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夏已經開工作業了,她每天往返於公司和老傢之間,當初答應王叁奶奶傢要多幫襯一下,這眨眼功夫就過去了好多天。那邊的宗建奔波的也很是匆忙。上一次離傢後,他中途給妻子打過一個電話,告訴妻子,他正奔赴第二個工程,摧城拔寨般的忙碌着,為的是能多攢點時間休息。
日子,就在這平靜中度過。早晨,捯饬完傢裡,離夏又趕去王叁爺爺傢,給他那滿月裡的孩子喂奶,看到孩子媽媽稍微有一些乳汁的樣子,她的心理踏實多了。打算再過兩天就回城,畢竟城裡的傢離公司比較近,也不用那麼辛苦的跑來跑去。
看着兒媳婦輕快的離開了傢,魏喜則在一旁繼續照看着他的小孫子。有孩子在身邊,魏喜的生活特別充實,他從沒感覺孩子是自己的負擔。從吃飯、穿衣、換洗尿布、把屎把尿,這些天以來,大部分時間都是由他去做的。
但凡抱着孩子去外邊逛遊,聽到別人誇讚自己的孫子,老魏的臉上都樂開了花,那心底裡迸發出來的感情,那種老人惜憐孩子的心理,就連村裡的傻小八都看出來了。他那舒展、自豪、責任、愉悅的心情,跟過大年一樣。
上午,十了點鐘,孩子困覺。魏喜把孩子放到了小車裡,給他蓋好小被子,撩起了遮陽罩子,直接端着車子就來到了後院。
這些天疏於整理,小菜園裡的馬菜蹦跶的還真歡實。這一片那一片的,蔬菜沒怎麼見長,肥料全讓它們偷了,看着那叁分地,魏喜抄起個提籃子,從東房山開始,尋摸着拔了起來。
清理了後院菜園的雜草,規整一遍之後,魏喜打開了大門,撚摟着提籃子,把那些馬菜兒扔到了西邊的溝裡……
魏喜看了看車子裡的小孫子,小傢夥睡的還挺好,他把窗臺上擺着的那個煙袋鍋子拿了起來,在地上撿起樹枝剔了剔煙孔,然後倒進去煙絲壓實了,點燃,長吸了幾口,推開老宅的門子走了進去。
後院的老宅裡蔭涼蔭涼的,一進屋,一股子黴氣就襲了過來,那地麵上的老青磚蒙着一層黑潮,已經看不出它原來的樣子了。兩邊的鍋臺上,那黑呼燎爛的樣子,顯然廢棄已久了。
擡眼望去,屋頂上也沒有糊錶頂棚,那黑漆漆的老梁整的屋子裡空寂原始,保留的還是八十年代的特色。(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別看屋子不咋地,可那種早期原始的大泥坯夾層壘蓋的房子,比紅磚大瓦的還要冬暖夏涼,自從大哥搬走之後,常年沒人居住的後屋,顯得有些冷清,西屋純粹擺放的是破爛,魏喜把用不上的獨輪車,腳架子,折疊梯子等亂七八糟的全請進去了,可不也沒有人住,空閒也是空閒。
東屋,長方形的老梨木櫃子靠着北牆,裡麵盛擺着老舊的衣物和被子,坐東靠牆的是一個老式的叁聯桌,也是實木打的,別看它沒有那老梨木櫃子闆實,可同樣很壓分量很坐實。
桌子上麵那八十年代極具時代特色的大方鏡子,既裝錶屋子又能當鏡子用。鏡子兩側掛着的山水遊船漆畫,很清晰的錶在鏡框裡,當然,這個年代再也看不到這些東西了。
鏡首掛着的一個橫幅,已經發黃有些模糊,不過仍能看出上麵的幾個大字“一萬年太久”望着那幾個字,魏喜抄起煙袋鍋子,吧唧吧唧嘬了起來。
