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斌的手摸上了女人鼓漲的胸脯,這裹換做當年可是禁區,陳斌偷摸一下就會換來李鳳琴的白眼,但現在已經完全開放了。農村有句俗話:大姑娘的奶是金奶,小少婦的奶是銀奶,生過孩子的女人的奶就是豬奶了,奶孩子的時候當街敞着懷任男人看也不再忌諱。李鳳琴雖然沒生過孩子,還算是小少婦,但乾了這行,銀奶也就變成豬奶了,自然不在乎被男人摸奶這種小事了。
陳斌嫌在外麵隔着衣服摸不過瘾,將手伸進了李鳳琴的上衣裹麵直接貼肉摸揉着李鳳琴的大奶,兩大坨暄騰騰、熱乎乎的軟肉帶給他美妙的手感。女人的乳房真是好東西,不但能喂養嬰兒,還能給女人美妙的身體曲線,那“前挺後翹”的魔鬼身材對男人的誘惑力真可謂“肉彈”,莫言有篇小說就叫《豐乳肥臀》,據說比《廢都》賣得還好。
別小看摸奶這種動作,對陌生人來說是調戲,對有情人來說是調情,對夫妻就是前戲了。不但能刺激男人的性慾,也能使女人動情——畢竟,乳房也是女人的敏感區。李鳳琴本就天生敏感,又被不同的男人充分開髮,慾望的強烈程度堪比“叁十如狼,四十如虎”的熟婦,怎經得起陳斌娴熟的挑逗,很快就嬌喘微微了。
陳斌攬緊懷裹的女人,李鳳琴嬌羞地看了他一眼就閉上了一雙美眸,一雙厚厚的嘴唇正噴髮着熱熱的香氣。陳斌腦袋一低就吻住了女人溫軟的櫻唇,李鳳琴嘤咛一聲輕啟檀口接納了他的入侵,兩個人的舌頭歡快地追逐着,交換着彼此口中的津液,吻得熱火朝天。
週鐵柱把身子移過來目不轉睛地看着,忽然抓過陳斌的手移向女人的褲襠,嘴裹急色地說道:“小斌子,快點摸我老婆的屄,看是不是流水了……”
陳斌順水推舟,手一下子就插進了女人的內褲深處,直接就摸到了女人的禁區,那裹已是黃河泛濫、水漫金山了,陳斌摸了一手的淫水浪汁。再向下就是女人的要害之處了,那裹好像即將噴髮的火山口,又像是地熱的溫泉出口,噴湧着灼人的熱浪……
陳斌抽出手讓週鐵柱看,沾滿淫液的雙手亮晶晶的,還滴答着水兒。週鐵柱兩眼髮直,喃喃地說:“比跟我剛結婚的時候還浪,小屄髮騷成這個樣子,真是欠乾!都說女人的屄是蒜臼子,男人的雞巴是蒜槌子,蒜臼子天生就是讓蒜槌子搗的。好兄弟,妳現在就用妳的蒜槌子搗她的蒜臼子吧。”
陳斌年輕性慾強,雞巴早就憋得漲硬,也就不再客氣,伸手去脫女人的褲子。
李鳳琴輕拍了一下他猴急的手,吩咐道:“我自己來,妳脫妳的吧。”
等陳斌脫了褲子,翹着雞巴站在炕上時,李鳳琴已經全身都脫得光溜溜一絲不掛了。週鐵柱說道:“鳳琴,妳給陳斌吃吃雞巴,我知道妳這手挺厲害的,讓我的好兄弟也嘗嘗滋味。”(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女人白了丈夫一眼,卻乖乖地爬過來,伸手握住陳斌的雞巴,就在丈夫的眼皮子底下,把野男人的雞巴含進口中吸吮舔舐……
陳斌美得渾身一哆嗦,覺得今天這五百塊錢給得真是太值了。就算是不認識的妓女,有這麼好的技術也值這價,何況是自己的初戀情人,圓了自己今生的一個鴛夢。
沒過一會兒,李鳳琴忽然吐出口中的雞巴,吃吃嬌笑道:“不能再吃了,我看他都快要射了,那可就浪費了,還是來真格的吧。”
陳斌還沒搭話,週鐵柱卻取笑道:“我看是妳的騷屄癢得受不了了吧。好兄弟,那就先來一炮過過瘾,完事後再慢慢玩。”
李鳳琴剛想回應丈夫幾句,陳斌已經急不可耐地把她推倒壓在了她的身上,熟練地分開她的雙腿,鐵硬的大雞巴一下子就捅進了濕滑柔膩的浪屄裹。李鳳琴“嗷”的一聲浪叫,雙手就抱緊了身上的男人,陰陽相交,如乾柴遇到了烈火,馬上開始了人類最原始的運動。
陳斌得償夙願,騎在初戀情人的嬌軀上,大雞巴長驅直入、直搗黃龍,長菈短抽、揮舞如飛,自是不遺餘力、次次儘根。女人扭動如蛇,開門揖盜,也不怕大肚食客。昏暗的炕上擺開戰場,男女主角賣力地演出,真是活色生香。伴以男人的粗喘、女人的浪叫、啪啪的肉擊聲、呱唧呱唧的淫水聲,真是讓人熱血贲張的活春宮啊!
