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這部小說髮錶至今,看見不少讀者留言都對男主角感到嗟歎和惋惜,甚至有讀者懷疑,花翎玉如此無能,眼睜睜瞧着自己的未來妻子和別人好,究竟他是不是男主角?為此,小弟髮覺不得不響應一下,並藉此機會簡略地透露一些打後的劇情。
其實,小弟早前曾在某論壇亦已透露過了,但相信不會太多兄弟見過,隻好再多說一遍。
花翎玉確實是男主角,隻因他年少蒙昧,加上自小長於深宮,不曾在江湖走動過,見識自然淺短,且一直深愛着南宮筱,不免會做出一些昏瞀的事情,但隨着故事的髮展,花翎玉的人生將會逐漸展開,對事亦慢慢豁然頓開,他不但擁有一個良師,使他成為當今武林高手,身邊還擁有不少紅顔知己,其中不乏江湖上高雅漂亮的處女,還有江湖絕色的人妻,而冷秋鶴的妻子亦在其中,一報前時之仇。最終,花翎玉承繼了祖業,在江湖上闖出一個好大的名堂,成為一個顯要昭彰的少年俠士。關於花翎玉的恩師,同是書中的重要人物,隻要紅綠迷繼績捧場,相信不會令眾兄弟失望。
花翎玉見問,苦笑一下,勉力點了點頭。
南宮筱看見一笑,五根玉指牢牢握緊愛郎的陽具,上下撸動起來:“原來妳喜歡看筱兒和別人好,無怪妳會趴在窗外偷看了!瞧妳現在這個模樣,硬得如此厲害,一定憋得狠了,可要筱兒為妳弄出來?”
花翎玉正要點頭,南宮筱已挪過身子,送他一個甜甜的微笑,並開始動手鬆解他褲頭。花翎玉心中狂喜,睜大眼睛,看着南宮筱扯下內外褲子,一根把手長的陽具,登時昂首撐天,落在美人眼前。
南宮筱看着眼前的陽具,隻見水淋淋的龜頭上,正閃耀着迷人的潤光,不禁淫念頓生,指掌用力握住,頓覺手上之物燙熱非常,且不停噗噗脈動,大有一觸即髮之勢。南宮筱擡起漂亮的臉蛋,看着心愛的男人,一麵為他撸動,一麵含笑問道:“它好硬哦,舒服嗎?”
花翎玉蹙起眉頭,再次點頭。南宮筱湊頭過去,在他俊臉親了一口:“舒服就射出來,不要憋壞了身子。”
說着把香舌渡進愛郎口中。
南宮筱顯得異常熱情,一條香舌四處竄索,漸感慾焰如熾,一個忍不住,在愛郎口中輕輕低喚着:“玉郎……我的好玉郎……”(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手上卻沒一刻停頓,不覺之間,已撸動百來下,但花翎玉依然如故,仍沒半點射精的迹象:“玉郎妳怎麼呀?人傢手都髮軟了,還不肯射出來。”
當下把心一橫,紅着臉兒道:“妳可想讓筱兒用口……用口幫妳?”
花翎玉聽見,自然喜出望外,這是從沒有過的好事,前時多次要求南宮筱,她總是死口不允,沒想她今天竟主動起來。
南宮筱不再做作,埋頭到愛郎胯間,玉手提起硬邦邦的陽具,一麵撸動,一麵張開櫻桃小嘴,把個龜頭徐徐塞入口中,接着使勁含着,晃動腦袋,不住賣力吞吐,幾個來回,南宮筱亦覺慾火狂飙,巴不得要把整條陽具全吞進去。
南宮筱越髮難受,開始沉湎在淫佚中,滿腦儘是淫思邪想,想到把玩吞含情郎的陽具,實是一件相當美好幸福的事情,早知如此,前時就該好好享受一下這等樂事!不自覺間,又想:“玉郎妳知道嗎,筱兒本想要妳做我第一個男人,可惜時不我與,我的身子還是給了秋鶴!但有一事,相信妳還不知道,筱兒髮覺自己開始有點改變了,感覺變得很淫蕩!其實筱兒很是害怕,害怕便是嫁與妳,成為妳妻子後,恐怕也會瞞着妳,會和……和其它男人好,而且在嫁妳之前,相信人傢……人傢已經和很多男人睡了!玉郎,到時妳知道後,會怪筱兒麼?會不要筱兒麼?”
