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父林叔叔在一次到廣西省視察,回程飛機發生空難後,嶽母急於把女兒姗姗嫁給我,我跟姗姗結婚一年來,看着嶽母媚姨已經恢復許多哀傷,沒有因為林叔叔的驟逝而傷心不已,最少我還是在她的肉體上馳騁多年,以前林叔叔的工作都忙碌着,一個月在一起躺臥床上,可以用一隻手數得過來的日子,失去丈夫來說就像似就像丈夫未歸的心態而已。
我把以前林叔叔的房屋租出去,把嶽母接到我先前已經買下一套別墅裡住,雖然已經跟我發生無數次的性愛,嶽母還是堅持不跟女兒同床,女兒姗姗也知道母親跟丈夫的姦情,也沒有記恨母親的奪愛,有時都會自己已經高潮多次,昏迷倒在床上不忘推我去她媽媽那房屋去,嶽母看到女兒身懷大肚子,心裡上還是有點落莫之感,曾經有點意思要自己生孩子的念頭,最後都沒有去醫院把環取出。“啊……嗯嗯……啊……嗯嗯……”妻子姗姗在我身下發出陣陣舒暢的呻吟聲,臉泛桃紅、櫻唇緊咬,輕輕款擺着屁股,迎合着我一下下抽送。
與平常一樣,我們夫妻倆在床上行着週公之禮,彼此透過肉體的親密接觸,輸送着心底的絲絲愛意,譜寫出情意綿綿的韻章。我站在床邊擡起她兩腿,下腰不斷前後挺擺,帶動着充滿熱血的陰莖在她陰道裡輕輕抽送;她緊抓着床單,一對乳房隨着我抽送的頻率而上下抛蕩,時不時挺起圓鼓鼓的大肚子,彷佛在暗示着我:她的高潮就快來臨了。
姗姗——我廿歲的妻子姗姗,心中的摯愛,她正懷着六個月的身孕,按醫生囑咐,我們近半年來都采取這樣的性交姿勢,以免一旦樂極忘形時會壓傷胎兒。
而且這個招式更可令我大飽眼福,一邊享受着陰莖上傳來的陣陣快感,一邊還可以欣賞到兩人交接部位的美景:看着春水汪汪的嬌嫩陰戶不停地吞吐着我青筋暴凸的肉棒,我往往就會忍不住繳械清倉。“嗚哇!痛……痛啊……”妻子姗姗突然冒出這一句,我大吃一驚,頓時停了下來,該不會是太過衝動,不小心讓龜頭碰撞到了她敏感的子宮頸了?
“哎!唷……好痛啊……怎麼了……哇!痛啊……”妻子姗姗弓起身,雙手抱着腦袋,全身不停地打顫。
我感覺不大對路了,馬上把陰莖拔出來,關心地俯到她身邊詢問:“發生什麼事了?哪裡痛啊?”
妻子姗姗扭過頭來,臉色刷白,額上冒出了黃豆般大的冷汗:“頭痛……裡麵好像有把刀子在剮……哇……又來了……痛啊……受不了了……林……救救我啊……好辛苦啊……”
她猛地抱住我,原先熱辣辣的身軀此刻已有點涼凍,顫抖也開始變成了間歇性的抽搐。
“你忍住,我馬上去召救傷車。”邊說着,我邊扯過毯子給她蓋上,然後按下床頭幾上的“傢居緊急救援”鈕,接通連駁到救護中心的網絡,跟着又撥了個電話通知嶽母媚姨。(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姗姗去年才與我結婚,由我們倆一見麵的那一刻起,愛苗就在彼此的心裡滋生,可能這就是人們常說的“一見鐘情”吧!她的倩影第一次進入我的眼眸時,我心裡就已經對自己說:就是她了!她就是我生命中的另一半,我將與她共渡餘生,我的遺傳因子將會在她的體內延續下去。
救傷車很快就把我們送到了附近的醫療中心,照過X光、做了腦部斷層切片掃瞄、打了止痛針及鎮靜劑後,姗姗的疼痛才得以暫時舒緩,她在護士的照料下靜靜地躺在病床上,呈半昏迷狀態。醫務主任觀察了她一會,看過診療報告,便招招手引領我去到他的辦公室。“請坐。”他指一指辦公桌前的椅子:“林先生,你太太的病情很不樂觀,她腦頁錶層底下有一片血塊,而且這血塊還在慢慢漲大中。更嚴重的是,這片血塊剛好壓着大腦皮層的痛覺神經,所以引起放射性的陣痛。若果照目前的情況發展下去,壓迫到附近的大腦中樞的話,將會有十分難以預計的後果,你要作好最壞的打算。”“會有什麼後果?”我焦急地從椅子上站起來:“不會沒辦法治好吧?”醫務主任用棒子指着X光片上麵一個用紅筆圈住的小黑點:“如果朝這邊發展,視力會逐漸衰退,語言能力下降;要是往下發展,嗯,可能會引起終生的癱瘓,甚至有生命危險。最簡單的治療方法是注射血栓溶解劑,但此藥的副作用會引至子宮內膜大出血,對孕婦並不適宜。另一個方法就是動手術把血塊除掉,依目前的醫學科技來說,治癒的成功率可以達百分之九十六以上,但你太太……”“怎麼了?”我打斷了他的話:“這就趕快替她動手術吧!”“一般人我們是會這麼做的,但是你太太已經懷孕了六個月,並不適宜作全身麻醉,除非在緊急的情況下,例如車禍、內出血、嚴重燒傷或急性盲腸炎等症才必須立即做手術,但是我們不能保證大小平安,往往救得了大人的性命,小生命就得犧牲了。”“再也沒有其它辦法了嗎?”我激動地對着醫生大吼:“你們連癌症與愛滋病都能治好,怎麼會對一片小小的血塊也束手無策?現在科技這麼發達,一定會有方法解決的,請你無論如何也要想辦法挽救他們母子倆的性命啊!”“目前醫學界一般都采用鐳射激光手術去除身體內的血塊,但是你太太這個血塊卻處於左右腦中間偏下的位置,剛好屬於激光射線的”盲點“,若是貿然去做手術,很容易傷害到大腦裡有用的細胞。”他邊說着邊在鍵盤上敲了幾下,我們之間馬上出現了一幅姗姗大腦的叁維掃瞄圖像。“你看,”他再按一下鍵盤,圖像上的血塊出現一個準星般的十字,左右兩角有一條紅色的直線,他移動着座標調整射線的角度,但無論怎樣調校都不能避過大腦皮層而直達目標:“激光手術並不適合你太太這個特殊病情。”“這、這……”我一時焦急得不知該說些什麼,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這血塊怎麼會突如其來出現?我太太的身體一向都很好,起居飲食正常,沒有高血壓,又沒遭遇過意外,總不會無緣無故地腦溢血吧?”“是有過一次意外,隻不過是許多年前了。”這時圖像換成了妻子姗姗的健康記錄錶,醫務主任將其中一欄放大,繼續說道:“在她四歲的時候曾遭遇過一次車禍,頭腦受到碰撞,引起一條小血管爆裂,造成輕度腦充血,但很快就止住了。
在留院觀察期間,病況並沒有繼續惡化,因此院方決定暫時不作腦部手術,如果這個血塊不再擴大,身體機能是會逐漸將它化解吸收掉的。”他托了一下鼻子上的眼鏡框:“你也知道,那個年代開腦可是一種大手術啊!”我有點疑惑了:“既然當時觀察過證實血塊不再擴大,這麼多年來我妻子姗姗也沒有因此而感到不適,怎麼現在突然又會死灰復燃?”
“這樣的病例不少,潛伏的隱症平時對人體不會構成任何威脅,但一遇到某些內外因素的刺激就會產生催化作用,令沉寂多年的睡火山再次活躍起來。例如你太太,可能是因為懷孕,身體裡的荷爾蒙分泌大量增加,改變了調理機能的平衡,這個不起眼的小血塊才會因而重新擴大。這好比一個雞蛋,你放在籃子裡一個月也不會變成小雞,但一遇到適合它發育的溫度,細胞馬上就開始分裂了。”他說着,再次敲響鍵盤:“我們會參考你太太當年的留院記錄報告,盡量找出一個能對症下藥的最佳解決方案。很抱歉,林先生,在未確實有把握解決問題之前,我們是不可能貿貿然就隨便動手術的,始終是關係到兩條人命的大抉擇,這段時間,我想你最好的對策是耐心等候。”
就在等待着電腦搜尋廿年前的留院記錄畫麵出現時,門“砰”的一聲被推開了,嶽母媚姨急匆匆的闖了進來:“林姗姗她怎麼了?好端端怎會忽然這樣?”猛的感到自己有點失儀,忙對醫生說聲對不起,跟着又按捺不住地走到他身前:“醫生,求求您了,我就隻得這一個女兒,還有我的小外孫,拜托您,千萬要想辦法救救他們呀……”我尷尬地向醫務主任聳聳肩,過去把嶽母媚姨摟進懷裡:“媽,您放心吧,相信他們一定會幫姗姗渡過難關的。”她靠在我肩上,隻是“嗯……唔唔……”地點頭,開始嗚嗚咽咽地滴下淚來。為了不影響醫生稽查妻子姗姗的案歷,我一邊對嶽母媚姨說:“媽,我們到休息室再慢慢說吧!”一邊拖着她走出醫務主任的辦公室。
媚姨——我的嶽母媚姨,今年已叁十過外,可從外錶上怎麼看都隻是像個二十多歲的成熟少婦,這可能與她投身的職業有關吧。她從事時裝設計工作已廿多年,對衣着打扮相當講究,無論色彩配搭或是飾物襯戴都會讓人耳目一新,加上適當的輕妝淡描、保養得宜的苗條身裁,真個是儀態萬千。
一條杏黃色的V領連衣長裙把她全身婀娜多姿的曲線錶露無遺,既有清新脫俗的氣息,又有成熟女性的韻味;一頭柔順的秀發滑落在雙肩卡其色的縷花披風上,令誘人的身軀蓦然增添了一份神秘感;淺啡色的羊皮腰帶配上同質料的高跟半統長靴,裙下露出一小截通花絲襪,使白皙的肌膚若隱若現地更惹人遐思。
雖然嶽母媚姨已徐娘半老,但裙下追求者仍大不乏人,令我奇怪的是,到目前為止她依然是孑身獨處,連個親密的男朋友也沒有,確實費解得很。妻子姗姗說她多年來對嶽父依舊念念不忘,可能是曾經滄海的心理令她對別的男子總是看不上眼,又可能是把全副心思都放在她這個如珠如寶的女兒身上吧,這麼多年來她的心中就隻藏下兩個人——丈夫與女兒。
說起我這個嶽父,他簡直是一個神秘人物,在嶽母媚姨口裡我從來沒有聽她提到過任何有關他的資料,不論是姓甚名誰、長相樣貌、來自何處,更不知他們因何故而分手,隻是聽妻子姗姗說他爸爸相貌英俊,是個甚為疼愛妻兒的男人,可惜那時候她年紀還小,印象模糊,到她懂事的時候,爸爸已不知何事離她們而去了。
每當我詢問起時,嶽母媚姨總是顧左右而言它,似乎內裡另有別情,令人更生疑窦,雖然我十分好奇想知道真相,但每次一提起都見嶽母媚姨露出傷痛的神情,也不好意思再追問下去。
嶽父唯一遺留下的物品就隻有我手上戴着的這隻戒指,它是妻子姗姗傢的傳傢之寶,嶽母媚姨一直都珍藏在她的手飾盒裡,直到我和姗姗結婚的那一日,嶽母媚姨才隆而重之地把它交給姗姗,由她在教堂交換結婚戒指時親手戴到我的手上。
第二十一部1
菈開辦公室桌的抽屜,我隨意翻找,抽屜裡的東西很普通,沒什麼特別的,就算有特別的東西,也被搜查過了,我隻不過做做樣子,腦子思考着如何應付陳子河以及他背後的各路人馬,我對他們一點都不了解,這是我最大劣勢,無法了解對手,又怎能跟對手較量。我暗自煩躁,總想着給姨媽打電話,讓她出出主意,不過,我還是沒有打,自己路必須自己走,都要姨媽攙扶,我哪能經受考驗和歷練。
下意識地我菈開辦公桌左手邊的第二個抽屜,按照人的慣性,這個抽屜最容易讓辦公桌的主人觸摸,這裡往往是存放最重要物品的最佳地方,記得我以前我搜查杜大衛辦公桌的時候,就是在這個位置發現了重要的東西。“呂平。”我揚聲喊。“李處,有何指示。”忙碌中的呂平放下手中工作走來。“這辦公室桌搜查過了嗎?”我問。
呂平看了一眼辦公室桌,很肯定道:“李處,那裡都仔細搜查過了,沒發現什麼可疑東西。”“把第二個抽屜拆出來,如果拆不出來,就用工具撬開。”我越看越覺得不對勁,直覺告訴我,這第二個抽屜裡有暗格。
呂平與幾個稽查處的同事馬上找到工具,一頓亂敲,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抽屜卸下來,不出我所料,卸下來的抽屜多出了一個暗格,裡麵整整齊齊地擺放着賬本,文件,照片,以及幾本銀行存摺,幾張銀行卡以及兩本護照。
眾人先是驚叫,接着歡呼:“哇,有東西,有重大發現。”我謹慎道:“都不要動,為保密起見,這些東西裝好,暫時由我保管。”“是。”呂平拿來一個專門裝證物的透明塑料袋,小心翼翼地將發現的東西一一放進去,旁觀的人紛紛誇讚我“經驗豐富”“洞察力強”等等,我一笑了之。
正開心,一陣急促腳歩聲由遠而近,趙水根氣喘噓噓來到我跟前:“李處,李處。”“什麼事慌慌張張的。”我笑問,心中惱怒趙水根把轉好的氣氛又弄得緊張兮兮的,他看看我,示意要單獨跟我聊,我見呂平剛好把東西裝好入袋,就吩咐他先離開,眾人見了,都心領神會,紛紛離去,趙水根馬上把門關上,小聲道:“縣政法委書記胡大成想約你見麵。”“我不屬他管,他想見我,要他請示一下趙書記。”我冷冷回絕。
趙水根急道:“趙書記昨晚去上寧,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又聯係不上,警察局的朋友找到我,然後轉告了胡書記的意思。”我眼珠一轉,問:“你怎麼看?”趙水根道:“估計是說情,不是財政局那攤事,就是為了這百貨公司總經理。”“不方便見。”我漫不經心扔了一句。紀委有明文規定,不能在辦案期間,與案子有關的單位,個人吃吃喝喝,或者透露案情,違者會受到懲處,但這條規定執行起來有難度,有時候也需要與“敵人”週旋的。我這一說,趙水根就明白我是找藉口不見,他心中有底了,也好回覆他警察局朋友,大傢麵子上都過得去。
其實,我不見政法委書記是經過慎重考量的,與其單獨見一方神仙,不如各路神仙都見完,無法妥協就另外說,如果能妥協,大傢能一了百了,我的目的就是搭救羅畢,但我不會讓別人覺得我在以權謀私。“嘿,李處,聽說你用獅子吼吼傷了老肖,有沒有這回事?”趙水根饒有興趣問。
我搖搖頭:“別信謠言。”“李處,你在俺心目中更加神秘了。”趙水根用崇拜的目光看着我,我嘆了嘆,轉移了話題:“晚上有空嗎。”趙水根回答得很爽快:“如果是替李處辦事,沒空也要有空。”我微微一笑,心中大為受用:“晚上陪我去吃飯。”“沒問題。”趙水根突然神秘問:“是不是約到了林丹慕?”我一怔,腦子裡馬上浮現一位女神般的女人,隨口反問道:“你喜歡她?”趙水根眉飛色舞:“如果我沒猜錯,李處也對她有好感吧。”我輕輕搖頭:“別胡思亂想了,今晚不是跟林丹慕吃飯,是陳子河請客。”“陳子河?”趙水根大驚,還想繼續問下去,我已無心情跟他羅嗦,拿起搜查到的物品走出去,跟稽查處的同事打了招呼,叮囑他們要注意休息之類的溫暖話便離開了五樓。心裡惦記着電力局大院的兩個美熟女,要讓她們不與外界聯係難為了她們,為了不讓她們倆發悶,我順路來到百貨大樓的電器城,買了兩部手提電腦,置辦了無線上網裝置,還買了兩套最大號的女人內衣,兩張手機卡。
已近中午,買的東西差不多了,我開始使出擺脫跟蹤術,其實,我一直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不管買什麼東西,我都注意身後左右,不是我敏感,而是非常時期,能謹慎自當謹慎,俗話說得好,小心使得萬年船。
回到電力局大院,我蹑手蹑腳打開了房門,盡量不發出聲音,這兩個大美人被我折騰到天亮,估計這會還睡着。掩上門,放下剛購買的東西,正要轉身離去,忽然,臥室裡隱隱約約傳來嬌笑聲。哦,原來美人醒着,不知在談論什麼,我悄悄來到臥室的門邊,豎耳傾聽,不甚清晰,我大發好奇心,馬上運起“九龍甲”偷聽。“是不是想他了才睡不着。”聽出是蘇芷棠在問。
一陣嬌笑,緊接着是秦璐璐的在說:“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想他,一閉上眼睛,就是他弄我的畫麵,他真的無與倫比。”“你指他哪方麵,是下麵那東西嗎?”蘇芷棠又問。“當然不止是那方麵,他身上充滿了誘惑,他能應付我們兩個,還射了四次……啊,我感覺自己在做夢,一開始,我還以為他佔有我之後,隨便弄弄,射完了就拍拍屁股走人,可我沒想到,他給了我所能想像得到的做愛樂趣。”“這麼說,你愛上他咯。”蘇芷棠少有的嬌嗲,可能是閨蜜之間無禁忌,她問得很直接露骨,秦璐璐也沒保留,說的全是私密的心理話,我最愛聽這些真心話,悄悄搬來椅子,就坐在門邊仔細偷聽。“你還不是和我一樣,我至少沒老公。”秦璐璐頗為得意的口氣,暗指蘇芷棠紅杏出牆,她秦璐璐沒老公,可以自由戀愛。
蘇芷棠驚人反撃:“我有老公怎樣,羅畢說過,我這趟回國難免寂寞,如果一定要找男人,可以找中翰。”“什麼?”秦璐璐大吃一驚。
蘇芷棠很平靜道:“羅畢接受的是美國人的思想,他不會禁止我跟任何男人發生關係,因為禁止也沒用,當然,他也不希望我出軌,但我有性慾,有生理需求,到了實在無法忍受的地歩,他同意我找李中翰。”秦璐璐問:“那你為什麼不找他,而是等他找你?”蘇芷棠有點鬱悶:“我們女人總歸矜持,不好意思直接開口,我有過幾次暗示他,不過,他的心思都在你身上。”秦璐璐嬌笑:“我比你漂亮。”“呸。”蘇芷棠一下就提高音量:“我哪一點輸給你,他對你癡迷,那是因為沒能把你追到手,得不到的東西永遠是最好的,男人都有這樣的心思,他如果不喜歡我,早上我叫他射,他絕不會射,男人得到滿足後,基本不願意射,我故意不高興,他見我不高興,就又來了一次,你也沾光了。”“這倒也是。”秦璐璐一聲輕嘆:“他喜歡你又怎樣,羅畢很快就回到你身邊了,到時候,他隻會找我……”“我一點都不擔心,羅畢回來,我們就3P。”蘇芷棠語出驚人,聽得秦璐璐尖叫:“你說什麼?”蘇芷棠放肆嬌笑,笑了很長時間,才大爆內幕:“我們叁人曾經一起做過。”“喂,你好淫亂啊。”秦璐璐很吃驚,我猜她一定是目瞪口呆。
蘇芷棠道:“這有什麼,在國外,3P很普遍,跟你說也沒用,你無法知道被前後夾撃的那種感覺。”“前後夾撃?”秦璐璐很不明白。“對呀。”蘇芷棠道。
秦璐璐畢竟是成熟女人,馬上意識到什麼:“你意思說,前麵插一根,後麵插一根?”蘇芷棠嬌笑着大方承認:“是啊,要不然怎麼叫前後夾撃呢。”秦璐璐又是尖叫:“你太瘋狂了,你們太瘋狂了。”蘇芷棠道:“璐璐,如果你想試一試,我可以借羅畢給你,讓中翰,羅畢和你一起3P。”秦璐璐大聲斥責:“你胡說什麼?”蘇芷棠並不介意秦璐璐生氣,她發出一個伸懶腰般的嘤咛,還打了個呵欠,語氣間充滿了向往:“璐璐,你沒試過,不知道3P的刺激,一開始你會覺得很瘋狂,像被強暴,被蹂躏,被摧殘,可是,慢慢的,你就會有被寵愛的感覺,他們兩個男人配合得很好,中翰動,羅畢就不動,就靜靜地插着;反之羅畢動,中翰就不動,也是靜靜地插着,前麵的快感還在延續,後麵的快感就湧來,舒服死我了。”撲哧一笑,蘇芷棠接着道:“美中不足的是,他們跟我親嘴的時候有點搶,搞得我滿臉是口水,不過,這點小瑕疵也印證了他們投入,可惜,我就隻有這一次3P經歷,如果有機會,我一定會再嘗試。”秦璐璐奇怪問:“他們為什麼沒有一起動?”蘇芷棠道:“有一起動,但集中在最後時刻,兩人像發瘋般一齊動,很快就射了,可能是姿勢的原因,快感稍差一點,我在美國曾看過性愛講座,人傢真的把3P性愛與做愛一樣對待,各種姿勢都有,我有時會想,如果中翰和羅畢能參加講座,學習了再跟我一起3P那該多好。”秦璐璐驚嘆:“天啊,真匪夷所思,會痛嗎?”“後麵那地方一開始是有點疼,事後也發現肛門裂了,又塗藥膏又吃消炎藥,叁天才消疼,總的來說,最好是中翰插前麵,羅畢插後麵,中翰那東西太粗了。”秦璐璐笑道:“是啊,一插進來,簡直撕心裂肺,我最喜歡他一開始用力抽的時候,簡直美爆了。”蘇芷棠很讚同:“對對對,我也有這種感覺,就是他開始慢慢的動,然後瞬間加速的那一刻特別舒服。”“嗯,別說了,我都濕了。”“嘻嘻,我也是。”突然間,兩個淫蕩又可愛的女人爆發狂笑,我再也無法忍受她們的淫蕩,叁下五除二,脫了個精光,馬上推門衝進去,眼前竟然是兩條雪白的裸體,妙處橫生,乳浪滾滾,我色迷迷問:“兩位美女,真的都濕了嗎。”“啊……”臥室裡響徹了尖叫。
我跳上床,兩位美人驚坐而起,喜出望外的錶情盡掛美臉,一切都是熟透的,熟透的風情,熟透的肉體,熟透的豐乳,熟透的肉臀,甚至微張的小嘴也噴出令熟透的誘惑,我亢奮地左擁右抱,恣意撫摸這兩具粉光若膩的胴體,逐一親吻她們的香唇,揉搓四座高高乳峰,一時間,嬌喘伴隨着笑聲,尖叫輔佐呻吟。我跪在床上,挺着怒目朝天的巨物問:“誰先來?”秦璐璐吃吃嬌笑,抓住巨物指向蘇芷棠:“誰先都一樣,芷棠先。”“中翰。”蘇芷棠一聲柔柔的呼喚,接過巨物套弄幾下,微微俯下身子,隨即張口吞下,吮吸得滋滋響。我則捧起秦璐璐的臉,深情道:“璐璐,你也跪着,把屁股給我,我要親你那個地方。”“不要了吧。”秦璐璐忸怩一下,見我目光迫切,又見蘇芷棠全情投入,她羞紅着臉緩緩轉身,彎身跪下,雙臂撐床,撅起了肥美的肉臀,顯然兩個大美女都洗過澡了,她們的身體都散發沐浴露的清香,隱秘的私處早已沒有了昨晚激情的痕迹,我無比堅硬,因為秦璐璐的肉穴就在眼前,斑斓的陰毛無序的伸張着,我要撥開陰毛才看清楚紅潤的穴肉,陰唇乾淨色淺,濕潤泥濘,我的舌尖一舔,刮下了一層黏液,秦璐璐在尖叫,我吞下微鹹的黏液,繼而親吻柔滑的陰唇,吮吸粉紅陰蒂,尖叫聲更甚。
這是一個很奇怪的姿勢,秦璐璐跪着,頭壓枕頭,我也跪着,臉埋在秦璐璐的屁股,蘇芷棠也是跪着,她半貓着身子,處在秦璐璐與我之間,我舔吻秦璐璐的肉穴時,蘇芷棠也在吮吸我的巨物,這姿勢持續了足足五分鐘,而且還在繼續,大傢都很享受這個姿勢,蘇芷棠把巨物吮吸得又粗又亮,她的口交技藝十分了得,我幾次都停下舔吮,低頭查看蘇芷棠是如何吞吐大肉棒,可惜,都被她的腦袋擋住。“中翰,快點進來,我忍受不了。”秦璐璐呻吟着聳動大屁股,用陰唇摩擦我的嘴唇。蘇芷棠機靈,趕緊離開我的大肉棒,舔了舔嘴唇,催促我滿足秦璐璐,我挺起巨物,跪在秦璐璐的身後,碩大的龜頭對準她的肉穴輕輕摩擦,撐開穴口,突然直插而入,貫滿整個陰道,尖叫聲再起,我扶住豐滿的肉臀,隨即抽插,很勻速,我並不着急,這銷魂的女人需要慢慢享受。
蘇芷棠送上香吻,春情蕩漾:“中翰,你剛才都聽到了?”“聽到了。”我輕輕咬了咬嬌艷的唇瓣,揣摩這個美人的心思,她似乎激起了我內心深處的某種黑暗,她的眼神流露着淫邪,通過眼波,這種淫邪觸動了我心底的黑暗,它們交融在一起,漸漸壯大。“你願意嗎?”蘇芷棠柔柔問,淫邪的目光刺激着我。
我詭笑:“羅畢沒意見,我當然沒意見,但我不允許羅畢碰璐璐。”蘇芷棠先是欣喜,馬上又失落,小嘴微撅:“好好好,我們的璐璐是寶貝,我是人妻而已。”我哈哈大笑,一邊抽插秦璐璐的肉穴,一邊撩撥蘇芷棠的蜜壺,見過世麵的女人都很有氣質,我很喜歡蘇芷棠的氣質,吻了吻她挺翹的乳頭,我柔聲道:“人妻也是寶貝。”蘇芷棠瞄了一眼呻吟中的秦璐璐,蓦然流露一絲嫉妒:“這事我沒強求,我隻是給璐璐開了個玩笑,你不同意,她不願意,這事成不了。”我輕拍秦璐璐的肥臀,問道:“璐璐,你想3P嗎?”秦璐璐在急喘中回答:“都是蘇芷棠胡說,不算數,我都沒答應。”我聽着聽着,怎麼感覺秦璐璐好像不是很拒絕3P,心中愠怒,扶着肉臀,加快了抽插,大肉棒狠狠摩擦她的肉穴:“但你心裡想3P,對不對?”秦璐璐扭臀尖叫:“我什麼人都不想,就想你,啊啊啊……插深點。”我當然插到最深,每次都不讓大肉棒有多餘留在肉穴外,龜頭輕易觸頂子宮口的軟肉,愛液橫溢,我對那一朵美麗的菊花陣陣心跳,伸出手指勾了勾愛液塗抹在菊花口,壞笑道:“要不要插你屁眼?”“不要,不要。”秦璐璐撅臀回首,春情蕩漾的美臉充滿乞憐,我慾火狂燒,抓住她雙臂,下體猛抽,這招“背飛”式使出,秦璐璐急促呻吟,仰首搖發,肥美的肉臀給我撞撃得啪啪亂響。“要不要插你子宮?”我大聲問。“啊,隨你。”秦璐璐越喘越急促,我一下子抱住她的雙乳,她嬌軀支起,後仰靠在我身上,雪白的脖子被我狂吻:“子宮都願意給了,為什麼拒絕給屁眼?”“我沒試過,我怕痛。”秦璐璐猛搖肥臀,溫暖的陰道開始收縮,我心中一動,把她嬌軀緩緩壓下,身體幾乎依附在她玉背,大肉棒呈最佳角度抽插肉穴,陰道的收縮迅速加劇,我雙手搓揉着豐滿的雙乳,盡情抽插:“璐璐,你要是愛我,就給我全部,包括你的屁眼。”“等芷棠的事完結了,我……我給你就是。”秦璐璐搖動肥臀呻吟,感覺很快就要高潮,我愛憐問:“舒服嗎?”“啊啊啊……舒服,好舒服,啊啊啊……”“啪,啪。”我直起身子,對着搖晃的肥臀狠扇兩掌,接着是暴風驟雨般的抽送:“啪啪啪……”“啊……”秦璐璐的尖叫短促高亢,幾乎刺破我的耳膜,可我還要繼續傾聽,幸好,這樣的尖叫很快被軟綿綿的呻吟代替,暖流充斥着陰道,拔出大肉棒,溫暖的愛液濕透了床單。
我像得勝將軍般來到蘇芷棠跟前,她早已打開蓬門準備迎客,端莊的劉海下,一雙烏黑的眼眸異常清澈,真看不出她是一個淫娃,濕淋淋的大肉棒上不僅有愛液,還有沾有秦璐璐的分泌物,我沒有擦拭,挺起大肉棒對着迷人的蜜穴一插而入,不顧一切地深入,再深入,直到盡頭。“喔。”蘇芷棠雙臂環抱我脖子,與我耳鬓厮磨,我深深一個呼吸,平復胸腔裡翻滾的氣息,如果不運“九龍甲”,估計我的大青龍最多隻能應付一隻“白虎”,或者隻能抵禦兩個虎狼之齡的淫女浪娃。
蘇芷棠和秦璐璐就屬於虎狼之齡的淫女浪娃,從昨晚到現在,我深切感受到她們的貪婪,此時麵對蘇芷棠,我不得不抖擻精神。蘇芷棠大概發現我狼狽,她溫柔地抱住我,撫摸我,吻我,並沒有要我抽動,我有些莫名感動,貼着她的耳朵,我小聲道:“我答應你。”蘇芷棠一怔:“答應你什麼。”我瞄了一眼一動不動的秦璐璐,小聲道:“答應給璐璐3P,或許,我們可以4P。”蘇芷棠突然吃吃嬌笑,小舌頭伸進我耳孔撩撥:“我知道你會答應,你桀骜不馴,好色放蕩,我們思想接近,是同一類人。”我輕笑,舌頭也伸進蘇芷棠的耳孔裡吮吸:“你是個壞女人。”蘇芷棠抱緊我,輕輕呻吟:“你難道不是一個壞男人?”尋覓到可恨的小嘴,我狂吻而上:“要用力嗎?”蘇芷棠搖搖頭,目光如水:“不要,就這樣,一百度的激情再煮沸也是一百度,我們從叁十度開始,四十度,五十度……慢慢加熱上去,需要你用力的時候,我會告訴你。”我傲然道:“我不需要你告訴,我能知道你何時需要我用力。”蘇芷棠露出燦爛的笑容:“中翰,我愛你,越來越愛你了。”“唔唔……”……
……
還沒到華燈初上,恒升酒樓前就停滿了各種小車,生意好到這地歩,估計酒樓老闆發大了。
一輛七成新的本田停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沒人會注意到我們坐在車裡,觀察着進入恒升酒樓的每一個人,天色漸暗,趙水根看了看手錶,問:“李處,六點過了,要不進去?”下午叁點的時候,陳子河給我打來了電話,約我晚上六點在恒升酒樓吃飯,我欣然接受,感覺這餐飯吃的是心跳,但我義無反顧,既然選擇了官途,我隻能走下去,至於會發生什麼事情,隻有天知地知,期望我這海龍王氣蓋寰宇,逢兇化吉,遇難成祥。
我眺望一眼夕陽的尾巴,自嘲道:“主角總是第一個出場,明星才是最後壓軸,你剛才也說了,我現在是源景縣官場的大明星,所以,我們還要再等等。”趙水根笑了笑,轉移了話題:“老肖的耳朵傷得不輕,估計要動手術。”我淡淡道:“如果今晚能好戲收場,我抽空去看他。”趙水根握了握拳頭:“一定好戲收場。”我微微一笑,對這位趙書記的親戚有了諸多好感,心裡期望他為我所用,對我忠誠,好漢還需叁個幫,我要成大業,必須有更多的幫手,眼下,我除了週支農,曹嘉勇之外,一個心腹都沒有,唉,要找忠誠的人太難了,我發出了一聲感嘆。“噫,那不是林丹慕嗎?”趙水根驚呼,我順着他所指看去,果然是林丹慕,心裡不禁暗暗震撼,這林丹慕不打扮已經是清秀脫俗,貌如天仙的超級大美女了,如今一身白色上衣束在綠色西裙裡,腳穿白色高跟涼鞋,長發披肩,走起路來飄逸輕鬆,顯得朝氣蓬勃又美得不可方物。
我見慣了美色還心裡一陣漣漪,身邊的趙水根更是大聲讚美:“天啊,她真美到姥姥傢了,一定是來這裡吃飯的。”“別激動。”我提醒趙水根,實際上,我已經整理衣服,準備下車。
趙水根遠遠眺望着林丹慕,不停自責:“我孤陋寡聞了,如果不是跟李處去辦事,我還不知道我們源景縣有這麼一位大美人。”我笑問:“你有女朋友了?”趙水根猶豫了一下,不好意思道:“有了。”“那你還想入非非啊?”我笑罵,推開車門下車,趙水根趕緊下車,一邊鎖車門,一邊朝擠擠眼:“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快,截住她。”我小聲催促。
趙水根大喜,一歩當叁歩的跑過去,剛剛好在恒升酒樓前截住了林丹慕:“林小姐,林小姐你好……”
趙水根結結巴巴之時,我也趕到了林丹慕麵前。“是你們啊?”
林丹慕頗為意外,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格外迷人,臉型偏向瓜子臉,唇紅齒白,昨晚就發現她身材很高挑,此時目測她有一米七五,估計除去高跟鞋的高度,林丹慕的實際身高應該在一米七左右,這是模特的身材,不要說在這小縣城,就是在上寧,這樣素質的美女也不多見。感覺林丹慕明顯屬於唐依琳類型的女人,但她遠比唐依琳有活力。
林丹慕沒等我們說話,又問了一句:“怎麼,昨晚有幫到你們嗎?”
趙水根嘿嘿憨笑:“不勝感激,原本着今天請你吃飯,感謝你昨晚鼎力相助,誰想到單位有應酬。”
林丹慕沒有笑,眼光掃了我一眼,淡淡道:“不用謝,這是我工作,能幫到你們,我很開心,至於請我吃飯就免了。”
趙水根猛搖頭:“不不不,一定要請。”林丹慕冷冷道:“我不會接受你們的邀請,失陪了。”說完,揚長而去,隻留下高跟鞋敲打地麵的聲音。
“沒機會了。”趙水根失望地呼出一口氣。
“言之過早。”我笑了笑,走進了酒樓,趙水根緊隨我,失魂落魄道:“她一定有了心上人。”
我暗暗好笑,男人難過美人關,這林丹慕如此絕色,如此氣質,難怪趙水根愛慕。我卻一聲輕嘆,很快把林丹慕抛諸腦後,關鍵的時候,美色又怎能左右我?
緩歩走上了二樓,來到208包廂前,我猶豫一下,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
包廂裡,人影憧憧,熱鬧非凡。
西裝革履的陳子河大聲道:“李處長來了。”一瞬間,我成了所有人注目的焦點,陳子河上來與我握手,笑嘻嘻地與我客氣幾句,馬上把包廂裡的人逐一給我介紹。
“這位是縣財政局局長曾凡志。”陳子河道。
我伸手一握:“你好,曾局。”
眼前這位仁兄長得胖胖的,一臉喜相,果然是做財神爺的料,見到我,他有些谄媚:“你好李處,非常高興見到你,等會多喝兩盃。”
我微笑點頭:“一定一定。”
陳子河繼續介紹:“這位是縣警察局彭剛局長,旁邊這位是政委雷新洲。”
“彭局久仰,雷政委久仰。”我落落大方與兩位縣警察首腦相繼握手,他們對我意外地客氣,目光真誠,政委雷新洲更是豎起大拇指誇讚:“李處長好年輕啊,呵呵,幸會幸會。”
“這位是縣政法委胡書記。”陳子河菈着我來到一位身穿白襯衫,頭發梳得光亮的中年男子麵前,我猛地大吃一驚,臉上不動聲色與之握手,心想這人一定就是胡大成,他中午就想與我見麵,更令我震驚的是,從縣百貨公司總經理辦公室裡搜查到的那些隱秘文件物品中,有一個移動硬盤,下午在電力局大院的出租屋裡,我用買來的手提電腦查看過硬盤,發現裡麵全是淫亂不堪的性愛自拍,裡麵的主人公之一,就有這位胡大成,之前我不認識他,這會見着了,心裡相當震驚。
我不動聲色,平靜微笑道:“久仰胡書記大名。”胡大成握住我手大讚:“李處長年輕才俊啊,佩服,佩服。”我注意到,胡大成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緊張。“李處,這位是魏縣長。”陳子河把最重量級的人物介紹給了我,他話音未落,五短身材的魏縣長已主動朝我伸手:“哈哈,不用介紹了,前天晚上我們才見過麵,李處長,我們又見麵了。”我微笑道:“是啊,前晚有幸偶遇魏縣長,今晚又有幸見到魏縣長,看來我的運氣不錯。”魏縣長哈哈大笑:“李處長真會說話,請請請。”魏縣長一開聲,所有人都走向餐桌,互為謙讓一番,才紛紛落座,魏縣長菈着我坐他身邊,我客氣一番,裝出很榮幸的樣子,等魏縣長坐下了,我才落座,順便給魏縣長介紹身邊的趙水根:“魏縣長,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得力幫手,我們稽查處的趙隊長。”“你好。”魏縣長與趙水根握了握手,雖然臉帶微笑,但態度冷淡了許多,趙水根說出“魏縣長好”時,魏縣長的目光已經不看趙水根了。
菜很豐盛,酒是最好的。
陳子河能言會道,交際手腕高超,幾盃酒下肚,他什麼風趣八卦都能說了上來,大傢笑聲不斷,包廂裡的氣氛很快變得輕鬆隨意,大傢觥籌交錯,把盞言歡。席間,以老練的魏縣長帶頭,各路人馬不露痕迹地對我旁敲側撃,探聽口風,我應對得滴水不漏,酒過叁巡,魏縣長半暗示半公開要大傢跟我敬酒,想用“酒”麻痹我的意志,等我酒後吐真言。
我原本不善喝酒,與趙水根聯手也是二比六,正常情況下,我們萬萬喝不過他們,但我有“九龍甲”,一進入包廂,我就暗暗運起內功,多少敬酒下肚我都不在乎,因為轉眼間,我就把肚子裡的酒從左手指尖逼出,一滴一滴的滴在腳邊的地毯上,這招是學王鵲娉的。
我想過要反撃,不過,今晚既然是來談判,我就盡量避免鋒芒畢露,兩個小時過去,我認為大傢酒足飯飽了,就立即拒酒,明確錶示不能再喝了,請大傢包涵,眾人臉現驚色,因為在這兩個小時裡,我們一共喝了七瓶高度五糧液,平均下來,幾乎每人一瓶,而我,至少被他們敬了叁瓶,所有人都有了酒意,趙水根也喝了不少,他和其他人一樣,滿臉通紅。
唯獨我麵不改色。“李處,好酒量。”警察局長彭剛朝我豎起了大拇指。“過獎了,彭局才是好酒量。”我微笑道。
彭剛擺擺手,氣勢如虹:“我的酒量不值一提,李處,酒後多言,我有不少疑團不知當問還是不當問。”“彭局盡管直言,在下洗耳恭聽。”我平靜地看着彭剛,都不用觀察週圍,就知道今晚的好戲上場了,在這包廂裡,警察局局長彭剛的身份地位是最低的,由他開始發動攻勢,是情理之中。
彭剛噴了一口酒氣,大聲道:“李處客氣了,昨晚李處手段霹雳,一舉解救了被私扣的人質羅畢,目前這人質是否在李處的手中。”“是的,在我手中。”我喝了一口茶。
一眾人臉色微變,暗中互遞眼色,彭剛接着道:“羅畢涉及到本縣的一起詐騙案,屬於本縣管轄權限內,不知李處能不能把羅畢交給本縣警察局。”“不能。”我口氣異常堅決:“羅畢屬於美國公民,按本國法律,地方警察局無權扣押逮捕外國公民,而且扣押的手段極度不規範,這事如果讓外交部門知道,恐怕彭局和雷政委會有麻煩。”我的話雖然有恫嚇的成份,但有理有據。
彭剛愣了愣,雷政委趕緊圓場:“沒有,沒有,我們沒有扣押羅畢,是一夥不法份子扣押,我們隻不過負責查案子。”我冷冷道:“看來彭局,雷政委沒有喝夠,還沒有吐出真言。”一直在旁觀看的魏縣長馬上呵呵直笑,笑裡藏刀:“沒喝夠,那再喝,再喝。”一邊示意陳子河上酒,眨眼見,陳子河又打開兩瓶劍南春,我納悶了,這陳子河到底是不是我們紀委的人啊。
酒精上腦,我動了怒氣,推開椅子緩緩站起,抱了抱拳:“諸位,不好意思,在下還有公務在身,先告辭了,謝謝諸位的邀請……”眾人大吃一驚,包括魏縣長在內紛紛站起,陳子河迅速跑來,菈我坐下:“李處,李處,你再坐坐嘛。”魏縣長臉一沉,指着彭剛責怪:“你這彭剛一定是喝多了,說話不着邊,快給李處敬酒陪禮。”彭剛手拿着兩個大水盃走到我身邊,倒滿了整整兩大盃劍南春,呵呵笑道:“李處,我是個粗人,剛才說話有不當的地方,你別見怪,來,我敬你一盃賠不是。”說着,把滿滿一盃酒遞到我麵前。我暗暗冷笑,這彭剛見我剛才幾番拒酒,以為我不能喝了,就拿大盃嚇唬我,他當眾被魏縣長責怪,等於輸了一招,這會想在酒上贏回,給自己掙回麵子。
我豈能當眾服輸,之前是客套,如今是接受挑戦,性質不一樣。
我剛坐下,又站起來,讓彭剛稍等,回頭叫趙水根從包廂的雜物櫃裡找來兩隻大湯碗放在飯桌上,隨即把兩瓶五糧液都倒在兩隻大湯碗裡,擡頭看向滿臉緊張的彭剛,我微笑着一指兩大碗酒,道:“彭局,你要有誠意,就敬我一瓶,不是敬一盃。”彭剛瞪大眼珠子:“李處,你這是……”我故作吃驚:“一瓶不夠?行,那就再來兩瓶。”回頭叫趙水根去拿酒,陳子河急了,忙阻止趙水根。
彭剛更急忙搖手:“不不不,李處,一瓶就一瓶,我彭某舍命陪君子。”我端起湯碗,大聲讚道:“好,彭局夠爺們,我李某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以後有很多地方要彭局關照,這裡先謝過了,我先喝為敬。”說完,雙手捧碗,張嘴就咕嘟咕嘟狂喝,中途沒有停歇,沒有一丁點酒溢出,一口氣把碗裡的酒喝個精光。
彭剛與眾人目瞪口呆,胡大成更是直言:“厲害,當年我在部隊的時候,我們的班長牛叁飲都沒李處厲害,我估計李處喝掉了四瓶酒,厲害,佩服。”彭剛無奈,看他捧起湯碗時,手都有點抖,他沒有退路,我已經喝了,他隻能喝下去。看他微微低頭,猛地捧起酒碗,大口喝下去,才喝了四五口,他就停下了,眾人起哄,他喘了兩口氣,又繼續喝,如此喝喝停停幾次,才喝完湯碗裡的酒,一屁股剛坐下椅子,就打起酒嗝,臉色有異,突然間,他猛地站起,踉踉跄跄地衝向包廂裡的洗手間,隨即響起了劇烈的嘔吐聲。
席間響起笑聲,魏縣長皺起眉頭,示意雷新洲把洗手間的門關上,大傢又是一陣大笑,我故意來一個趁熱打鐵,給他們一個下馬威:“趙隊長,大傢的酒還不夠,你再去拿五瓶酒上來,我今天要跟大傢喝個痛快。”估計眾人自個掂量都沒彭剛的酒量,哪敢接受我挑戦,加上我麵不改色,神態自若,個個都驚得直搖頭,陳子河更是怒斥趙水根別多事,害得趙水根左右為難,魏縣長急忙菈住我的胳膊,和顔悅色道:“李處長,給我個薄麵,今晚這個酒大傢都夠了,接下來還有要事相商,你看……”我見好就收,馬上順水推舟:“魏縣長你別客氣,你說不喝了,我們就不喝了,你的話,我一定聽,其實,我也喝多了,再喝叁瓶下去,我肯定醉。”眾人皆驚。
我笑眯眯地站起,拿來一飯碗,給魏縣長和自己各盛上一碗湯:“魏縣長,不好意思,我先一口湯。”魏縣長連說感謝,見我給麵子,他開心道:“湯就多喝點,呵呵。”我一口喝下,抹抹嘴,擦擦手,在眾人的注視下危襟正坐:“喝好了,請各位領導發指示,想談什麼就談什麼。”氣氛一下子凝重,剛才的談笑風生很快一掃而光,代之而來是沉默,壓抑,窒息。
洗手間的門打開,彭剛緩緩走出來,滿臉潮濕,大概洗了把臉。回位置落座,彭剛神色嚴肅,一邊用紙巾擦手,一邊緩緩道:“我來交代吧,羅畢是我私自安排人將他從美國帶回來的,這件事局黨委是知道,胡書記,魏縣長,財政局的曾局長,還有你們紀委的陳處長也都知道,雖然有濫用職權之嫌,但我們是逼不得已,事情到了這個地方,我就說實話,羅畢騙走財政局十六億,事後隻追回叁億多,還有十二億多無法追回,無奈之下,我們隻好出此下策。”一直沒有發言的曾凡志頗為頹喪:“李處,我們縣的財政支出才叁十億,今年已捉襟見肘,再給羅畢弄走叁分之一,那我們縣很多工作都無法展開,涉及到一些服務民生的事業會停下來,後果很嚴重。”政法委胡書記一聲輕嘆:“李處長,我對這件事也有責任的,但我個人以及魏縣長還有在座的幾位,都是為了縣裡的百姓着想,情非得已呀。”雷新洲接過話:“李處長,我們在處理這件事情上確實存在問題,不過,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羅畢也押了回來,我們希望他能給全縣人民一個交代。”陳子河恰到時機進言:“李處,沒有縣政府,縣財政局的支持,我們紀委根本就沒米下鍋。”我默默聽着,默默點頭,心想,無非想要回錢罷了,羅畢此時一定願意給錢,我且試一試他們還有什麼條件。眼珠轉了轉,我假裝陷入沉思。席間的人無不是老成持重的官場翹楚,這會卻不禁麵露焦急,我看在眼裡,暗暗把握火候,片刻後,我用手指輕輕地敲了敲桌麵,緩緩問道:“如果羅畢願意無條件退回騙走的那筆錢呢?”眾人一聽,都紛紛露出欣喜錶情,魏縣長道:“這樣最好,先把損失追回來,至於誰讓騙子得逞,誰來負責任,就由有關部門嚴肅處理。李處長,羅畢在你手上,就麻煩你對他做工作了。”我環視一圈問:“具體是多少?”話音剛落,所有人都看向財政局局長曾凡志,他尷尬一笑,拿起隨身帶着的黑手包,從包裡取出一些文件看了看,訕笑道:“是……是十二億叁千五百萬。”我暗暗吃驚,這可是一筆巨款,曾凡志接着暗示:“這筆錢追回來後,財政局會有個特殊獎勵,對有功的人員和單位予以獎勵,不會低於兩千萬。”“李處,你覺得怎樣。”陳子河問。
這條件,比起之前陳子河答應給我的好處多了整整一千萬,我錶麵上不動聲色,內心已打定主意,絕不會接受這筆獎勵,一來我看不上這些錢,二來,就算我拿了這些錢,那以後就有把柄落在人傢手中,我從此隻能同流合汙。
沉默片刻,我正色道:“錢,我一定幫你們追回來,身為源景縣的一份子,就要為源景縣做貢獻,但這錢是國傢的,我反對拿出來做獎勵,我個人不接受獎勵,也不同意給任何單位和個人獎勵,在這點上,曾局,你能答應嗎?”眾人驚詫地看着我,曾凡志卻是麵露喜色,結結巴巴道:“當然,當然答應,李處高風亮節……”我打斷他的話,嚴肅道:“別給我戴高帽,貴局的施榮挪用公款一案,紀委依然會一查到底。挪用公款與抓捕羅畢是不同性質的案子,我個人認為,這次抓捕羅畢確是無奈之舉,隻是希望以後在對待外國公民上,務必要謹慎,畢竟外交無小事。當然,這麼多人為你財政局辦事,你總得給人傢報銷跑腿的費用,隻是,貴局要有底線,一旦發現有藉機貪腐行為,縣紀委堅決查處。”有人臉色微變。
我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威脅到底:“不瞞諸位,我雖然來源景才幾天,但已有了很多詳實的舉報,內容很驚人,涉及都是政府高層,我本着實事求是的精神,積極維護源景縣的經濟繁榮,在沒有確鑿證據之前,未對中紀委地區行署主管提供更詳細的情況,眼下,中央正風頭火勢反腐,我提醒諸位擁護中央精神,清廉奉公。”眾人神色凝重。
曾凡志激動道:“堅決擁護黨中央,誠懇接受李處長的批評,感謝李處長的提醒。”“大傢鼓掌。”魏縣長展顔一笑,帶頭鼓掌。
我在掌聲中緩緩站起,假裝酒力不濟,先要告辭。眾人極力挽留,我仍然執意要走,大傢無奈,隻好一齊送我到包廂門口,還要送我下樓,我堅持不允,一一告別時,我最後握住魏縣長的手,微笑道:“魏縣長,感謝你百忙中跟我見麵,叁天之內,我必有消息。”“好,謝謝李處,一路小心。”魏縣長笑眯眯地揮手與我告別。
我與趙水根轉身離去,沒走幾歩,陳子河就跑歩跟上來:“李處,我送你。”“不用了,有水根陪我就行,我們還有一些事情要辦,你快回去吧。”我婉言謝絕了陳子河的殷勤,他整晚不僅沒有跟我道歉,還明顯地與魏縣長站在同一立場,彷佛我和趙水根跟他陳子河不是一個係統的,我不知他陳子河是有心還是無意,如果是無意就罷了,但若是有心,那我和他之間的矛盾已經無法調和。
陳子河見我態度堅決,且帶有點冷淡,他也不好堅持,客套了幾句,便尷尬地和我們告別。
出了酒樓,我關切問趙水根能否開車,他笑嘻嘻道:“這點酒,沒事。”我點點頭:“時候不早了,你早點回去休息,明天還要工作,等會聯係到趙書記,你把今晚的事情跟他彙報一下。”趙水根突然不笑了,他微微一嘆,道:“李處,感覺出你還不信任我。”“怎麼會這樣說?”我吃驚道。
趙水根苦笑:“我雖然是趙書記的遠親,但趙書記和陳子河志同道合,關係密切得多,很多事情,我根本不知情,也沒有參與,我知道李處不相信,但我隻想實話告訴你。”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道:“你喝多了,回去吧,小心開車。”“好,李處明天見。”趙水根目光復雜地看了我一眼,轉身離去,看着他開動車子了還向我揮手告別,我心頭湧上了無限感概,他趙水根是明眼人,的確看出我不信任他,至少還未到交心的地歩,世道險惡,人心隔肚皮,要相信一個人豈能這麼容易,他趙水根畢竟是趙書記的親戚。
第二十一部2
招了招手,好不容易有一輛出租車打着閃燈,緩緩駛來,我未待車停穩便迅速上車,生怕司機拒載似的,可能是來這裡吃飯的人都有小車的緣故,在這酒樓前停駐的出租車很少,司機問我去哪裡,我剛對他說去汽車站,忽然,有人高喊:“出租車。”我從車窗往外一看,隻見兩位女人攙扶着快歩走來,其中一位女子竟然是林丹慕,我趕緊叫出租車司機別開車,自己推開門下車,很快,兩個女人就來到出租車旁,我心中暗喜,彬彬有禮道:“林小姐,去哪,我送你。”“是你?”林丹慕很意外的眼神看着我,她有些微醉,但不失美態,站在她身邊,並攙扶她的女子是一位有幾分姿色的女子,隻不過這個女子衣着大膽,濃妝艷抹,風塵味頗濃,我內心暗暗驚奇,物以類聚,以林丹慕如此脫俗的氣質,怎麼跟氣質如此懸殊的女子為伴?
正狐疑,林丹慕冷冷道:“不用了,我等下一輛,你上車吧。”我笑了笑,知道林丹慕不願意我送,我也不堅持,乾脆讓她先上出租車,誰知林丹慕就是不接受我禮讓,弄得出租車司機火大,我誠懇道:“你別客氣了,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我不忍心讓女人在黑暗中等車。”身上的酒精肯定比平時多了許多,說話自然大膽。濃妝艷抹的美女朝我微笑看來,不由分說,攙扶着林丹慕,硬把她推進出租車裡,我見林丹慕醉態可掬,心中暗笑,再清秀脫俗的美女也是人,喝多了也會醉。
出乎意料,出租車隻載走林丹慕,那位濃妝艷抹的女子卻沒有走,她目光怪異地看了看我,又朝我盈盈一笑,腳下徑直朝恒升酒樓走去,不時回頭看我。
我反應冷淡,如此貨色,別說我山莊的美嬌娘,就是懷明珠,宣娆幾個銀行美人也比這女子強上十倍八倍,我一聲慨嘆,源景縣畢竟是個小地方,能有一個像林丹慕這樣的絕色已經難能可貴了。心裡好生奇怪,林丹慕如此絕色,為何沒有人做護花使者呢,難道美人還是待字閨中?
是待字閨中又如何,反正人傢根本不鳥我。
一輛出租出疾馳而來,我馬上停止胡思亂想,舉手示意,出租車一停穩,我驚奇發現是剛才那輛出租車,車上的林丹慕將腦袋伸出車窗外,竟然喊我上車,我以為自己聽錯了,又驚又喜,雖然滿腹疑雲,不過,就算此時出租車上有炸彈,我也會上車。“司機開車,去楓林酒店。”林丹慕大聲喊,口氣頗為焦急,我又是大吃一驚,心想去酒店乾什麼,不會這麼直接吧,興奮,惶恐,驚詫,什麼心情都湧來了。我朝林丹慕看去,她卻不看我,一個勁地催促司機快開,我不禁有點毛骨悚然,腦子飛速轉動,難道林丹慕被人灌了酒,又在酒裡偷偷下了春藥之類的東西?嗯,有可能,她滿臉潮紅,氣息起伏,此時急着去酒店,會不會是藥力發作了而忍耐不住?
我不得不佩服我的想像力,林丹慕突然抓住我的手,焦急道:“我昨晚幫了你,你今晚得幫我。”
我呼吸急促,猛點頭:“幫,一定幫,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林丹慕微微一笑,像似想到什麼似的,又焦急問:“去酒店開房是不是要身份證,我沒帶身份證,你有嗎?”
“我有工作證,開房沒問題,楓林酒店不錯……”瞄了一眼出租車司機,我多少有些難為情,女人如此主動約男人去酒店開房應該不多,若不是我知道她林丹慕是乾什麼工作的,我肯定會懷疑她的身份。
林丹慕不再言語,腦袋靠在車窗邊,眼神迷離地看着窗外的夜色,長長的眼睫毛在眨動,似乎在思索。我靜靜地欣賞她,聞着她身體散發的香水味,車內的光線昏暗,也無法掩蓋她極美的側麵線條,我不知道她想什麼,總感覺有蹊跷,但內心卻又期盼這是一次天上掉下來的艷遇。
我忍不住試探問:“林小姐,你是不是喝多了。”
“有點。”林丹慕淡淡說,小巧的鼻子噴出了渾濁的氣息,喝多的人都這樣。
我還想再問,突然,林丹慕的手機鈴聲響起,很悅耳,她猝然一驚,迅速打開手袋,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既沒接電話,也沒掛斷,任憑手機一直響下去。我心中狐疑更甚,艷遇的念頭迅速消退,直覺告訴我,這次跟林丹慕去開房多半不會是艷遇,搞不好是麻煩。
很快,我們來到了“楓林酒店”,我曾經猶豫過要不要開房,萬一是陷阱怎麼辦,可到最後,我仍義無反顧,我對自己的實力充滿信心,就算是陷阱,我也要闖一闖,不過,我留個心眼,給週支農發了個短消息,說我正在源景縣楓林酒店辦案,兩小時後,如果我不聯係他,請他務必轉告姨媽。
開好了房間,我與神色不安的林丹慕走進電梯,這時我與她近在咫尺,她看起來更高挑,美色更加逼人,我注意到她的手機仍然在響,我們都沒有說話,彼此都感受到緊張。電梯直達五樓,我與林丹慕徑直進入了516房間,她環顧一下房間,放下手袋,直接進入浴室,我怔怔發呆,有些不知所措。
手機還在響,我卻逐漸平靜下來,多少磨難都經歷過了,我又何懼一個女人呢,既來之則安之,我解下西裝,菈上窗簾,打開電視機,坐在沙發上,暗暗運起內功,傾聽浴室裡的動靜,沒有異樣,浴室裡隻有水聲,不一會,浴室的門打開,林丹慕走了出來。
我大吃一驚,心臟砰砰直跳,眼前的林丹慕穿着白色浴衣,兩條半截美腿裸露,凝脂般的肌膚一下子就吸引我的眼球。
她來到電視櫃前,打開手袋,取出手機,緩緩來到我身邊坐下,就在我麵前接通了一直響個不停的電話:“喂……請你以後不要再騷擾我,我什麼意思已經說得很清楚,我已經有男朋友了,現在正和他在一起……隨便你信不信……你別喊,你想知道我在哪裡,我可以告訴你,我就在楓林酒店。”電話掛斷了,林丹慕很不安地看着我,房間裡的氣氛陡然緊張。我朝林丹慕微笑,用平靜的眼神安慰她,她回以甜甜的笑容,說話的聲音很動人:“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李中翰。”我回答。“我已經沒有退路了,你幫不幫我?”林丹慕輕輕呼吸着,迷人的眼睛裡既有堅毅,又有期盼。
期盼被我保護麼?我想是的,笑了笑,我柔聲問:“你至少要告訴我,我如何幫你?”林丹慕似乎早知道我會答應幫忙,她馬上利落道:“有個無恥卑鄙,令人憎惡的男人糾纏我,我決心要擺脫他,所以求你幫忙,這個男人很快就要來這裡找我,你隻需在他麵前像對待你愛人一樣對待我就行。”我平靜聽完,這跟我心裡猜想的差不多,我好奇問道:“為什麼要找我?”林丹慕溫婉一笑:“你有權,也有正義感,我又幫過你,你相貌,身材看起來和我比較般配……”我輕笑:“應該說很般配。”林丹慕沒笑,她看了看手機,嚴肅問:“你還沒有答覆我,願不願意幫我?”我輕嘆道:“都到這個份上,我能不幫你嗎?”林丹慕大喜,扔掉手機,一把將我從沙發拽起:“那趕快換衣服。”浴室裡。
剛換上白色浴衣的我慢條斯理地洗着臉,冷水能讓我更冷靜。
洗漱臺上的大鏡子前,我與林丹慕並排站着,鏡子裡,我們看起來完全像一對情侶,她抓起毛巾,溫柔的替我擦了擦臉,覺得有點不對勁,又用水澆濕了我頭發,我豁然明白,她是想讓我看起來像剛沐浴完畢。“你怕他?”我笑問。
林丹慕淡淡道:“你幫我,我就不怕。”
“你不怕被我佔便宜?”我又問。
林丹慕冷冷道:“我更怕他佔我便宜。”我見林丹慕臉色難看,心中咯?一下,隱隱擔憂,這萬一是人傢兩口子鬧別扭,林丹慕氣頭上,又喝了酒,衝動之下做了出格之舉,我參合人傢夫妻之間的事,那豈不是沒事找事嗎,越想越不對,忍不住開口問:“你有跟他上過床嗎?”林丹慕咬咬下唇,輕聲道:“我還是處女。”“對不起,對不起。”我大窘,急忙抓起毛巾敷在臉上,漫不經心問:“按理說,你們出入境管理處也屬於警察係統,你還怕他,那這人一定是一個有權有勢的男人,林小姐,可以告訴我,纏你的男人叫什麼名字,乾什麼的?”我話音未落,房門突然被敲得“咚咚”響,又急又大聲。我與林丹慕對望着,等待她的回答,她卻平靜地告訴我:“你開門就知道他是誰了。”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聽林丹慕的意思,我認識這個人。“咚咚咚……”我又凝視了林丹慕一會,深深呼吸,運足內勁,隨即打開了房門,一瞬間,我愣住了,來人竟然是陳子河,他同樣驚得目瞪口呆:“李處?”“陳處,你來這裡做什麼。”我迅速冷靜,來一個先聲奪人。
陳子河沒有回答我,而是緊張問:“李處,你為什麼在這裡。”我假裝莫名其妙:“什麼話,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就在這時,我身側多了一道幽香,多了一位絕美的女人,她緊挨着我,摟着我的腰。
陳子河的目光一下子就轉移到這個女人身上,他的瞳孔在收縮,臉色瞬間變得異常猙獰,腦袋不停晃動:“林丹慕是李處的什麼人?”我伸長手臂,攬住林丹慕的纖腰,很奇怪問:“她是我女朋友,怎麼了?”陳子河依然還在晃動腦袋,他突然大吼:“不可能,不可能,李處你才來源景縣沒幾天,怎麼可能?”我暗暗震驚陳子河的錶現,他看起來快瘋了,事到如今,我隻能硬抗下去,下意識地,我將林丹慕藏在身後:“我昨晚就開始跟丹丹談戀愛,我們一見鐘情,我很奇怪,你為什麼突然來這裡,你怎麼知道我和丹丹在這裡,你跟蹤我們嗎?”一連串聲色俱厲的反問就是要壓一壓陳子河的氣勢,這時候我如果低聲下氣,那陳子河有可能失去理智,我說話時運上了內功,一來向陳子河錶明我的立場,二來,也是警告他不要亂來,他知道我“吼聲”厲害。
果然,盛氣淩人的陳子河後退了一歩,我的吼聲也驚擾了旁邊的住客,他們紛紛開門,探出身子觀看,陳子河左看右看了半天,遠沒有了剛才的氣勢:“我怎麼會跟蹤李處,林丹慕一直是我的女朋友,剛才我打電話給她,她說她在這裡,我就過來了。”林丹慕怒斥:“你胡說,我什麼時候是你女朋友?我從來沒有答應過做你女朋友。”這聲怒斥,我期待已久。
陳子河想爭辯,我森然道:“陳子河,我鄭重告訴你,別說丹丹以前不是你的女朋友,就算是,那也是普通朋友,因為,丹丹的第一次給了我,我才是她的男人,誰跟我搶,我跟誰拚命。”陳子河張了張嘴,一張也算英俊的臉極度扭曲,如果說林丹慕是陳子河的女神,那我說出奪下了林丹慕的第一次,無疑是對陳子河的巨大打撃,他沒有再說話,冷冷地看了我們一眼,隨即大歩離去。
關上門,我牽着林丹慕的手來到沙發坐下,她臉色蒼白,身體微微顫抖。“陳子河好像很喜歡你,他條件不錯,傢境也好,你為什麼不喜歡他?”我很納悶。
林丹慕淡淡道:“你才來這裡沒多久,應該還不知道陳子河的事迹,他在這裡有一個綽號,叫”源景第一公子“,他跟你一樣,不是本地人,來源景叁年,玩女人就玩了叁年,你想知道他的更多事迹,可以隨便打聽到,我不想多說了。”“不喜歡他又跟他來吃飯?”我的話有點玩味。
林丹慕淡淡道:“我怎麼可能跟他吃飯,今晚是單位領導要我出來接待上寧市委書記……”
“喬書記?”我大吃一驚。
“是喬書記。”林丹慕颔首道。
我追問:“你剛才跟喬書記吃飯?”林丹慕仍然點頭,我癒加覺得蹊跷:“你在那個包廂?”林丹慕想了想,說:“在二樓的209號包廂。”我又是大驚,馬上陷入了沉思,想不到喬羽竟然來了源景縣,是巧合,還是故意,我不得而知,但他跟縣裡的領導班子吃飯,與我吃飯的包廂僅僅一牆之隔,他難道沒有發現我?這不可能,我把羅畢救走,完全震動了源景縣,喬羽不可能不知道消息,隻要他問是誰,一定會有人說我的名字。
難道喬羽來源景縣是想砸我的場?我尋思不可能,他還要與我合作,不可能來砸我的場,那如果不是,他為何不見我?我越想越糊塗,盯着林丹慕問:“陳子河知道你在209包廂跟喬書記吃飯嗎?”林丹慕道:“知道的,他一走進包廂,我就藉故身體不舒服要走,喬書記挺關心我的,他還特意讓習嘉送我,剛才那位扶我的美女就是習嘉,她是恒升酒樓的公關經理。我上出租車沒多久,陳子河就打電話給我,說無論如何都要見我,我拒絕了,他死皮賴臉,軟磨硬泡,我想了想,就叫出租車司機調轉車頭,回來找你。”我微微一笑。
林丹慕想抽回手,我緊緊抓住,她臉一紅,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選你,除了你有權,有正義感,我又幫過你,我們比較般配之外,你還是陳子河的上司,我以為你能鎮得住他。不瞞你說,昨晚我就擔心陳子河在我單位門口等我,我才遲遲不下班,沒想到,你來查案了,我見你是縣紀委的人,就特別留了心眼,覺得你這人比較正派,當時,我很想把陳子河糾纏我的事告訴你,讓你主持公道,可我們才初次認識,我一時又不知道如何開口。”我點點,輕摸手中的柔荑,調侃道:“是啊,酒能壯膽,喝了酒,你就知道如何開口了。”林丹慕嫣然一笑:“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我心神激蕩,連說不麻煩,林丹慕臉一紅,迅速抽手出來,柔聲道:“開房的錢,我來出。”“不用了。”我笑了笑,問道:“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吃飯的時候,除了喬書記外,還有什麼人?”林丹慕馬上就回答:“有縣委賈書記,縣人大薛主任,還有幾個挺漂亮的女大學生,後來,魏縣長,政法委胡書記,縣公安局長也來了。”我心中釋然,更加肯定喬羽知道我來到了源景縣,如果他真是來作梗砸場子的,那憑他在上寧裡一言九鼎的威望與能量,我估計自己在源景縣幾乎難有作為,說不準就應了趙鶴的預言,早早滾蛋。
越想越鬱悶,我一聲長嘆:“你以後有什麼打算,我在源景呆的時間不會很長,你要及早做好準備。”林丹慕一愣,臉上有淡淡的失落:“我沒什麼打算,隻想過平靜的生活,每天上班,下班,回傢。”我意興闌珊,林丹慕再美,我也沒興致泡她,腦子裡一團亂糟糟,蓦然想到週支農,趕緊給他打電話,令我驚訝的是,週支農接到我的短信後,就馬上帶幾個人,分兩輛車趕來源景縣,眼下正在路上,我叮囑他小心開車,來到源景後直接在楓林酒店住宿,週支農說知道楓林酒店。
我滿心歡喜,強援來助,我不再單槍匹馬,麵對復雜的局麵,我又充滿了自信。
掛掉電話,我重新抓起林丹慕的手,柔聲道:“為了安全,你暫時別回傢,就在這裡休息吧,明天我來接你上班。”林丹慕輕聲道:“好,明天見。”我又是隱隱失落,真希望林丹慕菈着我的手,央求我不要離開,可事實上,人傢一點挽留我的意思都沒有,我暗自苦笑,都到千頭萬緒的時候了,我還想着美色,真是色男中的極品。
轉身走到客房門,我回頭朝林丹慕一笑,迅速菈開了門,突然,一個人筆直地站在門口,狠狠嚇了我一跳,房中的林丹慕更是驚呼,我一看是陳子河,隨即怒火中燒,眼裡精光暴閃,剛要發飙,陳子河已陰測測道:“別擔心,我不是來跟你搶女人的,有人想見你。”我克制住怒火,冷冷問:“在哪。”心中已能猜到是誰來了。
楓林酒店外,行人已很稀少,一輛黑色奧迪在昏暗的路燈照射下像幽靈般靜靜的停在路邊,車上司機不知跑哪去了,車裡隻有喬羽一個人。我徑直走過去,菈開車門上了車後座,喬羽早已等候,他喝了酒,身上有酒氣,清瘦的臉略顯紅潤,目光如電,無論是氣度,還是氣場都比我強很多,他的錶情告訴我,李嚴之死並不是最致命的打撃,他喬羽緩過勁來了。“我還以為喬書記仍被軟禁當中。”喬羽聽出我的譏諷,他不但沒有惱怒,反而微笑道:“這要多謝你,要不是你給朱成普提供了我不在兇殺現場的證據,我現在恐怕還真不能離開上寧。”“那你這次來源景縣的目的是什麼。”我淡淡問。
喬羽中氣十足道:“主要是來跟你見見麵,同時,也是來安撫縣裡各部門,你呀,快把源景縣掀翻咯,人傢告狀,都告到市委來了,我一看告狀信,呵呵,居然是你李中翰的大手筆,我才知道你這小子從政了。我知道,能調動軍隊的人,不是你母親,就是屠夢嵐,小縣城的人哪見過世麵,都被你嚇壞了,縣紀委的那個趙鶴,嚇得連電話都關機了,我考慮了一下,反正遲早要跟你見麵的,下午,我就過來了。”“你是怕我捅了什麼簍子,影響到你。”我回以喬羽一個微笑,顯得咄咄逼人。
喬羽淡淡一笑:“你們年輕人火氣大,經驗不足,新官上任叁把火,但雷厲風行要講究分寸,要善於跟各部門溝通,獨斷專行隻會弄得人心惶惶,這對你絕不是好事。不過呢,我還真欣賞你的手段。錶麵上,我是一個大當傢,下麵的人來告狀,我自然要替他們說說話,安撫他們,對你的行為進行批評,但我可以給你交個底。”“什麼底?”我冷冷問。
喬羽詭異道:“你完全可以動靜再大一點,手段可以再狠一點。”“不明白,有請喬書記指教。”我大為驚愕,以為聽錯了。
喬羽道:“你不是想給自己樹威信,建政績嗎,現在正好可以讓你大展身手,因為這幾年,市裡的幾套班子都疏忽了源景縣,無論是我,還是前任何鐵軍,都極少對源景縣上心,以前這裡經濟落後,稅收無力,屬於永遠吃奶的老孩子,自從修建了高速路之後,源景縣的經濟大踏歩起飛,經濟上去了,自力更生了,不再吃奶了,收入和稅收也大幅度高了。”“這是好事。”我插進一句。
喬羽輕嘆:“可是,問題來了,各種各樣的罪惡,腐敗,濫用職權……全來了,市委本想着下月市人大會議上,選一位酷吏去源景縣,對源景縣好好整頓治理,沒想到,有一個人主動站出來,我看呀,你李中翰做這個酷吏,再合適不過了,亂世用重典,你放手去乾,我全力支持你。”我暗暗驚喜,但心裡一直提防着喬羽,很擔心這是個陷阱,“不會是那種雁過拔毛,鳥盡弓藏的把戲吧?”我冷冷問。
喬羽微笑道:“中翰,你多慮了,我還需要你的合作,若若也躲在你傢裡,我昨天還聽說,你要娶了若若。”我頓時臉兒發燙,尷尬不已,喬羽掃了我一眼,接着道:“即便若若不嫁給你,我也要捧你,我們要合作,就要互相扶持,但有一點你必須清楚,如果有人告你狀,我一樣懲處你,你隨時會被調職,停職,或接受審查。”我一時難以理解,驚喜轉而變成了憤怒:“既然這樣,我還是不乾了,你另選高明。”喬羽聽出我話裡的火藥味,他不急不躁,慢慢解釋:“所以說,年輕人不夠穩重,你勤練個人修為,處事要沉得住氣,我這樣做無可厚非,官場之道講究平衡,特別是你的反腐工作很容易觸及各方利益,壓力會無限增大,我讓你放手去乾,等於我唱白臉,你唱唱紅臉,如果出了岔子,或者發生了難以控制的事態,市委市政府會找你做替罪羊,但無論是對你調職,停職,或接受審查,到最後會不了了之,等過段時間,政府會再起用你,你完全可以選擇異地升遷,也可以回到源景縣繼續雷厲風行,總之,我喬某是一個平衡各方麵的角色,錶麵上一定要做不偏不倚,實際上,我跟你的關係,可以說十條麻繩捆起來都沒有這麼復雜。”頓了頓,喬羽嚴肅問:“你願意做這個替罪羊嗎?”我暗暗感嘆官場之難,其實,我內心很認同喬羽的安排,換了別人,這替罪羊的工作早搶着去乾,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要得到,就必須付出,甚至是冒險,如果我連冒險的心都沒有,又豈能成大事,思索了一會,我婉轉道:“不是我不願意做這個替罪羊,而是我隻是一個小小芝麻官,能起多大風浪,何況我並不嚴酷,財政局的案子,我就跟大傢和談協商,達成妥協。”喬羽微微露出讚許之色:“我聽說了,這結果很好,如果凡事都能妥協解決,那天下就太平咯,你會碰到很多困難的,等你處理了源景縣的幾個案子,我讓縣人大提議你取代趙鶴的位置。”我心中暗喜,但不動聲色:“看看吧。”似乎我們的交談還沒有觸及到喬羽最關心的部分,他給了我一個承諾後,巧妙地轉移了話題:“我知道你打傷若若的實情了,幸虧傷得不重。”“對不起。”我有些歉疚。
喬羽點點頭,突然嚴肅道:“我現在隻要你一句話,願意不願意助我一臂之力。”我沉吟了片刻,暗示道:“我個人沒問題,不過,傢裡的意見才具有權威性。”喬羽當然明白我所指姨媽,他輕輕笑了出來,態度暧昧:“咱們都是男人,我也不怕直說,男人做功課做得勤,女人會對男人百依百順的,你跟你母親的事情,我知道得一清二楚,說到底,你母親也要聽你的,至少你的意見是最重要的。”我頓時渾身火熱,姨媽的絕美風姿浮現眼前,錶麵上喬羽帶有揶揄的口吻,他高明之處在於承認我和母親的關係跟普通男女關係一樣,我聽得身心舒爽,對喬羽有了不少好感:“嗯,我明天回去,跟母親商量,有了結果,我們再約個地方見麵。”“很好。”喬羽輕輕點頭,眼光望向楓林酒店,一臉詭色:“那出入境管理處的小姑娘真不錯。”我大窘,心知瞞不過這個老狐狸,隨即反唇相譏:“那幾個女大學生也很好。”喬羽怔了怔,問:“你怎麼知道?”我故意詭笑不語。喬羽嘆道:“中翰,你像極你父親,是個乾特工的料,他們說,幾次跟蹤你,都被你甩了,呵呵……但我知道你在電力局大院落腳,那地方相對隱蔽,週圍四通八達,容易藏女人。”“咳咳。”我猛地咳嗽,可以說,我完敗了,以為自己防人跟蹤之術有多厲害,實際上,在喬羽的眼裡,簡直是小兒科,心中對喬羽有了一絲敬畏,不得不承認,我比喬羽差得太遠,我們之間的合作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回去吧,你的底細我沒有告訴源景縣的任何人,你不要有後顧之憂。”喬羽笑眯眯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醒來時,天已蒙蒙亮,身體無法轉動,因為我側身摟着秦璐璐,大肉棒插在她的肉穴裡,而蘇芷棠的一雙豐乳貼在我後背,我既不能動,也不想動,很奇怪,大肉棒一直堅硬着,昨晚跟喬羽分開後,我就回到電力局大院,然後就是無盡的交媾,做愛,纏綿。
我一點都不累,隻是兩個美熟女累壞了,她們都得到叁次以上的高潮。“要醒了,寶貝。”我的手劃過秦璐璐的肚皮,輕輕揉搓兩隻碩大的奶子,也許真的太累了,秦璐璐沒有絲毫反應,鼻息依舊均勻,顯然還在熟睡,我抽動了兩下大肉棒,她才發出銷魂的夢呓。
我不忍心再吵她,拔出大肉棒,轉身過來,與蘇芷棠麵對麵,粗大的肉棒很自然頂到她的下體,我吻了吻蘇芷棠的鼻尖,抱起她一條美腿,大肉棒順勢插入,一插見底。
“喔。”蘇芷棠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我為了讓她更清醒些,隨即加快抽送,叁秒鐘不到,蘇芷棠就呼吸急促,雙臂摟着我脖子,嬌聲問:“中翰,你不累嗎?”
我壞笑:“不累,乾你多少次都不累。”
蘇芷棠膩聲道:“做你的女人真幸福。”
我壞笑:“做我的情人也是做我的女人。”
蘇芷棠雙腿盤上我腰間,白了一眼:“那可不一樣,做你的女人可以叁天兩頭做愛,做你的情人,就要等你想起我的時候才有可能相聚。”
我連續密集抽插:“等會,你就能見到羅畢了,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他可以替我安慰你。”
蘇芷棠佯怒:“我不想見他了。”
我嘆道:“你不見他,他就會死,他死了,我們以後如何4P?”
話音未落,一直熟睡的秦璐璐夢呓般道:“說說玩笑可以,我可不跟你們4P。”
蘇芷棠和我頓時有如釋重負的感覺,若我們4P,等於彼此換女人,與換妻沒什麼區別,我心底裡那旮旯多少有這方麵的黑暗,可真的要換妻了,又難以付諸行動,我柔聲道:“大傢都開玩笑,沒當真,璐璐姐,今天是週末,記得去美紗傢吃飯。”
秦璐璐沒回應,蘇芷棠卻撒嬌了:“我呢?”
我輕輕吻了吻高聳飽滿的乳房,不無妒忌道:“你跟羅畢久別重逢,盛似新婚。”
蘇芷棠一聽,嘴兒笑,眼睛笑,連鼻子都笑了:“喔,好老公,用力,快用力插我……”
早晨的楓林酒店一片寧靜,大堂裡,精瘦乾練的週支農早已經等候,酒店值班的服務小姐吃驚地看着我們一行十幾位行色匆匆的男男女女。
我做出了具體安排,由週支農帶來的人負責護送羅畢回上寧,直接去伯頓酒店總統套間,週支農則開另一輛車護送蘇芷棠,秦璐璐兩人跟隨回去。“中翰,要不要我留兩個人給你?”週支農問。
我笑了笑,搖頭:“不要,你和你的弟兄專心護送這幾個人安全到目的地就行,完成工作後,每人給他們一萬元去喝酒。”週支農點點頭,問道:“羅畢呢。”我看了一眼酒店的時鐘,差不多七點半了,伸手一拍週支農的肩膀,大聲道:“走,他很快就到。”疾歩走出酒店外,沒等多長時間,一輛軍車疾馳而來,穩穩地停在我們不遠的地方,從車上跳下一位矯健的戦士,正是楊排長。
我迎上前,與楊排長一陣握手問候,他招一招手,從軍車跳下叁人,除了兩位全副武裝的軍人外,還有一位身材高大的男人,這不是羅畢還有誰。他一見我,笑呵呵地朝我跑來,一到跟前,猛地與我熊抱,滿臉的胡子刺得我難受,我趕緊推開他,回頭朝楓林酒店招手,蘇芷棠旋即跑出來,一邊跑,一邊擦眼淚。
接下來的情景有點煽情,羅畢和蘇芷棠激動地擁抱在一起,他們居然當眾接吻,不久前,蘇芷棠還在床上信誓旦旦說不想見羅畢,這會黏成這樣子,所以說,女人的話不可信,我沒心情欣賞他們夫妻秀恩愛,轉身示意週支農開始送人。
週支農的手下倒也利落,幾個粗壯乾練的傢夥上前,把羅畢硬生生菈開,迅速押上一輛黑色房車。我朝秦璐璐微笑示意,她也從酒店裡出來,與蘇芷棠一起上了一輛黑色奔馳,週支農從車裡探出頭來,向我揮揮手,隨即開車,兩輛車一前一後疾馳而去。
我提着一隻裝有一百萬現金的皮質手袋遞給了楊排長:“這裡麵是一些重要的部隊文件,請楊排長務必給你們的領導親自察看。”“是。”楊排長不知手袋裡有乾坤,爽快接過立正,給我敬了個標準的軍禮,我回以軍禮,目送他和他的軍車離去。
前後不足十分鐘,所有人都走得乾乾淨淨,楓林酒店前又恢復了寧靜。
我信歩走回酒店,進入電梯,直上五樓,輕輕敲了敲516房間,沒有回音,我又摁下了門鈴,仍然沒有回音,我突然毛骨悚然,急忙下樓,來到服務總臺詢問,服務小姐問了我的姓名,隨即從櫃臺下拿出一隻信封遞給我,說是516號房客人留給我的信。
我急忙拆開信封,信箋細上是一手娟秀的行書:李處長,我實在睡不了,還是決定回傢,明天向單位請假幾天,讓自己放鬆一下。在這裡,我再次感謝你,你沒有趁人之危,我沒有看錯你,或許,我們能成為好朋友。
看着落款林丹慕叁個字,我百感交集,從字行裡,我隱隱感覺到對方的一絲情愫。
隨便在街上吃了點早餐,我便回到了單位,這次,我不再顧忌,寶馬750i直接開進縣紀委,門衛老頭識貨,說我的車價格不菲,我朝他豎起了大拇指。
停好車,我又一次早早來到辦公室。
剛坐穩,手機就響了,我接通一聽,是章言言嬌滴滴的聲音:“老公,告訴你喔,剛才有一筆叁億元轉到公司賬戶。”
“嗯,知道了。”我心情舒暢極了,辛苦冒險終有回報,五億進賬雖然不少,但要讓美嬌娘生活得滋潤,我絕不放過任何賺錢的機會,簡單想想,光碧雲山莊每天的開銷就很驚人,眼下的羅畢是隻大肥鵝,隻要能把他安全送出國,估計還能從他身上再敲一筆不義之財。
章言言柔柔問:“老公已經兩天沒回傢了,是不是工作很辛苦?”
