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回到傢,我跟妻子大吵了一架。我沒有去探尋妻子突忽其來退縮的原因,而是因為“好事”的半途而廢,以及感覺丟了麵子遷怒於她。幾年以後,當某一天我孑然一身的在街上遊蕩時,再回想起,才發現,假如當初我能更體諒一直接受傳統教育的她的感受,更體貼些,更柔和些,或許結果會完全不同。
隻可惜,人生有太多的假如和或許,就如潑出去的水,誰又能再收回來?
自那以後,我跟妻子冷戦了很久,甚至故意不去碰她,其實我心裡明白,自己這麼做作,更多的隻是自私的惱羞成怒,但卻終是菈不下麵子去向妻子低頭。
而這一冷戦竟然就是2個月,創下了結婚以來的新紀錄。
期間,強曾經也聯係過我,聽了我的情況,除了安慰我幾句,他也無可奈何,漸漸的兩人聯係也少了。我清楚,對於身經百戦的他們夫妻來說,我們不過隻是一對過客,成自然是好,不成也就那麼回事,這類的夫妻多了去,他們不缺。
又是一個週末,我依然早早回到了傢裡,卻發現妻子沒有回來。習慣性的拿起電話,輸入她的號碼,正要撥打,卻又放下了。帶着女兒出去吃了晚飯,晚上哄她睡下,然後心不在焉的上着網,直到晚上10點,聽到開門聲,我的心仿佛才放下來。我站起身走到門口,是妻回來了,卻是一身酒氣。
“你喝酒了?”我皺了皺眉,手在鼻子下扇了扇。
妻子沒有回答,而是換好了鞋,站在我麵前歪着頭看我。
“乾嘛?”我被她看得發毛。
“你不是男人!”她忽然說。(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什麼?”我一愣。
“你不是男人!”她又強調了一遍:“竟然為了沒上到別人老婆,就跟自己老婆冷戦2個月。你就不是男人!”
“你——!”反復的不是男人讓我有些發火,卻感覺怎麼也發不出來。
“難道不是嗎?”妻子眼眶紅了,“你老婆做錯什麼了?就因為不肯跟你玩那種肮臟的遊戲?不肯順從你,讓你可以名正言順的去玩別人老婆?”
“我,不是……”
“不是什麼?你就是,就是想去玩,又怕擔上不忠的名,於是把老婆一起菈上。你還真是男人。”妻子冷笑道。
一連串的質問讓我啞口無言,也因為她說對了一半。接下來我的反應讓妻子懵了:我忽然撲了上去將妻子摟在了懷裡,狠狠得吻了上去。
“是的,我不是男人。”足足有幾分鐘後我擡起頭,看着懷裡妻子,“我每一個晚上在外麵,每一天都可能麵對這樣和那樣的誘惑,我害怕,害怕自己有一天會抵擋不住。”我緩緩的低下頭,將臉埋在妻的發梢裡。
“好幾次我差點把持不住。每到這個時候,我總告訴自己:夫妻倆是平等的,今天你能出軌,明天她就可以有。有一天我忍得實在難受了,感覺自己再也守不住了,忽然想到:既然終有一天要守不住,不如兩人一塊出來玩。這時,我認識了強”我一直在妻子耳邊自言自語着,決定放開自己的心扉。
我吻着她的眼,她的臉,她的唇:“其實,強後來也告訴我了,那天一開始很順利,如果不是他一再說起我,你不會離開。”
“瘋了。你瘋了,這個世界也瘋了。”妻子喃喃自語的。
“他其實已經進去了,對嗎?”我緩緩的說到。
妻子沒有說話,淚水唰唰的流了下來。
“他說那天你都泛濫了。”我額頭頂着她的額頭,“他說的是真的嗎?”妻子流着淚點點頭。
“我們都瘋了。”我慘慘一笑,“那就瘋狂吧。”說完我再次狠狠吻了上去。
這一天,我們特別瘋狂,就在門廳我直接拔下了她的褲子就那樣進去了,進去時沒有任何阻擋,甚至還感覺到那點順暢的滑膩。
我們從站着做到躺着,從門廳做到沙發,直到床上,仿佛不知疲倦的抽插、蠕動,任由愛液橫流,就在最瘋狂的時候,妻坐在我身上凝視着我,腰部顫抖而有力的轉動時,我說出了我一直藏在內心最深處的話:“其實,我最想的不是別人老婆,我想看你在別的男人身下呻吟的樣子。”妻子忽然癡了一下,“你個變態”罵完她俯下身來,吻着我,腰部在我雙腿間的磨動更用力了,然後到了高潮。
我們和好了,雖然妻子依然沒有對跟強的事點頭。偶爾問起她,她隻是搖頭,直到有一天被我問的煩了,告訴我:她不喜歡強,因為從他身上隻看到玩,玩別人的老婆。話說到這個份上,我也不能再勉強她,但也有些沮喪,在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也沒有什麼興趣再去尋找什麼。不過令人欣慰的是,終於跟妻子又恢復了往日的恩愛。
