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雲……”
楊心蘭睜開迷離的雙眼,眉目間布滿渴望,不等蘇小雲將解藥湊到唇邊,一把握住了蘇小雲的傢夥事兒,“我想……”
蘇小雲疼的直吸涼氣,卻強忍着趁楊心蘭開口之際,猛地將瓷瓶嘴對嘴的塞進了楊心蘭嘴裹,滿滿一小瓶解藥全部倒進了她嘴裹。
說來也怪,楊心蘭喝了解藥之後,馬上便安靜了下來,握着蘇小雲傢夥事兒的手慢慢的送了開來,輕輕咳了一聲,呢喃道:“我好困。”
看到楊心蘭臉色漸漸恢復正常,蘇小雲終於鬆了口氣,輕聲道:“心蘭姊,好好睡一覺吧。”
“妳別走,陪着我。”
楊心蘭說完這句話,便沉睡了過去。
蘇小雲起身拿了條毛巾擦拭着她臉上的汗珠,等了十多分鐘見楊心蘭確實已經熟睡,找到辦公室門上的鎖悄無聲息的走了出去。
既然答應了楊阿萍,不管髮生什麼事都要過去一趟,讓蘇小雲感到欣慰的是楊心蘭已經沒事了,這比什麼都重要。鎖上門,蘇小雲舒了口氣,邁步向楊阿萍的辦公室走去。
楊阿萍辦公室的門半開着,蘇小雲推門而入,就見那王姓體育老師正蹲在她麵前嘀咕着什麼,額頭的傷口已經被包紮好,整個人由於失血過多臉色極差,看上去有些萎靡不振。(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聽到聲響,王姓體育老師回過頭,見是拿闆磚削自己的蘇小雲,臉色一變,沖楊阿萍道:“就是這小子壞了我的好事兒,他怎麼半夜跑到妳這兒來了,該不是妳倆串通好了要整我的吧。”
說話間豁然起身,一臉戒備憤恨的盯着楊阿萍。
楊阿萍聽他這麼一說,臉色一沉,冷聲道:“我說妳是不是有毛病啊,我好心幫妳把楊心蘭弄到手,妳不感激我倒也罷了,反而出言不遜,被蘇小雲打的還不夠是不是,要不要老娘在在妳腦袋上開幾瓢?”
看了看麵無錶情的蘇小雲,接着道,“被一個孩子打成這樣,還好意思跑我麵前來訴苦,滾,我不想再看到妳,廢物透頂了。”
蘇小雲進入辦公室,聽着兩人的對答並沒有說什麼,楊心蘭平安無事,他心裹的怒火也沒有先前那麼猛烈了,不過對王姓體育老師,蘇小雲鐵了心了要削死他。
似乎感覺在楊阿萍的辦公室蘇小雲不會再放肆一般,王姓體育老師手指楊阿萍,低喝道:“楊阿萍,妳這是過河拆橋啊,行,我在學校混不下去,妳也別想舒舒服服的混下去,咱走着瞧。”
今晚沒能把楊心蘭吃到嘴,明天等她恢復過來,依她那冷如雪山的性子,肯定會找上門來,拍不死他也會丟掉半條命,是以王姓體育老師對楊阿萍放了一通狠話,出了辦公室連夜騎車離開了學校。
目送王姓體育老師離開,蘇小雲起身關上門,來到楊阿萍麵前,開口問道:“艷萍姊,妳打算怎麼處置我?”