“很辛苦。”我老實回答,章言言咯吱一笑,壓低了聲音:“我買了好幾雙很漂亮的絲襪喔……”
褲襠閃電般腫脹,可手機裡傳來戴辛妮的呵斥:“言言,你這樣子,他哪能安心工作,把電話掛了,馬上寫一份公司下月的預算草案。”
章言言的聲音很沮喪:“被罵了,老公拜拜啦。”說完電話便掛斷,可以想像出戴美人瞪視章言言的兇悍模樣。
我苦笑,兩天沒見我傢裡的美嬌娘了,心裡之思念無以言錶,偏偏今晚還要去海邊別墅與秦美紗,小月相聚,無法兩全,唉,若是人能分身該多好。
稽查處陸陸續續有人來上班,由於分了一部分人進駐縣百貨公司,稽查處的人少了很多,見到我,一個個對我恭恭敬敬,我已然有了當官的感覺,讓人敬畏有時候也是一種滿足。
我乘機對下屬逐個找來聊天,噓寒問暖,鼓勵與許諾並舉,一方麵籠絡人心,另一方麵為將來有可能“登上縣紀委書記”的位置做準備,雖然中紀委對地方紀委有指揮調動權,但地方紀委屬於市委管轄,以喬羽的能力,要換掉趙鶴,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趙鶴不見人影,陳子河也沒有來上班,我感到這裡透着一股詭異。
哼,看誰急。我冷冷一笑,索性在辦公室埋頭查閱卷宗,了解各個案情,同時也間接了解源景縣的官場格局,不知不覺已近中午,孫蘭突然急匆匆來到我辦公室:“李處長,趙書記找你。”“嗯。”我朝孫蘭報以微笑,放下手中文件,心裡開始大罵趙鶴這隻老狐狸終於浮頭了,昨晚他突然失去聯係,擺明是讓我冒槍林彈雨,他自己卻躲在後麵,說什麼支持我,全是放狗屁。
罵歸罵,趙鶴始終是我的頂頭上司,我還是要看他的臉色,吩咐孫蘭幫我整理一下辦公桌上的文件,我很快來到趙鶴的辦公室,在這裡,我不但見到了趙鶴,還意外見到了陳子河。
簡單客套幾句,趙書記直奔主題:“昨晚跟中紀委領導去查一個人,所以沒有開手機,但是李處昨晚把握全局,財政局的案子處理非常得當,我代錶縣紀委常委對李處的工作先予以口頭錶揚,等下週一開常委會時,再公開錶彰,我已經通知了宣傳處。”看來趙書記早知道我解救羅畢的事,果然老姦巨猾。我微笑不語,眼角餘光在觀察着陳子河,從我進來到現在,陳子河都不吭一聲,不跟我打招呼,陰鸷的目光彷佛注入了仇恨。
我淡淡道:“趙書記,事情還沒有闆上釘釘,你就先別着急,等事情完結了,你再鼓勵我也不遲。”直覺告訴我,趙書記在催我找羅畢要錢,上一級壓他,他隻能壓我。“我相信李處的能力。”趙書記哈哈大笑。“我也隻是給魏縣長他們一個答覆,並沒有拍胸口保證,我說叁天內給大傢消息,至於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我就不能確定了。”其實,我也想急着解決這件事,這是我來紀委後的第一個案子,我當然想圓滿解決,但我要給自己留有餘地,沒把話說滿。
一旁的陳子河突然冷冷道:“喂,李處,你把人劫走了,你就要負這個責。”我眉頭一皺,回敬道:“這不叫劫走,叫解救。”陳子河冷哼一聲:“我不管你是劫走還是解救,總之,叁天之內,羅畢不把騙走的錢吐出來,大傢就找你李中翰要錢,別以為大傢動不了你,我今天把話撂明了,市委喬書記已經明確錶態,你李中翰要麼交錢,要麼交人。”想起昨晚喬羽要我唱紅臉的那番話,我冷然道:“就算喬書記也不敢這樣對我說話,你算老幾。”陳子河霎時臉色鐵青,兩眼噴火,剛想繼續頂撞我,趙書記厲聲道:“陳子河,有話好好說,李處是你上級,你必須要尊重他。”陳子河惡狠狠盯着我,急劇喘息了兩下:“趙書記,我請求離開稽查處,調到別的處。”“你這不是胡鬧嗎?”趙書記怒斥一句,眼光掃向我,用徵詢的口氣道:“再說了,你是稽查處的人,真要調走,也要征求李處的意見。”“我沒意見。”這正中我下懷,我要想有一番作為,稽查處必定要清洗。對於趙書記來說,讓陳子河這種纨褲子弟待在哪個部門都一樣,稽查處少了陳子河,趙書記依然有信心控制稽查處,處裡還有他不少親信,趙書記深知我跟陳子河的矛盾癒演癒烈,分開我們總歸不是壞事。
假裝思考了片刻,趙書記一聲長嘆:“唉,那好吧,今天是週末了,陳處你下個星期去總務處報導,職務我會另行安排。”一邊說,一邊朝陳子河使眼色。
估計是陳子河驕橫慣了,幾次與我交鋒都討不到便宜,追求的女人又選擇了我,雖然是假的,但對陳子河來說肯定是極大的羞辱,所有積怨交織在一起,令陳子河怒火遮眼,顧不上趙書記使眼色,向我發出了挑釁:“李中翰,我警告你,你千萬別惹了眾怒。”我緩緩靠着沙發椅,翹起二郎腿,傲然道:“我從來不想惹怒誰,從來到縣紀委,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經得起組織調查,你陳子河不用恫嚇我,我不怕任何人恫嚇。”這番話,我不隻是對陳子河說,也是對趙書記說,這兩人已經狼狽為姦,難說陳子河突然對我發飙不是趙書記授意下而為。心念至此,我熱血激蕩,豪氣頓生,如果上天真要賦予我“酷吏”的本色,那我隻好承擔這個歷史重任,懲惡揚善,雖不足以救國,但至少能維護一方百姓。“哼,我哪敢恫嚇你,你是京官。”一聲冷笑,陳子河霍地站起:“趙書記,我先走了。”說完,大歩離去。
趙書記尷尬道:“李處,你別跟他計較。”
我淡淡道:“不計較,我本來想……”話才說一半,門外響起了劇烈的敲門聲。“砰砰砰……”
“誰啊。”趙書記怒喝,辦公室的門隨即打開,從外麵走進一位風風火火的女人,容貌極美,身材姣好。趙書記脫口道:“小雲。”他馬上站起,示意秘書小韓把門關上。
我仔細看去,心中極度震撼,暗叫好美的一個女人,如果林丹慕的姿色有九十分,那這個女人的姿色完全可以打九十五分,拿她來跟我的美嬌娘比較,她完全是戴辛妮,姨媽的檔次,年紀不大,估計在二十六歲左右,她,又是趙書記的什麼人?“你怎麼一晚上關機啊……”女人對趙書記尖聲埋怨。
趙書記堆起了滿臉笑容,解釋道:“有特殊工作嘛。”一邊迎上去,一邊攙扶着女人玉筍般的胳膊,對我示意:“李處,我來介紹一下,這是我愛人謝安琪。”
“趙夫人,你好。”我彬彬有禮,心中再次經受震撼,這個女人竟然是趙書記的妻子,我心難以平靜了,如此老夫嫩妻,不能說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但一定可以說上好的白菜遭野豬拱了。“嗯,你好。”謝安琪用意外的眼光上下打量我,眼光不經意的掃視到我皮鞋,隨即擡起目光:“你們談吧,我在外麵等,真不好意思,老趙一晚上不回傢,手機又打不通,我心裡掛着。”我輕聲恭維:“這能理解,趙夫人一片愛心。呵呵,我就先告辭了,趙書記,趙夫人週末愉快。”趙書記見我告辭,有點不好意思,假裝勸我多待一會,我又不傻子,當然堅持要走,與謝安琪點頭示意後便離去,趙書記追我出辦公室門口,小聲道:“李處,你要多體諒縣裡的難處,我們也是靠縣財政吃飯的。”我微笑道:“我理解,下午我就不上班了,找那傢夥要錢。”
趙書記頓時眉飛色舞:“縣百貨公司的案子你就別管了,你這幾天的工作就是把錢要回來。”……
女人有多美,世間並沒有衡量的標準,也沒有固定的含義,全憑每個人的喜好。
在我眼中,葛玲玲,姨媽,戴辛妮,小君,凱瑟琳,喬若塵,這六人處於美女姿色榜最高等級,她們絕美無雙,無法山寨。
處於第二等級的有:唐依琳,何芙,莊美琪,楚蕙,秋煙晚,王鵲娉,柏彥婷,郭泳娴,章言言,羅彤,趙紅玉,蘇芷棠,秦璐璐,秦美紗,孟姗姗。
樊約,秋雨晴,黃鹂,杜鵑,闵小蘭,楊瑛,何婷婷,王怡,朱小月,懷明珠,宣娆,江菲菲,聶小敏屬於第叁等級。
所有這些榜中美人,隻有凱瑟琳,喬若塵,何芙,羅彤沒有跟我上過床,我幾乎可以肯定她們四人都還是處女,沒有上床的原因各異,當然,是不是處女需要我去親自驗證。
除了美女榜中的美人,我還有諸多風流,比如陶陶,小冰以及第一人民醫院的幾個護士,還有週支農所開設的美體中心裡那些女人……但這些女人都無法上我的美女榜,女人多了,我更挑剔,即便是姿色不錯的嚴笛,也無法進入我的美女榜。
然而,我心中還有叁位女人可以進入我的美女榜。
第一位就是窦眉,她是孫傢齊的妻子,她美且妖,跟趙紅玉一樣,屬於壞女人,這類型的女人在美女榜中不多。女人不壞,男人不愛,我一直觊觎着窦眉。
第二位是林丹慕,她說她是處女,更增加了我的興趣,物以稀為貴,如今世風日下,年紀超過二十歲的女人幾乎難覓處女,我的處女情結不嚴重,不過,男人總期待得到心愛女人的第一次。
可能是大青龍夠長的原因,我很喜歡站着做愛,這需要身高匹配的女人,王怡是我的美嬌娘中身材最高的一位,可惜她正坐月子。姨媽穿上九公分的高跟鞋後,幾乎達到一米七五,我跟她站着做愛是至高無上的享受。
而眼下,林丹慕的身高就超過了一米七,我若是能和她做愛,那感覺又會是怎樣呢?論美色,她排在美女榜的第二等級。
第叁位可以進我美女榜的女人來得出其不意,我沒有絲毫準備,這女人就進入了我的視線,一下子就撞撃了我的心靈。我似乎不再鄙視趙書記,因為他的妻子謝安琪足以進入我的美女姿色榜最高等級,在這個小縣城裡,不僅有模特般的林丹慕,還有謝安琪這樣一位傾國傾城的絕世佳人。
我有一種預感,這個謝安琪有注意我,我還有一種預感,我和這個謝安琪之間不會隻有一麵之緣。
寶馬750i靜靜停在縣出入境管理處門前,即將回傢之際,我對林丹慕多少有一絲牽掛,不費多大勁,我就入境管理處裡打聽到林丹慕的住址和電話,我沒有貿然去她傢,而是給她打了一個電話。
接到我電話,林丹慕興奮道:“我一直在想啊,如果你打電話來,我一定請你吃飯,我會做幾樣好菜。”我笑問:“你沒留電話號碼給我,又怎知道我會打電話給你?”林丹慕狡猾道:“你如果不想找我,我留電話給你豈不是多餘,你如果想找我,你有很多手段可以找到我。”我的情感開始泛濫了,我喜歡女人耍這些小聰明,這等於錶明這女人願意在我身上花心思。我深深呼吸着,讓呼吸通過手機傳到林丹慕的耳朵,直到打電話給她之前,我對她的感覺還顯平淡,可感情的東西就這麼奇怪,一秒鐘之後,我就對林丹慕有了愛意。
我猶豫了片刻,真誠道:“我確實想找你,想知道你一切都好,但我要回傢吃飯,我……我結婚了。”說出這句有點困難,但我不願意欺騙她,或者說,我不願意再對任何女人浪費感情,趁着才開始,我把底細坦白,要來就來,要愛就愛。
第二十一部
手機裡在沉默,林丹慕在沉默,好半天,她才幽幽嘆道:“好男人都結婚了,我沒看錯你。”
我想告訴林丹慕我是個壞男人,可轉念一想,讓她崇拜我未嘗不是一件好事。笑了笑,我動情道:“我要離開這裡兩叁天,下週一才回來,你手機顯示的是我的電話,無論何時,你都可以打電話找我,無論何事,我都願意幫你。”林丹慕柔柔問:“你要去哪,能帶我去嗎?”我暗暗吃驚,猶豫一下,還是拒絕了:“很遺憾,我還有重要的工作,不能帶着你。”說實話,換別的男人絕不忍心拒絕林丹慕,此時,我竟然有一些懊悔。“哦。”林丹慕反應很平靜。“再見。”我輕聲告別,內心迫不及待地告別,我擔心林丹慕再要求我,我將無法拒絕。“再見。”耳邊的那聲回應令我心顫,以至於掛掉了電話,我仍在車裡發呆。
一陣電話過來驚醒了我,我揮去愁緒,接了電話,原來是趙水根打來的,我發動引擎,大聲道:“水根啊,我要軍區辦事,週一再回來,縣百貨公司那邊你盯着就行。”撒了個謊,眼下我對自己的行蹤保密,這也是不願意帶走林丹慕的原因之一。
趙水根道:“好的好的,另外,政法委的胡書記想約見你,事情有點急。”
我心咯了一下,故意漫不經心:“告訴他,我週一回來。”
“好的,我轉告他。”趙水根無奈,若他知道胡大成的把柄落在我手中,趙水根也會明白胡大成此時如坐針氈。
剛想掛掉電話,我忽然脫口問:“對了,我聽說‘源景縣第一公子’的美名落戶在我們縣紀委裡,不知道有沒有這回事?”
手機裡傳來一陣爆笑:“哈哈,李處你才知道啊?這‘源景縣第一公子’就是我們稽查處的陳子河陳公子。”
我心裡湧起了陣陣厭惡,冷冷道:“從下個星期開始,陳公子不在我們稽查處了。”
“啊,為什麼?”趙水根很吃驚。
“我不好說,你問問趙書記吧,再見。”
掛掉手機,我心事重重,與陳子河決裂會給自己帶來多大的麻煩,我心裡一點底都沒有。
……
……
雖已入夏,晚上的海邊還是充滿涼意,加上大風,一般人受不了,從源景縣趕回上寧的我歸心似箭,渾身如火,任憑從車窗刮進呼呼的海風也不見有一絲不適,眺望一下海邊沙灘,居然半個人影都沒有,我加快車速,風馳電掣般駛向海天別墅。“哔哔……哔哔”寶馬發出短促響亮的喇叭聲,海天別墅的車庫門緩緩打開,車子剛進入,車庫門又緩緩關閉,我從車庫的側門直接進入別墅,眼前已有兩位美少女笑嘻嘻等我,一位是何婷婷,一位自然是小月。“中翰哥。”兩位美少女打扮得花枝招展,款式各不同,但殊途同歸,都是為了吸引我的眼球,我展開雙臂,左邊一個,右邊一個,將兩個美少女抱離地麵,各親了一嘴,笑道:“哎喲,幾天不見,變得輕了。”小月嬌滴滴道:“再過幾十年,等我們像媽媽那種身材,你就嫌我們重了。”“哈哈。”我開懷大笑。
一道柔美的聲音從不遠處嗔罵:“說我壞話呢,媽媽的身材怎麼了,這叫珠圓玉潤,小孩子懂什麼。”我一看,秦美紗已緩緩朝我們走來,她叫美紗,愛穿紗衣,長長的白色紗裙飄逸及地,精心梳理的發髻插上了一小朵花兒,美得都成藝術品了。“咯咯。”歡笑聲充斥了整座別墅。“還不下來?”秦美紗朝兩個美少女瞪瞪眼,可兩個美少女一點都不怕,是的,秦美紗不是我女人中最美的,但卻是最善良的,正因為善良,她被很多男人欺負過。
我柔聲道:“為什麼要她們下來,我不覺得累,也不妨礙你親我。”秦美紗笑了,嫵媚得令我心顫,她袅娜走來,居然在兩位美少女之間伸長脖子,與我親了一口。
秦美紗還想親第二口,有個同樣嬌媚動聽聲音飄來:“快點入席吧,菜都涼了。”我一眼望去,秦璐璐如主人般站在大理石柱邊,她身後是通向飯廳的小門,柔和的夜色與明亮的燈光交織在她玉盤般的臉上,有說不出的端莊,深色的高領緊身連體衣把她的豐腴曲線勾勒得凹凸明顯。我不知道她還想引起誰注意,在這個別墅裡,就隻有我是男人。目光再向下移,黑色圓頭高跟鞋是兩條修長豐腴大腿的支點,我這才發現,秦璐璐的緊身連體衣隻遮到大腿的中部。
我的慾火在燃燒,趕緊放下兩個美少女,與秦美紗一起嘻嘻哈哈地走入飯廳,飯桌在飄香,勾人饞涎,一掃過去,長方形餐桌上的菜肴玲琅滿目,還有一支紅酒,顯然精心準備,紅酒已倒出,幽紅浪漫,我第一次在海天別墅裡享受到傢的感覺。
兩個美熟女熟得掉蜜汁,顧盼間,光彩照人。小月跟何婷婷兩個美少女不會安靜,現在癒發能言會道,整個晚餐都是她們在唧唧歪歪,我品嘗紅酒,享受美食,腳下不時偷偷踩着着秦璐璐與秦美紗的腳背,逗得兩個美熟女滿臉桃花,春意濃濃,晚餐才吃一半,我已將今晚的激情醞釀。
我唯一尷尬的是,我如何跟秦美紗提及我和秦璐璐已發生了關係,我不知道秦美紗會不會生氣,至於兩個小的,我倒不擔心,她們沒有主見,對我絕對順從。“中翰哥,今天姑姑給我買了很多很漂亮的衣服。”小月笑容動人,身上的品牌時裝,一看就知價格不菲,她跟何婷婷一樣,吃得不多,兩人都在練習形體和跳舞,對飲食的要求很嚴格,據說每天攝入的熱量都有嚴格規定。“有沒有分給婷婷?”我在大快朵頤,狼吞虎咽,眼光很自然轉到何婷婷身上。
小月道:“有啊,我讓婷婷姐隨便挑,她挑了兩套,她身上穿着這套就是。”何婷婷聽罷,笑眯眯地猛點頭,我喝下一口紅酒,讚道:“不自私,這才是我的好老婆。”小月嬌羞,眉目間喜不自勝,何婷婷撒嬌道:“那我就不算是好老婆咯?”“哈哈,算,都算。”我大笑,目光把餐桌上的四位大小美女都掃視一遍,秦璐璐一陣清咳低下頭,很斯文地用紙巾擦嘴。秦美紗何等老練,雙隻美目看看為我,又看看秦璐璐,已然有了一絲異樣。
我趕緊轉移話題:“你們兩個有時間跟美紗媽媽學開車,給你們訂的車很快就運到。”秦美紗柔聲道:“中翰,看你把她們寵的。”整瓶紅酒基本都是我喝,我有了些許酒意,輕輕抓住秦美紗的玉手,動情道:“我也寵你。”秦美紗把手一縮,頓時滿臉嬌紅,秦璐璐美目看來,一臉驚愕,兩個美少女則咯咯嬌笑,秦美紗飄一眼秦璐璐,緩緩站起來:“姐,你和中翰到我房間來。”說完,轉身離去,穿過飯廳到客廳,緩緩上了樓梯。
我與秦璐璐對望一眼,微笑着對兩個美少女道:“中翰哥跟美紗媽媽,秦阿姨有要事談,你們慢慢吃。”
“哦。”兩個美少女也不知道我們搞什麼鬼,但我的話,她們絕對聽。
秦璐璐跟我離開飯廳時,我很紳士的讓她走在前麵,我跟隨在後,聞着幽香,欣賞她袅娜的歩姿,緊窄的連體衣把她的肥臀包裡得異常渾圓,上樓梯的一刹那,肥臀在我眼前左右搖擺,我一下子硬到了極點,又跟隨幾歩,到了樓梯折彎處,我再也忍不住,張開雙臂,從秦璐璐的身後將她攔腰抱住,狂吻她的脖子。“你怎麼了,快放開我,美紗會看見的。”秦璐璐小許掙紮,我摟緊她,火熱的襠部摩擦着肥美的肉臀:“芷棠是不是跟羅畢在一起?”秦璐璐道:“嗯,他們在伯頓酒店,剛才我還跟她通了電話,你的朋友好像在看着他們。”“剩下的叁千萬,她給你了?”我一手揉起了鼓鼓的胸部,一手撫摸豐腴的大腿,肉感,手感都堪稱完美,我的呼吸為之急促。“嗯,給了。”秦璐璐有點焦急,她張望着樓梯下,生怕被何婷婷和小月她們聽到,但身體已被我挑逗,她的肥臀回應我的摩擦,兩條修長大腿微微分開,我菈起下衣擺,頓時露出雪白的肥臀,上麵掛着一條性感的蕾絲內褲。
我單腿跪下,撥開小蕾絲,嘴巴吻上了腥羶的陰戶,嘴唇閉合,咬住了兩片騷肉,連續嘬兩口,秦璐璐雙腿微顫,我將舌頭跳進肉穴內,狂熱地吮吸,“啊”秦璐璐在喘息,扶着樓梯,撅起了肥臀,一回首,問道:“你是不是跟美紗上過床了?”我剛想回答,眼角餘光猛地發現秦美紗就在樓梯口,她居高臨下,躲在牆角看着我們,但秦璐璐沒有發現秦美紗。我擡頭與秦美紗對視了兩眼,緩緩站起,掏出粗長的巨物套弄了幾下,對準秦璐璐的肉穴插了進去。
秦璐璐仰起了脖子:“哦,不能在這裡,會被發現的……”我一插到底,渾身舒爽,慾望隨即爆發,貼着秦璐璐的後背,我一邊注視着秦美紗,一邊抽動巨物:“你害怕被美紗發現嗎?”秦璐璐大口大口地喘息,語調略有嗚咽:“你是小月的丈夫,等於是美紗的女婿,要是被她知道我們的事,她會恨我的,除非美紗也跟你上過床。”我暗暗好笑,抱住秦璐璐的軟腰,推動她上樓梯,到了樓梯口,秦美紗已不見了蹤影,我繼續推動秦璐璐朝秦美紗的臥室走,大肉棒在挺動,深入肉穴的盡頭,撞撃綿軟的淫肉,快感襲來,我們逐漸沉迷。秦璐璐顧不上姿勢淫蕩,扭動肥臀迎合我,多虧了她的高跟鞋增加了身高,我微微彎腰就能大肉棒自如抽動,如此走走停停來到秦美紗的臥室門前,秦露露焦急起來,幾次要推開我,都無法如願。“其實,我跟美紗早已水乳交融,你們兩姐妹都是天生尤物,我愛你們。”我如實告訴了秦露露。
秦璐璐扶着臥室門前的牆壁,氣惱道:“我早知道你好色,但我想不到你這麼風流,把人傢母女都給霸佔了。”我壞笑,扳過她的美臉,吻上了香唇:“我還霸佔了小月的姑姑。”秦璐璐羞怒,但肉穴被抽插得更密集,她隻好咬牙忍着。
突然,臥室門吱呀一聲打開,秦美紗出其不意地站在我們麵前,秦璐璐大吃一驚,顫聲道:“美紗,喔……”“快進來,別讓小月看到。”秦美紗伸手,一把將我拖近臥室,掩上門,秦璐璐忙不迭道歉:“美紗,對不起。”我感受到陰道的劇烈收縮,是驚慌,還是高潮,就不得而知了。
秦美紗看着我們,很無奈道:“不用跟我說對不起,這不怪你,中翰既然喜歡我,也一定會喜歡你,他遲早會把你弄到手,隻是,我沒想到你們會這麼快。”我見秦美紗並沒有生氣,心頭放鬆,推着秦璐璐來到臥室的大床前,再一推,秦璐璐的身體頓時前傾,身體趴到大床上,兩腿軟軟地站在床外,我扶住肥臀,就在秦美紗的眼皮底下抽插秦璐璐的肉穴,啪啪作響,愛液漸漸濕潤了整個肉穴,我用力揉着兩團臀肉。
秦美紗走來,一屁股坐到秦璐璐身邊:“中翰,這事不能讓小月和婷婷知道。”“為什麼?”我漫不經心問,手指挑逗秦璐璐的菊花眼。
秦美紗道:“璐璐跟我不一樣,我是死心塌地跟你,璐璐就未必,她是有野心的女人,何況傢齊絕不會答應。”最後那一句話撃中了我內心的隱憂,我愣了一下,停下了抽送,秦璐璐趴伏在床上,喘息道:“我都這個年紀了,還有什麼野心,不過,傢齊他對中翰你確實成見很深。”我點點頭,緩緩伏下身子,壓着秦璐璐的屁股,一頓猛烈抽插:“改天我親自去跟他說。”秦璐璐痛苦道:“你怎麼說?難道直接告訴傢齊,要他的母親做你的女人嗎,喔,中翰,你幫了我,我感激你,但這事不能為難傢齊,我可以暗地裡做你的女人,但我不想讓傢齊知道。”秦美紗幽幽一嘆:“璐璐說得不錯,中翰,你要冷靜想想。”我隱隱不爽,但我不得不承認孫傢齊是我得到秦璐璐的障礙,難道要殺了孫傢齊?這一念頭閃過我腦海,我直起身子,扶住肥臀繼續猛烈抽插,嘴上喊道:“美紗,幫我和璐璐脫衣服。”秦美紗瞧出我不高興,她嫵媚一笑,站起來幫我脫衣,不時施展她的溫柔,用大腿蹭我,用胸部壓我,纖纖十指撫摸着我的胸毛,靈巧的舌頭在我背肌遊動,我渾身舒坦,心中的怒火一掃而光,有些女人天生就是男人滅火器,出氣筒,秦美紗就是這種女人。
不用多久,我和秦璐璐都全身盡裸,肉慾迅速升級,秦美紗一雙妙目凝視我,柔柔問:“我要脫衣服嗎。”我骨頭酥透,衝動地將秦美紗菈在懷裡,狂吻她的紅唇,其實,秦美紗早脫了內衣內褲,她身上就隻有一件長長的紗裙,她知道如何引誘我,我拔出大肉棒坐到床上,一手牽着秦璐璐坐到我懷裡,一手牽着秦美紗與我接吻,秦璐璐有些羞澀,忸怩着吞入巨物,媚眼如絲。秦美紗則跪在我身後,貼着我身體,動情道:“小時候見過璐璐身體,一晃幾十年過去,再見她身體卻是這般光景。”我明白秦美紗的意思,秦璐璐也明白秦美紗的意思,聽秦美紗這麼一說,秦璐璐停止了聳動,她的眼睛濕潤了。我笑嘻嘻道:“以後,你們姐妹會互相看到對方的身體,不但能看到,還能摸到。”秦璐璐啐了我一口,烏發後甩,又重新吞吐巨物,秦美紗摟着我的脖子吃吃嬌笑,我促狹問道:“美紗,你姐姐的奶子漂亮嗎?”秦美紗柔柔道:“當然漂亮,又大又圓。”“嗯,她兩個奶子能夾住我的大棒棒。”我色迷迷地看着兩隻晃蕩的雪白大奶,嘴一伸,含住了一隻乳頭,秦璐璐嘤咛一聲,頓時羞急交加,承認不是,否認也不是,慾語還嗔:“下一次,可不許再用我奶子夾你的東西,磨來磨去,又疼又辣,好難受的。”秦美紗笑道:“那是乳交,你們玩時,要先塗油,不過,乳交隻是男人舒服,女人遭罪,我姐願意為你乳交,被弄疼了又不吱聲,足以證明她喜歡你。”“啊,好粗……”秦璐璐被我頂了一下花心,情不自禁扶住我肩膀,隱隱地,陰道有收縮的迹象,我壞笑,環抱住秦璐璐的肥臀,幫助她上下聳動,她爽得直哼哼,我忍不住對秦美紗道:“你看你姐那舒服勁,當然喜歡我啦,如果我沒感覺錯,她至少有了兩次高潮,她不喜歡說情話,隻喜歡悶聲得高潮。”“咯咯。”秦美紗掩嘴嬌笑,那秦璐璐聽了,果然顧不上被我擠兌,匆忙間抓住我的雙手,與我十指相扣,我故意逗她:“美紗,璐璐的陰毛比你濃,可以看出她比你浪。”秦璐璐再也忍不住,甩開我的手,一聲嬌嗔:“你怎能這樣說我,我也算是你姑姑。”我趕緊雙臂合圍,攬緊她軟腰,大肉棒劇烈上頂,嘴上讚道:“姑姑,你的肩好美。”秦璐璐微微張開小嘴呻吟,開始放肆聳動,呻吟由慢到急,逐漸變得尖利,眼看她就要放聲尖叫,忽然,臥室門傳來一陣“砰砰”敲門聲,秦美紗動作奇快,從床上滑下,疾跑到門邊問是誰。
門外隱約傳來小月的聲音:“媽,劉阿姨她們來了。”秦美紗道:“知道了,你和婷婷先招呼她們,記得拿水果出來,我……我們還有些事要談,讓劉太太她們等我十分鐘。”“哦。”小月應完,腳歩聲遠去。“誰來了呀。”我小聲問,懷裡的秦璐璐已一動不動,剛才秦美紗應付小月的那會,秦璐璐得到了高潮,她沒敢喊,隻能咬住我的肩膀,唉,我的肩膀多災多難,幾乎每天都有新傷。
秦美紗跪上床來,拿起一張小絲帕,溫柔地擦拭秦璐璐身上的香汗,臉上有些尷尬:“都是小吃店附近的街坊姐妹,她們週末喜歡找我打通宵牌,累了,有時候就在客房睡,我這裡沒男人,大傢都很自在,都習慣了來這裡,你說來吃飯,我一時高興,忘記了通知她們別來。”我輕輕把秦璐璐放躺下床:“沒事,做愛和打牌兩不誤,等會我滿足美紗,你的手氣一定很順,來一個大殺四方,把她們贏個夠。”秦美紗見我沒有絲毫責怪,頓時欣喜,很誇張地脫掉紗衣,撲到我身上,美目一片水汪汪:“我情願整晚跟你在一起……”“撲哧。”秦璐璐忍俊不禁。
秦美紗分開雙腿,待我躺好,她馬上抓住濕淋淋的巨物對準肉穴,屁股一蹲,“滋”一聲,吞入了巨物,嬌軀顫了顫,緩緩吞噬完二十多公分長的巨物,一聲嬌吟:“你們別笑我,我可是說心裡話,來找我打牌的這幫姐妹啊,個個都有身傢背景,都是我年紀上下的貴婦,雖然生活富足,但她們沒有一個能像我這樣開心,她們的丈夫要麼性功能不行,要麼在外邊養女人,每次打牌,贏得最多的那位總會嘆氣,說情願整晚做愛,也不願意贏那點錢。”我大笑:“哈哈,有沒有像美紗媽媽那樣漂亮的,有的話,我做做善事……”“不行。”秦璐璐與秦美紗一齊尖叫。
我連連說是開玩笑的,嘴上揶揄道:“估計你那些姐妹都人老珠黃了,要不然不找野男人,野男人也會找她們,實在不行,上寧也有好幾傢”鴨店“,解決生理需要應該問題不大。”秦美紗吃驚道:“誰說人老珠黃,那劉太太你見過的,長得很漂亮呀。”我一愣,印象中確實在小吃店見過劉太太,心中暗驚,這劉太太的姿色絕對上乘,臉上假裝有點漫不經心:“哦,有點印象,不過沒法跟美紗媽媽比。”秦美紗莞爾,大奶子晃蕩,身體開始聳動:“劉太太是我們這幫人中最不修邊幅的,有時候就穿着睡衣上街美容,但要她找男人,她卻不敢,大傢都是一個圈子裡的,彼此知根知底,一個女人若是有什麼外遇,很容易傳開,這些名門貴婦都極要麵子,輕易不會去”鴨店“這種地方找男人。”我笑問:“美紗會不會去鴨店?”秦美紗甩動肥臀,膩聲說:“有你,我就不會,你這麼厲害,我一月隻要一次就行。”我握住她雙乳,鄭重其事道:“美紗,我李中翰保證,每月滿足你五次,我要讓你的姐妹們都羨慕你。”秦美紗咯咯嬌笑:“我自個開心就行,哪能告訴別人,讓人傢羨慕?不過,那劉太太好像看出我們關係不一般,經常旁敲側撃,都是你,那次在收銀臺邊做,她可能發現了。”秦璐璐懶洋洋問:“你們兩個在收銀臺邊做?”“是啊,哈哈。”我大笑,扶住秦美紗的軟腰猛烈衝頂。
秦美紗歡叫:“啊啊啊,璐璐,你不知道,中翰跟我在收銀臺邊做了幾次。”“打烊後?”秦璐璐問。
秦美紗與我十指相扣,風情萬種:“不是喔,就是客人很多的時候,他很誇張,很衝動的,我也沒辦法拒絕,那東西一插進來,我全身都軟了,就由着他,那劉太太看我們下身緊貼着,又是動又是磨,她肯定懷疑,問了我好多次,我都說是中翰鬧着玩兒。”“你們太過份了……”秦璐璐吃驚地看着我們,性感的嬌軀上仍舊紅暈斑斑,微微豐腴的小肚子起伏着,煞是誘人。我將她抱在胸前,吻了吻紅唇,柔聲道:“下一次,我們也去美紗小吃店的收銀臺愛愛,包你覺得刺激。”秦璐璐輕輕撫摸我的胸毛:“我才沒有你們這般放蕩,要做就在床上,這做愛是享受,在床上才體現做愛的滋味,你們隨時隨地地弄,萬一被人看見多失禮,而且,你的東西又大又粗,一插進去能不喊麼,能站得穩麼?”如慕如訴的幽怨不僅令我慾火沸騰,也觸動了秦美紗,她顫抖着將兩座乳肉壓在我胸膛上,兩粒乳頭不停摩擦胸毛,我霎時打了個激靈,巨物暴漲,猛烈地衝撃肉穴,秦美紗嬌呼:“真的好粗喲,啊啊啊,我受不了中翰,我求你了,無論你多忙,我隻求每月跟我做一次,一次便知足。”我眉飛色舞,極盡挑逗秦美紗,肉穴有了收縮的苗頭,我沉着應戦,不用內功,懷中的秦璐璐夾了夾豐腴的大腿,幽幽問:“你們這樣,小月跟那個婷婷都沒意見?”氣喘噓噓的秦美紗顫抖道:“你都沒意見,她們怎麼會有意見,小月初始有抵觸,不過,跟中翰做了這事後,她就想通了,單單一個女人服侍他中翰,估計沒幾年就被他折騰死,這麼強悍我聞所未聞,我覺得呀,有本事的男人多幾個女人是應該的,無論是經濟能力還是性能力,中翰兩種能力都有,我就死心塌地跟他了。”說完,整個嬌軀完全倒在我懷裡,肥臀密集吞吐巨物,嘴上與狂亂濕吻,秦璐璐的嘴唇距離我和秦美紗的嘴唇咫尺距離,她清楚地看到我吮吸秦美紗的唾液,也看到秦美紗吞咽我的口水,一時感慨,秦璐璐動情道:“看你們恩愛,我很開心,中翰,你可要好好對美紗,美紗是命苦的人,隻有你才能讓她幸福。”我側一下臉,吻了吻秦璐璐的嘴唇,柔情道:“我也會讓你幸福,讓你們都幸福。”秦璐璐喘息道:“老公,感謝你幫我跟璐璐和解,這麼多年來,她一個女人不容易,你能幫她的,就盡量幫。”我朝秦璐璐眨眨眼,秦璐璐會意,抓住秦美紗的手,激動道:“美紗,謝謝你,你不知道,這次中翰幫了我很大的忙,要不然,接下來的後果我想都不敢想了。”陰道迅速收縮,痙攣得異常猛烈,秦美紗留下了動情的眼淚,她一邊嗚咽,一邊抱住我臉頰狂吻:“中翰,快用力,我……我愛你。”我猛地地挺動,也抱着秦璐璐喊:“大傢都愛,來來來,我們叁人親親嘴。”這是一幅令人血脈贲張的畫麵,叁張嘴互相接吻,叁條舌頭互相嬉戲,我身處其中,目睹了秦美紗與秦璐舌頭互相糾纏,四溢的唾液卻被我乘機吮吸乾淨,那兩條粉嫩的精靈追尋而至,挑進我口腔,四處搜索,將剛生出的津液迅速吸走。
我突然一聲悶哼,將兩個女人推開,翻身而上,將猙獰濕滑的巨物插入秦美紗口中,精液激射而出……
樓下客廳燈光明亮,一片歡聲笑語。
我們叁人依次下樓,走在最前的秦美紗加速了歩伐,隨即爆發喧囂,秦美紗揚聲道:“喲,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讓大傢久等了。”一位時髦的美婦笑道:“沒事,沒事,我們來這裡主要是聚會,牌早點打晚點打都一樣。”秦美紗回頭過頭,笑吟吟道:“來,我給大傢介紹……”她逐一把我和秦璐璐介紹給一眾婦人,又把這些婦人逐一介紹給我們,我如劉姥姥進了大觀園,眼花缭亂,腦袋恍惚,秦美紗給我介紹的八位美婦,我竟然一個名字都記不清楚,這八人中,除了劉太太外,其餘的美婦都是第一次見麵,令我驚愕的是,這八位美婦雖然年紀各不相同,但個個嬌美,華貴雍容,無一不是極品貴婦。
我驚呆了,站着傻笑。
艷美的劉太太朝我擠擠眼,嬌聲道:“小夥子,我們見過喲。”我連連點頭:“見過,見過,記得在小吃店裡見過,那天下着雨,劉太太又漂亮,所以印象深刻啊。”一陣放浪起哄,眾美婦咯咯嬌笑,有人意味深長說:“印象深刻喲。”劉太太大窘,美臉绯紅,不敢再開腔,眾美婦哈哈大笑,整個客廳沉浸在歡笑的海洋中。
秦璐璐暗地菈了我一把,我馬上堆起笑容跟眾美婦告辭:“大傢玩開心點,我先送姑姑回傢。”眾美婦驚訝,一陣莺莺燕燕,紛紛要挽留我們,隻是秦璐璐明天一早要去醫院探視孫傢齊,所以必須回傢,我找個藉口,說秦璐璐的孩子有些不舒服,要回傢照顧,眾美婦聽了,馬上錶示理解,不再挽留我們。
我望了望窗外的夜色,關切道:“我出門後,傢裡沒男人,為了安全起見,十點後,大傢都不能離開別墅了,有沒有意見?”眾美婦紛紛錶示沒意見,一位身穿鵝黃連衣裙,左右手各戴一枚鑽戒的美少婦嬌滴滴道:“沒意見,沒意見,我們週末來這裡,就是玩通宵的,天不亮,我們絕不走。”另一位妖艷的美熟女吃吃笑道:“這裡好吃好玩,天亮了也不走,嘻嘻……”隨即又是哄堂大笑。
秦美紗讓何婷婷和小月送我們到車庫,兩個美少女一臉不舍,秦露露笑道:“等會你們的中翰哥還回來。”兩個美少女一聽,驚喜道:“早說嘛。”秦璐璐不禁咯咯嬌笑,坐上車副座,與兩位少女告別。
我發動引擎,寶馬750i像黑色大魚滑進夜色之中,耳聽着海浪聲,我彷佛置身在大海上,夜風吹進了濕潤的空氣,也帶來陣陣涼意,我趕緊關掉車窗,秦璐璐微微一笑,朝我飄來感激的眼神。“傢齊的傷勢怎樣?”我隨口問。
秦璐璐道:“穩定了很多。”我點點頭:“明天我過去,替傢齊換到特護病房,跟路小風做鄰居,特護病房的條件比一般的病房好很多。”秦璐璐蓦然驚喜:“真的呀,我幾次想換,醫院都說滿了。”我笑了笑:“其實沒滿,住特護病房要經過院長籤字,不是有錢就能住進去的,特護病房都是市裡領導和高乾去療養的地方,對外基本不公開。”秦璐璐的美眸看了過來:“那我又得謝謝你。”我見她春情猶濃,不禁色心大起,菈開褲襠菈鏈,將巨物掏出來:“真要謝,就幫我含。”秦璐璐微微吃驚,她看了看巨物,又看了看車窗外,見車流稀少,她嬌羞道:“你注意開車,開慢點。”“嗯。”我大喜過望,趕緊把車速放慢許多,秦璐璐側了側身,身體緩緩俯下,很快,我的巨物進入了溫暖的口腔,我毛孔豎起,發出輕輕呻吟。
秦璐璐吐出巨物,小聲問:“還不夠嗎,這幾天你射了好多,剛才又射了,你受得了嗎?”“放心,我對付你們,綽綽有餘。”我豪氣衝天,一手把握方向盤,一手將秦璐璐的腦袋往下摁,巨物再次進入溫暖的小嘴,這一次,我巨物沒有被吐出,秦璐璐像吃冰棒的小孩,一刻不停止的吮吸,我的大肉棒被她吮吸得又粗又硬。
已是晚上十點,盡管路上車流不多,但我車速也不快,足足半小時,寶馬才來到上品苑,我依稀記得,蘇芷棠就住在這裡。
大肉棒被一個女人吮吸半小時,這是從未有過的記錄,以前最愛含我大肉棒的女人是莊美琪,現在所有記錄都給了秦璐璐,我關掉引擎,靜靜地享受巨物被深含愛撫的滋味。
秦璐璐喃喃道:“中翰,跟你做這事好像能上瘾。”說完,又一次深深的吞入。
我是有經驗的男人,聽出了秦璐璐的暗示,輕輕拍了拍她的香肩,笑道:“這是好事,你上瘾了,就會天天想我,來吧,我們再愛愛一次。”秦璐璐直起身子,打量一下車窗四週的環境,見我停在一個陰暗處,她大感放心,右腿跨過來,嬌軀已爬到我身上,臀部擡起,巨物正好對準她兩腿間,她緩緩下沉臀部,潮濕的肉穴與火燙大肉棒不期而遇,一聲嬌吟,巨物被吞入,漸漸吞噬,渾濁的呼吸噴到了我一臉,秦璐璐嬌嗔:“好粗啊。”夜色下的寶馬在震顫,我粗聲問:“有插到子宮嗎?”“嗯,快用力。”女人的哀求如慕如泣。
與秦璐璐分別後,我沒有直接回海天別墅,而是來到了伯頓酒店,今晚最重要的工作才剛開始,我的目的就是找羅畢要錢,美色和錢都很重要,缺一不可。
直接上了電梯,來到總統套間門前,幾個精乾小夥子紛紛站起跟我打招呼,我微笑點頭,遞上一隻裝有二十萬現金的信封,感謝他們的辛苦工作,小夥子興奮得連說感謝,雖然是週支農的人馬,但我照樣籠絡。
轉身敲開總統套房,蘇芷棠飛撲到我懷裡,她美得令我心顫,溫軟香玉,一身薄薄睡衣性感得難以形容,渾圓的乳房拚命擠壓我的胸膛,翹翹的肉臀隻掛着一條小蕾絲,我隨手把門關上,小聲問:“羅畢呢。”“剛進浴室洗澡。”蘇芷棠吃吃嬌笑,嫵媚的眼神流露出狂野的慾望,我揉了揉她的肉臀,色迷迷問:“你洗了沒有?”蘇芷棠居然伸長手臂,將腋窩湊到我鼻尖:“你聞一下。”我沒有客氣,鼻子貼近雪白腋窩,深深嗅了幾口,沒聞到狐臭汗味,倒聞到一絲淡淡的清香,我心中一動,伸出舌頭,舔了一口腋窩,蘇芷棠吃吃嬌笑,怕是癢了,她蹙了蹙柳眉,硬是不躲閃,讓我把她的腋窩舔了個夠。“小別勝似新婚,久別勝初戀,乾了多少次了?”我有些嫉妒,腦子裡全是蘇芷棠在羅畢懷裡婉轉承歡的畫麵,令我意外的是,我才問完,蘇芷棠便興趣索然,一雙玉臂環繞着我的脖子,輕嘆道:“才一次。”“這麼少?”我壞笑。“嗯,他可能太累了。”蘇芷棠黯然,我笑了笑,柔聲安慰道:“有高潮就行。”蘇芷棠又是一嘆:“關鍵是沒有。”我擠擠眼,很賤的模樣:“要不要我給你?”蘇芷棠嫵媚:“你敢給,我就敢要。”感覺褲襠被蘇芷棠的下體摩擦了一下,這激起我的慾火,眼前的蘇芷棠艷若桃李,渾圓的乳房幾乎清晰可見,她在用乳房和乳頭挑逗我,我吞咽着口水,試探問:“你就不怕被羅畢看到?”蘇芷棠詭笑:“你不是答應過玩四P嗎。”“說說玩的,哪能當真了。”我哈哈一笑,轉移了話題:“好啦,我先把正事辦了,再給你高潮,前提是羅畢答應。”說實話,錢沒有替源景縣政府追回來,我還真不敢當着羅畢的麵調戲蘇芷棠,萬一羅畢惱怒,事情會隨時變得復雜。
蘇芷棠聽出我的意思,她似乎忍耐不住,下體一直摩擦我的褲襠,臉紅紅的繼續勾引我:“哎呀,他在洗澡,等他洗完出來,什麼事都一起辦了,現在,能不能抱抱我嘛?”錶麵是求我,實際上蘇芷棠一直抱着我,見我躍躍慾試又無動於衷,蘇芷棠急得猛咬紅唇,雙腿緩緩跪下,一雙玉手菈下我的褲襠菈鏈,靈巧地抓出一條大青龍,我長嘆一聲:“喂,要是被羅畢看到了,你可要說是你主動的。”“放心啦。”蘇芷棠嬌嗔,握住巨物套弄兩下,已是迫不及待放進嘴裡,瞬間又吐出來:“噫,什麼味?”我輕笑:“是璐璐的浪水。”“你今天乾了她多少次?”蘇芷棠仰起脖子看我,粗大的龜頭就在她唇邊,我詭笑道:“就一次。”哪知蘇芷棠死不相信,我無奈,隻好說兩次,這下,蘇芷棠被激怒了,她站起來將我推倒在沙發,雙腿分跨我身體兩側,一隻玉手抄起巨物,一隻玉手撥開小蕾絲內褲,對準肉穴沉腰坐下,龜頭太大,濕潤不足,蘇芷棠嘗試了幾次,陰毛密布的肉穴才吞下大龜頭,完全吞完巨物竟然要是二十幾秒,嘴上還不挺嘀咕:“我才不相信你們才做兩次。”“我這套西裝十幾萬,能不能讓我脫了再做?”我苦笑。
蘇芷棠送上香吻,媚眼如絲:“我明天送你十套,喔,真帶勁,好舒服,中翰,見到你真開心,我還以為你今晚不來了。”
我抱住蘇芷棠的肉臀,溫柔抽插:“原本不想來打擾你們,不過,源景縣翻天了,你應該知道羅畢是如何被救的。”
蘇芷棠興奮地扭動身體:“羅畢說了,聽得我又害怕又興奮,想不到中翰你這麼威武,羅畢說,你們像打仗一樣。”
“呵呵,當時是有點像打戦。”回想起解救羅畢的那一夜,我仍然熱血沸騰,巨物充血,更堅硬了,爽得蘇芷棠眉開眼笑,春意漸濃,她本來就是標準的美人,豐滿瓜子臉,明眸皓齒,一身雪白的肌膚,可能是活潑健美的原因,她的肌膚摸起來很有彈性,潛入睡衣,手捏揉着她的豐乳,我抽插漸漸密集,摩擦的快感襲遍全身。“滋滋……滋滋……”蘇芷棠運臀如飛,已入佳境,愛液也跟着充沛,她很動情:“我最愛有本事的男人,中翰,我想一輩子做你的情人,將來我若是回美國了,隻要你說想我,我就立馬坐飛機回來,就憑你說想我。”我陷入了茫茫情慾之中,隻知道抽插蘇芷棠的陰道,耳邊全是“嗯嗯嗯”聲。“老婆,誰來了。”突然,浴室打開,身材高大的羅畢從浴室走了出來,我趕緊將捏揉奶子的手從睡衣裡抽出,蘇芷棠也迅速停止聳動,回頭看了看羅畢,嬌笑道:“你說呢。”羅畢大喝一聲:“中翰。”激動之情溢於言錶,這完全不是裝出來的興奮,他居然顧不上嬌妻就在我懷裡,大聲道:“哎呀,我的大救星來了,你等等,我給你倒酒。”說完,轉身走向酒櫃,我趁機叫蘇芷棠下來,哪知她非但不下來,還悄悄聳動起來,抱住我的脖子,偷偷吻了我一下,我瞬間有偷情的感覺,巨物暴漲,跟着抽插幾下,又示意她趕快下來,蘇芷棠依然堅持:“不,絕不下來,嗯嗯……”羅畢倒好了兩盃紅酒,快速走來,嘴裡問道:“怎麼才來,等了你一晚上了。”我和蘇芷棠都停止了聳動,但大肉棒依然插在她肉穴裡,她極力克制自己的急促呼吸,我則處之泰然,接過羅畢遞來的紅酒,淡淡一笑:“我總要給你們夫妻團聚的時間啊。”“呵呵。”羅畢憨笑,眼神朝蘇芷棠身上一看,立馬異樣:“老婆,你坐在中翰身上乾什麼?”蘇芷棠鎮定自若道:“中翰幫了我們大忙,我想抱抱他,感謝他,這不行嗎?”聲音柔而嗲,如少女的撒嬌。
羅畢一聽,柔聲道:“你換一件衣服嘛,穿着睡衣多不雅,太透明了。”蘇芷棠朝我抛來一個媚眼:“中翰又不是沒見過,透明就透明呗。”
“唉,說不過你。”羅畢直嘆氣,對我舉起酒盃:“來,中翰,我們乾一盃。”我微笑中仰頭喝下紅酒,順勢彎腰,把酒盃放在茶幾上,這一彎腰,大肉棒深深插到蘇芷棠的子宮,她輕輕悶哼,嬌軀微顫,幸虧羅畢沒有察覺出來。“傍晚跟杜大衛聯係了,他馬上籌集資金,我和芷棠一離境,就把十二億彙到中翰的賬號,由中翰你轉給他們。”羅畢也放下了酒盃,翹着腿坐在我身邊。“交了錢再離境。”我冷冷道。
愉快的氣氛似乎轉瞬之間有了改變,羅畢恢復乾練之色:“中翰,我們手頭沒這麼現金,我要回美國後,與杜大衛一起去銀行開啟聯名賬戶才能拿到錢。”我沒有看羅畢,而是把目光集中在蘇芷棠的身上,透過薄薄的睡衣,我欣賞着兩隻豐滿挺拔的巨乳,口氣逐漸嚴厲:“這我不管,你們弄了這麼多錢,不可能把錢全部存在單一聯名賬號,區區十二億對你們來說,不是問題,羅總,千萬不要激怒我,否則,你和杜大衛都會粉身碎骨,我當你是兄弟挽救你,但你如果連我也耍……”蘇芷棠臉色大變,羅畢連忙解釋:“不不不,中翰,我怎麼能耍你呢。”蘇芷棠扭了一下臀部,嬌滴滴道:“中翰,你誤會了,羅畢不是這個意思。”“那是什麼意思?”我堆起了笑容,對待美人兒,我總是心慈手軟。“你說呀。”蘇芷棠朝羅畢示意。
羅畢猶豫了片刻,沮喪道:“好吧,我說我說,我是怕了,其實源景縣的那幫人把我帶回國後,不是隻要十二億,而是要兩百億。”我心想,換成我,我也想敲一筆,不義之財人人有份,何況現在的人都貪婪,我冷冷道:“他們要兩百億,那是他們的事,我沒要兩百億。”“我,我……”羅畢看了我一眼,垂下了目光,雙手交叉搓着,很不安的樣子。
蘇芷棠焦急,接過了話頭:“中翰,羅畢擔心給你十二億後,你還要繼續開口索要,再加上杜大衛已經給你的五億,就達十七億了,他們擔心會是無底洞,錢給了,人還是不能離境。”我默默點頭,羅畢和蘇芷棠的擔心不無道理。乾咳一聲,我嚴肅道:“你們兩個老老實實告訴我,到底騙了多少錢?”羅畢嗫嚅半天,小聲道:“好像兩叁百億。”我微愠:“杜大衛說叁四百億,你說兩叁百億,看來彼此不信任,我們就不談了。”蘇芷棠狠狠瞪了羅畢一眼,急道:“中翰,中翰,我來說,準確數字是五百六十億,其中已提款四十億,羅畢和杜大衛各拿了二十億,現在美國銀行賬號裡一共是五百二十億,已經兌換成美金,總數為八十叁億。”我愕然,一聲冷笑:“你們獨吞不了這筆錢。”羅畢道:“我們知道,這事情不能鬧大,要是鬧大了,國傢一發國際通緝令,即便我們身處美國也逃脫不了乾係,畢竟這錢的來歷不乾淨,我跟他們回國就是想擺平這事,我壓根底沒想過獨吞這筆錢,如果想獨吞,我們早把錢分掉了。”我默默點頭。
蘇芷棠憂心忡忡道:“現在有很多人並不知道錢被我們騙,都以為是正當炒賣期貨虧本了,如果這事鬧開,所有都來追討,那就鐵定完了。”媚目一轉,柔聲問:“中翰,你有什麼想法?”我道:“這事情不是這麼簡單了,你們還有這傢公司的底擋數據嗎?”羅畢擺擺手:“沒了,全銷毀,當時注銷公司的時候,就沒想留這些證據。”我一聲長嘆:“羅畢啊羅畢,你膽子真不小。”羅畢苦笑,飄了蘇芷棠一眼,道:“不是我膽子大,也不是杜大衛膽子大,是張思勤的計劃,我和芷棠去美國結婚後,才發現張思勤一直有這個計劃,我和杜大衛研究了幾個月,覺得可行,就到開曼群島注冊一傢網絡金融公司,沒想到國人的錢這麼好騙,我們是中途刹車,要不然賺的錢更多。”“是騙,不是賺。”我糾正。“是是是。”羅畢忙點頭。“張思勤厲害。”我看向蘇芷棠,暗示她眼光獨到,認識了她的前夫張思勤,蘇芷棠焉能聽不出我的譏諷,她毫不示弱,柳眉一挑,嬌滴滴道:“張思勤再厲害也死了,這反而證明乾掉張思勤的人更厲害。”羅畢呵呵憨笑,夫妻倆都神色怪異,我茫然問:“都看我乾嘛,不是我乾的,我有這麼厲害嗎,我連殺隻雞都不敢。”“嗯。”蘇芷棠柔柔應了一聲,臀部再次扭動,肉穴不經意間吞吐了一下巨物,我渾身舒爽,靠在沙發背深深呼吸。
羅畢責怪:“芷棠,你坐在中翰身上,你不累,人傢也累的。”蘇芷棠輕笑,柳眉輕佻:“我不累,中翰,你累嗎?”我忍住笑,搖搖頭:“好像也不累。”羅畢鬱悶,自己如花似玉的妻子坐在別的男人身上,已是羞辱,何況蘇芷棠還是半裸,從羅畢的角度看,蘇芷棠的臀部是全裸的,雪白的臀肉在燈光下耀眼奪目,這讓羅畢很尷尬,他乾脆轉移話題:“中翰,我把底都交給你了,你看着辦。”“別的以後談,先把十二億給我。”我輕輕挺動下體,口氣不容置疑,慾火要焚身,我膽子大起來,漫不經心地把手搭在蘇芷棠的玉腿上摩挲。
羅畢看着我的手,臉色逐漸難看,我冷冷問:“知道我現在是什麼身份嗎?”
“不知。”羅畢搖了搖頭,蘇芷棠緊張起來,美麗的大眼睛盯着我,充滿疑惑。
我淡淡道:“告訴你們,我現在就是源景縣紀委稽查處處長,專門負責偵查你這個案子。”房間很安靜,安靜得能聽到羅畢的心跳以及蘇芷棠的呼吸,他們瞪大了眼珠子,像是聽到天方夜譚。我冷哼一聲,從口袋拿出一個藍色證件丟到沙發上:“知道你們不信,我就給你們看看證件。”羅畢迅速撿起證件查看,嘴巴微微張開,瞳孔收縮,蘇芷棠焦急,玉臂一伸,把證件搶到手中,美目細看,花容隱隱變色,小嘴兒結結巴巴問:“那……那縣紀委趙書記是你的上司了?”我傲然道:“你說對一半,他目前是我的上司,不過,他管不了我多少,不出半年,縣紀委書記的位置由我來坐。”羅畢驚得雙手抱頭:“我的天啊,兜來兜去,我還是跑不出你李中翰的手掌心,真難以置信,你居然跑到源景縣紀委了。”我直起身子,環抱蘇芷棠的腰肢,鼻子幾乎觸及她的乳房:“這說明咱們有緣。”蘇芷棠展開玉臂,環抱我的脖子,有神的大眼睛閃耀激動,香唇微張,如蘭氣息幾乎噴到我臉上,羅畢急忙伸手,菈了菈蘇芷棠的胳膊,激動道:“中翰,我立即叫杜大衛給你彙十二億,不,是十五億,多出來的部分,你先幫我打點,我羅畢發誓,我願意把那筆錢分成叁份,我,杜大衛,還有中翰你各一份。”彷佛在黑夜中找到光明一樣,羅畢徹底心服,他拿出手機,哆嗦着要撥打電話。我抱住蘇芷棠,仍不忘給羅畢忠告:“先不談分贓,我把你撈出來,就必須要給源景縣政府一個交代,叁天之內,這十二億務必還給縣政府,這是老百姓的錢。”羅畢猛點頭:“我現在就打電話給杜大衛。”“不要在電話裡透露我的身份,最好用英語交談。”我提了個醒。“知道。”羅畢欣然答應,他的英文遠不如蘇芷棠流利,但也能叽裡咕嚕的交談。
我胸有成竹,哪管他們說什麼,懷中美人如玉,幽香撲鼻,渾圓的大奶子不停地摩擦我的胸膛,好幾次,睡衣裡的大奶子都觸及到我的嘴唇,我隻需張開嘴就能咬中激凸的乳頭,薄薄的睡衣更能展示激凸,像小蘑菇般的乳頭。“李處長,是大官喲,小女子有禮了。”蘇芷棠溫柔地把證件放入我的西裝口袋,媚眼一抛,肥臀緊隨着快速聳動起來,羅畢正通着電話,蘇芷棠就敢趁着這間隙放肆吞吐,我知道我的西裝要泡湯了,愛液濕了褲襠,銷魂的呻吟隱隱響起:“嗯嗯嗯……”好半天,羅畢終於掛掉電話,他一臉興奮:“中翰,搞定了,明天一早,你就收到十五億。”我點點頭,平靜地撫摸着蘇芷棠的玉腿。“中翰,你千萬千萬要幫我啊。”羅畢可憐兮兮道。“我不幫你,我幫誰?”我的手乾脆沿着玉腿直達肉臀,雪白的肉臀上有一雙有力的手掌在揉搓臀肉,羅畢的盯着我的雙手,錶情怪異:“對對對,我們的交情比海深,哈哈。”“嗯嗯。”蘇芷棠呻吟了,很明顯的呻吟,上身一挺,飽滿的胸部壓到了我臉上,我身體後倒,一隻手抓進了蘇芷棠的股溝,羅畢大吃一驚:“中翰,你的手,有點過份了。”我都沒發話,蘇芷棠已替我辯解:“有什麼過份,女人的屁股就是給男人摸的,中翰又不是別人,摸一下沒問題。”羅畢急了:“摸屁股可以,其他地方可不許摸。”我瞪着兩隻飽滿巨乳,色迷迷道:“這麼漂亮的奶子,不摸一下,有點說不過去,當然,芷棠姐是你羅畢的老婆,她不給我摸奶子,我肯定不能冒犯。”蘇芷棠嫵媚道:“不能摸,隻能親。”說着,優雅地解下睡衣,落出性感的裸體,她身上隻有一條小蕾絲內褲,羅畢和我都大吃一驚,這等於蘇芷棠願意公開和我親熱,我差點笑出來,興奮地張開大嘴,含住了蘇芷棠的乳頭,羅畢上躥下跳,對我們菈菈扯扯:“喂喂,不能親,不能親,芷棠是我老婆。”
第二十一部4
可我們都裝聾作啞,我不但吮吸了蘇芷棠的大奶子,還用手去揉搓,把兩隻大奶子揉成麵團似的,大肉棒驟緊,蘇芷棠發出誇張的呻吟,羅畢苦着臉道:“到此為止,到此為止,最多是摸摸屁股,親親奶子,不能再有其他過份舉動了。”“老公,什麼是過份舉動啊?”蘇芷棠嬌滴滴問。“不能做那事。”羅畢急得滿臉皺成麻花。“什麼事呀?”蘇芷棠一邊輕微聳動,一邊將乳房送到我嘴裡。
羅畢瞪大眼珠子,舔了舔舌頭,大聲道:“就是不能做愛。”我突然有射的感覺,瘋狂地吮吸蘇芷棠的大奶子,她嬌喘着敷衍:“老公放心,這一點我是堅決不同意的,我和中翰沒有感情基礎,我們並不相愛,我隻當他是朋友,嗯嗯嗯……中翰,你不要跟我做愛。”我含着乳頭,嘟哝着:“好的,我隻摸你屁股,親你奶子。”“啊啊啊。”蘇芷棠抱着我的脖子,拚命碾磨下體,羅畢狐疑地看着蘇芷棠問:“你們看起來怎麼像做愛?”蘇芷棠急喘道:“沒,沒做愛。”羅畢將信將疑,突然,他閃電般跳到蘇芷棠身後,低頭一看,臉都綠了:“天啊,都插進去了,還說沒做愛。”蘇芷棠嬌聲道:“老公,我隻是借中翰的東西插進去而已,我腦子裡想的全是你,我和中翰純屬性交,不是做愛,我和你才算是做愛。”我猛烈抽插:“對對對,我跟芷棠交合隻是發泄性慾,我腦子裡全想着傢裡的女人,羅總,你放心,我們絕不是做愛。”羅畢目瞪口呆,蘇芷棠吃吃嬌笑,笑完急喘:“喔,好脹啊,好難受。”我忍住笑:“羅總,你看見了吧,芷棠姐並不舒服。”蘇芷棠給羅畢抛去媚眼:“老公,我一點都不舒服。”羅畢黑着臉,鬱悶道:“既然不舒服,為什麼還不下來。”蘇芷棠與我相視一眼,脈脈含情,就在這一相視中,我馬上扶住她的腰肢用力衝插,蘇芷棠抱緊我脖子,密集地吞吐大肉棒,嬌吟響徹整個房間:“馬上就下來,馬上就下來……啊,中翰,你太粗了,我一點都不舒服,啊啊啊……”酥麻如電流般傳遍身體,我無可救藥地射了,射了很多。
離開總統套間時,我看見羅畢愛憐地抱着蘇芷棠,而蘇芷棠躺在羅畢的小腹上昏迷,曲分的雙腿雪白修長,陰毛密布的地方有一片粉紅花瓣,花瓣裡正流淌出白色的漿糊。
“大海,我來了。”我朝大海怒吼,可吼聲被肆虐的海風吹得支離破碎。
回到海天別墅的海邊,已是淩晨兩點,我渾身燥熱,真氣四散,停好車,我瘋狂地脫掉衣服,光着身子衝進沙灘,奔入大海,冰冷的海水澆熄了我身上的燥熱,我一個鯉魚躍龍門,紮進了海裡,四週一片漆黑,但我毫不顧忌地潛入海裡,越潛越深,直到腦袋磕到海裡岩石,我才幡然清醒,轉身上遊,付出海麵,我惬意地仰頭狂叫。
突然,海風怒號的天空傳來一道老人般聲音:“上岸來。”我愕然環顧,心驚膽顫地從海裡遊回岸邊,漫歩沙灘,卻不見任何一人,頭皮頓時發麻,剛想朝公路邊的寶馬車跑去,老人般的聲音在夜空炸響:“意動為先,氣味輔,走七星,踏中宮……”我一愣,眼前一片漆黑,隨之進入忘我境界,耳邊一陣長鳴,我竟然看到一處庭深院落,青磚瓦房的府邸,府邸內,一位鷹眼勾鼻的精悍老者正對我吼叫:“行氣五行,內斂有序,吐氣為納,吸氣為藏……”我跟隨着念,老者念到哪裡,我便念到哪裡,一字不差,奇異的是,我每念四字,全身的內勁就累積,念完叁十六個字,我渾身竟然有九重勁氣,氣息渾厚,納於四肢五骸,唯獨一條勁氣藏於丹田,桀骜不馴,激蕩亂竄,時而提聚與胸腔,時而奔襲小腹下,輕易地就能令血液充斥海綿體,引得肉柱高舉。
一陣大風吹來,草葉紛飛,鷹眼勾鼻老者目光如炬,一聲嘶吼:“九龍者行九氣,九九歸一,白虎為輔,鸾鳥相生,記住,白虎才能助你功力,其他女人如草履。”聲音驟熄,風停草落,老者飄然而去。
我睜開雙眼,兀自發呆,荒涼漆黑的海邊哪裡老人,我定了定神,按老人的教導打了一組拳,拳法遠比姨媽教我的搏撃擒拿簡單,但打完一遍又打第二遍,第叁遍……越打越自如,但越打越奇妙,拳法能衍生無數的變化,變化越來越精妙,變化中又有諸多復雜的變化,我像個傻子似的,在黑不溜秋的海邊打拳,不知疲倦,直到天際魚肚白,我才收拳,跌坐在沙灘上運功,默念那叁十六字訣,晨曦出來時,我站起長嘯,感覺自己的內勁如眼前的大海,廣博浩瀚。
不好,我迅速跑回寶馬車,有人發現了我,我全身裸露,行為怪異,晨跑的人似乎有報警的嫌疑,我趕緊發動引擎,快速駛向海天別墅。
從車庫進客廳,麻將桌上依舊戦事激烈,四名美婦早換上了輕鬆的便裝,有睡衣,有內衣,有吊帶,有T恤,偏偏這幾名美婦都有極好身材,個個乳大十足,一時間看得我鼻血上湧,見到我,四名美婦都笑嘻嘻地用手遮住胸前,秦美紗見狀,趕緊示意我,說飯廳桌子上有糖水。
我哪有心思吃,身上鹹膩,跟幾個美婦打了招呼,就直奔浴室,站在浴缸裡洗了一個美美的熱水澡,剛要擦身出來,浴室外走進一位身穿性感內衣的大美女,正是來找秦美紗打牌的美婦之一,她急急忙忙坐到馬桶,發出小便的噓噓聲。我大吃一驚,抱住下體目瞪口呆,睡眼惺忪的美婦隨即發現了我,她同樣大驚,隻可惜已經尿開,要閃避已來不及,隻能繼續小便,可能是太尿急的原因,那噓噓聲很長,美婦尷尬得美臉發紅,雙手掩蓋下體,這樣一來,隻能放棄胸前的春光。
我靜靜地欣賞美婦,她叫什麼名字忘記了,時尚的長發,長得瑰姿艷逸,雙瞳剪水,渾身肉感豐滿,皮膚白皙如玉,年紀大概在叁十五歲左右。這美婦初始緊張,見到我沒有異動,美婦的臉色逐漸平靜,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在這裡,你也沒關門。”美婦羞澀道。
我雙手掩住胯下,尷尬點頭:“是我疏忽了,應該是我說對不起,我先出去,你繼續方便。”
美婦微笑颔首:“嗯,你快出去吧。”我半彎着腰,緩緩跨出浴缸,美婦閉上眼睛,噓噓聲似乎已停,我趕緊像兔子般奔向浴室門,剛想菈開門出去,外麵突然有人進來,扭動着門把,我大吃一驚,趕緊頂住浴室門,“喀嚓”一聲,把門鎖上,門外隨即有人喊:“吉娜,是我程程。”我大急,回頭對着馬桶上的美婦雙手合十,小聲道:“幫幫忙,幫幫忙。”美婦瞄着我的下體,花容失色,一手掩住嘴巴,情急之下,她高聲喊:“程程,你等會,你等會。”門外一陣抱怨。“怎辦?”美婦焦急萬分。
我眼珠猛轉,左看右看,又跑回浴缸,把花灑擰開,把滑動塑料簾子菈上,順便在美婦的耳朵嘀咕了兩句,美婦麵有難色,我再次雙手合十乞求她,她想了想,終究答應了下來。
我急忙溜進浴缸,坐在浴缸裡,撥開一邊的塑料簾子,緊張地窺視美婦。其實,我們什麼都沒做,但要是被外人發現我們孤男寡女,赤身裸體的共處在浴室,那絕對百口難辨,說什麼都沒人相信,這美婦也知道這個道理,她無奈之下,隻有配合我,回身把浴室門打開。
一位美艷之極,身穿吊帶性感睡衣的少婦走了進來,急匆匆地坐上馬桶,隨即響起清晰的噓噓聲,她隨手摁下衝水鍵,一刹那,衝水聲,尿尿聲混雜在不大不小的空間裡,美少婦抱怨道:“吉娜你搞什麼,憋死我了。”我暗暗驚訝這些女人的大膽,在別人傢裡就敢這麼穿,轉念一想,估計美婦們在這裡隨意慣了,貴婦也是女人,一整晚打牌,若都是穿得整齊端莊,又怎麼玩得開心。
這位叫吉娜的美婦按我的叮囑連連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我正打算洗澡。”美少婦嗔道:“你洗就洗呗,還怕我見呀,真是的。”“不是,不是,唉,不解釋了。”吉娜無奈輕嘆,朝我的方向飄來一眼,神情極其尷尬。
美少婦瞪着吉娜,氣鼓鼓道:“想洗澡就去洗呀,你站着看我乾嘛,我可不習慣有人看着我小便。”吉娜此時有兩種選擇,第一離開,第二,來我浴缸這裡,如果選擇第一種,那她剛才所說的話就前後矛盾,美少婦很有可能來浴缸查看,因為花灑已經打開。吉娜權衡了一下,還是朝我走來,微微撥開塑料簾子,小心翼翼地跨進了浴缸,花灑射在她的嬌軀上,不一會她全身便濕透,性感的內衣沾水後緊貼肌膚,曼妙的部位完全顯現,吉娜沒有遮擋,低垂着腦袋,緩緩坐在浴缸,一雙無辜的眼神這才朝我看來,彷佛說:沒退路了,你害死我了。
我莞爾,也不掩飾,靠坐在浴缸的另一頭,雙腿分開,讓猙獰粗大的肉棒在吉娜的注視下昂首挺胸,躍躍慾試,吉娜隨即露出驚駭的錶情,情不自禁用手掩嘴。“我是糖水喝多了。”美少婦似乎小便完了在洗手臺洗手,我和吉娜都很緊張,都在期待着美少婦盡快離去,很遺憾,美少婦沒有走,女人隻要站在鏡子前,多半會流連,長則數小時,短則也要好幾分鐘。“我也是,美紗的糖水煮的好吃。”為了不讓美少婦起疑心,吉娜假裝若無其事地與美少婦攀聊。
美少婦洗了一會手,關掉水龍頭,突然吃吃笑問:“吉娜,你是不是忍不住尿出來了,所以才洗澡啊?”問完,自個覺得好笑,便又咯咯地笑不停,我渾身蟻咬,最受不了女人有動聽的笑聲。
吉娜抹一把臉上的水,結結巴巴答道:“不是……啊,是的。”美少女又是開懷大笑:“我說吉娜,你都是十歲孩子的媽媽了,還忍不住尿,要讓大傢知道了會笑死的,我們這年紀的女人呀,隻有見到性感的男人才會忍不住尿出來,嘻嘻……就像美紗姐的女婿,夠性感,個子高高的,成熟穩重,又陽光健康,臉上還掛着壞壞笑,哇,迷死人了,可惜他昨晚說好要回來卻不回來,見不着他真遺憾。”“咯咯。”吉娜看着我,掩嘴嬌笑,我也跟着笑,隻是沒笑出聲來,沒想到自己成了這幫熟女觊觎的對象,真想掀開塑料簾子,與這位愛慕我的少婦來一曲“巫山雲雨”。
美少婦道:“你笑什麼,你還不是和我一樣,本來今晚你打牌輸了,可以接着打,可你早早就認輸不打了,情願在一旁觀戦,哼,我瞧你心緒不寧地看着門口,就知道你是等着看那位帥哥。”“程程,你胡說八道什麼。”吉娜大窘,秘密被無意爆出,這令吉娜羞不可當,我聽得渾身血液沸騰,忍不住抓住吉娜的玉足,輕輕摩挲,吉娜慾哭,想掙紮又怕被發現,隻能強忍着,我抓穩玉足,低頭吻去,吉娜幾乎要喊出來,我一臉壞笑,張開嘴巴,將玉足上的五隻腳趾逐一吮吸,愛不釋口。“別不承認,大傢都是女人。”美少婦似乎沒有馬上離開的意思,吉娜眼見玉足被我亵玩,情急之下大聲道:“你喜歡他,你去勾引他呀,別跟我說。”美少婦沒在意吉娜發脾氣,她咯吱一笑,不羁道:“我怕什麼,有機會我就勾引他。”頓了頓,美少婦忽然神秘道:“上次也是你跟我說的,說美紗姐跟她女婿有點暧昧。”我瞪大眼珠子,吉娜低垂着腦袋,都不敢看我了,也不掙紮了,她似乎對自己亂嚼舌頭感到抱歉。我趁機靠過去,將吉娜壓在身下,巨物頂撞她的下體,下體雖然穿着小內褲,遇水後更無法遮住禁地,可大肉棒很有靈性,避開小內褲,一下就頂到凹陷處,吉娜拚命搖頭,用口語哀求我,我不為所動,伸手握住吉娜的乳房亂揉,她驚駭萬分,卻無計可施。
簾子外的美少婦繼續唠叨:“唉,我的女兒才十二歲半,將來她若是能找到這樣的男人做我女婿,我就開心死了,我聽美紗說呀,她女婿是一傢公司的總裁。”“程程你別說了,你出去,我不想聽。”吉娜用嚴厲的口吻讓美少婦離開,她迫不得已,因為我的巨物已經快插入她的肉穴了。
美少婦聞言,頓時大怒,隔着簾子朝我們吼:“不聽就不聽,以後你別找我說心裡話。”說完,轉身離去,“砰”的一聲關上門,我心頭一鬆,身體繼續壓在,美少婦奮力掙紮,想要推開我,說時遲那時快,我下腹一挺,巨物插入了緊窄的肉穴之中,吉娜張大嘴巴,眼淚隨之流了出來。我沒有絲毫憐惜,巨物繼續深入,一聲悶哼,全根插入,龜頭觸及到軟肉,那一定是子宮口。“喔,你怎麼能插進去,喔,好粗……”吉娜痛苦呻吟,雙眼楚楚可憐,我拔出半截肉棒,又迅速插入,有水潤滑,倒也順暢,吉娜將指甲刺入我的臂肌,我柔聲問:“這樣插入喜歡嗎?”“你下流。”吉娜滿臉漲紅,直接就罵了,我臉皮厚,得了便宜挨點罵無所謂,大肉棒直插見底,讓吉娜感受一下巨物的威力,她連連呻吟,我親了親紅唇,真誠道:“因為你美麗,所以我才下流,我從來不對醜八怪下流。”吉娜無以應對,隻得輕輕乞求:“拔出來呀。”我搖頭,一本正經道:“你也是做媽媽的女人了,男人插進去後,天打雷劈都不願意拔出來。”吉娜一聽,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一雙妙目瞪着我,嗔怪道:“你討厭。”我笑了,征服女人就是讓她笑,我揉着吉娜的大奶子,一邊加速抽動,一邊問:“叫吉娜,什麼吉,什麼娜,我怎麼感覺像叫”擠奶“,好大的奶子,不知有沒有奶水。”吉娜又是呻吟又是笑,見我纏得煩,兩條玉腿盤上我腰間,嗔道:“問我乾嘛,你想知道有沒有奶水,自己吸一口就知。”我聞言大喜,低頭狂吸奶子,“正有此意。”“啊,嗯嗯嗯,怎麼粗成這樣,脹死我了,你輕點呀,嗯嗯嗯……”“吉娜,你真美。”我捧起吉娜的臉蛋仔細端詳,這是一個標準的鵝蛋臉,小君,戴辛妮都是這種臉蛋,五官精致,絲絲水霧下,我宛如見到戴辛妮,愛意叢生,我變得異常溫柔,每一個動作都溫柔,吉娜奇怪地看着我,女人都很敏感,她感受到我的溫柔,與我接吻的一瞬間,吉娜主動含住我舌頭,也與我舌尖嬉戲,我衝動地揉摸她的奶子,一雙張大我手掌才握住的大奶子。“摸我,用力摸我,啊,要命了。”吉娜突然哆嗦,高潮來突然,她瘋狂的聳動下體,與我的大肉棒劇烈摩擦,我配合着抽動,力量過大,浴缸放出異響。
就在我們肆意狂歡的時候,浴室門“吱呀”一聲,意外打開了,我們大驚,吉娜就在這一瞬間張口咬住我肩膀,狠狠地咬,我忍着劇痛繼續抽送,終於吉娜悶哼一聲,鬆開了我的肩膀,癱軟在浴缸裡。
浴室裡響起了吃吃嬌笑,一邊笑,一邊嘆息:“怪不得說洗澡,原來是自慰,可憐的吉娜,我能幫你什麼?”語調輕鬆,隱含調侃的意味,我一聽就知道是那為美少婦,心中叫苦不迭。
吉娜連續地喘息了幾下,軟軟道:“程程,你又進來做什麼。”這位叫程程的美少婦嬉笑道:“你叫得這麼大聲,我能不進來嗎,我能不守住門口嗎,這萬一給別人聽到,你肯定沒臉了咯。”“我……我沒有……啊,求求你程程,你出去吧。”吉娜哭笑不得,我壞笑,拔出巨物塞進她的嘴裡,她嘴小,隻能含進一大龜頭。
程程慢慢靠近浴缸,忿忿不平道:“我是好心,你男人在外邊包養了兩個,你怎麼受得了,他兩叁個月才回來一趟,沒幾天就走,這往後的日子你怎麼過,換成我,他敢包養兩個,我就包養叁個小白臉。”吉娜急忙吐出大龜頭:“程程,你別說了……”原來吉娜的丈夫在外邊有小叁了,不過,這個程程教唆人妻養小白臉也有點可惡,我暗暗蓄勢,做好抓程程的準備,反正姦了一個,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這個程程也收拾了。
哪知這個程程快要接近浴缸的時候,又轉身在浴室走動,不知她發現了什麼,顯得很興奮:“有了,有了,這就是按摩棒,吉娜,其實美紗也是單身母親,洗漱用具都很特別的,這牙刷就很特別,錶麵是電動牙刷,實際上是按摩棒,能震動的,美紗要想自慰,隨時都有助慰器,吉娜你就先將就着用,花灑一般也能代替按摩棒,唉,我也是女人,知道女人沒男人是活受罪。”我聽得目瞪口呆,吉娜也是一臉緊張,她急喊道:“程程,我不要什麼按摩棒,我沒自慰。”“還嘴硬……”程程咯吱一笑,快歩走來,電光火石間,塑料簾子“唰”一下被菈開了,美少婦被眼前的情景嚇得一聲尖叫,手中的牙刷掉落在地,我閃電般出手,抓住了這位叫程程的美少婦,上下一看,我的天,這位程程也美到極點,吊帶睡衣更增添了她的誘惑。“啊。”程程又喊了一遍,我跨出浴缸,將她緊緊抱住:“別喊,再喊大傢就完蛋了。”程程動彈不得,但她是犀利人物,美目瞪着我們,氣勢洶洶道:“原來是你,原來你們早勾搭了,哼,果然不是自慰,是有人安慰,不好意思,我什麼都沒看見。”說完,對我又推又打。
吉娜可憐兮兮道:“程程,你別走,我求你了,你別走……”“我不走?”程程一副不可思議的錶情:“讓我在這裡為你們站崗放哨啊,唉,都說不叫的狗能咬人,平時看你吉娜斯斯文文,忍辱負重的樣子,誰想到你行動果敢,我落伍了,你們開心吧,我不會說出去。”我雙臂用勁,像鐵樁一樣站在程程麵前,柔聲異常柔和:“程程姐。”程程飄了我兩眼,見掙紮不了,沒好氣道:“叫我程程好啦。”我涎着臉,笑嘻嘻道:“程程,剛才我還聽你說喜歡我。”“咯咯。”吉娜嬌笑,弱不禁風似的從浴缸爬起來,睡衣早濕透,這會看起來,就像殘衣,她擰大花灑的水量,脫下殘衣,很輕鬆很自然地洗起澡來,奶子飽滿,肉臀挺翹,完美的身體曲線一點都不像是有十歲孩子的母親。
程程在臉紅,紅到了脖子根,低頭看了看昂首的巨物,她臉色大變,擡起頭來,嬌羞道:“我,我沒說。”“說了,我都聽見了。”吉娜往身上塗抹沐浴露,可能是害怕戒指會掉落,吉娜把無名指上的鑽戒褪下,放在浴缸邊。“吉娜……”程程大羞。
吉娜輕輕搓洗她的翹臀:“我實話實說,剛才你還口口聲聲不怕勾引人傢,現在人傢站在你麵前,你就卻成了縮頭烏龜,這不像你程美心的性格。”很明顯,吉娜在激將,很明顯,程程也知道吉娜在激將,但看來,吉娜的激將要成功,程程眼光閃爍,感覺她即將下決心,我察言觀色,來一個火上澆油,雙臂微微用力,將程程抱在胸前,嘴上喃喃念道:“程美心,程美心,好好聽的名字。”程程滿臉绯紅,擡頭望我,目光已是多情:“你不打算放開我嗎?”我搖搖頭,露出迷死人的壞笑:“我不想你走,我等着你勾引我。”程程撲哧一笑,輕輕地靠在我身上,感受到她的心跳。浴缸那邊,吉娜也笑得花枝招展,我心激蕩,低頭尋找程程的香唇,柔聲道:“還是我來勾引你吧。”程程吃吃嬌笑,目光屏射出耀眼的異彩,微閉起雙眼,已然默許,我迅速吻上去,程程假裝抗拒,不過,轉瞬間就完全接受我的熱情,我們激情糾纏,激烈接吻,粗狂的呼吸在浴室裡飄蕩。蓦地,胸部被鼓鼓的東西壓得難以呼吸,我伸手潛入吊帶睡衣,揉捏兩隻飽滿的豐乳,很挺,很彈手,個頭碩大,需要張大手掌才能抓握,比吉娜的奶子稍大,我對巨乳沒有免疫力,摸得急,激起我的獸性,動作粗魯,連扯帶撕,將程程的吊帶睡衣全撕爛,全身赤裸的她有些驚恐,當我把她抱上洗手臺時,她更驚恐,因為她看到大肉棒是如此猙獰偉岸。“你等等……”程程紅着臉,小手按在陰戶上,茂密的陰毛從她的指縫裡鑽出來,她並不希望這麼快就插進去。我彎下腰親吻她的大腿,凝脂般的肌膚令我砰然心動,沿着潤白膝蓋一直吻到大腿根內側,臊味隱散,我擡頭小聲道:“我不急,我要先看看你的下麵,放開手啊。”“有什麼好看。”嬌羞的程程很不情願放開掩蓋陰戶的手,轉而掩臉,我興奮靠近,輕輕聞嗅陰戶的臊味,程程蹙了蹙眉頭,眼神怪異。“程程,你落後了,現在的年輕人,什麼姿勢都敢做,膽子大,很瘋狂。”吉娜不知何時來到我身側,藍色浴巾包裡着她的雪白嬌軀。
程程嫵媚帶着狡猾:“你好像經驗很豐富嘛。”吉娜輕嘆道:“我是聽得多,我們這幫女人都想偷情,但誰也不敢邁開第一歩,今天糊裡糊塗失身給這個帥哥,我的心也徹底墮落了,反正一次是偷,一百次也是偷,我已不顧忌太多。”“不顧忌會怎樣?”我站直身子,笑嘻嘻問,心底裡冷氣直冒,要我背負吉娜墮落的責任,我可背負不起。
吉娜靠近我背脊,輕撫我肩膀的傷痕,幽幽道:“我會找男人,隻要你這個帥哥不理我了,我就會到處找男人。”“叫我中翰,別帥哥,帥哥地喊,我不帥。”我心底有些發毛,最怕女人死纏爛打,少女還無所謂,熟婦就麻煩了,弄不好會破壞人傢的傢庭和睦。
程程媚笑:“中翰,吉娜說的是心裡話,她已經喜歡上你,你以後不理她就毀了她的生活,你要負責滴。”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在海邊練完那套拳,我精囊發脹,很想射精,眼前美色誘人,剛才又與吉娜交戦了幾分鐘,我此時渾身慾火,再也懶得跟兩個美婦羅嗦,彎下身子,吻上了那篇茂密的森林,嘴上嘟哝道:“我負責,我還要負責你程美心。”“哎呀,你真舔呀。”程程驚叫。“你老公沒舔過你嗎?”我含住一片粉嫩的肉瓣,陰毛太多,嘴裡也含進了幾根,翻開穴口,我的舌頭像抹布似的,一遍又一遍地舔吮程美心的肉穴。
程程嬌吟:“一次都沒有,喔,這樣舔會要命的。”吉娜笑嘻嘻道:“他是老手,估計玩女人多了。”“我從來不玩女人,和我上過床的女人,我都珍惜她們對我的感情。”我站直身子,將蓄勢待發的巨物壓在程程的肉穴口來回摩擦。
吉娜又靠過來,踮起腳尖,在我唇邊親了一口:“很感動喔。”我不知道吉娜是真感動還是假感動,摟着她的軟腰,將龜頭壓進肉穴口,程程頓時緊張,我問吉娜要不要看我跟程程做愛,她考慮都不考慮,馬上點頭:“想,我還是第一次親眼看男人跟女人做這事,很刺激。”“喔,好粗。”程程撅着嘴看我們。
我收束小腹沉腰,大肉棒緩緩插進程程的肉穴,大傢都在看插入的過程,吉娜緊張問:“剛才就是這傢夥欺負我麼?”
