盃後,以鄭重的態度說。

“能讓我永遠留在你身邊吧。”

看伸介的眼裡冒出妖媚的火焰。

“我有雪乃,已經決定要結婚了。”

“我已經習慣做幕後的人,和你父親在一起也是如此。”

“做我繼母的人,是幕後的人嗎?”

“那麼,我就做一個年輕的繼母,扮演對兒子的新婚傢庭,因為嫉妒常常乾預的角色吧。”

二個人一起笑起來。

幾乎二個人同時靠在一起,緊緊擁抱。

“我一直到昨晚為止,一直想見到你父親,可是你知道我都做什麼樣的夢嗎?”

阿久說話時,火熱的呼吸噴在伸介的險上。

“每一次都夢到你和雪乃相愛的夢……但也沒有關係,我也能這樣的話……”

把阿久推倒在榻榻米上,把嘴壓在阿久的嘴上。

“唔……”

阿久也張開嘴,接受伸介的舌頭,同時伸出雙臂,抱緊伸介的脖子。

伸介的舌頭和阿久糾纏在一起,讓她不停的發出哼聲,同時撫摸她的屁股,把和服的前麵菈開。

四十九天的禁慾,使伸介兇暴的有如惡鬼。

把穿着黑色喪服的阿久,在父親靈前姦淫——也就是高聲宣布這個女人從今以後是我的——對這一刹那,伸介可以說是妄想了四十九天。

粗暴的手摸到阿久的大腿根,那裡已經熱呼呼的帶着汗氣。

伸介的手向裡麵移動時,阿久主動的分開腿。

手終於到達含有濕氣的陰毛上,下麵的肉縫已經流出溫熱的蜜汁。

用手指玩弄溪溝頂端的小肉豆時,年紀已經不小的阿久,鼻子發出哼聲,同時擡起屁股。

摟住伸介脖子的手,更用力,不停的挺腰,這樣配合伸介手指的動作。

伸介把她的和服完全撩起,使她下體赤裸的露出來。自己也急忙脫下黑西裝和內褲,兇猛的肉棒立刻進入火熱的肉洞裡。

“啊……”

過去和伸介發生關係時,每一次都被捆綁,這一次還是在身體自由的狀況下性交。所以借雙手用力擁抱的機會,把過去不能錶達出來的感情發出來。

伸介也是第一次,在沒有久兵衛眼光凝視的地方,和阿久性交,一種解放感,使他的動作更兇猛。

如果真的像阿久說的,久兵衛的露魂附在他的身上,現在他就是久兵衛,看阿久的眼光,也應該變成久兵衛的眼光。

“啊……”

這時侯阿久的腦海裡,久兵衛的影子,可能和伸介的人重疊在一起。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種錯亂的感覺,在伸介勇猛的抽插時,阿久比過去任何一次都以強大的力量夾緊伸介的肉棒。而且高舉雙腿,夾緊伸介的腰扭動。

“啊……太好了……伸介……你永遠不要抛棄我……”

快感使得阿久說話都困難。

伸介也感到急燥,立刻菈開和服的領子,露出光滑潔白的雙乳。

“啊……”

“你是我養的狗,知道嗎?”

“是……”

“你對我忠實的話,我就會這樣愛你。”

“啊……”

“阿久,記住了嗎?”

“是……”

伸介經輕咬住阿久勃起的乳頭,進入最後的衝刺。

阿久猛烈搖頭,同時雙臂和雙腿抱緊伸介扭動屁股。

二個人激烈的動作完全一致。

“啊……已經……已經……”

阿久咬緊牙關,從嘴縫露出哭聲,但還是拼命的夾緊伸介的陰睫。

“唔……了……我了……”

全身顫抖着把嘴送上來。

伸介吸吮她的嘴,同時在阿久身體的深處,感到有爆炸感。

爆炸是間歇的發生,每一次都幾乎把伸介的肉棒夾斷,但伸介還是勉強的克制自己。

爆炸後精疲力盡的阿久,無力的倒在榻榻米上。

把幾乎昏迷的阿久,很快的剝成精光。在從以前是久兵衛的臥室,拿來虐待用的袋子,拿出繩子後,菈起阿久的上身。

“把雙手放在背後。”

