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真的看了阿豹一眼,跟我在週世凱生日宴會上見到他相比,此時的阿豹顯現出了更多的親切感。
“許倩雅現在安全了嗎?”
我想若是我直接問一些問題,他未必會告訴我。而且他剛才也說了,會選擇性的告訴我一些問題,那我就多問些。
“許小姐現在很安全,她說她下午會來看你。”
阿豹很輕鬆的說道。臉上看不出來一絲保镖的彪悍,當時在跟任大哥打鬥時的勇猛,此時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阿豹語氣和藹的象我一個大哥一樣。
“那兩個記者和任大哥呢?你們不會把他們……”
“沒有,他們現在也很安全,你不用擔心。怎麼你認識那個姓任的?”
阿豹好像做題突發了靈感,眼神迸亮的看着我。
“算是認識吧。加上週日那次,一共才見過叁次麵。我印象中的任大哥還算是個有情有義的人呢。”
“你不知道的事情還非常多呢,當初這個姓任的可是深圳一霸,不知道暗地裡解決掉了多少人。你要是跟他混以後可得小心一點,說不準哪一天,你都得把自己賠進去。不過,估計以後你就不能經常見到他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就像熟識數年的老朋友,再次相逢一般,阿豹的口吻充滿了激動,有種由衷的感覺。
“怎麼?為什麼說以後不能經常見到他了。”
我緊忙問道。難道市長已經命人殺人滅口了?
“你想想,他連市長都想殺。這次市長吃了點虧,還能允許這種事情發生兩次嗎?肯定不能啦,這次市長肯定對姓任的采取點措施。”
阿豹肯定的說。
“什麼措施呢?不會是要把他殺死吧。”
“這個還不清楚,反正姓任的這次沒有好果子吃了。以前市長對於夢幻路那裡的治安、建設等情況就很頭疼,早就想整治一下了。姓任的佔山為王,強龍壓不過地頭蛇,當時也沒有辦法,現在他自投羅網,市長少不了會加緊管理的。”
阿豹見我聽得認真,把手平擡,示意我趕緊把茶喝了,要不然就涼了。
我趕緊喝了幾口,接着問道:“夢幻路是不是夢幻咖啡屋那裡呢?”
“對啊,你知道啊!”
原來任大哥就是那裡的頭,那王婷以前豈不是在那附近上班嗎?而且是在任大哥的娛樂城裡。我想到王婷不由的心頭一陣,她到底去哪裡呢?因為什麼事情走了呢?肯定不會是因為吃醋,因為當時王婷和趙菲兒在一起吃飯的時候,兩個人的態度都十分強硬,看眼神就能看出來,兩個人都沒有想就此罷手。
王婷難道又回娛樂城了?出院了一定要去娛樂城那裡看一下。
我腦海裡快速的閃過這些問題,然後說道:“以前跟許倩雅去過那裡,也就是在那裡再次遇到任大哥的。”
“見你一口一個任大哥,關係不錯嘛!”
阿豹心存疑慮的揣測道。
“沒有,隻是因為一個女的。而且我也不知道他具體叫什麼,任大哥也隻是一個代稱。”
我解釋着,阿豹的錶情由疑慮變舒展開來。
“哦,你趕緊把茶喝了,不然一會真就涼了。”
我答應了一聲,就把這一盃茶直接倒進口中。我之所以這麼急切的喝完這盃茶,是因為我還有好多問題想要問阿豹。這個神秘的人,這個象變色龍一樣的人,不知道什麼事情就消失了,我得抓緊時間盡可能多的問。
“市長跟許天龍是什麼關係呢?看他們兩個的樣子,應該是深交多年的了。”
“這個問題我不能告訴你,嘿嘿。我不會透露關於市長的事情的。關於姓任的事情,本來我也是不能告訴你的,但是你跟他認識,我就算不說,以後你也會知道的,所以說了也無妨。市長的問題,關係到我的飯碗,我可不能就此把自己炒了。”
阿豹說的很牽強,好像還有什麼事情特意隱瞞着我似的。
由阿豹跟我推心置腹般的交談看來,阿豹這個人城府極深。雖然告訴了我不少東西,但是好多事情都是點到為止。現在的阿豹是真實的他,還是在市長身邊的時候才是真實的他呢?
他看上去經驗豐富,殺人的經驗?做保镖的經驗?不知道。在他看來,或許我根本就無足輕重,不就是受了點傷嗎?根本不用自己來親力親為的照顧。
然而,他就是細致入微的照顧起來我。他是不是有什麼目的呢?或者是某些人讓他這樣的?那這個人市長的可能性看起來是最大的,因為阿豹是市長的貼身保镖,對於市長除外的一些命令,應該當耳旁風的。那市長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呢?
試想一下,我做了哪些事情?就是替他們擋了一刀。可是,這件事情對於久經官場,久經商場,久經沙場的市長又算得了什麼呢?
“我知道了。”
“你還有什麼問題呢?盡管問!”
阿豹看我不滿意的點點頭,笑着說。
我苦笑了一下,我還能有什麼問題呢?問一些問題,你是選擇性的回答的,有價值的你又不會告訴我。
“你能告訴我,為什麼市長為兒子舉辦這場生日宴會嗎?”
我索性就再問最後一個,回答不回答都隨你。你不告訴我也沒有關係,總有一天我會自己弄明白的。
“為了籠絡人。”
簡短的一句話,讓我出乎意料。沒想到阿豹竟然告訴了我,雖然僅僅五個字。
阿豹在我心中變的越來越奇怪,他告訴我這個不怕市長怪罪下來?
“籠絡人?為什麼事情呢?”
我得寸進尺的問道。
“這個真的不能再說了。我出去轉一圈,你自己好好歇一下。”
阿豹如釋重負的吐出一口氣,慢慢的站起來,沉穩的走了出去。
看着他挺拔的身材所留下背影,我有些感慨。
阿豹,這個經常出沒在市長身邊的人,今天竟然跟我說了那麼多話。這些話或重或輕,不知道說完這些話,對他的影響大不大,但是如果他對話的對象--我,不說出去的話,應該沒有人知道吧。
我是這樣想的。
時間是中午11:30,牆上的掛鐘,有節奏的擺動着,一聲一聲的震蕩着。和鐘共振的是我的肚子,據說我在床上已經躺了一天半的時間了,就算我是鐵人也應該餓了吧。
阿豹出去了,我應該怎麼辦呢?叫他過來?人傢剛出去,就叫的話,多不好呢,算了,等會吧!
突然,我的電話響了,撿起來一看,是許倩雅打過來的。我忙按了接聽鍵。
“喂,吳語嗎?我今天過不去了。你自己好好休息啊!別的沒事,我掛了。”
她說話的速度和語氣都非常急切,沒等我對這電話踹一口氣,她就掛了電話。
我對這電話苦笑着,還以為許倩雅打電話來是為了慰問我呢,真是非常無奈啊!
“當當當,當當當。”
六聲敲門聲略顯急促,我有預感門後的那個人此時正氣喘籲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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