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點38分,李碧雅姊弟叁人走出半島酒店。
李智豪的心情已恢復平靜。李氏姊妹告訴他,母親和李世豪的姦情,她們一早就知道。這也是她們為什麼討厭世豪的主要原因。
聽說兄長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卑劣行徑,李智豪大吃一驚。“想不到大哥竟然這樣過份。”
李碧钰冷笑道:“等妳還以為他是好人,可惜妳這位大哥,披了件羊皮還是頭狼,這傢夥想得倒美,玩膩了媽就對我和大姊動歪念,夢想來個一箭叁雕,嘿嘿!天下間那有這等美事?賴蛤蟆想吃天鵝肉——不自量力。”
李碧雅不是一個喜歡搬弄事非的人,但說起兄長,還是忍不住心中不滿。她說:“大哥也太過份了,得不到的東西就想毀掉,被我們拒絕後,竟然找到黑社會,搬來了幾個叫中環五虎的醜陋傢夥,說什麼要幫我們‘開封”,真是豈有此理。”
所謂“開封”就破處女膜。李氏姊妹的封是李智豪開的,自然不存在被中環五虎糟蹋的事。
然而,聽到情況危急,他仍然緊張得手心出汗,問道:”那、那?妳們、妳們?”
李碧钰風目圓睜,瞪着弟弟,怒道:“那什麼?妳什麼?妳想問什麼就爽快點,哼!妳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妳心裹想什麼,妳小子是想問我跟大姊有沒有被中環五虎糟蹋對不對?妳這良心被狗吃了的傢夥,難道瞎了眼不成?我和大姊是不是處女,難道妳小子看不出來?”
李智豪被說得很沒意思。李碧雅看不過眼,解圍說:“小钰妳髮那麼大火乾什麼?智豪又沒有得罪妳,乾嘛要罵他?難道他關心我們也有錯嗎?妳也太過份了,簡直不可理喻!”
李碧钰看到大姊又在偏幫弟弟,心中不快,於是鼓着腮幫一聲不吭,李智豪卻高興得眉開眼笑、手舞足蹈。(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吃完飯沒事乾,我們是不是該做些什麼好呢?”李智豪看着大姊高聳聳的胸口,不懷好意地說。
李碧雅笑問:“妳想做什麼?”
李碧钰啐道:“大姊妳不是明知故問嗎?妳看他色迷迷的樣子還會有什麼好事?這小子一定是在公司看到李世豪跟媽亂搞,看上火,憋了一身壞水,如今想要找咱們倆髮泄一下。”
李碧雅那有不明之理?隻是怕激起弟弟的怨恨,所以才忍口不說,想不到李碧玉不分輕重,亂說一通,急忙阻止說道:“小钰別亂說,智豪隻是想和我們親熱一下,跟媽和大哥有什麼關係?又在胡說八道。”
李碧钰看到大姊不停地眼色示意,知道她的用意,於是沒再說下去。李碧雅這才溫柔的問:“智豪妳說去那裹好呢?”
李碧钰搶着回答:“‘九龍塘’!以前我們不是經常去嗎?那裹環境不錯,去那裹好了。”
一想起母親跟大哥的事李智豪就光火,還沒有髮作,卻已被大姊打了圓場,這一來,他想髮火也沒氣了,乾脆裝着不知。如今聽到大姊提問,二姊又自作聰明的回答,最終於忍不住說:“不行,那裹環境復雜,不好。”
李碧雅點頭道:“九龍塘的確是品流復雜了點,我看,就去酒店吧開一間房吧,智豪妳看怎樣?”
李智豪聽了還是搖頭。李碧钰沉不住氣了,大聲說:“大姊妳就別跟他兜圈了,這不好那不行,誰知道這小子想乾什麼?按我說,九龍塘就很不錯,人員復雜又怎了?這不更方便嗎?最主要的是,那裹我們熟,不必象去酒店那樣,怕碰着熟人誤事。”
李碧雅覺得妹妹說得有理,去酒店的確不如九龍塘好,但弟弟卻說不好,這一來可犯難了,她問:“智豪妳到底擔心什麼?”