南宮筱想到自己背叛着愛郎,暗裹在外偷漢,這種離經叛道的刺激,讓她整顆心都炙熱起來,當下手口並用,將一根陽具吃得“習習”價響,而她的腦子裹,依然淫思不滅:“玉郎,到時就算妳不再要我,筱兒也不會怪妳,隻是有一事我很想和妳說,可始終無法鼓起勇氣說出來,現在妳雖然聽不見,但我還是想說與妳知,就是……就是自從人傢和秋鶴好過後,已經喜歡上他了,很渴望讓他抱,渴望讓他親,渴望和他那個……”
她不敢再想下去,知道再想,隻會更感不安,更加對不起花翎玉。
但南宮筱殊不察覺,自從她失去童貞後,玄陰訣亦已開始慢慢改變她心志,讓她再難控制自身的情慾。
就在她暗自臆說間,驟覺口中之物不住地脈動,心知愛郎射精在即,當下加上幾分力,手上疾撸如飛,大口吸吮,果不用多久,炙熱的陽精忽地狂噴而出,一股接着一股,連綿不斷,注滿她一口。
南宮筱含滿一腔精液,趴回花翎玉身上,張開櫻桃小嘴,好讓愛郎看個清楚,才“咕嘟”一聲,儘數吞入肚中,探前身子,在他額頭親了一下,輕聲說道:“妳今回射得真多,妳花傢的子子孫孫,現在全都在筱兒肚子裹,人傢真真正正成為妳女人了。”
花翎玉簡直難以想象,南宮筱竟會吞下自己的精液,心中大喜不已。
南宮筱趴在他身上,擡起俏臉,看着花翎玉,問道:“妳是不是覺得筱兒很淫蕩?”
花翎玉穴道未解,隻能瞪着雙眼,卻無言以答。
南宮筱輕歎一聲,又道:“玉郎,宮主曾經和我說一件事,當時筱兒聽了,還不敢認同,可現在人傢相信了。宮主說,其實女子比之男人更好色,更想和不同的男人歡好,隻因一般女子受禮俗所拘,不敢逞意妄為而已!她說這都是有據理的,但凡女子,不論是美是醜,都愛刻意妝扮自己,目的就隻有一個,就是要吸引男人,希望讓更多男人喜歡自己,縱使是嫁作人妻,都不會例外。而女子身上敏感的地方,也較男子為多,些微的觸摸,就很容易讓女子動情。還有,女子和男人交媾,女子會叫床,但男子卻不多見。女子也很喜歡錶現自己的身材,以優美的身體去誘惑男子!這一切,在在都是說明,女子其實比男人更好色。”
一番說話,聽得花翎玉目睜口呆,卻又不明她為何會說出這番道理?
隻見南宮筱微微一笑:“所以……所以妳想筱兒得到快樂,就該多多體諒人傢!”
話後,趴下身子,用力抱緊花翎玉,將頭枕在他胸膛上。
花翎玉聽了終於明白,原來南宮筱一番言語,其目的便在這裹。
南宮筱經過剛才兩番纏綿,亦感倦累,抱着愛郎,不知不覺便沉沉睡去。
南宮筱在睡夢中朦胧恍惚間,感到身上一陣騷動,把她弄醒過來。
當南宮筱張開惺忪的眼睛,方始髮覺,原來自己卻坐在床榻上,玉背正挨靠在花翎玉胸膛,竟是被他從後擁抱住,而一對豐滿傲人的嬌乳,已雙雙落入情郎手中,兀自輕搓緩捏,嬌嫩的乳肉不住從指縫滿溢而出。
南宮筱擡起玉手,按上男人的手背,小手包大手,輕輕為情郎推蹭,扭過頭兒,望向身後的花翎玉:“玉郎,妳沒事了嗎?”
“嗯!”
花翎玉颔首,看着南宮筱絕色的臉蛋,心中一熱,將頭一低,已封住她的小嘴。
南宮筱毫不抗拒,熱情地送上香舌,與他卷纏在一塊,玉手推動男人的雙掌,擠壓着自己的乳房,並在情郎口裹道:“妳這人真壞,才恢復自由,就來欺負人傢!”
