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超級戰
自從被遴選到夏威夷接受為期六個月的情報員訓練以後,古志宇已經前後有將近八個月沒有裘依依的消息,由於部隊的嚴格規定,所以在任何通訊都被禁止的情形之下,連古志宇的傢人都是在他回到臺灣以後,才知道他有兩星期的結訓假,然後又得被派往海外接受更高等級的特訓。
回到臺北的第一個晚上,古志宇並未馬上聯絡裘依依,儘管這是他心裹最掛念的一個人,但他必須先讓自己的心情沉澱一下,因為就在他要輾轉赴美受訓的前一個週末,明明告訴他因為學校社團臨時有事而無法赴約的裘依依,卻在博物館意外被他撞見正和一位年輕教授手牽手在觀賞油畫展,雖然當時的氣氛難免有些尷尬,但裘依依卻在介紹他和對方認識以後,巧妙的向他暗示道:“明天晚上六點左右我會到妳傢去,我有點東西要拿給伯母,還有跟妳哥哥借的那兩本書我也順便會帶過去還他。”
從小學時代開始,隻要他們倆之間有所沖突或陷入冷戰的時候,裘依依總是懂得利用古志宇的母親當作避風港或潤滑劑,所以從小到大他們倆雖然總是分分合合,經常隻是維持着若即若離的情侶關係,但古志宇的祖母和母親可是巴不得他能快一點把裘依依娶回傢去,早從他滿十八歲那年開始,傢裹已不知有多少次打算到裘傢去提親了,但古志宇一直都沒點頭,因為他的心頭始終籠罩着一層陰影,那便是裘依依有位抛夫棄子、與情夫連夜私奔的母親。
老一輩的街坊鄰居幾乎都知道,裘依依的母親是位遠近馳名的美人胚子,古志宇雖然連她的照片都沒看過,但他從裘依依身上便可以約略塑造出一個令人驚艷的身影,美麗的臉蛋、靈活而像是會說話的大眼睛,白皙又細嫩的肌膚、以及一對又圓又挺的大奶子。
他至今都還沒有忘記,當他首次在新店溪的河床上將裘依依的上衣剝光時,那對雪馥馥的半球形大乳房對他所造成的震撼,那種優美至極的造型和線條,令他當場為之瘋狂,那一晚就在夜風飒飒的蘆葦叢中,他熱騰騰的大肉棒第一次闖入裘依依的下體,而無論他怎麼馳騁和沖殺,裘依依都是逆來順受的任憑他恣意蹂躏和折磨,那張兩眼含淚、但嘴角卻不時露出笑意的俏臉上,布滿了既痛苦又幸福的錶情,在她一波比一波更忘情、也一波比一波更放縱的呻吟及浪哼當中,古志宇終於點滴不剩的將所有精液全部射進她緊密的陰道深處。
裘依依與他首次髮生合體之緣的那一天,其實還隻是個穿着綠衣黑裙的高中學生,而且打從那天開始,裘依依便任由他予取予求,隻要是古志宇能想像得到的性交姿勢和花樣,她幾乎都是毫無異議的全盤接受,除了堅持不讓古志宇使用道具以外,裘依依已經在不知不覺當中變成了一位性愛高手,隻是她在床第之間的技巧愈高超,古志宇心頭的陰影便愈深,因為他總覺得未來的裘依依將會是另一個女人的翻版。
就在這種矛盾的心理因素之下,使得古志宇老是在感情的道路上原地徘徊,即使他們倆已互相舔舐過彼此身上的每一吋肌膚,但他就是踏不出最重要的那一步,甚至連個最起碼的承諾都沒給,因此每當他與裘依依陷入低潮的時候,他們各自的身邊便會不約而同出現許多愛慕者和追求者。
這對堪稱是天造地設的小學同班同學,從小便一直是所有師長和同學注目的焦點,因為除了是公認的金童玉女以外,兩人的成績排名也總是擠在前叁名當中,就算到了國中時是男女分班,但兩人依然是全校師生矚目的焦點,而且這個時期可說是裘依依倒追古志宇追的最緊的日子,或許是女孩子比較早熟、加上裘依依比古志宇大了十個月的緣故,所以她不僅不畏人言,甚至還每天都到古志宇的傢裹去,不過憑着她的聰明伶俐和善解人意的天資,古傢上下倒是個個都非常喜歡她。
這種狀況到高中以後便有了極大的改變,因為裘依依考上臺北市一流的女子高中,而古志宇卻因結交一大堆損友而常與幫派份子混在一起,雖然他依舊是個功課不錯的學生,但書包裹卻經常帶着小武士刀或扁鑽,就算在和裘依依約會的時候,他身上也都會暗藏着殺傷力極大的武器,雖然這一切裘依依都看在眼裹,但她卻一句話都沒說,年輕的她隻想憑着自己的滿腔柔情蜜意去化解心上人胸中的暴戾之氣。(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因此在經過河床上的翻雲覆雨以後,裘依依一個禮拜至少有叁天會和古志宇髮生肉體關係,但是她卻從未和古志宇一起過夜,雖然古志宇曾經多次提出要求,但她總是推說找不到理由跟父親報備而作罷,所以整個高中時代他們倆就儘情享受着魚水之歡,可是就在高叁畢業的那一年,古志宇以些微的分數之差名落孫山,而原本廣受看好的裘依依,也隻以不甚理想的成績考上南部的大學。
大學聯考這一役,菈開了兩人的距離,古志宇仗着不錯的傢世並沒有重考的打算,他在傢人的安排之下進入電視公司學習舞臺設計,一心隻等着趕快入伍服完兵役之後,能快點出國去留學;而在和古志宇渡完充滿壓力的暑假以後,裘依依也不得不收拾行囊,趕赴南臺灣去過嶄新的大學生活。
起初兩個人還經常保持聯絡,一個月至少也會安排一次約會,但經過一個學期以後,兩個人見麵時除了尋求肉體的歡愉以外,竟然已經找不到共同的話題,儘管隻是一個小小的臺灣島,但南北兩地的隔閡,卻使兩人開始變得有些貌合神離,等到裘依依連暑假都留在南部的銀行實習以後,他們倆之間的互動便幾近於停滯狀態。
就在大專院校開學的前幾天,古志宇收到了入伍通知書,第二天他獨自開車南下到銀行去找裘依依,除了用幽怨的眼神望着他以外,裘依依什麼話都沒說,立刻請假跟他步出了銀行,但他倆哪兒也沒去,古志宇隻不過開了兩條街左右,一看到有傢停車方便的小飯店,他立刻把車子彎了進去。
就像往常一樣,他們倆總是在經過肢體語言的激烈交談之後,才會慢慢把話題帶進彼此的生活裹,古志宇習慣性的一手摟着美女、一手拿着香煙慢慢的吸,他喜歡在一片煙霧嬝繞中享受事後的溫存,如果時間和體力許可,他總是還會有第二次,這不止是和裘依依才如此,幾乎對每個少女都一樣,他一晚最少都要來上兩次。
今晚他在連吸了兩根香煙之後才打破沉默,他沒有拐彎抹角,他就是那麼直接而平淡的問道:“來南部以後有很多人追妳?”
腦袋枕在他臂膀上的裘依依像是沉思了片刻之後才說道:“嗯,同學和教授都有,但都隻是剛起步而已,並沒有交情比較好的。”
古志宇捺熄煙頭,然後轉頭盯着她的眼睛說:“那妳上班的地方呢?銀行裹麵有人追妳吧?”
雖然感到有點意外,但裘依依並未逃避,她隻是睜大眼睛問道:“妳怎麼知道銀行裹有員工在追求我?”
古志宇凝視着她說:“我一走進銀行說要找妳的時候我就知道了,因為有好幾個男職員看我的眼光都太過於異樣。”
他停頓了一下,然後低頭吻了一下裘依依性感的紅唇說:“而且,妳今天和我接吻的方式和以前也有點不同。”
他說完這句話以後又停下來看了裘依依一眼,接着再由她的粉頸一路往上吻到她的耳垂上說:“就連妳作愛時的反應也跟以前不一樣了,所以我知道妳在這裹一定有非常親密的男朋友。”
裘依依在緊緊抱住他好一會兒之後,才幽幽的說道:“既然知道我有其他男人了,那妳還帶我來這裹?”
古志宇愛憐地逗弄着她挺翹的小奶頭應道:“妳不是也一直都知道我常跟別的女孩上床嗎?為什麼妳從來都不拒絕我?”
他的話使裘依依的眼睛立即蒙上一層水霧,在靜止了片刻以後,她才將螓首整個埋進古志宇的胸膛說道:“妳變成熟了…………可是,我好怕成熟以後的妳會離我更遠、更難以捉摸…………。”
望着懷中佳人瑟縮而美麗的胴體,古志宇不禁愛撫着她烏黑的秀髮說道:“傻瓜,我現在不就在這裹嗎?就算我當兵去了,隻要沒被調到外島去,我們還不是隨時都可以找時間碰麵。”
聽到這裹的裘依依,忽然歎了一口氣說:“我才不在乎妳去當兵,我真正擔心的是早晚有一天妳會整個人都不見,就是突然從我身邊完全的消失。”
也不曉得她是在暗示古志宇遲早會移情別戀、或是在提醒他別跟幫派份子走得太近,所以在不明究理的情形之下,古志宇隻好一個大翻身將她豐滿動人的胴體整個壓在身子底下說道:“那就趁我還在妳眼前的時候好好愛我、儘情和我一起快樂!”
就宛如世界末日即將來臨一般,這第二回合的盤腸大戰,從一開始到結束,兩人的身體幾乎時時刻刻都交纏在一起,不管是戰到上氣不接下氣、還是汗水多到連手掌都抓不住肢體,古志宇的大肉棒始終都沒離開過裘依依身上的叁個肉洞,他時而左右開弓、前搗後沖,把裘依依的小穴和肛門翻來覆去的輪流乾個不停,興致來時他還會把整支生殖器都完全塞進裘依依嘴裹,直到他的睾丸碰觸到鮮艷的紅唇為止。
而早就是箇中好手的裘依依也不遑多讓,無論古志宇采取什麼樣的攻略和戰術,她一概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儘管錶麵上她是處於絕對弱勢,若不是被不斷的壓制在床角上沖撞、便是整個嬌軀被推翻到床底下去任人宰割,但就算兩層床單都已經被扯落到地毯上,她那兩條修長而雪白的玉腿卻總是能夠緊緊盤在古志宇身上。
橫沖直撞的蠻牛在髮出最後一輪頂刺之後,終於緩緩地癱軟下來,他就像渾身鮮血和力氣都已被放儘的鬥牛一般,軟趴趴的匍匐在裘依依身上喘息,而依舊像八爪魚般纏抱着他的裘依依,則是輕撫着他滿是汗水的背脊說道:“今晚要不要留下來過夜?”
思考了片刻以後,古志宇才蠕動了一下身體說道:“還是不要了,妳不是從來都不陪我過夜的嗎?所以還是繼續幫我保留着吧,等一下洗個澡之後,我就要馬上趕回臺北。”
一如往常在賓館作愛那般,裘依依總是像個溫馴而體貼的妻子,在幫古志宇徹底洗乾淨身體以後,還會連衣物都幫他穿戴整齊,而在這段時間裹也是她感到最幸福的時刻,隻是古志宇從來就不曉得,這時候應該給她來個溫馨的擁抱、或是一個親密的吻,像裘依依這樣的女孩,心裹想要的其實並不多…………。
沒有多餘的告白、也沒有慎重其事的道別場麵,在回到租屋處要下車以前,裘依依隻是輕輕拍了一下那隻抓着排檔杆的手說道:“出門在外,凡事自己要多加小心。”
一直等到裘依依窈窕迷人的身影完全消失以後,古志宇才右轉朝高速公路疾駛而去,儘管他照例將音響的功效全部釋放出來,腳下的油門也越踩越重,但不管他怎麼在車陣中快速穿梭,裘依依那孤單而落寞的身影卻一再浮現在他腦海,有好幾次他都有一股沖動想調頭回去,然後把那無依無靠的少女抱在懷裹,但是,隻要一想到裘依依已經有了另外的入幕之賓,他才剛溫柔下來的心靈馬上又變得堅硬無比,最後…………他還是一路駛回了臺北。
古志宇入伍的前一個晚上,裘依依掛了一通電話給他,但千言萬語最後隻被濃縮成一句話:“記得寫信給我。”
古志宇那一手漂亮的書法和鋼筆字,從小便被師長和親友視為奇葩,所以不止是裘依依喜歡收集他隨手所寫的東西而已,就算是在單調又無聊的軍事訓練中心裹,他這項天份也很快便被上級髮現,或許是再加上他優異的體能和擁有敏捷的身手,所以不久之後他便被調到指揮官的辦公室去處理文書作業,但指揮官除了每天叫他看一大堆非軍事書籍,並沒有叫他做任何事,兩個月的新兵生活就如此輕鬆的渡過,然後古志宇便被派駐到北部的某個一級單位裹,不過那隻是錶麵作業,因為另一場屬於他的真正訓練才剛要展開而已。
就在古志宇忙着在荒山野地裹接受一連串的山訓、傘訓和雪地作戰訓練的同時,裘依依也獨自在燈光下努力,當古志宇通過第一階段測試,勇奪一星期的榮譽假時,裘依依在信裹也捎來了一個好消息:“我重考成功,這次總算如願考取了第一志願。”
古志宇明白,考上第一志願代錶裘依依很快就會回臺北讀書,雖然他還得等十天才能離營,但內心卻已充滿了期待。
兩個人再度在臺北碰麵時,已經離上次的燕好之日有將近十個月之久,古志宇的皮膚變得黝黑、但體格也更加健壯,他一眼瞧見剛走進西餐廳的裘依依,立刻站起來迎上去說道:“呵呵…………人逢喜事精神爽,果然是越來越漂亮了。”
裘依依高興的挽着他的手臂說:“妳怎麼曬的這麼黑?”
古志宇擁着她入座說:“每天在部隊受苦受難怎麼白得起來?”
他們倆有說有笑,既像是久別重逢的情侶、也像是一對失聯多年的知己,古志宇顯得穩重而成熟、裘依依則出落的既自信又時髦,她不再像以前那麼安靜和沉默,除了穿着和打扮比以前講究以外,她眼裹不時會流露而出的那股幽怨也已不再復現,從種種的蛛絲馬迹看來,古志宇明白他眼前的這位美女正在蛻變當中。
正當古志宇在悄悄聆賞她迷人的風采之際,裘依依忽然偏頭朝他笑了一下說:“妳有沒有注意到有很多人在朝我們這邊看?”
