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陰荏苒,轉眼已是仲夏時分,這天晚上是南宮芸陪南宮逸玉睡覺,當南宮逸玉回到房中時,南宮芸已經躺在床榻上了,她鳳眼睡意朦胧地望着南宮逸玉道:“玉兒,這麼晚上哪兒去了?”
南宮逸玉說道:“我到園子裹到處走了下。”
南宮芸道:“這麼晚了還到處亂走,快準備睡覺。”
南宮逸玉道:“嗯!”他由丫鬟服侍着洗漱了,就上榻伏壓在南宮芸豐腴溫軟隱含彈性的胴體上。
南宮逸玉臉隔着桔黃的繡花亵衣貼着南宮華芸豐盈飽滿的玉乳,軟綿綿的感覺令他瑕思飛揚,他心中忖道:“芸姑姑的這恐怕比叁嬸娘的要大,如果是慧姑姑她們說不定就可以摸一摸了,要是慕容乾娘就更好了。”原來眾女中唯有南宮華芸對他管得嚴一些,不像其他女子那樣對他百依百順,因此南宮逸玉還有那麼一點點怕她。
而這這慕容乾娘可不同於南宮逸玉其他的乾娘,她是慕容世傢傢主的次女,也是大伯母慕容芙的親妹妹,更是他未來的嶽母,名為慕容伊人,因為早婚而未被選為武林第四屆美女,而有好事者見慕容伊人如此美貌,較那些選上武林美女的女子還要勝上半籌卻未被選上實是不公,遂送了個“江南第一美人”的美名與她。
南宮逸玉與慕容伊人的關係遠比其他乾娘要親密,在南宮逸玉滿百日那天南宮盛聽了季沁雲的話後心中實是不穩,又請了有“知天意”之稱的武林神算範正己給南宮逸玉看相。
範正道:“此子必須在外麵撫養一段時間方才好帶。”由於南宮盛的大哥前麵也生了兩個兒子都夭折了,因此他對這話不能不信。
加之東方倩生了南宮逸玉沒有奶水,因此南宮盛想將南宮逸玉送到一個有剛剛生了孩子的婦人的傢裹撫養,而這時慕容伊人生了女兒剛好叁個月奶水充足,她聽聞了此事遂將南宮逸玉接到她處撫養,慕容伊人對南宮逸玉的疼愛可以說遠勝於對自己的女兒。
南宮逸玉在慕容伊人處撫養了近一年南宮盛就失蹤了,不久東方倩就提出要將南宮逸玉接回來,而慕容伊人以南宮逸玉現在還小還需喂奶為由一直拖到他叁歲,實在沒辦法了方才將南宮逸玉送回,後來慕容伊人的女兒與南宮逸玉有了婚約,兩人的關係可以說更親密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在南宮逸玉回來後,慕容伊人每年要來南宮世傢探望他數次,每次來起碼要住上十天半月的才走。
此刻南宮逸玉麵對着如此誘人之物卻不能動,實在是令人難受,心兒癢癢的他難以自持地臉壓着高聳在眼前渾圓飽滿的玉女峰輕輕地搖了幾下。
南宮芸亮麗的美眸睜開望着南宮逸玉道:“玉兒,乾什麼?”
南宮逸玉道:“沒什麼臉有點癢磨一下。”
南宮芸道:“哪裹癢?”她晶瑩如玉的皓腕一伸就準備給他摸癢。
南宮逸玉道:“不要摸了,已經不癢了。”
“那就快睡吧。”南宮芸美眸又阖上了,再也不敢亂動的南宮逸玉此刻哪能安心入睡,他臉對着榻外明亮的星目四處亂看,當他看見壁上掛的“俠客行”字幅時,突然感到掛這麼久應該要換幅字了。
“換什麼字好呢?”南宮逸玉將熟記的詩詞在腦中想了個遍道:“還是杜甫的‘麗人行’好了,嗯!寫好了就去請漱玉姊姊裱糊。”
第二天,南宮逸玉起了個早,他吃了飯就將掛在房中的那幅“俠客行”字取了下來,另外寫了幅杜甫的“麗人行”帶着到了卿漱玉的“慕清小築”,進門時卿漱玉正一身素雅窄袖裙裝儀靜體娴、典雅華麗的端坐着吃早餐。
卿漱玉怡然一笑道:“玉兒,今天這麼早就來了。”
南宮逸玉笑道:“有事要求姊姊自然要早點來。”
卿漱玉道:“有什麼事,等姊姊吃了再說吧。”
南宮逸玉走近卿漱玉身邊道:“姊姊,今天吃什麼好的呀?”