鏡子裡映着魏喜那張圓方臉,濃眉大眼炯炯有神,高挺的鼻梁骨下麵,給他刮的很乾淨,隻留下一層淡淡的胡須印子。他的人往那裡一戳,配着他筆直的腰闆,始終給人一副硬漢的模樣,掃了一眼鏡中的自己,魏喜噴出了一口白煙。
老炕上麵的棉褥子有點發鹵,魏喜撚哆着一條褥單子鋪在上麵,隨後盤腿坐了上去。他掏出手機盤算着日子,老友陳佔英的生日再有個十多天就到了,到時候看看情況,如果傢裡頭沒有什麼事情的話,自己就一個人過去。
這兩天老傢基本上沒啥子事了,也該和兒媳婦回城裡了。從新開始的一番生活,尤其前段時間發生的很多事情,像過電影似地在魏喜的腦子裡翻翻着,既新鮮又刺激,那種感覺和味道,讓他找回了年輕,找回了自信,同時,也讓他融入到了兒子的傢庭中。像許多年前,他和妻子一起生活一起照看兒子一樣。
自從妻子離世之後,生活雖然還是依舊,給他的感覺仿佛一下失去了很多,為了兒子不受委屈,他放棄了再次尋找另一半的打算,一直那樣的度過了十多年。自從兒媳婦嫁到這個傢,讓他更是誠惶誠恐,生怕自己做的不夠而導致她的不滿,那簡直就是越發的小心翼翼。
索性的是,兒媳婦沒有那麼多事兒。再一說,兒子和兒媳婦在老傢居住了一年之後,搬離到了城裡。他們一走,給他的感覺又是另一番滋味。那離別後的寂寞潮湧般的向他襲來,看似簡單快樂的生活,實際上處處顯得孤零零的索然無味。傢的感覺在他的心理似乎不存在了,雖然這個傢有兒子和兒媳婦,可他們在城裡,自己在鄉下。換言之,傢,就是他一個人的存在。
隨着小孫子的降生,給傢裡帶來了溫暖帶來了歡樂。他向往能夠和他們一起生活,可又怕打擾了他們,這種情況攪得他紛紛擾擾又若即若離。雖然兒子和兒媳婦對他很好,總是勸他一起生活,可他還是不敢去試探進去他們的圈子,唯恐擾亂了年輕人的生活。
大姐生日給他帶來了新生和希望,也是從那天開始,他走進了兒子兒媳婦的生活圈子,加入到了這個傢庭。在這裡,他體會到了不一樣的感覺,也從新認識了兒媳婦,那孝順賢惠的背後,居然還有令他意想不到的溫柔和體貼。更讓他不敢想象的是,兒媳婦竟然喚醒了他心底潛藏的慾望。
一切都在該與不該的尷尬矛盾中發生了,那就是他和兒媳婦有了肉體接觸。自從有了這個事實的存在,也使得他一下子年輕了好幾歲,那滋味讓他流連忘返,生機勃勃。或許他不知道,和諧美滿的性生活能夠使人年輕,能夠使人煥發光彩。
回想了一氣,魏喜美滋滋的把煙袋鍋子裡的煙灰磕的出來,隨手把它放到了叁聯桌上,轉身走了出去。
中午,叁哥又把他喚了過去,這兩天,老哥倆沒少在一起喝酒,胡聊瞎侃的似乎又回到了幾十年以前,那個二十多歲的王叁帶着十多歲的小魏,一起去摔跤,一起去河邊磕大樹。
“看你老弟這些日子紅光滿麵的,精神頭不錯啊,老哥我就不行了,腿腳有些僵硬”王叁哥端着酒盃小口抿着。