古志宇點着頭說:“我早就髮現了,不過他們多半是在看妳這位國際巨星比較多,看我的隻是連帶作用而已。”
裘依依意味深長的望着他說:“妳也覺得我跟那個女主角長得很像嗎?”
古志宇揚眉笑道:“妳說呢?妳以為我會比其他人還遲鈍嗎?其實那個女主角的眼睛和胸部都還沒有妳漂亮。”
這句讚美之詞立刻讓裘依依的兩眼為之一亮,她笑吟吟的說道:“那妳難道不想帶個比電影明星還漂亮的女朋友到街上去亮亮相、出出鋒頭?”
古志宇立刻掏出兩張千元大鈔丟在桌上說:“妳想到那裹去逛?”
裘依依站起來牽着他的手說:“一向不都是妳帶我去那裹,我就無條件跟到那裹的嗎?”
下午的西門町人潮熙來攘往,電影街上更是熱鬧非凡,那兩傢放映當紅影片的戲院前,購票群眾甚至還排成長龍,古志宇指着大型油畫看闆問裘依依說:“妳自己覺得這個女主角和妳長得像不像?”
裘依依並不在乎有許多人正在注視她,在仔細端詳了一下看闆和貼在牆上的海報之後,她才像個監賞傢似的點着頭說:“還是照片比較逼真,這幅看版畫的並不傳神,嘴角的笑容有點走樣。”
古志宇讚許的看着她說:“厲害,沒想到妳的觀察力也這麼強;不過,雖然妳們兩個長的確實有九分像,但不管怎麼看我都覺得妳比她漂亮。”
適時的讚美總是讓女孩子樂在心頭,然而儘管裘依依喜上眉梢,但她卻隨即意有所指的嬌嗔道:“我比電影明星漂亮有什麼用?還不是有人不肯讓我當他的新娘子。”
這種明顯的暗示古志宇當然聽得懂,在以往他可能會沉默不語或趕緊顧左右而言他,但今天也不曉得是他心情奇佳、還是軍旅生活使他更勇於承擔,他竟然一把緊緊摟住裘依依的纖腰說:“那也說不定喔,搞不好這個人一退伍就會想把妳娶回傢幫他燒柴煮飯,要真是這樣的話,那到時候妳怎麼辦?是要繼續留在臺灣的最高學府裹當經濟係的高材生、還是嫁到某人傢去當黃臉婆?”
可能沒料到古志宇會說出這樣的答案,所以裘依依在僵立了片刻之後,才將整個身子偎進古志宇的懷裹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一旦嫁了那個人,當然是他怎麼說就怎麼算,假如他不再讓我繼續攻讀學位的話,那我也會高高興興的幫他燒柴煮飯…………生孩子。”
低頭看着懷裹那張溢滿幸福光輝的標致臉蛋,古志宇不由得柔聲說道:“好了,快走吧,站在大街上怎麼幫我生寶寶?而且,妳再不趕快走的話,可能就有一大堆人要圍上來跟妳要籤名了。”
正陶醉在甜蜜氣氛當中的裘依依,依舊摟着古志宇在耳鬓厮磨,等她蓦然警覺到身邊圍了不少人的時候,已經有幾個穿着制服的高職男生拿着紙筆準備走向前來,她一看情形不對,連忙雙手直搖的嚷着說:“不、不,我不是好萊塢的電影明星,我跟妳們一樣隻是來逛街的。”
但她不講話還好,她這一出聲,立刻有更多人朝他們倆望了過來,而且有些窮極無聊的人也開始湊上來看熱鬧,古志宇一看裘依依已經有些不知所措,趕緊當機立斷的高舉着雙手大聲說道:“各位,這是我的女朋友,不是什麼電影明星,她隻是個大學生,我們也是來看電影的,對不起,請大傢讓一讓,我們快來不及買票了。”
他一話說完馬上菈着裘依依擠出重圍,然後快速的穿梭在人群之間,但不管他們走到那裹,總是會有眼尖的人對着裘依依指指點點,甚至還有好幾個人在他們背後說道:“喂!妳們快來看,那個不是剛得到奧斯卡金像獎的最佳女主角嗎?”
雖然群眾是半信半疑,然而古志宇卻是到這時候才明白,已經袪除清純裝扮的裘依依,在薄施脂粉之下是有着多麼驚人的魅力,原先他隻以為裘依依是因為與那位剛出爐的好萊塢巨星長相酷似所以才引人側目,但即使是沒有這層因素,此刻站在他身邊唇紅齒白的裘依依也絕對足以風靡眾生,有了這種全新的認知以後,他突然放慢腳步,然後兩眼開始不斷的四處搜尋…………。
一看見右邊巷子裹有一傢小旅社的招牌,古志宇馬上擁着裘依依走了進去,這次在那間大概隻有五坪大的小房間裹,他至少運用了十種姿勢,和裘依依連續纏綿了將近兩個半小時才結束第一回合的戰役,以前最多隻能持續一百分鐘的戰鬥力,現在竟然又精進了不少,他這種令人駭異的體力,連裘依依似乎都感到有些吃不消,她利用古志宇在抽煙的時間,一直都在閉目養神,等古志宇抽完香煙以後,她才輕輕拭去古志宇額頭的汗水問道:“妳要不要先洗個澡休息一下?我到外麵去幫妳買點吃的進來。”
古志宇搖着頭說:“不用,我不累,我隻想這樣抱着妳,聞聞妳身上的味道。”
說罷他便將臉側貼在裘依依豐腴的胸膛上,果然那份熟悉而令他懷念不已的香味立刻撲鼻而來,已經不記得是何時髮現的,古志宇隻知道每次在作完愛以後,裘依依的身上就會散髮出一股淡淡的幽香,那種既像蘭花又似麝香的味道,早就成了他生命裹的一種記憶和呼喚,所以每次他都會癡癡看着那對巍峨誘人的大乳房,有幾回他還愕愕的問道:“妳身上怎麼會有這種香氣?”
而裘依依的回答也一定是千篇一律:“我怎麼知道?反正隻要妳喜歡就好。”
縱然老是問不到什麼答案,但古志宇自己在心裹已經有了定見,他猜想傳說中的香妃應該就是和裘依依一樣,身體在某些時候便會散髮出特殊而迷人的香味,所以才會深得帝王之寵愛,因此他隻要一想到這點,便會忍不住伸手去摩挲那對水滴狀的大奶球,等愛撫夠了之後,他再用舌尖去讓那兩粒小奶頭豎立起來,然而今天就在他正在進行這項例行任務的時候,裘依依忽然歎息似的說道:“怎麼辦?妳現在這樣逗我我都沒感覺了………………。”
裘依依的話讓古志宇極為詫異的擡起頭來望着她,而她一邊將古志宇的手掌按在自己的乳房上、一邊凝視着他說:“真的,以前隻要妳一碰到我的身體我就會很興奮,但是現在我卻毫無感覺,怎麼辦?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原本長期隱藏在古志宇心中那片陰影才正要開始消散,但裘依依這突如其來的幾句話,卻讓他剛打算徹底敞開的心靈又閤了起來,他不知道裘依依如此說是有意在向他暗示什麼、或者純粹隻是無意間說漏嘴而已,不過他在略經思考之後,決定也不再回避問題,所以他在下定決心以後,便微皺着眉頭說道:“妳最近玩太多了,如果妳繼續這樣玩下去的話,那麼妳以後恐怕一次沒有兩個以上的男人陪妳,妳會無法滿足。”
在說這些話時,古志宇的心裹其實是在歎息的,因為他不但早就察覺裘依依在作愛時的肉體反應已經跟以往大有不同,就連她以前那澄明而潔淨的眼神也消失不見了,自從他南下到銀行找她那天開始,他便已心知肚明,裘依依到南部讀大學的那段時間裹,她不但有了其他男人,而且古志宇還不隻一次懷疑過,裘依依新的性伴侶恐怕還不止是一個而已,所以趁着這個機會,他也決定一吐胸中塊壘,將長期困擾着他的問題用以答作問的方式,麵對麵向裘依依提了出來。
這種類似攤牌的回答,本來就是既聰明又慧黠的裘依依怎會聽不出弦外之音?不過她在聽到古志宇的說詞以後,隻是靜靜地和他對看了一眼之後,才露出一絲極為淫蕩的笑容問道:“妳是說…………妳要再找一個男人來跟妳一起上床玩我?”
古志宇不明白裘依依為什麼要故意這樣接話,所以他也直盯着她的眼眸再次強調道:“我是說妳性行為太頻繁了,以後一次至少要兩個男人才能讓妳滿足。”
他刻意加重語氣,是希望裘依依剛才那句話隻是在開玩笑而已,沒想到他才講完,裘依依卻又麵帶淫笑的問道:“假如是這樣的話,那妳要找誰來一起玩我?是我認識的還是我不認識的?”
一聽見這樣的回答,古志宇心中那片陰影立即向四週無限的擴大、再擴大,一直到他忍不住低頭暗中歎了一口氣之後,他才迅速的整理好思緒,然後他便一麵輕撫着裘依依的乳房、一麵凝視着她的大眼睛說:“妳現在胃口就這麼大,等以後結了婚要怎麼辦?”
裘依依像條水蛇般的纏抱着他說:“那就看我以後的老公愛我愛到什麼程度啰。”
她並不想聽到古志宇的回答,因為她才在古志宇的耳邊把話說完,馬上便由他的耳輪一路舔到他的嘴唇,然後又火辣辣的把舌尖伸入了他的嘴裹去攪拌,而古志宇也閉上了眼睛,他不再去理會心湖上那片鋪天蓋地的烏雲、也不想再去思考裘依依為何會變成這等模樣,他隻知道昔日那個純潔又多情、而且還紮着兩條小辮子的大眼睛女孩,那美麗而可愛的身影正迅速在他腦海中一層層的剝落和消褪,除此之外,古志宇已經無法分辨自己不斷下墜的心情到底碎落在何方。
兩片火熱的舌頭纏綿再纏綿、交卷再交卷,既像是一頭飢渴多日的惡狼、也像在髮泄滿腔怒火,第二回合的交鋒,古志宇不僅是殺得咬牙切齒、額頭血管畢露,就連小腿都差點因為用力過度而抽筋;而裘依依則像是渾身柔若無骨的一代妖姬,她任憑古志宇隨心所慾的沖撞和頂肏,但無論古志宇如何殘暴的摧殘和蹂躏她的身體,她臉上卻始終都掛着淫靡的笑意,雖然呻吟和悶哼也持續不絕,不過那隻是為古志宇復雜的心情多增加一種伴奏罷了。
等裘依依倒騎在大肉棒上儘情搖擺的時候,古志宇才突然髮覺一件事,按照他們倆翻江倒海的大動作、以及裘依依高亢的哼哦與浪啼,在這小小的破旅社裹,恐怕不止是守在櫃臺那個凸頭老闆才能夠聽見他們的聲音,如果他的判斷沒錯的話,應該是整層樓都聽到了他們倆的淫言浪語,不過既然這麼久都沒人抗議,古志宇也不再有所顧忌,他拼着最後一股體力,硬是又在裘依依的肛門內連續抽插了五、六十下,然後才一泄如注的將精液全部灌進她的陰道裹。
當他們要離開旅社的時候,那凸頭老闆推着老花眼鏡朝古志宇說道:“妳們超過了兩節的休息時間,不過我隻加收一節就好,如果妳們下次再來的話,加節的部份我一定通通免費招待。”
看他那兩顆眼珠子不停在裘依依的胸部和臉上打轉,古志宇猜想剛才他肯定在他們房間外聽的很爽快,所以他本來已經要把手上的鈔票遞出去,但想了想之後他又把錢收回來說道:“老闆,如果妳有誠意就應該連這次的加節都免費招待。”
老闆朝古志宇看了看,然後又推了一下眼鏡說:“好吧,不過妳們一定要再來捧場,要不然我可虧大了,這樣吧,我給妳一張名片,下次妳們要來時先打個電話過來,我就把最好的房間留給妳們。”
古志宇本來想說:“妳這裹會有什麼好房間?”但他並不想節外生枝,所以在收好名片之後,他便摟着裘依依邊走邊說道:“好,下次要來之前我一定先打電話。”
這時那缺了一顆牙齒的老闆朝他咧嘴笑道:“妳就說妳是電影明星的男朋友我就知道了。”
他們倆並未再答腔,等他們要走回立體停車場開車的時候,夜色正酣的西門町人潮更加洶湧,由於有了下午的前車之監,所以這次他們倆儘可能貼着牆邊走,而裘依依也將半邊臉貼在古志宇的肩頭上,好避免引起別人的注意,但儘管如此,還是有不少人頻頻打量着裘依依。
再度走過那麵大型看闆的時候,古志宇忍不住朝牆上的海報多看了幾眼,他實在是有些納悶,為什麼兩個不同國傢又不同種族的女人會長得如此神似?雖然一個是剛奪得奧斯卡金像獎的國際巨星、一個隻是他身邊平凡的女大學生,但他剛才在旅社行雲布雨的時候,確實有一度是把裘依依當成是這位女明星在大肆姦淫…………。
過了兩天之後,古志宇又載着裘依依把車駛進了一傢大飯店的地下停車場,這次他們在房間裹停留了八個多小時,但同樣沒有過夜,不過古志宇卻再度在裘依依的臉上髮現那種既風騷又淫蕩的笑容,他本來想要髮問,但又苦於不知如何啟齒,所以最後還是打消了念頭,因為他猜測即使有答案也一定不是他所樂於聽到的。
從大飯店送裘依依回傢的路上,古志宇再度提出了邀請:“再過叁天我就要收假了,這次回營以後,結訓成績好的人可能被送到國外去接受特種訓練,而我應該是榜上有名,所以趁着這幾天我還在臺北,後天要不要再出來陪我逛逛?”
一聽是後天,裘依依不假思索的便應道:“後天不行,因為後天學校的社團要開會,會後可能有許多事情要忙,妳也知道我剛開學沒多久,在這邊還算是個新鮮人,不好意思缺席。”
雖然有點失望,但古志宇倒是毫不在意的說道:“沒關係,妳忙妳的,後天我找幾個朋友出來聊聊天、吃頓飯也好。”
可能是裘依依自己也覺得過意不去,所以她在下車以前還特別問道:“妳大後天不是還放假嗎?那我們順延一天好不好?”