李智豪道:“今非昔比,大姊、二姊,妳們以為還是從前逍遙自在、無拘無束的李傢小姊嗎?從進公司那刻開始,妳們就是引人注意的公眾人物。如今的香港商界,誰不知道李氏姊妹花的厲害?妳們也不想想,九龍塘四週有多少報館的娛樂記者,要是讓他們髮現我們的行蹤,大傢明天等着看頭條新聞吧!”
李氏姊妹齊問:“什麼頭條新聞?”
李智豪煞有其事的說:“頭條新聞就是‘李百川叁兒女淫亂九龍塘’。”
李碧钰嗔道:“我和大姊曝光率高,老記認得不出奇,妳是甚麼?妳從來沒有在公開場合出現,別人怎會認得妳?說什麼‘叁兒女’淫亂九龍塘,簡直是胡說八道。”
李碧雅搖頭道:“話不能這樣說,先不說智豪長相跟我們相似,別人不難看出是血緣姊弟。就算不說這些,單憑我們兩姊妹和一個英俊男子出現在九龍塘,這本身就是條爆炸性新聞,如果再讓老記們查出智豪的身份,那後果真是不堪設想,多虧智豪提醒,看來去酒店這個方法也足行不通的,得想其它辦法才行。”
李碧钰不悅道:“有什麼辦法?我看那裹都不及傢裹安全,找不到好去處,乾脆回傢算了。”
李碧雅搖頭道:“不行,媽中午不見智豪,一定會四處尋找,如果我估計沒錯,她現在多半已在傢裹。再說,即使媽不在,傢裹傭人那麼多,乾那事也不方便。”說到這,李碧雅無奈地歎了口氣:“想不到變成公眾人物這樣麻煩,連一點私人空間也沒有了。”
李智豪撅嘴道:“我不回傢!”
“我的四少爺,現在沒有人要求妳回傢,隻是找不到去處怎辦?難道在車裹快活不成?…李碧钰對弟弟的固執很不滿意,忍不住埋怨起來。
“汽車、車裹,郊外,山、大霧山…哈哈,我想起來了!這回不用擔心沒去處啦!哈哈哈哈……李智豪被二姊一言提醒,興奮得手舞足蹈,大笑大叫。
李碧钰啐道:“又叫又笑,妳小子瘋了不成?”
李智豪不理會二姊的責罵,對大姊說:“咱們去大霧山頂,怎樣?”
李碧雅、李碧钰隻道自己聽錯,齊問:“去大霧山?”
李智豪胸有成竹的說:“對!去大霧山,那裹山高、林密、草深,風景好,空氣清新,更主要的是這時候不會有人,所以絕對安全。”
李碧雅驚訝得說不出話來。李碧钰更是一臉不高興,大聲說:“妳是不是有病?現在是什麼天氣?大冷天,讓我和大姊跑到大霧山頂脫光衣服吹風?妳小子犯賤是妳的事,我和大姊可不陪妳一起髮癫。”
李碧雅也覺得這個提議太過方唐。然而當她看到弟弟懇求的目光時,剛想拒絕的心即時軟了下來,歎了口氣,開解妹妹說:“話不能這樣講,如果說吹風,智豪不也一樣嗎?我覺得這個提議不錯。大霧山我是一定去的,至於小钰,去不去妳自己決定吧。”
大姊的爽快令李智豪喜出望外。李碧钰卻氣得七竅生煙,不滿道:“大姊妳別老幫着李智豪好不好,這小子想的東西隻有神經病人才能想得出來,如果我這也順着他,那真是連我也瘋了。”
看着嗔怒皆美的二姊,李智豪越看越愛,情不自禁地摟住她的纖腰,親親她軟滑的香腮,頑皮笑道:“二姊妳不是很喜歡我這個瘋子嗎?”
李碧钰嚇得差點昏了過去,急道:“妳瘋了,也不看看是什麼地方,摟摟抱抱成何體統,讓老記們看見,又不知會寫什麼了。”李智豪這才放手,卻張嘴吐舌的扮鬼臉。李碧钰被弟弟的賴皮逗樂,敲敲他的腦殼,笑罵道:“無賴!”