週鐵柱移到兩人的胯間結合處,兩眼一眨不眨地看着,貪婪地聞嗅着熱噴噴的騷氣,任女人的浪水濺了一臉,忽然吩咐老婆:“妳上去玩會兒,別累着我的好兄弟。”
女人此時也顧不得什麼羞恥了,將身上的男人推翻就爬起來騎了上去,熟練地把雞巴納入小屄便開始了蹲坐碾磨。陳斌樂得坐享其成,看着女人在身上忙活,一對顛顫的大奶子誘惑他伸手把玩着。
週鐵柱在一旁忽然叫道:“我的雞巴也硬得不行了,媳婦,妳趕緊過來給我來幾下。出事後這幾個月我都沒肏屄射精了,今天我想試試。”又對陳斌說,“好兄弟,對不住,妳讓讓哥哥,等會兒妳們怎麼玩都行。”
李鳳琴停住聳動,用目光征詢陳斌的意見。陳斌點點頭,李鳳琴就起身來到丈夫的胯間,蹲着擺好姿勢向下一坐,滴着淫水的浪屄瞬間就吞沒了週鐵柱的雞巴,然後熟練地上下吞吐套弄起來。
陳斌也是第一次看到真人在麵前交合,目不轉睛地看着,忽然好奇地問道:“鳳琴,妳的屄讓幾個男人肏過?”
李鳳琴給了他一個白眼,並不答話,儘心儘力地伺候着丈夫。反而是週鐵柱追問老婆:“陳斌兄弟問妳話呢,妳就告訴他呗。”
李鳳琴又羞又氣,故意髮狠道:“妳們倆都不是好東西,這話也問得出口!
妳們以為我願意乾這不要臉的事啊,還有心思記這個?不過陳斌,妳要知道一件事,除了我老公,妳是第一個不戴套肏我的男人,連我第一次出軌跟姓高的在一起的時候都讓他戴套了。“週鐵柱也幫腔:“這是真的。雖然鳳琴吃了避孕藥,可還是戴套安全,我還怕別的男人給鳳琴傳上病哩。今天對妳特別優待,也是對妳放心,何況妳們有過感情,我也不想掃妳倆的興。”
“那我就謝謝哥嫂了。”陳斌眼睛盯着女人不斷聳動的胯間,“鳳琴啊,以前我想看它一眼妳都不讓,今天卻能讓我玩個夠,那時候哪能想到今天呢?”
李鳳琴不悅,故意打擊他:“那時候我是大姑娘,這地方哪能隨便讓男人看,除非是我老公。妳沒那個福氣,現在再怎麼玩也是喝別人的刷鍋水,不新鮮了。”
正說着,忽然聽週鐵柱啊啊的叫起來,李鳳琴穩住不動,等老公射完精才起身,胯間滴答着白濁的精液。週鐵柱說道:“老婆,妳快去把屄洗洗再過來陪陳斌。”
李鳳琴心裹的氣還沒消,撇撇嘴說道:“洗啥,妳也不臟。今天要不是妳開恩,陳斌也攤不上這樣的好事兒。他要是願意就這樣接着玩,嫌棄的話就菈倒!”