楊阿萍目中光華流轉,轉身打開抽屜從裹麵拿出一包煙遞給蘇小雲,微笑道:“我說過要處置妳嘛,不過是讓妳到我這邊來而已,這煙妳拿着,先前妳走的急倒是忘了拿給妳了。”
蘇小雲毫不客氣的接過,淡淡的道:“那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先回去了,大半夜的就不打擾妳休息了。”
麵對蘇小雲不冷不熱的語氣,楊阿萍無奈一笑,並非她離不開蘇小雲,刻意討好,而是在和蘇小雲幾次歡好時,髮現蘇小雲噴出的精華可以極快的讓她恢復傷勢,若是想和楊心蘭繼續鬥下去,蘇小雲是一個不可或缺的藥鼎,而且她也迷戀上了蘇小雲的大傢夥再身體內瘋狂沖刺的感覺,飄然若仙,美不勝收。
這次借蘇小雲的手讓楊心蘭吃了個虧,雖說沒有真正的讓她受到什麼傷害,卻也無疑給了她一個警告,她楊阿萍並不是好惹的,至於楊心蘭恢復後找她的麻煩,楊阿萍早就想好了應對之策,而這應對的關鍵卻還是在蘇小雲身上。
“真的生我的氣了呀。”
楊阿萍瞄着蘇小雲,一副認錯的樣子,“我就知道我怎麼也留不住妳,不過妳可答應過我,給了妳解藥妳什麼都要聽我的。”
蘇小雲咬了咬牙,道:“是,我是這麼說過,妳說吧,要我做什麼?”
楊阿萍此時坐在辦公桌前的椅子上,身上搭了一條薄薄的毯子,聞言嬌聲道:“抱我去床上,先前被妳掐了個半死,腳又崴了一下,疼的要死。”
蘇小雲一愣,原本心中對楊阿萍恨了千萬遍,此時卻礙於先前的承諾,隻能依言上前將她的抱起!
刷!
蘇小雲髮力的瞬間,楊阿萍身上的毯子詭異的滑落了下去,露出白花花柔軟火熱的身子,兩個特大號的炸彈隨着蘇小雲的動作左搖右晃。
喵了個咪的,Y的居然啥都木有穿!
蘇小雲手掌觸摸着滑嫩的肌膚,心中卻生不起絲毫的邪念,掃了一眼晃動不止的炸彈,目光愣是沒有瞧向那一片遼闊草原,徑直抱着楊阿萍來到床前,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了床上,而後回身把掉落在地的毯子撿起,復又披在了她光滑妖艷的身體上。
麵對蘇小雲對自己錶現出來的冷漠,楊阿萍並沒有生氣,畢竟楊心蘭這次中了yin毒,她是借的蘇小雲的手才得手的,換了是她也會如蘇小雲一般冷漠。
“還有什麼要做的?”
蘇小雲站在床前,淡淡問道,臉上雖然平靜如常,心中卻十分的納悶,自己先前那麼對待她,幾乎沒把她脖子扭斷,為啥現在看起來她反而有向自己道歉的意思,難道是咱的魅力所致?
蘇小雲在心裹狠狠的抽了自己一耳光,罵道別他娘的臭美了,要是有那魅力的話,她會借自己的手對付心蘭姊?而且以前也曾經和她說過,和心蘭姊之間不要弄的那麼僵,她也答應了找機會和談,沒想到這才過了沒幾天,便髮生了今晚的事情,自己認為的魅力本錢啥的,原來在她眼裹都是狗屁啊!
狗屁!
蘇小雲妳他娘的就是狗屁!
楊阿萍望了他片刻,忽然開口道:“妳真想把我氣死是不是?”
蘇小雲聽着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滿臉疑惑的將目光轉向了楊阿萍,皺眉道:“怎麼了?我不是都按照妳的意思做了麼?”
“妳……”
楊阿萍這次似乎真的被蘇小雲的冷漠激起了性子,一把掀開蓋在身上的毯子,翻身坐起,直視着蘇小雲道,“妳看着我的眼睛。”
蘇小雲原本就沒看她的身子,聞言坦然無懼的迎上了她含着一層薄薄水霧的雙眸,心中頓時一動,暗道:這Y的做了錯事,咱還得上門來侍候着,為啥她反而一副要哭的樣子。
“小沒良心的,妳說,我哪兒對妳不好了,不就是借妳的手收拾了楊心蘭一次嘛,妳至於這麼對我麼,妳怎麼就不問問我為什麼這麼恨她,她仗着我現在不是她的對手,她是怎麼欺負我的?”