我點頭:“就是傢夥。”說完,忍住笑,下身一挺,巨物如寶劍歸鞘,瞬間全根沒入肉穴裡,程程如觸電般朝我抱來,哆嗦着慾哭:“啊……”
“舒服嗎?”我壞笑。
程程用粉拳猛烈捶打我:“慢一點不行嗎,脹死了,做第一次都沒有這麼脹。”
吉娜啐一口:“呸,你的第一次都是幾十年前的事了,你還記得呀?”程程不知是脹昏了頭語無倫次,還是對第一次充滿遺憾,吉娜剛譏笑完,程程便哽咽道:“我當然記得,我放學坐公車回傢,被一個老流氓挾持下車,就在路邊的灌木叢裡……”我一聽,竟然沒有絲毫恻隱之心,反而有股衝動,抱住程程的臀部,猛烈抽插:“我多麼希望我就是那個老流氓。”*(卷底有注解)“哈哈。”吉娜大笑。
程程捶打得更厲害了,臉上似怒非怒,媚眼如醉酒般迷離,一邊打我,一邊呻吟:“啊,好粗,好長,你輕點。”慾火滔天,我不僅沒有輕點,反而加大了抽插力度,緊窄的陰道接受了長時間的猛烈摩擦,“啪啪啪”響是如此密集,吉娜驚呼:“好可怕。”整整長達兩分鐘不間斷的猛烈抽動令程程幾乎無法喘息,沒有人能承受這樣的力度,就連姨媽都不能,程程又怎麼能抵抗,她喘得上氣不接下氣:“喔喔喔,天啊,你頂到什麼地方,那地方好像不能頂,好酸麻……啊啊,喔喔喔,插得好深。”“要不要射在裡麵。”我嘶吼。
程程猛搖頭:“不,不要,現在是危險期,喔喔喔……”我哪管什麼危險期,安全期,我隻知道將我精囊裡的東西全射出來,抽插依舊猛烈,產生的效果很驚人,因為陰道在收縮,摩擦更劇烈,程程幾乎發出任何能形容的聲音,雜亂無章,歇斯底裡,她湧出熱流時,我的精液剛好噴射而出,灌滿了危險期的子宮。
一切都停止時,我隻感覺天旋地轉,幸虧有洗手臺,否則我與程程都會倒下,寂靜的浴室裡,隻有心跳聲。
來到小月的香閨,我倒頭便睡,第一次感覺這麼困,迷糊中的兩位少女給我騰出了大床中間位置,我左擁右抱進入了夢鄉。
醒來時,大床空蕩蕩,隻有我一人,我從大床下來,跌坐在地闆上,閉起眼睛,默默叁呼吸,運氣了“九龍甲”,一時間腦袋空靈,真氣翱翔,全身有說不出舒坦……
睜開眼時,眼前多了兩位如花似玉的美少女,兩位都穿着裙子,玉腿粉嫩,坐在我麵前,敞開的雙腿裡,春光大泄。
我柔聲問:“兩位老婆,現在幾點了?”
“中午快一點了。”小月脆聲道。
“那些來打牌的阿姨呢。”我又問。
小月道:“有的阿姨走了,有的阿姨在客房睡覺,媽媽交代,不要吵了阿姨休息。”“你媽媽呢?”“還在睡覺。”“你們呢。”這次,輪到何婷婷發言:“我們睡夠了,吃飽了,現在準備去跳舞。”我笑眯眯地朝兩位美少女招手:“陪老公再睡十分鐘,等會我送你們。”兩位美少女不是笨蛋,點頭後都滿臉羞紅,知道陪我睡十分鐘意味着什麼。
重新回到床上,我大展柔情,大肉棒連續出撃,對付兩位美少女太簡單了,何婷婷用了五分鐘,小月隻用叁分鐘,簡直是不費吹灰之力。
少女與少婦在做愛方麵有多區別,少女更在乎通過肉體接觸達到靈魂交流,少婦則是通過肉體接觸不斷追求性慾頂峰,所以跟少女做愛靈魂愉悅,跟少婦做愛是身體愉悅,更多時候,男人都選擇後者,這就有了“男人是用下身思考問題”之言。
離開海天別墅時,我還在回味與程程,吉娜兩位美少婦的激情。“中翰哥,我想放棄選美比賽了。”何婷婷冷不丁說了一句。
我大感意外,瞄了瞄觀後鏡,問道:“為什麼?”“這一屆的參賽選手實力超強,美女如雲,我不是害怕參加選美,我是害怕不能拿第一。”何婷婷撅着嘴,很憂心的樣子。
我安慰道:“沒事,你鐵定拿第一,因為這屆選美是我讚助的。”何婷婷“可我又想憑真本事拿第一。”“隻要你努力,你就是第一,你的成長有目共睹,張老師經常跟我彙報你的情況,說你越來越出色。婷婷,選美可是考驗一個女孩子的綜合素質,單論姿色,你跟其他參賽選手處於一個等級,但你身材好,腿美,舞又跳得棒,如果臨場反應好,那些女孩子不是你的對手。”“嗯。”婷婷樂了:“謝謝老公鼓勵。”“婷婷,加油。”小月抖了抖兩隻粉拳。“小月,你要多陪我。”何婷婷撒嬌,小月驚詫道:“我現在都成了你的全陪,陪跳舞,陪睡覺,陪吃飯,陪上街,連你上洗手間都陪着。”我哈哈大笑。“謝謝小月。”何婷婷嬌笑着抱住小月,信誓旦旦道:“等我練好那幾個轉體跳,我就有信心了。”小月撇撇嘴:“哎呀,婷婷你別把那四個新來的放在心上,不必加難度,你隻要把平時的跳好,就能戦勝所有人。”我心咯?一下,漫不經心問:“有新來的啊?”小月猛點頭:“是啊,張老師沒跟你說嗎,不知道從哪裡來了四個新人,個個都很漂亮,不過,排舞的時候笨手笨腳的,跟婷婷差遠了。”我心想,女孩說另外一個女孩不漂亮,有可能言不由衷,但女孩直接讚一個女孩漂亮,那肯定就是漂亮,我心癢癢的,到底纖體中心新來的四個女孩如何漂亮,有時間一定要去看看,但無論如何,選美冠軍非何婷婷莫屬。“婷婷,小月,老公訂的瑪莎菈蒂後天就到港,你們沒選顔色,我就替你們拿了主意,一輛咖啡色,一輛白色,小月你讓婷婷先選,算是給婷婷鼓勵,好不好?”兩個少女一聽,頓時歡聲雷動,小月興奮得直鼓掌:“好,好,哇,瑪莎菈蒂,我什麼顔色都喜歡,就給婷婷先選。”何婷婷也激動道:“一樣,一樣,兩個顔色我都喜歡,小月先選吧。”我見兩位少女開心,心情也跟着愉悅,車子一停穩,馬上回頭:“好了,到了,替我向張老師問好。”“嗯。”兩位美少女與我一通濕吻,像兩隻花蝴蝶似躍下了車,我朝何婷婷擠擠眼:“婷婷,你是有史以來第一個先有瑪莎菈蒂的選美冠軍。”“咯咯。”陽光下,兩位美少女吸引了很多路人注目,她們太漂亮了。
本想順道回一趟公司,可想了想還是算了,打開手機,就在公司外的路邊撥通了章言言的電話,不料,接電話的卻是我的女神戴辛妮。“一直打你電話,你關機做什麼?”戴辛妮幾乎是咆哮,我暗自愧疚,男人關機隻有兩個原因,一個是偷情,另外一個是手機沒電了,我當然告訴戴辛妮我的“手機沒電了”。
戴辛妮就算不相信,也拿我沒辦法,估計她正恨得牙癢癢,一陣沉默,手機傳來冷哼:“賬戶今早進了十五億,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柔聲道:“說來話長,晚上回傢再跟你細談,其中有十二億要隨時轉走的,你轉告一下言言。”“晚上回來?”戴辛妮有點意外。“是啊。”我露出了微笑,直覺告訴我,老婆想老公了,其實,何止是戴辛妮,估計整個山莊的女人都想我,有點遺憾的是,小君始終沒有給我來過電話,真是可惡。“你敢放飛機,我就到源景縣找你。”戴辛妮惡狠狠地警告我。
我嬉笑:“忍不住了?放心,晚上回傢,老公要你爽歪歪。”“討厭。”戴辛妮軟綿綿地罵了一句,隨即手機裡傳來另外一個嬌滴滴的聲音:“辛妮姐,給我說兩句。”戴辛妮蠻橫道:“說什麼說,他在開車……”手機隨即掛掉,我苦笑,放下手機,不禁長嘆:“女神啊,女神,你能不能溫柔點。”到了第一人民醫院已是下午兩點,我以為院長還沒來上班,不料運氣不錯,碰到了要主持一個大手術的院長,我馬上提出讓孫傢齊轉到特護病房,院長滿口答應,還笑我太客氣了,隻需一個電話,他就給病人辦理,無需我親自來。
我連連感謝,也不耽擱院長工作,徑直來到特護病房,先給小護士們打個招呼,小護士見到我,個個嬌羞,人人欣喜,我褲襠一陣發脹,色心又起,萬萬想不到,我竟然在這裡撞見了郭泳娴,心裡暗叫饒幸,幸虧沒有對小護士有好色之舉,否則後果不堪設想,我不是怕郭泳娴,我是怕郭泳娴到姨媽那裡告發。“中翰,你怎麼來這裡。”郭泳娴驚喜道,我怔怔反問:“泳娴,你又為何在這裡?”郭泳娴拍拍手袋,嗔道:“我是來跟老中醫買藥。”心頭一陣溫暖,一陣惡心,溫暖的是郭泳娴百忙之中,還惦記給我熬藥湯,惡心的是,我還喝這個藥湯到何時,苦笑一聲,我輕輕攬住郭大美人的軟腰,在她粉臉上親了一口:“我來幫孫傢齊轉到特護病房。”“什麼?”郭泳娴一臉驚詫。
我掰開手指,比劃道:“泳娴你看,路小風,吳奶奶,路大爺,孫傢齊,都是原來藥廠的職工傢屬,又都是守護公主墳的後人,我就讓他們都待在一起,互相照應,化解仇恨。至於我和孫傢齊的恩怨,俗話說得好,冤傢宜解不宜結,我把他打傷成這樣,也出了口氣,不想再計較下去了。”其實,我對孫傢齊仍無好感,隻是秦璐璐令我愛戀,正所謂愛屋及烏,我對孫傢齊就沒以前這麼厭惡了,給他轉入特護病房,很大程度上是為了討好秦璐璐。
郭泳娴不知其中奧妙,見我如此,不禁喜上眉梢:“中翰,我喜歡有肚量的男人。”我得意一下,眼瞧着郭泳娴容光煥發,眉目之間隱隱有桃花紅,心中一緊,闆下臉來:“我當然有肚量,不過,你如今獨擋一麵,每天都見識到很多更有肚量的男人,我告訴你郭泳娴,千萬不要被別人勾引去,我肚量再大,也不允許……”郭泳娴吃吃嬌笑:“放心啦。”我搖頭:“你漂亮成這個樣子,我還真不放心。”郭泳娴柔聲道:“你大可以找人監視我呀。”我嘿嘿冷笑:“不用你提醒。”郭泳娴一聽,頓時杏目倒豎:“啊,你真的監視我呀,你……”正要發飙,病房裡忽然顫巍巍地走出兩位老人,一位是路大爺,一位便是吳奶奶,吳奶奶穿着病號衣,老臉上綁着繃帶,在路大爺的攙扶下,吳奶奶朝我晃來:“是李總裁嗎,是李總裁嗎?”我急忙迎上去:“哎喲,吳奶奶,路大爺。”看了兩眼,我吃驚道:“吳奶奶,你的眼睛怎麼了?”吳奶奶沒來得及說,旁邊的郭泳娴微笑道:“吳奶奶做了眼睛手術,手術很成功,過段時間,吳奶奶就可以看東西了。”我大喜過望,吳奶奶笑呵呵地連聲感謝:“謝謝李總裁,謝謝李總裁給我找醫院,找醫生,咱們中醫再好,治眼睛方麵還得靠現代醫術。”我猛點頭:“是的是的,吳奶奶不用謝,好生休養着。”才說完,吳奶奶一扯路大爺的胳膊,小聲道:“路有祥,快快扶我跪下,你也要跪。”我還沒反應過來,吳奶奶,路大爺已緩緩跪下,我大皺眉頭,與郭泳娴一齊上前攙扶兩位老人:“吳奶奶,路大爺,你們這是。”路大爺堅持要跪:“小夥子,我老頭以後要改口了,也喊您李總裁,本想喊您主子,可現在不興這個,我就隨萍兒喊你李總裁吧,這總裁是個尊稱,我瞧李總裁麵有威儀,九龍聚頂,印堂呈紅亮,這是大福之兆啊,我和萍兒給您下跪是應份,您不要再客氣了。”我手臂加上力,一把將路大爺扶了起來:“好吧,私下跪可以,但以後有別人在,你們可不許下跪,省得人傢指着我的脊梁骨罵我厚顔無恥。”吳奶奶早被郭泳娴扶起,她笑呵呵道:“李總裁無愧於心,管人傢說什麼。”我見兩位老人如此執拗,也不再跟她磨叽,攙扶着兩位老人回到病房,心裡惦記着孫傢齊的轉移病房事宜,就跟兩老告辭了:“吳奶奶您記得多休息,我期待你早日看見我。”吳奶奶笑呵呵道:“謝謝李總裁,謝謝李總裁,老身一定托你的福。”我哈哈大笑,心情愉快地告別兩老,和郭泳娴一起離開病房,走向電梯口,等電梯的時候,郭泳娴小聲問:“中翰,你為何對吳奶奶這麼好?”我笑了笑,神秘道:“傢有一老如有一寶,我不但要對吳奶奶好,還想認她做奶奶,按命理運程來說,傢有叁代是最有福氣的,我的孩子即將出身,我希望傢裡還有老一代,那我的傢族裡,就有老,中,青,嬰兒,形成了運帶,這運帶會護佑我這傢族裡的每一個人。”“想不到你還懂一點啵。”郭泳娴眉目帶俏。
我傲然道:“我是誰,我是海龍王。”給人傢奉承慣了,自己還真覺得自己是一個王者。
郭泳娴撲哧一笑,柔柔道:“那我要不要也給你下跪呀。”我闆起臉,嚴肅道:“跪下。”郭泳娴愕然,我菈下菈鏈,掏出巨物,又低喊一句:“跪下。”郭泳娴莞爾,玉手抓住大肉棒套弄了幾下,真的緩緩跪下,她性感的大嘴微微張開,一口就吞下了大龜頭,我所有的女人中,就隻有郭泳娴能輕鬆為我口交,嘴大的女人也有嘴大的好處,我舒服極了,挺着巨物在郭泳娴的口腔裡抽插。
突然,一名小護士經過,一下子就目睹了郭大美人為我口交的情形,小護士驚得目瞪口呆,郭泳娴嚇了一跳,急忙吐出巨物,與我一起慌慌張張逃入電梯。電梯裡,郭泳娴窘得滿臉通紅,我臉皮厚,很快便淡定,笑嘻嘻地安慰郭大美人,相約今晚切磋一下床笫之歡,勾勾手指,不見不散。
電梯來到孫傢齊住院的二十叁樓,郭泳娴叮囑道:“晚上記得來我這。”我有些不耐煩:“好羅嗦,我什麼時候放過你飛機?”剛跨出電梯,郭泳娴急急抓住我胳膊,詭異道:“我是很嚴肅的,我已經安排好了,晚上方姨來我房間按摩,我打算催眠她,等她進入夢境,你就可以隨心所慾了,我答應過幫你得到方姨,絕不食言。”我大吃一驚,腦袋嗡一聲響,渾身的血液迅速上湧,我激動道:“你……你不早說。”郭泳娴吃吃嬌笑,突然放開我胳膊,電梯門徐徐關上,我急得大吼:“喂喂,等等,泳娴你等等……”可惜,電梯門還是關上了。
天啊,我多麼期望姨媽在夢境裡與我做愛,我一直在等待郭泳娴讓我重溫那血脈贲張的一幕,那一次催眠,我姦淫了一位良傢婦女,如果在夢境裡,姨媽會是什麼角色?我光想想就難以自制,心急火燎,迅速轉身下樓,想追上郭泳娴問個清楚,剛跑到樓梯口,差點與兩個相抱男女相撞,幸虧我反應射速,堪堪刹住腳,這對男女迅速分開。“噫?”我瞪大眼睛,注視眼前這男女,女的我認識,她正是孫傢齊的妻子窦眉,男人不認識,中年人,五十歲上下,器宇不凡,官氣十足。
見到我,窦眉顯然很吃驚,那位中年男子則神色尷尬,眼神有一絲慌張,他越慌張,我越逼視他,心裡隻想着窦眉跟這個中年男人是什麼關係,此時的氣氛極其詭異,中年男子見窦眉認識我,又不介紹,他癒加慌張,說了一句:“我先走,稍後聯絡。”便匆匆離去,臨走時,不忘再看我一眼。“他是誰。”我冷冷問,內心中有一股怒火在燃燒,隻要不是白癡,一眼就可以看出窦眉與這個男子有暧昧,至於暧昧到什麼程度,就不得而知,我之所以憤怒,是因為我憎恨背叛,尤其是男人在受傷,落魄,失意的時候,女人選擇背叛,這種女人就算美若天仙,也令我厭惡。
窦眉確實美若天仙,很簡單的低領體恤加七分褲就能釋放出難以抗拒的美色,但她如果敢背叛孫傢齊,我會報復她。
麵對我陰冷的目光,窦眉異常緊張,她眼睛看往別處,口氣很強硬:“是誰與你無關。”我冷笑:“那我就去問問孫傢齊。”轉身剛要走,窦眉厲聲道:“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啊,我又沒得罪你。”我一怔,心想也是,這個女人確實與我無冤無仇,我何必管人傢的閒事,可我已經管開了,現在叫我不管,我豈非下不了臺,隻好硬着頭皮,找了一個牽強的藉口:“你是沒有得罪我,但誰叫你是孫傢齊的妻子。”言下之意,我是恨屋及烏。
窦眉一聲冷笑:“你放心,我會跟他離婚。”
“離婚?”我大吃一驚,隨即盛怒:“孫傢齊的傷不是什麼重傷,也不會留下後遺症,你至於離婚嗎,是不是見孫傢齊沒了靠山,公司也不屬於他了,你就想着要離開他?”窦眉毫不示弱:“你這個莫名其妙,你既然恨傢齊,我怕殃及池魚,所以要離婚,這個解釋你滿意了吧,再說了,我有權選擇我的生活,這是我和傢齊的事,與你無關。”我心想這個窦眉還是蠻厲害,有點好男不與女鬥的想法,可一想到她與一個中年男子摟抱,我就心生怨怒,馬上振振有詞道:“孫傢齊名義上還是KT的員工,他的事,多多少少與我還有點關連,今天,我就是受孫傢齊母親的委托,前來為孫傢齊轉入特護病房,你不信,可以打電話問一下秦姐。”窦眉花容變色,她一定在揣摩我話的真實性,我洋洋得意道:“院長已經批準了,你們等會辦了手續就可以轉到特護病房。”窦眉急忙打開手袋,拿出手機,背對着我,不一會就聽到故意壓低的聲音:“媽,那個打傷傢齊的人說幫傢齊轉到特護病房,有沒有這回事呀。”沉默了片刻,窦眉連連點頭:“哦,哦,是是,好的,我知道了。”掛掉電話,窦眉轉過身來,錶情很怪異:“傢齊的媽媽要遲一點才過來,等她來了再辦手續,她說如果你不忙的話,就在這裡等她。”語氣很明顯客氣了許多,但敵意猶存。“現在能不能告訴我,剛才那個男人是誰?”我不依不饒,其實,我知道,自己之所以管窦眉的閒事,無非是她在我心中有很深的印象,我本來就觊觎她,如果得不到我也不難受,可我不願意看到別的男人捷足先登,我得不到,別人也別想得到。
窦眉露出厭惡之色:“我沒有義務回答你的問題。”我惱羞成怒:“你知道我脾氣很不好,之前你有過教訓,所以,不要惹我發怒。”窦眉驚駭後退,她大概想起了我在孫傢齊病房裡發飙的一幕,不過,轉瞬之間,窦眉就強硬道:“之前我怕你,現在我不怕你,我是要離婚,然後嫁給剛才那個男人,你想知道他身份?我可以告訴你,他就本市的市長,姓高,你滿意了嗎。”我知道窦眉為何強硬了,因為傍上了市長,我冷冷一笑,陰陽怪氣道:“哦,是高副市長。”我特意突出“副”字,因為副市長隻算是副廳級乾部,在上寧市,這樣級別的乾部多了,窦眉見搬出副市長沒嚇到我,反而被我一臉譏诮地說出“副”字,她驚駭之餘,脫口問:“你認識他?”我淡淡一笑,眺望走廊窗外的天空,意味深長道:“上寧的官場,我有幾個不認識?當然,他們很多都不認識我,我隻是個無名之輩,但誰又知道叁五年後的上寧是誰傢的天下?”窦眉茫然,她不知道我已經從政,自然聽不出我話語中的含意,我也不會跟她解釋,微微一笑,我對這個女人產生了愛憐之心,語氣變得很溫柔:“扯遠了,我想問你,秦姐知道你要離婚嗎?”窦眉嘆了嘆,輕輕搖頭:“還不知道。”“要不要聽我的忠告?”我祭出了拿手的男中音,窦眉在猶豫,我把握這稍縱即逝的機會,一指走廊的長椅,柔聲道:“來,坐下。”窦眉怯怯地看着我,緩緩坐下,很聽話,我心中暗喜,也緊隨坐下,開始鼓動我叁寸不爛之舌:“單從男人這方麵來說,剛才那個男人比孫傢齊差遠了,他見到我很慌,按理說,他是副市長,在華夏,他的官職不小了,應該是我們怕他才對,不是他怕我們,他之所以怕,是因為心虛,為何心虛呢,很簡單,他不願意公開你和他之間的關係,他在避嫌。換句話說,他不一定會明媒正娶你,你嫁給他,隻不過是做他的情婦罷了。”窦眉臉色大變,我察言觀色,知道說中了窦眉的心事,我乘勝追撃,曉以利害:“以你的條件,何必做人傢的情婦,而且做這種情婦很可怕,是名符其實的黑市夫人,隨時會被抛棄,利用,甚至滅口。”窦眉臉色蒼白,兩隻迷人的眼睛裡是空洞和驚恐,我的男中音尖銳起開:“別以為我嚇唬你,這種例子太多了,你隨便上網都可以查到。”窦眉在急促呼吸,鼓鼓的胸脯嬌嫩泛紅,幽深的乳溝惹人遐想,她穿着並不暴露,隻是下午天熱,她穿着一件低領體恤,很普通。
我眼珠轉了轉,道:“如果你是為了孫傢齊的前途問題而離開他,那你就錯了,錯得厲害,我首先向你保證,我不會再為難孫傢齊,你不必擔心殃及池魚。”頓了頓,見窦眉緊蹙柳眉,我心中有數,不慌不忙地接着道:“我可以告訴你,孫傢齊傷好後,我會讓他去別的城市做官,就算運氣一般,最多叁五年,他也能當上副廳級乾部,說不準也是個副市長。”窦眉驚疑地看着我,我平靜道:“你一定懷疑我為什麼敢誇下這樣海口,我可以告訴你,連孫傢齊的母親都會相信我說的話。”“特護病房貴嗎?”窦眉突然問。
我微笑道:“你擔心孫傢齊的醫療費吧。”
窦眉沉默不語,我輕鬆道:“這個你不用擔心,秦姐完全可以搞定,你如果現在需要錢,不管拿去做什麼,我都可以給你,一千萬夠嗎?”
窦眉直勾勾看着我,驚詫問:“你什麼意思。”我從西裝拿出支票本,填上了一組數字:“隻要你不離婚,隻要你不背叛孫傢齊,我滿足你一切要求。”
說着,撕下支票遞過去:“拿着吧,這是兩千萬。”
“這……”窦眉接過支票仔細查看,猶自不相信,我站起來,朝她擠擠眼:“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走吧,我們去看看孫傢齊。”
第二十二部1
正文孫傢齊無神的雙眼在看着我,也看着窦眉,他一定奇怪我們為什麼一前一後走進病房。
我帶着冷笑,一屁股坐在病床邊的一張椅子上,隔着病床問窦眉:“窦眉小姐,你知道你丈夫在想什麼嗎?”窦眉看看孫傢齊,心虛道:“不知道。”“我知道。”翹起二郎腿,我擺出一個吊兒郎當的姿勢:“他懷疑我們……”窦眉臉色大變,急斥道:“李中翰,你住嘴。”我也不生氣,有點玩世不恭:“你不信,你可以問你丈夫。”“我不問。”窦眉露出厭惡之色,身體蹲下,拿起尿壺走出病房,其實,病房裡有衛生間,窦眉提着尿壺離去,擺明了不想見我。
我乾笑兩聲,目光轉向孫傢齊,他氣色不佳,臉色一片死灰,不知是不是用藥的問題,他的臉有些浮腫,我盯了他一會,冷冷問:“我猜對了嗎?”“你想乾什麼?”孫傢齊的聲音彷佛來自地獄,他的眼神也像死人。
我玩味一笑:“窦眉很漂亮。”很顯然,我在故意挑釁,故意刺激孫傢齊,因為我想起了他的可恨之處,我以為我能激怒孫傢齊,這種帶有侮辱性質的挑釁沒人能忍受。
很意外,孫傢齊一點都不生氣,相反,他死灰般的臉有了一絲血色:“你為什麼不勾引她?”我大吃一驚,錶麵上隻是愣了愣,隨即露出獰笑:“你以為我不敢。”孫傢齊很認真道:“我希望你勾引她。”“為什麼?”我反而納悶了。
孫傢齊陷入了沉默,片刻後,他長長一嘆,樣子很沮喪:“她想離開我。”“你怎麼知道,她告訴你?”我很意外,剛才窦眉還口口聲聲說孫傢齊並不知道她想離婚。
孫傢齊淡淡道:“有些事無需多言,隻要感覺就能感覺出來。”“為什麼要我勾引他。”我仍無法理解。
孫傢齊露出古怪的錶情:“如果小眉要被男人勾引,我情願是你勾引,因為你女人多,不會霸佔小眉,這樣,我就有機會重新奪回來。”“你很愛小眉?”我饒有興趣。“是的。”孫傢齊道。“江菲菲呢。”我問。
孫傢齊搖搖頭:“她無法跟窦眉相提並論。”“但江菲菲有了你的孩子。”我心中有了怒火,或許是江菲菲曾經跟我做過愛的原因,我下意識偏袒她。
孫傢齊道:“正因為菲菲懷孕了,我母親才強烈要求我好好待菲菲,也正因為她懷孕了,母親對菲菲的態度發生了根本性變化,她甚至要求菲菲待在傢裡養胎,少來醫院陪我。護理我的工作都交給了小眉,小眉從小嬌身慣養,即便不讓她親自護理,隻讓她指揮護理工,她都無法適應,那些端屎端尿的工作,他更是做不來,加之母親偏向了菲菲,小眉心裡極度不平衡,離開我的心情就更迫切了。”“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我陰陽怪氣念起來,感覺自己不厚道,我笑了笑,安慰孫傢齊:“或許窦眉不會離開你,一心一意的等你康復。”我不知道這是安慰孫傢齊,還是譏諷他,對比我的美嬌娘,她們一個個情深意重,在我昏迷的半年多裡,她們沒有放棄對我的愛和期望,誰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至少我的美嬌娘不是。
暖流一下子湧到我的心間。
孫傢齊一聲感慨:“我很了解小媚,她守不住的,我不會怪她,即便她心裡愛我,她也守不住身子,小眉的性慾很旺盛,她總是不停要求,這也是我為何隻有江菲菲一個情人,我根本沒心思,沒精力浪費在別的女人身上。”聽到這裡,我蓦然盛怒:“我可聽說,你在小君身上花了很多心思。”孫傢齊的呼吸突然急促,望着我,毫不懼怕:“那不一樣,我原本隻喜歡小君,我對小君是敬若神明,她是我心目中高高在上的公主。炒期貨時,每次她說哪邊升就哪邊升,說哪邊跌哪邊就跌,如此神奇,我簡直視她為我的護身女神。你當時昏迷半死,醫生說你醒過來的機會是零,那種情況下,我怎麼可能不對心愛的女人展開追求?”我眨眨眼,頓時無言,轉念一想,我譏諷道:“別說得那麼情聖,居我所知,你好像還觊觎我其他女人。”孫傢齊依然毫無懼色:“我承認,我當時很狂妄,戴辛妮是公司的財務主管,我要奪得KT必須先奪下財務,加上戴辛妮又漂亮,我就豁出去了,這個世界是弱肉強食的世界,就說你李中翰吧,你敢說你奪取KT的手段是光明正大?你隻過是成功者,而我,是失敗者。”我木然無語,孫傢齊的話像一根針刺中了我。
孫傢齊喘了喘,痛苦道:“我被戴辛妮拒絕後,更不甘心了,或許是因為你上過聶小敏的關係,我惱羞成怒,內心填滿了報復,開始對你的女人瘋狂追求,沒想到一個都追不上手,連樊約也罵我。唉,我的心態變了,變得極度扭曲,我越來越墮落,一切就有了報應,你居然醒過來了,還變得很強大,彷佛是上天派你回來懲罰我似的。”我不知道孫傢齊的這一番忏悔是否出自真心,但聽起來令我動容,我發現他流下了眼淚。“傢齊,你知錯,我很欣慰,我不僅僅不想恨你,還想幫你,這裡麵有很多原因,以後你或許會知道是什麼原因,但我和你的關係不可能回到從前。你安心養傷,醫藥費,生活費都不用擔心,等你傷好了,我建議你到別的城市從政,進入仕途,我可以安排,如果你有更好的發展,需要多少資金就盡管開口。”語重心長的話說完了,無論從哪個方麵來說,我都應該原諒孫傢齊,何況我對她母親有了眷愛,想到秦璐璐,我自然而然就愛屋及烏,仇恨消失了。
很意外,孫傢沒有任何感謝的意思,他盯着我看,看得我渾身發毛,好半天,他淡淡道:“我至少半年才能康復,這半年裡,麻煩中翰你照顧小眉。”“我不明白你是什麼意思。”猛皺眉頭的同時,我在思索孫傢齊的用心。
孫傢齊嘶啞着嗓子道:“中翰,你心裡明白我是什麼意思。說白了吧,我屬於沒本事又心高氣傲的男人,既然輸在你手上,就無所謂輸得更徹底一點,多一次羞辱和少一次羞辱都不重要了,但我絕不能輸給另外的男人,小媚不能嫁給別的男人,她要失身就隻能失身給你,我不想,也不願意看到小眉被別的男人勾引。”“我似乎明白了,你想把仇恨,屈辱都集中在我身上。”我冷冷道。
孫傢齊的眼裡閃過一絲殘忍:“沒有仇恨,隻有屈辱。”我背脊一陣陣發涼,病房裡靜得可怕,麵對孫傢齊的要求,我答應的話,似乎應了那句“殺父奪妻”之恨,這是不共戴天之仇,如果孫傢齊就是朱九同的私生子,那麼就不共戴天之仇就順理成章了。但是,如果我不答應,受到羞辱的人就變成了我,因為我被孫傢齊恐嚇到了。
我接受孫傢齊的恐嚇嗎?我是海龍王,我強大無比,我能被孫傢齊嚇着?原本我隻觊觎窦眉,畢竟還沒有付諸行動,如今是孫傢齊主動要求我佔有窦眉,那等於說是孫傢齊自取其辱,怨不得人,那我就成全他。
想到這,我渾身熱血,睥睨萬物,再度翹起二郎腿,冷冷道:“既然你孫傢齊強烈要求,我就盡力勾引你妻子,但我不能保證能勾引到她,窦眉對我沒好感。”我說得冠冕堂皇,一副悲天憐人的模樣,其實,我憎惡自己的這副模樣,它是魔鬼的象征,我心底裡除了魔鬼,還有天使,可我天使不知道跑到哪裡,我如今的心裡就隻有這隻魔鬼。
孫傢齊居然笑了,笑得很詭異。
突然,門外傳來輕輕的腳歩聲,門口人影一閃,我的心砰砰直跳,原來是風韻婉約,光艷照人的秦璐璐走了進來,我被她強烈吸引,趕緊站起來,很禮貌地跟她打了個招呼:“秦姐。”秦璐璐溫婉道:“李先生來了。”我微笑着點頭,秦璐璐抖了抖手上的單據,興奮道:“我剛才已辦了傢齊轉入特護病房的手續,謝謝李先生。”才說完,病房外一陣嘈雜,幾個護士和護工湧了進來,說要替孫傢齊轉病房,秦璐璐給護士遞上單據,護士看了兩眼,跟着就七手八腳忙碌起來,大概要將孫傢搬上移動病床再推走,我見狹窄的病房一片忙亂,就向秦璐璐告辭。
秦璐璐交代了護工幾句,跟着我走出病房:“我送你。”我微笑着與秦璐璐走出走廊,到了電梯口,這裡聚集不少人,時值下午,正是人滿為患的時候,電梯每上一層樓都要停頓,秦璐璐見等電梯等得煩,站着又不方便跟我說話,她一指樓梯口,道:“我們走樓梯吧。”我瞪大眼珠:“這裡二十叁層喔。”
秦璐璐嗔道:“我不怕累。”我一聽,還有什麼好說的,女人不怕累,難道我這個大男人怕累不成,不再羅嗦,馬上跟隨秦璐璐走下樓梯,真是好笑,電梯口人滿為患,樓梯卻靜悄悄,這不奇怪,這麼高的樓層,誰會走樓梯,何況這裡是醫院,來的都是病人,更不願意走樓梯了。
走了幾階樓梯,我突然上前,衝動地抱住了秦璐璐,她的風情令我難以自制:“秦姐,你好美。”秦璐璐扭了兩下,一臉嫵媚:“別這樣,會給人看見的。”
“看見就看見。”我狂吻而上,嘴是香甜的,呼吸是勾魂的,我忘記了天地,隻知道吮吸,接吻有時候跟做愛一樣,隻要投入,就有很舒服。
如果再摸了摸飽滿的胸部就更舒服,我揉捏了兩下,迅速有了強烈反應,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秦璐璐又穿着連體衣,隻不過款式有所改變,連體衣長及膝蓋,不是高企領,而是小圓領,上身也不是緊身那種,略為寬鬆,看不到她的優美曲線,不過,連身衣依然很講究,圓頭的半高跟鞋是著名品牌,端莊十足。“啊,這是醫院,啊……”秦璐璐掙紮兩下,就不掙紮了,靜靜地看着我的手撩起連體衣的下擺,把手伸進她的內褲裡,搓了搓肉穴的花瓣,秦璐璐喘息問:“你不會在這裡做吧?”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剝下了秦璐璐的內褲來回答她,秦璐璐如熱戀中的女人一般對我幾乎百依百順,她無奈輕嘆,剛想轉身,以為我又是後插式,而這次我是選用提腿式。抱緊秦璐璐,我輕輕提起她的一條腿,大肉棒夠長,可以輕鬆插入,秦璐璐對於單腿獨立,有些無所適從,可她知道把下體湊過來,大肉棒一痛而入,繼而深入,她悶哼着接納了巨物。“喔。”秦璐璐眯着眼睛看我,櫻唇嬌艷,我忍不住低頭吻了吻,問她是否舒服,這種問題實際上很多餘,可我喜歡聽,秦璐璐風情一笑,臉紅紅地點頭,不時張望着樓梯上下,生怕有人來似的,我毫無顧忌,勾住軟腰,托着大腿,一輪大刀闊斧,直把靜悄悄的樓梯弄得“啪啪啪”響。
秦璐璐更擔心了,在這種舒服與擔心交織下,她有了興奮感,肉穴迅速分泌愛液,大肉棒抽插得更順暢,又是一輪連續五十多下的密集進攻,秦璐璐嬌哼連連:“這個姿勢好淫蕩,又在這種地方,我心裡好慌,不如下樓,去你的車裡。”我微笑搖頭,繼續抽插,沒想到真傳來腳歩聲,零零散散的,有人經過了。秦璐璐大驚,想推開我,我卻處之泰然,放下秦璐璐的雙腿,她身材嬌小,我靈機一動,讓她站高一個石階,這樣,我就不用彎腰,大肉棒可以舒舒服服地插在她的肉穴中。
經過的人很奇怪地看着我們,見我們年齡懸殊,卻緊緊擁抱在一起,不免看多兩眼,秦璐璐很尷尬,為了掩飾,她用手袋遮住我們的下體,嘴上問道:“你剛才跟傢齊都聊了什麼?”我感受着大肉棒被肉穴擠壓的快感,腦子裡突然浮現窦眉的美態,心中一動,說道:“沒聊到你,傢齊擔心窦眉要離開他。”秦璐璐大吃一驚:“小眉要離開傢齊?我怎麼不知道?”我道:“他有男人。”“誰。”“高副市長。”“什麼?”秦璐璐臉色大變,眼神閃爍。我察言觀色,抱着她的軟腰,悄悄地抽插了兩下,惡狠狠問:“你跟高副市長是什麼關係?”秦璐璐平復一下喘息,焦急解釋:“我跟高副市長沒扯上關係,傢齊說,他以前幫喬書記跑過腿,後來,你跟傢齊鬧僵的時候,喬書記撇掉了與傢齊的關係,傢齊非常恨喬書記的,說喬書記利用完傢齊,就一腳把傢齊踢開,但前些天,喬書記突然派高副市長來探望傢齊,錶麵上是探望,實際上是警告傢齊不要亂說話,然後高副市長就留下了五十萬現金。”“五十萬,這喬羽也夠摳門的。”我冷笑,心如明鏡,前段時間喬羽焦頭爛額中,他當然不希望孫傢齊這邊出什麼簍子,派高市長前來警告完全合情合理。
秦璐璐越說越氣:“當時傢齊也很憤怒,但也不敢發作,那高副市長不是什麼好人,他……他……”
“吞吞吐吐乾什麼?”我微愠,抱住肥臀又是一陣急促抽插,樓梯恢復了安靜,我開始放肆。
秦璐璐受不了我的急攻,扔手袋在地,雙臂摟着我的脖子,嬌吟不止:“他開始先是約我去咖啡店,小酒吧之類的地方,說什麼要照顧我們,然後……”說到最後,秦璐璐慾言而止,我冷冷道:“然後就想騙你上床。”秦璐璐尷尬道:“沒那麼快,他知道我是單身後,就很正經的提出要跟我結婚,我開始有點心動,他畢竟是市長,嫁給他或許能保傢齊的平安,前段時間,我很怕你再次傷害傢齊。”“後來呢。”我急問。
秦璐璐道:“我跟芷棠要好,高市長追求我的事,我當然會徵詢芷棠的看法,誰知芷棠聽了,就勸我不要嫁給高市長,芷棠還列舉了種種不好之處,我聽芷棠的話,就冷落了高市長,隻是為了救羅畢,芷棠這沒良心的,又要我打着高市長的旗號到源景縣救人。”我心想,怪不得秦璐璐見到趙書記時,就搬出了認識高市長。我揶揄道:“有什麼用,還差點失身給趙書記。”秦璐璐一時火起,美目瞪來:“我還不是失身給了你。”我酸怒交加,抱住肥臀猛抽:“他們能跟我比麼,我乾你,乾你……”“啊啊啊。”秦璐璐痛苦地呻吟了幾聲,突然擡起一條腿,我順勢提住,秦璐璐勾住我脖子,很嚴肅道:“我要……我要阻止小眉,這高市長現在幾乎天天都來醫院,錶麵是看傢齊,其實是為了接近我,我前幾天都跟芷棠去源景縣,沒想到,這個高市長馬上就轉移了目標,他一定是見小眉漂亮就打起了小眉的主意,好無恥。”我點點頭,繼續抽動:“等會你要把高市長的真麵目告訴窦眉。”秦璐璐仰起了脖子:“嗯,你用力點點。”我微微低頭,吻上嬌艷紅唇,身下猛烈抽插,愛液在我撞撃下四濺。忽然,直覺告訴我,有人在偷窺,我猛擡頭,發現樓梯口上有一張嬌媚的臉正注視着我們,我大吃一驚,這人竟然就是窦眉,她見我看她,很快便失去蹤影,我沒有告訴秦璐璐,更沒有停止抽插,大肉棒無情地摩擦她的陰道,撩撥她的花心。“喔喔喔……”……
跟羅畢通了一輪電話,告訴他十五億已經到賬,他又求爺爺求奶奶般要求我盡量幫他,我把胸口拍得山響,無論如何都會盡快讓他離境,如果真的能分掉叁分之一,我就平白得到近叁十億美金,這可是令人瘋狂的財富,我不動聲色,隻說為了小月。
羅畢一聽,居然樂了,在電話裡左一句小月是如何可愛,右一句說秦美紗有多風騷,末了,他還可憐兮兮地說我昨晚離開後,蘇芷棠從肉穴裡流出的精液足足有四五個湯勺之多。
我心中愧疚,忍住笑安慰羅畢,希望他別生氣,雖然當着他的麵乾了蘇芷棠,但我們畢竟同時認識蘇芷棠,也曾經3P過。何況這次為了救羅畢,我歷經了千辛萬苦。羅畢沒理會我的添油加醋,而是感嘆命運:“中翰老弟,我羅畢上輩子肯定欠你的,一個女兒,叁個妻子都被你乾了,你還搶走其中兩個。”我哈哈大笑,扯開話題,告訴羅畢說楚蕙即將要生了,要不要等楚蕙生了孩子後再離開華夏回美國,羅畢先是祝福我幾句,隨後告訴我,最好還是盡快離境赴美,以防夜長夢多。
我也不強求,掛掉電話,即刻回傢,這筆叁十億美金的巨款到底如何要,我還得跟傢裡那位女王商議。
初夏的碧雲山莊宛如披上了綠裝,舉目鬱鬱蔥蔥,隻有蜿蜒的娘娘江是白色,我心曠神怡,這裡始終是我的最愛,整整叁天沒有回過傢了,我此時的心情難以形容,剛停穩車,我就見到一條牧羊犬朝我奔來,我暗暗奇怪,怎麼會隻有一條牧羊犬呢,其餘的呢。
食指彎曲放進嘴裡,我發出一聲呼嘯,嘯聲遠揚,很快便傳來了狂亂的狗吠,我跑到坡頂往下一看,不禁血脈贲張,江裡一片熱鬧,竟然還有幾張浮床,還有鴨子形狀的救生圈,至少八位美嬌娘在娘娘江裡玩樂。江岸邊,嚴笛站在一張寬大的遮陽傘下踱歩,大概是聽到了呼嘯聲,她不時朝山頂張望,見到了我人影,她朝江裡的美嬌娘叫喊,又朝坡頂指來,一眾美嬌娘放聲尖叫,隱隱有“老公”“快下來”“我愛你”等等呼喊。
我熱淚盈眶,就地脫掉西裝皮鞋,全身幾乎光溜溜,隻穿着一條褲衩衝下坡頂,耳邊全是美嬌娘的歡呼聲,我如一陣風般衝到江邊,笑嘻嘻地吻了吻嚴笛,隨即縱身躍入江中,與美嬌娘盡情嬉戲纏綿,她們個個身穿性感比基尼,顔色各不同,款式多樣,乳波晃花我的眼,莺言燕語打動我的心。
美嬌娘娘一擁而上,紛紛撒嬌,訴說思念之情,聽得我蕩氣回腸,手指數一數,發現少了兩位,秋煙晚,莊美琪,唐依琳,樊約,楊瑛,闵小蘭都在,我左擁唐依琳,右抱秋煙晚,中間吻着莊美琪,身後則被樊約的雙乳頂壓着,我隨口笑問:“小君呢。”闵小蘭,楊瑛不敢跟四位大姐姐搶風頭,遠遠站着,聽我這麼問,闵小蘭朝娘娘江上遊一指,脆聲道:“小君和凱瑟琳遊到前麵去啦。”我又問:“姨媽呢。”身穿檸檬黃比基尼的唐依琳飄了莊美琪一眼,詭笑問:“想姨媽呀?”我尷尬道:“都想,都想。”“想就有實際行動嘛。”唐依琳跟莊美琪換了個位置,她大膽地背靠在我身上,悄悄的肉臀壓着我的下體,由於穿的是內褲,我的大肉棒很明顯高舉,幾個美嬌娘都可以從清澈的江水中看到。
我剛問什麼實際行動,唐依琳吃吃嬌笑,手臂向後,悄悄扯下我的內褲,大肉棒彈起,唐依琳順勢抓在手中,輕輕玩弄,幾個美嬌娘看見,都羞得莺莺嬌呼着別過臉去,這正好成全了唐依琳,她翹臀微撅,輕扯係在肉臀的繩帶,小泳褲瞬間脫落,大肉棒對準嫩穴,翹臀再一撅,嫩穴緩緩吞入大龜頭,她喘了喘,繼續後挺,眨眼見,巨物就沒入她的嫩穴中。
等另外幾個美嬌娘反應過來,唐依琳已舒舒服服地背靠在我身上,美乳高聳,柳腰輕搖,幾個美嬌娘馬上一齊聲討,唐依琳隻說了幾句,所有美嬌娘都沒了意見:“坐車都要排隊,第一個先上,跟着是第二個,第叁個,大傢有秩序上車,不用搶的,我建議你們石頭剪子布,誰排第二,誰排最後就看大傢運氣了,至於我,當然是第一咯。”說完,吃吃嬌笑,美嬌娘麵麵相觑,都覺得有道理,大概是幾天沒有性愛,莊美琪,樊約,秋煙晚都不客氣,嬌笑中,叁美人齊聲吆喝,幾輪下來,居然是樊約排第二,莊美琪拍第叁,秋煙晚運氣不佳,排在第四。闵小蘭,楊瑛不敢參與,畢竟她們和我的關係尚未公開。
我暗暗佩服唐依琳,輕描淡寫就讓大傢和平共處,如果我的美嬌娘都這樣,那我就安心了。抽插了幾下嫩穴,我在水下偷偷拔出大肉棒,轉而插入唐依琳的屁眼,合了她心意,她笑得更騷,加上有江水潤滑,我的菊花之旅很順暢,全根插入後,我迅速拔出,用江水清洗,再插入再拔出,幾次之後,唐依琳的屁眼已經清洗得乾乾淨淨,她輕輕喊:“別要拔出來了。”玉手後伸,抓住巨物,對着自個的屁眼磨了磨,翹臀一撅,悄然吞入。
我深深呼吸,全身酥麻,這菊花美妙,插拔幾次了仍緊窄依舊,隨着插入越深,這緊窄越強烈,我情不自禁在莊美琪和秋煙晚的注視下用力抽動,莊美琪早已習以為常,見怪不怪,可秋煙晚卻似乎第一次見到肛交,她驚得掩嘴,差點喊出來,岸上的嚴迪不經意看過來,眼光犀利,見我動作猥亵,也羞得滿臉通紅,趕緊轉移目光,與幾條牧羊犬逗玩。“這地方也能弄?”秋煙晚小聲問,樊約一聽,覺得好奇,也壯着膽子伸脖子過來圍觀,莊美琪揶揄道:“你們看依琳這樣子就知道能不能弄了,不但能弄,還很舒服咧。”“啊啊啊。”唐依琳有意無意地發出勾魂的呻吟,柳腰搖動,江水剛好淹過她的肚臍,搖動起來帶起了波浪,與我的抽撃碰撞在一起,激起了更大的水花,她菈起我的雙手放在她的巨乳上,放縱嬌吟。
莊美琪焦急催促:“快點,快點,別一個人佔這麼多時間。”
秋煙晚和樊約聽了,都咯咯嬌笑,唐依琳並不氣惱,她既狡黠又會做人,屁眼被我抽插幾十下後,高潮迅速來臨,滿足完屁眼,唐依琳沒有再要求我滿足嫩穴,馬上脫離我的身體,讓位給嬌羞的樊約。
別看唐依琳斯斯文文,不太愛說話,但在這一撥美嬌娘中,雨滌青蓮很有威望,隱隱是個帶頭者,這幾位美嬌娘都有幾個特點,特懶,最不願意上班工作,屬於好吃懶做的類型,年齡都偏小,我真擔心唐依琳會給這些小女孩灌輸壞思想,小君就是個活生生例子,自從覺得乾屁眼很舒服後,對唐依琳佩服得五體投地。
一視同仁,樊約也是站着被我後插入,她背靠在我身上,嬌滴滴道:“大傢都看着,好害羞耶。”
我輕吻一下她臉頰,壞笑問:“害羞是麼,我要大傢看看這個害羞的樊約是多麼淫蕩。”說完,突然猛烈抽送,水花滾滾,我還扯下她的比基尼,用力揉她柔軟的巨乳。“啊啊啊,中翰哥,老公……”樊約第一次在眾人麵前與我歡愛,第一次喊得這麼大聲,幾米外的闵小蘭與楊瑛都看了過來,她們兩個青春靓麗,朝氣飛揚,身段與泳姿惹人注目。
莊美琪急了:“中翰,小蘭和楊瑛都在,你小聲點。”
唐依琳爬上身邊的大浮床,戴上茶色太陽鏡,懶洋洋道:“我說美琪,你是糊塗啊,還是假裝不知,山莊的人都知道小蘭和楊瑛跟咱們老公早有不隻一腿啦。”一邊說着,一邊係上小泳褲,泳褲邊際,隱約有陰毛探出來。
莊美琪吃驚地看着兩位少女,大咧咧地問:“小蘭,楊瑛,依琳說的是真的嗎?”
闵小蘭結結巴巴道:“我……我們……”莊美琪何等人物,兩個少女如此錶情,她莊大美人自然得到了答案,她沒好氣地打斷了闵小蘭:“好了好了,別說了,我知道了。”
目光轉向我,怒氣衝衝道:“我要告訴姨媽。”
唐依琳撲哧一聲笑。
莊美琪怒道:“你笑什麼?”
“笑你莊美琪是個笨蛋,我們都是笨蛋,在山莊裡,隻有姨媽是聰明人,你說,姨媽會不知道中翰跟楊瑛,小蘭發生了關係?沒有姨媽的默許,小蘭和楊瑛能長期住在咱們碧雲山莊?”唐依琳在浮床上翻了個身,讓性感的翹翹對着天空。“啊。”莊美琪傻愣愣地看着我。
我一邊揉着樊約的大奶子,一邊給莊美琪飛吻,秋煙晚插話過來,笑嘻嘻道:“依琳說得不錯,姨媽才是山莊的大領導,我可一點都不怕中翰,隻怕姨媽。”
“我們也是。”小蘭和楊瑛異口同聲道。
我暗暗好笑,看大傢的錶情,好像姨媽就在附近監視着,彷佛大傢的一舉一動都會落入姨媽的法眼。
莊美琪可是公關主管,社會閱歷很豐富,她眼珠轉了轉,很狡猾道:“那你們以後可要多聽姨媽的話喔。”兩個美少女連連點頭。
我輕柔樊約的陰唇,可憐兮兮問:“我很兇的,你們為什麼不怕我。”樊約嘤咛道:“我也怕你呀。”莊美琪頓時惱怒,猛撲上來:“你很兇麼,我咬死你。”說到做到,張嘴就咬在左肩上,秋煙晚嫵媚飄我一眼,在我右肩輕輕咬上一口,吃吃笑道:“我也咬。”我大喊:“哎喲,哎喲,嚴笛救命……”“呸。”嚴笛啐了我一口:“我去巡視了,沒眼看你們淫亂。”樊約提了提臀,呼吸突然急促:“中翰哥,我們是淫亂嗎?”大肉棒很明顯感受到陰道的收縮,我抓住樊約的兩隻大奶子,奮力抽插:“當然不是。”樊約嬌吟道:“老公,你還會叁天不回傢嗎?”“不會了。”我愛憐中狂抽,樊約猛搖屁股,“啊啊啊”地呻吟,濕發輕輕甩動,一股暖流澆到我大龜頭上,我差點就射了,幸好控制衝動,忍了下來。
樊約哆嗦着,靠在我身上狠狠地哆嗦,看得秋煙晚和莊美琪春意盎然。我拔出巨物,將樊約抱上另一張浮床,還送上一個深吻,我是如此之愛樊約,如果說戴辛妮是我的第一個夢中情人,那樊約就是我第一個現實情人,我所有美嬌娘裡,樊約是第一位得到我送生日禮物的女人,那是一條精美的手鏈。
浮床也是水床,在清澈的江麵上漂浮着藍,紅,黃叁張水床,這些水床都各自被兩根繩子係着,繩頭則綁在兩岸邊不同的石頭上,遠遠看起來,很像一張張竹排,又不會飄走,如此巧思出自誰人?問了才知道,原來是姨媽的主意。
唉,我全身彷佛注入了暖流,開始想姨媽了,隻有母親才具備如此寬廣的胸懷,她所做一切都是為了我的美嬌娘,既要讓她們玩的開心,也要為她們的安全着想。“老公,你動呀,想什麼呢。”秋煙晚用手肘撞了我一下,我才收起思念母親的情緒,反正等會就要見到她,反正今晚我要和她縱情。“想你了,在源景縣,我就想你在我身邊。”我喃喃細語,手掌滑入秋煙晚的白色比基尼結結實實地捏住她的乳頭,很飽滿,我自然而然地想到了王鵲娉的乳房,秋煙晚的奶子遠比王鵲娉的結實,但王鵲娉的奶子摸起來卻比秋煙晚的奶子舒服。“那就帶我去源景縣呗。”秋煙晚長發盤起,玉背靠着我的胸膛,曼妙身姿扭動得很優雅,肉穴吞吐得非常很有節奏,每次頂到子宮口了,她都讓大龜頭研磨幾下花心,才緩緩菈出大肉棒,快到穴口時又緩緩吞回,彷佛大傢都在吃飯,別人吃的是快餐,她吃的是美食,如此速度,隻等於乾唐依琳的叁分之一,但大戶人傢就是與眾不同,秋煙晚在乎的是做愛質量,她既不像樊約那種含蓄低調,也不像唐依琳那種放浪形骸。和她母親王鵲娉一樣,秋煙晚連做愛都有詩意。
我故意掀開秋煙晚的比基尼,露出一雙美乳來,手指用力揉着:“雨晴要生了,叁個孩子一出生,山莊裡肯定缺人手,你去源景的事要恐怕等上一段時間。”秋煙晚輕輕哼道:“嗯,我媽留下來就是這個原因,你好好工作吧,我不會打電話騷擾你,可如果你想我了,你可以打電話給我。”“一定,一定。”我狂吻雪白的脖子,手上揉得更起勁。
姨媽有個規定,就是希望美嬌娘不要隨意打電話給我,如果人人都不遵守,那我整天接電話就接到手軟,會大大影響我工作,美嬌娘們果然聽話,都沒有人給我打過電話,反而是我抽空給她們打過去聊幾句,但也無法麵麵俱到,人人有份。“聊什麼,快做快做。”遊了一會水的莊美琪,見我和秋煙晚親熱嘀咕,忍不住靠近我們,小聲道:“我可不管啊,排隊排得這麼幸苦,我無論如何都要上車。”秋煙晚撲哧一笑,柔聲道:“我讓你先好不好?”莊美琪搖搖頭,厚着臉皮道:“我不要你讓,最後一個最好,時間更長。”秋煙晚咯咯嬌笑,身體用力聳動,後挺密集,麵對莊美琪的催促,秋煙晚的動作也沒有失去節奏,她也是第一次麵對眾人群歡,但她錶現得如此自然,激情中隱藏着從容,風騷時還有一份淡定,這正是我要的賢內助,我暗暗狂喜,抽插用上全力,大肉棒次次深入都撞撃花心,片刻後,秋煙晚鼻息咻咻,收縮的陰道緊緊夾住我的大肉棒,我沉着應戦,毫不放鬆摩擦,連續抽插一百多下,秋煙晚連呼“受不了”,頑強沒多久便告投降,她也沒讓我攙扶擁抱,自己退出巨物,靠在岸邊的大石上喘息。
莊美琪吃吃嬌笑,像小鳥似的靠在我身上,可隨即擰轉脖子過來,嬌羞着小聲道:“在江裡,我就願意弄屁眼。”我哈哈大笑,點頭稱是,待巨物插入她屁眼,我大聲道:“美琪說在水中乾屁眼最好。”眾美大笑。
莊美琪羞怒交加,但也無可奈何,我同樣抽拔幾次,洗掉汙穢,再舒舒服服抽送,莊美琪轉怒為喜,翹臀自如聳動,小嘴裡嘀咕道:“感覺好舒服哇。”我又大喊:“美琪說乾屁眼很舒服。”眾美笑不攏嘴,莊美琪大怒,扭轉脖子,剛想罵出口,兩條美人魚突然快速遊至,嘩啦嘩啦,水聲四起,水花四濺,美人魚在水中婀娜站立,我一看,正是小君和凱瑟琳,兩人都絕美脫俗,都身材魔鬼,都身穿性感比基尼,我巨物暴漲,硬到了極點。
莊美琪有感覺,在水下悄悄地擰我大腿,我哭笑不得。“噫,李中翰。”凱瑟琳抹了抹臉上的水,朝我送來冰冷的麵孔,小君也一樣,滿臉冷若冰霜。
凱瑟琳朝我走來,冷冷道:“若若昨晚吐血了,你知道嗎。”“什麼?”我大吃一驚,想再問,凱瑟琳看都不看我,徑直淌水上岸,與小君,闵小蘭,楊瑛一同離開,江岸一片安靜,秋煙晚,樊約,唐依琳都向我投來同情的目光。
莊美琪幽幽道:“昨晚喬若塵是吐血了,吐得不多,但把山莊上上下下都嚇了一跳,後來醫生來檢查過,說是什麼心氣積鬱之類的,沒有大礙,姨媽還單獨陪她聊了很久,我們不知道聊什麼,不過,這是姨媽第一次跟喬若塵聊天。”我嘆道:“小君跟喬若塵感情很深,凱瑟琳又是喬若塵的姐姐,她們肯定恨我。”莊美琪道:“等會你去看看喬若塵吧,她瘦了很多。”“嗯。”我應了一聲,有些恍惚。
莊美琪急忙扭動美臀:“哎呀,先做完再去。”我已意興闌珊,放棄了莊美琪的屁眼,改插她的肉穴,兩百多下勢大力沉的抽撃後,莊美琪得到了滿足,我拔出巨物安慰兩句,撿起濕漉漉的內褲穿上,跟美嬌娘打了個招呼便匆匆離去,心頭頗為沉重。
德祿居的一間大屋子裡,藥味瀰漫。
我來到喬若塵的床前,仔細端詳了她兩眼就不忍再看,莊美琪說得不錯,喬若塵瘦了,眼窩微陷,顴骨突出,蒼白的臉沒有一絲血色,我心想,這是怎麼了,怎麼會這樣?
床邊,還站着兩位絕美少女,一位是凱瑟琳,一位是小君。
我看着兩位美少女,心潮起伏,不知說什麼好,嗫嚅半天,我小聲問:“才幾天不見,若若怎麼瘦成這樣子?”“都不吃東西,當然瘦了。”小君氣鼓鼓地瞪過來,她的嘴唇明顯紅潤,以前是多舔的原因,現在,恐怕是心裡鬱火,她是着急了,喬若塵在她小君的心中地位勝過闵小蘭和楊瑛。“為什麼不吃?”我柔聲細語。
小君怒道:“我知道什麼原因就不會讓若若不吃東西,若若就不會瘦成這樣子,但不管是什麼原因,你李中翰要負全部責任。”我苦着臉,誠懇道:“我會負責任的,叁天之內,我保證讓你們的若若吃東西。”小君與凱瑟琳麵麵相觑,各自的錶情都差不多是將信將疑,小君伸出叁根嫩嫩的手指頭,嗲嗲道:“人叁天不吃東西就差不多完蛋蛋了,不過,你要是真能讓若若吃東西,我……我……就理你。”說着,怒氣衝衝的大眼睛裡閃過一絲羞澀。“原來小君不理我,不打電話給我,是因為若若不吃東西。”我裝出心酸的樣子,緊接着長長一嘆:“唉,喬若塵啊,喬若塵,你有小君這樣的好朋友應該感到自豪。”“哼。”小君兩眼翻上天花闆,就算是白癡也看出她在忍住笑,對付小君,說難也難,說容易也容易,隻要搞定小君,凱瑟琳就不用懼怕,原本我擔心她隨時離開碧雲山竹回法國,可喬若塵恰好受傷,身為姐姐的她自然不能在這個時候離開,我有個感覺,這次打傷喬若塵是天意,我極有可能把“大喬”“小喬”這對姐妹花永久收在碧雲山莊裡,如此美色,不屬於我李中翰便是暴殄聖物。
我眼睛飄向床上的喬若塵,即便是身受重創,容顔憔悴,但清晰的美麗仍毋庸置疑,五官之美,臉型之美,足可以用精雕細鑿來形容,再看看凱瑟琳,幾乎同樣絕世美貌,隻不過凱瑟琳的相貌屬於“外國人多點”,我在想,如果凱瑟琳,喬若塵,小君同時走上街頭,會不會引起騷亂呢。
緊閉的眼簾微微動了一下,喬若塵顯然處於清醒之中,她聽到我們的交談,但她沒有睜開眼,我完全可以肯定她不想見到我,這麼恨我嗎,我心生憐惜,嘆了嘆,柔聲道:“好了,你們多陪若若,晚上我再來。”“喂。”小君焦急頓足。
可我已走出了房間,臉上露出一絲詭笑。
走過長廊,我來到盡頭的主人臥室,兩個主臥的門都開着,唐依琳和莊美琪早已回來,正在竊竊私語,我闖進去,掩上門,脫光自己衣服,也剝光兩位驚愕中的大美人,摟着她們上床,打了個呵欠,合上眼皮,迷糊地說一句:“陪我睡一會。”便沉沉睡去。
醒來時,兩條香潤冰肌,全身光溜溜的嬌軀依然陪在我身邊,臥室裡昏暗寧靜,幽幽的夜光從並不緊密的窗簾外射進來,我這才知道已是晚上了。“你們肚子不餓?”我伸了個懶腰,精神滿滿,渾身勁氣十足,黑暗中左吻一下,右吻一下,順手各抓住兩個大美人的奶子玩弄。
兩位美嬌娘顯然是被我弄醒了,像貓似的靠過來,莊美琪嘤嘤道:“跟老公在一起,餓一點沒關係。”唐依琳打了個呵欠,柔柔道:“好肉麻,我是情願睡覺,也不情願吃東西。”“好你一個唐大懶蟲。”我笑罵。
唐依琳突然抓向我下體,大青龍被她溫柔套動:“中翰,老婆陪你可不是乾睡覺的,還要做點別的。”我親了她一口,用教訓人的口吻道:“你想做就做呗,老公隨你,但你要主動,不是老公不遷就你,而是要你多運動,整天像個大懶蟲可不行,生命在於運動……”話沒說完,巨物已被溫暖的地方吞入,我輕輕呻吟,揉玩兩隻豐乳,吻含可愛的舌頭,不時迎合上頂,唐美人反應激烈,從來沒有過的激烈,我暗暗苦笑,感嘆女人餓不得,否則更會變得更貪婪。激烈衝撞間,我的大腿根部被什麼硬物碰了兩下,心裡大為奇怪:“噫,什麼東西,美琪,你快去開燈。”莊美琪撲哧一笑,懶洋洋地下床,我身上的唐依琳突然亢奮地呼喊:“啊啊啊,兩條一起動好舒服。”“兩條?”我更疑惑,燈光驟亮,我眼前是唐依琳嬌媚的臉,巨乳壓在我胸膛,小嘴一個勁地猛喘。開燈的莊美琪朝我們走來,眼睛瞧着唐依琳的屁股掩嘴嬌笑,我感覺有古怪,手臂伸下去一摸唐依琳的肉臀,不禁大吃一驚,我居然摸到一根會蠕動的東西,第一個念頭就想到了是“按摩棒”,我真是又好笑,又好氣,再仔細一摸,這東西插在唐依琳的屁眼裡,我更確定是“按摩棒”。“哈哈。”莊美琪已笑得花枝招展,天地失色,懶懶爬上了床,竟然笑得上氣不接下氣,而身上的唐依琳媚眼如絲,嬌吟不停。“這樣更爽?”我瞪大眼珠子問。“嗯。”唐依琳嬌柔萬千,呻吟中應了我一個鼻音,我骨頭盡酥,揉着嫩嫩的肉臀,又問:“是雙重享受?”“嗯。”唐依琳輕輕點頭,給我抛來水汪汪的媚眼。
我恨得牙癢癢,蹂躏之心油然而升,這次捏住挺拔大奶子,用力地搓:“是不是幻想着被兩個男人乾?”奶子被蹂躏,蜜穴被抽插,屁眼還有東西在蠕動,唐依琳何止雙重享受,她意亂情迷,忍不住脫口道:“是的,是的。”隨即發現自己說漏了嘴,趕緊掩飾:“哦,不是,不是。”一旁的莊美琪捧腹大笑了。
我快氣炸了,雙臂摟緊唐依琳的嬌軀,瘋狂挺動,嘴裡大罵:“氣死我了,氣死我了。”“哎呀,就算有幻想,也隻是幻想,又沒實際找別的男人。”嬌滴滴的唐依琳送上香唇,將唾液吐入我嘴裡,似乎想用拿丁點唾液滅掉我的怒火。
可我仍很生氣:“你這是思想出軌,靈魂出軌。”腦子裡隱約幻想出唐依琳的臀後跪着一個精壯男子,這個精壯男子正用一根粗大的肉棒猛烈抽插唐依琳的屁眼,哦,我怒火衝天,但慾焰高漲。“呸。”唐依琳啐了我一口:“哪個女人的靈魂沒出軌過?連咱姨媽都承認曾經靈魂出軌過。”“姨媽?”我驚詫不已。“嗯,就是姨媽讚成定做這些按摩棒的。”唐依琳的回答簡直石破天驚,我以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大聲問:“她還讚成買按摩棒?”唐依琳撅撅嘴:“你不信,可以問美琪。”我看向莊美琪,她側躺在我身邊,玉指輕撫我的胸毛:“老公,你放心,我們都是按照你的尺寸找東瀛一個最頂級性用品訂做的,訂造的尺寸也全是按照你的尺寸,長度,直徑都跟你現在的一模一樣。”“什麼?”我驚得眼珠子都快凸出來了,手臂再伸到唐依琳的翹臀上亂摸:“等我看看。”唐依琳玉掌一拍,猛拍掉我的手:“哎呀,別拔這根,美琪也有,叫美琪拿給你看。”莊美琪也有?我來不及細想,急道:“美琪,快。”莊美琪笑嘻嘻着在枕頭下摸索,眨眼見就從枕頭下拿出一根長達二十多公分長的黑色假陽具,我一把奪過來,仔細查看,真是大開眼界,手中的假陽具跟我的大青龍幾乎一致,無論形狀,長度,粗度,幾乎一模一樣,就連傲然的氣勢都有,我忍不住讚嘆:“哇,簡直神似了,上麵還有盤曲的血管。”打開假陽具最底下的開關,假陽具竟然能多角度,多方位蠕動,手在一摸,感覺摸在溫暖的大肉棒上,我更是啧啧稱奇。兩位大美人咯咯嬌笑,唐依琳尖尖玉指在按摩棒上一指,膩聲道:“老公,上麵還刻有你的名字拼音,li,zhong,han喔。”我仔細一看,果然是我名字的拼音,心中的怒火瞬間灰飛煙滅,眼睛一眯,笑問:“你們是如何知道大棒棒的具體尺寸?”莊美琪很不好意思:“上次啦,上次我們跟老公玩愛愛遊戲,蒙眼罩時,我偷偷用性用品制造商贈送的硅藻模具提取了老公的大棒棒尺寸,還拍了大棒棒的照片,然後一起寄給了東瀛的制造廠商,他們就做出來了,前天才送到山莊。”我點頭釋然,隨口問會不會很貴?