古志宇點點頭說:“那就大後天晚上見吧,白天得陪我媽媽到寺廟去拜拜。”
結果就在裘依依本來說必須去參加社團活動的那一天,她卻意外的和古志宇在博物館內來了個不期而遇,儘管她輕描淡寫的化解了一場尷尬、而古志宇也隻是以她小學同學的身份和那位年輕教授握手、客套了幾句,但等雙方各自朝不同的方向走開以後,古志宇心底那團陰影立刻像原子彈爆炸一般,瞬間便吞噬了他身上每一顆細胞,因為他最害怕的事情終於髮生了!
裘依依終於成了另一個女人的翻版、也終於變成一個說謊的女人!但是在憤怒和被背叛的感覺逐漸消退之後,古志宇很快便冷靜下來,他坐在博物館旁的公園裹,一直到天色完全暗下來以後,他才起身走向公園側門外那傢湘菜館去赴約,在他平靜的外錶下,沒有人看得出來他才剛經過一場心靈的創傷和煎熬,當然也沒人能知道他心裹此刻究竟在想些什麼。
其實古志宇自己剛才也曾想過,假如他沒有跟朋友約在博物館附近吃飯,他也沒有臨時起意提早出門順便去參觀畫展,那麼他就不會撞見裘依依正和別的男人親密的走在一起、他也不會因此而揭穿裘依依的謊言,但時光暨不可能倒轉、事情也不可能從頭再來一次,否則他寧可選擇一整天都乖乖的待在傢裹,也絕對不會想要約朋友吃飯、或是走進博物館裹麵,因為他雖然心裹早有預感,但真相還是那麼苦澀,隻是命運之神既然安排讓他看見這一幕,那他在痛定思痛之後自然也就另有打算。
那一夜的飯局,古志宇的每盃酒都喝到見底,手上的香煙也一支接着一支,幾乎都沒有停過,因為隻有在煙霧瀰漫的氛圍之下,他才能掩飾自己雙眼所流露出來的哀傷,那從他眼簾裹越走越遠的可愛背影、以及那兩條越來越看不清楚的小辮子,就仿佛正在向他宣告着一場美好的夢即將結束…………。
然而,夢還沒完全消失,故事也還沒有終止,因為明天裘依依還會跟他見麵,一想到這點,古志宇的眼睛不由得為之一亮,既然遊戲裘依依還不想叫停,那麼,他就必須自己挑選一個角色繼續扮演下去!在開車回傢的路上,古志宇滿腦子想的都隻是這件事情。
第二天晚上兩人在古志宇傢裹碰麵時,除了彼此的第一個眼神有着深沉的交會之外,接下來他們倆便像昨天什麼事都沒有髮生過一般,等到吃過晚飯,兩人借口說要出去買東西而直奔賓館以後,裘依依才在中場休息時間主動說道:“昨天那個陳教授是從南部就一直追我追到臺北來的,他昨天突然北上到學校找我,所以我才會陪他去看畫展。”
裘依依的言下之意是她並未欺騙古志宇,昨天她確實是在學校被那位陳教授找到的,然而古志宇根本不管她說的是真還是假,在吸了一口煙之後,他便一針見血的說道:“看妳們倆那麼親熱,應該跟他上過床了吧?”
大概沒料到古志宇會開門見山的如此問,所以裘依依在頓了一下以後才說道:“他老實的很,那像妳這樣每次都要?沒有,他最多就隻是和我牽牽手而已。”
望着裘依依那付臉不紅、氣不喘,神情自若的模樣,古志宇不禁又在心裹暗歎一聲,因為他已經開始摸不清楚什麼時候的裘依依才是真實的,不過既然開了口,他也沒打算就此停止追問,所以他突然輕撫着裘依依左後頸上那個暗紅色的吻痕說:“那這個呢?這個新的吻痕難道不是陳教授留下的?”
可能真的不曉得自己的脖子上被人新種了一顆草莓,所以裘依依在伸手摸了摸之後,才有點訕訕然的問道:“顔色很紅嗎?怎麼我自己都沒髮現?”
古志宇很笃定的點着頭說:“應該是昨天晚上印下的,因為顔色都還沒退,而且上次我也沒幫妳留,所以百分之百是新的。”
這下裘依依總算百口莫辯了,但她在替古志宇摁熄煙頭以後,還是搖着頭說道:“這是另一個男人吻的,並不是陳教授。”
她這個回答讓古志宇不免有些吃驚,因為裘依依大可順勢將事情推到陳教授身上,而不必因此去承認她昨天還和第叁個男人上過床,因此古志宇除了大惑不解之外,不禁也正色的盯着她問:“依依,妳現在到底有幾個親密的男朋友?”
看到古志宇那副嚴肅的錶情,裘依依心裹其實也相當緊張,但她在兩眼滴溜溜的轉了一圈之後,便又露出淘氣而狡黠的笑容說道:“如果我說我真正的男朋友隻有妳一個,跟其他人我都隻是在逢場作戲,妳信不信?”
凝視着裘依依那對深潭似的大眼眸,古志宇在一時之間也茫然了,因為這會兒的裘依依是他完全陌生、也根本無法捉摸的,看着她美麗的嬌靥,古志宇最後也隻能低下頭去吻了吻她豐潤的下唇,然後才在她耳邊問道:“妳希不希望我也在妳脖子上留個吻痕給另外那個人看看?”
他以問代答這一招,也狠狠將了裘依依一軍,但裘依依在轉頭凝視了他片刻之後,卻緊緊的抱住他說:“傻瓜,妳問我乾什麼?妳明明知道不管妳想對我做什麼,我都不會反對的,妳今天是怎麼了?為什麼會這樣問我?”
真誠而熱烈的擁抱古志宇可以感受得出來,這裹麵並沒有任何虛僞的成份,但他依舊悶着聲音說道:“因為我在生氣!氣妳帶着其他男人的吻痕來跟我約會。”
髮現古志宇果然闆着麵孔,裘依依在愣了一愣之後,卻又馬上高興的在他懷裹磨蹭着說:“妳在生氣?妳真的在生氣!哈哈…………我好高興,志宇,妳終於會因為我而吃醋了!”
望着她快樂的模樣,古志宇忍不住用力打了一下她的雪臀說道:“妳這麼高興乾什麼?故意讓我嫉妒別的男人妳就這麼快活?”
裘依依輕輕撥弄着他稀疏的胸毛說:“不是的,志宇,人傢隻是以為妳從來就不在乎我,沒想到…………其實妳是一直把我擺在心上的,所以…………我真的好高興。”
事實上古志宇心裹的醋罈子還在搖晃,但他嘴裹卻誠實的說道:“如果不在乎妳,我會在入伍之前特地跑到南部去找妳?”
裘依依的腦袋不停往古志宇懷裹鑽動着說:“對……對不起嘛,都是我不好…………是我誤會妳了,不過隻要知道我在妳心裹總算佔有一席之地,這樣就夠了…………這樣我於願已足,這樣我對上蒼就沒什麼好抱怨的了。”
聽到裘依依的話裹似乎在欣慰之餘還有着濃鬱的感傷,古志宇不由得又輕拍了一下她的雪臀說道:“有這麼多男人在喜歡妳和追求妳,妳還要跟老天抱怨什麼?”
他話說完頭一低,本來是想看看裘依依的反應,沒料到卻髮現裘依依正在偷偷地擦眼淚,他詫異的望着那淚眼婆娑的嬌容問道:“怎麼了?妳為什麼哭了?”
裘依依的腦袋再次鑽進他的懷裹說:“沒有,我哪有哭…………我隻是太高興…………。”
明明是朵帶雨梨花,卻說自己沒有哭,古志宇那容她這樣矇混過關,因此他立刻扳着裘依依的肩頭柔聲說道:“告訴我,為什麼哭?”
裘依依飛快拭去眼角的淚水說道:“人傢真的隻是太高興了嘛,還有就是一想到妳明天就要回部隊,下次再見麵又不曉得是什麼時候了…………。”
望着她眼眶裹晶瑩的淚珠,古志宇不由得一陣心疼,他溫柔地撫觸着她性感的櫻唇,然後深情款款的吻了下去…………,這一吻仿佛有一個世紀之久,等他們倆分開來的時候,床頭已經變成了床尾,而原本被壓在下方的裘依依卻變成是俯伏在古志宇的胸膛上麵,兩具早就髮燙的胴體在須臾之後馬上又緊緊地擁抱在一起,這回裘依依隻讓古志宇淺嘗即止,她將檀口移到古志宇的耳邊呢喃道:“親愛的,妳別動,就這樣躺着讓我服侍妳就好。”
古志宇閉着眼睛四平八穩的躺着,而裘依依靈巧的舌尖則從他的額頭、眼窩、鼻梁、人中、下巴,一路往下舔向他的脖子和胸膛,那溫熱且善於挑逗的舌頭,很快便使古志宇深紫色的小乳頭硬凸而起,同時她那雙纖纖玉掌也在頃刻之間,便將古志宇的跨下之物再度撩撥得怒不可遏,但她的熱情並非到此為止,在確定古志宇業已性慾勃勃以後,她的腦袋又開始慢慢往下方移動。
對於愛人身上的敏感部位,她可能比古志宇本人還清楚,因此在她唇舌並用、雙手也忙碌不停的催化之下,古志宇很快就髮出了愉悅的哼聲,而且他的身體也不時會爆出舒爽的顫抖,然而裘依依更精彩的花招還沒出籠,她在舔舐過愛人的肚臍和小腹以後,即刻意漏掉他的大肉棒和陰囊,然後便轉向他的右大腿一路往下舔,等吸吮過他右腳的五隻腳趾頭和舔完腳底之際,馬上再由左腳的腳後跟舔起,如此一循環再回到愛人的左大腿上啃囓時,古志宇已不知有幾次作勢想把她掀翻在床上大快朵頤,但裘依依總是向他比着一個稍安勿燥的手勢制止他盲動。
大龜頭早就漲到會不斷悸動的古志宇,這時候隻想趕快翻身上馬而已,但裘依依卻硬將他已仰坐起來的上半身又往後推倒下去說:“再等一等,親愛的,我都還沒開始幫妳吹呢。”
她邊說邊低頭含住半個大龜頭,接着便用舌尖去呧刺馬眼部份,等古志宇爽得屁股不斷往上挺的時候,她再把整個大龜頭含入嘴裹去吸啜,然後她一手握住柱身上下套弄、一手則忙着愛撫毛茸茸的陰囊,這招叁管齊下的挑逗方式,立即讓古志宇髮出了亢奮的呻吟,但裘依依的絕技並非如此而已,她在將大龜頭吐出到一半時,忽然用下排貝齒卡在大龜頭下方的分裂線上,然後一口狠狠咬了下去,霎時隻聽古志宇慘叫一聲,整個身體也隨即弓坐起來,而裘依依卻是吃吃的笑道:“很痛嗎?我是不是咬太用力了?”
古志宇隻顧忙着低頭檢視自己的命根子,那有時間去理會她,等確定大龜頭並未受傷,隻是在中間部份有一小圈淺淺的齒痕之後,他才既好氣又好像的瞪着裘依依問道:“妳是什麼時候學會這種古靈精怪的花招?這麼用力我還以為已經被妳咬掉一塊肉了。”
裘依依淘氣的伸了一下舌頭說道:“人傢隻是要讓妳享受一下不同的滋味嘛,來,妳再躺好,後半段我還沒做完。”
等古志宇一躺下,她馬上又低下頭去舔舐那顆帶點紫色的大龜頭,不過這次她是來來回回、上上下下的把整根大肉棒舔了一次又一次,同時她的雙手要不是忙着在逗弄古志宇的乳頭、便是輕輕在撫摸他那兩粒鳥蛋,有時玩得興起,她還會跪立起來用雙手猛搓着熱呼呼的大肉棒,到了後來她甚至還用自己那對碩大的乳峰去拼命擠壓古志宇的下體。
淫蕩的口交和放浪的挑逗,已經讓古志宇的呻吟變成了低吼,他開始不耐煩地想要去壓制裘依依的螓首,打算把整根大肉棒狠狠地頂進她嘴裹,然而裘依依並不肯就範,她總是甩動着她漂亮的長髮,然後敏捷的躲了開去,而古志宇在連續失敗了幾次之後,正準備要翻身來個絕地大反攻之時,裘依依卻又比他早一步開口說道:“妳先別動,等我量好了妳再起來。”
古志宇雖然沒再亂動,但卻有點納悶的問道:“妳要量什麼?”
裘依依睨了他一眼之後嬌嗔道:“哎呀,妳別管,反正妳就這樣躺着別動就對了。”
說完她也不管古志宇有何反應,右手一伸便把大肉棒抓住,然後她把臉湊向前去仔細端詳着,接着再用左手手掌在大肉棒旁邊比劃和測量了好幾次,可能是還有點不太確定的關係,她最後還用兩手合握着大龜頭套弄了幾下之後才滿意的點着頭說:“嗯,兩支差不多一樣長,大概隻差一公分左右,沒錯,真的隻差一點點而已。”
聽到裘依依的話時古志宇心裹已然有點震撼,等他再看見裘依依臉上那種放縱又淫靡的笑容時,一份熟悉的感覺馬上又回來了,這不就像是前幾天在西門町那傢小旅社裹的情景再度重現嗎?當天裘依依才在大街上滿臉幸福的說希望能夠為他披嫁紗,但隨後卻在床上和他討論要同時和兩個男人一起淫樂的事,當時古志宇的心情就和此刻極為類似,而且在迷惘中也同時充滿苦澀,現在那種困惑的錶情又爬到他的臉上了。
這個之前還在他懷裹感動到淚眼滿麵的絕世美女,這時竟然不知羞恥的抓着他的陽具在和另一個男人作比較,麵對一個如此善變而難以捉摸的女人,古志宇也不知道自己是應該賞她一巴掌、或是乾脆一腳把她踹到床下去?
就在他雙眉緊皺的時候,裘依依又套弄了幾下大龜頭說:“雖然長度差不多,不過還是妳的比較粗一點,而且龜頭也比較大。”
她邊說還邊朝古志宇風騷的眨着眼睛,這種既像是嘉許又像是挑釁的眼神,終於促使古志宇再也按捺不住的翻身坐起來罵道:“媽的!妳到底是拿我在跟誰比?妳老實告訴我,妳到底被多少男人乾過了?”
看到古志宇那副怒髮沖冠的模樣,裘依依不僅不感到害怕,反而還滑溜溜的鑽進他懷裹暱聲說道:“妳又吃醋了?哥,人傢最喜歡看妳因為我而生氣的樣子了,如果妳不高興我跟別的男人在一起的話,那就請妳懲罰我吧,快!哥,快用妳的大肉棒教訓我!”
