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傢叫什麼名字啊?小夥子。”熊大寶問道。
“我叫張仕仁。熊科長,你所了解的情況,我都知道,上級補貼給我們的支農款和各項扶持資金,張仕郎根本就沒有發給我們過,但國傢每次撥給我們錢,張仕郎都要挨傢挨戶吩咐,強制大傢說錢都收到了,不然就會挨他的整,柳傢河窪的老百姓沒有不怕張仕郎的。巴結都巴結不上,誰還敢得罪啊?所以,他的話沒人敢不照辦,誰進村了解情況都問不出實話,盡管村民們什麼也沒撈到,口頭上還得替張仕郎打掩護,自己吃虧也得高興地說錢都收到了。”
熊大寶問張仕仁:“你敢作證嗎?”
張仕仁說:“隻要能扳到張仕郎,別說作證,就是油鍋我也敢跳!”
“你為什麼這麼恨張仕郎?”
“我因為張仕郎差點打了光棍,第一個媳婦是我青梅竹馬的初中同學,戀愛了好幾年,就因為張仕郎這條狗村裡所有的青年婦女一個也不放過,四外八鄉出了名,誰也不敢嫁柳傢河窪,所以分了。
後來多處托媒,一說是柳傢河窪,人傢連理都不理。後來沒辦法,我就去了甘肅,聽說甘肅女人多,男人少,好找媳婦。結果我在一個木廠裡打工,認識了一個在木場做飯的女孩,經過工人師傅幫忙撮合,才把她領到傢來,好歹沒打光棍。我知道我的妻子也脫不過張仕郎的欺辱,我提前在屋裡裝了攝像頭。那天我裝作出門,故意帶着行李在村裡走了一圈,最後出了村,但沒走遠,借傍晚吃飯的時間偷偷溜回傢裡。果然如我所料,張仕郎吃過晚飯以後,肆無忌憚地來到我傢,二話沒說,抱住我媳婦摁在了床上,然後掐着她的脖子,把褲子給撕了個稀巴爛,小褲衩也撕成了碎片。然後把我媳婦壓在了身下,掏出傢夥就往裡塞。我媳婦拼命掙脫,不讓張仕郎得逞。後來張仕郎急了,一手掐着我媳婦,一手扇我媳婦耳光。這時我趁機從裡屋出來,一拳打翻了張仕郎。
開始張仕郎被我驚了一下,當看清楚是我,一下子變得無所畏懼,猖狂的對我說:“怎麼,你想破壞我的規矩不是?你打聽打聽,柳傢河窪哪個女人我沒乾過?你娘你姐,哪個不是我的糖葫蘆?哪個我少乾了?輪到你就長能耐了不是?”
“我操你那個娘來!”聽到這裡,我的火一下子竄上來來了。抓起一個手電筒狠狠向張仕郎砸下,立刻把他的腦袋砸出一個窟窿,鮮血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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