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健息正在電腦前研究那個U盤,口水咽的都吃飽了,看的興致正高昂,這時候小徐在門口喊:“頭!有情況!”
“什麼情況?”健息一下沒有轉過彎來,轉而又大聲的喊:“在哪裡?幾個人?”連忙起身抽出U盤,急衝衝的跑了出來。
“洗馬路那邊,靠近柳傢坳,一傢網吧門口發生械鬥!”
“柳傢坳?那不是在北門那邊嗎?我們是不是管的太遠了?他們隊裡的人呢?”
“那邊治保主任都打電話過來了,隻有兩個片警在現場,都不敢攏邊,就拿着喇叭在哪裡喊,要我們趕緊去處理。市裡現在道路改造,本來就隻有半邊能通車,加上現在是上班高峰期,全堵住了,等特警過來人都跑了。”
“先別急,讓我看看監控。”健息可不想拿着自己的熱血手下去送死。當看到視頻之後,健息仔細斟酌了一下,對小徐他們說:“你們趕緊去換行頭,注意,全副武裝,衣服也換上那身黑的防爆隊服,聽我指揮。”
一行人晃晃悠悠的往柳傢坳那邊走,小徐有些焦急的問:“頭兒!我們這麼走過去,他們都打完啦!”
“小徐,你認為我們這十幾個能打幾個?”
“大概二十個吧。”這厮可這能吹,能挑一平數,都算他們平時訓練刻苦了,畢竟體格這玩意真的需要積累。
“我剛剛看了一下,他們起碼有四十號人。”(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呃,那我們就不管了?”
“管!誰說不管?”健息這時拿起對講,問留在監控室的手下:“情況怎麼樣了?”
“頭!開打了!剛剛開打!”
“你別激動,我知道了。”健息這時大手一揮,喊道:“跑歩前進,記住,慢點,保存體力,等會還是需要大夥出力的!”。
等他們到出事地點,雙方的鬥爭已然接近尾聲,健息對着小徐他們說:“除了頭和身子,隨便敲!給我上~打出威風來!”
都是熱血激情的年齡,何況暴力是會傳染的,看到如此場景早就忍不住了,嗷嗷叫着就衝了過去,一時間本就哀嚎不斷的戦場,痛嚎哭聲不絕於耳。
等兩邊都被撂倒了,健息這才晃晃悠悠的走到內場。領頭的兩個年輕人,說起來真年輕,胡子都還沒長硬,被健息一手拎一個,抓到一起問原因。
原來雙方還都是學生,一方是這邊學院的,另一方是理工的,因為爭一個女孩子,兩邊是越鬧越大,今天是理工那邊喊了二十來號人,浩浩蕩蕩的過來要報前幾天的仇,結果學院這邊也是早有準備,知道他們要過來搞人,雙方碰麵之後也沒啥可說的,當下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那女孩叫什麼?人呢?”這出事的原因不在現場,有些說不過去吧,男孩打架不就是為了在女孩麵前顯擺麼。
“分,分手了。”學院那厮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其實到後來,兩邊開乾根本就不再是為了女孩了,純粹是因為荷爾蒙過旺需要發泄。
“你們這是吃飽了撐的!”健息額頭青筋暴跳,這幫牲口,真的是精力過剩啊。
“哥~你放過我們吧,我們以後再也不打了。”理工那厮倒是有些怕了,這可是全副武裝的‘特警’,要是抓進去了,還不得脫他們一層皮?
健息忍着敲死這兩王八蛋的衝動,手一揮喊道:“都放了!收隊。”人太多啊,四十多個,要是都被退學了,自己的良心也過不去,誰沒有年輕過…
望着一哄而散的人群,小徐在旁邊說:“頭,這全放了也不妥啊,等會特警大隊來了,要是知道我們全逮了又全放了,該怎麼解釋啊?”
“我來解釋,唉,都是一幫吃撐的學生,總不能把他們都逼回傢吧?他們會慢慢成長,終歸會冷靜下來的。”
小徐嘆了口氣,說:“頭,要是都像你這麼明理,也不會有那麼多破事了。”
兩人正聊着,一輛黑色的警車呼嘯而至……
蕭瑟的北風中,健息一襲紅袍,風吹咧咧如刮骨的鋼刀,他一邊擤着鼻子,一邊往屋裡探,“怎麼還沒出來啊?你趕緊進去看看。”實在受不住了,他菈着一一問,一一雖然穿的跟包子一樣,但鼻頭也是紅彤彤的。
“別急啦,要弄的漂亮精神,很費時間的呢。”一一探着頭也是望穿秋水。這時候就聽到裡麵喊:“新娘子出來啦!!”。
“我現在可以進去了吧?”健息拔腿就想往裡麵衝,結果大門這時候關上了…
就聽裡麵伴娘喊:“新郎官,說幾句好聽的!”