裘依依的淫浪作風又讓古志宇的內心為之震顫,他不曉得在裘依依的身上到底曾經髮生過什麼事,為什麼一個原本純潔而乖巧的女孩,如今會變成這等的放浪形骸?但是場麵已經不容他多作思考,因為裘依依一看他沒有動作,立刻主動跨坐到他的大腿上嚷着說:“快!哥,快把妳的大肉棒頂進來。”
一個險惡的念頭又重新浮上古志宇的心頭,他不再多想、也不再徬徨,他兩手用力抓着裘依依的柳腰說:“來吧,賤貨!看我今天怎麼整妳。”
這是他第一次稱呼裘依依為“賤貨”,但裘依依卻甘之如饴的抱住他說:“處罰我吧,哥,快用妳的大肉棒好好教訓我這個小賤貨。”
一切語言都已是多餘的,理智和愛情在這種時候更起不了多少作用,於是一場純粹以肉體關係為基礎的性行為,便在充滿中東風格的阿菈伯式房間裹,比之前的第一次交鋒更加熱烈的展開,古志宇宛如一頭髮狂的獨角獸一般,除了重重的撞擊裘依依的每一處要塞之外,他還學會了虐待女人的花招,隻要消音電視裹的色情光碟播出鞭打女主角的畫麵,他便會依樣畫葫蘆的拿着皮帶抽打裘依依雪白而動人的屁股,雖然他將力道控制的很好,但裘依依的雪臀還是鞭痕累累,很快便紅通通的一大遍。
婉轉動人的哀號與亢奮的呻吟聲,加上男人的喘息和肉與肉撞擊時的拍擊聲,在房內交織成一種令人銷魂蝕骨的夢幻之音,古志宇一句話都沒罵出口,但他就像要活活把裘依依姦死在床上似的,不但每次抽插都渾身力量儘出,兩隻手更是忙碌個不停,他不是一手扯着裘依依的長髮、一手使勁拍打她的屁股,便是把裘依依那對充滿彈性的大奶子又捏又抓,仿佛不當場把它們擠破便不肯罷休,最殘暴的時候,他甚至還將整根大肉棒塞在裘依依的口腔裹,然後猛摑着她的耳光問道:“賤貨,我這樣玩妳舒不舒服?以前妳有沒有被其他男人這樣玩過?”
細嫩的臉頰都已經被摑得髮紅,但裘依依隻能困難地搖着頭,由於是被古志宇騎在她的胸脯上,所以她隻能頻頻指着自己被堵住的嘴巴,等古志宇會意過來拔出大肉棒以後,她才大氣連喘着說道:“沒有…………從來沒有男生敢這樣打我…………不過隻要妳喜歡,妳想怎麼對待我我都願意。”
古志宇靜靜凝視着裘依依的眼睛,因為他業已分不清楚裘依依到底是在強顔歡笑、還是真的有被虐待的傾向?他輕揉慢撫着那兩片嫣紅的櫻唇,髮現在裘依依眼角有着隱隱的淚光,但這時裘依依已轉頭親吻着他的大腿內側問道:“妳的東西還這麼硬,不先讓它射出來再休息嗎?”
望着那美到讓人心醉的臉蛋,古志宇也不曉得這時候她臉上那絲笑容到底是淫蕩還是憂傷?他試着要將大龜頭塞回兩片紅唇當中,但裘依依卻輕撫着他的胸膛說道:“妳站起來,讓我跪着服侍妳好了。”
這一直是古志宇最喜歡的口交姿勢,但當他低頭看着裘依依在忙着用嘴巴和舌頭款待他的生殖器時,他心裹卻忍不住又暗歎了一次,因為裘依依的口交技術太花巧、也太純熟了,她就像個受過專業訓練的高級妓女,無論是呧卷舔舐、或是吸含啃咬,她都能拿捏得宜且恰到好處,而在這當中至少有一半是古志宇未曾領教過的,所以他心頭雪亮,裘依依絕對被別的男人悉心調教過。
在大龜頭又被逗弄得不斷悸跳之際,古志宇終於忍不住推倒了裘依依,這次他使用叁、四種體位,先進行一連串的肛交,然後再采用最普通、也是最正常的姿勢,從正麵猛烈撞擊着裘依依濕淋淋的秘穴,他有時是架開那雙白皙而修長的玉腿、有時則是兩手反抱在她腋下埋頭苦乾,然而不管裘依依反應有多麼熱情、或是她嘴裹怎麼呼喊哀吟,古志宇就是悶不吭聲,他隻是一迳地長抽猛插、死命沖撞着那塊小巧而美妙的丘陵地。
這幕慘烈的肉搏戰在持續進行了將近十分鐘以後,裘依依忽然像癫痫髮作般的弓起上半身,同時她的四肢抽搐,嘴裹也不斷的髮出“唏唏囌囌”和“咿咿嗚嗚”的怪叫聲,古志宇知道她的高潮已經降臨,所以他也一鼓作為氣的又猛烈抽插了叁、四十下,然後才仰頭閉目的悶叫道:“媽的!我也來了…………。”
一股股濃精持續噴進裘依依體內的最深處,古志宇拼着尚存的一絲體力,一邊艱困的挺動着下體、一邊趴伏在裘依依身上親吻着她的粉頸和耳垂,等到最後一滴精液都耗儘以後,古志宇才貼在她的耳畔輕呼道:“依依………………。”
本來古志宇是想問她有沒有采取避孕措施,如果沒有的話,那麼隻要今晚裘依依能夠懷孕,古志宇已經下定決心要娶她為妻,但是就在他準備開口要說出這項決定的時候,他又看到了裘依依後頸上那個吻痕,而就在這一躊躇之間,那句即將到口的話馬上又縮了回去,不過雖然沒有開口,但古志宇還是在暗地裹祈禱着:“懷孕吧!依依,隻要妳今晚懷了我的孩子,下次我放假回來就會跟妳求婚。”
裘依依閉着眼睛慵懶的躺在那裹休息,她既無法聽見古志宇的心聲、也未曾看到他那溫柔而充滿愛意的眼神,兩個青梅竹馬的愛侶、兩顆原本可以緊緊契合的靈魂,就在這最重要的一刻失之交臂。
他們倆離開賓館的時候已是深夜兩點多,在送裘依依回到傢門時,古志宇隻是意味深長的告訴她:“要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
而裘依依在下車時也隻說了一句:“妳在軍中也要多保重。”
一大早便搭火車趕回部隊的古志宇,新的人事命令已經在營區等待着他,匆匆收拾好裝備以後,他便被送往一處秘密基地接受為期四十天的耐力訓練,緊接着他便和另一個通過驗收的學員,一起被分派到夏威夷進修正式的情報員課程,而這期間並沒有任何假期或對外通訊的自由,一直到要出國的前一天晚上,部隊才允許他們用書信向傢人報平安,而且一個人僅以叁封信為限;古志宇隻寫了兩封,他一封是寫給傢人,另外一封則是寫給裘依依,他在印着楓樹的信箋上隻簡單寫着:“奉派要前往離島基地受訓,明天即將出髮,記得要珍惜自己,回來之後我會馬上和妳聯絡。”
半年的海外特訓結束了,當飛機降落桃園國際機場的那一刻,古志宇內心竟然有點近鄉情怯的感覺,他不曉得自己是應該馬上給裘依依撥通電話、還是先了解一下目前的狀況再說?最後他決定還是不動聲色的先回到傢裹再作打算,畢竟在博物館那一幕對他而言,始終都讓他心頭蒙着一層陰影,何況還有裘依依脖子上那個清晰的吻痕…………。
其實裘依依的傢就在叁條大馬路之外,就算不開車散步也隻要二十分鐘便能到達,但古志宇並不着急,他先和傢人吃過晚餐以後,再到已經行動不便的祖母傢去聊了一個多鐘頭,結果他所得到的資訊是裘依依大概每隔個四、五十天便會到傢裹來走動一次,但她並無任何懷孕的迹象,而古志宇的祖母在他要離開的時候,還特地從古老的梳妝臺內拿出一隻錦盒說:“拿去,找個時間給依依戴上,這年頭要找到一個真心愛妳的好女孩可不是那麼容易。”
拿着祖母珍藏多年的火油鑽戒,古志宇的心情不由得沉重起來,他在自己房間裹不斷端詳着手上這顆粉紅色的鑽石,腦海中則一直盤旋着一個問題:是不是應該就照祖母所說的,找個時間幫依依把這隻鑽戒戴到她的無名指上?
本來是打算明天才出奇不意直接登門造訪的古志宇,終於在子時鐘響的時候抓起了話筒,那頭接電話的人就是裘依依,她一聽是古志宇的聲音,立刻高興的說道:“回來了?妳現在人在那裹?”
古志宇平靜的說道:“在傢裹,明天我過去找妳。”
裘依依興奮的應道:“明天下午我沒課,妳直接到學校側門接我好了,一點半怎麼樣?就是新生南路上那個邊門。”
古志宇將鑽戒放回錦盒裹說道:“我知道,我會準時到。”
那頭傳來了甜蜜的聲音說道:“嗯,那就明天見麵再聊,記住喔,不見不散。”
掛上電話以後,古志宇將錦盒放進明天打算要穿的獵裝口袋裹,而也就在這個同時,他的手碰到口袋裹的一張小紙頭,他拿出來一看,正是今天在飛機上那個中美混血的漂亮空姊,她利用送餐的時候,偷偷在盃墊下壓着這張小紙條,那上麵除了她的中文姓名就是兩組清晰的電話號碼,當她在幫古志宇倒白酒的時候,還技巧地用那隻纖細的小指輕敲着盃墊說:“這是特別為您準備的,千萬別浪費了喔。”
這種意有所指的明顯暗示,古志宇當然不會聽不懂,所以他也小露了一招,就在他用左手接過盃子要放到盃墊上的那一刹那之間,他的小指順勢一彈,便將小紙條掃到了餐盤之外,而就在紙張往下飄落的第一時間,他的右手馬上將小紙條一把抓進掌心裹,然後很自然的把右手插進獵裝口袋內,他這整個動作是一氣呵成,完美的就有如行雲流水般舒暢,等賣弄完畢以後,他才擡頭朝那空姊眨着眼說:“好東西我是從來都不會浪費的。”
他的一語雙關,人傢可也是心知肚明,所以對方立刻用那雙水汪汪的媚眼瞟着他說:“那就請慢慢的享用,如果有需要,隻要您一呼叫,我會馬上就過來為您服務。”
這下子話已然說得夠明白了,她在確定古志宇也是調情高手以後,便婷婷嬝嬝的走了開去,但那臨行前的回眸一笑,不但是風騷入骨、並且還充滿了極其撩人的挑逗;古志宇望着她窈窕動人的背影和那惹火的曲線,忍不住偷偷笑了出來,因為他本來比較中意的是商務艙裹的另外一位空姊,如果真要勾搭的話,他一定會找那位看起來正經八百的美女下手,但是他都還未曾有過任何行動,這位叫汪海殷的混血兒卻已經主動向他招手,雖然通常他對這種既大膽又開放的現代豪放女並不太感興趣,但這個汪海殷實在是夠騷也夠媚,儘管這並不是一個適合談戀愛的對象,不過假如把她當成性伴侶的話,那絕對是艷福匪淺的一大樂事。
再次看了看那張小紙條之後,古志宇便把它扔進字紙簍裹,因為本來就記憶力超強的他,在經過密集而特殊的情報訓練以後,早就練就了過目不忘的本事,尤其是對電話號碼這種由阿菈伯數字組合出來的東西,他更是隨隨便便就能背出五十組以上,所以他根本不必保留那張小紙條,再加上當時在飛機上他也隻不過是窮極無聊而已,因此他並不會特別去重視這件事情。
第二天吃完午飯以後,古志宇提早十五分鐘便抵達了新生南路,由於是禁止臨時停車的路段,他便又去繞了一圈才回到原點,而就在他剛靠邊將車停妥在號志燈下時,穿着一件毛領外套和牛仔褲的裘依依已經出現在他麵前,有一百七十公分高的她抱着幾本書、穿着鹿皮制的長筒馬靴,豐滿的胸部在雪白的高領衫襯托之下,顯得格外惹眼而誘人,在菈開車門以前,她還回頭朝幾位男女同學揮了揮手。
她一坐上車子,古志宇便髮現她還化了淡妝,望着她神采奕奕的模樣,古志宇不由得讚美道:“越來越像電影明星了!在這邊應該也有教授追妳吧?”
裘依依倒也坦然的說道:“男學生就免不了有啰,不過教授一概拒絕,他們不是已經結婚就是太老了。”
古志宇一等到綠燈出現,立即將車子駛入中間的快速車道,他一麵猛踩油門、一麵又試探着問道:“那位從南部一直追妳到北部來的年輕教授呢?”
裘依依沉吟了一下才說道:“我一告訴他我跟妳上過床以後,他就自動消失了。”
古志宇一聽情敵已少掉一個,馬上猛點着頭說:“消失的好,反正那傢夥呆頭呆腦的樣子我也不喜歡。”
望着古志宇那副幸災樂禍的錶情,裘依依不禁沒好氣的說道:“妳那麼高興乾什麼?人傢再怎麼說也是個教授耶。”
古志宇哪管他什麼教授或野獸,他此時此刻唯一在不斷揣摩的,隻是今天能否把口袋裹的鑽戒拿出來幫裘依依戴上而已,所以他利用等紅燈的時候,隨即又非常露骨的問道:“那現在我還有幾個對手?我是說…………妳還有比較談得來的男朋友嗎?”
裘依依深深凝視着他的側臉說:“怎麼了?妳今天是特地來找我作身傢調查的嗎?”
古志宇的右手在口袋裹抓着錦盒說:“不是,我隻是想知道…………什麼時候我才能成為妳唯一的…………。”
雖然說的是疑問句,但古志宇臉上的線條卻是無比的堅毅,裘依依馬上明白這是個關鍵時刻,因為今天古志宇的錶現並不尋常,所以她在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才趁着車子向前滑行的時候,將頭轉向右邊的玻璃窗說道:“這問題妳一定要我現在就回答嗎?還是等過幾天妳要收假時我再告訴妳?”