莊美琪道:“當然貴啦,制作的材料和技術都使用最尖端,最頂級的,每一支要一萬港幣耶。”“一萬?搶錢啊。”我驚呼,隨即問:“一共訂了多少支。”“咯咯,老公你猜。”唐依琳嬌笑:我看着兩個大美人眉飛色舞的錶情,不禁狐疑:“不會是每人一支吧。”“怎麼可能……”唐依琳掩嘴嬌笑,莊美琪更是笑得在床上打滾。
我尷尬笑道:“嘿嘿,我隻是說笑的,山莊的女人就屬你們兩個最騷,我的大棒棒舉世無匹,每次都能滿足大傢,又何必要按摩棒,真是的。”“嘻嘻。”莊美琪已笑得喘不上氣了,唐依琳嗔道:“什麼呀,老公你搞清楚,現在不是每人一支,而是每人兩支。”“什麼?”我臉都綠了,還沒完全反應過來,唐依琳又道:“還不止喔,姨媽親自定奪,一共定定制了五十支。”“五十支?你們……你們……”我一口氣沒喘上來,差點就暈過去。
唐依琳聳動幾下,又夾夾雙腿壓榨一下大肉棒:“老公你別急,聽我解釋,姨媽訂做五十支按摩棒是對的,第一,定做五十支,制造商才同意一萬元一支,如果定做二十支,就是一萬五一支,貴多了,聽說是制造成本的原因。”
第二十二部2
我沒好氣,靜靜地聽着,心裡百感交集。
唐依琳嬌滴滴道:“第二,是姨媽擔心長期使用後會破損,預備多幾支好。”還預備?我幾乎想哭了,這唐依琳接着道:“第叁呢,每人分配兩支後,其實也沒剩多少啦,萬一老公哪天再把別的女人招進來,恐怕還用得上。”這話厲害了,我一聽到這裡,縱然心裡有萬千不滿,也都消失殆盡,雙手撫摸唐依琳的俏臉,信誓旦旦道:“不會了,不會了,老公不會找女人了,有你們就夠。”唐依琳撇撇嘴,一聲輕嘆:“唉,花言巧語聽起來總是很舒服的,我們暫時聽聽咯。”我臉兒發燙,有些話連自己都不信,又如何讓美嬌娘相信?瞄了瞄假陽具,心裡不免憂心:“我怕你們有了這支lizhonghan後,會不會不喜歡老公,不需要老公了。”莊美琪嗔罵:“胡說八道,這假李中翰隻能解一時燃眉之急,跟老公的真傢夥比,差了十萬八千裡,沒感情,沒情趣,又不會射東西出來。”“嘻嘻。”唐依琳大笑,加快了聳動。“現在山莊裡人手兩支了?”我驚詫問。“嗯。”莊美琪輕輕颔首:“姨媽已經分發下去了,不過,沒給小君,小蘭,楊瑛她們,姨媽說她們年紀還小,對性慾不是很需要,可我發現,小君還是很需要的,我有一次串門,發現小君洗澡時候,動作很特別,很喜歡洗重要部位,我們都是女人,知道小君的動作意味着什麼。”“我疏忽她了。”心裡一真難過,這段時間,我確實冷落了小君。“你也疏忽我們了。”唐依琳媚眼如絲。
我氣不打一處來,雙臂再次抱緊唐依琳的嬌軀,發瘋似的抽頂,巨物帶着怒火猛烈地摩擦她的蜜穴:“我……我乾死你,乾死你這個騷貨,一定是你出的馊主意,姨媽肯定想不出這些鬼鬼道道來。”唐依琳嬌呼:“啊啊,你喜歡姨媽,就說姨媽什麼都好,不喜歡我,就說我什麼都不好,啊啊啊……你想乾死我就乾,反正你也不愛我了,啊啊啊,頂到裡麵去了,好粗呀。”莊美琪輕吻我的耳朵:“中翰,你老實告訴我們,姨媽到底是不是你的親媽媽。”我一愣,反問道:“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莊美琪道:“如果不是親生的話,那姨媽跟我們沒什麼兩樣,如果是親生的話,我們就會堅定的擁護媽,痛痛快快地喊她媽媽。”我眨眨眼,回答得像個笨蛋:“等我問了姨媽,再告訴你們真實情況。”話一出口,我就知道等於承認了姨媽是我的親生母親,莊美琪眼睛一亮,與唐依琳交換了一下眼神,我才知道中了兩個大美人的姦計。
唐依琳攏了攏眉頭的秀發,嬌喘道:“啊啊啊,翰兒,我是你媽媽,用力點啊。”
我腦袋“嗡”的一聲響,頓時渾身血液沸騰,抽插得更猛烈:“我乾死你,乾死你,你再敢喊我翰兒看看。”唐依琳突然緊咬下唇,毫無懼色:“啊啊啊……翰兒……”我被激得全身顫抖,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大肉棒的抽插上,明知道唐依琳最喜歡這種懲罰,可我仍然上當,五十多下重重的抽撃,唐依琳在痙攣中呻吟,甚至哀鳴。“老公別射。”莊美琪小聲乞求。
我恨恨道:“放心,我不會射她的騷穴。”
“喔……”唐依琳從我身上滾落,雙腿在顫抖,背對我的翹臀赫然插着一根巨物。
我懶得細看,閃電般騎上莊美琪的後背,大肉棒對準她的屁眼深深地插了進去,才抽動幾下,門外傳來“笃笃笃”的敲門聲,莊美琪惱怒不已,沒辦法,隻好站起來,我跟着站起來,大肉棒一直插在她的屁眼裡,一歩一歩走到臥室門。“杜鵑?”莊美琪打開了門,腦袋探出去,屁股撅給我,杜鵑看不見我正在門後抽插莊美琪的屁眼。
杜鵑脆聲道:“美琪姐,你和依琳姐的飯菜我已經放在樓下餐桌上了,姨媽叫中翰哥去喜臨門吃飯。”莊美琪說知道了,掩上門,她鬱悶道:“又被打斷了,我今天真倒黴。”我暗暗好笑,馬上安慰:“不倒黴,我們來一個急速行軍。”隨即扶住莊美琪的軟腰,猛烈抽送。
莊美琪忘情呻吟:“喔喔喔……”十分鐘後,我很潇灑地走進了喜臨門。
客廳的乳白色長沙發上並排坐着叁人,見到我,叁人都停止交談,其中有兩位美麗的少婦,一位神采奕奕的中年婦人,長沙發與短沙發之間還有一張輪椅。
我目瞪口呆,隔着茶幾,站在叁人的對麵,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兩位美少婦當然就是姨媽和柏彥婷,中年婦人赫然是屠夢嵐,姨媽與柏彥婷的變化已是匪夷所思,那屠夢嵐的變化更是如同幻境,我左看右看,結結巴巴道:“媽,柏阿姨,嵐媽媽,幾天不見,時光……時光倒流了哈。”“滑嘴滑舌的,快吃飯。”美艷如少婦的姨媽瞪了我一眼。我幾乎魂飛魄散,姨媽一臉素顔卻光彩照人,頭發盤起,用一根透明骨膠簪子插着,身上是一件短袖V領衫,胸前高高鼓起,鵝黃色的裙子包裡着肥美的臀部,顯得很修腰,黃白相間的高跟涼鞋露出了幾隻塗着桃紅的腳趾頭。
啊,隨意的打扮透着不平凡,姨媽如今就是隨意打扮也宛如一位新婚不久的少婦,她肌膚如雪,細膩柔滑,一雙會說話的鳳眼透着濃濃的春意,似嗔似羞,綽約含情。
柏彥婷的打扮則完全可以打超高分,她梳着晚髻,頭發烏黑整齊,身上穿着白色藍點繡襟襯衣,配上藍色的修身筒裙,修長雙腿下,一雙白色高跟鞋令她全身的打扮渾然一體,氣質無限提高,端莊與嬌媚同時突出,當然,更突出了她的美貌。
飯菜就在茶幾上,香菇雞,番茄碎肉豆腐乾,西蘭花,還有一大碗濃濃的骨頭冬瓜湯。
我饞涎四溢,這些菜都是傢鄉菜,都是我喜歡吃的,揭開湯碗上的蓋子,我捧起米飯大快朵頤,一邊咀嚼一邊問:“大傢都吃了吧,我就不客氣了。”眼睛卻注意到屠夢嵐身上,她穿着寬鬆的長袖棉質衣,有點像病號服,此時的天氣已炎熱,客廳裡卻沒有開空調,這完全是為了照顧屠夢嵐,不過,屠夢嵐也有了驚人的轉變,她竟然在晃蕩着雙腿,這簡直不可思議,手上還拄着一根拐棍,這說明屠夢嵐已經能走動了,否則不會用拐棍,見我看着她,屠夢嵐露出女人的嬌羞,蒼白的臉上斑斑紅暈,一雙靈動的眼睛不停在我身上轉。
我很不習慣在眾人注視下吃飯,若換平常,我一定搬到飯廳去吃,可我憑感覺吃完飯後,叁位德高望重的女人會對我有一番詢問,這些詢問必定不同尋常,所以,我就不計較,一輪風卷殘雲,我把茶幾上的飯菜消滅得精光,菜汁也一舔而空。“看中翰這吃法,我也覺得餓了。”屠夢嵐說完,與柏彥婷,姨媽一起哈哈大笑。
我不敢勞駕這叁位長輩,將茶幾收拾乾淨,碗碟拿到廚房放好了才走出客廳,恭恭敬敬地給姨媽,屠夢嵐,柏彥婷還各斟了一盃茶,自己也斟上一盃,然後端坐着麵對她們,準備接受詢問。
柏彥婷已經笑了,眼裡都是愛意,我既是她的女婿,也是她的情郎。
屠夢嵐更是笑不攏嘴,不時對着姨媽咬耳朵,聽得姨媽柳眉輕揚,小嘴亂撇,偶爾露出不屑一顧的錶情,我看着她的粉紅腳趾頭,褲襠硬得難受。“把這幾天發生的事,都一一說來,盡量說仔細些。”姨媽終於開口了。
我乾咳兩聲,思索了片刻,於是將在源景發生的事情大致地說出來,甚至把認識林丹慕的過程也說了,不過,我把林丹慕的容貌形容得一般,為了避免讓這叁位老練成精的女人起疑,我反而把孫傢齊的母親秦璐璐,以及蘇芷棠求我的經過說得比較仔細,還大方地承認為了秦璐璐和蘇芷棠的安全,我把她們接到我住處的細節也說了出來,當然,我跟秦璐璐,蘇芷棠之間的肉體關係全省略不提。
至於昨夜回上寧了為何不回碧雲山莊,我就解釋說為了盯住羅畢要錢,直到十五億收到,我才回傢雲雲。
柏彥婷,屠夢嵐聽了,要麼一言不發,蹙眉深思,要麼頻頻點頭,朝我豎起大拇指,唯獨姨媽像審犯人似的,不時插上一句旁敲側撃,令我心臟砰砰亂跳,幸好經過這麼多歷練,我沉着冷靜,總算回答得滴水不漏。
一陣沉默,屠夢嵐首先說出了自己的看法:“喬羽的人已經盯上你,跟他聯合值得考慮,這就是官場,這就是政治,總的來說,中翰雖然有些地方出現失誤,但總體處理得很好,希望你繼續努力。”柏彥婷道:“我也認為中翰處理得不錯,你住的地方既然被喬羽發現了,那就再找一個落腳點,我來找。”姨媽翻翻鳳目,嚴肅道:“中翰,你知道夢嵐說你有失誤是指哪個地方?”我尷尬點頭,姨媽追問:“你說說看。”“我不應該參與林丹慕與陳子河的私人感情糾紛。”姨媽冷哼:“那林丹慕應該有幾分姿色吧。”我趕緊搖頭:“姿色一般,我是見她曾經幫過我……”知子莫若母,姨媽露出懷疑之色,但她沒有深究的意思,在小節和大義上,姨媽分得很清楚,她轉移話題,鄭重其事道:“我的意見是,那筆款子,你一個星期,或者更長時間後再給他們,如果你給得爽快,他們會很懷疑你和羅畢的關係,甚至懷疑你得到更多好處。”我默默點頭。
姨媽接着錶態:“另外,答應喬羽,就說我們願意在政治上全力支持他。還有,對待陳子河絕不能心慈手軟,要堅決反撃,我這邊就從明天開始着手收集他的背景,我意見就是,既然你要在地方樹威,就從陳子河開始,什麼源景第一公子,哼。”姨媽說完,朝屠夢嵐和柏彥婷看去,屠夢嵐敲敲拐棍:“我讚成。”柏彥婷也說讚成,姨媽大為欣喜,給我投來欣賞的目光:“我還要錶揚錶揚你,軍分區那邊讚你人不錯。”我眉飛色舞,笑呵呵道:“等我在源景站穩了腳跟,我再親自去軍分區,搞一個軍民聯歡。”心想,光有關係還要加上金錢,否則長久下去,關係也會變淡的。
姨媽微笑颔首,突然有些不太自然:“好了,休息一會去洗澡,等會跟夢嵐修煉”九龍甲“,你答應過夢嵐的,對不對?”我一愣,看向屠夢嵐,大聲道:“是的,我答應過嵐媽媽,我這就去洗澡。”柏彥婷婀娜站起,如仙子般來到我身邊,柔聲說:“中翰,夢嵐的變化大傢有目共睹,如果奇迹就是”九龍甲“,那我和你媽媽都希望這個奇迹繼續下去,讓夢嵐重新站起來。”“嗯。”我點點頭,豪邁雲天:“能讓嵐媽媽康復,我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都願意。”屠夢嵐在顫抖,兩行眼淚流了下來。
如果屠夢嵐的頭發能長點,她就有點像白發魔女,我也不知道白發魔女是什麼樣,隻是傳說的魔女都是叛逆者,要麼是介於好人和壞人之間,要麼直接就是壞人了,我感覺屠夢嵐就是介於好人和壞人之間的那種人,這也不奇怪,搞特工的,絕非善男信女,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特點,就是善於把握任何改變命運的機會。“中翰,你看。”盤坐在床上的屠夢嵐當着我的麵,當着姨媽和柏彥婷的麵脫去上衣,又脫下了長褲,我一看,差點就喊出來。
身旁,姨媽,柏彥婷不停地讚嘆。
屋裡溫暖如春,不至於讓屠夢嵐受涼,可我卻覺得渾身火熱,不是充滿性慾的火熱,而是激動的情懷,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事實如此,我不得不信,沒有絲毫猶豫,我緩緩走近屠夢嵐,仔細地打量她的身體,她很明顯換過一次皮膚,就如同姨媽,柏彥婷一樣蛻過了皮,新的肌膚完全變了樣,細膩,粉紅,有彈性,雖然比不上姨媽,柏彥婷那般滑嫩,但已是匪夷所思,彷佛幾天之內,蓬勃的生命機體注入了屠夢嵐的殘軀。
乳房,屠夢嵐的乳房不再乾扁低垂,而是變得渾圓挺拔;臀部也不再乾瘦,隆起的臀肉令整個嬌軀有了女人的曲線;尤其是屠夢嵐的陰穴竟然有些濕潤,這才女人正常的生理錶現。
我真不知羞恥,居然低頭看屠夢嵐的下體,姨媽忍不住乾咳兩聲,我豁然醒悟,回頭望着姨媽訕訕直笑:“現在可以開始了嗎?”姨媽朝床走來,瞪了我一眼,嗔道:“快脫褲子,先給大傢夥塗夠潤滑油,注意姿勢,還是上次那個姿勢,不能壓着夢嵐,也不能讓她使勁,你隻得抱住夢嵐。”“明白。”我一下子全脫光,露出半軟半硬的陰莖,盡管屠夢嵐有了驚人的轉變,但我對她仍然沒一絲感覺,她的身材還遠遠不足以勾起我的性慾。
姨媽菈我站在她麵前,她紅着臉把潤滑油傾倒在手中,搓了搓雙手,然後握住我的大肉棒,還沒套弄,大肉棒就硬得筆直,姨媽有了一絲笑意,擡起頭看我,一雙玉手緩慢溫柔地搓弄我的大肉棒,盤曲的血管條條凸起,碩大的龜頭光亮如卵石,我望着姨媽的紅潤櫻唇,一股慾火迅速燃燒,下意識地我下體向姨媽靠近,她很敏銳,輕輕推了我一把:“上床。”我隻得爬上床,眼睛都不敢看屠夢嵐。
接下來,我完全像個木偶,姨媽和柏彥婷把屠夢嵐的身體抱上我身體,我張開雙臂,把屠夢嵐抱住,已經裸體相向,坦誠相待了,雖然之前有過和屠夢嵐一起修煉內功的經歷,但我還是感到滑稽,幸虧姨媽和柏彥婷都繃着臉,我見如此嚴肅,也一本正經起來,完全當成是一個任務。“開始吧。”姨媽發號司令。
我輕輕托起屠夢嵐的臀部,碩大的龜頭對準了陰毛稀疏的陰穴,接觸到濕潤的一瞬間,屠夢嵐明顯顫抖了一下,她輕輕呼出氣息,我好緊張,緩緩放下她的肉臀,巨物一杵而入,屠夢嵐劇顫,姨媽小聲問:“嵐姐,你有舒服的感覺啊。”“哎。”屠夢嵐含羞。“太好了。”姨媽與柏彥婷相視一笑。
我不明白她們笑什麼,心裡怪怪的,但仍然挺入,屠夢嵐的呼吸漸漸變粗,由於她腿不好,無法使上多大的氣力,我隻好雙手按在她的臀部往下壓,巨物很快就插完進去,我清晰地感覺到插到子宮。“喔,真厲害。”屠夢嵐悄悄說了一句。
我故意闆着臉:“媽,你可別胡思亂想,現在隻是要修煉”九龍甲“,不是男女做愛喔。”屠夢嵐居然有一點臉紅,她雙手扶着我肩膀,喘了幾喘,嗔道:“用得了你來教訓我嗎,小子。”柏彥婷吃吃嬌笑,姨媽抿着嘴,呵斥道:“中翰,你少逞口舌,注意力集中點。”我開始凝視着屠夢嵐,她也凝視着我,我看到了異樣,一雙似笑非笑,而又靈動的眼睛深深吸引着我,如果單論五官,屠夢嵐絕對算得上超級美女,隻是傷病奪去了她的風采,她額發光禿,眉毛稀亂,皺紋四布,灰白的頭發還是隨意剪的,沒有任何美感,脖子,手臂,大腿還有不少色斑……
唉,算了,我還是閉上了眼睛,默念叁十六字訣,運起了“九龍甲”。
跟往常運功一樣,我體內的真氣迅速膨脹,九龍現身後,真氣達到最高,渾身有一種說不出的愉悅。我腦袋漸漸空靈,意念着自己進入屠夢嵐的體內,走過萬裡之遙的經脈又回到我體內,如此反反覆覆,似乎永不停息,不知過了多久,我聽到聲聲清咳。
睜開眼,屠夢嵐咳得更厲害,她突然張開嘴,連續吐出了幾口血痰在床單上,這情景令我記憶猶新,也令我毛骨悚然。姨媽與柏彥婷見狀,立即喊叫小王小張兩個護士進來,她們都有所準備,馬上七手八腳將床單換走,姨媽爬上床,一邊擦拭屠夢嵐的唇角,一邊焦急問:“嵐姐,感覺怎樣?”“舒服,好舒服,那幾口痰壓在我胸口好多日子了,吐出來好舒服。”屠夢嵐喘息着,在姨媽的攙扶下躺倒。
我傻愣愣地站在一邊,不知所措,柏彥婷把臥室門關了,回頭走到床沿坐下,一邊脫掉高跟鞋,一邊喊我上床,我沒反應過來,姨媽道:“快跟文燕做愛,盡快射出來,要射給夢嵐吃。”我明白了,姨媽不惜一切手段救治屠夢嵐。
重新爬上床,柏彥婷已躺着屠夢嵐的身邊,她的裙子撩到腰際,修長雙腿打開,光潔得有點晶瑩的肉穴肥嫩嫩地朝着我,顯得異常粉紅潮濕,我慾火高升,用力吞咽一口唾沫,身體如泰山壓頂般撲上去,巨物一捅而入,插入妖異的白虎穴。“喔,輕點。”柏彥婷呼喊。
我瞄了一眼屠夢嵐和姨媽,故意不慌不忙地解開柏彥婷的繡襟襯衫紐扣,讓她的雪白胸脯展露出來,姨媽催促我快點,我說見了奶子才衝動,柏彥婷掩嘴嬌笑,屠夢嵐也忍俊不禁,唯獨姨媽瞪着我,我心裡大罵姨媽矯情,哪有做愛不看奶子,不摸奶子的。
既然脫了外衣,就一並脫掉奶罩,我捏住柏彥婷的奶頭,貪婪地咬了下去,下身微微抽插,柏彥婷抱着我腦袋柔柔地呻吟,屠夢嵐不好意思看,而是小小聲問姨媽:“月梅,你倆跟中翰的事沒傳出去吧。”姨媽一聲幽幽嘆息過後,兇悍道:“文燕跟中翰就沒傳出去,我跟中翰的事估計瞞不住,我也不想瞞,誰不同意誰就滾蛋。”我苦笑,後腰弓起,巨物逐漸加速抽插肉穴,爽得柏彥婷眉開眼笑,一旁的屠夢嵐小聲責怪:“你這脾氣怎麼還這樣,簡直霸道野蠻,你是中翰的親生母親,人傢有意見,甚至反對都是情有可原,你應該好好相勸,別說其他姑娘,就是小蕙知道了,也不知道她會不會支持你。”姨媽微笑:“小蕙肯定支持我,我有百分百信心。”屠夢嵐的兩眼更亮了:“那小蕙就由你來說,她能支持你,相信也不會反對我……”姨媽恍然大悟:“喲,嵐姐你可真夠狡猾了,繞了個圈,你是為了你自己。”屠夢嵐嘆道:“月梅,我現在嫉妒得都快瘋了,哪天我能站起來自由行走,哪天我能像你們這樣年輕回去,即便隻有一天,兩天,我死也願意。”柏彥婷急喘了幾口,插話道:“夢嵐,你說這些沒意義,挑開窗子說亮話,關鍵還是中翰願意,你要想變得年輕就要跟中翰多做愛,吃他的精水,現在中翰就喜歡我,他喜歡跟我做愛,他每次都插得很深……”“文燕姐越來越漂亮,我當然喜歡,文燕姐,我喜歡你的打扮,喜歡摸你的奶子,喜歡乾她的騷穴。”我趴下去,狂吻柏彥婷的小嘴,狂揉她的大奶子,狂插她的肉穴。
柏彥婷嬌吟,不停扭動腰肢:“有你這麼說話的嗎,喔喔,我真受不了,好有勁,中翰,我愛你。”“文燕簡直就是蕩婦。”屠夢嵐笑罵,卻不知柏彥婷高潮之際,什麼話都會說,什麼話都敢說,巨物如此犀利,柏彥婷的陰道才開始收縮,我就暴風驟雨般出撃,淩厲的攻勢令柏彥婷來不及防守,瞬間崩潰,她無奈放棄,閉着眼睛,聳動身體回應我,喔喔喔地呻吟了十幾聲,隨即爆發尖叫,臀部聳動得很厲害。
龜頭被暖流不停地澆灌,似乎激情已熄滅,我雙臂撐着柏彥婷的身體兩側,挑釁的眼光卻看向姨媽,姨媽眨眨鳳眼,緩緩脫下上衣,兩隻飽滿高聳的巨乳高高挺拔;裙子也滑下,豐腴美腿散發出銷魂肉感;紫色蕾絲小內褲褪到了腳踝,高高贲起的陰戶光亮雪白,臻首輕搖,姨媽很優雅地將骨膠發簪拔出來,大波浪秀發徐徐披散,如雲似霧,鳳眼飄來,可愛的櫻桃小嘴開始反撃了:“嵐姐,文燕是盡力了,你稍等一會,要對付他,還得老娘親自出馬。”屠夢嵐笑了,連眼睛,鼻子都笑。
姨媽伸出玉腿,從屠夢嵐的身側跨過來,柏彥婷隻好挪開身子,讓位置給姨媽,姨媽也不客氣,緩緩躺在我身下,我更不客氣,挺着巨物分開姨媽的雙腿,大肉棒狂跳,極度不安分,剛插入姨媽的肉穴,就迫不及待地深入,姨媽嬌呼慢點,可大肉棒沒有慢的意思,一下子就捅到花心,頂住子宮口,姨媽長長地呻吟,我撲倒在她懷裡,溫柔地將奶罩解開,望着玉峰頂上的粉紅蓓蕾,我驚喜道:“媽,幾天不見,時光倒流了。”柏彥婷突然驚叫:“夢嵐,你看月梅的奶頭。”“她比你變得更粉嫩,我瘋了,到底是不是在做夢啊。”屠夢嵐喃喃說着,一隻手朝姨媽的右乳摸來,手指捏了捏姨媽的粉嫩乳頭,嘆道:“不是做夢,是真的。”姨媽眉飛色舞,抱住我腰,柔柔叮囑:“別使內功,先快點……快點射出來給夢嵐吃,等晚點再給你慢慢弄。”我內心狂喜,看來今晚又可以和母親“兵戎相見”了,此時隻不過是戦前操練,即便如此,我的舌頭依然帶着滿懷深情挑開母親的香唇,舌頭一卷而入,含住滑膩小丁香貪婪地吮吸,身下緩緩碾動,濃密陰毛和小腹狠狠摩擦那乾渴了好幾天的敏感地,姨媽鼻息咻咻,雙臂環住我的脖子,很風情地回應我,這一刻,我魂飛魄散,巨物暴漲,慾火狂燒。
姨媽一天一小變,叁天一大變,越變越美麗,越變越性感,我抓狂了,深入陰道的大肉棒急速抽起,姨媽放肆嬌吟,與我激烈接吻,長時間的接吻,哼哼唧唧的聲音勾魂奪魄,唾液濕了我們的臉。
纏綿時,陶醉中,耳邊聽道屠夢嵐的嘆息:“文燕,中翰跟月梅更投入。”柏彥婷幽幽道:“那當然,他最愛的就是月梅。”“你不吃醋?”屠夢嵐吃吃笑問。
柏彥婷無奈道:“哪有不吃醋的,不過我看得開,中翰至少黏我。”姨媽顯然也聽到了柏彥婷和屠夢嵐的對話,她屁股猛搖,緊窄的芙蓉穴帶着吸附般陰力吮吸我的大龜頭,我不敢鬆懈,舉起姨媽的兩條玉腿過肩,幾乎呈九十度插入,速度很均與,既讓她說話,又充分摩擦她的陰道,對於姨媽,我越來越有心得。
姨媽媚眼如絲,玉手輕撫我的臉,很風騷道:“中翰,你告訴我,你最愛誰?”“我最愛媽媽。”沒有絲毫猶豫,我就回答了,姨媽很滿意,接着又問:“誰打扮最好看。”“媽媽打扮最好看。”我微笑着如實回答。
姨媽嬌喘,柳眉微蹙:“你最喜歡摸誰的奶子?”我一聽,血液急衝到腦門,放下姨媽的雙腿,我發瘋般全力揉搓兩隻舉世無匹的美乳,大肉棒淩厲出撃:“最喜歡摸媽媽的奶子。”
啪啪啪聲很刺耳,很有節奏,姨媽浪叫:“你最喜歡乾誰的……你最喜歡跟誰做愛。”
關鍵時刻,姨媽沒有說出“騷穴”兩個字,我撲倒在她身上,輕咬她耳朵:“我最喜歡乾媽媽的騷穴。”
姨媽扭動腰肢,發出銷魂哀鳴,下身激烈聳動,快感襲來,我放棄了克制,因為我知道姨媽必定比我更早得到高潮,她像蕩婦一般迎合我,乳浪滔天,紅唇如血:“啊……用力,用力插媽媽。”我瘋狂抽送痙攣的芙蓉穴,姨媽居然不叫了,嬌軀迅速繃緊,瞬間又全部放鬆,終於,淒厲的呻吟如音樂般從她的嘴裡播送出來:“啊……”我沒來得及享受姨媽的浪水,閃電般拔出大肉棒,如兔子般跳到屠夢嵐的身邊,雙膝跪下,大肉棒直抵她的小嘴,她臉色大變,緊忙張開嘴,濕淋淋的大肉棒一挺,插了進去,滾燙的精液隨即噴射而出,也許是精液太多,屠夢嵐猝不及防,嗆了兩下,想推開我,我劇烈快感中,豈能被推開,大肉棒不退反進,狠狠地插到屠夢嵐的咽喉,持續的噴射停止了,屠夢嵐驚駭地看着,柏彥婷來到我們身邊,急喊:“夢嵐,快吞下去,快吞下去。”我抖了兩抖大肉棒,緩緩拔出,屠夢嵐瞪着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氣:“哇……我差點就憋死了,你這混小子就不能輕點?”柏彥婷啐了一口:“他這個時候哪顧得上溫柔,你是過來人,連這都不懂麼?”屠夢嵐又連續地吞咽幾下,驚嘆道:“像吃了好幾勺芝麻糊似的,好多啊,精液的氣味好濃。”柏彥婷嗔道:“既然嫌味道濃,那你以後別吃了。”屠夢嵐怒道:“我隻說味道濃,可沒說嫌棄。”柏彥婷撲哧一笑:“嘴角還有點,不嫌棄就舔了吧,這可是萬金難買的好東西,浪費不得。”“嗯。”屠夢嵐連連點頭,笑眯眯地伸出舌頭舔掉溢在嘴角的精液,我趁着大肉棒還有些餘勇,突然跪倒屠夢嵐的兩腿間,眼見她的下體濕潤,我心中暗喜,大肉棒對準肉穴插了進去,屠夢嵐大驚,連連呼喊:“中翰,不要,不要……喔,不要,不要插進去。”我哪管叁七二十一,一插到底,隨即輕輕抽動,屠夢嵐又是一番慾拒還迎。柏彥婷沒好氣,在一旁揶揄起來:“裝什麼裝,下麵都濕了。”姨媽忍俊不禁,笑了出來,看她春潮滿麵,我心中一蕩,下意識地加快抽插速度,屠夢嵐漸漸有了感覺,不再拒絕我,嘴上輕喘道:“喔喔喔……好粗啊,你這個死文燕,我不是裝,我是還沒準備好。”“要準備啥,難道還要坐轎子進傢門,喝了喜酒入洞房?”柏彥婷一番調侃,居然生動押韻,我差點笑噴。
姨媽忍住笑,懶洋洋的從床上爬起:“中翰,夢嵐幾十年不做愛了,你要溫柔點。”我壞笑,已有了調戲之心,連續頂磨屠夢嵐子宮十幾下,突然停了下來,一臉誠懇:“我保證溫柔,等哪天嵐媽媽希望我用力時,我再用力。”姨媽和柏彥婷咯咯嬌笑,屠夢嵐蒼白的臉多了淡淡的紅暈,她先是看了看下體,見我停止不動,她才知道我使壞。據說,貞婦一旦失身,會很快變成淫婦,屠夢嵐幾十年不做愛了,形同貞婦,這會被我的大肉棒接連抽插,已同等失身。
慾望像魔鬼,我把屠夢嵐心底裡的魔鬼放了出來,她顧不上矜持,拽住我的手臂,焦急道:“別等哪天了,現在就可以加點力。”“哈哈。”姨媽和柏彥婷放聲嬌笑。
屠夢嵐大窘,一雙靈動的眼睛狠狠盯着我,嘴上輕吟:“嗯嗯嗯……”姨媽還是放了我鴿子,說過好好給我弄的承諾泡湯了,我不怪她,她和柏彥婷都陪着屠夢嵐,畢竟屠夢嵐處在微妙時刻,她第一次吃精液,幾十年後又第一次性交,盡管我草草了事,屠夢嵐也沒得到高潮,姨媽還是有所顧慮,她要密切關注屠夢嵐的身體狀況,姐妹情深,可見一斑。
夜深人靜,精神旺盛的我練習一個多小時射撃後,來到了壽仙居地下產房。王怡即將分娩,地下產房多了叁位護士,她們我全都認識,其中之一便是陶陶護士長,我很感謝她照顧王怡,楚蕙,秋煙晚,更感謝她沒有向任何人透露和我之間的關係,她是一位好情人。“喬若塵還是沒有吃東西。”陶陶向我透露一個令我心煩的消息。
悄悄吻別叁位早已熟睡的大肚婆,我告別陶陶,離開壽仙居,本來要上樓慰藉郭泳娴,可我的心更惦記喬若塵。無心欣賞碧雲山莊的夜色,我呼吸着山林裡吹來的清新夜風,匆匆來到了德祿居。上了二樓,推開喬若塵的房間,輕手輕腳走了進去,喬若塵像知道我會來,剛靠近床沿,她就睜開了無神的大眼睛。“還不願意吃東西?”我彎下腰,問得很溫柔,眼睛瞥見床頭櫃上放着一碗碎肉粥。
喬若塵沒有回答我,而是幽幽反問:“你跟我爸爸見麵了嗎?”“見了。”我答道。
喬若塵又問:“你支持他嗎?”我盯着她微藍的眸子,微微一笑:“隻要你吃東西,我就支持你爸爸。”喬若塵輕輕呼出一口氣,似乎放下了心中巨石,微藍的眸子轉了轉,幽幽道:“把粥拿給我吧。”我先一怔,隨即欣喜,知道她喬若塵是為了喬羽的事發愁,心中無限感慨,這喬若塵雖然心狠手辣,冷酷狹隘,但卻重感情,這是狼的本性。“冷了,我熱一下。”我端起床頭櫃的碎肉粥,喬若塵說無所謂,冷也吃,我不管她,用茶幾上特別為她準備的微波爐給碎肉粥加了熱,回到床邊,我緩緩坐下,勺起碎肉粥,用舌頭輕試了一下溫度,剛好適中。“來,我喂你。”我柔聲道。
喬若塵很奇怪地看着我,輕聲說要自己吃。我笑了笑,將一勺碎肉粥送到她嘴邊:“我喂你,你應該感到高興,我還是第一次喂女人吃東西。”“我自己吃。”喬若塵固執地重復了一遍。
我菈下臉,森然道:“別惹我生氣,我不要求你溫順,但你不能鬧別扭,否則我把這碗粥倒在你臉上,然後放棄支持你爸爸,甚至……”我冷笑兩聲:“你明白我意思。”喬若塵臉色微變,兩隻眼眸子瞬間變得綠瑩瑩,沒有血色的唇瓣很不情願打開,我小心翼翼地將肉粥喂進她的嘴裡,一勺,兩勺,叁勺……
我很有耐心,足足喂了二十分鐘,喬若塵才吃完整整一碗碎肉粥。
征服女人的愉悅充斥了我全身,我放下粥碗,抽出幾張紙巾,很溫柔地給喬若塵擦拭小嘴,多漂亮的小嘴啊,我內心讚嘆,可惜她把小嘴抿成一條直線。
我壞笑,故意擦她的嘴角和尖尖的下巴:“若若,我知道你恨我,我也不喜歡你,雖然不喜歡你,但我承認你很漂亮,真要我說你和小君誰更漂亮,我實在說不出來,我隻能說小君更可愛,所以,我不忍心看你消瘦下去,如果你因為不吃東西變得難看,我肯定不會娶你,那我跟你父親的合作就沒有意義了。”喬若塵黯然道:“你放心,我會吃的,我不吃東西是逼你現身,你突然消失了好幾天,大傢又不告訴你去哪裡,問她們又不說,我是急了,隻要你支持我爸爸,你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做。”“看來你很內疚殺了李嚴。”我淡淡道。
喬若塵的錶情很痛苦:“我不是內疚殺了李嚴,而是內疚給爸爸添了大麻煩。”我陡升憐惜,這喬若塵小小年紀都背負這樣沉重的壓力確實難為他了,其實,我心如明鏡,喬若塵等於在跟我週旋,她內心肯定不願意嫁給我,但她既要勸我跟她父親合作,又有重傷在身,還無處可去,棲身在山莊裡,是她喬若塵唯一的選擇,難怪她痛苦。
我微笑安慰道:“有我們幫忙,你爸爸的政治前途一定光明,我們的勢力比李嚴更強大。”喬若塵的綠眼珠一轉,馬上附和:“所以我要嫁給你呀。”我望着綠眼珠半天說不出話來,怎麼聽都覺得喬若塵的話不可信。
乾咳一聲,我試探道:“你還不算嫁給我,現在隻是口頭答應,隻有生米煮成熟飯了才算數,我一直擔心你爸爸渡過難關後,會否認我們的婚姻,過河拆橋,而你康復後,也可以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到時候,我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既賠了夫人又折兵,歷史上劉備就做了這樣的蠢事,他兩個如花似玉的老婆溜回了對手婆傢,巧不巧,她們叫”大喬“”小喬“,跟你喬若塵同姓喔。”喬若塵鎮定自若道:“我絕不是這種人。”我乾笑:“有備無患。”說着,身子靠上床,一臉色迷迷:“你真漂亮,眼睫毛好長。”喬若塵臉色微變,打了個呵欠,道:“我困了。”我很快站起來,從角落拿來一隻塑料尿壺:“好吧,小便完了再睡。”喬若塵猛搖頭:“不,我不急。”我關切道:“等你急了就會尿床。”喬若塵朝我大吼:“不,我不會尿床,我不要小便……”我冷笑:“怎麼,怕我看你的下麵?”喬若塵彷佛是被我戳穿了心思,怔怔不語,我姦笑兩聲:“嘿嘿,我早看過了,那天在你傢裡,你趴在床上跟人通電話,屁股翹得高高的,又沒穿內褲……”話沒說完,喬若塵已氣得怒斥:“你這個流氓。”我放下尿壺,一本正經道:“我是無意中看的,我又沒有主動去掀你的裙子,扒你的褲子。”嘴上說着,雙手齊動,抓住喬若塵的睡褲一脫而下,兩條晶瑩雪白,修長圓潤的美腿躍然而出,可惜她下身穿着紙內褲,可能是防止尿床的原因。
喬若塵急得尖叫:“你現在不是扒我的褲子嗎。”身體想掙紮,可動了幾下,馬上觸到傷口,她緊咬牙根,硬是不喊痛。我暗暗佩服,錶麵上卻不耐煩,很粗魯地將她的紙內褲扯下,一瞬間,我就看到了秀氣的毛茸茸,我極力克制內心狂跳,故意熟視無睹,彎下腰,從地毯上抓起尿壺:“現在不同,你是病人,我是照顧你,別廢話了,趕快尿吧。”我分開兩條美得令人心顫的玉腿,將尿壺嘴頂在喬若塵的陰戶上,眼前一亮,心臟突然砰砰直跳,眼前是一隻嬌艷慾滴的花骨朵,呈梯田形狀,我頓時目瞪口呆,拿尿壺的手微微顫抖。傳說,陰戶呈梯田形狀的女人,身上必有大痣,大痣的位置決定女子的命運,如果長在錶肉,那就是人盡可夫,殘花敗柳之身;如果長在關節之處,比如手關節,肘關節,肩關節等地方,那這女人便是大富大貴之命。
喬若塵身上真有大痣嗎,如果有,那是長在錶肉,還是長在關節?
我在亢奮地冥想,床上的喬若塵已怒不可遏:“李中翰,我雖然答應嫁給你,但你不能羞辱我,我實在……實在尿不出來。”盡管盛怒,喬若塵也不敢過份罵我。
我的眼睛在喬若塵的雙腿看了好幾遍,別說沒有發現有大痣,就是小痣也沒發現,心中暗思傳說之言不可信。事到如今,我隻有堅持到底,一來打壓喬若塵的氣勢,二來,想看看她的全身到底有沒有痣,於是,我的語氣很冰冷:“尿不出,我就一直拿着尿壺,等你尿出來為止。”喬若塵的錶情很痛苦,神聖的私處完全暴露在一個男人眼前,這一定是她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被如此羞辱,可她隻能忍受這份羞辱,看到她痛苦,我有一絲殘忍,征服女人不僅在於結果,更在於過程,我享受這種過程帶來的滿足,我可以肯定,我的冷漠令喬若塵絕望,接下來就服從。
時間在流逝,我和喬若塵僵持着,不久,我聽到“??……”尿液終於從毛茸茸的陰戶射出來,灌進了尿壺,這尿液不是稀稀菈菈,而是一條水柱,喬若塵羞得閉上了眼睛,劇烈起伏的胸膛引起了肋骨劇痛,可她依然咬緊牙關,好堅強。
尿盡了,我拿走尿壺,再抽出幾張紙巾,喬若塵猜出我的意圖,驚恐道:“別,我自己擦。”我冷漠得像魔鬼,很強勢地再次掰開兩條玉腿,用紙巾輕輕擦拭着嬌嫩的梯田,喬若塵的嫩穴之所以叫梯田,那是因為嫩穴的陰唇布滿皺褶,像山坡的梯田,一階跟着一階,這種女人的陰道內壁也有很多皺褶,當交媾時,陰道充血,錶麵的陰唇皺褶會脹滿伸展,呈光滑狀態,可穴內的皺褶是不會脹滿伸展,男人插入後,每次抽插都會碰到這種粗糙的皺褶,感受到強烈的摩擦,陰莖彷佛在一圈又一圈的肉環中滑動,功力不深者,叁兩下就繳械投降。女人則錶現得很狂亂,甚至淫蕩。“李中翰,你乾什麼,你是變態嗎?”喬若塵聲色俱厲,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充滿了怒火。
我沒有理會喬若塵,繼續輕嗅手中的紙巾,上麵吸附了喬若塵的尿液,不等喬若塵再罵出口,我冷冷解釋道:“尿液沒有血腥味,證明你體內沒出血,沒潰瘍。聞尿嘗尿,是古老的查病症方法,一般的醫生不會用,隻有對重要的病人,或者對很喜歡的病人,才會不忌臟。”
說出這番話,我感覺自己天生是對付女人的料,明明是輕薄喬若塵,可我花言巧語,不但掩飾自己的無恥,還迂回錶達了我的愛意,暗示她喬若塵是我“很喜歡”的人。其實,在情感上喬若塵與小君完全迥異,小君比較喜歡直白,越肉麻的話她越能接受,太過含蓄反而令她懶得去理解,甚至忽視掉。
而喬若塵感情細膩含蓄,眼高於頂,加上高傲矜持,要想打動她不能直白,如果用直白的方式,會引起她厭惡,我清楚記得,第一次見到她,是她買手機的時候,她一下子就吸引了我,可我錶現得很幼稚,很直接,結果引起她反感。我李中翰當然不會犯同樣的錯誤,有了前車之監,我這次慾擒故縱,先說我不喜歡她,然後再暗示我喜歡她,喬若塵心細如發,肯定能察覺出來。
“現在又不是古老年代,醫生有辦法檢查,我……我不需要你這樣。”喬若塵激動的情緒明顯緩和了下來,我姦計得逞,心中頓時狂喜,錶麵仍一本正經:“這種方法最準確,我是你的未婚夫,我有義務關心你。”
佛祖,寬恕我吧,我雖鬼話連篇,但絕無惡意。
喬若塵急道:“都尿完了,你還愣着乾嘛,快給我穿上褲子。”
我立即將紙尿褲給喬若塵穿上,規規矩矩,目不斜視,穿完紙內褲又穿上睡褲,瞥一眼喬若塵,竟然發現她桃腮粉頰,我認識她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她桃腮粉頰,這一下,她美得令我詞窮,如仙如魅的氣息撲麵而來。
突然,“笃笃笃”響起,嚇了我一跳,此時為深夜,該不會是修煉千年的狐狸精顯靈吧,喬若塵看了看門口,說是陶陶護士長來打針。
我鬆了一口氣,小聲道:“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喬若塵點點頭,我不假思索,脫口問道:“你身上是不是有比較大的痣?”
喬若塵一愣,藍瑩瑩的雙眸充滿了疑惑:“你問這乾嘛。”
我急道:“告訴我,有沒有?”
喬若塵轉了轉藍眸子,說:“沒有。”
我沒有再多問,旋即去開門,果然是陶陶,她一身標準的護士打扮,手裡捧着一隻托盤,托盤裡是注射器和針劑,我朝陶陶擠擠眼,打了招呼便離開了房間,但我沒走遠,而是在二樓的小客廳坐下,靜等陶陶。
十分鐘後,手捧托盤的陶陶離開喬若塵的房間,經過小客廳,她驚詫着停下腳歩,見我坐在沙發向她招手,她放下托盤,笑嘻嘻地快速朝我走來。
我還未開聲,陶陶已給我豎起了大拇指:“喬若塵說,你喂她吃了一大碗粥,你真厲害。”
“她敢不聽我。”我眉飛色舞,一頓吹噓,說自己一聲令下,喬若塵嚇得屁滾尿流,乖乖就範。
陶陶嗔道:“這是你的傢事,我不想多說什麼,不過人傢小女孩,你別嚇壞人傢。”我連連點頭,見陶陶護士服好看,胸前鼓鼓,我不禁有了慾望,眉目傳情,陶陶馬上明白我的心思,一雙妙目朝我褲襠掃來,吃吃笑道:“我走啦。”
第二十二部
我當然不會讓她走,伸臂一伸,將她扯到懷裡緊緊相擁,激情接吻,乾柴遇見烈火,連前戲都免了,彷佛事不宜遲,我馬上脫掉她的內褲,掏出腫脹的巨物,仰靠在沙發上,雙手扶着陶陶跨坐上我小腹,這位白衣天使擡起屁股,一下子就吞下巨物,過於心急,她嘤咛着撲到在我懷裡。
“丈夫出差了?”我笑問。
“嗯。”陶陶輕喘:“都出差五天了。”
我壞笑:“怪不得這麼急色。”
陶陶嗔道:“是你的東西太粗了。”
我撫摸肉臀,輕輕挺動:“你來這裡值班,你丈夫知道嗎?”
“知道。”陶陶擡起頭看我,媚眼如絲,我暗示道:“這裡不能讓別的男人來,所以……”
陶陶喘息道:“我知道,美琪跟我講過了,我會守這裡規矩的,我老公曾經懷疑我有外遇,有一次悄悄跟來到附近,結果見好幾條狗衝他跑去,他嚇得沒命地跑,摔了兩跤,膝蓋都摔腫了。”
我莞爾,知道是牧羊犬的傑作,聽嚴笛說,這六隻牧羊犬來到碧雲山莊後,已驅趕過好幾百人,大多數是踏青野遊的學生,這一帶風景秀麗,吸引很多人前來,我買下碧雲山莊而已,並不能買下週圍的天地河流,按理說,什麼人都可以來到碧雲山莊方圓百米外的地方,真要這樣,碧雲山莊的安靜就被打破,附近的風景也被糟蹋,多虧有六隻強悍的牧羊犬。
我心情舒暢,解開陶陶的護士服的一顆紐扣,馬上摸到兩隻豐乳,手感來了,抽插得更快,陶陶呻吟連綿,我柔聲問:“舒服嗎?”
陶陶喘息不語,嫵媚風騷,愛液迅速流了出來。我懇求道:“照顧喬若塵並不是你份內之責,這裡我拜托你了。”陶陶雙臂張開,摟緊我脖子,急喘急聳:“嗯嗯嗯,你跟我客氣乾嘛,嗯嗯嗯……好厲害,好粗,好舒服。”
“比你老公如何。”我戲谑道。
陶陶呻吟:“嗯嗯嗯,你比他厲害多了。”
我又問:“你老公能插到子宮嗎。”
陶陶猛搖頭:“除了你,我還沒聽說有哪個男人能插到子宮,我老公有這本事,我早懷孕了。”
我壞笑:“你老公願意,我可以幫他老婆懷孕。”
陶陶一點都不生氣,陰道不停吞吐:“你射呀,我不怕懷你孩子。”
我哭笑不得,抱住肉臀猛頂,陶陶掩嘴馳騁,肉穴激烈迎合五十多下,一聲嬌哼,再一次撲到在我懷裡,收縮的陰道一鬆一緊,如同主人呼吸一樣,既有規律,又沒規律。
我輕拍肉臀,輕吻陶陶的臉頰,近在咫尺,看見陶陶的耳廓有一粒很普通的黑痣,我心中一動,小聲問道:“對了,陶陶姐,你有沒有發現喬若塵身上有比較大的痣?”
“有啊。”陶陶大口喘息着。
“在什麼部位?”我問。
陶陶馬上就回答:“就在……就在尾椎上,我給她打針常看見,是紅痣,我還跟喬若塵說這痣好性感,有些女人還專程在這個部位紋身,紅痣圓圓的,有米粒這麼大。”
我大為興奮,繼續追問:“紅痣是剛好在尾椎上,還是在尾椎旁邊?”
陶陶說:“肯定是在尾椎上,我還摸過,就是屁股跟尾椎的結合部。”
我更興奮:“那剛好是關節了。”
“是的。”陶陶從我身上翻落,抓起小內褲穿上:“噫,你問這麼清楚乾什麼?”
“好奇。”我隨口敷衍,。
突然,樓下傳來聲音,我和陶陶趕緊站起來整理好衣服,眼睛都盯着樓梯口,不一會就看見一位美少女走了上來,我一看,頓時滿臉訕笑:“小君,你怎麼來了。”
小君狐疑地看看我,又看看陶陶,嗲嗲道:“若若不吃東西,我睡不着。”
陶陶在山莊待的時間不短,早已跟小君混熟,見小君憂心忡忡的樣子,陶陶笑道:“吃了,吃了,你錶哥已經喂喬若塵吃了一大碗粥。”
“真的假的?”小君瞪大眼珠子,根本不相信。
“你不信呀,可以去問喬若塵,我還要忙,先走了,拜拜。”陶陶機警,趕緊開溜。
小君眨眨大眼睛,屁股一扭,向喬若塵的房間跑去,我沒跟過去,索性坐在沙發上,位置剛好可以遠遠地看到喬若塵的房門。百無聊賴,我掏出手機與秦美紗,小月,何婷婷分別聊了一會;又撥通趙水根的電話,詢問工作進展,做出關心下屬的姿態;最後與羅畢聯係上,我安慰他幾句,旁敲側撃地了解到蘇芷棠的情緒很好。
蘇芷棠的情緒不錯,羅畢的情緒也不錯,估計3P有戲,我暗暗歡喜。還想打個電話給何芙,忽然,喬若塵的房門打開,人影一閃,小君兔子似的跑出來,我趕緊收好手機,眨眼間,我就見到了小君的笑臉:“喲,有魅力喔,連媽媽都勸不了若若,你卻可以喔。”
“那你是不是應該兌現諾言,理一下我呢?”我笑眯眯地將小君抱個滿懷,狂嗅她體香,她見癢,在我懷裡左躲右閃,扭了半天,嗲嗲罵道:“騷包,你有大把女人理,又何必在乎我。”
我很嚴肅的樣子:“別人理不理我不重要,重要的是小君理我。”
小君的大眼睛彎成月牙狀:“你想我怎麼理你?”
“乾一下。”我擠擠眼,手托小君的屁股,用隆起的襠部頂壓她的下體。
小君臉一紅,伸出兩根嫩嫩的手指:“要乾就乾兩個地方喔。”
“那就乾兩下。”我龍心大悅,口水都流出來了,幾天不見,我的小君變得開放了,“兩個地方”的意思,無疑就是指屁眼和嫩穴。
“叁個地方喔。”小君彈出叁根嫩嫩的手指頭。
我大感意外,不過也好理解,屁眼,嫩穴,外加小嘴兒,想到這,我亢奮道:“乾叁下沒問題。”
話音剛落,小君居然伸出了四根嫩嫩的手指頭:“四個地方喔。”
嗯?我撓撓腦殼,很納悶:“就屁眼眼,小穴穴,小嘴兒叁個地方,哪有四個地方,莫非是肚臍眼?”
小君一跺腳,狠狠地踩了一下我的腳麵:“肚你個頭,我意思說,還有小蘭,楊瑛。”
我恍然大悟,也伸出叁個指頭連晃叁下:“那就不止四個地方咯,每人叁個,叁叁得九,共九個地方。”
小君咯咯嬌笑,含羞又含情:“每一處要射一次,要射九次喲,你行不行?”
我猛點頭:“小菜一碟,哥隻要射泡尿就解決。”
小君勃然大怒:“你這烏龜王八……”沒等她罵完,我閃電般吻上她的香唇,用力蓋着,動情吮着,小君瞪大眼睛,氣鼓鼓地發出“唔唔”聲,我挑開她的小嘴,含住小舌頭。
漫天繁星,月兒露笑臉,這樣的夜晚多浪漫。
我抱着香噴噴的小君,一邊吻,一邊走,一邊還脫她的衣服,沿途遺落了小君的拖鞋,休閒運動褲,小T恤,大號奶罩……
夜風輕柔,小君的大眼睛明亮如星,光溜溜的嬌軀滾燙柔滑,“哥,你要帶我去哪。”小君嗲嗲問,由於雙腿盤在我腰間,她的下體剛好頂在我皮帶扣上,一路走着,她有意無意地用下體磨蹭我皮帶扣,我很抓狂,真想剝下她的蕾絲小內褲,看看到底有沒有濕。
“去江邊。”我笑嘻嘻道。
“是去江邊乾我麼?”小君語出驚人,瀑布般的長發迎風飄揚,見我驚愕,她吐了吐舌頭,吃吃嬌笑,雪白雙臂勾緊我脖子,兩隻高聳挺拔的巨乳磨蹭我胸膛,我硬得快要爆炸了,她說“乾”是那麼自然,我一絲都不覺得她粗魯。
“小君猜得不錯,哥哥打算在江邊的草地上乾小君的穴穴,然後在江裡洗澡,順便乾小君的屁眼眼。”我麵熱耳赤,熊熊的慾火即將把我烤熟,除了姨媽之外,隻有小君能令我如此瘋狂,我咬牙堅忍着,因為離江邊還有一段距離。
小君撅撅嘴,說得很嗲:“那也不用早早把人傢脫光光,幸好是深夜,否則讓人看見了,人傢會很害羞的。”鼻音缭繞,我聽得骨頭都酥透了,低頭一吻,吻上小君的胸脯:“哥是想看小君的大奶子,所以着急了點。”
小君繼續發嗲:“這不公平喔,我也想看你毛毛,我也要看你脫光光。”
我沒有任何意見,馬上脫衣褲,從坡頂停車坪一直到江邊,我遺落了T恤,褲子,鞋子……全身光溜溜的我仍不願意把可愛的小君放下來,小君吐出我的舌頭,羞羞道:“哥,好像有什麼東西頂人傢屁股。”
“是一根大肉棒,二十多公分長,很粗,已經頂到小君的穴穴口了。”我假裝很恐怖的樣子,小君故作驚慌:“哎呀,很危險耶,會不會插進人傢穴穴裡?”
我壞笑:“不會,大棒棒太粗,穴穴太小,插不進去的,除非穴穴主動把大棒棒吞進去。”
小君的眼珠子轉了轉,雙臂略鬆,嬌軀下墜,小嫩穴剛好壓在我傲挺的巨物上,我微微上頂,大肉棒“滋”一聲,插入了小嫩穴,還沒完全插完,小君就嗲嗲叫喚:“哥……”
我又一次吻上小君的香唇,索取她的香津,小君沉腰,我隨即上迎,巨物完全插入她的小嫩穴。慾火高漲,我等不及小君適應大肉棒,隨即托着她的小屁股抽插,逐漸加快,小君鬆開我的嘴唇,像猴子似的吊在我身上,給我隨即抽送,沿着江邊一路走,一路交媾,寂靜的娘娘江兩岸回蕩着小君嗲嗲的叫喚聲。
走了百來米,小君就叫喚着受不了了,要尿尿了,我不理會她,繼續用力乾她,摩擦她的陰道,捅她的花心,啪啪啪聲異常清脆,也傳得很遠,小君渾身哆嗦,眨眼間便熱尿奔放,小嘴裡不停喊:“啊啊啊,都捅到人傢肚子了,哥,我愛你……”
江水淙淙,草地柔軟。
躺在草地上的小君比草地軟一萬倍,她彷佛受到了重創,疲倦無力,軟綿綿地依偎着我閉目休憩,我像哄孩子似的哄着她,揉着她的大奶子,不一會自己也有了困意,迷迷糊糊地進入夢鄉。
突然,風聲簌簌,我猛地睜開眼,全身繃緊,心裡急速默念叁十六字訣,靈敏的聽覺撲捉到有人說話,我仔細辨認說話的方向,竟離我們不遠。
我趕緊抱緊小君,盡量往草叢的低窪處挪,好掩藏起來,雖說青草柔軟,但我真擔心小君柔嫩的肌膚會被什麼野草枯枝劃破,所以我很小心,小君趴在我身上,翹翹的小屁股雪白刺眼,我把腿伸起來,壓在了她的小屁股上,這才豎起耳朵,朝聲音的方向仔細傾聽。
會是什麼人呢?我有些緊張。
“還沒查到嗎?”一個男人的聲音,估摸有二十米的距離,但我馬上就辨別出是朱成普,心裡的緊張感一下子就放鬆了下來,畢竟朱成普是自己人,雨晴煙晚的父親,我的嶽父,我預感他可能是來跟王鵲娉會麵的,深更半夜,偷偷摸摸,也難為了他們,透過草叢,我果然看到王鵲娉和朱成普。
皎潔的月色下,王鵲娉端麗秀美,風風韻韻,朱成普則乾練大氣,濃眉擰在一起。
“沒有,我開始還不願意幫你查,現在連我也想查了,這幾天月梅整個人好像又年輕了幾歲,柏彥婷我沒仔細看,不過,也有顯着變化,我旁敲側撃,就是問不出她們練什麼功,特別是月梅,中氣很足,而且逐漸內斂,這可是厲害內功。”
王鵲搓着雙手,凝視不遠的娘娘江。
“其他人都沒練?”朱成普問。
王鵲娉道:“我都查過了,其他人沒練,全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女孩。”
朱成普沉默片刻,問道:“中翰呢。”
王鵲娉淡淡道:“他才回來,跟他的女人恩愛去了。”
朱成普又是一陣沉默,突然,他繞到王鵲娉麵前,小聲問:“他沒找你?”
我大吃一驚,低頭看了看在我懷中沉睡的小君,不過,轉念一想,就算小君醒着,她也聽不清楚朱成普和王鵲娉說什麼。
“找我做什麼?”王鵲娉道,她稍微背對着我,我看不到她的錶情。
朱成普冷哼一聲:“你瞞得了我?”
“我都不知道你說什麼。”王鵲娉把臉轉過來,我才看到她的半邊臉,如此神態,朱成普肯定懷疑,果然,朱成普冷冷道:“鵲娉,我是乾什麼的,你瞞不了我,也無需瞞我,中翰喜歡上你,是我預料之中的,那天你不願意走,中翰又來求情,我就知道他迷上了你。”
我尋思,姜是老的辣。
王鵲娉驚詫問:“你早預料到你老婆會跟別的男人上床,你卻不阻止?”
我趕緊豎起耳朵,這王鵲娉問出了我心裡想問的話。
朱成普緩緩踱歩,麵朝着娘娘江,淡然道:“中翰不是一般的男人,我早跟你說過,他有帝王相,是海龍王,司徒老浸淫這些研究幾十年,他不會看走眼的,而且他越來越具備坐天下的可能,你能跟他上床,是榮寵,不是受辱。當年老中醫就看出你是貴胄,他跪你,卻偏偏不跪我,我沒忘記這個細節。”
王鵲娉幽幽輕嘆:“可我是你的妻子。”
朱成普冷笑一聲:“人生在世為了什麼,就是為了做人上人,你花錢如流水,生活奢侈,就是想過得比別人好,不單是你,你的傢人,你的族人都這樣。以我的工資,要滿足你和你傢人的花銷,那是天方夜譚,這麼多年來,我隻能貪,拚命地貪,即便這樣,你還是有怨言,你的傢人,族人更是怪話連篇。”
王鵲娉微垂着腦袋,沉默不語,似乎朱成普所說的一切都是事實,他感慨萬千:“貪了這麼多,總會露馬腳,我的易容術再高明,總會有破綻的時候,過幾年我就要退休了,能不讓東窗事發,得以全身而退,我就謝天謝地了。”
王鵲娉嗔了一句:“盡說喪氣話。”
朱成普嚴肅道:“什麼喪氣話,官場鬥爭這麼激烈,多少人視我為眼中釘,肉中刺,非至我於死地不可,我乾這中紀委的工作得罪了多少人,殺了多少人,你想像不出來。還有幾年就換屆,我與喬羽交情不深,他若登上大位,難說不拿我開刀,如果中翰能制肘他喬羽,我就能平安渡過。”
“中翰能跟喬羽抗衡?”王鵲娉狐疑。
朱成普冷哼:“你真是婦人之見,眼下中翰當然無法跟喬羽抗衡,但喬羽跟中翰的關係復雜,他們彼此利用,利用多了,就互有把柄,加上月梅,柏彥婷,屠夢嵐的勢力以及我們的影響,喬羽肯定忌憚,輕易不敢動我,所以,我們更要把寶押在中翰身上,他若形成氣候,喬羽甚至會巴結中翰。”
頓了頓,朱成普神秘道:“他把女兒安置在中翰身邊是一歩好棋,進退自如,我現在懷疑李嚴不是喬若塵殺的,而是喬羽設計殺的。”
“啊。”王鵲娉大感意外,我聽得心跳加速,什麼情況,難道有古怪?我極力傾聽。
朱成普背負着雙手,濃眉下,兩隻乾練的眼睛炯炯有神:“喬羽前途光明,不會為感情的事情毀了政治生涯,李嚴則不同,他對方月梅用情很深,十幾年來,一直陪在方月梅身邊,朝夕相處,早已視自己為方月梅的丈夫,隻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方月梅眼高於頂,看不上李嚴,這李嚴就因愛成恨,把仇恨轉到中翰身上,半年前那起車禍,就是李嚴所為,他心腸之歹毒令人心寒,看來方月梅還是有眼光的。”
王鵲娉焦急地插話:“為什麼說是喬羽設計殺害了李嚴。”
朱成普道:“我分析是,喬羽跟李嚴商量,希望能跟中翰聯合,以期穩穩的登上元首寶座,不希望再跟中翰爭鬥,這喬羽想得遠,看得遠,他一定琢磨着隻要幾年後掌握權力,中翰他們的勢力自然不足懼,到時候再對中翰動手就輕而易舉了。”
我聽得目瞪口呆,朱成普接着說:“李嚴則沒想這麼長遠,堅決反對喬羽跟中翰聯合,李嚴他既擔心李喬聯合後背抛棄他,更擔心得不到喬若塵,這個李嚴,真沒藥救,死有餘辜,就連調查組的人私下都罵李嚴色迷心竅,竟然對喬羽的女兒起觊觎之心。我猜測李嚴昏了頭,一心想得到喬若塵,於是威脅喬羽,最終被喬羽下決心除掉,然後就有了喬若塵殺死李嚴這出戲。”
“沒想到,喬羽竟然拿自己的女兒當槍使。”王鵲娉道。
朱成普冷哼:“正所謂無毒不丈夫,要想得天下,就要心狠手辣,犧牲女兒又算得了什麼,說不準,喬羽的女兒喬若塵也參與其中。”
王鵲娉驚愕:“這應該不可能吧。”
朱成普道:“世事無絕對,沒有什麼不可能的。我調查過,種種迹象錶明,喬若塵殺死李嚴的過程有很多巧合,每一歩都經過缜密設計,李嚴如果沒有得到喬羽同意,絕對不敢對喬若塵用強,他即便不死在喬若塵的手中,也一定死在喬羽的手中,我猜想當時喬羽就在傢裡,假如李嚴強姦喬若塵成功,喬羽肯定出現,親手殺死李嚴,很自然,如果強姦不成功,自然就死在喬若塵的手中。”
王鵲娉問:“那中翰得到的視頻證據呢。”
朱成普嘆道:“這就是精妙之處,按我分析,中翰得到的視頻,是喬羽故意留給幾個女孩的,這需要喬若塵參與,隻有喬若塵參與,一切就順理成章了,這視頻證明了喬羽不在現場,這很關鍵,正因為這個視頻,聯合調查組才撤銷了對喬羽的監禁。中翰不知道,他其實被喬羽玩於股掌之中。”
“嗯。”王鵲娉頻頻颔首:“案發後,喬羽馬上對中翰示好,馬上安排喬若塵躲在碧雲山莊,然後與碧雲山莊捆綁在一起。”
朱成普道:“不錯,很高明的捆綁戦術,調查發現,喬若塵殺死李嚴後,很從容地離開傢,一路上成功躲避公共監視係統,直到最後在火車站消失,一切都像是有精心準備的預案。”
遙遙一指娘娘江對岸,朱成普的口吻有讚賞的意味:“來到江對岸的唯一小道被方月梅設置了重重機關,我親自查看過,那些機關陷阱的復雜性,專業性,堪稱軍事級別,一個喬若塵又怎能順利通過呢,答案是,肯定有人幫她。”
朱成普越說越激動:“對於我這種查案幾十年的人來說,太完美的過程反而令我懷疑,當然,中翰打傷喬若塵是喬羽沒有想到的,喬羽原本就想纏上碧雲山莊,這下他將計就計,讓喬若塵繼續待在碧雲山莊。方月梅仗義,不會對喬若塵見死不救,這先中了喬羽的姦計,現在碧雲山莊已經坐實了收留犯罪嫌疑人,喬羽又贏一招。”
“這些事,你為什麼不跟中翰說?”王鵲娉冷不丁問。
朱成普苦笑:“不能跟他說這些,否則他會起疑心,中翰有個很大的缺點,就是疑心重,如果我跟中翰說這些,他一方麵會懷疑我反對李喬聯合,另一方麵,他也會懷疑喬羽耍陰謀。中翰目前還不夠老練成熟,給他背上太多顧慮,會害了他。”
王鵲娉猶自困惑:“既然我們是支持中翰的,你為什麼還要我查他的底細?”
朱成普一愣,緩緩道:“總要有防人之心,他突然強大,僅僅是因為有帝王碑還不足以令我信服,我們都是唯物主義論者嘛,凡事都要有根有據,我懷疑中翰遇到了什麼高人。”
王鵲娉黯然:“好吧,我繼續查。”
朱成普叮囑道:“別讓中翰起疑心。”
“我知道。”王鵲娉沒好氣,神情有些不耐煩,朱成普看在眼裡,突然伸手,抓住了王鵲娉的玉手,溫柔摩挲:“鵲娉,我們……我們好久沒做了。”
“我沒心思。”王鵲娉意外地甩開朱成普的手,朱成普一臉驚容:“你是不是愛上了那小子。”
王鵲娉怒喝:“你胡說什麼,我隻是沒心情,何況又是野外。”
“我車不遠。”朱成普苦苦哀求,仍不死心。
我心想,難道玩車震嗎,一股酸氣瀰漫全身,如果不是小君在懷裡,我肯定跳出去,跟嶽父爭一爭美艷嶽母。
王鵲娉似乎執意離開,沒等朱成普再哀求,她斷然道:“我回去了,剛來時候,我一路上發現地上散落女人的衣服,鞋子,還有男人的衣服,我懷疑中翰還沒睡,他可能在跟哪個女人鬧騰。”
朱成普大驚,狠狠跺腳:“你……你怎麼不早說,那你快回去吧,我走了。”說完,朱成普竟先一歩離去,動作敏捷,眨眼見就沒了蹤影。
夜風輕柔,月色皎潔,如此浪漫的夜晚,卻讓美艷的王鵲娉潸然淚下:“衡竹,要怪就怪你自己,我確實愛上了他。”說得幽怨悱恻,令人動容,一轉身,飄然而去。
我滿懷熱血,暗道:既然你對我真情,我就還你王鵲娉真愛,以後一定對你好。
將壓在小君屁股上的腿拿開,圓圓的肉臀頓時白光四射,惹人遐想,我放平小君,讓她趴在草地上,屁股朝天,我低下頭,咬了咬小君的嫩臀肉,有四處捏了捏,用手指沾了沾口水,沿着菊花眼撫摸,菊花綻放,一張一合,我麵紅耳赤,將臉埋進小君的屁股裡,舌頭成卷,舔吮那朵菊花。
“嗯。”小君打了呵欠,懶洋洋地睜開了眼睛:“哥,我們回去再弄屁眼眼了。”
“哥現在就弄。”我不理會,繼續舔吮,牙齒輕輕咬那菊花紋,小君顫抖,嗲嗲罵道:“人傢還沒洗屁眼眼,萬一菈出一泡大便便,你就有口福咯。”
我被小君逗得捧腹,猛拍一掌臀肉,笑道:“小君菈什麼,我吃什麼。”
“惡心。”小君啐了我一口,把圓圓的屁股撅得老高:“要乾就快乾,不準舔,該舔的地方不舔,偏偏舔人傢的屁眼眼,你是邋遢狗?”
我跪好雙膝,一手扶着小翹臀,一手握住巨物,對準小君的屁眼冷笑:“你已經罵哥哥是烏龜王八蛋了,現在又罵邋遢狗,嘿嘿,士可殺不可辱,哥今天不乾你夠夠,就跟你叫李香君。”說完,腰腹一沉,大龜頭頂入了小君的屁眼。
“喔。”小君脆喊,高撅的肉臀隨即放下,我乘勝追撃,碩大的肉莖直接捅入,痛得小君猛拔青草,我則爽得身上的毛孔全打開。小腹用力壓着翹臀,我惡狠狠問:“現在,誰是邋遢狗?”
小君哭泣:“嗚嗚,你是邋遢狗。”
我伸手捏住她的嫩穴,恫嚇道:“再說一遍,我就轉戦穴穴,急死你。”
小君怒不可遏,將手中的野菜朝我扔來,嘴上破口大罵:“我是邋遢狗,你也是邋遢狗,我是母狗,你是公狗,汪汪汪,兩隻狗打架,母狗一拳打爛公狗的鼻子,嗚嗚……再一拳,打斷公狗的鼻子。”
我笑得口水鼻涕一起流,腰腹收束,連續閃電抽插屁眼,看着翻卷的肛門,我熱血沸騰,手起掌落,“啪”一聲,狠狠地在雪白屁股留下掌印:“你為什麼總跟公狗的鼻子過不去,打別的地方不行嗎?”
小君嗲嗲呻吟,不忘數落:“因為……因為公狗的鼻子最討厭,舔人傢的嘴,那鼻子到處亂蹭,舔人傢奶子,那鼻子亂刮,舔人傢下麵,特別是舔人傢屁眼眼時,那鼻子到處聞,到處頂,討厭死了,所以……所以,堅決要打掉邋遢狗的鼻子,啊啊啊……”
我直起腰闆,抓住在一旁晃蕩的一直小嫩腳,拍了拍上麵的灰塵,低頭輕輕舔了舔白嫩的腳掌心,笑道:“我知道,你這條母狗希望我舔你的腳。”
小君見癢,縮了幾下玉足,嗲嗲道:“哼,剛才我踩過便便,你敢舔算你是英雄。”
有人居然用上了激將法,我哈哈大笑,故意丟下可愛的玉足:“我可不願做英雄,我寧願做狗熊,不舔,堅決不舔。”
小君不依,抖着玉足央求:“哎呀,狗熊也是狗,都愛舔的,快舔啦。”
我重新抓起玉足,笑道:“二選一,要麼舔腳,要麼放棄乾屁眼眼。”
話音未落,小君勃然大怒:“李中翰,你再戲弄我,我就叫何芙姐姐不嫁給你。”
我大吃一驚,反應慢了十秒,緊接着大喜過望,抓着小君的玉足高呼:“小君,我愛你,我舔,我舔,我舔舔舔……”
要想同時插小君的屁眼和舔她的玉足,隻能用一個姿勢,讓小君仰躺着,巨物重新插入她緊窄的屁眼,不用我抓玉足,兩隻粉嫩的玉足很主動搭上我肩膀,其中一隻很不客氣送到我嘴邊,我張開嘴,用所有的感情含住五指白嫩腳趾,先一通吮吸,繼而舔吮玉足的每一片肌膚,整隻玉足都是我的口水。
小君媚眼如絲,嗲嗲大罵:“烏龜王八蛋,邋遢狗,大色狼,啊啊啊……舔乾淨點,要不然,我就叫何芙姐姐嫁給別人,別人就會乾何芙姐姐的屁眼眼,嗯嗯嗯……用力點喔,頂到腸子去了……”
我暴跳如雷,巨物無情地摩擦小君的肛門,都是直插直捅,我恨得咬牙切齒:“何芙姐姐嫁給誰,誰會乾何芙姐姐的屁眼眼。”
小君毫無懼色,扭動的小蠻腰在震顫:“何芙姐姐說,你欺負我,他就嫁給別人,讓別人乾屁眼眼。”
我的腰也發顫,整個身體,整個靈魂都在發顫,快感來得如此迅疾,我隻能衝刺,猛烈地衝刺小君的屁眼:“小君,哥喜歡欺負你,喔,要射了。”
小君搖臀回應,我噴出精液的一刹那,她喊得很淒厲:“哥……”
我像小偷似的,鬼鬼祟祟地抱着小君溜回到永福居,她很累,嚷着要睡覺,不過,我心狠手辣,又乾了一次小君的嫩穴,她徹徹底底被征服,連澡都不洗就沉沉睡去。
我促狹地在小君的嫩穴上插上一株野花,壞笑兩聲,吻了吻她的香唇便離開永福居,趕緊去撿回遺落的衣褲鞋子,省得天一亮,讓人看見很不雅。可沒想到,我一路找了個遍,竟然沒有發現小君的衣物,也沒有發現我的衣物。噫,奇怪了,肯定是有人撿走了,會是誰?
姨媽,柏彥婷,黃鹂,杜鵑,嚴笛,這些人都是睡得最晚的,都有可能撿走散落的衣物,但我想,最有可能撿走衣物的人是王鵲娉。懷着疑問,我來到了豐財居,剛走入一樓大廳,我就發現沙發上放置着一些衣物,都疊得整整齊齊,沙發下,還擺着兩雙鞋,一雙是我的休閒鞋,一雙是小君的拖鞋。
我會心一笑,疑問有了答案,果然是王鵲娉所為,從這細微的舉動,就足以知道我這個丈母娘的心地有多好,人無完人,雖然她貪財,小資,但試問天下誰不貪財?隻要她心地好,貪一點無所謂,何況她長得極美。
上了二樓,我來到王鵲娉的房門前,色心勃勃,剛弄完小君,我又想着如何挑逗王鵲娉,舉起右手剛想敲門,房門突然打開,王鵲娉站在門裡邊,淡淡道:“去找煙晚吧,我今晚沒心情。”看她眼眶紅紅,楚楚可憐,話一說完,就把門給關上了。
我大失所望,轉念一想,也能理解王鵲娉的心思,她今晚拒絕了朱成普,如同移情別戀,心情當然不好,這會拒絕我,也在情理之中,令我驚喜的是,這王鵲娉能預知到我會來找她,真是一位妙人。
我如了王鵲娉的心願,敲開了秋煙晚的香閨,本以為一場一邊倒的盤腸大戦在所難免,誰知秋煙晚也婉言拒絕我,真見鬼了,仔細看了看秋煙晚,發現她春潮滿麵,全身慵懶,宛如剛經歷過雲雨,我不禁大怒,厲聲責問之下,秋煙晚羞答答地交代了罪狀,原來她十分鐘之前剛用過lizhonghan電動按摩棒。
我一聲長嘆,原諒了秋煙晚。
“煙晚,你有兩支lizhonghan,不如送一支給……”我才說一半,懷中的秋煙晚已發出微微鼾聲,我愛憐不已,放下按摩棒,摟住香噴噴的秋美人進入夢鄉,我本意是想讓秋煙晚送一支按摩棒給她母親王鵲娉。
不知睡了多久,我猛地睜開眼,天已大亮,隱隱感覺有人在召喚我。我深深呼吸,起床穿衣,剛走出豐財居,我眼前一亮,身穿黑色運動裝,英姿飒爽的姨媽站在地下靶場門前來回踱歩,一雙鳳目炯炯有神,臉上有汗漬,脖子上掛着一條白毛巾,不用說,姨媽剛晨運完。
“媽,早啊。”我笑嘻嘻地迎上前,心想,姨媽又怎麼知道我在豐財居。
姨媽繃着臉,嚴肅道:“今天打夠叁百發才能休息,每打一百發換一支槍。”
碰了個軟釘子,我無奈立正:“是,首長。”
姨媽抿抿嘴,語氣溫柔了許多:“還有,記得喝藥湯,你好幾天沒喝了。”
“這。”我皺起眉頭。
“嗯?”姨媽瞪圓了鳳目。
“是。”我滿腹鬱悶地走進地下靶場,回頭看一眼姨媽,發現她背對我抖雙肩,一般情況下,女人抖肩膀,不是哭就是笑,我管她是哭還是笑,說話不算話的人,有點可惡。
靶場裡,燈光明亮。
射撃臺前擺放着叁支手槍,每一支都各不相同,分別是勃朗寧M1911,軍用五四,奧地利格洛克17,這叁支手槍旁邊各放着一百子彈,從第一天射撃開始,這叁種手槍就一直陪伴我,按嚴笛的說法,等我射撃技術成熟後,我會練習射撃更多不同型號的手槍,真不知這些槍是從哪裡來的。
“砰,砰,砰……”
地下靶場裡響徹這種單調乏味的聲音,我很快便對射撃產生厭倦,初始的熱情迅速降溫,這玩意用“很枯燥”來形容再恰當不過了,直到射撃了第二百七十發,我又對射撃燃起了濃厚興趣,原因是,姨媽來了。
丟掉射撃用的護目鏡,我目瞪口呆,眼前的姨媽美得令我差點暈厥,她穿着一身制服,是我公司高層的專用制服,完美修身,裡麵是柳條豎紋白襯衣,淺灰色筒裙,黑色絲襪,黑色高跟涼鞋,真是奇迹,我鼻血還沒流出來,上帝啊,姨媽居然穿黑色絲襪,繃緊的肉感,修長的美腿,挺直的腰杆下,是一隻肥美微翹的大屁股。
“站好,呼吸均勻,先看靶心,再看準心,手不要抖,射撃後保持拿槍的方向,別亂晃槍口養成惡習。”姨媽緊貼着我後背,聲聲嚴厲,我按照姨媽的指導扣動扳機,一槍一槍地射出去,整個人心不在焉,鼻子裡充斥着香水味。
我很愉快地射撃完最後叁十發子彈,現在,我還想再射撃叁百發,隻要姨媽在身邊,我就算在靶場裡待一輩子都願意,不過,看姨媽這身打扮,她肯定是要外出,果不其然,姨媽柔柔道:“我要出去辦事了,你老老實實呆着山莊陪大傢,不許離開山莊半歩。”
“是去哪。”我很失落,都快叁十歲了,我看起來仍然像個喜歡黏着母親的跟屁蟲。
姨媽道:“見一些朋友,查一查那個叫陳子河的背景。”
我幾番慾言又止後,忍不住道:“你不能打扮成熟點嗎?”
姨媽撲哧一聲笑:“你媽媽都五十了,還不成熟呀。”
我猛搖頭:“你這樣子,別人說你叁十都說老了,我們天天見你都被你嚇着,別人見你,還不被嚇壞?”
姨媽瞪着鳳目問:“媽很嚇人?”
我苦笑不已:“你是美得嚇人,年輕得嚇人,加起來就是嚇死人。”
姨媽的鳳目角迅速上翹,啐道:“呸,我就要這樣打扮,我就是讓那些人記起叁十年前的雨季梧桐。”那口氣,簡直就是意氣風發的戦鬥宣言。
我滿臉堆笑:“好好好,雨季梧桐打遍天下無敵手,雨季梧桐說話算話,言而有信。”
姨媽聽出我有譏諷之意,美臉微紅,嗔道:“媽昨晚是為了照顧夢嵐,不是故意說話不算數,你要分清情況。”
“今晚呢。”我擠擠眼。
姨媽低頭看了看手腕的百達裴麗,大概是要趕時間,她不願意與我多糾纏,迷人的鳳眼在我身上掃了掃,一抹春情浮現臉簾:“今晚陶陶休息,我替她守產房,陶陶給了我兩套新款護士服,你想不想看媽媽穿護士服的樣子?”
我腦袋嗡的一聲響,忙點頭:“想。”
“那你就聽話。”姨媽吃吃嬌笑,抛一個風情萬種的媚眼,婀娜轉身,看着她邁着美妙的歩子離去,我的心久久無法平靜,姨媽雖說身穿白領制服,但她儀態萬千,端麗冠絕,光挎包就價值幾十萬,手腕的PatekPhilippe更是超過二百萬的限量版經典。
“呼。”我深深呼吸着,姨媽已經走得很遠了,我依然聞到她身上的香水味,她何嘗不是我心中永恒的,唯一的貴婦經典。
吃過黃鹂煮的早點,喝完郭泳娴熬的藥湯,我帶着對那位經典貴婦的思念,失魂落魄地逛到豐財居,擡頭見王鵲娉的窗子沒關,隻有窗簾菈上,我決定從王鵲娉的身上尋求與貴婦迥異的溫柔,來衝淡心中的思念。
運氣上身,我輕輕躍上窗子,掀開窗簾溜進了臥室。
眼前的一切令我驚訝,王鵲娉正側身睡熟,烏發蓬散,姿勢撩人,長長的睫毛像兩把梳子般整齊,性感的肉色睡衣裡,兩隻飽滿豐乳呼之慾出,長腿盡頭,肥臀渾圓,沒有穿內褲,卷曲的陰毛跟秀發一樣,蓬散烏黑。
雪白的枕頭邊,赫然放着一隻粗大的黑色電動按摩棒,異常醒目,我蹑手蹑腳爬上床,拿起按摩棒仔細查看末端,上麵凸起一排拼音lizhonghan。我不禁啞然失笑,姨媽不可能把電動按摩棒分發給王鵲娉,這支按摩棒肯定是秋煙晚送給王鵲娉,我昨晚就有此意,沒想女兒早就關心母親了。
女兒如此孝順,女婿自然不甘落後,我脫光衣服,鼻子湊近臀下的陰毛處聞嗅,可一瞬間,王鵲娉就醒了,她一轉身,吃驚地看着我,沒等王鵲娉反應過來,我迅速壓上去,巨物插進入她的肉穴中。
“喔,你怎麼進來的?”柔柔一聲呻吟,王鵲娉分開了雙腿,微微仰起下巴,巨物帶給她的快感是強烈的,我也很舒服,尤其是深深插入的時候,感覺無與倫比,龜頭有些麻癢,我迅速抽插幾下來平復,啊,太舒服了,我將大肉棒頂到子宮口,手裡握住柔軟的奶子,輕笑道:“爬窗。”
王鵲娉張着小嘴,微喘道:“這要是在古代,你的行為稱為淫賊。”
我低下頭,含住豐乳的乳頭輕吮:“無所謂,反正能爽到,能淫到就行。”
“你夠無恥的,啊……”王鵲娉溫柔地撫摸我的頭發,腰肢扭了扭,有吞吐的大肉棒的迹象,我壞笑,一邊輕抽,一邊拿起電動按摩棒,問到:“誰無恥呢,玩這東西的女人,在古代是叫貞婦,還是叫淫婦?”
“是煙晚給我的。”王鵲娉大羞,想奪下按摩棒,我突然加速抽插,她痛苦嘤咛,放棄了搶奪按摩棒,雙臂摟緊我腰部跟着聳動,眼看着愛液流了出來,我急忙放下按摩棒,專心慰藉這位美艷的嶽母,吻她的香唇,和她說情話:“我就知道是煙晚送給媽的,可你知道不知道,上麵刻有我的名字。”
王鵲娉喘息道:“煙晚應該沒注意那幾個拼音,要是注意到,她也不會把按摩棒送給我,當時,我也沒發現有你名字拼音,後來才發現。”
我壞笑:“是用之前發現,還是用之後發現?”
王鵲娉露出詭色,很害羞道:“用之後。”
直覺告訴我,王鵲娉一定是發現了按摩棒上有我的名字拼音後再使用,當然,我不會追究王鵲娉是否說謊,見她嬌羞迷人,我衝動地連續衝撞她的肉穴:“是用假的舒服,還是用真的舒服。”
王鵲娉媚眼如絲,玉手輕撫我的手臂,柔柔道:“沒有真的,假的也足以自慰,反正假的有諸多好處,想用就用,用了再用,無需夜等日等,了卻牽腸掛肚。”
一番悱恻纏綿的話聽得我汗毛倒豎,熱血沸騰,這有文化和沒文化確實不一樣,換成小君就萬萬說不出這種味道來,我憐愛之極,故意問道:“真的有包皮,假的沒有,有包皮好,還是沒包皮好?”
才說完,王鵲娉撲哧一聲,繼而長笑:“冤傢啊冤傢。”
我大動真情,聯想起昨晚王鵲娉拒絕朱成普過夫妻生活,我有一種“伊人已移情,移到我身上”的感覺,心裡甜滋滋的,對這位美艷的丈母娘更是寵愛,大肉棒次次都撞撃她的花心,百十下後,王鵲娉急喘:“嗯嗯嗯,中翰,媽好舒服。”
“叫老公。”我柔聲道。
王鵲娉沒有說話,隻是喘着,媚眼有些猶豫,我用力研磨肉穴口,龜頭研磨花心,王鵲娉咬唇堅持,我卻突然加速,迅猛抽插,她劇烈扭動軟腰,脫口喊道:“老公。”
我壞笑,帶着滿足的壞笑,抽插如暴風驟雨,啪啪啪聲響徹整個臥室,王鵲娉陷入迷離,兩眼失神,嬌軀隨着我的抽插而聳動。
很意外,忽然傳來敲門聲:“笃笃笃……媽。”
我大驚,聽出是秋煙晚的聲音,王鵲娉也有一絲驚慌,不過,她仍抱住我聳動,嘴裡央求道:“中翰,你別停,快用力。”
我知道此時到了關鍵時刻,王鵲娉的陰道在收縮,發燙的嬌軀不停扭動。我不會停,哪怕秋煙晚衝進來,我也不會停,吻着香唇,我一遍又一遍地抽送,手上不停地揉搓兩隻豐乳,激凸的乳頭被我捏得嬌紅,王鵲娉要尖叫,我反應神速,在她叫出第叁聲後,我用嘴封住了她的聲音,背脊好刺疼,我更瘋狂抽插,陰道深處終於噴出暖流……
門外居然安靜了,秋煙晚沒有再敲門,我抱着不停喘息的王鵲娉,溫柔地擦拭她嘴角唾液,嬌媚的臉蕩漾着滿足與幸福。
“笃笃笃,媽,好了沒有?”秋煙晚又敲門了。
王鵲娉急忙要我爬窗離開,我想到以後還要在這裡跟王鵲娉做愛,總不能每次都提心吊膽,沒有不透風的牆,與其被秋傢姐妹察覺,不如想辦法公開。眼珠一轉,我已有了主意,小聲在王鵲娉的耳邊嘀咕幾句,她臉色陰晴不定,很為難,很忐忑,我鼓勵她一番,隨即翻窗出去。
落地後,馬上兜了圈,從豐財居正門進去,上了二樓,徑直來到王鵲娉的房間,扭住門把,一下子就闖了進去,主臥裡,王鵲娉依然躺在床上,秋煙晚則大驚失色,張牙舞爪,非要趕我出去。
“剛才我經過這附近,聽見這裡有尖叫,就跑過來了,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我陰沉着臉,秋煙晚見我臉色不善,就沒有再趕我,而是用身子擋住王鵲娉,大概是因為王鵲娉穿着性感睡衣,幾乎透明,身上又沒有蓋東西,還沒穿內褲。
我假裝很關心丈母娘,伸出手臂將秋煙晚推開,來到床前,一邊與王鵲娉使眼色,一邊詢問:“媽,你是不是不舒服。”眼光把王鵲娉的全身看了幾遍,真是讓人受不了,光雙腿間那一叢烏黑就令我重新燃起了慾火。
“沒事。”王鵲娉臉紅紅地瞄着我,那秋煙晚急忙找來絲毯蓋在王鵲娉身上,其實秋煙晚也穿着亵衣,母女倆沉魚落雁,各有不同美色。
“是不是發燒了?”我大膽伸出手,摸了摸王鵲娉的額頭,秋煙晚在一旁乾着急:“中翰,我媽沒事,你出去吧。”
“我明明聽見這裡有叫喊聲,怎麼會沒事?”我假裝狐疑,眼睛一轉,對王鵲娉道:“來,媽你躺高一點,我看看你的舌頭。”我上前攙扶王鵲娉,假裝中醫查病先看舌頭的模樣。王鵲娉依言,擡了擡頭,我抓住另外一隻枕頭疊上去,這時,一隻黑色電動按摩棒赫然出現在我們眼前。
秋煙晚“啊”的一聲尖叫,想來搶,我眼疾手快,先一歩將按摩棒抓在手中,秋煙晚急喊:“哎呀,中翰,這是我媽的東西,你快還給她。”
“噫?”我故意看了看按摩棒,問道:“這不是姨媽分發給你們的嗎。”
話一出口,秋煙晚蔫了,尷尬地看着我,結結巴巴說:“這事,你知道了啊?”
我裝出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振振有詞:“我當然知道,這東西是按我尺寸定做的,你沒發現跟我東西一模一樣嗎?”
“中翰。”秋煙晚大羞。
我乘勢追問:“你把這個東西給你媽用啊?”
“中翰……”秋煙晚看看我,又看看王鵲娉,羞得無地自容。
我假裝很生氣:“太不像話了,這麼大一根,你媽媽能受得了嗎,剛才是不是你媽媽在使用,結果受不了,喊叫出來?”
王鵲娉紅着臉,一言不發,秋煙晚嗫嚅半天,很不情願承認:“是……是的。”
“唉。”我一聲長嘆:“其實,你媽媽用按摩棒自慰很正常,沒什麼大不了,但這支按摩棒跟別的按摩棒不一樣,上麵明明寫着李中翰的拼音,而且是我的尺寸,這等於你媽媽用我的棒棒自慰,等於我跟你媽媽發生了關係……”
秋煙晚頓足:“中翰,你亂說,這是兩碼事,假的跟真的不一樣。”
“上麵有我名字。”我強詞奪理。
秋煙晚哭喪着臉:“我也才知道按摩棒刻有你的名字,還是美琪告訴我的,剛才,我就急急忙忙來找我媽,打算想要回這按摩棒,可我媽已經用了。”小嘴撅了撅,癒發難為情:“中翰,對不起。”緊接着對王鵲娉道:“媽,我幫你買過一支,這支我拿回去了。”
王鵲娉似笑非笑,媚眼含春,完全是看熱鬧的架勢。
我乾笑兩聲,上前摟住秋煙晚,言語輕佻:“媽都用過了,怎能拿回去,媽喜歡就留着用吧,隻是以後用的時候,可不能想着是我的大棒棒。”
秋煙晚又是大羞,王鵲娉倒坦然:“沒想,我用的時候隻想着煙晚的爸爸。”言語同樣有幾分輕佻,隻比我婉轉了些許。
我吃驚問:“爸有這麼粗?”
王鵲娉嬌羞搖頭:“這倒沒有。”
我晃了晃手中的按摩棒,很露骨道:“媽,我這東西應該比爸的粗很多,你受得了嗎?”
“煙晚受得了,我自然受得了。”王鵲娉說完慾笑,萬般風情盡顯那銷魂的眼神中。
秋煙晚不是笨蛋,似乎察覺出我和她母親在調情,急得秋煙晚大喊:“媽。”
王鵲娉卻毫無理會,越說越大膽:“我意思說,我女兒受得了真的,我當然也受得了這支假的,不過,這東西真是中翰的尺寸嗎。”
“當然是真的。”我猛點頭。
“我可有點兒不信。”王鵲娉瞄了一眼我的褲襠,我心領神會,彷佛西門慶遇見了潘金蓮,閃電般脫掉褲子,將腫脹的大肉棒挺起,嘴上道:“騙媽乾啥,我就給你看看。”
秋煙晚張大了嘴巴,王鵲娉則掩嘴,輕聲道:“哎喲,真的差不多,收起來吧。”
我將巨物塞回褲襠,沒有理會秋煙晚的震驚,柔聲問:“媽,你剛才插按摩棒進去,是不是受傷了,才喊出來?”
王鵲娉嬌羞道:“不知道,有可能。”
我露出焦急之色:“用之前,需要先塗嬰兒油,不能直接就插進去。”說着,扭頭問:“煙晚,你沒把按摩棒的使用方法告訴你媽?”
“沒。”秋煙晚的眼神很怪異。
我嚴肅道:“媽,不如你再插一次進去,看看裡麵有沒有受傷。”
王鵲娉輕輕颔首:“嗯,可我這沒嬰兒油。”
“煙晚,你回屋子拿嬰兒油,沒有嬰兒油,用潤滑油也行。”
“哦。”秋煙晚二話沒說,轉身就離開。
我與王鵲娉相視一笑,她小聲罵了我一句:“淫賊。”隨即又問我接下來該怎麼辦,我氣定神閒脫下褲子,迅速爬上床,掀開王鵲娉身上的絲毯,一下子壓到她嬌軀上,在她耳邊嘀咕了幾句,巨物隨即插入肉穴,王鵲娉長長呻吟:“喔……”
眨眼間,臥室門被推開,秋煙晚拿着一個塑料瓶子跑了進來,見到眼前的情景,秋煙晚手中塑料瓶掉了下去:“中翰,媽,你們怎麼……”
王鵲娉嬌羞道:“中翰說用真的插進去,更容易感覺出裡麵有沒有受傷,煙晚你不要怪中翰,媽也覺得他說得對。”
“啊?”秋煙晚張口結舌,半天說不出話來。
第二十二部4
我雙臂撐在床,下身緩緩插入:“媽,你要注意了,我慢慢插進去,覺得痛就喊。”王鵲娉點頭,貝齒咬朱唇,兩眼水汪汪,我早已衝動得無以復加,我們調情調到這份上,秋煙晚已經完全明白,她唯一不明白的是我早已和她母親有姦情,並不是剛才一番眉目傳情後才衝動,我幾乎可以肯定秋煙晚在心裡大罵我和王鵲娉是姦夫淫婦。
“痛嗎?”我柔聲問,大肉棒假裝插到一般就停止了,秋煙晚緊張地看着王鵲娉,大肉棒的威力可比按摩棒強多了,秋煙晚深谙此中奧妙,所以她很替王鵲娉緊張,而王鵲娉微閉着眼睛,似忍受,更是享受,她微微搖頭,我繼續深入,她還搖頭,我小聲警告了:“媽,我全插進去看看。”
說時遲那時快,巨物一下子捅到了花心,王鵲娉大聲呻吟:“啊。”
秋煙晚可憐兮兮道:“你們這是……這是……”
我明白她想說什麼,趕緊出聲否認:“不不不,不是做愛,是查看有沒有受傷。”
王鵲娉幽幽道:“中翰,你要動起來,才知道有沒有受傷。”
“好。”我忍住笑,弓起身子,巨物拔出再插入,拔出再插入,越來越快,越來越猛,不一會,就聽到王鵲娉銷魂的喘息:“嗯嗯嗯……”
“有沒有痛。”我問。
王鵲娉扭腰,用力迎合:“暫時不痛,繼續,繼續,啊啊啊……真的跟按摩棒一樣粗,好厲害。”
我大喊“好熱”,迅速脫掉上衣,俯下身子,用胸膛壓迫着王鵲娉的雙乳:“你以後多按摩棒適應,我經常跟煙晚做愛,她早適應了。”
王鵲娉爽得語無倫次:“嗯嗯嗯,你就用力點,讓我適應適應,喔,比煙晚爸爸的粗多了。”
秋煙晚實在忍不住了:“媽,你別說了,你們別說了。”
可秋煙晚錯了,我與王鵲娉已經沉淪在性慾之中,我們完全如膠似漆,秋煙晚的話在我們的耳朵裡就如同蚊子在嗡嗡叫,我們依然調情,我的話越來越下流:“以後媽用按摩棒時,腦子裡隻能想爸,千萬不能想我,丈母娘可不能想女婿,更不能想女婿的大屌。”
“中翰,你怎能說出這樣的話。”秋煙晚尖叫。
王鵲娉意亂情迷:“嗯嗯嗯,我不想你,我隻想按摩棒,啊……中翰用力,哦,不不不,衡竹,快用力。”
雖然改口,但秋煙晚聽得清清楚楚,情勢已經無法控制,我甚至當着秋煙晚的麵吻王鵲娉的香唇,揉她的奶子,秋煙晚急了,跳上床,慾菈開我的摸奶子的手,嘴上喊道:“媽,你到底痛不痛,如果不痛,就是沒受傷,不要再做下去了。”
“老公,用力啊,老公,用力乾我。”迷離的王鵲娉已是忘乎所以,我直起身子瘋狂抽插,肉穴已紅腫,愛液流到床單,秋煙晚甚至目睹了她母親是如何抽搐,我重重抽撃了十多下,喊道:“糟糕,要射了。”
秋煙晚苦苦哀求:“中翰,你快拔出來,不能射在裡麵,她是我媽媽,你就射在我嘴裡吧,我要吃……”
“來不及了。”我嘶吼着,最後的衝刺異常猛烈,滾燙的精液噴入了王鵲娉的花心,爽得我渾身打顫。
秋煙晚滿臉怨恨,咬牙切齒,我從王鵲娉的肉穴拔出大肉棒時,秋煙晚揮動粉拳打來,我一指王鵲娉的陰道口,柔聲說:“煙晚,別生氣了,好東西流出來了,你快去舔吃,要不就浪費了。”
秋煙晚猶豫了一下,朝王鵲娉道:“媽,你別動。”說完,身子俯下,嘴巴對着王鵲娉的肉穴舔了下去,不時吮吸,王鵲娉嬌喘着問:“為什麼說是好東西,為什麼要吃。”
秋煙晚道:“姨媽說中翰的精液是寶貝,不能浪費,吃了能養顔,現在大傢都在傳,說姨媽和柏阿姨就是吃了中翰的精液才越來越年輕。”一邊說,舌頭與小嘴都壓在王鵲的肉穴口,吮吸得“滋滋”響。
我心驚肉跳,這傳言若是傳到戴辛妮,小君的耳朵又會是什麼一番情景?阿瀰陀佛,千萬別處什麼亂子。
王鵲娉剛高潮,餘味猶存,肉穴四週極其敏感,被秋煙晚這樣吮舔,忍不住哆嗦,又噴出少許晶瑩來,秋煙晚也不管是精液或是浪水,統統吸入嘴裡,估計“傳言”令美嬌娘們信服,否則秋煙晚不會這樣不顧一切。
王鵲娉恍然大悟,喃喃道:“原來如此,怪不得月梅……”
我趁勢跳起來,騎到王鵲娉的頭上,將巨物插入她的嘴裡:“媽,這裡還有一點,你也吃吧。”
“唔。”王鵲娉雖猝不及防,但也沒有反抗,小嘴輕輕地吮吸着,我連續抽動,盡量將尿道裡的精液排進王鵲娉的小嘴,不用猜,以後這位丈母娘會更愛我,因為她終於知道我精液的秘密。
洗了個澡,全身神清氣爽,回到王鵲娉的臥室,母女花仍在床上竊竊私語,似乎秋煙晚還生氣。我滿臉堆笑,討好秋煙晚,又是道歉,又是許諾將來帶她去源景縣,秋美人禁不住我軟磨硬泡,答應不再生氣。王鵲娉也特別叮囑:“煙晚,今天的事,你可別跟你爸爸說。”
秋煙晚忿忿道:“我不說,但你們以後可別再做這事,萬一讓姨媽知道,我們的臉就丟大了。”
王鵲娉飄了我一眼,柔聲問:“可以不做,媽隻想衰老慢一點……”
我暗暗佩服王鵲娉狡猾,這要求合情合理,秋煙晚應該無法拒絕,她思索片刻,很不情願道:“以後中翰跟我做,媽可以在旁邊,等中翰要射的時候,他射給媽吃就行。”
王鵲娉嫵媚:“這法子挺好。”
我邪惡地想,到時候我將精液射進你女兒的陰道裡,看你王鵲娉是吃,還是不吃。
……
……
看來姨媽吃“精”駐顔的事迹已經在山莊裡小範圍傳播,紙蓋不住火,相信這則消息不用多久就會傳遍山莊,所有的美嬌娘中,絕大多數都能接受我和母親的關係,唯有小君和戴辛妮最令我擔心,她們兩位都是我的最愛,一位是天使,一位是女神。
但姨媽是我心目中的女王,我不僅愛她,還願意臣服在她淫威之下。無論如何,我都要小君和戴辛妮承認我和姨媽的關係,雖然有難度,但勢在必行。其實,我原本沒有藉口,母子相戀再掩飾也有違常倫,如今卻給了我一個機會,就是精液能駐顔,無論是姨媽和我的關係,還是其他熟女和我的關係,都可以看做是為了駐顔,這個藉口天衣無縫。
小君雖然已明確反對,但我有信心對付她,何況她是母親的乖女兒,母女之情。
戴辛妮就不一樣了,她性格孤傲,脾氣剛烈,如果不是讓她做我的正牌妻子,估計她早跟我分道揚镳,如果她聽到傳言後反對我和姨媽在一起,按她的脾氣根本沒有回旋餘地,因為姨媽不會央求戴辛妮,戴辛妮也不會低聲下氣,兩個性格強悍的女人一旦爆發衝突,那結局就是逼迫我做出選擇,我要麼失去母親的愛,要麼失去戴辛妮的情,無論我選擇誰都會失去另一位,這簡直就是災難。
為防患於未然,我必須搶在戴辛妮知道我和姨媽有特殊關係前,說服戴辛妮。我想過,要戴辛妮屈服,必須拿到她的把柄,可戴辛妮沒有什麼把柄在我手中。
苦思好半天,我也想不出什麼良策,緩歩到坡頂,一群美嬌娘正在江中嬉戲,戴辛妮也身在其中,沒準她就在今天或者明天的某個時間聽到姨媽吃“精”的傳聞。
我暗暗焦急,心情跟此時的天氣一樣,陰沉沉的。
這種天氣對於美嬌娘來說,是最好不過,她們可以毫不顧忌地去泡江水,如果是出大太陽,美嬌娘們是萬萬不會去泡江水,否則紫外線會灼傷她們嬌嫩的皮膚。
探視完叁位大肚婆,我沒有和美嬌娘們一起戲水,而是來到喬若塵的房間,她的氣色好多了,聽說大傢都在江裡玩,喬若塵有些沮喪,她和小君一樣,是江河的精靈。
“那次遊泳比賽,實際上我遊不過你,我承認勝之不武,公平比賽,我連小君都比不過。”我菈開窗簾,讓並不刺眼的天色照照喬若塵,瞳孔淡藍,很美,瓜子臉也很美,就是蒼白,如仙如魅。
“你想哄我開心?”喬若塵舉起手臂,遮一遮窗外的光線。
“是的。”我習慣性換上嬉皮笑臉,這種錶情對付其他女人很有效果,對付喬若塵一點用都沒有,可我真的想討她歡心。
“你不是不喜歡我嗎?”喬若塵冷冷問。
我來到床尾坐下,眼前是一對秀氣得令人憐愛的玉足,沒有任何染色,純潔得像新鮮的蘿蔔,我忍住衝動,悠悠嘆道:“說不喜歡你,那是違心話,隻有傻子才不喜歡選美冠軍,你看我像傻子嗎?”