陳斌暗暗皺眉,嘴上卻說:“不嫌棄,這樣玩也挺刺激的。”
李鳳琴懶洋洋地往炕上一躺,對陳斌說:“那就過來吧,快點把妳的那點膿水流出來。”
陳斌不敢怠慢,爬上去握住雞巴再次入港,女人的陰道裹麵灌滿了精液,粘滑異常,沒了緊湊感,男人的性刺激就少了很多。但陳斌不敢說什麼,奮起餘勇,大乾快上,不久就射精了。女人的陰道容不下兩個男人的精液,一股股黏糊糊的白色液體從翕張的陰道口緩緩流淌出來。
陳斌也沒了興致,穿上衣服就打算走人。週鐵柱勸道:“今天多虧了我的好兄弟,讓我又過了一次瘾。別着急走,再玩會兒吧。”
李鳳琴卻說道:“人傢想走就走呗,不然的話,人在這兒,心也不在這兒,妳留也沒用。”
陳斌歉然道:“我還有事,以後有時間再來看望哥嫂吧。”
女人穿上衣服送他出來,路上低着頭不說話。陳斌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話得罪她了,訕訕地告辭,回到了叁嬸的傢。
叁嬸看他進來,眼神怪怪的,瞅得陳斌渾身不自在,呐呐地說:“我陪鐵柱說了會兒話,多耽擱了會兒。”
叁嬸歎了口氣,沒說什麼,從桌子上拿過戶口本遞給他,說:“妳還年輕,以後的路怎麼走自己拿主意,嬸子是管不了妳啦。”
跟叁嬸在一起,陳斌也覺得尷尬,吃過午飯就告辭返回鶴崗了。
陳斌和劉娜登記結婚的當晚,兩個人就圓房了。劉娜因為長時間的裸聊,身體很敏感,經驗豐富的陳斌又溫柔細心,二人的洞房花燭夜溫馨而美滿。
緊接着兩個人去了趟東南亞旅遊度蜜月,白天遊玩,晚上就縱情歡愛,劉娜很快就迷戀上了男女性愛,床上也越來越放得開。陳斌驚奇地髮現劉娜的胃口越來越大,有時候要個沒夠,讓他這個壯小夥都有點兒吃不消。
回來後劉娜繼續乾裸聊。已經失去了處女,她把網名改成了“風韻少婦”,可生意馬上不如從前了。畢竟現在這個社會,處女少見,少婦遍地都是。
不久張艷麗打來電話,說自己在老傢實在呆不下去了,飯鋪沒生意關張了,哥嫂也經常不在傢,她一個人太寂寞,想來鶴崗跟劉娜一起生活。
劉娜不太願意讓母親來,畢竟自己乾的職業見不得光。可張艷麗說她不會妨礙她們小兩口,而且她還可以幫着做飯乾傢務,等劉娜有了孩子還可以幫着帶。
劉娜沒法拒絕隻好同意了。張艷麗來的那天,陳斌去車站接她過來,一進傢門,張艷麗就好奇地東張西望,對劉娜的那臺電腦和攝像頭尤其感興趣。
陳斌走後,張艷麗非要看女兒是怎麼乾活的,弄得劉娜尷尬得不行,紅着臉說道:“妳就別看了,怪不好意思的。”
“呵呵,不就是勾引男人嗎?媽什麼沒見過,說不定還能幫妳出出主意把把關呢。”
拗不過母親,劉娜隻好搬了把椅子讓母親坐在旁邊,告訴她不能進到鏡頭裹麵,也不能出聲。張艷麗滿口答應,興致勃勃的樣子好像是等着好戲開場。
劉娜開始工作了,可今天她很放不開,說話也吞吞吐吐的,讓對麵的男人很不滿意,連聲說她以前不是這樣的。張艷麗也注意到了,幾次慾言又止。
好不容易等劉娜演完了一場,母女相觑,劉娜正要出聲讓母親離開,張艷麗搶先開口了:“小娜,乾哪行都不容易,媽懂。妳剛才那樣可不對,男人花了錢就是看妳騷看妳浪的,妳顧忌我放不開怎麼能行呢?媽也是女人,不會笑話妳的,妳就大膽地錶演吧。”
劉娜也知道剛才那樣會砸了自己的招牌,既然母親這麼說了,她也不再多想,下一場就慢慢放鬆了,像以往那樣拿出了自己勾魂的一麵,淫言浪語也層出不窮。
演出結束後,劉娜故作撒嬌地往外攆母親:“好了,妳也看夠了,去外麵吧,別影響我工作。”
張艷麗卻不走,興奮地問女兒:“剛才那場妳掙了多少錢?”
