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隻狗爪在我身上撓着癢,前後左右,邊邊角角。主人哪裡有小包包?哪裡是最癢的中心?母狗們閉着眼也一清二楚,他們熟悉我的皮膚,正如我熟悉它們的屁股。位置和力道都剛剛好,我的身上布滿了縱橫交錯的紅道道,舒坦得要醉了。“哪裡來的香味?廚房裡好象是在煮着什麼東西?”
此時玩玩正黏在我身旁,用十指在我已經乾透的頭發裡奮力撓着。二玩呢?跪在地上用雙手托着自己的兩個肥奶,正把小主人夾在中間使勁調戲着。小主人已經被“氣”得重新怒目圓睜。這是二玩比起姐姐絕對可以驕傲的地方。“主人晚上不是要去應酬嗎?肯定要喝酒,最好能先吃點東西。畜生上午就在另一個電飯堡裡放好了米,剛剛姐姐去廚房的時候燒上的。糯米粥。”
“這麼乖?”
叁條舌頭又粘在了一起。“太好了,那就吃點。今天二玩最辛苦,獎勵你陪主人吃。”
說着話,我把二玩的舌頭從嘴裡用手指揪出來,玩弄着。“畜生替妹妹謝賞。”
妹妹無法開口說話,玩玩開着玩笑。我索性把它的舌頭也揪出來,玩弄着,不一會兒兩條母狗的口水就都流了下來……玩玩跪趴在沙發前,一如午飯時妹妹充當肉凳子的樣子。確切的說它現在不是一把肉凳子,而是隻茶幾,或者說是張小型的餐桌。二玩拿來一個小小的竹編圓墊放到姐姐背上,再將一碗散發着新鮮稻米香氣的香粥放在上麵。粥呈半透明狀,糯米和白米混合熬成,勾人食慾。米是二玩從傢鄉背回來的新米,粥是姐妹兩個合作的成果。粥碗兩邊各放上兩碟小菜,分別是紅泡椒、辣豆豉、火焙魚和拍黃瓜,一定是二玩的手藝。所有這些一字排開地擺在玩玩光滑的裸背上。靠近脖根處放一盃幾乎完全倒滿了的溫開水,既為主人漱口,也是為了訓練母狗的忍耐力。水灑出來肯定是要挨罰的。二玩放好墊子,跪在“餐桌”對麵用勺舀起稀粥,用嘴吹了吹,用另一隻手在下麵保護着送到主人嘴裡。然後再用筷子依此夾起各種小菜喂到主人口中。實話說,二玩的烹饪手藝真的很不錯,尤其是制作各種小菜,美味可口。究其原因,可能是多年生活的磨練,也可能是因為湖南的地道辣椒,是不是還有對我這個主人的忠誠與心意呢?火焙魚是地道的湖南特色,可以說是越嚼越香。魚極小,原本無刺可吐。二玩總是谄媚地把狗嘴迎上來,我就故意吐出一些到它的嘴裡讓它吃掉。以前我吐出的東西二玩是極其不情願吃下去的,認為太羞辱了。沒辦法!就放在碗裡讓它自己頂在頭上麵壁。玩玩是個無情的看守,直到妹妹再也堅持不住吃下去為止,往往膝蓋都是發青的。調教中長痛與短痛的關係它是非常清楚的。經過半下午的折騰真的消耗不少,所以吃的很香甜。一口氣吃到了第二碗。“累不累?”