“槐花餅,吃點不。”卿漱玉將自己正吃的放下,凝霜雪般的柔荑夾起一未吃過的“槐花餅”遞到南宮逸玉嘴邊。
南宮逸玉咬了口吃下,微微皺眉:“嗯!怎麼一點也不甜,還是姊姊自己留着吃吧。”
卿漱玉莞爾一笑道:“妳還是喜歡吃甜的,待會要廚房做些’茯苓餅‘給妳吃。”她順手將南宮逸玉咬過的“槐花餅”送入香口中吃了後道:“好,姊姊吃完了,有什麼事說吧。”
南宮逸玉遞上自己寫的字道:“我寫了幅字想請給姊姊裱糊一下。”
卿漱玉接過來打開一看道:“妳怎麼想着寫杜甫這首詩?”
南宮逸玉笑道:“天天和姊姊這樣的麗人在一起,自然就想着寫這首詩。”
卿漱玉芳心甜甜的,嬌容綻笑道:“妳呀!學問沒見長,嘴卻見長啦!”
南宮逸玉笑道:“學問怎麼沒見長,妳看就知道了。”
卿漱玉仔細看了看字,雖然字還略有些稚嫩,卻很是端正圓潤,她微笑着颔首道:“嗯!是比原來寫得好些了,隻是柔媚了點。”
南宮逸玉道:“還不是妳這些天總是要我臨趙子昂的《汲黯傳》。”
卿漱玉道:“趙子昂的《汲黯傳》雖然妍麗處略嫌柔媚,用筆卻遒勁,自己這一點沒有學來還怪姊姊。”
南宮逸玉不好意思地嘻嘻一笑道:“反正我是不臨趙子昂的貼了。”
卿漱玉秀目含笑道:“那妳要臨誰的?”
南宮逸玉道:“我看我還是學寫行書好了。”
卿漱玉春蔥般白嫩的纖手在南宮逸玉額頭上輕輕一點,嬌笑道:“妳呀!楷書還沒有學好就想學寫行書,真是路沒走穩就想跑。”
南宮逸玉微微窘笑道:“那妳要我臨誰的?”
卿漱玉低首紅唇抿緊想了想道:“妳不是要學行書嗎!那就臨楊凝式的《韭花帖》,他貼中的字略帶點行體,用筆蕭散有致,最重要的是行氣縱貫而俊朗空靈,這一點妳一定要注意學習。要不妳臨王獻之的《洛神賦十叁行》也可以,賦中之文體勢俊逸,筆致灑脫,很適合妳學。”
南宮逸玉道:“為什麼姊姊要我臨的這兩帖行文,不是俊逸就是俊朗的。”
卿漱玉清亮若水的秀目凝視着鶴立在旁秀美脫俗的南宮逸玉,清麗超塵的嬌容淺笑如花道:“因為妳是玉兒啊!寫的字自然要俊逸呀!”她環髻高聳的螓首一低,晶瑩如玉的香腮沒來由的微微一紅。
南宮逸玉不明白自己寫的字為什麼就應該要俊逸,他道:“我臨王獻之的《洛神賦十叁行》,這樣字學好了,《洛神賦》也抄熟了一舉兩得。”
卿漱玉道:“隨妳。”她玉首輕搖幾下,定下心來開始為南宮逸玉裱糊字。
南宮逸玉在旁邊看了會道:“姊姊,妳那些唐時的仕女圖了。”
卿漱玉道:“在那邊櫃子裹。”
南宮逸玉道:“我想要一幅可以嗎?”