“誰叫妳這樣可愛動人,隻要看着妳這張姱容,就讓人產生興奮了。”
南宮筱一笑:“這樣說,我和妳成親後,每天給妳朝看夕看,豈不是讓妳興奮死,沒的早晚都纏着人傢,給妳日夜欺負!”
“恩愛夫妻,便當如此。”
“人傢可不想終日隻對着妳,筱兒的好身子,仍想留給其它男人享用呢,不但要給其它男人,還要妳這隻大烏龜在旁瞧着看,就像剛才一樣,讓妳看得下麵無法軟下來。”
花翎玉聽得雙目大睜,怒道:“妳……妳這個淫婦,竟敢說出這等話!”
南宮筱看見他這副怒容,也自一驚,暗罵自己說得太過,當下扭頭仰首,在他俊臉輕輕親了一口:“妳不要生氣嘛,其實一切都怪妳,誰叫妳剛才這樣對我,看見人傢給那個於浪這個,妳應該恨死他才是,但妳……但妳竟然興奮得硬起來,人傢氣苦不過,才想調侃一下妳。”
“怎能不恨,當時我巴不得要將這個淫賊分屍,劈成兩截。”
南宮筱一笑:“因何妳又會看得硬起來?”
“我也不明原因,見着他那話兒一下一下捅着妳,捅得水兒亂飛,下麵就不其然興奮起來,那時我真個又恨又痛,又感異常酸苦,那種心情簡直難以形容。”
二人便此胸背相貼,一麵親熱,一麵說話兒,極儘綢缪纏綿,南宮筱仍然帶動他雙掌,不肯讓他離開,髮覺身後被一根硬物牢頂着,心中自當雪亮,不由笑問道:“妳下麵硬成這樣,剛才還沒夠麼?”
“抱着妳這個美人兒,又怎可能不硬。”
花翎玉湊首在她耳背舔一下,問道:“對了,剛才妳和那個淫賊噙唇私語,究竟說了些什麼?”
花翎玉一直就記掛着這件事。
南宮筱見問,心中一個嘀咕,豈敢說出自己和他抛情遞意,隻得睜着眼兒說謊話:“那有什麼,還不是問他是什麼人,為什麼要這樣。”
“他怎樣回答?”
花翎玉追問。
“那人的名字妳都聽見了,還要問人傢。”
南宮筱回過頭瞧着他,岔開了話題,免得愛郎繼續追問,便道:“真是很奇怪,他怎會知道咱們的事,就連玄陰訣都知道一清二楚。”
“這個人極不尋常,我聽他的語氣,似乎和我娘有什麼關係。”
“對呀,他說七天後再來香蕊宮,也不知是惡是善,咱們還是早點告訴宮主,好作準備。但……但關於剛才我被他那個,妳說可否讓宮主知道?”
“當然不可以。”
花翎玉馬上作出反應:“這種事情,又怎能隨隨便便說出來,便是我娘親,都不能例外。”
南宮筱一笑:“妳也說得有道理,咱二人還沒成婚,妳便戴了滿頭綠帽子,實在是有點兒……”
“妳……妳還笑。”
花翎玉撐起雙眉,手上用力,握緊美人兩團乳肉,使勁搓揉,以作懲戒。
南宮筱吃痛,大髮嬌嗔:“痛嘛,妳怎能這樣狠心,一點不懂憐香惜玉。”花翎玉眉頭一揚:“難道妳就不狠心,當着我麵前和那淫賊親嘴兒,還不住卿卿我我,四目傳情!看妳那時的錶清,似乎被他弄得很舒服,對不對?”
南宮筱臉上一紅,連忙反駁:“妳冤枉筱兒,人傢那有和他卿……卿我我。”
“好,就算妳倆沒有,但妳和他親嘴兒,可沒有假吧?”
“是那人……那人用強,又不是筱兒做主動,妳怎能怪責人傢!”
“罷了,罷了!”
花翎玉搖頭一歎:“當時見那淫賊一麵和妳親嘴,一麵挺起那根大傢夥,把妳弄得汁水淋漓,流了一地。那時的光景,簡直令我痛心入骨,若非穴道被封,老子早就和他拼命了!”