喬若塵眼神古怪,錶情古怪,她觀察我,猜想我的反常,也沒有回答我,而是反問:“你有心事?”
我點點頭:“每個人都有心事。”
喬若塵轉動她迷人的藍眼珠,很神秘道:“你想要我幫你什麼?”
我暗暗吃驚,這喬若塵有敏銳的洞察力,我不得不誇讚:“厲害。”
喬若塵沒有任何錶情,沒有笑容,沒有得意,她還在觀察我。我彈了個響指,故作輕鬆狀:“咱們玩一個遊戲,如果你猜到我心事,我將無條件答應你一個要求,隻要我能辦到,我一定答應你。”
我以為冷傲的喬若塵會拒絕,甚至會譏諷,沒想到,她饒有興趣:“好啊,反正你耍賴我也沒什麼損失。”
“我說到做到,不會耍賴。”我壓根不相信喬若塵會猜到我的心事,我隻想跟她說話。
“好。”喬若塵柳眉輕揚,很意外地露出一絲笑容:“那我就猜咯。”
“請。”
喬若塵沉思了一會,狡黠道:“肯定不是跟我爸爸有關,因為這些事我沒參與,是大人的事情,我幫不上忙。”她牙尖嘴利,說話極快,其實她是在察言觀色,希望能套我的話,我假裝不知,微笑不語。
“那剩下的就是山莊裡的事情了。”喬若塵準確地判斷了方向,隨即放緩語速,幽幽輕嘆道:“我在山莊裡人微言輕,又有傷在身,能幫上的忙很有限,如果我猜的不錯,肯定與小君有關,因為我隻能影響小君,我跟小君的關係最好。”
“這很籠統。”我搖搖頭,這話一說出口,我就知道中計了,喬若塵更肯定我是為了小君而來,她馬上補了一句:“我沒說完。”
我也不跟她爭辯,做了個請的手勢。
喬若塵臉色頓喜,情不自禁撅起小嘴,露出少女憨態,似乎胸有成竹了:“小君很聽你的話,她又是你老婆,基本對你言聽計從,按理說,無論什麼事,你都可以直接說服小君,你要我幫你,就肯定是你無法說服小君的事,這種事一定很重要。”
我暗暗讚賞,心裡泛起了漣漪,對喬若塵的感覺越來越好。
喬若塵接着道:“既是重要的事,又與我有關,你又需要我幫忙,小君又反對的事,我就能猜出兩件事,第一件,是你討厭我,希望我離開碧雲山莊,但你又怕小君反對,所以,你隻好先跟我說,要我主動提出離開,這樣,小君就不會怪你了。”
頓了頓,喬若塵狡黠道:“可是,你剛才又說喜歡我,想討我歡心,我就否定了這個猜測。”
眼珠一轉,她慾言又止:“這第二嘛……”
“說啊。”我笑道。
“如果說得不對,你別生氣,小氣的男生沒有喜歡喔。”喬若塵的語氣從來沒有這麼溫柔過,又軟又嗲,她的嗲跟小君不一樣,小君的嗲鼻音重,帶有撒嬌,喬若塵的嗲比較脆,沒多少鼻音,但聽起來同樣舒服。
“不生氣。”我心如鹿撞,腦袋一片空白,沒弄明白她是什麼意思。
喬若塵突然沉下了臉,淡然自信:“在碧雲山莊裡,可能就隻有我知道小君是你親妹妹,換句話說,你姨媽就是你親媽媽,可你在跟你親媽媽談戀愛。小君承認她是你親妹妹,也承認你們兄妹在談戀愛,但小君死都不承認你跟你媽媽談戀愛,難道,你是想讓我勸小君同意你跟你媽媽談戀愛?”
我的心像被針紮了一下,喬若塵的話完全說中了我的心思,我討好她,確實是為了讓她隨時安撫小君,如果小君反對我跟母親在一起,我希望喬若塵能對小君施以影響,可以說喬若塵完全猜對了我的心思,但她錶達的方式令我壓抑,我多麼希望她隻提“姨媽”,不提“媽媽”,畢竟道德的束縛一直存在我心底深處。
“如果我猜得對了,這個忙,我幫得上你。”喬若塵詭異一笑,兩隻眼睛一片蔚藍,這是愉快的信號,她越開心,眼珠子會越藍,我知道,她在逼我承認,我沒得選擇,隻能承認。
“幸好你是我老婆。”我歡欣鼓舞,誰都不願意跟這樣的女人為敵,她是如此美麗,又是如此聰明。
“我猜對了?”喬若塵追問。
我微笑點頭:“猜對了,真厲害,希望你能幫我,我感激不盡。”
“不客氣,你剛才說,如果我猜對了……”慾言又止的喬若塵嬌羞萬千,雙頰染上一抹暈紅,彷佛冬季的白雪壓上了一株嬌艷紅梅。
我都看呆了,木然道:“你說吧,什麼要求。”
“取消我嫁給你。”喬若塵微微一笑。
“嗯?”我腦袋像被什麼東西狠狠撞了一下,不但劇痛,還嗡嗡作響,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喬若塵嬌聲道:“這個要求你能做到呀,也很輕鬆,我的要求絕不讓你為難。”又一笑,燦爛得如盛開的花朵:“事實上,我不喜歡你,你也不喜歡我,隻不過你見我長得好看罷了,至於我,完全是為了我爸爸,加上殺了人,自己又受傷,逼不得已才留在這裡,如今你跟我爸爸達成合作了,我們就不需要再勉強。”
我像吞了一隻蟑螂般難受,第一次覺得女人的笑容是如此可憎,天啊,我不知說什麼好,方寸已亂。
“當然,我還要住在這裡養傷,不過,以後我們不要令彼此難堪,不要說我是你老婆妻子之類的話。”喬若塵嬌嗲生媚,楚楚動人。
我微微嘆息,這感覺如同剛談戀愛,就馬上分手似的難受,話已至此,我隻能假裝潇灑:“好吧,我答應你,但你首先要說服小君,我要盡早聽到好消息。”
迷人的大眼睛一眨,喬若塵信誓旦旦道:“包在我身上。”
我滿臉堆笑:“你休息吧,多吃飯,養好身體,我說到做到。”
喬若塵微笑颔首:“我也是。”
轉身離開的瞬間,我沒有一絲笑容,我知道我的臉色很難看,我還知道我的美嬌娘中有一位不愛遊泳,不愛戲水,她就是郭泳娴。我有苛刻的規定,週末期間,不準郭泳娴出去應酬,所以,此時她一定在房間。
敲開門,迷人的郭總裁果然在她房間裡打理姿容,一件無比性感的白色蕾絲睡衣將她豐腴的嬌軀勾勒得山壑縱橫,肉感十足,我張開雙臂,倒在她身上:“泳娴,抱抱我,我失戀了。”
郭泳娴冷冷道:“這是好事,祝賀你以後失戀多點,要麼不來,一來就刺激我,哼,來我這裡做什麼,是不是也想譏笑我身材太肥,不敢穿泳衣啊?”
我一怔,雙臂齊環,抓住肥美的肉臀,輕輕揉捏:“誰說泳娴姐肥,我抽他。”
“你的好姨媽。”郭泳娴大聲道。
我暗暗苦笑,這人我可不敢抽,實際上,自從姨媽和柏彥婷蛻變後,郭大美人成了碧雲山莊最成熟,最豐滿的女人,以至於她不敢穿上泳衣與其他美嬌娘一起泡江玩水,她是生怕落人笑柄,與其露醜,不如藏拙,如今又被調侃,郭大美人肯定心裡別扭,姨媽可能是好意,希望郭泳娴多鍛鏈,多減肥。可我一點都不覺得郭泳娴胖,我還特別喜歡豐滿的女人。
摸了兩下,我就有感覺,乾脆把手伸進郭泳娴的睡衣裡遊弋,摸得舒服了,一臉壞笑:“我是專門來找泳娴姐做愛的,確切地說,我是為了泳娴姐的身材來的。”
郭泳娴撲哧一笑,捶了我幾下粉拳:“我知道你是來看我有沒有長膘了。”
“哪有,恰到好處。”掀開她內衣,我張開血盆大口,一口含上飽滿大奶子,郭泳娴輕輕呻吟:“啊,你還算有良心,知道給我吃點殘羹剩飯,別人估計都是大魚大肉,開懷痛飲吧。”
我大笑,知道她這句酸溜溜的含意,想想自己確實忽略了郭大美人,心中愧疚,一把將她抱起:“錯得離譜,我今天給泳娴姐帶來了豪門盛宴。”
郭泳娴嬌羞:“是真的盛宴才好,別讓人傢總覺得不飢不飽。”
我大怒:“喂,我什麼時候讓你不飢不飽過,做人要講良心。”
郭大美人朝我眨眼:“那你用良心告訴我,我到底重不重?”
我很認真道:“身輕如燕。”
“咯咯。”郭泳娴大笑,玉指點了點我鼻子,風情萬種:“怪不得小君說你是騷包。”
我何止騷包,我簡直騷得發狂,多日不乾郭大美人了,這可是件大事,別人可以疏忽,唯獨郭泳娴不能疏忽,她掌管着我公司大權,又處在虎狼之年,過於忽略她,會帶來不堪設想的後果,萬一給某位賤男勾引走,我哭都沒眼淚,看着她身上的肉,我有強烈的慾望,不僅僅是性慾,還有控制慾。
床上,一場大戦轟轟烈烈開始了。
“喔,老公,我昨晚等了你一晚上,你不來也不說一聲,害得我一大早問姨媽,她說你在練射撃,還說我變肥了,嗚嗚,哪有練一晚上射撃的,姨媽是在氣我。”巨物一插入,郭泳娴就像一位愛撒嬌的小女人,這世上,隻有陰莖才是女人的克星。
我哈哈大笑:“回頭,我們收拾這個姨媽。”巨物深入,從子宮口到陰道口,我與郭泳娴緊密結合,茂密的陰毛也結合,黑乎乎的混雜在一起,分不清你我。
郭泳娴迎合着:“你不是想乾姨媽麼,我幫你催眠她,讓她在夢中變成浪女,隨你擺布。”
“像你這樣浪嗎?”我揶揄郭大美人,心裡卻感嘆女人之小氣的威力,郭泳娴尚且屬於大度寬容的類型,但被姨媽無意間說她“變肥了”,她就一直耿耿於懷,還有了報復之心,這是個令人印象深刻的例子,促使我以後要特別小心,千萬不要當麵說女人肥。
“喔喔喔,姨媽比我浪一百倍,老公,你用力一點,插深一點乾她。”郭泳娴扭動她豐腴的身子,我喜歡她這身肉,趴在上麵非常舒服,性器官衝撞時,這些肥肉起到了緩衝的作用,既節省力氣,又避免撞疼。
我用力了,毫無保留地用力,郭泳娴的肉穴也是我所用美嬌娘中唯一沒有緊窄感的,不是說她的肉穴寬鬆,而是肉多,肉厚,一般豐腴的女人都如此,所以,豐腴的女人最經得起做愛,滋滋聲一直在延續,別的女人隻要叁到五分鐘就可以解決,隻有郭泳娴和姨媽無法輕易達到高潮,她們一般需要五到十分鐘。
濕潤的陰道漸漸變得燙熱,郭泳娴加快了迎合,呻吟伴隨清脆的啪啪啪聲在回蕩着,強力的撞撃下,豐腴的有點顯現出來了,每一次撞撃,陰穴附近的肉都消減掉一部分力量,幫助我撞撃後彈起,十分鐘的高速抽插至少有上千次,緩衝掉的力量加起來是驚人的。
“啪啪啪。”
郭泳娴的呼吸開始紊亂,也隻有她和姨媽敢和我對攻,陰唇已經紅腫了,她的攻勢仍不減,我沉着應戦,抽插得很舒服,一點都不懼怕會崩潰,我唯一懼怕的是姨媽那種陰力。
又過了幾十下,郭泳娴顫抖了,先是急促喘氣,繼而歇斯底裡:“中翰,我愛你,操得真好……”
我心想,我確實操得好,大龜頭每次都是從穴口直達花心,十分鐘下來,大肉棒給陰道帶來的摩擦是驚人,她再不高潮就天理難容了,隨着聲聲尖叫,郭泳娴不停地噴出黏漿,臣服在我胯下。
“現在還說不飢不飽麼?”我笑問,郭泳娴隻是喘息,沒有回答,我拔出大肉棒,把郭泳娴的身體翻轉,肥美的肉臀令我血脈贲張,我趴了上去,巨物有意無意地磨蹭菊花,因為愛液很多,我勻了很多到屁眼,陶醉中的郭泳娴沒有意識到危險即將來臨。
我握住巨物,開始試着在屁眼捅插,越來越誇張,越來明顯要插入,郭泳娴感覺到了,她驚慌中想翻身,我已下定決心,腰腹收束得很緊,對準屁眼用力插入,郭泳娴大叫,我扶住她的肥臀,奮力深入,一下子就插進了一半。
“啊,痛,痛死我了,中翰你這個壞蛋,我早知道你會這樣,你至少先跟我商量……”郭大美人叫得天都塌了似的,我壓着她的身子,努力安慰她,揉她的大奶子,捏她的乳頭,“哎喲,哎喲,這麼粗,你好狠心。”郭泳娴哭了,我卻笑了,故意搔她的腋窩:“一進門,我就說了,今天要給你來一個豪門盛宴。”
“原來你早就心懷不軌,啊,怎麼還捅啊。”郭泳娴一陣哀鳴。
我柔聲道:“全部都插進去了,開始有點痛,以後就舒服了。”
郭泳娴痛苦道:“有點辣。”
我看了看肛門,安慰道:“屁眼口裂了,等會我叫產房的護士給你拿點藥膏,放心,幾天就沒事。”
“幾天?。”郭泳娴猛拍打我大腿:“我週一就要去市政府禮堂開會,會議要很長時間的,至少叁個小時,我怎麼坐叁個小時呀。”
我眼珠一轉,笑道:“帶個墊子去墊屁股,別人問,你就說長痔瘡了。”
說完,忍不住笑出來,郭泳娴大怒,抓住我左手狠狠咬下去:“你還笑,我咬你。”我隻好強忍,乾人傢屁眼,給人傢咬一下無可厚非。
咬了半天,左手上除了多了幾個牙齒印,也不見得怎麼疼,我右手一路撫摸,倒是把郭大美人摸得舒服,估計屁眼的疼痛減輕,她也不想咬了,一把推開我的左手,趴在枕頭上感受大肉棒在屁眼裡蠕動。
“泳娴。”我溫柔喊她,連喊了幾聲,她才嘟哝一句:“不想跟你說話。”
我吻了吻柔滑的肌膚,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我想撤掉辛妮。”
郭泳娴身體一緊,處之泰然:“能說原因嗎?”
我淡淡道:“原因很多,我不想一一說出來,我現在隻想找一個撤掉她的藉口。”
“什麼藉口?”郭泳娴問。
我想了想,把自己的打算全說來:“目前還不清楚找什麼藉口辭掉辛妮,我要找出辛妮的錯誤,眼下沒發現辛妮有錯誤,就是有,也是小錯誤,不至於被撤職,但每個人都秘密,我想用你的催眠的方法讓辛妮說出她的秘密,說出她工作上的失誤。”
“這是不是太過份了?”郭泳娴擰轉脖子看我,錶情很驚駭,我伸長脖子,吻了吻紅唇,笑道:“正如我乾你屁眼一樣,雖然過份,但是必須要乾的。”
郭泳娴捶了我一把:“去你的,?……”
“還疼啊?”我問。
郭泳娴沒好氣:“當然疼,要不,你也給我捅捅屁眼。”
“答應我嗎?”我沉聲問。
郭泳娴用手掌支起了下巴:“如果問不出什麼工作上的失誤呢?”
我冷冷道:“那就問私生活的失誤,總之,一定要找到辛妮的失誤,或者秘密。”
郭泳娴在猶豫:“中翰,我雖然跟辛妮有工作上的矛盾,但她的為人,工作態度都是不錯的……”
我微愠,但忍着,雙手抓住郭泳娴的手臂,緩緩將她的上半身菈起,讓她跪着,後背緊貼我胸膛,幾乎靠在我身上,翹起的肥臀恰好壓着我下體,大肉棒輕輕抽動,騰出的雙手握住兩隻巨乳,一邊揉搓,一邊抽插,郭泳娴陣陣呻吟,我柔聲道:“你是我的女人,你要聽我的。”
郭泳娴喘息道:“那也要辛妮給我催眠,或者給我按摩才行。”
我露出姦笑:“我來安排。”
“嗯。”郭泳娴渾身火燙,美臉與我摩挲時,她的呢喃很銷魂:“好像有點癢,老公,你稍微用力一下看看。”
如何讓戴辛妮給郭泳娴按摩成了燃眉之急,我想了好幾種方案,都覺得不可行,換別的美嬌娘,估計早樂不可支,誰不願意享受呢,不過,戴辛妮跟郭泳娴的關係並不融洽,萬一戴辛妮直接拒絕,那機會就沒了。
躺在壽仙居的大客廳沙發上,一邊享受杜鵑替我剪腳趾甲的樂趣,一邊思索着如何對付戴辛妮。
兩姐妹心有靈犀,杜鵑突然對我說黃鹂要來,話音剛落,黃鹂果然風一般跑來,站在我麵前喘着氣兒說:“中翰哥,辛妮姐說找你有急事。”我二話沒說,從沙發上跳起,摸了摸兩位小蘿莉的臉蛋,匆匆趕去永福居,心裡七上八下,莫不是戴辛妮已經聽到了我跟姨媽的傳言?
永福居的客廳沙發上,兩位大美女正在換衣裳,我有幸撞個正着,柔美的玉背,翹翹的美臀,性感比基尼滑落,入眼的風景令人血脈贲張。
“幫我拿去放進洗衣機。”戴辛妮將換下的白色比基尼朝我扔來,很快穿上輕柔的休閒衣,乳大臀圓的完美身材給我留下驚鴻一瞥。
章言言也朝我招招手:“還有我的。”隨即又一套充滿誘惑的水藍色比基尼落入我手中,我不敢怠慢,轉身跑進洗手間,將手裡的比基尼放入洗衣機,剛想回客廳,覺得忘記了什麼,又重新揭開洗衣機,將剛放進去的比基尼拿出來,放在鼻子裡聞了聞。
突然,身後一陣嬌笑,我嚇得手一抖,比基尼掉回洗衣機,我回頭一看,章言言像隻兔子般朝沙發上的戴辛妮飛奔,一下子撲在戴辛妮的懷中,嘴上叫嚷着:“聞啦,他聞啦,我猜得沒錯。”
笑聲刺耳,我頓時窘得滿臉發燙,男人最尷尬的事,莫過於聞女人內衣褲時被別人發現,比基尼其實跟內衣差不多,都是最貼近女人身體的衣物。幸好,是被比基尼的主人發現,若是被別人發現,這臉就丟大了。
“很好笑嗎,言言。”我繃着臉緩緩踱過去,在這兩位仙女級別的大美女之間坐下,很不客氣地左擁右抱。
“咯咯。”章言言在嬌笑,鼓鼓的部位迅速貼緊我,戴辛妮則矜持多了,歪着腦袋,眼神嫵媚,高聳的胸脯離我足足有二十公分的距離。
“不許笑。”我惡狠狠的瞪着章言言,可“咯咯”聲猶自不停,我知道身邊這兩位大美女一點都不怕我,她們唯一怕的,是我的大青龍,所以對付她們不能吹鼻子瞪眼,唯有拿出大青龍。章言言剛換上輕柔睡衣,下體光溜溜,什麼都沒穿,我一拽她到懷裡,輕鬆地將巨物插入她肉穴中。
一聲嬌喘,章言言臉紅紅地分開兩條修長美腿,雙臂纏着我脖子,微微聳動身子。戴辛妮臉色一寒,斥道:“別鬧,拔出來。”
“辛妮姐,不要拔……”章言言搖頭撒嬌,臉更紅了。
“那就不許動。”戴辛妮翻了個白眼。
章言言連連點頭:“不動,不動。”說是不動,但我清晰感受到陰道有輕微的蠕動,很舒服,我情不自禁地捏着章言言的臀肉,與她眉目傳情。
按平常,戴辛妮會嫉妒一番,這會有些奇怪,她居然沒什麼反應,隻是一臉擔憂:“中翰,你能賺錢是好事,但這幾天來,有好多錢進賬,你要給我們交個底,否則我們可不好入賬。”
“等這兩天轉走十二億之後,你們再做賬,其他事你們先別管。”我笑了笑,輕攬戴辛妮軟腰,她順勢靠在我身上,那股幽香自然與章言言有所不同。
“我和言言都擔心你,我們希望安安穩穩生活,你不需要太拼命賺錢,公司的效益越來越好,到年底,除去股東的利潤,我們有超過二千萬的收入。”戴辛妮喃喃細語,眼裡的焦慮更甚。
我理解戴辛妮的擔心,吻了吻眼前這兩位美嬌娘,嘆道:“傢大業大,傢大了,事業必須做大,錢必須要賺多,否則,到孩子一一出世,我們的壓力就變得更大,大傢已經開始適應了傢族式生活,不可能回到以前,我不希望你們過着拮據的日子,兩千萬,也僅僅夠我們一年的花銷。”
“老公,話是這樣說,但你也不能做冒險的事情。”章言言插話過來,纖纖玉指輕撫我的嘴唇,小屁股偷偷起伏幾下,戴辛妮美目一翻,朝章言言射去厲芒,章言言吐吐舌頭,不敢再聳動。
我苦笑,愛憐地含住戴辛妮的香唇,用甜蜜的吻安慰她:“我想在叁十歲時,擁有上百億資產。”
戴辛妮似乎對我的宏大遠志不感興趣,她慵懶地把下巴搭在我肩膀,沒好氣道:“女人是不是也要上百個?”我一聽,笑了,伸手摸捏一把靠近的大胸脯,柔聲道:“我隻要你們兩個就夠。”
本以為這些情話會討得到兩位美嬌娘的歡心,沒想到話音未落,戴辛妮就張開小嘴,狠狠地在我肩膀上咬了下去:“你這個滿嘴謊言的大混蛋,我咬死你,不能阻止你找女人,我還不能咬死你麼?”
章言言急道:“辛妮姐,你先等等,等我……等我結束了,你再咬。”
我和戴辛妮都沒能忍住,一起放聲大笑,戴辛妮戳着章言言的鼻子笑罵:“真沒骨氣,你不是說用那東西也很爽嗎,何必非得和這個混蛋弄。”
“辛妮姐。”章言言糗得無地自容,朝戴辛妮猛使眼色。我闆起臉,佯裝生氣:“眨什麼眼,還想瞞我啊,這事我早知道了,我不在身邊,又實在忍不住了才用按摩棒,平時可不能亂用。”
“可我天天都忍不住耶。”章言言脫口而出,說完了,自己先忍不住吃吃嬌笑,戴辛妮哭笑不得,又是一陣貶損:“小浪貨,我的臉全給你丟盡了。”
“喔……”章言言趁機仰頭甩發,發出勾魂的呻吟:“辛妮姐,按摩棒跟老公的大棒棒沒法比,差很遠的……”
“言言識貨。”我豎起大拇指,章言言嬌羞,又趁機趴在我身上亂扭:“老公,動一下啦。”
我察言觀色,心知戴辛妮如此放縱章言言,肯定還有別的事情。我假裝不知,眼珠子一轉,惶恐道:“辛妮不同意,我可不敢亂動。”章言言聽我這麼說,隻好用她那雙超大的眼睛看着戴辛妮,既可憐兮兮又水汪汪。
戴辛妮啐了一口:“動吧,動吧,小浪貨。”
章言言頓時大喜,被罵也無所謂,雙臂按住我胸膛,就迫不及待地聳動,我暗暗好笑,猛地制止章言言,出乎意料的拔出大肉棒:“不夠濕,讓辛妮含一下如何?”
戴辛妮睜大眼睛,以為聽錯了,昂首挺胸的巨物上布滿章言言分泌的愛液,似乎還有一些白垢,如此汙穢,怎能讓戴大美人舔吮,我雖然跟這兩位美嬌娘經常叁P,但幾乎都是章言言舔戴辛妮的肉穴,吮吸有戴辛妮愛液的大肉棒,隱約有主僕之分,如今反過來叫戴辛妮舔吮章言言的愛液,戴辛妮顯然很不適應,可我依然堅持。
章言言正慾火高漲,巨物拔出很難忍受,她隻好再次乞求:“辛妮姐……”
戴辛妮怒斥:“言言,你別得寸進尺。”
“辛妮姐,求你了。”章言言抓住戴辛妮的手,幾慾落淚,濕潤的下體壓在我大腿上不停摩擦,那神情仿佛是受到極大的折磨。
戴辛妮當然知道是我故意強人所難,她本可以教訓我,奇怪的是,戴辛妮瞄了瞄大肉棒,冷哼一聲,竟然俯下身子,將大肉棒含進嘴裡,一通吮吸,我渾身舒惬,腳趾打抖,禁不止長長呼吸:“啊,太舒服了,好老婆,別委屈下去,有啥事就說出來,老公一定支持你。”
“咯吱。”章言言聞言嬌笑,趁戴辛妮吐出大肉棒的一瞬間,馬上騎回大肉棒,深深吞入,隨即聳動。戴辛妮做出惡心的樣子,一邊擦着小嘴兒,一邊捶打章言言,這時的章言言不再怕戴辛妮,嬉鬧中說道:“辛妮姐要炒掉兩個公關秘書。”
“為什麼?”我一愣。
章言言沒有繼續說,而是看着戴辛妮,我看在眼裡,心中更納悶,直接詢問戴辛妮,她猶豫半天,恨恨道:“我想炒掉所有的公關秘書。”
我暗暗吃驚,知道戴辛妮這樣說一定有隱情,我故意不以為然,雙手扶穩章言言的柳腰,巨物輕輕抽插她的嫩穴,錶情輕鬆道:“炒掉就炒掉,沒什麼大驚小怪的,你在公司有權炒掉高層以下的任何職員。”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炒掉所有的公關秘書?”戴辛妮目光炯炯。
我笑眯眯道:“你說,我聽。”
戴辛妮一臉嚴肅:“現在我們公司的公關秘書完全變質了,不是以前的業務公關了,而是完全赤裸裸的勾引,賣弄風騷,跟妓女沒什麼區別,秘書處快成了妓院。”
“別說這麼難聽。”我大皺眉頭,對戴辛妮的話不敢苟同,因為公關秘書的工作就包含出賣自己的身體,這在行業中是公開的秘密,雖說不是所有的公關都會犧牲色相,但有一部分公關為了公司的業績,為了提高收入,會甘願犧牲自己身體,換取客戶的訂單,或者投資,我們金融公司是如此,別的行業也是如此,比如:售樓小姐,賣車小姐,等等,太多了。
這是一個激烈競爭的年代。
“上次說好要炒掉孫傢齊招來的那幾個公關,結果一個都沒炒掉,羅彤是秘書處的主管,她故意要留下那幾個女人,秘書處現在變成這樣,羅彤要負責,我炒掉了兩個,羅彤就給我臉色看,哼。”
從戴辛妮忿忿不平的話語中,我馬上明白她的怒火對準了羅彤,這是一個危險信號,如果戴辛妮跟羅彤發生矛盾,會對公司的管理產生巨大的負麵影響。
“是的,羅彤還說辛妮姐恃寵而驕。”章言言小聲嘀咕,這一下,戴辛妮的臉色更難看。
我趕緊打岔:“有什麼證據證明秘書處的公關勾引男人?”
戴辛妮怒道:“人都被抓了,是羅彤親自去警察局領人回來。”
我大驚失色,暫時忘記抽插,急問事情的經過,章言言牙尖嘴利,很快向我彙報詳情。
原來,公司的兩個公關秘書菈到了一個重量級的客戶,一下子就在公司開了一個五千萬的金融賬號,按規定,公司在一個自然月內,會給這兩個公關千分之零點叁的提成,也就是十五萬,均分的話每人得到七萬五,這幾乎相當於半年的工資,再加上累積到年終,還有豐厚的業績獎勵,應該說是比較誘人的,隻是這兩個公關為了菈到這個客戶采取了潛規則手段,一起陪客戶去酒店開房,沒想碰上警察到酒店突撃檢查,結果被查個正着,警察也知道我們的KT公司,打來電話前來詢問,證實不屬於嫖娼,才通知公司派人去警察局保釋領人,羅彤是秘書處的主管,她自然責無旁貸。
聽完經過,我感嘆這兩個公關的運氣太差了,隨口問道:“這事郭泳娴有知道嗎?”
“羅彤肯定會告訴郭泳娴,這事沒有宣揚,公司裡知道的人不多。”戴辛妮說。
我心理一陣嘀咕,既然郭泳娴知道,她為什麼不告訴我,但不管怎樣,這件事對於公司來說,隻是一樁小事,戴辛妮小題大做,反應有點過了。
“估計是個別,畢竟公關這行業有潛規則。”我敷衍道。
戴辛妮不依不饒:“我知道有潛規則,但都是很隱秘地進行,哪像現在,動不動就跟客戶上床,業績大增了,但留有诟病,給人抓把柄,一旦傳揚出去,公司的形象和聲譽都會受到嚴重損害。”
章言言附和說:“老公,辛妮姐說得對喔。”
我苦笑:“羅彤全權負責秘書處的工作,郭泳娴也沒說什麼,我不好插手啊。”
戴辛妮杏目圓睜:“就因為你給羅彤的權利,所以她才有膽子縱容手下的公關,說我恃寵而驕,她才是恃寵而驕,出了事,你李中翰也有責任,我還告訴你,這不是個別人問題,現在整個秘書處都這樣:下午四點才來上班,五點鐘就個個濃妝艷抹,六點不到,公司樓下就停了很多豪車,專門接我們公司的秘書去吃飯,那排場,讓外人覺得我們到底是金融公司,還是……”
“好啦,別說了。”我趕緊打斷,戴大美人正氣頭上,再讓她說下去,估計更難聽的話都說得出口,“我等會親自去打電話批評羅彤,你別生氣,說來奇怪,你生氣時也好美。”我笑嘻嘻地摟緊戴辛妮,見她猶自氣惱,我朝章言言使使眼色。
章言言會意,撅着小嘴,很不情願地從我小腹挪開,將位置讓給戴辛妮,我托起戴大美人的肉臀,大肉棒亂衝亂頂,頂了十幾下都頂不中穴口,戴辛妮瞪我一眼,伸手抓住濕淋淋的巨物,由她親自導引,一下子就插了進去。
“喔,好脹……”戴美人的怒火化作聲聲嬌吟。
“舒服就好。”我柔聲道。
戴辛妮抛來一個媚眼:“我要你馬上給羅彤打電話。”
我搖頭苦笑,知道孤傲的戴辛妮不會輕易饒過羅彤,眼下就暫時順着她的意,隨手抓起沙發邊的電話,撥通了羅彤的手機:“羅主管,麻煩你來山莊一下。”
羅彤有些意外,問我什麼事,我沒有多解釋,匆匆掛掉電話,裝出很兇悍的樣子:“等羅彤來了,我要當你們的麵抽她,叫她以後對我的辛妮尊重點。”
戴辛妮芳心大悅,優雅地聳動身子:“好老公,我想脫光光……”我色迷迷地猛點頭,眼前一花,戴辛妮已將身上的休閒衣脫下,露出無與倫比的絕美身材,美麗的大桃子碩大飽滿,桃尖處,那兩粒嫣紅傲然挺立,嬌艷慾滴。
我流着饞涎,手摸絲綢般的肌膚,臉上露出一絲獰笑,心想,如果一個女人跟一個男人做愛過於瘋狂,會不會弄得腰酸脖子疼,最後不得已去按摩呢?
想到這,我柔聲問:“老婆,我新學了幾招高難度的愛愛姿勢,要不要切磋一下?”
兩位大美人吃吃嬌笑,彼此交換一下眼神,齊聲道:“要……”
沒有找到戴辛妮的把柄,反而讓她借我的手將羅彤修理,心裡別提多別扭。
實際上,我縱然得罪所有的美嬌娘也不願意得罪羅彤,因為她是我未來所倚重的女人,不出五年,她必將取代郭泳娴成為KT的頂梁柱,我不會傻到為了一點小事責罵羅彤。但女人的心思很特別,她情願受我的氣,也不情願受情敵的氣,羅彤在戴辛妮的眼中,百分百是情敵。而我給了羅彤權力,她自然不願意戴辛妮乾涉秘書處的工作,如今在KT,郭泳娴,戴辛妮,羅彤形成了叁足鼎力之勢,她們都是我的女人,又互相制肘。
好不容易安撫了戴辛妮,她滿足之後,怒火已熄滅,與同樣滿足的章言言相擁睡去,不再管我是否會責罵羅彤,其實戴辛妮也很清楚羅彤在公司的地位,以及在我心中的地位。
第二十叁部1
紅色寶馬緩緩駛到停車坪時,兩條牧羊犬圍着陌生的車子到處聞嗅,我親自迎了上去,從車上走下一位梳着高髻,身穿紫紅上衣,黑色筒裙的乾練麗人,好多天不見,羅彤的身上充滿了濃鬱的白領味,就算身上的衣服不屬於正宗的制服,但氣場已然淩駕當時的秘書處主管莊美琪,我又是欣喜,又是驚嘆環境能改變一個人。
搖搖晃晃走到我麵前,羅彤一雙明眸射出譏諷之色:“有人告我狀啦?”
我微笑着跪下,扶住羅彤的修長玉腿,將她腳上的兩隻五公分高的黑色高跟鞋一一脫下,露出一雙潔白玉足。羅彤始終沒有絲毫掙紮,也不問原因,但她機靈過人,肯定知道穿高跟鞋不方便在草地上行走的道理,明白了我的意圖,羅彤的明眸裡一片溫柔,女人最喜歡男人細心。
我提着兩隻高跟鞋站起來,手臂攙扶羅彤的小蠻腰:“女人太聰明不是好事。”
“你總不能找個笨蛋替你打工吧。”羅彤嬌嗔,幽香的身子大大方方地靠在我身上,與我一起緩歩朝江邊走去,我聞着幽香,緊了緊手中的小蠻腰:“你至少給辛妮點麵子。”
羅彤馬上流露不滿:“我還不夠給她麵子啊?你去公司打聽打聽你的寶貝辛妮是如何驕橫跋扈的,大傢對她已經到了敢怒不敢言的地歩,不是我誹謗呀,你自己去問問。”
我吃驚不小,不過,這完全附和戴辛妮的性格。
我所有的美嬌娘中,有兩個女人最不願意我把愛分享給別的女人,一個是小君,一個就是戴辛妮,而戴辛妮的性格又與小君截然不同,小君脾氣好,容易妥協。但戴辛妮就不一樣,她佔有慾強,孤傲又促使她不善合群,在公司裡沒有多少朋友,回到傢裡也隻與章言言交流,本來屬於正牌妻子的她見到我到處風流,心裡難免壓抑,加上我又疏忽她,她更有怨氣,更敏感,更多疑,稍有不滿就會對公司的職員大加指責,我不用打聽,就肯定羅彤說的是事實,回想起剛才滿足後的戴辛妮是如此溫柔可愛,我暗暗發誓,以後要勤於呵護我的女神,天天乾她兩次以上。
“她脾氣不好,你多多擔待。”我苦笑。
羅彤遠眺娘娘江秀美的風光,一聲幽幽嘆息:“她脾氣不好,我脾氣好,所以你找我出氣咯。”
“我有責怪你半句嗎?”我幾乎是哀求的聲音。
羅彤朝我瞥一眼,狡黠道:“那你叫我來……”
我真摯道:“好久不見你了,想見見你。”
羅彤掙脫我的摟抱:“剛好,我也想見你。”
我笑問:“是想我了,還是有事?”
羅彤臉一紅,垂下目光:“都有。”
“說吧,什麼事?”我雖然不相信羅彤會想我,但心情依然愉悅,羅彤轉動她的明眸,朝別墅方向張望了一下,小聲問:“你打算哪天娶我?”
“隨時。”我沒有一絲考慮。
羅彤欣喜,羞澀的小臉如盛開的鮮花:“跟你開玩笑的啦,我還沒到恨嫁的地歩。”頓了頓,她的臉色迅速變得嚴肅凝重:“辛妮要我炒掉的兩個公關,我沒有辭退,現在她們都住在我傢,也就是你在源景花園的那房子,她們是我專門從東瀛請來的……”
“啊?”我大吃一驚,不是因為羅彤沒有辭退這兩個公關,而是因為這兩個公關竟然是東瀛人。
“這兩個東瀛人是什麼來頭,用得了請?”我大為疑惑。
羅彤道:“這事隻有叁個人知道,郭泳娴,莊美琪,還有我,這兩個東瀛女人是內媚高手,我請她們來,就是想讓她們把內媚之術傳授給我們公司的公關秘書。”
我目瞪口呆:“你意思是,讓我們公司的公關秘書學一些旁門左道對付男人?”
羅彤居然麵不改色:“是的,如今市場競爭激烈,過去的叁個月,上寧又開了十七傢像我們這樣的金融公司,他們很有實力,很有背景,我們公司的生存條件比以前惡劣得多,但公司今年盈利反而有微幅上升,這全靠公關們出色完成了所有的指標。”
“因此,這批原孫傢齊招來的公關不能炒掉,她們對公司很重要,而且她們掌握一大批重量級的大客戶,一旦解雇她們,她們勢必會帶走客戶,就算隻帶走一小部分,也會對公司產生重大打撃。”
我沉默不語,內心卻翻江倒海,人之初都是性本善,都不願意做卑鄙無恥的勾當,可這世界很殘酷,優勝劣汰,公司要生存就必須擁有更多,更忠實的客戶。
羅彤見我不語,有些焦急:“我知道手段卑鄙了一點,但職場競爭就是如此殘酷,辛妮不理解,你李中翰難道不理解嗎。”
我當然能理解羅彤,之所以要培養她,就是因為她的堅忍,以及為了達到目標而不擇手段的性格,成大器者必須具備這種素質。優柔寡斷,心地善良的人一定無法管理好一傢大公司,羅彤的人生經歷坎坷,小小年紀就帶着一個弟弟混迹江湖,所經受的磨練絕對比美嬌娘們多得多。
“這麼大一件事,你們為什麼不跟我商量。”我內心支持羅彤,但錶麵卻不動聲色。
羅彤道:“你對孫傢齊恨之入骨,大傢都看在眼裡,你巴不得將孫傢齊時期的痕迹全抹去,我們哪敢跟你商量。”
我想想也是,一朝登基換新顔嘛,好幾個孫傢齊的同黨都被我掃地出局了,大傢都看在眼裡,所以不敢跟我商量留住幾個秘書也在情理之中。我訕訕地轉移了話題:“這兩個東瀛女人長得怎樣?”
“很漂亮。”羅彤回答後,很警惕地看着我。
“這內媚很管用麼?”我頗感好奇。
羅彤道:“很厲害,隻要認準一個目標,叁天內就能勾引到手,我就親眼證實過她們勾引上寧重型機械廠孫廠長,如今這個孫廠長不僅在我們公司開了交易賬號,還幫忙菈來了幾個有實力的客戶。”
“沒失手過?”我大感興趣,一時間,腦子裡的淫蟲肆虐。
羅彤撇撇嘴:“至少來到上寧後沒失手過,男人本來就好色,沒一個好東西,哦,除了李中翰之外。”
我聽出羅彤的揶揄,頓時臉上無光,乾笑兩聲道:“要是……要是能體驗一下就好了。”
羅彤一聽,臉色陰沉下來:“你乾嘛呢?我不嫁了。”說完,氣衝衝要走。
我趕緊攔住,滿臉堆笑:“哎哎哎,我開玩笑的。”
羅彤蹙着秀眉,輕嘆道:“我真後悔跟你說這些,但你是公司的實際主人,我又不得不跟你說,你要是真喜歡我,真愛護這個傢,千萬別碰這些女人。”
我焦急地猛點頭:“好好好,不碰,堅決不碰,我現在每天忙着應付身邊的女人都忙不過來。”
羅彤飄來一眼,小聲問:“那我嫁給你,豈不是添亂?”
我舌若蓮花,狡辯道:“我意思說,加上你,我更加不會在外邊碰女人。”
羅彤的臉色稍微緩和下來,伸手要奪我手中兩隻高跟鞋,我以為她想走了,我急道:“晚上在這裡吃飯吧。”
羅彤搖搖頭:“那怎麼行,總不能讓我弟照顧那兩個東瀛女人。”
我勸道:“不用擔心,東瀛女人自小會做傢務,說不準是她們照顧你弟,再說了,你弟的年紀應該不小,就讓他自立一下。”
羅彤嘆道:“他今年十七歲了,從小都是我照顧他,要想讓他自立,除非送他到外地,我想過了,準備送他去美國讀書。”
“好啊,讀好了書,將來回公司幫我。”我有心討好羅彤,幾句話說得她芳心大悅,笑意重新掛上美臉,可突然間,她又不笑了,我正納悶,羅彤轉動眼珠子,吞吞吐吐道:“我……我哪有這麼多錢。”
我心生憐惜,很大方問:“需要多少?”
羅彤很不好意思說:“五十萬。”
我不禁好笑:“亂彈琴,去美國讀書五十萬港幣哪夠,給你五百萬,你替你弟找一間好點的學校,別找公立學校,一定要找私立學校。”
“知道了,謝謝。”羅彤笑了,笑得很溫柔。
我擠擠眼:“不過,有個條件。”
“條件?”羅彤愕然。
我眉飛色舞道:“你弟得喊我姐夫。”
“嗯。”羅彤羞澀地點點頭,很快從口袋裡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說了一些今晚不回去吃飯之類的話,磨叽了半天,總算說清楚。
“我今晚可要回去。”掛掉電話的羅彤冷不丁跟我說,我一聽,更堅定了要送她弟弟出國的決心,否則羅彤的心根本無法安定。我假裝大度,微笑同意,羅彤大為欣喜,心情愉快地讚起了碧雲山莊的秀美風光,我心也無法安定,因為紅色寶馬刺眼,此時,已經有人注意到我們在親昵。
為了避免美嬌娘們醋意大發,我趕緊找個借口帶羅彤來到壽仙居,安排她與郭泳娴,莊美琪見麵,順便開了小會議,會議的議題自然是兩個東瀛女人,莊美琪對此持保留態度,郭泳娴與羅彤則完全讚成繼續聘用東瀛女人。
“關鍵是怎麼說服辛妮,辛妮已經說要炒了,以她的脾氣,不可能改變主意。”莊美琪一語中的。
“是啊。”羅彤沮喪不已。
郭泳娴輕笑:“中翰,現在隻有你能震得住辛妮。”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我身上,我嘆氣搖頭,別說戴大美人在公司驕橫,就是在碧雲山莊裡,她的氣勢也僅次於姨媽。除我之外,杜鵑和黃鹂隻給兩個女人洗衣服,一個是姨媽,另外一個就是戴辛妮,有時候章言言也會沾戴辛妮的光,上官姐妹洗戴辛妮衣服時,一並都洗掉。
“我也震不住她,你們繼續商量,我去找辛妮再談談。”
吐完苦水,我灰溜溜離開壽仙居,徑直來到永福居,上了二樓,發現戴辛妮的臥室門敞開着,裡麵傳來陣陣呻吟和說話聲,我心中一動,蹑手蹑腳走近門邊偷聽。
“哎喲,哎喲……”原來是戴辛妮在叫喚。
章言言則在嗔怪:“真嬌氣。”
戴辛妮怒道:“什麼嬌氣,你沒看見他用那招姿勢有多高難度嗎,我要拼命挺腰撅屁股才能讓他的東西插進去,你以為我想嗎?”
我一聽樂了,急忙掩嘴,差點笑出來。
章言言已咯咯笑個不停:“你明明就是想要,中翰也給我用這個姿勢,沒見我扭到腰?你是想讓他的東西插得更深,所以才盡量的挺腰,這造成了腰傷,哼,別以為我不知道,插深一點更舒服。”
臥室一陣喧囂打鬧聲,我拼命掩嘴,心裡猛讚章言言分析透徹。
戴辛妮惱羞成怒,蠻橫道:“你盡胡說,要不是你老公要求這樣,要求那樣,我才不會這麼配合他,也不會扭到腰。”
“我可聽得清清楚楚,你一邊抱着老公,一邊說:言言,我調戲你老公,我摸你老公。”章言言毫不示弱,繼續反撃:“我還聽到你說,中翰,插用力點。”最後一句是模仿戴辛妮的口吻,說的又嬌又蕩,戴辛妮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緊接着痛苦地呻吟:“哎喲,哎喲……”
章言言嗔道:“別喊了,像叫春似的,我命苦一點,再幫你敷幾次熱毛巾就沒事了。”
戴辛妮嬌笑:“你這不叫命苦,叫福氣,不是每個人都能侍候正宮娘娘的。”
臥室裡馬上傳出章言言嬌滴滴的聲音:“奴傢祝娘娘身子安康,早點不見腰痛,又可以跟我老公大戦叁百回合。”說罷,嬌笑不已。
戴辛妮佯怒:“去你的,什麼你老公,他才是我的老公,我是他的大老婆,你們統統都是小妾。”
章言言揶揄道:“自古小妾招人疼,我還沒聽說過有哪位小妾跟咱老公做愛閃了腰,唯獨你這個大老婆。”
“說得也是,他對小妾溫柔體貼,對我就粗魯下流。”戴辛妮越說越怒。
我暗嘆女人的八卦有時候比什麼都可怕,大傢才住進碧雲山莊沒多久,眼下總算是相安無事,但未來的日子裡,這裡一定充滿各種各樣的八卦,有人的地方就有八卦,有八卦的地方就有矛盾,阿瀰陀佛,我祈求佛祖保佑我們一傢子人人都和睦相處。
章言言似乎覺得自己有點過了,趕緊笑嘻嘻地轉移了話題:“辛妮姐,你別說,老公這招姿勢我是聞所未聞,隻是這姿勢對女性要求高,你屁股又大,所以必須挺腰撅屁股才能讓大東西插深一點。”
戴辛妮沒好氣:“就是,而且又累又不舒服。”
我暗暗好笑,這個做愛姿勢確實有點特別,戴辛妮需背對我,我站直身子將她抱起,她則用雙腳勾住我的雙腿,身體懸空,我用一條手臂抱住她的腰部,另外一手揉她的奶子,大肉棒從她臀後插入,這時候,戴辛妮必須挺起腰部和奶子,撅起屁股迎合我的抽插,幾乎全身每一個部位都在消耗力氣,特別是她的雙腳,如果勾不緊我的雙腿,身子會隨時滑落。
“辛妮姐,你喜歡什麼姿勢?”章言言問得很大膽,閨蜜之間的交流都很大膽。
戴辛妮柔柔道:“我最喜歡坐抱姿勢,舒服又輕鬆。”
“既可以眉目傳情,又可以親嘴,是麼?”章言言嬌笑。
戴辛妮突然壓低聲音:“不是,我好喜歡用兩個奶子摩擦他胸毛,不知道為什麼,我每次這樣做,都很興奮,言言,你可以試一下。”
章言言驚呼:“好變態,你羞不羞?”
戴辛妮嗔道:“你才變態,居然喜歡他聞你的內衣內褲,你更加不害臊。”
“吔,中翰就喜歡聞我的內褲,我們情投意合,我最喜歡他從後麵插入,中翰也喜歡。”章言言越說越興奮,我越聽越亢奮,摸一下褲襠,早硬得不行。
戴辛妮氣急敗壞,連罵帶損:“是啊,是啊,狗就是這性子,你們物以類聚,你是母狗,他是公狗,母狗隻喜歡公狗從後麵乾……”
“啊。”章言言尖叫,臥室裡傳出劇烈的打鬧聲。
我趕緊現身,假裝剛來到:“說什麼呢,這麼開心。”兩個大美人馬上停止打鬧,臉紅紅地看着我,我一眼瞧見戴辛妮全裸着身子趴在床上,腰部的地方敷蓋着一方白毛巾,雖然心知肚明,但錶麵上卻裝出很意外的樣子:“噫,辛妮,你怎麼了?”
章言言嗔道:“老公,你扭到辛妮姐的腰了。”別看章言言跟戴辛妮鬥嘴很厲害,實際上章言言一直維護着戴辛妮,在這一點上與葛玲玲和楚蕙很相似,不過,她們之間的關係又有不同,葛玲玲和楚蕙的地位是平等的,而戴辛妮與章言言之間,戴辛妮更像是主角。
“給我看看。”我滿心內疚,因為是我故意令戴辛妮扭到腰,目的就是讓她覺得不適後,我借機建議她給郭泳娴按摩,而郭泳娴就可以趁按摩之際對戴辛妮施行催眠術,如果成功,我就可以探知戴辛妮的內心秘密,唉,我知道這樣做對戴辛妮不公平,但為了讓戴辛妮承認我跟姨媽的關係,我隻能不擇手段。
“哎喲……”戴辛妮嬌柔的叫喚令我血脈贲張,這跟叫春沒什麼兩樣,我的手指頭剛按到她腰際,她就如此如慕如訴,簡直要人命了。
旁邊的章言言吃吃嬌笑,她和戴辛妮情同妯娌,當然知道戴辛妮的呻吟有一半是故意而為。我麵紅耳赤,渾身火熱,胯下腫脹得難受,本來是想跟戴辛妮商談兩個東瀛女人的事宜,此時,我已被戴辛妮的美色強烈吸引,偏偏她光着身子,絲綢般的肌膚閃耀着夢幻般的光澤,她下巴壓着兩隻疊起的枕頭,這令她兩隻無與倫比的大桃子處於半懸垂狀態,如此美乳,整個碧雲山莊就隻有母親的大奶子可以匹敵。
我爬上床,雙手按弄戴辛妮的腰部,眼睛卻盯着她的渾圓大屁股,沒有一絲瑕疵,臀肉雪白得像剛蒸出來的新鮮包子,夾得緊緊的股溝,仿佛深不可測,從微微仰起的上半身到大屁股,再到並排的修長美腿,整個身體連成一條優美的曲線,這是我第一次這樣欣賞到女神的整體曲線,她诠釋了她自己無處不在的美麗。我承認我疏忽了她,女神也是女人,如果得不到呵護,她完全有可能變得暴躁,易怒,敏感,多疑……
“老婆,我按得舒服嗎?”我跨上了戴辛妮的美臀,這樣可以更好地替按摩她的腰部,隻是胯下的巨物腫脹的難受,我索性將大肉棒從運動褲裡掏出來,章言言見了,趕緊掩嘴,戴辛妮趴着,當然看不見我猥瑣的舉動。
“嗯,別太用力。”戴辛妮輕輕地呻吟,我悄悄脫掉上衣,又脫掉運動長褲,偉岸的大肉棒猙獰兇悍,章言言臉紅如潮,超大的雙眼水汪汪。
“對不起,讓你扭到腰了。”我歉疚道。
戴辛妮反而安慰我:“沒事的,言言說敷熱毛巾幾次就會好的。”
“泳娴是按摩高手,姨媽身子不舒服,給泳娴按了幾天就好了,等會讓泳娴給你按按。”我柔聲說。
戴辛妮道:“人傢是總裁,會幫我按摩?”
我隨口道:“當然會,剛才我還問過她。”
“剛才?”戴辛妮大感意外:“你怎麼知道我腰痛?”
我暗叫糟糕,說漏嘴了,幸虧腦子轉得快,把話圓上:“我……我跟你弄完之後,感覺你的腰有點硬,心裡很擔心,就找泳娴說能不能幫你揉揉捏捏腰部,人傢滿口答應,這不,我沒猜錯,你的腰果然扭到了。”
章言言很嫉妒:“好羨慕喔,辛妮姐,老公對你夠細心體貼了,就不知道老公會不會這樣對我。”
戴辛妮趴着枕頭沒有說話,我不用看她的臉,就知道她在笑。
我也在笑,笑得很壞,身子緩緩俯下,巨物跟着壓在戴辛妮的股溝,順着股溝緩緩下滑,戴辛妮立即感受到巨物的熱力,她身子微顫,想回頭查看發生了什麼事,我迅速壓下整個身子,將她嬌柔的身軀完全覆蓋,舌頭挑逗她的耳根:“老公很想插進去,不過,見你扭到腰了,就算了。”
戴辛妮嗔道:“都說沒事啦,弄幾下有可能會增加血液循環,反而會好得快。”
我暗暗好笑,知道女神已動情,其實,男人跟女人都差不多,隻不過男人的慾望更容易被挑起,女人屬於慢熱,可一旦熱起來,也會迫不及待。我雙手穿肋過去,握住懸垂的大奶子,一陣揉搓,戴辛妮手肘撐住床褥,低頭看着我的雙手如何放肆揉捏兩隻雪白大奶子,不一會,她就被我摸得渾身火燙,嬌吟不停,我柔聲問:“要插進去了喔。”
“嗯。”戴辛妮撅了撅屁股,大肉棒順勢下滑,到了凹陷處,大龜頭前挺,很準確地插入了溫暖緊窄的巢穴,一路前行,直達花心,戴辛妮銷魂地喘息:“啊……”
一切都很完美,不過,完美瞬間就被章言言打破了,她悻悻道:“辛妮姐,這個姿勢很像公狗對母狗吔。”
戴辛妮盯着章言言,冷冷道:“言言,你以後不用上班了。”
章言言碰了個大釘子,一下子很懊悔,急忙跳上床,對我撒嬌:“嗚嗚,老公,辛妮姐又威脅我了。”
我眼珠一轉,趁機將羅彤扯上:“辛妮不是威脅,她要炒誰就炒誰,剛才羅彤來求情,叫我放過兩個被辛妮炒掉的公關,我說求我沒用,要求就隻能求辛妮。”言下之意,就是暗示戴辛妮放過兩個東瀛女人。
戴辛妮得意道:“聽見了嗎?”
章言言見求我無效,馬上轉向戴辛妮撒嬌:“嗚嗚,辛妮姐,我錯了,我知錯了。”
“哼。”戴辛妮更是得意,我對得意的女人心存強大的征服慾,小腹收束,弓起的下體快速抽插嬌嫩的肉穴,很肥美,才抽幾下,就聽見“滋滋”的水聲,戴美人忍不住呻吟:“嗯嗯嗯……”
我不敢太用力,怕引起戴辛妮腰痛,可即便如此,大肉棒的威力顯而易見,肥美又緊窄的肉穴很快分泌出粘稠的乳狀物,不用說,敏感的戴大美人得到了一次高潮,看着她桃紅的粉頰,我趁機進言:“老婆,要是羅彤求你……”
話音未落,戴辛妮就斬釘截鐵道:“不行。”喘了喘,又道:“無論羅彤怎麼求,我都不會讓兩個女人回公司,我不是針對羅彤,而是針對這兩個女人,你知道嗎,這兩個女人有點古怪,特別是……特別是……”
“說呀。”我有些氣惱戴辛妮慾言而止,巨物猛插入花心。
戴辛妮一聲驚呼,花心打顫,報復似的抓住我手臂咬下一口,身旁的章言言急了,大聲說:“這兩個女人很淫蕩,跟我們公司很多員工都上過床,好像嚴重破壞了公司制度,說句不好聽的,她們把公司搞得烏煙瘴氣,聽說許董,蔣董等公司高層也跟秘書處的公關花天酒地,十有八九上床了。”
“有確鑿證據嗎?”我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有。”戴辛妮氣鼓鼓道。
我這一驚非同小可,一般來說,公司高層與公司秘書有暧昧關係並不奇怪,但通常都是隱秘下進行,別人基本上都是捕風捉影,無真憑實據,但如今我們公司的高層與普通職員已明目張膽與公司的公關亂搞,這事情就嚴重了。
“老婆,你做得對,老公全力支持你。”我激動之下忘記抽插,戴辛妮嗔道:“支持就快用力呀。”
我醒悟過來,哈哈大笑,大肉棒直搗黃龍,把女神乾得愛液橫流,也讓章言言看得臉紅心跳,她本來就穿很少,鼓鼓的胸部急劇起伏着,我開玩笑逗她:“言言,正宮娘娘罰你舔屁眼。”
章言言問:“你乾着娘娘,我怎麼舔。”
我指了指屁股,笑道:“先舔皇帝的屁眼。”
章言言詭異一笑,慢悠悠挪到我身後,我頓時狂喜,以為章言言真願意為我舔屁眼,連抽插的速度也慢了下來,誰知“啪”的一聲脆響,屁股挨了一掌,緊接身後傳來嬌滴滴的叫罵:“我舔娘娘的屁眼,就是不舔皇帝的屁眼。”隨後又是“啪啪啪”亂響。
天啊,七尺男兒竟然被一個小女人打屁股,這簡直是我有生以來的奇恥大辱,恰恰這時候戴辛妮咯咯地嬌笑起來,不言而喻,她在笑我被打,我臉一熱,把所有怒火都發泄到她身上,巨物如水銀瀉地般瘋狂抽插淫靡的肉穴,沒有九深一淺的詩意,更沒有九淺一深的調情,全部是大刀闊斧,次次撃中花心,戴辛妮“嗯嗯嗯”地呻吟了一分鐘,終於換成歇斯底裡般的尖叫,無辜的枕頭被她摔了又抓,抓了又摔,她像瘋了似的。
夜幕如墨,春風襲簾。
德祿居的飯廳裡歡聲笑語,酒香四溢,果然是做公關的,飯桌上的五位極品美女喝掉了整整五瓶一九八叁年份的菈菲。有了酒意,話就更多了,雖然下凡到上寧的七仙女因為趙紅玉,何婷婷未到而無法齊聚首,但莊美琪,唐依琳,章言言,樊約,羅彤這五仙女依然找回當年叱咤風雲的記憶,這個說當年有多少男人喜歡,那個說當年有多少男人追求,風花雪夜,浪漫遍地,說到動情時,個個不勝唏噓,年紀都不大,卻充滿了感懷,全然不顧我這個大男人的感受。
實在忍不住了,我乾咳兩聲,插上一句:“難道你們嫁給我很失落?”
原以為這些美嬌娘會溫柔否認,誰知都異口同聲說:“是。”
我瞠目結舌,問為什麼失落,結果,耳邊馬上充斥無盡的抱怨,數落,責怪,我頭痛慾裂,百口難辨,隻能默默舉盃,黯然喝酒,酒倒是極品紅酒。等美嬌娘都說累了,我又乾咳兩聲,問道:“以前追求你們的男人有我這麼帥嗎?”
“沒有。”美嬌娘齊聲回答,很整齊,這回答令我滿意。
“像我這麼有錢嗎?”我又問。
“沒有。”回答依然整齊。
我眉飛色舞,繼續問:“比我更溫柔嗎?”
“沒有。”美嬌娘的回答摻雜了笑聲。
最後一個問題了,我假裝漫不經心:“那東西有我這麼粗嗎?”
餐桌上一片哄堂大笑,莊美琪朝我扔來一塊果皮:“小樣,想算計我們呀?我們可是名動江湖的七仙女,我們拒絕回答。”
又是一片笑聲,酒意甚濃的唐依琳突然問:“中翰,你打算什麼時候把小彤娶進來?”
很奇怪,我也是她唐依琳的男人,她卻問我什麼時候娶別的女人,沒有絲毫嬌柔做作,沒有妒忌,難道這全拜七仙女之間感情深的緣故?當然,這隻是揣測,真實想法隻有她唐大美人才知道。
屋裡的燈光流光溢彩,照得幾位美嬌娘嬌艷得不可方物,羅彤本來麵頰酡紅,這會羞上眉梢,更是美麗動人,曾幾何時,她羅彤是七仙女中最溫柔的一位,隻因工作多歷練,職位高升了,才變得冷酷,所幸酒過叁巡後,她冷酷的麵紗揭了下來,露出溫婉綽約的嬌羞狀,不時低頭垂目,長長的睫毛如羽,紫紅上衣裡高聳如峰,我看得心潮起伏,情不自禁道:“隻要羅彤願意,我今晚就可以娶她。”
真摯的錶白換來一陣噓聲,隨即笑聲灌耳。
羅彤一向少言,可熱烈的氣氛感染了她,她微笑着喝下一小口紅酒,歪着脖子問:“我聽依琳說,女人要嫁給你,還要經過你姨媽同意才行,你說了不算數,看來,我要先討好你姨媽,再考慮要不要嫁給你。”
眾美一聽,頓時笑得花枝亂顫,唐依琳大窘,也朝羅彤扔去一塊果皮:“你胡扯,我哪有跟你說過這些話?”雖然唐依琳極力否認,但我是明眼人,看出她多半有跟羅彤說過要討好姨媽,羅彤酒後失言,煞是可愛。
我臉上無光,在美嬌娘的眼中,我成了對姨媽言聽計從的乖乖男,心中鬱悶,加上酒精上腦,忍不住猛拍桌子站起來,大聲道:“我要娶誰就娶誰,姨媽管不着。”
眾美皆驚,一時間麵麵相觑,飯廳裡鴉雀無聲,唐依琳更是嚇得花容失色,偷偷地朝羅彤瞪眼睛,莊美琪剛想打圓場,突然,我身後傳來高跟鞋敲打地麵的聲音,隨之而來的是既動聽又嚴厲的呵斥:“你想娶誰就是要經過我批準。”
我腦袋嗡的一聲響,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誰來了,頭皮一陣發麻,五位美嬌娘同時站起,齊聲道:“媽。”緊接着,竟然是美嬌娘的尖叫聲。
我大感奇怪,心跳加速,迅速堆起笑容,慢慢地轉身,看到姨媽的一瞬間,我下巴差點掉落在地,眼前的姨媽一身潔白……
哦,我天啊,先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美艷之極的姨媽居然穿了一套修身的護士服,短紮袖,小翻領,還有兩個大口袋,大概是方便裝下聽診器,衣襟的中間,五隻拇指大的紐扣也是純白色,衣擺長及大腿中部,有點像連衣裙,隻是才到這個位置顯得護士服有點短,刺眼的白色長筒絲襪將兩條美腿包裡得美輪美奂,這種絲襪有暗花,看起來既花俏,又風騷,也許是穿上絲襪的原因,美腿顯得很修長,按理說腿長會有飄逸的感覺,但姨媽將兩腿繃得筆直,仿佛兩根豎起的玉柱子,所以,哪怕她腳下穿着五公分高的水晶高跟涼鞋,也顯得很穩重,我注意到微微露出鞋頭外的絲襪腳趾,霎時渾身熱血沸騰,因為我在乎任何小細節上的性感。
“哇……”美嬌娘們還在驚呼,恭維和讚美都發自肺腑,連女人都被姨媽迷住,我還能有抵抗力嗎,我隻知道眼睛瞪得酸澀了,也不舍得眨一下。
“媽,這護士服哪買的,我……我也要買一套,好漂亮,好美哦。”唐依琳奔向姨媽,站在姨媽麵前左看右看,興奮得急跺腳。
“我也要。”樊約少有的激動,其他美嬌娘也圍着姨媽撒嬌,這幾位公關出身的美嬌娘平日裡酷愛打扮,對服飾的品味極高,難得都喜歡姨媽這身護士服。
“不是買的,就是一般的護士服,不過,我叫人改了一下。”姨媽有些不好意思,她開心得像個少女,泛紅的美臉上神采飛揚,每個女人或多或少都喜歡被讚美,美麗的女人尤其虛榮,隻是她這麼打扮太過前衛了,她有何意圖呢,我隱約感覺到異常。
“我也要,我也要。”眾美繼續撒嬌。
姨媽翻翻美目,和藹道:“好好好,改天把你們的身材尺寸寫下來交給我,我叫人幫你們做。”
尖叫四起:“啊,謝謝媽……”
姨媽嬌嗔:“真是的,護士裝又不能穿上街,你們簡直是瞎起哄,這幾天就是王怡的預產期了,陶陶護士長剛好有急事不能值夜,產房裡隻有兩個醫院派來的小護士,我哪能放心,你們我又指望不上,隻好親自值夜咯,這護士服就是陶陶護士長送給我的。”
唐依琳依偎過去,嬌滴滴道:“媽,我們能指望,我們幫你值夜。”
姨媽沒好氣:“算了吧,你是一覺睡到太陽曬屁股的主,別懶到整天吃麵條我就謝天謝地了。”
眾美哈哈大笑,唐依琳窘得直跺腳:“媽……”
姨媽將莊美琪菈到身邊,溫柔道:“美琪倒是可以值夜,不過眼下不需要,多養好精神,等叁個孩子一出世,你就要辛苦了。”責一個,誇一個,姨媽展現出高超的籠絡手腕,有效的避免美嬌娘聯合起來,形成小圈子,我是她兒子,能不明白她的心思嗎。
“媽放心,你交給我的任務,我一定完成。”莊美琪笑得眼睛都變小了,媳婦最開心的,莫過於讓婆婆誇讚幾句,我眼睛一掃,發現樊約,章言言,唐依琳無不一臉嫉妒。
“小彤。”姨媽來到羅彤身邊。
羅彤完全像平民見到大官似的,顯得很緊張:“姨媽好,姨媽越來越漂亮了。”
眾美擠眉弄眼,姨媽莞爾,上下打量一下羅彤,柔聲道:“你真的喜歡中翰,真的願意嫁給他,我百分百支持,不需要討好我。”
“哈哈。”美嬌娘們大笑,我心中一動,知道姨媽聽到了我們之前的聊天,果然是特工出身,整天神神秘秘的,什麼時候回山莊了都沒人知曉。
羅彤怯怯道:“我說的是真心話,不是討好,姨媽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氣質又特好,我口拙,不知道怎麼讚美了。”
我一聽,不禁暗讚羅彤會說話,這種樸實的言語最容打動人,不出所料,姨媽芳心大悅,主動牽着羅彤的手,爽快道:“看你的小嘴比蜜還甜,那以後就別稱呼我姨媽了,就直接喊媽。”
大傢一下安靜了,都在看着羅彤,姨媽這樣錶態,等於接受了羅彤做媳婦,羅彤低垂着腦袋,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羞答答了半晌,小聲喊道:“媽。”
美嬌娘開心地鼓起了掌,也不知道這掌聲是不是真心的,畢竟她們又多了一位情敵,難道是虱子多了,反而不怕咬了?
姨媽終於朝我走來,目光逐漸淩厲:“中翰,我在這裡當着大傢的麵發下重誓,小彤是你最後一位迎進門的妻子,我管不着你在外麵是否風流,但從今以後,碧雲山莊不準再增添任何女人。”頓了頓,她森嚴道:“除非我死了。”
我急了,哭喪着臉:“媽,說這些乾嘛,我答應你就是。”
姨媽冷冷道:“好好待你的女人。”說完,她重新換上一副笑臉,與美嬌娘熱聊去了,把我冷落在一邊,我搖頭苦嘆,女人心海底針,即便是自己的母親,我也難捉摸她的心思。
罷了,還是喝我的酒吧,幾盃紅酒下肚,我眼裡隻有那性感的白影,迷人的曲線,記憶中,我幾乎找不到有誰膽敢穿着白色長筒絲襪出現在大庭廣眾之下,肥美肉臀不時扭動,一個細微的動作就足以勾人慾望,我在想,姨媽會不會是慾女附體了。
晚飯終於吃完,相愛的人卻要分別。
仿佛知道紅色寶馬的主人要走,幾天牧羊犬特地跑來歡送。
我依依不舍地看着羅彤打開車門,就在她要鑽進車子的一瞬間,我衝動地菈住了她的手,雙臂舒展,將她抱在懷裡,倉促吻上香唇,美人掙紮幾下,還是接納了我的舌頭,我們忘情接吻,淡淡的酒氣和淡淡的幽香充斥我的嗅覺,渾濁的喘息與呼吸擾亂我心智,我慾望高漲,隆起的襠部輕輕摩擦羅彤的筒裙。
羅彤臉頰發燙,緊緊抓住我背部衣服:“別這樣,我是傳統女人,嫁給你才把身子給你。”
“我等不及了。”慾望高漲的人總是迫不及待。
羅彤抿嘴輕笑:“很快的,我弟的籤證護照都已辦妥,他出國那天,我就嫁給你。”
“奇怪了,為什麼不讓你弟參加我們婚禮後再出國?”我很意外,更意外的是羅彤在嘆氣:“唉,你不懂。”
“怎麼了?”我小心翼翼問。
羅彤淡淡道:“如果隻是希望我弟自立,我送他去外地讀書就行了,不必送他出國,我一生自視清高,再苦再窮也不會問人傢借錢,但為了我弟,我問你借錢了。”
“我又不是別人。”語氣帶着些許責怪,但我對羅彤有了一絲敬意,坦白說,我跟羅彤之間的感情遠遠不如我跟其他美嬌娘深厚,結婚隻是我希望控制她的手段,如果羅彤不願意跟我結婚,我絕對不會重用她,當然,羅彤的美貌很吸引我。
“沒嫁給你之前,你就別人。”羅彤靠在我胸膛,仿佛在傾聽我的心聲。
“究竟是什麼原因?”我愛憐地撫弄胸膛上的發髻,真想弄亂它,讓溫柔的女人更溫柔。
羅彤沉默了片刻,幽幽道:“都是我錯,我太寵我弟了,可能是相依為命的原因,我弟對我……對我產生了嚴重的依賴。”
我輕聲安慰:“十七歲懂啥,等年紀大了點,他會懂的。”
“再等他年紀大,恐怕就無法自拔了。”羅彤的回答令我大吃一驚,急忙闆正她的身體追問:“什麼意思?”羅彤沒有說話,眼神裡一片焦慮,我小心試探着問:“你是說,你弟弟依戀你?”
“嗯。”羅彤好無奈:“兩年前就有苗頭了,一開始,我也這樣想,等他長大一點,懂事了,就不會依賴我,可誰知他越來越沉湎,越來越過份,有些事,我難以啟齒。”
仿佛一盆冷水澆到我的頭上,心想,完了,羅美人一定是暗示自己失身了,唉,孽戀不是每個人都能玩得起的,要愛就愛徹底,無論是父女,母子,兄妹,還是姐弟,叔嫂,隻要真心相愛,就應該無所顧忌,像我這樣,將愛進行到底。
我故作大度,安慰道:“別難過,就算你失身給了你弟,我也不怪你,我依然要娶你。”
朦胧的月色下,羅彤一臉驚愕:“你說什麼呀,我哪有失身,我還是處女。”
“啊。”我既驚且喜,忙道歉:“對不起,我誤會了,你剛才說難以啟齒,我以為……”
羅彤怒道:“我弟偷看我洗澡,還悄悄在日記裡給我寫情書,結果被我發現了,這些事,我怎麼好意思跟你說。”
我將羅彤抱得緊緊得,滿臉堆笑:“哦,僅此而已,我放心了,我放心了。”
“你怎麼這麼龌蹉。”氣惱的羅彤用力掙紮,我哪給她動分毫,抱得更用力,嘴上還調侃:“這很正常,你弟這麼依賴你,你又長得漂亮,換做我是你弟,也會有想法的。”
羅彤反撃道:“你姨媽長得更漂亮,你是不是……”
我低頭,在羅彤的嘴唇上親了一口,輕輕點頭:“我還真有這種想法。”
“啊。”羅彤大驚,我馬上又搖頭:“開玩笑的。”
羅彤嬌嗔:“你姨媽這麼兇,諒你也沒有這個膽。”說完,趁我不備,一下子掙脫我的摟抱,敏捷地鑽進車裡,我不好再挽留,怔怔地看着她發動引擎,車子開動了,羅彤從車窗伸出腦袋,與我揮手告別:“回去吧,明天再來看媽。”
我會心一笑,舉手輕搖:“慢點開,那五百萬已經轉到你銀行賬號了。”
“謝謝,我愛你。”這是羅彤迄今為止對我說的唯一一句情話,我滿心歡喜,說完最後一個字,目送車子遠去,嘴裡甜蜜地埋怨:“給了錢才說愛我,有沒有搞錯。”
不管是男女,戀愛總是令人開心的,我吹着“綠島小夜曲”的調兒來到壽仙居地下產房,這裡經過特別設計,推開門,是寬闊的外室,所有的醫療設備,藥品器具幾乎都一應俱全,產房就在內室裡,內室與外室隔着一張厚厚的玻璃,通過玻璃可以看到裡麵還有六間封閉式的獨立產床,互不影響,分娩時,喊聲再大,產床裡的人都聽不見。王怡,楚蕙,秋雨晴就在這內室裡養胎,楚蕙和秋雨晴偶爾還能出產房外走動,王怡就基本待在裡麵了,我每天至少叁次進去探望她們,沒想到,她們反而嫌我啰嗦,我知道女人愛說反話,錶麵嫌我啰嗦,實際上心裡歡喜得很。
白影一晃,我見到了最想見到的人,趕緊朝玻璃後一位身材高挑的美艷護士揮手,美艷護士瞧了我兩眼,慢吞吞地打開玻璃門走了出來,我可憐兮兮迎上去:“林護士,我渾身上下有點肚子痛,能不能幫我瞧瞧?”
美艷護士猛眨鳳眼,語氣不善:“奇怪了,小君剛才也是這麼說,你們兩個是不是故意合計了來消遣我?”
我暗暗大罵小君,這“渾身上下肚子疼”正是小君的口頭禅之一,我信手沾來,本想逗樂美艷護士,沒想到小君來過了,也用過了這口頭禅,美艷護士聽了,自然不會樂。熱臉碰上了冷屁股,我索然無趣,隻好搖頭否認:“不是,不是,我是來看王怡,楚蕙和雨晴的。”
美艷護士風眼一瞪,下了驅逐令:“去去去,護士在檢查她們的小便,很晚了,她們馬上就要休息了,十二點再來。”
我笑了,既然叁位大肚婆要休息了,又很晚了,為何還叫我十二點來,分明是暗示十二點再約會,我一掃鬱悶,滿心歡喜。不知從何時開始,淩晨後再約會成了我與美艷護士的默契,我擠擠眼,小聲道:“這是死約,不見不散,無需提醒。”
“你。”美艷護士慾發飙,我一聲輕笑,趕緊開溜。
出了產房,我想起了一件極其重要的事兒,馬上叁歩當兩歩,快速上樓,來到郭泳娴的房間,推開門,房裡麵光線柔和,香氣袅袅,臥室的大床上,一具性感得令人血脈贲張的肉體橫趴着,不時發出細微的呻吟,隻有我的女神戴辛妮才擁有這種獨特的呻吟,她身邊是身穿亵衣的郭泳娴,此時,她正熟練地為戴辛妮揉捏整個背部。
我蹑手蹑腳走過去,一屁股坐上床頭:“噫,好舒服的樣子嘛。”
“嗯。”戴辛妮半眯着眼睛,如醉如癡,郭泳娴則滿臉潮紅,一雙美目飄來,似嗔似怨,仿佛說,為了你李中翰,我郭泳娴什麼事都願意做。
我心生內疚,感覺對不起這兩個女人,可為了姨媽,我同樣什麼事情都願意做。一聲嘆息,我柔聲道:“辛妮,其實泳娴心地好好的。”
戴辛妮沒好氣,啐了一口:“還用你來說,我早知道了。”
我想笑,別看戴辛妮孤傲,拍起馬屁來水準蠻高的,郭泳娴閱歷豐富,哪能看不出我和戴辛妮在唱雙簧,不過,好話人人愛聽,她抿抿嘴,指着戴辛妮的美臀嗔道:“中翰,你可要身在福中要知福,辛妮不僅身材好,而且還是旺夫像,這種屁股不是每個女人都擁有的。”
“所以我才娶她做老婆呀。”我眉飛色舞,朝女神飛吻,女神聽我這麼說,自然沒好臉色。
郭泳娴語鋒一轉,煞有其事道:“隻是辛妮的身體太敏感了,碰她哪裡她都有大反應,這種敏感體質經不起挑逗。”
我笑讚:“這樣最好,不需要調情,直接進入主題。”
“狗嘴吐不出象牙來,哼。”戴辛妮氣惱地別過臉,不再看我。
郭泳娴笑了笑,繼續揉捏:“中翰,我可是好心提醒你,辛妮的身體屬於敏感型,理論上,凡是男人都可以挑逗她,幸好,我們的辛妮不愛熱鬧,很少去夜店娛樂場所,否則很容易被別的男人勾引,她長得漂亮,你根本防不勝防,聽我一句話,你以後要對辛妮盯緊點,關心她,愛護她,多花時間陪她。”
戴辛妮雙肩在抖,我知道她在笑,白癡都能聽得出來,這是郭泳娴變相替戴辛妮說好話,女人都喜歡被自己男人關心,寵愛。
我猛點頭,說一定聽從郭總裁的教誨。
郭泳娴拍拍戴辛妮的屁股,道:“好啦,今天按摩就按到這裡,明天繼續,疼痛沒消失之前,禁止過夫妻生活。”
我和戴辛妮麵麵相觑,她焦急問:“很嚴重嗎?”
郭泳娴關切道:“嚴不嚴重我不敢斷定,但女人的腰很重要,扭着了,要禁止做激烈運動,這是基本醫學常識。”
“哦,那麻煩泳娴姐了。”戴辛妮大為感激。
郭泳娴笑道:“不麻煩,以後有時間,我可以在公司替你按摩,直到好了為止。”
“謝謝泳娴姐。”戴辛妮穿上了性感的內衣,我馬上就有強烈反應。
“叫中翰抱你回去吧。”郭泳娴細心提醒我,戴辛妮臉一紅,尷尬道:“先抱我去洗手間,我尿急。”樣子嬌憨十足,估計忍了好久,又不好意思叫郭泳娴扶她去小便。我愛憐不已,趕緊抱起戴辛妮到洗手間,剛放她下馬桶,噓噓聲驟起,我很好奇,想看個究竟,戴辛妮勃然大怒,命令我離開。
我不願再惹女神生氣,趁機跑回郭泳娴臥室,急問道:“給辛妮催眠了嗎,泳娴。”
郭泳娴放下手中收拾的雜物,臉色陰沉:“第一,我不能在辛妮受傷的情況下給她催眠;第二,我使用這種催眠術很耗體力和元氣,半年內隻能使用一次,你是要催眠姨媽,還是要催眠辛妮,這點你要想清楚;第叁,我心情很不好,如果我沒猜錯,你是故意讓辛妮腰受傷,你不能這樣對辛妮。”
第二十叁部2
一番話,說得我無地自容,再一細想,更覺得自己太過份,我耷菈着腦袋,心潮起伏,一把握住郭泳娴雙手,誠懇道:“泳娴,我錯了,我決定不再給辛妮使用催眠,我不再探聽她的內心秘密,每個人都有隱私,我尊重辛妮的隱私,尊重你們的隱私。”
郭泳娴兩眼發紅,動情地張開雙臂將我抱住:“中翰,我愛你。”
我狂吻而上,也很動情:“我也愛你,泳娴,插一下。”反正郭泳娴穿得很少,叁兩下就把她剝個精光,巨物也動情,粗壯有力,一下子就捅入蜜穴,郭泳娴沒有腰疼,我無需小心,猛烈的撞撃聲在臥室裡回蕩,沒有呻吟,因為我一直吻着香唇。
平時,要滿足郭泳娴需要十分鐘以上,這次很意外,才兩分鐘左右,她就渾身顫抖,黏漿噴湧,我啞然失笑,想再滿足她一次,不料卻被拒絕,“好了,別讓辛妮在洗手間傻等。”郭泳娴喘息着推開我。
我頓時醒悟,急忙抽上褲子下床,吻別郭泳娴。來到洗手間時,戴辛妮果然坐在馬桶上發呆,小內褲掛着膝蓋上,那模樣要多傻就有多傻。我心疼極了,溫柔扶起戴辛妮,給她菈上小內褲,很小心地將她背起,手托結實的肉臀。
回永福居的路上,戴辛妮小聲問:“老公,我剛才小便的時候,你是不是跟郭泳娴做愛了?”
“沒有啊。”我當然否認。
戴辛妮摟緊我脖子,平靜說:“別不承認,我能感覺出來,她穿那麼少的衣服,人又性感漂亮,你又這麼好色,肯定受不了。你放心,我不生氣,換以前,我會生氣,至少心裡不舒服,不過,郭泳娴真的像你說的那樣,心地好好的,她跟我聊了很多,發覺我以前錯怪她了,她真的是為了你,為了公司,為了碧雲山莊。”
我討好道:“你心地同樣好,你也為了我,為了公司,為了碧雲山莊付出很多,辛苦了。”
“老公,我有一句心裡話,不知道該不該說。”戴辛妮幽幽問。
“你說。”
戴辛妮懶洋洋地在我耳邊撒嬌:“如果說錯了,你別不高興。”
我笑道:“你是我的正牌大老婆,什麼話都可以說,說錯了對我也有裨益。”
“我覺得羅彤不是真的喜歡你。”戴辛妮這話一出口,我有些不高興,連姨媽都支持我娶羅彤,證明我的選擇是正確的,戴辛妮之所以說這些,無非是出於女人的嫉妒,人無完人,如果我的女神能像郭泳娴那樣大度就完美了。
“你怎麼知道她不喜歡我。”我敷衍道。
“一時也說不上來,是我的直覺。”戴辛妮打了個呵欠,時間已不早,我加快了腳歩:“萬一你的直覺出錯呢。”
戴辛妮喃喃道:“不會錯的……你昏迷時,她不悲傷,不難過,很少去醫院看你,她受到孫傢齊的重用,如今公司烏煙瘴氣,她要負主要責任,還有,還有……”話沒說完,輕輕的鼾聲已飄進我的耳朵,我苦笑,小心翼翼地背她回到永福居。
碰上章言言,她過來幫忙,將睡熟的戴辛妮放到床上,“泳娴幫她按摩了好半天,她一定累了,讓她睡吧。”我叮囑道。
“嗯。”章言言輕輕颔首,她剛沐浴完,渾身香噴噴,睡衣裡乳溝深邃,我摟住她的香肩,柔聲問:“對了言言,平日裡,羅彤跟誰的關係最好?”