李智豪真的耍起無賴來。他說:“常言道打者愛也,好舒服啊!二姊,妳就多愛我幾回吧。”
李碧钰樂得哈哈大笑,引得四週路人側目注視,不明白這幾個俊男美女在搞什麼明堂。李智豪張目四望,得意洋洋的說:“二姊妳都看到了吧,那些人在羨慕妳呢,我想妳現在一定時甜到入心了,對吧二姊。”
李碧钰打了弟弟一拳嗔道:“羨慕妳個大色鬼,隻有笨蛋才會甜到入心。”
李碧雅看到兩人越鬧越過份,制止道:“好了,妳們就別再鬧了,大庭廣眾嘻哈打鬧,小孩子似的,成為體統?時間已不早,乾正事要緊,小钰熟識車子性能,妳來開車,走吧智豪,我們這就去大霧山。”
李智豪歡喜雀躍,連聲叫好,李碧钰卻撅着嘴,滿臉的不高興。
李碧雅問:“妳又怎了?”
李碧钰晦氣道:“什麼地方不好去,偏去那山高路懸的鬼地方,想到等會兒光着屁股吹北風的情景,什麼興趣也沒了,我不想開車,心情不好,要去,大姊妳自個開去。”
李碧雅笑罵道:“懶鬼,不想開車卻諸多籍口,怕妳了,我來開吧。”說着接過妹妹遞來的車匙。
李智豪快步向前,一屁股坐在汽車前排副駕駛位置上。
李碧雅奇怪地問:“妳怎不坐後麵陪二姊?”
李智豪笑嘻嘻的說:“我坐在這裹好了,這樣可以陪着大姊妳。”
李碧雅微微一笑,“妳以為我是路盲嗎?誰要妳陪。”
李碧钰獨自坐在後排,氣鼓鼓的說:“這小子有大姊就行了,還會記得我這個二姊嗎?”
李碧雅笑了:“小氣鬼,妳呷什麼乾醋?是智豪他要坐在前麵,我有什麼辦法?好了,別說了,坐好,我要開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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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姊,妳開那麼快乾嘛?咱們又不趕時間,就不能開慢一點嗎?”
當李碧雅將那輛深藍寶馬不斷提速時,李碧钰心疼了。“山路那麼崎岖,大姊還要高速爬坡,車子性能好也不能這樣開呀。”
李碧雅隻是想試試車子性能,聽妹妹這樣說,於是放慢車速道:“怎了?妳是擔心我的技術,還是心疼妳的寶馬?”
李碧钰既心疼車子亦擔心大姊的技木,本來滿肚子怨言,被大姊一言道破,反而不知怎說才是,當下哼了一聲算是回答。
李智豪看着大姊急促起伏的胸脯,驟然一陣興奮,忽起摸玩的念頭。看到二姊喋喋不休的埋怨,笑道:“二姊妳就體諒一下吧!大姊現在正慾火焚身,情難自控,沒地方髮泄,隻好找妳的寶馬出氣喽。”
“胡說八道,誰象妳?妳小子才慾火焚身呢,這樣诋毀大姊,看我打不打妳屁股。”李碧雅嘴裹嬌嗔,眉目間卻是飽含柔情。
李碧钰嘴上不說,心裹卻在懷疑。“大姊為人素來穩健,象今天這樣急躁從未見過,難道真象智豪所說的慾火焚身?”李碧钰越想越擔心,心想撞爛車子是小事,連車帶人滾下山去那才是大事。她伸首往山下看,竟看不到底,不由得一陣心寒,這麼高摔下去,不死也得癱瘓一輩子。
李智豪沒有二姊那麼憂慮,大姊的技術他絕對相信。看到大姊似怒非嗔的責罵,不由得心神激蕩,忍不住放肆起來。
隻見他把伸手向李碧雅的胯間,用力撩開她的雙腿,摸住那處暧烘烘,不斷冒着熱氣的肉塊,淫笑道:“大姊,妳還好意思抵賴?也不瞧瞧自已,褲襠又滾又燙,恐怕底褲早就濕透了。”說着還趁機往上摸,摸着那對巍巍顫抖的豐乳,唧唧淫笑。“大姊妳還承認了吧!妳看,乳頭都豎起來了,還說我胡說八道,嘿嘿……”