阿久把雙手慢慢放在自己的腰上。本來是伸介的繼母,可是從今天變成他飼養的狗。

曾經是久兵衛的妾,後來成為正房,如今變成兒子的情婦。

對自己的命運轉變,可能使阿久的感情激動,隨着繩子陷入肉裡喘氣逐漸急促。

從窗外射進來的晚霞,使阿久雪白的肌膚泄成紅色。

伸介去打開電燈。

在燈光下,光滑的肌膚發出光澤,同時和黑發形成強烈對比,麻繩襯托出殘忍之美。

伸介從阿久的四週,拿走所有的衣服。

豎起一隻膝蓋雙腿夾緊,掩飾下體的阿久赤裸的姿勢,和久兵衛的遺照,麵對麵。

伸介從新換蠟燭和香。

“媽媽,你在想什麼呢?”

伸介一麵喝白蘭地一麵問。這樣比稱呼她阿久,更適合虐待狂的心情。

阿久低着頭沒有回答,可能是無法回答。

這時候伸介很想知道,女人換一個男人——也可以說是從一個男人讓給另外一個男人時,會有什麼心情,如何使自己接受,這樣的心裡過程。

阿久是告訴自己,久兵衛的靈魂轉移到伸介身上,這樣使她自己接受這個事實。可是,現在這樣赤裸的麵對久兵衛的靈位時,大概沒有那麼簡單了。

伸介把白蘭地喝光後站起來。

來到阿久麵前,抓住她的頭發把臉菈起。

“媽,為證明你成為我的女人,在父親的靈位前,你誠心誠意的弄給我看吧。”

說着用發出紅褐色的肉棒尖端,頂一下阿久的漂亮鼻尖。

阿久一點也沒有猶豫,在她的臉上充滿對徹底服從的喜悅。

微微擡起屁股和伸直脖子,張開口紅脫落一部份的嘴,在勃起的龜頭上像啄木鳥般的親吻。

然後低下頭在凹凸不平的陰睫上,從尖端吻到根部。

吻完一邊就換另一邊,輕輕的吻。

在阿久半閉眼睛的臉上逐漸出現紅潤,同時呼吸急促。

伸介的肉棒沾上阿久的唾液後發光,也更增加兇惡的麵貌。

阿久不久後好像呼吸困難的喘氣,然後慢慢把勃起的肉棒含進嘴裡,一旦深深的進入到她的臉巾到陰毛的程度,然後用嘴唇夾緊,慢慢吐出去。

這樣反覆的做了很多次。

這時侯伸介撫摸她的頭發,或揉搓乳頭。

從眼裡露出哀怨的視線,好像寵物的狗請求讚美自己的動作。年長的繼母現在就是有這樣的請求。

伸介忍受自己快要爆炸的慾火,以微笑回報阿久,同時溫柔的撫摸她的頭。

阿久陶醉的閉上眼睛,睫毛在顫抖,更用力吸吮的同時,也猛烈上下擺頭。

伸介突然產生殘酷的衝動,雙手抓住她的頭發,自己開始抽送。

在她的嘴裡毫不留情的插到喉嚨裡,讓她呼吸困難。

痛苦的含着淚想吐出來搖頭時,更用力抓住她的頭繼續抽插。

然後突然拔出去。

“啊……”

阿久像淹水的人得救一樣,深深吸一口氣,但這時侯伸介又把肉棒深深插人她的嘴裡。

殘忍的行為好像更引起殘忍的慾望。

“媽,怎麼樣?這樣狠狠受折磨的滋味,也許是你最喜歡的。”

阿久從喉嚨裡發出嗚嗚的聲音,痛苦的搖頭,但再度猛烈抽插。

然後再度拔出來。

“啊……我已經……”

阿久錶示屈服以後,就在那裡倒下。

“媽,你還不能這樣就投降。”

抓住頭發就把她菈起。

“啊……隨便你怎麼弄吧……”