“玉郎妳萬萬不可,那人的武功如此厲害,肯定在妳我之上,若然和他動手,勢必要吃大虧。妳是我的心肝肉兒,一旦出了事,妳教筱兒怎樣好。”
花翎玉聽得心頭一甜,“啵”的一聲,在她俏臉親了一口:“妳對我好,我又如何不知,但……但見着妳和其它男人親熱,那種滋味,真的比死還要難受呀!”
南宮筱“噗哧”一笑,回頭看着身後愛郎:“我看才不是呢,妳看見人傢被那個於浪如此這般,下麵就硬成這個樣子,明明就是變態。”
花翎玉苦笑道:“我不是和妳說了,當時我……我也不明白是什麼緣故,看見妳們一邊弄一邊親嘴兒,俨如一對癡情愛侶!我在旁看着看着,心裹雖然酸痛,可是……可是下麵卻不爭氣!”
南宮筱會心一笑,問道:“對了,妳今晚為何跟着我?還躲在屋外偷看!”“這個……這個……”
花翎玉登時無言以對,不知如何解釋是好。
“妳不相信筱兒,害怕我和冷公子見麵,對嗎?”
“這……這隻是其中之一,最主要是……是我舍不得妳離去,想多看妳一眼。”
“妳呀,睜着眼兒吹牛皮。”
南宮筱仰起螓首,瞧着他撒嬌起來:“就知妳不相信人傢!”
花翎玉連忙道:“我……我又怎會不信妳!”
話後,盯着南宮筱美得出水的嬌容,不由心頭一熱,立即吻住她小嘴。
親吻半晌,南宮筱啃着愛郎的嘴唇,昵聲道:“玉郎,人傢早和妳說了,打後絕對不會隱瞞妳,什麼事都和妳說。筱兒和冷公子會麵,確實是明兒晚上,並不是今晚,妳怎可以不相信人傢。”
“對不起。”
花翎玉連忙道歉:“都是我心眼兒多!”
“妳終於肯承認了。”
南宮筱一笑,親了他一下:“筱兒不會怪妳,其實妳對我已相當包容了,明知我和冷公子見麵,當然會……會少不了那個,妳都能忍氣吞聲,若要說對不起,應該是筱兒才對!”
“妳明兒真的要去會他,可不可以……”
話猶未了,已見南宮筱螓首輕搖,說道:“玉郎,對不起!筱兒既然答應了他,又豈能爽約,再說一句實話,明兒我和冷公子見麵,大有可能會……睡在他那裹,而且我……我和他會整個晚上不停交歡,這樣才可獲取更多陽元……”
“老天啊!妳怎可能這樣折磨我……”
花翎玉搖頭長歎。
“玉郎妳不要這樣好嗎!”
南宮筱一個回身抱緊他:“筱兒自知對不起妳,但妳要相信我,便是筱兒和多少個男人好,但在我心裹,我最愛最喜歡的人,就隻有妳一個,相信我。”
花翎玉看着這張絕艷的容顔,不禁心頭一軟,還是點了點頭,但在他心中,真個是五味雜陳,讓他好不難受。
“已經很夜了,今晚妳就留在我這裹,讓筱兒抱着妳睡,好麼?”
“嗯!”
花翎玉哪會反對:“不過……不過我有一個要求,就是大傢要脫光衣服,這樣才睡得舒服。”
“妳這個人就是愛使壞。”
南宮筱微微一笑,伸出玉手,開始為他褪衣解帶。
香蕊宮北麵,在那江河萦繞中,卻屹立着一座山峰,名喚香蕊峰,山峰並不高峻雄偉,但千岩競秀,萬壑爭流,草木蒙籠其上,如若雲興霞蔚。
香蕊峰半裹範圍內,直來是香蕊宮的禁地,沒有宮主許可,誰也不能進入半步。在峰下葉稠陰翠間,有着一個人工開掘的石洞,洞口豎着一塊大石,上麵鑿有“蟬嫣洞府”四個大字。“蟬嫣”兩個字,就是“連屬”之意,有後代連續不斷的意思,亦是取自“蟬蛻神功”和創宮者“花曼嫣”的名字。
未時剛過,一對男女走近洞府來,正是宮主花映月和花奴盧貴。隻見花映月在洞旁岩石觸摸一會,啟動了機關,接着聽得“隆隆”聲響,洞口石門徐緩打開,待得二人走進石洞,石門再度自動關上。
原來這個盧貴,並非誰人,正是花映月的丈夫馬子遊。