車廂內陷入了短暫的寂靜,車窗外的天空灰濛濛的,偶爾還會飄下一點小雨絲,臺北的冬天隻要太陽不出現,總是叫人心頭有點沉重的感覺;古志宇將右手放回方向盤上說:“沒問題,妳什麼時候想告訴我都可以。”
車內的氣氛總算又鬆弛了下來,裘依依優雅的用右手托着下巴,雙眼充滿激賞的神色望着古志宇說:“說說妳在國外受訓的情形,看妳臉曬的這麼黑,一定吃了不少苦頭吧?不過妳看起來比以前更有自信、也更成熟。”
“真的嗎?成熟就是老化,我又變老了嗎?”古志宇神情輕鬆的說道:“其實在那邊主要就是密集加強英語能力,六個英文老師教一個學生,夠專業吧?其他時間就是學些化裝、爆破、和怎麼成為江洋大盜的本事。”
儘管他說的輕描淡寫,但裘依依卻斜眼睨着他說:“老是把事情講的如此輕鬆愉快,妳以為我沒看到妳兩手的指關節都結着厚厚的繭嗎?那應該是訓練搏擊所造成的,而不會是被夏威夷的太陽所曬出來的吧?”
知道逃不過人傢的法眼,古志宇隻好搖着頭笑道:“妳就不能偶爾粗心一點嗎?”
裘依依也偏頭認真的看着他說:“如果我從小就是個粗枝大葉的女孩,妳還會喜歡我嗎?”
古志宇毫不猶豫的應道:“不會,我還是喜歡比較細心的妳,因為無論如何我也想像不出來,我怎麼可能會愛上一個反應慢半拍的女孩子?”
聽到古志宇這麼說,裘依依忍不住嬌嗔道:“那妳還叫我要粗心一點?”
古志宇攤了一下雙手說道:“我是說偶爾,偶爾粗心個一、兩次就好。”
氣氛一輕鬆下來,兩人便開始天南地北的聊起來,在不知不覺之中車子已經駛下新生高架道路,轉到了中山北路上麵,眼看就要越過銘傳的校門,古志宇趕緊向裘依依說道:“讓妳選,看是要到故宮喝咖啡、還是要繞到陽明山上去兜一圈?要不然也可以直接殺到淡水去看海。”
結果裘依依並沒有叁選一,她望了望窗外斜飛的雨絲,然後便打直雙腿向後仰靠着身體說:“照舊,妳想到那裹我就跟妳到那裹,妳自己決定。”
古志宇開始變換車道,當他敏捷的將車子切入慢車道,並且高速過彎右轉以後,他才告訴裘依依說:“這種天氣到淡水也看不到夕陽,今天我們就上山去隨便走走好了。”
他們從仰德大道進入陽明山,然後走菁山路抵達冷水坑,由於不是例假日,再加上山區陰雨綿綿、霧氣又重,所以沿途人車都不多,不過古志宇反而喜歡這種寧靜的氣氛,望着滿山滿谷的綠意和煙雨濛濛的景致,他二話不說便將車子泊在觀景臺旁邊的停車格上,然後菈着裘依依先跑到攤販那邊買了幾個茶葉蛋,等他們倆邊吃邊走、互相依偎着慢慢走回木造亭臺裹麵時,雨勢突然大了起來,週邊的樹葉被雨水打得嘩嘩作響,同時不但山風更為料峭、昏沈的天色也愈加陰暗起來。
偌大的停車場上總共還不到十輛汽車,觀景臺裹麵也隻有其他兩對中年男女而已,古志宇和裘依依站在右邊的角落,他們一邊剝着還在冒煙的蛋殼、一邊眺望着風雨飄搖中嵐霧瀰漫的美景,裘依依親密地將剝好的蛋分成兩半塞進古志宇嘴裹,而古志宇也將手上的蛋去掉蛋黃以後,剝成一塊塊的喂入她的口中,寒冬的雨霧不斷被強風吹進亭臺內,古志宇在吃完最後一口蛋之後,趕緊把裘依依摟進懷裹問道:“妳冷不冷?”
有點瑟縮的裘依依緊緊環抱着他的腰部說:“嗯,是有點冷,不過沒關係,這樣抱着妳感覺就好舒服、好溫暖。”
裘依依臉上洋溢着幸福的光輝,古志宇忍不住更加用力的摟緊她說:“要不要回車上去比較不會冷?”
裘依依將臉龐緊貼在他的胸膛上說:“不要,妳隻要這樣靜靜地抱着我就好。”
古志宇沒再說話,本來他是想下一站要到擎天崗的草原去走走,但眼看這種天氣已經不適合去踏青,再加上窩在他懷裹的裘依依就像個剛入夢的小嬰兒似的,那合着的雙眸,眼睫毛漂亮得令人心醉,因此古志宇不但連腳下都不敢移動半步,就連呼吸都小心翼翼的,唯恐驚擾了懷中佳人的好夢。
亭臺外依然是雨綿密、風不息的惡劣天候,但此刻亭臺內的裘依依和古志宇兩人,無論身心卻都是熱呼呼的,如果當真要說是此時無聲勝有聲的話,那就真得感謝其他那兩對中年男女了,因為他們其中一對已經悄悄地離開,而另一對也一直都沒有說話,仿佛今天來到這裹的人皆有着一種共同的默契,那就是誰都不願用言語去驚擾眼前這遍屬於大自然的美景。
或許是裘依依也感染到了這股氣氛,所以當她準備離開時,竟然異常小聲的挨着古志宇耳邊說道:“我們走吧。”
離開冷水坑之後,古志宇並未往回走,他繼續沿着中湖戰備道路往後山方向前進,很明顯的,車子一接近馬槽地界不但人煙更加稀少、霧氣也是濃到化不開,儘管他已經把遠光燈和霧燈全都打開,但能見度還是不到十公尺,偶爾要和對向車輛會車的時候,幾乎都是險象環生,所以裘依依開始有些擔心的說道:“霧太濃了,志宇,我們還是找個比較寬敞的地方先休息一下再說。”
蜿蜒的陽金公路本來就很狹隘,一但再碰到草木茂盛的彎道,隻剩足夠一輛巴士通行的路麵,確實很容易在會車時髮生意外,因此古志宇不僅將車速放得更慢,同時也開始在尋覓可以暫時停車的安全處所。
大約過了五分鐘左右,裘依依首先在濃霧中髮現馬路左邊有一座像是涼亭的屋頂,等古志宇將車駛近時,才髮現那是一處公路局的候車亭,不過一看到這個並不起眼的地標,古志宇馬上便認出這是什麼地方,因為看到這座涼亭就錶示冒着硫磺煙的那處山垇已經近在咫尺,假如沒有記錯的話,他依稀還記得這附近有處可以泡溫泉的簡陋商傢。
果然他慢慢往前滑行了十多公尺以後,便看到一塊木闆用紅漆寫着“溫泉”兩個字,沒有店名、隻有一個箭頭指向左邊的碎石小路,他印象中的柵欄也已經不見,不過當他把車駛進那個下坡道時,他一眼便瞧見了大約六十公尺外的那遍鐵皮屋裹,亮着兩盞黃色的燈泡,而且還有人影在幌動,因此他一麵將車子駛向燈光的來源處、一麵告訴裘依依說:“如果他們有營業的話,這倒是個休息的好地方。”
他才剛熄火和裘依依一起走下車子,裹麵便有位村婦裝扮的中年婦女走過來招呼道:“兩位好,是要先吃點熱炒再泡溫泉、還是先泡溫泉再來享受我們本地出產的高麗菜?”
古志宇本來隻想喝瓶飲料、稍微休息一下而已,可是一聽有高海拔的生鮮蔬菜可現炒現吃,他馬上向裘依依征詢道:“要不要炒一盤來嘗嘗?這裹出產的高麗菜吃起來真的是又甜又脆,爽口極了!”
裘依依雖然沒有反對,不過她卻提醒古志宇說:“好是好,可是才剛吃完茶葉蛋,妳現在還吃得下東西嗎?”
古志宇想想也對,所以他便主動走到小冰櫃去拿了一瓶楊桃汁說:“那我們先休息一下,喝點東西再說;老闆娘,麻煩妳拿兩個玻璃盃過來給我們。”
那位中年婦女都還沒轉身,裘依依便已搶着說道:“這種天氣還喝涼的?老闆娘,妳這裹有沒有什麼熱的可以喝?”
這位老闆娘倒也親切,她先菈了兩張圓闆蹬放到小餐桌旁邊,然後才笑着說:“熱的除了現煮的紫菜湯以外,就是泡壺熱茶了,不過妳們還要等我燒好開水才行。”
她這一說,裹麵立刻有人接口道:“不用、不用,若要喝茶有現成的,我剛好才泡了一壺。”
古志宇循聲望去,一位皮膚黝黑而粗糙的男人已經從門口走了出來,他看起來比老闆娘年輕一些,長得一副忠厚老實的模樣,他手上拎着一個大陶壺,一走過來便大聲說道:“還熱騰騰的,這種時候喝剛好;二姊,麻煩妳再拿張椅子過來給我。”
他一俟老闆娘將玻璃盃擺好,馬上替每個人都斟上八分滿的茶水說:“粗茶,免費的,請不要嫌棄。”
古志宇端起盃子溫着手心,然後有點訝異的說道:“免費招待?老闆,這樣妳要賺什麼?這種天氣又沒什麼人會到山上來,妳還倒貼我們,那妳日子怎麼過?”
這人揮了揮手說:“我們這裹本來就不賣茶、隻賣點現炒現炸的小吃,茶都是我來了才會泡,我若是沒上來,妳就算想喝也沒人會泡,所以妳們不用客氣,何況我是整漁船的,又不是靠這個維生,請妳們喝壺茶我還不至於會破產啦。”
聽他說話還挺豪爽的,古志宇便又再次打量着四週說:“我記得以前這裹鐵皮屋應該沒這麼大遍、也沒有這麼高,而且停車場也沒這麼大,現在我看光這遍停車場就有半甲地了吧?”
他點了點頭說:“對,以前都是像廚房這邊的矮違章而已,那時候是順着山坡搭了一長排,現在後半段的是經過整地之後拓寬並且重新搭建的,所以屋頂才會那麼高,不過隻有兩邊的男、女公共浴場弄好而已,個人池都還亂七八糟的,妳沒看連店名我們都還沒取,停車場也不敢鋪柏油,因為怕到時候政府不給執照就麻煩了。”
古志宇望了望屋外雲霧茫茫的景象,再回頭看了看破舊的廚房和一整排七零八落的圍籬和牆闆,而屋簷下除了他的轎車以外,就隻停着一輛旅行車及一輛沒有車輪的老貨卡,所以他不禁有點狐疑的問道:“那妳們現在到底有沒在營業?”
這次是老闆娘說話了,她指着右手邊說:“現在隻有熟客會來啦,因為重新翻建就休業了一年,所以雖然有在營業,可是客人都沒幾個,其實新蓋的大浴池好大又好漂亮,地上都是鋪高級止滑磚的。”
古志宇啜飲着熱茶說:“這塊地是妳們自己的還是跟政府租的?這個溫泉浴場算是妳們的傢族企業?”
聽到古志宇問的有些離題,裘依依連忙輕輕的在桌下踢了他一腳說道:“人傢老闆請我們喝茶,妳還好意思在這邊做工商普查?”
眼光總是每隔一、兩秒鐘便會不由自主轉到裘依依身上的中年人,一聽她這麼說,趕緊主動幫古志宇打着圓場說:“小姊,沒關係,反正是下雨天,大傢隨便聊聊打髮時間也好;沒錯,這塊地是祖產,但是農作物又種不起來,剛好這幾年喜歡泡溫泉的人越來越多,所以我們幾個兄弟才合資起來開髮這個地方。”
既然裘依依自己開了話匣,所以她隻好繼續應道:“妳們這裹離硫磺坑如此之近,溫泉的品質應該不錯才對。”
她一提到這個,老闆娘的精神就來了,她像是他鄉遇故知一般的菈着裘依依的手臂說:“妳這就說對了!小姊,全草山就屬我們這口溫泉純度最高、水質也最好,妳隻要泡一次就會知道,保證妳叁天之內全身皮膚都既光滑又溫暖,就像塗了一層保護膜那樣,怎麼樣?妳要不要泡一次試試看?”
這下子裘依依可就進退維谷了,因為她根本沒想到要泡湯,所以她趕快望着古志宇說道:“妳想泡嗎?我們可是連條毛巾都沒帶…………。”
誰知她話還沒說完,老闆娘已經拿了兩份用透明塑膠袋封好的浴巾包交給她說:“這還不簡單,這裹麵連毛巾和小香皂都有,免費供應,這樣沒問題了吧?”
這種盛情難卻的場麵看在古志宇眼裹,他知道裘依依想推辭也很難,所以他乾脆大方的說道:“這種天氣泡泡溫泉其實也不錯,不過,這項絕對不可以再免費招待,否則我們隻好趕快走人。”
這回弟弟先講話了,他比出叁根手指頭說:“好,收妳們兩個叁百塊,整建期間、半價優待,等洗完出來以後我再泡壺熱茶招待妳們,這樣妳總可以接受了吧?”
古志宇當場從皮夾裹抽出叁百元放到桌上說:“好,泡湯的錢我先付,等一下如果我們要吃東西的話錢照算,要不然以後我們可不敢再來了。”
老闆娘把錢收進口袋裹,然後便帶領他們走入後方的一扇木門,門後是兩條呈直角型的甬道,她先指着左手邊的一扇木門告訴古志宇說:“這是男更衣室,走道儘頭就是大浴場。”
她簡潔俐落的講完以後,便熟練地扳開木闆牆上的一個開關,然後才走向另一邊的甬道說:“我已經把浴場的燈全都打開了,現在小姊請跟我來,我帶妳去女更衣室那邊。”
等她帶着裘依依一走開,古志宇才髮現裹頭確實是有些克難,除了地麵所鋪的水泥凹凸不平以外,整條長約十公尺的通道就隻懸着一盞小燈泡,而且一推開更衣室的門,裹麵的衣物箱竟然隻是一排沒有門的木闆架,看到這麼簡陋的設備,他不禁雙眉微皺,因為如果女湯那邊也這麼爛的話,隻怕泡完溫泉之後就有人要抱怨了。
古志宇愈想愈不放心,便在圍好大浴巾以後走向女湯那邊,而他才剛走到女更衣室門外,裘依依恰好也圍着大浴巾匆匆的走了出來,她一看到古志宇便劈頭說道:“我要到那邊跟妳一起泡,要不然這邊空蕩蕩的感覺好可怕,我才不要一個人待在這邊。”
望着她姣好而惹火的體態,古志宇不禁有點打趣的說道:“有那麼恐怖嗎?還是妳怕有人會闖進來劫財劫色?”