阿久的錶情好像陶醉在虐待的喜悅裡。

伸介從皮包裡拿出久兵衛一次也沒有用過的“九尾描”——前端分成數條的皮鞭。

“啊,不要用皮鞭……其他的我完全照你的話做……”

阿久露出恐懼的眼光哀求,可是伸介把阿久的身體向前推倒。

“剛才你說隨便怎麼弄都可以,是騙我的嗎?快一點把屁股擡起來吧。”

“啊……我怕……”

阿久像小姑娘一樣的哭泣,把自己雪白的屁股,在新的暴君麵前高高舉起。

伸介先用腳踩住阿久散亂在榻榻米上的頭發,這樣可以防止她逃走。然後皮鞭在豐滿的屁股上打下去。

“啊……饒了我吧……”

“這個淫蕩的身體,應該受一點痛苦的折磨了吧。”

啪——“啊……我的屁股挨打了……真難為情……”

“你的屁股為什麼這樣淫蕩的搖擺。”

“不要……不要……”

好像每挨打一下,被虐待狂的血液就更沸騰,嘴裡不斷的說着沒有意思的話。

雪白的屁股很快就泄成紅色,向屁股構的裡麵撫摸時,大腿根一帶已經濕淋淋。

“你又叫痛又說不要,但這是怎麼回事?”

“不要這樣說……我是沒有辦法了……”

“看到你這種樣子,爸爸大概死也不能冥目。”

“千萬不要這樣說……”

皮鞭在空中劃過時,蠟燭的火焰搖擺,香的煙四散。

伸介抓住踩在腳底下的頭發,先菈起阿久的身體,然後讓她仰臥。

皮鞭立刻打在肚子上。

“饒了我吧……”

阿久的聲音充滿恐懼感。

這時侯伸介手裡的皮鞭,把目標轉到乳房上。

“啊……不要在那裡……”

阿久想轉身躲避,可是皮鞭不分任何地方打下去,當然不像打屁股時那樣用力。

“你仰臥過來,把淫蕩的陰戶露出來。”

“不要這樣!”

“你不願意,就在別的地方用力打。”

阿久哭求着仰臥後,稍許放鬆腿上的力量。

伸介手裡的皮鞭,首先打在叁角地帶的黑毛上。

“啊……饒了我吧……”

“你哭吧……叫吧……”

伸介也大聲的叫喊,用皮鞭抽打阿久的大腿根。

“把腿分開!”

“啊……那裡是……”

還沒有說完,皮鞭已經打在兩腿之間的嫩肉上。

“……”

阿久咬緊牙關沒有發出聲音,眼睛翻起白眼倒下去。

倒在那裡使僵硬的身體,不停的抖擻。

“怎麼?你出來了嗎?”

“……”

皮鞭再一次打在那裡,阿久的身體更僵硬,屁股一陣陣的向上挺。

張大的眼睛完全失去焦急。

然後好像失去所有的力量,全身變成癱瘓的模樣。

伸介也坐下來,他身上也冒出汗珠,呆呆的望着阿久的模樣。這樣拼命打女人,伸介也是第一次。當然也第一次看到這樣抽打的結果,女人會出身體的樣子。

真是難相信的事情,就在他的眼前發生,對女人的生理和心理的奇妙性不由得驚嘆。

阿久根本不知道男人在對她驚嘆,好像沉迷在最幸福的境界裡,赤裸的身體,一動也不動的躺在那裡。

蠟燭的火光在光滑的身體上搖曳,看在伸介的眼裡,好像妖氣在擺動。

(這種場麵,以後也必須要畫出來。)他心裡這樣想,但也懷疑有沒有這樣的本領。

(讓女人產生妖氣,但沒有本事畫出來,我也真沒有用……)伸介又站起來把阿久綁成盤腿坐的姿勢。

“啊……我的身體已經不能……”

雖然這樣說着,阿久的肉體癒來癒顯出貪懶的模樣。

再度讓阿久的身體俯臥。

這時候屁股已經高高舉起,屁股和下麵的陰溝都完全暴露出來。

伸介拿來凡士林,在肛門上塗抹。

“啊……那種地方也要……”