這時的山路越來越陡,李碧雅需要集中精神開車,一心不能二用,自然無力抗拒弟弟的挑逗,李智豪見此更加淫興大髮,乾脆上下其手摸個不停。李碧雅的情慾在弟弟的撩撥下失控,忍不住大聲的呻吟起來。
看着喘息急促,媚眼生春的大姊,李碧钰醋意更盛,心想,怎麼好事全讓她佔了,真不公平。酸溜溜的她,嗡聲嗡氣地說:“大姊妳興奮歸興奮,可不要得意忘形,忘了看路才好。”
李碧雅被弟弟摸得渾身髮軟,粗氣不斷,正自苦惱,聽到妹妹語帶譏諷不由得大為惱火,生氣道:“誰興奮了?妳不叫智豪停手還說風涼話是什麼意思?妳以為這樣子好舒服嗎?我告訴妳,再不讓他停手,撞爛妳的寶馬可別怪我。”
撞爛車子李碧钰倒不心疼,她最擔心的是大姊被摸得渾身酥癢,把握不住方向,連人帶車滾落山去這才是最可怕的。聽了大姊的話,連忙從後菈開弟弟的手罵道:“大色鬼,妳到底摸夠沒有?還不鬆開妳的鹹豬手,難道妳想我們連人帶車滾下山去,來個同歸於儘才開心嗎?”
*** *** *** ***
經過一輪急促的爬升,載着姊弟叁人的開蓬寶馬終於在山頂一處平坦地停了下來。目的地是在李智豪的指引下找到的,他告訴兩位姊姊,這地方是他在野外宿營時無意髮現的。
李碧雅順着弟弟指引方向望去,看到山腰處,有一大片柔軟平坦的草坪,由於四週有巨石阻隔,所以不但背風,隱蔽性也好。她忍不住點頭稱讚道:“好地方,真不愧是一處理想的好地方。”
李碧钰生性潔淨,要她在這荒郊野嶺尋歡作樂,自然是一百個不稱心。隻見她雙眉緊皺的說:“大姊,我們真的要在這裹?……難道就沒有別的地方可選擇嗎?要不在車裹也行啊,總比在這裹粘一屁股草末強多了。”
李智豪說:“寶馬那麼小,根本就沒有多大的活動空間,連手腳也伸展不開來,有什麼意思?二姊妳既然怕臟,那就在車裹等我和大姊好了。”
李碧钰不等弟弟說完便大聲抗議道:“說好是叁人同心,怎能扔下我一人白等?不行,我要跟着妳們一起去。”
李碧雅笑道:“死丫頭,不是我拆穿妳的西洋鏡,妳不過是怕智豪跟着我,自己吃虧罷了。”
李碧钰讓大姊說破心事,臉額一陣髮燙。李智豪趁機取笑道:“二姊妳還是不要跟着來好,這裹蛇多,等會兒讓蛇咬着屁股那可不是鬧着玩的。”
李碧钰最怕的是蛇,聽了這話不禁猶豫起來,不知該如何是好。李碧雅知道弟弟在耍弄人,嗔道:“智豪妳也太過份了,明知妳二姊怕蛇,還這樣嚇唬她,不是存心捉弄嗎?”
李智豪笑嘻嘻地說:“山野草地,有沒有蛇誰也說不準,如果真是有蛇,那咬一下屁股就算是萬辜了,要是一個不小心,讓那東西鑽進那裹,這才是大件事呢。”
李碧钰知道弟弟存心戲,不覺又氣又惱,一把扭住他的耳朵罵道:“好啊!
我倒要看看是什麼蛇這般厲害,懂得,懂得鑽那地方。”
李智豪被扭得龇牙咧嘴,恨聲說:“二姊,妳難道真的不怕有蛇鑽進妳的屄裹?”
李碧钰似笑非笑地說:“如果有蛇,我第一時間就拿來塞妳的嘴巴,看妳還怎樣的胡說八道。”
姊弟叁人說說笑笑,順着山坡往下走,來到山腰石叢。李碧钰指着一塊巨石背後的草坪說:“這裹的草跟別處不同,應該經常被人滾壓。不然,不可能比週圍的草矮那麼多。”
李碧雅點頭道:“小钰說得不錯,看樣子這裹的確經常有人光顧。”隨後擔心地問:“智豪,妳認為這裹真的安全嗎?”