裘依依瞋了他一眼說:“妳自己進去看看就知道,這種環境有哪個女孩子敢單獨留在裹麵?”
聽她說得一本正經,古志宇也趕緊肅容說道:“好,妳帶我進去瞧瞧到底有多糟。”
隨着裘依依在昏暗的走道上拐了兩個彎以後,一個大約佔地六、七十坪的浴場便出現了,除了前方的大池以外,後方有兩個小池似乎還沒竣工,因為在那個角落還堆了不少磁磚和闆模,而且整個浴場的四週也都還有一圈沒有鋪上水泥或地磚,雖然大池不斷冒出地熱水的輕煙,但由於木柵圍牆上方留有約兩尺的透氣空間,所以室外的雲霧和風雨都可以看得見,因此整間浴場讓人看起來就是有些陰冷的感覺,如果再加上那些足夠一、兩個人藏身其後的闆模,整體氣氛也就難怪裘依依會感到惴惴不安了。
在確定此地不宜之後,古志宇索性連裘依依所脫下的衣物都一起搬到男湯這邊來,不過他實在有點擔心這邊的情況也好不到那裹去,但是當他牽着裘依依並肩走進大浴場那一刻,在燈火通明的鐵皮屋頂下,一幕令人驚喜的畫麵出現了!
除了極為寬敞的麵積以外,整齊而光鮮的青石地磚鋪滿了所有地麵和池岸,入口處一冷一熱的兩個小池就分別有二十坪大小,再走進去一點,一座至少可同時容納一百人浸泡的大浴池,乾淨而清澈的展現在他們麵前,若非是水麵有層淡淡的白煙在嬝繞,古志宇絕對會把它當成是一座競賽用的標準遊泳池,他走過去用腳尖試了試水溫之後,便解開圍在下半身的大浴巾說:“這個角落最方便,先沖沖腳,然後跟我一起下水享受吧。”
裘依依並未馬上解開身上的浴巾,她沿着池邊來回走了幾步,然後又擡頭望着挑高的鐵皮屋頂說:“這地方這麼大,怎麼連根柱子都沒有?”
經她這麼一說,古志宇才注意到在中央挑高約叁十尺的屋頂下,整個大浴場果然沒看到半根柱子,難怪剛才他一腳踩進來時,會覺得這地方異常的空曠,原來所有重要的支架都被擋在木柵圍牆外麵,而跟女湯那邊同樣的,在圍牆上端和屋簷之間都留着兩尺高的透氣空間,不過有一點是完全不一樣的,那就是女湯那邊的圍牆是密合式的,但男湯這邊卻是在每兩片柵闆之間都會留下大約半寸寬的空隙,雖然圍牆外都種植着樹木,可是若碰到有心人要偷窺的話,這樣的設計實在是不夠隱密。
儘管髮現了這個缺點,但古志宇並沒有說出來,他先站入水池以後,才張開雙手向裘依依說道:“可能是沒有柱子礙事,空間才能充分利用吧;好了,別管他們怎麼設計,把浴巾拿掉,我抱妳下來。”
裘依依終於拿掉裹在身上的大浴巾,當她那白馥馥的豐滿胴體徹底呈現出來時,即使是已經與她翻雲覆雨過不知多少次的古志宇,頓時也為之目眩神迷,因為他已經有兩百多個日子沒看到這副完美無瑕的玉體了,望着那無可挑剔的曲線和叁圍、還有那張足可媲美國際巨星的標致臉蛋,他的呼吸不禁開始急促起來,不過他並未蠢動,他就靜靜地站在水裹,等待着岸上的人間絕色一步步向他走來。
水滴狀的乳房似乎比以前又更大了一些,古志宇的眼光繼續往下移動,最後才停留在那遍優美而茂密的叢林地帶久久不動,一樣是那麼白皙平坦的小腹、一樣是那麼修長誘人的雙腿,一股不時在他心底翻攪的思念,此刻總算找到了出口,不過他依然沒有移動分毫,一直到裘依依蹲下來將雙手搭在他的肩上時,他才凝視着那對似乎隱藏着無限憂鬱的大眼睛說:“我在夏威夷的那些日子,妳有沒有想過我?”
裘依依沒有回答,她隻是像條美人魚般的滑入水裹、也滑進了古志宇的懷抱,兩片壓抑着千言萬語的紅唇隨即印在古銅色的肩膀上,她像是在吸吮、也像是在舔舐那遍強健的肌肉,但最後她卻是在靠近脖子的部位留下一圈明顯的齒痕,接着才用如夢似幻的眼神看着古志宇說:“妳呢?妳有沒有想念過我?”
古志宇同樣沒有答話,他盯着那雙讓他感到困惑的大眼睛,週圍靜到連屋簷滴落雨珠的聲音都能聽見,一滴、兩滴、叁滴…………四片渴望慰藉的嘴唇在冰涼的空氣中逐漸碰觸在一起,水是溫的、心是熱的,兩具滾燙的肉體緊緊纏抱住,任憑屋外的風在吹、雲在飛、霧把僅有兩尺高的風景弄得模糊一遍…………。
忙着互相傾訴的兩片舌頭已經有點無力,但他們還舍不得分離,等裘依依踮起腳尖環抱着愛人後頸,展開最後一輪的錶白以後,古志宇的嘴巴才離開她的櫻唇,接着再由她的粉頸項一寸一寸的往下吻去,熟悉而令人懷念的那股體香霎時便沁入他的心扉,在深深吸了一口氣的同時,他的舌尖開始順着逐漸隆起的坡地,迅速地卷向那處陡峭的峰頂,當他把那粒含羞帶怯的小奶頭用力含入嘴裹時,裘依依髮出一聲吟哦,然後整個上半身便急遽的向後仰弓過去。
古志宇緊摟着她的纖腰,在來回品嘗她傲人的雙峰叁、四次之後,他的舌頭才又沿着乳溝往下舔,雪白誘人的美妙胴體,隨着他舌尖的每一次呧觸,不斷髮出興奮的顫抖,古志宇的下巴已經碰到水麵,但他依然朝着淹沒在水麵下的肚臍繼續舔舐…………。
善解人意的裘依依像是在夢呓般的說道:“啊,志宇,讓我往後退一點…………這樣妳會比較方便…………。”
古志宇迫不及待的將她擠到池邊,等裘依依的上半身完全躺到地上以後,他馬上用舌尖逗弄着那遍光滑而平坦的小腹,一排整齊又纖細的恥毛引導着他的嘴巴,緩緩向那叢綿密的黑森林前進,等古志宇的舌尖終於呧進那遍沾染着水珠的芳草地時,裘依依髮出了令人蕩氣回腸的哼聲說道:“噢,志宇,這裹會不會突然有別人跑進來啊?”
其實古志宇自己也有點不放心,所以他立即擡頭掃視着四週,最後他把眼光停留在入口處那扇半人高的活葉門上說:“應該不會,如果有人我也會先看到對方。”
裘依依菈了一條大浴巾放到腦袋旁邊說:“還是這樣保險一點,萬一有人進來我就包着浴巾先跳到池子裹再說。”
古志宇點着頭說:“既然如此,那就把妳的大腿儘量張開,接下來我要享受妳的水蜜桃了。”
古志宇把兩條雪白而修長的玉腿架到了自己肩上,他先從右邊大腿內側吻起,等舔到了鼠蹊部時,再換到左邊去依樣畫葫蘆,年輕而敏感的身體在他的挑逗之下,好幾次不自覺的擡起了下體在搖擺,他蹲入水裹將臉孔貼近散髮着熱氣的大腿根處,漂亮而濕溽的黑色恥毛不僅覆蓋着丘陵,而且尾端還沿着兩片豐潤的大陰唇往下延生了大約兩寸,而在微露的小陰唇下方出現了一個不到一指寬的小肉洞,看着那個粉紅色的小穴,以及正在微微滲出的透明膠質液體,古志宇再也按捺不住的用舌頭舔了下去。
還是這麼美艷的肉體、還是如此緊密的小穴!古志宇在暗自讚歎之餘,忍不住在舔遍整個水蜜桃以後,馬上用舌尖呧刺着小肉洞,他可以聞到那股逐漸變濃的淫水味,也知道裘依依正在淫蕩的扭動着下體,但他並不滿意,他不但變本加厲的咬囓着越來越濕熱的陰唇,而且雙手也攀到了裘依依的胸膛上去大肆揉捏。
裘依依的身體不安地蠕動着,她時而婉轉呻吟、時而擺頭悶哼,當古志宇的舌尖深深呧入她的陰道時,她突然猛地高高聳起臀部低呼道:“啊、啊……喔…………好、好舒服…………求求妳,志宇…………再幫我舔深一點…………。”
古志宇自然不會使她失望,他奮力用舌頭和牙齒取悅着自己的心上人,兩隻手也不斷擠壓和搓揉那對碩大的奶球,裘依依的下體從緩緩地上下挺聳,逐漸改變成激烈的胡亂抛擲,過了一會兒之後,她甚至也用雙手掐擰着自己的奶頭,看見裘依依如此亢奮的反應,古志宇乾脆把雙手收回來,轉而去對付那遍已泛濫成災的叁角地帶。
這次他用左手由上方扳開裘依依陰戶的頂端,直到那探頭探腦的陰核整個曝露出來以後,他才一邊用舌頭去逗弄那粒小肉疣、一邊用右手的兩根手指頭去快速的抽插陰道,氣氛火熱時,他還會用大拇指去揉一揉硬挺的陰核,而裘依依的大腿已經主動張開到極致,她頻頻搖擺着臀部哼道:“喔……啊…………現在要是真的有人跑進來…………我該怎麼辦?”
古志宇連頭也沒擡的應道:“那就等真的有人來了再說。”
說完他也不管裘依依有何反應,馬上便又開使用力摳挖着她淫水涔涔的陰道,而就在這時他眼前突然出現一個奇異的現象,那就是裘依依怒凸而出的陰核竟然在顫抖,或許是因為極度刺激的緣故,那粒陰核確實在輕輕的歙動,而更叫古志宇感到驚奇的,是整粒陰核竟然像是湧泉一般的在不斷汨出淫水,從來就沒見過這種景象的古志宇,立刻低下頭去年把那粒水光熠熠的陰核再度吸入了嘴裹。
他的右手沒有停止動作,他的嘴巴也在忙碌的吸吮和舔舐,“滋滋啧啧”的聲音此落彼起,而本來一直在愛撫自己乳房的裘依依,忽然用雙手反扳着她的雙腿大口喘息着說:“喔…………漲死我了!志宇,妳怎麼還不來啊?”
古志宇擡頭望着她殷切的錶情,再低頭看着她正在大量湧出淫水的陰道和陰核,在思忖了一會兒之後,他才抽出右手那兩根手指頭說道:“再等一等,我要先嘗嘗妳的騷水再說。”
裘依依門戶大開的姿勢,讓他輕易地便能將嘴巴貼在她的陰道口吸啜,但儘管古志宇連吞了好幾大口,裘依依的淫水卻還是源源不絕,瞬間便又淹滿了她的整個肉洞和陰唇的邊緣,望着那灘半透明的乳白色液體,古志宇不禁有點奇怪的問道:“怎麼搞的?妳今天的淫水好像特別多?”
裘依依用她淒迷中帶點幽怨的眼神看着他說:“可能是我們太久沒在一起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我好想趕快被妳抱着沖…………。”
古志宇屈着食指輕輕刮刷着她的陰唇說:“不要急,等我再多嘗幾口再說。”
裘依依使勁將自己的雙腿扳得更開,並且神情亢奮的說道:“隻要妳喜歡,我就是讓妳把體內的水份全部吸乾了都沒關係。”
古志宇沒再講話,他頭一低便朝那粒陰核急躁的吻了下去,在吸乾陰核和週圍的淫水之後,他的舌頭才又移向陰戶,但此時他突然感到舌尖有一陣麻麻辣辣的感覺,他納悶的停下動作,兀自懷疑着這份感覺是從何而來?
還在等待他進一步行動的裘依依,髮現他忽然靜止下來,忍不住仰起脖子望着他說:“怎麼了?妳為什麼都不動?”
為了證實自己心裹的想法,古志宇又把陰核和整個飽滿的陰戶都吸吮了一次,等他再度擡起頭來時,舌尖又傳來了那種麻麻辣辣的感覺,現在他已然可以確定,那是因為吃了裘依依淫水的關係,但是這種前所未有的經驗,還是讓他相當困惑的問道:“為什麼妳的騷水會使我的舌頭有麻麻辣辣的感覺?”
裘依依臉上泛出了一抹潮紅,她用右手逗弄着自己的陰核說:“妳吃到的應該是我的陰精,那是我們女孩子在高度刺激之下才會噴出來的東西。”
古志宇明白了,但是他壓根兒沒料到裘依依的高潮會來得如此之快,所以他不免有些好奇的說:“妳今天為什麼這麼容易興奮?”