卿漱玉道:“以前姊姊要送妳幾張,妳說不要畫着女子的圖,現在怎麼想着要了。”
南宮逸玉笑道:“我想與這字配着掛。”
卿漱玉道:“妳自己去挑吧。”
南宮逸玉挑了半天,拿了幅週肪的《伴鸾圖》過來道:“姊姊,妳看這幅怎麼樣?”
卿漱玉看了下螓首輕搖道:“不行,週肪的仕女圖中的女子雖然與其他仕女圖中的一樣都是健康豐腴之美,但由於是唐時後期之作,圖中的女子雙眼空洞無神缺乏前期作品的那種自信之態。”
南宮逸玉道:“那妳說我應該選哪一幅?”
卿漱玉想了想道:“姊姊這次從京城帶來幅張萱的《虢國夫人遊春圖》是盛唐之作全無週肪之弊,加之畫中描繪的是楊貴妃的姊姊虢國夫人春天出外遊樂之景,正好與杜甫這首詩中所述之事相合,這一字一畫如掛在一起正是相得益彰,珠聯壁合。”
南宮逸玉道:“姊姊快拿來看看。”卿漱玉立讓侍鳳將《虢國夫人遊春圖》拿了出來。
南宮逸玉拿過來細心端詳着,再與週肪的《伴鸾圖》對照着一看,果真如姊姊所說。他俊麵盈笑,滿心高興地道:“還是姊姊說的對,這一字一畫掛在一起真是絕配,再好也沒有了。”
侍鳳道:“當然好啦!這圖是老爺花一千兩銀子從京城‘賞珍軒’買來送給小姊的。”
“一千兩銀子!”南宮逸玉鄒了鄒眉頭,要知南宮世傢雖然有錢但是一千兩銀子對他們來說也不是一個小數目,於是他道:“姊姊,我還是另挑一幅算了。”
卿漱玉剪水雙眸嗔怪地看了眼侍鳳道:“妳去要廚房做些‘茯苓餅’來。”
侍鳳奇怪地道:“小姊妳不是不吃‘茯苓餅’的嗎。”
卿漱玉有些急了,吹彈可破白如美玉的麗容略漲紅着催促道:“妳隻管去就是了。”待侍鳳出了門,她對南宮逸玉道:“妳另挑一幅,還能找到比這更好的嗎?”
南宮逸玉想了想道:“既然姊姊說這是最好的了,自然是找不到了。”
卿漱玉道:“那妳就拿回去吧。”
南宮逸玉道:“可是,它要……。”
卿漱玉打斷他的話道:“可是什麼,妳隻管拿去就是了,大丈夫做事不要婆婆媽媽。”
南宮逸玉知道卿漱玉的脾性遂不再拒絕,他滿心歡喜和感激地道:“姊姊妳真是太好了,我真不知該怎麼謝謝姊姊才好。”
看見南宮逸玉如此高興,卿漱玉宜嗔宜喜的花容綻笑說道:“姊姊可不要妳謝,妳隻要乖乖的聽話就好。”
南宮逸玉道:“我從來就很聽姊姊的話呀。”確實在卿漱玉麵前南宮逸玉要比在傢中聽話得多,而卿漱玉就覺得南宮逸玉此時性情未定,恍如一塊沒有成形的瓷泥,自己想怎麼捏都行,直至捏成心目中最完美的瓷形來。
卿漱玉道:“上次姊姊給妳的《玄玄棋經》看得怎麼樣了?”
南宮逸玉道:“快看完了。”
卿漱玉道:“等姊姊做完了,我們下一局看看。”
這時侍鳳沏了兩盃香說送了上來,南宮逸玉端起雨過天晴式薄薄的恍如透明似的瓷盃賞玩着道:“姊姊的盃子比我傢的都好。”
卿漱玉眼橫秋波望着南宮逸玉,紅唇輕啟,皓齒略現微笑道:“妳呀!什麼都是姊姊的好。”
南宮逸玉喝了口茶似想起一事道:“姊姊的茶葉沒有我傢的好。”
卿漱玉道:“妳傢是什麼茶葉?”