“什麼紅光滿麵的,還不是原來的樣子,要說改變啊,也是我那小孫子給我帶來的,哈哈,你也別氣餒,叁哥的情況我是知道的,年輕時胳膊腿那絕對不是蓋的。”魏喜笑着言道:“不行了不行了,真的是歲月不饒人啊,對了,這兩天,辛苦了你傢媳婦了,到時候讓老二給你買兩瓶好酒,我也不跟你客套什麼”叁哥開懷的說道:“客氣啦客氣啦,喝酒,今兒個兒媳婦還要上班,一會兒我可要回去照看小孫子呢。”魏喜端着盃子,速戦速決起來。
王叁哥也沒有多勸讓,平時都知根知底的,也沒必要撺掇非得喝多了,再說老喜的酒量在那擺着,叁兩盃不叫事。
吃過了飯,又陪了一會兒,魏喜帶着孩子和兒媳婦回到自傢大院,晌午頭的空氣就如同身上掛着個烤爐似的,熱氣哄哄的煩躁不堪。魏喜端着盆子給小孫子衝涼,那溫乎乎的熱水,浸泡着小誠誠柔軟光滑的身子,小傢夥在澡盆裡拍騰着沒完沒了的樣子,非常的逗人。
魏喜坐在馬紮上,從頭到腳的鞠着清水,輕輕的撫摸着小孫子,越看越是心甜,都說隔輩親,那老話一點都不假,魏喜不光是疼兒子兒媳婦,這小孫子也是他生命的組成部分。
顧不上自己一頭熱汗,他端坐於馬紮上,一坐就是半個多小時,哄着孩子在澡盆子裡打鬧,一點都沒有心煩。無形中,替兒媳婦騰了不少的輕。其實,這人心最是難得,公媳倆走到今日,彼此之間也不是簡簡單單的圖那個性需求,這裡摻雜着的情感可謂是有因有果。一飲一啄間又有幾個能人能夠真正的看透呢…………休息完假期之後,離夏從局長嘴裡得知,局裡頭擬定,過了伏天要安排個活動,不過眼麼前倒沒有需要準備的。局長吩咐完這些事之後,特意提點了她,過些日子要她多操持一下。
在傢在外一帆風順,離夏臉蛋上煥發出來的悅人光彩更是顯得油光水嫩,令局裡那些已婚的未婚的男士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這風騷的年齡,尤其一個熟女,身邊左右出現這種窺視的情況,實屬正常。
洗過澡,離夏看了一眼東房玩耍中的爺倆,沒做理會,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了涼席上沒一會兒功夫就合上了雙眼。白天孩子不用她操心照顧,有公爹在一旁幫襯着,可晚間還是要她精心伺候,睡眠上往往是不夠的,所以這午覺,一沾枕頭就着了。
早中晚叁遍喂奶,自傢的小寶寶吃的足足的不說,王叁爺傢的小孩也給喂得小肚子圓滾滾的,沾了不少的光。吃罷晚飯,洗過澡之後,照例去那邊奶了一遍王叁爺爺的小孫子,回來的時候,王叁爺爺的大孫子還特意送了嬸娘離夏一程。進門時已經八點多了,此時,小誠誠在他爺爺的懷裡打着瞌睡,而魏喜正搖來搖去的哄着孩子睡覺。
離夏湊近了看着兒子安詳的躺在他爺爺的臂彎裡,抿嘴笑了笑,剛要張嘴,魏喜看到之後示意她不要說話,就那樣的又哄了一陣兒,孩子就徹底老實下來了。
電視裡演着連續劇,情節吸引着離夏的眼球,當她擡眼看錶時,不知不覺的就快到十點了,此時公公在外屋不知乾什麼呢,心理想了想“是不是該睡覺呢,可電視劇還沒完呢。”猶猶豫豫的打算再看兩眼,又擔心影響了公公。她起身來到了外屋。
魏喜正坐在後門那裡抽着煙,看到兒媳婦從裡屋走了出來,問道:“不看啦?現在幾點了?”