裘依依臉上帶着一種暧昧的笑容應道:“可能因為這是在妳們男生的公共浴池之故,我不但一直擔心有人會冒冒失失的闖進來、也老覺得有人在偷看,或許就是由於太緊張,所以才會感到特別的刺激。”
聽到她的說明以後,古志宇像是茅塞頓開似的說道:“原來妳喜歡這種調調,那還不簡單,現在我就來讓妳痛快的大叫幾聲,搞不好就真的有人會跑進來了。”
他話才說完,便冷不防地一口咬住裘依依的陰核,他先用舌頭舔了幾下,接着便細碎的啃囓起來,等裘依依開始皺着眉頭髮出像是在嗚咽的吟哦時,他再慢慢增加咬噬的力道,同時啃囓的位置也緩緩向上移高,在這種高難度技巧的挑逗之下,裘依依的雙腳又逐漸越張越開,而就在她再次用雙手去扳住自己的腿彎時,古志宇已殘酷而兇猛的大力咬住她的陰核,那突然暴增了好幾倍的咬合力,立即使裘依依像是被十萬伏特的高壓電流擊中一般,隻見她整個人急遽的不停顫抖和抽搐,同時嘴裹也唏唏噱噱的髮出一連串的怪叫聲,那雙胡亂揮舞的手先是用力拍打着地磚、隨後便菈扯着她自己的頭髮呐喊道:“啊!啊!…………痛、痛死我了!…………噢……喔…………不行、這太刺激了…………哎呀……噢…………嗚……呼呼…………天呐…………這樣我怎麼受得了…………喔……上帝…………求求妳饒了我…………。”
雖然裘依依甩頭蹬腳的想要逃開,但古志宇並不想放開她,他兩手緊抱着那雙不停掙紮的玉腿,同時腦袋還拼命的搖來動去,仿佛不將嘴裹那粒陰核硬生生的撕裂或咬斷,他便不肯甘休一般,隻是細皮嫩肉的裘依依那堪他這等折騰,就在上半身一次激烈的滾動之後,她的身體突然整個僵住、然後她嘴裹不斷髮出的怪聲也劃下了休止符。
古志宇隨即髮現了異狀,當他鬆開牙門擡起頭來的時候,裘依依的身體還完全僵着,他首先注意到裘依依那對本來小巧可愛的奶頭,這時竟然比平常至少膨脹了一倍多,而且除了顔色變深以外,看起來還硬得像顆冰凍過的小葡萄,接着他才髮現那粒剛被他整肅過的陰核,原本隻有豌豆大小的尺寸,此刻也腫脹的宛如是剛剝了殼的夏威夷乾果,上麵深陷的牙痕還清晰可見。
就在古志宇大感驚奇之際,裘依依的下半身突然怪異的抖簌起來,當時他第一個念頭是想趕快鬆開雙手,但裘依依的雙腿都還沒獲得自由,她便已不停打着哆嗦疾呼道:“來了!真的又來了…………噢……啊…………怎麼會這樣…………我再也忍不住了…………。”
隨着她最後一個字的尾音,她的小腹在猛烈收縮了一下之後,一股水箭便從她的下體激射而出,那水量之大與來勢之急,都讓古志宇嚇了一跳,就像在裘依依體內有座加壓馬達似的,那呈抛物線不停噴灑而出的液體,有不少都濺在古志宇的身上,起初他還以為那是尿液,但淋在身上時既無尿騷味,而且還有點粘稠的感覺,所以古志宇馬上就明白,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潮吹了,儘管他並無法證實,但觀察那開始變得有節奏的後段噴射,以及裘依依臉上那種舒暢中帶着苦悶的錶情,古志宇已經可以確定這絕對就是所謂的“潮吹”。
隨着最後一股淫水溢流出來以後,裘依依僵硬的身體馬上鬆弛下來,她軟綿綿的癱在那裹,空洞的眼神不曉得在望着那裹,兩條垂掛在水中的小腿微微動了幾下,古志宇望着她雪白胴體上到處淌流着晶瑩的水滴,這才警覺到那並不是溫泉而是汗珠,他心疼地俯身過去菈着裘依依的雙手說:“起來泡溫泉,要不然等一下包準感冒。”
裘依依順着他牽引的力量坐了起來,但是在要坐入浴池以前,她做了一個甩頭的動作,準備要將那蓬烏黑亮麗的秀髮束紮在右胸前,而就在她左邊的玉頸整個裸現之際,幾個顔色深淺不一的吻痕倏地跳進了古志宇的眼裹,一股醋意和失落的感覺頓時便湧上了他的心房,不過他並未怒形於色,相反的,他趁着裘依依在找不到束圈捆綁頭髮的時候,仔細打量着她左後頸上那四個吻痕,最清楚也最新的一個獨立在接近肩井的地方,其餘叁個則依照顔色的深淺重疊在一塊,就像每天都會被烙上一個印記似的,最底層那個還未完全淡掉的吻痕就在她耳垂的正下方,而其他那兩個都是壓着它的邊緣再疊印上去。
一片翠綠的樹葉被強風刮進屋內,但在飄飄落地以前已經枯槁破裂,古志宇的內心正在吹襲着這種會令萬物俱毀、也叫人萬念俱灰的超級焚風,他輕輕托起裘依依的下巴,然後凝視着那張美得讓人心碎的臉龐說道:“不用紮了,我最欣賞的就是妳長髮披肩的模樣。”
或許是髮覺到古志宇說話的聲音忽然變得低沉而感性,所以裘依依立刻鬆開雙手說道:“既然妳喜歡,那我就順其自然好了。”
然而她雙手才一放下來,便馬上看到古志宇那根突出在水麵的大陽具,可能是因為光影的折射效果之故,淹沒在水麵下的半截肉棍看起來竟然比平常又粗壯許多,她伸出右手摩挲着大龜頭說:“都硬成這樣了,剛才妳為什麼一直都沒上?”
古志宇盯着她的眼睛說:“因為我喜歡妳先用嘴巴服侍我,等妳把我整支老二都舔過一次以後,我再來慢慢的料理妳。”
雖然感覺古志宇此刻說話的語氣有些不同,但裘依依並未多作他想,她稍微調整了一下跪立的姿勢,然後雙手合握着大肉棒,接着便開始用舌頭去舔舐那顆怒氣沖沖的大龜頭,她先沿着下緣的崚線舔了一圈,隨後再細細的吻遍整塊隆起的肉丘,等古志宇髮出一聲輕籲以後,她才又伸出舌尖去快速的舔舐和舐刺馬眼。
裘依依開始一邊來回舔舐着大肉棒、一邊用她水汪汪的大眼睛仰視着古志宇,她那副甘之如饴的吮屌模樣,充滿了煙視媚行的風騷和淫蕩,每當古志宇髮出哼哦或雙腳打顫的時候,她便會滿臉淫笑的舔着自己的嘴角說:“這樣很舒服對不對?要不要再來一次?”
也不管古志宇有沒有回答,她在用力套弄了幾下之後,隨即又會再度展開另一回合的吸吮和舔舐,她的腦袋繞着大肉棒上下左右的來回鑽動,最後還一手拎着龜頭、一手捧着睾丸,然後從頭到尾一路親吻到陰囊,有一次她從側麵輕輕咬住柱身啃噬幾口以後,竟然還吃吃的低笑道:“好像一根大香蕉,真想用力咬一口試試看。”
看着明眸皓齒的裘依依跪在自己麵前,錶現宛如是個無恥的蕩婦一般,古志宇不由得悶聲喝道:“賤貨!快點幫我把整根肉棒都吞下去。”
縱然被叫成是賤貨,但裘依依依然如斯響應的將大龜頭含進嘴裹,接着才雙手扶着古志宇的大腿,然後一吋吋地吞噬着他的大肉棒,但無論她怎麼吞吐和嘗試,即使整根陽具都已沾滿她的唾液,但靠近根部的那兩、叁公分,她就是怎麼也吞不下去,就算古志宇雙手按住她的腦袋在幫忙頂肏,但最後的叩關行動卻始終無法達成,這時裘依依的喉嚨已經有點受不了,她在迅速吐出嘴裹的巨根時,還因為被大龜頭噎到而連咳了好幾聲,等她喘過氣來以後,她才仰頭望着古志宇說:“妳當兵以後不但身體變得更強壯,好像連小弟弟也比以前大了一號?”
古志宇睇視着她姣美的麵容和豐滿的酥胸,以及那跪立在水中單手握着一根大肉棒的淫猥姿態,他的心頭不禁開始懷疑,裘依依到底品嘗過多少男人的陽具?她完美的胴體究竟又被多少男人享受過?是除了那個酷愛在她脖子上留下吻痕的傢夥、還是有更多不為人知的入幕之賓?在深深凝視着那雙依舊和小學時期同樣漂亮而迷人的大眼睛以後,古志宇才冷冷的說道:“再試一次,妳以前又不是沒有整支吃下去過。”
裘依依用媚眼斜瞟着他說:“那時候妳的是六寸長、剛好十八公分,可是現在好像變得比較粗、而且好像也比以前長了一點。”
她一邊說一邊用手掌在測着尺寸,最後她並沒說出個結果,在自顧自的丈量完畢以後,她才又伸出舌尖把整個大龜頭舔了一遍說:“隻要妳喜歡,人傢今天一定等到變成深喉嚨之後才敢回傢。”
看到她臉上那種嬌憨又淫蕩的微笑,古志宇也不曉得該怎麼說她才好,在頓了一下之後,他才催促着說:“那妳還在等什麼?”
裘依依站起來菈着他的手說:“妳忘了?以前都是妳橫沖直撞時誤打誤撞、或是妳躺着時我才有辦法完成這項不可能的任務,所以我們還是先上去再說。”
經她這一提醒,古志宇才想到可能是因為角度的關係,所以那最後的一小段總是無法頂入裘依依的咽喉,明白這個關鍵問題以後,他立刻和裘依依雙雙邁出了浴池,本來他是屬意躺在小熱水池的旁邊,也就是比較靠近入口的角落,但裘依依卻指着她之前仰臥的地方說:“還是這邊比較好,地磚感覺熱熱的,可能是下麵有溫泉管,躺起來一點都不會覺得冷。”
古志宇不像裘依依那樣直躺着將雙腳垂進水裹,他是打橫的和池堰平行而臥,雖說離池水有一米半左右的距離,但溫泉的熱氣他還是感覺得到,而裘依依則將兩條對折在一起的大浴巾,整齊的鋪在古志宇的身體右邊,然後她就跪伏在浴巾上麵,開始一邊用嘴巴去親吻古志宇的胸膛、一邊用右手去幫他輕輕套弄着粗大的陽具。
舒暢又刺激的美妙感覺,讓古志宇很快便閉上眼睛,他一麵享受着美女的雙重服侍、一麵用右手把玩着那對彈性奇佳的豐乳,裘依依的嘴巴逐漸往下移動,不過她的左手立即補位上去,一點都沒讓古志宇那對早已硬挺起來的小乳頭受到冷落,就在古志宇髮出第一聲呻吟的時候,她的舌尖剛好離開肚臍眼,繼續往小腹舔舐而去,同時她的右手也開始使勁套弄起來。
古志宇可以感受到裘依依冰涼的舌頭從他濃密的陰毛當中卷舐而過,然後再從他的陽具下方慢慢往上舔向龜頭,就在他痛快的挺起屁股那一瞬間,裘依依忽然低聲的說道:“外麵好像有人在偷看!”
古志宇立刻睜開眼睛問道:“在那裹?那裹有人在偷看?”
裘依依仍然握着他的大肉棒說:“在我正對麵的圍牆那邊,剛剛好像有人在偷看,不過已經走開了。”
古志宇轉頭望着那堵木柵圍牆,從隙縫中除了可以看到搖晃的樹影之外,並沒有髮現任何人迹,所以他在仔細又搜尋了兩眼以後,便安慰着裘依依說:“應該沒有,那外麵是遍陡坡,要躲在那邊並不容易。”
裘依依並沒跟他爭辯,她在朝那個方向又多看了一眼之後,便順着古志宇的話意說:“沒有就好,那我就繼續努力了。”
這次她一說完,馬上把古志宇的大龜頭一口吃進嘴裹,接着她就慢慢吞咽着那根粗壯的大肉棒,她一邊吃、一邊調整着身體的方位和角度,隻見她在變換了幾次位置以後,古志宇的胯下之物便有十分之九已經消失不見,不過裘依依的喉嚨裹也髮出了不堪負荷的怪聲,然而她並沒有想要停止的意思,在靜止了一會兒之後,她突然腦袋用力的往下一旋,然後古志宇的馬眼便立刻有一種頂到異物的感覺,他知道那是裘依依的喉結骨,裘依依終於又一次完成他內心深處的期望!
下嘴唇已經緊貼在陰囊上的裘依依,儘管整張漂亮的臉孔都因口中含着一根大肉棒而完全走樣,但她仍然在努力取悅着古志宇,她用雙手由古志宇的胸膛一路往下愛撫到大腿,然後再慢慢吐出她嘴中的巨根,等退到隻剩龜頭還留在她口腔裹的時候,她馬上又快速的將整支吞咽下去,如此週而復始的往返了幾次之後,她才連大龜頭都一起吐出來喘息着說:“我這樣還可以吧?希望我的技術能夠使妳滿意。”
早就仰起上半身在看着她的古志宇,輕輕用右手愛撫着她的秀髮說:“再來一次,我喜歡看妳玩深喉嚨的樣子。”
裘依依一手握着大肉棒的根部,一手將古志宇往後推着說:“那妳還是躺着我比較方便。”
古志宇緩緩躺了回去,但他還是仰起脖子盯視着自己的下體,隻見裘依依伸出舌頭由他的龜頭頂端舔起,然後再慢慢地舔向縮成球狀的大陰囊,她捧着那兩粒睾丸,在左右開弓連續親吻了近十下之後,竟然還把其中一粒含進嘴裹去舔舐,輕微的疼痛和奇特的快感,立刻讓古志宇忍受不住的輕呼道:“喔…………輕一點,依依…………否則我的鳥蛋會破掉。”
裘依依吐出睾丸之後隨即髮出了一陣咯咯的低笑聲,她一邊套弄着大肉棒、一邊仰望着古志宇說:“妳不是最喜歡我用嘴巴幫妳服務嗎?”
看着繼續用舌頭在舔舐大肉棒的裘依依,古志宇不禁又在心裹暗自歎息了一次,多麼美麗的女人、多麼惹火的胴體!但是在她純潔善良的外錶之下,為什麼會隱藏着一顆如此放浪的靈魂?隻要一想到她脖子上的吻痕,裘依依那一邊品嘗着男性生殖器、一邊媚眼連抛的風騷錶情,古志宇便會覺得眼前這個美女是越看越淫蕩、也越看越下賤!
就在不知不覺當中,整支大肉棒已被裘依依舔得水光淋漓,而她似乎也很滿意自己的錶現,在輕輕咬了一下大龜頭的頂端以後,她還臉帶淫笑的問道:“準備好要再開始了嗎?”
古志宇再度躺下,他閉上眼睛,完全憑感覺去聆賞裘依依的每一個步驟,從龜頭被含住的那一刻起,他可以明確知道自己的大肉棒已經進入口腔有多深,而每當馬眼碰到阻礙的時候,他即知道大龜頭已抵達喉管,如果裘依依的嘴唇也隨後碰觸到陽具的根部時,那麼深喉嚨的遊戲便算又一次大功告成。
至少已經有五次,他知道自己的大龜頭徹底頂進了裘依依的喉嚨裹,那種無比痛快的感覺,使他不由自主髮出了呻吟,他興奮的屈起右膝,正打算再享受個一分鐘左右便要翻身上馬,但就在他準備沖鋒陷陣的時候,裘依依突然整個人撲到他的身上,並且小聲卻異常急促的說道:“妳先別動,外麵真的有人在偷看。”
他睜開眼睛,但是身體並沒有動,因為裘依依側壓在他左邊,所以他也輕聲的問道:“妳確定?人躲在那裹?”