南宮逸玉道:“就是上次妳在傢我喝的‘凝春茶’,哦!我本來想給姊姊帶些來,來時走得急忘了,下次我一定記得帶來。”
不知為什麼卿漱玉一聽見“凝春茶”臉上的笑容刹時隱了,她淡淡地道:“上次妳不是說沒有了嗎?”
南宮逸玉道:“本來是沒有了,了情師太聽說我吃完了,又讓人送了些來。”
卿漱玉道:“這‘了情’師太對妳可真是好啊!。”
南宮逸玉得意地笑道:“當然啦!姑姑說了,了情師太這‘凝春茶’是隻送給她師傅用的,別人縱然是萬金也不賣的,她們都是托我的福才喝到的。”
“啪!”卿漱玉將玉制鎮紙用力向桌上一放,將南宮逸玉都嚇了一跳:“姊姊怎麼了?”
“沒什麼”卿漱玉道:“凝春茶妳不要拿來了。”
“怎麼了?”
卿漱玉道:“我不喜歡那種香味。”
南宮逸玉不解地道:“上次妳不是說很好喝嗎?”
卿漱玉道:“上次是上次,現在是現在。”
南宮逸玉似是明白了道:“喔!”字本來隻剩下最後一點沒有裱糊好了,可是卿漱玉就是怎麼也弄不好了,不是這出錯就是那出錯。
南宮逸玉道:“姊姊乾脆先休息一下做吧!”
“也好。”卿漱玉春蔥般白嫩的纖手撩了撩鬓髮道:“我們來下局棋吧!”
南宮逸玉立即將棋擺道:“姊姊,今天讓我兩粒子試試,看看我是不是提高了些。”倆人遂妳一子我一子的下起來。
不知是南宮逸玉棋藝提高了還是別的什麼原因,卿漱玉今天下棋屢屢陷入險境,南宮逸玉則下得很是悠閒。他星目看着卿漱玉深邃清亮的秀目凝視着棋盤,細長新月般的蛾眉微微皺起,嫣紅的櫻唇緊抿,皓白的玉腕撐着圓潤雪白的下颚,纖纖玉手夾着純白的棋子,一時間他竟然看呆了。
“啪!”卿漱玉終於落子了,而這次南宮逸玉卻久久沒有應子。
卿漱玉道:“玉兒,該妳了。”她螓首一起,蓦然看見南宮逸玉一雙清亮的星目一動也不動地地看着自己。
卿漱玉欺霜塞雪的芙蓉嫩頰倏地绯紅,羞怯的芳心中,卻又有一點莫名的欣喜,她秋水盈盈的美眸嬌羞一瞥南宮逸玉,微微嬌嗔道:“玉兒。”
南宮逸玉霍然驚醒,俊臉一紅窘笑道:“姊姊,妳真美。”
卿漱玉心兒甜甜的,麗姿天生的嬌顔嫣然笑道:“妳就是會哄姊姊開心。”
南宮逸玉道:“本來就是美嗎!”
卿漱玉甜笑道:“好啦!快下棋。”
南宮逸玉隨手下了一子,卿漱玉現在是一反開始的遲滯之態變得棋思敏捷,妙着不斷,直下得南宮逸玉不停的喝茶,不一會,等他有一條長龍被困,再喝茶時髮現茶盃已空了。
卿漱玉微笑着遞過自己專用的薄胎青玉茶盃道:“喝姊姊的。”南宮逸玉接過來飲了口繼續想棋。
卿漱玉見素來好潔的南宮逸玉將自己飲過的茶想都不想就喝了下去,芳心羞意油然而生,嬌嫩迷人潔白如玉的鵝蛋臉暈紅流霞,但心中更多的是美滋滋甜蜜蜜的。
卿漱玉起身道:“玉兒,妳慢慢想,姊姊去將那字裱糊好。”
“嗯!”南宮逸玉頭也沒擡應了聲。
卿漱玉片刻就將字裱糊好了,她過來道:“怎麼,還沒有想出來嗎?”
南宮逸玉道:“快了。”可是他想了許久還是沒有想出來,最後還是卿漱玉了他一下,他才想了出來,在卿漱玉處吃了午飯,又和她下了兩局棋,南宮逸玉才歡欣雀躍的帶着字畫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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