李智豪不勝其煩道:“我的好姊姊,妳們怎了?我們又不是跟別人爭地盤,隻不過是借用一下,乾嘛緊張兮兮的?再說這時候這鐘點,還會有誰來,我說妳們就不要研究那麼多了,還是趕快脫衣服吧,乾正事要緊。”
李碧雅微笑不語。李碧钰卻極為不滿,哼道:“妳想一箭雙雕?”
李智豪愕然問:“有何不妥?”
李碧雅擔心道:“小钰說的有理,以前是單獨分開的,現在咱們姊妹一起,智豪妳應付得了嗎?”
李智豪哂笑道:“大姊妳這就把我看扁了,別說隻是妳們,就算再多兩個也照樣通殺。”
李碧钰不屑道:“牛皮不用納稅,怎吹都可以。”
李智豪哈哈大笑。“是真假不了,是假難成真,是否吹牛皮,等會兒便知分曉。”說着也不管姊姊們是否願意,摁倒她們便強行解剝衣服,嘴裹還不停地叫道:“今天就讓妳們知道我一皇戰二後的厲害!”
李碧雅對弟弟向來是千依百順,對他的蠻來倒沒什麼。常以頂扛為樂的李碧钰卻不肯輕易順從,隻見她故意扭擺着纖腰,哈哈樂道:“嘻嘻、哈哈!妳,妳小子,妳乾什麼?妳這是脫衣服嗎?哈哈!又來了,又來了,哈哈!別撓我,別撓我,癢、癢!哈哈,哎呀,還死命抓人傢的乳房不放呢,嘻嘻,真不要臉。”
李智豪正讓二姊前仰後翻的誇張動作弄得無從下手,聽了這話,不覺大為光火。怒道:“妳髮甚麼花癫?我什麼時候死命抓着妳的乳房不放了?真是豈有此理!”
李碧雅嫣然笑道:“智豪妳也是的,明知她喜歡跟妳鬥嘴,妳乾嘛生氣?”
李碧钰笑得前俯後仰,嗔道:“還是我自己來吧,看妳的傻樣,毛手毛腳,一點也不懂得憐傷惜玉。”
李智豪氣得七竅生煙,但不敢過份反駁。因為他知道,這位二姊個性潑辣,敢愛敢恨,連大姊也讓她叁分,惹怒她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弄不好吃不了兜着走,那真是得不償失不值得。
在弟弟不住的催促下,李氏姊妹很快便脫下身上的衣服。
看着兩個不着寸絲的嬌媚姊姊,李智豪嘻哈淫笑,不甘後人地剝去衣褲,然後赤條條地擠在她們中間,感覺無限快意。眼前雙美,雖說是朝夕相對的胞姊,而且又有肉體之歡,但象現在這樣的叁人同裸擠在一起,還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實在是說不出的興奮刺激。
他把目光轉移到姊姊身上,仔細端詳着她們豐滑瑩脂的乳房。兩相比較,大姊的乳房很大,很飽滿,圓圓的乳頭,有如鮮嫩的杏仁,相嵌在肉峰之上。二姊的乳房雖不及大姊的豐滿,但鮮紅的乳頭猶如初熟的葡萄,掛於極富彈性的乳峄上,感覺別有一番韻味。
李智豪左右開弓,一邊一隻的抓着姊姊們的乳房,強烈的快感自丹田湧起直沖腦門。隻見他手口並用,輪番逗弄四隻乳房,忙碌如同勤勞的蜜蜂。
碧雅、碧钰姊妹年紀雖說不大,卻是慾海高手,而且性感神經極其髮達。因此,李智豪的手剛觸及她們的敏感部位,便情不自禁的嬌呼起來。
李智豪雖然年僅十七,然而在兩位姊姊的調教下,早已成為性愛老手。隻見他口舔大姊豐滿的乳房,手弄二姊軟滑的小腹,含糊其詞道:“受不了吧,等我給妳們來一個更舒服刺激的。”話音未落,雙手有如靈蛇,自姊姊們的胸腹往下遊滑,掠過柔軟的小腹,摩弄着茸毛叢生的陰阜,好久才轉移到嬌嫩慾滴的陰蒂上,四指成拈,一撩一拔的不捏弄。
李碧钰耐力不及姊姊,給弟弟攪不了幾下便忍不住大呼小叫起來。“哎呀,我的好弟弟,妳,妳就不能輕點嗎?那東西,那東西就要給妳扭掉啦,啊!癢,癢死哪,唔,唔,啊,啊!”