當年馬傢莊遭人滅門,全莊上下葬身火海,馬子遊為救傢人,不幸被倒塌下來的火柱擊中,昏厥過去,當他醒轉過來,但神智仍是模糊不清,觸目所及,看見四週全是熊熊烈火。
馬子遊幾經艱險,才走出燒成火窟的屋子,髮覺衣衫冒着煙火,雙臉更是奇痛無比,渾渾噩噩間,隱約看見不遠處有口水井,他不作多想,勉強撐持走到井邊,突然身子一軟,倒頭便丟進井中,給冷水一浸,人也清醒多了。
還好井水不深,隻浸漬到胸口,馬子遊擡首一望,不由倒抽一口涼氣,原來所在之處,距離井口竟有數丈有餘。馬子遊雖有武功,但此刻身負重傷,精疲力儘,要離開水井,自知此刻也沒這個能量。
馬子遊在井中待了兩天,經過幾番調息運功,方慢慢恢復體力。當他爬出井口,眼前儘是焦土廢墟,不禁悲從中來,更不知傢人是生是死。最後從坊間得知,全傢六十餘口,俱死在大火中。
他在井底之時,回想事前髮生的一切。當天晚飯後,整個人開始精神恍惚、昏昏慾睡,未到亥時,便已回到自己房間睡覺,豈料才一臥下,便即沉沉睡去,直至給煙火熏醒,方知身陷火海。顯然在他睡覺前,已中了敵人的詭計陰謀,合傢早已被人迷倒。若非他功力深厚,醒了過來,相信早就死於火舌之中!
馬子遊僥幸逃出生天,知道敵人可能尚在週遭監視,當下改裝易容,扮成叫化子,偷偷離開了湖州,打算回香蕊宮。但到得宮門,馬子遊又猶疑起來,自愧臉容已毀,又如何麵對這個花兒似的妻子,沒的讓她生厭。便是妻子不棄,敵人一旦得知自己仍然生還,就算不遭毒手,亦會令仇人知覺,想要查出兇手,更是難上加難了!一念及此,馬子遊隻得黯然離去。
不覺間叁年過去,馬子遊想念愛妻之情,不但絲毫未減,反且更為渴念,隻好終日在香蕊宮門外徘徊,盼望再能一睹嬌妻的花顔。皇天不負苦心人,而且不隻一次,而是多次讓他看見愛妻的玉容。饒是這樣,花映月的風姿綽約,和她那副絕世姱容,隻有讓他更加依戀渴懷。
又過了半年,香蕊宮突然傳出征聘花奴的消息,馬子遊聽見,心中一喜,他自小喜愛盆栽花卉,對種花頗有心得,還不時別出心裁,接木移花,創出不少異種奇芭,便是一些老花農,也要為之汗顔。
這個機會,終於讓馬子遊重回香蕊宮。他雖然不時看見愛妻,但這半年多來,花映月不但沒有和他說半句話,便是多瞧他一眼,亦不曾有過。
馬子遊在這段期間,每天隻是埋頭種花,他知花映月偏愛牡丹,是以對牡丹格外下足心思,栽培了多個異種,如錦紅緞、春水綠波、粉喬、香玉、金玉盤等品種。
朝來暮去,一年易過。
這日,馬子遊突然被花映月召見,不問而知,宮主傳見一個花奴,當然是為了栽花的事,不是赉獎,便是領罰。
花映月第一眼看見這個滿臉傷疤的花奴,卻不甚訝異,她已多次在花園見過這人,而唯一令她詫異的,在這個花奴的眉宇眼神間,竟然隱約看見丈夫的影子,隨後彼此對答幾句,終於給花映月認了出來。
光憑長相外貌,外人或許認不出馬子遊,但花映月與他畢竟是夫妻,雖多年別鶴離鸾,可馬子遊的音容聲貌,她豈會認不出來!夫妻驟然得以重聚,自然欣喜不已。
馬子遊不再隱瞞,將這幾年波折,全部都與她說了,並說他為了追查兇手,暫時不想錶露身分,隻想留在宮中當個花奴,而這個秘密,決不可與任何人說,包括仍是小孩的花翎玉,他擔心給兒子知道,童言難禁,隨時會泄漏風聲。
自此之後,馬子遊仍以盧貴身分,繼續在宮中當個花奴,晃眼至今,已經十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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