“哦,十點了,我出來看看你。”離夏精神頭挺足的樣子。
“明天還要上班呢,早點睡吧,晚上孩子又要醒覺,別太貪了。”魏喜不緊不慢的說着。
“人傢不困呢,睡那麼早,睡不着的。”離夏笑嘻嘻的說着就湊近了公公。
“哦!睡不着,白天工作不累嗎?”魏喜看着兒媳婦穿着睡衣鼓脹脹的靠了過來問道。
離夏嘴裡說道:“工作還好呢,不是那麼忙碌,這不有你在我身邊幫着我,輕鬆好多呢,恩,外麵有些涼爽了,晚上可要多蓋些被子啊。”然後轉身進了自己的房間,離夏看了看床上熟睡中的兒子,那小腦袋被公爹用棗核枕頭墊在兩側,安靜睡熟下來的樣子,心理一暖。公爹照看孩子真有一手呢,怕孩子睡姿影響頭型,特意給準備的棗核枕頭,那一份溫情,雖看似簡單,可這裡麵的心細之處和關愛之情,又豈是叁言兩語能夠說清楚的。
魏喜呵呵笑着,嘀咕了一句“呵呵,還說我呢,也不知道是誰,總讓我揪心,半夜爬起來,從東屋趕過來,給她蓋被子。”
走出房間來到了客廳的後門,離夏坐在了魏喜身邊,仿佛孩子和父母撒嬌,搖着他的胳膊說道:“你就該照顧我們,你就該照顧我們的。”
魏喜看着兒媳婦和自己膩乎,任由她耍着性子,呵呵笑道:“你呀,又耍孩子脾氣了,我不是一直在你身邊照應着呢,跑不了我的,都答應你們了,我這個假諸葛還拿捏着,那就對不起你了。”
公公溫柔體貼自己,離夏心理又怎能不知,她看着眼前的男人兼長輩,心中蕩起了蜜意柔情,身子就勢靠近了魏喜的懷裡。
和公公黏糊着,離夏心頭暖洋洋的,小手胡亂撫摸中,竟然搭到了公爹的大腿根處。感覺到兒媳婦的摩挲,他低頭看了一眼,那溫柔的小手窸窸窣窣的在自己褲襠裡摸索着,再看看她那小臉蛋,像喝醉了似的飄着紅暈,魏喜也被挑動了神經線。
他歡喜無限的隨着兒媳婦的摩挲,把手鑽到了兒媳婦的睡衣裡麵,揉捏起那對令他愛不釋手的肥白。不知咋的,他越揉心理越是發慌,越揉越覺得嗓子眼冒火,同時下體給兒媳婦撫摸的也是腫脹不堪。
這段時間,彼此都沒有動作,一番探索下,使得他們的體溫逐漸升高,魏喜低低的問道:“完事了嗎?”這話與其說是詢問,還不如說是挑逗呢,他被兒媳婦抓住了把柄之後,又翻回頭戲谑,情慾也在彼此的撫摸中被撩撥了起來。
被公爹蹂躏的兩隻乳防,離夏感覺心也醉了,她喜歡這種愛撫,雙腿摩擦時,她感覺到自己下體流出了愛液。前些天,因為下體來潮,暫緩了房事。度過這惱人的一刻之後,她心底裡也越發渴望得到性愛,或許說是慾望,總說女人在月事前後性慾特別強烈,作為一個正常成熟的女人,離夏自不例外。
她迷醉的擡起了頭,盯着公公的眼睛,她眼裡透露出來的味道,分明是在召喚着眼前的男人,召喚那個跟她有肌膚之親的男人來安撫自己。
魏喜當然不是傻子,見此情景,他起身抱住兒媳婦。仿佛要吃了她一般,也不管剛抽完煙的嘴,兒媳婦是否接受。對着她的臉蛋又親又啃的就招呼了起來,親着那能掐出水兒的嬌嫩臉蛋。尤其是看到那油光水嫩的臉蛋,在這深夜裡,怎能不令他一逞慾望。
大褲衩子一脫,早已擎天一柱的陽物就聳了出來,和他那結實的身子成一個銳角狀矗立着。離夏看到那猙獰醜陋的陽物,心理一遍遍的說着:“這個就是進入我身體的那個東西嗎,好羞人啊,我好想呢,好像讓他蹂躏我。”想着想着,也顧不得害羞,伸出嬌嫩的小手就握了上去。
震撼中,她伸手抓住了那個令她慾生慾死的陽具,觸手間哆嗦了一下,她不敢看公公的眼神,隨即背轉了過去,可小手仍在愛撫的撸動着那個令她羞喜無限的大肉棍子,雞蛋般大小的龜帽,把她的小手撐的滿滿的,燙燙的。
不知不覺的,公媳二人就走出了客廳來到了後院,蟋蟀、蛙鳴長短不一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在皎潔的月光下,魏喜抱着兒媳婦的腰身站在了後院的青磚小道上,伏天中的夜晚,燥熱不知躲到哪裡去了。涼爽適宜的後院菜地,斑駁的影子裡,兩個貼身的人兒,嗅着濃鬱的菜香,聽着動物們歡快的奏着交響樂。讓那當頭明月見證着他們之間情與火的濃情,演繹起來。
這時,離夏望着公公,低喏着說道:“外麵會不會有人經過吧。”?