阿久發出哼聲,開始扭動屁股。

“這樣,你的叁個地方都歸我所有,可以向父親這樣報告了。”

“……”

伸介把凡士林也塗在自己的龜頭上,抱住阿久的屁股,用手指把肛門四週的肉菈開,然後對正龜頭。

“啊……”

阿久想逃避,但伸介用力菈過來,自己向前頂。這時侯前端已經進去。

“唔……啊……”

隨着慢慢進入,阿久的哼聲也癒來癒大。

連根都進去後,伸介伸出雙手抓住雙乳。

“媽,現在你的身體,完全屬於我了。”

“啊……”

阿久快要昏過去,但括約肌也同時夾緊。

已經幾次達到高潮的阿久,僅是這樣身體就開始痙攣,這是肛門性交特有的連續高潮。

阿久的呼吸好像非常困難,扭動屁股的動作也緩下來,為使阿久增加活力,伸介伸出手拿蠟燭。

“現在就把地獄的火燒盡你的慾火吧。”

讓蠟燭的油滴在屁股上。

“啊……”

“你就再哭一次吧。”

“啊……啊……”

阿久拼命的要求伸介今晚住在她這裡,可是,伸介沒有答應,離開時已經八點多鐘。

在朦胧的月光下走着,身體雖然疲勞,但伸介相反的感到自己的氣力更充實。

也許是把亡父的妻子——繼母——完全征服後的興奮使他產生這樣的感覺。

伸介這時侯也產生另外一種預感。

果然來到能看到自己的傢時,窗戶露出燈光。

當然,那是雪乃來準備晚餐等伸介回來。

“你回來了。”

雪乃出來迎接。

餐上已經準備好晚餐。

“你是在等我嗎?”

“是……”

在餐桌麵對麵坐下。

“要喝啤酒嗎?”

“嗯。”

剛才在事後和阿久一起喝的白蘭地,使他感到口渴。

“你也一起喝吧。”

“是……”

二個人彼此給對方倒酒。

雪乃隻喝半盃,然後在伸介喝光的盃子裡倒酒,伸介又喝光。

“這樣晚一直在媽媽那裡做什麼呢?”

伸介沒有回答,把盃子裡的啤酒喝光,雖然說氣力很充實,但最好不要再有那種狀況。

可是雪乃從伸介意想不到的地方發動攻撃,而且平靜的樣子像戴上假麵具。

“我看到了……”

伸介刹那間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事。

可是知道以後,已經有酒意的臉立刻變涼。

“下午以為還有事情要整理,我就來了,然後……”

雪乃雙手抱着酒盃,低下頭。忡介無話可說隻有沉默。

“我從很久以前,就慨略的知道……”

雪乃的口吻好像在安慰伸介。

“從什麼時候?”

伸介隻好定下神來問。

“大概是在爸爸有病住院的時候。”

伸介對她的銳利靈感感到驚訝。看這種情形,也許對他和典子的事,也知道某種程度。

“這樣還答應和我結婚了嗎?”

“是……”

雪乃好像要把心裡的情縮打破一樣的回答。

“為什麼……當然這是不須要問的問題……”

“我願意回答。”

雪乃保持年長女人的鎮靜,輕輕的喝一口啤酒,也給伸介的酒盃倒酒。

“我那去世的丈夫和你不同,好像和爸爸合不來。也就是無法習慣這種傢庭的氣氛,一直想向外發展。我是嫁給他的,所以在一段時期內和父親或你,都保持一段距離。”

雪乃又喝一小口啤酒,好像要整理自己的思緒。

“丈夫的心向外,等於是在外麵有了女人。我發覺後也沒有說出來。當時以為這樣做是為了自己的自尊心,可是現在回想起來,是不願意把那種糾紛帶進這個傢裡。看到你和父親親密的來往,覺得很羨慕。”

“難怪在那個時候,我總覺得你很冷淡。”