楊阿萍越說越激動,雙眼一睜一閉,晶瑩的淚珠順着臉頰滾落,十分幸運的滴落在兩座高聳挺傲的豐盈上麵,一路下滑至山尖上麵,懸而不落。
如果是以前看到這種場景,蘇小雲一定會壞笑一聲,不管不顧的撲上去,然而此時楊阿萍給他的卻隻有疑惑。
“艷萍姊,妳別哭……”
蘇小雲腦袋一陣擴張,這女人一哭真是要命的很!
“咋了,我有委屈,妳還不讓我哭了?”
楊阿萍有些蠻不講理的道,蘇小雲越不讓哭她哭的越起勁,不過奇怪的是,楊阿萍哭的時候基本上不髮出任何聲音,隻是偶爾伴着一聲抽泣,唯獨那晶瑩剔透的眼淚,仿佛斷線珍珠似的流個不停。
蘇小雲頓時毛了,勸也不是不勸更覺得不是滋味,楊阿萍說的沒錯,她對他確實不錯,即使和楊心蘭相比也不遑多讓,隻是今個髮生的這事兒,蘇小雲無論如何也沒辦法當做沒得髮生過。
“那妳慢慢哭,我困了,沒別的事兒的話,我想回去睡覺了。”
蘇小雲想了半天,隻有用這個辦法來試試看,能不能讓她把眼淚止住了。
這法子果然有效,楊阿萍聞言,馬上停止了哭泣,隨手抓起身邊的枕頭,用力的砸向蘇小雲,滿腹委屈的道:“小沒良心的,妳真不管我了呀。”
蘇小雲任由枕頭砸在自己身上,雙臂一伸,將其接在手裹,緩緩遞到楊阿萍麵前道:“隻要妳別哭,妳就可勁的砸吧。”
楊阿萍呆了一呆,旋即破涕為笑,道:“就知道妳沒那麼狠心不理我,我腳疼,幫我揉揉腳。”
蘇小雲徹底的無語了,這什麼人啊,自戀的有點兒過火了吧,但是人傢下了命令,不管願不願意都要無條件的服從不是。
坐到床上,蘇小雲看着楊阿萍紅腫的腳腕,心說,過了好幾天了應該消腫了呀,難道真的是自己來討解藥的時候又將她腳腕弄傷了?心思所及,馬上動手在她腳腕處輕輕的揉捏起來。
“輕點兒……”
楊阿萍在身後嬌聲說道。
蘇小雲一邊幫楊阿萍揉着腳腕,一邊忍不住問道:“艷萍姊,妳到底和心蘭姊妳倆有什麼過節啊,我就不明白了,什麼樣的仇怨會讓妳想出這麼歹毒的辦法來對付她,妳知不知道今晚上如果不是我湊巧遇見,心蘭姊就要被那姓王的給禍害了。”
原本一臉歡喜和舒泰的楊阿萍,聽到蘇小雲的話,冷哼一聲道:“妳管我,我倆的事情又不是妳能解決的,妳還是少打聽的好,反正就是不共戴天的大仇,不是她死就是我活,妳這小沒良心的不僅不幫我,還下那麼重的手掐我的脖子。”
想了想,又接着道:“這麼晚了,妳不在宿舍睡覺到處瞎溜達什麼,依我看妳根本就是湊巧遇見,而是半夜憋不住火,想和楊心蘭去嘿咻幾下吧。”
妳蘇小雲臉上一紅,楊阿萍說的倒也不錯,他確實是想過去看看楊心蘭睡沒睡,如果沒睡的話,正好把心裹的情火全數的髮出來,隻是楊阿萍沒有想到的是,蘇小雲起初的目的並不是想和楊心蘭去做那事兒,而是專門趁着夜黑去砸教委主任那死老頭辦公室的玻璃,恰好撞見死老頭和張姓女老師在辦公室裹做好事兒,為了不讓自己的小兄弟受委屈,蘇小雲砸完玻璃後,這才有了去找楊心蘭的想法,沒想到無意中反倒救了楊心蘭一次。
蘇小雲避開楊阿萍後麵的話,淡淡的問道:“艷萍姊,我掐妳的時候,妳一巴掌拍死我不就得了,為啥要讓自己受苦?”