“主人,不累”喂主人吃粥要隔着餐桌往前探身,不累才怪。“跪到姐姐後麵去。”
“是,主人。”
二玩不知道主人要玩什麼花樣,但仍乖乖地跪到了玩玩的屁股後麵。“今天一直是這個騷貨在唱,玩玩你也唱一首給主人聽。”
“是,主人。要畜生唱什麼呢?”(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隨便吧。”
“這綠島象一條船……”
玩玩知道我喜歡老歌。“二玩,打拍子。”
“是,主人。”
二玩不好意思地先把姐姐屁眼兒裡的絨球尾巴拔出來,又摸了摸姐姐的屁股,就和着節奏,在上麵拍打起來。歌聲和肉體的拍打聲原本也是協調的,就象平常聽歌的時候,人用手拍着節拍一樣。但和眼前的這幅畫麵結合起來,就顯得很匪夷所思了。這本是我和玩玩之間的一個保留節目,我們經常拍打着性奴的臀部,靜靜地聽上一些老歌,度過一段鬆弛的時光。調教不總是疾風暴雨般進行的。為什麼要把姐姐的絨球尾巴拔出來呢?是因為玩玩認為屁眼兒裡有尾巴在的時候,拍撃的時候聲音會發悶,屁眼兒是音箱的喇叭嗎?二玩入門後,由於多年工作的經驗和對音樂的興趣,很快地就加入了我們中來。欣賞音樂的時候,有時候是兩條母狗並排撅起屁股趴好,我來主操人肉架子鼓,有的時候是姐妹互撃。說起屁股,本來玩玩身上最漂亮的地方就屬屁股了,形態漂亮,大小適中,是我最喜歡撫摸的地方,往往巴掌掄上去的時候,就變成了溫柔的撫摸。可妹妹出現後,我卻發現二玩的屁股不僅僅是女兒屁股的放大版,雖然沒有女兒那麼完美的腰臀比例,但更加的豐滿,膚色也更加的白淨。玩玩總是看到這樣的畫麵:主人坐在沙發上。妹妹雙手被皮手铐铐在背後,雙腿被大大地分開,屁股被主人抱在懷裡,頭抵在地上的靠墊裡,嘴裡含着主人的兩個大腳趾。如果說女兒的屁股是一件藝術品,媽媽的就是一團十足的騷肉。女兒的屁股讓主人鑒賞,並有在上麵創作文字的衝動,或者把一本有趣的書卡在母狗的屁股溝裡隨意翻看,感覺剛剛好。媽媽的呢?則增加了主人留下無數掌印和牙印的慾望。我可以抱着這個豐滿的屁股不知不覺地玩上很長的時間。二玩疑惑地問姐姐自己的肥奶不比屁股更好玩嗎?為什麼主人不喜歡?玩玩偷偷地笑主人,玩屁股的樣子象個剛見着女人的小男孩。我和玩玩之間原本的調教是不是已經平淡了?我不知道。但二玩到來以後,確實是我的調教生涯一個新的高峰,因為我享受了過程,並且還在享受之中,新的調教創意和玩法不斷地湧現出來。叁人行,極大地豐富了調教的內容和感覺。比如:在她們姐妹的工具箱裡就有一樣奇怪的用具,不解釋是無論如何想不出它的用途的。那樣用具其實是一對,兩個完全相同的軟木塞(紅酒瓶用的那種)中心同樣穿上一條長長的紅絲線(五米以上)可二者也有一點點的差別,其中一條絲線比另外一條短了半米。就是這樣一件小玩意兒卻是可以讓兩姐妹既羞怯又憧憬的東西。在共調時如果同時滿足兩條母狗的性需求有很累的。我通常有叁種解決辦法。一,雨露均沾;二,隨意指定;叁,聽天由命。而這第叁種靠的就是這個小小用具。讓兩條母狗並排趴好,軟木塞蘸好甘油後每個屁眼兒裡塞一個,而後令兩條母狗並辔向前爬去。兩姐妹一般都會爬的很慢,都渴望自己的絲線會是較長的那根。白臀後決定它們命運的紅色絲線,另一端拿在主人手裡,隨着爬動漸漸繃直,卟!一個軟木塞被從一個屁眼兒裡拔出來,另一條就會汪汪叫着,快速地向主人爬回來,紅絲線往往會纏繞在雪白的肉體上。“你說有一天我們玩不出新的花樣了,該怎麼辦?”
雖然是這樣,但我同樣也擔心最後的結果會是沒有了新的創意而平淡下去。“那就享受調教的成果啊,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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