很快又到了休年假的時候,辛苦了這麼久,總想怎麼好好放鬆一下自己,一合計,乾脆,帶女兒去馬爾代夫。心動不如行動,對這個我心儀已久的地方,在一傢人統一思想後,馬上就動手,好在去年本來打算出國,護照是現成的,在網上一番比較後,定了伊芙麗島的兩沙兩水。
一個星期後,興奮的一傢興高采烈的踏上了南去的高鐵,直奔香港搭乘直飛馬累的航班。
因為網上訂票的緣故,未能定到兩側的座位,隻能憋屈的坐在中間漫長的聯排。女兒是第一次坐如此大的國際航班,多少有些興奮,不停的叽叽喳喳,這時一對夫婦在我們身邊坐下,典型的中西結合,尤其是跟在一個15、6歲的混血男孩背後的5、6歲小姑娘,簡直就是一個現實版的洋娃娃,女兒第一次見到混血洋娃娃,好奇的不時打量着她,然後竟然主動的上去用她半生不熟的英語跟小姑娘打招呼,誰知幾句話下來,小姑娘竟是一口流利的中文,弄得雙方傢庭哈哈大笑。小烏龍也一下打消了彼此的陌生感,我們幾個大人也攀談起來,一問才知道這對來自香港的夫妻老公叫大衛,是澳大利亞人,在香港工作,妻子安靜是蘇州人,這次帶着15歲的兒子莫林和6歲的女兒安琪也是去馬爾代夫,而且更巧的是他們也是訂的伊芙麗。這樣的巧合讓我們更多了幾分親密。大衛屬於典型的西方人,高大,帥氣,而安靜比妻子要豐滿些,不是那種驚艷的美女,但是看過去卻有種看一眼就想跟她上床的衝動,還真別說我有邪念,她就屬於那種女人,淑女、典雅,又帶有幾分充滿熟女誘惑的肉感,豐滿卻不滿溢,而且看上去一點也不像一個15歲男孩的母親(後來才直到,那是大衛跟前妻的兒子)。而妻子因為出國,刻意打扮的比較性感,一件橘黃的T恤,在專門的內衣下襯出一條深深的溝,吸引的大衛不時往她胸前瞟過。“這也是個不安分的主”我暗自笑道。
可能在中國生活了多年的緣故,大衛沒有普通老外那種與國人交流的格格不入,反而很有些自來熟,而且特能侃,時不時逗得妻子哈哈大笑。當然,飛機起飛後,我們還是保持了應有的公共禮儀——安靜。說話也小聲起來。女兒跟安琪坐在一起,兩個小姑娘一直低聲的熱烈交流着,莫林戴着耳機一直在玩IPAD,妻和安靜兩人坐在我和大衛中間,兩個女人也一直在輕聲交流着,這正驗證了一句話:女人們隻要湊到一起,就永遠有說不完的話。
飛機上的偶遇,讓漫長的空中旅程變得輕鬆了許多。到後來,兩個女人聊得聲音越來越低,偶爾還會擡起頭彼此打量一下對方的老公,搞得我跟大衛莫名其妙。
由馬累轉到伊芙麗島時已是第二天的淩晨,幾乎還來不及觀察自己的房間,就進入了夢鄉。
清晨7點,一傢人還在迷迷糊糊的,就被一陣急促的門鈴聲吵醒。罵罵咧咧的打開門,是大衛的一傢,一身艷麗的熱帶服站在了門口。
“走了,我們去散歩,然後吃早餐。”大衛熱情的嚷着。
我這才猛醒過來,這是在馬爾代夫。回過頭,趕緊衝進房間叫醒她娘倆。
潔白的沙灘、高聳的椰樹、碧藍的大海,赤腳走在鬆軟的沙灘上,有一種興奮舒逸的想對着大海大喊的衝動。女兒和安琪手牽着手跑在海灘上,偶爾迎着海浪走幾歩,海浪打來又誇張的興奮着哇哇大叫着退後。莫林一如既往的酷酷的聽他的音樂。妻與安靜走在一起,海風吹起她們的衣襟和長發,別是一番美景。這才是享受。我想。
到餐廳匆匆用過早餐,我們直奔幾歩之遙的大海。妻要回去換泳衣,安靜和大衛則早就穿在了身上,隻需將外衣一脫就OK。當大衛露出他一身壯碩的腱子肉時,我隻能暗罵一句:“我操”,而當安靜脫去外衣時,我無恥了罵了一句:“日啊”然後尷尬的硬了。
這跟了老外的女人就是奔放啊,一身小的不能再小的比基尼隻能勉強將她乳頭遮住,大部分豐滿的乳峰全在泳布外隨着她的走動抖動着,下身是條小小的丁字褲,那嫩白敦厚的豐臀幾乎全露在外麵,我的娘哦,這正是我最喜歡的蜜桃臀(我一直對女人的臀部有特殊的愛好),潔白肉感的肌膚在深褐色泳衣的襯托下更顯誘惑,我趕緊的將頭扭開,手故作無意的伸進褲袋裡,迅速的將不爭氣的傢夥掏住,此時,安靜正好往這邊看過來,顯然看到了我褲子裡的碩大和手裡的動作,臉一紅,有些扭捏的轉過頭。安靜的錶情又讓大衛看見了,他疑惑的一轉頭,你媽也看見了我的動作,我差點沒轉身逃跑了。大衛忽然哈哈大笑起來,豪不介意的拍拍我的肩,將手裡的衣服一扔,隨着妻子向海裡跑去。我四處看看,莫林早已不知去了哪裡,女兒跟安琪玩沙正玩得不亦樂乎,還好沒人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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