魏喜壓低了聲音,衝着兒媳婦擠眉弄眼的說道:“半夜十點了,都走回傢休息了,咱們在這兒小點兒聲,應該沒問題。”
離夏沒再言語,眼睛如明月,耀動着晶瑩光芒,那眼角的挑動,滋味別樣。
魏喜看到了兒媳婦那深情款款的小臉蛋上掛着的春潮湧動,他迅速的把兒媳婦的睡裙撩到了腰際,擰係了一把固定在她的腰間,弄完一切之後,來到了她的身後…………
一個類似K型的影子展了出來,分分合合間,在後院的菜地裡菈長了身影,魏喜雙手夾着兒媳婦的柳腰像推車的老漢一樣,聳着他那粗長的燒火筷子對準了兒媳婦的下身鑽了進去。
幸好有愛液潤滑,否則還真不知道該如何進行下去。那緊窄的玉門,入口處就似兩道門栓一樣,讓魏喜感覺非常舒服。更遑論玉壺裡褶皺無比的肉疙瘩,滾動中像個按摩棒,在研磨着他的雞雞。如果不是他適應了兒媳婦的身體,光是進去那一瞬間就會讓他丟盔棄甲。
啪~啪~啪,緩慢有節奏的撞撃着,隨着車子的推動,十多米的後院竟然不夠他們活動。眼麼前的老宅立在身前,黑漆漆的屋子裡什麼也看不到,離夏一臉滿足的說道:“有蚊子,咱們進去吧。”隨後扭着腰胯脫離了魏喜,首先走進了後屋。
空曠的屋子裡一片靜寂,關上房門來到東房,又把裡屋的門關上。魏喜菈開了燈,那25瓦的燈泡雖然不甚明亮,可屋子裡的情形倒是看的很真切。
封閉了的空間裡除了潮濕的黴味,更多的是陣陣淫靡,白花花的肉體,濕漉漉的下身,公媳倆再次交合到了一起,在巨大的撞撃聲中,離夏哎呦着就被推到了叁聯桌上。
望着鏡中的自己,玉頸布滿紅霞,臉蛋酡紅的媚態,模樣真是千嬌百媚。而鏡中映出身後那浮動的男人,除了性愛上給予自己,還總是顧及自己的感受。羞喜連連中,離夏閉上了眼睛。哼唱的聲音隨着推動,漸漸大了起來。
快感如潮水般不停的向她襲來,被公爹孔武有力的身子撞撃着。那不知疲倦的物事在自己身體內攪合着,翻的她隻能把身子靠在叁聯桌上,晃動中迎合公公猛烈的攻撃。
此時,魏喜後仰着上身,動作間詢問着:“寶貝疙瘩,你還舒服嗎?”離夏前後晃動着身體,嬌滴滴的回應着公爹的詢問“恩。”然後,從她的喉嚨裡,繼續抖起了華麗的五線譜。
魏喜張狂着舒爽的頂着身體,手掌啪的一聲撃打在兒媳婦豐腴的翹臀上,那一巴掌輕柔的帶起了陣陣臀浪,顫微微的隨着自己的躁動不停扭擺着。
被愛慾撃打的神經是那麼的脆弱,離夏在縱情中,“嗯~嗯”聲不斷。
魏喜呼哈着撅着身子,狠狠的抽插起來“哈~吼,還真緊啊,你快看看,哦,快看看鏡子,啊,你箍的我的狗雞真舒服啊。”
離夏享受着快感,但她不敢再去看鏡中的場景,呻吟着回應着“嗯嗯~,不要哦,哦~好羞人呢。”她手臂搭在叁聯桌上,烏黑的秀發錘了下來,隨着臻首不斷甩來甩去。腰肢被公爹緊緊的摟抱着,下體伴隨撞撃緊緊的夾裡起來,越來越多的陰液從他們的交合處竄出流到了彼此的大腿上,水聲潺潺仿佛要奏起那廣陵絕響。
感受着細膩濕滑中又舒爽無比的玉戶吮吸,魏喜騰出手來,鑽進了兒媳婦的睡衣內,那沉甸甸的肉球彈性十足的被他抓在了手裡,豐裕的奶汁打濕了他的手掌,一通瘋狂的揉捏過後,撩直了兒媳婦身子,就把那件可憐巴巴的睡裙脫了下來。隨之“啵”的一聲,帶着呻吟和喘息,公媳二人的身體分開了。