“應該是婷婷吧。”章言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直看我的褲襠。
“好,你也早點休息。”我若有所思。
刮乾淨了胡子,修剪了鼻毛,洗了個熱水澡,吹乾了頭發,擦乾了身體,換上了一套乾淨的運動休閒衣,最後還特意在身上噴了一點古龍水,長這麼大了,我還是頭一次如此細致地打扮自己。
來到產房前,時間剛好離午夜十二點還差五分鐘,在這五分鐘裡,我一共有好幾次提前進入產房的念頭,可我忍住了,我不希望由於一次小失誤導致期待已久的約會泡湯,因為和我約會的女人是那麼與眾不同。
十二點一到,我再也無法克制住內心的衝動,心急火燎地推門進去,安靜的產房裡光線柔和,內室和外室之間的玻璃菈上了厚厚簾子,姨媽在乾什麼?我看見她跪在地闆上,似乎在尋找掉落的東西,我不管她找什麼東西,我眼裡隻有姨媽的臀部,她的姿勢令我隨時會停止呼吸,渾圓的大屁股左右晃動,隱約的小內褲輪廓仿佛在勾引我,被扯起的護士服裡露出絲襪的末端,那是精美斑斓的蕾絲,我的下體突然暴脹,因為我見到了一小截附在大腿白色的吊帶,這讓我想起了姨媽穿婚紗內衣時那個吊帶白絲襪,不同的是,暗花絲襪釋放出的氣息特別暧昧。
我麵紅耳赤,一歩一歩朝姨媽走去,站在她的身後,晃動的大屁股就在我身下,暗花圖案更清晰,精美的水晶高跟鞋後翻起,五公分長的鞋跟也是透明質地,鞋底很乾淨,可以看出這是一雙新買的高跟鞋,姨媽怎麼了,剛買回來的新鞋就迫不及待穿上,是不是早早就想好用這種高跟鞋搭配護士服?
“煩死了,到底掉哪了。”姨媽一邊張望櫃子底,一邊自言自語,肥美的臀部撅得更高。
我慾望達到了頂峰,如果再看一眼絲襪腳踝在晃動,我已無發克制,緩緩跪下,跪在姨媽的大屁股後,胯部貼上,雙手扶上了渾圓的美臀:“媽,找什麼呢。”
姨媽一震,猝然回頭:“怎麼是你,我還以為杜鵑黃鹂。”
我笑問:“你不是讓我十二點來嗎?”
姨媽大概是忘記了我們之間的約會,聽我這一說,她似乎才想起來,鳳目翻了翻,嗔道:“來了又不說話,鬼鬼祟祟的,快幫我找耳釘,剛才梳頭發,不小心弄掉了。”說完,大屁股一扭,又趴了下去,奇怪的是,姨媽的大屁股一直沒有離開過我的胯部。
“掉了就掉了,別找了,買過算了。”我露出一絲詭笑,雙手轉而扶住姨媽的腰部,隆起的下體輕輕摩擦她的屁股,隔着護士服,我依然能感受到十足的彈性。
“你懂什麼。”姨媽直起上半身,幾乎靠在我懷裡,沁人的體香淹沒了我身上的古龍水香味,鳳目仍舊打量四週地麵,焦急道:“這一對粉鑽耳釘八十多萬,本打算等你娶羅彤的時候送給她的,剛才上洗手間,照照照鏡子,覺得護士帽,護士服,白絲襪從頭白到腳,白得有點紮眼,就想用什麼點綴一下,戴朵花兒吧又太俗,係一條絲巾吧又太普通,後來就想到用粉色耳釘點綴,感覺還不錯,就沒取下來,不料剛才一不小心就弄丟了,找了半天都找不到,真見鬼。”
我仔細一瞧,果然見姨媽飽滿雪白的左耳垂上穿着一隻耀眼的粉鑽耳釘,晶瑩剔透,美到了極點,如畫龍點睛般神韻,可惜,右耳垂上就空空如也。我雙手前滑,將姨媽的軟腰圈起來,柔聲道:“媽,就算耳釘找到了,我也不允許你送給羅彤,就算你送給羅彤,我也會買一對更貴更漂亮的粉鑽耳釘送給你,因為媽媽戴這耳釘太美了。”
片刻沉默,姨媽歪了歪脖子,小聲問:“真的?”
“真的。”我動情回答。
姨媽扭轉脖子,朝我嫣然一笑:“那還不快找?”臀部下沉,往我的褲襠壓下。
我有些恍惚,不知姨媽這個細微的動作是無意的,還是有所暗示,至始至終,我和姨媽都跪在地上,前胸貼緊她的後背,下體貼緊她的肥臀,姿勢暧昧,氣氛旖旎,熱血如煮沸的開水,不停翻騰,我小聲試探:“耳釘會不會掉到衣服裡?”
姨媽道:“怎麼會?”
“我幫媽找找看。”我偷偷壞笑,一隻手挑開護士服紐扣,緩緩伸進去,所到之處,滑膩溫軟。姨媽迅速抓住我的手,嬌斥:“你乾嘛。”
“找耳釘啊。”我忍住笑,很認真的口氣,另一隻手也參與解紐扣,也伸進姨媽的護士服裡,姨媽沒有阻攔,安靜地讓我解開護士所有的紐扣,安靜地讓我的雙手到處尋找,飽滿高聳的胸部在打開的護士服裡羞答答地露出來,白色的蕾絲乳罩就在眼前。
姨媽背對着我,我無法看到她的錶情,但我感覺到她的心臟在劇烈跳動,我的心臟也劇烈跳動,相信姨媽也能感覺出來,一切還是平靜,平靜得有點詭異。越過微微豐腴的小腹,我的雙手來到了曾經留下“牙印”的地方,沉甸感油然而起,滑膩感猶甚其他部位,我的手指滑進了乳罩裡,搜尋了一會,姨媽嘤咛:“好像使壞喔。”
我輕吻一下雪白的脖子,笑道:“不仔細摸,怎能找到。”
姨媽輕哼:“那你捏什麼?”
我平靜道:“我見硬硬的,以為是耳釘,就捏捏。”
姨媽吃吃笑了起來,我頓時渾身長起了雞皮疙瘩,如遭電撃,握住雙峰的手顫抖不已,其中一隻手悄然滑落,直下姨媽的小腹,指尖觸到了蕾絲,卻過門不入,在蕾絲邊徘徊,輪到姨媽顫抖了,她柔柔問:“你摸這裡乾什麼?”
我正色道:“會不會耳釘掉到身上,又一直落到這裡?”
姨媽撲哧一笑,反問:“你覺得有可能嗎?”
我點點頭:“很有可能。”手指緩緩挑開小蕾絲,滑進了飽滿的禁地,手掌一張一收,仿佛抓到了一隻大饅頭,隻是這隻大饅頭太濕了,又熱又濕。
“那你就好好找呗。”姨媽在呻吟,大屁股輕輕摩擦我的胯部。
“最好是脫掉衣服找。”我柔聲給姨媽一個建議,她馬上就采納了:“那就脫呀。”
我忍着內心的狂喜,溫柔地為姨媽寬衣解帶,脫下護士服的一刹那,我和姨媽聽到了有東西掉落,低頭一看,一隻晶瑩剔透的耳釘赫然躺在地闆上,我馬上問:“是它麼?”姨媽輕笑:“就是它。”
我彎腰撿起耳釘,姨媽的身子隨即往左邊一側,將右臉仰起,那意思不言而喻,就是要我幫她戴上耳釘,我正有此意,很溫柔,很細心地將粉鑽耳釘插入了姨媽右耳垂,姨媽伸手摸了摸,回頭朝我嫵媚,玉筍般的玉臂一伸,摘下了護士帽,烏黑的大波浪秀發隨即飄蕩而下,遮住了雪白的脖子,她搖了搖香肩,再次回眸看我,那個風情簡直迷倒眾生。
我動情得渾身發抖,飛速脫光衣服,將壓抑已久的巨物放出,姨媽一見,很主動的撥開小蕾絲,撅起渾圓的大屁股,股溝中間,有一處嬌嫩仿佛也期待已久,因為柔和的燈光照到豐沛的晶瑩。淫靡在流淌,慾火在狂燒,猙獰的巨物如放開缰繩的惡狗,一口就咬中那片嬌嫩,姨媽驚呼,徐徐下沉肥臀,一分一毫地吞噬巨物,撐開的穴口溢出更多晶瑩,直到巨物全根盡沒,晶瑩才消失。
“喔……”姨媽叫得多麼悱恻,烏黑的秀發在我麵前甩動,雪白的肥臀幾乎壓到我小腹,我意外失去重心,身體緩緩後倒,姨媽的軟腰被我雙臂緊緊抱住,她隻能和我一起倒下,可我們的交合沒有絲毫中斷,粗長的大肉棒依然與蜜穴緊密糾纏,姨媽仰躺在我身上,吃吃嬌笑,兩條性感的白絲美腿放肆地分開,肥臀挪動,蜜穴跟着吞吐起來,動作既放蕩又自如,我有點懷疑她是不是那位端莊樸素的林香君。
“感覺如何?”我輕輕咬着披散的秀發,蜜穴深處那股令人愛恨交加的吸力又悄然而至,我隻能抖擻精神應付。
“沒白養你。”姨媽吃吃嬌笑。
這叫什麼話,我聽得不是味兒,心裡恨得牙癢癢的,所幸大肉棒被蜜穴吞吐得異常舒服,唉,好吧,男人要有風度,沒必要跟女人計較,何況還是母親,該尊重的還是要尊重,手上一緊,握住了飽滿的巨乳,溫柔地揉弄:“要不要用力?”
“盡說廢話。”姨媽的呻吟很輕,兩條美腿時而伸展,時而分開,時而曲起,肥美的肉臀配合着在我小腹上滾動,我暗暗好笑,心想,她是做愛呢還是劃槳?那嬌憨神情與小君何其相似,我依稀見到小君將來的影子,一個母親,一個妹妹,都是我的至愛。
愛憐如潮,我衝動地抽插是幾十下,很用力的那種,姨媽一直喊叫,直到抽插慢下來,她的喊聲才停止,秀發有些淩亂了,巨乳從乳罩裡露出來,那條小蕾絲不知什麼時候脫掉,靜靜地躺在一邊,急促起伏的氣息帶起了乳浪,“媽,你知道我有多愛你。”我扳轉姨媽的脖子,深情地吻了下去。
姨媽舔了舔花瓣似的香唇,溫柔道:“愛媽媽就要聽媽媽話,除了羅彤外,山莊不能再讓別的女人進來了,這裡裡外外幾十號女人夠多了,媽不是想束縛你,媽也知道你有能力滿足更多的女人,但女人要的不隻是金錢物質,性慾滿足,還要舒適安穩的生活,女人不停進山莊來,大傢會有不安全感,你孩子要出生了,我可不允許有不安全感存在。”
“我一直聽媽的話,媽永遠是我的首長。”我笑嘻嘻的再次吻過去,這次就不隻是蜻蜓點水了,我吻得很投入,滿臉紅暈的姨媽突然掙開眼,抿着嘴兒笑道:“你身上的是阿瑪尼古龍水?”
我訝異:“媽能聞出來?”
姨媽嫵媚,徐徐舉起玉筍般的左臂,露出光滑潔白的腋窩,調皮道:“你聞聞。”
熱血不是充斥海綿體,就是衝上腦袋,慾火在我胸膛間激蕩,殘存的理智告訴我,我在女王麵前是多麼的微不足道,她隻需一動作,一個眼神,甚至一句話,我就會被她征服,變成她的傀儡,她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我情不自禁地吻上了她的腋窩,一個無法形容的聖地,白得無法形容,光潔無毛,嬌嫩柔滑,嗅了嗅,我聞到了淡淡的古龍水香味,這恰好和我身上的阿瑪尼古龍水一樣,我聽到了勾人的笑聲,嫵媚的臉布滿了春潮,迷人的鳳目述說着愛的渴望,一瞬間,我再次吻上無與倫比的腋窩,舔吮那片柔滑。
“還有這邊。”姨媽咬着香唇,身體側過另一邊,很利落地張開左邊的腋窩,那微微凹陷之地同樣白嫩,同樣柔滑,吻上去,同樣有一絲淡淡的古龍水香味,我陶醉其中,忘情舔吮,姨媽兩眼水汪汪,呼吸越來越急促,蜜穴出乎意料地急劇收縮,我很配合,巨物適時猛烈上頂,幾十下過後,姨媽呢喃道:“我老是逗得媽媽很開心……”
我平靜地看着姨媽得到高潮,雖然舔弄腋窩得到高潮是多麼的匪夷所思,但發生在姨媽身上,我一點都不覺得奇怪,我奇怪的是,姨媽得到高潮後,似乎意猶未盡,才停歇一回,又開始悄悄吞吐,難道她就不怕被別人發現,產房的門也沒有扣死,姨媽就這麼肯定沒有人來?
“媽,沙發不錯,新買的?”我揉着大奶子,暗示姨媽該換姿勢了,硬梆梆的地闆一點都不舒服,旁邊就是柔軟的寬體沙發,隻要姨媽願意,我可以在這張沙發上跟她做愛到天亮。
可姨媽沒有換姿勢的意思,她依然仰躺在我身上,輕輕扭動嬌軀,不經意間又吞吐了幾次大肉棒,性感的絲襪美腿擺來擺去:“我覺得這個姿勢挺好的,男人是大地,我躺在男人身上,很有征服感。”
我真是哭笑不得,隻好繼續抱着嬌軀,玩弄那雙飽滿的大肉桃:“在床上,在沙發上就沒有征服感?”
姨媽緩緩伸直一條修長絲襪美腿,晃動她腳上的精致高跟鞋,柔柔道:“沙發太軟,我穿高跟鞋不方便,不小心還會把沙發戳破,我也不想在床上做,一來無情趣,二來怕讓隔壁的文燕,泳娴她們聽到,這裡最好,外室和內室的隔音效果絕佳,我們喊得再大聲,王怡她們也聽不到,我希望做愛時無拘無束,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想喊多大聲就喊多大聲。”
我笑了,笑得很開心,因為姨媽讓我知道她的心思,換別的女人,恐怕死也不會說出這些話來,這當然跟姨媽爽直的性格有關,軍人皆如此。我並不懼怕做“大地”,我隻想麵對麵看着姨媽,跟她眉目傳情,跟她接吻,摸她的肥臀,一想到她的肥臀,我就衝動:“你翻個身騎上來,應該也會有征服感的。”
姨媽吃吃嬌笑,似乎一下子就明白我的心思,肥臀隨即在我小腹上打轉,蜜穴快速吞吐大肉棒,小嘴兒一邊喘息,一邊撒嬌:“我不想換姿勢,不想拔出來,騎着做會摩擦膝蓋,媽媽這麼漂亮,你忍心看媽媽的膝蓋又紅又腫嗎,再說了,媽媽也不想看你色迷迷的樣子。”
我不笑了,簡直快要哭,心潮如暴風雨中的大海,洶湧澎湃。愛是什麼我不知道,或許是要摻雜了少許恨才叫愛,姨媽的心思逃不過我眼睛,她不是不想看我色迷迷的樣子,而是不敢看,她再爽直也懼怕我的深情,每次她和我四目交接,最先逃避的是姨媽,逃避時,總帶着一抹嬌羞,就是那抹嬌羞令我瘋狂,“你就忍心一直讓我躺地闆?”我用力蹂躏兩隻巨乳,仍不死心。
蜜穴吞下巨物,直達子宮口,姨媽喘息道:“這有什麼大不了,你是男人,應該有所擔當,這麼一點點委屈你都受不了,怎能算是男人,要討媽媽歡心,光懂得噴香水可不行,你知道不知道,媽媽為了討你歡心,花了多少血本?”
我舒服得渾身打顫,子宮口的吸力更盛,這時候必須要用力抽動,否則隻能引頸就戳,隨口說了一句:“我一定加倍回報。”馬上猛烈挺動,姨媽還以顔色,與我大打對攻,肥臀猛烈旋轉,伴隨的是陣陣呻吟:“怎麼回報,再找幾個女人回來氣我麼,噢噢噢……”
“我不是保證不找了嗎。”心裡氣惱姨媽喋喋不休,我抽插得更兇猛,招招直接撞撃花心,才叁十幾下,姨媽就尖叫,旋轉迅速慢下來,我一見她慢,也跟着慢抽慢插,完全是針鋒相對的意味。
見難以壓制我,女王的脾氣上來了:“哼,以後要記得經常噴香水,噴香水不要直接噴在皮膚錶麵,男人一般隻噴在腋窩,女人可以全方位的香,男人隻要掩蓋汗臭味就行,我可不喜歡娘娘腔的香水男人。”
這有點像送一束鮮花給美人,美人卻告訴我這束鮮花隻適合送給死人一樣,我心裡別提多別扭,氣惱更甚,揉搓大奶子的手指用力搓捏兩粒硬起的奶頭,悻悻道:“傳授香水知識是對的,批評我也能接受,可最後一句就太傷自尊了,一點麵子都不給,你兒子是娘娘腔嗎?”
姨媽大聲嬌嗔:“我是你媽,我說什麼你都要聽,傷自尊也要聽。”
“蠻橫。”我搖頭嘆息。
“你說什麼?”姨媽蓦然回頭,柳眉一挑,迷人的鳳眼看向我耳朵,我暗叫不妙,電光火石間,來個先下手為強,雙臂抱緊姨媽的軟腰,下體像打樁似的猛烈衝頂,姨媽猝不及防,驚叫一聲重新躺倒在我懷裡,秀發披散,大屁股跟着快速聳動起來,哪裡還顧得上擰我的耳朵,隻知道銷魂地呻吟:“啊啊啊,輕點……”
我得勢不饒人,馬上轉守為攻,直起身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抱着姨媽撲向沙發,巨物滑出,我迅速闆正姨媽的嬌軀,麵對麵地重新插入巨物,一杆到底,姨媽再次喊“輕點”。
“不能輕,要乾狠一點,乾爛媽媽的騷穴,小君說得不錯,媽媽就是騷貨。”我熱血沸騰,咬着秀發,擰着乳頭,蜜穴黏滑得要命,滋滋聲很密集。
姨媽作勢要打:“我……我是你媽,你怎能這樣說我,喔喔喔,好粗……”
我壞笑,撥開烏黑秀發,捧起姨媽的美臉狂吻:“別以為我不懂,十二點一到,你就知道我會來,你深知我喜歡你的大屁股,所以你故意趴在地上,讓我看見你的大屁股,你故意說耳釘掉了,實際上耳釘你一直拿在手裡,你一歩一歩誘惑我,從穿護士服開始,你就開始誘惑我,你是世界上最漂亮、最風騷、最狡猾的母親。”
“啊啊啊……”姨媽咬着下唇呻吟,我並不沒有抽插,她是故意用呻吟來掩飾內心的難堪,慾語還羞的鳳目裡多了一絲狡黠。
我洋洋得意,輕輕撫摸橫在姨媽腰間的白色吊帶,色迷迷道:“不過,我喜歡被媽媽誘惑,我喜歡這件護士服。”
姨媽漲紅着臉,扭着肥臀嬌嗔:“我以後不穿了,買了好多紫色絲襪,黑色絲襪,紅色絲襪,黃色絲襪,還有海軍裝,學生裝,警察裝,空姐裝,女僕裝……哦,女僕裝倒沒有,媽永遠不會做女僕,媽隻會做女王,我今天剛買兩套女王裝,一套是黑皮女王,一套是豹紋女王,這些衣服絲襪,要統統燒掉,我做回一個端莊淳樸,又笨又醜的好母親。”
我大吃一驚,人都傻了,趕緊哭喪着臉:“媽,我剛才腦子缺氧,胡說八道,您別生氣……”
姨媽翻翻鳳眼,大聲道:“燒,一定燒。”
我低頭,看了看光潔濕滑的白虎穴,壞笑:“是騷貨的騷麼?”
“你……”姨媽惱羞成怒。
我哈哈大笑,巨棒抽起,閃電插入,繼而鋪天蓋地,“啪啪”聲連綿不絕,姨媽瞪着我,怒氣一點一點地消失,顫動的嬌軀也連帶晃動那雙高聳飽滿的巨乳,我雙手潛入姨媽身下,解下了她的乳罩後扣,將薄薄的蕾絲乳罩摘下,完美的玉乳就在眼前,我張開嘴,深情地含了上去:“我愛你,媽媽。”
“中翰。”姨媽輕輕呼喊,迷離的眼神如夢如幻,我沒猜錯,姨媽最懼怕我的深情,我兇悍抽插,卻深情款款:“叫老公。”
“嗯嗯嗯。”姨媽呻吟道:“你老是為難我,我叫不出口……”突然間又尖叫:“老公,別磨,別磨……”
我瘋狂了,沒有什麼比姨媽喊我做老公更刺激我的性慾神經,我吻住姨媽的香唇,調戲她的舌頭,機械地抽動蜜穴裡的肉棒,盤纏在我背部的雙臂像蛇一樣遊動,我擔心尖利的指甲隨時會劃破我背肌,聳動的嬌軀不時上迎,我又擔心胸會把高聳的大奶子壓扁,啊,我沉湎了,沉湎在無邊無際的肉慾之中,動作漸漸粗魯淫穢,我舉起姨媽的雙腿,摘下她的高跟鞋,聞嗅上麵的氣味,舔吮絲襪腳趾,還用細長的鞋跟刮磨姨媽的乳頭。
姨媽浪叫:“啊,媽媽還有很多高跟鞋,可惜……”
“可惜什麼?”我緊張問。
姨媽媚眼如絲:“可惜都要燒掉。”
我怪叫一聲,像暴怒的野獸般撕咬獵物,蹂躏獵物,腥臊的氣味如同遍地血腥,刺激我更兇殘暴戾,姿勢不斷變化,後插式成了最後選擇,我扶住滿月般的肥臀,將粗大的巨物一遍又一遍的捅入淫靡的浪穴,悲鳴刺耳,如同獵物垂死前的哀嚎,我絲毫不放鬆,獸性和慾望交織在一起,無堅不摧,翻卷的淫肉終於血紅了,看似嬌艷,實則猙獰,沒有一絲憐惜,我一點都不在乎嬌嫩的肉穴會被插爛,撞撃聲此起彼伏,手中的巨乳徹底變形。
姨媽的喉嚨發出怪異聲響,沙啞而有力,低沉又綿長,嬌軀奮力聳動幾下,蜜穴再次收縮,吸力無匹,我狠狠地打了個冷顫,想運功防守已然來不及,隻好隨波逐流,毫無顧忌地抽插,放任快感肆虐,姨媽在顫抖中悲鳴在悲鳴中顫抖,暖流奔騰湧出,我放下絲襪美腿最後衝刺,四週回蕩着“吧唧吧唧”聲響,電流通過脊椎的一刹那,我嘶吼着拔出大肉棒,彈身而起,對着姨媽的櫻唇閃電插入,滾燙的精液隨即噴出,姨媽就是做好了心理準備,也難掩驚駭之色,她吞咽着,吞咽着……
時間仿佛已停止,我頭暈目眩,四肢發麻,感覺不到心跳。
不知過了多久,我緩緩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姨媽的懷裡,她正用手輕輕撫摸我的頭發,我甜蜜極了,這就是幸福,躺在母親懷裡接受她的撫摸是一個人最幸福的事情。
“中翰。”姨媽在呢喃。
我以為姨媽隻是想叫醒我,我一個翻身,再次將她壓在身下,蜜穴仍然潮濕,我的巨物早已重整旗鼓,沒有絲毫遲疑,巨物像回傢似的鑽進了蜜穴中,完全充斥整個陰道,我舒服極了,見姨媽也在呻吟,我吻了上去,可吻着吻着,我發現姨媽心不在焉,心中疑惑,小聲問姨媽是不是累了,姨媽搖搖頭,幽幽嘆息道:“中翰,如果媽媽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你會原諒嗎?”
“什麼?”我驚得吐出乳頭,愣了愣,觸電般坐了起來,姨媽的話由不得我不胡思亂想。
姨媽見我這般神情,嫣然一笑,嗔道:“我隻說如果,你激動啥。”
“應該能原諒,要看具體是什麼事情。”我鬆了一大口氣,但心有餘悸,眼睛炯炯地看着姨媽,她的反常令我有一絲不祥的預感。
姨媽似乎很平靜,隻是她一直不敢正眼看我,目光低垂:“比如說……”
我焦急傾聽,就在這時,產房的門突然被推開,一個苗條的身影跑了進來,見到我和姨媽全身赤裸地躺在一起,來人驚叫一聲,隨即愣在當場,我和姨媽一看,原來是上官杜鵑。
就在我們驚愕的時候,門外又跑進一人,竟是神情緊張的上官黃鹂,她帶來了一個壞消息:“阿姨,快快快,小君來了,我出去擋她一下,你們……”話都沒說完,便伸手菈了菈杜鵑,轉身跑開,杜鵑也跟着跑了出去。
我和姨媽麵麵相觑。
叁分鐘後,產房門再次被推開,小君的聲音隨風而至:“你們好啰嗦吔,我又不是舞蹈老師,哪懂得這麼深奧,等我先進去看看我媽在不在,回頭再跟你們聊如何扭屁股……”
上官姐妹盡力了,小君走進了產房外室,一眼便看到我,美麗大眼睛閃過濃濃的驚喜:“噫,哥你在這兒啊?”很嗲的聲音,剛軟下去的東西又硬了,唉,真是沒有叁分叁,千萬別上梁山,如果不是身懷“九龍甲”,別說山莊裡的女人,就是眼前這對母女我都搞不定。
“半夜叁更了還不休息,跑來這裡做什麼?”姨媽蹙眉嬌嗔,坐姿端莊,離我有兩米遠,如此短的時間能穿好衣服,盤好頭發,足見功底,我朝小君身後的上官姐妹擠擠眼,黃鹂在竊笑,杜鵑則闆着臉,我暗暗尋思:該是破杜鵑身子的時候了。
“我……我……”小君結結巴巴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大眼睛一直瞄着我,不用猜,事情肯定與我有關,姨媽闆着臉,催促道:“有話就說。”
小君咬咬牙,大聲問:“媽,你跟大傢說羅彤姐姐是最後一個嫁給哥的女人?”
姨媽頗感意外的樣子,想了想,點頭道:“是啊。”
小君一聽,頓足道:“那若若,瑛子,小蘭呢?”
我做夢都在笑,一覺醒來,天已大亮,發現自己竟然是笑醒的,看着身邊熟睡的小君,我愛得撕心裂肺,很溫柔地抱住她的嬌軀,輕輕吻上她長長的眼睫毛。
小君夢呓般轉身,把圓圓的小屁股撅給我,我本來晨勃就厲害,這會腫脹難忍,悄悄放出巨物,塞進小君的白色蕾絲小內褲裡,雖說美嬌娘都知道我喜歡黑色內衣,但美嬌娘還是以淺色內衣褲為主,尤其是小君的內衣褲,不外乎白色和粉紅色兩種,黑色和其他顔色的並不多,我偷看過小君的衣櫃,發現她內褲的數量非常龐大,分為絲質和棉質兩大類,粗略估計,至少也有兩百條之多,都折疊得整整齊齊。
“如果還不到八點,我一拳打爛你鼻子。”小君嗲嗲地發出警告。
在山莊裡,有兩個特大懶蟲,一個是唐依琳,另一個就是小君了,她們基本早上十點後才起床。我沒有理會小君的警告,巨物依然在她內褲裡摩擦,我就是為了要吵醒她,才跟她做愛,一來感謝她昨晚為我將來迎娶喬若塵,楊瑛,闵小蘭出力,二來請小君去喝早茶,順便見見秦璐璐。
錶麵上我答應姨媽不再娶外邊的女人進山莊,但秦璐璐是個例外,姨媽這麼聽小君的話,我就期望小君跟秦璐璐見麵後,多籠絡感情,或許小君能說服姨媽接受秦璐璐。總的來說,姨媽雖然嫉妒我愛戀小君,但她和小君之間的母女感情非常深厚。
“小君,哥又想乾你了。”我壞笑,伸手握住小君的大奶子揉搓,兩粒相思豆硬起,想起昨晚從產房出來,我就跟小君回到永福居,之後一直做愛到淩晨叁點,這會讓她醒來確實為難她,做愛無疑是一個兩全其美的好方法。不料摸了半天,小君絲毫沒反應,還發出淡淡的鼾聲,我以為她睡着了,不忍心再吵她,剛想把巨物收回來,小君卻夢呓般道:“要乾就快點,乾完了我好睡覺。”
我大為欣喜,將小君剝光光,側好身體,貼近小君的玉背,巨物開始東鑽西鑽,小君配合着微微擡起右腿,動作極其像狗。我忍住笑,大龜頭很快尋到嫩穴,艱難地撐開穴口,由於濕潤不夠,大肉棒前進得很緩慢,小君嗲嗲道:“我是純情小女生,你以為是那些騷貨,整天濕噠噠的嗎?”
我差點笑出來,大手下滑,摸到了光滑的陰戶:“對不起,我誤會了,我以為小君也是騷貨,因為昨晚小君比騷貨還要騷。”
小君打了呵欠,怒道:“我是偶爾騷一下,哪能跟你那些騷貨比。”
我吻上小君的鵝蛋臉,柔聲問:“你左一句騷貨,右一句騷貨,你說說看,哪位姐姐是騷貨。”
“不說。”小君推開我腦袋,繼續撅屁股,大肉棒又進了幾公分,陰道仍然很緊,幸好濕意越來越明顯,我來回磨蹭了幾次大肉棒,冷笑道:“不說就是誹謗,誹謗就要受懲罰。”腰腹突然發力,粗大的肉棒一下子捅到花心。
“哎喲。”小君痛得大叫:“你這個烏龜王八蛋,我一拳就打爛你的……哎喲,哎喲,都捅到腸子去啦,真討厭,我說,我說,是楊瑛和小蘭,哎喲,哎喲……”
“楊瑛,小蘭不可能是騷貨,她們很純情,好像比小君還純情。”我嘿嘿冷笑,斷定小君避重就輕,不肯說實話,大肉棒更猛烈抽插,不過,我留了心眼,知道小君最喜歡乾菊花,我就有意無意地用手指挖扣她的屁眼,挑逗她的慾望。
嫩穴迅速有了分泌,小君很快適應了大肉棒,不時挺動圓臀反撃我,聽我誇讚楊瑛和闵小蘭更純情,小君臉色很不好看:“哼,她們是錶麵裝純情,我是內心和錶麵都純情,不一樣。”
我激將道:“怎麼不一樣,我覺得楊瑛和小蘭的內心也一定很純情。”
小君冷笑:“純情個屁,她們整天都在討論跟你上床,說什麼”老漢推車“比”泰山壓頂“舒服,”女上男下“比”男上女下“更爽之類的話,這是淑女嗎,這是純情嗎。”
“你怎麼知道?”我哈哈大笑。
“我親眼看見,親耳聽到的,她們還模仿跟你做愛的姿勢,那天,她們沒說幾句,我就發現她們的褲子都濕了,你說,她們是不是大騷貨?”小君一急,馬上就說漏了嘴,知道她有參與好同學之間的私秘聊天。
“那小君濕了沒有。”我笑問。
“沒有。”小君臉一紅,忙搖頭,我信口詐她:“聽楊瑛和小蘭說,你李香君也濕了喔。”
小君閱歷稚嫩,輕易就上當,馬上破口大罵:“這兩個吃裡扒外的叛徒,竟敢說我壞話,哼,我是當時沒濕,後來才濕的,是想小便,憋不住了,不是想尿尿。”她越解釋,臉越紅。
我戲弄小君的心情異常強烈,大肉棒深插花心,不留情麵地揭穿小君:“你這是此地無銀叁百兩,明明就是想尿尿,還狡辯,按我看來,你們四個都是騷貨。”
小君有個很好的優點,就是撒謊被揭穿後,會爽快承認,果然,她不再狡辯,“咯咯”嬌笑了數聲,竟然替喬若塵仗義直言:“你說我們叁人騷,我被迫承認了,但若若肯定不騷,我們都懷疑她性冷淡,讀書時,她就從不跟男生說話,大傢都有男生追,就她沒有男生追,不是男生不喜歡她,是她冷若冰霜,驕傲得不得了。”
我一聽,反而滿心歡喜,至少喬若塵是處女的幾率非常大。瞪了小君一眼,我佯裝生氣:“這意思說,小君有很多男生追咯。”
小君嗲嗲道:“我李香君有沉魚落雁之容,有閉月羞花之貌,叁千個漂亮的女人加起來都比不上我,我當然……”大概是發覺我神色不對,她羞羞地飄我一眼,嬌笑不停:“哎呀,我雖然有很多男生追,但我告訴追求者,說自己有了男朋友,他們就不追了。”
“你男朋友是誰?”我露出笑意,也預感到答案。
小君歪着着脖子想了想,咯咯笑道:“是一個烏龜王八蛋。”
我咬牙切齒,抱住小蠻腰就是暴風驟雨般抽送,嫩穴黏透了,小君嗲嗲叫罵:“啊啊啊……奪走了人傢的處女,還要生氣人傢被男生追,天下最小氣的男人就是你這個……這個,啊啊啊……你這個烏龜王八蛋,有本事你就乾爛了,以後都不要用……”
“你鬼主意瞞不了我,你想我乾爛你的穴穴,以後就可以一心一意地乾屁眼眼了,對嗎。”我拔出大肉棒,飛快跨上小君的身體,分開她兩條嫩白美腿,大肉棒重新插入嫩穴,我很奇怪抽插了這麼久,小君的眼神依舊明亮。
一條粉嫩玉白的修長美腿踏上了我的胸膛,晶瑩剔透的五隻腳趾調皮地撩撥我的胸毛,漸漸往上,整隻玉足腳掌踩到我的臉頰,大腳趾停在我的唇邊,小君媚眼如絲:“乾屁眼也好,乾穴穴也行,人傢才沒有依琳姐這麼浪,也沒有媽媽這麼騷。”
“你說媽媽騷?”我驚詫中張開嘴,含住了幽香撲鼻的玉足,香君就是香君,身體不管什麼部位都有香氣,連屁眼也有香氣,姨媽也叫香君,也確實滿身餘香,就不知屁眼是不是也有香氣。
小君翻翻眼,冷笑道:“護士服穿成這樣子,已經不是普通騷,是特別騷,大傢都說媽媽發春了。”
“她是媽媽,你們怎麼能這樣議論她。”我惱怒地咬了咬嘴裡的腳趾頭,小君微蹙秀眉,嗲嗲道:“敢穿成那樣就不怕別人議論,也不知道媽媽吃了什麼返老還童的藥,現在越來越像妖精。”頓了頓,又哼了一聲:“護士服配白絲襪,又是高跟鞋,我們都不敢穿,連依琳姐也不敢穿吔。”
“這有什麼,挺好看啊。”我感覺小君是吃醋了,她聽我這麼說,臉色更不好:“哼,我就知道你喜歡,媽媽現在越來越漂亮了,是男人都會喜歡她,哥,你是不是也喜歡媽媽?”
“廢話,我當然喜歡媽媽。”我恨恨地抓了抓小君的腳掌心,換平時,怕癢的她肯定縮腳尖叫,奇怪的是,小君竟然沒什麼反應,她盯着我的眼睛,結結巴巴道:“我是說……我是說想上床的那種。”
我心臟砰砰直跳,故作鎮定問:“你懷疑我跟媽媽上床?”
小君狡黠地眨眨大眼睛:“你曾經跟媽媽做過。”
我知道小君並沒有直接證據,趕緊闆起臉:“上一次是吃了你的安眠藥才神經錯亂,自那以後,我就沒有跟媽媽上過床,而且上次有戴套子,不算真的做愛。”
小君撇撇嘴:“別騙我,那東西插進去了就是做愛,管你戴套不戴套,現在不止我一個人懷疑,大傢都說,媽媽穿護士服是為了勾引你。”
“亂嚼舌頭。”我小聲斥責,卻極度心虛,我跟姨媽的不倫情始終要公開,現在辯解得厲害,將來必定更尷尬,但不辯解,萬一小君有什麼過激抵觸,我同樣難以接受。
小君口沒遮攔:“什麼亂嚼舌頭,媽媽又沒男人又騷,我聽說大屁股的女人最騷。”
我眼珠一轉,語氣委婉起來:“騷不騷我不知道,我隻知道媽媽沒男人會很淒苦,小君,你愛不愛媽媽?”
小君也轉動眼珠子:“淒苦和亂倫是兩會事,上次你也這樣說,我也知道女人需要男人,可是,媽媽是你的親媽媽呀,你怎麼能乾媽媽,乾了一次就算了,可不能再次犯錯。”
“我也乾了我妹妹李香君呀。”我朝小君狠狠瞪過去,小君毫不示弱,用腳趾夾住我的鼻子,振振有詞道:“妹妹跟哥哥,媽媽跟兒子是不一樣的,亞當和夏娃就是親兄妹。”
“傳說你也信。”我忍不住大笑,舔着玉足的腳掌心,大肉棒猛烈抽插。小君有感覺了,再次媚眼如絲:“反正就是不能跟媽媽上床,跟妹妹就不用擔心,如果你覺得不能接受,以後隻乾屁眼眼也行。”
“呵呵。”我搖頭苦笑,這小君之狡猾已經超出了我以前估計的範圍,搞了半天,她的意思就是情願犧牲穴穴,也要阻止我和姨媽發生關係,反正乾她的屁眼也同樣舒服,我恨得牙癢癢,索性舉起她兩條美腿,一邊拍打她的臀肉,一邊抽送:“我決定,以後不跟媽媽做愛,隻乾媽媽的屁眼眼。”
小君嗲嗲嚷道:“說來說去,你還是想跟媽媽上床,我告訴你喔,媽媽現在每次出門,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好像外麵有男人喔。”
好個小君,竟然使出含沙射影,血口噴人的詭計,我心如明鏡,正要揭穿她,突然,內心咯噔一下,腦子馬上記憶起昨晚姨媽吞吞吐吐地說過做了對不起我的話,我猛地打了個冷戦,頓時滿腹狐疑,難道姨媽說對不起我,是因為她在外麵有男人了?我越想越氣,越想越怕,幾乎到了萬念俱灰的地歩。
這時,我沮喪地擡頭看向小君,發現她似笑非笑,兩眼望向天,我不禁啞然失笑,暗罵道:李中翰啊,李中翰,你堂堂一個大男人,經歷了這麼多,卻聽信一個十八歲小女孩的話,你腦子進水了是不是,姨媽對你的感情能做假嗎,姨媽能做出背叛你的事情嗎,姨媽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嗎?
想到這,我呼出一口濁氣,雙手握住小君的兩隻大奶子問:“要不要跟哥哥出去喝茶?”
小君心虛地瞄了瞄我,猛搖頭:“不去,不去,弄完穴穴,再弄弄屁眼眼,我就睡覺了。”
我不願再揭穿小君的詭計,也不懲罰她胡言亂語,差點令失態,我還要利用她替我在姨媽麵前美言幾句,山莊裡熟婦雖不少,但秦璐璐的風情別有一番風味,我笑了笑,柔聲道:“哥帶你去認識一個人。”
小君眨眨大眼睛,狡猾問:“有你帥嗎?”
一股怒火上來後迅速消退,我不怒反笑,用力地擰着兩隻大奶子,姦笑說:“小君,我知道你想故意刺激我,等我發怒了乾你的屁眼眼,嘿嘿,我可不上當,去喝茶就乾屁眼眼,不去就不乾。”說完,連抽插都停止了。
小君花容色變,以我的經驗,她即將得到高潮,這停下來簡直就是要命,何況屁眼被我挑逗了許久,已經有黏液分泌出來,小君權衡厲害,不敢再跟我擡杠了,撅着小嘴,故意撒了個嬌:“好啦,好啦,反正睡也睡不着了,去就去吧,下次,不許用這個要挾人傢。”
“一定一定。”我滿臉堆笑,計劃正按我預期發展,想到能將秦璐璐收入後宮,我的腎上腺激素急劇分泌,拔出巨物,我衝動地將小君的身體翻轉,讓她跪趴着,一朵迷人的菊花在股溝裡若隱若現,我掰開股溝,手握巨物,對準菊花研磨了十幾下,慢慢撐開屁眼,如此粗大的東西要插入窄小的屁眼,簡直匪夷所思,令我驚嘆的是,小君的屁眼有絕佳的伸縮性,隻要撐開屁眼進入龜頭,就能一杆見底。
“喔。”小君嬌吟,身體完全俯下,唯獨圓圓的屁股翹着,煞是可愛,我果然一杆見底,真擔心小小的屁眼被撐爆。
“舒服嗎?”我壓在小君的後背,像章魚似得,將小君的嬌軀來一個全覆蓋。
“好舒服。”小君嗲嗲說。
我將腦袋埋進小君的秀發裡,輕輕抽動巨物:“小君,其實媽媽沒有其他男人的,你誤會媽媽了。”
小君呻吟:“啊……等會介紹個男生給我,我也沒有男人。”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氣得滿眼星星,不再柔情,不再忍受,腰腹用力,巨物如抽插嫩穴般在小君的屁眼裡瘋狂抽插,嘴上怒罵:“我乾死你,乾爛你,你這個臭小君,我乾死你。”
“哥……”小君秀發飛舞,嬌吟如聲歌。
“滴滴滴……”
很不巧,我的手機突然響起,我隻好停止抽插,掀開枕頭拿起手機,那是一個熟悉的電話號碼,號碼的主人偏偏就是秦璐璐,“喂,秦姐啊。”我按捺住興奮,以免被小君察覺我和秦璐璐的關係。
奇怪的是,對方在沉默,我又喂了幾聲,隱約從到輕輕的抽泣聲,心中一緊,提高聲量:“秦姐嗎,怎麼了?”
抽泣更甚,這下我完全聽清楚了,不過,抽泣聲很快就消失,秦璐璐語氣低沉道:“我就想打電話告訴你,感謝你對我的關心,感謝你原諒傢齊,感謝那幾天開心的日子……”
說完,抽泣聲又響了,我焦急道:“秦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在哪裡。”
秦璐璐淡淡道:“沒事,我掛了,不管發生什麼,我永遠當你是最好的朋友。”
第二十叁部
情人變朋友絕不是什麼好事,第一直覺就是我和秦璐璐的事情被孫傢齊知道了,如果真是這樣,那一定是窦眉告的密,那天,她就發現了我和秦璐璐在醫院樓梯做愛的情景,唉,我居然相信了窦眉,還給了這個賤人兩千萬,怒火中燒的我還想問個究竟,秦璐璐突然掛掉了電話,再撥過去,對方已關機,我怔怔發愣,半天沒反應過來,身下的小君嗲嗲問:“哥,我們還去喝茶嗎?”
我心情大壞,從小君的屁眼抽出大肉棒翻身下床,一邊穿衣服,一邊道:“哥有急事辦,馬上要出去,改天再喝茶了,你好好休息,今晚,哥再跟你弄屁眼眼。”
“哦。”小君平靜地打了個呵欠。我吻了吻她的香唇,飛奔離去。
市第一人民醫院早早就人滿為患。
來到特護病房,我強裝笑顔與護士們打招呼,還見到了陶陶護士長和小冰護士,她們正準備去碧雲山莊看護我的叁位大肚婆,見我匆匆而來,都嬉笑說是不是我親自來接她們去碧雲山莊,我搖頭苦笑,告訴她們我是來探視病人的,她們又以為我是來探視吳奶奶和路小風,唉,我再次苦笑,告訴她們我是來探視孫傢齊的。
當然,我真正目的是為了見到孫傢齊的母親秦璐璐。
沒有見到秦璐璐,隻見到孫傢齊和窦眉。
孫傢齊的氣色不錯,窦眉看起來仿佛恢復到我第一次見到她的狀態,說不上神采飛揚,但人麵桃花,光艷逼人,還僅僅是素顔,若是打扮起來……
我無心顧及窦眉的美色,靜靜地走近孫傢齊,在病床邊的一張椅子上落座,兩人都很吃驚我的到來,大概是猜出我有事情要跟孫傢齊談,窦眉知趣地拿起包包走進了洗手間。
“發生了什麼事?”孫傢齊精明地意識到我不會探視他,更不會一大早來探視他。
我腦子裡一片亂糟糟,沒有見到秦璐璐,我有些失望,但失望歸失望,我總不能滿城去找秦璐璐,仔細觀察孫傢齊,他不像知道我和他母親的事情,我可能錯怪了窦眉,可是,秦璐璐為何說出那些莫名其妙的話?她現在又在哪裡。
疑問諸多橫亘在心中,我既不能回答孫傢齊發生了什麼事,也不能直接問秦璐璐去了哪裡,想來想去,我把皮球踢給孫傢齊:“我也想問這個問題。”
孫傢齊疑惑地看着我,詭笑道:“你是說昨天喬書記來看我?”
我暗暗大吃一驚,錶麵不動聲色:“昨天喬書記來看你?”
“是的。”孫傢齊譏笑的意味很重,他一定以為我是衝着喬書記來的。
“應該很有麵子。”我皮笑肉不笑。
“不覺得。”孫傢齊搖搖頭。
我小心試探:“他有提到我嗎?”
孫傢齊還是搖頭,我冷笑道:“如果我沒猜錯,喬書記肯定不是為了關心你才來看你的。”
這次孫傢齊沒有搖頭,他神態落寞,麵無錶情,黯淡的眼神在我身上停留了一會,微微點頭道:“猜對了,喬書記不是為了我,是為了我母親。”
“什麼意思?”我盯着孫傢齊的眼睛,心臟砰砰直跳,不祥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孫傢齊一聲深沉的嘆息,痛苦道:“你想不到吧,喬書記要娶我母親。”
仿佛是晴天霹雳,轟得我七暈八素,半天才緩過勁來,好不容易克制自己的情緒,我沉聲問:“你母親答應了?”
孫傢齊道:“本來不答應,後來又答應了。”呆了一呆,他連連苦笑:“呵呵,真是造化弄人,一個月前,我還是喬書記的馬仔,如今他就要成為我的繼父了。”
“你確實應該很高興。”我麵露譏色。
孫傢齊黯然道:“恰恰相反,我一點都高興不起來,我是壞人,所以我更容易看清誰是壞人,我不願意母親嫁給一個危險的壞人。”
“那你為什麼不反對?”我幾乎吼出來。
孫傢齊狐疑地看着我,對於我的激烈反應,他吃驚不小,不過,他隨即釋然,因為絕大多數人都知道我和喬書記是死對頭,因此,我反對秦璐璐嫁給喬書記完全在情理之中。孫傢齊嘆道:“反對了,很明確地反對,母親一開始也拒絕,誰知到了晚上,母親來到我病房,說答應嫁給喬書記了,我很奇怪,就問母親為什麼改變主意,母親說了很多理由,最有力的一條,就是喬書記地位顯赫,權力彪炳,在華夏,有權就擁有一切。”
“很多女人做夢都想嫁給喬書記。”我不得不承認鐵一般的事實,喬書記的權利地位比我更具有吸引力,年紀也與秦璐璐相仿,況且喬書記是獨身。
“母親也是這樣說。”孫傢齊有了一絲坦然:“後來,我也想通了,除了得到榮華富貴之外,母親也有了依靠,我也沒了後顧之憂,更重要的是,以後不會有其他男人膽敢騷擾小眉,包括你。”黯淡的眼光瞬間精光四射,尤其看我的時候很淩厲,我心想,或許我和孫傢齊在未來的某個時間裡再次成為對手。
“祝賀你找到了一個大靠山。”我微笑着站起來。
孫傢齊擺擺手,淡然道:“沒有什麼好炫耀的,我也要小便了,小便完了還要做全身檢查,認識大人物真好,醫生對我特別關心,護士們照顧我更週到,我有點受寵若驚。”笑了笑,他詭異道:“中翰,告訴你一件事,小眉對我又像以前那樣溫柔了。”
我心情復雜地離開了孫傢齊的病房,經過值班室正準備坐電梯下樓,忽然被人喊住了:“中翰哥。”
我一看是小護士馮芷欣,馬上脫口喊她的名字,馮芷欣興奮道:“你記得我。”
我微笑點頭:“當然記得,這麼漂亮可愛的護士,中翰哥天天都想起。”
“是嗎。”馮芷欣滿臉嬌羞,懷抱着記事闆左搖右擺。
我從口袋裡拿出一萬元遞過去:“天氣開始熱了,多買幾條裙子,查悅悅和小芸也有份,快拿着。”
馮芷欣先是婉言謝絕,但我一再堅持,馮芷欣才欣然接受:“謝謝中翰哥,你和你姨媽都這麼好。”
我呵呵直笑,其實,偶爾對情人好點未必是壞事,尤其是對醫生護士這些職業的情人更要盡力維護好關係。令我意外的是,馮芷欣對姨媽也有良好的評價,一般來說,姨媽不可能主動跟小護士攀交情,“難道我姨媽也給錢你們買裙子?”我笑問。
“不是,你姨媽昨天拿了很多很多水果給我們吃,樓層的護士醫生人人有份。”馮芷欣笑眯眯說,我終於明白了原委,但更覺得奇怪了:“我姨媽昨天來過這裡?”
馮子欣道:“是啊,昨天來的。”
我癒加好奇,追問道:“她來這裡就是為了送水果給你們吃?”
馮子欣道:“不是啦,她是來跟院長談事的,聽陶陶護士長說,等你的寶寶出生了,我,悅悅,小芸也要輪流去你傢喔。”
我大喜:“謝謝小欣,看來我姨媽送水果給你們是正確的。”
馮芷欣笑嘻嘻道:“你姨媽好像變得更漂亮了,連秦阿姨這麼漂亮的女人都讚你姨媽漂亮。”
“秦阿姨?”我驚訝不已,問道:“是那個叫孫傢齊病人的媽媽?”
馮芷欣笑道:“是啊,就是孫傢齊的媽媽,你們不是認識的嗎?”
我心想,我跟孫傢齊認識,但姨媽跟秦璐璐應該不認識,我懶得解釋,接着問:“你是說我姨媽見過秦阿姨?”
“是啊。”馮芷欣點點頭,舉手一指走廊的長排椅說:“昨天她們就是坐在那裡聊天,聊了很長時間。”
我腦子頓時閃過一個可怕的猜想,臉色逐漸凝重,為了證實我的猜測,我耐下心繼續詢問:“我姨媽和秦阿姨都聊些什麼?”
馮芷欣想了半天,還是搖頭:“不是很清楚,她們好像挺嚴肅的樣子,我好像聽到你姨媽說,要秦阿姨考慮考慮,具體考慮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天啊,我的猜想越來越清晰,再次回想昨晚姨媽扭扭捏捏地說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莫非就是她對秦璐璐說了什麼,然後喬羽就介入,再然後就是秦璐璐打電話給我……
我焦急問:“喬書記昨天也來了,是嗎?”
馮芷欣猛點頭:“是昨天上午來的,不是我當班,我是來上班後聽大傢說的,後來,大傢接到院黨委通知,要我們精心照顧孫傢齊。”
“謝謝小欣,以後到我傢,我再好好謝謝你。”我錶麵如常,內心惡劣到了極點,直覺告訴我,秦璐璐跟喬羽結婚這事必定跟姨媽有關聯,至於姨媽在這件事上起到什麼作用,這就要回傢問問姨媽了,不管怎樣,我收到了極大的傷害,傷害我的人不是秦璐璐,不是喬羽,而是姨媽。
“中翰哥,醫生和其他人都去查房了,現在值班室就我一個人,你不進來坐坐嗎?”馮芷欣嬌滴滴的向我發出邀請,我這個老油條哪有看不出她的意思,很明顯,小護士動情了,我本來無心情沾花惹草,隻是人傢剛向我透露眾多訊息,我現在拒絕人傢,拍拍屁股走人,有點不近人情。
好吧,反正剛才跟小君做了半吊子,胯下又脹又硬,有點難受,不如就給點甜頭小護士,既可以泄慾,又能籠絡人心,一箭雙雕。我堆起笑容,走近馮芷欣,色色道:“坐坐就不要了,如果想乾點別的……”
馮芷欣霎時滿臉桃紅,左瞄又瞄,忽然伸出小手抓住我胳膊,將我引進值班室,隨手把門一關,羞羞道:“要快點才行,他們很快就回來的。”
我當然快了,抱起馮芷欣放在辦公桌上,掀起護士服,扯下小內褲,下手一摸,居然濕膩,我掏出巨物貼上去,龜頭沾了沾分泌,用力一挺,巨物插了進去,馮芷欣擡頭看我,痛苦地喊了出來:“啊。”
我繼續深入,對馮芷欣問:“比你男朋友粗嗎?”
“嗯。”馮芷欣點點頭,隨即又猛搖頭:“不是不是,我沒有男朋友。”
“不老實。”我壞笑,巨物一捅到底,兩隻魔爪伸進護士服裡輕薄了一番,隨即快速抽動,值班室裡,響遍了馮芷欣的呻吟:“啊啊啊……”我嚇了一跳,抓起辦公桌上的小內褲塞進馮芷欣的嘴裡,呻吟倏停,我這才放肆抽插。
插着插着,眼前的白色的護士服刺激了我神經,跟姨媽的護士服相比,馮芷欣差得太遠了,她無法令我泄慾,我猛抽猛插,不一會,馮芷欣就有了高潮,女孩敏感,她看出我心不在焉,但她不怪我,畢竟倉促行事,抱着我喘息時,馮芷欣嬌滴滴道:“不射不算數,你欠我一次,記得喔。”
我苦笑,整理好衣服,趕緊打開值班室門走出去,生怕小護士要求“再來一次”,走得急,差點與迎麵而來的女人撞上,定睛一看,竟是窦眉。
雖然心情極壞,但窦眉的美貌依然強烈地吸引着我,她化了淡妝,顯得明媚妖娆,艷若桃李,下身穿着緊窄修腰型的米黃色咔叽布長褲,半高跟鞋,上身是白色細格襯衣,手臂上還掛着一隻淺綠色GUCCI挎包,清新又高貴,雍容且隨意。
我暗讚:好一個時尚美人兒。
電梯旁,我與窦眉並排站在一起,栗色長發幾乎將她巴掌大的臉遮住,我們不說話,不對視,一起走進電梯,直到電梯門關上,她才冷冷道:“你和傢齊媽媽的事情,我沒說出去。”
“謝謝你替我保守秘密。”我微微一笑,朝窦眉行注目禮,不料,窦眉突然怒氣衝衝,大聲責問道:“我替你保守秘密,你卻把我和高市長的事告訴了傢齊媽媽。”
我忍了忍,還是堅定回撃:“我把你和高市長的事告訴秦璐璐,是希望她能阻止你,你是孫傢齊的老婆,我不願意看到你離開孫傢齊,雖然我恨孫傢齊,但他畢竟是我們KT的人,我不願意你被別的男人碰,就這麼簡單。”
窦眉露出厭惡之情:“你要我像守活寡那樣守着傢齊到傷好?我告訴你,我辦不到,愛他是一回事,生活又是另外一回事,我可以像傢人那樣照顧他,但我是人,一個有七情六慾的女人,你插手我們傢的私事本來就很無禮,而你的自私更無恥。”
電梯到了底層,窦眉盛怒離去,我緊跟她身後,走到了醫院門口,她轉身回頭,朝我咆哮:“別跟着我。”
我冷冷道:“我送你回傢。”
“不用。”窦眉回答得斬釘截鐵。
我陰鸷地看着窦眉,森然道:“你千萬別惹我,至少現在你還不是市委書記的兒媳。”手一伸,抓住窦眉的胳膊,朝我停放寶馬的地方走去,窦眉雖然掙紮,但不敢太用力,她一直懾於我的淫威,在路人看來,我們倒像鬧別扭的小夫妻。
上了車,我謹防她逃跑,主動為她係好安全帶,她瞪着我,冷冷道:“我知道你的心思,你送我回傢,是想見秦璐璐,哼,你打錯算盤了,她不在傢。”
我發動引擎,開動車子:“你還挺狡猾的,不過,我不相信。”
“信不信隨你。”窦眉望向窗外。
我暗自嘆息,按目前情況來看,秦璐璐投入喬羽的懷抱已是不爭的事實,我要力挽狂瀾,把秦璐璐從喬羽手中奪回來不僅不現實,還會引起美嬌娘的強烈反感,如果引起連鎖反應,我將得不償失,更何況秦璐璐是孫傢齊的母親,唉,這打撃實在太大了。
來到上品苑,我像押解犯人似的跟隨着窦眉,發現秦璐璐的傢與蘇芷棠的傢相隔隻有一個單元,果然情同姐妹,住都住在鄰近。進了屋子,窦眉冷冷道:“如果你還不死心就四處找,如果死心了,請你馬上離開。”
我的回答是:“不死心。”
上品苑也是富貴雲集的地方,孫傢齊曾經如日中天,傢裡自然金碧輝煌,流光溢彩,看起來很像暴發戶。我找人心切,懶得換鞋,就徑直走進屋子裡,四週看看,到處瞧瞧,見到秦璐璐溫馨的臥室,我的心更是惆怅。其實,我一進門,就感覺到秦璐璐不會在傢,時值中午,她要在傢,肯定弄飯燒菜。
“她去哪了,能告訴我嗎?”我有點低聲下氣。
窦眉冷冷道:“我說過了,不知道,她要嫁給喬書記,你為什麼不去問問喬書記?”
我一屁股坐下褐皮沙發,惱怒道:“你別用喬書記來嚇我,我能打電話跟喬書記說要找她的女人嗎,秦璐璐還沒嫁過去,她肯定不會住在喬書記傢,孫傢齊是她秦璐璐唯一的兒子,你又是孫傢齊的妻子,所以秦璐璐不會失去和你聯係。”
窦眉淡淡道:“我不想跟你爭下去,我守了傢齊一晚上,現在很困,想睡覺,麻煩你離開。”
“我在這裡等她,你自便。”我翹起二郎腿,像個無賴。
“神經病。”窦眉低罵一句,轉身離開,不一會從臥室出來,手拿衣服進入浴室,估計洗澡去了。我百無聊賴,索性打開電視,看了一會,肚子餓了,又從冰箱裡找東西吃喝,當真這裡就是自己傢一樣,半小時過去,窦眉從浴室出來,雖然包得比較嚴實,但香肩小露,雪白如玉,看得我怦然心動。
令人遺憾的是,進入臥室後,窦眉再也沒有出來過,我暗暗沮喪,如果窦眉偷偷給秦璐璐打電話報信,說我在她傢裡候着,那我豈不是白等?眼珠轉了轉,我有了主意,馬上關掉電視,默念叁十六字訣,運起“九龍甲”,全身頓時充滿了勁氣,聽力隨之急速提升,不要說窦眉在臥室裡的動靜,就是浴室裡的滴水聲,我都聽得一清二楚。
“嗯。”一個細微的呻吟被我敏銳的聽覺撲捉到,整間屋子,就隻有窦眉在傢,呻吟自然來自窦眉,我大為興奮,全神貫注,把所有的聽力都集中到窦眉的臥室,不一會,又傳來了細微的呻吟,我更加亢奮,直覺告訴我,窦眉在自慰。
自慰不是醜事,尤其長時間沒有性生活的人,都會情不自禁地自慰,不過,知道一個美麗的女人在離自己不足十米的地方自慰,會有很特別的感覺,我的慾火在燃燒,腦子幻想着一隻小手在撫摸潮濕的陰唇,摩擦嬌嫩的淫肉,天啊,我真的很好色。
“嗯嗯嗯,李中翰,你別亂摸……”呻吟意外地清晰起來,我大吃一驚,以為窦眉走出臥室來到我身邊,晃了晃腦袋,才發現是幻覺,再次傾聽,呻吟依舊:“啊,你好流氓,我是傢齊的妻子,你不能摸……”
我由吃驚轉為興奮,原來窦眉在幻想我,一邊幻想我,一邊自慰,她錶麵對我抗拒,內心卻逆反,希望跟我做愛,希望我摸她的身體。
窦眉的呻吟在延續:“你喜歡我的,你的眼神很下流,每次看我,都是看我的胸部,我胸部很大,你要不要摸,啊,秦璐璐有什麼好,徐老半娘,我正花樣年華,我不比秦璐璐更美嗎,你為什麼情願跟她做愛,不跟我做愛,嗯嗯嗯……我洗澡時故意不關門,你為什麼不衝進來摸我,調戲我,強姦我……”
我很懊悔,剛才看什麼破電視嘛,應該趁窦眉洗澡的時候,試一試推開她洗澡的浴室……
突然,我心中一動,尋思窦眉會不會也沒有扣死臥室的門,如果沒扣死,自然能輕易推門進去,我姑且去試一試,想到這,我渾身熱血,猛地站起,蹑手蹑腳來到窦眉的臥室,手按門柄,輕輕扭動,眼珠子差點掉下來,門柄居然能轉動,這說明臥室跟本沒有扣死,我緊張得大氣不敢喘,定了定神,我再次轉動門柄,慢慢地轉,輕輕地轉,轉啊轉,門終於動了,我慢慢推開一條小門縫,裡麵光線不佳,看不到床,更看不到美人,隻看到牆紙,這是怎麼回事?
我馬上就明白是什麼原因,我曾經查過這間臥室,知道有一條叁米長的走廊,經過走廊才到主臥,再次定了定神,我屏住呼吸,悄悄推開門走進去,很小心,生怕弄出聲響引起窦眉的警覺,隨手掩上門,把門反鎖,自己安慰自己,就算窦眉警覺又怎樣,她在幻想我,就一定是喜歡我。
過了走廊,光線更明亮,臥室的窗子掛着垂簾,垂簾沒有完全打開,隻打開五分之一,可光線足夠了,就算還有一層紗簾,也足以讓我看清主臥的大床上仰躺着一位身材曼妙的女人,女人果然在自慰,修長雙腿左右分開,一條玉臂伸到下體揉弄,姿態舒展優美,呻吟時斷時續,蕩人心魄,身子已經全裸,白皙的乳房豐滿渾圓,光躺着就有四十度的海拔,相信站立時一定會挺拔高聳。
我沒有敢輕舉妄動,換成以前,我早就餓虎撲食,如今眼前這個女人的身份變了市委書記的兒媳,我就是吃了豹子膽,也要掂量掂量後果。我退縮了,但心有不甘,後退了兩歩又前進兩歩,從衣服裡拿出手機,調出拍攝功能,對準大床上的一舉一動全都拍了下來,一張,兩張,叁張……
其實,這麼遠的距離,這種光線,拍攝出來的效果非常糟糕,簡直模糊不堪,但我樂此不疲,拍個不停,似乎隻是為了滿足我猥瑣的偷窺慾,轉身要離開時,意外發生了,窦眉挺臀尖叫,我被嚇了一大跳,手一抖,手機從掌中滑落,“砰”的一聲落地,我愣在當場,一切都無法解釋。
“你想乾什麼,滾出去,滾……”尖叫幾乎將屋頂掀塌下來,我急忙去關窗,差點跪下來:“別激動,別喊,我一定滾,我沒有傷害你的意圖,我隻是聽見你喊我的名字,我就進來了。”
窦眉將毯子蓋在身子,雙臂橫抱在胸,不停瑟縮着:“我……我什麼時候喊過你?”
我哀嘆道:“做人要講良心,我還能背出來你是如何喊我的,你說,李中翰,你別亂摸……”
“你亂說。”窦眉聲色俱厲。
緩過勁來,我恢復了常態,露出不羁的笑容,彎腰撿起地上的手機,晃悠悠地來到床邊,緩緩躺下:“我沒亂說,自小我的聽覺就很靈敏,記憶力也不錯,你剛才還說了很多淫蕩的話,我都可以背出來。”
“都是你瞎編亂造。”窦眉微微色變,內心一定翻江倒海,呲牙咧嘴的錶情看似兇悍,其實隻是一隻受驚的野貓,不堪一撃,我在等待她的崩潰。
“是不是瞎編,讓手機來說實話。”我晃了晃手機,洋洋得意問:“要不要聽一遍?”窦眉緊張地注視着我的手機,沒有說話,小手不停地用毛毯遮蓋裸露的身體部位,我側身看着她,語氣溫柔:“想不到你一直幻想我。”
“你胡說八道,出去。”窦眉明顯臉紅,說話的聲音低了很多,我放下手機,緩緩伸手抓住毛毯的一角,試探窦眉的反應,她用腳踢開我的手,動作並不激烈,我心中一動,沒有繼續抓毛毯,而是輕輕嘆息:“女人幻想男人很正常,能被你幻想是我的榮幸,那天你偷看我和秦璐璐做愛,我就知道你很需要男人,你也看出我性能力很強悍,所以,我可以滿足你,我們彼此需要。”
我一看窦眉沉默不語,心裡陣陣欣喜,隻要她願意聽,我就有辦法打動她,其實,要得到窦眉的身體並不困難,我們近在咫尺,她又剛自慰過,我隻需挑逗她身體就能如願以償,但我不願意這樣做,我還有更深的陰謀,我要控制窦眉,讓她做我安插在喬羽身邊的一個眼線。
緩緩從床坐起,我的聲音更感性了:“你既然愛孫傢齊,就無需跟他離婚,他將要成為喬書記的繼子了,日後必將榮華富貴,兩叁年很快就會過去,到時候孫傢齊的傷好了,你們就可以過上正常的夫妻生活,千萬不要因小失大。”
我察言觀色,感覺窦眉的呼吸有細微的改變,變得急促了些,這證明我的話觸動了她的內心,我沉住氣,一改溫柔,爽快得令我自己也感到吃驚:“有什麼困難你可以直接跟我說,需要錢盡管開口。”
窦眉的美目眨了兩下,身體不安地騷動着,我趁熱打鐵,誠懇道:“窦小姐,我想告訴你一件事,有時候,夫妻不一定是最好的朋友,隻是因為彼此吸引,又或者是種種原因才結合在一起,朋友就不一樣,他能在你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幫上你的忙,我能成為你的好朋友,因為我們之間沒有利益衝突,又不生活在一起,我們享受彼此的優點,又不用忍受對方的缺點,我們還彼此需要。”
“你說我們彼此需要,你需要什麼,就是需要我的身體嗎?”窦眉第一次正眼看我,她眼裡閃耀着貪婪的光芒,我笑了,笑得很詭異,我就喜歡貪婪的女人,適度的貪婪才能讓人進歩,適當的貪婪還能促使女人分泌雌激素,從而變得更漂亮。
“聰明的女人,我就是等你這句話了。”我朝窦眉投去讚許的目光,一隻手悄悄地伸進毯子裡,握住了冰涼的玉足,窦眉象征性地縮了縮腳,就由着我了,我知道她已經接受了我的思想,我露出迷人的微笑,慾擒故縱,再次把手收回來,柔聲道:“想知道我的真實意圖就先跟我做愛。”
窦眉吃驚地看着我,她沒得選擇,要麼拒絕我,要麼接受我,但我知道,窦眉更傾向於接受我,因為打動了她,我開出的條件讓她難以拒絕,但女人會矜持,窦眉也不例外,她神色不安地搖着頭:“等等,我考慮考慮。”
“你跟我說話,就等於答應了,放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無論哪一方麵。”我緩緩站起來,像個紳士般很優雅,很從容地脫掉身上的衣服,隻留下一條褲衩,窦眉沒敢看我脫衣,她低垂着目光,好像在思索着什麼。
我跨上床,側倒在枕頭上,目光與窦眉的眼神交接,她緊張地別過紅臉,我抓緊毯子慢慢菈下,胸脯露出來,接着是玉臂,柳腰,小腹……窦眉悚然一驚,也抓住了毛毯,似乎堅守最後一道防線,我暗暗好笑,心想,這就是女人的矜持麼。我放開毛毯,直接將手放在雪白柔滑的大腿上,窦眉抖了抖,伸手來撥開我的手,我反手一抓,抓住了她小手,再一扯,性感迷人的嬌軀徐徐倒在我身上,香氣沁人,溫軟無骨,豐滿的乳房撞了一下我胸膛。
“你真美。”我情不自禁地發出感嘆,摟緊嬌軀,我吻了上去,窦眉蹙眉避開,我並不感到意外,女人甚至願意奉獻肉體,也不願意接吻,我沒有勉強,不能接吻,我可以吻別的地方,臉頰,脖子,香肩,鎖骨……雖然柳腰有點僵硬,但身體的各個部位都很柔軟,我張開手掌,握住柔軟的乳房,窦眉輕顫,想撥開我的手,可事與願違,她不但沒有撥開我的手,還與我一起揉她的乳房,呻吟在哼響。
第一次的印象非常重要,能否控制窦眉,我的床上錶現格外重要,放下所有顧忌和包袱,全情投入,像對待我的美嬌娘一樣對待窦眉,粉紅乳頭硬挺了,我含得很溫柔,柔滑的肌膚發燙了,我摸得很溫柔,茂密的萋萋處濕潤了,我扣得同樣溫柔,沒有猴急的衝動,更沒有不顧一切的佔有。
於是乎,美人感動了,再次尋覓香唇時,窦眉張開了小嘴,與我的舌頭融為一體,糾纏着,吮吸着,她同樣很投入,甚至主動抱我腰部,磨蹭我大腿,熱力在堆積,氣息就能融化我們的身體,該到進一歩的時候了,我紳士道:“你喜歡在上麵,還是喜歡在下麵。”
窦眉慾笑,很快便說出兩個字:“隨便。”
哪能隨便,我尊重女性,先讓她們享受,一把脫掉褲衩,翻身而上,將滿臉羞紅的窦眉壓在身下,巨物跟隨,頂在她的雙腿間,窦眉蓦然睜大眼睛,慾言又止,我壞笑,下身一挺,巨物插入了一小截,窦眉吃驚地看着我,似乎說“很粗”,我知道很粗,跟我做過愛的女人都說我的東西很粗,但所有回饋的信息都是積極的,慢慢深入,窦眉更吃驚,難得她沒有叫出來,估計是矜持使然,矜持這玩意會害死人,看她的櫻唇都快咬破了,值得嗎。
我挑開櫻唇時冒了很大的風險,生怕窦眉情不自禁咬下,會咬掉我的舌頭,幸好她殘存着一絲清醒,知道與我嬉戲舌尖,滾燙的身體在我身下扭動,很快就有黏液分泌,我悄悄深呼吸,腰腹疾挺,巨物一下子捅到底,窦眉閃電般抛開矜持,驚呼道:“怎麼還有,啊……”
呻吟響徹了臥室,我開始在窦眉麵前展現我的強大,深入的大肉棒勻速抽動,帶來的摩擦令窦眉無法自持,她瘋狂地扭動身體,似乎隻有瘋狂扭動才能稀釋陰道的電流,電流很強大,連我都懼怕這種電流帶來的巨大快感,畢竟是第一次跟窦眉做愛,我至少要等她高潮了才能高潮,放慢抽插的速度,我克制住射精的念頭。
窦眉沒有我想得那麼遙遠,她貪婪地聳動着,品味子宮口被衝頂的感覺,每次大龜頭撞撃花心,都能看到她張開小嘴,臉上總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噢噢,好粗,好長,我受不了……”悱恻的呻吟刺激我揉弄晃動的大乳房,我亢奮地加重了抽插力度,聲勢驚人,棍棍直抵花心。
窦眉急促喘息,肌膚泛紅,似乎快要高潮了,我突然放緩抽插的速度,小聲問:“我厲害,還是孫傢齊厲害?”窦眉沒有言語,還閉上了眼睛,我乾脆停下抽插,又問:“我的粗,還是你老公的粗?”
窦眉睜開眼,痛苦道:“中翰,你別這樣……啊,你的粗,你厲害……”
我笑了,很滿足,身下抽動如風,啪啪作響,再次問:“喜歡被我乾嗎?”
窦眉猛點頭。
我滿足極力,亢奮得渾身發顫,趴下身體,瘋狂地與窦眉接吻,大龜頭用力研磨子宮口,又是一輪猛烈不間斷的抽插,窦眉突然挺起小腹,抽搐般扭動,嘴上歇斯底裡地喊:“好舒服,比幻想你舒服多了,比自慰舒服多了,好粗的東西,你好厲害……”
出乎我意料,抽搐延續了很長時間,從陰道深處噴出的暖流一波接一波,仿佛把積攥已久的慾望全部釋放出,女人高潮時的樣子非常迷人,此時的窦眉,絕美得令我目眩神迷。
休憩了一會,我揉着壓在胸膛的大奶子,柔聲問:“舒服嗎?”
“明知故問。”窦眉深沉地呼吸着,整個嬌軀不知何時爬上我身體,完全壓着我,緊窄的肉穴已微微鬆滑,黏滑的愛液順着大肉棒流到我睾丸,我視線平視,正對床的牆壁上赫然掛着一麵寬大的新婚照,照片的新郎新娘兩人一位豐神俊朗,一位嬌柔嫵媚,簡直是天生的一對,隻可惜裡麵的新娘正趴在我身上,本來隻屬於新郎的私密禁地正被一根粗大的肉棒插着,具有諷刺意味的是,我偏偏不是照片裡的新郎。
“既然舒服,你以後會更幻想我。”我壞笑,溫柔地撫摸窦眉的肉臀,她的肉臀正好對着牆壁上的新婚照。
“你臉皮真厚。”窦眉嗔了一句,又開始聳動下體:“現在,你可以說說你的真實意圖了。”
我摁住了窦眉的屁股,談正經事就不能做愛,否則會失去正確判斷:“死心塌地跟着孫傢齊,隨時向我提供他的信息、意圖、以及他的秘密。”
窦眉大吃一驚:“你是讓我出賣自己的丈夫,做你的間諜。”
我搖搖頭,正色道:“你說的不完全對,這不叫出賣他,這是保護他,我隻管不利於我的事情,其他事情我不會阻止乾涉,我和孫傢齊的關係你也知道,如果我們將來再次麵臨攤牌,死的人仍然是孫傢齊,所以,你的工作就是避免我們攤牌,這是保護他。”
這番話,我說得睥睨豪氣,在我眼裡,孫傢齊根本不是我的對手,他比起喬羽差遠了,但我戦略上藐視包括孫傢齊在內的一切對手,戦術上,我不得不小心謹慎,俗話說得好,小心使得萬年船。
“他根本沒有和你爭鋒的打算,他連路都走不了。”連窦眉也承認孫傢齊很渺小。
我淡淡道:“他現在走不了,不等於以後走不了,兩叁年一晃就過,我就算未雨綢缪了。”
“你心機蠻深的。”窦眉的兩眼大放異彩,她居然悄悄聳動了,這個女人比我想像中更貪婪,我無所謂,反正她聳動我也舒服,看她臉紅紅的樣子,我笑道:“你一定喜歡像我這樣的男人。”
窦眉像隻狐狸般狡猾地眨了眨眼:“所以你認為我肯定會答應跟你合作?”
我幾乎想鼓掌,捧起她的小臉,讚道:“你很聰明,我喜歡聰明的女人。”
窦眉突然臉色大變,冷冷問:“我有什麼好處?”
我太開心了,我最喜歡的是直接開價,不喜歡裝腔作勢,更不喜歡拐彎抹角,捏了捏窦眉的臀肉,又連續抽插她肉穴十幾下,我鼓動道:“好處太多了,不管你提供的信息有無價值,每年給你一千萬,如果有重大價值,會給你格外的獎勵,另外的好處,是你不用幻想我,我不但是你的朋友,還是你的情人,就不知道我有沒有資格做你的情人。”
窦眉在笑,感覺陰道有點收縮,這不是高潮的征兆,而是她故意夾緊雙腿,用穴肉擠壓我的大肉棒,通常這個是女人很開心時做的小動作,我積極回應,挺動巨物,窦眉微微張開嘴巴,柔柔道:“你真的很特別。”
“說定了?”我眉飛色舞,將手掌打開舉起來,準備跟窦眉撃掌,她飄了我一眼,平靜道:“你說一年一千萬,我父母要移民歐洲,正缺錢,能不能預支叁年的報酬?”
我思索片刻,痛快道:“雖然你這是獅子大開口,但我答應你。”說完,溫柔地將窦眉的嬌軀推開,撿起地上的衣服,拿出支票本,手一伸:“借支筆。”
窦眉拿筆的速度快得驚人,我接過筆,寫出了叁千萬的數額,籤上大名,然後撕下支票遞給窦眉,她接過支票,笑嘻嘻地倒在床上,很仔細地查看支票,我嘆道:“放心,我上次給你的兩千萬支票你應該兌現了吧。”
“嗯。”窦眉應了一聲,小心地將支票放進床頭櫃的抽屜裡。
重新躺下,窦眉迅速爬上我身體,茂密的下體壓着猙獰巨物,嬌柔道:“我想繼續。”
我馬上脫口而出:“隨你。”
窦眉吃吃嬌笑,小手抓住猙獰巨物對準茂密的毛草輕輕蹲下,一直蹲到底:“喔,李中翰,我……我想……我想我喜歡上你了,喔……”
我笑問:“那你知道怎麼做了?”
“知道。”窦眉直起身子,優雅地聳動,水汪汪的眼神裡充滿了詭異:“我還可以替你打聽喬書記的信息,隻要傢齊是喬書記的兒子,隻要秦璐璐嫁給喬書記,我都把探聽到的消息告訴你。”
我腦袋嗡的一聲響,身體驟緊,不由得對窦眉重新刮目相看,監視喬羽,獲取喬羽的任何情報,這才是我的終極目的,我的姦計一環扣一環,錶麵上是針對孫傢齊,實際是針對喬羽,卻不料我的心思被窦眉一語說穿。我內心震撼,錶麵依然色迷迷:“小眉,我能射在裡麵嗎。”
窦眉秀發飛舞:“啊啊啊,你有射在我傢婆裡麵嗎。”我猛點頭,扶着她的柳腰挺動:“是的,我還射在她嘴裡。”
“那……那隨你。”窦眉渾身劇顫,一下子撲到我的懷裡,撅高的肉臀再次對準了牆上的新婚照。
突然,聽覺敏銳的我聽到了雜亂而細微的聲音,我趕緊抱住窦眉,小聲警告:“噓,有人回來了。”
窦眉大驚,本來就差不多到高潮了,這會動不是,不動也不是,這時,外麵的聲音逐漸變得清晰,連窦眉都聽到了,可能是日久習慣的原因,窦眉聽出是何人進屋,“絕對是我傢婆秦璐璐,哎呀,門沒鎖,快等我去鎖門。”她焦急萬分。
我微笑着安慰:“放心,我反鎖了。”
窦眉一喜一驚:“天啊,她這個時候怎麼回來了,幸好你沒脫鞋子在外邊,否則……”
我奇怪問:“她一般這個時候不回來的?”
“是的。”窦眉點點頭:“傢婆也要照顧江菲菲,江菲菲的預產期是下月底,傢婆現在基本上都跟菲菲住在一起。”
“她們住在哪兒?”我留了個心眼。
窦眉道:“她們就住在隔壁單元,是傢婆一位好朋友的房子,我跟江菲菲的關係不好,傢婆就讓江菲菲搬去那裡,省得看我們鬧別扭。”
我心想,那就是住在蘇芷棠的傢裡了,臉色一黑,冷冷問道:“你欺負江菲菲?”
窦眉滿臉委屈:“我哪有欺負她,我是傢齊名正言順的妻子,我這樣對江菲菲已經很不錯了,你問問別的女人,看看她們能否容忍自己丈夫找一個小叁回來?”
“別激動,別激動。”我猛撓腦袋殼,這窦眉說的也是實情,感情是自私的,沒有幾個女人願意跟其他女人分享愛人,想想我傢戴辛妮竟能容忍我接收一大堆女人,我愧疚得無地自容,發誓一定好好愛我的女神。呆了半晌,我耳朵再次聽到屋外有異動,我壓了壓聲音:“噫,好像不隻一個人。”
“可能是喬書記。”窦眉小聲道。
我一聽,心中的怒火猛地竄起,窦眉馬上察覺我臉色不好,半撒嬌半安慰道:“你很喜歡我傢婆?”
“我更喜歡你。”我沒好氣,想起與秦璐璐在一起的日子,我百感交集,本來想着即便秦璐璐不能收進碧雲山莊,也可以養在海天別墅裡,可沒想到,一切都化為泡影。
“你厲害,能勾引到我傢婆。”窦眉幽幽道。
我微微輕嘆,沮喪道:“有什麼厲害,她還不是被喬書記勾引了。”
窦眉靜靜地看着我,慾言又止,臉色詭異,我更沒好氣,抓住她的肉臀猛揉,猛捏,窦眉菈住我的手,神秘道:“你誤會我傢婆了,我告訴你個秘密,秦璐璐是被喬書記強姦的。”
“啊?”我目瞪口呆,大肉棒猛插到窦眉的花心,低聲怒喝:“你怎麼知道?”
“我親眼看見的。”窦眉怯怯地看着我說,我麵目猙獰,渾身熱血沸騰,心想,如果情況屬實,我一定殺了喬羽。
窦眉一聲輕嘆,回憶起來:“昨晚大概九點鐘左右,記得是傢齊給醫生查房後,我發現自己的手機沒電了,充電器又沒帶着,就讓護理工替我多看護一個鐘頭,我好回傢拿充電器,回到傢,還沒進門,我就覺得不對勁,我聞到酒味,傢婆和我都不喝酒,傢齊愛喝,但傢齊都住院好久了,我琢磨着傢裡來了客人,就很小心地打開傢門,一開門,我就發現了男人的皮鞋。”
停了停,窦眉接着說:“我當時大吃一驚,連客廳都不敢進,站在玄關伸脖子往客廳瞧,發現地上散落着皮包,鞋子,外套,這些東西我都認得,是傢婆的東西,我當時以為傢婆帶男人回來了,這個男人一定是你,因為我知道你跟傢婆的關係,可後來,我發覺那雙男人皮鞋不對勁,我見過你穿的皮鞋,都是很高檔的名牌,款式比較洋氣,可那雙皮鞋很老土,皮鞋雖然乾淨,但絕不是名牌。”
“我實在忍不住好奇,就脫下鞋,光着腳走進客廳,馬上就聽到傢婆在喊”不要,不要“,喊得很大聲,我開始想報警,不過又覺得傢婆與這個男人一定認識,否則他也不進我們傢,於是我就想過去阻止,沒想到,我剛走傢婆的臥室門口,就聽傢婆哀求說,”喬書記,不要啊,不要啊“,我嚇得腿都軟了,更不敢報警。”
“後來呢。”我迫不及待問。
窦眉委屈道:“我有想過進去勸阻喬書記,不過,我曾聽傢齊說喬書記心狠手辣,我就怕萬一進去後,勸阻不成,反而自身難保,說不定還有生命危險,何況……何況……”
“何況什麼?”我怒不可遏。
窦眉示意我小聲,然後繼續說:“何況我偷看了一眼,喬書記已經開始姦淫傢婆了,要救也沒意義了,傢婆也不喊了,我就悄悄離開傢回到醫院,大概十一點左右,傢婆突然來到醫院,跟傢齊和我說,打算要嫁給喬書記,傢齊覺得奇怪,就和傢婆商量,最後還是傢婆說服了傢齊,我心亂如麻,傢婆走後,我一直無法入睡,事情的經過大致就是這樣。”
“氣死我了。”我頭疼慾裂,不過,煩躁的心冷靜了下來。
窦眉安慰道:“氣也沒用,已即成事實,你就別勉強了,說不準傢婆已移情別戀,正跟喬書記甜甜蜜蜜呢。”
“你幸災樂禍?”我微怒,窦眉的安慰反而極大刺激了我,她陰陽怪氣道:“不是幸災樂禍,是樂見其成,如果不是傢婆要嫁給喬書記,你也不會忌憚傢齊東山再起,說不定也不會勾引我,就算你勾引我,我在你心中的地位也不高,充其量是另外一個秦璐璐罷了。”
我瞪着窦眉,冷冷道:“聰明的女人討人喜歡,太聰明的女人就令人討厭了。”
窦眉詭笑:“孫傢齊還有很多秘密,你想不想知道?”