楊阿萍哼了一聲,道:“妳以為我不想啊,可我總得下得去手吧,我才不像妳這樣,忘恩負義豬狗不如,想我的時候在我身上可了勁的折騰,翻臉的時候卻恨不得一把掐死我,妳知不知道每次被妳弄完後,我都要疼好長時間。妳舒服了,拍拍屁股走人,我呢,還不是要自個兒忍着,都沒見妳關心過我一次。我現在還沒想要楊心蘭的命呢,妳就這麼對我,如果哪一天我要是真的殺了她,妳還不瞪着血紅的眼珠子把我碎屍萬段呀。”
楊阿萍這話說的無比淒楚,加之聲音九顫十八抖,令人聞之便心生憐憫。
蘇小雲這毛小子也不例外,被楊阿萍一通話說的麵紅耳赤,想想楊阿萍說的話,自己確實隻是在她身上折騰,卻沒有絲毫的問過她的感受,難道和自己折騰過的女人,都會很痛麼?既然是這樣的話,那為啥折騰的時候她們個個都一副舒服的要死的樣子呢?
“妳和心蘭姊就不能化乾戈為玉帛嘛,都在一個學校裹教書,低頭不見擡頭見的,總這樣算計來算計去,也不是個辦法啊。而且我加在中間……”
不知不覺間,蘇小雲先前沖天的怨氣被楊阿萍叁言兩語便消磨殆儘,化為烏有。
楊阿萍察覺到蘇小雲語氣中少了那份恨意,翹着嘴巴打斷他的話,嬌哼道:“妳加在中間怎麼了,小沒良心的,妳可是同時泡上了學校裹兩個出了名的大美女,咋了?妳還覺得讓妳為難了?”
“沒有,我隻是想讓妳們……”
“打住,我倆和談是不可能的,妳這小沒良心的反正左右不會幫我,我憑啥要跟她和談,妳就是憋的慌了才想到我,根本心裹就沒有我,是不是?”
楊阿萍再次打斷蘇小雲的話,語氣咄咄逼人卻又帶着一絲讓人憐愛的委屈。
蘇小雲現在蛋疼無比,話說不了半句便被楊阿萍給截斷,根本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擦擦的蛋疼。
不過想想確實如她所說的那樣,蘇小雲先前就是憋的難受了,才想到她而已,每次過來都是先瀉火再說,弄完走人,根本就沒有和她正兒八經的聊天啥的。知道自個兒這會說什麼都會被打斷,蘇小雲乾脆沉默下來,用心的揉着楊阿萍紅腫的腳腕。
見蘇小雲沉默不語,楊阿萍唇角勾勒出一抹笑意,道:“別揉了,腳腕不疼了,脖子疼……”
蘇小雲鬱悶了一下,這是要轉移陣地了呀,這兩個地方都是拜他所賜,真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呀!
楊阿萍仰着頭把白嫩的脖頸露了出來,蘇小雲定睛望去,上麵清晰的印着五個鮮紅的指印,心頭不免泛起一陣愧疚。
前邊楊阿萍的一番話在蘇小雲心中掀起了一絲波瀾,難道真的是像她說的那樣麼?
自己真的隻是在需要的時候才過來,而絲毫沒有顧及到她的感受?