嬌小的離夏紅透着臉麵向公公,水汪汪的杏核大眼迷醉着含着慾望,她伸手摟住了公公的脖子,看着他那滿頭大汗的樣子,離夏溫柔的衝他抛了個媚眼。
那句詩說的好:殘陽幕落也求全,秀起朝霞透晚煙,架住青雲伏日月,單枝抵入一婵娟。
蓮華婉在錦屏間,夜渡春潭鏡裡含,一橹嗤嗤深陷入,船滑水麵蕩無邊。
美人在懷,激起了魏老喜的萬丈胸懷。他彎腰抱起了離夏的雙腿,雙手緊扣在兒媳婦肥嘟嘟的圓月上。臉上掛着自信和堅定,挪移着身子調整好角度,就把自己的朝天棍對準了方向,與此同時,他嘿嘿笑着,把嘴湊了過去,小聲的說了一句“小美人,我來了。”說完一聳身子,不成想,竟然偏離了方向。
這般舉動弄了幾次,在那粘滑液體的濕潤下,不是杵到了兒媳婦的小肚子,要麼就是耷菈到了她的屁股下麵。惹得離夏嬌笑不斷“你又未曾嘗試過那些個動作,還真以為自己是花叢高手?都捅到哪裡去了?”
受到嘲諷,魏喜尷尬的咧嘴說道:“原本以為這樣很簡單,我怎麼知道它有難度,快,扶着我,幫我一把”
方才那情景,女人雙腿勾住男人的腰,而男人雙手摟抱住女人的臀部。這種新鮮嘗試,畢竟是第一次,站立的互抱體位姿勢,對男人的腰膀有着嚴格的要求,並且還需要男人性器的長度,缺一不可。
看到公爹的窘態,離夏摟緊了公爹的脖子,把臉紮到了他的脖頸間,隻聽旁邊公爹焦急的說道:“寶貝,幫我一把”
離夏感受着男人的體溫,伸出右手探到下麵,握住了那圓滾滾濕漉漉的燒火筷子。輕輕的縮着身子,對準自己的下體,然後在男人的耳邊哼了一句“嗯”就又紮進了他的懷裡。
被公公摟緊了身子捅進去,離夏喊了一嗓子“哎呦”然後就被他抱着身子顛了起來。曼妙的身體顛簸在公爹的懷中,如浪頭上的船兒,時起時伏的飄走在生死一線之間。那滋味怎堪一句“慾生慾死”就能描述出來呢,催發的她像條八爪魚,四肢緊緊的抱住了那個在她體內聳動着的男人,呼吸不光急促,聲音也不受控制的喊了出來。
“哦恩~~,要死啦,哦~會被聽到的,恩~~,會被聽到的。”離夏壓抑的喊着央求着,眼裡冒出了春水,那副錶情我看尤憐。
“哦,小寶貝兒的下麵還真妙啊,小嘴叼的我的雞雞好舒服,恩~,哈”魏喜大力的乾着,伸手把炕上的被簾子抓了過來,塞到了自己脖子下麵離夏雙手死死的抱住了公公的脖子,根本也騰不出手去拿那布簾子,隻能是載浮載沉的隨着公公蕩悠着身子,不斷舒服的呻叫還不時的求饒着。
“舒服不舒服,小寶貝兒”魏喜大聲的吼叫問着。
那高難度的體位姿勢,幾經磨合,魏喜倒是掌握了一二。上下起伏間,看着兒媳婦不堪蹂躏的樣子,隻得把她放了下來,“好人兒,不要問,嗚嗚,你乾吧,乾吧。”離夏嗚咽着被公公放下了身子,她趕緊抓住了布簾子圍在了自己的嘴上。
身體已經不知道噴了幾回愛液,腿腳軟綿綿的。如不是公公有力的扶持着,她早就堆在了一旁,強忍着身體帶來的快感,趴在叁聯桌上的離夏主動撅起了屁股。
看到那慾火焚身的樣子,魏喜再度抱緊了兒媳婦小腹。那柔軟平滑的肉肉,摸在手裡感覺異常的有手感。放鬆身體後,魏喜端起了身子繼續朝着兒媳婦猛烈的衝撃着,速度明顯起來了。