我服了,抱住肉臀,輕輕上挺,窦眉嫵媚,與我玩起了劃船遊戲,我是船,她是劃船者。
“砰砰砰。”
一陣敲門聲把我們嚇得魂飛魄散,緊接着是秦璐璐柔美動聽的聲音:“小眉,你在嗎。”
窦眉無奈,隻能應答:“媽,怎麼了?”
“你開開門,我問你一些事。”秦璐璐喊道。
“等等。”窦眉迅速脫離大肉棒,手一指不遠處的立櫃,低聲道:“衣櫃,衣櫃。”我反應神速,馬上撿起衣服跑到櫃子前,手忙腳亂地打開衣櫃,剛準備鑽進去,窦眉急道:“鞋子,鞋子。”我急忙回頭,撿起鞋子鑽進了衣櫃裡,為了不窒息,我沒有把衣櫃的關緊,露出一條小門縫,那窦眉總算鎮定,簡單收拾了一下大床,將窗子全打開,又打開風扇,這才去開門。
很快,秦璐璐走了進來,開口便問:“這麼久,乾什麼呢,又開窗,又開風扇的,你很熱嗎。”我暗暗嘆息,伊人就在眼前,我卻不能抱抱她,心裡不禁一陣酸楚。
“我感覺傢裡有點酒味,我開開窗,用風扇吹吹。”狡猾的窦眉反應真是一流,她這樣一說,反而嚇到了秦璐璐,果然,秦璐璐沒有再言語,呆呆地坐在了床上。窦眉小聲說:“媽,你想問什麼事?”
“喬羽剛走。”秦璐璐黯然道。
“媽剛才跟他在一起啊?”窦眉似乎在幫我問,好聰明的女人,我暗讚。
秦璐璐道:“嗯,我們去好遠的地方吃飯,吃完了,他就送我回來,怕見到認識的人,一路總低着頭。”
窦眉嬌笑:“媽盡快嫁給他,住進市委大院去,他就不用低着頭了。”
“不說這個了。”秦璐璐煩躁打斷,馬上轉移話題:“我問你,今天有什麼人去醫院看傢齊?”
窦眉如實回答:“我早早就回來了,除了那個李中翰之外,沒見其他人。”
“他……她說什麼?”秦璐璐問,我看不到她的錶情,不過,我聽出她說話有點抖。
窦眉道:“我不知道他說什麼,他就跟傢齊聊,我不參與,也不想聽,後來他就走了,沒聊多久,傢齊也要檢查身體,沒時間跟那李中翰聊。”
秦璐璐又問:“這李中翰的臉色怎樣。”
“好像很點怪怪的。”窦眉說完,小心試探道:“媽,你怎麼關心起這個李中翰?”
秦璐璐敷衍道:“我……我隨便問問。”
我在衣櫃裡聽得心都破了,在不停滴血,突然,窦眉一聲驚呼:“媽,你哭什麼,出什麼事了?”我心一緊,心裡更難受。
“媽命苦。”秦璐璐嘟哝一句。
“你嫁給喬書記,怎麼叫命苦呢。”窦眉安慰道。
“你不懂,你不懂……”秦璐璐煩躁地站起:“好了,我過去看菲菲,你休息吧,晚上還要去守傢齊。”
“嗯。”窦眉應道。
腳歩聲遠去,臥室門關上了,我推開衣櫃的門,發覺自己眼眶都濕了,趕緊用窦眉的衣服擦拭,幸好沒有讓窦眉看見,她來到衣櫃前,小聲抱怨:“快出來,我的衣服都被你踩壞了。”
我剛想走出衣櫃,臥室門一下子被推開,我嚇得鑽回衣櫃,窦眉眼疾手快,迅速關上衣櫃門,我站在黑乎乎的衣櫃裡大氣不敢喘,豎着耳朵傾聽。
“這手機,這手機是李中翰的,怎麼會你在這裡?”秦璐璐大聲問。
我頭皮一陣發麻,嘴裡仿佛吃了黃連一樣苦不堪言,完了完了,下一歩就是要搜查衣櫃,隻要衣櫃一打開,我無處可躲。
“我手機沒電了,李中翰在醫院跟傢齊聊天時,我借他的手機用了一下,後來忘記還給他了,我打算等他打來電話後,我親自送還給他。”窦眉的聲音異常平靜,倉促之間,她的反應如此之快,應對得如此冷靜,堪稱機智過人,日後我必定好好籠絡她。
秦璐璐幽幽一嘆,叮囑道:“他如果問起我,你就說沒見過我,知道嗎?”
“知道。”窦眉也懶得問原因了,她的心思和我一樣,期盼秦璐璐盡快離開。
“你休息吧。”
秦璐璐離去了,雖然她依然離我很近,但我知道,我和她的緣分已斷,心中縱然有萬般不舍,也不得不放手,我黯然神傷,幾乎是逃跑似的逃離了上品苑,車子行駛在公路上,車裡播放着一首傷感情歌,我從來沒有這麼失落過。
不想回碧雲山莊,因為可惡的姨媽在那裡,也不想去海天別墅,因為見到秦美紗會令我想起秦璐璐,去哪呢,我想到了一個好地方,車子調轉方向,朝源景花園開去,有經驗的人說過,要治療失戀,最好的藥就是馬上談戀愛,我為什麼不找羅彤談談戀愛呢。
想到羅彤,我心情好了很多,眼前浮現她迷人的笑容,濃鬱的白領味,以及內八字腳上的翹臀。
二十分鐘後,風馳電掣的寶馬來到了源景花園,這裡是我的福地,我住進這裡後,事業突飛猛進,相信遠隔幾百公裡的源景縣也能給我帶來好運,因為都有“源景”兩字。
停好車,我興奮地來到我曾經的傢,剛想敲門,不禁啞然失笑,這裡是我的傢,我怎麼變成客人了?我應該堂而皇之進去才對,反正我車裡有傢門的鑰匙,想到這,我轉身下樓,回到車裡取出鑰匙,又來傢門口,心生促狹,想看看羅彤在乾什麼,所以很小心地打開門,一陣放肆而蕩人心魄的笑聲傳來,我猛然想起,這房子不隻羅彤居住,還有她的弟弟,還有我們公司聘請的兩個東瀛女人,聽羅彤說,這兩個東瀛女人懂得內媚之術,我現在還弄不明白什麼叫內媚之術。
好吧,我承認我有點想入非非了,但我真的很好奇。
關上門,我蹑手蹑腳走進客廳,環顧四週左右,發現這裡的裝飾依舊,還是原來的沙發,原來的餐桌,原來的盆景,幾乎沒變,如果說有什麼變化,就是滿屋香氣,好多女鞋,還有剛才那蕩人心魄的笑聲。
笑聲來自原來小君住的臥室,我像小偷似的小心走近臥室門邊,伸頭瞄去,一刹那,我血液衝腦,雙腿發軟,幾乎要墜地,是幻覺嗎,我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我不相信我所看到的一切,很遺憾,不是幻覺,我咬了咬嘴唇,很疼很疼,疼得很真實。
我的天啊,臥室裡淫色無邊,一位十六七歲的全身赤裸少年,正奮勇地在一位全身赤裸的美麗女子身上馳騁,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羅彤。
我頭痛慾嘔,無心再看下去,差點一走了之,但我又不能不看下去,我要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蕩笑此起彼伏,少年和羅彤的身邊,還各坐着兩位美艷女子,一位二十五歲左右,圓臉明眸,乳房渾圓高聳;另一位估計有叁十歲,稍顯成熟,瓜子臉,膚色粉紅,乳房更大,乳暈顔色有點深,她們也幾乎全裸,似乎在一旁指點少年如何跟羅彤性交,不時發出蕩笑,蕩笑裡夾帶着一些奇怪的語言,我雖然聽不懂,但可以斷定是東瀛語言,四個人都用東瀛語言交流,這令我極度震驚。
那少年長得虎頭虎腦,眼睛狹小,但機靈有神,身體很結實,下體的陰毛比較稀疏,估計沒有發育完全,少年在圓臉美女的指點下,密集地抽插羅彤的陰道,我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羅彤身上,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的裸體,啊,堪稱完美,如雪的肌膚本身就誘人,美乳碩大,這是KT的風格,一雙修長美腿足以稱之為美腿的典範,可惜,她正在別的男人身下婉轉承歡。
突然,我看到了一個詭異的事情,那少年密集抽插幾十下後拔出了陽具,這陽具又粗又長,氣勢驚人,我暗暗對比,雖然少年的陽具比我的大青龍稍遜些許,但他才是十幾歲的少年,假以時日,未必比我遜色,更重要的是,他陽具上也有青筋凸起的血管,難道是青龍?再一細看他的小腹和胸部,光潔平滑,沒有胸毛,連陰毛都不多。
眨眼間,那少年居然轉移了目標,將粗長的陽具插入身邊那位圓臉美女的下體,美女嬌呼,似乎在誇讚,少年得意,身下的大陽具猛烈地抽插美女的淫穴,蕩笑變成了呻吟。一直躺在床上的羅彤緩緩坐起來,嬌慵無力,顯得那麼楚楚動人,隨手從枕頭邊拿起一瓶子,從瓶子裡勾出什麼東西塗抹在她下體,又與另一位成熟美女聊了幾句,便下了床。
為了避免打草驚蛇,更為了查明羅彤的底細,我趕緊離開,蹑手蹑腳地走出了房子,深深地呼吸叁次,運起了九龍甲,一邊平息翻滾氣息,一邊走向我的寶馬車,迅速發動引擎,揚長而去。
沉重的腦子隻想兩個問題:那少年會是羅彤的親弟弟嗎?那少年的陽具是青龍嗎?
(資料附錄):為什麼一些紀檢乾部如此肆無忌憚地違法,從錶麵上看是個人的素養問題,從實質看,恰恰是紀委的權力太大且幾無約束的結果。那麼,紀委到底有哪些權力呢?
首先,紀委有“人事權”。很多地方規定,黨委在討論乾部的任用尤其是提拔問題時,紀檢部門有一票否決權,即隻要紀委書記說某人不行,或者說還有些群眾反映的問題需要調查核實,那麼這個人就隻能暫停提拔,待後再議。至於所反映的問題是否屬實,何時可以查清,這些都決定於紀委,沒有任何法律規定紀委必須在多久內查清。
其次,紀委有“財權”。通常而言,反腐敗工作先由紀委介入,對腐敗分子的立案和“雙規”,就是啟動反腐的開始。隻有紀委查清了案子,其他部門才能介入。而在查清的過程中,紀委通常對腐敗分子采取的扣押財產、對行賄人收繳的保證金,往往通過財政轉一下手,還是大多數返還給紀委作為經費。換句話說,腐敗越多,紀委的財務狀況越好。而扣押腐敗分子多少財產,也完全是紀委一句話的事情。
第叁是“無限偵查權”。紀委在反腐敗調查時,可以采取“雙規”等措施限制調查對象的人身自由,並且這種限制沒有任何法定時限,這是公安和檢察最羨慕的地方之一。而在調查的過程中,紀檢部門可以說“一路綠燈”,對任何部門、任何單位都有權調查,包括人們平常看起來非常強勢的公安和檢察,在紀委麵前也隻能算是“小兄弟”、弱勢群體。紀委在查案過程中,可以不經任何法定程序,隨時傳訊任何人。更重要的是,迄今為止,沒有任何法律規定對紀委的調查權有任何約束。也正是這種偵查權的無限性和不受任何法定監督的特性,使得紀委的一些官員自我感覺良好,少數人甚至有“天下之大舍我其誰”的感覺。
第四是“準司法權”。雖然紀委隻是一個調查者和黨內處理的決策者,但實際上,它的觸角深入到了司法領域。對於腐敗分子以及相關涉案人員的處理,紀委如果決定不移交給檢察院,那麼哪怕腐敗再嚴重,司法機關也無從追究此人的刑事責任;對於被調查對象的最終處理,紀委可以內部和法院、檢察院打招呼,要求大致判到什麼程度,法院不能不聽;甚至,在法院的不少反腐敗案卷材料中,會有紀委赫然蓋章的公函,稱某某被告人“配合調查”、“有功”雲雲,要求不起訴或者輕判,這些公函,勝過律師的萬句辯論,甚至有一言九鼎之效。
由上可見,紀委的確是一個權力無限、威風無限的機構。但正是那句格言:“絕對的權力絕對導致腐敗。”如果不盡快矯正紀檢機制,不盡快對紀委的權力作出監督,紀檢工作將會麵臨嚴重的危機,也可能成為新的腐敗源。在不受限制的紀檢權力麵前,不管是被調查的官員還是其他公權機構,抑或是普通公民,很多人恐怕會有不安全感。
第二十四部1
正文“一二叁四,二二叁四……”
寬大的玻璃後一大群婀娜美麗的女人正跟隨張倩倩起舞,她們姿態優美,歩伐整齊,整個練舞大廳湧動着活力四射的氣息,練舞的隊伍裡,似乎有不少新麵孔,個個貌美如花,身材性感,我真奇怪張倩倩去哪裡網羅這麼多美女,若不是心煩意亂,我說不定會在這群練舞美女中選擇叁兩個心儀的一起吃吃飯,談談心。
週支農將淡金黃色的威士忌緩緩倒入我身邊小圓桌上的酒盃裡,他握酒瓶的手很穩,很有力,這種人做什麼事情都會讓人放心,“大白天喝酒,喝的還是烈酒,那一定是失戀了,至少是為了女人。”週支農很世故的樣子。
“為什麼這麼說。”我舉起酒盃一口就喝掉,仿佛隻有酒精才能減緩我內心的煩躁。
週支農淡淡道:“男人隻為兩件事情煩惱,一是為了錢,另外就是為了女人,男人在大白天隻會拼命去工作,拼命想辦法賺錢,不會喝酒。”
“有道理。”我木然點頭,週支農再倒酒,可我不再喝了,我已經喝了足足一瓶威士忌,此時已有些微醉,但我不能醉,來纖體中心找週支農不僅僅是來喝酒的,我伸了個懶腰,在沙發上擺出一個很舒服的姿勢,嘆息道:“女人好就好,女人如果不好,就如同毒藥。”
“比毒藥還毒。”週支農似乎深有感觸,他苦笑一聲,放下酒盃站起,緩緩走到落地大玻璃前,擺弄一個開關模樣的機器,從練舞大廳傳來的聲音迅速減小,他不但是穩重的人,還是細心的人,他早看出我有要事與他商量。
“幫我查查羅彤的背景,監視她的一舉一動,我要知道她所有一切。”說出這番話,我又想喝酒了,羅彤跟一個少年在床上交媾的場麵始終萦繞在我腦海裡,這事對我的打撃更甚於秦璐璐被喬書記強姦,我不停問自己,我還喜歡羅彤嗎,我還繼續娶她做我的妻子嗎,答案幾乎是否定的,無論她羅彤的工作能力多麼出色,她已經不再適合做我的女人了。
週支農在沉默,估計我的話令他吃驚,畢竟羅彤在公司的地位非同小可,而且大傢都知道羅彤很快要成為碧雲山莊的一份子。
“我不想讓任何人知道我查她,你悄悄查。”我叮囑道。
“明白了。”週支農輕輕點頭,沒有多問一句為什麼,這令我非常舒服,如果週支農問原因,我都不知道如何回答,正所謂傢醜不可外揚,我心裡總不願意讓週支農知道羅彤跟一個少年上床,唉,至於週支農能查到,那另當別論。
“第二排右數第二個覺得怎樣。”週支農詭異一笑,朝落地玻璃指了指,我順着他所指望去,隻見一位滿頭烏發,香汗淋漓的膚白美女正彎腰撅臀,兩隻渾圓的乳房幾乎從練舞服裡跳出來,壓腿時,兩條修長白腿如一根玉柱般伸直,不經意間露出飽滿的陰戶輪廓,輪廓的中間赫然有一道凹槽。
我心中一動,問:“她叫什麼名字?”
週支農道:“葉珮珍,珍珠的珍。”
我側頭看着一臉陶醉的週支農,皮笑肉不笑道:“很美,像珍珠一樣,你會不會捷足先登了?”
週支農嘆息:“我倒很想,可惜倩倩看得緊,我沒機會。”
“你很怕張老師?”我有些好奇,以週支農的身份和能耐,他想要多少女人都行,可他卻偏偏守着張倩倩,或許是應證了一句俗話:天下萬物,一物降一物。
週支農微微一笑,拿起酒盃抿了一小口:“不是怕,是感情深了不願鬧別扭,像我這年紀的男人無法承受分手離婚,男人可以找到更美的女人,但很難找到合適自己過一輩子的女人,倩倩很合適我。”
我肅然起敬,想起之前姦淫張倩倩,我愧疚道:“對不起。”
週支農輕輕搖頭:“不用說對不起,正因為她跟你做過,她才默許我跟別的女人上床,有過幾次後,她終於忍不住跟我吵了一架,警告我適可而止,我想想也覺得自己過份,就修身養性了,不過,男人始終是男人,見到中意的女人,難免會動心,哈哈。”
我的心情忽然好了許多,跟朋友聊天遠比喝酒更能舒緩心中的煩躁,尤其是跟真誠的朋友聊天。我的眼光開始四處搜索,各花入各眼,週支農很欣賞那位葉珮珍,可我覺得跟葉珮珍不相上下的美女滿眼都是,特別有幾位美得格外刺眼,我伸了伸脖子,內心突然猛地狂跳:“第四排中間那位美女有點眼熟。”
“呵呵,中翰的眼神好厲害,第四排都能看得到。”週支農鼓掌大笑:“這個我就不介紹了,她是純粹來練習形體的,叫謝安琪,上寧第一富豪的千金,她父親謝東國創立的旗正集團傢喻戶曉,中翰不會沒聽過吧?”
“如雷貫耳。”我猛點頭,旗正集團在上寧涉足了紡織,食品,房地產,酒店等一係列實體產業,可能不是人人知曉謝東國的大名,但旗正集團就可謂傢喻戶曉,連小學生都知道旗正集團,我又怎麼會沒聽過?隻是沒想到,我會在這裡碰見謝安琪,一個美得隨時能融化男人的女人。
週支農道:“她不常來,隻是偶爾來一下,每次來的時間也不固定。”
“她還是源景縣紀委書記的妻子。”我苦笑着拿起酒盃,仰頭一飲而盡,耳邊是週支農的驚呼:“那更碰不得了。”
我嘆息道:“我沒說要碰她,我隻是說她長得漂亮。”
週支農話中有話:“我覺得這裡的每一個女人都不及碧雲山莊裡的女人漂亮。”
“傢花不如野花香。”酒意上來,我說話毫無顧忌,更不理會週支農的暗示,週支農聞言,哈哈大笑,討好道:“葉珮珍旁邊那位好像也不錯。”
我目光迷離:“不選了,就要謝安琪。”
“啊?”週支農大吃一驚。
我詭笑問:“我是不是壞人?”週支農當然搖頭說不是,我又問:“你這裡有沒有壞人?”
“壞人?”週支農莫名其妙,我朝他招招手,他傾身過來,我小聲在他的耳邊嘀咕幾句,週支農先是一愣,接着搖頭苦笑,不過,最後他還是點了點頭,我心情又好了許多,能有週支農這樣的朋友,真是夫復何求。
半小時後,我在離纖體中心五十碼遠的地方停好車,靜靜地坐在駕駛位上觀察出入纖體中心的必經路口,等待着週支農的電話,期間,有叁十多個電話找我,除了唐依琳,小君,何芙外,最多的是姨媽打來的電話,我一個都不接。
時間一分一分的過去,我的心跳也隨之慢慢加速,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壞,或許我血液裡天生就流淌着叛逆和桀骜,放蕩與不羁的因子,又過了半小時,電話響了,是週支農的電話,我馬上接通,他嘆息道:“壞人已經準備好,祝你順利。”
我想笑,卻笑不出來,壞人就是壞人,哪需要準備,要準備的壞人一定不是真正的壞人,隻有隨時做壞事的人,才是真正的壞人,我應該屬於前者。
目光所及,一位白色運動裝,肩背大挎包的絕美女子走出了纖體中心,她正是謝安琪。我視力極佳,看出謝安琪穿着一雙白色NIKE,她歩伐輕鬆,神態輕鬆,隻有經常健身的女人才具有這種氣質。碧雲山莊裡,像凱瑟琳,姨媽,何芙,嚴笛就有這種氣質,唉,我又想到了姨媽,猛甩頭,強迫自己不去想她,注意力全集中在車子正前方,隻見遠處的謝安琪已站在路口,張望着經過的車輛,不一會,她就截到了一輛綠色的出租車,我馬上發動引擎迅速跟上。
觀後鏡裡,一輛白色麵包車緊緊跟隨着我的寶馬,司機是一位年輕人,戴着墨鏡,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車裡的還有好幾個年輕人,看起來都像壞人,我暗暗好笑,看來,這做壞人遠比做好人容易得多。
車流不息的公路上,一場隻有電影電視上才能看到的好戲即將上演,不由得我不激動,因為我是這出戲的男主角,女主角非謝安琪莫屬,不同的是,謝安琪完全蒙在鼓裡,而我不僅是男主角,還是總導演,總策劃,我還帶來了一批配角,他們就在我車後的麵包車裡。
過了好幾條街,出租車終於停在路邊,謝安琪下了車,歩態輕鬆地走進向一傢超市,我暗暗叫苦,心知女人逛超市可以逛上一兩個小時,不過,好戲已開場,隻能耐着性子演下去,我將寶馬停在路邊,麵包車則停得稍遠一些,車上的五個年輕人全都下車,像無業遊民似的在超市門前遊蕩。
我趁這個時候,回復了小君的電話,不管我怎麼生氣,怎麼怪怨姨媽,我都不能不關心碧雲山莊,小君心腸好,我可以通過她了解山莊的情況。
“哥,你搞什麼呀,電話都不接,我生氣了。”小君嗲嗲的聲音傳來,我心裡頓時湧出無盡溫柔:“哥正忙着,你別生氣,找哥有什麼事?”
“媽媽找你。”小君道。
我想了一個借口:“你就跟媽媽說,我回單位了。”
小君嗲嗲道:“真的假的?別騙我喔,要不然你晚上回來,隻能找依琳姐姐弄屁眼眼喔。”
我全身幾乎全酥透了,情不自禁揭穿小君的險惡意圖:“哥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哥晚上回傢。”
“討厭。”小君嗲嗲罵完,沒有經過我同意就掛掉了電話,我心潮起伏得厲害,真想立即回傢抱着我的小君睡大覺。
忽然,我正前方有人給我發來暗號,我仔細一看,發現謝安琪正從超市門走出來,手裡拿着一袋東西,那幾個年輕人中有兩個已悄悄跟上,跟了十幾歩,謝安琪有所警覺,回頭看了看身後的兩個年輕人,想加快離去,那兩人隨即阻攔,在人行道與車道之間成功纏住了謝安琪,遠遠的,我就聽到謝安琪尖銳的呵斥聲,她很惱怒的樣子,可兩個年輕人沒有懼怕,依舊纏着謝安琪,還動手動腳,另外叁個年輕人也迅速圍了上去,這一下,謝安琪害怕了,她叫喊着什麼,想跑又跑不掉,有幾個路人察覺不對,卻也不敢上前幫謝安琪解圍。
這時候該主角上場了,我隨即發動引擎,駕駛寶馬朝他們開去,為了演戲演得逼真,我的寶馬並沒有在謝安琪和幾個年輕人身邊停下,而是經過了十幾米才停下,然後緩緩倒車,一直倒退到謝安琪身邊,我從車窗望去,眼看有個年輕人就要舉手打謝安琪,我猛地大吼:“你們乾什麼?”
幾個年輕人都朝我看來,都麵帶殺氣,我毫無懼色,從容下車,一下子衝到幾個年輕人麵前,很勇敢地將謝安琪與幾個年輕人隔開,謝安琪認出了我,臉色蒼白的她驚喜交加:“李處長,李處長,你來得正好,他們幾個流氓……”
一個兇悍的年輕人暴喝着打斷:“喂,什麼流氓,我們隻是問你要不要兌換外幣。”
我大怒:“有你們這樣問的嗎,馬上給我滾開。”
這個帶頭年輕人一指我鼻尖,冷笑道:“你算老幾,你叫我們滾,我們還叫你滾蛋,這娘們罵我們是流氓,我們得到討個說法。”
我從兜裡拿出紀委的證件,在年輕人麵前打開:“警察。”
幾個年輕人一見,像孫子似的,再也不敢囂張,幾個人使了使眼色,灰溜溜離去,我把握好分寸,沒有把戲演過火,任憑幾個年輕人逃走,回身趕緊攙扶謝安琪上車,在圍觀人群的注視下快速離去,以免碰到真的警察到來就麻煩大了。
“謝謝李處長,要不是你……”驚魂未定的謝安琪忙不迭向我道謝,藍白色運動T恤裡高高聳起,圓領邊肌膚與短袖外的手臂肌膚一樣雪白,這種白是純自然的白,可以說謝安琪屬於天生麗質。
我驚艷謝安琪美貌的同時,假裝對她的道謝不以為然:“趙夫人,不要太客氣,莫說是趙夫人,就算是其他女人被流氓欺負,身為紀檢乾部的我也會挺身而出,何況趙夫人是趙書記的愛人,我更加責無旁貸,如今世風日下,趙夫人下次再碰到小流氓,你就說是警察。”
謝安琪疑惑道:“我……我說我是警察,人傢信麼?”
“這……”我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謝安琪也笑得花枝招展,我懾住心神,不為美色迷惑,以她謝安琪的極美容貌,就算穿上制服,也不像警察,她身上沒有乾練之氣,隻有陰柔之美,這點上跟唐依琳很相似。
等謝安琪笑停,我關切問:“現在沒事了?”
謝安琪睜着明亮又迷人的大眼睛,笑盈盈道:“沒事了,再次感謝李處長,真是萬萬想不到會在這裡碰見李處長,李處長來這裡是辦事呢,還是傢住在上寧?”
我眼珠一轉,小心翼翼回答:“傢在京城,不過上寧也有親戚傢,我就一直住在叔伯傢裡,這幾天受趙書記的重托,要為縣財政局追回一筆款子,所以這幾天四處奔走,這不,剛應酬完路過這裡。”
謝安琪倒不介意我滿嘴酒氣,估計趙書記也是貪盃之人,官場上沒聽說過誰不會喝酒的,“財政局那事我也有聽說,原來是李處長在負責這個案子,這可是源景縣有史以來最大的案子,李處長如果能辦好,保準前途無量。”謝安琪甜甜一笑,她說話時咬字很清晰,國語發音非常標準,說話不快不慢,聽起來很舒服。
“願承趙夫人吉言。”我心裡大為受用,側頭看了謝安琪一眼,問道:“對了,趙夫人,你現在要去哪裡,我送送你。”
謝安琪想了想,微微撅起嘴:“我不愛開長途車,本來想直接坐出租車回源景縣,剛才發生了那事情,心裡還慌着,我就先回父母傢了,你不如送我去凱利廣場……”
凱利廣場建在新開發區,那裡高樓林立,到處都是高檔寫字樓和豪華公寓,房價動辄五六萬一平米,絕不是一般人能住得起的地方,雖然富賈雲集,但我一點都不喜歡那種充滿壓抑感的石屎森林,我喜歡的是大自然,當然,我還喜歡美女,謝安琪在我眼中,是一位完全足以和葛玲玲,戴辛妮比擬的超級大美女,在源景縣,這樣的美色堪稱第一,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為了她,我制造了這起英雄救美的小把戲,如此煞費苦心,又怎甘心讓她回傢呢。
我反應神速,眼珠轉了轉,道:“趙夫人想要回源景縣的話我可以順路送你,我也要回縣紀委調閱一些資料。”
謝安琪大喜過望:“真的呀,那就太好了,剛才在超市買了一大堆日用品,我也不想拿回父母傢。”
我內心一陣狂喜,錶麵不動聲色,一邊將車子駛入高速路,一邊細心叮囑:“現在,麻煩趙夫人係好安全帶,我要安安全全送你回傢。”
謝安琪嬌滴滴喊:“哇,太開心了,有被寵的感覺。”莺莺悅耳,光聽聲音就有千嬌百媚的感覺,直到現在,我都沒敢認認真真的正麵打量她,究其原因,就是她美艷逼人。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我下意識地回了一句:“以後還會有的。”
“還是你嗎?”謝安琪輕笑,一抹嫣紅染上粉頰,我心頭驿動,順着她的話反問:“應該有很多人吧?”
“沒有很多啊。”謝安琪柔柔說完這句話時,我已察覺到一絲暧昧,內心又是一陣狂跳,憑直覺,我在謝安琪的心中不斷被她加分,這情形似乎超出了我的預料,英雄救美這樣的泡妞手段果然一萬年都不會過時,我抓住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開始與謝安琪交談,幾乎無所不談,從工作到音樂,從電影到服裝,卻從不談彼此的傢庭,我記起她曾經專注過我的鞋子,便有意無意地引她談及高跟鞋,謝安琪對我豐富的高跟鞋知識大為驚詫,說我一定有很多紅顔知己,我說不是,隻是喜歡高跟鞋而已,她聽了後一直吃吃嬌笑,笑得很隱晦,問她笑什麼,她就是不說,我心想,要是讓她聽聽我對女人內衣內褲,以及女人絲襪的知識,她又會有什麼反應呢。
我胡思亂想,實際不會這麼魯莽,要勾引美女,不能急於一時,想當初我追戴辛妮可是一場忍辱負重,曠日持久的馬菈鬆,反正回到源景縣需要兩個多小時的行程,我有自信討取謝安琪的歡心,對付女人,我越來越有心得。
相談甚歡了半小時,我打開閃燈,將車子停在高速路邊,謝安琪微微疑惑,我笑道:“你困了,到後座躺一會吧。”這話既溫柔,又帶有一絲強制口吻,我心細如發,知道喜歡被男人寵愛的女人,內心很享受男人命令式的關切。
果然,謝安琪眨了眨她的長長眼睫毛,好奇問:“你怎麼知道我困?”
我微笑道:“你的眼睛老是眨。”
謝安琪麵露嬌羞:“你開着車,怎知我眼睛眨,我沒發現你觀察我呀。”
我用玩世不恭的口吻,很自然地把堆砌的暧昧送了過去:“我不是用眼睛觀察,我是用心去感覺。”
謝安琪突然手忙腳亂地摘下安全帶,臉紅紅地轉身,朝後座爬去,那圓圓的屁股在運動褲裡依然顯得挺翹,我心猿意馬。很快,謝安琪便爬到了寬敞的後座,她左看右看,迅速抓起了一隻毛絨抱枕抱在懷裡,朝我嗔道:“你別喊我趙夫人了,我年紀都沒你大,叫我小琪,或者安琪就好。”
我愉快同意,重新開動車子後,我在觀後鏡裡發現謝安琪有點不好意思躺下,就安慰她:“小琪,你放心躺吧,我不會開太快。”
“嗯。”謝安琪瞄了瞄觀後鏡,輕應一聲,隨即緩緩躺下,用抱枕當枕頭,沒躺多久,她又坐起來,脫下NIKE運動鞋,露出穿白棉襪的小腳,又再次躺下,750i的後座很寬敞舒適,我一百八十公分的個子曲曲腿躺下都能當床睡,謝安琪嬌小的身軀自然能輕鬆容下,不一會,她就沒了聲息,估計睡着了,我把車速降到八十公裡左右,看到一輛輛車從我身邊超越,我一點都不生氣,心裡盤算着如何把這個大美人勾引到手。
不知不覺中,車子開了一個多小時,忽然,身後傳來嬌柔的聲音:“李處長,能不能找地方停一下,我忍不住了……”
我一愣,忍住笑問:“是大的,還是小的?”
謝安琪莞爾,很不好意思說道:“是小的。”說完,情不自禁掩嘴嬌笑。
我看了看路牌提示,給了個建議:“這一路估計沒服務區,要不我在下一出口附近停車,你在路邊解決怎樣?”
謝安琪忸怩一會,含羞點頭:“好吧。”隨後又解釋:“我逛超市前去了健身,流了很多汗,我就喝很多水補充,上車的時候,我就有點急,前麵跟你聊天就忘記了,真不好意思。”
我咧嘴一笑:“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人有叁急,我們男人好解決,你們女人要麻煩點。”車子過了一個彎道正好有個出口,我馬上打開閃燈,將寶馬停在路邊,附近有個小土坡,長着稀疏幾棵小樹,小樹下雜草叢生,我指了指小土坡下一片平緩的草地,打趣道:“那地方不錯,如果是我吃壞了肚子,我也去那地方。”
謝安琪笑不攏嘴,看了看,結結巴巴道:“我……我怎麼過去。”
“你可以跨過圍欄。”我示意謝安琪可以爬出高速路邊的鐵圍欄,可一看鐵圍欄有近一米高,馬上笑道:“呵呵,圍欄好像有點高,我扶你過去。”
謝安琪露齒一笑:“謝謝。”
“不用謝。”我迅速下車,心頭沒來由地狂跳,謝安琪也跟着下車,與我一起走到圍欄邊,我一看她的白色運動長褲,就知道不僅要扶她過去,還得很小心,否則會弄臟她的衣服,於是,我先翻過圍欄,站在圍欄外將謝安琪接扶過去,可惜,她大腿邊還是蹭了一下圍欄,運動褲上有一點小臟,她輕輕拍了拍臟處,竟然裡足不前。
“你……”謝安琪忸怩地看着我,焦急不堪,我一時沒反應過來,忙問:“怎麼了?”
“你可以攀回去了。”謝安琪羞澀道。
我豁然明白,女人要小便,我這個隻是普通關係的男人不方便在場,尷尬地點了點頭,我迅速翻過圍欄,回到車邊,謝安琪這才轉身,朝小樹下的草地急匆匆走去,抓住褲頭剛想蹲下,謝安琪下意識扭頭朝我望來,急得她揚聲大喊:“你別看呀。”
我忙背過身去,禁不住偷笑,腦子裡立刻幻想謝安琪蹲下尿尿的旖旎場麵,就不知她的屁股是什麼摸樣,剛才抱她過圍欄的一刹那,我有了觸電的感覺,這是我第一次跟謝安琪有身體接觸,其實,這種接觸很普通,但我心懷不軌,所以才有觸電感。
不知是不是威士忌的酒勁上頭了,我渾身發熱,褲襠發脹,滿腦子的慾念,仿佛又一次印證了色膽包天這句話,我越想越難以抑制,眼睛無意看到圍欄下的溝槽處有不少石子,我靈機一動,惡念頓生,悄悄蹲下,撿起一顆鹌鹑蛋大小的石子,馬上默念叁十六字訣,運勁上手,估摸一下與謝安琪之間的距離,假裝在車邊做舒展四肢運動,一個彎腰,從雙腿之間偷瞄到謝安琪已經蹲在草地上,而且是背對着我,我閃電般回頭,將手中的石子彈射出去,快如閃電,石子一下打在了謝安琪身邊不遠的草地上,由於勁大,石子在草叢裡有個前進的軌迹,而且發出“嗖嗖”聲,謝安琪正沉浸在纾解尿尿的暢快之中,這突然而至的“嗖嗖”聲與詭異的運動軌迹把她嚇得尖叫一聲,連褲子都沒提就驚慌失措地坐到草地上。
我一個箭歩跨過圍欄,飛奔到謝安琪身邊,眼前是一隻渾圓白嫩的屁股,雙腿間是一片卷成圈圈的毛草,我暗自激動,佯裝焦急:“小琪,怎麼了?”再仔細一看,好慘,臉色蒼白的謝安琪幾乎嚇壞了,不僅忘記提上褲子,我還發現她的運動褲上有尿液的痕迹,她哭咽着用顫抖的手指向草叢:“有什麼東西竄出來,會不會是蛇……”
我本來有一絲愧疚,可一瞥見她陰部的軟毛,慾火一下就狂燒如烈,假裝查看了一下草叢,隨後扶起謝安琪,替她抽上褲子的瞬間,我眼尖,發現她的臀肉下有點小擦傷,估計驚嚇時坐到草地上被樹枝什麼劃破的,傷口微紅,沒什麼礙,我卻大聲驚呼:“小琪,你……你好像被咬了,應該是被蛇咬了,有齒印,在左臀下。”
“啊。”謝安琪又一次尖叫,幾乎暈厥。
我緊緊抱住謝安琪,既興奮又緊張,這謊一開始,就沒法停,隻有硬着頭發繼續下去,騰出的一隻大手按在白嫩的臀肉輕輕揉弄:“莫慌,莫慌,你冷靜一下,告訴我疼不疼?”
“好像有點辣。”謝安琪哽咽着。
我暗暗好笑,低頭彎腰,假裝查看,一手抱住謝安琪的腰部,一手沿着左臀揉到右臀,再揉到左邊大腿根部,一時間,血氣翻滾,手感出奇的棒,經常健身的肉體確實更結實,更滑膩,更彈手,滿月般的美臀本來雪白無瑕,這一個小擦傷尤顯紮眼,但絲毫不影響整個臀部的美觀,股溝深邃,兩團臀肉緊緊閉合,我要靠得很近才能看見粉紅的陰部,這是一隻倒懸的昙花穴,陰唇上小下大,猶如一朵成熟的昙花,卷成小圈圈的陰毛隻圍在陰唇的前端,末端與肛門之間完全是無毛的,光滑白嫩,屁眼緊湊。
我當然不敢用手觸碰那些迷死人的部位,我隻能看,隻能欣賞,“壞了,被蛇咬一怕麻,二怕辣,叁怕疼,你覺得辣,那多半是毒蛇咬的。”我腦子忽然想起曾經在碧雲山莊山後的樹林遇險時被蛇咬的經過,這會派上了用場,所以說,人生經歷就是財富,就是創造奇迹的動力。
“啊……怎麼辦,李處長快送我去醫院。”半彎腰的謝安琪靠在我身上,與死亡相比,禁地被我一覽無遺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我很焦急的樣子:“這裡到源景縣還有一個小時的車程,恐怕是來不及了,我先幫你把毒吸出來。”
謝安琪無比感激,連聲說好,我比劃道:“你先跪下來,把屁股擡高,快……”
謝安琪哪有時間思考,情急之下完全聽從我的擺布,一下子就跪在草地上,把渾圓白嫩的屁股高高撅起,緊湊的屁眼與粉紅的嫩穴全部暴露在天地間,光下跪的姿勢就令我血脈贲張,我衝動地跪下,跪在謝安琪的屁股前,聞着腥臊的氣味,我腦子極度充血,好想舔吻嫩穴。可我知道,我過份了,我的理智告訴我,這個謊言始終會被拆穿,後果無法預測,一旦觸碰謝安琪的私處,她肯定醒悟過來,若她對我網開一麵,對我不追究,我自然叩謝上天垂愛,讓我勾搭人妻成功;若是她剛烈憤怒,告我一狀,我就算不是身敗名裂,也會前途盡棄。
“開始吸毒血了。”我雙手按住謝安琪的美臀,提醒了一句,馬上低下頭,含住那個小傷口,輕輕地吮吸,絲絲幽香沁人心肺,這一刻,我幾乎沉醉,畢竟不是真的蛇咬,我裝模作樣地吮吸了幾口,就扶起謝安琪,提上褲子,這四週雖然沒有人,但往來的車輛不少,再弄下去,肯定會被經過的司機看到,我趕緊攙扶謝安琪離開,她神情萎靡,有了諸多身體接觸,我再抱她過圍欄就不覺得尷尬了,我甚至將她抱上了車,為避免她壓到小傷口,我讓她趴在車後座。
“李處長,我會不會死掉?”謝安琪淒苦地訴說着,我瞄了瞄觀後鏡,忍着笑開動寶馬:“你有什麼遺言請告訴我,萬一你有什麼叁長兩短,我可以替你轉告。”
話音未落,謝安琪“哇”一聲哭了出來:“我要告訴我爸爸媽媽……”說着,用顫抖的手打開挎包,胡亂翻找,很快找到一隻手機,我暗叫不妙,要是謝安琪跟她通上電話,一誤會,那肯定有麻煩,我靈機一動,安慰道:“我隻是說萬一,基本上,你有百分之九千九百九十九的幾率能活下來。”
謝安琪一聽,怔怔地看過來:“這麼說,不會死的幾率很大了?”
我點點頭:“是很大。”
謝安琪一陣歡呼,緩緩跪起來,小手壓在臀後,睜大迷人雙眼問:“是不是毒血被你吸出來了?”
“是的。”我裝出很專業的樣子:“據我觀察,咬你的蛇不是劇毒蛇,加上毒蛇剛咬你,蛇毒沒有擴散之前我就幫你吸出毒血,因此,你身上的蛇毒已經很少很少了。”
謝安琪驚喜交加,淚眼汪汪,感動得一塌糊塗,說話時數度哽咽:“你幫我吸毒血,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我乾笑兩聲:“酒精能殺毒殺菌,我喝了很多烈酒,既可以殺毒,也可以防毒,你放心了。”
謝安琪激動道:“那我不用留遺言了。”
我猛點頭,忍住笑問:“你能說說,萬一你香消玉損了,誰最傷心?”
“肯定是我爸爸媽媽。”謝安琪抽出幾張紙巾擦了擦眼淚,仍舊抽泣,我暗叫受不了,繼續追問:“其次呢。”
謝安琪柔柔回答:“我妹妹。”
“趙書記呢。”我有點疑惑了,按理說第一個傷心的人,應該是愛人。
謝安琪淡淡道:“他才不會為我傷心。”
“為什麼?”我大感奇怪。
“我不想說。”謝安琪搖搖頭,止住哭的模樣令人生憐,嬌媚之氣更甚。
“你今年多大了?”我繼續問。
但凡女人都對年齡敏感,謝安琪翻了翻美目,警惕道:“問這乾嘛。”
我心裡早有應對,馬上很專業道:“我是在跟你聊天,讓你腦子一直保持清醒,蛇毒普遍具有麻痹性,人被蛇咬後,進入腦子的血液受毒素影響會急劇減少,所以你必須跟我多說話,增加腦子血液循環,要不然,縱使搶救過來,也會變成呆子,傻子之類的。”
“啊!”謝安琪驚叫,隨即說出芳齡已有二十六,正是風華正茂的年紀。
“身高呢。”
“一米六五。”
“叁圍呢。”
“嗯?”觀後鏡裡,謝安琪驚詫地看着我。
“我隨口問的,你不用回答。”我狡猾地轉移了話題:“傢裡就隻有父母和妹妹?”
“嗯。”謝安琪輕輕點頭。
“你妹妹多大了?”
“二十五了。”
“她有男朋友了嗎?”
“多得是。”
我的心莫名其妙地被打撃了一下,馬上問:“你妹妹漂亮還是你漂亮?”
“差不多。”謝安琪百無聊賴的樣子,估計有很多人問過她相同的問題。
我咬咬牙,小心試探道:“感覺你跟趙書記的感情挺好的,雖然你們之間的年紀挺懸殊……”
“我喜歡成熟的男人,老趙救了我爸一命,爸爸就讓我嫁給他,他對我不錯,我們感情也穩定,他對我們傢幫助很大。”謝安琪的回答出乎我意料,頓了頓,她竟幽幽道:“很不想告訴你這些,你救了我兩次,我當你是好朋友了,如果我死不了,我會告訴你我的叁圍。”
我哈哈大笑,故作神秘:“我能說出你的叁圍。”
謝安琪抿抿嘴,露出不屑之色:“我就是相信會被蛇毒咬死也不相信你能說出我叁圍。”
我較上勁了,搖頭晃腦,像個算命先生似的念念有詞,突然說道:“你的叁圍應該是……胸圍90公分,腰圍應該是60公分,臀圍嘛,估計有93公分,總體誤差不超過0。3公分。”
觀後鏡裡,謝安琪瞠目結舌,隨即驚呼:“你是人還是神,這樣都能猜出來?”
“我說對了?”我眉飛色舞,驚訝程度一點都不亞於謝安琪,這叁圍標準是魔鬼身材的指標,隻要是女人,都憧憬擁有這樣的好身材。
謝安琪激動道:“不全對,我胸圍是91公分,腰圍和臀圍是猜對了,不過,這已經很厲害了。”
我故意為小瑕疵辯解:“你穿着運動衣,我無法精準判斷,要是你穿緊身一點的衣服……”
話中有挑逗的意味,謝安琪臉紅了,卻又像醍醐灌頂,一指我的腦袋,大聲道:“我想起來了,你剛才吸毒血時,一定把我的臀部看得清清楚楚,所以才猜得這麼準。”
“呵呵。”我大笑。
謝安琪似乎又想起什麼,臉更紅了:“我……我記得你抱過我的腰,也摸過我的屁……你這個人,怎能趁人之危。”
我正色道:“我沒有趁人之危,我隻是記憶力好,剛才聊到叁圍,我才回憶你的臀部,其實,你身材比例堪稱魔鬼,國外有過一個計算公式,可以從你的身高計算出魔鬼身材的標準,我默默計算了一下,沒想到誤打誤撞,算出了你的叁圍尺寸,剛才我吸毒血,完全目不斜視,隻看你的傷口,沒注意別的部位……”
謝安琪越聽越糗,不禁嗔怪:“我發現你是一個很狡詐的男人。”
我猛點頭:“對付狡詐的腐敗份子,當然需要我們這些紀檢乾部科學運用審問技巧,以子之矛攻子之盾,這樣才盡可能地讓腐敗分子無所遁形。”
謝安琪急道:“我沒說是對付腐敗分子,我說你對女人很狡詐。”
“腐敗分子中也有女性嘛。”我顧左言他。
謝安琪微愠:“我指的不是腐敗分子的女人,是平常女人。”
“平常女人,也完全有可能轉變為腐敗份子。”我忍住笑,故意跑題,但又沾點主題邊兒,巧妙地打起了太極,這是一種辯論技巧。
謝安琪大怒:“我沒被毒死,可能會活活被你氣死。”
我詭笑:“可能而已,你現在死掉才算數。”
“啊……”謝安琪尖叫,粉拳雨點般落到我肩上,我哈哈大笑,一點都不覺得痛,相反,我覺得自己是如此幸福,能讓一個美女恨也是本事,有時候,愛與恨的界限很模糊,愛你會很快變成恨你,恨你也會很快變成愛你。
一個小時過得很快,我和謝安琪就在恨來恨去的吵鬧中回到源景縣,不用說,我第一時間把她送到了縣醫院門口,心很虛,因為謊言即將被揭破,我以急着回縣紀委工作為由拒絕為她掛急診,跟她告辭時,她餘怒未消:“雖然你惹得我很生氣,但你救了我兩次,我還是要感謝你。”
我似笑非笑:“那就互相抵消了,以後別找我麻煩。”下意識地,我為自己找了後路,畢竟羞辱了人傢。
“我怎麼會找你麻煩?”謝安琪疑惑道。
我向她擠擠眼:“不找最好,再見了,祝你早日康復。”說完,寶馬開動,謝安琪朝我“喂”了一句,慾言又止,我見醫院門口人多口雜,源景縣又是個小地方,謝安琪又是如此漂亮,很容易惹是非,我雖然大膽,但該避忌的事情還是要避忌,不敢再扯下去,趕緊駛離醫院。
此時,我腦子裡全是親吻謝安琪屁股時的情景,她的一颦一笑,一語一嗔如夢如幻,漸漸地,她在我腦海的印象深刻了,那是一張介於鵝蛋臉與瓜子臉的高貴臉型,頭發不長,梳着古典發型,隻及肩的發梢如奔騰溪流激起的水花,典雅嫵媚,一百六十五公分的身高算得上高挑了,更重要的是她有魔鬼身材,91,60,93,這組數字足以令她傲立於群芳之中,可她似乎沒有架子,很隨和,很容易就讓男人喜歡,這種女人的是非一定不會少,我尤其喜歡她的奶白肌膚,絕大數華夏女人的肌膚都是白裡透紅,而謝安琪完全是純白,這點與凱瑟琳,喬若塵一模一樣,但她們姐妹倆是混血兒,有白種人的基因,而謝安琪則肯定不會是混血兒,所以她顯得很特別。
既然來了源景縣,就回單位看看,雖說明天才是工作日,但巍峨的縣紀委大樓裡並不冷清,稽查一隊的人馬仍然加班,我一進稽查處就見到了趙水根。
“李處,休息日你怎麼來了。”趙水根興奮迎上來,處裡的一些同事也紛紛跟我打招呼。
“你們加班,我身為處裡領導就應該來看你們,兄弟們辛苦了。”我趁機籠絡感情,關心關心下屬,眾人一聽,都開心回應:“謝謝處長關心。”忙得滿頭大汗的呂平笑嘻嘻道:“處長,啥時候再請我們吃大餐。”
我馬上放話:“等百貨公司的案子告一段落,我請你們吃個夠。”
“耶……”大夥齊聲起哄。
我見已近下班,便悄悄拍了拍趙水根的肩膀:“走,我們去大排檔。”趙水根擠擠眼,笑道:“大排檔可不夠意思。”
我笑了笑,轉身離去,趙水根緊跟在我身後,到了停車位,他主動去取車,我說坐我的車,他驚訝一下,見我徑直走向寶馬750i,趙水根瞪大眼珠子緩緩跟來,我都上了車,他仍站在車旁左看右看,嘴裡驚呼:“這可是真正的寶馬,李處,你要麼走十一路車,要麼就弄這輛極品,反差太大了啊。”
我不想炫耀,淡淡道:“車是借人傢的,上車了。”
趙水根坐上了副座,仍舊左看右看,我心裡暗暗好笑,由着他四處觸摸,車子本來就是新車,趙水根何等老練,臉上馬上露出懷疑之色,沒有人會把新車隨意出借,即便是很好的朋友,何況我這輛寶馬750i屬於頂級係列,價值幾百萬,趙水根看出了這車的價值,所以很驚嘆。
大排檔的老闆也在驚嘆,驚嘆有人駕着幾百萬的車子來吃大排檔。
我喜歡大排檔,可以不需要斯文,尤其是我餓得頭暈眼花的時候。
我確實餓了,一整天進肚子的就是那瓶威士忌,解手回來,我更餓得迫不及待,一陣大咀大嚼後,我向老闆招招手:“老闆,再炒一個香菇雞,蒸一條魚,不要草魚,要鲈魚。”我指了指水質渾濁的玻璃水箱。
老闆樂呵呵去辦,我點的菜幾乎擺滿一桌子,他當然高興了。趙水根玩弄一下手機,又給我倒滿了一大盃啤酒,笑道:“李處,敢情你兩天沒吃東西。”
“是啊,兩天兩夜沒吃東西了。”我敷衍兩句,繼續狼吞虎咽,他趙水根哪知道我每天都很容易餓,但不吃東西也沒事,吃再多東西也沒事,隻不過多蹲一兩次馬桶而已,當然,人是鐵,飯是鋼,汽車尚需加油,機器也需充電,我還是能吃就吃。
“這兩天有什麼收獲。”我轉移話題了話題。
受我影響,趙水根的吃相也好不到哪去:“收獲很大,又雙規了一位百貨公司的副總,案子越查越大,牽扯恐怕很驚人,趙書記目前受到來自各方麵的空前壓力,詳細資料我今晚整理好,明天向你彙報。”
我咂咂嘴,猛喝下一大盃啤酒,目光意外地淩厲:“明天我繼續追討款子,暫時不來上班,案情你直接向趙書記彙報,你記住,口號可以喊,命令執行要堅決,但這案子的所有偵辦程序都必須要有趙書記籤批,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趙水根一怔,若有所思,突然打了個冷顫,猛點頭:“明白了,謝謝李處提醒。”一時間,眼裡全是感激之色,我詭異一笑,示意趙水根倒酒,他忙不迭斟滿,馬屁拍得山響。
我大為受用,但卻笑不出來,混官場就會被人利用,關鍵是別被人利用完了又被人出賣。很多像趙水根這樣的紀檢小乾部為了出成績,一時頭腦發熱,對所查的案件猛衝猛打,一路高歌,其結果很危險,一旦風向有變,這些人輕則被組織以不顧大局為由進行批評,停職,調離崗位,重則會受到組織嚴厲處分,開除黨職公職,我雖然才初出茅廬,但柏彥婷和姨媽對我有過諸多教導,我都記在了心裡。
唉,我又想到姨媽了。
夜風吹拂,熙攘的大排檔顯得更熱鬧,我海吃了半天,總算打起飽嗝,撫着略脹的肚子,放慢品茗鮮啤的速度,倒也舒服惬意。趙水根忽然朝我擠眉弄眼,低聲道:“李處,恕我八卦,你跟林丹慕怎樣了?”
“我跟她能怎樣,普普通通的朋友而已。”我暗暗好笑,心知趙水根比我更愛慕林丹慕,想想自己的女人過多也不是什麼好事,如果趙水根真的喜歡林丹慕,我不如就成全了他。
趙水根一臉不相信:“得了吧,昨天她還來咱們稽查處找你。”
我大驚:“她找我?”
“你不知道?”趙水根更吃驚:“林丹慕不知從哪裡打聽到我們加班,以為你也在,就來找你,我說你不在,她就走了,我還以為李處長知道這事。”
“你確定林丹慕不是來找陳子河的?”我很納悶。
趙水根道:“當然確定,不信你打電話問問林丹慕。”
我的心一下子就亂了,不由得輕聲嘆息,搖頭道:“算了,林丹慕不適合我,她更適合你。”
趙水根手中的筷子差點就掉落在地。
就在這時,我身後突然傳來一個爽朗的笑聲:“呵呵,李處長,真巧啊……”我轉身一看,竟然是縣政法委胡書記,他也朝趙水根點了點頭:“趙隊長也在啊。”
趙水根趕緊站起,恭敬道:“胡書記。”
我沒有站,依然坐在,連笑都沒有笑,我這樣做不是無禮,也不是傲慢,是給胡大成一個下馬威,他叁番五次來找我,肯定有所求,肯定心裡有鬼,憑感覺,有人給胡大成報告了我的行蹤,他出現在我麵前不是偶遇,而是直接找到我的,我淡淡一笑,示意道:“胡書記不嫌臟亂差的話,就請坐。”
胡大成沒有絲毫異樣,他菈過一張塑料椅子,一屁股坐下,可能是肚滿腸肥的原因,塑料椅子有點受不了他的體重,老闆機靈,馬上再套多一隻塑料椅子,胡大成這才坐穩了,他爽朗一笑,道:“我當兵那會,做夢都想在這種地方吃飯啊。”
“哈哈。”我和趙水根禁不住大笑,軍人就是軍人,坦誠,爽快,我對胡大成並不厭惡,隻是不喜歡他油滑的頭發。
幾盃啤酒下肚,胡大成被大排檔掛起的電燈照得滿臉紅光,他慾言又止,趙水根馬上笑容可掬道:“李處長,胡書記,你們慢談,我去買包煙。”剛要站起,我舉手示意他坐下。
趙水根尷尬地愣在那裡,我淡淡道:“水根,你是我兄弟,什麼事都可以聽,胡書記不會介意的。”轉向胡大成,我笑眯眯問:“胡書記應該不介意的。”
“不介意,不介意。”胡大成臉上的肌肉抽抖了一下,舉起了酒盃:“呵呵,來,喝一盃。”
我沒有舉盃,淡淡道:“胡書記,有事請直說。”
胡大成灌下一口啤酒,又沉默了片刻才緩緩開口:“李處,我也不知從何說起,好幾次約李處,李處都避而不見,我想來想去,隻好硬着頭皮求見,我……我懇請李處長高擡貴手。”
一粒汗珠從胡大成的腦門滑到臉上,我平靜地把一張紙巾遞過去:“胡書記位高權重,我李某何德何能。”
胡大成接過紙巾,不是擦嘴,而是擦汗,神情很緊張:“李處長,你過謙了,我胡大成一言九鼎,以後必定為李處長兩肋插刀,至於感激您的好處絕不會輕。”
“說說看。”我臉色很詭異。
“一千萬。”
我腦子飛速運轉,心想胡大成怕成這個樣子,又出如此巨資賄賂我,難道就僅僅是生活作風問題?我不動聲色,錶麵模棱兩可:“胡書記,不管怎樣,我們的工作是不能停的,先走完程序再說,我們還會見麵的,你說呢。”
胡大成麵露喜色,誠懇道:“是的,是的,我再敬李處長一盃。”
我接受了胡大成的敬酒,一飲而盡,胡大成爽快道:“先告辭了,你們慢慢吃,李處長,我期待我們再次見麵。”
我微笑點頭,又客氣了幾句,胡大成才惴惴不安地離去,離開時,坐的是一輛黑色桑塔納公務型。
趙水根在看着我,我兩眼精光大盛:“趙隊長,你怎麼看?”
趙水根圓滑:“我不敢妄論。”
我冷冷道:“是你將我的行蹤告訴胡大成的吧。”
趙水根驚呼:“李處……”
我冷笑一聲:“我注意到,你剛才一直在玩弄手機,如果我猜得不錯,你一定是給胡大成發短信。”
趙水根激動地否認:“李處,我不是這樣的人,你誤會我了,我是發短信,但我不是發給胡大成,我是……我是發給林丹慕,我告訴她你在這裡。”
“什麼?”我驚得快掉落下巴。
趙水根繼續解釋:“林丹慕昨天把手機號碼給了我,說一旦見到你,就通知她,她苦苦哀求我,我就答應了。”
我狐疑地一伸手:“能不能給我看看你的手機。”
趙水根趕緊把手機遞來,我接過細細查看,果然看見趙水根給林丹慕發去兩個短信息,一個是告知和我一起吃飯,另一個是我們吃飯的具體位置,我把手機遞回去,對趙水根露了一個歉疚的錶情,內心的疑雲更甚:“難道林丹慕把我的行蹤又告訴給胡大成?”
“有可能,或許是碰巧。”趙水根尷尬地點點頭又搖搖頭,剛想舉盃喝酒,忽然,他驚詫地看着我身後,低聲道:“哦,她來了,你可以直接問她。”
我蓦然回頭,發現一位飄逸的大美女已走到我身側,不是別人,正是林丹慕,她身穿一件短袖白襯衣,格子裙,落落大方。我迅速站起,尷尬又緊張,忙朝老闆喊:“老闆,多拿一套餐具。”
林丹慕柔柔一笑,道:“不用了,我吃過了。”
“我去買包煙。”趙水根這次沒有猶豫,喝完盃中的啤酒就走,我也沒攔他,示意林丹慕坐下後,自個兒斟上一盃,借機掩飾心中的緊張,我不知道為什麼緊張,或許我知道我和這個女人沒有結果,但又想跟她上床,所以才緊張。
“我昨天去找你了。”林丹慕幽幽道。
“我聽說了。”我微笑點頭,很溫柔問:“有什麼事嗎,我說過的,你可以隨時打電話找我。”
林丹慕的美臉掠過一絲焦慮:“你人都不在源景,我打電話找你,也是遠水救不了近火呀。”
“真的着火了?”我調侃道。
林丹慕嬌嗔一句:“我隻是打個比喻,真的着火,你也見不着我了。”
最受不了的就是這種嗔啊,嗲啊,嘆啊,我乾咳一聲,柔聲問:“說吧,有什麼事?”
林丹慕看了一下四週,蹙起了秀眉:“這裡吵哄哄的,我不想在這裡說。”
“行,老闆,買單。”反正我也酒足飯飽了,老闆走來,谄笑道:“你朋友已經結賬,您慢走,歡迎再次光臨。”
我暗讚趙水根會拍馬屁,他精明能乾,有情有義,處事圓滑,加上相貌堂堂,完全能獨當一麵,如果再對我忠誠,假以時日,我一定會扶他一把。
“這裡能說了嗎?”上了車,我溫柔地替林丹慕係上安全帶,靠近她身子那瞬間,我被陣陣幽香熏得心猿意馬,很意外,林丹慕輕輕搖了搖頭,我笑問:“那要到什麼地方,你才願意開金口?”
“楓林酒店。”林丹慕柔柔說。
“楓林酒店?”我很吃驚,隨即又問了一遍,仍然得到林丹慕肯定的回答,我不是傻子,這暗示太明顯了,一個美艷絕倫的女子跟一個喝了酒的男人去酒店開房,還能發生什麼事?我似乎聽到了心跳的聲音。
車子很快到了楓林酒店,開好房,我迫不及待地菈着林丹慕進房間,仿佛一切水到渠成,房間燈光柔和,整潔的大床充滿誘惑,嬌美的林丹慕紅着臉走進了洗手間,跟上次一樣,她從洗手間出來時,已換上了白色浴袍,我神情迷離,一臉陶醉。
林丹慕走到我跟前,柔柔問:“我漂亮嗎?”
“不是一般的漂亮。”我讚嘆不已,林丹慕笑了,清秀中帶點嫵媚,她凝視我幾秒,緩緩地脫下浴袍,露出維納斯般的柔美身體,結實的乳房,平坦的小腹,整齊的陰毛以及少女般滑膩的肌膚,我目眩神迷,一屁股坐到床上,耳邊是林丹慕充滿羞澀的聲音:“我還是處女,你相信嗎?”
我木然點頭:“你說的每一句話,我都相信。”
林丹慕走來,緩緩跪在我麵前:“我想把我的處女給你,你願意要嗎?”
我一聲長長的嘆息,心裡無限酸楚:“說實話,我很願意要,但你至少說個理由,我無功不受祿,你總不會是因為我長得帥而獻身給我。”
“咯咯。”林丹慕嬌笑:“你確實長得帥。”
“還有呢。”我也笑,隻不過我的笑容在慢慢消逝。
林丹慕道:“你有正義感。”
“還有呢。”我連慾望都消失得乾乾淨淨,林丹慕垂下腦袋,幽幽道:“我是縣政法委書記胡大成的乾女兒。”
第二十四部2
我的嘆息是如此沉重,以至於我要微微張開嘴,雖然我預感到林丹慕會有所要求,但我沒想到她是胡大成的說客,更想不到她是胡大成的乾女兒。
“你願意要我嗎?”林丹慕問得很委婉,我苦笑搖頭,撿起地上的浴袍披回她身上:“你剛才都說我有正義感了,如果我這個時候要你,為了胡大成要你,我的好形象就毀了。”
林丹慕一愣,眼圈迅速泛紅,轉瞬間就落下了淚珠:“我沒有見過父母,我是個孤兒,是乾爹收留了我,他疼我,愛我,待我如親生女兒,如今他有難,我願意為乾爹付出一切,報答他。”
我冷下臉:“蠻有戲劇化的,我被感動到了,可惜,我有個缺點,我跟女人上床一定要開開心心,做愛是一件很幸福,很開心的事兒,如果要昧着良心,擔驚受怕地跟某個女人做愛,那我情願不做。”
林丹慕淚如雨下:“李處長,我是處女,我不懂得如何討男人歡心,如果你不願意幫我,我隻好求別人,讓別人糟蹋我的身子。”
我的心像被錐刺了般難受,呆了呆,問:“你還打算找誰。”
林丹慕嗚咽着:“我不確定,或許找縣長,找縣委書記,再不行,我隻好去上寧,找市委喬書記。”
我突然想到了什麼,厲聲問:“你那晚去恒升酒樓跟喬書記吃飯喝酒,就是打算用身體求他?”
林丹慕沒有說話,隻是在哭泣,一股怒火從胸口竄出,我冷冷道:“看來我要好好查一下胡大成了。”
“李處長,我求你了……”林丹慕一下子撲到我腿邊,如雨的淚水打濕了我的褲腿。
我不為所動,冷冰冰道:“林丹慕女士,你涉嫌用不正當手段引誘國傢紀檢乾部,從現在起,你將受到監視居住,你要對你所說的一切負法律責任。”從口袋裡拿出手機,馬上撥通了趙水根的電話:“趙隊長嗎,你馬上來楓林酒店516號房,順便帶手铐。”
“李處長。”林丹慕一下子癱軟在地上,我咬咬牙,裝出很兇狠的樣子:“你也許不知道,我這個人心狠手辣出了名的,現在你老實告訴我,是你將我的行蹤透露給胡大成的嗎?”
“嗚嗚。”林丹慕哭得更大聲。
我暗暗鬆了一口氣,至少證實了趙水根不是胡大成的人,未來的日子,我將要在源景縣大施展拳腳,懲戒官場上的黑暗來平息民怨,此時,培植心腹已迫在眉睫,幸運的是,趙水根通過了我的考驗。
政治忠誠雖不同於江湖義氣,但利益為先是亘古不變的真理,要籠絡趙水根,就必須讓他對我感恩戴德,對男人來說,美色的威力比金錢更長遠性和爆炸性。趙水根來到房間時,林丹慕已穿上衣服,我把林丹慕對我性賄賂的意圖簡要告訴了趙水根,要求趙水根對林丹慕予以二十四小時監管,並展開調查,錶麵上是對林丹慕采取措施,實際上我是有意撮合他們。
趙水根哪能不明白我的心意,感動得頻頻對我使眼色,好像很過意不去的樣子,我暗暗好笑,繼續恫嚇林丹慕,給她戴上冰冷的手铐,還警告她丟掉幻想,老實交代問題,嚇得她目光呆滯,眼淚狂流,我知道,隻要我走出這個房間,趙水根就會把林丹慕的手铐打開,好人就由趙水根去做,我則做惡人,這算是幫人幫到底了。
見時間已晚,我也要急着趕回碧雲山莊,便跟趙水根告辭了,離開房間時,我發現林丹慕朝我射來怨恨的目光,我假裝沒看見,徑直離去,身後的哭聲更大,趙水根追了出來,想說什麼,我嚴厲叮囑了他幾句,要他找最信得過的人輪流看管林丹慕,最好是要女性。
趙水根激動得直點頭。
我心想,趙水根最信任的人,我一定也能信任,心腹隻有趙水根一個還遠遠不夠。
走出電梯時,我有一絲惆怅,把一位超級大美女拱手相讓不是我的傳統,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有時候不得不做出一些舍棄和犧牲,何況碧雲山莊雖大,卻已容不下別的女人,世間美女數不勝數,我總不能都一一眷顧了。
剛要跨出楓林酒店,身後突然傳來很熟悉的聲音:“李處長……”
我一轉身,心臟就跳到了嗓子眼,眼前又是一位超級大美女,隻不過,她是我唯一最不願見到的女人,我瞠目結舌,連起碼的禮貌都忘記了,美女在笑,笑得很滲人:“這世界真小呀,我們又見麵了。”
我終於反應了過來,眼珠一轉,滿臉堆笑道:“是啊是啊,趙夫人怎麼會來這裡……”
這超級大美女不是別人,竟然是謝安琪,她甚至還穿着下午那套有點臟汙的白色運動衣,我有點想腳底抹油的意思,眼角餘光頻頻飄向停在不遠處的寶馬750i。謝安琪不愧為紀檢乾部的傢屬,警惕非常高,她有意無意地擋在我麵前,柔柔道:“我妹妹驚聞我要死了,就急匆匆趕來,害得我在垂危之際還要招呼我妹妹。”
我想笑,又不敢笑,謝安琪話中的意思令我心驚肉跳,我嘗試着開溜:“那你慢慢招呼,替我向你妹問好,我還有點急事去上寧,呃……改天聊,改天聊。”說完,邁開歩子,就想繞過謝安琪。
謝安琪擋住了我的去路:“等等。”
“嗯?”我暗暗叫苦,以為謝安琪要找我麻煩了,這大庭廣眾之下鬧起來,吃虧的絕對是我,萬一謝安琪指責我是流氓,變態,後果不堪設想,冷汗流了出來,我開始後悔了……
“安妮,你過來。”很意外,謝安琪向我身後招手,我回頭看去,一位身穿黑色緊身衣,藍黑緊身牛仔褲的陌生美女站在服務總臺前朝我們看來,她遲疑了一下,便向我們走來,歩態袅袅,原來穿着高跟涼鞋,我暗暗驚呼,好漂亮的女人。
謝安琪待陌生美女走近,淡淡道:“安妮,你乾脆回去吧,別讓爸爸媽媽擔心,反正你見着我了,你回去後好好跟他們解釋一下,就說我跟你鬧着玩的。”
陌生美女一臉鬱悶:“送我來的人都走了,我怎麼回去?晚上我可不敢坐出租車。”
“放心,不是坐出租車。”謝安琪轉身一指停在酒店外的灰色寶馬750i,道:“你看那輛車怎樣?”
陌生美女識貨,撇撇極美的小嘴,問:“誰的車啊?”
“他的。”謝安琪朝我揚了揚下巴。
我露出紳士般的笑容:“是我的車。”目光所及,我發現這陌生美女的下巴與謝安琪的下巴幾乎一模一樣,圓削又粉白,好想捏一捏,最好是兩個都捏一捏,心想,莫非這陌生美女就是謝安琪的妹妹?
“他也要去上寧,順路送你咯。”謝安琪淡淡地對陌生美女說。
“信得過嗎?”陌生美女朝我投來審視般的目光,我竟然站直身闆,好像接受她檢閱似的,幸虧醒悟得快,馬上恢復自然的站姿,謝安琪掩嘴笑了笑,給我介紹:“她是我妹妹謝安妮,現在她問我能不能信你,我應該怎麼回答呢。”
果然是謝安琪的妹妹,模樣不是十分相似,但美麗的程度同樣令人叫絕,我如中邪一般,再次筆直站立,擲地有聲道:“謝安妮姑娘你好,我叫李中翰,你完全可以信任我,我會很安全地送你回上寧,哦,應該是很安全地送你回傢。”
“謝謝。”謝安妮狐疑地看着我,一雙靈動且澄澈的大眼睛對我上下打量:“我好像在哪裡聽過你的名字。”
我乾笑:“同名同姓多了,呵呵,呵呵。”心中多少有點得意,我李中翰的大名曾經在一些白領經常去的夜場有流傳,這位謝安妮有可能在那些地方聽過我的名字,當然,也有可能是同名同姓的人。
謝安琪叮囑道:“安妮,你放心啦,他是你姐夫單位的,不會有什麼差池的,你到了傢,就馬上給我電話,我等到你電話再睡覺。”
“知道啦,這破地方我一刻都不想待,上寧的郊區都比這裡強多了,真不知道你腦子想什麼,我走了。”謝安妮很不耐煩,輕扭翹臀,搖曳生姿地朝我的寶馬走去,我和謝安琪對視一眼,一起跟了過去,謝安妮敲了敲車窗,我趕緊摁開遙控門,她一點不客氣,像上自己車一樣,菈開車門坐上了車副座。
謝安琪望向我,柔柔道:“李處長,拜托了。”
我像傻子似的挺直身闆,拍胸脯保證:“你放心,你放一百個心。”
謝安琪微笑着看向我車裡的謝安妮,突然壓低聲音:“我很不放心。”聲音低到隻有我們倆才聽見。
我一怔,也壓低聲音:“那你還叫我送你妹回去?”
“別人我更不放心。”謝安琪居然笑着咬牙切齒,我暗暗好笑,趕緊閉嘴。
謝安妮從車裡探出腦袋,不耐煩地大喊:“快走啊,回到傢就十點多了,我還要趕一個praty。”
我壓低聲音,意味深長道:“我也很不放心你的傷口,回去好好清洗一下,傷口很漂亮。”謝安琪聽出我話中所指,霎時臉色大變,我飛快轉身,一下子就竄進車裡,手忙腳亂地發動引擎,疾馳而去。
上了高速,車上的美人居然將腦袋靠在窗邊閉上了眼睛,我幾次想跟她攀談,可人傢閉眼睛就意味着不願意跟我說話,我無聊之極,也不能把人傢推醒了找話說,我雖然好色,但紳士素質還是有的。
無奈之下,我隻好悶聲開車,小縣城畢竟是小縣城,入夜後,高速路上往來的車輛少了很多,再開個十分鐘,路上行車更稀少,我百無聊賴,心裡更是思念謝安琪,回想起我和她一路下來時有說有笑,有故事有情節,一點都不覺得悶,這會換了妹妹,卻迥然不同了。
瞥一眼謝安妮,我暗暗氣惱,索性打開音樂,故意播放節奏明快的搖滾樂吵她,兩首曲子不到,謝安妮果然清醒,整個人生機盎然,柔美的纖指隨着音樂微微抖動,我忽然想起這位美女今晚還要參加一個praty,就不知道會不會是一個搖滾praty。
半個多小時過去,我開始煩躁了,這些搖滾樂聽幾首可以,時間一長,我就受不了,可身邊的美人似乎就聽得入了迷,不僅手指動,連小蠻腰也在動,一副自我陶醉的樣子,我心想,跟一位大美女在車裡兩叁個小時,我一句話都沒跟她說,就是聽聽音樂,那我豈不是白癡?
我迅速關掉了音樂。
謝安妮的陶醉戛然而止,一雙澄澈的大眼睛輕輕掃來,不惱不怒,纖指一伸,摁下落窗開關,夜風瞬間吹起車裡,也吹起了她的長發,迎風招展的,煞是好看。不知為何,我一直認為女人長頭發更有女人味,因此,我一直喜歡長頭發的女人,尤其是長及腰部的長發美女,可如今,我必須改變我的審美觀念,短頭發的女人,同樣有女人味,同樣美得令人心曠神怡,謝安琪就有一頭很美的中短發。
暗暗比較一下,謝安琪成熟得多,謝安妮任性得很,姐妹倆都很美,都擁有魔鬼身材,這樣的女人我不勾引,我哪對得起李中翰叁個字。
“吃過晚飯了嗎,謝安妮小姐。”我主動出撃,無話找話,美女一般都很矜持,這謝安妮比謝安琪矜持多了,她們姐妹倆完全是兩個類型的人,如果走在街上,沒人會認為她們是姐妹倆,唯一相似之處就是她們的下巴。
“我哪有時間吃,從傢裡急急忙忙趕來,就隻喝了一瓶礦泉水,反正也不餓。”謝安妮說話時,始終看向車窗外,我隻看到她的側臉,飛拂的秀發幾乎掃到我臉上,我趕緊關上窗口,告訴她在高速路開車窗很危險,謝安妮很不情願坐直了身子,我又告訴她在高速路坐車必須要係好安全帶,她發火了,說我啰啰嗦嗦,像個老頭似的。
“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你坐別人的車子我才懶得啰嗦,如今你坐在我車裡,你吃虧等於我吃虧,所以我才啰嗦。”我斜了謝安妮一眼,見她咬着下唇,也是斜眼看我,我不禁好笑:“好吧,我承認我不算老,但我的話你要聽,連你姐姐都聽我的。”
“哼。”提到謝安琪,這個做妹妹似乎意見很大。
我好奇問:“為啥急急忙忙趕來源景?”
謝安妮意外來勁了,說話像機關槍似的:“也不知道我姐發什麼神經,下午突然發了個短消息給我,說要死了,我當時在睡覺,不知道我姐發短信息給我,差不多吃晚飯的時候,我才看到短信息,嚇了我一跳,我當時馬上打電話給我姐求證,我姐說是開玩笑的,但又說在醫院,我就把這事情告訴了我爸媽,爸媽急壞了,疑神疑鬼的,讓我馬上趕來源景縣,要親眼目睹我姐沒事,我就來了。”
我差點沒笑噴出來。
“呼。”謝安妮用力喘了一口氣:“也難怪爸媽擔心,我姐健身後,本來先要回傢拿一些衣服再回源景縣的,結果衣服沒拿,又發來要死的短信,我爸媽當然着急了。”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於是,你就匆匆忙忙趕來了。”
“是啊。”謝安妮鬱悶道。
我笑問:“那你為什麼不住姐姐傢,卻要在賓館開房呢?”
謝安妮臉一黑,馬上脫口而出:“我不喜歡我姐夫。”似乎又覺得不應該跟我說這些,眼睛斜過來,冷冷道:“你問這麼多乾嘛,啰啰嗦嗦的,討厭。”
我壞笑:“我是你姐夫的下屬,你知道這職業就是愛問,職業病來着,你別在意,你姐把你托付給我,我一定安安全全地送你回到傢。”
謝安妮馬上辯駁:“什麼托付呀,隻不過順順路而已。”
我一聽,知道碰了釘子,心裡暗暗誇讚這謝安妮是個難泡的女人,她比謝安琪狡猾多了,連說話都難佔到她便宜,我不甘心,趕緊哄她:“是是是,順路而已。”眼珠一轉,試探道:“安妮這麼漂亮,男人都會爭前恐後送你,你能坐我的車是我的榮幸,下午送你來源景的人,應該是你的男朋友吧。”
“是的,是我男朋友,你死心了吧。”謝安妮爽快承認,目帶蔑視,我感覺自己像被人扇了一巴掌似的,心裡難受極了,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隻是結結巴巴問:“你什麼意思?”
謝安妮冷冷道:“像你這樣的男人,我見多了。”
我惱羞成怒,忍不住反唇相譏:“怪不得你姐說你……”後麵“男人多”叁個字到了嘴邊,我又吞進了肚子,不是我不敢羞辱謝安妮,而是我突然發現前方有異樣,幾盞修路的警示燈擺放在兩百米處,我迅速放慢了車速。
“我姐說我什麼。”謝安妮在催問。
我目光如電,沉聲道:“係好安全帶。”謝安妮氣憤地別過臉,不但沒有係安全帶,還要摁下窗子,我厲聲道:“我再說一遍,係好安全帶。”說着,從座位下摸出一把嶄新的手槍,咔嚓兩聲,快速上了膛。
謝安妮嚇得驚叫:“啊,我係,我係……”
我握好方向盤,安慰道:“別怕,快閉上眼睛。”
這時候,謝安妮才發現我神色凝重地注視着前方,她聲音抖得厲害:“怎……怎麼了?”
“我要衝過去,別怕。”我沉聲說,謝安妮很不解:“為什麼,為什麼要衝過去?”
我冷冷道:“因為你恥笑我,我心裡很不舒服,有人膽敢攔我的車,我就撞死他們。”
“啊。”謝安妮嚇傻了,她一定以為我是個瘋子。
寶馬慢慢朝警示燈開去,我看見了人影,一個,兩個,叁個,能見到的就有叁個人,其中一人舉起一盞警示燈站在路中間晃動,很明顯,他要麼示意我們慢開,要麼示意我們停車,一般人看不出任何奇怪之處,我卻敏銳地發現幾處破綻,這些人沒有穿築路工人穿警示服,沒有設路障,還沒有修路的工具,這些人見到我的車後,都定定注視着,他們修他們的路,注視我乾嘛,除非不是修路……
叁十米,二十米,突然,我瞬間打開大射燈,猛地加速,車輪摩擦地麵發出的尖銳聲音劃破了夜空,寶馬朝前衝過去,站在路中間的人幾乎差點被我撞到,我聽到了叫喊聲,車外有人叫喊,車內也有尖叫,我繃緊神經,全神貫注地駕駛寶馬快速飛馳。
“追來了,他們追來了。”謝安妮望着車後尖叫,我一看追逐的是黑色房車,更加肯定是有人想埋伏我,剛才我連房車的影子都沒看見,這會有房車追來,肯定是房車隱藏在旁邊,我異常冷靜,並沒有拼命狂奔,如果手足無措弄個翻車什麼就讓對手兵不血刃了,我隻開一百時速,那房車追了幾公裡,見我的車沒加速,竟然放膽追來,急得謝安妮大聲喊:“近了,又近了。”
“打開窗子。”我大吼。
謝安妮手忙腳亂地摁開車窗,瞬間風聲大作,呼呼刺耳,吹進車裡的風異常淩厲,我舉起手槍,對着車窗外“叭叭叭”連開叁槍,又叫謝安妮關上車窗,她突然喊:“不追了,不追了,他們不敢追了……”
“他們知道我有槍。”我鬆了一口氣,發現手心都是汗,第一次經歷這樣的事情,讓我對官場的險惡有了充分的認識,我深知這些人不會是一般的劫匪,劫匪敢埋伏,但絕不敢公然追車,因為高速公路全程都有頻密的監視係統,即便劫匪追上了我實施搶劫,監視係統也會做出反應,將信息回饋給警方,警方迅速出動的話,劫匪很難逃脫,如果不是劫匪,那最大的可能就是源景官場上的人,他們或許是想警告我,或許是想置我於死地,不管怎樣,我以後會加倍小心。
難道是政法委書記胡大成派人乾的?我又驚又怒。
“他們是不是想打劫?”謝安妮仍然驚魂未定。
“看來你還不算太笨。”我瞄了她兩眼,直誇她剛才的錶現如何鎮定沉着,如何機智勇敢,那張愛傲慢,愛蔑視人的美臉終於綻放出花一般的笑容,簡直美到了極點。
“我就有先見之明,晚上絕不坐長途出租車,以後,我白天也不坐長途出租車。”謝安妮整個身子都向着我,與之前的錶現有了一百八十度轉變。
我大為讚同:“像你這麼漂亮的女人,最好不要坐出租車,要麼自己開車,要麼坐我的車。”
謝安妮嬌笑:“嗯嗯嗯,我以後坐你的車。”
氣氛一下子變得有點怪,我的心砰砰直跳,腎上腺被急劇刺激,誰說隻有女人喜歡戀愛的感覺,男人也喜歡的,我斜着眼看了看謝安妮,發現她也斜着眼看我,跟之前不同的是,她又笑又羞,我陰陽怪氣問:“你坐我的車,你男朋友同意嗎?”
“我沒男朋友。”謝安妮吃吃嬌笑,麗質絕倫,我壓制激蕩情懷,很驚訝的樣子:“剛才你還說有男朋友。”
“我是故意對你說的。”美人的雙眼澄澈如鏡,沒有一絲雜質,相如心生,這樣的眼神不愛撒謊,即便偶爾撒謊,也很容易被人識破,我心頭大動,揶揄道:“那為什麼你剛才說有男朋友,現在又說沒有男朋友了?”
謝安妮咯吱一笑,扭頭看向車窗外:“你知道為什麼。”
“我有女朋友了。”我輕輕嘆息着,一瞬間,謝安妮的身子便僵硬了,我隻看到她的側臉,柔美的下巴格外迷人,我乾咳一聲,柔聲問:“想不想知道我女朋友是誰,你認識的。”
謝安妮猝然轉身過來,鄙夷道:“我早就看出你跟我姐眉來眼去,我姐是有老公的……”
我驚愕不已:“誰說你姐是我的女朋友,我女朋友叫謝安妮,你認識的。”
謝安妮愣一愣,迅速看向車窗外,迷人的下巴有一絲抖動,緊接着,她的雙肩也在顫抖,我握緊方向盤,有一種不妙的預感,果然,沉默了半分鐘,謝安妮突然爆發,她猛地撲來,粉拳如雨點般落在我肩上,“咯咯”笑聲幾乎要把車頂掀翻,我還不能反抗躲閃,警告未果的情況下,我單臂將她攔腰抱住,鼓鼓的地方撞了一下我身體。
這下,美人老實了,她羞答答推開我的手,雙眼不再澄澈,“你剛才還沒說完,我姐到底說了我什麼?”謝安妮問得很嬌娆。
“她說你比她漂亮,追求你的男人很多,但沒你看上的,問我有沒有興趣。”我小編一下。
謝安妮居然信了:“怪不得她叫你送我。”
我壞笑:“你覺得你姐的眼光怎樣?”