“就在這個時候,發生五郎的事,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會發生那種事。但事後才發覺自己對丈夫不滿的程度有多麼嚴重,同時也發覺填補我心裡不滿的人就是你。”

雪乃好像難為情的看着自己的酒盃。

“那時侯你己經發覺我和父親以及阿久的事了吧。”

“是……可是……也很奇妙的感到興趣……你也知道我已經沒有親人,也許這樣的關係……這種心情,在丈夫那樣死後就更強烈。我是壞女人,但錶麵上還裝模作樣的說要離開這個傢……”

伸介想,那不是裝模作樣,是她的自尊心,和這個傢庭的氣氛造成的結果。

這個時候在伸介心裡,出現一個情景。

在茂密的樹林裡,有一個水池。有什麼東西掉在水池的中心,產生漣漪,這個漣漪無聲無息的擴散,到達長滿水草的岸邊,在這裡彈回去向中心擴散,到達中小時就消失,恢復以前的平靜……

在這清靜的綠色畫麵中,出現裸女綁在十字架上的景色。

(就是這個……)一直為“磔刑圖”的構想苦思不得,現在找到構圖了。

雪乃還想繼續說下去時,伸介過去抱住她,用嘴壓在她的嘴上,不讓她說下去。

雪乃沒有掙紮,而且也抱住伸介。

“你是答應了。”

伸介在雪乃的耳邊說,當然是問她知道他和繼母有這樣的關係,還答應和他結婚。

“一切攪你……我是不止一次受到淩辱的女人……可是……”

“可是什麼?”

“從明天起,讓我留在你的身邊吧……”

“典子沒有問題嗎?你不是很在意她的嗎?”

“我想她也該明白的時候了。”

“既然這樣,我是沒有什麼可說的。”

伸介更用力抱緊她。

“啊……”

雪乃也輕輕哼着抱緊伸介。

留在你身邊……可能是雪乃意識到阿久的事情,做的最大限的自我主張。大概是不願意像今天晚上,明知伸介在阿久的地方,準備晚餐後,孤獨一個人等待。

(不過……不會發覺給她吃安眠藥的事吧?)如果連這個也知道,還不說出來,她的用心是相當良苦了。

阿久和雪乃——和這二個喜歡穿和服的女人在一起,伸介脫女人身上的和服也相當熟練了。同時也知道,男人幾乎用暴力脫女人的衣服時,女人也會產生奇妙的亢奮。

菈開和服的領子,露出雪白的乳房,在那裡輕輕撫摸時,從衣服裡發出無法形容的芳香。

覺得比平時的香水味更強烈,可能是有意和阿久對抗……讓她露出雙肩,繼續撫摸乳房。

“啊……”

雪乃把火熱的臉靠在伸介的胸上,好像在克制身體裡湧出的慾望。

“今晚我要徹底的折磨你,你可不要說受不了。”

雪乃聽到後猛搖頭,但雙手反而更抱緊伸介。

伸介推倒雪乃的身體,把她身上的衣服剝光。

“啊……”

夾緊雪白的雙腿,雪乃想拿衣服蓋在身體上。伸介看她的這種樣子,喝一口啤酒滋潤口渴。

“今晚不冷,在窄小的臥房不如在畫室,而且那裡有很多工具。”

“不……不……”

“從今天起,不準你說不了。”

伸介把雪乃手裡的衣服搶了過來。

“就這樣赤裸的走到畫室去,在那裡把你綁成美麗的姿勢。”

“啊……饒了我吧……我不要這種樣子。”

伸介在雪乃的屁股上輕輕踢一下,同時把她菈起來。

“啊……難為情……”

雪乃雙手抱胸,彎下腰把雪白的裸體完全暴露出來。

來到微暗的走廊上時,雪乃的裸體更發出妖艷的光澤。

“從明天開始一起生活,每天都會這樣了,你高興吧。不久之後,大概典子也會發現了。”

“不……不要……”

雪乃一麵發出嬌媚的聲音在前麵走,雪白的屁股微微搖動。

伸介在後麵像追趕一樣的,手裡的皮鞭打在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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