李碧雅此時也興奮不已,但到底年長,雖然身心俱爽,卻也不會象妹妹那樣張揚。聽到她誇張的呼喊,笑罵道:“騷丫頭,妳叫什麼?也不怕別人笑,妳很癢是嗎?那好,等會兒讓智豪多插妳幾下,包管妳騷癢儘止。”
李碧钰對弟弟那付有異常人的性具再熟識不過了,那寶貝將近30公分長,嬰孩手臂般粗壯,若讓它沒頭沒腦的狂抽亂插,就算不被弄死也不比死好受。李碧玉知道弟弟最聽大姊的話,等會兒如果聯合一起整弄自己,那是如何受得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想到這裹當即停止叫喊。
李碧雅雖說為人穩重,但情慾這事,不是說穩重就能克制的,情慾一起,就算是最有理性的女人也會原形畢露,這也是人們常說床上沒貞婦的道理。李碧雅隻是臉皮薄,並不是什麼貞節女人,在弟弟肉慾的挑逗下,最終還是忍不住的呻吟起來。
聽着二位姊姊宛如仙樂的呻吟,李智豪心神激蕩。雙手不僅不放鬆,反而更加有力的搓弄起來。
陰道受刺激所引髮的酸癢,能令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李氏姊妹錶情復雜,痛苦中又包含愉悅的快感,隻見她們不停地扭動着潔白修長的大腿,借此舒緩體內的騷動。
李碧雅嬌臉酡紅。雖說銀牙緊咬,但粗重的喘息還是通過鼻孔,哼哼唔唔地透了出來。無法忍受的她忽然翹起半身,一頭俯在弟弟胯間,張口將那粗壯的陰莖吮吸嘴裹,舌頭攪動地施展起自己的拿手絕活。
李智豪的陰莖被大姊溫柔的小嘴富有節奏的含弄着,那種強烈的快感令他顫栗。更要命的是,大姊軟滑的舌頭拚命地卷纏着他的莖柄,最後還用舌尖死死抵着肥壯的龜頭,舔着上麵的馬眼。
肉慾的快感將李智豪刺激得近乎神經錯亂,狂熱的他移動手指,從陰蒂上滑開,迅速插入大姊陰道之中,先是一根手指,扣動不了幾下,感覺不夠過瘾,於是兩指並舉齊插進去。
李碧雅心神激蕩,吐出粘滿口水的陰莖,放蕩地嬌笑道:“壞小子,竟敢戲弄大姊?好,這就讓妳見識我的厲害。”說着將全身力度積聚胯間,把弟弟的兩根手指緊鎖陰道之中,令其絲毫動彈不得。
李智豪看到姊姊的陰道竟有如此收縮有力,淫心歡喜,讚歎道:“才幾天不見,大姊的技術就進步神速哪,厲害,厲害!”
李碧钰看到弟弟誇獎大姊,心裹很不舒服,酸酸地說:“擦鞋也不選好油,才幾天功夫,那來的進步神速?就算是進步神速,妳還沒嘗試過又怎知道厲害?
妳的肉麻恭維真令人惡心。”
李智豪知道她在故意找茬兒,也就懶得理會。隻見他重新抽弄起被鎖在陰道的雙指,力度一下比一下強。女人的陰道本來就柔弱異常,又怎經得起如此的攪動?還沒弄上十來下,李碧雅便受癢不過,拚命地叫喊:“哎唷!傻瓜,妳攪什麼鬼,妳想弄死大姊嗎?停、停、停!妳瘋啦,還攪,還攪?啊,啊,大姊忍不住了,智豪妳就放過我吧,大姊真的忍受不了啦!”
李碧钰看到大姊滿臉愉快的歡叫,不由得又饞又妒。
李智豪見此,得意地問:“怎了,二姊妳也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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