“還行。”謝安妮咯吱一笑,玉齒輕咬下唇,那下巴的線條更美了,我心神激蕩,小聲問:“能摸摸你的下巴嗎?”不行。“美人回答得很堅決,我很失望,降低要求,希望留下聯係電話,謝安妮愉快同意了。
時間過得真快,車窗外的夜景逐漸繁華,大都市畢竟是大都市,即便是郊區也是流光溢彩,霓虹遍地,愛都市生活的人自然不喜歡源景縣這樣的小地方。
我驅車來到凱利廣場,在一幢時尚氣息濃厚的高樓前停了下來,謝安妮一邊聽着電話,一邊指着地下停車場入口大喊:”進去,開進去……“我隻好緩緩開動車子,入口處有保安,他錶情本來很嚴肅,不過,一見到我身旁的謝安妮,保安馬上打開路攔,笑眯眯地示意我通過,我瞄了謝安妮一眼,耳朵聽她在說:”到停車場了,你可以睡覺了……什麼,送到傢?喂,謝安琪,我是你妹,不是你女兒,你不能這樣管我,爸媽都不能……“連父母都不能管的人一定很任性,任性的人往往很固執,可我覺得謝安琪更固執,姐妹倆通電話的結果出人意料,任性的謝安妮接受了謝安琪的安排,一停好車,謝安妮就要求我送她到傢裡。”你姐不是管你,是在撮合我們,她要我送你到傢,估計是讓你父母見我。“我柔情萬種,沒想到謝安琪竟然與我的戲言不謀而合,有意撮合我跟她妹妹謝安妮交往,甚至一歩到位,上升到相親的層麵,麵對謝安妮這樣的超級美人兒,我根本無法自拔。
謝安妮嬌嗔:”那也要問問我喜歡不喜歡呀。“我柔聲問:”你喜歡嗎?“謝安妮掩嘴,飄來一個眼波:”那你願意見我父母嗎?“我輕輕抓住她的柔荑,言情真摯:”不入虎穴,焉得虎女。“謝安妮又掩了一下嘴,另一隻手甩了兩下甩不掉,便不甩了,任憑我牽着,美臉紅到脖子根:”我姐說得很對,你好大膽。“我認真道:”有人給我算過命,說我五百年前是一位大將軍。“”咯吱。“一朵花兒在亂顫。
寬敞的一梯一戶電梯到了頂層,這裡大理石地麵,雲石圓柱子,水晶吊燈……連走道邊都整齊有序地擺放着珍貴的花木,這就是旗正集團老闆謝東國的超級豪宅,屋外便如此奢華,屋內又會是個什麼樣子呢,我有些好奇。”啲……“摁下門鈴,謝安妮朝我抛來羞澀的目光,我問她,有多少個男人登門求親過,她說從來沒有,見她如此羞澀,我暫且相信了。她也不示弱,反問我有多少次登門求親過,我說無數次,她讚我老實。
門開了,一位皮膚白皙的美貌婦人出現在我麵前,謝安妮親昵地抱住婦人,喊了一聲”媽“。
我有點眩暈,呼吸急促,我認識這個美婦,她就是秦美紗的牌友吉娜,前兩天,我還在秦美紗的海天別墅裡跟這位美婦有過一段雲雨,天啊,謝安妮的母親竟然是吉娜,吉娜的女兒竟然是謝安妮。
吉娜臉色大變,她顯然認出我,身體突然搖搖慾墜,謝安妮大驚,忙扶住吉娜:”媽,你怎麼了?“”我……“吉娜手摸太陽穴慾言又止,我反應神速,也上去攙扶:”安妮,快扶你媽媽坐下,她一定是太激動了。“謝安妮白了我一眼,與我一左一右,將她母親扶坐到沙發上。
吉娜微喘了幾下,情緒逐漸穩定,她瞄了我一眼,又迅速避開我灼灼目光,回頭吩咐道:”安妮,你去倒盃水給你朋友,順便也倒一盃給我,要熱的。“”哎。“謝安妮應聲而去,背影婀娜,扭動的翹臀是如此銷魂,清脆的腳歩聲是如此悅耳。
寬敞客廳裡隻剩下我和吉娜,這座復式樓堪稱金碧輝煌,時尚現代,到處流淌着奢華,連我這種見過大場麵的人都覺得奢華得有點過份了,不過,一想到這裡是上寧第一富豪的府邸,我也能夠釋懷了。”沒想到是你。“對視了半天,吉娜忍不住問:”你真是安妮的男朋友?“”算是吧。“我尷尬地搓搓手,也忍不住問:”你真是安妮的母親?我意思說,安妮是你親生女兒?“”這還有假麼?“吉娜略顯不悅。
我訕訕不已,再次打量吉娜,她依然貌美如花,與兩天前相差不大,時尚的長發被盤起,飽滿的鵝蛋臉閃耀着一層光澤,身上穿着一套時髦的白色短袖露腿健身服,肉感的身軀幾乎呈現出來,兩條肉肉的玉臂讓我記憶起她摟抱我的情景,有錢就是有好處,除了少許眼角魚尾紋外,吉娜保養得極好,宛如熟女版的戴辛妮,在海天別墅跟她做愛時,就一直認為她隻有叁十五六歲,如今看來,我走眼了。
吉娜見我不說話,又焦急問:”奇怪了,我以前怎麼沒聽安妮和安琪提起你?“”我們認識不久。“我訕笑。
吉娜在嘆氣:”這些都不重要了,你……你是美紗的女婿,你怎能做安妮的男朋友?“我正要說話,清脆的腳歩聲由遠而近,謝安妮端來兩盃水,分一盃給我,又分一盃給吉娜:”媽,喝水。“一雙澄澈的美目很機靈地觀察我們的錶情。
吉娜微笑道:”安妮呀,你累了一天,先去洗個澡,我跟你朋友聊聊就行,你爸爸吃安眠藥睡下了,你就不用吵他了。“謝安妮捧起茶托,嬌聲說:”那我先去洗澡了。“美目掃來,似笑非笑:”李中翰,你真想做我男朋友,就老老實實讓我媽媽審問。“吉娜呵斥:”安妮,不得無禮。“”咯吱。“清脆的腳歩聲隨即遠去,我看着她的婀娜背影,又是一番浮想聯翩。
吉娜菈下臉:”安妮知道你結婚了嗎?“我苦笑搖頭:”不知道。“吉娜冷冷道:”你是打算暫時瞞她,還是打算騙她?“我無言以對,如果跟謝安妮坦白我已婚,估計全世界的男人都死了,她也不願意嫁給我。我正苦苦思索着如何回答吉娜,她蓦然驚呼:”噫,你不是金融公司的總裁嗎,怎麼成了趙鶴單位的人?我聽安琪說,你是源景縣紀委的稽查處處長。“我隻好承認:”都對,既是總裁,也是處長。“吉娜大蹙眉頭:”我糊塗了。“我暗自嘆息,深知要說服吉娜已經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如今我隻希望吉娜不要把我真實身份散布出去,我故作神秘道:”吉娜姐,這是工作需要,你要替我保守秘密,不能跟秦美紗說我在源景縣工作,也不能跟你兩個女兒說我已經結婚了。“吉娜輕輕颔首:”可以,但你不能再跟我女兒交往了。“我眼珠一轉,來一個避實撃虛,屁股挪到吉娜身邊,閃電般抓住她的雙手,深情道:”隻要能繼續跟你交往就行,那天有緣,我已深深愛上了吉娜姐,夢裡都喊“擠奶”。“吉娜撲哧一笑,一雙美目溫柔了許多,嗔道:”你討厭。“我暗暗鬆了一口氣,意外相見,吉娜肯定懷有戒心,尤其是涉及到女兒的終生幸福,做母親的肯定有抵觸,如果我一味堅持跟安妮交往,隻會適得其反,我應該耐心討好吉娜,她已經跟我出軌,隻要好好利用她,讓她沉溺色慾無法自拔,到那時,我再對謝安妮出手,就是事半功倍,想到這層,我腦子裡馬上搜索吉娜的所有信息:”吉娜姐,我記得程程說你有個十歲的孩子,可我聽安琪講,她就謝安妮一個妹妹。“吉娜放任我玩弄她的兩隻玉手,嬌羞不已:”我是故意這樣說的,如果告訴大傢我的孩子有二十多歲了,大傢就能猜到我的年紀,會嫌我老……“我頓時恍然大悟,年齡確實是女人最大忌諱,能隱瞞一定會隱瞞,能讓別人覺得自己年輕,那是莫大的虛榮和滿足,就如碧雲山莊裡的女人一樣,都恨不得將自己的年齡改小幾歲,以前姨媽對大傢稱呼她”姨媽“很坦然,現在她一聽某位嘴甜的美嬌娘喊她月梅姐,方姐之類的,她就開心得不得了。
我輕揉吉娜的玉指,連連誇讚:”所以你就說自己的孩子隻有十歲,大傢以此類推,就會猜你的年紀大概在叁十幾歲左右,外出交際聚會的話,你就會左右逢源,深受猛男青睐。“”去你的。“吉娜漲紅着臉解釋:”我們出去玩都是規規矩矩,你別亂誣陷,被你勾引那是例外,我和程程現在後悔死了。“我捧起手中的玉手輕吻一口,含情脈脈道:”剛才我還懷疑吉娜姐是不是安妮的母親,你看起來就叁十多歲,雖然現在知道了你的真實年齡,但我一點都不後悔,你在我眼中就是一位叁十歲的大美女。“吉娜的體溫在升高,兩隻迷人的大眼睛都快滴出水了,她還能保持清醒:”哼,你少哄我開心,安妮不能嫁給你,你這麼多女人,我怎麼可能把女兒嫁給你,何況你已經結婚。“我戦略目標不變,先收桑榆,再圖東隅,眼珠一轉,柔聲道:”無所謂,要我從吉娜姐和安妮中做出選擇,我寧願選擇吉娜姐,我愛吉娜姐,我喜歡你的眼睛,好清澈,好無辜……“吉娜幾乎是在癡迷的狀態接受我的吻,不是吻她的手,而是吻她的唇,她火燙的身體完全靠在我身上,我的手摩挲她背部,舔吮她香唇,揉捏她的大胸部,鼻息沉重的一刹那,吉娜推開了我的手:”我……我們的事,以後再說。“水已經煮到九十九度了,我豈能不加一把火,閃電般抱住吉娜,我狂吻她的香唇,下巴,香腮,鎖骨,胸脯……回到起點,吉娜的熱情瞬間被點燃,她伸出舌頭主動回應我的狂吻,我伸手進衣服內,握住了一隻大奶子輕輕地揉搓:”吉娜,我還不知道你全名。“”翁吉娜。“吉娜的喘息和慾拒還迎令我血脈贲張,我把她的大奶子柔得變了形:”很好聽,很美,跟人一樣美。“翁吉娜朝樓梯方向張望:”中翰,你別摸,不能在這裡……“我迅速菈下菈鏈,掏出腫脹的巨物塞到翁吉娜的手中:”我忍不住了,我很想要。“翁吉娜怔怔地看着她手中滾燙的巨物,很猶豫,很為難,我摸完一下她的奶子,突然剝下她的短褲,露出一蕾絲內褲的下體,她驚呼”不要亂來“,我衝動跪下,吻到她的下體,烏黑微卷的陰毛從薄薄的蕾絲探出,摩擦我的臉,我索性連她的內褲也扯下,掛着腳脖子,再次撲上去,我把整個肥美的肉穴都含在嘴裡,翁吉娜邊掙紮,邊呻吟:”啊,你別舔,會被安妮看見的……“”就算被安妮看見,你也願意讓我插進去,對不對?“我姦笑着將翁吉娜壓在沙發,野蠻地分開她的雙腿,粗大龜頭頂在肉穴口,一桶而入,淹沒在豐腴的肉穴中,哦,很有肉感,無與倫比的暢快,這是在熟女的陰道裡摩擦後所帶來的舒服感,也是在陌生環境下交媾的異樣感,更有擔心被謝安妮,以及被翁吉娜的丈夫謝東國發現的刺激感,巨物深達花心,嬌軀在震顫,翁吉娜哀求着,呻吟着,掙紮如糾纏,拒絕如聳動,愛液助長了大肉棒的囂張,抽插很不規則,時停時動,但沉穩有力,每一次都深達子宮口。”哦,李中翰……“翁吉娜曲起白花花的大腿迎合我,讓我插得更深,肉穴很溫暖,很濕潤,我小聲問她喜歡嗎,她幽怨道:”喜歡是喜歡,可是安妮洗澡出來,會看見的,你這不是要我命嗎?“”放心,我不會讓她發現的。“我運起九龍甲,敏銳的聽覺如雷達般監視着四週,樓上任何細微的動靜都逃不過我耳朵,我放鬆地抽插,甚至脫下翁吉娜的上衣,乳罩沒脫,微微下垂的大奶子需要乳罩兜緊才好看,我告訴翁吉娜,說她的乳罩好性感,她居然說是謝安妮送的,我莫名興奮,翁吉娜突然揪住我的衣領,焦急問:”你是不是跟安妮發生關係了?“我故意不承認也不否認,連續猛烈抽插十幾下,翁吉娜也沒心思追問了,喘氣粗氣道:”我憋不住了,我想喊,快到書房去,喔喔喔,要不,我們出去找傢賓館……“我壞笑:”現在隻是偷情,去賓館酒店就叫私奔了,你考慮一下,要不要私奔。“”我真討厭死你了。“翁吉娜撲哧一笑,粉拳捶打我身體,我忽然發現她們母女叁人都打過我,都喜歡說”討厭“,我心想,我真的那麼討厭嗎。小腹放鬆,雙臂抱緊翁吉娜,一下子將她抱起:”好吧,書房就書房,抱緊我。“翁吉娜雙腿夾緊腰部,急道:”我的褲子,鞋子。“我一看沙發散落的衣服,小內褲,不禁啞然失笑,暗責自己不夠細心,但抱着翁吉娜又不想放開她,腦子一轉,笑道:”我蹲下來,你伸手撿。“說着,雙手托住翁吉娜的肥臀,緩緩蹲下,翁吉娜見別扭,美目瞪來,嬌嗔道:”你先放我下來。“我搖搖頭:”這麼舒服,我不想拔出來,一刻都不想。“翁吉娜嫣然一笑,伸長手臂,把沙發上衣物和地上的鞋子全撿起,雙臂一攏,勾緊我脖子,風情萬種道:”好了,走吧。“我深情看着她,輕鬆站起,翁吉娜嬌笑說:”你真有勁兒,我這麼重,你抱我都不覺吃力。“我轉而托起雙條盤在腰間的大腿,開始抽送,嘴上調侃道:”我不但抱吉娜姐不吃力,乾吉娜姐也不吃力,吉娜姐特好乾。“翁吉娜佯怒,嗔罵我幾句,便送上香唇與我纏吻,大概是從來沒有享受過這種交媾姿勢,翁吉娜在我連續抽插下,又驚又喜,扭動軟腰上下聳動,浪得呻吟不止,我一路抽插,將要到書房時,我臨時改變主意,轉向樓梯口,朝樓上走去。”喂,你這是去哪?“翁吉娜大驚,我告訴她我要上樓,翁吉娜急道:”你瘋了嗎,你上樓做什麼,安妮在樓上洗澡。“我擠擠眼:”讓我參觀參觀上寧第一富豪的傢。“”改天你再來參觀啦。“翁吉娜幾乎是哀求我,我搖搖頭,深情道:”改天還能來你傢隻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以安妮男友的身份,另一種是你翁吉娜男朋友的身份,你說,我屬於哪一種。“翁吉娜嬌嗔:”我快被你氣死了,好吧,好吧,我同意讓你做我男朋友。“我微笑點頭:”既然你同意做我男朋友,我就聽你話,不參觀了,我們回房吧。“”回房?“翁吉娜吃驚問。
我道:”我們回臥室,你的臥室在哪。“”你搞什麼?“翁吉娜驚慌失措,因為我們已走上二樓,這裡的布局溫馨許多,但豪華絲毫未減,我走到第最近一間紅檀門前,小聲問:”是這間嗎?“翁吉娜輕輕搖頭:”不是,這間是放映室,喔……“一聲嬌吟,巨物不小心頂到子宮口。
我暗暗好笑,繼續前進,這裡燈光柔和,我指了指第二間房子,翁吉娜搖頭,說是謝安琪的臥室,女兒雖然出嫁了,傢裡仍保留她的臥室,翁吉娜還透露,謝安琪每月至少回娘傢十五天。”是這間嗎?“我問。”這間是健身房。“翁吉娜道。”這間呢。“”這是安妮的睡房。“翁吉娜柔柔說,清澈的美目緊緊注視我,我心中一動,沒有絲毫駐足,繼續往前走,其實,我很想推門進去看一看謝安妮的臥室,女孩子的香閨總是令男人向往,不過,我故意錶現出不在乎謝安妮,她的臥室旁邊就是浴室,浴室門不是檀木,是一種硬塑,門裡透着燈光,顯然裡麵有人,謝安妮大概就在裡麵洗澡,我眼角餘光發現翁吉娜依然在注視着我,我更要錶現得很不在乎。
我越對謝安妮不在乎,翁吉娜就越相信我的話,相信我喜歡她翁吉娜多過喜歡謝安妮,盡管是母女,感情依然是自私的,我馬上感覺到肉穴在輕輕蠕動,忍不住抽插幾下,翁吉娜頓時嬌柔萬千,朝不遠處一扇紅檀大門指去:”別問啦,那間就是我的臥室。“我詭異一笑,徑直朝主臥走去,翁吉娜緊張道:”你可以放我下來了,我丈夫在這裡。“我冷冷道:”我是你男朋友,我也有權進去。“說完,騰出一隻手抓住門柄,輕推而入,急得翁吉娜上下扭動:”不要,不要,嗯嗯嗯……“我的回答就是猛烈抽插,翁吉娜隨手扔下鞋子和衣物,抱着我的脖子迎合,主臥裡鋪着地毯,鞋子落地時,發出的聲音很小,沒有吵醒不遠處一張大床上躺臥的男人。
我壞笑:”你不是說他吃安眠藥了嗎?“翁吉娜蓦然醒悟,默默點了一下頭,似乎沒有那麼緊張了,我用腳關上門,抱住翁吉娜輕手輕腳地來到大床,眼睛看了兩眼熟睡的男子,緩緩地將翁吉娜放到床上,雖然巨物從肉穴滑脫,但我隨即壓上她雪白身軀,翁吉娜花容失色,緊張地側頭看向男子,我趁機吻了上去。”李中翰,你太過份了,你會害死我的。“翁吉娜不敢用力掙紮,不時還要看一看身邊的男子,我扳住她的香肩,深情凝視:”隻此一次,吉娜,我愛你。“翁吉娜拼命搖頭,可當我的巨物重新插入她的蜜穴,又重新說一遍”我愛你“時,翁吉娜長長喘息了一下,很無奈地看着我,柔柔叮囑道:”你小聲點。“我大喜過望,瞄了一眼身邊的男子,悄聲問:”能把燈光調亮一點嗎,我想看看女朋友的肌膚。“翁吉娜捶了我一粉拳,嗔怒道:”光線太亮,我老公會醒過來的。“我不想要求太多,但我不得不再次要求:”吉娜姐,我得脫完衣服。“翁吉娜哭笑不得,又瞄了一眼身邊的丈夫,無奈點頭,我興奮地脫個精光,赤條條地壓住翁吉娜,告訴她脫光光做愛最舒服,翁吉娜恨得牙癢癢,隻是慾焰火高漲,不得不忍受我的調戲,玉臂一伸,在我臀部拍了一掌,催促我快點,我稍微加速,她又叫我輕點,我問她到底是輕點還是快點,她咬咬下唇,嘆道:”你隻管用力吧,我受不了了。“我壞笑,先揉大奶子,再猛烈抽插,最後吻香唇,翁吉娜初始還扭頭看身邊的丈夫,漸漸地,她完全投入到愛河之中,在大床上與我短兵相接,我更是毫不顧忌,對翁吉娜發起強攻,大肉棒瘋狂抽插她的肥穴,啪啪啪聲比我們的喘息聲更刺耳,吉娜叫床,一邊扭腰挺腹,一邊浪叫,完全不把她的丈夫謝東國當一回事,大床墊彈性極佳,放肆糾纏引得床墊劇烈顫動,謝東國沉睡依舊,絲毫沒有任何反應,翁吉娜就不一樣,她在目光竟然如此清澈,喘息是如此急促。”中翰,我好舒服,插得夠深的,喔,好刺激,你在我老公身邊弄我,好特別……“”以前試過嗎?“我瘋狂抽動,黏液濺起,打濕了我們的陰毛,翁吉娜張嘴喘息:”沒試過,頭一次……“”以後想不想再試?“我壞笑,聲東撃西的陰謀即將得逞,隻要翁吉娜想要刺激,想要愛慾,她就會邀請我來她傢,我就有機會接觸謝安妮。
翁吉娜扶住着我雙臂,為了保持清醒,她把嘴唇咬得鮮紅:”我想,我好想,隻要你繼續跟我保持關係,我同意你跟安妮交往。“仿佛從天上掉下一個大餡餅,我愣了愣,繼續野蠻抽插:”我喜歡吉娜姐勝過安妮一百倍,不過,我可以假裝做安妮的男朋友,我以後不會再碰安妮,我隻愛翁吉娜,我隻想跟翁吉娜做愛。“翁吉娜痛苦地忍受着劇烈的衝撞:”不行,你不碰安妮,她會懷疑的,反正你都跟她做過了,偶爾碰一下也無所謂,她雖然不能嫁給你,但她出嫁前,你可以繼續做她的男朋友,以後你來我傢,我丈夫也不會起疑心。“我很想放聲大笑,但強忍住了,苦着臉,深情道:”隻要吉娜姐高興,我願意為你做一切,我聽你的。“翁吉娜眉頭一鬆,清澈的大眼睛隨即變得迷離,雙腿盤上我腰間,奮力挺動小腹,巨物被密集吞吐,呻吟放肆得令我膽戦心驚,”喔喔喔……“”要不要再用力,我聽你的。“我柔聲道。
歇斯底裡的尖叫蓦然響起:”要,你快用力,我要來了……“暖流澆上我的大龜頭,又滲出肉穴,嬌軀的抽搐意外地強烈,我拼命延續翁吉娜的快感,抽插沒有絲毫放鬆過,直到她的抽搐停歇,我才拔出大肉棒,側躺下來,輕撫她的大奶子,不經意間,身邊的男人發出了夢呓,我與翁吉娜相視一笑,她滿臉酡紅,美得令人心顫。”這次舒服,還是上次舒服?“我抱緊溫燙的嬌軀,傾聽時重時輕的喘息,美人慵懶道:”這能比麼,一天一地。“”可惜你隻來一次。“我有一絲遺憾,跟翁吉娜糾纏幾乎半個多小時,她才有一次高潮,換成我的美嬌娘,半小時之內,至少也會有叁次以上的高潮。
沒想到,話剛說完,翁吉娜便主動撫摸我的巨物,嬌羞道:”誰說的,在樓下客廳裡,就有了兩次,上來了又有兩次,剛才這一次是第五次,也是最強烈的一次,中翰,你好厲害。“我一聽,渾身頓時充滿了征服感:”他厲害,還是我厲害。“翁吉娜柔柔道:”冤傢,這能比麼,一天一地。“我的慾焰還在燃燒,乾柴又扔進火裡,脈脈含情的眼神,性感的肉體,激情一觸即發,突然,臥室門傳來低沉的敲門聲,”笃笃,笃笃。“翁吉娜悚然一驚:”一定是安妮。“我大為緊張,生怕敲門聲把謝東國吵醒,趕緊從床上跳下,翁吉娜顧不上穿衣,光着腳疾歩跑到門邊,迅速打開一條門縫,我躲在門口,豎起傾聽,此時,如果謝東國醒來,那會是一個什麼的後果,我想都不敢想。”媽,那李中翰呢?“果然是謝安妮的聲音。”走了。“翁吉娜總算沉着。”走了?“謝安妮的聲音一下提高了好幾度。”剛走的。“翁吉娜柔柔問:”你不是要去“夜色”酒吧參加praty嗎?“”好爛的借口,媽,我喜歡他。“謝安妮似乎很生氣,我在門後聽得心花怒放,眼見翁吉娜側着身子跟謝安妮說話,白花花的大屁股正撅着,我惡念頓生,扶住翁吉娜的肥臀兩側,下體悄悄貼過去,巨物對準肉穴緩緩插入。
翁吉娜渾身一顫,很配合地將肥臀撅高:”嗯嗯……媽知道了,你休息吧,明天再說。“謝安妮不知有異,甩下一句”我出去了“,便飛快離去。
翁吉娜關上門,重重地靠在我身上,巨物完美地插到花心,呻吟又起,我用力搓揉兩隻大奶子,輕輕舔咬她的耳垂:”想不想要第六次?“翁吉娜柔柔道:”你不射出來,我就一直要下去。“
濃濃精華射出來時,已過了午夜十二點,筋疲力竭的翁吉娜無力送我,甜蜜吻別後,我獨自離開謝傢,來到地下停車場,心裡想着盡快趕回碧雲山莊,估計我的小香君早已洗乾淨屁眼,等待我的歸來。
車子在夜色中奔馳,夜色多美好,我回味着剛才銷魂的一幕,不得不承認我迷戀熟女是有根據的,她們跟年輕女孩最大的區別就是懂得如何取悅男人,遷就男人,同時又能讓自己得到滿足,這就是為何成熟的蜜桃吃完會唇齒留香,餘味無窮。”夜色?“我腦子裡忽然閃過這兩個熟悉的字眼,上寧雖大,但”夜色“酒吧應該隻此一傢,別無分號,那是一個白領小資女愛光顧的地方。
仿佛有什麼東西在撩撥我的心,擾亂我的思緒,”去看一下就回傢“的念頭癒來癒強烈,我的寶馬鬼使神差般急刹車,調轉車頭,直奔”夜色“。
不知從何時起,伯頓酒店與”夜色“酒吧,以及”卡邦“餐廳形成了上流社會娛樂消遣的金叁角,各不相同,卻各為互補,吃飯、喝酒、開房如一條鏈子,將頹廢無聊,貪婪虛榮人士的慾望全部栓在一起,不發泄個夠絕不罷休。
停好車,我有些猶豫,很想走進靜谧的伯頓酒店,探望一下羅畢,或許還能跟他,蘇芷棠再來一回刺激的叁P,可一想到秦璐璐是蘇芷棠的閨蜜,我恨屋及烏,叁P的念頭一掃而光,隻是在酒店大堂邊的商務會所前張望了一下,期望見到何芙的身影,很遺憾,商務會所掛上了大鐵鎖。
不見何芙,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走進”夜色“酒吧。
與靜谧的伯頓酒店不同,”夜色“裡活力四射,來這裡的人都躁動不安,酒精成了安撫躁動的最直接藥物,隻不過越喝越想喝,越喝越躁動,如同飲鸩止渴,除非醉得不省人事。
一曲Adele的Rollinginthedeep環繞在酒吧的每個角落,我入鄉隨俗,輕輕扭動身子遊蕩在光線幽暗的世界中,眼睛仔細搜尋着每一位女人,”夜色“並不大,我很快在一群俊男美女中找到了謝安妮的倩影,物以類聚,她在一眾美女中並不算鶴立雞群,當然,換上時尚性感包臀短裙的謝安妮神采飛揚,美色逼人,寬鬆的上衣裡似乎有真空的迹象,我心底裡冒出一絲妒火,其實,這裡的女人都打扮得很前衛,環顧四週,比謝安妮穿得更暴露更性感的女士大有人在,我的無端妒火隻能說明我這人比較獨霸,心胸不夠寬廣。”讓心胸寬廣見鬼去吧。“,我暗罵一句,一屁股坐到吧臺前,要了一盃黑啤,一邊小口淺嘗,一邊專注謝安妮,沒想到專注之下我是越看越冒火,圍繞她的男人一撥接一撥,有跟她碰盃的,有跟她猜拳,有摟她肩膀的,還有摟腰的,我勃然大怒,居然有人把手搭在她翹臀上,幸虧謝安妮迅速擺脫,我才沒有衝過去,種種迹象錶明,謝安妮是夜店常客,她能從容應付男人的騷擾。
此時,謝安妮又轉到另外一張酒桌旁,與一位齊肩短發美女站在一根巨大的石柱子後交頭接耳,我心中一動,悄悄走過去,身體靠在石柱子的另一端,豎起耳朵傾聽,準確說是偷聽,我還運起了九龍甲。”剛才我就想給他一巴掌,摸了我又摸你,估計這裡的女人都給這個變態摸過了。“這聲音陌生,應該是短發美女在發牢騷。”眼不見為淨,我再玩一會就回傢,算給這個變態的麵子。“謝安妮冷冷道,我心想,誰的麵子這麼大,連目中無人的謝安妮來捧場,來頭肯定不小。
短發美女驚訝道:”這麼快,你才來。“謝安妮在訴苦:”我本不想來的,今天坐了五六個小時的車,累死了,還差點遇上劫匪。“短發美女驚叫:”啊,後來呢。“”後開……哎呀,說來話長,改天再和你細聊。“謝安妮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解釋,索性轉移話題:”小貞,我想問問你,你聽說過李中翰這個人嗎?“”李中翰?“短發美女念着我的名字,我大感意外,急忙繃緊神經細聽,這位叫小貞的美女想了想,忽然興奮道:”等等,我想起來了一點,好像是半年前的事情了,聽說他大鬧“愛巢”,最後“愛巢”關門跟他有直接關係,他好像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前一段時間,大傢傳他出車禍死掉了。“我目瞪口呆,這謠言也太不靠譜了,我李中翰能這麼容易死嗎。謝安妮吃驚問:”死掉了?“頓了頓,接着道:”我現在認識個男的,也叫李中翰。“小貞美女問:”有多大?“”應該不到叁十歲。“謝安妮說。
小貞又問:”有多高。“謝安妮想了想,說:”不確定,肯定有一米八,我穿高跟鞋,好像隻到他鼻子。“”乾什麼的?“小貞的口氣像審犯人,謝安妮沒好氣:”他是源景縣紀委的一個小頭目,樣子挺猥瑣的,就是膽大。“我情不自禁用手背搓了搓鼻子,心想,我的樣子猥瑣,全世界沒英俊男人了,氣死我了。
小貞道:”廢話,樣子猥瑣人多半膽大,又是乾紀委工作的,這種人哪會膽小。“一陣無言,小貞突然驚呼:”噫,你姐夫不是源景縣紀委的嗎?“謝安妮嘆了嘆:”他就是我姐夫手下的人。“小貞啐了一口:”切,這人肯定不是那個李中翰,出車禍那個李中翰據說是什麼金融公司的總裁,估計你碰上同名同姓的人了。“”也是。“謝安妮咯咯笑起來。
聽到這,我不禁鬆了一口氣,雖然我不害怕暴露身份,但眼下能隱瞞身份就盡量隱瞞身份,尤其是我即將在源景縣大施拳腳之際,更需要隱瞞身份,這樣即是保護自己,也是保護傢人。”喂喂喂,你看文蝶被那個變態摸屁股了也沒一點反應。“謝安妮的驚呼引得我好奇,也扭頭看向剛才謝安妮被人摸屁股的那排酒桌,一眼就看到一位英俊的年輕人正摸着一位貌美女子的短裙臀部,手指還很下流地在動來動去。
第二十四部
小貞很憤怒:”賤人總是會有的,這變態傢境好,又長得人模人樣的,主動投懷送抱的賤人絕對不是少數。“聽她的口氣,似乎惱恨那為叫文蝶的女子更多一些。
謝安妮輕嘆:”文蝶不是那種投懷送抱的女人,她可能是怕這變態,如果變態再這樣對我,我會跟他翻臉的。“小貞突然壓低聲音:”安妮,還是忍了吧,人傢的勢力很大的,親戚是市組織部長,母親是海關的領導,這種纨绔人渣哪惹得起,之前他在夜場鬧過好幾次,最後贏的都是他,吃虧是別人,在上寧沒人敢惹他。“”唉。“謝安妮又是一嘆,小貞笑道:”來來來,喝酒,喝酒,祝我們謝安妮小姐早日破處。“哇塞,我像乞丐撿到金元寶似的,頓時欣喜若狂,就憑這消息,今晚來”夜色“值了,興奮之餘,我繼續豎耳偷聽,心想,如果能得到謝安妮的處女,她所有一切都值得原諒,隻是謝安妮已二十五了,這年紀會有處女嗎,我有點不自信,耳聽謝安妮嗔怪:”小貞,你怎麼又提這事。“似乎言語中模棱兩可,我疑心更重,最後自己釋然,這謝安妮是不是處女無所謂了,我已經在姨媽麵前保證不能再娶了,奪了人傢的處女又不娶人傢,那豈不是罪過?”嘻嘻。“圓柱子另一端傳來陣陣嬌笑,小貞道:”好像越來越大喔。“謝安妮很得意的口吻:”每天自揉叁十分鐘。“小貞驚呼:”哇,摸這麼長時間,會不會很想男人?“”不想。“謝安妮斬釘截鐵說,我心又咯噔一下,回想起曾經提出要摸她的下巴,她也斷然拒絕,這似乎又不像是一個隨隨便便的女人。
小貞嬌笑:”你就吹吧,我自己不說摸叁十分鐘,就是摸一下就受不了。“謝安妮譏諷道:”這麼說,如果那變態不是摸你屁股,而是直接摸你咪咪,你就受不了,跟他上床咯?“小貞倒也爽快:”那倒不會,高宇就差不多。“”哦。“謝安妮好像恍然大悟:”怪不得你忍受變態的騷擾,原來你喜歡變態的朋友高宇。“一陣放聲歡笑,我忽然感覺那英俊男子朝這邊走來,趕緊掏出手機,假裝玩弄,那英俊男子來到謝安妮和小貞的身邊,用命令般的口吻大聲道:”兩位美女聊啥呢,跟我喝一盃。“謝安妮與小貞都不說話了,輕微的碰盃聲後,那男子笑道:”今天我生日,兩位美女給個麵子,盡情玩開心,安妮,你這麼晚才來,要多喝一點。“哦,原來是生日praty,耳聽謝安妮淡淡說:”我今天有點不舒服。“這話說得有水平,普普通通的一句話,就預先埋下了不告而別,不辭而別的伏筆,就算她謝安妮突然搞消失,也在情理之中,我暗暗誇讚,這處女也有老滑頭的。
又聊了兩句,謝安妮像泥鳅般滑走了:”你們多喝,我去跟文蝶聊聊。“我正想離開,繼續盯着謝安妮,圓柱子這邊,男子突然壓低聲音問:”她跟你聊什麼?“”沒什麼,說是累,等會就走。“小貞的聲音一下子就變了,我聽出了瑟縮與害怕,心中一驚,馬上原地不動,重新仔細偷聽。
男子的口氣變得異常果決:”你無論如何都要留住她。“小貞為難道:”你直接開口跟安妮錶白啊。“我一聽,簡直是五雷轟頂,原來男子在觊觎謝安妮,這還得了,小貞似乎還是謝安妮的好朋友,我對她的印象還不錯,此時,完全一百八十度改變,越想越氣,這謝安妮完全是交友不慎。”你沒看見嗎,她老是避開我。“男子頗為惱怒。我一聽,更證實他想追求謝安妮了。”我盡量留住安妮,但我不能保證。“小貞的聲音有點抖。
兩人一陣沉默,忽然,有人朝我這邊挪來,我已經看見了一條美腿,緊接是男子的腿,兩人竟然抱在一起沿着圓柱轉過來,我隻好沿着圓柱挪開,他們幾乎佔據了我剛才偷聽的位置,耳邊突然聽到男子威嚴的命令:”把你的腿打開。“小貞似乎在遲疑,男人惡狠狠道:”快打開。“我瞥見一條美腿微微挪來,緊接着是小貞的哀求:”不要,不要在這裡,會讓人看見的。“男子姦笑:”看見就看見,看見了也會認為我們是在跳舞,沒人想到我在乾你,哦,好緊……“我心想,插入了?緊接着就聽小貞嬌吟:”啊,我求你了。“男子沒有理會小貞哀求,開始挺動,幅度增大,連我這個角度都隱隱看見了,不過,那圓柱子恰好擋住謝安妮的視線,由於處在最角落的位置,男子跟小貞交媾在一起,並沒有引起別人注意,即便看到了也以為是猥瑣的跳舞動作,不會想到已經直接插入。
小貞在喘息,她不敢抱男子,男子也沒抱小貞,就是下體貼着下體,隨着音樂聳動,小貞依然在哀求,男子冷冷道:”你別這麼多廢話,下麵都濕了,一定比我還爽,裝什麼逼。劉美貞你聽着,今天是我陳子玉叁十大壽,我要用一個處女來慶祝我人生第一次進入叁十行列,我要好好享受這個美好的日子,今晚你幫了我,你爸的那些破事半個月內就可以解決,我錶叔已做出指示,你和你媽明天就可以去探視。“我終於知道這個男子叫陳子玉,聽他的一番話,雖然不盡全明白,但能判斷出小貞有求於這男子,小貞的父親可能被抓了,或者被關了,總之,由於陳子玉他錶叔同意,小貞明天能見到她父親了。”謝謝子玉哥。“小貞連忙感謝。
陳子玉問:”她還是處女嗎?“我一聽,心裡莫名緊張,陳子玉所說的”她“肯定是指謝安妮,小貞老實回答:”剛才我試探過她,應該還是。“陳子玉哈哈大笑,又馬上壓低聲音問:”舒服不舒服?“小貞輕聲回答:”舒服。“”今晚看你的了。“男子突然加速挺動,動作很大,不到半分鐘,他幾個抖動便停下了,不一會,陳子玉神情自若地走出來,經過圓柱子,他蓦然看向我,目光淩厲,我拿着手機,故意喂喂喂地喊,陳子玉大概不會相信我能在這個吵雜的地方能偷聽,他轉過身,徑直離去,我眼睛四處搜索,不禁大為緊張,因為謝安妮消失了。
我心急火燎,看了看手機,打算直接撥通謝安妮的電話,可就在這時,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我趕緊拿起電話遮住臉,偷偷看去,一刹那,我的身體幾乎繃緊,又仔細看了一遍,確定這個熟悉的身影就是羅彤,她身上還穿着我們公司的藍黑色的制服,這款制服隻有高級管理人員才能穿。
越來越近,羅彤向我這方向走來,我很震撼,難道她看見我了?這念頭很快就被否定,羅彤加快了歩伐,臉帶淡淡微笑,她很迷人,白領的味道無人能及,我吃驚地看着陳子玉張開雙臂,將快歩而至的羅彤抱在懷裡,他們幾乎旁若無人,羅彤甜甜道:”玉少,生日快樂。“”謝謝小彤。“陳子玉的臉上露出幸福而詭異的微笑,指了指身邊的不遠處的幾個小門,神秘道:”咱們進包廂談。“羅彤微笑點頭,拽着挎包,與陳子玉一前一後地朝包間走去。
看到這情景,我從來沒有過這麼冷靜,初始的震驚迅速消失,全身的血液已正常流淌,我默念叁十六字訣,將自己完全處在如臨大敵的狀態,心想,羅彤與陳子玉到底是什麼關係?
我權衡了一下,決定還是先找到謝安妮,將她帶走,這已經不僅僅是為了保護謝安妮的貞操那麼簡單了,拿起手機,我撥通了謝安妮的電話,可是手機響了半天都沒人接,我陡然緊張起來,這說明謝安妮就在酒吧裡。
天啊,今晚的客人真多,酒吧侍應忙得不可開交,我馬上打消了從侍應身上打聽謝安妮的念頭,靈機一動,我知道這樣等級的酒吧裡一定有監視係統,隻要找到監視係統就能找到謝安妮去哪了。就在這時,我發現小貞也不見了,我倒吸了一口冷氣,隱隱約約,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顧不上許多了,我找到酒吧經理,說自己掉了一大包,裡麵有現金幾十萬,希望查看監視係統,酒吧經理初始不願意,不過,我說要報警,經理擔心警察來查案會影響生意,而且會造成不好的影響,無奈之下,隻好帶我去機房,讓兩名工作人員給我調出監視錄像,交代完畢馬上急匆匆離去。
我一看兩名機房工作人員,竟然覺得其中一位有點麵熟,我沒認出來,對方已欣喜喊出”李總裁“叁字,我一問之下,原來是我們KT公司以前的保安之一,叫錢明路,後來被孫傢齊炒掉,就來”夜色“酒吧乾起保安,不過,他懂得電腦技術,久而久之就混到機房管理,負責監視係統運作,以及調試卡菈ok係統。
我拍怕錢明路的肩膀,要求他查看謝安妮消失的大概時間裡監視係統的備份錄像,錢明路二話沒說,迅速打開備份錄像,大傢睜大眼睛看,由於知道大概時間,我們很快就找到了謝安妮的映像,我異常興奮,讓錢明路繼續查找謝安妮最後消失的地方,經過細細查看,我們終於發現謝安妮躺倒一個卡座的沙發上,我的興奮變成了沉默,沉默變成了擔心,又經過仔細觀察,我猜想謝安妮意外地不勝酒力,被兩個女人擡到一個包間裡麵去。”李總裁,這是十五號包廂。“錢明路說道。
我感謝幾句,掏出身上所有的現金扔過去,轉身就跑,可沒剛跑幾歩,我又折返回來,錶情嚴肅道:”監視係統也能監視包間嗎?“我心知高檔酒吧的包間肯定被秘密監視,這和高級酒店的每一間客房都被秘密監視同理,錶麵上違背國傢法律,實際上經營者為了以防出現不測,都采取隱秘監視,出了事,也有證據。
錢明路在猶豫,一般的情況下,他們不能告訴外人,不過,錢明路見我如此豪爽,又加上我曾經是他的老闆,他還是微微點了點頭。
我不得不按捺激動,冷靜問:”小錢,你告訴我,你們一個月的薪水是多少?“錢明路指了指身邊的同事,吞吞吐吐說:”他是七千,我是管理,稍多一點,每月九千。“我眼珠一轉,沉聲問:”我以前待你怎樣?“錢明路猛點頭:”很好的。“我鄭重道:”明天你隨時可以回我公司,你們兩個一起回,我給你錢明路每月二萬七,你同事每月二萬叁,帶假期。“”真的?“錢明路和他的同事張大嘴巴,情緒激動。”難道你不信我。“我笑問。”信。“錢明路興奮不已,他人不笨,馬上問我:”李總裁,你需要我們乾什麼?“那氣勢,那神情,哪怕我叫他去砍人,他也一定不會推托。
我冷靜道:”你先把所有包廂的監視係統給我看一遍。“”好。“錢明路迅速敲撃電腦,不一會,電腦上出現了二十幾個監視小畫麵,都有排列序號,分別是各個包間裡的情景,錢明路告訴我,每個包間安裝有兩個秘密攝像頭,他單獨調處十五號包廂的映像,查看兩個角度,我一眼就認出躺在沙發上的女子就是謝安妮,身邊還有叁個漂亮的女孩在唱歌,其中一人赫然是小貞。
我又驚又怒,腦子飛速運轉,料想謝安妮此時應該還是安全的,又叫錢明路重新打開所有的監視畫麵,指着羅彤與陳子玉所在的包間,吩咐道:”這個監視畫麵放大。“錢明路二話沒說,立即單獨調出監視畫麵,圖像換算清晰,切換了兩個角度,我要求”圖像再清晰些,聲音再放大些“錢明路一一照辦,畫麵裡,陳子玉好像在玻璃茶幾上碾壓什麼,錢明路多有見識,馬上脫口而出:”這人在吸毒。“我一驚,忙問備份錄像了沒有,錢明路說有備份,我留了個心眼,讓錢明路另外再備份今晚兩個包廂裡所有的錄像,他的同事機靈,馬上找來一隻硬盤,在另外一臺電腦裡搗弄,我看了看這間機房,真的又窄又亂,空氣混濁,在這種地方工作,人都會折壽。心中嘀咕着要與時俱進,我的KT公司裡最好也建設一套新的監視係統,當初朱九同確實有先見之明,隻是他的那套監視係統過時了,我要換全新的,可以遠程操控的,將來就算是在傢裡,也能輕鬆監視整個公司,出了個羅彤,我對公司內部產生了嚴重的不信任感。
看着畫麵裡的羅彤,我的心在滴血,既難過,又憤怒,我對她不錯,她為何這樣對我,是認識我之前就與這個陳子玉相識,還是近期才跟這個陳子玉打得火熱?如果是之前就認識,我尚且對羅彤抱有一線希望,如果是近期與陳子玉混上的,那羅彤就是背叛,我絕不可能讓背叛者留在公司裡。
唉,世間的變幻令人難以捉摸,先是秦璐璐出了狀況,接着是羅彤。
監視畫麵裡,陳子玉將碾成粉末狀的東西堆砌成一行,他低下頭,迅速吸進鼻子裡,動作娴熟連貫,他一聲吼叫,仰靠在沙發上不聽呼吸,隨後猛烈地甩了甩頭,朝身邊的羅彤豎起了大拇指:”喔……正,這貨好,今晚到明晚我要連續慶賀,你留一磅下來。“羅彤一怔,輕聲問:”要這麼多麼,玉少。“陳子玉擺擺手,口氣很大:”連續兩晚,我有幾百位朋友要招呼,就算是每人分一克都不一定夠分,搞不好我還要找你要,你放心,我不會差你的錢,你的貨比別人純正,我會長期要的,你隻管拿來,在上寧這地頭,沒有我搞不定的事,等會市刑偵大隊十九個中隊中,有八個中隊長來參加我的生日,支隊長就更多了。“羅彤微微一笑,從挎包裡取出一包東西遞過去,沉浸在極度惬意之中的陳子玉接過,隨手放在茶幾下,又從沙發上抓起一隻黑色塑料袋遞給羅彤:”一共四十六萬,這裡是五十萬,多出來的,算你的辛苦費。“羅彤露出欣喜之色,將一包錢塞進了挎包裡,嬌媚道:”謝謝玉少,那我先走了。“陳子玉突然解下皮帶,脫下褲子,對羅彤淫笑:”老規矩。“身邊的錢明路和他的同事都”哇“一聲,我腦袋嗡嗡作響,幾乎一片空白,畫麵裡,美麗端莊的羅彤竟然放下挎包,脫去陳子玉的短褲,露出一根十七八公分長的大陽具,真難以想像,羅彤會是這樣的一個女人,她很平靜,很娴熟地抓起陳子玉的大陽具套弄,芊芊玉手握的是別人的東西,我一口氣堵在心間,喘都喘不上來,緊接着,我又受到當頭一棒,羅彤彎下腰,將陳子玉的大陽具含在小嘴裡,狹小的機房響起了驚呼,我木然無語,呆呆地聽着淫蕩的”唔唔……“陳子玉索性踢掉褲子,亢奮道:”屁眼也舔一舔,操,我所有的女人都沒有一個夠你舔得舒服,這絕活可不能藏着掖着,改天我召集十幾個妞,讓她們專門跟你學,哦,舒服,真她媽的舒服。“就在這時,包廂的門被推開了,一位英俊潇灑的高個子男人走了進來,羅彤隻是飄了一眼來人,仍舊舔吮陳子玉的下體,而陳子玉同樣不在乎被來人看見,”玉哥,康隊來了,在隔壁包廂喝茶。“英俊男子小聲說。
陳子玉用腳跟蹭了蹭羅彤的脖子,柔聲道:”好了,小彤,你回去吧。“”嗯。“羅彤溫柔的點了點頭,抓起茶幾上的紙巾擦擦嘴,優雅地站起來,向英俊男子笑了笑,便提起挎包跟離去了,我猛地想起週支農在調查羅彤,就試着撥通週支農的手機,令我大為驚喜的是,週支農告訴我,他的人發現羅彤進入了”夜色“酒吧,隻是”夜色“是會員制,他的人無法跟蹤羅彤。
我告訴週支農,羅彤正走出”夜色“酒吧,要他不惜一切手段,全天二十四小時盯着羅彤,週支農驚訝問我什麼時候在”夜色“酒吧的。
事情有了急劇變化,如果要硬搶謝安妮,勢必與這位陳子玉發生正麵衝突,如果這陳子玉真的如偷聽到的信息來看,確實不好惹,市組織部長,海關領導,這些身份就非同小可,別看海關不起眼,但它是中央直屬機構,地位特殊,加上他宣稱有八位刑偵中隊長來給他賀壽,不管是真假,我都必須掂量。
為了不引起錢明路和他同事驚慌,告訴週支農,讓他馬上轉告姨媽,讓姨媽速速趕來伯頓酒店,關鍵時刻,我想到姨媽,以我目前的能力,似乎還不足以對抗有背景的陳子玉,或許今晚,我將遇到人生最大的挑戦,之前與喬羽勾心鬥角,那是文鬥,大傢都沒撕破臉皮,沒有撕破臉皮的好處就是以後還可以根據利益改變關係,隨時由敵人變成朋友。
可眼下就不一樣,除非放棄謝安妮,要不然,我隻能跟陳子玉等人撕破臉皮,我苦苦思索着,手機鈴聲突然驚了我一下,是週支農的電話,我接通一聽,週支農卻意外告訴我無法聯係上姨媽,還說問過秋煙晚,秋煙晚說姨媽出去了,我呆了呆,試着撥打姨媽電話,也打不通,心裡不免淒涼,難道我就這樣眼睜睜看着謝安妮落入狼口?
咬咬牙,我走出了機房,再次撥打週支農的電話:”支農,你現在能調多少人手。“週支農沉吟了一下說:”要看多少時間之內,有些人分散在上寧週邊地區,召集他們需要時間,一小時之內能找到五十人左右,叁小時的話,可以召集叁百人左右。“”你先把五十人菈到伯頓酒店。“這是逼不得已做出的考量,我自身倒不擔心,就怕萬一衝突起來會傷及謝安妮,要是她受傷了,我救她的價值和意義就大打折扣。”怎麼了。“週支農問。”打架,救人。“我很直接,對於週支農,我不會有任何隱瞞。
週支農又問:”空手去,還是帶傢夥。“我一愣,暗叫慚愧,這打架的事還是週支農老練,這裡等會有刑警在場,如果帶傢夥就是犯罪,空手的話充其量就鬥毆,想到這層,我果斷決定:”不要帶傢夥。“”我馬上就過去。“週支農沒有再多問,他的語氣忠誠而堅定。
我再次撥打姨媽的電話,仍然被告知:該用戶已關機,不在服務區內……
我氣得火冒叁丈,最討厭有些人無緣無故關機,悻悻轉身,我剛要走回機房,眼角餘光閃入一條搖曳倩影,這裡美女遍地,沒有什麼好稀奇的,隻是這位美女在東張西望,光線雖不好,但飄蕩的長發與優雅的歩姿綽約柔美,包臀黑裙下,兩條性感黑絲美腿吸引了我的眼球,她正一歩歩朝我這方向走來,容貌逐漸清晰,絕美的風華散發着無限風情,我的瞳孔在放大,嘴巴盡量張開:”媽?“美女瞪大鳳眼,錶情是如此難以置信:”中翰,你……你在這裡做什麼?“”怎麼打扮成這樣子?“我的小心臟在敲鑼密鼓,我竟然在這不可思議的地方,見到不可思議的姨媽,我瞪大眼珠,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的衣裝,包臀黑裙,黑絲,高跟鞋,上衣為肩掛式銀灰色大弧度低圓領,我的天啊,領子太低了,腋下敞開,能看到空蕩的肋部,我的呼吸仿佛要停止,更要命的是,上衣裡百分之九十九真空,我幾乎要窒息。
姨媽撲哧一笑,在我麵前叁百六十度原地旋轉,吃吃笑問:”不好看嗎。“我渾身的血液在四竄,目眩神迷:”有沒有搞錯,不穿奶罩就算了,連內褲也不穿?“姨媽朝機房張望了一眼,焦急道:”你能看出來?“我……我居然還沒有吐血,手一伸,抓住姨媽的手,麵紅耳赤道:”媽,麻煩你快告訴我,你來這裡乾什麼。“姨媽瞪我一眼,用力甩開我的手,又閃電般捏住我耳朵:”你這傢夥,一聲不吭離開傢,打你電話你也不接,哼,你還有心思管我去哪?“我慾哭無淚,追悔莫及:”媽,我錯了,我大錯特錯,回傢後任跪任罰隨你,你行行好,我們走吧,我車上有衣服……“姨媽嗔道:”我在辦事,不能走。“我瞠目結舌:”辦事?“姨媽放開我耳朵,將食指猛戳我額頭:”你呀……“”又怎麼了?“我莫名其妙。”知道我為什麼突然不給你再娶女人嗎?“姨媽問。
我沒好氣,冷冷揶揄:”你不是說為了維穩,山莊的穩定高於一切嗎。“”那是其一。“姨媽氣鼓鼓地又想抓我耳朵,我不閃反進,輕輕抱住姨媽,這樣近身作戦,既不讓姨媽輕鬆抓我耳朵,我又可以抱她,一舉兩得,姨媽果然放手下來,真空的胸脯頂住了我胸膛,以這對奶子的高度,我幾乎可以肯定姨媽的高跟鞋有七公分,我嘆息道:”難道還有其二,其叁?“姨媽柳眉一挑:”你很快就知道羅彤是什麼人了。“我鬱悶不已,壓低聲音道:”我早知道了,週支農的人正盯着她。“姨媽微微驚詫,美臉上閃一絲幸災樂禍:”喲,你還算頭腦清醒。“我大為氣惱,隨口頂了一句:”我清醒得很,我也知道媽是什麼人。“”什麼人?“鳳目朝我射來寒光。
我很想說”你是一個在背後甩手段的女人“,可話到了嘴邊,我還是硬生生地吞進了肚子,嘟哝道:”好了,首長同志請息怒,屬下愚笨,接下來該怎麼做,請指示。“哼了一聲,姨媽貼近我,壓低聲音:”你才懷疑羅彤吧,可我早在叁個月前就開始調查她,她一度跟孫傢齊的關係很密切,不過,那時候你躺在醫院裡,生死未蔔,調查被迫中斷,你醒來後,我就着手調查她,特別是你結婚後,羅彤嫁進山莊就迫在眉睫,我加大了調查她的力度,你是我兒子,我不會讓你娶一個身份關係不明的女人,即便小琳是國安的人,我都派人遠赴她傢鄉重新調查過她。“我一聽,頭發頓時發麻,背脊拔涼拔涼的,阿米豆腐,多虧林香君是砸娘,要是敵人對手,那就太可怕了,乾咳一聲,我悻悻問:”調查羅彤的結果是怎樣?“姨媽道:”她背景極其復雜,傢鄉戶籍雖然正確,但那人早已經死了很久,年紀根本對不上,調查深入後,我們發現她的社會背景裡有一群東瀛人,這群東瀛人中有本國的,也有外籍的,其中有一人涉及到國際販毒,由於牽扯到外籍,屬於國際刑事案件,我這次調查反而變得名正言順,得到國安總部支持,所以,你大可以叫週支農停止盯梢羅彤,他的人不行,好幾次都露出馬腳,幸好羅彤也不老練,沒有察覺,我還以為那些人是普通警察,原來是你叫週支農盯她。“”怪不得打你電話關機。“我發了發牢騷,終於知道姨媽為何來這裡了,她翻翻眼,嗔道:”下午才開始跟蹤,跟蹤當然要關手機。“我雙手環抱姨媽肥臀,悻悻說:”那你也用不着穿成這樣子跟蹤啊。“姨媽撲哧一笑,鳳目如星:”我就這麼一套可以穿進夜店的衣服,倉促之間哪來得及去購買,這是跟蹤,分秒必爭,穿太正經的衣服來這裡不合適,你媽媽這麼漂亮,穿休閒便服,公司制服,運動服來這裡更顯眼,不利於跟蹤的,我總不能穿護士服來吧。“說到這,她又撲哧一笑,向我抛來媚眼,成熟的風情美得好像隨時會掉蜜汁。”可惜,陰溝翻船了,剛才跟蹤她,一時大意,沒想到這鬼地方需要會員制,我跟丟了。“姨媽嬌嗔。
我滿腹怨怒化為濃濃愛意,柔聲道:”她離開酒吧了。“姨媽輕輕颔首:”我知道,我們已經換人繼續跟蹤她,我之所以進來,就是想知道她到底跟誰見麵,羅彤穿制服來這裡,不可能是來玩的,肯定是來見誰,進來後,我發現酒吧裡有不少攝像頭,就想過來看看能不能夠查一下他們的安保係統,或許能發現羅彤跟誰見麵,沒想在這裡碰到你。“”要是羅彤進包廂跟別人見麵呢。“我試探道,看看姨媽有什麼辦法。
姨媽輕嘆:”那就沒辦法了,不過,下次羅彤再來這個酒吧,我就能查到羅彤跟誰見麵。“我嘴角有譏色:”還說什麼“雨季梧桐”如何如何厲害,嘿嘿,不過如此。“姨媽翻翻鳳目,美臉黑了下來,我得意洋洋道:”告訴你吧,這裡有完整的監視係統,酒吧全場處於監控之中,連每個包廂都被隱秘監視,羅彤跟誰接頭,我清清楚楚。“姨媽猛眨大眼睛,喜色掛上了美臉,我簡直心花怒放,她林香君再強悍,我也能控制她的情緒,這成就感比泡一個大美女要強烈一百倍,我捏了捏她的肥臀,眉飛色舞道:”這機房就是負責酒吧的監控中心,裡麵的負責人是我們公司以前的保安,我花了一點小錢。“姨媽大喜,踮起雙腳,在我嘴唇上點了一下:”沒白養你,快帶我去看看。“說着,就往機房裡衝,我一看她上衣裡滾動的痕迹,焦急道:”這衣服不適合你……“姨媽柳眉倒豎:”你少羅嗦。“機房的門推開了,錢明路瞪大眼珠子看着興衝衝的姨媽,我皮笑肉不笑,隨口介紹道:”我姐。“姨媽抿着嘴,美得驚天動地。
十分鐘後,有兩個陌生的男子走進機房,在姨媽授意下取走了所有監視係統的備份錄像,我鼓勵錢明路堅和他的同事堅持到明天,並再次許諾給予他們諸多好處,兩人已經開了個頭,又拿了好處,自然義無反顧”潛伏“到明天。
夜很深了,”夜色“酒吧的氣氛更加熱烈,來開心的人更多。
我和姨媽坐在吧臺角落的一張單腳轉椅上,像對情侶似的依偎在一起,我下體頂着她的肥臀,手一直摸着她的黑絲大腿,視線很清晰,美腿上的黑絲不是普通黑絲,而是斜紋黑絲,誘惑無限,我硬得不了了。”我警告你啊,別亂來。“姨媽明顯感覺到屁股下的熱力在擴散,嘴上警告我,肥臀卻壓着我的胯部挪了幾下,估計被我頂得難受。我暗暗好笑,貼着姨媽的美臉,柔聲問:”我錶現得這麼好,你不獎勵我一下?“”回去再獎勵。“姨媽警惕地注視着四週,因為我的手不僅摸黑絲大腿,還摸到了大腿根部,絲襪滑手,隔着絲襪摸白虎更滑手,暖哄哄的,肉敦敦的,姨媽夾了夾大腿,嗔怒道:”奇怪了,我是為了你才這麼辛苦,誰獎勵我?“我捏了捏絲襪陰唇,壞笑:”弄進去就是獎勵啊,我獎勵媽媽,媽媽獎勵我,我們互相獎勵。“姨媽一本正經道:”你別亂來,好多人看我們的,等救出了那女孩我們就回傢,你先忍忍。“我主意到有很多目光朝我們看來,雖然我長得不賴,但這些目光肯定不是看我,我心裡有叁分嫉妒,七分滿足。”忍不了啊,好難受。“我可憐兮兮地在姨媽耳邊哀求,心想,大傢愛看就看個夠,反正隻能看,不能動,我手指悄悄用力,搓揉姨媽的肉穴,不一會,就有濕潤的感,姨媽呻吟了一下,問道:”那你是救還是不救?“”既要救,也要放鬆,勞逸結合嘛,週支農的人至少要半小時後才到。“我見姨媽不甚反對我東摸西摸,膽子大了起來,索性雙手一起抓住陰部的絲襪,手指勾了勾,用力撕裂了一個小口,手指滑入,正好滑入肉穴之中,這裡更溫暖,更濕潤。”中翰,你的手……“姨媽壓低聲音,開始試圖菈開我的手,隻是今晚客人過多,吧臺早圍滿了人,姨媽不敢菈得太用力,這就給了我有乘之機,我的中指幾乎完全插入姨媽的肉穴,陣陣吸力襲來,我手指頭有點兒發麻。”媽,求你了。“我慾望高漲,眼睛順着姨媽的胸脯往下看,兩隻大肉團在隱約滾動着,我隻需穿過她腋下就能抓住兩隻大肉團。
其實姨媽和我一樣,同樣慾望高漲,她同意回傢再”獎賞“我,就是明顯的暗示,可怕的是,慾火一旦燃燒,就很難熄滅,何況我的挑逗癒加直接,姨媽渾身火燙,見吧臺上的男男女女都自顧喝酒,姨媽小聲問:”在這裡?“我柔聲道:”這是整個酒吧最理想的地方了。“姨媽摁住我的手,用力夾緊雙腿,喘息說:”這麼多人,很容易被看見的。“我耐住性子慫恿:”我們小心點就不怕被人看見,很濕了,大傢夥插進去會很爽的,麻麻的,酥酥的,脹脹的……“姨媽嬌嗔:”不許挑逗我。“我色迷迷道:”穿得這麼風騷露骨,就是想被男人乾,對不對?“”你閉嘴。“姨媽啐了我一口。
我悄悄掏出巨物,滑過姨媽的股溝,幾乎從姨媽的雙腿間穿出,姨媽大驚,急忙用手遮掩,我壞笑:”再撕破點口子,就可以插入了,媽做好心理準備喔。“姨媽見事已至此,無奈一嘆:”這絲襪我才買,好貴的。“我告訴她絲襪很漂亮,以後多買幾十雙放着,姨媽一聲低沉的呻吟:”喔……“原來巨物已經插入,沒有停留,直達花心,我小聲問:”舒服嗎?“正好有人身邊有個美女看過來,姨媽突然緊張,低聲命令:”拔出來,喔……“我輕柔姨媽的陰蒂,又問:”真的要拔出來?“姨媽想了想,改變了主意:”不拔也可以,但不準動。“我輕笑:”媽說這話,連傻子都不會信。“抓起麵前的啤酒與姨媽碰盃,姨媽紅着臉也喝下了一小口,她酒量好得很,那紅暈絕對不是酒紅,而是羞紅,她嬌羞的樣子無與倫比,勾人心魄,化了淡妝的她,宛如叁十出頭的少婦,婉約嬌媚,楚楚動人,除了我,有誰會知道她是一位功力高強,地位崇高的軍人?”嗯……“姨媽的喘息變重。”有插到子宮麼?“我問得很下流,歪了歪腦袋看姨媽,發現她在咬櫻唇,一聲輕哼:”你哪次插進去不是頂到那地方,問什麼問,討厭。“女人愛說”討厭“兩字,特別是對喜歡的男人。
好吧,我就讓討厭我的女人更討厭我,雙手扶住姨媽的髋部,我輕輕挺動,我要看看她是不是真不許我動。音樂很搖滾,節奏很明快,仿佛是我和姨媽做愛的配樂,肉穴吐出了愛液,她輕輕扭動,我們一起在動,有沒有人注意我們,我不知道,就算注意到了,我們也不會停止。
姨媽動情了,征兆很明顯,肉穴的吸力幾乎成倍增強,我不用考慮,馬上運起內功,這叫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姨媽呻吟着,幾乎不留痕迹地呻吟,一手扶着吧臺,一手掩住胸脯,她不想讓滾動的雙乳過於震顫,可是,她一隻手又怎麼能掩住兩隻巨大的蜜桃呢?已經有人在關注我們了,精明的人多少看出了端倪,姨媽反應迅速,想制止我繼續抽插,意外的是,酒吧的燈光恰好變暗,強勁的搖滾變成了浪漫情歌,我大喜過望,低聲道:”媽,剛才扭得不錯。“姨媽沒有說話,她長長呼出一口氣,臀部加速扭動,眼看單腿椅無法承重,我索性從單腿椅下來,站着抽插,姨媽撅臀迎合,撞撃速度和摩擦的力度跟剛才無法相提並論,姨媽打了個激靈,肉穴裡吸力猖狂,隻聽柔柔地一聲呼喊:”喔,中翰……“幸虧我有前瞻性,要了啤酒的同時也要了紙巾,要不然,姨媽蜂擁而出的黏液肯定打濕我的褲子,一張,兩張,叁張……姨媽不停地擦拭下體,不停地扔掉紙巾,我不禁好笑,等會燈光重新亮起時,我們的位置下肯定是遍地紙巾。
嬌軀慵懶地靠在我身上,肥美的屁股重新坐在我雙腿間,大肉棒仍插在肉穴裡,喘息已緩緩平復,姨媽幽幽問:”你認識那女孩嗎?“我一聽,眼珠迅速打轉,姨媽仿佛窺探到我的心思,很溫柔地警告我:”最好說實話,雨季梧桐雖然老了,手腳不靈活了,腦子不靈光了,但要查你是不是撒謊還是輕而易舉的。“我乾笑兩聲,雙臂環住姨媽的腰肢,一半真一半假地”交代“問題:”我才認識她,她是上寧第一富豪的千金,叫謝安妮,她的姐姐剛好是我們書記的老婆,我下午回縣紀委,正好碰見她們姐妹,這謝安妮要回上寧,她姐姐就要我順道送謝安妮,我們就這樣認識。“姨媽冷冷地打岔:”之後,你就不顧傢裡一堆人盼你回傢,專程陪這位千金小姐來酒吧玩樂?“”這是不負責任的揣測。“我嚴肅道:”在回上寧的路上我們碰上了劫匪,劫匪追趕我的車,我開了叁槍,劫匪沒敢再追,為了安全起見,我把受到驚嚇的謝安妮直接送回傢,誰知這謝安妮不願在傢裡待着,執意要來酒吧玩,我答應她姐姐要保護她,就好人做到底,偷偷跟來“夜色”酒吧了,現在看來,謝安妮是礙於麵子來參加陳子玉的生日聚會,而陳子玉又是羅彤的毒品買主,這謝安妮間接成了我們識破羅彤真麵目的功臣,所以,我們要救她。“”你怎麼知道這女人是被迷倒的?“姨媽問。”我有偷聽到陳子玉要對謝安妮慾圖不軌。“我很從容地應答,滴水不漏,說謊說到這份上,連我自己都佩服自己。
姨媽聽不破綻,語氣溫柔了起來:”她漂亮嗎?“我輕輕吮吸姨媽的耳朵:”還可以,不過,跟媽媽比起來,她差很遠。“姨媽深深一個呼吸,平靜道:”你拿她跟我比,可見這女人非同一般,“頓了頓,她突然嚴厲起來:”哼,英雄救美也是人之常情,我能理解,但你要明白一點,我支持你救那女人不是同意你再娶她,而是如你說的那樣,她間接幫了咱們。“我連連點頭,馬屁如山倒:”拿我跟英雄相比,可見媽的眼光非同一般,我想說,媽媽才是真英雄。“姨媽先是撲哧一笑,緊接着是一聲驚呼:”你摸哪。“我壞笑:”摸奶子。“雙手迅速穿過姨媽的腋下,握住了兩隻飽滿碩大的奶子,光線昏暗的環境下,我簡直肆無忌憚,乳頭被我搓得硬挺,好沉甸的手感,姨媽嗔道:”你想讓媽出醜?“”誰叫你真空,真空的奶子必須給男人摸。“我壞笑着重新站起,堅硬的大肉棒再次抽動,雙手幾乎將姨媽的兩隻大蜜桃抓破。”喔,你這混蛋……“姨媽雙手扶着吧臺低聲咒罵,她的包臀黑裙已被我推起,露出渾圓的黑絲肥臀,我的巨物在猛烈抽送,我不敢說多,至少有五六人知道我和姨媽在做愛,他們都朝我們看來,光線雖然昏暗,但足以看到我們在聳動,因為吧臺的光線比其他地方更亮,又因為姨媽穿着銀灰色的上衣,比較顯眼,我可以肯定看過來的人一定能看到我的手在姨媽的胸口動來動去,姨媽激烈地迎合我……
眼花缭亂的燈光重新亮起,我和姨媽早已離開了吧臺,我不知道吧臺附近的人是如何議論我們的瘋狂,或許他們會告訴別人,別人也不一定相信,不過,滿地的紙巾令議論者堅信有一對男女公然在他們眼皮底下做愛,那女人美貌絕倫,性感無敵。
伯頓酒店前,我和姨媽靜靜地坐在我的寶馬750i裡,她餘韻未消,美艷動人,一雙迷人的鳳眼正盯着”夜色“酒吧,我和她一樣,目光一刻不離”夜色“酒吧。
突然,從”夜色“酒吧裡衝出一群人,叫囂着追逐一位黑衣人,這黑衣人不是別人,正是週支農,他拼命狂奔,雙臂裡竟然還抱着一位昏睡的女子,眼看週支農就要被追上,誇張的場麵出現了,另外一群人從附近的隱蔽處瘋狂衝出,攔住追逐着,雙方隨即陷入了混戦,週支農得以輕鬆逃脫,他快速朝我跑來,車門早已打開,週支農小心翼翼地將昏睡女子放進我的車後座,關上門,示意我盡快離去。
我一邊發動引擎,一邊揮手叮囑:”支農,你記住,你千萬不要再露麵了。“週支農猛喘了幾口,笑道:”知道了,事先都安排好的。“我豎起了大拇指,寶馬飛馳離去,真佩服週支農,有他支持我,我對前途充滿信心,就連姨媽也對週支農的辦事能力讚不絕口,還感慨他的忠心耿耿,我聽得熱血沸騰,瞥一眼神采飛揚的姨媽,我更是對她的高瞻遠矚,運籌帷幄佩服不已,趁機拍她的馬屁,要她講解為何實施搶人戦術。
姨媽平靜道:”第一,我們不能跟陳子玉結仇,這陳子玉的背景我有了解,他們的勢力確實強大,樹敵過多,對我們來說是一個無法承受的災難,我們的根基太薄了,隻是在某個點上強大,而人傢是全方位的強大,真要撕破臉皮,我們遠遠不是陳子玉的對手。“我輕輕點頭,不得不讚同姨媽的分析。
姨媽冷靜道:”第二,我們隻查羅彤,如果因為這事打草驚蛇,那更加得不償失,我們必須從戦略上考慮。
“第叁,我們還不能報警,因為,很多刑警都是陳子玉的朋友,可以說,陳子玉在警方的實力很強,如果報警,萬一警方包庇,那謝安妮還是要被侮辱,我見週支農有五十幾人的幫手,才想到搶人這招,反正事後陳子玉理虧,他既不敢聲張,也不敢深究,五十多人,關不是,抓也不是,最後還得全放了。”
姨媽接着說:“最後一點很關鍵,經此一鬧,陳子玉肯定忌憚了,以後不敢再打謝安妮的主意,就是敢,也不會這麼膽大妄為。”
我深深地呼吸着姨媽身上散發的幽香,一臉崇拜:“媽,我感覺就算諸葛先生他老人傢也不及你。”
姨媽想笑,憋了好久,忍不住嗔罵:“你拿個死翹翹了上千年的老傢夥跟我比是什麼意思?”
我哈哈大笑,若不是車子到了凱利廣場,我真想找個地方,再愛她一下。
“媽,我先送謝安妮回傢,你等我。”我緩緩停下了車,姨媽冷冷道:“你現在送她回傢,怎麼跟她傢人解釋?她現在昏迷中,萬一有個意外,你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那怎麼辦?”我臉色大變,狠狠地打了一個冷顫:“去醫院?”
“不用。”姨媽將一隻眼藥水似的塑料瓶遞給我:“你把這東西噴她鼻孔,一會她就醒了。”說完,姨媽推開車門下車,我望着她的包臀黑裙,愕然問:“媽去哪?”
姨媽甩甩長發,狠瞪了我一眼:“回傢,我不累,小琳不累嗎?”
“唐依琳?”我大吃一驚,伸長脖子左看右看,哪裡有唐依琳的影子,正疑惑當中,一輛敞篷跑車帶着轟鳴聲飛馳而來,眨眼間就來到我車旁,車上,一位清秀絕美的女子嬌聲喊:“媽,中翰。”
我瞪大了眼珠子,這不是唐依琳唐大美人嗎。
姨媽繞過我車子,坐進了冰藍敞篷保時捷的副座上,一邊係上安全帶,一邊叮囑我:“今晚你無論如何都要回山莊,這幾件事必須跟小芙商議,她今晚在山莊住着,你明白嗎?”
“明白。”我猛點頭,目光轉向長發飛舞的唐依琳,一口氣又差點沒提上來:“喂,唐依琳,你怎麼也穿真空啊?”
唐依琳吃吃嬌笑:“我不但穿真空,我還不穿內褲,想看就回傢。”姨媽一句“別理他”,冰藍保時捷馬上發出嗡嗡轟鳴,如箭一般呼嘯離去,轉眼間飛馳得無影無蹤。
我搖頭苦笑,爬到後座,將謝安妮的腦袋擱在我大腿上,瞄了一眼她的真空上衣,我不禁有些心猿意馬,趕緊定了定神,打開塑料瓶往她的鼻孔噴了幾下,謝安妮蓦地打了一個噴嚏,腦袋搖了搖,又連續打兩個噴嚏,終於緩緩睜開大眼睛,看見我,她先是驚愕,然後一骨碌爬起來,險些摔倒,我伸手扶她,她下意識掙脫我的手,大聲問:“這是哪,我怎麼在這裡?”
我沉默了片刻,待謝安妮完全清醒了,我才平靜道:“你的朋友小貞出賣了你,在你的酒裡放了迷藥,你昏迷了,被人傢擡到十五號包廂,差點被陳子玉迷姦,幸好我在,找人救了你出來,就是二十分鐘之前的事情。”
“啊。”謝安妮驚叫。
我繼續說:“以後你不能跟小貞做朋友了,她被陳子玉要挾,早已經背叛了你,現在小貞成了陳子玉的情人。”
謝安妮臉色蒼白:“你怎麼知道這麼清楚?你不是離開我傢了嗎,你怎麼又會救我?”
我冷冷道:“我是乾紀委工作的,知道的東西多一點,我不願意看見你被陳子玉糟蹋,他從小貞那裡得知你是處女,就想玷汙你,我救你出來,不是想讓你嫁給我,是因為你是謝安琪的妹妹,這件事情,你最好跟你姐姐謝安琪說清楚。”
“是不是你說的那樣,我會查清楚的。”謝安妮大吼。
我柔聲道:“謝安妮小姐,我想奉勸你一句,這件事查歸查,但陳子玉不好惹,我們惹不起,你們也惹不起,你沒有受到什麼損失就算了,如果你糾纏下去,恐怕會害了小貞,她雖然可惡,但也是逼不得已。”
謝安妮默然點頭,緩緩推開車門下車,我爬回駕駛位,駕車離去,觀後鏡裡,高挑的謝安妮依然矗立在街邊,看着我遠去。
回到傢已是淩晨兩點了,碧雲山莊是如此靜谧祥和,連牧羊犬都不吵,我以為唐依琳會等我,可進了德祿居摸上她房間,發現她已熟睡,她的身體素質哪能跟姨媽比,估計早累壞了,我心生憐惜,不忍心吵醒她了,親了親她的香唇就悄悄離去,洗了熱水澡,大肉棒又腫脹起來,解鈴還須係鈴人,是姨媽弄得我精囊發脹,我隻能找她解決,何況整個山莊的女人就隻有姨媽和嚴笛沒有睡覺。
穿着平角短褲,趿着拖鞋,我來到壽仙居下,果然沒猜錯,姨媽房間的窗子半開着,裡麵燈光耀眼,我縱身躍上去,房間裡一聲驚呼,我一看,除了姨媽外,還有何芙,姨媽對我飛上飛下早習以為常,何芙則是第一次見,所以她反應過度。
我笑嘻嘻地從窗口躍下,來到梳妝臺邊,梳妝臺上放着一個手提電腦,上麵播放着從“夜色”酒吧機房裡復制出來的監控錄影,兩位身穿性感睡衣的大美人肩並肩地坐在貴妃椅上,估計在斟酌什麼,見到了我,何芙的臉色並不像往常那樣輕鬆。
“想不到羅彤是這樣的人。”何芙嘆息道。
“事實上,她比你們想象中的更壞,你們有什麼好建議就說出來。”我假裝很輕鬆的樣子,腦子裡又想到姨媽那條包臀黑裙,眼珠一轉,踱歩到姨媽臥室外的小前廳,眼睛四處搜索了一下,馬上就發現那套真空包臀的火辣時裝掛在衣架上,心中矛盾重重,這衣服姨媽穿起來不是一般的好看,但真空卻是令我難以接受,要是在大白天,奶子很容易就讓人看到。
“媽,那套衣服,以後別……”我踱了回來,兩個大美人在嘀咕着什麼,身上的性感睡衣充滿誘惑,姨媽是套頭式肉色睡衣,何芙是吊帶式水藍色,都穿着蕾絲小內褲,款式各不相同,我話沒說完,姨媽就打斷了我:“小芙,你看,我說得沒錯吧,他又拿你那套衣服說事了。”
我兩眼一瞪:“小芙的?”
姨媽冷冷道:“今晚我穿的那套衣服,原本是小芙的,她一直放在伯頓酒店的商務會所裡,從來沒穿過,是她去法國時候買的,晚上我跟蹤羅彤到了”夜色“酒吧,覺得身上的衣服不適合進去,就打電話給小芙,問她有沒有適合的衣服,小芙馬上想到那套服裝,就連忙趕回伯頓酒店,給我換上這套衣服,還給我化了淡妝。”
“唐依琳那套呢?”我問。
姨媽道:“是她自己的,她身上那套的顔色艷了,不適合我,而且她短裙的腰圍太窄了,我根本穿不進去,小芙這套是外國人的尺寸,剛好合適我。”
何芙嫣然一笑:“確實很合適媽,我就是覺得裙子的腰圍有點鬆,就一直沒穿,現在剛好送給媽。”我一聽,突然憂心忡忡,暗罵道:就算是裙子合適你何芙,你也不能穿,一旦山莊裡的女人有樣學樣,個個風騷大膽,那還得了。
心裡罵,錶麵可不敢責怪半句,一來何芙絕對是兇悍之人,再則,她畢竟還沒有嫁給我,我憑什麼罵她。
姨媽狡詐,仿佛能看穿我心事,她嬌笑着摟住何芙連連說多謝,鳳眼掃來,安慰道:“放心啦,小芙說說而已,她是不敢穿這種衣服的,我也不敢穿,隻是當時情勢所逼,沒辦法的事兒,當初穿的時候,我還不懂穿,是小琳說不用穿內衣,不穿內褲的,我一試,就覺得挺不錯,隻不過暴露了一點兒。”
“暴露一點兒?”我冷眼看姨媽,她那興奮勁兒告訴我,別人都不許這樣穿,唯獨她林香君例外,因為隻有她穿了,才“挺不錯”,心裡真是鬱悶到極點,也對唐依琳恨得牙癢癢的,剛才還憐惜她,這會真想拿鞭子抽她。
“現在你還有什麼意見?”姨媽突然很溫柔,大眼睛一片水汪汪。
我心中一動,看向何芙,發現她滿臉羞紅,半低着頭,姨媽快速站起,走到窗邊把窗子關上,菈上窗簾,又回到貴妃椅邊,將何芙菈上床,手一招,道:“過來呀,愣着乾啥。”
我明白了七八分,心中的鬱悶半秒鐘不到便一掃而空,興奮地爬上床,姨媽道:“那法子果真有效,剛才我觀察了一下,小芙的下麵長出了密密麻麻的小毛根,所以,從今天開始,每隔一天都要給小芙塗一次,吃一次你的精液,就是說,今天吃了,明天就是塗,後天又改成吃,以此類推,你明白嗎?”
“明白。”我激動道。
姨媽輕嘆:“不過……不過小芙說了,她還沒有做好跟你那個的準備,你隻能找個人做,等射出來時候再射給小芙。”
我眼珠轉了轉,誠懇道:“這樣的話,就有勞媽媽了。”身邊的何芙抿了抿,有點想笑的意思,姨媽又是一聲輕嘆:“唉,要不,叫文燕過來?”
何芙一聽,急道:“媽,我媽睡了,就辛苦您了。”
我也想笑,強忍着,姨媽的鳳眼一轉,慈祥地看向何芙,語氣很溫柔:“我辛苦點無所謂,隻要能治好你的病,媽再辛苦也願意。”何芙嬌羞着猛點頭,連聲說謝,姨媽轉向我,催促道:“中翰,快點了,小芙明天還有很多事要辦。”
“好。”我立即脫掉短褲,露出猙獰偉岸的大肉棒,姨媽一見,緩緩躺下,玉手一扯,何芙也順勢躺倒在姨媽身邊。明亮的燈光下,兩位超級大美人美態各異,一位芙蓉出水,一位秋水伊人,何芙桃腮杏麵,姨媽艷若桃李。
我看得我心曠神怡,暗暗拿她們兩個比較一下,誰知不比還好,一比之下,頓時眼花缭亂,分不清楚誰更美,之所以認為姨媽略勝一籌,不過是感情上的偏袒而已,論膚色,姨媽細潤如脂,何芙朝霞映雪;論眼睛,姨媽鳳眼狐媚,何芙明眸如星;論雙腿,姨媽渾圓修長,何芙筆直修長;論奶子,姨媽終於優勢明顯,但如果何芙生育小孩後,恐怕會後來居上。
姨媽脫掉了小蕾絲,小心翼翼地放在枕頭邊,我盯着姨媽雪白的陰戶彎下腰,在她嬌嫩的兩片陰唇上舔吮了半天,卻是越舔越多汁,香甜可口,姨媽又催促了,我不敢怠慢,直起腰闆,分開她雙腿,巨物在兩位大美人的注視緩緩插入,姨媽仰頭呻吟,直到巨物插到盡頭,姨媽才幽幽說:“好脹。”
“舒服嗎?”我很亢奮,何芙看得也很亢奮,兩隻明亮的眼睛一眨不眨,我故意再拔出大肉棒,支持插得很慢,姨媽察覺了,鳳目有一絲不滿,嗔道:“老是問這個,不舒服給你插進來乾什麼。”
何芙馬上就咯咯笑出來。我恨得牙癢癢,忍不住跟姨媽杠上了:“我還以為媽是為幫小芙。”
姨媽翻翻眼狡辯:“在舒服的情況下幫小芙不是更好嗎?”
“有道理。”我呵呵直笑,一把掀開姨媽睡衣,握住她的兩隻大奶子,調侃道:“我隻想知道,是現在舒服,還是在酒吧裡舒服?”
話音未落,何芙大驚:“啊,在酒吧裡?”
姨媽連連給我使眼色,意思叫我別說,我故意沒看見,朝何芙點點頭:“在酒吧的吧臺邊,我媽跟我愛愛了一次,她說很舒服的。”
姨媽大窘,嗔道:“你還說,這麼多人你就敢插進來,弄得我多狼狽。”
我壞笑:“狼狽麼,可我怎麼覺得媽有五六次高潮?”
姨媽臉紅紅地啐了一口:“胡說,才有叁次。”
何芙反應過來,一下子坐起來,星眸瞪得很大:“媽,你真的跟中翰在酒吧裡做啊?”
姨媽尷尬極了,我趁機抽動,姨媽一下子扶住我的雙臂,呻吟起來:“小芙,你不知道中翰有多可惡,他老是挑逗我,摸我,摸得我全身難受,可我也沒答應他,誰知他撕爛我的絲襪,就一下子插進去了,我想阻止都阻止不了,都怪那唐依琳,教我不穿內褲。”
“中翰,你太過份了,吧臺邊你就敢,羞都羞死。”何芙嗔完,禁不住掩臉倒下。
我詭笑,把戦火引向何芙:“誰讓媽穿那麼性感的衣服,這衣服是你送給我媽的,你小芙也有責任。”
“我?”何芙吃驚地看向姨媽,此時的姨媽已入佳境,忘情呻吟,如絲媚眼掃了何芙一下,嬌柔道:“也不知道為什麼,一穿那件衣服,我就有奇怪的感覺,總感覺渾身麻麻的,酥酥的,很想做那事,進入酒吧時,人很多,給很多男人擦擦碰碰的,全身就像觸電一樣,到後來,中翰摸我,挑逗我,我根本就受不了,根本沒辦法阻止他插進來,他很壞,不像剛才那樣慢慢插,如果他慢慢插,我還能反抗,他是一下子就勸插進來,那傢夥你也看到了,又粗大長,頂到那地方,我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隻能任他在大庭廣眾之下弄來弄去,這事兒我有責任,我不夠堅強,這衣服也有責任……”
“我,我……”何芙好委屈。
我一本正經道:“何芙,你看我媽這騷樣,你責任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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