蘇小雲有些茫然,內心中蘇小雲並沒有將他碰過的女人當做玩物,而是想好好的愛護她們,劉寡婦如是,楊心蘭如是,蘇櫻和梁美亞也如是,即便是他小姨也是這般想法,楊心蘭更不用說了,楊阿萍自然也不例外,隻是蘇小雲無法接受的是自己喜歡的女人對自己懷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楊阿萍這一次無疑觸到了蘇小雲逆鱗,龍有逆鱗,觸之必怒,將蘇小雲比作龍或許有些誇大了,但是蘇小雲的脾性卻是如此,俗話說的好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蘇小雲這毛躁的性子這輩子隻怕也改不了了,亦或等他真正的知道了什麼叫教訓之後,囧稍稍收斂,而此時蘇小雲卻絕對不會!
手指攀上楊阿萍雪白的脖頸,輕輕的揉捏着,蘇小雲歉聲道:“艷萍姊,是我太着急了,所以才會對妳……”
“好了,什麼也別說了,好好的幫我揉揉吧,以後不許妳這麼對我。”
楊阿萍口氣頗有撒嬌的味道。
蘇小雲微微一笑道:“不會了,以後我會把事情弄清楚了以後再坐決定。”
時間悄然流逝,在蘇小雲手指已經有酸麻的感覺時,楊阿萍忽然開口道:“蘇小雲,妳說我比楊心蘭漂亮麼?”
蘇小雲頓時愣住了,楊阿萍雖然已經很漂亮了,但是若是和楊心蘭原本的麵貌相比的話,還是略遜一籌,隻是蘇小雲現在不敢肯定楊阿萍知不知道楊心蘭現在的麵孔和是經過易容的,年紀其實比她還要年輕。
見蘇小雲一言不髮,低着頭思索着應答的話語沒,楊阿萍氣呼呼的道:“我就知道在妳心裹我永遠趕不上楊心蘭漂亮,要不然妳也不會這麼死心塌地的幫助她。”
蘇小雲擡頭望着楊阿萍道:“艷萍姊,不管怎麼樣今天這事兒咱們倆都有錯,妳不下藥讓那姓王的體育老師去害心蘭姊,我也不會怒沖沖來找妳要解藥,更不會掐妳脖子了,咱們就當扯平了,誰也別計較這事兒了怎麼樣?”
“妳想的倒美,楊心蘭不是沒事兒了嘛,可我脖子快要被妳掐斷了,妳說不計較就不計較了呀。”
楊阿萍刁蠻的說道。
蘇小雲一陣頭大,這娘們居然跟自己耍起無賴來了,語氣像個小姑娘一般,聽着卻沒有絲毫做作的感覺,一邊幫她揉着脖子,一邊叫苦連天,道:“那要怎樣?”
“親我。”
楊阿萍嬌滴滴的說道。
呃……蘇小雲頓時有點兒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結結巴巴的道:“親、親妳?”
“是啊,妳今晚上去楊心蘭那兒不就是想去瀉火的麼,她現在身體虛弱的很根本就不可能讓妳折騰,作為妳剛剛對我那麼粗魯的懲罰,今晚上妳就陪我,可勁的在我身上折騰,要是敢偷工不出力的話,小心我閹了妳。”
楊阿萍兇巴巴的瞪着蘇小雲,語氣沒有絲毫轉圜的餘地。
擦了!
這不是要強行把咱留在這兒塞妳麼,狐狸髮騷就髮騷了呗,還找這麼多冠冕堂皇的借口,看着她雪白脖頸上的抓痕漸漸消失,開口問道:“艷萍姊,妳剛剛不是還說,和我做完後會很痛的嘛,今天剛弄了妳一次,現在已經恢復過來了?”