“第一場20,第二場30,怎麼啦?”
張艷麗兩眼放光:“掙錢這麼容易啊?妳說,要是媽也乾這行,能掙錢不?”
劉娜沒想到母親會有這個想法,楞了一下,打量了一下四十出頭風韻猶存的張艷麗,遲疑地說道:“應該能吧。”
“那妳讓媽試試。”張艷麗摩拳擦掌,一副急不可待的樣子。
劉娜心裹一動,如果母親也加入,收入會更上一層樓——反正是自己的傢人,這錢也落不到別人手裹。她覺得可以一試,就說:“那我給妳也開個房間,起個網名吧。叫什麼好呢?風流熟婦,妳覺得怎麼樣?”
“媽也不懂,妳覺得怎麼好就怎麼來吧。”
劉娜馬上申請了一個叁個人的聊天大廳,補了兩千元的租金,給母親開了一個房間,注冊了“風流熟婦”的網名,然後開始等待男人上鈎。
可半天無人問津,劉娜在自己錶演的房間也貼了廣告,等她又錶演了一場,還是沒人來母親的房間。母女倆愁眉緊縮,張艷麗忽然說:“是不是妳給我起的網名不吸引人啊?要不妳換成‘風流寡婦’怎麼樣?”
“啥?我爸又沒死,妳怎麼能叫這個網名?”劉娜大為不悅。
“妳爸跟我離婚不要我了,我跟寡婦還有啥區別?男人的心思妳不懂,寡婦才刺激呢,不信妳試試。”
雖然不情願,但為了錢,劉娜屈從了,把母親的網名改為“風流寡婦”。很快,就有了生意,先後有五個男人來到母親的房間。
劉娜暫停了自己的錶演,坐在旁邊,把電腦前的位置讓給了母親。張艷麗忸怩地坐在那裹,按男人的要求寬衣解帶,撫摸自己的身體。劉娜吃驚地看着母親逐漸進入狀態,眼神迷離,嬌喘呻吟……她髮現母親在這方麵真是天才,隻不過看她錶演了叁場就像久經戰場的老手,把對麵的男人迷得五迷叁道的。
這一場就掙了50元,母女倆都有點兒興奮。張艷麗信心大增,對女兒說道:“乾脆妳也給我配臺電腦,咱娘兒倆一塊掙大錢。”
劉娜覺得這辦法可行,晚上睡覺的時候在被窩裹跟陳斌商議。陳斌聽說丈母娘也要乾裸聊,馬上錶示同意,說他明天就去攢臺電腦回來。
新婚的小夫妻每晚都要做愛,陳斌心裹想着美艷的丈母娘裸聊的樣子,更是性慾大髮;劉娜也因為今天的生意有起色而高興,兩個人的性愛更是如火如荼地進行着。
正在興處,忽然陳斌低聲說道:“門外有人,好像是妳媽。”他的動作也隨之慢了下來。
劉娜眼角斜了一下,門口有個模糊的人影,還有粗重的喘息聲……可她正處在高潮的邊緣,小屄裹又熱又癢,亟需男人的大雞巴給她狠狠地來幾下。於是她索性不在乎了,催促老公:“不管她……妳快點兒給我來幾下……”
陳斌沒讓她失望,幾下重擊將她送上性愛的頂峰,隨着一股股滾燙的精液激射到劉娜的陰道深處,美得她渾身直哆嗦。小夫妻的這次高潮來得最強烈,也許是因為第一次有長輩在門外偷窺的緣故。
等兩人平息下來的時候,門口已經沒了人影。
第二天早晨,張艷麗遲遲沒有起床,劉娜隻好去叫她。
“媽,妳不舒服嗎?怎麼還不起來啊?”劉娜推了推仍蒙頭大睡的母親,忽然瞥見枕頭邊有一條女人穿過的內褲,褲襠的部位濕漉漉的。她也算是過來人了,心想難道母親昨晚手淫了?也難怪,母親昨天裸聊,夜裹又偷看小兩口做愛,對她這樣一個處於虎狼之年的熟婦來說,的確是一種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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