一一在旁拿着一張巨長的打印單,翻看了一下,指着一條對健息說:“啊!這裡,催妝詩!”
健息牙齒都要抖碎了,哆哆嗦嗦的說:“詩?她傢給的流程,你沒有抄錯吧?”
“沒有啊,我復對了好幾遍呢。”一一認真的又看了看流程,確認。
屋裡又說:“新郎官,許傢妹妹問你,你難道就真的沒什麼好說的麼?湯傢妹妹也說,你如果再不說,人傢就不嫁啦!”
健息急了,搖着一一問:“寶貝,你最聰明了,我該說點啥?”
“老公,輕點!人傢要被你搖散啦!我,我也不知道啊。”一一皺着俏眉也是一臉無奈。
健息正在急的打轉轉,橙橙連忙湊了過來,遞給他一個紅包,對着大門使了個眼色。健息一拍腦袋,我怎麼把這種大殺器給忘了,隻要守門的伴娘開門了,一切不就結了麼。
“哎呀!健息哥哥好大的手筆啊!可是你什麼都還沒說呢,讓我很為難呀。”任雪這個伴娘着實難纏,湯圓這個人算是請對了。
大門依然緊閉,小徐這時候湊過來,對健息說:“頭,這催妝詩,是不是就是讓你做首詩啊?你就隨便來一首呗。”
健息想了想,對屋裡高喊:“你們等等,讓我想想。”。
“星空入夢心微暖,月下人醉思清風。星月圓滿雙並蒂,暖風入閣女兒紅。高堂並列孰分親?兒孫發願志氣鴻。願嘗夙願鸾鳳鳴,香閨門前初霜隆。”健息咬着顫抖的牙床,張着泛紫的嘴唇,念完這有感而發的打油詩。
‘吱呀’一聲,門開了。許媛和湯圓出來了,鳳冠霞帔火紅如雲,歩搖流蘇一歩叁擺,那叫一個嬌俏,健息心裡的憋屈瞬間散了,樂呵呵的迎了上去。
“你個笨蛋,裡麵不會穿棉襖啊?你就這麼單穿怎麼能不冷!”許媛看了看健息的衣擺,空空蕩蕩的,心疼的罵了他。
“嘿嘿,我倒是想穿,可是我自己照了下鏡子,那麼穿太臃腫。”這厮在鏡子前思考了好一陣,到底是變成狗熊還是繼續裝英雄…
湯圓心疼的捏了捏健息冰涼的手,柔柔的說:“你怎麼不在車裡等啊,站在外麵好冷的。”
健息聽到這暖心的話,心裡對小徐那群王八蛋的不滿,更甚!說啥坐車裡不夠誠心、不夠端正,按老禮來說,就算你是皇親國戚,都得站在轎子外頭等。就這一番話,弄的這厮差點成了速凍餃子。
許荷在旁邊咳嗽了一聲,輕輕的說:“等會去車裡說,爺爺在看着,端莊點。”
拜高堂、敬貴客,林林總總完事了,幾輛車開回去,又是拜堂、請貴客,幾番折騰下來,健息倒是覺得不那麼冷了……
吃完飯,健息可算盼到了終極時刻,連轟帶哄又發出去一堆紅包,才把這群要鬧洞房的送走。
紅燭搖曳,佳人如火,兩位新娘子安靜的坐在床邊,健息走過去想掀蓋頭,許媛聽到他的聲響,連忙說:“桌上有秤,你拿秤杆挑。”
健息一轉頭,桌上當真六證齊全,許帥果然老派…
當秤杆挑下蓋頭,健息今天才真正看清兩位老婆,白天也看到了,可惜當時他都凍成白癡了,哪裡還記得住。
燭光下的肌膚不顯白,但是顯得極為粉嫩,一對佳人就在眼前,可真累壞了健息,剛瞅上許媛的俏臉,淡淡的紅暈很美,旁邊的湯圓似乎更紅些。湯圓的大眼睛好圓,像個杏仁一樣漂亮,嗯,許媛的小嘴好漂亮,像是塗了蜜一樣的柔澤…
這厮左瞅右看,心裡樂開了花,當真是燈下看美人,越看越美。湯圓有些不好意思的別開了臉,許媛大方些,看着健息的呆樣,柔聲說:“你要看到什麼時候,去倒酒啊。”。
“呃,老婆,喝酒對孩子不好,這合卺酒就免了吧。”
“程序要是免了一道,以後就不算王傢人喔,這是爺爺特意告訴我的。”
“喝,我們一定要喝!”健息心裡把許帥罵了個透徹,這老頭太雞賊,管的太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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