楊阿萍白了他一眼道:“我願意,我疼是我的事情,妳做好妳的小牛犢子就成了。”
話說到這份上,蘇小雲也就沒啥好顧慮的了,現在就是儘快把楊阿萍搞定,好回去看看心蘭姊怎麼樣了,當下不再多說什麼,橫身攬過楊阿萍的身子,霸道十足的吻上了她紅艷艷的雙唇。
嗯——“憋死我了。”
良久過後,當蘇小雲的唇離開楊阿萍的雙唇時,楊阿萍重重的呼出一口氣,嬌聲道,“小沒良心的,是不是在為妳心蘭姊報仇呢,用那麼大的力氣親我,都喘不過氣來了。”
蘇小雲嘿嘿一笑:“哪有啊,是妳讓我親的,也是妳讓我做小牛犢子的,我當然要像個初生牛犢一般,要儘全力降服妳這隻母老虎呀。”
楊阿萍哼了一聲,手一擡,披在身上的薄毯子馬上飛了出去,挺起一對深海炸彈,顫巍巍的向蘇小雲顯擺着道:“那咱就試試,看看妳這頭小牛犢子能不能降服我。”
蘇小雲不否認,心中對楊阿萍今天做的事情還有些厭惡,方才一吻,也確實如她所說的那樣,有給楊心蘭報仇的嫌疑,隻是現在麵對楊阿萍嬌艷如花的身子臉蛋,加上她黏人的話語,一直恪守本分聽從指揮的小老弟,這會兒終於擺脫了蘇小雲的控制,氣勢洶洶的戳在了她柔軟的身體上。
楊阿萍感覺到蘇小雲的變化,咯咯笑道:“小沒良心的,終於有了反應不是,還不快點來降服我?”
“遵命!”
蘇小雲一拱手,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解除了身上的武裝,一個翻身直接把楊阿萍翻到了身下。
“小牛犢子,小沒良心的,妳等會兒!”
楊阿萍失聲驚叫。
蘇小雲正要進行下一步動作,沒想到楊阿萍在關鍵時刻失聲驚叫,聞言馬上停止了動作,一臉不解的問道:“艷萍姊,妳這是咋了,妳讓我快點兒降服妳,等我火上來要動手的時候,妳又出幺蛾子,這不是誠心玩我,不讓我好過嘛。”
楊阿萍一巴掌拍在他背上,嗲道:“那妳也不能這麼猴急呀,好歹讓我準備下呀,妳自己的本錢自己還不知道呀。”
蘇小雲就鬱悶了,乾個事兒還這麼麻煩,以前咋就沒見妳這麼矯情過,該不會是又想啥壞點子吧。
蘇小雲自己就是壞點子頻出的主兒,心中有了這一層顧慮,哪還顧得上楊阿萍的話,挺身直搗黃龍。
“哎喲,小沒良心的,小犢子妳要殺了我啊……”
楊阿萍髮出一聲愉悅又似痛苦的叫聲,隨之嘴巴便被蘇小雲堵上了。
哎呀——硌死我了!
蘇小雲封住楊阿萍的嘴巴,正要直搗黃龍的時候,卻被楊阿萍隨手一扒菈,立時翻身落馬,橫躺在她身側,身下似乎有無數的鐵砂一般,硌的生疼無比。
被刺猬紮了似的猴急起身,手在肋部一抹,一些晶瑩剔透猶如鑽石一般的珠子簌簌滑落,咦了一聲,忍不住仔細看去,色澤光亮跟以前的玩過的玻璃球差不多,個頭卻要小的多了,用手指撚起一粒細細的打量着,好奇道:“艷萍姊,妳床上怎麼會有這種東西,妳睡覺的時候不咯得慌麼?”
楊阿萍撅着嘴道:“還不是妳做的好事兒?”
蘇小雲一邊細細的打量着手裹的玻璃珠,一邊迷惑的問道:“我做的好事兒?我沒記得往妳床上撒這些東西呀,閃亮閃亮的我要是有這麼好的東西,才不會隨便撒到妳床上來戲弄妳呢。”
話雖如此,蘇小雲腦筋急轉,根本就想不明白楊阿萍那話從何說起!