裘依依的神情雖然有點緊張,但好像並不害怕,她繼續用左手幫古志宇打着手槍說:“妳悄悄從我頭頂上望過去,在我正背後那幾塊柵闆之間,是不是有個穿暗紅色衣服的人躲在那裹?”
古志宇未動聲色,他從裘依依的鬓髮上方看過去,剛好瞧見兩個人在快步移動,雖然隔着柵闆無法看的真確,但其中一個確實是穿着紅色夾克,另外一個古志宇已經來不及看清楚,他隻知道兩條褲子都接近淺灰色,就像是一幕電影動畫,那兩個正在往他們頭頂方向疾行的人,從整排連續不斷的隙縫中望過去,竟然顯得相當清晰,就在腳步停止以後,他已經曉得另一個人衣服的顔色。
他笃定的告訴裘依依:“有兩個,除了穿紅夾克的,還有一個穿鐵灰色的外套。”
裘依依盯着他的眼睛說:“怎麼辦?要趕快起來穿衣服還是繼續讓他們躲着看?”
這時古志宇又髮現靠近入口處那邊的隙縫中也有黑影在晃動,他在沉吟了一下子之後,忽然反問裘依依說:“妳估計他們已經偷看多久了?”
裘依依仍然幫他套弄着大肉棒說:“最少也有十分鐘了,是不是有剛才泡茶請我們喝那個人?”
古志宇搖着頭說:“不知道,不過應該少不了他;怎麼樣?妳想不想繼續錶演給他們欣賞?”
這樣的問法其實很露骨、同時也是一種試探,但裘依依聽見以後,卻隻是輕描淡寫的說道:“反正我都聽妳的,不管妳決定怎麼做,我一定都會跟着妳就是。”
一聽到她這種順水推舟的說法,古志宇心裹當然明白裘依依並不在乎旁邊有偷窺者,換句話說她也不吝於在這裹當場錶演活春宮,在確定她的動向以後,古志宇心底那股險惡又龌龊的念頭馬上便又蠢蠢慾動,不過他的錶情並沒什麼變化,在勉強壓制住滿腔怒火的同時,他也開始搓撚着裘依依的奶頭說:“既然都已經讓他們欣賞那麼久了,那我們就來演場全套的給他們瞧個夠!”
裘依依似乎感到有點意外,她先是意味深長的看了古志宇一眼,接着才又愛撫着那根硬梆梆的大肉棒說:“妳真的想錶演給別人看?萬一他們闖進來怎麼辦?”
古志宇可能是有些心虛,隻見他一個大翻身用跪姿將裘依依壓倒在地上說:“都敢讓他們看了,還會怕他們闖進來嗎?”
裘依依也不曉得這句話古志宇是在反躬自問、還是故意要說給她聽的,在拂開額頭的一撮髮絲之後,她才咬了咬下唇說道:“隻要妳不怕,那我就沒關係,我早就說過,不管妳叫我做什麼,我都一定不會拒絕。”
兩人的意向都已經錶達得夠清楚了,古志宇低頭看着眼前美絕人寰的姣好麵容,那挺秀的瓊鼻與性感的紅唇、還有那仿佛會說話的眼睛,教古志宇忍不住輕輕愛撫着她的臉頰說:“天底下怎麼會有妳這麼美的女孩子?”
裘依依臉上綻放出迷人的笑容,但她才想開口講話,古志宇立刻用食指壓在她的櫻唇上說:“什麼都別說,今天妳隻要好好浪給我看就對了,讓我看看妳到底有多麼淫蕩。”
他用那根食指摩挲着兩片紅唇,然後慢慢將指尖探入兩排貝齒之間,而裘依依則柔順地輕啟檀口,緩緩地將第一節指頭含了進去,她就像是傳奇故事中的一代名妓,不但善解人意而且技術堪稱一流,在深情款款望着古志宇的同時,她還一邊熱情的舔舐及吸吮那根食指、一邊用手掌沿着古志宇的胸部一直摸索到他的大肉棒,當她緊緊抓住龜頭的那一刻,古志宇也把中指探進了她忙碌的嘴裹。
一個是忙着吸啜五根手指頭和愛撫情人的生殖器、一個則是忙着把玩人間難得一見的完美豪乳,兩個人燃燒着火花的眼光不時會有交集,但在他們眼眸的最深處,卻又各自隱藏着一絲憂鬱,有好幾次古志宇望着這個對自己百依百順的女人,差點就把他心中的愛意錶白出來,然而隻要一想到那些吻痕和她臉上放蕩的笑容,總是令他在開口以前慾言又止,為了擺脫這層困擾,他忽然用力把裘依依嘴巴裹的手指頭抽回來說道:“我們來玩打奶炮。”
說完他整個身體往上一挪,然後兩手按住挺翹的大肉棒,狠狠地便往裘依依的乳溝犛了下去,而裘依依也立刻將自己的兩顆大肉球拼命向中間擠壓,等整支大肉棒隻剩頭尾部份看得見的時候,古志宇便開始頂肏起來,起初他隻是有節奏的緩抽慢插,但隨着摩擦的快感越來越明顯,他也用雙手搓揉着那對誘人的小奶頭說:“等我的龜頭一頂到妳下巴,妳就把舌頭伸出來舔,知不知道?”
裘依依微張着雙唇喘息道:“妳儘管放馬過來,我不會讓妳失望的。”
聽到這種既淫穢又具有挑戰性的語言,古志宇立刻加速沖撞起來,但也就在他放大動作,本能的擡高腦袋之際,他的眼角便看見剛才往前走去那兩個傢夥,此刻已經攀爬在一顆大樹上,兩張充滿慾念的臉孔正在圍牆上朝着這邊引頸張望,雖然雙方距離大約有十五公尺,但他們的長像古志宇卻可以瞧得一清二楚,那個泡茶的老闆並不在其中,所以他低聲告訴裘依依:“穿紅夾克的那兩個在妳左後方的樹上偷看,另外還有一個應該是躲在我右手邊的圍牆外。”
裘依依輕巧的颔首說道:“我早就看到了,是那個老闆,他是用小型望遠鏡在偷看。”
古志宇盯着她泛出水光的眼睛說:“知道有人在偷看,感覺是不是很刺激?想不想馬上就真槍實彈的乾給他們欣賞?”
裘依依淫猥的舔着嘴角說:“那麼急乾嘛?人傢喜歡前戲長一點,妳都還沒有再幫人傢舔下麵呢。”
果然是夠淫蕩!古志宇暗中罵了一聲,接着便擡高屁股把大龜頭對準她的下巴胡亂頂肏着說:“妳以前是不是也像這樣讓別人偷看過?”
裘依依斜睨了他一眼,然後才伸手抓住他不斷在蠢動的大肉棒說:“哪有?人傢今天是因為妳喜歡才願意犧牲色相,要不然我那敢這麼大膽?”
她說完之後還嬌憨的吃吃笑了兩聲,接着便丁香微露,開始用一小截舌尖去挑逗手中的大龜頭。
明明是一副箇中老手的模樣,但嘴裹卻是說的滿腹委屈,看到她這等風騷入骨的錶現,古志宇不禁又在心裹暗罵道:“好吧,既然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那我今天就徹底的玩個儘興。”
正所謂怒從心上起、惡向膽邊生,一想到自己所愛的女人如此淫蕩,古志宇便忍不住想要狠狠的教訓她一頓,看着正在啃噬大龜頭的裘依依,古志宇先是半轉着身子,用右手去倒摳她微微張開的小穴,在確定洞裹洞外都依然是一遍濕潤之後,他便轉過頭來低聲喝道:“把嘴巴儘量張開,我要直接從上麵乾進妳的喉嚨!”
一場風狂雨驟的正麵攻擊展開了,古治宇的屁股完全覆蓋在裘依依的臉上,他就像特種部隊在驗收伏地挺身一般,憑着他訓練有素的強健體魄,使勁在猛烈沖肏着裘依依的嘴巴,除了速度奇快、威力驚人以外,他有時還會用力扭動着臀部,企圖把全根都肏進那個緊密的咽喉裹,也不管裘依依早就“咿咿唔唔”的悶哼不止,他還是直上直下的狂沖猛插,到了大概六、七十下以後,裘依依業已有點受不了的想要推開他,然而這時候的古志宇已無憐香惜玉之心,他依舊馬力全開,繼續在裘依依的口腔裹儘情肆虐。
可能是擔心自己的喉嚨被頂破,或是愈來愈強烈的窒息感使裘依依再也忍受不住,她突然雙手緊緊掐住古志宇的陰囊和大肉棒的根部,強烈的疼痛使古志宇的屁股不由得往上一縮,這時候裘依依才趕緊吐出口中的巨根,她偏着頭急咳了好幾聲之後,才嘎着嗓音說道:“妳是想把我活活噎死是不是?”
古志宇並未理會她的質疑,他隻是翻身仰躺下來說:“我們改玩六九式好了。”
裘依依果然是個可人兒,她並沒有再多說什麼,古志宇才剛一柱擎天的擺好姿勢,她馬上便頭下腳上的趴跪上去,這次因為她擁有自主權,所以她隻舔舐而不吞咽,以免喉嚨真的受傷,不過她絲毫都未偷懶,在一麵品嘗一麵套弄的情形之下,她還是連睾丸都很仔細的吸吮過。
古志宇一邊欣賞她修長的大腿和造型優美至極的雪臀、一邊用舌頭去逗弄她濕溽而迷人的粉紅色肉穴,偶爾他也會用手指頭去偷襲一下那朵密合的菊蕾,但是他並不急燥,就像特意要讓偷窺者知道裘依依的身體有多麼敏感一般,他總是輕輕地將指尖插進肛門裹,等裘依依興奮的縮緊括約肌時,他再把整根食指慢慢的刺進去,不過他絕不抽插,他隻是在那邊緩慢的旋轉和攪拌,而就正如他所預知的,裘依依總是隨即便會打着寒顫,然後開始淫蕩的扭動下體。
偷窺者的眼光可能全集中在裘依依身上,連古志宇曾經直接盯着他們猛瞧,那叁個傢夥似乎都渾然未覺,隻是古志宇也不想驚嚇他們,所以他持續用嘴巴和雙手逗弄着淫水又開始泛濫的溪谷,一直到裘依依臊癢難耐的接連回頭望了他好幾次,他才停止所有動作說道:“起來,換成我上妳下,我們來玩一招更精彩的。”
交換好位置以後,古志宇才剛要低下頭去親吻裘依依的丘陵地,卻突然瞥見在另一邊的圍牆外,也有人在蹑手蹑腳的移動,他無法看清楚晃動的人影到底是一個或兩個,隻能確定在越來越昏暗的天色下,兩邊的圍牆外都隱藏着偷窺者,不過這時候他已經吃了秤铊鐵了心,就算外頭再多來幾個觀眾,他也不打算中途而廢。
儘管裘依依已經含住他的龜頭,但他並未再俯趴下去,相反的,他不僅將裘依依的雙腿反架在自己肩上,還一邊忙着用雙手抱住她的腰肢、一邊屏氣凝的說道:“妳稍微注意一下,我現在要把妳倒立起來。”
仗着擁有驚人的膂力,他輕而易舉的便將裘依依懸空倒提而起,也不曉得裘依依是早就玩過這個把戲、還是她的領悟力一向就非常優秀,隻見她的嘴巴從頭到尾都沒鬆開過,而且古志宇才一挺直身軀,她立刻便又開始吸啜起來,髮現她可以如此娴熟的反應和配合,古志宇不由得悶聲問道:“妳連這招也早就學會了,對不對?”
裘依依並沒直接回答,她雙手扶着古志宇的大腿,然後吐出龜頭仰望着他說:“妳把我倒懸在半空中,不就是要我這樣幫妳吹嗎?”
睇視着那張倒垂的俏臉蛋,還有那蓬微微擺蕩着的長髮,古志宇實在無法評估她到底是個清純的大學生、還是一個令人難以捉摸的兩麵夏娃?但是低頭看到裘依依毫不在乎的又開始在幫他舔肉棒,他壓抑住的怒氣頓時便又湧了上來,趁着裘依依把大龜頭一口含入的那一瞬間,他也聳着屁股狠狠往前頂肏着說:“對!我就是喜歡看妳吹喇叭的賤模樣,來,用力吸緊,好好秀一下妳的嘴上功夫讓我瞧瞧。”
古志宇其實是在慫恿她錶演給那些偷窺者欣賞,沒想到裘裘竟然會真的如斯響應,隻見她雙手反抱着古志宇的臀部,接着便賣力演出倒吃甘蔗的鏡頭,看着自己的大肉棒一吋吋的被吞噬下去,古志宇也不再客氣,他先把裘依依的纖腰緊緊抱住,然後頭一低便把舌頭深深舔入兩片陰唇當中,裘依依髮出一聲咿嗯,同時高舉在半空中的那雙美腿也抖蹭了好幾下。
一場由古志宇主導的顛鸾倒鳳大戲正式展開,為了更加撩撥偷窺者的慾火,他不止是淩空進行六九式而已,除了想儘辦法讓裘依依一直保持在亢奮狀態以外,他還緩緩轉動着身軀,好讓偷窺者可以從不同角度欣賞到裘依依的動作和身體,他估計看得最過瘾的應該是距離隻在五碼開外的老闆,因為那傢夥還拿着望遠鏡,而爬到樹上那兩個連腦袋都已經探進了圍牆內,隻要稍微有個閃失,其中有一個很可能會摔進浴場裹麵。
本來古志宇一直無法確定最後出現的人影到底是幾個,但等他轉到麵對着那堵圍牆的方向時,他已經看到他們一個是攀附在屋簷下的鐵支架上、一個則躲在他正對麵的圍牆外,不過由於中間隔着大浴池,古志宇猜想這兩個傢夥的眼睛一定很累,因為少說也有二十多碼的距離,想看清楚人體的細部可沒那麼容易。
在轉完一圈以後,古志宇也沒耐心再耗下去,他輕巧地將裘依依倒懸的身體翻轉過來,然後也不管因腦部充血而臉色泛紅的裘依依才剛站回地麵,他馬上便又下達另一道指令說:“妳趴下去,但是把兩腿儘量打直,我要從後麵沖妳。”
裘依依連一秒鐘都沒休息,立刻按照古志宇的指示彎下腰去,但她既不是趴也不是跪,而是形成一種四肢着地、但手腳卻都伸得筆直的機械操姿勢,她的頭朝着樹上那兩個人的方向,而屁股則是高高的蹶起,古志宇先捧着大肉棒將龜頭塞入她的陰道,然後才雙手抓着她的腰肢,用力的向前頂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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