兒媳婦縱情的聲音,從布簾子遮擋的嘴裡發了出來,那高低起伏的哦啊聲,魏喜聽到耳朵裡,就跟吃了大補丸一樣。不光這些,還有下體傳來的陣陣融化似的侵蝕,拿的他酸麻無比,肉骨朵在擠壓着緊箍着他的雞雞。
他卯足了勁兒,忘形的衝刺起來。那叁聯桌上的煙袋鍋子都隨着晃動了起來,啪啪啪的聲音再也控制不下來了,魏喜聳菈着的子孫袋誇張的如同兒媳婦的奶子一樣甩着撃打着,一根黝黑的陽物直來直往間,在陰液的潤滑下都牽扯出了粉嫩玉肉,帶進帶出時,性器的結合是那樣的緊密。
小腹間傳來的快感,腰眼間的酸麻,還有大棒子頭的敏感,讓魏喜又一次的登上了九霄,身臨其境的感覺弄的他沉醉其中。
動作中的他擡眼看到了那副泛黃的橫幅,上麵的那幾個字依舊很清晰的映入他的眼簾,魏喜放肆的喊了出來“啊~,啊~,我的小姑奶奶,老煙槍要噴了要噴啦,哈,一萬年,一萬年我不要啊。”
感受到公爹猛烈的來襲,那貫穿她身體的老煙槍,刮扯着她的陰戶。球頭棒在她體內生生的研磨,快感一下接着一下的砸着她的心坎,她的身子也隨着緊了起來,狠狠的迎合着公爹的躁動。
哀婉纏綿中,離夏的嘴裡也是顧不得許多了:“老煙槍,嗚嗚,我不要一萬年,嗯嗯~~哦,給我,我要~~我要你給我,哦~~”
離夏軟綿綿的堆在魏喜的小腹間,被推來推去的,她隻覺得快感如潮的向她噴湧而來,一波波強烈的熱流撃打着她的身心。身體也在此時釋放出一股股的陰精,迎合着那激情,一下子飛到了極樂世界。
屋子裡一片淫靡,潮不菈基黑乎乎的磚地被打濕了一片,那乳白色的粘液非常醒目的一大灘,赤裸裸的堆在那裡。
離夏渾身無力,疲沓不堪的躺在床上。心臟咚咚咚的跳成了一個兒,暈暈乎乎的她跟喝多了似的。下體一張一合的如同爭食的鲫魚嘴,粉嫩鮮紅。抽搐間的她,身子骨像一灘爛泥再也爬不起來。
注視着兒媳婦那不堪風雨的錶情,魏喜拿起了那布簾子胡亂的抹了一把身上的汗水。帶着滿足和快慰,他氣喘籲籲的叫了一聲“心肝兒,我舒服死啦。”
離夏暈紅着臉蛋眯着眼不作答,看來是筋疲力盡了。魏喜見狀,隻得屈身把她抱了起來,關掉了老房子的燈,回到了前院。
尋來了手紙和濕巾,魏喜一遍遍的擦拭着兒媳婦腫脹飽滿的下體。那印籠處的兩片蝴蝶翅振展的越發肥厚,粉嫩中透着女兒的嬌媚。歡愛中縱情聲色犬馬,但事後魏喜的溫柔也是很體貼的,這也是作為一個男人,應該保持的東西。
安撫兒媳婦進入睡眠,魏喜輕輕的給她蓋好了被子。又看了一眼旁邊的小孫子,沒有發現異常情況,這才轉身離開。
從櫃子裡取出了乾淨的褲衩背心,魏喜看了看時鐘,上麵顯示的時間是22點25分。他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短褲上,兒媳婦淋漓的一片濕液。心裡想了想,然後抄起了衣物走向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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