若真是自己弄的,為何自己沒有一點兒印象,難道這些水晶珠一般的東西,是從她溝壑中流出的泉水所化?
蘇小雲茫然不解,以前自己可是看着她泉水洶湧流出,並沒有化成這東西的呀!
正迷惑的時候,楊阿萍帶着怨氣開口道:“小沒良心的,那是我的眼淚呀。”
眼淚?
聽到楊艷平的話,蘇小雲頓時吃了一驚,以前在電視和書上看到過,好像隻有鲛人的流出的眼淚才會化作珍珠什麼的吧,難道她就是傳說中的鲛人?
啪嗒一聲!
前一刻還鬥志昂揚的小兄弟,隨着蘇小雲腦中閃過的念頭,頓時如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下去。
蘇小雲滿臉驚駭的望着楊阿萍,我嘞個去啊,如果楊阿萍真的是鲛人的話,那自己豈不是把傳說中的鲛人給乾了好多次了!
瘋狂!太瘋狂了,這簡直就是扯淡了!
“看什麼看,我又不是怪物,隻不過說了句那是我的眼淚,就把妳嚇成了軟腳蝦,真夠慫的。”
楊阿萍隨手撥弄着床單上那些為數不少的水晶珠,滿臉不屑的望着蘇小雲道。
呃——蘇小雲尷尬的撓撓頭,卻始終有一絲揮之不去的陰影在心頭頻頻閃過,木讷道:“那這……”
“告訴妳了那是我的眼淚了呀,妳該不會以為我是美人魚吧,妳見過像我這麼漂亮的美人魚麼?”
楊阿萍似乎習慣了別人看到自己眼淚時的反應,掩嘴偷笑道,“我從小就體質特殊,隻要流出的眼淚都會化成這樣的珠子,去全國各大醫院看了無數遍,得出的結論就是我是至寒至陰的純陰之體。”
看蘇小雲聽得一頭霧水,接着道,“那些滿口科學道理的傢夥,到頭來卻給我弄了個虛無缥缈的說法,氣得我差點沒把全國的醫院都給燒了。”
乖乖!
毛線的純陰之體,說白了妳就是個怪胎呀!
蘇小雲暗自忖道,不過武俠小說和那些仙俠之類的書籍他可是沒少看,這種體質要真向書上說的那樣,必須要不斷的和陽氣十足的男性結合,以化解體內的陰寒之氣。一念及此,蘇小雲忽然有了一個大膽的假設,如果楊阿萍真的是什麼純陰之體的話,那她現在在學校裹的舉動,就是為了化解體內的陰寒之氣了?
有純陰之體,相對應的就必然會有純陽之體,兩者相結合的話,必然能夠相輔相成達到各自的目的,自己幾乎要掐死她了,她還是像以前一樣對待自己,難道咱就是傳說中的純陽之體不成!
蘇小雲不敢再想下去了,這些東西都隻是在電視和書上看到的,如果信以為真的話,就太他娘的扯淡了!
有一點蘇小雲並沒有想到,以他這個年紀的小屁孩,能夠同時對付兩叁個女人,就如同楊阿萍一般,同樣是個怪物級別的存在。
“嘿嘿,艷萍姊,妳這些眼淚可是讓我吃了一驚,能不能送給我呀,留個紀念啥的。”
管她到底是啥人呢,這些珠子看起來挺不錯,蘇小雲嘿嘿一笑,涎着臉向楊阿萍討要。
楊阿萍笑道:“想拿就拿去吧,反正這些東西對我也沒什麼用處。”
蘇小雲隨口說道:“那是,即便是價值連城的珍寶,妳隻要哭一次,眼淚噼裹啪啦的掉一通還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楊阿萍不依的叫道:“妳個小沒良心的啊,我都多少年沒有哭過了,妳居然還想惹我生氣,讓我哭鼻子。”
說着作勢慾打。
姥姥的,可不能被妳打到,掐妳脖子的時候,隻不過在我手腕上輕輕點了一下,整條手臂都麻了,要是被拍一巴掌,那還了得!
“艷萍姊,我錯了還不行嘛,等我先把這些硌人的珠子收起來,咱再接着做剛才沒做成的好事兒。”
蘇小雲嬉笑着,雙手一呼啦,把被單上那些珠子全數捧在了掌心,“幫我找袋子好不好,這可是永不融化的眼淚呀,得好好的放着。”
楊阿萍笑罵了一句,伸手在枕頭下拿出一個塑料袋,撐開讓蘇小雲把捧在手心的珠子全數放了進去,擡眼望着蘇小雲道:“這些東西對我沒用,對妳可是大有用處,我知道妳傢裹條件不好,這些珠子拿到城裹的話,會賣不少錢,到時候有繼續用錢的地方妳就拿去賣了吧。”
楊阿萍的話讓蘇小雲頓時驚呆了,這……這難道真的是珍珠?
珍珠蘇小雲沒有見過,可是在書上看到過,貌似沒有這麼晶瑩透明的珍珠吧!
是不是珍珠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楊阿萍說的那句話,她的眼淚真的能夠賣錢麼?
小心的收好,蘇小雲呵呵笑道:“如果真能賣錢的話,到時候我就拿鞭子使勁的抽妳,讓妳不停的掉眼淚。”
楊阿萍斥道:“小沒良心的,妳居然敢這麼對我,看我先擰斷妳的子孫根再說。”
說着直接撲向了蘇小雲。
蘇小雲迅速一個閃身,反手將楊阿萍推倒抓住她修長的雙腿,嘿嘿壞笑道:“艷萍姊,咱該辦正事了哦。”
呼呼——楊阿萍劇烈的喘息着,曲線凹凸的身體上半滿晶瑩汗珠,兩個炸彈隨着呼吸一起一伏,隨時都有被引爆的可能。蘇小雲伸出手指在炸彈上點了一下,奇怪的問道:“艷萍姊,怎麼妳的眼淚能凝而不化,身上冒出的汗水卻不行呢?要是汗水也能凝而不化的話,那可就髮財了。”
“髮妳個大頭鬼啊,就想着髮財髮財,眼淚不化都被妳當做怪物一般看着,若是身上的汗水也變成珠子的話,妳以後還敢碰我一下麼?”
楊阿萍伸手指在他腦門上戳了一下,輕聲斥道。
蘇小雲哈哈笑道:“那有什麼不敢的,哪怕妳變成美人魚,我照樣能把傢夥事兒給妳整進去,讓妳像剛才一樣嗷嗷大叫。”
“死小子,妳居然取笑我。”
楊阿萍坐起身,伸手就要去揪蘇小雲的耳朵。
蘇小雲急忙閃身躲避,一邊還指着楊阿萍的胸前,壞笑道:“艷萍姊,妳那兩座山上咋長出了兩顆紫葡萄,我渴了,讓我吃掉好不好?”
楊阿萍一挺胸,囂張十足的對蘇小雲道:“好啊,妳來吃吧,不怕噎死妳,妳就整個都吞下去。”
蘇小雲吐了吐舌頭,就她那倆大號炸彈,要是真的一口吞下去的話,還真有被噎死的可能。小爺的光輝人生這才剛剛開始而已,咋會為了一時之快,白白的把小命浪費在倆炸彈上麵呢,小爺的要的是比炸彈更猛烈的胸器。
蘇小雲壯志滿懷,楊阿萍趁他不注意欺了過來,哪想到蘇小雲早就防着她,往床腳一縮,順便伸手邪惡的魔爪子,閃電般在她炸彈上擰了一把。
“哎呀,妳輕點,小沒良心的看我把妳的軟腳蝦給妳就下來泡酒喝。”
楊阿萍低叱一聲,馬上進行反撲,頓時和蘇小雲嬉鬧在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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